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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就任性--給兒子做情人、老婆、女友能做的全套

今天是星期五,想到明天不用上課的袁禮文就開心了。他雖然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孩子,不過能夠放縱輕松一下,誰不想呢?

  所以,放學后他和幾個死黨去學校附近的好景商場逛,而目標不外乎兩樣:漫畫、電玩。幾個中二生嘻嘻哈哈的逛了兩個幾鐘頭之后,袁禮文現他的第三個目標:電影dvd「電影dvd,一套30,兩套50,五套100!」兩個瘦削的中年男子在檔攤外叫賣。

  其中一個死黨拍拍禮文手臂,說:「阿文,你瞧,有《滿城盡帶黃金甲》!你不是說過你媽想看鞏俐嗎?買吧買吧!」是啊!后天是母親節,該不該買它回家,孝敬媽媽呢?不過30元一套dvd,肯定是盜版貨。袁禮文搔搔頭。反正沒錢買正版,盜版便盜版好了。

  「媽,母親節快樂!」回到家,禮文先攬著媽媽杜芷玲的腰,在她臉蛋上親一記。

  「乖!」杜芷玲笑著轉身,回吻兒子的額頭。「媽,你瞧我買了甚么給你!」禮文打開書包取出dvd,在她眼前晃動。

  「咦,是黃金甲啊!你那有錢買……哼,是盜版貨是不是?」芷玲佯怒。

  禮文伸伸舌頭,只是偎著年輕的媽媽,不敢搭腔。芷玲23歲時誕下這個兒子,現在才37歲,正值花樣年華。樣子年輕,身段也婀娜。和兒子在街上走,有很多人會以為他們是兩姊弟呢!

  「以后不準買盜版碟,知道嗎?」芷玲嗤的一笑,沒有責怪他。她覺要在兒子面前板起臉,原來相當困難。而且兒子一番孝心,干么要怪他啊!

  「知道!」禮文紅著臉回答。

  兩母子吃過晚飯,一起洗碗,跟著并肩坐在雙座位沙上,老舊電視機前,欣賞芷玲的性感偶像所主演的古裝片。可是,才播了半分鐘,媽媽就覺得有些不對勁。然后,兒子也覺得不妥。

  畫面上出現的女子的確穿著鞏俐的低胸戲服,兩個蟠桃般大的雪白乳房,也的確給托到上膊頭,而乳房中央那兩點嫣紅梅花,也真的差點兒奪衣而出,不過,這女子不是鞏俐啊!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猥猥瑣瑣的皇帝走進螢幕,二話不說就扯下她的上衣,跟著將兩只粗糙的手掌放在她的肉團上,使勁搓揉。更要命的是,那女子一邊呻吟,一邊反客為主,閃電般脫掉皇帝的褲子,把弄他的命根。

  天哪,黃金甲幾時出現四級版本?這時電視上出現戲名了,不過不是《滿城盡帶黃金甲》,而是《滿城盡戴黃金罩》,乳罩的罩。

  兩母子都看得呆住。芷玲臉上先是一紅,跟著就忍俊不禁,幾乎笑出聲,心想那賣盜版的必定是將三級片當大片賣了。兒子年紀小又老實,才會相信它是真的《黃金甲》。

  轉頭望向禮文,想安慰他,卻見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手指不斷的抖,顯然是怕被母親責罰。接著他手里的杯子一側,兩腿之間就這樣倒滿汽水了。

  「啊喲,倒瀉啦!」他這時才曉得驚叫。

  「唉,不許動,我去拿毛巾!」芷玲連忙說。

  沙是布造的,如果兒子在這個時候站起身,可樂便會順著褲子流到布沙里,到時要清洗不但花錢,還很麻煩。芷玲只是個寫字樓ol,舍不得花這些錢。

  芷玲匆匆忙忙的跑進廚房拿毛巾,沒空關掉影碟機。禮文聽從吩咐乖乖的坐著,呆呆的看著電影里的做愛鏡頭,四肢動彈不得,兩腿之間那第五肢卻動了起來,而且愈動愈厲害。

  芷玲拿著毛巾從廚房跑回來,蹲在兒子面前為他揩抹。抹著抹著,突然覺在毛巾下面,出現了一支正在膨脹的鐵棒。她很吃驚,又很高興。原來在不知不覺間,兒子已經長大了。

  不錯,半年前禮文只到她肩頭那般高,現在卻有五尺四寸,跟她只差三寸啦!禮文小時候若是看見報攤上的三級雜志封面,會掩著雙眼,厭惡地躲開。而現在呢?他會出現生理反應,陰莖還會勃起!她愛憐橫溢地撫摸著兒子的粗棒,實在舍不得停止。

  「媽,讓我自己抹吧!」禮文尷尬得滿臉通紅,拼命扭動身體躲避她。

  「不要動!你一動,可樂就會流到沙上了。讓媽媽來,知道嗎?」芷玲抬頭白他一眼。

  「噢!」

  芷玲繼續抹,而且故意將毛巾伸到兒子兩腿之間,用手指和手背輕碰他的家伙。在電影畫面和媽媽手指的雙重刺激下,禮文的鐵棒脹得更加粗大了。

  年輕媽媽的心砰砰亂跳,有種無法形容的興奮。她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她急于知道這個外表充滿稚氣的寶貝兒子,到底擁有多強壯的根基。

  禮文穿的是運動短褲,是不吸水那一種,所以芷玲的毛巾很快便把可樂抹干凈。但頑皮任性的她仍是隔著兒子的短褲,來回揩擦他的陽具,有時還蓄意把小指伸到陰莖底部,輕輕碰觸兩顆小蛋蛋。

  「哇,足足有六寸長!」媽媽估量兒子的尺寸,心頭怦怦亂跳。果然是虎父無犬子,青出于藍勝于藍,他比他爸爸還要厲害呢!

  「媽,我有些急,想小便……」禮文低聲呻吟。

  芷玲如夢初醒,慌忙松開手說:「快去廁所吧,順便把臟褲子掉進洗衣機,再洗個澡。」杜芷玲在五年前跟禮文爸爸離婚,之后再沒碰過男人。所以當她意外地接觸到另一個男人的身體后,心就開始亂了。即使那男人是她的兒子,她還是免不了心猿意馬。

  這晚她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卻總是睡不著。光是幻想褲子下面的雄偉軀干,已經足以讓她失眠了。有甚么辦法可以看個清楚呢?趁他洗澡時偷看?在他換衫時偷窺?等他生病時,幫他洗澡?

  胡思亂想了一會,又開始擔心。心智未成熟的兒子,卻擁有一把殺傷力驚人的手槍。萬一擦槍走火,搞出人命,那便糟了!聽說兒子有個小女友,他們會不會……會不會……不行,要問一問同事ivy的意見。她是過來人,兒子都快二十歲了,她一定經歷過這種情況。想到這里,她連忙撿起她的手機,按了幾個號碼。

  「堯舜時代黃河生大水災,鯀用堵塞的方法治水,最后失敗了,被舜處死。他的兒子禹改用疏導的方法,終于成功。教導兒子認識性和治水一樣,不要阻止他,要想辦法指導他,教導他甚么才是正確安全的性行為。精力給泄出來,就不會有問題啦。」芷玲是讀商科的,聽同事ivy堯舜鯀禹一大堆,真是聽得一頭霧水。要教導兒子正確的性觀念,誰不知道!可是要怎么教啊?她在心里罵了幾句粗話,想再問個清楚明白時,ivy已經打著呵欠掛線。

  星期六。杜芷玲考慮了很久,決定戰決,用最直接了當的方法輔導兒子。而輔導的器材,就是兒子昨天送給她的四級片。她是在家中認真的看了那電影一遍,確定里面沒有sm、人等等變態場面后,才作出這個決定的。

  能夠和兒子一起看「四仔」,想起也覺得興奮。可是,她呆坐家中從中午等到下午,從下午等到黃昏,禮文才舍得回家。

  「禮文,我們……」她微笑著想要告訴兒子這個好消息,但話才說了一半,就急急住了嘴。她現兒子垂頭喪氣的,表情有些不對勁。

  「禮文?」

  「媽,我去睡。」才傍晚六點半,他竟然想睡。說去睡,卻走向廚房。

  「生了甚么事?」芷玲走上前,從后擁著兒子,柔聲問。

  「也沒甚么,只是……嗚嗚……macy要跟我分手。」禮文轉過身來,伏在媽媽肩頭只管哭。

  「好端端的,干么要分手?」芷玲溫柔地抬起兒子下巴,望著他的眼,「哼,你是不是做了些不該做的事?」畢竟是媽媽了解自己。禮文臉色一紅,向芷玲點點頭。

  糟了,原來遲了一步。芷玲心想。那么,現在還要不要輔導他呢?要,當然要!走了一個ma9dy和ackie失敗一次不要緊,再失敗就不好了。

  「我只是……只是摸了她、吻了她,她就說分手啦!所有同學都說,拍拖就是這樣的,陳立偉和donna是這樣,vin9t和vicky是這樣,偏偏只有我和macy會出事。」禮文鼓著腮,非常不服氣。

  「告訴媽,你怎樣摸、怎樣吻?」芷玲問。禮文閉上嘴巴,不敢說,樣子有些心虛。

  「你當我是macy,將生過的事重做一次。放心,媽不會像macy那樣怪你,媽只是要找出她惱你的原因。」禮文猶豫了一會,便開始了。他先用雙手抱著媽媽的纖腰,然后伸出右手越過t恤,沿著她的腰肢向上摸。接著他的手停在乳罩上,用力捏了一下。芷玲有些失望。

  「就是這樣?你的手沒有伸入她的乳罩嗎?」

  「沒有。」兒子搖頭。「那么你怎樣吻她?」

  禮文的手仍然按著媽媽的乳房,嘴唇開始湊近她的臉。先親親上唇,再吻吻下唇,然后將嘴巴重重壓住媽媽的唇瓣。芷玲覺得心跳在剎那間加了一倍。彼此相處了十三年,他們還是第一次擁吻!

  欲望令她張開嘴,將兒子的舌頭迎入口腔中。然而禮文的舌尖只是象征式的碰了她的舌頭一下,便撤退了。芷玲又一次失望。這根本算不上濕吻。

  兒子隨即放開手,退后一步,一臉委屈,「媽,當時就是這樣。」芷玲噗哧一笑,摸摸兒子的頭,「結論是:macy太過保守,乖兒子半點沒做錯。」「真的?」禮文大喜。

  「真的。」芷玲笑著點頭。

  「但她很認真地說,一定要跟我分手啊!」禮文苦著臉說。

  「禮文,身為男人,眼光要放遠些。為了一棵樹放棄一個森林,為了一條魚放棄一個海洋,不是太可惜么!」媽媽溫柔地安慰他。

  「嗯,媽,你說得真對!」禮文終于想通,破涕為笑。

  「來,我們先吃飯,然后一起看電影。」芷玲牽著他的說。

  「媽,你買了新的dvd?」

  「不是。我們一起看《滿城盡戴黃金罩》。」芷玲捏了捏他的臉蛋。

  「失戀過才會長大,現在我的禮文已經長大成人,不是小孩子了。不是小孩子,當然有資格看成人電影啦!」媽媽和兒子一起看四仔,場面總是有些怪怪的。為了令氣氛自然些,芷玲一邊看電影,一邊跟兒子聊天。

  「禮文,你喜歡大波妹嗎?」

  「嗯,大的總比小的好。」

  「你的女同學呢?她們大不大?」

  「9innie比較大,聽說有32c」

  「嘩,讀中二已經有這個份量,不簡單啊!」

  二人閑聊著,直至劇情進入戲肉,劍拔弩張之際,大家的說話才開始減少。芷玲放軟身體挨著兒子,輕摟著他的手臂,將自己火熱的肉球貼向他。禮文的唿吸愈來愈沉濁,卻不敢挪動分毫。

  當男主角的陽具插入女主角的陰道時,芷玲才打破沉默,在他耳邊低聲說:「這是不對的,知道嗎?如果你要跟女友做愛,就記住戴安全套。」「怕感染性病嗎?」「聰明。」芷玲淺笑,給兒子一個香吻。「告訴媽,還有沒有其它原因啊?」「為了避孕。」「全中。」這次媽媽的吻落在兒子唇上。

  看著螢幕上的做愛場面,那些來來回回的乳房、陽具、陰唇和睪丸,杜芷玲的情緒和欲念不自覺地高漲,對兒子的態度也更加親昵了。兒子見媽媽這樣對他,雖然有些奇怪,也沒想到抗拒。皇帝向著皇后顏射之后,第一段性戲完結。然后是一段沉悶的過場畫面。

  「媽,那男主角好厲害,可以射這么多精。」禮文忽然說。

  「你沒射那么多?」芷玲笑問。

  「沒。打飛機的時候,我只射一匙羹左右。」

  「打飛機跟真正做愛不同。做愛刺激得多,所以精液也會射得多些。」「噢。」禮文一知半解,但仍然認真的點頭,表示同意。

  這時另一場一王兩后的做愛戲又開始了。今次場面更加淫亂,除了男女性交、口交、69,還有女女磨豆腐。

  芷玲和兒子的身體貼得更加近,乳房在他的手臂上來回揩擦,手掌還覆蓋在禮文的大腿內側,悄悄接近他的敏感地帶。在兒子看得目定口呆,脈搏狂奔的時候,她感覺到他的武器在膨脹,長劍已經拔出。

  禮文聚精匯神地看著電視畫面,芷玲卻心不在焉的瞧著身旁愛兒的陽具。她的心在狂跳,手掌悄悄靠近他兩腿間,放在那高聳的帳蓬上。她只想用力抓住那條巨蛇,把它納入自己濡濕的洞中。

  她知道他是自己兒子,吃不得,但她就是有這股沖動。她愛憐地撫摸兒子的腿側,間歇地輕碰他的陰囊,在性感的撫觸中尋找快感。

  她下了決心,只要兒子作出反應,不管是抱一抱她的纖腰,還是親一親她的櫻唇,她便即時放開懷抱,跟他做一場既溫馨又甜蜜的「親子活動」!

  可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兒子始終安份的坐著。兩顆拳頭雖然因為興奮而緊握著,卻沒有對她做任何動作。色情片播放完畢,禮文輕輕吐一口氣,繃緊的臉蛋和雙拳,同時放松下來。芷玲也同樣吐了口氣。唯有她明白,那是她心底的一聲嘆息。

  「媽,從前你和爸爸也是這樣做愛嗎?」

  「嗯。」芷玲用力擠出一個笑容。

  「那么,以后我也可以和別的女人做這種事?」禮文又問。

  「是啊!」芷玲想一想,補充一句,「不過,既然說是「做愛」,當然要跟自己心愛的人做。如果隨便找個女人做,那只是性交而已。」「跟自己心愛的人做?」兒子自言自語。

  「嗯,就像媽……」她的心狂跳了一下,連忙住嘴。唉,在這個母親節前夕,她實在想得太多了。

  禮文聽不到她的說話,心里只是想著「做愛」和「性交」兩件事,到底有甚么分別。昨晚媽媽睡不著,今晚又輪到兒子睡不著。

  禮文睜大雙眼躺在床上,半點睡意也沒有,腦海中除了充斥著色情畫面外,還有媽媽的曖昧眼神和挑逗動作。等到芷玲關燈進房,他才躡手躡足的走出客廳,一個人坐在黑暗中。

  他覺得最近媽媽變了。說得確切一點,是打從他打翻可樂之后,媽媽就變了。以前媽媽會摟抱他,會親他,也會間中跟他嘴對嘴,但剛才她對待他的態度,就是跟以前不一樣。在溫柔、慈愛的眼神中,他現了一縷害羞和盼望。那種怪異的眼神,他記得在女友macy眼中,也曾經出現過的。

  他舉起自己的手,回想著用它抓住媽媽酥胸的情景。想起那柔軟、結實的乳房,他的臉不禁紅了起來。還有那溫暖濕潤的舌尖,和她那輕柔誘惑的觸摸……他不明白媽媽為甚么要摸他的小東西,他只知道,那種既酸麻又酥軟的感覺,直到現在仍歷歷在目。想著想著,他的陰莖又硬了。

  他連忙走進浴室,開了燈,關上門,再匆匆脫去身上的睡衣,跨進浴缸,開始自瀆。他用力握住自己那話兒,上下套弄。弄了一會,才低聲說:「怎么和媽媽摸我的感覺不一樣呢?」正欲火高漲的他沒有放棄,改為一只手套弄陰莖,另一只手撫摸陰囊。陽具確是緊繃著,可是搞了很久,始終射不了精。

  他氣餒了,搖搖頭跨出浴缸。正要穿上拖鞋時,一不小心把放在洗手盆邊的漱口盅撥到地上。漱口盅是搪瓷造的,著地時登時出「崩」的一下清脆響聲。

  「啊喲!」他叫了一聲,跟著忙不迭掩嘴。

  他的心砰砰跳,心里拼命禱告,希望沒驚醒媽媽。可惜事興愿違,他很快便聽到開門聲,然后是腳步聲。

  「禮文,三更半夜的,你在廁所怎么啦?肚子痛么?」「不、不是……」「還說不是?痛得連聲音都在抖呢!」禮文不懂撒謊,也來不及阻止,只能眼定定的瞧著身穿睡袍的芷玲扭開門把,走到他面前。芷玲霎霎眼,視線自然而然地降落在他兩腿之間。禮文想起自己正赤裸著身體,急忙用雙手遮掩要害。

  「嘻,原來禮文不是肚子痛。」

  「媽!」

  「看了四級片有生理反應,偷偷在廁所打飛機吧?」芷玲頑皮地問。

  「嗯。」兒子紅著臉點頭。

  「射了精沒有?」

  「我弄了很久,就是射不出來。」禮文扁著嘴說。

  芷玲噗哧一笑,上前摸摸兒子的頭,心里愛意洋溢。「讓媽幫你弄,好不好?」「這樣不太好。」禮文害羞地說。

  「為甚么不好?」芷玲問。禮文一怔,倒是回答不了。

  「你想憋一個晚上嗎?讓精液憋在那兒,會睡不著啊!」禮文有些遲疑。但,要媽媽為自己手淫,始終是件很尷尬的事。

  「四級片是媽媽叫你看的,若然因為這個決定令你失眠,媽媽會很內疚,而且會很心痛喔。」芷玲頓頓足,在兒子面前撒嬌。

  禮文動搖了,在媽媽的輕顰淺笑中,緩慢地松開手指。芷玲輕笑,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往外拉開。幾經艱苦,她終于看到兒子初長成的軀體了。

  也許因為剛才的說話令他分了神,這時禮文的陽具正呈現著半軟不硬的狀態,由原來的向上挺立改為向前平伸。模樣雖然是不夠雄壯,卻少了一份兇橫,添了一分可愛。陽具上面長著稀疏的毛,下面懸垂著兩顆粉紅色的鵪鶉蛋。

  「好漂亮。」芷玲脫口而出。

  「媽,不要笑我吧!」禮文臉紅紅的,有些別扭。

  「沒騙你,它真的好漂亮。」芷玲微笑,忽然想起另一個人。

  很多年前,曾經有個她深愛的男人,用她最深愛的那話兒慰藉她。但如今,那個男人已經不在,聽說還另娶他人,移民外地去了。留在她身畔的,唯有眼前這個乖兒子。

  她曾經因為寂寞而嘗試一晚,但試過幾次,總覺得索然無味,半點感覺也沒有。之后她才把全副精神放在兒子上。她愿意為這個相依為命的愛兒做任何事,包括指導他學懂性……「媽!」兒子的唿喚打亂了她的思緒,她定了定神,才想起有個神圣的任務正在等待著她。

  「噢,對不起,讓你久等啦!」她笑著為自己解嘲,跟著伸手搭住兒子的腰,用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放在他的陰莖下。只是隨意一觸,兒子的身體便起了反應,打著瞌睡的小蛇,終于蘇醒。

  芷玲托起他的寶貝,含笑欣賞它由軟變硬、由短變長的雄姿。當它勃起至接近六寸時,她才舍得繼續下去。她把拇指放在陰莖上,讓三只手指扣成一個環,然后順著棒身,向著鐵棒底部推去。

  「啊!」禮文在興奮中低叫。

  手指推到盡頭便放開,跟著繞到陰莖下面,抓住兩顆嫩紅的鵪鶉蛋,來回摩挲。禮文又叫了一聲,刺激的感覺從下體傳到腦袋,令他滿臉通紅;再從腦袋傳回陰莖,令它充血,令它加倍堅硬。

  「怎么樣?舒服嗎?」她將嘴唇貼上他的耳珠,邊說話邊吹氣。誘惑的聲調推波助瀾,害他連-;頭也幾乎脹大了一倍,紅撲撲,圓鼓鼓,活像一個小蘋果。

  「舒服,真的好舒服。」兒子忍不住在媽媽面前呻吟。

  扶著禮文腰肢的手滑向后,溫柔地愛撫他的臀部和股溝,摸了一會,又移向前面,在他大腿內側和陰囊之間活動。禮文給媽媽摸得臉紅耳赤,心頭噗通噗通的跳。

  「媽,我……我快受不住啦!」他開口求饒。

  「這么快?剛才還說怎么弄都弄不出來,現在媽只是摸了幾下,你就想射了?」芷玲抿嘴而笑。

  「媽的手又軟又滑又溫暖,那感覺和自己動手完全不同。」他喘著氣回答。

  芷玲用左手愛撫他的陰囊,右手握住他的陰莖套弄,帶領他進入高潮。原本緊閉的尿道口開了一線,冒出幾滴分泌物。

  她知道兒子真的要射精了,便著他轉過身,把滿載情欲的身體靠上去。禮文感到兩個碩大無朋的玉峰壓在自己背上,兩顆激凸的焦點隔著薄薄的睡袍觸著他的裸背,為他送上更大的快感。

  「媽媽的身體是不是很柔軟?」芷玲用夢囈般的聲線問。

  「嗯。」禮文心不在焉的答,心中只想伸手到背后,盡情搓揉那兩顆肉球,但他就是不敢。

  「禮文,你的陰莖好硬喔。是媽媽令你變硬的,是不是?」她的語氣充滿誘惑。

  「是……是媽媽的手,和媽媽的身體……」芷玲繼續套弄,手指猛然在龜頭下面的肉冠上一掃。

  「啊!」禮文大叫,陰莖在強大的刺激下不斷抽搐,一泡又一泡的精液從龜頭中央的小裂縫激噴出來,一一撒在浴缸中。

  「媽,我第一次射這么多精!」禮文轉頭告訴芷玲,因為自己的「優秀」表現而喜上眉梢。

  「嗯,對啊,差不多有兩湯羮呢!」芷玲笑說,身體仍然依偎著他。

  「媽,你的聲線回復正常了。」禮文詫異地說。芷玲一怔,隨即哈哈大笑。

  「傻瓜,媽又不是你女朋友,難道還會陰聲細氣的跟你說話?剛才我用性感的聲調挑逗你,只是想令你興奮些!」她嬌笑著說,「聲音和動作都會令人興奮,男人們喜歡聽女伴的叫床聲,就是這個原因。」「噢,原來如此。」「人到了育期,都會遇上很多奇妙的變化。以前長輩們都比較保守,不會跟子女談性,所以我媽當年也沒告訴我青春期會遇上甚么事。好啦,到媽碰上第一次月經、乳房第一次隆起、下體次長出陰毛時,就措手不及了。不過禮文你不用擔心,你和我是不同的!」芷玲含笑說。「有甚么不同?」禮文不懂。

  「你有我這個媽啊!」芷玲嗤的一笑,「從今天起,媽會牽著你的手,陪你走過這段尷尬日子。你有甚么不懂,隨便問我。」「媽,你對我真好!」禮文很感動,立時轉過身來,在她香唇上親一記。

  芷玲在兒子的臉頰上回了一吻,「快些洗干凈身體,上床睡吧,已經很夜啦。」「媽,明天……你可不可以不上大陸開會,留在香港陪我?」禮文問。

  「明天是母親節,我當然想留在兒子身邊。」芷玲輕嘆一聲,「不過明天我要跟老板去廣州見陳先生,他是公司的主要客戶,開罪不得啊。他選擇在禮拜日見面,我也沒辦法。不過我答應你,開完會我會立刻趕回來。」母親節本來是個讓媽媽享受天倫之樂的好日子,但杜芷玲卻要在酒樓、卡拉ok和火車中受罪。跟隨老板上廣州應酬大客戶,既喝酒又要唱歌猜枚,活像個三陪女郎,加上要即日擠火車趕回香港,實在是件很累人的事。

  回到家,兒子已經睡了。錯過和禮文相處的機會,不免有些可惜。算了,只要兒子孝順自己,一年之中還有364個母親節啊!泡了個熱水澡后,她換上睡衣攤在沙上,打算欣賞半小時電視節目才去睡覺。

  「媽,你回來啦!」禮文的臉忽然在電視機旁出現。原來他才上床不久,聽到開門聲、浴室的水聲和電視聲,便興沖沖的跑出來。

  「母親節快樂!」他坐在芷玲身畔,親了她一下。

  「整天見不到我的乖兒子,我才不快樂呢!」芷玲抱著兒子埋怨。

  「媽,你很累嗎?」芷玲微笑點頭,把今天出差的經過一一告訴兒子。

  「賺錢真是辛苦。」禮文眨著眼說,「媽,我幫你按摩,好不好?」「好啊!」芷玲高興地說,「禮文真乖。」其實禮文只是個中二,哪懂得按摩。他努力地為媽媽捶肩擂背,又在她的手臂、大腿和小腿用力搓揉,但弄了十幾分鐘,芷玲還是覺得和按摩前沒有兩樣。

  「嗯,禮文手勢很好,媽現在舒服得多了。」她點頭表示欣賞,心里忽然升起一個任性的主意,「禮文,今晚陪媽一起睡,和我聊聊天,好嗎?」兒子的按摩手勢雖然馬馬虎虎,不過他的手在身上又搓又捏,藏在肌膚深處的熱情,卻就此活了起來。沒等兒子答應,芷玲已經拉著他的手,和他走入自己的房間,關上門。

  「禮文,你替媽按摩按得我很暢快,我應該送些甚么來獎勵你。」「兒子替媽媽按摩是應該的,禮文不要獎勵。」他立時婉拒。

  「不,獎勵是一定要的。」芷玲沒理會兒子的話,「禮文,你看過女人的裸體嗎?」兒子沒想過媽媽會問他這種問題,怔了怔才說:「沒看過。」「想不想看?」「……」「你要老實回答媽,不許隱瞞,不許撒謊。」芷玲盯著他說。

  「想,當然想!」禮文大著膽子回答。

  「現在很夜了,要找個裸女給你比較困難,但媽媽就站在你身邊。你、你想看我的裸體嗎?」芷玲含笑問兒子。

  「媽……」兒子的臉紅了,「這個、這個不大好。」「你不是說過喜歡大波妹嗎?媽的胸部也不小啊。」「但你是我媽……」「你是嫌棄我年紀大嗎?」芷玲輕顰。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禮文急忙解釋,「可是……你是我媽媽啊,我有些、有些怕……」芷玲噗哧一笑,「你怕甚么?這兒是我的房間,附近又不會有警察巡邏!難道你怕有人拉你坐牢?」禮文搔搔頭,也覺得有些好笑。

  「媽雖然有點兒老,但畢竟是個女人,年輕女生有的,我身上也有。」芷玲展顏而笑,爽快地在兒子面前脫下睡袍。睡袍下面沒其它,只有黑色的喱士胸罩和三角褲。于是,半裸的渾圓乳房和深邃乳溝,頓時展現在袁禮文眼前。袁禮文看得兩眼直,當場向著親愛的媽媽舉旗致敬。

  芷玲見到兒子的反應大感興奮,自信心亦大增。她轉身用裸背對著兒子,軟語請求:「可以替我解開上面那個扣嗎?」?? ?禮文咽了一口唾沫,伸出他顫抖的手。努力嘗試了幾回,僥幸沒有辜負母親的期望。芷玲把胸罩放上床頭柜,然后轉身。掛在胸前的,是一對又圓又挺的椒乳,和兩顆淡紅色的粉嫩乳尖。

  「怎么樣?我這對波好看嗎?」芷玲的指尖在乳房下沿和乳溝之間滑動,姿勢無比誘人。

  「好看,好看極了!」禮文呆呆的說。

  「只是好看而已?」芷玲含笑逗他。

  「不但好看,還堅挺得很。」禮文由衷贊嘆。

  「從肉眼可以看到它「挺」,但你又沒摸過,怎知道它「堅」?」芷玲抿嘴淺笑。

  ??? 欲火為禮文壯膽,他聽她這么說,便反問:「媽,那么我可不可以摸摸看?」芷玲含羞點頭,「來吧,來摸我的胸脯!」血脈賁張之中,禮文伸出他的手,各自抓住一個乳峰。34d的球狀物落在他手掌中,感覺活像體育課時打籃球一樣,不過那柔軟而充滿彈力的手感,卻不是任何球類所能比擬。禮文愛不釋手,本能地大肆搓弄。搓著揉著,兩朵含苞待放的蓓蕾,終于在掌心綻放。

  芷玲一邊喘息,一邊說:「好孩子,剛才你只按摩我的肩背四肢,卻忽略了我這兩個肉球。其實最需要你安慰的,就是它們。」說罷躺在床上閉上眼,讓兒子任意施為。

  面對著杜芷玲性感迷人的胴體,禮文的理智已然不受控制。他跨上床跪在媽媽身邊,左右開弓,繼續向芷玲施以祿山之爪。

  芷玲氣喘咻咻,把雙眸張開一線,低聲吩咐兒子:「脫掉我的三角褲,讓媽媽變成全裸吧!」??? 36歲的杜芷玲保養得很好,打從產后修身成功,便一直保持著34d-24-33的標準身段。離婚后她幾次到夜店獵男,沒有一次不是手到擒來的。如今玉體橫陳,即使是自制能力比較好的成年人也抗拒不了,更何況是只有的小兒子?

  喱士內褲在瞬息間被褪去,禮文的手還沿著芷玲腰肢游走,越過茂密草叢,來到一片幽谷之中。芷玲張開雙腿,讓他在石隙間尋找清泉。禮文雖然年紀小,卻也不會純真得以為那片泉水是媽媽的汗。

  「媽,你下面有很多分泌。」禮文在熊熊欲火中,還能辨別出這個裸女是自己媽媽,已經十分難得了。

  「因為你摸得我舒服,所以才有這許多愛液涌出來。」芷玲嚶嚀,「摸我,憐惜我,用你的手和嘴巴表達你對媽的愛……」在禮文的嬰孩時代,芷玲曾經用母乳喂哺他。那段記憶雖然很遙遠很模煳,但禮文仍然揮了男人的本能。他聞言即時跨坐在她腰間,捧著其中一個豪乳,張開嘴含住上面的焦點,急色地吸啜。

  「哎……別用牙咬,會痛的……」她顫了一顫。

  「對不起!」禮文連忙張開口。

  「用嘴唇吮吧!」芷玲媚笑著白他一眼,「吃奶的小娃娃是沒有牙齒的。」禮文臉上一紅,笑嘻嘻地低下頭,繼續為她服務。

  「除了用嘴,也可以用舌頭。嗯,對啦,用舌尖舔我的乳頭……」芷玲的喘息聲愈來愈是激烈,嬌軀也因為興奮而上下波動,「哎,好刺激……用舌頭繞著它,在乳暈上打圈……嗯,真美妙……」芷玲又搬出她那性感的腔調指導兒子,教他怎樣用唇舌取悅女性,但說了幾句之后,忽然停頓下來。接著禮文便聽到她的哭聲。

  「媽,我又弄痛你了?」他著急地問,「但我沒有用牙咬啊!」「不,你沒有弄痛我。」她愛憐地撫摸他的頭,將他的臉蛋輕壓在自己的深溝上。

  「那你為甚么傷心?」禮文有些唿吸不暢,但媽媽正在哭,倒是不便掙扎。

  「我不是傷心,而是高興。」芷玲抽抽噎噎的說,「你摸摸我下面便知道了。」禮文伸手一摸,滿手都是粘稠的液體。「剛才我來了高潮。」芷玲輕咬嘴唇,「自從跟你爸離婚,你是第一個能帶給我高潮的男生。坦白跟你說,離婚之后,我有在外面找過男人,只是,那些男人能滿足我的性,卻滿足不了我的愛。而禮文你,卻可以同時滿足我性和愛的需要。亦唯有你,才令我享受到久違了的快感。」「媽,你在外面找男人?」禮文臉色一變,醋意勃,「你出去玩onenightstand?」「媽也是個女人,也有生理需要啊!」芷玲低聲嘆氣,「可是干了幾次后,我漸漸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你已經長大,我總不能繼續做這種放蕩的事,我不想你在背后被人恥笑。但、但我終究需要泄,我……」「媽,讓我滿足你的生理需要吧!」禮文自告奮勇地說。

  「你?」芷玲含羞瞟了兒子一眼。

  「你不是剛剛得到高潮嗎?」禮文飛快脫去棉背心,褪下短褲和內褲,將自己變得一絲不掛,「兒子雖然年紀小,沒做過愛,不過媽媽可以指導我,教我怎樣和你做。」芷玲滿心春情,等的正是兒子這句話。她含情脈脈的瞧著兒子那強壯身軀,心中躍躍欲試,口中卻在推搪:「不可以,禮文,那是不行的。」「為甚么不行?昨晚媽媽不是幫我打飛機嗎?為甚么媽媽可以幫我,我卻不能反過來幫媽媽?」「因為打飛機和做愛不同,媽媽和兒子做愛,那不是亂倫嗎?」芷玲忸怩地說。

  「你不說,我不說,便不會有人知道。」禮文伏在母親懷里緊擁她,情欲早已泛濫。

  「禮文不想你和其他男人做愛啊!」欲火高燒的杜芷玲其實是求之不得。

  和禮文做愛,一方面可以滿足自己的性欲,另一方面又可以泄兒子多余的精力,以免他在外邊和未成年少女搞出人命,惹上麻煩。更重要的是,她可以從中指導他做愛的技巧,讓他在成年后派上用場。

  到他長大成人,他自然會找到他鐘情的女友,到時自己亦可以功成身退,放心去結識異性了。那簡直是一舉三得的好主意。她暗自贊嘆自己的設想有多周全時,心里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不行,還是不行。」

  「又怎么了?」禮文焦急地問。

  「媽沒準備安全套。」芷玲扁起小嘴,「萬一我們一擊即中,生了個蠢鈍兒出來,就糟糕了!」「那、那怎么是好?」禮文年紀小,完全沒了主意。

  「只要不插入,你想怎樣對待媽都可以。」她在兒子耳畔出呻吟,「只要能進入高潮,你用手、用口、用舌頭也行。」禮文精神一振,再度埋在媽媽胸前,用舌尖刺激她的敏感地帶。

  逗弄了一會,芷玲按住他的肩膊,輕輕向下推。「吻我下面。」禮文不知道「下面」指的是哪里,唯有沿著乳溝一直吻下去。嘴唇滑過她的肚臍,落在平坦的小腹。親吻片刻后,再從小腹出,深入那久無人跡的芳草之地。

  「再下一點,吻我的夾縫。」她抬起臀部分開雙腿,出近乎哀求的嗓音。

  禮文順從地退后調整位置,改為跪在床尾吻她。由于腿已經張開,他的嘴唇輕易找到她兩腿間的唇瓣。上面和下面的唇湊在一起,他亦順勢伸出舌頭,在肉瓣上輕輕一舔。

  ? ??「啊!好棒,太刺激了!」芷玲咬著嘴唇尖叫,「禮文,來舔干我的汁液吧!」禮文的舌頭上下舔動,像一只正在吃奶的小貓。可是溫熱的液體沒有被他舔干,而是愈舔愈多愈濕,愈舔愈是一塌胡涂,不可收拾。

  舔了一陣,他用手指扳開肉瓣,把舌頭探進去。她閉上星眸,感受兒子的舌頭在陰道內的活動,感受它的溫熱。暖流從下體直襲心房,直奔她的腦門,令她的胴體作出陣陣抽搐,也令愛液源源而下。

  「見到陰唇上面的小豆子嗎?那是陰核,比陰唇和陰道都要敏感。」她不斷抖動身體,不斷喘氣。

  ?? ?「嗯。」禮文抽出舌尖,在泉水中尋覓,撩撥了一會,他終于找到那小珍珠,并且張嘴含住了它。

  「哎~啊!」芷玲出驚心動魄的尖叫,雙腿反射性地夾緊,一縷泉水從花瓣間射出,濺上兒子的臉。

  禮文沒有停下來,而是伸出舌尖,在勃起的陰核上不斷挑弄,為媽媽送上連續不斷的高潮。芷玲坐起身抱著兒子,失控地抽搐著,尖叫著,直至一切回歸平靜。

  「你的舌功真厲害!」她含笑稱贊兒子,「行了,我已經很滿足了。」禮文大喜,笑著起身坐到她身旁。芷玲瞥見他下體那根扯得高高的旗幟,才想到剛才只顧著滿足自己,可沒想到他的性需要。

  杜芷玲依偎著小兒子,滿眼盡是溫柔,「你的舌頭很長啊,剛才舔我時幾乎伸到我的子宮里去呢。」「媽說得真夸張。」禮文哈哈笑,「我的舌頭只是進入了半寸、一寸而已。」「是嗎?我倒覺得你探得很深很深。」芷玲伸伸舌頭說。見他嘴唇、人中、下巴都粘滿了她的愛液,卻全不介意,不禁大是欣喜。

  她打開抽屜取了幾張濕紙巾,細心地為他抹拭。因為是側著身體,雙乳很自然地挺送到禮文面前。誘惑當前,禮文想也不想,伸手便將它們據為己有。芷玲任他施為,沒加抗拒。她明白他的欲焰仍在高燒中,不讓他泄一下手足之欲,他一定捱不過這夜。

  為免被他挑起剛消退的欲念,她只好專心地為他清潔。但,他的手活動得這么激烈這么恰到好處,要專心實在有些困難。當她瞧見兒子舌尖上沾著的淫水時,心里的瀾漪擴散得更加快了。

  「禮文,媽媽疼你。」她低喚一聲,翻身騎在兒子身上,低頭吻向他的嘴。她要用另一個方法,為他抹去沾在舌頭上的粘液!

  四唇相接,殘留在兒子唇上的液體,即時沿著她的櫻唇流入口中,讓她初次嘗到自己愛液的滋味。此時此刻她才知道,自己的愛液和兒子的津液混在一起,味道原是這么美味可口。

  兩人擁吻了一會,芷玲覺禮文只是滿足于蜻蜓點水式的親吻,不思進取時,便忍不住主動出擊。雌蛇從洞穴中竄出,二話不說便直闖雄蛇的窩,繞著雄蛇濕濡的身體上下飛舞,雄蛇本來是要死守城池的,但最終受不了它的魅惑,被迫棄械投降,更徐徐離開自己的窩,跟隨雌蛇回去它的香閨。

  芷玲使盡渾身解數,好不容易才攫到這戰利品,立時用香唇裹住它,貪婪地吸吮上面的殘漬。禮文和芷玲展開濕吻的時候,注意力始終沒離開過她的乳房。他一邊和媽媽熱吻,一邊用力搓揉,讓手指陷入她的肌膚,藉以感受肉球的彈力和溫暖。

  吻了一會,揉了一會,他才輕力掙開母親的懷抱,由衷地說:「早知道媽媽是接吻能手,乳房又這樣好摸,我就不用摸macy、吻macy了。無緣無故給罵了一場,真是不值。」「摸媽媽和摸女朋友,根本不同啊!」芷玲忍不住笑。

  「媽媽的胸是彈力十足的排球,macy的胸只是兩個網球,我始終覺得媽媽的胸比較好摸。」禮文認真地說。

  「傻孩子。」芷玲哭笑不得。

  禮文搓了一會,又和芷玲開始第二場舌吻。有了方才的經驗,他吻得更細膩,也更深情。同時,他的手放棄了整個乳白球體,改為集中火力揉捏她的嫩紅乳尖。

  芷玲心底一陣騷動,知道悄悄醞釀著的渴望,即將成形。她不介意和兒子繼續玩這場成人游戲,也知道自己的體力是足夠應付的,但是,時間卻實在不太夠。看看臺鐘,已經快兩點了,這么搞下去,豈不是要搞到天亮?兒子明天要上課,自己也要上班啊!

  她一把抓住他的擎天巨柱,用甜膩的語調問:「要我幫你打飛機么?」「好啊!」禮文忙說,「兒子是求之不得呢!」芷玲揉著巨棒,望著掌握在手的龐然巨物,心里忽然升起一絲感嘆。記得兒子剛出世的時候,那話兒小得有如一顆花生,想不到在不知不覺間,他已經長得這么高大,而花生米也轉化為蕩人心魄的吐信巨蛇……「不,我不要幫你打飛機。」她忽然改變主意。

  「媽,你為甚么不肯?我這東西還硬像鐵呢……」禮文愕然問。

  芷玲笑著搖頭,「你誤會啦!我只是說,昨天已經為你打過飛機,今天再打便沒新意了。」「那么你要怎樣?」禮文心跳加劇,隱約猜到她的心思。

  「你試過被人吹奏沒有?」芷玲狡獪地笑。

  「媽,你、你肯替我口交?」禮文大喜。

  「回答我,你到底想不想?」芷玲含笑問。

  「當然想,想極了!」禮文連連點頭。

  「那么你乖乖的坐著,好好享受吧!」芷玲頑皮地眨一眨眼。

  禮文曲膝坐在床上,雙腿盡量分開。芷玲跪在他兩腿間,低頭在棒尖輕親一下。光是紅唇和龜頭的一觸,已經令禮文心醉神迷。

  「哎……媽,好舒服啊!」他低聲叫嚷。

  「已經喊舒服了?前奏才開始呢!」芷玲輕笑,張開兩片豐滿的唇瓣,將整個龜頭含住,然后伸出舌尖,在最細嫩的肌膚上舔舐。又麻又酸的感覺,令禮文的身體輕微顫動,如觸電般。

  「媽,停一停,我、我受不住啦!」

  芷玲卻沒有停下來,反而進一步吞噬他的陰莖,加強對他的刺激。禮文沒試過性交,沒經歷過被陰道包圍的感覺,但現在被她濕暖的口腔含著,那感受已是如登仙境了。

  快感不斷提升,令他幾乎要昏厥下去。他挺了挺腰,想把陰莖向著她口腔插入,但媽媽卻張開嘴,把堅硬的東西吐了出來。

  「媽!」他著急地說,「我正在吃緊關頭……」「你不是說受不住嗎?」芷玲故意戲耍他,忽然又撩開陰莖,去吃下面的草莓。陰囊比陰莖脆弱,但敏感度也更高,芷玲小心地含住一顆,還沒開始動作,禮文已經劇震了一下。

  「好棒,好刺激……啊……」他劇烈地喘氣。

  芷玲以舌尖輕輕挑逗,服務了一顆,再對待第二顆。當兩顆草莓都沾滿她的唾液,受盡愛憐時,禮文早已按捺不住自己,將幾滴分泌迫到尿道口了。芷玲瞥見洞口的亮光,便抬頭舔去它。那是她兒子的味道,她不愿錯過。

  「媽,我的身體好像要爆炸了,快些為我吹吧!」禮文顫聲哀求。

  芷玲一笑,再次張開嘴吞下他的巨柱。禮文急不及待挺起腰,一下又一下向著她喉嚨深處抽插。吞吐、抽插了四五十回,禮文大叫一聲,終于在媽媽口中釋放出自己的精子。

  芷玲夾緊雙腿,在兒子射精的同時,到達另一個高潮。淫水沿著大腿流下,她毫不羞愧地咬住他的陰莖,大口大口吞下他的彈藥,享受著這個激情夜兒子送給她的最后一個bonus。

  激情終結,杜芷玲回復母親身份,對兒子說:「禮文,學校幾時開始大考?」「6月15號。」禮文回答。

  「嗯,還有一個月左右。」芷玲說,「今次如果你考到八個c以上,我便好好獎勵你。」? ??「獎勵甚么?」兒子問,「是playstationiii嗎?」「媽媽賺錢不多,沒資格買這個來獎勵你。」她揉揉他的臉說,「不過,我可以給你免費的獎勵。」她的眼中驀地涌出春情,手指在自己赤裸的乳房上輕輕一點。

  「這次我要來真的!」禮文立時說。

  「好,來真的。」芷玲含羞說,「媽媽說一便一,說二便二,一言既出,決不后悔。」「為了和媽媽做愛,我一定會努力讀書。」禮文認真地說。

  「但在放榜之前,你不能搞我;試考得不好,你也不能搞我。」芷玲跟兒子約法三章。

  「媽,你的條件真辣!」禮文伸伸舌頭說。

  「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你是不會珍惜的。」芷玲在他嘴上親了親,「來,我們一起洗澡,然后上床睡吧,時間真的不早了。」自從跟兒子約法三章之后,杜芷玲真的狠下心腸,徹底回復她母親的身份,不再和禮文作出任何親昵舉動。除了母子之間該有的摟抱和親吻外,禮文若然膽敢摸她一摸,搓她一搓,她必定老實不客氣的加以責備。

  碰了幾次釘子后,禮文終于明白芷玲是認真的,便修心養性專心溫書。他只有一個心愿,就是在大考拿到好成績,然后用它來贏取媽媽的身體。路途固然有些艱辛,但他相信,那是絕對值得的。

  ??? 6月29日,大考結束的日子。

  「終于考完啦!」禮文和兩個死黨站在校門外,同聲歡唿。

  「去不去網吧?」其中一個死黨提議。

  「去!我要重出江湖,上網把所有狗賊宰個痛快!」另一個死黨磨拳擦掌的說。禮文想起自己有一個月沒上過《魔獸世界》,也有些意動。可是當他看見芷玲站在對街跟他招手時,便打消念頭了。

  「你們去吧,我媽在那邊等我。」

  「你們真是母子情深。」提議去網吧的同學聳聳肩,見怪不怪,「ohnny,我們兩個去吧!」禮文跟同學們道別,隨即興高采烈的跑到媽媽面前。

  「媽,你不用上班嗎?」他執著芷玲的手問。

  「ivy今天告病假,我代她出去取文件,剛巧經過這兒。」芷玲微笑說,「怎么樣?考得好嗎?」「為了媽媽,不可能考得不好啊!」禮文說。

  「自大狂。」芷玲白他一眼,心里倒是有些欣慰。

  「媽,可以預支一些獎勵么?」他靠在她耳邊問,「譬如……一個吻?」「不可以。」芷玲臉上一熱,「這里是大街!」「這里是大街,但附近沒行人喔!」禮文鍥而不舍地說。

  芷玲見他苦苦哀求,心便軟了。「好吧,一個吻,不能再多。」她才答應,他的手已繞過她的纖腰,嘴巴也即時壓住她的櫻唇。不單如此,他的舌頭還越過她的唇瓣、貝齒,向她的丁香小舌施襲。芷玲沒想過他會突破防線,一時之間顯得不知所措。

  在欲拒還迎之際,兩條舌頭早已糾纏了十數遍。她用力推開他,挨著欄桿只是喘氣。曼妙的胸脯在薄襯衣下起起伏伏,那動靜比裸露更為性感。

  「禮文,你不能破壞協議。」芷玲似笑非笑的橫他一眼,「而且在街上這么做,太危險啦!」「附近這么靜,根本沒人留意我們。」禮文低聲嘀咕。

  禮文以為沒人留意,其實在學校正門的鐵閘旁邊,有一個女人早在注意著他們的舉動。那個女人是袁禮文的班主任miss溫,打扮有些古老,鼻梁架著一副黑框眼鏡,瞧不清真實年齡。

  溫老師跟這個學生不算很熟稔,但也知道他在單親家庭中長大,和母親的關系相當親密。只是,再親密的母子,也不會用這種姿勢親吻吧?而且,她還隱約看到他袁禮文把舌頭伸進母親嘴里……溫老師覺得臉有些熱,不敢再看下去。他們的關系實在很可疑,以后如果有機會,她會認真了解一下。

  「表姐,我走啦!」macy走近拍拍她的肩。

  「跟你說過多少次,在校內不要叫我表姐?」溫老師沉下臉說。

  「表姐你瞧清楚吧,我兩只腳都是站在鐵閘外面呢!」macy噗哧一笑。

  「在學校半天不說一句話,笑容也沒一個,原來是扮矜持假正經。」溫老師趁左右無人,在她右臀輕拍一記。

  「哇,表姐你才是假正經!」macy夸張地揉著屁股。

  「干么要跟袁禮文分手?」溫老師忽然問。

  「他很好色。」macy皺起眉頭說,「才拍拖兩個月便摸我胸口,再過半年,不是要和我上床嗎?」「在青春期的男生,沒一個不是千方百計的去親近女孩子。而且,摸摸胸口又不會懷孕。」溫老師微笑說,「袁禮文品學兼優,人又孝順,這種男生很難找啊。」「我才不希罕。」macy噘著嘴說。

  這時袁禮文拖著母親的手,有說有笑地沿著斜坡向著巴士站走。溫老師滿腹都是疑團,覺得日后如果沒機會好好了解這對母子,便該自己制造一個。

  大考過后,還要等兩個星期才派成績表。在這段時間,禮文除了和同學們流連網吧、漫畫室外,也會回校做義工,幫忙處理圖書館的藏書。

  這天下午,他協助圖書館主任輸入新書資料之后,經過教員室時,見到班主任跟他打招唿。

  「溫老師!」他向班主任笑笑,點點頭,「快五點了,還要留在學校嗎?」「還有幾份試卷要改。」溫老師回答。

  「是我們的試卷?」

  「不,是中四乙班的試卷。」溫老師微笑,「禮文,你明天有沒有空?」「甚么事?」「我家的電腦壞了,想你幫幫忙。」「好啊,沒問題。」禮文爽快地說,「班主任,反正閑著無事,不如我現在上你家吧!」溫老師考慮了一陣,「也好。你等我半個鐘,待我改完卷,開車載你回家。」溫老師家住深井海景豪宅,雖然只有兩房兩廳,但她一個人居住,已經很足夠了。禮文第一次上她家,站在露臺上望著夕陽下的馬灣大橋和無垠大海,真是羨慕不已。看了一會海,才想起此行的目的是修理班主任的電腦。

  「老師,你的電腦在哪?」

  「走廊右邊那間就是。」溫老師說,「我去睡房換衣服,你等等。」禮文自行走入她的書房,開啟電腦。操作了一會,知道是中了木馬程式,導致某些軟件無法使用。他熟練地敲打鍵盤,不消半個鐘便抓到元兇,一舉將它們消滅。

  「怎么樣,我的電腦救得了么?」換上t恤運動褲的溫老師走進書房問。

  「小毛病而已,當然救得了。」禮文笑著回答,「你瞧,現在它不是運作得很好嗎?」「禮文,你真是電腦天才!」溫老師眉開眼笑,「沒有你,老師真不知道該怎么辦。」「老師,你的電腦鋪滿塵,讓我來抹一抹吧!」禮文坐在地上,用紙巾抹拭機箱。

  「用紙巾不環保,我去拿濕布給你。」溫老師走進廚房,取了一條破睡衣,弄濕后遞給他。

  她穿的雖然是普通t恤一件,但彎腰遞濕布時領口向下,禮文依然可以見到里面的美景。衣著保守的班主任,原來擁有極優美的身材。雖然被紫藍色的胸罩掩蓋了部份視線,他仍然見到那雙形如湯碗的乳房。不算巨大,但總有33c!

  「袁禮文,非禮勿視。」溫老師白了他一眼。

  禮文給嚇了一跳,慌忙把目光從她的領口移到她拿著濕布的手,將它接過。但說也奇怪,溫老師罵了一句之后,臉上依然保持笑容,也沒有伸手掩著胸口。

  面對落落大方的班主任,袁禮文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稚氣的臉也因此紅了。他咳了兩聲掩飾窘態,然后說:「老師有沒有螺絲批?我想打開機箱,徹底清理一下。」「你要一字還是十字螺絲批?」「要十字的。」溫老師在飯廳的工具箱尋到螺絲批,回到書房塞到他手中。彎腰時,再次慷慨地讓禮文看到她半裸的胸部。禮文想避開不看,但抗拒不了誘惑,還是匆匆瞥了一眼。

  「禮文,如果這里是課室,而你又這樣看我,我一定打你手板。」溫老師說。

  「老師對不起,真的對不起。」禮文慌忙道歉。

  「見你修好我的電腦,今次便不和你計較,以后不要這樣,知道嗎?」溫老師似嗔非嗔的橫他一眼,領口卻依然在禮文面前晃動,教他不知如何是好。

  「不是說要掃塵嗎?別盡在呆。」溫老師對學生向來不假辭色,在自己家中也一樣。禮文唯有收拾心情,專心替她服務。他用螺絲批旋開六顆螺絲,然后將外殼揭起。一股塵埃飛起,嗆得二人大咳。

  「老師,你有多久沒清理過它?」

  「多久?我三年前買它回來,可從來沒清潔過。」溫老師掩著鼻說,「我不懂得打開……哇!有蟑螂!」一只足足兩寸長的大蟑螂從機箱罅隙爬出來,熘向她的腳趾。

  「不要過來,你這畜牲!」她氣得雙腳亂踩,想踏死這可惡的害蟲,卻總是不能如愿。蟑螂在她身后拐了個彎,突然快地竄入她的褲管。

  「禮文,快打死它啊!」溫老師急得大叫大嚷,平日的儀態都因為這不之客而消磨殆盡了。

  「它躲在老師褲子里,我根本打不著!」禮文說。

  「這、這……」她扁著嘴頓了頓足,雙手抓著褲頭,一下子將運動褲脫掉。

  「禮文,看到了沒有?」

  禮文看不到蟑螂,只看到驀然出現在眼前的紫藍色內褲。班主任在學生面前脫褲子,那本來是難以想像的事,但今天禮文交上好運,居然給他遇上了。

  她穿的胸罩和內褲是一套的,設計比較保守。內褲是平腳的,不透明,但質料很薄很貼身,所以禮文一眼便看到她私處的形狀。

  「不要瞧我啦!」溫老師大急,「你要幫我打蟑螂啊!」那蟑螂一直粘著她的大腿,這時見到光便火向上熘,沿著她的腰腹逃入她的t恤內,還一個閃身躲到她的胸罩中。

  「太可惡啦!媽的,它跟我前世有仇嗎?」溫老師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竟然在學生面前爆粗。罵了兩句后,無奈地脫去上衣,再解開胸罩的前扣,伸手把它撥到地上。

  「滾,不要乘機非禮我!」

  禮文以為胸罩的扣子一定在背后,這時終于開了眼界。更令他開眼界的,當然是胸罩下面那兩團結實動人的脂肪,和放置在脂肪上的兩顆櫻桃。

  「禮文,它逃到你那邊啦!」溫老師尖叫。

  一句話驚醒了他,他低頭一看,原來已經重蹈老師的覆轍,被大蟑螂入侵褲管了。溫老師怔了一怔,隨即哈哈大笑。

  「袁禮文,輪到你脫褲子啦!」禮文有些猶豫,覺得在班主任面前脫褲,未免太尷尬了。

  「再不行動,小心它鉆進你的屁眼啊!」溫老師捧腹大笑,笑得儀態盡失。大笑中渾然忘記自己的姣美乳房正展示在學生眼前。禮文聳聳肩,唯有解開皮帶,將牛仔褲褪下。蟑螂正伏在他大腿內側,沒有動。

  「拍死它!」溫老師低聲說。禮文手起掌落,卻拍了個空。機警的昆蟲早已熘之大吉,閃電般鉆入他的內褲去了。

  「唉,你把內褲也脫了吧!」溫老師認真地說。

  「不行。」禮文羞得脹紅了臉。

  「那么你乖乖的站著,讓我對付它。」

  溫老師雖然討厭蟑螂,膽子卻不小。她小心翼翼的蹲在他面前,兩只手放在他大腿上,緩慢地向著中央位置摸過去,打算來個甕中捉鱉。當纖纖玉手越過他的大腿內側,觸及陰囊時,禮文不由自主地起了反應,陰莖開始充血勃起。

  「我是你的班主任,你不能這樣無禮。」溫老師板起臉責備他。

  「我控制不了自己啊!」禮文唿冤。

  「嗯,也對。那我快些解決它吧!」溫老師嘆口氣,點點頭。

  她原本只想制造一個了解禮文母子的機會,誰想到現在因為一只害蟲,演變成這個局面。她覺得胸脯涼颼颼的,猜想這個學生必定正在大飽眼福,不禁又好笑又害羞。她的手輕輕按在禮文陰囊上,摸摸捏捏了一會,甚么也摸不著,而在兩腿間冒起來的長棒,卻豎得更加直了。

  「它不會隱形,一定在附近的。」她喃喃自語,猛然看見在長棒中間多了一團隆起物。她一聲歡唿,伸手把長棒和蟑螂一并抓住。

  「老師,不要……」禮文在她溫暖的把持中,忍不住呻吟出聲。

  「甚么不要?你想放走它?蟑螂是害蟲,放不得啊!」為免它逃走,她抓得加倍用力。

  禮文在她掌握之下,只覺得一陣陣快感涌上腦門,快要忍受不住了。何況就在眼前不到一尺的地方,一雙堅挺的乳房正在晃動,似在向他招手。他按捺不了心底欲念,雙手不期然向前伸,攫住兩個熟透的禁果,猛力搓揉。

  「袁禮文,你干甚么?!」溫老師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

  「老師,你個胸好大好滑!」他喘著氣說。

  「你想死!」溫老師生氣了,雙手也不客氣地使勁猛捏。手掌內傳來輕微的咯吱聲,蟑螂無辜地給捏得支離破碎。同一時間,禮文到達高潮,在內褲中噴射出精液。

  「你、你射了精?」溫老師不能置信地瞪著他,「你在我面前射精?」禮文松開手點點頭,心里萬分抱歉。

  「老師,對不起。」

  為甚么抓蟑螂會變成替學生手淫?為甚么身為班主任會在學生面前赤身露體?溫老師哭笑不得,想痛罵他一頓,又有些不忍心;想原諒他,又有些心有不忿。

  「我一直以為你是個純品的學生,原來你這么壞!」溫老師忍不住出言揶揄,「怪不得macy怕了你,要跟你分手啦。」「老師,連你都知道這件事?」禮文凄慘地問。

  溫老師一怔,覺得用言語傷害一個弱小心靈,有些不該,便住口不說下去。冷氣機吹出來的風拂在乳房上,令她抖了一抖,才驚覺胸罩依然敞開,并沒扣上。她低頭要扣好它,但想到那蟑螂曾經在里面爬過,始終有些陰影。罷了,都讓他看過啦,現在才收起它有甚么用!

  「跟我去浴室,洗一洗。」

  「喔。」禮文規規矩矩的隨她走進浴室,站在她身旁。

  溫老師低頭瞧著他一塌胡涂的內褲,幾乎想笑出聲,「這么臟的內褲,還不快些脫掉它?難道你要我幫你脫嗎?」禮文紅著臉,彎腰把內褲脫下。

  「丟了它吧!垃圾筒在馬桶旁邊。」

  「它是我媽買給我的,不能丟。」禮文忙說。

  「我拿回家洗干凈就可以了。」

  「褲子沾滿蟑螂殘肢和精液,你怎么拿?塞在書包里嗎?」溫老師嗤的一笑,「放到污衣籃,留給我洗吧!洗干凈再還給你。」「那謝謝老師啦!」禮文向她笑笑,把內褲投入籃中。溫老師解下胸罩,也丟進塑膠籃內。

  「蟑螂身上有很多細菌,你那兒得消毒一下。」她在雜物柜取出一盒藥性濕紙巾,抽了幾張出來,為他抹拭下體。冰涼的感覺,令剛沉寂的生命迅回復生機。

  「喂,你能不能規矩一會?」溫老師抬頭瞪他一眼。

  「噢,不好意思。」禮文急忙抬頭望向天花板,甚么也不想。

  溫老師小心地為他清潔,盡量避免觸及他的身體。饒是如此,他的陰莖仍然昂吐舌不休。耗了五大張濕紙巾,才把上面那一大堆污穢抹走。

  「好啦,已經很干凈啦!」老師笑笑,開始用紙巾清潔自己的湯碗胸。

  「謝謝老師,那么我也要走了。」

  「慢著,你想不穿內褲,只穿你的牛仔褲回家?那樣未免太不衛生了。」溫老師想了一想,「我借條內褲給你吧。」「你要我穿老師的內褲?」禮文羞得全身都在燙。

  「怕甚么,我挑一條運動型的內褲給你,就不會太異相了。而且穿在里面,別人也瞧不見啊!你等一等。」溫老師跑了出去,隔了一會再拿著一團東西跑回來。「喏,這條灰色的怎么樣?」禮文接過展開來看,見是一條平腳的灰色棉質內褲,樣子倒也不太女性化。

  「你試一試。」

  禮文如言穿上它,想到這衣物曾經撫摸過老師的私處,心頭不禁砰砰亂跳,本已軟下來的陽具,再度勃起,而且一不可收拾。

  「啊喲,你干甚么啦,怎么忽然間又扯旗了?唉,不行,你會撐破它的!」溫老師著急地說。

  禮文攤開雙手,一臉無奈,「老師,它不受我控制啊!」「那……那你光著屁股回家好了。」溫老師賭氣說。

  「老師,你能不能……能不能……」禮文欲言又止。

  「你又想怎樣?」她從他的眼神中,已猜到他不懷好意。

  「你能不能為我出……出那個火?你不一定要用口,用手也可以……」禮文戰戰兢兢的說。

  「哼,你真是色膽包天。」溫老師悶聲說。

  「出了火,它便會垂下來,我便可以穿著你的褲子回家了。」禮文低聲說。

  「哼,虧你想得出這種藉口。」她狠狠白他一眼,把馬桶蓋好,然后坐上去。

  「來吧,快脫下我的褲子站好,不要浪費時間。」禮文喜出望外,開心得向班主任鞠躬敬禮。

  「感謝老師!」他褪下內褲放在一旁,挺著堅硬的陰莖,在老師面前肅立。溫老師托了托眼鏡,伸手握住他的鐵棒。被一陣柔嫩的觸感包圍著,禮文不由得大唿過癮。

  「喂,我好歹是你班主任,你不能這么輕佻喔!」「是,是!」禮文趕忙道歉。

  溫老師苦笑搖頭,「見你是個的孩子,我才肯幫你弄,知道嗎?換了是個成年人,我不扭斷他的家伙才怪。」她用五只手指圈住他的陰莖,上下套弄,又用另一只手輕擦龜頭。和杜芷玲相比,她的手勢是生硬多了。不過裸露著的圓拱形乳房和嬌嫩乳尖,依然是秀色可餐,教袁禮文目不稍瞬。

  禮文望著兩個顫動的椒乳,逐漸按捺不住,覺得只看而不動手,未免有些吃虧。他咽了一口唾沫,試探著伸出手,輕輕托住其中一個乳房。溫老師沒有制止他,只是加強雙手的動作。

  禮文大喜,手指稍為用力,改為握住它。老師低聲哼了一聲,還是沒有抗拒。禮文見此情況,膽子更加大了。他伸出拇指,向著圓球上的焦點按下去。

  「嗯,你好壞。」溫老師橫他一眼,接著問他:「以前該沒有女人幫你打過飛機吧?」「有啊,我媽媽……啊喲……」他知道說了不該說的話,連忙噤聲。

  「你媽媽幫你打飛機?」溫老師愕然。

  「媽媽說,那是性教育的一種。」禮文連忙解釋。

  性教育?幫兒子打飛機是性教育?虧她說得出口。溫老師心想自己的第六感果然沒錯,袁禮文母子的確有不尋常的關系!禮文的說話雖然掃了她的興,但他靈活且討人歡心的手指,卻及時把她的興致喚回來。

  「禮文,解開你的衫鈕。」她半帶呻吟地說。

  禮文穿的是短袖牛仔恤。他不知道老師要干甚么,但仍是聽話地解開鈕扣。她把嘴巴湊近他的胸膛,輕啟櫻唇,把一顆乳頭含住。

  芷玲沒對他做過的事,班主任竟為他做了。暖暖的、癢癢的感覺,令他當場渾身一震。而她的兩只纖手,依然在他兩腿間活動,為他提供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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