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貨鋪的SM
張曼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一個人躺在床上,身上一絲不掛。感覺陰部有點涼,她用手抹了一把,拿到嘴邊一聞,是自己的陰液,這讓張曼有一種很空虛的感覺,仿佛和王偉的一切都是夢幻,唯一可以引以為證的恐怕就只有這床單上的精液和這滿地的狼藉了。
張曼洗了澡,然后穿上衣服,看看時間,已經是將近中午了。她去退了房,一個人坐在車里,看著人流在自己的面前變換,張曼想,還是回家吧。張曼回了家,家里沒人,李翔不在,不知道死那了,很有可能還在店里死。
張曼換了身衣裳,然后去往身上涂了點藥,在涂藥的時候,張曼忽然想看看自己被王偉揉虐過的身體,她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孤零零的站在梳妝鏡前,身上有傷,臉上也是,臉已經不紅了,恢復了常色,不過還是有點兒腫。
張曼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瘋了似的的笑了,她瘋瘋癲癲的指著鏡子中的自己罵道:「你個蕩婦。」
罵過之后真的有快感,這讓張曼很疑惑,為什么自己罵自己,自己還有快感呢?最后張曼得出了答案,原來自己不僅淫蕩,還很下賤。
張曼突發奇想的整理房間,把地上的枕頭放到沙發上,把地上的避孕套放到垃圾桶里,就在她扔的時候,她發現垃圾桶里還有一個避孕套,避孕套被系著,里面還有少許精液。這讓張曼很疑惑,避孕套都是她自慰的時候套在假雞巴上用的,里面怎么會有精液呢?難道是昨天那個廢物再家手淫?
想到這兒,張曼開心的笑了,張曼想,就他那軟雞巴,沒想到不射還不行。
在收拾沙發的時候,張曼發下在沙發上有片濕痕。這是什么?張曼想著,她用手在上面摸了摸,已經干了,肯定不是精液,也不是尿液,要是精液的話會發白,要是尿液的話不會生成亮亮的一層膜,難道是陰液?男人是不可能流這么多陰液的,張曼也想不起來什么時候她和李翔在客廳的沙發上做愛啊,難道是李翔找別的女人來家做愛?
想到這張曼笑了起來,自言自語說:「沒想到這回這個軟雞巴男人還男人了啊。」
家里被張曼收拾的一塵不染了,無聊的張曼就躺在沙發里想她和王偉的事,他們還有可能么?要是有的話也是地下的,有沒有明著來的可能呢?她是不害怕李翔知道的,那王偉呢?他舍得小倩么?
想了想后張曼覺得不大可能了,因為自己畢竟年紀大了,他王偉怎么可能舍棄年輕漂亮的大姑娘不要,要她一個半老徐娘呢?
一想到王偉張曼的陰唇就癢癢,她情不自禁的把手插到了內褲里,一陣陣說不清是來自手指還是來自陰唇的快感很快就讓張曼不能自拔。她回到房間,從床頭柜里拿出自己心愛的假雞巴,她拿出一個新的避孕套,剛套上,還沒來得及插進去,李翔回來了。
他一回家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當然要有所表示,他走到張曼的身邊,一把奪了張曼手里的假雞巴,扔的遠遠的,然后把張曼推倒在床上,脫了褲子趴在張曼的身上就是一通猛操。
李翔做出一副很性感的樣子,這把張曼憋不住呵呵的笑了起來,李翔一臉迷惑,他看著張曼說:「你笑什么?」
張曼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和你做愛會很快樂?」「怎么了?」
「你是不是覺得你操我的樣兒很性感?」
「不是么?」本來李翔這是一句幽默的話,沒想到得到的確實張曼的一通羞辱。
「屁!」張曼說,張曼的口水噴了李翔一臉,「你的軟雞巴插在我的屄里,我一點兒快感都沒有。」
「我不相信。」李翔強顏歡笑說,「你沒有快感那你叫什么?」「我叫,那是我在騙自己。」
張曼這么一說,李翔就不知道該怎么說了,他垂頭喪氣的低下了頭,緊接著他插在張曼陰道里的雞巴也迅速疲軟下來,張曼把手放在李翔的臉上,然后把他推開。李翔倒在了張曼的旁邊,那樣子就是個斗敗的雞。
「想不想讓我快樂?」張曼趴在李翔的臉上,笑著輕聲說,她笑顏如花,李翔已經有很久都沒見到過了。
李翔點點頭。
「好,那你張開嘴。」
李翔張開嘴。
張曼一陣興奮,「張大一點嘛!」張曼撒嬌說。
李翔把嘴張得更大了。
張曼騎在李翔的頭上,李翔自作多情的幫張曼舔,張曼說:「別動。」張曼在李翔的頭上對了半天還是對不好,她要讓李翔喝她的尿,一滴都不能撒。
「你這是要干啥?」李翔傻乎乎的問。
「你等一下。」張曼從李翔的身上起來,然后去了廚房,她拿出一個碗來放在地上,然后當著李翔的面往里面撒尿。
李翔以為這是張曼在給他做表演,這樣的情景他在電影里面見過,沒想到老婆這次和王偉出去一次,整個人也變得會玩了。
可讓李翔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尿完后張曼端著那碗黃燦燦的尿放到李翔的嘴邊說:「把它喝了。」
「你讓我喝?」李翔懷疑自己聽錯了。
「喝嘛。」張曼撒嬌說。
李翔還是不想喝,他把碗推到了一邊,這讓張曼很生氣,她繼續端著碗站在李翔的旁邊,說:「你別給臉不要臉。」
李翔被張曼鎮住了。
張曼再次把尿端到李翔的嘴邊,軟軟的說:「喝嘛,你剛才不是還說要讓我高興的么?」
李翔還是不喝,這下張曼徹底的火了,她把碗放在旁邊的梳妝柜上,然后指著那碗尿對著李翔惡狠狠的說:「你信不信,一會兒你會乖乖的把這一碗尿一滴不剩的喝進去。」
李翔還是跟個傻逼一樣面無表情的看著張曼。張曼光著屁股一扭一扭的去廚房了,然后那了一根搟面杖過來。
「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張曼指著那碗尿說,「慢慢地把它給我喝了。」李翔還是跟個傻逼一樣面無表情的看著張曼。
這下是真的沒什么好說的了。李翔一直不知道張曼拿搟面杖是干什么,等張曼揮舞起來的時候他才發覺,原來張曼拿搟面杖是打他的。
張曼揮舞著手里的搟面杖一下一下的往李翔的身上砸,李翔被咋得在床上直打滾,他也不敢用手擋,要是打在身上還要點,要是打在胳膊上更疼,很快李翔就哭爹喊娘的求饒了。
張曼才不管李翔求不求饒,她要的就是爽,無論是性交的爽還是打人的爽,李翔不動了,張曼還朝他身上打,直達到渾身無力滿頭大汗才停下。
她把搟面杖扔到地上,然后走到李翔的身邊,把李翔翻過來,從后面看李翔還不是很明顯,正面的李翔已經沒有幾分人樣了,滿臉都是腫起的血塊,紅的紫的一片一片。
張曼無限憐惜的問:「哦,寶貝,你疼不疼?你看你,多調皮,你要是聽話媽媽還會打你么?」
聽到張曼這么說,李翔哭了,兩行熱淚從眼角流了下來,一直流到耳根,然后滴在了床上。
張曼幫李翔擦干了淚,然后說:「咱不哭啊,誰打了咱你給我說,一會兒媽媽給你報仇,咱吃藥,咱吃藥好吧。」
說著,張曼就側身端過那碗放在床頭柜上的尿,她把碗放在李翔的嘴邊,可李翔還是不張嘴,張曼不冷不熱地說:「張嘴孩子,要不媽媽可又要生氣了。」無奈,李翔只要張嘴,張曼慢慢的給李翔喂尿,邊喂還邊說:「別急,慢慢喝,你要是灑了一滴,媽媽可是會生氣的。」
李翔不敢灑,一口一口把尿全喝了,喝完后一陣一陣的惡心直往胸口涌,為了不挨打,李翔只好忍著。
「哎,好乖。」張曼說,「你要是早這樣,那媽媽不就不生氣了么。」張曼說完這句話,李翔的臉上又流起了淚,張曼幫他擦擦淚,哄他說:「咱不哭,咱不哭啊,咱們一起做愛吧。」
張曼把李翔放在床上,然后騎在他的身上,張曼用陰唇在李翔的陰處撫慰了半天,李翔的雞巴還是像沒了氣的氣球一樣疲軟。
「硬一下嘛。」張曼撒嬌說。
李翔那里敢違抗,下身使勁兒的用力,雖然陰莖也一動一動,可就是挺不起來。
張曼看李翔確實也很努力,就不和他生氣了,不過心里還是不爽,她說道:
「既然你舉不起來,那咱們玩游戲吧。」
張曼拉著李翔的手,「咱們玩剪刀石頭布的游戲吧,誰輸了可是要拽毛毛的哦。」
李翔那里有心情和張曼玩,張曼拿著李翔的手,李翔連動都沒動。
張曼說:「剪刀石頭布!」然后她伸出剪,李翔什么都沒出,石頭不是剪刀也不是,那就是布了。
張曼跳著說:「你輸了。」
李翔做好了疼一下的準備,他想,不就是拔根陰毛么?有什么了不起的。誰知道張曼一把抓住了李翔幾乎所有的陰毛,毫不留情的全部拽了下來,疼得李翔趕緊側身去捂,可是根本來不及了。
「我是不是拔得太多了?」張曼輕蔑的說。
李翔疼得渾身發抖。
「不說話就是不多,原來是不多啊。」見李翔還是沒有反應,張曼接著說,「要是不多我就接著拔嘍。」說著張曼就把手放在了李翔捂要害的手的手腕上。
李翔雖然渾身疼,可還是伸出了一只手,示意張曼別拔了。
張曼說:「誰叫你不和我一起好好玩的。」
張曼說著就去拉李翔捂要害的手,李翔拼命的護著。陰毛長的很深,一下子拔出那么多,連血帶肉的全出來了,陰部的血漸漸的從李翔的指縫里滲出來。
張曼看到了鮮紅的血,興奮的不得了。她站起來拉著李翔的胳膊說:「快,快,快操我,我興奮了。」
李翔那里起得來,身上每一片好肉。
張曼拿來一條繩子,說:「快快快,快嘛老公,綁住我嘛。」李翔根本起不來,疼的他渾身直哆嗦。
「是你不綁我的啊,可不是我不讓你綁。」張曼壞笑說,「你要是不綁我的話,那我可就要綁你了啊。」說著就興奮的綁起李翔來。
李翔根本不知道張曼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他一是覺得沒有必要,因為自己什么都沒有了,連跟了自己多年的陰毛都沒有了,還有什么好怕的,還有就是他害怕張曼生氣,最重要的是他也根本沒有能力反抗,他一直懷疑自己的胳膊已經斷了,肋骨也斷了幾根。
張曼把李翔綁好后興奮的不得了,她害怕自己綁的不緊,還逐個站在床上拉了拉,試了試,確認無誤后她下床,解下自己褲子上的腰帶,然后拿著走到李翔的身邊,在李翔的面前晃了晃說:「老公,你看這是什么。」李翔根本不知道她這是什么意思。
張曼已經達到目的了,為了讓自己在毒打李翔的時候能有更多的快感,他一直在醞釀李翔的壞,她想著李翔按著她的頭讓自己給他口交,想著李翔騎在自己的身上使勁的插自己的屄,想著李翔昨天晚上在家公然自慰,根本沒把她這個妻子放在眼里,以至于在用到他的雞巴的時候根本不管用。
一想起李翔的雞巴張曼的氣就不打一處來,身為個男人,雞巴軟的像水袋,你怎么伺候那人,你個廢物,你個人渣,你個吃軟飯的東西,你個老色鬼……張曼渾身顫抖著找到了自己的內褲,然后團成一團塞進了李翔的嘴里,李翔似乎明白了什么,開始哼哼著掙扎,他越掙扎張曼就越興奮,被綁著的李翔在床上扭來扭去就像根在廁所沒有死透的蛆。
「啪——」張曼一腰帶甩在李翔的身上,身體爽的差點小便失禁,幸虧剛才尿過了,要不然非流出來不可。
李翔疼的渾身亂抖,臉一直紅到了脖子根。
有了第一下,第二下就沒那么難了,張曼使出渾身力氣甩出了第二下,李翔渾身一顫,開始了拼命掙扎。
張曼小便失禁了,僅有的一點尿液順著大腿往下流,流到膝蓋停住了。
「我有一個創意,更好玩。」張曼說。她把T恤脫了,蓋在李翔的臉上。
「這樣一來晚上我就不會做惡夢了。」張曼說,「你沒事還可以猜我打你的時間,要是猜的好的話,你還可以猜我會打你哪兒。」「啪——」又是一下,李翔在床上掙扎,也不顧那些斷了的骨頭了,他來回扭動身體,弄得整張床都在亂動,他越是掙扎,張曼就越興奮,她咬著牙又揮出一鞭。
李翔不動了,他已筋疲力盡。
「寶貝你怎么了?」
張曼再打。
「寶貝你說話啊。」
又是一鞭。
「你知道么?我是不會同情你的。」
「啪——」
「我要把你打死。」
「啪——」
張曼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停下了,「我不能。」張曼說,「我要是把你打死了,那我豈不是成了沒有男人的女人了么?」張曼放下鞭子,然后前開蒙在李翔臉上的T恤——李翔滿臉是淚。張曼幫李翔把淚擦干,然后在李翔的鼻子上輕輕的親了一口。
「咱們來做愛吧。」張曼回頭看看李翔的雞巴,疲軟的一塌煳涂。張曼用拇指和食指捏起李翔的雞巴,然后再松手,李翔的雞巴像陀屎一樣又堆在了一起。
張曼撅著嘴搖搖頭說:「看來你是真的不想和我做了。」張曼去把假雞巴撿起來,然后把上面的避孕套扔掉,拿了一個新的套上,他自己站在李翔的面前插自己,可怎么插都不過癮,她想把雞巴放到什么地方固定住,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張曼看到了李翔,靈機一動,有了!張曼把假雞巴插到了李翔的嘴里,張曼正欲騎上,雞巴卻倒了,掉到了一邊。
「你怎么能這樣呢?」張曼說,「你知道這樣有多掃興么?我騎在上面也讓你看看我的屄難道不好么?」
李翔直流淚,整個人哭得身體也顫抖了起來,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的跟個淚人似的。
張曼看了一眼,發現他的鼻涕里面還摻著血,真惡心。張曼用床單幫他擦了擦,然后再次把假雞巴放到了李翔的嘴里,李翔半年的臉都是腫的,關節像是脫臼了使不上勁,張曼一用力,整條雞巴沒到了李翔的嘴里差不多一半。
「這是你想吃的,不是我給你吃的。」張曼咆哮著說。她當即找來了膠布,把假雞巴和李翔的嘴粘在了一起,這回李翔就是想吐也吐不出來了,張曼騎在李翔的頭上,為了獲得更多的快感,她調節自己的身體,盡量的放松,每次都坐在李翔的嘴上,把凸出的雞巴全都浸沒在陰道里。
「王偉,快啊。」
「姐姐,要。」
「恩,恩,嗯!」
「你能不能不離開姐姐啊,姐姐的男人是個廢物,他的雞巴又軟又細,像煮熟的面條。」
「啊,啊——」
「還是你的家伙好使,弄得姐姐渾身舒坦,嗷——」「我一見面就愛上了,第一次被你玩我就愛上了你的屌。」「啊——」張曼射陰精了,屁股劇烈的抖動。
射過陰精之后張曼的身體一陣空虛,還有些眼花,忽然眼前一黑,倒在了床上。
張曼睡的正酣,夢里夢到王偉把他扔到了冰涼的水池里,她拼命的掙扎,睜開眼,發現自己還在自己的家里,感覺自己的陰道里有異物,低頭一看那根假雞巴還插在里面,自己屁股底下的李翔一動不動。
張曼把手指放在李翔的鼻子下面,沒有氣息,張曼還迷迷煳煳的,根本沒有意識到李翔已經死了,她緩緩的解開粘在李翔嘴上的膠布,一股一股的黑血從李翔的嘴里流出,假雞巴的另一端早把李翔的最搗成了馬蜂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