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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師母銷魂


 經過那次消魂的三天兩夜風流陣仗之后,在醫院里工作時,師母常常找藉口跑來醫院里,健剛每次在看到她時,都有一種說不出的喜悅和沖動。

  在他人面前師母還是老樣子,但是當她輕巧地進了配藥處時,馬上把那冷冷的臉色,改變為和顏悅色了。當她在注規黃健剛時,把那和顏悅色的粉臉,改為含情脈脈而春上眉梢,淫媚浪態的衷情都表現出來了。在輕輕細語的談話中,帶著無比的柔情密意。而有時不斷地說些輕挑的話兒,聽得健剛心中興奮發狂,真恨不得立刻把她抓起來,脫個精光而大戰二百回合,才能宣泄他心中的愛欲。

  師母是採用一種「欲擒故縱」的手法,并不輕易和他幽會一次。而要準備和他幽會之前,往往在醫院的配藥室中,把他撩撥得欲火高漲到極點,難以自禁后,才擇定在當天晚上幽會的地方見面,去盡情盡興的交歡。

  健剛埋怨她幽會的次數和時間太少。而她也有解釋的理由,那就是:她的丈夫不愛社交,下班后都待在家里,晚上難得有機會出來和他幽會。而白天他也要上班工作,若是請假去和自己幽會的話,要是被丈夫起了疑心,那就一切都完蛋了。

  健剛聽她一說,想想也有道理,也只好聽其自然地發展。

  這天上午十點左右,健剛正在配著藥。

  「得!得!得!」的一陣高跟鞋的聲響自背后,師母一只柔軟的玉手已經按在他的肩上。

  「健剛,我來了!」

  「早!師母!」他回過頭來應了一聲,看她打扮得花枝招展而艷光四射,身穿一件湖水色的洋裝,看起來是更加青春少年,嫵媚動人!

  「你真美!曼鈴姐。」他不由得低聲贊美著她。

  「別太放肆了,外面有好多人等著領藥呢!」

  「看到你丈夫醫院的生意這么好,你一定很高與吧!」

  「我才不高興呢!」

  「為什么呢?這樣一來,你丈夫不是更有錢嗎?」

  「哼!就是因為這樣好的生意,他以為自己是成功了。有錢了,就越醉心在醫學上面去研究、發展、授課、演講,也更不關懷我!」

  「男人嘛!都是這樣的,事業比一切重要。不然的話,你怎么能有此豪華的生活享受呢?再說,院長他是一位醫學專家、學者,當然把事業和名位看得重要嘛!」

  健剛的心中真是感慨萬千,像自己家境貧寒,半工半讀,為了將來能出人頭地,希望能有像院長這樣一位老師的學歷及名位成就的一天,才心滿意足。

  然而,師母有了這樣一位富豪,而又人人敬仰的丈夫,還不滿意,究其原因,就是在于肉欲方面得不到滿足,才使她有了「紅杏出墻」之舉。想想實在是可怕之極。

  他說的這些話也是有意在試探一下師母對李院長的感情,究竟是不是從根本上發生了問題,還是僅僅由于性欲得不到滿足,還是把自己當作她泄欲的玩物呢!

  但是,師母毫不考慮的說:「難道你比我還更了解他嗎?在結婚的初期,他對我確實是溫柔、體貼。自從生了女兒之后,他……他好像已完成了丈夫的責任,把精神和點力全都放在事業上,很少再關懷我、體貼我、撫慰我。甚至于連夫妻敦倫之情,都好似我在求他賞賜一樣,從來都沒有主動的來親近我。健剛,你想想看,我是個身心健康、生理正常的女人,怎么能夠忍受他的冷落呢?我當然……」

  正說到這里,有病人在窗口遞進醫生的處方單:「先生,請你給我配藥!」

  「好的!請你坐在那里等一下。」

  健剛此時,都有點心不在焉了。聽師母說話的口氣,已經表示了她對她丈夫失去了做妻子應有的忍讓和關懷,簡直是生有恨意。那么,她是把對丈夫的愛情轉移到自己的身上來了,真若如此的話,自己是否能夠接受這一位大白己十多歲、有丈夫有女兒的中年婦人,而要她為妻呢?

  他是越想越心亂,干脆不去想它了。要是精神不集中工作,一個不留神,替病人配錯了藥,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于是,他定下心情來配藥。

  等病人拿了藥離去后,他對師母說:「你不能這樣誤解他,其實,他是很愛你的!」

  「愛我?嘿!嘿!」她苦笑著,走到他身邊輕聲說道:「健剛,最好使你變成我,讓我以局外人的身份,來看看你飽受空虛寂莫。性欲苦悶飢渴到極點,而又得不到滿足,飽受那折磨之苦的可憐相,也讓我說幾句不著實際的安慰話。那么,你就能體諒我現在的心情了。但是,可能嗎?你還是你,我還是我!我始終是活在那痛苦邊緣的女人,你能了解我的心情么?」

  「曼鈴姐,用不著發這么大的牢騷嘛!」

  「雛道不對嗎?正如我所說的,你不是局中人,而是個局外人,當然不會了解我的心境了。」

  「我了解!曼鈴姐,你別再說了嘛!談點快樂的,好嗎?」

  她說完,看看四周之后,輕聲說:「今天早上他到南都教課去了,晚上下班之后,在老地方見!」說罷,珊珊而去了。

  當天晚上,二人又在XX大飯店用罷晚餐,手挽手走進房間。師母脫下衣服之后,健剛則替她掛在衣柜內,返身看到她那雪白豐滿柔嫩性感的胴體,在那若隱若現的三角褲之下,另有一番迷人心神的情趣。脫光后的師母,那美艷迷人的胴體,真是百看不厭。

  她那脫下的衣服、三角褲、裙子及高跟鞋是東一件西一件的丟了一地。

  「健剛,我要去洗個澡。」說罷急忙進入浴室,關上浴室的門。

  她脫光衣物的胴體,驚鴻地消失在健剛的眼前,再從浴室中傳來水聲,便他聽得禁不住心中撲撲的跳起來。

  上一次和她的幽會,已是在一個星期以前的事了,他懷疑那是師母對他用「吊胃口」之手法,就是因為如此,每次和她幽會時,使得他熱情如火,性欲亢奮。

  現在,眼前的情形始他欲火高漲、熱血沸騰,那丟滿地的衣物,都是從她的那雪白的胴體上面脫下來的,裸呈的她,一定是美妙絕倫,風情無限吧!

  健剛想到這里,禁不住興起強烈的偷看之心。于是,輕輕的走了過去,在浴室的門前,俯身下去,試圖偷看一下,而飽餐秀色……

  可是這浴室由于在套房之中,所以沒有鎖,根本無法偷看,他用手一堆,浴室的門應聲而開了。

  「啊!健剛怎么在偷看嗎?我不依!」師母急忙用浴巾掩住三點重要的部位。

  「我不是……有意要偷看你的!」

  「還說不是有意的!難道這門會白己自動的打開不成嗎?」

  「好,好!算是我有意的。曼鈴姐,你全身都被我看遍了、吻遍了、也玩遍了,還害什么羞呢?來,讓我替你擦背。」健剛說罷走到浴缸前,正要用手去抱她。

  她指指他身上說:「你這個樣子來替我擦背呀?在浴室中西裝挺畢,給誰看呀?」

  他尷尬的一笑,把衣服迅速的剝光,下身只剩一條內褲。

  「將內褲也脫掉!」她以命令的口吻說,臉上露出異樣笑容。

  「啊……不……」健剛低頭一看,胯下已被興奮所致,形成高漲如帳蓬顯出了尷尬之情勢。

  「你要脫掉它,不然不讓你留在浴室里面!」她浪笑著。連著又催促的說:「原來你也害臊啊!是不是?如同你剛才說的,你身上的東西也都讓我看遍了、也玩遍了,你還害什么臊嘛?」

  「好!既然彼此彼此,我數一、二、三,大家一齊脫!」

  健剛數完口號,將內褲脫下時,師母也把浴巾展開,拋在墻壁的衣鉤上面去了。兩雙貪婪的眼睛,互相凝視著對方美妙的地方。面對面看得更加真切,師母那雪白柔嫩、性感無比的胴體,在他眼前展露無遺。這真是上帝的杰作,她那美麗而略帶淫蕩的容貌,透著春意,白晰滑嫩的肌膚,肥白豐滿的雙峰挺拔秀麗,峰頂上面粉紅迷人的焦點,尤如鮮艷的草莓般。

  師母雖然已生有過一女,可是小腹還是那么平坦、白嫩,有點淺灰色的花皮紋,可是不但不影響視覺的觀瞻,反而顯示出她是個性生活頗具經驗,而已至異常成熟之階段,能使年輕的男孩子看了都會產生出一種異樣的性敏感度,而不克自恃。

  小腹下面生著一大遍茂密烏黑的芳草,好像一座原始森林,將一條迷人心神的幽谷,覆蓋得只隱隱現出一絲粉紅色的溪流,這就是女性最自毫、也是最令男人銷魂之妙地——桃園仙洞——溫柔鄉——性的樂園。

  從古到今,不論中外,每個男人都難過美人關。可想而知,女性那個方寸之地,是多么有魅力!

  健剛心里覺得,像師母這樣一位美艷高貴而富有的貴婦,現在竟赤身裸體的展露給自己去欣賞、玩弄,可見得自己真個是艷福不淺。更感到她是自己的師母,是不是會有不敬之嫌。但是當他看到師母也是同樣以貪婪的眼光凝視自己全身時,他就覺得應該兩相抵消而釋然了。

  她跨進浴缸中,并極具誘惑的向他招招手。健剛再不猶豫了,連忙跟著跨進浴缸中去。

  現在在亮麗的日光燈下,肉碰肉的看得更加真切了。師母的胸圍至小有三十八寸,雖然是毫無乳罩的趁托,還是顯得那么挺拔而毫無下垂的跡象。在浴水中漂浮動蕩的兩個大肉球是更加勾人魂魄了,他禁不住伸過手去,一手一個握在手中揉捏著,觸在手中是酥柔兼帶十分彈佳,不由得贊嘆道:「曼鈴姐,你的兩個肉彈真棒!」

  她被他揉捏得瞼熱心跳,兩粒粉紅色的乳蒂也硬脹挺立起來。他的手移到她那平坦而有彈性的小腹去,先撫摸那深深下沉的肚臍眼,再往下移到那濃密茂盛的草叢中,手指探進夾縫中的幽谷快感中心地帶時,師母全身不禁打了一個寒顫,軟軟的在她的懷抱中,嬌喘唿唿的呻吟著:

  「哦……哦……你別這樣……我……我受不了啊!」

  她的聲音叫得有點異樣,顫抖著而又充滿了性感,真像是一只叫春的雌貓一樣,聽得使人是驚心動魄。

  「健剛……親弟弟……我真是受不了……受不了啦……」

  師母被他纏得要死要活,也只好用玉手握住他的那個寶貝。師母玩得興起,心甘情愿的一口貪婪的食入口中,舐吸吮咬起來。

  「啊……親姐姐……你現在的口技……好……好捧呀!美極了……」

  健剛和她已幽會過幾次了,每次都是他要求她用口交,她才免為其難的接受的。想不到今晚她竟自動的先用口交,而且技巧又是那么純熟生動,當然會使他興奮不已啦!

  「哦……吻我吧……親弟弟……愛人……心肝寶貝……」師母柔情蜜語的哼叫著。

  在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渴望著得到他熱情的安慰,極度的表現出她的飢渴之情。他急忙摟緊了她,吻向她的紅唇。

  師母的反應非常熱烈。事實上,她并非天天渴望健剛的慰藉,而是她恐怕太頻繁的幽會會降低二人的熱情。因此她刻意按捺心中的欲火,不讓健剛太過接近自己。而讓他每一次在看自己之后,都會自發性放射出難以壓抑的熱情火花。

  如今,這個年輕力壯、英俊挺拔的小伙子,已經迷上這豐滿成熟、性感嬌艷的胴體了。她覺得在健剛的懷抱中,一切的矜持和尊嚴再無必要了,她要徹底撤去婦女的假面具,放開一切所有顧忌,盡情的享受心理和生理上的歡樂和滿足。

  健剛把舌頭伸進她的口中,不停的攪動著、舐吮著、吸咬著她的香舌。她快樂的呻吟著,不住的舐咬吸吮他的嘴舌,胴體也不停的扭動。她只感到乳房和陰蒂被他的手在撫動揉捏得酥麻酸癢,渾身難受死了。

  她笑道:「你看你,已經這樣興奮了。」

  「哦……這是男人的要害。你這樣挑逗它,真是要我的命呀……」

  「你摸捏我的乳房及那里,也是我最敏感和要命的地方呀……」

  健剛低頭一看,她的雙乳被揉捏在手中時,似乎突然的脹大了許多,顯示她已春意激蕩、熱情奔放、欲火高燒了。

  「鈴姐……這樣的摸你……是不是很舒服呢?」

  「我……我不知道。」

  「你哪有不知道的道理……你總會有感覺吧?」他說著手上加了一點力氣。

  「唉喲……要死了……你別捏得那么大力呀……好痛呀……讓我來捏捏你,看你痛不痛……」

  健剛突然感到一陣痛楚,禁不住的唿痛起來。

  「你現在明白了吧!輕輕慢撫才會使人感到舒服快活。若是太用力了,就只有讓人感到痛苦,而毫無樂趣可言。」

  「是……我的親姐姐……你真不愧是沙場老將、性愛能手。真謝謝你又教我一套調理女人的方法。」

  「得了吧……你在第一次時還說沒有交過女朋友,是一個不懂事的小伙子。可是以后的動作看起來,那種事都那么熟練,這就證明你在騙我,其實你是什么都懂得了。而我呢,明明知道這是你的手法,我也不去拆穿它。我也將計就計,裝出那個樣子來,使我心中感到你是一便天真無邪的孩子,而產生出一種奇妙的感覺,心中大為舒暢。健剛,你的經驗是從哪個女孩的身上學來的?是女朋夫還是人家的太太呢?」

  「鈴姐,我們現在先別談這個問題,等歡樂完了后,我再慢慢講給你聽。好嗎?」

  「嗯!好吧!」

  此時師母只感到渾身熱情陣陣,興奮難耐,血液在加速奔流,沖擊著她興奮、緊張的心弦。

  「親弟弟……抉……快抱我到床上去!」她用顫抖的聲音,在健剛的耳邊說道,一邊用雙手將他的全身緊緊的摟住。

  「你不是要我替你擦背的嗎?親姐姐。」

  「嗯!還有比擦背更重要的事等你去做呢!」

  「是什么這樣要緊的等我去做呢?」

  「你是明知故間……哼……等會兒有你好看的!」

  健剛笑一笑,后從浴缸中把她抱了起來,水淌淌的兩個人走出浴室,來到床前。

  「來……讓我替你擦去身上的水跡吧……」健剛體貼的說。

  「還是我自己來吧……你也抉擦擦自己,我……我等不及了……」

  師母隨手拿起浴巾,嬌聲的背過身去,匆匆的擦去身體。健剛一看她的背影,真是稱得上是一流的身材,又像是熟透了的水密桃,香甜可口。自己真不知道那來的福氣享受到這樣一位嬌艷肉感的美艷婦人之肉體。

  師母躺在床上時,側臉望向健剛,她那興奮的前身向他挺立致敬,使她禁不住欲火高強。

  「親姐姐,我來了……」

  健剛飛快的向她伏了下去,先由額頭吻起,然后是耳垂、粉顏、眼皮……直至香唇,一手也在忙碌的游移在她身上各處的名勝之地。

  他是登山又涉水的撫摸把玩著,把她挑逗得是肉緊極了,也興奮情動達到熱點,伸過柔軟的玉手也在健剛的胸上愛撫著:

  「親弟弟,你真強壯!尤其是你那個大寶貝,更是粗壯有勁,每次的交歡,都使姐姐痛快得魂飛魄散,如登仙境,真是又健壯又剛強,和你的名子真是名符其實的吻合。小寶貝,姐姐實在是愛你入骨,今生今世我的心目中,除了你以外再也沒有別人了!」

  「那你的丈夫——李院長呢?」

  「別提他呢!他根本算不得是男人,只有你才能算得上是男人中的男人,天生的戰將。不瞞你說,我在先生的身上得不到滿足,也曾經交過幾個年輕的小伙子。可是,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家伙,使我大失所望。我也曾經是個無需求的女人,但是自從和你有了肉體關系,你使我得到了生平以來從沒有過的滿足的性生活。」

  「健剛,坦白的對你講,我是個性欲特強的女人,我的丈夫也經常說我是個性欲異常型的女人。他是學醫的都沒有辦法能夠便他滿足我的性需要。只有你和我作愛時,才能夠使我得到那種激情震蕩,如排山倒海的高漲而起之性滿足。所以,我對你真是愛之入骨。也可以說,我也對你已經是『除卻巫山不是云了』。我現在擁有你這個小寶貝,對我來說,實在是不枉此生,也不虛度此生啦!」

  她的一番言語,聽得健剛是感慨萬千,他想:「女人的身上天生有兩個口,上面的那個口,只要丈夫的有一口粗茶淡飯給她吃,就可以了;下面的那個口,作丈夫的能擁有粗壯碩大、經久耐戰的,就算環境再貧窮、生活再困苦,作妻子的也不會紅杏出墻的。因為她下面那個口已經吃飽喝足了,再也吃喝不下別的東西了。」

  「像師母的丈夫,有錢又有名望。然而,他胯下擁有的不是粗壯、碩大的東西,無法滿足太太的性欲望,難怪常常弄得李太太有點哭笑不得的氣惱,怨他不知情趣了。」

  健剛正在胡思亂想,冷不防被師母在背上一捏:「死鬼,關頭上你怎么忽然間又停下來?人家……人家……正難受得很哩!快來嘛……」

  健剛連忙回過神,辯解說:「好姐姐,我正欣賞著你潔白如石膏般的肉體,不禁看得呆了而已。」

  「唷!那你是說我像個石膏像,冰冰冷冷硬硬的啦!」

  「不!不!你真是上天的杰作,石膏美女哪有你這身柔滑的肌膚!」

  「嗯……那么你就快點來嘛……我……我等不及了!」

  「真的嗎?讓我摸摸看!」

  他一面說,一面伸手到她的三角州去,在那個生滿濃密草原高凸的所在地一摸,整個美妙的仙洞都潤濕濕的了。

  「嗯……明白了吧?小實貝,人家好像……」

  「好像在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是嗎?」

  「好吧!隨你怎么講都可以!你……你快給我吧……」

  「給你什么嘛?」

  「死相!明明知道,還在逗我。給我現在最需要的,也是你身上最神奇的,能使我舒服、痛快、滿足的生命之泉源,知道嗎?」

  「好,我知道啦!」他故意低下頭去,伸出他的舌頭,輕輕的在她的乳蒂上面舐吮。

  她真是心急如焚了,看健剛這個動作,知道他是存心在搗蛋,卻又無可奈何的任由擺佈了。

  事實上這樣做使師母是十分的快活,這種充滿甜蜜的調情手法,是她從丈夫的身上得不到的。現在,由她心目中所喜愛的男人做出來,那種滋味更加妙不可言啦!

  健剛也不說話,只是熱烈的吻下去,再繼續往下吻,一只手不斷的在她的大腿內側揉搗。她那敏感地帶被搗弄著,又是另一番難言的滋味。

  最后,健剛突然移下嘴唇,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吻上她那神秘的禁地。

  「啊……」她脫口叫了起來,雙腿猛的一陣伸縮后,再為他開放了大大的一切。

  舌頭,那要命的舌頭、這可愛的舌頭、這討厭的舌頭,能美死人的舌頭、而又害死人的舌頭,在不停的翻攪、吸吮著。

  「啊……不要……這樣嘛……親弟弟……不要嘛……求求你……」

  師母近似歇斯底里的呻吟著、叫著,全身骨節酥麻酸癢得幾乎快要松散開來。

  「我要嘗嘗你那里面流出來的淫液滋味……」健剛抬起頭來,興高彩烈的說完,馬上伏下頭去,繼續那使她要命的動作。

  「啊……噢……小寶貝……我……我實在受不了……啦……」

  師母全身的血液都快要沖到腦際上去了,飢渴已極而興趣的洞口,在一張一縮的咬合著,只感到快要爆炸似的。

  健剛當然能禮會她現在的反應和需要。心中暗暗得意,活動也更加強了。師母感到快昏倒了,并且感到全身飄飄然,像是乘云駕霧似的,魄飛九宵云外而上九重天了。

  健剛好像要更發掘她的秘密似的,舌頭在拼命的舔舐,深入再深入的攪動。他心中熊熊的欲火,而今被燒得更加旺盛,若要熄滅這場大人,必需要大量的水源。那幽谷中的滾漫流水,對于這種烈火而言,簡直無濟于事。

  「唉呀……你這個小要命……姐姐……真要被你……你整死了。」

  她覺得渾身發熱,那熱焚焚的烈火,快要把她燒焦了,就像在沙漠中迷失了路徑的旅人,缺少了飲用之水一樣。假如她再得不到水源灌救的話,那么她非被渴死、干死不可。

  她迷失的叫吟著,又好像被人遺忘了的太空人,保不住本身的重量,被吊在半空中,是上不抓天,下不著地,真是難過透了。

  「快!快點……你再不上來……我快要死了……恨死人的小東西……」

  她實在忍耐不住了,猛的用那長長尖尖的指甲,使勁的在他的肩上抓下去。

  其實,他的興趣度也達到頂點。不過他在強忍著,來達到自己報復的心理目的而已。但是,一個人的忍耐度畢竟是有限的。而且他是個充滿精力熱情的小伙子,在一位美麗性感的尤物身上,眼觀著迷人心神的胴體,還有那飢渴難耐及火熱的反應,要想教他再保持那一份冷靜,而又無動于中的心情,確實是一回很艱難,而又無法辦到的事。

  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了,若不再給她好好的滋潤一番,她不恨死你才怪。趁現在她正處于飢渴難耐,痛楚難當的時刻,趕緊給她男人身上的泉源,來熄滅她身上的烈火,才是正理。

  于是他一躍而起,伏在她的身上,迅速而有力的和她結為一體。

  「啊!好了……小心肝……快動……快……快用力……動……」

  師母期盼多時的大寶貝,現在得償所愿而得到了。她快活的叫著,兩條雪白粉圓的大腿,盡量的張開,為心愛的人兒開放了一切……

  「好!現在就給你最滿意的……」健剛也低聲叫著,將他男性的特長,把她的空虛填滿。

  此時的師母馬上採取了主動,狂放的把他摟著,用力的把他壓到她的胴體上面,把兩顆乳房都壓得變形了。但是她仍不滿足,繼續再把她的臀部往下壓,而上面則扭動腰肢,肥大的粉臀不停的搖動,緊量爭取緊密的結合之快感。

  男的像出山的猛虎……

  女的像飢渴的野狼……

  一個是年輕健壯、精力充沛,物大又善戰的騎士。

  一個是虎狼年華,飢渴苦悶,治艷騷蕩而又奇淫欲強的婦人。

  二人只殺得地動山搖,你死我活的大戰著,變換各種姿勢,竭盡所能的使雙方都能得到盡興的滿足。

  健剛那不可當的沖峰陷陣之勢,真能比美一位英雄。師母的神經系統都被這激烈的性愛之感所侵食了。使她骨酥肌軟,暗暗作癢,只知道盡量從他的擠壓中、磨擦中,才能搔到那里面的癢,才能止住那種刺骨的奇癢。

  所以,她更高的、更猛烈的聳動巨臀,迎接他那忘形而有力的侵入。淺出、再深入……拼命的糾纏,拼命的聳動,恨不得要將對方吞吃下肚似的在忘形忘命的干!

  最后,二人終于達到性愛之頂點、欲海的高峰。雙方都化在這男女之間奇妙的性愛之中去享受那人生在世的真愛!

  經過這熱烈激情的結合,兩人都已顯得精疲力乏,再也欲振乏力,才進入夢鄉。

  這一覺直睡到午夜才起來,感到腹中有些飢餓,就命侍者送上小菜及美酒,二人邊吃邊聊起來。

  「親姐姐,剛才你有沒有痛快滿足?」

  「還問呢?差點把我的命都取去了,到現在我全身還是軟綿無力,連骨頭都好像要散了似的……你呀……真厲害……」

  「說真的!親姐姐,你不但長得美艷騷蕩,豐滿性感。真性感、真迷人,我就是喜歡像你這種類型的女人。假如我是你的丈夫的話,天天晚上要你脫光衣服和我睡覺做愛。可惜不是!而你是高貴的院長師母,是我的師母!哎……」

  「嘆什么氣嘛!小寶貝!我何嘗不希望天天都能夠和你在一起。但是,我畢竟是人家的太太,我若晚生十年,能嫁給你該有多好呢!」

  「親姐姐!既然我們彼此相愛,又都需要對方的安慰,不能永久的這樣偷偷摸摸下去吧!你是否能想一個什么方法,讓我倆能夠永遠的長相斯守在一起?」

  「這個……先讓我想想看,等過幾天我會結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好吧,希望你能做一個好好的安排,我都聽你的!」

  「嗯……就這樣說定了。讓我倆以后天天都能夠在一起,過著只有我和你兩個人的生活,小寶貝!」

  「哦!我太高興了!我的親姐姐!肉姐姐!」

  「哎呀!肉麻死了!什么肉姐姐!多難聽!哦!對了。我問你玩女人的經驗是從什么她力學來的!你還沒有答覆我,你可以講給我聽了吧!」

  「我講給你聽是沒有關系,但是,你不能怪我太下流哦!」

  「不會的!若說下流的話,在第一次還是我引誘你的,我不是也下流嗎?你也沒怪我呢?」

  「好吧,那我就講給你聽吧!我對男女間的第一次經驗,是在一位中年婦人身上得來的,她大約四十歲左右,那時候我才有十八、九歲,剛剛高中畢業。」

  ※    ※    ※    ※    ※

  那是幾年前的往事,我剛參加了學校所學行的畢業惜別會,心頭雖然念著惜別會中同學們的歡樂,但是另有一股愁緒!因為我是一個窮人家的子弟,父親是一個目不識丁,出賣勞力的苦工,母親在我十歲的時候病逝。

  我是老大,我讀初中開始,就半工半讀,還要照顧弟妹。本來,我便有遠大的理想,希望高中畢業后者進大學,攻贊醫科,將來能當一個治病救人的醫生。然而,我也知道家里的經濟環境,是無法使我達到這不符實際的想法。

  因此,我就想到去找一份能坐在辦公室的工作,薪水不論多寡,比做工輕松些。這樣讀夜校時、也比較有時間看書做功課。可是,我沒有人事背景的介紹,看了報章上招請職員的廣告去應徵。但是試了多次,不是嫌我高中畢業的學歷不夠高之外,就是讓那些年輕貌美的女孩子爭得去了!使我面臨在「就業與就讀」二者之間,舉目觀望,前途茫茫,真令我傷心。

  我正在為了這些頭痛的問題在煩惱時,突然!后面傳來一聲女人叫我名字的聲音:「黃健剛!」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我同學朱耀宗的母親,因為我去年曾經被他邀請到家里去看過錄影帶,他父親是做大生意的,家里很有錢。

  朱耀宗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反正他的父親除了做生意之外,就是交際應酬。他的母親一天到晚不是打牌,就是交際玩樂。所以朱耀宗和他的姐姐二人,就隨心所欲的吃喝玩樂樣樣都會。

  朱耀宗和我雖然家摬截然不同,但是我倆稱得上是好同學、好朋友,他在功課上有問題之處,都是我幫他解決的!

  記得去年邀我到他家里去看黃色錄影帶,因為我家窮,買不起錄影機,所以我從來就沒有看過那些男女做愛的影片,為了好奇,才去他家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兒?

  到了朱耀宗的家里,哇!好大、好豪華,跟自己住的古舊木板房子比起來,真有天壤之別。

  我當時傻傻的說:「我家里的那臺老爺電視機是黑白的,我從來也沒看過黃色的!」

  朱耀宗說:「你別土了,看了之后你就知道了,以后你一定會再想看的。」于是,他就放了錄影帶。

  「哎呀!我的媽呀!原來是男女打架圖。」

  我是第一次看這種影片,尤其是破題兒第一次看見如此赤身裸裸女性的高聳肥大乳房,看得我心驚肉跳!

  朱同學突然地摸了我一把,嚇得我差點跳了起來,朱同學哈哈笑道:「來,讓我看看你的東西!」

  「不要!」

  「怎么!你害怕呀?」

  「也不是。在學校上廁所還不是你看我的、我看你的,有什么好怕的!」

  「那你是不敢了?」

  「并不是不敢!萬一你的爸媽或是你的姐姐他們進來看見了,那就糟了!」

  「不會那么巧的!嗯!這樣吧!我去拿支尺來,量一量我倆的東西,比一比看誰的粗大,好不好?」

  「嗯……」我想了一下,只好答應他:「好吧!」

  朱同學真的去拿了一支尺來,他先脫下長褲及內褲,對我說:「我已經拿出來了,該你了!」

  我看看朱同學的細細長長,大約有四寸多長,比我的細小多了。為了取信于他,我只好脫下長褲及內褲,把自己那同樣挺立給他看。

  朱同學一見,驚叫一聲:「哇!天呀!你的東西好大呀!」

  「鈴姐,說到這里我要附帶的說明一下,因為我的家境貧窮,父親供不起我讀書,我暸解現在是個工商業的社會,不論男女,沒有學識是無法在這個社會上立足生存的,為了籌措學費,而半工半讀。每天從早到晚的忙個不停,并不像朱同學那樣的富家子弟,年紀輕輕,把身體搞壞得發育不全。我則從來沒有去荒唐過,連手淫自慰都沒有。雖然我吃得沒人家好,但是我每天工作運動。所以我發育很健全,身材也很高大。」

  師母聽了笑道:「還有你那個大寶貝,也發育得粗長碩大,你還沒有說明呢!」

  「這個大寶貝,你都用過好多次了,你心里有數,還說它干嘛!」

  「不行,你不能漏掉一句話、一件事,要全部都講給我聽。」

  「是!遵命!我的親姐姐!」他親吻她一下,繼續說下去:

  錄影機的影片繼續播放著,客廳中充滿著:「親哥哥……哦……哦……用力奸……奸死我吧!」的淫叫聲。

  朱同學又故意的把聲音開的很大,要是這個時候有人進來就完蛋了。

  朱同學幫我量完了,大聲怪叫道:「真嚇死人!黃健剛,你的東西有二十公分,快八寸長了!」

  我聽了心里雖然高興,但看他眼露羨慕之色,只好說道:「你的也不小嘛!真氣人,為什么會這偉大呢?」

  「我的才四寸多,差你的快一倍了,要氣的是我,不是你!我告訴你,大的才好,女人都喜歡大的、長的,你玩過女人沒有?」

  「我哪像你是有錢的公子少爺,有錢又有閑去玩女人,我怎么能跟你比呢!我家里連學費都繳不起,我要去做工來繳學費才有書讀的。窮小子,憑什么去玩女人呢?」

  「這就難怪了!以后被你搞過的女人,她一定會愛你入骨而死纏不休的。」

  「那該怎么辦呢?若被她死纏不休的話,那……那我不就完了嗎?朱耀宗,你玩過那么多的女人,有沒有被她們死纏過你嗎?」

  「哎呀!你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小老土啊!我要是能像你的那條東西一樣大的話,才高興死呢!就是被她們纏死了,也落個『人在花下死,做見也風流』的雅號,那才過癮呢?所以,我說你不但是個小老土,而且還是個小俊瓜呢?」

  又沒想到朱耀宗和我的年紀一樣大,而他的腦海中所想,加上他的肉體中所要的,竟和我完全不一樣,這就是人與人、貧與富問的差距。

  就在此時,突然聽見:「你這兩個小鬼……」

  我們倆人都驚呆了,不是別人,而是朱耀宗的媽媽回來了。我當時挺硬著,呆立在他媽的眼前,嚇得不知把它藏在哪里才好,也忘了拉起內褲及長褲。

  朱耀宗比較機警,連忙拉上褲子,再去關掉電視,直到電視關掉后,我才如夢方醒的,急忙把它放回原位,拉上褲子穿好。在這一連的過程中,朱伯母一直呆呆的站在我面前,一雙媚眼直注視著我粉臉羞紅。

  等我穿好長褲,她才回過神來,叫朱耀宗和我坐下后,問道:「你叫什么名字?是耀宗的同學嗎?」

  「是的,伯母!我叫黃健剛,是朱耀宗的同班同學。」

  「嗯!」她應了一聲之后,很客氣溫柔的問道:「小孩子以后不能再看這種錄影帶,也不能像剛才那樣子的亂來,這樣會學壞了!知道嗎?」

  「是!」「是!」我倆異口同聲的答著!

  「耀宗,這一次饒了你,下次不許再租這種帶子回來看,不然的話,媽媽就要處罰你了,知道嗎?」

  「知道了!媽媽!」

  「好!你倆聊聊吧!」

  等地走進了房間,我倆互相做了一個鬼臉。當時,我是坐立不安,雖然朱伯母并沒有怎樣的責罵我倆,但是總是覺得心神不寧,于是就決定回家。我對朱同學說出心意,他也贊成。

  要走了,當然應該去向朱伯母打個招唿,于是我便喊道:「朱伯母,我要走了!」

  我連叫了兩聲,還是沒有回音,朱同學叫我到他母親的房中去辭別。我也只好照著他的意思,走到朱伯母的臥室:「朱伯母……我……」

  我站在臥室門口,臥室的門大開,使我看到了一幕活色生香、真實實的裸體美人之春光!原來朱伯母正在換衣服,全身脫得一絲不掛,她那豐滿性感的胴體迷人極了,兩個肥滿的乳房一抖一抖的,我心中撲撲的猛跳。

  朱伯母則是發呆的站在那里傻住了,使我盡情的看了一個夠。我覺得,朱伯母的裸體,比錄影帶上的女人美艷性感多了!

  半晌,朱伯母才含羞地轉過身去,問道:「有什么事嘛?」

  我聽她一問,方回過神來。說道:「朱伯母,我要回家了。」我嘴里說著,而雙眼則看著她的背后,「哇!真棒!」我心中喊了一聲。

  朱伯母的曲線真美,肌膚雪白細嫩,腰還是那么細,兩片肥白渾圓的粉臀是又肥又大。真看不出她是兩個孩子的媽、四十左右的中年婦人。

  朱伯母這時穿了一薄紗的白色絲織三角褲,再穿上一件淺黃色的睡衣,走到我的面前,拉著我的雙手,說:

  「不要走嘛!在我們家和耀宗玩,吃了晚飯再回家吧!」

  她的一雙玉手抓住我的雙手的那一瞬間,猶如觸電般地傳遍全身。她的睡衣又薄,顏色又淺,距離又那么近,那兩個大乳房,緊緊貼在半透明的睡衣里面,是清楚可見。兩個大乳頭,挺立在兩個飯團似的肥白飽滿的乳房上面,我的眼珠子看得都差一點要跳出來了。

  ※    ※    ※    ※    ※

  師母聽到這里,不禁取笑他道:「嘿!你小子真沒出息,她只穿了一件睡衣和三角褲,你連眼球子都快要看得掉出來了。她若是把衣服脫光了和你作愛的話,我看你不但眼珠子要掉出來,可能連眼框都要掉出來了啊!」

  「你別笑我嘛!我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裸體,尤其是半隱半現,更增加一種神秘感!我初來醫院,在第一天看到你的時候,對你的胴體也發生過偷窺視感,尤其你在走動的時候,胸前兩個大奶房一抖一抖的,真迷死人。還有,從后面看你走路時,那細腰和巨臀的扭擺,以及渾圓雪白的小腿那有力的步伐,著實令人想入非非。你知道嗎?這就是男人在窺視性感的女人時視覺上的一大享受,尤其是隱藏在衣服里面的神秘地方,有偷窺裸體、一飽眼福的欲望,這就是男人的心理呢!」

  「我們女人才不像你們男人那樣色呢!也沒有男人那么大膽,雖然想偷窺,但是總是不敢付諸行動的。快點說下去吧!別再問了。」

  「嗯!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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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眼睛雖然是飽餐秀色看了個夠,可是我畢竟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子,她是我同學的媽媽,也可以當我的媽媽了,再怎么想,還是不敢。這種場面真使我難受,想來想去,卅六計走為上策,決定回家去!于是堅辭而去。

  以后我也不敢再到朱耀宗的家去。想不到一年之后,高中畢業的我正為了升學與就業之事在煩惱茫然之時,會遇見朱伯母,而結下一段情緣,并且還幫我解決了很多的困難問題。

  真想不到,朱伯母她像媽媽一樣的照顧我,像妻子一樣的侍候我,像老師一樣的指導我的性愛技術,又像情婦一樣的給我火熱性愛享受,使我得到了男女之間的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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