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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蕩婦的告白

我身高一米六七,結婚那一年體重五十公斤,可是我丈夫了滿足他一點點的
虛榮心,總是跟別人說我有一米七零。看得出來我還不算真正的骨感女孩,不過
我對自己的體形一直蠻有信心,四年前我在洗澡的時候總是對著鏡子翻來覆去地
研究自己細軟白膩的腰肢。相反,那時我的乳房倒一直是小小的、尖尖的,乳頭
永遠軟得象桃花花苞。就連高潮的時候也是那樣。

  我的丈夫奇怪地迷戀我的腳髁,他說她們細得象小鹿,他只用拇指和食指就
能圈起來,這當然是哄人的。做愛時他不是攬我的大腿,而是把我的長腿屈回來
握住我的一對腳腕。K城是個溫和的城市,夏天我喜歡穿碎花長裙,不過了照顧
老公的眼楮,我總是光裸雙足穿細細吊帶的拖鞋,涂透明的指甲油。結婚后我不
斷地找茬跟他吵架,可是獨自一人時默默地看著自己起伏有致、晶瑩如雪的腳背,
幻想著小濤的大手摸在上面,會覺得蜜汁熱熱地漬透了裙下裹緊我身體的絲綢花
邊。

  我學的是農林專業,畢業后進了一家熱帶植物研究院。我不是一個好雇員,
整天不做什么事,當然那里也沒有什么事需要我們做。我的家庭背景使我有一個
比較寬裕的生活,至少不必生活操心,這只是一個不言自明的事實而已。在圈子
里我沒有象別人那樣跟酒廊老板娘或者走私車商人搞在一起就已經夠讓我父親驕
傲的了。

  我每天開一輛朋友借給我丈夫的日本車上下班。我現在的主人動手的那一天
晚上我正在環城干道上,旁邊車子不多。有一輛奧迪插到我的道上,幾分鐘后它
突然減速,我本能地踩剎車,后面的三菱吉普不輕不重地撞了我的車尾。

  三輛車都停了下來。如果我是個培訓有素的公安,也許會想到前面那輛車不
該停。從后面下來的中年男人本來板著臉,見到一個俏麗的大姑娘便甜蜜地笑了
起來。腓臘把這一切裝得很象真的,他是我主人的重要干部,T島人。后來他曾
經足夠變態地連續折磨了我一個星期。

  他說不好意思呀小姐,我愿意付修理費。奧迪車上的人談笑著從我身后走上
來,我跟本就沒在意。然后我覺得臀部被輕輕地刺了一下,我只來得及稍微有些
奇怪就失去了知覺。

  醒來的時候我背著雙手躺在水泥地上。看著自己赤裸裸的胸脯和光順的小腹
邊緣露出的黝黑的體毛,我差不多以是我又在做那樣的綺夢呢。不過和夢境比起
來旁邊的幾個男人顯得太真實了些,他們正帶著毫不掩飾的興趣注視著我的身體。

  我的臉紅了,這真的是我成人后頭一次赤裸在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

  我在地上扭了一下身體,手腕在背后銬得很緊,我注意到我的腳也被一副閃
著銀光的鐵銬鎖在一起。我開始想起了撞車的事,跟著想到了許多劫車劫色殺人
的新聞,我想這回肯定輪到了我,我多半會被強奸,而且搞成這樣,恐怕是要送
命。

  我的心在跳,全身在出冷汗。但我還是能控制住自己,我以在那樣的場合下
一個年青女人所能有的冷靜問︰「你們是誰?」

  其實他們是誰都無關緊要,我只是覺得要說點什么。中間那個老人開始說話,
告訴我他是誰,我在什么地方。我第一次凝視著將在以后四年中決定我生死的主
人。

  他說了他的弟弟,半年前在境內被捕,事后估計他弟弟的手下就混進了公安。

  那以后他本人親自回到國內四處活動,最后在一籌莫展的情況下決定綁架我。

  他告訴我他會向我父親和我丈夫建議,請他們他弟弟設法開脫。他說只要能
救出他弟弟,他決不會傷害我。現在他只不過是需要我幫忙錄一段帶子。

  另外兩個人盡可能文雅地把我扶起來,給我打開了身后的手銬。手腕上的皮
膚已經被磨掉了一圈,看到血我才覺的疼。他們壓我的膝彎讓我跪到地上,我服
從了。然后有人遞給我一張當天的報紙,示意我舉在乳房下面的肚子上,這樣可
以表明我在今天確實還活著。報紙不是M文的,我的主人一向謹慎。

  新進來一個人用手提攝像機給我錄像,讓我念了一段簡單的話,大意是我現
在很害怕,如果父親珍惜我的生命,請按照綁架者的要求做。攝像機圍著我的一
絲不掛的身體轉了一個圈。

  我腳上的鐵銬也被打開了。只拿來了一件睡衣,其他什么也沒有。我默默地
當著幾個男人的面把自己裹在里面。這里是一間裸露著水泥墻體的空曠的地下室,
赤足走上十多級樓梯后一座三層的設計漂亮的建筑物出現在我的眼前。M國的太
陽光線強烈耀眼。

  我被軟禁在別墅二樓的客人房里生活了八天。套房帶衛生間,衣櫥里掛著整
齊的換洗衣服。我能見到的唯一一個人是我送飯的女傭,她甚至每天我換床單。

  到第九天的中午把我重新帶回了地下室,像是個頭目模樣的人命令︰「把衣
服脫掉,脫光。」以后我知道他就是阿昌。

  我感到血一下子涌到臉上,我沒有動。阿昌沒有再多說一個字,他只是一拳
打在我的胃部,我連退兩步坐到了地下。阿昌上前不慌不忙地踢我的肚子,他面
無表情,象一架節奏準確的機器。

  我用手去擋他的腳,怎么可能擋得住!我受不了了,一連聲地喊︰「我脫,
我自己脫,我脫光。」他像是根本沒有聽見,一直打得我滾到墻角里縮成一團才
停腳。

  我就在那里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整個平坦的腹部已經全都發青了。

  「鞋!」

  我把他們給我的平底布鞋也拉了下來。原來這間地下室的鐵門里面還有好幾
進深,就連我這樣的女孩也能看出里間是一個拷打人的地方。屋子中間有一座閃
著銀光的不銹鋼臺面,在旁邊放著一個不大的煤氣爐和幾個大水桶,一些鐵鏈和
子從屋頂上高高低低地垂掛下來,墻面和地面上好象沒什么規律地固定著不少鐵
環。水泥地剛剛沖洗過,濕淋淋的,但是墻上塊狀和條狀的黑色印跡,恐怕是干
結的血吧?

  我很害怕,被阿昌踢傷的肚子和腰又疼得厲害,當有人說「跪下」的時候我
毫不抗拒地跪下了。這時我才看到那個陰沈的老人,我的主人,一直坐在屋子一
頭的一張舊藤椅上。我正正地面對著他。

  你的老子住進了醫院,你不用緊張,他是裝病,既不接電話也不見客。你老
公也請了長假,手上的案子都交掉了。他還交了申請要調到別的處去。我的弟弟
被換了看守所,弄到什么地方去了都不知道。卷子馬上就要轉給公訴人了。

  他慢慢地說︰「你老子真有決心啊。」

  女孩,過去有多少人每天早上睜開眼想到的頭一件事就是怎樣來殺掉我們兄
弟,可是到最后都不是我們死。剛剛有了一點基業——,這一回我弟弟是真的要
死了。我的主人停了一陣。阿昌,你們來吧。

  他們很容易拖我起來,可是他們象貓玩老鼠似的下令說︰「站起來,自己躺
到臺上去!」

  我是一個全身上下寸縷未著的年輕姑娘,周圍站著五六個兇神惡煞的男人,
我能怎么做呢?也許我只能放聲大哭吧。我緊咬嘴唇強迫自己操作起來爬到那張
臺面上去,盡量不與旁邊的目光接觸。鋼制的表面冰涼刺骨。

  后來我的主人告訴我說那天他的確有些佩服我的鎮定。「那間屋里有多少女
人碰都沒有碰她就象殺雞殺鴨一樣吵。」

  他們把我的手和腳大大地分開用皮帶固定在臺邊,大家紛紛開始脫衣服。我
把頭偏向一邊閉上了眼楮——我的愛人啊!

  他們摸我的身體,摸我的生殖器,用勁地掐我的乳頭。

  「小婊子,奶奶太小啦。」一個光熘熘的身體壓了上來,帶著濃重的煙味吻
我的嘴唇。在下面他跟本沒有什么準備就往我的陰戶里撞進來,我奮力扭動著屁
股躲開他。陰睫在我的口子上亂頂亂捅了一陣后退了出去,周圍響起了哄笑聲。

  我感到他拉開我正哆嗦著的肉唇試了試我的洞穴的位置,然后這頭野獸把幾
個手指并攏在一起狠狠地往我因恥辱而緊縮著的洞口捅下來,他是用足了力氣的,
只有一個手指插進了我的陰道,另幾個指頭卡在我嬌嫩的開口上,我想他把我的
粘膜撕裂了。我在疼痛和憤怒中大聲尖叫起來,他竟然曲起埋在我體內的那個手
指,指甲割進了我的肉壁里,然后,然后他向外拉出去——  我不是一個十六
七歲的處女,我已經嫁人婦,性交對于我和我所愛的人來說都是一件甜美的事,
我不僅僅是愿意、我是渴望和小濤在那怕是地板上蜿轉纏繞整個夜晚,我的肚腹
中甚至已經男人孕育了一個小種子,可是我從來不知道人和人的性關系可以是這
樣的暴虐。我再也不敢掙扎了,聽憑他再一次用陰睫晃來晃去地試著。最后他哼
了一聲,粗大的器官強硬地插到了我的盡頭,我只覺得疼。

  他動呀動呀,丑惡地呻吟著,他停下的時候我能感到他灼熱的肉在輕輕地抖。

  「哎呀,哎呀,出來啦,出來啦!」他叫得比我慘痛的嗚咽聲還響。

  「丟那媽,臭比木頭還干。」他讓開位置的時候罵罵咧咧地說。

  第二個,第三個。到第四或者是第五個的時候那人在下面笨拙地弄了半天。

  「小許,你媽沒教過你怎么弄吧?」

  「這條X沒你媽那么大,未找到洞洞了?」

  「射到婊子肚臍眼里去吧。」

  許多聲音下流地笑著。我微微地睜開眼。弓著腰伏在我身上的是一個最多十
五歲的少年,孩子一樣的圓臉漲得通紅,小小的胸脯上掛滿了汗珠。我的心軟綿
綿地跳了一個空,我知道事情壞了。

  這個小家伙什么也不知道,他的第三下只走了一半就一塌煳涂了。他還以女
人都是這個樣呢。那些可惡的老家伙立刻就發現了。

  「來啦,小婊子發情了!」「真的,小東西都翹起來了。」「真沒看出來,
文文氣氣的大姑娘,蒂頭挺得象個小雞巴!」

  「她的翻得象猴子屁股!」

  我的輕輕松松地把下一條肉柱放了進來,然后緊緊地環住它,狠狠地一下,
一下,再一下,我真的停不下來呀!我和我身上的男人一起顫抖,一起哀叫出來,
我知道我的下半身正在象波浪一樣這個畜牲起伏著。我的濤濤——你知道你從不
招惹人的小妻子在受著什么樣的苦嗎?

  女人怎么會這樣痛,這樣羞,同時這樣地渴望著他們的肉呀——  這個人
泄出的時候我已象瘋了一樣,我的背叛的身體只用了十幾秒中就搞垮了再下一個
上來的人,然后我就失去了大部分的知覺。但是我知道他們一直在爬上來。

  我打著寒顫睜開眼楮,一大片冰涼的水花正在我的臉上炸裂開去。我的氣管
里又酸又痛地全都是水,喘不出氣來。后來有人說,賣賣的差不多了,下來吧。

  我朝這個人看著,呆呆地想了半天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我真的不是在有意地
違抗他,我只是根本反應不過來。我看著他手里的皮帶揮起來在我的乳房上一掠
而過,我看著自己白白的肉上綻放開一道赤紅色的裂口,卻好象只是被撞了一下,
并不怎么疼。我也不覺得特別害怕。

  我聽任他們把我提起來放到地下,原來我手和腳的束縛已經被解開了。我軟
軟地跪伏在水泥地上,他們再抓住我的頭發把我的上半身向上拉直。我這時才看
到了自己大腿里側淋漓污穢的男人的精液,干結的和正在緩緩流淌著的,斑駁地
粘附著灰土,還有一股血跡在腿肚子上分出了幾個叉道,末端溶化在粘液中變成
了血絲。我一側的大陰唇上有一個撕開的裂口,那些灰白柔軟的稠汁正綿綿不斷
地從我已經合不攏的縫隙中掛下去,「啪」地落到地上,拉出幾條亮閃閃的絲搭
在我的陰毛叢中。

  我的主人盯著我的臉,我想他一定看到了使他滿意的東西︰散亂的黑發,骯
臟的汗跡和淚痕,還有我凄苦絕決的眼楮。我那時的精神已經遙遠而麻木,他說
出了讓我事后回想起來才戰栗不已的判決︰「你每天都要這樣被我的手下操,直
到你做不動了,你才死。」

  「除非我弟弟被人放出來,每天我的弟弟念幾遍佛吧。」

  主人捧著他手里的茶杯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走出門去。安靜了一會兒,阿昌起
我的下巴問︰「上面還有十來個輪班的弟兄呢,你的公安老公干過你的小屁眼嗎?」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終于是獨自一人了。臨走之前他們把我的手又銬在一起,
給我的腳上釘上了一副鏈子很長的腳鐐,盤成鏈環的鐵條比我的食指還粗。

  我大睜著眼楮仰天躺在冰涼的地上,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一個上
午沒有挪動身子。一大攤粘滑的液體從我的屁股下漸漸地滲出來,我覺得同時還
在流血。我的小肚子里好象被塞滿了一麻袋碎木屑,很脹很重很麻,就算想動也
無處用勁。可是不論前面還是后面都并不怎么覺得疼。

  不,我的老公沒有這么干過。這一夜中大概確實有許多人扒開我的屁股在我
的大腸里射了精,可是我對這本該是十分痛苦的第一次并沒有留下什么記憶,那
天在情欲的高潮過去之后我的意識始終沒有完全恢復過。

  等到我寫完上面這句話,主人咳嗽了一聲,示意我停下來。與上一回一樣,
他一直著迷地看著我組織出一段又一段的文字。

  這是他想出的侮辱我的新游戲,讓我自己寫出我悲慘的故事。我寫了一個開
頭的那天可能是在十二月,而現在他們告訴我已經是2001年了。

 上一個漫長日子直到深夜才退出︰大家一直在盡力地折磨我被阿昌打腫了的

  陰戶。最后把我拖進地下室最里面的鐵門,那里還有二十多平米的面積,是
主人用來監禁他不喜歡的人的。室中的一半象獸籠似的被鐵柵欄隔成小間,另一
半的地面上有五到六個方形的鐵蓋。

  小許掀起其中之一,露出一個方方正正的水泥坑,長寬大約只有六十公分吧,
稍微地深一些,可能是八十多公分的樣子。底平面上有一個蓋著的排水口。我很
熟悉這個坑,這四年中有四分之一的時間我就待在里面。

  小許現在已經是一個十九歲的英俊青年了。我想他經常意識到我的身體是他
的第一次,這有時反而使他對我比阿昌還要狠。他惡謔地叫我「光屁股姐姐」。

  「光屁股姐姐,」他嘻皮笑臉地說,「你在里面又要住上一陣子了,把這個
塞到里去,只有靠它來安慰安慰自己了。」

  這個壞蛋竟然把那條「木頭老公」都帶下來了。我接過來略略屈腿彎腰,把
木棍插進身體里去,我的陰戶雖然脹痛著,但還算濕潤,不太困難地插到了底。

  他還要把我的手銬到背后去。

  住在里面可以有兩種方法︰一是屁股坐到底,曲起腿擠在胸前;二是先跪好,
然后坐在自己的腳后跟上。無論是哪一種,當鐵蓋壓下來的時候都必需得低下頭,
從側面看可以把自己想象成一個「h」形或者「Z」形,不過h的一豎上半截是
折過來的。然后就是完全的黑暗。你的肢體跟本就沒有什么活動的余地,必須保
持同樣的姿勢直到下一次有人打開頂蓋。

  了不透進光線和聲音,蓋邊圍著橡膠墊,在里面就靠下水道的縫隙換氣,人
很快就會喘不過氣來,再加上M國的炎熱氣候,悶在里面真的是很難忍。每天會
開一次蓋給我喝些水,如果他們愿意的話,也許再喂我幾口飯。

  不這樣做我就會死,不過不清掃這個坑洞并不會使我死,在長期囚禁時可能
要過上一個月才會用水沖洗一次,順便算是給我洗澡。可以想到在這一天之前洞
里是一種什么情形。

  一直到昨天晚上才把我拖出來,我的整個身體已經麻木的完全沒有感受了。

  了今天能看我再寫一段,主人讓他的兩個女傭把我在浴缸里用溫水泡了一個
晚上,再努力地我按摩了全身,我各處的關節才算有點松動。

  這才不過一個來月而已,有一年夏天我曾被連著在洞里關了六個月,只在有
人要用我的身體尋歡作樂的時候才放我出來,當然先得拼命把我的身子洗干凈。

  在那樣的情況下我很快就喪失了時間概念,我跟本就不知道在完全的黑暗中
是過了一年還是一天。剩下的唯一一點祈盼就是能有男人想到來操我,讓我能夠
伸展一會兒四肢,唿吸一點新鮮空氣。

  主人說︰「連你干癟得象核桃似的小屁股頭一次見紅都不記得了?那時候阿
昌他們可被迷得不輕啊。用那個弄幾下,自己去想想吧。」

  今天是小許代替阿昌陪著主人守在我旁邊,一開始他就讓我把那根棍子塞進
了陰道里,每當我寫到被人奸污的地方他們就說︰「停下來捅幾下,那樣寫出來
才有味道。」

  我扶著桌子勉強站起來。在公開場合是嚴格禁止我坐的,我只能雙膝著地的
跪著,經過這么幾年我膝蓋上的繭已經厚實得象我的腳掌一樣了。今天主人特別
允許我坐在他的椅子上使用他的大臺面,因我已經衰弱得不太跪得穩了。

  我趴到地上把屁股高高地翹起來,扭曲身體把棍子插進肛門里操作著,然后

  嘟嘟囔囔象念經似地說道︰「哎呦——啊——好硬啊——好兇啊——女奴隸
不行了——小里都濕了——啊——啊——受不了——求求你了。」

  這種把戲我已經給他們演過不知道多少回了,可他們還是照樣看得津津有味。

  男人在這種地方真是無聊。捅到主人滿意止。「好了,回到開頭去接著寫吧。」

  回到開頭。被輪奸了一天一夜的我在地下室里躺到下午,然后就被押出別墅
的院子,讓我赤條條地在光天化日之下拖著鐵鏈一直走到山坡下的士兵營地。只
這幾百米路我的細嫩的腳腕就被腳鐐的鐵圈磨掉了皮,我從未在戶外裸行過的纖
足更是扎滿了木刺和碎石。

  我在那里過夜,早晨再帶我回別墅。一直到第十天,每天就是這樣。我的主
人對他的士兵們做了一點限制,每個晚上安排近二十個人,一人二十分鐘,五十
多人的隊伍在這些天里可以在我身上來回地輪過四趟。白天在別墅的保鏢這邊就
完全隨他們的便了。

  才到了大約第三天,我對沒完沒了地抽插著的陰睫已經毫不在乎了。我在床
上或者地上躺下,差不多是本能地分開腿,無聊地看著他們一個一個地爬上來又
滑下去。誰想要肛交,拍拍我的屁股做個手勢我就翻過身去擺好標準的姿勢;要
口交我便爬上去將他含在嘴里。性欲和高潮當然是根本談不上了,那種感受大概
可以和每日的排瀉相比。

  要把女人變成娼妓真是一件容易的事。不管她曾經是多么的敏感和羞怯、曾
經受過多么良好的教育,對于一個女人來說,在與二十個不同的男人進行過二十
次性行之后,再增加一個或者一千個都沒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了。

  再過幾天就連做娼妓都很難。我的陰道和肛門被男人磨擦的次數太多,先是
紅腫充血,然后就完全潰爛了。男人的東西象燒紅的鐵條一樣刺進來,再帶著我
的血肉拔出去,只要三五下我就會疼昏過去,他會繼續用勁地弄,直到硬是把我
疼得醒轉來。幸運的是多數人看到那種鮮血淋漓的樣子就會讓我把他們吸吮出來,
但是總有幾個人就是喜歡在血水中做。    不記得是第九天還是第十天,主
人在營地里對士兵們宣布說他要賞錢給還愿意使用我陰道和肛門的人,那天我把
嗓子完全哭啞了,有五六天發不出一點聲音。

  那幾天中我可能做盡了一切女人能夠男人做的事。最怪異的一種方式我不僅
從未聽過、從未做過,我根本就沒有想到過那事是能夠做的。有人竟然想到而且
真的做到了在我的膀胱里射精,他很努力地把生殖器插進了我的尿道里,順便撕
裂了那里的肌肉。我真不知道自己的尿路還能夠擴張到那么大。

  雖然很疼,在尿道里被人干還是有一種奇怪的感受,尤其是他抽出去的時候,
有點像是別急了突然釋放出來似的。

  這樣的十天退出之后,我的前面后面都在流血,總算允許我在地下室的鐵籠
里安靜地躺了幾天,每天給我注射最新一代的抗菌素,開了這個頭以后就再也沒
有停止用藥,一直持續到現在。否則象我這樣每天皮破肉爛地在地上滾,恐怕早
就感染得連骨頭都爛成一攤膿血了。

  距離我主人家的別墅十公里遠的臘真是這個區的行政中心,有一條公路橫貫
鎮中,路兩邊一共有三座磚結構的建筑。一座是區政府的辦事處,一座是軍營,
里面住著我主人的另一半戰士。還有一座在路的一頭,是我主人出錢建的學校。

  其他就全都是竹木搭建的普通民居了。從理論上講我的主人應該在這里履行
職務才對,不過大多數時間是腓臘守在這里當他的代表。

  兩噸半的農用卡車在山間公路上開了大概一個鐘頭,一直開到鎮子一邊的空
場上,這里一向聚集著不少前來做小生意的各寨鄉民,是一個自發形成的集市。

  換上了當地民族服裝的保鏢們把赤身裸體的我直接推下了地。休息了幾天,
我的身體稍稍有些恢復。我的手在身后銬著,脖子上掛著一塊大木牌,上面寫著
︰「我是女WAGONG,我是母狗」。WAGONG是從這里偏西一點地區的
一支武裝政治力量,幾年前在政府軍的進攻下遭到失敗,現在已經改名WA族自
衛軍了。

  WA族自衛軍在當地的名聲很不好,經常有他們搶劫殺人的傳聞。有人對著
人群喊︰「我們是從莫巖寨來的。這個女人是WAGONG三支隊司令的姘婦,
被我們抓住了。我們把她帶到區里來叫她受點苦,讓大家出出氣。」

  讓我背靠樹干站著,用繩子一圈圈地把我捆得筆直。要折磨女人,扎她的乳
房是免不了的,刺女人乳房也不需要很粗很硬的東西。姑娘的乳頭太敏銳太柔弱,
他們已經準備好了細細的鋼絲。我永遠也形容不出年青姑娘綿軟濕膩,象小植物
一樣的乳頭被那么細的尖刺穿透時的苦楚。  它刺激的可不是我表層的皮和肉,
它是那么的細,那么的韌,能夠順著女人的泌乳管一直滑進乳房中心,深入到我
緊密粘連的腺體內腔里,然后哪怕只是把它輕輕地轉一轉,捅一捅——不是女人,
你真沒法想象那時人受的是一種什么罪。我都不能說那到底是痛,是癢,還是有
火在燒,只覺得連身體深處的心肝腸胃都抽搐得絞在了一起,想喊都喊不出聲來。

  「求你們了,求求你們——」我氣喘噓噓地哀求著︰「來操我吧,別扎了—
—要我干什么我都答應呀!別,受不了呀!」

  他們喜歡這樣,鋼絲拔出去再插進來,再拔,再扎,就把這樣單調的事情無
窮無盡地做下去。我胸脯上細嫩的肌肉象小蟲子似的扭來扭去,先是眼淚,再是
冷汗,我的嘴邊掛滿了唾液,兩腿流淌著尿水,然后就連陰道里也抽搐著分泌出
粘汁。

  那時候無論要我做什么我都會去做,真的,無論什么。可是沒有人要我做什
么,他們只是要我苦苦地痛。

  周圍站了一大圈的人,大家像是在看馬戲表演。我的頭低垂在胸前,閉著眼
楮。「這一切什么時候才會退出啊?」一睜眼就看到我被黝黑粗大的手指緊緊握
住的小乳房,在鋼絲下瑟瑟地抖。

  「停一停啊,親哥哥呀,親叔叔呀,哎呀,停一會兒吧!」

  他們停下了,「小母狗,換一個花樣玩玩?」我只求能喘一口氣就好,我拼
命點頭。

  新的花樣是竹簽,有人已經削好一把了,兩寸來長。用手掌托起我的乳房,
往乳暈上用力扎進去,只剩一個小尾巴露在外面。再拿一根,轉過一點角度再扎
進去。四、五支竹簽把我的乳頭圍在中間。這才只是開了個頭。我眼睜睜地看著
小小的簽子繞著圈扎滿了我的兩只乳房,她們現在看起來像是一對血淋淋的小刺
猬,真可憐。

  把我解開了,我坐在大樹下發呆,想吐。阿昌握住我的一只手看,「整整齊
齊的手真好看啊,讀了那么多書,從來沒挖過木薯吧?」

  我的指甲修得很認真,很尖,這十來天還沒被他們糟塌掉,鐵鉗可以很結實
地夾住她們。把我的一雙白晰纖細的手捆緊在樹干上,第一個被挑中的是我右手
的中指。阿昌握緊鉗子向外用力,我便看到我的指甲片與它根基上的肉脫退出去,
泛起半圈鮮血。

  阿昌搖晃著鉗子,再把它往回推回來,我尖叫了起來。他再拉,我的指尖就
只剩下淌血的嫩肉了,還掀起了一塊肉皮。

  阿昌把連著血筋和肉絲的指甲給我看,扔掉它,再夾緊我的食指。他一個手
指也沒有放過。然后告訴我說︰「等著吧母狗,下午就輪到你的后爪了。」

  中午強迫我獨自跪在大太陽下面,銬在身前的雙手從十個指尖上往下滴血,
插滿著竹簽的一雙乳房像是兩個種遍了樹苗的小山包。兩個什么也沒穿的當地小
男孩一直跑到我身邊來好奇地盯著我的胸脯,其中一個伸出一個指頭碰了碰我乳
尖正中插著的那根竹簽,用華語問︰「你不疼嗎?」

  保鏢們在樹蔭下休息,吃飯,悠閑地準備著下午再干一場。按照阿昌他們的
命令我坐在地上往前伸直腿,把手捆到身后。鎮上沒事的人們又一圈圈地圍了起
來。腳趾甲不太好夾,不過這難不住巴莫。他只拿一把普通的水果刀插進我的趾
甲縫里往上撬開,然后便可以用鉗子輕易地拉掉它。他拉掉一個,我「哎呀」一
聲。

  這一回他給我留下了兩個大腳趾。他在地上摸了一陣查找兩根上午剩下的竹
簽,先用勁插進我的趾甲縫里,再順手側過手中的鐵鉗一下一下地往里面釘,我
的心疼得一下一下地往喉嚨口跳。我忍不住張嘴,涌出來的都是胃里酸苦的水。

  現在大家聊著天,笑著,若無其事地把粗鐵絲套在我剛被插進竹簽的大腳趾
根上,用鉗子把接頭擰起來。已經很緊了,可還是一圈一圈地擰下去,直到鐵絲
整個地卡進了皮肉深處,然后再去拴上另一個大腳趾。我在我自己喊痛的間隙中
聽到了趾頭里卡嚓卡嚓的斷裂聲,不知道斷的是竹釘子還是我的骨頭。

  留出來的鐵絲接頭和麻繩繞在一起,把我往樹上拉上去,一只腳掛在一側的
樹杈上,而另一只腳掛到另一側。直到我的頭頂退出地面。

  承受我全身重量的兩個腳趾像是斷了似的疼,我的臉被涌進來的血液漲得通
紅,全身卻一陣陣發冷,汗水象小溪一樣倒灌進我的鼻孔和眼楮。有人用粗糙的
手掌使勁磨挲著我朝天大大地展開的生殖器,他的尖指甲從我大腿根上胖乎乎的
肉縫里劃來劃去開始,一直搔到我中間的肉唇下面。倒掛著被人撫弄的感受使我
從心底里發抖,他們哄笑著,然后皮帶「啪」地一聲抽在上面。

  「媽呀!」我慘叫,身體不由自主地亂扭,「腳啊,哎呦啊——我的腳啊!」

  緊跟著我叫出了第二聲。

  他們停一會兒,讓我好好體會一下全身各處的痛,等我剛有點平靜便再往那
里抽上去。悶悶的疼,悶得人要發瘋,我又尖叫。他們就這樣打下去,打到我再
也沒有力氣叫出聲止。失禁的尿水漫出來向下流進我自己的嘴里,而我的胃液和
口水一直浸透了我的頭發梢。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地上,我害怕地看到我的兩只腳的拇指已經被
拉長了一半,我覺得我的陰戶已經從中間分裂成兩半。天還沒有黑,我的苦難還
沒有完,保鏢們得意地笑著告訴我說下一回會更難受,可是我已經連害怕的力氣
都沒有了。

  這一次我的兩個大腳趾被并緊在一起擰上鐵絲,又把我倒吊回去,我無力地
向下仰著的頭距離地面半公尺高,我的胸脯離地一米不到。阿昌腿準準地踢在我
一邊的乳房上。我的整個身體向后蕩過去,沈悶地撞在樹干上。與此同時我用驚
人的力量向上曲起了身子︰我的胸脯!我萬箭穿心的軟軟的胸啊!

  我的身體向站著的阿昌擺回來,他提起腿再踢到我的另一個乳房上。當天晚
上我是在臘真的軍營里度過的。其他都算不上什么了,最悲慘的時候是士兵們掐
住我的脖頸把我向下按在床邊上奸污我的肛門,我的已經像是爛果子一樣流淌著
汁水的雙乳被擠扁在中間,我能感到里面同時扭動著十幾個竹尖。

  一共讓我在臘真待了四天。每天早上把我赤裸著帶到市場上,當眾狠狠地折
磨了我四天。第二天用竹片抽爛了我的全身,滿身的肉里都刺進了折斷下的細竹
絲;第三天用燒紅的鐵條逐個逐個按進我被竹片抽翻的裂口里,說是給我止血。

  等到這天晚上我已經變成了一個血肉模煳的肉團,沒什么男人還會碰我了。

  于是拉著我跪起來背靠樹干捆緊,兩腿分開在大樹兩側。中間塞進一張小板
凳,板凳上放了盞酒精燈,點著的火苗正好舔著我的陰戶口。

  烤得一對大陰唇里一顆一顆地往外冒油珠,「吱吱」響著往下滴,我額上就
一層層地往外冒汗。一直把我烤到半夜,下半夜把我掉過頭來,還好到那時我的
陰戶已經只麻不痛了。這回讓我抱著樹跪下朝外露出我的屁股,大家調整了一會
兒,把酒精燈放在正好能燒到我肛門口的地方。

  第四天阿昌只用一把鋼絲刷子就足夠了,他握著它從我皮開肉綻的胸膛往下
重重地刷到大腿根。只這一下,閃亮的刷毛上就掛滿了絲絲縷縷的斷筋和碎肉,
然后守著一個酒壇的巴莫再把當地人釀的土燒酒澆在我身上。  我疼得哭叫著
翻啊滾啊的,他們幾個人都按不住我,后來就往泥地上釘進四個木樁,把我的四
肢捆到上面。他們可以非常放松地用尖利的鋼絲扎遍我的每一處傷口,用酒腌透
我的爛肉。

  對后面的這幾天我能記起來的就是無邊無際的、讓人發瘋的各種疼痛。還有
不知是在哪一個晚上,我突然地從昏沈中清醒了幾分鐘,看到天頂上有一顆很亮
的星星。我很奇怪地想到這幾天的情景肯定都被主人叫人錄下來了,要是給戴濤
看到不知道會使他多傷心呢。對不起呀小濤,我這么想著,又陷入到昏沈的迷霧
中去。

  從我的主人以后給我放的錄像里看我一直緊閉著眼楮,每當烙鐵燙在肉上或
者燒酒淋到身上的時侯就像是一條菜青蟲那樣地扭著,同時含混地發出一點「嗚
嗚」的聲音。

  等我再有記憶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主人別墅的客房里,主人讓他的黃醫生很
認真地我治傷。他用最好的燒傷藥勉強保住了我的大陰唇。當主人來看我的時候
我掙扎著爬起來赤條條地跪到床前的地板上。

  「好好養傷吧,阿青。」我的主人和氣地說︰「過個十天半月能走路了,再
讓阿昌陪你到外面幾個寨子里轉轉。光是臘真一個小鎮哪里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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