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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水情緣

露水情緣:以露水作比喻之稍縱即逝的緣分……

    第一章  流產

  許蕾是正經醫科大護理專業的畢業生,長相甜美可人,當初在校時的成績更是十分優異,深得導師喜愛。一畢業,各大醫院都有意想要她,可是,她卻毅然拒絕,和自己相戀五年的男友魏安民結婚。

  婚后放棄了條件優厚的工作,決心做一名合格的家庭主婦。她勾繪了許多美好的畫面,有許多對未來的憧憬,可是,她卻沒想到,這所有的一切有一天會支離破碎,原因只是因為她不能懷孕。

  許蕾和魏安民在一起戀愛了五年,在即將邁進第六年時,兩人決定結婚,步入婚姻生活。婚后,兩人都覺得過個一兩年再要孩子也不遲,加上魏安民正處于事業上升期。婚后的這幾年小倆口生活的很幸福,很安逸。

  魏安民的工作也穩定了,許蕾覺得現在是時候要個孩子了。

  經過兩人的共同努力,許蕾很快就發現自己懷孕了。由于自己的父母去世,如今這一懷孕,婆婆胡春鳳就從鄉下趕來照顧兒媳婦和未來的小孫子了。

  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可事與愿違,在許蕾懷孕四個月的時候,她流產了。

  那天,婆婆胡春鳳不在家,去市場買老母雞給她燉湯補身。

  天氣炎熱,孕婦又容易體熱,出了許多汗,許蕾想要洗個澡。小心翼翼的扶著墻坐進浴缸里,溫熱的水流揉撫著肌膚,緩解著肌膚酸疼的癥狀。簡單洗了洗,許蕾站起身,給自己擦干凈,正要邁出浴缸,誰知腳下一滑,跌倒了,肚子正好狠狠的撞擊在瓷磚地上。

  「啊…」她痛苦地抱著肚子哀叫。

  「不,不,救救我,救救我」她感覺到鮮血從自己的腿間滑落,不,她的孩子,不要,不要離開我。

  正在這時,房門開了,是婆婆胡春鳳回來了。

  胡春鳳聽到浴室有水聲,就推門進去,這一看簡直嚇的魂兒都要沒了。只見許蕾趴在血泊里下身流著血。

  「天,小蕾啊,你,怎么回事?」

  拉著她的手,語氣微弱「媽,給,給醫院打電話,唔…」一陣劇痛襲來令她昏了過去。

  當許蕾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在醫院了。

  「安民」

  摸著她蒼白的小臉「蕾蕾,我在這,感覺怎么樣?」「肚子有些疼」習慣性的摸了摸肚子,可是,一片平坦,怎么會?孩子,孩子呢?

  抬頭看向身邊的男人,試探著問「安民,孩子?」不,不會的。

  將她攬在懷里安慰「蕾蕾,我們還,年輕,孩子,還會再有的」他也很傷心,這是他第一次做父親,他滿懷期待的盼著孩子出生,誰知卻……「不,不可能,我的孩子,我的孩子還在,還在」「蕾蕾,冷靜點,你剛剛做完手術,冷靜點」看著許蕾鬧得實在太兇,魏安民只好要醫生給她打了一針鎮靜劑,守在她身邊,看著她入睡。

  撫摸著她汗濕的亂發「孩子會有的,還會有的」他一遍遍的說著,不知是安慰她,還是安慰自己。

  剛剛手術做完,醫生說她的子宮受到撞擊,以后受孕的機會會大大降低。

  第二章  折磨

  魏安民聽了這話簡直不敢相信「醫生,您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病人很有可能會不孕」說完,醫生就離開了。

  在一旁聽了這話的胡春鳳痛哭不已「我可憐的未出世的小孫孫啊,我的小孫孫啊」魏安民被自己母親哭的有些心煩「媽,您別哭了」「為什么不哭,我心疼我那小孫孫,安民,我告訴你,現在小蕾把咱們魏家的小孫子弄得流產了,以后也不能生了,趁早分開算了」魏安民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母親「媽,你怎么能這么說,現在蕾蕾剛剛流產,我怎么能離開她,再說,醫生只是說懷孕有些困難,沒說一定不能生」胡春鳳對自己這個死心眼的兒子真是氣死了「安民,你要氣死媽是不是」說著,又抹著眼淚「死鬼老魏啊,你死了享清福去了,留下我一個孤零零的,如今兒子也不聽我的話,兒媳婦又不能生,死鬼啊,帶我走吧,我的命好苦啊」坐在長椅上哭訴的胡春鳳引來了來往病人的駐足。

  看著越來越多的人圍攏過來,四周也響起嘰嘰喳喳的議論聲,魏安民只好先穩住自己的母親「媽,您別哭了,這件事,再看吧」許蕾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就出院了,在家里將養著身子。

  在胡春鳳看來,不能生?那還算是女人,還算是一個合格的兒媳婦嗎?既然不能生,好,離婚,必須離婚,不能讓她耽誤了自己的兒子。

  為了讓自己兒子和兒媳離婚,胡春鳳可謂是想盡了法子。從鄉下來就住在小兩口家里,準備長期作戰。

  許蕾在小產后的半個月就起來做家務了,要說為什么,因為家里沒人打掃!

  丈夫魏安民最近很忙,回來的很晚,在外面工作已經這么忙了,哪能讓人家晚上還打掃呢。

  至于婆婆胡春鳳,人家說了「我來兒子這兒是享福的,不是伺候人的」現在迷上了跳舞,每天早出晚歸,天天去外面的廣場跳廣場舞。

  看著本是溫馨的二人世界的小窩如今亂糟糟的樣子,許蕾只好拖著小產后還有些虛弱的身子,做家務,買菜做飯。

  即使這樣,許蕾也并無抱怨,因為她愛魏安民,為了他,她愿意付出一切。

  可是,后來她才知道,原來,即使她付出一切,那人也未必會要。

  婆婆胡春鳳近日更是變本加厲,不是說許蕾做的菜太咸就是嫌沒有滋味,總之,無論許蕾怎么侍候,她都不滿意。

  接過她倒的茶,喝了一口,就將茶杯掃到了地上「呸,這是什么,你想燙死我嗎?」讓她給自己倒杯茶,竟然這么燙。

  許蕾什么也沒說,跪在地上用手撿起碎玻璃「唔…」碎玻璃刮破了手指,流出了血,就像自己的心。

  這天,婆婆胡春鳳帶著跳舞認識的老姐妹們來家做客,許蕾精心準備了許多菜,結果晚間卻讓婆婆趕到了屋子里去吃,美其名曰自己要和老姐妹單獨聊聊。

  許蕾盛了點菜,有些落寞的進了屋子,吃了幾口就聽到餐廳此起彼伏的說話聲。

  「哎呀,你說說,這女人不能生孩子啊,那和不能下蛋的老母雞有什么區別」婆婆胡春鳳大聲地說,惟恐屋子里的兒媳聽不到。

  「可不嘛,這女人呢,就是得生孩子」另一個大媽附和道。

  「是啊,不能生孩子的女人還叫什么女人啊」

  ……

  幾個老人嘰嘰喳喳的說著不停,全然不顧剛剛小產身子虛弱的許蕾。

  她們說的每一句話,都好像刀子一樣,狠狠的插進她的心臟。

  第三章  離婚

  晚上,魏安民回來,許蕾并沒有告訴他晚上發生的一切,而是選擇一個人默默承擔。

  那之后,婆婆胡春鳳總是明里暗里的指著許蕾說不能生,算什么女人之類的。

  許蕾聽了也只是笑笑,魏母還罵她沒心沒肺。可是她哪里知道,因為這事兒,在背地里許蕾哭得有多傷心。

  失去孩子,她這個做母親的疼,是千倍萬倍的。每每看著提前買好的小衣服小鞋子,都會流淚。

  可即使這樣,許蕾對自己未來的生活仍然充滿希望,與憧憬。

  可是,事情的轉機卻發生在婆婆胡春鳳住了半年之后。那一陣魏安民幾乎每天都有應酬,每天都喝到很晚爛醉如泥的回來。

  「哎,安民」拖著醉酒的丈夫進屋,浸濕了手巾為他擦臉。

  「唔,喝,再喝一杯」咕噥著就睡了過去。

  許蕾做了一天的家務,忙里忙外,晚上還要照顧醉酒的丈夫。將他的衣服脫掉,卻猛然看見他的衣領處有一個鮮紅的唇印。她能感覺到,她的手在顫抖。

  聞著丈夫身上濃郁的女人香水,這幾日她都有聞到,加上那衣領上讓人不可忽視的唇印,這一切都證明著她的丈夫在外面鬼混。

  許蕾傷心的哭了,哭了整晚,不知道何時睡著的。早上起得有些晚了,看了看身邊空蕩的床位,魏安民已經離開了。

  由于誤了早飯的時間,許蕾遭到了婆婆胡春鳳的呵斥。

  「小蕾啊,你這一天天就在家做做家務,做做飯,現在早飯還晚了,怎么,不愿意做了?」「婆婆對不起,我這就去做」說著,卷著袖子就要進廚房。

  「算了,我出去吃,你隨便吧」說完,就離開了。

  許蕾癱坐在椅子上,將臉埋在手心,淚流滿面。她沒有選擇,她只能把這一切往肚子里咽,因為,她知道,如果說出來,她努力維持的婚姻,就會灰飛煙滅。

  許蕾沒想到,她努力維持的婚姻,這么脆弱,一碰就碎……這天,許蕾很高興,特地炒了許多菜,都是魏安民愛吃的。將蠟燭和鮮花擺在餐桌上,看了看時間,想著他也該回來了,于是,進了臥室換了前幾天特意新買的連衣裙。

  翹首以盼的守在餐桌上等他,看著餐桌上的菜由熱變冷,她的心也像掉在冰窖中,很冷…很冷…終于,在鍾表打了十下時,他回來了。

  上前,將他的外套掛在衣架上「你回來了」整理表情,努力保持著笑臉。

  「嗯」

  「吃飯了嗎?」

  「吃過了」

  「你……」吃過了?安民,你沒發現嗎,你變了,以前的你即使不回來吃飯也一定會打電話回來,囑咐我按時吃飯,可是現在呢……「蕾蕾,我們談談」拉著她坐在餐桌兩旁。

  許蕾心下一驚,直覺有什么大事要發生。

  魏安民有些局促,想了想,開口說「蕾蕾,我們,離婚吧」說完,甚至不敢看她。

  不知為何,聽了他這話,許蕾竟沒有感覺到詫異,就像是一件在正常不過的事。

  「你知道嗎,今天是我們結婚五周年和相戀十年的紀念日,你忘了吧」有些自嘲的扯了扯嘴角「而你,卻在這一天和我說離婚」「蕾蕾,我累了」許蕾苦笑,你有什么累的,是因為應付兩個女人累了吧。

  「我們不適合,還是,分開吧」

  呵,不適合?我們用了十年的時間只是證明我們在一起不適合,真是,諷刺。

  「小諾她,懷孕了,我不能,不負責」

  小諾?就是外面的那個女人吧,懷孕?高興了吧,你和你媽媽都高興了吧。

  負責?你不去對你的發妻負責,卻要對一個外面不知道哪里來的女人負責,魏安民,我真是看錯你了。

  魏安民看著不發一語的許蕾,繼續說「房子,存款我都不要,都給你,我…」「我知道了,我同意離婚」打斷他的話,還有什么可說的呢,繼續糾纏?不,她也是有尊嚴的,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真的,不值得。

  那一晚,兩人分房睡,第二天一早,兩人去了民政局。

  離婚之后,許蕾才知道魏安民外面的女人是他現在公司老總的女兒…不過,她知道這件事,也已經是后來的事了。

  而我們的故事,現在開始。

  第四章  護工

  離婚后,許蕾首先想的是自己要找一份工作,可是,已經和社會脫軌五年之久的家庭主婦哪有那么好找工作,每每看了她的簡歷都很滿意,可是再一問她的工作經歷,知道她之前是家庭主婦,人事經理也只能很抱歉的搖搖頭「抱歉,許小姐,您的學歷很高,很符合我們的用人標準,可是,我們需要的是有工作經驗的,所以,抱歉」「沒關系」這個結果,也是在她意料之中。

  走訪了一些人才市場,在那兒掛了自己的簡歷,期待著有一天會有一個適合自己的工作。

  這天,許蕾正在另一家人才市場找工作,突然來了電話。是陌生的號碼,遲疑著接起來。

  「您好」

  「好,我馬上到」掛斷電話,許蕾出了人才市場的門就打了車往目的地去。

  原來剛剛來電的是之前那家人才市場的,說有人想雇傭她,叫她去看看。

  將資料遞給她「你看,這家要招一個護工,你要不要去試試?」「護工?」「是啊,哎,你別嫌棄這活啊,就這活還搶著干呢,我是看你著急,才先介紹給你的,怎么樣,去不去」許蕾想了想,還是先找一份工作干著看吧「行,我去」「好,這是醫院的地址,早些去啊」「好的」看了看上面的地址,唔,離自己的家還挺近。許蕾馬上回家收拾下自己,就去醫院了。

  看著紙條上的病房號,一個個找過去,嗯,還是個高級病房。

  敲了敲門,從門里傳來一個沈穩的男聲。

  「請進」

  懷著忐忑的心情,推開門「您好,我是許蕾,之前您說要招護工的」有些局促的看著病床上那個威嚴的男人。

  「嗯,今年多大了」

  「二十八了」

  「聽說你是醫科大護理專業畢業的,怎么會來這做護工?」許蕾笑笑「現在工作這么不好找,基本上都找不到對口的,況且護工也和我的專業蠻像的」男人聽了她的話也笑笑,覺得這個女人很有趣。

  「我叫張天澤」

  恭敬的喚了聲「張先生」

  張天澤擺了擺手「別叫我先生了,就叫名字就行」「哦,行」「對了,你晚上陪護也可以嗎?」許蕾愣了愣,晚上?但還是馬上回答「是的,可以」張天澤點點頭,不再說話了。

  許蕾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那個,張,張天澤,您是決定雇用我了嗎?」張天澤看了她一眼「嗯」許蕾笑笑,卷起袖子,準備開干,看了看男人床頭上的卡片【張天澤,男,45,泌尿科】

  有些驚訝的問「張,張天澤,您,四十五歲了?」「是啊,老了」自嘲的笑笑說道。

  「哪里,您一點都不老」真的,一點都不像,真不像。

  聽了她的話,張天澤笑笑,心里卻不知為何感覺有些甜。

  晚上,許蕾去了樓下餐廳給他買飯。

  「你不吃嗎?」張天澤看著在一旁看著雜志的護工。

  「哦,您吃吧,我不餓」

  男人沒再說話,繼續低頭吃飯。

  等他吃完飯,許蕾收拾了,出去倒垃圾,剛回來,就看到他掙扎著要下地,連忙過去扶住他。

  「您要什么?我拿給您」天,他身上還有刀口呢,怎么敢下地,不怕傷口裂開嗎?

  手指了指窗臺上的水壺。

  「哦,您要喝水是吧,先上床,我給您倒」小心的扶著他上了床,自己顛顛的去窗臺給他倒水。

  第五章  要方便嗎?

  男人看著她細心地將熱水調和成溫水,這才端著拿給他,有些感動。

  「喝水吧」

  男人連忙直起身,想要自己拿著杯子,許蕾卻讓了一下,自己拿著水杯湊到他的唇邊「喝吧」男人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不推拒,就著她的手就將水喝了。

  等他喝完,許蕾還細心用手帕紙

  給他擦了擦唇邊的水漬然后,要他在床上躺好,自己去打開水。

  「開水沒有了,我去打一點,很快就回來,您不要亂動哦」得到了保證,才離開。

  許蕾打完水回來,看了看床上的男人,發現他有些不對勁。

  連忙問「您怎么了,怎么一直在抖」

  「沒,沒事,晚了,你睡吧」

  許蕾自然不信他會沒事,轉念一想「您是,要方便嗎?」男人的臉紅了紅,沒說話。

  看著他漲紅的臉,許蕾心下了然,晚飯喝了湯,剛剛又喝了水,這會一定是想要方便,都怪自己沒有注意。

  彎腰從病床下拿起特意為他準備的夜壺「我幫您」說著就要掀開被子。

  「這,不,不用了」她畢竟是女人而且還是陌生人,怎么能要人家做這種事。

  拉著他的手,安慰「您不用害羞,我是您雇傭的護工,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又看了看明顯糾結的男人「來吧,時間長了會憋壞的」男人唿出一口氣,明顯是讓步了。

  知道他是害羞,于是將一旁的被子蓋在他的下腹處,手伸進去「您稍微抬抬身子」張天澤僵硬著抬起臀,就感覺到自己的病服褲子被褪下,然后是內褲,再然后身子一僵,感到一只溫熱的手握住了自己的那里。

  許蕾手上握著他的,軟軟的,但摸著卻很大很長。許蕾心想,如果他能重振雄風,一定不可限量吧。哎,自己在想什么啊,許蕾心下罵著自己。

  將夜壺放在他兩腿間,壺口對著他的

  「可以了」意思是他可以尿了。

  誰知男人卻漲紅著臉,半天不見動靜。

  「怎么了,尿不出?」忙掀開了被子,低頭審視著他腿間的性器,卻驚奇地發現那黑紫的陰莖竟然在自己的手里一點點的脹大。

  男人慌忙的用手捂著自己的性器「我,我…」他想要解釋,可是,卻如此蒼白。

  許蕾只是聳聳肩「沒關系的,這代表它的問題不大嘛」又有些擔心的看著他「不過,真的尿不出來嗎?」「不,不是的,只是」只是,你拿著它,自己,才尿不出的…「哎,您就把我當成是您的親人,做這些事都是應該應分的」說著,又將夜壺抵在他的腿間「尿吧」嘴上還吹著口哨。

  張天澤簡直想有個地縫自己鉆進去算了,要一個年輕的女人給自己接尿不說,竟然還像給小孩把尿似的吹口哨……不過,許蕾這方法還挺管用,不一會,就有「呲呲呲」強勁的水流聲入壺了。

  「好了」放下夜壺,又用紙巾擦了擦,這才將它放好,穿好褲子。

  男人沒說話,也沒看她,直接將自己埋身在被子里,閉上了眼睛。心里念叨著,眼不見為凈,眼不見為凈。

  許蕾看見了,也只是無奈的笑笑,對于他的反應有些好笑。然后又去把夜壺到了,這才回來,一天的工作也算是結束了。

  「您沒事了,那我睡覺了?」

  等了許久,才等到他這一聲「嗯」

  許蕾也沒有多想,躺在一旁的單人病床上睡下了。

  第六章  做個前列腺檢查吧

  第二天一早,許蕾早醒,給他打了熱水兌成溫水給他洗了臉「要方便嗎?」許蕾想著,一晚上了,怎么著也該……「唔…嗯」蕾正要給他拿夜壺,卻被他止了動作「我要去衛生間」言下之意,不用那東西。

  「您可以嗎?」刀口還未合上吧。

  「沒事」再讓她接下去,自己指不定要有多丟臉呢,那他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

  許蕾沒辦法,又拗不過他,只好小心的扶起他,要他靠在自己身上,攬著他進了高級病房配備的獨立衛生間。

  許蕾伸手就要脫他的褲子,卻被他死死的拽住,死活不肯撒手「我自己能行」來這就是不要你給弄嘛。

  「您別和我這么客氣,我拿您的錢,做這些都是應該的,來」然后,拂開他的手,自顧自的脫下他的褲子,拿出他的性器,對準馬桶。

  男人簡直要羞死了,怎么自己一個老男人,竟然對付不了一個女人呢,真是……不過,為了避免自己的那物再在她手里脹大,于是,連忙穩下心神,好在有了上次的經驗,男人這次竟然很順利的就尿了出來。

  許蕾看他尿完,幫他甩了甩,擦干凈,這才送他躺到床上。

  「想吃什么,我去給你買」

  想了想「隨便吧」醫院里的飯菜不還是那樣。

  「好」許蕾答應著,看著男人有些落寞的神情,心里有個想法。

  伺候他吃好了飯,張天澤的主治醫生來了,和他說了幾句術后恢復的事,查看了刀口癒合的情況。又看了眼一旁的許蕾,眼神有些異樣。

  「您是我父親的主治醫生吧」許蕾笑著開口。

  此話一出,驚呆了兩人,張天澤呆呆的看著她,主治醫生卻很快反應了過來「女兒?」「是,之前一直忙,沒時間,現在閑下來了,父親有病了,當然要照顧」許蕾完全沒有撒謊的害怕,很自然的的回答著醫生的話。

  主治醫師顯然相信了許蕾的話「嗯,再忙父親生病了也應該照顧左右,畢竟父親年歲大了」「是,我知道了」主治醫生掀開被子,撥了他的褲子,查看了他的私處「怎么樣,排尿還順利嗎?」「還,還行」男人支支吾吾的說,顯然對于自己的性器拿在別人手里端詳還是不太能接受。

  「最近有勃起嗎?」主治醫生繼續問,但目光卻轉移到了許蕾身上。

  許蕾有些尷尬,她要怎么說,說他的那根在自己的手上脹大?

  張天澤對于這個問題也是不好意思,有些尷尬,不回答。

  許蕾看著醫生,摸了摸鼻尖「有時候會,會有,勃起的狀態」「這樣啊」醫生沈思了一會「我建議你們做個前列腺炎的檢查」「前列腺炎?」許蕾問。

  「沒錯,一般這個年齡的男人都會有這方面的疾病,如果發現的及時,手術治療還是可以恢復的。」「恢復?是什么意思啊」「就是性能力,當然,如果精子存活率高,甚至還有生育能力」聽著醫生的話,許蕾想著男人的那處,又大又長,如果能恢復……天,自己在想什么啊。

  「我們做」回答的是許蕾,她甚至沒有徵求男人的意見,就將這件事定了下來。

  「好吧,一會你來下我的辦公室,具體的方案我們要和你交代一下」「好的」說完,醫生就離開了,許蕾看著病床上,呆呆看著他的男人,明明已經不年輕了,為何他看著自己時,自己會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她戀愛過,也結過婚,當然知道那感覺是什么,是心動,對于這個老男人,她心動了。

  第七章  指檢

  「要方便嗎?」

  張天澤漲紅著臉搖了搖頭。

  「那,喝水?」

  依然搖搖頭。

  給他蓋好被子「那好,我去醫生那里,你不要亂動」「嗯」咚咚「請進」

  「醫生」

  「請坐」

  許蕾有些擔心的問「請問我,父親…」

  「哦,不用擔心,你父親的刀口癒合的挺好,過幾天就可以拆線了」「那,那個,檢查…」對于醫生建議做的那個檢查,她有些不好意思開口,支支吾吾的。

  醫生沒有發現她的不正常,開口道「我們建議你的父親先做一個肛門指檢和精液的檢查」看了看不怎么明白的許蕾「肛門指檢就是用手指刺激病人后庭內的一塊凸起,查看病人的陰莖是否會有勃起」許蕾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醫生繼續又說「我們還會采集病人的精液做具體的檢查,分析」「嗯,這兩項要什么時候查」「肛門指檢和精液提取家屬來弄就可以」

  醫生的話好像一聲驚雷蕩開在許蕾的心上。

  「什么,家屬?」她大叫。

  醫生對她的行為有些側目「怎么,那是你的父親,為你父親做這些怎么了,你們現在這些年輕人啊,只知道從父母那里得到關心和愛,等到父母老了,一個個就和小鳥離群似的,撒手不管了」「我,我知道了」她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有些震驚。

  「對了,指檢最好盡快」

  「好,好的」然后,許蕾頗有些落荒而逃的離開了醫生辦公室。

  「唿…唿…」要怎么,做?「哎,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回了病房,看了看男人并沒有不適,于是和他告假外出。

  「我有點事,我想出去一趟」低著頭,手指搓著衣襟。

  「出去?」干什么?他很想問,可是,他有權利問嗎?

  「唔,嗯,有點事」漲紅著臉,不好意思的回答。

  男人看著她那臉紅的樣子,以為她是要出去和戀人約會,神情有些暗淡「你去吧」「啊,好」說著,就小鳥似的離開了。

  張天澤一直注視著她離開,直至看不見。苦笑著搖搖頭,自己已經這么老了,還不要臉的肖想人家,真是……這邊,許蕾當然不是去約會,她離婚后直接找了工作來侍候他,哪有時間談戀愛。她是去菜場買了許多菜回家,上次看著男人吃飯時的落寞,她看著有些難受,于是決定回家給他燒些家常菜,給他熬些補身的湯。

  許蕾一面焦急的看著時間,一面心里想著男人現在會不會有什么事,飯菜燒好,湯煲好,就急急忙忙裝包去醫院了。

  男人并沒有事,刀口正在癒合,他也能下地了,如廁什么的他自己完全可以做,只是,還是會想著她握著自己的那根幫自己如廁的樣子。他現在只是有些無聊,想著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甜甜蜜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知道,這是不對的,但是就是控住不住自己的心。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在他眼里的許蕾是很好的,細心,善良,可愛…這樣的女人一定很受歡迎的吧。

  第八章  我給你洗澡

  張天澤正胡思亂想著,許蕾就提著大包小包的來了。

  「餓了吧,吃飯吧」

  「哦」以為還是醫院餐廳的飯菜,顯得有些提不起興趣的吃了一口。

  「怎么樣,好吃嗎?」許蕾在一旁有些期待的問。

  男人心下疑惑,什么時候醫院的飯菜這么好吃了,但還是不假思索的說道「好吃」許蕾笑開「好吃就多吃一點,以后我都給你做」從保溫杯里抬頭,驚愕的看著她「什,什么,這是,你,做的?」點點頭「是啊,我做的,好吃吧」「啊?哦」繼續低頭吃飯,原來,她剛剛離開是去給自己做飯了,給自己做飯,心,很甜。

  許蕾坐在一旁看著男人吃著自己做的飯菜,很滿足。猛然想起醫生交代的檢查,裝作不經意的說「醫生說了一會要我給你做個指檢」「什么指檢?」他問。

  看著他的樣子,許蕾升起想要逗逗他的欲望,于是,起身,坐在他身邊,湊近他耳邊,吹著氣嫵媚的說道「就是,用我的手指,插進你的…」指尖下滑,沿著褲腰探進他的股間,尋著那小洞,按了按「插進你的,這里」「什,什么」男人一個機靈,差點從病床上跌下來,許蕾眼明手快的連忙扶住他「小心啊」「唿…唿…」男人拍撫著自己的胸口,真是,要讓她嚇死了。

  緩了緩「那個,指,指檢…」

  「就是刺激你到底能不能勃起」

  「……」他要去死。

  她湊近對他說「你臉紅了」真可愛。

  「……」啊啊啊啊。

  「好了,一會兒我給你洗個澡,我看著你刀口已經癒合了,可以洗澡了,然后,晚上我給你做指檢」「不,不用了」直接否定他的意志「怕什么,好了,要方便嗎?」死命搖頭「不,不了」晚上,吃完飯,男人很忐忑,因為她要給自己洗澡。

  許蕾在浴缸里放好了水,調好了水溫「可以了」「不,不用了,我自己來」他可不能保證自己又會做出什么丟人的事啊,老臉往哪放啊。

  許蕾不說話,沈著臉看著他。老男人被看得有些,害怕,對,是害怕「好,好吧」他再一次屈服在了她的淫威之下。

  聽到他松口,許蕾這才重新展露笑顏,扶著他進浴室「來,我幫你脫衣服」老男人僵硬著身子,任由她將自己脫光,躺進她特意為自己弄的泡泡浴「先泡泡,解解乏」坐在浴缸邊,往他身上撩著水。

  由于要給他洗澡,許蕾換下連衣裙,穿著短袖低胸的t恤,領口低的甚至一彎腰就可以看見美妙的溝壑。

  男人閉著眼睛不敢看她,他能感覺到自己在看到她那迷人的乳溝時,自己的那物一跳跳的脹大。

  許蕾看著他紅著的臉,再一看自己的衣服,心下了然,想要逗逗他。

  「天澤,我出去下」

  「哦,好」沒有去探究她從您您您的進度到張天澤,繼續泡著澡。

  不一會,許蕾回來了,男人看見,簡直要噴血了。只見許蕾將衣領剪得更大,里面黑色的蕾絲內衣很明顯的印在白色的T恤上,清晰的連那不能完全被胸罩包裹的半乳都看得清清楚楚。

  第九章  不準你穿這樣出去!

  「你…」男人嚇得從浴缸里坐了起來。

  當事人毫不在意的聳聳肩「哦,剛剛不小心扯破了」老男人心下非議,她這哪是不小心,根本就是故意的。

  「我幫你擦身」

  擦著擦著,浴巾脫手,纖細的手直接在他那黝黑的皮膚上游走,掃過他的喉結,觸到他褐色的乳頭,然后沿著那小腹滑到他的腿間,握著那已經勃發的粗大巨物。

  「唔…」他身軀一顫,呻吟一聲。

  「好大」她握著他的感嘆,竟然比魏安民的還要大,如果這根插到自己的小穴,那自己…天,許蕾,你真是饑渴。

  「……」對于她的『贊美』他簡直要無地自容了。

  「你,你先出去一下吧」他想要自己紓解欲望,可是,總不能當著她的面吧。

  自然之知道他為何要自己出去「我幫你」她啞著嗓子,不容置喙,握著他的上下滑動,搓弄。

  「嗯…不…」他仰起頭,不同于自己動手的感覺,她帶給他的是不同的。

  許是憋了太久,沒一會,男人就射了出來,臉紅著不敢看她。

  許蕾也紅著臉,剛剛再給他撫慰的時候,她的下面濕了,真的好想要,真的好想要他的這根插進自己的,許蕾雙腿緊閉,磨蹭著,來消減那瘙癢難耐的欲感。

  「洗,洗好了」他喘息著說。

  「哦,好」有些手忙腳亂的拿過浴巾,扶著他站好,幫他擦身,當擦過他胯下的那根時,那被懷疑『生病』了的器官正雄赳赳氣昂昂的直挺著。

  許蕾看著喉嚨干澀,老男人看著自己的這么不爭氣,簡直要氣結。忙扯過一旁的浴巾掩住「好,好了,出去吧」許蕾沒說話,小心的扶著他出去了。在他多次阻止自己為他穿衣服后,許蕾放棄了,任由他自己穿好衣服,自己去收拾浴室了。

  看著許蕾那被『撕壞』的衣服,老男人開口「你,你還是換一件衣服吧」再穿著這件衣服,自己真是要崩潰了。

  「好」

  拿了整理箱里的衣服,去浴室換了。

  「還好,還好」她終于去換衣服了。可還沒等男人高興多久,看著許蕾新換的衣服,額頭青筋直突突。

  原來,許蕾干脆換上了一件白色雪紡的荷葉袖小可愛,料子透明的直接能看到里面那類似比基尼的內衣。

  「渴了吧」又看了看熱水壺「沒熱水了,我去打點熱水」說著,就要出去。

  「你,你等一下」難道她要穿這件衣服出門,不行,絕對不行。

  「怎么了?」她問。

  「再,再穿一件衣服,外面,外面冷」老男人真是不會撒謊,現在正處盛夏,怎么會冷,真是,在察覺到自己毫無邏輯可言的謊話時,簡直是,別攔他,他要去死。

  許蕾心思聰慧,怎么會不明白他的意思,高興地跑到他身邊,膩著「好,我只穿給你看」然后,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這才拿過外套出去打水。

  含著笑摸著印著她唇印的臉頰,那么溫熱,那么喜歡。

  第十章  素手弄菊

  男人正準備美美的睡覺時,許蕾卻上床拱了過來。

  「干,干嘛?」本是單人病床,已經被他這個大男人占去大部分,如今許蕾又擠了進來,他只能摟著她的腰,小心她掉下去。

  向他懷里又拱了拱「我們要指檢啊」

  「!」他怎么忘了這事了。

  許蕾猛然起身,有些興奮「快,我幫你」

  「……」

  「來,趴在這兒,屁股撅起來」

  「……」

  扶著他跪趴在床上,屁股高抬,躍躍欲試的退下他的褲子,然后是內褲。顫抖著手掰開他的臀,看著股間那深褐色的迷人菊穴,心跳的簡直要跳出來了。身體不受控制的前傾,低頭伸出濕滑的舌,突兀的舔了上去。

  「唔…」男人被她刺激的一個機靈,就要從床上跌落。

  她緊緊的扶著他的腿,制止他的掙扎,一下下的用舌尖頂開他的菊穴,往里刺探。

  「啊…」他不受控制的竟然在她的舔弄下配合的往后拱臀,直覺的想要她再深一點,再深一點……滿意的看著被自己嘬吻的濕淋淋的菊蕊,拿過一旁醫生給的潤滑液,擠在穴口周圍,就那樣將手指擠進他緊致的臀縫。

  「!」沒想到,他這么個年紀,竟然被爆菊了。

  向著醫生所說的那個凸起尋找著,她手指修長,不一會兒,就找到了,一直挑逗按著那處。,一邊觀察著男人的感受。看著他漲紅的臉還有胯下那巨碩的性器,哪有一點『生病』的模樣。

  嬌小的身子滑近他的身下,張嘴含上他的肉刃,一面吸吮撫慰它一面手指繼續在他的后庭動作。

  「啊…出,出來」聲音啞的不成樣子。

  許蕾哪能聽他的,纖細的手揉捏著他的臀瓣,手指一下下刺激著那突起。

  「吼」沒一會兒,男人就怒吼著射了出來,濃濁盡數射在了她的嘴里。

  看著她嘴邊的濃白,他慌張的道歉「對,對不起」許蕾只是笑著搖頭,將他的精液全數咽了下去,不出意外地又見到了男人紅臉,真是好玩。

  許蕾給他收拾好,爬上了他的床,卻見他不搭理自己了。

  唔,難道是自己玩的太過,生氣了?

  從后面抱住他,飽滿的胸乳緊緊的貼著他的背「別生氣了,我錯了」「下次我也要你玩還不行嗎?」她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卻不知道那一邊的老男人已經緋紅了臉。

  「不要背對著我好不好」柔情小可憐攻勢一定成功。

  這不,剛聽到她這么說,男人就轉過身對著她,許蕾馬上擠進他的懷里,不明白,為什么這個已近天命的老男人會帶給自己溫暖。

  男人像哄孩子一樣拍哄著她,溫暖著彼此。對于這個年輕的小女人,他的心是復雜的,一面,他想放縱自己,畢竟他年紀大了,難得在妻子去世后再找到一個知心的人兒。可是,另一方面,自己年齡大她那么多,她還那么年輕,對于自己是否只是一時喜歡,是不是應該放開她,讓她去尋找幸福。

  轉眼,許蕾已經在醫院侍候他近一個月了,這一個月,她經歷了人生的低谷和感情的高潮。

  雖然她和張天澤相識才一個月,但是,感情就是這么奇妙,他們相愛了,即使年齡差距這么大。

  第十一章  老男人生氣了!

  這天晚上,兩人躺在床上聊著天,聊著聊著就聊到了男人早前結婚時的樣子。

  「哎,你們那時候的婚禮是怎么樣的啊」許蕾躺在他的懷里把玩著他病服上的紐扣。

  摩挲著她玩弄自己紐扣的手說道「我們那時候啊,挺簡單,沒現在這么復雜,我們那時候時興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像現在是自由戀愛啊」「那你,和你的…也是媒妁之言?」拂開被自己解開的病服,扭玩著男人那褐色的乳頭。

  「嘶…嗯?」看了看懷里的小女人,這才發現正撅著小嘴兒,鬧情緒呢,張天澤看得分明,她是吃醋了「我和她其實沒什么感情基礎,見了面之后,就那么自然的訂了親,然后順其自然的生下了小涵「小涵是他在外上學的女兒。

  「那你為什么這么多年都不找?」

  「哎,其實,一個男人帶著孩子哪那么容易,又當爹又當媽,有時候我也想給小涵找個新媽媽。可是,一想到那么小的女兒就要給她找后媽,也實在可憐就這樣,他獨自一人將女兒撫養成人,獨身了十多年。

  「你們那時候也穿婚紗嗎?」

  「婚紗也有,只是沒現在流行,那時還穿那種傳統的大紅禮服呢」哎,轉眼已經二十多年過去了。

  許蕾念叨著「這樣啊」卻在心下有了主意。

  這一天真的是很平常的一天,但是要說又有那么一點點特別。

  原因在于,許蕾從早上起就不見人影,張天澤心下忐忑,是有什么事瞞著自己,有男朋友了?想到這,心里有些脹疼。直到晚上,許蕾人才出現。

  親昵的摸了摸男人的臉「今天怎么樣?」

  「沒事」躲過她的愛撫,語氣淡淡的。

  「哦,吃飯了?」

  「吃了」

  許蕾撇撇嘴,這是生氣了,要不然不可能自己問一句他答一句的。

  「我先去換衣服」

  男人冷著臉點點頭,晚回來竟然也不解釋一下,把他當成什么了,張天澤有些不高興。

  許蕾換好衣服,看著鏡子中凹凸有致的女性軀體,她身材保持的很好。飽滿挺翹的豐乳,平坦的小腹,還有那粉嫩的幽谷……終于,要走到這一步了。

  唿出一口氣,拉開浴室的門,一手扶在門邊「天澤~ 」她柔聲喚著他的名字。

  看了她一眼的男人驚得直接從床上彈起,緊緊的盯視著她。

  此時的許蕾上半身僅穿著傳統的大紅肚兜兒,不知是肚兜兒太過短小還是她的乳房太過豐滿,半圓的雙乳甚至裸露在外,還有那因為摩擦而將大紅肚兜兒撐起的乳頭。

  而下半身則沒有穿內褲直接就穿著早期婦人結婚時穿的羅裙,只不過,她穿的是大紅色透明的。那透明的羅裙在一走一動時,甚至不能遮掩那迷人的私處,還有那隱約可見雪白雙腿間的萋萋幽谷。

  而許蕾更誘惑的解開了束縛著的長發,發絲滑落,膚若凝脂配著如此性感甚至色情的穿著,張天澤感覺到自己的欲望正在覺醒,甚至他努力掩藏的性器已經勃發脹大。他沒想到,這么一個年輕的軀體,對自己竟有如此巨大的影響。

  第十二章  女人香

  「你…你…」張天澤指著她,一直你你你個不停。

  「夜這么美,不做點什么豈不浪費了」說著,蠱惑般的緩步走到床前,俯身抱住了他。

  她這一抱,直接要張天澤感覺到她胸前那一對豐滿的誘人的乳房正緊緊的貼附著自己,聞著從她身上傳來的陣陣女人香。

  想他守身十余年,不是沒想過女人,可是每一次也不如此刻如此令他沖動。

  他能感覺到他胯下的肉物正在迅速膨脹,許蕾甚至感覺到他的那根正直挺挺的戳著自己的小腹。

  受到來自于他的刺激,此時的許蕾也已經欲火難耐。微微閉攏著雙腿摩擦著那瘙癢不已的小穴兒,她能感覺到那里正淫蕩的流著騷水,順著腿流下,還有那脹痛的乳頭……妖嬈的走到他面前跨坐在他的腿上,緊緊的攬著他的脖頸,曖昧的在他耳邊吹氣「我美嗎?」「我…我…你…你很美…」男人支支吾吾的說,眼神往旁處瞟甚至聯手都不知往哪放。

  看著他有如小處男般大紅的臉,許蕾傾身在他唇上印下自己的吻,貼合著他的唇,仔細摩挲。

  男人愣愣的不知所措,僵硬著身子任由她將舌伸進自己嘴里翻攪。

  攬著他的頭「吻我」她命令的說。

  漸漸地,按捺不住自己欲望的男人狠狠的摟緊她的纖腰,回吻著她。放任彼此的舌頭相互糾纏,吞咽著彼此口中的津液,分開時甚至扯出銀絲連連。

  「天澤…天澤…」她動情的喚著他的名字,在他身上扭來去。

  「蕾…小蕾…我…」對于那一步,他有些期待,可是,他擔心,如果占了她的身子,是不是要耽誤她一輩子。

  不待他說完,許蕾就拉著男人的手覆上自己僅著肚兜兒的雙乳上。

  「!」僵硬著大手覆在她的柔軟上不敢動彈。

  「摸一摸它…你…摸一摸…」許蕾漲紅著一張臉,嬌柔的要求。

  「我…小蕾…我…」他想問,你不會后悔嗎,可是,他說不出口。

  許蕾不答話,只是按著他的手覆在自己的胸乳上,一下下的按壓著,而另一手卻是直接解開那紅紗羅裙,衣裙盡褪,裸露出來的是許蕾那光亮的黑叢覆蓋著的花穴。

  張天澤暗暗吞了吞口水,卻感覺自己的手正觸在一片溫熱里。低頭一看,原來是許蕾牽著他的手,觸碰著自己的私處。

  看著她的芳草,那隆起的陰戶,還有那被自己的手指接觸到的溫熱穴肉,他更是感覺到了那處已經濕漉漉的了。

  「啊…天澤,天澤…」她拉著他的手為自己手淫,快感升騰而起。

  張天澤被欲火折磨的簡直要瘋了,于是他不再忍耐,嘴上一面親吻著她,手上一面用力搓揉著她的乳肉。

  她穴兒上的手指也不斷拉扯著她的恥毛,磨搓著她的穴兒縫。

  許久未嘗到婚姻生活的許蕾此刻被他玩弄著直覺胸乳在脹大,而那腿間的幽谷更是泥濘一片,沾濕了自己的腿,也沾濕了男人在自己腿兒間的手指。

  第十三章  給我好好看看你那兒

  「天澤…啊…給我…我要…」她大張著雙腿,想要他給自己更多。

  手下握著他粗硬的欲望,就要往自己穴兒里放。

  「啊…天澤…我要…我要你的大肉棒…啊…進來…狠狠的干我…」此時的許蕾完全沈醉在欲海,變身成為淫蕩的騷婦。

  「慢一些…小蕾…」他哪能直接進入她,她會受傷的。

  「給我,給我好好看看你那兒…」

  「好…給你看,都給你,我是你的…」虛軟的從他腿上起身,坐在與他相對的病床上。解開肚兜兒,解放那一對被束縛的雪乳。然后,淫蕩的大大張開自己的腿兒,將她那濕淋淋流著淫水的幽谷展現在他眼前。

  張天澤沒有想到,她竟然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胯下的巨物脹大的不可思議。

  蹣跚的下了床,走到她的床前,跪坐在地看著她那被茂盛草叢覆蓋的肉穴。

  「小蕾,你說你結過婚是嗎?」他一面審視著她的,一面問。

  「啊…是…」她羞紅著臉回答。

  「可是,小蕾你的小穴兒就像處女一樣呢,只能看見一條小細縫兒,真美,小蕾…你的穴兒,真美」聽見他的話,許蕾捧著他的頭直視著他「愛我,狠狠地占有我」說著,用手撫開自己的恥毛,然后撥開那肥大的花唇,將自己的濕漉漉的秘洞展示在他眼前。

  張天澤是個男人,看到此情景怎么還能夠再忍。急色的將自己脫光就將她撲倒在病床上。

  低頭狠狠的含住她的乳頭,大力的吸吮、啃咬,直將那粉嫩的乳頭吸吮得愈發艷紅脹大。將她的腿兒盤在自己腰間,向前送著胯,不停地用火熱的巨物摩擦她的小穴兒,飽滿的雙丸啪啪的拍擊著她的私處。

  「啊…好燙…天澤…不…不要磨…嗯…進來…」她淫蕩的要他進入自己,不管不顧的浪叫著。

  男人分開她的陰唇,將那青筋畢露足有兒臂粗的巨物抵在她的穴口「好,就依你」說著,一鼓作氣,就將那性器盡根沒入了。

  「噢…」久未嘗到女人身子的味道,如今,這具年輕漂亮的身子,帶給了自己無法言說的快感。

  而許蕾也滿足的呻吟出聲「啊…好舒服…天澤,好厲害,再深,再深一點…」「真爽,小蕾,我好久沒干過這么緊的穴兒了,天,你太棒了寶貝兒」被那緊致的小穴一咬,他差一點就要繳械投降,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住射精的沖動。扣著她的腰眼兒大力抽送起來。

  「天澤…好脹…」

  張天澤次次將粗硬的欲望直抵她的子宮深處,狠狠的搗著她的花心,圓碩的卵丸撞擊著許蕾水涔涔的陰戶。摟著她癱軟的身子狠命操干,如同發情的公狗。

  「小蕾,告訴我,是什么在干你的小穴兒?」他一面問著,一面狠狠的將她的臀往自己胯下按,盡情的抽插。

  明明剛剛淫蕩著勾引他的許蕾此刻面對他的話,卻紅著臉支支吾吾的不肯說。

  「你不說我就不動」說著,停住抽插的動作,壞壞的看著她。

  「別…啊…天澤…你別停…」正處在欲望頂點的許蕾,哪里受得了。

  「快說!是什么在操你的小騷穴」

  「嗚…JB…是你的JB…啊,動一動啊…」說著又嚶嚶的哭了起來。

  男人舔著她臉上的淚水,滿意的親了親「小蕾乖,告訴我,我是誰」「你…啊,你是我的老公,老公的JB操的小蕾好舒服,啊,狠狠的操我,老公…」張天澤一個用力盡根插入,在盡根抽出,快速且兇猛的抽插著,那樣子根本看不出來他是四十多歲的人。

  「啊…啊…好粗…嗯…好大…」

  「喜歡吧,你不就喜歡大的嗎,怎么樣,喜歡被我這么干嗎?」「喜歡…嗯…好喜歡…老公再用大肉棒狠狠的干我…」「真是淫蕩,干死你,干死你個小蕩婦」張天澤抵著她的穴兒有力的抽插著,緊鎖著她的子宮就這樣將積攢了數月的精液盡數噴射在她體內。

  「啊啊…好燙…好多…」許蕾被刺激的全身痙攣,濕漉漉的身子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似的。

  這場情事用盡了兩人的力氣,事后紛紛癱軟在床上,就這么赤露著身子相互依偎的睡了過去。

  第十四章  離開

  那之后,兩人不知疲累的偷嘗禁果,天雷勾動地火。

  俗話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許蕾今年二十八,也快三十了,如今像是嘗到甜頭似的,夜夜纏著張天澤。

  兩人的感情迅速升溫,在這間病房里,兩人交付著彼此的一切。

  唯一要兩人不開心的事,那就是本來還有幾天就能出院的張天澤,卻因為兩人太過激烈的情事,使得就快癒合的刀口裂開了,這下,又要在醫院多住些日子了。

  在許蕾給他做過指檢之后,她就告訴醫生自己的『父親』那方面沒問題,精液檢查什么的也不必了。

  醫生什么也沒說,只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兩人商量好了,一出院就搬到許蕾那去住。雖然,張天澤也有房子,但是許蕾說這房子應該留給他的女兒。

  「怎么,這么為小涵著想?」張天澤笑著點了點她的鼻尖。

  「怎么算,我也算是她『媽』了吧」

  「!」

  「怎么?不對,你睡了我,不打算娶我?」

  「!」娶她?她要嫁給自己?嫁給自己這個老男人?

  怒視著他「怎么,不娶?」那架勢,大有他敢說不,她就撲上他咬他的意思。

  吞了吞口水,有些不敢相信「不是,你,你真的,要,要嫁我?」「不然呢,人家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不想負責嗎?」「當然不是,可是,你,你…」他想說,你還年輕,沒必要在自己這棵老樹上吊死。

  「別說了,我決定了,我要嫁你,你呢,娶不娶我」「當,當然…」他還要上哪去找這般可心兒又暖人的小妻子呢。

  「不過,娶了我,你就不能有老來得子的想法了」「?」不明白,什么意思。

  自嘲的扯了扯嘴角「意思就是,我不能生,明白嗎?」「不,不能生?」「嗯,你后悔嗎?」搖搖頭,摟緊她「我已經有小涵一個女兒了,有沒有兒子真的不重要,再說,我都這么大歲數了,哪能就輕易要你懷孕啊」許蕾緊緊的回摟著他「好,我們好好過,我一定對待小涵像對待親生孩子那樣的」「嗯」真的,謝謝你。

  有時候,老天真的很喜歡和你開玩笑。在你欣喜過旺的時候,給你一記重擊。

  又在醫院住了半月,想著明天就能出院了,兩人都很高興,商量著明天怎么慶祝。

  許蕾最近有些嗜睡,而且近來她的那個也沒來那個,她不是沒懷過孕,現在自己的癥狀真的很像。可是,醫生當初不是說自己不孕的嗎?怎么又能懷孕了?

  如果真的中獎了,那就是她和張天澤的,這真是,太好了。

  她沒有把自己的懷疑告訴男人,她怕這一切都是假像。

  第二天,她趁兩人出院前去做了個檢查。

  「天澤,我出去一趟」

  「好,我等你」

  「嗯」甜蜜的在他頭上吻了一下,就出去了。

  可當許蕾興高采烈的回來時,看到的卻是空空蕩蕩的病房,沒有一個人,行李,所有的東西都不見了。

  她簡直不敢相信,她的愛人,張天澤就這樣不吱一聲的消失了。

  手中的檢查單散落在地,上面寫著已懷孕三周。

  扯著嘴角想笑,卻實在笑不出,看著這個兩人曾經甜蜜相依的病房,不帶一絲懷戀,轉身,離開。

  字節數:35486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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