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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農賦


歸農賦

作者:不詳 字數:76233字 TXT 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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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大學畢業生,因為賭氣,回到了農村,會發生一些 什么事呢?本文與《天龍傳奇》寫于同一時間,拿出來涼涼,別讓他生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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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初春的天氣是那么寒冷,凌飛從辦公室冒著勁風往回走,卻沒有一點寒意, 心里熱得直冒火。真他媽的見鬼,一米七五的昂藏漢子,竟因那么一點兒小事, 被說得抬不起頭來,真不是意思。而且,這件事錯的并不在他,你叫他怎么不嘔 氣?

他風風火火地回到家,開門進去,客廳里一片冷清,妻子楊紅已伴著才滿一 周歲的兒子睡覺了。他喃喃道:「什么鬼學校,竟連帶學生出去春游也值得批了 老半天?」一邊脫衣上床。

掀開被子,妻子那又薄又短的睡裙遮不住那明媚的春光,令他受委屈的情緒 煙消云散,另一種念頭爬上了他的腦海,手便向那高聳的玉峰摸去,可是,手剛 碰到妻子的腰部,卻被妻子推開。

「別碰我。」很明顯,妻子又生氣了。結婚后,他和妻子一直處于戰戰和和 之間,極少有過安寧。

「怎么啦?」他問。

妻子沒做聲,他再追問一句,妻子沒好氣地說道:「你自己知道。」

今晚想好好地和妻子親熱一下,消消在學校里所受的氣,看來是不行的了, 凌飛索性坐了起來,說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妻子也坐了起來,「今月工資有五十塊錢呢?」

「哦。」凌飛明白了。這個月,他寄了五十塊回去,給弟弟交書學費。便說 道:「我不是說過要寄回去的嗎?你不做聲,我便寄了。」

楊紅一聽,倒頭便睡,一邊卻說:「就知道寄回去,我要存著買個彩電你知 不知道?這個家你還要不要?」

凌飛沒有作聲,心中想道:「這個家?要不要也罷。」他穿起衣服,出到客 廳拿出一瓶酒,自斟自酌起來。結婚前,妻子是何等賢惠,結婚后,咳。想來想 去都因為窮。

想著想著,耳邊又響起妻子的嘮叨聲:「要沒有錢,就不該送仔讀書,人家 做爺爺奶奶的多疼孫子,我們兒子卻一件衣服也撈不到,每次來帶幾條硬紅薯, 還要帶錢回去。」

凌飛腦海里出現了父母當年含辛茹苦養大自己,供自己讀書的情景,對妻子 的話更是反感,再想起在學校里,雖然盡心盡力,也培養出了幾個有名的學生, 但卻從沒得到過領導的信任,不禁仰天長嘆。

「嘆什么氣?再嘆還不是窮光蛋一個?再嘆還不是鄉巴佬一個?」

凌飛再也忍不住了,持著酒壺沖了進去說道:「我是窮光蛋,我是鄉巴佬, 你為什么要嫁給我?我以前不是說過我窮的嗎?」

「不錯,嫁給你是我最大的錯誤。」

「好,好。」凌飛氣憤得說不出話來。

「怎么樣,氣死了沒有?氣不死去跳樓。」

「啪」的一聲,凌飛把酒壺摔碎在地上,咬牙切齒地說:「好,以后,我一 家不再煩你,你什么時候要離婚,你就寫報告來,我什么時候都簽字給你。我他 媽的就不相信,我一輩子都那么窮,我一輩子都受人欺負?」說畢,沖出房門, 「啪」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中間村并不大,只有三十來人,但由于土地較少,又沒有什么經濟收入,因 而生活并不怎好。凌飛的家,便在這里。村邊不遠,有一座小山,山下有張二畝 大的水塘,塘的周圍,圍滿了竹子,一大群櫻桃谷鴨正在水塘里呷呷地叫著。靠 山的塘邊,有幾間油氈紙屋,搭伸出塘中四五米,也圍了竹子,一群已有兩斤重 的良種雞,正在那兒嬉戲。

忽然,一陣鈴聲響起,水塘的鴨子便拍著翅膀,沖向塘的一角,一個高大的 身影,拿著鴨食,出現在那里,他,正是在學校負氣出走的凌飛。

凌飛負氣回到家里,老父凌正順十分生氣,用棍子要把他往外趕,還是爺爺 攔住了。但父親氣還不消,堅決不讓他在家里住。

正好,村里搞聯產承包,他便以五百元的高標,承包了這張水塘。塘邊的那 塊地,是自家的自留地,雖有一點是伯父的,但用其他地兌了過來,便成了他的 天下。他在學校里帶回了積薦的錢的一半,一千五百塊,再從朋友那里借了二千 五百塊,便辦起了這個養殖場,還在周圍種上了三十多棵荔枝。

凌飛喂飽了鴨子,抬起頭來擦了擦汗,抬眼看太陽,已是上午十點左右了。

他正想回到屋里,卻見路上走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叫道:「飛弟客人來了。」

仔細看時,卻是自己的堂嫂帶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女。堂嫂名叫李玉玲,是 最贊成凌飛回來的,也對凌飛幫助最大,因此,凌飛便托她找一個人來幫自己的 忙,因為場里實在是忙不過來,何況上街買飼料等,也需一個人看家。

待得凌飛回到屋中,兩人也到了。李玉玲指著少女,說:「這是我妹妹李玉 良,你先看看,中不中意。」接著又對李玉良說:「這是你的老板,凌飛。」

李玉良抬眼看著凌飛,落落大方地伸出手來,和凌飛握了握,說道:「請老 板多關照。」

凌飛正在打量著李玉良,那是一個相貌中上的女孩子,也許是因為經常參加 勞動吧,身體發育得非常的好,加上衣服又不太全身,更把那波濤洶涌的形勢突 現了出來。聽李玉玲說得曖昧,凌飛本有點不好意思,但見李玉良沒有反應,也 就平靜了,說道:「其實也不是很難做的工,只要用心,應該很快上手的。」

「好了,你們做工。」李玉玲轉身對李玉良說:「妹妹,好好跟他學一套技 術,你就到你姐夫家里吃住行了,有事你說一聲,我會幫你的。」接著又瞪了凌 飛一眼:「你可別欺負了我妹妹,否則…」她作勢要擰凌飛的耳朵。凌飛一躲, 她也哈哈一笑,走了。

凌飛看李玉玲遠去才對李玉良說:「走,我帶你看看周圍的環境。」說著, 率先走了。李玉良跟在后面,首先看的是塘里的鴨子和樓臺的雞。

凌飛說:「這是我從省城農學院同學那里要回來的良種雞鴨,鴨子已賣了一 批三百只,現在是第二批五百只,爭取每年養四批。雞現在已兩斤多,估計再有 個把月,也可以出賣了。十來天后我就去把第二批雞種、第三批鴨種買回來。」

接著,他指著塘邊上種的荔枝說:「這些是黑葉荔,成活三十株,基本把這 個場地和魚塘圍住,塘里放的是羅菲魚,年底可望有二千元左右收入。」轉過魚 塘來到油氈屋前場地,那里已挖了好幾條溝,也備了一些磚石,指著說道:「我 準備在這兒搞一幢豬欄和腐竹廠,目前腐竹的銷路很好,相信有發展前途。」

李玉良一雙明亮的大眼緊盯著面前那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健美的胸脯一起一 伏地跳動著,她已被對方的規劃打動了。不但如此,對方的學識、英俊的面容, 瀟灑的風度,無不使她芳心大動,差點兒忘記自己來這里是干什么的了。幸好她 畢竟是個有主見的女孩子,自制力比較強,才克制住那浮動的春心繼續聽下去。

凌飛在繼續介紹:「你的工作,便是幫我喂好雞鴨,空時挖地基,給荔枝除 草、打藥,相信可以做得到吧。」

李玉良連忙激動地說:「當然做得到。」

「好,今天新來,不用做工了,在這里吃一頓飯,好嗎?以后,你就回你姐 處食宿好了。」凌飛說著,進了廚房,不待李玉良回答,便動手起來。李玉良也 沒有拒絕,坐到灶前幫燒火。

凌飛下好米,跑到雞欄捉了一只雞,剛想宰,門外又傳來了人喧聲,出去一 看,來的是三女二男,正是他班上的學生,他高興地叫道:「何偉光,你們怎么 來了?」一邊迎了出去。

「老師你這樣一聲不響地走了,害我們想得好苦啊,后來我們知道你回鄉, 想來了好幾次。今天是星期天,我們便一塊兒來看你。」說話的是何少萍,她一 雙媚眼,緊盯著凌飛。

何偉光、何少萍、陳棟、周永娟、林雪梅五人相繼走進了簡陋的住房。凌飛 手上還抓著一只雞,李玉良出來接過:「給我吧。」

凌飛把雞交給她,說道:「好,麻煩你再捉一只,放多一點米,等下,我再 去要些酒回來。」

「老師,不用買酒了。」陳棟把手一舉,一膠罐的米酒和兩大瓶的可口可樂 出現在凌飛的面前。原來,凌飛在學校較愛喝酒,學生們知道了,都喜歡給他帶 些自己釀的米酒。

「好,那就更好辦了。」凌飛走回屋里,給每人沏了一杯茶,問道:「這段 時間大家都好吧?」

一時之間,幾個學生都沒有說話,何少萍、林雪梅那兩雙美麗的眼睛,緊盯 在凌飛的身上,良久,何少萍才說道:「好什么?你走了以后,大家跟學校鬧了 起來,校長不是來找過你嗎?」

「其實,你們也太調皮了,誰教還不是一樣?好好學習,將來才有出息,你 們要為我爭氣,就學好一點。」凌飛說道。

平時最不愛說話的林雪梅說道:「我們也想通了,他們瞧不起我們班,我們 要趕超他們,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這才對啊。」凌飛道,「王國維呢?情況怎么樣?」

「他啊,你走了之后他就不讀了,聽說跑到外地做工去了。」何少萍說道。

凌飛低頭不語。王國維是班上最調皮的學生,在凌飛的教導下成績和紀律都 有所好轉,沒想到不讀了。

看見凌飛情緒有些低落,乖巧的何少萍馬上便轉換了話題,很快,屋子里又 歡騰了起來,而且,何少萍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幾乎是膩在凌飛的身上。

等到李玉良把飯菜弄好,他們的聊天已告一段落,一喝起酒來,談得自然是 其他一些高興的事,當然,對著已經不在學校上課凌飛,他們放開多了,難免說 到一些風花雪月上的事來,有時,陳棟居然把凌飛和何少萍連起來說。酒席之間 其樂無窮,直到差不多末班車開的時候,幾個人才告別而去。

「老師,我想你,我會再回來看你的。」臨上車,何少萍忽然撲進了凌飛的 懷里,獻上了香吻,帶著滿臉的紅暈,如一個翩翩的燕子,飛上了車。

其他幾個呆看了他們一下,突然,陳棟大叫道:「好!」接著,便爆起了熱 烈的掌聲。

凌飛苦笑著搖了搖頭,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心中無限的感慨。

《歸農賦》(2)



凌飛和李玉良并坐在床前,凌飛報著數,李玉良噼噼啪啪地打著算盤。室外, 寒風唿唿地刮著,那屋頂的油氈紙,被吹得噼啪作響,屋內卻因生火暖雞,暖意 融融。算盤響了一陣后,李玉良高興地叫道:「飛哥,不算還未捉完的魚,純收 入有4503元。」油燈下,李玉良那俏臉上露出了無限的喜悅,似乎這些收入是她 的。

凌飛也很高興,伸了伸懶腰道:「這得謝謝你的幫忙。」

「謝什么啊,領工錢做工是應該的嘛,唉!」李玉良嘆了一聲,「要是能在 這里干長一點時間,那該多好啊!」

「對了,玉良,你真的初六出嫁?」凌飛問。

「唔。」李玉良應了一聲,農村的姑娘,并沒有多大的戀愛自由,由父母作 主,她與一個姓江的人訂了婚,年初六就要出嫁了。

「其實也不要緊,哪個人不要成家的?這大半年,你的技術已經不錯,回去 自己也養一些,我給你提供種苗。」凌飛一邊說,一邊從抽屜里拿出二百塊錢, 遞給李玉良,「這里你今年的獎金,也算是我這個當老板的給你的添箱吧。」

「不,我不要,你目前正要用錢呢!」李玉良推辭道。但是拗不過凌飛,終 于還是收下了。

凌飛抬手看看表,已經九點多了,便道:「你回去吧,要不你姐姐也該心急 了。」

李玉良應了一聲,剛到門邊,聽到門外的風聲,打了一個冷顫。凌飛見狀, 拿起一件大衣,直到她身邊給她披上:「披上吧,外面冷,別著涼。」

凌飛的關心體貼象一股暖流,瞬間流進了李玉良的心田,使她激動了起來。 大半年的相處,她對這位年輕的老板已由敬佩變成了愛慕,此刻,她再也忍不住 了,倏地轉身,捉住了凌飛的手,一雙含情的眼睛,直盯著凌飛剛毅的臉。

被李玉良的玉手緊握著,凌飛也突然沖動起來。大半年沒有過上夫妻生活, 使他對女人的需要非常的急迫,他已從李玉良的眼睛里,看到了情意和鼓勵,他 甩開李玉良的手,把她的整個嬌軀擁進懷里,火熱的唇,便落在了她那俏臉上。

凌飛技巧的吻,使得李玉良全身癱軟起來,整個兒依進了凌飛的懷里,這種 感受,與未婚夫的粗野行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在十多天前,她的月經還未完 全干凈,便被他粗野地奪去了貞操。

一頓長吻之后,兩人才分開來,雙方都覺察到對方的熱情,兩人對望了一眼, 凌飛拉了李玉良一把,在床邊坐下,然后把她抱到了膝上,一只手伸到了她衣內, 在那對富于彈性的玉乳上撫摸起來。

李玉良只覺得象觸電一樣,漸漸的忍不住呻吟起來,她忽地跳下,迅速除去 全身的衣服,赤裸在凌飛的面前,低頭羞澀地說:「飛哥,和我好一次。」

凌飛沒有說話,大嘴含住了那飽滿的乳房用力的吸吮起來,那魔手,也順著 平坦的小腹,滑到了那漆黑的森林中探起寶來。

「啊……」李玉良發出一連串舒服的呻吟,她覺得,無論是凌飛的嘴,還是 手,都給了她無限的刺激,雖然剝光了衣服,但卻沒有絲毫的寒意,反而身子熱 乎起來,她玉手亂揮,沒多久,也將凌飛的衣服剝光了。

凌飛久未沾女人,也忍不住了,發覺李玉良那地方已經是洪水泛濫,便率領 大軍全力去堵塞,一陣劇烈的活塞運動,將李玉良帶到了一種從未領略過的美妙 境界。「玉良,你好嗎?」他趴在李玉良那柔軟的身體上,喘息著問。

雖然已經和男朋友玩過這種游戲,但李玉良哪曾有過高潮?當然就沒有品嘗 過如此的激情,她喃喃地說:「好,好,飛哥,我好快活啊!」

凌飛抱著李玉良坐了起來,舔著她的耳垂說道:「飛哥,教你怎么玩,你會 更加快活的。」從李玉良的行動中,他知道對方還是新手,便一邊搓揉著眼前那 對高聳的玉乳,一邊向李玉良說著女人如何做才可以獲得更大的幸福。

快活和激情使李玉良完全忘記了害羞,一絲不茍地按照凌飛的指點活動了起 來,果然,那種滋味是如此的刺激,她便全力地開動了起來。雙方都興奮至極, 纏綿了近個鐘頭,雙雙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兩人心靈與肉體的結合,換來了 無邊的幸福,很快便安然入睡了。大約早上六點多鐘,李玉良首先醒來,發現兩 腿之間還放著凌飛的手,不由再沖動起來,玉手去扶凌飛那軟綿如蛇的肉棒。

「唔。」凌飛也醒了,李玉良的觸摸使他也興奮起來,那小弟弟也覺醒了。

「哇,好大啊!」李玉良驚唿了起來,她是偷看過男朋友的,比凌飛那東西 差多了。

「好大又長,才能讓你舒服啊!玉良,我們再來好嗎?」凌飛的大手又按在 了李玉良的豐乳上。

「唔。」李玉良的聲音雖然很低,但她的動作卻暴露出她不但愿意,而且非 常的渴望。這也難怪,昨晚如此的美妙,她又如何忘記得了呢!于是,兩人又是 一番纏綿,由于早前的發泄,凌飛更加耐戰,也不知玩了多久,到得李玉良完全 沒有力氣奉,他才達到了高潮。

凌飛正想給李玉良事后的安慰,卻聽到了水塘里的鴨叫,連忙叫道:「快起 來,有人來了。」兩人趕忙起床擦身穿衣。

還未來得及收拾床鋪,已傳來了敲門聲,「飛弟,快起來。」是李玉玲的聲 音。

凌飛開了門,見李玉玲正含笑看著自己,便問道:「大嫂,有事嗎?」

李玉玲望了屋內低頭紅臉的李玉良一眼,說道:「沒事誰愿意來驚動你們這 對野鴛鴦?」一邊說,一邊走進房里。

「姐姐。」李玉良羞澀地小聲叫道。

「好了,快點收拾吧,姐姐不會說的。你那老公今天來趕集,叫你出去一下, 我等一下沒有空,所以先來了。我走了。」

「大嫂。」凌飛怯怯地叫道。

李玉玲點了點凌飛的額頭,笑道:「你啊,小心點,別欺負了我妹妹,否則, 有人會找你算帳的。」說完飄然走了。

李玉良含羞看了凌飛一眼,低頭處理床上戰績。

吃過午飯,李玉良便走了,直到下午五點多鐘才回來。由于有了姐姐的默許, 李玉良也放心了,晚上又住在凌飛那里。一番云雨之后,凌飛問道:「你老公找 你干什么?」

李玉良道:「他想叫我今晚到他那里,被我推辭了,說一天不做工,就不見 幾塊錢,又說了不少好話,他才放棄。」

「你啊!」凌飛親了她一下,輕輕地撫弄著她的玉乳,兩人相擁而睡。

幾天之后,李玉良離開了養殖場。夜夜春霄,使得她與凌飛的感情更加深厚, 但再過一天便是除夕了,她無法再呆下去,只好在凌飛和李玉玲的勸慰下,含淚 離開。

正月初二,凌飛出嫁了的妹妹凌燕和妹夫章平回家,在各方面的勸說下,凌 飛回到了家中。父親雖然面冷,但已開始承認凌飛確實有辦法。飯飽酒酣,凌正 順問章平:「阿平,近來你在干什么?」

章平道:「還不是跟別人去搞建筑。」

凌正順道:「你家里田那么少,何必呆在家里?出外面走走不更好?」

「我是想出去,可是阿燕自己一個人在家,我也放心不下。」

凌飛聽著他們的對話,便道:「阿平,要不,你們兩個回來幫我的忙吧。」

「幫你的忙?」凌正順懷疑地看了凌飛一眼,他從來沒有踏進過養殖場一步, 根本不知道情況如何,只是聽別人說而已。

「不錯,兩人都回來幫我的忙。阿平,你在外面搞建筑,每天多少錢?」

「多時五塊,少時四塊。」

「好,你家里的田地批給別人種好了,到我這兒來,每月我給你們每人一百 五十塊,做得好,年底我酌情給你們獎金。」

「大哥,真的?」凌燕高興地問。

「當然是真的。包括你坐月子,我也發工資給你。」

章平心動道:「好是好,不過,我要回去跟父親商量。」

「好,最好近兩天來告訴我,這里初六開工建一幢豬欄,正需要人手。」

凌正順見他們談得投機,也不好說什么,只是在那兒喝悶酒,直到他們說得 差不多了,才丟出那么一句:「阿飛,你可不能坑了自己的妹妹。」

「爸爸,你放心好了,我是為什么回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凌飛道。

剛去讀大學一個學期的弟弟凌躍道:「哥哥的話沒有錯,今年在學校,多虧 了他的支持。爸爸,現在時興發展經濟,你也別太古板了,有空幫幫哥哥的忙吧。」

凌正順看了妻子一眼,無奈地點點頭:「好,世界是你們的,由你們自己闖 吧,不過,我可不想去給兒子打工。」

「你,看你說的。」凌飛道:「這樣吧,我出技術,你自己養一些吧。」

「這樣也好。」凌正順道,「今年的塘租你交了沒有?」

一直不做聲的祖父說:「交了,還每家送了一只雞。他還準備租另一張小塘 和塘邊的五畝山地,說每畝給二十元租金。」

「你拿來干什么?」凌正順問凌飛。

凌飛道:「現在還拿不準。」

「爸爸,你跟其他人商量了沒有?」

「商量倒沒商量,但相信會出租的,反正地放閑也沒有用。」

至此,凌飛正式得到家人的支持。



李玉良挺著大肚子,跟在凌飛后面,在養殖場轉了一圈,回到房里,長嘆道 :「半年多的時間,變化太大了。」確實,這半年多時間,豬欄已經建好,雞舍 已由油氈紙變成了大瓦房,凌飛的住房也擺設得更好了,另外,還準備起一幢宿 舍。

凌飛捉住李玉良的手,感激道:「其實,這里面也有你的一份功勞。」

李玉良索性依進了凌飛的懷里,問道:「江霞工作怎么樣?」

「還不錯,做工肯出力,腦子也靈活,有她,就似有你一樣,我可以省不少 心。」凌飛大手探進了李玉良高聳的玉峰,用力地揉捏著,時而滑下那漲鼓鼓的 腹部,輕輕地撫摸著。

李玉良發出一陣舒服的呻吟,嘴里卻問道:「她這么漂亮,你沒欺負她吧?」

「沒有,我怎么敢呢!」

「傻瓜,只要你愿意她愿意,你怕什么?」

凌飛搖了搖頭,心想:女人的心思確實是難猜,居然鼓勵別人去玩弄自己的 小姑!他把手停在李玉良凸出的腹部,輕輕地撫摸著,「我們的兒子快出世了吧?」

「唔。」李玉良抬起頭,眼里充滿了企求。

凌飛動手脫去了褲子,抱著她坐上了自己的懷里,讓自己的小弟弟深入她因 妊娠而變得更加肥大的陰戶,一邊輕輕地動著,一邊和她對吻。

「好舒服,哥,我真不想離開你!」李玉良把凌飛推倒在床上,用力聳動著。

「我也好想你啊!」凌飛也默契地配合著,因為擔心李玉良肚子里的孩子, 他不敢太過用力。

李玉良也不敢太瘋狂,來了兩次高潮之后,她主動停止,貼著凌飛的臉,溫 柔地說道:「哥,為了我們的兒子,我們以后再玩好嗎?」

凌飛親了她一下,說道:「好,等我們兒子來了之后,我會讓你舒服個透的。」

說了一會兒情話之后,兩人分開。凌飛給李玉良擦干凈身子,穿上衣服,說 道:「下午我去中學開會,雞苗我已裝好,通常用藥也放在里面,你叫江霞給你 就行了。」

「謝謝你!我也該走了。過幾個月,我再帶我們的兒子回來看你。」李玉良 戀戀不舍,可小姑江霞在此,也不敢在這里過分耽擱,免得一時不察,讓她看出 什么端倪來。

午飯后,送走了李玉良,凌飛便去了中學。他是以妹妹凌翠的家長的身份參 加開會的。家長會的目的在于捐資辦學,凌飛在會上一下子捐了五百塊,受到了 與會的蘇副鎮長的熱烈贊揚。

「凌飛,今晚到我那里吃飯再回去。」散會時,蘇漢青副鎮長拍拍凌飛的肩 膀說。

「不用了,蘇副,我場里還有事。」

「去吧,有事也不在幾個小時。再說,我還有點事求你呢,怎么?不給面子?」

一說到面子問題,凌飛沒話好說,只好答應了。再說,跟一個官員打好關系, 以后會有多方面的好處。

酒席上,蘇漢青與會上大不一樣,非常豪爽,而且因只有他們兩人,什么話 都可以說,直到晚上九點多鐘,才算結束。「蘇副,你不是說有事嗎?什么事你 說吧,只要我能辦得到,我一定幫辦。」

「好!」蘇漢青一拍巴掌說道:「你場里還要人嗎?」

凌飛想了想道:「要是要,不過眼前只要一個。」

「一個就夠了。蘇珊,你出來。」蘇漢青向里屋叫道。

蘇珊是蘇漢青的女兒,凌飛剛才已經見過,人生得很漂亮,但有點兒驕氣。 蘇珊出來后,蘇漢青道:「我這個寶貝女兒,考了兩年高中都考不上,今年已十 七歲了,不能再考,我想讓她跟你學養殖。」

凌飛道:「當然可以,只怕她吃不了苦。」

蘇珊一聽,嘴角一翹道:「別看不起人,只要你能干的我都能干,你好了不 起嗎?」

「好!」凌飛道,「那我就以眼還眼了,不過,吃不了苦,到那兒也要吃, 我先打招唿,到時候想走也不行,我先發一半工資給你。」

「你下個月給我多少工資?」

「珊兒,錢的事你少說,我只想你學技術。」

凌飛道:「蘇副,說清楚的好。這樣吧,蘇珊,你自己說,多少合適。」

蘇珊想了想說:「八十塊,行不行?」

凌飛笑了:「你說得太少了。好,既然是學徒,我今年給你一百二十塊一個 月,以后每年加二十塊,三年期滿,你學得畢業,我給你兩百塊一個月,但前三 年每月我只給你八十、九十、一百塊,余數三年期滿結帳,要呆不下三年,就一 分沒有,怎么樣?」

「真的?」蘇漢青和蘇珊簡直不敢相信,因為就是蘇漢青的工資也不過是一 百二三。

「當然真的,而且年底干得好的還有獎金,不過也有折扣。」

「好,我跟你學。」蘇珊道。

蘇漢青又拍了一下凌飛的肩膀道:「好,凌飛,我把珊兒交給你了,以后有 需要幫忙之處,盡管出聲,只要不違反原則,我都會幫你。」

「好。」凌飛又交待了一下蘇珊明天上班,便告辭了。

第二天,凌飛和江霞喂好雞鴨,正準備給荔枝施肥,蘇珊來了,穿著一身潔 白的連衣裙,一頭瀑布似的黑發,粉紅色的乳罩束住一對渾圓的玉乳,隱約可見, 一見凌飛,便高叫道:「老板,我來了。」

凌飛打量了她一眼,問道:「小姐,你是來做工呢?還是來秋游?」

蘇珊看了自己的打扮,不由臉紅了起來,今天不知為什么,自己特意打扮了 一番,沒想到卻換來了凌飛的奚落。按往日的脾氣,蘇珊肯定會發作起來,但今 天不知如何,在凌飛面前,她就發作不起,囁嚅道:「人家就去換嘛。」

凌飛對江霞道:「阿霞,你去幫她安置一下。」

江霞應聲走了過去,和蘇珊一起卸下自行車上的行李,走進了自己的住房, 指著另一張空著的床道:「我叫江霞,你和我住在一起。」

蘇珊自我介紹道:「我叫蘇珊,喂,老板好兇啊,你來這兒多久了?」

「我到這兒半年了,其實,老板并不兇,他對我們挺好的。」江霞一邊幫蘇 珊打開被包,一邊說。

蘇珊打量了一下江霞,只見她健美的身子,豐腴而不失苗條,瓜子臉,長睫 毛,雙眼有神,不由道:「他對你怎么好法?」話語之中,竟有點兒酸氣。

江霞沒有聽出她的的醋味,只是說了凌飛不少好處,等到鋪整完,才說道: 「你換衣服吧,我去干活了。」說畢走了出去。

蘇珊望著江霞的背影,臉上泛起一種奇怪的表情,她從包里拿出一身舊衣服, 換好,這才到了凌飛工作的地方,「這樣行了吧!」她沖凌飛叫道。

凌飛看了她一眼,說道:「還算可以,小姐,現在先幫放肥料。」說著給她 講解了如何做法。蘇珊倒也聰明,只講幾下,便已明白了。

一天的工作,喂雞鴨,完了還要給荔枝施肥除草,另外還要挖一座宿舍的地 基,累得蘇珊心里直叫苦,但也不敢說出來。吃了晚飯,洗了澡,洗了衣服,蘇 珊正坐在門口和江霞聊天,凌飛從屋里出來了,一邊在手壓井邊打水,一邊問道 :「小姐,辛苦嗎?」

蘇珊硬著頭皮說:「不辛苦。」

「好,算你硬,過幾天別叫苦就好了,你問問江霞,初來時她怎么樣?」

蘇珊轉頭正想問江霞,卻發現江霞正盯著一個地方,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蘇 珊不禁臉紅了起來。原來,凌飛已解動了外衣,只剩下一條三角褲,正在那里洗 澡。她想不看,卻無法挪開眼睛,凌飛寬闊的肩膀,健壯的肌肉,也吸引住了她 的目光,而且,凌飛偶然轉身,胯下鼓鼓的地方,更加令她心動,令她向往。她 心想,那東西是怎么樣的呢?是不是和那小孩子的一樣?看來,不但是男人對女 人的私處好奇,女人對男人同樣也存在好奇心。

直到凌飛走進屋里,換了衣服出來,蘇珊才回過神來問江霞:「你初來時真 的覺得很辛苦嗎?」

江霞點了點頭,她似乎發現蘇珊知道了她的秘密,臉紅了起來。

凌飛剛好走出來,便接口道:「她來時,手上生了繭,還哭了好幾晚呢!」

「我不來了,你取笑人。」江霞嬌嗔地叫著,走進了屋里。

這時,章平過來,說有一頭豬厭潲。凌飛便叫上蘇珊,進了豬欄。弄了半個 小時,這才算完成,蘇珊回到屋里,還聞到一股豬糞味,但她竟忍住了。她想起 剛才凌飛半裸的情景,問江霞:「喂,你老是這樣看,何不找他試一試?」

江霞啐了一場:「要試你自己去試。」側過身去沒有作聲,不知是否睡著了。

蘇珊見江霞不答話,也只好不作聲,白天的辛勞,使她無法胡思亂想,很快 也入睡了。

一個月后,蘇珊的喂養技術已掌握得比較熟練,身子也在勞動中鍛煉得更加 壯實,胸脯更加豐滿了,那高聳的雙峰,惹得凌飛經常往那里注目,她心里非常 的高興。這個月,她心理也成熟不少,凌飛的健壯,英俊蕭灑,智慧博學,使她 產生了愛慕之情,每次看到凌飛洗澡,都不由想入非非,尤其有時凌飛胯下撐起 帳篷,那龐然大物,真是令她又怕又愛,只是不敢貿然投懷送抱。

這天中午,凌飛忽然找來蘇珊和江霞,對二人道:「我要出差兩個月,簡單 問題,你們處理,大的可打電報催我回來。」說著把一疊筆記放在桌面上,對蘇 珊說:「這些是我年多來的觀察、處理日記,你認真看看,并把每天的情況記下, 相信對你學技術有好處。」

蘇珊急忙問道:「你出差到什么地方?」

「到地方我再把地址告訴你們。我走了,你們多辛苦一點。」凌飛說完,提 著行李走了。



初夏,天氣已非常火熱。凌飛赤著膊,穿著一條褲衩,搬了一張躺椅,在門 前乘涼。剛坐下,一個兩歲多的女孩蹣跚地向他走來,嘴里叫道:「舅舅,舅舅。」 凌飛見狀站了起來,把她抱在懷里,問道:「蓮蓮,爸爸呢?」這是章平的女兒, 凌燕還在家里坐月子,因而只有父女倆在此。

蓮蓮乖巧地依在凌飛的懷中,說道:「爸爸正在洗澡。」忽然小眼一轉,叫 道:「珊姨來了。」凌飛轉頭一看,蘇珊搬著一張高凳,搖著扇子走了出來。半 年多的勞動,使得她更加健美壯實。今晚她穿了一套薄薄的睡衣,鼓囊囊的胸脯 一起一伏著,雙腿之間,墳起一片,在月光之下,顯得朦朧而神秘。

蓮蓮掙脫凌飛的懷抱,撲向蘇珊。蘇珊疼愛地抱住她,問凌飛:「燕姐生男 孩還是女孩?」

「是男孩。」凌飛說著,躺了下去,說:「其實男孩女孩都一樣。」

「可不一樣。」章平搭話道,他也走了出來,「飛哥,這些事你不用多說了。 對了,今天你上山,荔枝情況如何?」

凌飛道:「長勢不錯,章華三個人做工還可以。阿平,你收得多少荔枝核了?」

章平道:「有三四十斤。飛哥,你收這些東西干什么?」

「準備搞嫁接,賣果苗。明天,我就拿去先種下,以后,有多少收多少。」

蘇珊道:「飛哥,你自己一個人,怎么忙得過來?」

「你放心好了,養殖的事,你已經基本學好了,可以獨當一面,過兩天,我 再請一個人來,便可以放心上山搞荔枝了。」

蓮蓮受到冷落,很不高興,她走到凌飛面前,嘟著嘴說道:「舅舅,人家都 有舅媽,我為什么沒有?珊姨當我舅媽好不好?」

章平喝道:「蓮蓮,別胡說,快回去睡覺。」說著,拉著蓮蓮走了。

蘇珊聽到蓮蓮的話,心里很舒服,她看了凌飛一眼,卻發現凌飛根本沒有反 應,便說道:「飛哥,今天那個李玉良,是江霞的嫂子?」見凌飛「嗯」了一聲, 又問道:「聽說她也在這做過半年工,對嗎?」還是沒有聲息,她又接著說: 「對了,她那個兒子,多象你啊,別是你的兒子吧!」

凌飛一聽,震動了一下,淡淡地道:「你啊,真多嘴。」說著想要搶過蘇珊 的扇子。

蘇珊卻不給,她挪近了一些,輕輕地給凌飛搖扇。凌飛的震動,她已經看在 眼里,尤其,看見胯下的地方開始鼓起,便已知道他想什么,不由得使她也想起 了昨天中午的事。

昨天中午,凌飛要去給母豬配種,她想跟去,凌飛不想讓她跟,她以怕三年 后不讓她畢業作理由堅持跟去了。凌飛當然反對不了。到了欄內,凌飛一邊給蘇 珊講解怎樣判別母豬發情,一邊動手把導管插進了母豬的生殖器,給母豬受精。

蘇珊看著那管兒插進了那個地方,忽然想起凌飛胯下之物,如果也插進自己 的……想著想著,她全身發軟起來,只得依著墻站著,根本不知道凌飛說些什么, 心中只想著那事兒。

「珊珊,你怎么啦?」凌飛辦完事,見狀問道。蘇珊紅著臉沒有作聲。凌飛 打趣道:「珊珊,是不是你也發情了?」

「你……」蘇珊又氣又急,揮起粉拳直擂凌飛的胸膛。

凌飛久不近女色,也一下子沖動起來,伸手把她摟進了懷里,吻了下去。

蘇珊整個兒崩潰,全身依進了他寬闊的胸膛,被吻得全身無力,鼻息咻咻, 直到凌飛放開,她還沉浸在另一種天地。

「對不起,珊珊。」凌飛歉疚地說,拿著什物匆匆走了。蘇珊還在那兒出神。

「珊珊,天晚了,睡吧,明天工作還多。」凌飛的話,把蘇珊驚醒過來,她 才發現自己的一條大腿已擱上凌飛的大腿,凌飛正用手把它放下來。

蘇珊望著凌飛搬著躺椅進了房間,她咬了咬牙,跟了進去,順手關上了房門。

「珊珊,你……」凌飛放下躺椅,回過身來,看著蘇珊不知所措。

「飛哥,象昨天一樣抱我親我。」蘇珊大膽地懇求。

凌飛捉住蘇珊的雙肩,搖頭道:「不,珊珊,你是個好女孩,你爸爸把你交 給我,我不能把你變壞。」

「不,在你身邊,我不想做好女孩,我要做壞女孩。爸爸說把我交給你,我 的理解是把我的一切交給你。」蘇珊堅決地說,人也貼上了凌飛的胸膛。

「珊珊,我不能。」擁著蘇珊火熱的胴體,凌飛說不出是一種什么感受。

「為什么?」蘇珊離開凌飛的懷抱,一邊脫衣服,一邊說:「是為了你有妻 兒?為什么李玉良可以,我不可以?」很快,她便赤裸裸地站在凌飛面前。

蘇珊那柔和流暢的線條立刻呈現在凌飛的眼前,那乳房是那樣的高翹,頂上 那兩顆草莓紅艷艷的,沿著雪白的小腹下移,墳起之處芳草萋萋雖然還看不見那 最關鍵的地方,可是更令人神往。凌飛艱難地吞了吞口水:「玉良她有丈夫,如 果你懷上了孩子,你叫我如何交待?」

蘇珊聞言,知他心已動,心中暗喜,膩進凌飛懷里,低聲說道:「放心吧, 今晚是安全期,就算帶上了,打掉還不容易?」一邊說,一手已經輕輕地拉下了 凌飛的三角褲。

凌飛再也忍不住了,雙手有力地將蘇珊擁在懷里,兩人滾到了床上。凌飛的 大嘴雨點般地落在蘇珊的嬌臉上,椒乳上,時而舔、時而吸,大手則在那神秘的 峽谷里尋幽攬勝,他的挑逗技巧是何等的高超?很快,就將蘇珊弄得淫液橫流了。

「喔,愛我,飛哥,好好愛我!」蘇珊囈語著,玉手也在凌飛的身上摸索, 可惜,尚有經驗的她,卻始終抓不住主要矛盾。

凌飛受不了了,他把蘇珊壓在身下,膝頭用力分開蘇珊的一雙美腿,那小弟 弟在蘇珊那嬌嫩的洞口上逡巡,緊盯著蘇珊說道:「珊珊,我要進去了,你不后 悔?」

「絕不!」蘇珊不但嘴里應著,身體也采取了行動,屁股用力地往上挺著。 如果說剛才只是精神上的向往,現在則是肉體的迫切需要,因為她覺得自己體內 十分的空虛,非要有一樣東西進去填充不可。

凌飛也只是問問而已,他那里還能控制自己,聽到蘇珊這么一聽,小弟弟便 用力挺進,只一下子,便將蘇珊由女孩子就任了婦人。

破瓜之痛使蘇珊慘唿了起來,可是,隨著凌飛多次的進出,很快她的痛唿便 變成了快活的呻吟,「快啊……飛哥,快啊……我好舒服。」身體也由開始的默 默承受,變成了主動的迎合。

凌飛久不知肉味,也盡情地進攻著。

「美,美。」一次高潮之后,蘇珊舒服得不知說什么是好,只是蜷縮在凌飛 的懷里,呢喃不止。

「珊珊,你來。」幾百下的進攻,凌飛也累了,便充當起教練來。

「我?可是嗎?」蘇珊不明白。

「當然可以了!」凌飛詳細地解說起動作了。

蘇珊的接受能力可不是吹的,凌飛只是稍作指點,她便做得似模似樣了,雖 然也累得她上氣不接下氣,可是那種享受,也不是凌飛主動時可以享受得到的。

大約過去了兩個鐘頭,兩人才到達了快活的顛峰,凌飛作愛的耐力技巧,使 初經人事的蘇珊得到了人生最大的享受,愉悅的呻吟不斷發出。

「太美了。」待凌飛給她擦干凈下體,重新躺在她身邊,蘇珊把頭枕在凌飛 的胸膛上,幸福地說。

凌飛拉上被單,蓋住兩具光滑的胴體,然后輕捻著蘇珊的乳珠,嘆息道: 「珊珊,你真是太傻了。」

「我是傻了一點,第一次見你時,我便喜歡你了。你不知道,以前我的脾氣 多大?跟你一起,就是發不起。」蘇珊深情地說,「我今年十八歲,我要在你身 邊,做五年的無名小妾。」

凌飛無言,只有把她擁得更緊,以表示心中的愛意。

一早起來,凌飛對正在穿衣服的蘇珊道:「今晚你不要過來了。」

珊珊一笑:「今晚我是不過來,但總會有人來陪你的。」

「你……」凌飛不知說什么是好。

「你不知道嗎?江霞想你想了多久了?你不見她在你洗澡時,老是盯著你那 地方?我可不想她說你厚此薄彼。」蘇珊伸手摸了凌飛胯下一把,「以后有別的 女孩子,別這樣在外面洗澡,你那一身肌肉,總令人想入非非,真懷疑你在勾引 我。」

凌飛笑道:「好了,如夫人,小生遵命。」

蘇珊似乎對如夫人的稱號很滿意,吻了凌飛一下,出去了。

江霞是中午時分回到,凌飛對蘇珊的話沒太在意,但蘇珊卻是實施去了。晚 上,凌飛在外面洗澡,她卻和江霞呆在屋里,她走到江霞身邊,撫著她臂膀,輕 聲問道:「霞姐,你想不想飛哥?」

江霞臉飛紅起來,沒有作聲。蘇珊接著又道:「要想,今晚你就去。」

江霞反問:「你想不想?」

「我當然想了。」

「為什么你不去?」

「昨晚我得到了,今天輪到你。我和你每人陪他一夜,好不好?」

江霞臉上出現躍躍欲試之色,但片刻又猶豫起來,喃喃道:「我怕……」

「怕什么?」

「怕他不要。」

「放心吧,你這么漂亮,他既然要了我,一定會要你的,去吧,大膽點兒。」 蘇珊悄悄說著巫山云雨時的快樂情景。忽然聽到凌飛搬躺椅的聲音,蘇珊催促道 :「快去。」說著把江霞拉起。

江霞站了起來,被蘇珊推著走到凌飛的房門。凌飛還沒關門,蘇珊一把將江 霞推了進去,在外面反扣了起來。

「珊珊,你……快開門。」里面響起了凌飛焦急的叫聲。蘇珊沒有理睬,只 聽憑凌飛叫喊,接著傳來了江霞的哭聲。

凌飛被蘇珊襲擊,驚了一下,拍門蘇珊又不理,門里的江霞又哭了起來,只 弄得他手足無措,對江霞道:「阿霞,別怕,我開門讓你出去。」

江霞一聽,哭得更加厲害。凌飛莫名其妙,問道:「阿霞,你怎么啦?」

「你欺負我!」江霞小聲道。

「我怎么欺負你了?」凌飛更加迷惘。

「為什么要珊珊不要我?」

凌飛明白了,只好伸手把江霞擁進懷里,低聲安慰道:「只要你愿意,我怎 會不要你呢?」

門外的蘇珊聽到此處,滿意地走了。

門里,江霞在凌飛的愛撫下,由哭而笑,由笑而呻吟,床板一直響了兩個小 時,江霞才滿足地說:「飛哥,謝謝你!」

「算了,你跟珊珊一樣傻。」凌飛說。

江霞沒有作聲,只是緊緊地靠在凌飛身邊,似乎這樣,才有安全感。好久, 她才問道:「飛哥,你承包了三十畝地種荔枝,貸了多少款?」

「連母豬場,共四萬元,怎么樣?」凌飛問。

「沒什么?我擔心你不成功。」

「你放心吧,只要你和珊珊搞好養殖場,荔枝方面,我可以搞好的,我還想 按我們的配方,搞一個飼料廠,這樣,既可賺錢,又可給養殖場以保證。」

「放心吧,飛哥,我和珊珊會搞好的。」江霞保證似的吻了凌飛一下,兩人 帶著肉體交合后的滿足,入睡了。 [ 本帖最后由 szy123 于 2011-8-28 22:2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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