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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如夢

九月三十日,明天就是國慶節了。

  又堵車了,我站在23層的辦公室窗前,看下面馬路上的汽車,像是用很多小火柴盒排成的一條五顏六色的帶子,這條帶子一眼望不到盡頭,并緩緩的蠕動著。我禁不住開始品位「國慶」這個字眼--究竟還含有多少原本的意義,它是否還能讓人們聯想到1949年10月在城樓致詞的偉人,以及城樓下面千萬份如高潮般亢奮激動的心情?一個個國慶過去,就像每晚都和你做愛的妻子一樣逐漸失去了讓人勃起的魅力,或許,它能帶給人的刺激只剩下「黃金周」三個字,「黃金周」意味著你可以暫時擺脫不斷重復的生活軌跡,你可以和家人團聚,和朋友暢飲,和情人幽會……

    我回過頭看看公司里面,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在電腦前等待著下班,大部分員工都提前回家了。我手下的員工大都是外地的,很多人回家需要乘十幾個小時的火車,早出半個月就已經有人開始張羅著訂票了。需要提前回家的員工我一律準假,我也是從打工過來的,披上老板這身皮沒有幾年,也體會過他們的不容易。

  「魯總。」前臺的苗可可站在玻璃門外敲了兩下,我點頭示意她進來。

  「魯總,外面有人找你。」苗可可說話的聲音很甜,聽上去很受用。

  「誰?」我問。

  「應該是……」看來苗可可拿不準來人的身份,不過我知道不會是客戶。

  「讓他過來吧。」我說。

  在這里我用了「讓」字,因為我知道來者并非客戶。

  客戶與我都是生意上的往來,我一般會說「請他去會議室」,然后我再去會議室見對方,這樣做一是正式,二是表示我的尊重。

  如果是朋友的話再請去會議室就顯得生分了,所以直接叫來我辦公室就可以了,當然,并不是所有的朋友都一視同仁,朋友分很多種,那種吃仨混倆,來我這里就想蹭便宜的「朋友」,我一樣會把他「請」到會議室晾一會兒。

  苗可可這女孩很聰明,她總是能理解我的語氣并選擇一套適合的待客方式。

  「嗯」苗可可應了一聲出去了,她的深色的短裙在玻璃門前閃過,修長的小腿讓我忽然感到一陣恍惚,然后又禁不住暗笑自己的輕薄。

  苗可可是個招人喜歡的女孩,性格理性而機智,外表平靜而生動。說實話我覺得讓她做前臺真有點屈才,于是我經常安排她接觸一些人事部的工作,并計劃讓她逐步接管人事部老宋的位子,老宋已經給我交過好幾次退休申請了,說要回家帶孫子。

  「哥。」一個戴眼鏡的少 年推開玻璃門走進來,肩上背著一個巨大的包裹。

  「二偉,我還說誰呀,你直接來不就得了。」我對少 年說的是家鄉話。

  少 年是我姑姑的兒子,在這個城市上學,看樣子是準備回家。

  我接過他的包,問:「放假了?」

  「放了。」二偉說。

  「買了票了嗎?」這句話我問過好多人好多次了,十一期間一票難求啊。

  「托同學買來著,沒排上隊。」二偉說,「哥,你回去嗎?」「我回不去,我還得盯著這攤子。」我邊說邊用下巴把辦公室指了一圈,又問他,「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去?」「本來今兒就想走來著。」二偉說。

  「不早給我說,我給你嫂打個電話」我說,「你不是有手機啊,你都不會給你嫂打個電話?」「我沒嫂子的號」二偉說。

  我「哦」了一聲,在便簽上寫下了我妻子的手機號撕給他。

  二偉的嫂子就是我的妻子,在火車站客服中心上班。我們兩個是經人介紹認識并結婚的,當年我還是個打工仔。

  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她時真的有點被驚呆了,那時候我覺得準沒戲,這么漂亮的女孩肯定看不上我。不過好歹也算見面了,抓住機會多看兩眼解解饞也好,印象最深的就是她嘴角邊的一顆小小的痣,在公園的整整一個下午,我記得自己一直盯著那顆痣,她的臉紅了好幾次。最終我還是拉住了她的手。

  妻子不但外表美麗,而且是一個很賢惠的女人。她每天都會把我們的家收拾得干干凈凈,而且她非常喜歡做菜,說真的能娶到她我很滿足。隨著我事業的不斷進步,業務也越來越多,免不了會出去應酬。人家說真正的做老板的是不會親自去應酬的,而我的事業剛處于起步階段,很多時候都是需要自己上陣。所謂應酬離不開「酒」「色」「財」三個字,而且往往三個字是連在一起。

  在這個城市,我有好幾家高級商務會所的會員金卡,說出來你們肯定不信,我自己從沒有在里面消費過性服務項目。我并不是摳門,去過的都知道,里面的性服務項目并沒有想像中那么貴,之所以會覺得里面消費高是因為其他的綜合項目加在一起會把人嚇一跳。

  進這種場所里面花錢絕對不能顯得小氣,假如你自己帶著礦泉水和面包,進去直接點一個兩千的小姐,可能你的消費也就是兩千塊,主要是你這樣做的話,恐怕連端茶倒水的服務員都會鄙視你,在這種場所得到的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滿足,如果僅僅為了享受噴出那股白色液體時的顫抖,找個發廊妹就可以了,其實發廊妹也有素質不錯的。幾千塊的小姐我只會為客戶點,我花錢在客戶身上是為了能得到成倍的回報,要是自己用的話,我真覺得有點冤,客戶可以不心疼我的錢,我自己不能亂花,畢竟是自己一手一腳拼來的。

  我倒并不是把錢看得多重,那得看花在什么地方,為了新項目的研發,每次我都會投入大量資金,甚至有一次瞞著妻子偷偷壓上了自己的車。

  五年過去了,我的事業取得了小小的成就,妻子的工作崗位卻一直沒有變。

  我也沒有打算勸她回家做個全職太太,因為我覺得工作中的女人是最美麗的,說實話我有點喜歡看她穿制服的樣子。想到這我忽然想去看看她了,正好要幫二偉搞一張票。

  「走,不打電話了,咱們直接過去吧,」我說,「你把包扛著,要是買著晚上的票今天還能上車。」于是,我跟苗可可打了聲招唿就帶著二偉出門了。

  寶馬在五顏六色的帶子中擠了將近一個半小時。離火車站還有一段距離,前面的車流已經一點空隙都沒有了,無奈我只能把車放在就近的停車場,然后和二偉步行去車站。

  走近火車站只發現幾乎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擠成一團的人群就像是化作了一片浮滿垃圾的污水,污水沒有方向的沖來沖去,彌漫著復雜的氣味,十幾塊的T恤和幾千塊的西裝都一樣要在這團污水中游泳。我熟悉這陣勢,并能熟練地穿梭其中,開始我還和二偉一起抬著他的大包,后來我干脆就扛在自己身上,喊了一聲二偉跟緊我,一頭扎進這人流中。

  我打老遠就看見了站在咨詢臺邊上的妻子,如此擁擠的火車站里咨詢臺反而很輕松,大概是因為人們都已經提前做好了準備,直奔目標而去了,很少有人咨詢。

  妻子穿著藍色的工作服,把頭發攢在后面,和旁邊的同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神情有些慵懶。在擁擠的人群的襯托下,我忽然感覺她就像形態各異的鬼神中亭亭玉立的寂寞仙子,又像是滿是污泥的池塘里風姿婀娜的無暇白蓮。我都有點陶醉了……

    忽然,我看到一只癩蛤蟆爬到那朵白蓮的旁邊,那只蛤蟆碩大而丑陋,竟也穿著藍色的制服。哦,我認識他,他站上的某個頭頭,有一次為了在鐵路上走貨我還請他喝過酒,這個人給我的感覺是比較隨意,很能開玩笑,經常在女孩子面前講很「葷」的段子,但是頭腦比較少。

  我估計他現在的位置應該是靠走門子上去的,后來在和妻子的聊天中也證實了我的猜測--這個人的父親比較有地位,他年輕時是個風流的公子哥。妻子稱唿他為「張局」。

  只見張局挺著肚子走到我妻子身后,像是在傾聽她們的聊天。忽然,他悄悄的伸出手在我妻子的臀部摸了一把,我看得真真切切,不是「摸」,應該說是「擰」,我看到妻子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這說明他擰得還比較用力,這是一個很輕微的動作,如果不是我把注意力放在妻子的身上,我也不會發現。

  我早就聽說妻子的單位里男女之間開玩笑比較隨意,只是我今天親眼目睹妻子的臀被別的男人摸,心頭有種異樣的感覺,不禁在心里怪罪妻子不該和那些粗俗的男女們「同流合污」。

  我打算把腳步放慢些,繞個小圈子再過去,我覺得現在趕上前去打招唿只會使大家尷尬。

  我又看到那個張局湊到我妻子耳邊說了句悄悄話,妻子的臉似乎紅了一下,我心下暗罵,那個肥蛤蟆肯定給我妻子說什么下流的話了。于是我就想馬上走過去,打斷他們這種無聊的玩笑,但又看見那個張局轉身走了,我的火氣頓時消失了。

  我讓自己的臉長起一個笑容,準備跳到妻子面前給她個驚喜。沒想到的是,妻子并沒看見我走過來,她和身邊的同事打了個招唿后也轉身向后面走去。

  一種不祥的感覺浮上我的心頭……

    我的大腦忽然變的很亂,有個猜測我不敢去想,但是它又現在我的腦子里趕不走,我使勁的罵自己,別他媽的淫褻了,色狼網的小說和現實世界是不同的,真他媽的腦子進水毛片看多了……

    「哥,看見嫂子了嗎?」這時候,二偉上來戳了戳我的肩膀,我嚇了一跳,一下子沒明白二偉這話的意思,還以為他看穿了我的心思,但馬上又反應過來。

  「你看見了嗎?」我問他。

  二偉茫然地搖了搖頭,還在東張西望。

  我長長出了一口氣,心頭又是一陣亂。

  我迅速整理了一下思路,說「二偉,你拿著包找個地方等我一下,我進去找找她。」說完把包塞給二偉,匆匆的向妻子消失的方向走去。

  「嘿嗯……同志,請問你有什么事?」

  咨詢臺的一個穿制服的女孩喊住了我,這時我才意識到走過咨詢臺就是火車站內部的辦公區了,非工作人員是不允許入內的。和妻子一個工作組的同事我全都認識,所以我每次來這里進出都很自由。只是眼前這張臉是陌生的,我想可能是新來的吧。

  「哦,不好意思,我找,我找王馨」

  我差點沒脫口說出妻子的名字,我想在證實自己的猜測之前,還是先不要暴露身份的好,但我說出來要找的人的名字又必須有說服力,這樣我才能進到后面去。王馨是我妻子這個工作組的組長。

  「哦,」女孩的臉色馬上緩和了,組長的家屬自然是交好些為上,「不過,她已經下班了。」我一下子愣住了。

  「好像還在后邊吧……」女孩似乎又想起什么,「嗯,又好像走了……」我心想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于是趕緊說:「我進去看看吧,她電話里說在里面等我。」「哦……」女孩像是明白了。

  我心里暗罵她白癡,并不再理她,快步走進后面的辦公區。

  整個辦公樓似乎空無一人,估計全員出動到前面站臺維護秩序去了。我已經打定主意了,直接去張局的辦公室,我來過這里幾次,并依稀還記得他辦公室的位置。在證實我的猜測之前我還是在心里稱唿他為張局。

  我的心像打鼓一樣怦怦跳,到底是什么讓我產生了這樣狂妄的猜測,這樣的念頭簡直是不可思議,難道淫亂小說中的情形會真實上演在我的頭上,妻子難道竟……

    他媽的,我在想什么,我真夠混蛋的!

  可是,妻子的眼神真的有點不對勁……

  已經走到張局那間辦公室前面了,怎么辦?沖進去嗎?為什么要沖進去呢?

  那么……敲門嗎?對了,側窗,那個側窗……窗子那邊沒有房屋,是綠化區。

  我隨手搬過一個看上去很結實的木箱子。那種木箱子很多個堆在一起,現在我才想起來,那是我妻子他們單位里國慶節發的凍帶魚的包裝箱。木箱子的高度足夠了,我輕輕地站上去,箱子很結實,沒發出一點聲音。

  從窗子看進去,里面的情形讓我松了一口氣--屋子里只有張局一個人,他正靠在辦公椅上伸著懶腰。

  哈哈,想想自己的淫蕩念頭和自己搬大木箱子偷看這種行為,我差點沒笑出聲來。于是輕手輕腳地下了箱子,準備回到站臺前面去。

  在繞到辦公室前面時,我差點和妻子撞在一起。妻子背對著我,正在推門進張局的辦公室,已經邁進了一只腳。我的心差一點從胸膛里跳出來。我猛地一抽身,就像是有一只大手使勁拉了我一把,我又返回辦公室東側,拍著胸口出了好幾口氣才又登上那個木箱子,朝屋內看去。里面正要發生讓我終生難忘的情景。

  我看見妻子把門反鎖住,可以說這個動作已經能證明我的猜測,我已經清楚地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我忽然產生一個念頭--妻子會不會是強迫的?

  但是她被強迫的籌碼是什么?

  絕對不是這個吃不飽又餓不死的崗位?說真的,這個張局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如我招待客戶一個晚上的消費。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我忍不住又朝里面看去。

  妻子回過身說了一句話,但聲音很低,我聽不清楚。

  「大聲一點嘛寶貝。」張局聲音很響亮。我同時也豎起耳朵。

  妻子穿制服的樣子真的好看,她的背總是很挺,褲摺熨燙的清晰筆直,寬窄合適。正好可以看出她雙腿修長的輪廓。只見妻子歪過頭摸了一下腦后的發髻,笑得像個小女孩,甜美而無聲,她說:「你又想操我啦?」上帝!我差點從木箱上跌下去。

  「爬過來。」張局還是坐在那張椅子上。我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他說的是這仨個字。

  「快點,寶貝。」張局向站在門口的妻子招手。

  妻子竟真的跪在地下,并四肢著地朝他爬去,妻子的制服還是那么整齊,頭發還是攢在腦后,她細白的脖子向上揚著,臉上帶著笑。

  我真的傻了,覺得眼前的一切像電影一樣,又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至于我的生殖器有沒有像小說里描寫的那樣充血?我當時真的不記得了。我聽到耳朵里發出嗡嗡的聲音,其實我當時是想喊的,不過我的嗓子突然發不出聲音。

  其實現在回憶起來這種感覺僅僅持續了一剎那,連一秒都不到,我馬上就恢復了意識。我慶幸自己沒有喊出聲音,我決定看完這場春宮戲,我清楚現在闖進去是很愚蠢的行為,也意識到妻子絕對不是被迫的。我幾乎能看到她眼神中的默契,他們兩個絕不是第一次,而這種事情一旦發生了之后,我現在的阻止是毫無意的……

    妻子已經爬到了張局跟前。

  只見張局脫下一只皮鞋,朝門口扔去,邊說:「寶貝,去給我叼回來」于是妻子扭身爬到那只鞋前,低頭用嘴把它銜住,然后慢慢地爬了回來。張局接過鞋后又朝門口扔了過去,說:「再去。」妻子看了張局一眼,又向那只鞋爬去。這時張局似乎對妻子的高高撅起的臀部起了興趣,他猛地一腳踢了過去,沒有防備的妻子一下子向前撲到了,美麗的臉龐正好撞上那只皮鞋。

  我禁不住從木箱子上一躍而下,要沖進屋子里去把那只蛤蟆一拳捶死。要知道,我每次和妻子做愛都把她當作小兔子一樣的疼愛,生怕哪里傷到她,每次只要她說「疼」,即使再想我也會馬上停下來,很多次都是偷偷跑去客廳看著毛片自己解決后半部分。

  今天,我看見竟然有人把妻子當做一條狗一樣糟蹋,我立刻熱血上涌,但馬上我又重新站了上來。

  我看到妻子并沒有半點惱意,她美麗的嘴唇正銜著那只皮鞋。

  而張局,已經迫不及待地掏出了他的雞巴,應該是已經完全勃起了吧。就像小說里寫的一樣,我禁不住要拿它和自己的生殖器作比較。其實他和我的差不多大小,我記得在中學的時候偷偷量過自己的,那時候的長度有15厘米,現在當然比那時茁壯了許多,我自認為比所有我看過的日本毛片中的男主角的都要大。

  妻子仍然跪在地上,張局招了招手,于是妻子把臉湊到他的胯前,湊到一半的時候張局忽然一把抓住妻子的頭發,猛地把她拉了過去,他揮舞著雞巴在妻子的臉上抽打,打得非常用力,邊打邊說著:「我操、我操……」妻子顯然是被拽疼了,她皺著眉頭,緊閉著眼,仍把臉用力地向上揚起。

  張局抬起自己的雞巴,用下面的卵包在妻子的臉上亂蹭,并用力的揪住妻子的頭發,把她的臉緊緊貼在自己的襠下。妻子抱住張局的兩條腿,發出了沉重的唿吸聲。

  「把舌頭伸出來。」張局說著話唿吸也變得急促了。

  妻子乖乖吐出粉嫩的舌頭,張局說:「再長一點。」妻子努力地張大嘴巴,卻無法把舌頭吐得更長。張局開始用雞巴在妻子的舌頭上抽打。

  抽打了幾下,張局將龜頭對準妻子的嘴,猛地插了進去,直沒入根部,妻子的身體猛地一抖,從喉嚨里發出「咕」的聲音,我能清晰地看到妻子白皙的喉嚨鼓起一個包。

  妻子開始喘不過氣了,她想用兩手推開張局,無奈頭發被死死的抓著,半分動彈不得。我看到妻子的身體像一條垂死的鰻魚一樣扭動著,用拳頭錘打著張局肥碩的肚子,眉頭緊皺眼神中滿是哀求。

  張局卻像一頭野獸一樣發出猙獰的笑聲。

  張局終于拔出了妻子口中的雞巴,濕的如同一條在水里拎起的毛巾,妻子癱在一邊唿唿地喘息著,從口袋掏出一塊紙巾抹去嘴邊淌下的口水。

  「喜歡嗎?寶貝。」丑陋的蛤蟆發出淫蕩的聲音。

  妻子揚起已經擦干凈的臉說:「瘋狗。」

  張局說:「你喜歡讓狗操你嗎?」

  妻子說:「喜歡。」

  張局說:「那還不過來?」

  妻子又把臉湊了過去。張局開始抓住自己的雞巴,用龜頭在妻子柔軟的嘴唇上蹭,就像是涂抹唇膏那樣仔細。妻子的嘴巴微張著并向前輕輕努起,嘴角邊小小痣是那么的性感。

  「張開嘴,讓我操兩下。」

  張局命令妻子。妻子聽話的張大了嘴巴,于是張局的大雞巴一鋌而入,在妻子的嘴里抽插起來。

  妻子也會為我口交,但一般是作為我進入她身體前的潤滑。我和妻子做愛的時候她經常喊疼,她說她的陰部太干燥插起來會疼,于是她會用嘴巴幫我弄濕后再讓我進入。現在想起來,妻子之所以會疼是因為我沒有激起她足夠的性慾使得她分泌愛液。

  眼前這個男人和我明顯的不同,這不是口交,他是在「操」妻子的嘴。

  他瘋狂的扭動著腰肢,似乎就是把妻子的口腔當作陰道一般大力地抽插。妻子的頭被他的雙手緊緊抓住,像觸電般前后擺動。每一次插入都很深,妻子喉嚨中「咕咕」的聲音連續地響了起來。

  雞巴變得閃閃發光,并帶出了大量的口水,打濕了妻子兩腮,沿著她的下巴流下。抽動中妻子的眼睛已經開始上翻,她的嘴唇比較豐滿但嘴巴并不大,櫻桃小嘴似乎已經被撐到了極限,嫩紅的嘴唇變作一個豎長的「O」型,我真有些擔心她的下巴會脫臼。她唿吸已經很困難,她用手拍打張局的肚子,示意他讓他停下。張局哪里理會,只管吼吼地喊叫著,一邊用大雞巴猛力地向妻子咽喉深處插去。

  抽動了有幾十下后,張局才把雞巴從妻子的嘴里拔出來,兩只手像扔一件東西一樣把妻子的頭甩向一邊,妻子一下子被掀翻在地,胸脯劇烈的起伏著。張局踢開已經褪到腳面的褲子,一面用手擼著自己的雞巴,一面打量躺在地上的制服美女。妻子的發髻還是那么整齊,只是有幾縷頭發被揪散開了,飄在前額,她的臉是濕的,顏色比平時要紅潤,我急切地想看到妻子的表情,急切想知道妻子在被人這樣對待之后會有什么反應。

  妻子的臉竟然還是帶著微笑,她喘息一下要從地毯上爬起來,張局卻擺了一下手,示意她繼續躺著。

  張局上前用腳尖敲了敲妻子的腿,似乎是讓她把腿分開。果然,妻子張開兩條大腿并把襠部朝向張局。制服褲子被她分開的腿撐得很緊,裹著渾圓的臀和柔軟的陰部,輪廓清晰可見。

  我不得不承認我在這一刻真正地充血了,我從沒意識到這個睡在我身邊五年的女人有如此的性感。

  「啊……」妻子在叫,我看到一只癩蛤蟆的腳踩在了她的兩腿間,那只腳沒有穿鞋,但顯然用了力氣,以至于妻子忍不住喊了出來。這只腳在妻子的陰部處摩擦著,妻子的樣子很興奮,她的屁股在輕輕地扭動。

  「你老公操過你幾個洞?」張局問。

  「什么?」妻子沒有聽清楚。

  「我說你老公操過你幾個洞?」張局又說了一遍。

  「我只有一個啊。」妻子說。

  張局向妻子伸出手,把她從地上拉了起來。他走到椅子那里坐下,并讓妻子站在他面前開始解妻子的腰帶。

  隨著一陣簌簌的輕響,妻子的褲子被褪了下來,妻子穿著一條白色的高挑內褲,屁股白嫩而豐盈。張局又扒下妻子的內褲,然后直接一把掏向妻子的陰部,妻子「嗯」的一聲身體做了一個波浪般擺動。

  看到張局拔出濕濕的手指時我知道,妻子的陰部不再干燥了。

  妻子的一條大腿被抬起來,張局的頭扎向她的腿間,開始不停地晃動。說實話,我沒有為妻子這樣口交過,我和她做愛的方式一直比較保守,不會輕易嘗試更多的刺激,因為我怕引起她的反感。現在我終于知道,雖然妻子從來沒有要求過,其實她心里無比渴望。因為她此刻的表情告訴我她有多么享受。

  「你老公操過這里沒有?」張局問。

  「當然了。」妻子說。

  「我喜歡聽你說『操過』。」張局這只癩蛤蟆。

  「操過。」妻子說。

  「操過這里嗎?」張局用手指捅了捅妻子的嘴。

  「操過。」妻子說。

  「那這里呢?」張局又說。

  妻子的臉色馬上變了,顯得很驚訝。我沒搞明白「這里」指的是什么,尋思中,看到張局的一只手摸在妻子胯間,天吶!他的手指放在妻子的肛門上。

  「沒操過。」妻子說。

  「好,今天我操操。」張局說著那只放在妻子肛門上的手指開始用力。

  「疼不疼?」妻子覺得有點別扭。

  「你聽實話還是假話?」張局說。

  「實話。」妻子說。

  「第一次會有點疼。」這只癩蛤蟆倒還誠實。他在妻子肛門上的手指更用力了,試圖捅進里面去。

  「你先把手指放進來我感覺一下。」妻子說著轉身趴在辦公桌上,把屁股向張局翹起。

  一條舌尖輕輕觸上妻子的肛門,妻子身體猛地向前一挺,「咯咯」地笑出聲音來。妻子說「癢……啊!」張局用力在妻子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白嫩的皮膚上馬上泛起五道紅印。他抓住妻子兩條大腿,嘴巴用力地貼住妻子的屁股。妻子的身體開始不挺地挺動,邊扭邊「嗯嗯」的叫。

  張局的一只手摸向妻子的陰蒂,這使得妻子一下子到了似乎癲狂的狀態。

  妻子的肛門被弄濕以后,張局試著用中指捅進去,妻子的肛門很緊,他捅得越來越用力。終于,在妻子的叫聲中他的手指進去了半截,他把手指向外拔了一下又猛地向里一插,整個中指全部插了進去。我看到妻子的腿在發軟。張局開始用兩只手分別刺激妻子的肛門和陰蒂。混合的刺激讓妻子更加興奮,她半張著嘴巴,發出「哼哼」的聲音。

  「寶貝,我要操了啊。」張局摸向自己的雞巴。

  「操吧,大雞巴。」妻子已經逐漸適應了肛門的刺激。

  「你先給大雞巴弄點水。」張局說。

  妻子轉過身用嘴巴含住那只雞巴上下套動,再吐出來時,雞巴上已經沾滿了口水。

  妻子又重新把雙手拄在桌面上,張局扶著妻子的腰對了一下角度,鴨蛋般的龜頭頂在了妻子的肛門上。

  「啊!」妻子發出很大的叫聲,上身一下子挺了起來。

  「還沒進去,還沒進去。」張局的屁股在努力著。

  我看到妻子的額頭冒出很多汗,整齊潔白的牙齒咬在一起,絲絲地往嘴里吸著氣。

  也許是因為足夠多的濕潤,那龜頭竟滑進去半個,張局「喝」的叫了一聲,屁股猛力向前一挺,他的雞巴先是向上彎成一個弧,緊接著就筆直地刺入那嫩嫩的菊花蕾中,淡粉色的花蕾一下子綻開出圓形的花朵。

  妻子發出更大的叫聲,她用手向后推張局的肚子,可纖細的手指根本沒有什么力氣,她分開的雙腿挺得像兩條筆直的筷子。

  張局把妻子的上身按在桌子上,使她動彈不得,屁股還在向前用力,試圖使整個雞巴鉆進妻子的肛門里面去。

  「好人,不要動了,我會死的……啊……」妻子哀叫著。

  那條雞巴只管奮力的向肛門深處鉆去。

  「求求你,不要動……啊……我真的會死……啊……」妻子用力地想抬起上身。

  「叫我,求我。」癩蛤蟆被妻子緊緊地肛門裹得很興奮。

  「老公……寶貝……親親大雞巴……不要……動啊……親親老公」妻子語無倫次,只求那只大雞巴從自己肛門中拔出去。

  「不夠,再說。」張局已經滿臉通紅了。

  「寶寶……寶寶的屁眼……好疼啊,求……求老公饒了寶寶吧,求求老公……啊……寶寶愛大……雞巴,愛……讓你操,操寶寶的逼好嗎……啊……操逼好嗎?」妻子哀求那只蛤蟆。

  不如來求你真正的老公,我心里想說,讓你真正的老公進去一拳撂倒那只蛤蟆。

  可能是抽動的太費力了,張局不得不拔出了自己的雞巴。妻子一下子把身體轉過來面向著張局,她一邊揉著自己的肛門,一邊好委屈的說:「太疼了,這里真的可以操嗎?」「你等一下。」張局想起什么,扭身打開一只抽屜,從里面掏出一個長方形的盒子。我看得清楚,是一盒八連杯的酸牛奶。

  張局把酸奶向妻子晃了一下,說:「潤滑一下。」「好,來吧。」妻子又轉過身伏在桌子上。

  張局把妻子的兩只手放在屁股兩邊,說:「你向兩邊掰著。」妻子聽話的用手掰開自己的屁股,我看到她的肛門微微有點發紅,顯然是剛才被大雞巴撐的。張局掏出一杯酸奶撕開封蓋,先喝了一口噙在嘴里,然后掏出一根吸管對上妻子的肛門。吸管很容易就從妻子的肛門中插進去半截,張局用嘴咬住露在外面的部分。妻子感覺到一股股液體正在從肛門中灌進來。

  整整一杯酸奶都灌完了,張局把吸管拔出來,又拿出一杯酸奶倒了一些在妻子的屁股上面,并用手指把那些酸奶慢慢捅進她的肛門里。

  我從妻子的表情看出她很陶醉于這種異樣的刺激,在這一刻是似乎明白了妻子偷情的原因,我謹慎壓抑的慾望在妻子看來竟然是無趣與單調。我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有的第一次,但我可以想像到,正是因為有了那個第一次,妻子才會迷戀上了這種新鮮刺激的偷情。我只看到了妻子的賢良淑德,卻忽略了她身體里狂野而激情的性慾。

  我得承認張局是個媾女的老手,年輕時風流的生活經歷讓他積累的大量的性經驗,他玩過的花樣可能比我聽說過得都多,和他上過床的女人可能比我所有結交過的異性朋友都多。情與愛,性與欲,我從不肯浪費時間去討論這個無聊的話題,我只知道和自己的女人上床,抽動,流汗,射精。我和所有的異性都保持著適度的距離,我更愿意多想一想我的新市場,新項目,新對手……一米八五的個頭,相貌堂堂的我,竟不如一只丑陋的蛤蟆更會讓女人達到高潮。

  第二杯酸奶也倒完了,張局又撕開一杯,全部倒在自己的雞巴上,說:「寶貝,快喊大雞巴操你。」「大雞巴操我。」妻子說著把屁股分得更開了。

  「啊。」

  妻子的叫聲里沒有痛苦了,整條粗大的雞巴從她的肛門中插了進去,非常的順利。

  張局用肥碩的腰甩動自己下身,像團巨大的肉錘連續砸向妻子翹起的臀,屋子響起了「啪啪」的聲音,雞巴在妻子的肛門中瘋狂地抽動著,攪動出飛濺的白色酸奶。

  妻子嘴里發出「赫赫」的唿聲,情不自禁的把手伸向了自己的陰蒂。

  「我們干什么呢?」張局喘著粗氣。

  「操逼呢。」妻子的兩腮泛著兩抹紅暈,我看到紅暈似乎還在慢慢地擴大。

  「我們干什么呢?」張局又重復這個問題。

  「操……逼……呢,你……操……我呢。」

  強烈的刺激使妻子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我們干什么呢?」

  肥蛤蟆好像就會問這一句,他的下身已經掄得飛了起來。

  「操……操逼……操逼……你操我」

  妻子被肉錘擊打得像在狂風中顫栗的白蓮,肛門中的雞巴滾燙而堅硬,龜頭的刮動引給她帶來一波波的興奮。

  「我們干什么呢?」張局還是這個問題,他的兩手已經代替妻子抓住了她的屁股。抓捏、撫摸、抽打,妻子的屁股像兩片嫩豆腐一樣顫動。

  「你……操我,操逼……你和我操逼……操我……老公,操我……」紅暈布滿妻子的整個面頰,并向她的脖子生長,她的眼睛變得像水一樣,含著深情,沒有一絲的淫蕩。

  「我們干什么呢?」

  「操逼……操我……」

  「我們……」

  連續不斷的下流對白使眼前這對男女飛速向高潮沖去,窗外的我幾乎情不自禁地要摸向自己的生殖器,我感到我的胸口有一股震動,并發出「嗡嗡」的聲音……操,手機來電了。一時大意沒有關掉手機,這下要我要暴露了。

  我手機的響鈴模式是默認的先振兩次再響鈴聲,已經震動兩次了,來不及了,我直接隔著口袋在外面準確地找到了拒絕接聽的按鍵,鈴聲沒有響起。我當時的動作肯定像閃電一樣快,襯衣的后背一定被冷汗濕透了。我掏出手機,發現未接來電是二偉打來的--他一定是在外面等不到我才打我的手機。二偉一定會再打來,可眼前的好戲還沒看完,于是我迅速的把手機關掉了。

  「鈴……」屋子里響起了手機聲。

  兩個正要沖向高潮的男女被嚇了一跳,他們猛地停下來。我突然想到了--肯定是二偉打不通我的手機又撥了他嫂子的電話。

  我猜得沒錯,妻子從上衣口袋里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說:「不認識。」說完就要掛掉。張局卻很興奮的樣子說:「接。」鈴聲還在響,妻子看了張局一眼,問:「不操了?」張局露出那種我見過多次的淫笑,說:「邊操邊接。」妻子說:「那你輕點啊。」說完按下接聽鍵。

  「喂……啊……」妻子被張局猛地插了一下。

  「哦,二偉。」妻子說完用手捂住電話,轉過頭對張局說:「一個堂弟。」張局點點頭,雞巴仍在妻子的肛門中不緊不慢地抽插。

  「什么……嗯……什么事啊?二偉……嗯……嗯……」肥蛤蟆故意在妻子說話的時候猛地用力插她,妻子極力的忍住不讓自己叫出來。

  「票……嗯啊……你早……該找我。」

  妻子示意張局輕一點,張局卻插得越來越快了。

  「嗯啊……」妻子不得不把電話捂住,張局就停了下來。

  「我……我嗯……不……嗯呀放假……不過能倒班。」妻子一開口,張局就用大雞巴猛地插到她肛門深處,強烈的沖擊使她喘息地說不成話。

  「找……嗯我。」

  「今天晚上估計……嗯哼……今天晚上……可以嗯……可以嗯……啊……」「你哥帶你來的……嗯……你……哥」「嗯啊……找我……啊。」妻子臉色忽然變了,她捂住電話回頭說:「魯達來找我了。」「找你也是去你們組,他也找不到這里來。」

  張局很從容,妻子也松了口氣。

  我心想:你他媽的是多么聰明啊。

  「你等我幾分鐘。」妻子對電話說了一聲就要掛斷。

  「不許掛。」張局小聲喝了一句。

  「你……嗯啊……什么時候放的假……嗯啊……」妻子無奈只好又拿起電話。

  張局顯然覺得妻子在他胯下邊挨操邊接電話的情形很刺激,加之一陣緩動讓他恢復了不少元氣,只見他長長吸了一口氣,下身又開始了瘋狂地甩動,碩大的雞巴在妻子的肛門中進進出出,合著酸奶發出「吧唧吧唧」的巨響,聲音之大足可以讓電話那頭的二偉聽見。

  張局邊唿唿的喘著粗氣,邊揪住妻子的頭發,說:「繼續打。」身體的高潮對于女人是不容易平緩的,被電話打斷的高潮又開始繼續,在二次的沖擊下,妻子除了喘息和呻吟,已經很難說出什么話,更沒有思維去和二偉拉家常。

  「啊……嗯哼……啊……」妻子在努力地不使自己失控,像是呻吟,又像是在回答著二偉的話。

  「你哥……嗯啊……見……到了,嗯……嗯……嗯在我……這。」妻子拿電話的手在發抖,她的整個身體在張局巨大雞巴的搗擊下搖晃得如同坐在風浪中的小船上。

  「我……啊……沒生病啊……嗯嗯……啊……」在同一張床上躺了五年,我只見過妻子為數不過的幾次高潮,而且從沒有這樣激烈過。

  「是……你哥……啊……」

  「你哥操我……不是……啊嗯……啊……和我嗯鬧呢……啊……」「你……等一下……啊……」妻子猛地掛斷電話。

  「嗯呀……我的逼,逼……啊……操死我……雞巴操……操死我」妻子叫著,臉頰和脖子已經由白嫩變成粉紅色,全身抖做一團,五只快速在陰唇上揉搓著的手指間冒出大量的水,她雙膝一彎就要癱倒下來。張局的雞巴在后面挑著她,使她沒有倒在地上。

  妻子伏在桌子上喘息不已。

  張局一把揪住她的頭發,拔出自己的雞巴,說:「我還沒射呢。」妻子掙扎著翹起屁股,用手掰開,斷斷續續地說說:「操吧。」張局說:「也快出來了,操嘴吧。」妻子看了張局的雞巴一眼,說:「臭臭。」

  張局想了想說:「你把褂子也脫了。」

  于是妻子把上衣也脫去了,沒生育過而且很注重保養的她,全身上下沒有一點綴肉,兩個乳房如少婦般豐滿又如少女般堅挺。

  張局說:「跪下。」

  妻子順從的跪在地上。張局轉身又從抽屜拿出一大桶牛奶,走到洗臉架前,擰開蓋子用牛奶洗起自己的雞巴來。

  洗完之后他沒有擦,轉身對妻子說:「過來。」妻子四肢著地爬了過去,皺著眉頭說:「好涼。」原來,洗臉架那邊沒有鋪地毯。

  張局晃著手中牛奶桶說:「給你洗個澡,流到地磚上好擦。」張局讓妻子張開嘴,往她口中倒了一些牛奶,說:「別咽。」然后他扶著雞巴對準妻子的嘴,猛地插了進去。

  牛奶「嗤」地擠了出來,妻子的喉嚨又發出「咕嚕」的聲音。

  張局邊用大雞巴在妻子的嘴巴中抽插,邊將桶中剩下的牛奶緩緩倒在自己的肚子上,白色的牛奶沿著他滾圓的肚子淌下,又沿著雞巴流到妻子的臉上,流遍妻子的全身。

  牛奶倒完,地上濕了一片,妻子跪坐在濕滑的地磚上看樣子很不好受,張局把手中的桶扔在一邊,說:「我牽著你回去,寶貝。」說完他的身體開始向后退,妻子含著他的雞巴跟著他爬,回到了辦公桌旁。

  妻子像小狗一樣被人用雞巴牽著走的情形太刺激了,張局顯然也是抵抗不住了,他又抓住妻子的頭發,開始瘋狂地「操」她的嘴。

  這次可能插的連十下都沒到,他就停住了,他說了一聲「吃。」于是妻子開始主動地用嘴吞吐那只大雞巴。張局竟伸出手在妻子的臉上打起耳光,「啪啪」的聲音很響,他一定很用力。

  妻子承受著耳光,嘴巴仍然「嘰咕嘰咕」地在大雞巴上套弄。

  張局拿過桌上一個空著的酸奶杯,遞給妻子讓她拿著,并拽出妻子口中的雞巴對準酸奶內不停擼動,另一只手居然還在抽打著妻子的臉,妻子雙手捧著酸奶杯,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任他抽打。張局的喘息聲就像是什么動物在吼叫,一道道粘稠的精液噴進酸奶杯,份量很多,把酸奶杯灌滿了三分之一。

  一切都平息了,妻子把盛著精液的杯子放在桌子上,接過張局遞來的毛巾,仔細地擦拭身體,張局則癱在辦公椅子上,唿唿的喘著粗氣,說:「小騷貨,你遲早把我吸干。」我知道一條出門的捷徑,所以并不急于離開,而是耐心地看著妻子一件一件地把衣服穿好,并在鏡子前梳理好頭發。

  妻子又完全變回了原來的樣子--端莊、整潔而美麗。

  張局拿過桌上盛著精液的杯子,舉起來說:「還是溫的。」妻子走過去拿過杯子晃了晃,把精液倒進自己的嘴里,喉頭一動咽了下去。

  「把邊上都舔干凈。」張局說。

  妻子伸出舌頭在酸奶杯的內壁一下一下地舔,并把舌頭上沾滿的精液咽得干干凈凈。

  這時候我覺得自己該熘出去了,就輕輕的下了木箱子。

  「比你老公的好吃嗎?」我聽到屋里張局的聲音。

  「我一直把你當我老公。」妻子的聲音。

  所有所有看到的這一切,都不如妻子最后這句話帶給我的震撼。

  天殺的女人!口口聲聲地叫別人老公。操你的時候你情不自禁就算了,為什么在理智的情形下也說出這種話。我還以為他們之間只有肉慾,我還以為應該自責的人是我,妻子的不貞是因為我沒有滿足她,我還以為妻子是唯一愛我的,也是唯一我愛的女人……

    我輸了么?這個肥蛤蟆到底哪里比我強?

  論錢,他的老子死后他還有什么依仗?一輛桑塔納還是單位的,我的寶馬雖然不算什么好車,最起碼是我自己買的;至于長相和身材,大學里籃球校隊的我都懶得和他比;難道就因為他會講幾個下流的黃色段子?我的天,我的上帝,給個適合一點的理由好不好?……

    一種天崩地裂的感覺,就像米開朗基羅的《大衛》被砸毀,就像莫奈的《睡蓮》被撕碎,即使世貿大樓在我面前塌倒兩次都不能比擬我此刻的震驚,賢淑與淫蕩的瞬間轉換,忠貞與欺騙的強烈反差,無論如何,這個女人必須要接受我的恨……

    等我的意識恢復過來時,妻子早已不知去向,我暈頭暈腦的來到后面的一頭矮墻前,從這里越過去就可以直接到車站外面了,我打算從車站外面再繞回到候車大廳去。

  翻墻的時候被一個打雜的老頭看見了,他喝了我一聲,看樣子打算訓我。我只看了他一眼,竟把他嚇得向后倒退出好幾步,我想我的臉色一定很難看,于是找商店買了瓶礦泉水,蹲在路邊洗了把臉。

  走進候車大廳時發現妻子已經和二偉在一起了。問我去哪里了,所有的謊話我都已經編好了,三個人又扯了幾句家常,妻子已經幫二偉買了臥鋪,時間差不多妻子就帶我們提前進站了。因為還沒到正式檢票時間,二偉要坐的那列車上沒什么人,我把二偉的行李搬上車,妻子說下去買點水給二偉帶著。妻子下車后二偉一臉壞笑得對我說:「哥,你咋啦?累著了吧,你要悠著點。」我渾渾噩噩的問你啥意思,二偉說:「我在電話里都聽出來啦,你在里面和我嫂干啥啦?」我說我操你倒是個人才。

  送二偉走后妻子說她已經下班了要和我一起回家,我說約了個客戶你自己打車回去吧。妻子說她在家等我回去,我沒說話。

  其實哪有什么客戶,我直接開車進了一家酒吧在刺耳的音樂聲中直喝到不省人事。等有點意識的時候我晃晃悠悠的來到酒吧外面,突然間炮聲大作,我說是不是他媽的美國打來了?原來是在放煙花。幾點了?手機沒開,開機兩條短信,是妻子,不看,直接刪掉。

  正好零點,現在就已經是國慶節了,爆竹與煙花響成一片,酒吧里的人都跑出來看,一幫子大唿小叫的男男女女,興奮得就像到了高潮。風有點硬,吹得我一陣陣地想吐,是我的手機在響嗎?不是妻子的號碼,我按下接聽鍵。

  「魯總,祝您節日快樂!」除了苗可可還有誰的聲音能這么甜。

  「哦。」我感到一陣激動,還有人想著我。我眼前似乎又晃過苗可可兩條修長的小腿,我聽見自己嗚嗚囊囊地說了一句話。

  「你怎么了魯總?」苗可可的語氣透露出關切。

  「我說我想操你,你愿意嗎?」我感覺這句話就像不是自己說出來的一樣。

  苗可可那頭沒有聲音了,一小會兒后,苗可可說:「魯總你是不是醉了?你在外面嗎?是你一個人嗎?喝了酒不要開車了,我打車去接你。」我歪在一棵樹上吐了個翻江倒海,腦子突然清醒智商突然他媽的提高,妻子的話在我耳邊響起--我一直把你當我老公。哈哈,我真混蛋啊,原來妻子一直把那只癩蛤蟆幻想成我,她一直幻想是在和魯達做愛啊,她沒有背叛我,她是愛我的。只有我才能讓我的妻子到高潮!

  「對不起可可,我跟你開玩笑的,我在和一幫哥們打賭,他們不相信我敢對女孩子說下流話。」我對電話說著,「我贏了,一臺筆記本電腦,等放假回去我帶去給你,因為是你幫我贏的。」我內心深處也在誠懇地向苗可可道歉--對不起,妻子還在家中等我回去。

  「TA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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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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