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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娘的香乳淫臀

一蝴蝶笑道:「你也太小瞧我們花蝴蝶了,會連車里有女人都聞不到?」朱雄哼了一聲,道:「你們若知道車里女人是什么身份,就不會如此放肆了。」眾蝴蝶哄然大笑,一蝴蝶道:「是是是,我們不知道車里的女人是哪里來的夫人,只知道她長了一雙天下聞名的大肥奶子,兩片世間無雙的大白屁股!」眾人又是一番淫笑,林玉珍在車里聽得俏臉通紅,羞惱之極。朱雄卻想:

  「原來他們只知道師娘在車里,不知道師妹也在。」當下喝到:「大膽狂徒無禮!」長劍一挺,沖了上去。他收斂內力,使七蝴蝶生了輕視之心,怪叫著撲了上來。

  他們每人用的兵器不同,都是武林中極其罕見的偏門武器,閃發著五顏六色的光芒,顯然喂了奇毒。朱雄見七蝴蝶主動撲來,心想敵人已經入了圈套,嘴角一揚,長劍一抖,發動內力。七蝴蝶只覺朱雄身邊起了一股氣流漩渦,令人窒息,想要退走,卻被漩渦的向心力緊緊裹挾,當真苦不堪言。

  眾人苦苦抵擋,朱雄卻好整以暇,只因他的內力經過一番傳功奇遇,已達震古爍今的境界,即便這七人是郝連勝也不是對手,何況是七個二流淫賊?忽然間,七蝴蝶覺得氣流消失,全身一松,還來不及驚喜,卻覺喉頭、胸口一涼,原來朱雄已趁機出劍,氣雄劍快,七蝴蝶一招未出,已全部中招,紛紛倒下,其中一個武功稍高,避過喉頭一劍,卻被長劍透胸而過。

  他慘叫一聲,竟不管劍還在自己身子里,就向朱雄撲來。朱雄不防有這一招,往后撤劍,那人竟隨劍貼向朱雄,對著朱雄噴出一股紫色煙霧。朱雄一驚,卻來不及閉氣,煙霧中的毒質已侵入經脈,只聽那蝴蝶凄厲笑道:「你中了老子的『邪毒色香』,便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啦!」說罷垂頭而死。

  朱雄只覺得一股炙熱的氣息在經脈間飛速往下奔馳,趕緊拔出長劍,在那蝴蝶身上搜索解藥。朱雄忽然摸到一只包裹,打開一看,卻不是解藥,而是一本厚厚的手抄本,上面寫著「大歡喜秘笈」。朱雄急切間把那本書收在懷里,回到車上。

  林玉珍母女也聽到了蝴蝶臨死前的凄叫,郝連潔趕緊問:「師兄,你哪里不舒服?」關切之情溢于言表。朱雄苦笑道:「那賊人說是一種叫邪毒色香的毒,我只感到一股熱氣在經脈間游走,難受得很。」林玉珍臉色忽然變得慘白,她卻不答朱雄的話,說:「雄兒,我們之前經過一個山洞,就在那兒過夜吧。」朱雄知道師娘要就近找個地方給他療傷,當下應命,趕車回去了。

  山洞很近,一會兒就到了。林玉珍讓郝連潔從車上拿下毛毯之類的在山洞里鋪設,卻對朱雄說:「雄兒,我們出去一下。」此時林玉珍的腿傷已經基本痊愈,她帶著朱雄來到密林的一條小溪邊,問朱雄:「現在什么感受?」朱雄的丑臉卻刷地紅了起來。原來那股熱氣一路奔竄,竟然到了陽具處,整根陰莖高高勃起,在熱氣攛掇下簡直要爆炸一般。

  朱雄低頭支支吾吾,林玉珍卻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他褲襠已頂成個帳篷,不禁臉生紅暈,想:「雄兒不幸,竟中了這個邪毒!」原來她早聽丈夫說過,邪毒色香是武林中的一種極惡毒的淫毒,中毒者陽具高漲,如果兩個時辰內不能射精,陽具便會膨脹爆炸。

  林玉珍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對朱雄說:「雄兒,你下面很難受吧?你要趕快用手把它弄出來,否則不到兩個時辰,你……你就會中毒而亡。」她字斟句酌,回避了敏感的字眼,一番話竟說得磕磕巴巴,全沒有平常高貴美婦的心定神閑的氣度。朱雄道:「師……師娘,我下面難受得很……我要怎么做?」林玉珍恍然大悟,想:「原來雄兒還是童男子,不懂怎么手淫,這……這該如何是好?」一時間心慌意亂,又想:「時間緊迫,我可不能再猶豫誤了雄兒的性命!」當下她下了決心,咬了咬牙,道:「雄兒,你把褲子脫了,讓師娘給你弄出來。」朱雄臉雖紅,心里卻有一絲狂喜,假裝支支吾吾道:「師娘……這不好吧……」林玉珍道:「雄兒,性命攸關,聽師娘話!」朱雄裝作無奈道:「好吧……」解開褲帶,脫下褲子,露出肉棒。朱雄的肉棒極其粗黑丑陋,龜頭有鴨蛋大小,散發著濃烈的臭味。林玉珍蹲下身子,第一反應是「好臭!」繼而看清極其巨大的肉棒,心中一震,想:「比我丈夫大得多了。」想到這里,立馬自責:「他是我弟子,我怎么能把他和丈夫比!」在心中暗罵自己。需知林玉珍自15歲起就被郝連勝開苞,當做禁臠,只有郝連勝一個男人。郝連勝的肉棒本也極大,但朱雄卻是天生異稟,肉棒生得像驢子似的,也無怪孤陋寡聞的林玉珍感到如此震撼。

  林玉珍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伸手捏住散發著惡臭的肉棒棒身,在包皮上輕輕擼動。朱雄舒服地「啊」了一聲,師娘溫軟細滑的小手給自己手淫,簡直像做夢一般。

  低頭看去,只見師娘專心盯著自己的大肉棒,一頭烏云般的黑發光可鑒人,但從上看去,林玉珍的頭根本遮不住胸前肥碩無比的雙峰,正隨著小手的動作蕩出微微乳浪,從?口中可以窺見深邃無比的乳溝,細密的香汗讓兩只乳瓜油光滑潤,誘人至極。朱雄有幾次差點要射出來,但他內力過人,周身肌肉無不控轉如意,強行忍住,饒是如此,師娘的一抹白白的胸脯仍讓他差點控制不住。

  其實朱雄現下早已意識到,邪毒色香只是一道真氣,對內力一般的人,自然能使他肉棒暴漲,如果不發泄必會陽爆而亡,但對他這樣的內力頂尖高手,這道真氣隨時可以壓服,根本無需害怕,真氣入陽,反而鍛煉了他的陽具。看著懵然不知一心為自己手淫的美麗師娘,朱雄不禁心中暗笑。

  林玉珍卻心中焦急,看著朱雄的大肉棒始終不射,腦海中一片混亂:「怎么辦才好?怎么辦才好?」忽聽朱雄一陣痛苦的呻吟,只聽他道:「師娘,我好漲,好痛苦,但射不出來……」林玉珍只覺手中肉棒上竟爆出幾條蚯蚓一般的青筋,心中更亂。

  她平時對弟子極為愛護,尤其是對那些天資低微、相貌丑陋的弟子,出于母愛更有一種憐惜之心,此刻想到朱雄陽爆而亡的凄慘場景,心如火燒,猛然間一個念頭晴天霹靂般打在她腦海里。

  林玉珍放下手中肉棒,站了起來,臉色通紅地對朱雄道:「雄兒,這個毒惡毒得很,用手弄不出來,你、你進我的……我的身子吧……」短短一句話,卻耗盡了她的心神,到后來聲如蚊吶。朱雄心中滿意,表面卻裝傻道:「什么進身子?

  師娘你在說什么?」林玉珍羞得恨不能找個地鉆進去,顫聲道:「你、你轉過去……」朱雄依言轉身,一陣布料劃過身體的聲音后,只聽師娘輕聲道:「雄兒,可以轉過來了……」朱雄轉過身來,眼前的場景令他熱血沸騰。只見師娘身旁一棵樹的矮枝上,掛著一條紅色的褻褲,顯然是師娘剛剛脫下來的。

  再看師娘,此時正羞赧地低著頭紅著臉看向一邊看去,一雙好看到極點的鳳眼泫然欲泣,再往下看,師娘的雙手竟然一手提著一邊裙腳,把裙子提到腰間,胯間光熘熘的,露出芳草叢生的美妙下體。

  眼前景象太過淫靡,令朱雄感到如在夢里。林玉珍的雪白下體不多不少生著一叢烏亮的恥毛,呈倒三角形誘惑地生長在誘人的白肉上,卻遮掩不住那一抹粉紅的恥縫。

  令朱雄驚訝的是,林玉珍雖然生育過三次,奶子和屁股更是肥得不像話,一只騷穴卻仍然像未開苞的處女一般是粉紅的饅頭穴一線天,兩條修長無比的雪白大長腿在腿根處卻顯得十分豐盈,把恥毛和嫩穴收速在倒三角形的區域里。

  林玉珍偷偷瞥了一眼朱雄,見他正死死盯著自己的下體,羞恥得恨不得自殺,但奇怪的是被他這么一盯,再看到朱雄那只極丑極大的雞巴,林玉珍的下體竟然沁出淫露。林玉珍感知自己的身體變化,羞憤地說:「雄兒你在看什么,快進我身子……」自己也知道失言,竟說不下去。

  朱雄知道自己失態,不禁自罵操之過急,又裝作一副呆相,可憐兮兮道:

  「師娘,我好漲,但我不知道怎么進身子……」林玉珍聽得差點要昏過去,但她素來性子善良,不會懷疑人的企圖,想:「哎,他是個不懂事的孩子,我怎能對他口氣這么兇……」當下略帶歉意地讓朱雄過來。

  朱雄挺著大雞巴來到林玉珍身前。林玉珍盡力避免緊張,開出口來卻仍然聲音顫抖:「你……你扶著我的腿。」說著曲起一條雪白肉感的長腿,腳尖還穿著白襪和繡花鞋,誘人至極。朱雄長得比林玉珍矮很多,靠在掛內褲的那株稍有傾斜度的老樹上,淫露點點的騷穴正迎著朱雄的大雞巴。朱雄應命勾起師娘的長腿,夾在咯吱窩里。林玉珍一只手扶住朱雄的超級大雞巴,把散發著惡臭的大龜頭對準了自己的騷穴。

  「進、進來……」林玉珍輕聲道,她羞得簡直要哭出來了。朱雄感到龜頭頂在濕潤的騷穴上,心中得意,屁股往前一頂,把大肉棒插進了師娘的桃花洞。

  「啊」兩人居然同時叫出來了。朱雄叫出來,是因為「緊」。師娘的蜜穴實在太緊了,簡直像處子一般,自己的大雞巴每進一點都要被嫩肉裹挾,舉步維艱。

  林玉珍的感覺是「大」,她已經兩年沒有行房了,再加上為了討好丈夫練的道家養生秘笈,有縮陰之神效,所以她雖然三度生產,騷穴卻緊致如開苞時一般,卻被這么一根碩大的丑驢肉棒蹂躪。林玉珍倒吸一口冷氣,感到蜜穴好像被撕裂,不禁輕輕嚶嚀:「疼、疼……」仿佛一個正在被開苞的妙齡少女。朱雄感覺林玉珍雖然喊疼,肉穴卻有一股吸力,內力高強如他也差點陽關失守,趕緊致虛極守靜篤,肉棒緊繃,狠了狠心,長驅直入。

  「啊——」林玉珍陡然被這么一根大雞巴沒根插入,精神上的羞辱和肉體上的疼痛讓她的熱淚在也止不住流下來。朱雄勾著林玉珍的長腿,開始干起淚流滿面的師娘,活塞運動前前后后,直頂林玉珍花心。林玉珍到底是熟年婦人,豐美的肉體已經被郝連勝盡情開發,開始的疼痛漸漸地化成快感。林玉珍感到剛才被一只巨大惡心的肉蟲用毒刺刺了一下,劇痛過后,卻是肉體深處無以爬撓的奇癢,需要那只大肉蟲再咬才能止癢。

  朱雄深切體會到師娘是真正的尤物,騷穴緊窄無比且有吸力,特別是肉棒頂端訂到花心時,似乎有只無心的小手抓撓著龜頭,再加上林玉珍嬌美無雙的容顏、肥到極點的大奶、汗珠點點的長腿、芬芳好聞的吐息,要是沒有傳功前的朱雄肯定秒射。幸好有了可以控制全身肌肉的極強內功,朱雄才不至于出乖露丑。

  林玉珍被插得淫蜜亂流,滴滴答答全流到地上。聽著水聲,林玉珍羞愧欲死,嘴中卻不得不發出更加淫亂的輕聲哼哼。

  朱雄感到好笑的是,因為林玉珍奶子實在太肥,雖然往后略仰,巨大無比的奶子還是跨過兩人之間的空間,肥嫩的乳肉隔著衣服不停地撞擊在朱雄的胸口。

  干了小半個時辰,朱雄惡作劇似地把真氣灌入肉棒,肉棒陡然增長一步、增寬一圈,林玉珍猝不及防之下,陰肉自然緊裹,增長的肉棒卻像要刺穿花心,整具豐美肉體像被電了一樣,刺激到了頂點。朱雄感到肉棒一開始被緊榨,繼而大量溫熱的液體澆在龜頭上,眼前的林玉珍竟然被干得白眼亂翻,這個往日高不可攀的師娘竟然被一個猥瑣之極的徒弟干成了高潮!朱雄再也忍耐不住,虎吼一聲,滾熱的陽精盡數射在林玉珍的花房里!

  當朱雄第一股精液射入時,林玉珍驚恐地哭喊:「不要射進去!不要,……」朱雄裝出不知所措的樣子,還是把億萬子孫射進了師娘的蜜穴。

  朱雄波「地一聲拔出大肉棒,放下師娘的美腿,被干得精疲力盡的林玉珍差點癱倒,一想到自己被徒弟干成了高潮,淚珠滾滾而下,又感到下身火辣辣、黏煳煳,趕緊跑到小溪里。小溪極淺,溪水從石灘上流過。林玉珍趕緊兩腿張開蹲下,用溪水洗干凈牝戶,纖纖玉手拼命把水弄到肉穴里搓洗,要把徒弟的精液洗掉。

  朱雄從背后看著美麗的師娘張開腿蹲在溪水里,兩片肥碩無比的熟臀露出圓潤到極點的下緣,剛射過的肉棒又變得鐵硬。

  不久兩人回到山洞,林玉珍刻意裝出沒有發生過事的樣子,但顫抖的香肩完全出賣了她混合了羞恥、緊張、自責、恐懼的心情。當晚,朱雄讓林玉珍母女誰在山洞中,自己睡在山洞外。此時他功力已達九陽渾融之境,幾乎可以隨時調節身體的溫度,夜間的山風自然毫無影響。

  當夜是十五,月亮極圓極大,在朱雄眼里,簡直像林玉珍的大白屁股一樣。

  他感到身中那股熱氣,竟成了一支自己可以隨時運用的游兵,不禁大喜。他翻出懷中那本《大歡喜秘笈》,翻看起來,這一看,竟讓他熱血沸騰。

  原來這本大歡喜秘笈,是百年前一批極度好色的武功高手所做,記載了大量對付女人的淫功。朱雄不喜讀書,但此書所記卻正對他的胃口,當即就著月光,狼吞虎咽地讀了下去。這本書號稱要三十年功夫才能精通,但朱雄此時的內力已然超出當年高手的想象,所以一夜之間,竟已把所有功夫學會。

  書中有不少是高手們道聽途說的功法,據他們批注,這些功法恐怕是編造出來的。朱雄卻知道這些功法是真的,只是需要極高的內功,一般人沒有罷了。全書讀畢,東方已露出微微晨曦。

  朱雄不禁哈哈大笑,這一笑竟然笑出了一個古今第一的淫功高手。山洞中的母女被笑聲驚醒,揉著眼睛看著山洞外,她們渾不知自己的一身美肉,將會面臨怎樣的蹂躪。

  朱雄感到甚為疲倦,當即睡了過去。林玉珍聽到他笑聲隱有狂意,擔憂道:

  「雄兒中的毒難道沒有排干凈?」不由想到昨天的交合,臉上一陣發燒。她定了定神,走到洞外看到朱雄,眼前的情景不禁讓她「啊」了一聲,像少女一樣遮住了自己的小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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