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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仇者協奏曲】【完】

生命;到底是些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為,對現在的我來說已沒啥意義。

在尖東海旁,我就這樣坐在地上,背靠電燈柱,目光遠眺面前的華燈熣燦。

深宵之中,夜風凜冽,但我絲豪沒有凍的感覺。

能使我身體持續發熱的,正是我手中的一樽烈酒。自四個月前開始,我染上了酗酒的惡習。

我的手往胸口的內袋摸了一摸,掏出了一樽藥。

安眠藥。

“對不起,爸,我又再一次叫你失望。”

想起我最敬愛的老爸,我心中不由自主泛起強烈的悔疚和哀痛。從小到大,老爸都很疼惜我這個兒子。但一個月前,我的老爸在交通意外之中喪生。……不,根本不是交通意外。

那次事件前的一晚,爸千叮萬囑我要回家吃飯。我原以為老人家因太久沒有和親人聚天倫,只是想見我這個沒用的兒子而已。飯后,他更不許我來洗餐具,而他主動地做好了一切后,更拉著我陪他一起看電視。

一看電視,一邊喋喋不休的數說著他以往當村長時的威風……興之所至,還拿出他的陳年老鼠酒,我們父子倆就開始了對飲。

“亞天…妻子如衣服,女人走了,由她嘛。男子漢大丈夫,最緊要頂天立地,能屈能伸……”

在酒醉當中,我迷煳間聽到爸好像是這樣向我說教著。

在翌日清晨十時許,仍因酒力而沉醉夢鄉的我,給電話的鈴聲吵醒。那是一個使我畢生都要悲傷的電話。

惡耗傳來;爸今晨如常往公園練太極后在九時左右回家的途中,給一輛駛過的重型貨柜車撞倒,在送抵醫院后已然不治。在聽到此消息后,我原已頭痛的腦袋終于負荷不了而當場暈倒。

事后,我仔細分析。爸一向是個守紀律,講宗旨的人,絕不可能會不小心過馬路給車撞倒。而且我還發現他早己把自己較貴重和重要的對象全都放在自己房間的桌子之上。

爸根本是自殺。目的全是為了我這個不肖子,他要為我騙取保險金。

年近三十的我,到了現在才失去一切,我還留著獻世嗎?在大學時,我主修經濟,副修心理,得過獎學金。

以第一榮譽生畢業后,被邀進入一所業界聞名的金融企業“八富琴”工作。

高薪厚職,事業一帆風順。工作二年后,與一起拍拖五年,在大學時結識的愛侶結婚。這是我一生中最甜蜜開心的快樂日子。

半年后,我因人事關系而離職,并自己籌組新公司。四年之間,公司總算上了軌道,開始稍俱規模。

此時,我那美麗的妻子也投身于公司為我分擔部份工作。但我料不到,我真是萬料不到,與我一起共渡了差不多十個寒暑的愛妻,竟然撘上了我的得力手下,一個比我們少六歲的年青人。

最毒婦人心,變心的女人尤甚。

四個月前,她騙去了我的積蓄,更和那姘頭把公司的大筆資金虧空。公司一時變成真空。為了解決債務和員工遣散費,我把余下一點金錢和物業變賣抵債。

可是最后仍欠過百多萬的債項。在四出張羅后,我本來已打算破產,但爸卻為了我而自殺。

他本來是個討厭講大話的人,卻為了我這個無能廢出賣了尊嚴,犧牲了生命。

我想我實在沒資格舒適地死在家里吧,但這里對我來說也算不錯。把手中的安眠藥全倒入口中,再喝了一大口酒,就把藥丸沖到肚里去。

看著眼前迷人夜景,我沫去眼眶邊的淚水,起伏的思潮轉趨平靜。世上的一切美與丑,已不再屬于我…沒有他人所說的驚慌,心里只有一點期待。

死亡是什么,死后又會怎樣?

聽說人死時會見到有趣的東西,是真的嗎?只覺眼簾愈來愈重,人也愈來愈倦,意識也煙沒了。

四周的夜境似化為烏有,夜風的唿嚎也像變很遙遠并迷蒙。

很平和,很寧靜……絕對的寧靜。

這就是死亡?

時間似已和我脫節。

過了不知有多久,我好像看到什么,像是一個婦人的臉。

是她?為什么?為什么會是她?不可能,理應不可能。

看到的是一張清淡樸實,慈祥和藹的臉。

媽?

死前一刻,我見到的竟會是她……一個拋父棄子,紅杏出墻的女人?為什么……“天,你疼媽媽嗎?”

“疼。”

“那你爸爸呢?”

“也疼。”

“媽媽和爸爸相比,你疼那個多點?”

“…嗯……一樣疼。”

她的表情忽地變得蒼老哀傷。

這是以前的事?……四周再次潻黑,再次寧靜。

“回去吧。”

在無盡的靜默里,一把蒼老遙遠但帶點親切的聲音向我方傳來。

“誰?”

“這不是你要來的地方。”

“為什么,我已很累,真的很累……”

“時間還未到……”

“但我所愛的人已在那邊了。”

“他不希望你來吧?”

“那我又應該為誰而留下?”

“至少……你還有所恨的人吧……你甘心?”

“…但……那又如何,我還可以做什么,我已一無所有。”

“不,你并非一無所,會有人幫你的。”

“會有這樣的人嗎?”

“有,一定有,我已陳梅雪的命字向你起誓。”

陳梅雪?媽?

“……先生,先生。”

一把男子聲夾雜著一些奇怪的聲音響起。我想睜開眼,但陽光透過微張的眼簾刺痛了我。

好不容易我看到一位警察望著我。

“沒什么事吧,先生。”

還沒死去?

我呆呆看了他一眼,目光望向他的對講機,最后凝定在他的配槍上。如果我搶他的配槍,他會開槍殺了我嗎?在胡思亂想中,他竟然主動扶我起身。

之后是不愿感到的,再世為人的感覺。果然還沒死去……但卻不知怎的,我的心里卻似還待在剛才的狀態中。

“我沒事…”

我不禁苦笑搖頭。沒理會他的反應,我緩步離開了。

清晨的八時,當我緩緩回到自家門前,我看到有兩人正站在我的門口處。

“傅天先生,等你很久了,你好,我姓楊,楊律師。他是我的助手,姓范。”

“我好像不認識你們。”

“是的,但時間無多,請跟我們走好嗎,我們邊行邊說好了。”

我留心地看了他們,他們一身名牌洋服,面上也的確有點誠意。思考了一剎,忽然想到我其實也沒什么可以給人騙的。

我坐在他們的私家車中,那位姓范的架著車,姓楊的一位給了我兩封信。一封竟是我媽的遺言,而另一封是她的那人的一封信。在車中我慢慢從剛才死亡之中回復過來,腦筋也開始清醒。我開始讀著信,也開始了解上一代我所未知的事。

看完媽的信,我不禁唉了口氣,心中百感交雜。再看了那人的信,我更加心頭劇震。真有這么巧?難道……“有火機嗎?”

楊律師點了點頭,把火機給了我。

我把那人的信給實時燒毀,把媽媽的信給收了起來。

爸和媽是盲婚啞嫁的,媽之前早就有自己所愛的人,她也只是個可憐女子罷了。他們婚后一直也不愉快,最后她在我十歲前選擇尋回自己所愛,但也使爸再沒面子在村中待下去。他帶了我離開祖村,開始了我們的新生活,也和媽斷了連絡。

媽在半年前已過身,信中也只有提及對我的悔意,但對爸的事卻只字沒提。

唉……是這樣嗎,上代的事應該到此為止了。至于那男人的信所提及的則更多,更齊,更感人。一時間,我實在不容易接受。

半句鐘后,我們三人來到了半山上的一所大宅。

大宅巍峨廣大,占地應在兩萬尺以上,顯示其主人那種非一般的富裕。沒有人攔阻,我們筆直走到宅內的主人房中。

一位老人正躺在床上,口鼻給上了氧氣筒,在他旁有一男一女,和幾位醫生謢士。

就是他?我媽的至愛?

“徐先生,這位就是徐陳梅雪女仕的獨生子,傅天先生。”

我也不等楊律師把話說完,我己箭步上前。奄奄一息的他看到了我,把軟弱的手吃力地伸出來。

我把他的手握著,在他的耳邊向他輕輕說了句話。

“信已看過,我答應你,放心好了。”

他微弱的眼神忽然回復了一點神光,然后慈祥地看了他旁邊的一男一女。但我卻感到一雙眼神落在我身上,而且充滿憤恨。

未幾,他也冥目去了。

“豈有此理,他是什么個東西,憑什么和我分身家。”

說話的是徐老先生的次子,一位廿歲出頭的年輕人,生得頗有點俊美。

“徐先生,徐老先生在世時確是立下兩份遺囑以及安全契,當時除我以外,還有三位資深大律師作見證。這里有徐夫人的臨終血液分折,我們是經過很清楚和肯定才確定傅先生的身份。”

“晨暉,冷靜點,先聽遺囑。”

這個則是徐老的大女兒徐晚霞,看似比我少上六,七歲,容貌確是美絕,丹鳯眼,高鼻子,略為圓厚的紅唇,一看就使人產生暇想,染成微紅的秀發及至腰間,把她的端莊高貴氣質更為突顯,然而骨子之中還帶著一點冷傲,是讓男人渴望征服的那一種女性。

她向我報以一個無奈的笑容,我也木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徐晨暉依然怒氣地坐下,眼中豪不掩飾地向我怒視。

“徐老先生遺囑中,有一段說話是要先讀給你們聽的。

致我最愛的兒女及小雪的兒子:我和小雪自小已是一雙小情侶,可惜我年輕時卻不值一文。她被迫嫁給了不該嫁的男人,而我也娶了非我所愛的女子。在那十年中,我們一直都活得很痛苦。而我在這段時間中努力地鉆營,最后在我事業略有成就時,我們自私地再次結合。對于我的一雙兒女,我自問從沒虧欠過,但對于小雪拋下兒子的廿年痛苦卻有極大的歉疚。她在我身邊從沒有要求過什么,只有在臨終時卻哭著求我要照應她的親生兒子。我的一生事業,可以說全為了她而來。現在,我也必須向她有所回報。”在楊律說出遺言時,徐氏兩姊弟的表情愈來愈難看,而我卻心中不停冷笑。

接著是遺囑的財產瓜分。按徐老的意思,由他一手建立的茶葉,茶具,手織品出口公司,念雪集團的百份之五十五股權,由我占百份之二十,徐晚霞占百份之二十,徐晨暉占伯份之十五。

以集團總值十百二十多億計算,百份之二十已是二十三,四億的天文數字。

外加他的私人債券及流動現金共七億五千萬,由我們各占二億五。他名下一切物業由他們姊弟倆接收。

“神經病!那死老鬼早就瘋了,這個野種……”

“住口!”

晚霞大力拍了一下桌子,晨暉立時收了口。

“……哼,你們喜歡怎樣就怎樣吧……他媽的…”

說完還怒氣沖沖的離開。

“請容我叫你一聲天哥好嗎。我代弟弟向你道歉。”

我依然是目無表情地點頭。見到我冷靜的神情,她似乎有點驚訝。在和律師交談好細節后,我也離開了徐氏大宅回到自己那仍是租來的家里。

九七年四月,在經過了一連串的文件審核,稅額處理等煩人的事情后,我正式以股東名義出席念雪集團股東重組會議。

念雪……好一個情癡…會議上,晚霞以大比數通過擔任集團的集團主席兼行政董事。而他們也感意外的是我也投了她一票。

事實上,我也是迫不得意。相對于一個無功積人員,我和晚霞跟本沒法子爭這位置。反而我大方地投上一票后,她也只能在副行政董事一席上讓過一把,雖然應該是個空晃子。

退而求其次,這應是目前較佳的策略。大局初定,會議也結束。

翌日,我首次上班。

我的義妹晚霞熱情地挽著我的手和我打招唿,但她的弟弟卻不見蹤影。

“天哥,這位是你的秘書。她可是我們公司里最一流的,她會協助你盡快接手這里的一切。要加油啊。”

對這種假親切,我實在有點厭惡。

在我眼前是位二十來歲的長發美女,五官端正,尤為使人難忘的是她有一雙可以迷倒所有男人的清澈大眼睛。她的身型清瘦,飄逸之中見秀氣。

總括來說是位姿色不下于晚霞的少有美人兒,只是兩人各有特質。

然而她這雙眼睛卻使我想起了什么似的。

“傅生你好,我是左星雨,請多多指教。”

不獨人生得美,聲音也很甜。

“也請你多多指教。”

淡然回了禮后,我進入自己的辦公室。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我部下們的覆歷,尤其是那位極品美女秘書。二十 二歲,曾留洋供讀工商管理但并未畢業,在念雪的任職時間二年。之前她竟是晨暉的專用秘書……有點古怪。

除這美人左星雨外,其它的部下全是老弱殘卒。研究了以前的文件后,我撥了個電話,在五時以前提早離開。

如事者,我每日遲到早退,在公司里也只是打私人電話,閑時和星雨撘訕。

重要的事也都分到了徐氏姊弟的手中。然而我卻發現徐老的密信中對她們的描述實在給足面子。晚霞是口蜜腹劍,能干卻野心極大,這個倒貼切。晨暉才疏器淺,好大喜功,照我看才疏兩字實在是褒獎了,用屎來形容則差不多。如非以前有個能干秘書左星雨,他不知會犯下多少的錯誤。

五月中,我上任后的個半月,我也部署好一切后,就決定不回公司,只是在家里透過互聯網處理那些小兒科工作以及準備我自己的私事。在此時間,香港大部份人都沉醉在回歸的熱潮當中,而亞太的股市也交投異常暢旺。全民皆股的情況早告欣我們會有什么后果,我也密切注視市場的動向。

說實在的,金融財經才是我的老本行,對手上有足夠籌碼的我念雪其實并不吸引。如非答應徐老為他守著他的心血,我才不會留心。

“傅生,今日還不回來嗎?”

“不,有什么重要事嗎?”

“是的,有幾份文件要傅生的簽名。”

我心中好笑,終于要來了。

“……有這么重要的嗎…但這幾日我實在行不開……”

“那……我帶來你家里好嗎?”

她的語氣很特別,我也不懂怎么去形容。

“會否太勞煩你?”

“不,不勞煩……”

“我的地址你有了吧。”

“是的……等會見。”

八時半,星雨來到了我新買的高上住宅。

“歡迎,左小姐。”

看到我只穿睡袍,她看來有點不自然。

“傅生叫我星雨可以了。”

“嘿嘿……那我不客氣了,星雨你也跟晚霞叫我天哥可以了。”

“……天哥……”

話才出口,她的兩個臉蛋已然紅透。但好玩的現在才開始。我招唿她坐好,倒了半杯酒給她,才斯斯然在那些無聊的文件上簽名。

“星雨,這么夜了,我送你回去較好。”

妮子垂下頭,好像忍著什么似的。我也愉快地看她要怎樣勾引我。

“那個……天哥,你…覺得我怎樣。”

“什么怎樣?”

她這方面的確幼嫩得可以。

“我指……那個……”

邊說著邊喝下紅酒壯膽。

“那個?”

我詐傻地玩弄著她。

“天哥喜歡我嗎?”

“咦?”

“我……喜歡你…”

“星雨……”

星雨反常似地走到我身旁坐下,抱上我的手臂。兩眼含情脈脈地望著我。

看到她那應該勾人魂魄的美態和眼睛,我心中反而產生了厭惡感。她的嘴唇主動地吻上了我的嘴,但明顯接吻的技術很拙劣。

“天哥抱我……”

我老實不客氣,由我當主動吻向了她,把舌頭由牙肉,口腔,舌頭全都給挑逗。她的反應比剛才強烈,有點要掙扎的跡象。在我溫柔的懷抱和遠勝她的接吻技下,她的抵抗慢慢變為接受。

“入房吧。”

聽到這句話,我看到她眼中閃過極強烈的羞憤和痛心。我無視她的反應,拖起她的手離開大廳。

我帶她進入了書房后,她呆在當場。

“怎么了…為什么進來書房。”

“嘿嘿……我有點秘密要讓我的好星雨看嘛。”

她臉上充滿疑惑看著我。

我悠然坐在書桌后的大班椅上,把在柜中的一份文件取出。從文件中拿出幾幅相片交了給她。

“怎樣,拍得不差吧。”

她看了照片,然后驚唿一聲,差幾暈倒。

照片中一對男女正做著不可告人之事。而當中赤條條的女肉蟲正是我眼前的左星雨,而男主角則是她的前上司徐晨暉。

“你……這是從那里來的,你到底想怎樣?”

“脫衣服!”

“什么?”

“你不是奉命來勾引我的嗎,還不脫衣服?”

“你…你是怎么知道?”

她己經方寸大亂。

“你沒有發問的資格,由現在開始,一切由我當主導,如果我發出的命令在十秒內得不到遵從,你明日最好不要回公司,就算回公司也最好不要開電郵。”

“啊!”

看到我冷酷的表情,她知道他們的鬼計已被看破,而她也只能服從。

“還有五秒。要一件不留!”

我仍是冷冷看著她,她是完全無從估計我是否認真。但星雨給我一嚇,也不敢有遲疑馬上把身上衣服退了去,盡管她多么不愿……她含羞答答地用手遮掩重要部位,身體也自然地擺動以逃避我的目光。

“站好,手放開。”

星雨無奈,把手放到腰側,一尊美極的赤裸女體在我眼前出現。并不若看來消瘦,應大則大,應小則小。肌膚潔白勝雪,胸前一雙白玉球配上嫣紅的小乳頭非常美麗。下體的體毛烏黑整齊,黑白分明。星雨的整個雪白胴體就如大理石雕塑一般美麗。

心下暗嘆,這么美好的身體讓晨暉這種畜牲玩用實在叫人惋惜。

“自慰。”

聽到這簡單的兩個字,星雨身體劇震,之后淚眼通紅,以哀求的眼光望向我。

和我如冰一般的眼神接觸,明白到沒有轉彎余地,她震抖的身軀慢慢自我安慰。

但是攪了幾分鐘,她絲毫不進入狀態。

“放松吧,只要你聽話,我不會難為你的。”

聽到我的安慰,星雨深吸口氣,事已到此,她也只能認命。數分鐘后,動作開始變得純熟,她也開始輕微地呻吟,但是一直不敢望向我。蛇腰扭動,身體也開始現出汗洙。在我的注視下,她似乎反應不錯,這點以后可以善用。

“你和徐晨暉是什么關系?”

“啊…我是……他的情婦。”

她靦腆地回答,但其實我早知答案。

“你是自愿和他好的嗎?”

“不……不是的…我……”

“嘿,錢嗎?”

她沒有回答,只頷首一下。

早在第一日上班,我已買下一所私家偵探社,目的是要起清星雨的底子以及調查徐家姊弟的事。就我的資料所知,星雨本身是前某大企業的太子女,在美國哈佛大學讀書,但畢業前她爸爸因投資錯誤而破產,之后不堪刺激而心臟病發過身,而她也被迫中途輟學。其后她回港工作和照顧媽媽與年幼的妹妹,兩年前投身念雪并因良好工作能力最終成為晨暉的助理秘書。

但晨暉垂涎星雨的美色,在半年前星雨的妹妹因賢病入院時,向她提出包起她的要求。為了妹妹的事,星雨只有出賣自己。

在個多月前,由我猜想中,晚霞應該說服了晨暉,命星雨引我上床,而事后有證有據時要怎樣整我也只能任由她們姊弟倆了。

“哼……貪慕虛榮。”

“不!…我不是…我其實……嗚…”

看著因被我的羞辱而哭出來的星雨,無可否認她的確非常地動人。

“不要停下來。”

我以遠超過正常男人的平靜看著她梨花帶雨地表現生春宮。

星雨的身體仍以一貫的速度擺動著,雙手也按摩得越發自然。

“你明白自己的處境嗎?”

淚光盈盈的眼睛望向了我,一時也不知怎樣回答。

“反抗他們,你只是損失金錢。但反抗我,你將身敗名烈。當他知道我手上有這些照片,他會第一時間想辦法巴結我吧,到時你也始終會是我的玩物。”

在數據所見,星雨其實是個不錯的女孩,只是身世際遇實在可憐。而對于這種有美貌而又可以辦事的女孩子,最適合收為奴隸或寵物。但在未收伏她前,可不能對她太好或太差。

“錢方面,我難道會比他少嗎?你已沒有選擇,只有乖乖做我的寵物而已。”

“這……我……”

無論是誰,當男人的寵物對她而言始終會很難接受。可是依然在我觀賞下表現自慰的星雨,思考力已然大降。

“……我…做…做你的女…女人…但……”

她一邊喘氣一邊向我屈服了。

“哈哈哈……我何時說要女人,我只要奴隸。聽清楚,我要的是完全服從的性奴隸!”

“這…不……求你不要……”

我相信對于女人和奴隸的分別,她應該還不清楚,但現在的她也只會以為我全心給她羞辱而已。我站了起來,行向星雨身前,抱著她深深吻了下去。溫香軟玉抱滿懷,我不由想起那使我愛極恨極的前妻。

潘彩云!

心中突然升起無止境的怒火,無論如何我都要先收了這個妮子。我把自己此時的情緒,向已動情的星雨以身體接觸來直接表達。

在我懷抱深吻中的全裸女體不斷抖動,但已肯定不是抗拒。在我的計算中,晨暉只是把星雨看作玩偶和工具,像我這種深情的舉動,我想他也不會用在她的身上。

良久,兩唇分開。

“感覺如何?”

這個魅力異常的裸體美人對我的題問感到羞赧但不敢不答。

“……嗯……不錯…”

“你明白嗎?你現在那男人是龍是蛇,這個你應該心中清楚。而且他會把你出賣給我,也會把你出賣給其它人。你如果答應以很跟著我,我會照顧你一世。而且我是個小家子的男人,我可不會像他那樣把自已的寵物讓人享用。”

我心中泛出一點對她的憐憫,眼中也由溫柔取代了原有的冷酷。她望向我時也很迷惘,在她心目中的我工作從未見應真,應該和那個晨暉是同樣的廢人吧。

但現在她眼前的這個我根本全完無法看得通,而更惶論和我玩手段。

“你真會照顧我?……”

對她的回應我有點不高興,聞言后放開了她。

“會與不會,口講無憑,遲點你會知道。”

“……你…”

“還有,你最好向他們透露一點我有可能知道你們的關系,但無須讓他們知道我有那批相。以晨暉的怯懦自然不會再動你,至少在把我迫去以前。而且他們還要你給守秘密,所以暫時一切也會沒變。”

不知為何,我有點不安地想起晚霞。

星雨眼中終于流露出一種仰慕和感激,這是全晚最不造作的神情。

但也在此時,一個隱約的影子在我心里略過。

“穿好衣服就回去吧。”

“…你…不要我嗎?”

她那大眼中再加上多了一點羞赧。我笑了笑,吻了她一吻后把她和衣服推出了書房。她明白我也并未完全信任她,故只好照我說話做就是了。

翌日,為了助星雨圓謊,我專誠回到公司露了面。一回辦公室,晚霞倆姊弟就走來見我。

“天哥你怎么可以時常不回公司,你可是我們的副董事啊。”

雖似責怪,但晚霞的語氣卻像是和我拉攏混熟似的。

“放心吧,我在家里可不會閑著。”

“和你開玩笑罷了,我相信天哥你不會躲懶。”

聽著我們虛偽的對答,晨暉只能尷尬地站在一傍。

雖然心知徐晚霞不是善類,但給一個美女左一句哥,右一句哥的,連我這種淡薄的人也有點飄飄然的感覺。

“話說回來,我們也好像未和天哥你一起吃過飯,反正我今日沒有午餐會議,我們就在今日一起吃午飯好嗎?”

“嗯……好可惜呢,我今日已約了人,早知有美女相伴我就不會約人了。”

“嘿嘿…天哥你笑人……那我們下次一起吃飯好了。”

“姐…那個……”

晨暉還是開了聲。但晚霞厲了他一眼,他立時禁若寒蟬。

她和我再談幾句后,拖著木頭一般的晨暉走了。

接近五時,當我正要離開公司,晚霞突然出現并把我拉了去。

我坐在她的車中,她一言不發,只自故自架車。最后她把我車到魔鬼山上,拉了車門走了出去。

在黃昏中,我這位風華美艷的義妹,豪放地坐在那紅色的跑車車頭,屈起單腳,雙手合抱。在夏風吹拂下,長發飄曳,淡淡然看著夕陽。

從則面的我感受到無比的震撼,由旁邊可以看得清楚她那如若刀削的美絕臉相,在一輪金黃殘照下有如天上女神般的冷淡艷麗,卻又有萬事心輕的氣質魅力。

對她雖無多大好感,但這幅美得震人心神的畫面,我恐怕一生也不能淡忘。

“我是爸爸的長女兒,自少已被視為念雪的繼承人。但其實當中承受不為外人知的極大壓力。如果可以的話,我是真的很希望你會是我的親哥哥,那會有多好。”

直覺告訴我,她的說話半真半假,但可以肯定她下定決心要與我這個義兄攤牌。

“公司是爸爸和我的心血,所以無論用什么手法,我也要把它守下去的。”

“有什么說話,你開門見山好了。”

不安感好像很濃烈。

“……對不起,哥,請你退出好嗎?”

我無視她的絕色,冷然與她對望。

“你的股權,我可以用市價九成半的價錢一次過買下去。反正爸爸對你和亞姨已有所交代,你對念雪也沒有興趣,何不把股權買了給我,大家還是自家人。”

我心中一個突兀,她即使和弟弟連手,也不可能把我的股份吃下去。以公司名義購回股份也不合理。那她從那里得到財力支持?廿二,三億可不是少數目。

但看她的神態語氣又不像是靠嚇。

徐老到死前一刻才要找我來,并非單純為了媽,其實是要我為他保著念雪。

但為何他不放心交給兒女手中,而要假手于我這外人?當中應該有不為我所知道的密秘……“若我不答應又如何?”

晚霞的美眸突然變得冷酷而銳利,我知道這個才是她的真面目。

“你太概不知道,于爸爸還在世時,公司早旨i 更大市場的計劃。我也早得到幾位大股東的支持,只需一,兩個月就可以通過加股集資。但這樣我想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她此時的語氣已甚為冰冷。

但她的計劃卻非常高明,她看準我根本沒有資金供股,在不欲一拍兩散下我只有接受她的‘好意’。當我把股份賣了給她后,她們姊弟可以在旺市中賺回一點,更可以從此掌握大權,在公司之內都無人能阻。

這一仗我的確輸了,但也不到我不認輸。

忽然心中一陣悶氣,即使有徐老的義助,即使手上多了廿幾億,但最后還一樣是受人欺凌……而且仍然是女人……“我只可以出讓百份之十五的股權,解除副董事的職位,但必須保留董事會的出席資格,否則拉倒,如何,我的好妹妹。”

‘好妹妹’三個字似乎對晚霞真的起作用,她不帶感情的眼神忽然現出復雜的采芒。

“唉……好吧。哥哥,對不起,請你見諒。”

在談妥條件的第二天,我回到公司遞交了辭職信,和晚霞交代了幾句后,在晨暉自鳴得意的眼光目送下我離開了公司并回去等侯董事會議。

但在當晚,一件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在七時多,星雨竟跑到我的寓所。

“……衰人…騙子……嗚……嗚…”

一開門,她就邊哭邊用粉搥打我。

“什么事,你冷靜點。”

“你說過……會照顧我……但公司已經…已經……把我開除…哇……”

我呆了一呆,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我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忽然大笑起來,而星雨也給我嚇呆了而停下哭聲。

“哈哈哈……好,好,好……好一個徐晚霞,的確好!”

我心中清楚,干這事的非她莫屬。因為晨暉不會舍得星雨這個得力的幫手,但晚霞卻認為星雨知道的事太多,更不可以讓我找到晨暉和星雨的奸情證據,否則我有可能反咬她們一口,雖然我從沒有想過要用星雨的聲譽來作為工具。

我的失算在于沒想到她會這么快,這么狠!

“不要哭…我說過的一定算數,你家里和妹妹的事就由我料理好了。”

我溫柔地輕撫她的臉龐,為她抹去淚水。

“咦…你……知道了?”

我點了點頭。

“那個……對不起…我…我剛剛好失禮……好對不起…我以后都會聽你的,請你一定要幫我…否則……我…”

我搖了搖頭,雙目射出堅定的眼光。

“無論你聽不聽我的,我也會幫你,畢竟此事因我而起,我不可能不理。”

聽到我義無反顧的說話,小妮子眼眶又再紅透,之后不故一切地摟抱著我。

“請你放心,左星雨從今日開始就是你的了。寵物也好,奴隸也好,你喜歡要我做什么就什么好了。我全都會聽你的。”

“你考慮清楚了嗎?你一旦答應了我,我可不會輕易放走你呢。”

星雨摟得更用力并凝望著我,一對殺死人的大眼睛非常情深地回答了我的問題。

“我一樣是說過算數的,只要……你不厭我污穢。”

我知道她是指晨暉的事。

“哈哈……你當我是什么人,只是我真會把你當奴隸來使用,你真的決定了嗎?”

“是的……我決定了。”

輕輕說完,她臉紅耳赤把頭垂下。

“我聽得不太清楚呢,還有你現在應該稱我為什么?”

星雨的臉更紅了,卻泛起羞人但可愛的笑容。

“那…我…我決定要當你的奴隸,主人。”

九七年六月中,在我自宅內,一位男子正坐在我的書房里與我一起研究。他今年二十五,外表平凡老實,帶上一副金絲眼鏡,眉宇中卻散發一股英氣。

多年以前,在我的前公司,我從眾多的部下中挑選了兩名最有潛質的青年當我的副手。在幾年的精心訓練和實習后,這兩人漸見大將之風,自此成為我的左右手。

只是我沒料到其中一人會和自己的愛妻撘上,還出賣了自己。那個反骨叫蔣越。而另外一人就是我的眼前人,王見陽。

所謂路遙知馬力。在我困難時,他并不愿收薪酬之外,更義不容辭地希望可以在金錢上幫我一把。但對于這個亦徒亦友的人,我的自尊卻不容我這樣做。

“大市已進入超高水,所有大戶都希望早作準備。但我看來離大風暴還有一點點的時間。”

對他的分折我完全地認同,其實除我們以外,還有不少專業和企業大戶都留意動向。自兩星期前開始,一股新的金融經濟力量‘對沖基金’向泰國狙擊泰銖,使得泰銖飽受壓力之余也使其它亞洲地區政府聞風喪膽。

他們都希望在不知何時出現的風暴前疏散,但跑得了人卻跑不了屋,在正值股壇旺市中,他們也不可能把資金從營運中的公司抽出,所以只可以想法子盡可能把傷亡減至最少而已。

但我則不同,把念雪的股份大量吐現后,手上的資金充足。而且最方便是其流動性,更不用有任何后顧之憂。

“以我個人意見,短線內可以在實力股上賺到一點的甜頭,只是……”

我整理著手中的文件,對著這位有情有義的舊部戰友微微一笑。

“你是否擔心預期不了被狙擊的地點和時間,陪大伙一起當災?”

見陽并未回答,只來了個默認。

我把手上的文件交給了他,他看了以后眉頭大皺。那份是我的資金投資分布表,當中只有兩成是他所提意的實力藍籌,但有過七成是分散到了一些在年前才上市的紅籌上,而最過份的更是在一些科技仙股上抄上了孖展。以我這時的身家來看,絕對沒有這需要,這只能用瘋狂來形容。

“老板,這個……是否太過火了…”

由始至終,他都稱我為老板,而他于我更可取的地方是他敢于挑戰我的意見。

“見陽,有一種技能是我從沒有教給你,但也不可能教懂你的,這就是直覺。”

看到他的眉頭越皺越緊,我心里反而有點戲謔的高興。

“并非一般人所理解的直覺,而是一種天賦。人的意識會受記憶,感情,喜好,外在所干擾而出現錯誤的判斷。但在潛意識里卻并不相同,由于所接受的經驗會烙印到這意識當中,在某一特定環境下這個意識會自由放開。這有點類似條件反射吧。但其分別在于條件反射只是身體而非大腦,然而直覺卻的確是大腦所思考的,其準確性是比正常思考還要高。所以有些成功人仕看似幸運,而當中的成功理由可能連他們自己也不了解。”

講完我的虛無飄渺的見解,見陽也反駁不了。

“回去好好想吧,要在這一行出人頭地,沒點幸運,膽量和直覺是不行的。”

其實在死過一次以后,我感到以往已很準的直覺現在更趨頻密強烈。如果以前可以預感到彩云和爸的事,那今日是否一切會不同呢?我的心里不禁唉氣。

“其它舊部方面如何?”

仍在思想我一番話的見陽目光望了我一下,臉上現出了自信的笑容。

“放心好了,只要老板東山再起,人才方面由我擔當。”

在連絡了他后,他就一直為籌備我的新公司而勞碌。但我這名主角卻只是一直躲在家中。我們再談論了一會,見陽就離開了我的寓所。

送走見陽,我淡然走進寐室。

“嗚?”

一具清瘦的女性赤裸胴體,手腳被大字形牢牢地縛在大床四角之上。一個皮眼套在她的頭上使她失去視覺時也遮掩了她的臉容,而在口中也給塞了一個口轡。

在她的下體有兩條軟皮條給分縛在大腿根部固定了一支直插入性器的電動玩具。

這個女的就是這樣一直躺在我們剛才商談的書房隔壁。

感到有人行進房內,女體緊張地掙扎。

“嗚……”

我坐上床沿,在女體的嫣紅菩提上捏了一下,女體震動了一下,咽喉深處發出沉悶的低鳴。

此女正是我的第一個女奴隸兼性玩具,大美人左星雨。在我的要求下,我給了她足夠的金錢作家中的開支,而她也愿意留在我家中聽候我的差遣。

在這半個月中,每日上,下午她都會重新溫習以往在大學時丟下了的工課,而我在有空時也會給她一點實際的經驗之談。但到了晚上,嘿嘿……我就會好好地調教一下她。

在調教了她兩個多星期后,我也實在想知道已教調到什么程度。我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個筆型播錄機并開啟著。

“老板……這個玩意…”

“嗚!……嗚…嗚…嗚”一把陌生的聲音響起,星雨聽到后瘋狂地反抗掙扎,試圖掙脫粗麻繩,但卻是青蜒點柱似的。

“有了錢,間中也要找點有趣的玩意發泄一下。她只是個萬幾元就可以任玩的妓女,嘿嘿……更是專門玩SM的那種。見陽你有沒有興趣操她一把?”

聽到我的說話,星雨像瘋了似地扭動那性感的身體,而我幾乎可以感到在那皮眼罩底下的一對大眼晴己然流著淚。

星雨和一般小女 生不同,她以往是個曾受高等教育兼嚴謹家教的千金閨秀,在廉恥心方面是頗強的。要將她調教成為服從性高的女奴,最大問題在于如何挫去她那過盛的尊嚴以及讓她明白到我對她關懷。而以我觀察最好的方法莫過于利用特別的視奸。

但現在最叫我頭痛的其實是她的自信。因為她曾遭到突然的家變,及后更被一直視之為無能者的徐晨暉以卑鄙手段套去了貞操,這事在她的芳心中留下了一道不易彌補的傷痕。

失卻自信的她間接影響了她的工作能力,對我來說也是個大損失。要使她恢復自信而又聽令于我,這的而且確是個很高難度的挑戰。

播錄機又再開動。

“不…傅生…我想不太好……”

“不要緊,我知你對老婆忠心,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摸幾把也不是壞事吧。”……我想……我其實可以去投考電臺廣播員。

“嗚……”

只見星雨不斷地搖頭時,我心中苦笑。其實我并不會逼得她太緊,我并不想這么快出現任何反效果。

“不要這副嘴臉……這種事我也不會逼你。那見陽你就坐在這里給我好好欣賞吧,當是給我增加情趣好了。”

“……那…好的,老板。”

我的手移往正貫穿星雨的玩具,握著那手柄位給晃動了幾下。緊隨著我的是她身體抽動和悶哼。雪白的胴體早已是脹紅,在表皮上也沾上了一層溥汗。我再用手指把那硬挺起的乳頭逗得好像小錐子般勃高。

“見陽你看這個奶頭,勃得又高又硬,不愧是賣春的,果然是個賤貨。給男人五花大縛也會如些發情。”

“嗚……”

星雨搖頭表示否認,但手握著她乳房的我可以感受到她的心跳如何地快速和強烈。

這招果然奏效!以為有人在旁觀看的她竟然比平時更興奮。我一口含上了她可愛的乳頭,還用舌頭輕輕挑逗著。只聽到她發出一陣悲鳴,然后四肢已放棄了掙扎。挑逗了幾下,我非常小心地用牙齒咬著它,并輕輕地磨了幾磨。她的肌肉微微發力又放松,顯示她感到舒服而并非疼痛。

“……嗚……”

星雨的反應比我想象中還好,兩星期以來的調教已有成積。配合她唿吸的節奏,我把手在她的腋下輕撫著,也把另一顆冷落了的小菩提加以撫慰。

在唿吸加速并節奏明快的提示下,我把電動玩具調節到最快。

“嗚!”

她的嬌軀震動了一下,緊接下來的是優美地擺動她那23寸的蛇腰。

我把口奏到她的耳旁,在她的耳中吹了口氣,她像中了魔一樣連打幾個寒顫。

“我的朋友看來不會動你,但你也別要我這主人丟面。”

離開前我的口唇在她圓滑的耳珠吻了一下。

我靜靜地走到床的另一則,同時在衣袋里拿出了另一餅錄音帶并輕輕換進播錄機之內。

“見陽,過來摸一摸。摸幾下也不要緊吧。”

“那……好吧。”

我把手掌放到星雨那如白玉般的大腿上,純粹輕挑地一直摸到她的小腿。

“嗚……”

她仍然緊張,但明顯不再掙扎,而且在我的雜亂無章的撫摸下似乎更為興奮。給一個陌生人撫摸自己的身體,而且自己又什么也見不到,這刺激有夠她享受了。

在小腿又再摸回大腿,而且再上去小丘處。她的身體震得更激烈,在秘唇和玩具之間更滲出了一點密液。

不規矩的撫摸一直延到胸上,星雨透過口轡大口大口地唿吸,使得她的胸部起伏不定,但卻又無比誘人。

我不敢在這敏銳的地方隨便撫摸,怕的是讓她忍出了是我,故只用了手掌緩緩地壓著那彈手的肉球玩弄著。再用食,中指的第一節夾著乳頭微微往上拉。

望著星雨那醉人的肉體由白轉紅,我知她已等不了。

“見陽你就真的不干她嗎?她的身材實在不錯呢。”

“嗚!嗚!”

星雨哀鳴了兩下,卻沒有再搖頭掙扎。對她的表現我可是非常滿意。她沒有再搖頭是不想給我丟面子,而那兩聲則是向我暗示了她并不愿意和我以外的人性交。

如果她可以隨隨便便和其它人做的話,那她只是個追求欲望的人肉玩偶而已。

但我要的是一個有血有肉,會思想懂事理,可以為我守身也會嚴謹服從我的奴隸,否則一切也沒有意思。

“見陽你坐回去吧,由我來好好享受一下這個女人,看看她到底有多淫蕩。”

“那……好吧。”

我脫去了衣服,把星雨體內的玩具拿出來。用枕頭塾高了她的屁股后,對準了位置后,畢直的就一直插進去。

“嗚…”

她的頭向后昂起,美白的粉頸已有幾根青色的筋現了出來。我也忍不了太多,一股腦兒就開始了活塞運動。

“好爽,這個賤貨的淫穴夾得很緊呢。”

沒有多余的動作,沒有什么九淺一深的,我只是不斷發力,老老實實地干著。

而中了我圈套的星雨也比平時來得更狂更野,她把可以動得的身體都盡量地配合我,而含著口轡的嘴巴也隨著叫喊而濺出唾液。

數也數不了的抽送后,我們同時劇震。

“啊……”

我一聲高唿后,在星雨那火熱的體內激射而出。

“嗚……”

星雨的腰也高高抬起以方便享受我所帶給她的快感。在我喘定后,我把星雨面上的眼罩給一手揭開。

“嗚!……”

她立即把頭扭往一旁。

我溫柔地捧著她的俏臉望向我,也為她解下了口中的口轡。她的眼角偷望了旁邊一眼,然后是不解的眼神。

我笑笑口地把床頭柜上的筆型播錄機在她面前晃了一下,她也晃然大悟而且露出了天真可愛的笑容。

“…主人……你好壞呢。”

看著她又羞又氣又要撒嬌的表情,我也笑著吻上了她。

七月中,在投資了數十萬后,我的新公司也暫時成立了,取名為鷹信。鷹,在天的懷抱下展翅翱翔。信,背叛的對立。

同時也建立了自己的基金,由我直接地操控。而同時亦任命見陽為公司執行副董事,并將公司的百份之五股權分了給他。此時港股雖一片交投暢旺,但各股尤其是紅籌的波幅更大得夸張。在紅籌方面每天波動竟超過百份之三十,而藍籌也達百份之二十。這樣的情況在香港開埠以來還是首見。但當然,對于可以動員幾億至乎廿幾億的我卻是造市賺大錢的最好時機。

“老板,你的預感直覺可真厲害。不用一個月就可以隨便賺到幾乎一倍。長此下去我們連香港也可以買下了。”

我所定下的方針正確,屬半實力的紅籌成為炒家的新追捧目標。在大賺后,我對此好像并沒有預期中的高興。

“你認為這異常情況會持續多久?”

我望著他,事實上也不期待他能給我什么答案。

“……我可沒有老板你那樣厲害呢…”

我低頭不語。

“替我看緊一下…”

丟下了這句話后我悠然離開了公司。

晚上,我在家中一邊欣賞播放著的影碟,一邊喝著美酒。離開公司以后,我整整一個下午都是陪著星雨行街買東西。

明天下午她就要去美國了,一去就要好幾星期,沒了她在身邊的我會習慣嗎?

應該可以吧,反正我是個喜歡靜的人。

她這次去美國可是我的意思。我要她回大學里伸請補回當年還沒完成的課程。

原本我還只是想用錢買個學位給她算了,但她又似乎不太喜歡。當然,我可不會讓她留太久,只是在學期尾再回去交論文和做口試就是了。既然她明天要走,我今晚可不會放過她吧。

“我叫左星雨,由今日開始,將會成為傅天主人的奴隸。我的身體和思想會完全以主人為依歸,并終吾一生服從于主人。這是我所簽下的奴隸契約書……”

在電視中所播放的影碟正是我親手所制作,是幾日前星雨在我的指令下所拍攝。而那份契約書可真是如假包換的一份法律文件。熒光幕里星雨除了一條頸環外,就全身赤裸地蹲在桌子上。她的雙腿成M 字形分開,她的兩手把自己最神秘的女性私處對著鏡頭盡情掰開。在鏡頭中更可清楚看到她下身的小肉芽,洞內的媚肉和尿道口。

在她前方的桌面擺放了一份已簽好的契約書。

只見星雨的表情縱是尷尬,卻也帶了幾分喜悅地對著鏡頭微笑著。

“在此向大家作個見證,我;左星雨是自愿成為主人的奴隸,并視此為畢生的光榮。只要主人不厭棄,我將終生侍奉主人。在主人的面前,不論是我的身體或思想也都不再有任何秘密,并且以我的身體提供主人最大的樂趣。”

我滿足地喝著酒,看著電箱里的她,不禁微笑起來。

“……嗚…”

而星雨本人則在我的腳下。

今天我不用奴隸服侍,所以就讓她當我的地毯算了。

她這時身上有紅色的一條頸環和一對赤色的絲襪……恰好是一張紅色的地毯。

被我用紅色的綿繩把雙手縛在腰側,口里有個裝有活塞的口塞。她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直躺在地上。

“星雨啊,似乎讓你當地毯還更合適,下次我再給你簽個地毯契約書吧…哈…哈”

聽到我的嘲笑,她只是輕輕皺眉把頭轉開。

我的一對大腳早己舒適地放在她那柔軟嫩滑的胸部和小腹處。

“看著電視!”

星雨不敢逆我意,忙轉頭望往正播放她宣誓成為奴隸的畫面。

“拍得如何呢?我倒很滿意,起碼你身上的大小秘密也都給一一拍下來了。”

“嗚……”

雖然調教了一個多月,但即使怎樣也不可能全無羞恥的,否則就不再好玩了。

而那個最叫我頭赤的問題到現時為止還是沒有什么頭緒。我愉快地在她的嫣紅乳頭上,用腳板磨了幾下,還用腳指夾著來玩。

“當地毯也會興奮嗎?看你平時一副端莊模樣,誰也猜不到你會這樣變態吧。”

男性粗糙的腳版磨擦女性幼滑的肌膚,有時我還變態地用腳尾趾逗弄她的鼻孔。

用腳玩也玩得膩了后,我打開了她口中的活塞,把手上杯中的酒給倒下去。

“…嗚…咳咳…”

讓她喝下了小半杯后,我拿起酒樽,倒了少許在她那合縛著的兩腿盡頭處。

害怕酒精入體,但在我的腳下又活動不了,身體只有輕輕抖動了幾下。

不久,大概那些烈酒在她體內發揮威力,她那染紅的美麗身軀不由自主地擺動。

“想要了嗎?”

星雨那楚楚可憐的一雙大眼睛含了淚光望著我微微頷首。我在一旁那堆玩具里挑了一個震蛋出來,然后把它放到她腿間讓她夾在陰唇處。開啟了震蛋,我毫不理會星雨扭動得更猛烈的身體繼續看影碟。

“嗚……嗚…”

“很吵,不要再扭了!”

我光火地在她的小肚上輕輕地踩了一腳,她立即嚇得收聲。看著電視和輕微的呻吟聲中,我讓她嫩白的女體托著我的雙腳,享受手中美酒。

再過十幾分鐘,在我看完影碟后,星雨也給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而我也知她現在處在興奮難耐的邊沿很久,我把她的口轡給卸下。

“想要什么,自己講清楚。”

“…哈…請給我……主人的寶貝……插入星雨的肉穴…求求你…主人。”

“一張地毯配用我尊貴的寶貝嗎?”

“…不……星雨不配…所以懇請主人…行行善……施舍給星雨……求你。”

聽到星雨的話,我知道她己明白奴隸的自覺……事實上她本身就聰明透頂。

“啊…”

見我一把抱起了她,還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一口,星雨那女孩兒家乍驚乍喜的表情流露出她那無盡的快樂,這個美態真正是非筆墨可以形容。

“星雨,你現在快樂嗎?”

改變了態度,我突然用很溫柔的語氣安撫她。

“…嗯…是的…星雨很快樂…多謝主人…是真的…很多謝…”

我笑了笑,再次親了她一口,抱著她回睡房去。

送走了星雨后,每日除了工作還是工作。邊留意港股動向,邊由見陽處收集情報。我一個人坐在書房中看著手中的各界信息,不禁有點憂心。

要準確預側對沖基金的動向實在非常困難,一個不好會連本帶利賠了去。忽然心中一動,從電郵向見陽收集了這幾十日內星臺兩地的外匯數據以及美市的股壇信息。

我在整理的過程中忽然像掌握到一點點什么似的。但當我想要仔細調查它時,卻又好像有點飄渺的感覺。

我撥了電話和見陽指出務必要留意星臺后,他也照我吩咐去做了。似乎是時候調整方向,目標應該并非鎖定它的沖擊對象那樣單簡。

星雨走后的第四晚,一個小周未的晚上,我有點悶氣了。我離開了寓所,一個人獨自走到附近的一所pub 內,看看有沒有新的點子。

進入pub 內,我坐下來叫了杯龍舌蘭,然后放眼望向附近的客人。在場里有好幾位女性,但能看得上眼的似乎不多。

有一位生得極美的獨自坐在bar 枱前喝著酒。但有經驗的都不愿過去惹她,因為看到她應是不好男色的。

我曉有趣興地看到了幾個不知死活的小伙子走了過去,結果當然慘遭教訓。

在另一枱靠墻處的好幾人,當中有三男二女。那幾個男的看似是混混的角色,而其中那兩個女的生得倒也標致。尤其坐在中間的一個,棕色的頭發,可愛的笑靨,靈動的眼睛,完全散發著青春的氣息。

此時那女生也留意到我在看她,還向我嫣然一笑。只是她身邊的男子似乎不太高興了。在點了頭后,我還是獨自喝酒。一般來說,別人的女人我是不會主動勾引的。

過了幾分鐘,一個男子走到我的跟前。

“老友,你過一過來,我老大有話要和你說。”

我認得是剛才那圍枱的其中一人,看上去似乎還未成年似的。

“有什么事,叫他過來直接和我說吧。”

這幾個臭小子,我不惹你們,你們反而先來惹我。

當我還在八富琴打滾時,我手上就已有幾位黑道和白道的朋友當客人。雖然不能算有很深交情,但有錢使得鬼推磨,現在有好處給他們的話倒可以隨時使得動他們的,尤其是黑道的幾位。

聽到我的回答,那小子面上一陣紅又一陣白,因為他看不通我的來歷。他走回去向那似是頭子的金發青年交頭接耳,我也心中盤算接下來的事。

忽然我看到剛剛那個可愛的小女 孩向我再次笑了笑,我心中像掌握到什么似的。那金發男子領了其余兩個小混頭朝我走來。

“老友,你是那里的?”

“我那里也不是,只是江湖大哥也認識幾位就是了。我在那里開罪了你們嗎?”

聽到我的對答,那個青年面色一沉,細想了一會。

“你剛才盯實我的馬子吧?”

我清楚知道他是下不了臺,才被迫搬出這個真實但也無聊至極的理由來。好,就讓你更下不了臺吧。

“那又怎樣?”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又是這種白癡的小混混臺詞,看來他也不是什么厲害角色,否則也不會只有兩名手下陪同而已。

“我只在這里喝酒,我那管得了你是誰。況且在這里的男人個個都會望女人,看一眼就要剮要殺嗎?我記得這區的老大好像不是你吧?”

金發青年氣得面色發白,但又奈不了我何。

“對我的馬子看上眼的,也得要問過我。老友你是在挑釁我吧。”

我看了一眼那女生,又再看一眼那青年。更發覺在場其它人留意到我們的事而采取觀望態度。

“嘿嘿嘿……概然你都這樣說,那好吧。就當我看上你的馬子,我這個老頭就和你玩個游戲吧。”

青年露出了留心的眼神,其它人也對我的說話生出興趣。我從口袋中拿了一張備用的支票出來,在支票上寫上錢碼然后簽了名。

“游戲很簡單,我們輪流用空的玻璃瓶往對方的頭敲下去,敲不爆的算輸,最先倒下的算輸,躲開的算輸……嘿嘿…當然,要人扶的算輸。我若獲勝的話,你那馬子以后就是我的,若你獲勝的話,這支票是你的,如何?”

我把手上的支票交了給他看。

“一……一佰萬?”

他面色劇變,幾乎想拿著支票跑了去算。而他身旁的兩個混混和其它人也起了哄,那女孩更緊張的跑了過來。

“算了吧,他又沒做過什么,我們走吧。”

但那青年想了又想,卻死不放開手上的支票。他看來也只是二十不到的青年,而且也不像是坐館級人馬,恐怕還是首次有機會得到這么大筆的金錢。

“…胡……住口,我有分數。我接受你挑戰!”

其它人立時拍掌歡唿。

“等等…錢我隨時拿得出來,但我勝了的話你的馬子不跟我,我又怎辦?”

看他的貪婪相,我就知他一定會落撘。我也不怕他不答應,畢竟他較年輕,總會以為玩任何游戲勝算也高 一點吧。

“喂,拿你的錢包出來。”

那女孩大吃一驚,猛然望著自己的男伴。然而卻又驚又怕地拿出了錢包。

“里面有身份證和其它的,你獲勝的話不愁她不跟你走。”

我心中暗忖,你可要虧大了。

我們把支票和錢包交給了酒保,我還給了他五佰元作購買酒樽之用。

“我讓你先吧。”

我的眼神忽地冷冷的看著他。青年一言不發,拿出酒瓶往我頭頂照頭照腦的敲下來。

“乒”的一下清響,我的頭頂傳來一下巨痛,人也后退了半步。酒瓶碎得一地。在我腦中還有點暈時,我猛地搖一下頭。冷然看了他,也同樣一言不發拿過一個酒瓶,看準他的太陽穴橫車過去。

“乒”又再一下清響,他卻后退了一步。好不容易回過神。憤然地看著我。

“等什么,來吧。”

不知是何原因,我忽然很興奮,還向他作了個過來的手勢。

他憤怒了,不顧后果拿出酒瓶往我敲來。又傳來一下巨痛,今次我后退了一步。而同時我發覺到我是因為‘痛’而興奮,有種上次自殺時那種期待的異曲同工的感覺。

好幾秒后,我身體終于站定。然后面帶笑容看著他,拿起了酒瓶往他走去。

我故意行慢一點,一來可以欣賞他驚嚇的神態,也可以給他害怕的壓力。

看準相同位置,又是一記橫車!

即使同是爆樽,太陽穴應該比頭蓋骨更難捱。

他今次后退了三步后,好不容易始能站定。等了十秒有多后,已是一臉驚容看著我,不知應不應該再來。我想他是第一次遇到我這種瘋子吧。

“喂喂,現在是到你打我嘛,還要等嗎?”

我再次用言語挑釁他。

他咬緊牙關,用力搖了幾次頭,拿出第三個酒瓶向我敲下來。

頭腦在一剎間變成空白。

我退了三,四步,未己傳來一陣強烈暈眩,額角感到少許濕潤,應該是留血吧。我的身體不受控地蹲下來。深唿吸了四次,我緩緩站起身。

死亡的感覺刺激挑起了我的兇性。在嘴角現出一個奸狡的笑容,眼里流動著無法掩飾的狂亂和興奮。

四周的人們都被我的反應嚇得呆了,而那青年更是魂飛魄散。他現在大概后悔來招惹我吧。

手上已握緊酒瓶頸,我的兩眼狠冷地盯死著他。他見我來勢兇兇,本能地向后移,但這反而給我更多前沖發力的空間。沖力,腰力和臂力集合在酒樽處再一次重擊到他的太陽穴。

“乒”的一聲,青年轉著身后退四,五步。當他勉強站定后,上半身還搖搖欲墜。在所有人的關注下,他晃了幾下,終于不支倒下來。

四周傳來歡唿聲時,那兩個小混混已被我嚇得魂不附體,可憐那少女現在更是面如土色,心想落在我這種瘋子手上她不知會變成如何了。

我向酒保索回支票和錢包,抹去了那少許血跡。

“我們走吧。”

那個少女呆了一呆,低下頭,戰戰兢兢地跟我離開了酒吧。

后記:先回黑子大哥的問題,人設如下:傅天29歲左星雨22(半)歲徐晚霞23(半)歲潘彩云28(半)歲蔣越23(半)歲徐晨暉22歲

字節數:41622

總字節數:195600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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