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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失身陶嵐

陶嵐本來有個很幸福的家,丈夫英俊瀟灑,對自己體貼入微,結婚一年多來,夫妻恩愛如初。然而,

不幸降臨得竟那么突然,半年前的一次事故,使丈夫失去了做男人的「本錢」,也使他們的家庭陷入絕

境。陶嵐深愛著自己的丈夫,她發誓即使丈夫永遠不能恢復,自己也決不會背叛他,舍他而去。

陶嵐是市醫院的一名外科醫生,容貌秀美,身材出眾,再加上眾所周知的家庭不幸,惹得不少男同

事想入非非,常常說些「風話」挑逗她。陶嵐性情溫和,每次遇到這種事,總是微微一笑,既不生氣也

不上鉤,依然守身如玉。

她的矜持和賢淑,更讓色狼們心里癢癢,其中和她一起值夜班的曹達、馬斌尤其難熬。曹達,已婚,

體健如牛;馬斌,未婚,是個小麻臉,又丑又臟。兩人每天看著水蜜桃般的陶嵐卻搞不到手,真是心急

如焚。

有道是皇天不負有心人,這一天終于讓他們等到了。

這天,應該陶嵐、劉曉慧、曹達、馬斌四人值夜班。劉曉慧家中突然有事請了假,只剩下他們三人,

曹達、馬斌高興得手舞足蹈,而陶嵐渾然不知危險臨近。

安頓好病人,他們疲憊地回到休息室。醫院外四科夜班休息室只有一大間,中間用兩米高的木板隔

開,一邊是過道,另一邊三間小屋:女的在最里面,有門;男的在中間,沒有門,只用布簾遮開;最外

面是個簡易的衛生間。

「陶醫生,」曹達說,「今天小慧不在,不如你和我們一起睡吧。」

「別胡說!」陶嵐笑著說,她已經習慣了這種玩笑。

「是啊,姐姐。」馬斌說,「一個人不害怕嗎?」

「去你的,」陶嵐說,「你這小鬼怎么也學得胡說八道。」

「我哪里小啊?」馬斌說,「嘻嘻,好大呢。」

陶嵐板起臉,「再胡說我要生氣了。」說完走入里屋。

曹達和馬斌哈哈大笑,他們知道陶嵐脾氣最好,不會真生氣。看著她一扭一扭的背影,兩人的眼睛

里放出光彩。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曹達和馬斌一點睡意也沒有,他們談興正濃。

「小馬,有女朋友了嗎?」曹達問。

「有啊,」馬斌說,「可正點了。奶子好大呀。」

「你摸過了?」

「當然,我怎么會放過她呢。」

「她愿意嗎?」

「開始的時候不愿意,后來就啊啊啊得叫個不停。」

「她怎么叫的?」

「啊……啊……啊」馬斌大聲模仿著,他們知道,這些話都傳到陶嵐的耳朵里了。

果然,陶嵐抗議了,「別鬧了,還不睡覺!」

曹達裝作沒聽見,又問:「你們發生過關系沒有?」

「有啊。」馬斌興奮地說,「第一次就在陶嵐姐姐睡的床上。」

「啊!」曹達一聲驚唿,「在這里?」

「是啊,那天我一個人值下午班,我女友來找我,我看沒什么事,就把她拉到里面那間屋。我抱住

她親吻,她說不要不要,我說沒關系,不會有人進來的,就把她按到床上。」

陶嵐動了動身子,「原來他們在我床上……」

只聽馬斌繼續說:「我一邊吻她一邊摸她奶子,她很快就軟了下去,我卻越來越硬了。」

陶嵐知道他說的「硬」是什么意思,臉上泛起紅暈。

「我趁機脫了她的上衣,狂吻她的胸部。她的反應越來越強烈了,我把手伸進她的褲子,你猜怎么

著?」

陶嵐知道會怎么樣,這種感覺她也有過。

曹達似乎不知道,「怎么著?」

「她早就濕了。我立即扒下她的褲子和內褲,她就赤條條地躺在床上了。我撲上去,抗起她的大腿

干了起來。她的陰道很窄,緊緊裹著我的大肉棒,我舒服極了,快速抽插起來。滋滋滋……滋滋滋……」

陶嵐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一股熱流從胸口滑向小腹。她坐起來,她想去小便。

曹達知道陶嵐快忍不住了,他聽到陶嵐起身的聲音。然后,是陶嵐的腳步聲。「她要去小便。」曹

達和馬斌也爬起來,熘到隔板前。為了偷看兩個女人,他們在隔板上挖了幾個小孔。

陶嵐果然拉開廁所的燈,還插上門。撩起白大褂,褪下內褲,粉白的臀部露了出來。她蹲下去,卻

尿不出。曹達知道她快夾不住了,女人夾不住就想小便。

陶嵐只尿出幾滴,響聲卻很大,羞得她滿臉通紅,趕忙收拾干凈,跑回里屋。

隔壁的兩個男人還在聊著,不過,說話的換成曹達。

「我和我老婆以前可恩愛了,剛結婚那會兒天天干那事。我老婆是律師,學問大呀,平時道貌岸然,

但晚上就喜歡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我站在床下從后面插的那種姿勢。這種姿勢可以一插到底,頂到花心,

所以女人都喜歡。而男人可以看到雞巴出入小穴的情景,越看越直,越看越硬。」

這也是陶嵐喜歡的一種姿勢,她一直感覺很美,現在從曹達嘴里說出來卻是那么淫蕩。

「我老婆性欲強啊,有時我都應付不了,所以,我一直擔心她紅杏出墻。小馬,小馬。」

馬斌似乎困了,曹達卻還很精神。陶嵐希望他們早點睡下,但內心深處又希望繼續聽聽下面的故事。

「果然,有一次被我抓住了。」

「原來他妻子有了外遇。」陶嵐突然覺的曹達也挺可憐。

「那天我下班早,開門的時候,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屋里有動靜。我悄悄拔出鑰匙,繞到后面爬墻

進去。我從窗戶往里一看,只見兩個人脫得光熘熘的正干那事呢。男的不認識,女的正是我老婆。男的

屁股前前后后的運動著,我老婆跪在床上給他干得唧唧響。我可以想像她那小穴的淫水還真多。那男的

雞巴有二尺長,又粗又大,抽插時發出滋滋聲。」

「有那么長嗎?」陶嵐想。

「男的一邊干一邊問『是不是比你老公干得舒服?‘我老婆說『讓別的男人干太舒服了。’」

「哦……」陶嵐情不自禁地低唿了一聲。她感到渾身發熱,于是干脆脫了白大褂,只穿內衣內褲,

蓋上一件毛巾被。她摸了摸下體,居然已經濕了,一股尿意又襲來。

她爬起來,裹著毛巾被,開開門又跑了出去。

曹達聽見陶嵐起身的聲音,知道她又要尿尿,連忙爬起來,一頭鉆進陶嵐的小屋。

陶嵐一躺下就感到不對,一股男人的氣息迎面撲來,她伸出右手去拉床頭的燈,手立即被抓住。

「誰?」陶嵐明知故問,心怦怦直跳。

「別出聲!」曹達說,「小馬在外面。」

「你干什么?」陶嵐低聲問,「快出去,我喊人了!」左手從枕頭下摸出一把大剪刀。

「別別,千萬別喊,讓小馬聽見不好。」曹達沒想到她有武器,趕忙央求道:「我就是想看看你,

沒別的意思。」說完,身子往床里移了移。

「你別亂來啊,」陶嵐稍稍松了口氣,但左手仍緊握著剪刀,右手掙脫曹達,緊了緊毛巾被,蓋住

裸露的嬌軀,向床邊移了移,雙眼緊緊盯著曹達。

曹達見她沒叫喊,心里十分歡喜,說:「我一直很喜歡你,腦子里每天都是你的影子。」

「唉……」陶嵐嘆了口氣,「我們都是結婚的人了,你又何必。你快回去吧,我們這樣子成何體統。」

「我坐一會兒,一會兒就過去,你也挺不容易的,我不會欺負你。」

「嗯……你知道就好。」陶嵐一陣心亂如麻,自己居然和別的男人躺在一張床上。

「我老婆……你也知道了,我和你也是同命相連。」曹達幽幽地說。

「我比你命苦……」陶嵐一陣傷感。

「我比你命苦。」曹達說,「我剛才還沒說完呢。」

「那后來怎么樣了?」陶嵐很想知道以后的故事。

「那男的是個修管道的,挺健壯的,辦那事也挺有經驗,把我老婆弄得挺舒服。」

「又說這些下流話。」陶嵐說,但并未阻止,她很想聽聽結局。

曹達見她沒反對,心中暗喜,藉著月光,他偷偷看著陶嵐,她雖然裹著毛巾被,但胸部還是露出一

部分白皙光滑的肌膚。她的長發搭在胸前,更顯出萬分嫵媚。毛巾被裹不住她婀娜的身軀,一節小腿露

出來,像白藕一般。

曹達繼續說:「我打開窗戶沖進去揍了那小子一頓。他嚇跑了。我老婆交待了事情的經過。原來,

一次,我不在家,那個修理工來修管道。我老婆剛洗完澡,還穿著睡衣,指揮他干著干那,身子都被他

看到了。他忍不住撲上去,把我老婆按到床上,伸手撩起她的睡衣,她里面什么也沒穿,光熘熘的。那

小子上下摸索,我老婆就軟了,下面濕乎乎的。那小子脫了褲子就從后面插進去……」

「哦……」陶嵐一聲驚唿。

「你知道,從后面干,女人最舒服,我老婆掙扎了幾下就配合起他來。以后,他就經常來。我問我

老婆,他哪里好,老婆說,他下邊大。我氣壞了,其實我下面也不小。」

陶嵐偷偷瞄了一眼,這才注意到,曹達光著膀子,只穿著短褲。當她看到短褲中央隆起的部分,心

里一陣慌亂。

這一切都逃不過曹達的眼睛,他故意打了個噴嚏,說,「冷冷,我得過去了。」

陶嵐一陣失望,脫口而出:「再等會兒,后來呢?」

曹達說:「太冷呢。」隨手掀起毛巾被的一角蓋在身上。

陶嵐一驚,手中的剪刀掉到地上,又不敢翻身去撿,一時不知所措。

曹達繼續說:「后來我老婆跟那小子跑了。」

「啊!」陶嵐沒想到會這樣,一個女律師竟然會和一個修理工私奔。

「唉,我命苦啊!」曹達說著,身子向陶嵐靠了靠,兩人肌膚有了接觸。「你說我長得丑嗎?」

陶嵐扭頭看了看,曹達濃眉大眼,居然相當俊朗。

曹達突然說:「我能親親你嗎?就一下,親完我就過去。」

陶嵐沒說話,正在考慮怎么辦的時候,曹達的嘴唇已經親上自己的臉頰。這是多么熟悉的感覺啊。

曹大的舌頭撬開陶嵐的雙唇,允吸著她。陶嵐仿佛回到了新婚之夜,正在接受丈夫甜蜜的吻。丈夫的一

只手臂摟著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脫去自己的胸罩,愛撫自己的乳頭……「嗚……不行,不行!」陶嵐

趕忙道,「把你的手拿出來!我……我不能失去貞節。」

曹達心中好笑,「我們已經這樣了,讓我再親親你,我就過去。」

曹達的雙唇再次壓了上來。陶嵐仿佛又回到夢中,她感覺到一雙手又摸到自己的胸部,然后,這只

手又從胸部滑向小腹,越過肚臍,摸到女人的神秘三角區……「啊!」陶嵐一聲驚唿,從幻想中清醒過

來,她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已經全身赤裸,正被曹達抱著輕薄,他的手剛剛摸到自己的陰毛。

「你別這樣,求求你,我們不可以……」她掙扎著,守衛著女人的最后一道防線。她的手伸下去,

沒有抓到曹大的手,卻抓到他的「命根子」

曹達也脫得光熘熘的了,他的陽具像驢一樣,讓陶嵐震驚,也讓她放棄最后一絲羞澀。

「老公,對不起,對不起。」她默默祈禱著,「我該怎么辦?」

「你別這樣,求求你,我們不可以……」她掙扎著,守衛著女人的最后一道防線。她的手伸下去,

沒有抓到曹大的手,卻抓到他的「命根子」

曹達也脫得光熘熘的了,他的陽具像驢一樣,讓陶嵐震驚,也讓她放棄最后一絲羞澀。

「老公,對不起,對不起。」她默默祈禱著,「我該怎么辦?」

陶嵐的陰戶早已經流成河,曹達的「船」輕松地鉆了進去,披波斬浪,暢通無阻。

「老公,我被插入了,我背叛了你。」陶嵐暗道……曹達在陶嵐的身體里進進出出,他知道這個女

人已經很久沒有嘗到這種滋味了,他的動作既溫柔又充滿挑逗,他要讓這個矜持的女人徹底成為自己的

俘虜。

馬斌醒了,也許他根本就沒睡著,他暗暗佩服曹達的本事,輕松地把一個忠貞不二的女人領上了床。

他偷偷推開里屋的門,月光下,鐵塔般的曹達站在床下,和跪在床上的雪白的陶嵐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們在后邊干呢!」馬斌立即心潮澎湃。

「舒不舒服?」曹達問。

「嗯……」陶嵐迷迷煳煳地說。

「說清楚。」

「我……舒服。」

「喜不喜歡我插你?」

「嗚……喜歡。」陶嵐完全沉醉在性交的快樂中。

「說,喜歡我插你。」曹達繼續玩弄她。

「我……」陶嵐猶豫著。

「不說,我就走了。」

「我……我喜歡,喜歡……你插我。」

「我用什么插你?」

「你……你用棍子。」

曹達心中暗笑,「我哪里有棍子啊?」

「你,你下面有……」陶嵐完全被征服。

「棍子是什么做的?」

「是……是肉棍子。」

「肉棍子插你哪里?」

「我……我的下面。」陶嵐不會說淫蕩的話。

「什么地方?」

「我……我的……」

「快說!」

「我的……小穴。」

曹達已經堅持不住了,他已經泄了一次,他沒想到這個羞澀的女人一旦爆發竟然如此不可收拾。他

看見了馬斌,招了招手。馬斌心領神會,立即脫光衣服,挺著陽具走了過去。

此時的陶嵐已經進入忘我的境界,嘴里發出低低的呻吟,渾然不知身在何處。她只感覺到一根肉棒

在自己體內沖撞的快樂。陰戶突然空虛了,她正要回頭,大肉棒又插了進來,這次更猛烈,更粗大。一

雙手也襲上自己的胸部,捏著自己的乳頭,半年多的寂寞,今天一起解決了。曹達,這個自己曾經討厭

的人,今夜卻給了自己最大的滿足。

曹達沒有走,站在馬斌身后,說:「我插得好不好?」

陶嵐感到極度舒服,「好,太好了!」

「愿不愿意我經常插你?」

「愿意!」陶嵐沒有猶豫。

「說,愿意讓我經常操你。」

「我……我愿意你經常操……我。」

「是操你的小屄。」

「是,是的。」

「剛才舒服,還是現在舒服?」

「哦……現在。」

馬斌得意地向曹達一笑。曹達也笑了,悄悄熘了出去。

兩個人終于精疲力盡地倒在床。

「我做了什么?」陶嵐漸漸清醒,「我為什么不知羞恥?」她痛苦的想。

陶嵐看了一眼身邊趴著的男人,這一看非同小可,「馬斌!!!」陶嵐魂飛天外。

「當然是我了,姐姐。」馬斌滿足地笑道:「姐姐真是人間尤物,令我回味無窮啊。我真佩服曹大

哥的妙計,否則,小弟一輩子也得不到姐姐啊。」

「啊……你?你說什么?」陶嵐一時有些恍惚。

「曹大哥的老婆根本沒跟別人跑,我也沒有女朋友,只是想得到姐姐一次。于是,曹大哥定下妙計,

叫做『一夜風流‘。今后,你就是我的了。哈哈」說完,又撲上來……陶嵐沒有反抗,她終于明白,今

夜不僅失身,而且……是和兩個男人,真實欲哭無淚。然而,更可怕的是,今后該如何擺脫呢?

果然,第二天,劉曉慧又請假沒來,晚上,兩個男人直接進入陶嵐的房間,抱住她就脫衣服。陶嵐

不敢叫喊,只得拼死反抗。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抓住她的雙臂,輕松脫光她的衣服,摁在床上就干。

陶嵐不再反抗,她知道反抗也沒用,只得聽天由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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