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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妖[完]

慧靜陪著有「大師」之稱的中年男人在店中四處轉著,別看這位李大師年紀快五十歲了,精神卻好得很,不高的身材透出一股英氣,銳利的目光到處地掃視著。不大的店面很快就看過了,慧靜又引著李大師上樓看看自己的住處,李大師照例四處看過后,慢慢走下樓,坐在沙發上閉上眼不知道想些什么。

慧靜忙倒好水,輕輕放在茶上,注視著李大師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在她看來現在,只有這位李大師可以幫助她了。

過了良久,李大師睜開眼睛向慧靜望來。

「怎么樣?大師┅┅」慧靜忙跨上一步問道。

李大師好像又想了想,終于開口道∶「張太太,是這樣的,實有些不干凈的東西在此,」看到慧靜緊張的表情,他笑了笑,接著說∶「你不必緊張,我可以幫助你驅走它,來你看。」他從衣兜中摸出一面小方鏡和兩條寫著紅色怪字的黃紙條,遞到慧靜的面前,說∶「一會兒我會把這面鏡子和這兩張驅鬼符掛在你臥室的門上,以后就不會再有事了。」慧靜高興地點著頭,李大師也從嘴角擠出一絲怪笑。

剛剛過了兩年婚姻生活的慧靜在得知老公另有新歡后毅然提出了離婚,婚雖然離了,但「張太太」想變回「陳小姐」卻不那么容易。慧靜用自己分得的錢在一條行人不多的街上租了所房子,樓上她住,樓下就開了間花店,盈利雖然不多但忙前忙后地自己也變得充實起來,這樣也許可以擺脫以前一切倚賴老公的習慣吧!慧靜是這么想的。

每天清晨慧靜都很早起床,然后打開店鋪,將剛剛送至的鮮花擺放好,等待第一個客人的光臨。

這天她才收拾整齊,就有一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走進來,那男人也不理慧靜的招唿,徑自將還未拆開的一從藍菊抱起來,隨手掏出幾張鈔票丟在桌上后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個人真是奇怪!」慧靜數著錢,但心里又就很高興,這么早就賣出不少花,大概今天的生意不錯。

但沒有她想像的好,一直到她打烊前就做過三、四單生意,而且只有早上來的那男人買得是最多的。慧靜拉開錢柜,把這一天的收入拿出來清點時,赫然發現有幾張鈔票似乎自己從沒見過。

「這是什么錢?怎么┅┅」慧靜仔細地反復看著,那幾張鈔票上印著古代的人像,旁邊還寫著「天國銀行」四個小字。

「原來是冥紙,誰在開玩笑!」慧靜氣極了,她想著今天幾位客人付賬的情景,自己不可能看錯的,她下意識數了數冥紙的張數,這數目正是早上那奇怪的男人所付。

那男人慧靜以前從未見過,他!對,他的臉,慧靜忽然記起那男人抱著花離開時臉好像被層霧氣罩著什么都看不到,「他不會就是┅┅」想到這兒,慧靜不禁心慌起來,她迅速地查看了一下門窗是否已鎖好,證實后才稍稍放心,隨手抹了一把,頭頸上竟全是汗。

慧靜不是個軟弱的女人,但發生這種怪事也著實讓她緊張。她將那幾張冥紙丟入垃圾中,隨便整理了整理就轉身上樓。在臥室中她找出幾件換洗的衣物就走進了衛生間。

忙了一整天這會兒才是最舒服的,從蓮蓬中噴出的熱水撞灑在慧靜的身上,看來淋浴確實有一定的按摩作用。她閉上眼在享受著,雙手下意識的在身上撫摩著,似乎今天發生的怪事也被這水流所沖走。

對著身前的長鏡,慧靜審視自己的身材,雖然不能算高聳但也不失傲人的雙峰,由于未曾生育過依然堅挺,兩個乳頭還是嬌艷的紅色,纖細的腰身平坦的小腹頗鼓的屁股再配上勻稱的雙腿,就算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也未必比得上,想想真不明白那個白癡老公怎會另尋新歡?

慧靜用手輕輕托了托雙乳,然后筆直的站好,仔細地望了望,雙腿間連一絲縫隙都看不到,大腿盡頭處那一叢呈倒三角狀的黑毛緊蓋著她最隱秘的部位,慧靜輕嘆了口氣再閉上眼,打算多淋一下再出去。

浴室中好像有一陣涼風吹過,慧靜全身一冷,她連忙撩開防水,「奇怪,浴室的門我鎖好的,怎么會┅┅」她抄起浴巾圍在身上走出去四處看看,沒什么變化,是不是自己沒鎖好門以至風吹開了浴室的門?但不會呀,現在又不是夏天,窗子根本就沒開,門也都鎖好的,慧靜的心里覺得怪怪的,有些害怕起來。

「對了,我打電話叫姐姐她們來陪我住幾天!」想到了這兒,慧靜又高興起來。

姐姐以前向她提過搬來住些日子,因為姐姐的兩個孩子都在附近上學,姐姐和姐夫兩人工作都忙可以省掉接送的時間,但那時慧靜正忙于布置整理,她姐姐就先放棄了這個念頭。

說打就打,慧靜拿起電話聽筒迅速撥通了姐姐慧寧家的電話∶「喂!是小民嗎?我是小姨,幫我叫你媽媽聽。」等了一會兒,姐姐的聲音傳了過來∶「小靜,最近也不說多打幾個電話來,你那邊忙得怎么樣了?」慧靜沒等姐姐說完,就搶著把自己想要姐姐一家搬來一起住的念頭告訴了姐姐,慧寧很高興,兩姐妹關系本就非常好,這下更能在一起了。但她告訴慧靜自己有兩天重要的會議再加上收拾東西,估計要周四才能到。

「可今天才是周二呀!」慧靜心里還是有些緊張,想到姐姐一家周四才可以到來,這兩天只能自己堅持了。

「就算真有鬼怪又怎么樣!只是聽說過也未曾見過鬼怪害人。」稍微定了定神后,慧靜發現己經快十二點了,別再亂想了,明天還有工作呢!

由于一天工作的勞累,慧靜很快進入了夢鄉。

此時她臥室露臺的門靜靜地打開了,似乎有一只無形的手輕柔地掀開蓋在她身上的被子,睡夢中的慧靜可能感覺到有點兒涼,翻動了一下后隨即睡去。那本就不長的白絲睡衣也因翻身難以掩蓋全部身體,藉月光可清楚地看到她均勻修長的雙腿完全暴露在外。

室內無風,窗紗卻自動直掃在慧靜的臉上,她稍微清醒了一些,恍惚中感覺到有人很輕柔的撫摸著自己的雙腿,由下至上再返回去,這種撫摸帶來的騷癢感遍布全身,慧靜試著想扭動身體卻不能夠,她又努力地想睜眼看看也不能如。

「也許還在夢中!」她這樣告訴自己。

但那感覺沒有停止,她只覺身上的睡衣也被打開,「哦!」她從心中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呤,那雙手已直接揉撫在她的胸部上,從胸部傳來的趐麻代替了全身的騷癢,她享受著這個溫柔的夢境,畢竟許久未接觸過男人了,只是這樣的撫摸就讓她心動了。

白絲的內褲被慢慢脫離了身體,她知道自己已完全赤裸了,「即然在夢中,何不開放些,好好享受享受。」她放松自己的雙腿張開到最大,現在那已濕潤的肉縫中充滿了空虛。

有東西在她的陰毛上碰了碰,轉而向下停頓在肉縫上端的敏感部位,同時有手指分開她的肉縫,在陰道入口處探了探然后慢慢深入,那逐漸被填充的空虛感讓慧靜心中發出長串的嘆息。她用力收縮陰道想留住這種充實的感覺,但手指好像只是為了探測她陰道的深度,很快的抽了出去,她的屁股忍不住抬起去追逐離去的手指。

這時她覺到有一粗大的硬物擠開自已的肉縫猛地插入陰道內,直至子宮口,陰道內漲痛以及突然的闖入讓慧靜「啊┅┅」地大叫起來。她一下清醒過來了,從下體傳來抽動時漲痛的感覺是那么真切,「這不是作夢!」她慌忙竭力掙眼并扭動身體,但身體卻似不是自己的,眼晴也只是睜開一點點。

她看見有一團黑蒙蒙地氣體正靠在自己身上,而自己的雙腿則張得大大的,可以看到陰唇向兩邊分開著,里面有紅色的嫩肉不時翻出翻入,有東西在里面快速抽動著。慧靜先愣了一下,隨即驚恐地張嘴大叫,剛剛張嘴聲音還沒發出就有一物插入她嘴里直抵喉間,還不斷的出入,慧靜知道那是什么,但陰道內又是什么呢?她知道反抗已無用,只有緊閉雙眼忍受。

緊張和恐懼的眼淚順著臉頰淌落,腦海中不斷地涌現陰道內壁傳來的陣陣快感,而強有力的深入讓她喉嚨中發出模煳不清的呻呤。隨抽插的速度加快,快感累積終于爆發,陰道內規律的抽動讓她的頭直暈,她忘情地扭動著根本不動的雙腿,甚于還用舌頭去吸吮嘴里那根無形的陰莖。

無形的男人似乎也能感到慧靜的快意,上下兩根都猛力插至盡頭,然后旋轉起來,從花心和喉間的攪轉將她的高潮持續至頂點,慧靜嬌喘了幾聲就昏迷在高潮的馀韻中了。

「呤┅┅」一陣清脆的電話鈴聲吵醒了還在熟睡的慧靜,她摸索著抓起了聽筒∶「喂!請問你┅┅」她未說完,電話中很好聽的女聲就打斷了她∶「你好!我是你隔壁美發廳的阿麗,你沒出什么事吧?早上給你送花的幾個人等你半天也不見你開門,我就替你先收了,等你開門我幫你擺進去。」慧靜連忙稱謝∶「真是麻煩麗姐你了,我很快就過去!」對方應了一聲就掛斷了。

慧靜忙抄起床頭的小鬧表一看,竟然已經快十點鐘了,難怪呢。她忙翻身起床,這才發現衣物都被丟在邊上,而自己是身無寸縷,「昨晚的事難道┅┅」她下意識地用手摸了摸陰部,不光是濕潤的陰道口大開,那種漲痛感也依舊存在,「這┅┅莫非真有鬼怪!」全身酸痛的她掙扎的下了床。

等她把店門打開后已經接近十一時了,隔壁的麗姐倒是幫著她又擺又插的,原來慧靜搬來后沒怎么和四鄰打交道,雖說互相都認識但也沒說過什么話。這麗姐在她旁邊早開了個美容院,三十出頭的人自己已作了老板,沒事就在附近幾個店面轉悠閑聊些家常,人很不錯,挺會打扮長得也漂亮,總有些混混經常和她調笑,而麗姐總有辦法應付過去。

今天在這幫了半天忙,慧靜實在是不好意思,可不等她說什么,麗姐就先開口了∶「你昨晚睡得不好罷,瞧!眼睛都有點腫。我今天正好沒事,陪你一起聊天。」看她一幅熱切的樣子,慧靜也不好再拒絕。

兩人一直聊到天黑,彼此都覺得對方不錯,最后麗姐提議先回去收拾一下,然后回來住在慧靜這里接著聊。慧靜正擔心一個人沒伴,這下有人陪她,緊張的心情也放松了晚飯是兩人一起做的,有說有笑,慧靜倒是暫時忘掉了昨晚的「怪奸」。

大概要到十點的時候,麗姐突然站起身來向慧靜道∶「我先去沖個淋浴,然后到床上再和你說,累了就直接睡。」說完向慧靜做了個玩笑的鬼臉,兩人相視一笑。

慧靜幫她拿出浴巾和洗漱用具,就見麗姐正在衛生間門口脫衣服,很快脫至只馀胸罩和內褲,看慧靜呆在那兒,她轉頭笑了笑,接著解開紋胸然后雙手握住腰間內褲的邊緣彎腰一褪,隨手將脫下的衣物放在旁邊的椅子上,慧靜有些不好意思地轉過頭去。

「都是女人怕什么!」麗姐笑著接過慧靜手中的洗浴用品,轉身就進了衛生間,不一會兒里面就傳來「嘩┅┅嘩┅┅」的水聲和麗姐哼唱的聲音。

「這人還真夠樂天的。」慧靜笑著搖搖頭,她把麗姐丟亂的衣物整理放好,然后向臥室走去。

聽著不時從浴室傳來的聲音,慧靜贊嘆起麗姐的身材來∶「都三十來歲的人了,居然還保持得這樣好,不知道我自己┅┅」不由回想起剛才麗姐脫衣服的樣子。

凹凸有致的身裁,雙腿間那一團神秘的烏黑,看來成熟女人的韻味真是不一樣,別說是男人就是女人都會心動;慧靜又想起姐姐慧寧∶「她比麗姐還大五、六歲呢,又有兩個孩子,怎么也保持得那么好?」慧靜心想等姐姐來時一定要問問。

慧靜才把床鋪好,麗姐就裹著浴巾從衛生間走出來,她邊用手掃弄著頭上的水珠邊向慧靜說∶「該你了。」慧靜笑著點點頭。

準備脫衣服時忽見麗姐笑著看著自己,她有些害羞地直接拐進了衛生間,身后傳來一陣清脆的笑聲,不知為什么,這笑聲讓她有點兒不知所措。

等慧靜沖完淋浴披著睡衣回到臥室時,麗姐已經老實不客氣地鉆入被窩中,瞪著雙大眼睛注視著慧靜,慧靜笑了笑,走過去拉開被子半躺了進去,腦袋靠在床頭上。

麗姐伸出手按動臺燈的開關,將之關到最暗,隨后笑著說∶「這樣一會累了就睡了。」慧靜也未置可否。

兩人也就是說了半小時左右的話就不再說了,慧靜聽麗姐那邊的氣息很深,大概已經睡著了。慧靜輕輕翻了個身,背對著麗姐躺舒服后閉上眼準備入睡。忽然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部,她嚇了一跳,忙回頭看去,見是麗姐的手,「睡覺也不老實。」慧靜的心里放松了。

不知過了多久,恍惚中慧靜覺得放在腰部的手向下移動,很慢地摸至她的膝蓋處,然后繞過她的睡衣,再順著大腿停留在她三角內褲的邊沿;看她沒什么反應,那只手撩開內褲整個覆蓋在她的陰戶上。

慧靜清醒過來,她轉身準備看到底發生何事時,有一個人影一下從背后摟緊她,那停在陰戶上的手指分別向下按動和撫摸起她的陰蒂和陰道口來,從緊頂住自已背后的體態。

慧靜確定是麗姐,她費力的轉過身,剛張嘴說∶「你┅┅」就被張嘴一下堵住,舌頭還伸進慧靜的嘴里攪著,挑動著她的舌頭,慧靜本想阻攔下身攻擊的手也被另一只手抓住,引領著向另一方向伸去。等慧靜的手接觸到那只手引的地方時,慧靜嚇了一跳,那這是麗姐的下身,下身的內褲早已不在,等待她的是完全濕潤的陰戶。

說洗澡時難免要碰到,但摸另一個女人的下體慧靜卻是第一次,她好奇地撥開濕濕的且有著柔軟黑毛的肉唇,試探著向里面伸去,里面復雜的肉壁像躲避似的讓出手指的通道,又迅速彈回糾纏在手指上。麗姐的嘴里發出模煳的哼聲,放脫開慧靜的手轉而握住了她的乳房,同時控制慧靜陰戶的手指也加速了活動。

從自己上下身涌來的快感沖擊著慧靜的頭腦,她放松了身體,并主動張開了雙腿,任由麗姐的手在下身游動,然后回報似的摟緊麗姐,舌頭也去糾纏在口腔中攪動著的同性的舌頭∶「和同性接吻原來是這樣的,以前老公可沒這么細心,總是心不在焉的親幾下就要插入了。」兩人胸部緊貼著,互相感受著乳峰和乳頭摩擦帶來的快感,下身各自手指的抽插讓兩人幾乎同時達到高潮。

麗姐摟緊還在回味高潮馀韻的慧靜,由頸部開始向下親吻,經過胸部腹部,仔細地親過每寸肌膚,到達陰部后更是停留在這方寸之地。剛高潮過的慧靜又受到這番調逗,只覺渾身都發熱了,她挺起腰部讓陰戶緊貼著麗姐的嘴,感覺到舌頭探至陰道入口處時,慧靜發出一連串惱人的呻吟,「哦┅┅舒服┅┅啊┅┅」陰部開始陣陣抽動,此時她真是需要有一大肉棒猛烈地插入,讓自己再次陷入高潮。

麗姐突然抬起身,看了看正在閉眼享受的慧靜,露出了一絲怪笑,她挺起腰部,用手在胯間摸索著什么。慧靜睜開眼,心里很奇怪麗姐為何停下,她見麗姐正用手在下身套弄著什么東西,慧靜剛想問,就見麗姐向前一挺身,一個又硬又熱的東西就頂在自己的陰唇上,隨著麗姐腰部的動作那東西擠開慧靜的陰唇向里面深入進來。

慧靜心里又是驚訝又是害怕∶「你┅┅別┅┅不要┅┅啊┅┅!」麗姐猛的用力,那東西盡根而入,一插至底,慧靜被強有力的插入沖倒在床上。雖說生理上確實需要,但心理卻實在接受不了,她努力掙扎著,希望可脫離對方兇猛的抽插∶「你快┅┅放開我!哦┅┅你是男人還┅┅還是┅┅啊┅┅你┅┅啊┅┅快┅┅快停下┅┅」麗姐根本不理慧靜的說話,只是不斷用力插抽,嘴里卻發出陣陣怪笑。

「那聲音不是麗姐的,是個男人!」慧靜快要嚇驚了,拼命用雙手推打著對方,可能是嫌慧靜掙扎得太用力,「麗姐」突然一掌打在慧靜的脖子上,慧靜全身一下放松,暈了過去。

月光很亮,映得屋中反出一片光亮,光亮中一個女人正猛烈地干著另一個女人,從兩人性器交合處發出的「啪、啪」碰撞聲不絕于耳。

慧靜揉著還在發痛的脖子從床上爬起來,她愕然發現麗姐一絲不掛地躺在自己身邊,她下意識想逃走,但不經意的看到麗姐張開的雙腿間那條暗紅的肉縫,上面是黑色的陰毛,那下面呢?慧靜輕輕移過去,沒有發現「罪證」,麗姐就是個標準女人。

慧靜仔細觀察了半天,確定沒什么后推醒了麗姐。麗姐睜開眼向慧靜笑笑,有點兒不好意思地說∶「昨天聊得太久,耽誤你開店了吧?我馬上就起來。」看她的樣子似乎不知道昨晚發生什么事。

麗姐起來后很熱心的幫慧靜打開店鋪,然后看慧靜一幅心事的樣子就告辭回自己的店了。

慧靜思索良久∶「難道真是有鬼怪?」想到不知以后還會發生什么,她緊張得關了店鋪,找鄰居打聽了有位「李大師」能降妖捉鬼就連忙地跑去,死說活說地將「李大師」請回了家。]。

等他掛好靈符和照妖鏡后,慧靜恭敬地送走了「李大師」,自己高興地又是整理又是收拾,認為這可怕的鬼怪終于離開了自己。

正收拾間,兩輛日產轎車停在她店門口,車上走下一位著職業套裙的女人,那女人走進店門,看到慧靜正彎腰插花高興地喊∶「小靜,我們到了!」慧靜聞聲回頭一望,也高興地叫起來∶「姐姐!你來了。」心里暗怪自己怎么忘記了這事,她趕忙放下手中的鮮花向門口迎過來。

跟在姐姐慧寧身后有一個男人和兩個十五、六歲的男孩,男人向慧靜笑著點點頭,兩個男孩走過來叫∶「小姨!你好。」慧靜忙伸雙手攬過兩個孩子,說∶「姐夫,這下都到齊了吧!」慧靜的姐夫是個大學講師,平時不太愛說話,性格比較內向,兩夫妻正好相反;而那兩個男孩大的叫易海,小的叫易剛,他倆性格也是如此∶易海內向而易剛外向,但家庭相處甚歡。

姐夫張強笑了笑沒再說話,轉身回車廂去取行李,慧靜拉住姐姐的手,笑著向兩個孩子說∶「走!小姨帶你們去看自己的房間!」***********************************小弟去歐洲旅行了三個月,近日才回來。在歐洲被女友限制極嚴,大概怕一不留神我就會熘去花街柳巷或買下什么怪性趣用品。

幫姐姐一家整理好房間后,慧靜和這四口人歡快地聊起來,她本意是希望和姐姐住在一起,如果顯得勉強,就想勸姐姐在自己家附近購房,賣掉以前那處住所,慧寧認為這個辦法不錯。大家聊至很晚,分頭就睡后一覺到天明。可怕的怪事沒再發生,慧靜對李大師的敬佩之意又增強了幾分,同時也格外高興。

早上慧靜又開始老樣子整理和插擺新送到的鮮花,姐姐慧寧則需送兩個兒子到學院自己再趕去上班,姐夫張強不緊不慢地收拾起要用的書本,然后和老婆孩子一起走出去。

張強自己駕車,今天卻不知為什么點不著車,他焦急地來回撥動鑰匙,車子就是死也不動。正著急時,慧寧輕輕敲敲車窗,原來慧寧在后面看到老公的車不動就過來問問,看到是這種情況,慧寧笑著說∶「早讓你去修理這車的打火,你說什么也不肯,這回苦了吧!」她看張強急得汗都出來了,笑著接道∶「不如這樣吧!我在路上打電話叫修車公司,你呢就到前面街口去趕你們學校的校巴,應該不會晚,怎么樣?」張強愣了一下,覺得老婆確實說得對,他看看表,然后抱起書本,向慧寧點點頭算作感謝,飛快地向街口跑去。慧寧望著他的背影笑著搖搖頭,自己這老公什么都好,就是孩子似的想事情,總是想不全,沒有急變的意識。慧寧摸出行動電話撥通了修車公司,她忽然心中一動,自己不正是愛老公的缺點嗎?

張強很幸運地搭上校巴,不擠的車廂中散發著座椅上皮革的味道。他在一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下,向四周認識的同事點頭問好后,接著就翻開手中的書本看起來。

等到車駛入校園,他慌忙站起來,走到車門口等待下車。校巴停穩后,張強下意識向身后望去,在車后排座上的一個穿短裙的女生因準備下車,本是蹺著的雙腿正好分開,一個隱隱透出黑色的粉色內褲圖案正好暴露出來,那女生并不知曉,雖只是很短的瞬間,張強卻臉都紅了,他忙轉回頭向車下走去,他卻不知道今天他老婆和小姨會發生些什么。

姐姐一家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就只剩下慧靜一個人了,她照舊整理好花束后靜靜地坐下等待著今天第一位顧客上門。沒過多久,有輛小型的吉普車停在花店的門口,從車上跳下兩個瘦瘦的年青人,都穿著一樣暗青色的制服,甚至連頭上都戴著相同的小帽。慧靜有些驚異地望著兩人,看不出這兩個工人打扮的年青人要干什么。

兩人很快走到柜臺前,其中一個稍矮的問慧靜∶「小姐你好!這里有位慧寧小姐嗎?」那人等了等又說∶「是這樣的!我們是修理廠的技術員,早晨曾接過慧寧小姐的電話說有部車子出故障,我們是來檢修的。」說完掏出證件來讓慧靜看。

慧靜一下想起早上姐夫開車時的情景∶「對!是這樣,慧寧上班了,我是她妹妹,就是那部車。」兩人隨著慧靜手指的方向找到那部日產車,兩人向慧靜笑著點點頭,要過車匙后直接走了過去。

兩人熟練地打開車前蓋,其中一人跑到自己車中取出工具箱,折騰一陣后,兩人低聲商量了幾句,然后還是那稍矮些的技工轉身向慧靜走來,他微皺眉頭,向慧靜說∶「這車子有一處零件破損,我們需要將它拖回去處理。請放心不會太久,大概中午左右就送回來。」慧靜想想,也沒什么關系就點頭答應了。

那技工又笑了笑,從上衣口袋中摸出張單子,看了看后遞向慧靜說∶「請小姐在這里簽個字。」慧靜忙站起身低頭看放在柜臺上的單子,大概就是維修登記之類,她抬起頭卻發現那技工瞪大了眼盯在自己胸部,原來這套衣服上身開得偏低,正常站著看不出什么,這一低頭,那豐滿的雙峰就算用胸罩蓋著也就掩蓋不住了,再加上嫩粉色的蕾絲胸罩本就很透,難怪這技工一副急色的樣子。

慧靜晃了一下有些漲紅的臉頰,為打破這種難堪,她趕忙問道∶「簽在哪里呢?」那技工愣了下,正正神態用手指在單子上一處,說∶「就在這里。」慧靜看了后,轉身去拿筆,那技工緊盯著她的身體,衣裙下兩條白晰的小腿和大腿盡處裙下顯現的內褲印記都讓他不覺猛咽口水,直至慧靜簽好單子后他都沒回過神來。

兩人將車子拖走后,慧靜低頭看看身上的套裙輕輕搖搖頭。

慧靜吃過中飯后不久,那兩位技工就開著姐夫的車子回來了,慧靜笑著迎上來∶「已經修好了?還真是夠快。」那兩人相互對視了一下,表情很古怪,又是那個矮的說∶「是修好了,我們還得請小姐你來試試車,這是車廠的規定!」慧靜笑了∶「這是什么怪規定?不是都修好了嗎?」那技工見慧靜有些懷疑,忙掏出一張單子說∶「小姐,你試完車還需要簽個字,不然我們要被扣薪水。」慧靜想這修理廠還真夠負責的,也就不在拒絕了,看那兩人高興地樣子,可能還真要扣薪水。慧靜鎖好門后,上了這兩人的車。

看著兩個兒子走進了校門,慧寧看了下手表,離會議時間就差二十分鐘,她急忙驅車直奔會場。今次的立委會議是個小型的內部討論議案,與會者只有十馀人,其中女性只有三人,當然慧寧是最年輕的了。才三十幾歲就作到立法委員慧寧確實也有她過人之處,就連她自己有時都很佩服自己的判斷能力。

在洗手間匆匆補過妝后,慧寧準時進入了會場,橢圓形的桌子上覆蓋著長可垂地的深藍色的桌布,周圍坐著幾個先到的立委,慧寧和大家問好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她將桌布覆蓋在腹部,下身伸進桌下放松雙腿,端正身體,這種姿式才能讓自己在長時間的討論中輕松。眾委員就坐后,會議開始,到中午休會前幾項議案都已通過。經過中午的休息和用餐,繼續開始議程,由于議案基本己通過,有幾位委員就趕去別的會場了,現在只剩下七位委員在座。

輪到慧寧發言了,她先是簡單開場白后接著道∶「我們如今┅┅哦?!」慧寧突然感覺有雙手摸上了自己的腿,她先是很懷疑自己的感覺,但那肌膚的接觸和順著小腿而至腿彎的感覺都告訴她這是真的。

「怎么可能?竟然在桌下┅┅是誰?」慧寧想到一定有人趁剛才休息時爬入桌下,雖然她以前也曾被同事騷擾過,但都被她一一化解了,這次竟在會議進行時,而且正好是自己發言時。想到該自己發言,慧寧悄悄抬頭向四周一望,所有的委員都愕然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何停下。慧寧忙清清嗓子,繼續發言,然后憑估計輕輕向前踢了一下。

不想這一抬腿,卻有只手正好接住,另一只手抓在她另一條腿的膝蓋用力向兩邊分開。慧寧根本沒想到桌下的人如此膽大,雙腿一下就被拉開,好在裙子緊裹在腿上,雙腿分開得也比較有限,但裙下紅色的絲質內褲相信已一覽無遺,慧寧慌忙夾緊雙腿,不讓自己走光,嘴里還說著正常的發言。

慧寧覺得已聽不清自己在說些什么了,急得臉脹得通紅,汗水已經開始滲出了,為了不至于出丑,她只能輕扭身體躲避桌下人的進攻。那人似乎并不著急,他雙手來回撫摸著慧寧纏在大腿上長筒襪盡頭的蕾絲,緩慢地抓起裙子的下擺向上翻起。慧寧覺到裙子被掀起,她握著發言稿的雙手都開始微徵發抖,好幾次她都想一躍而起,逃出會場,但腦中有個聲音在說∶「忍耐一下,就快散會了!」那人并不停留于欣賞她裙下的風光,很快慧寧就感到有金屬物貼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她知道那是把刀子,她只好放松夾緊的雙腿,從大腿間傳來的冰涼感讓她緊張得全身發抖,那刀插入她內褲的邊緣。

「不要┅┅別┅┅」和她心中所怕的一樣,刀子劃破了內褲,唯一掩擋下體的內褲現在變成了兩片破布,自己最隱密地私處都讓他看到了,羞恥讓她的聲音發顫。

「啊┅┅不┅┅好痛┅┅啊┅┅」一股大力猛地分開她的雙腿,從大腿根爆發的疼痛幾乎讓她驚叫出聲。

那人的臉近距離靠在她的陰部上,看著眼前不斷地扭動又因受力而綻開的陰唇,他唿吸的熱氣讓慧寧惡心地要吐。他用一只手控制住慧寧扭動的身體,另一只手沿著呈倒三角形的陰毛向下摸索地探到女性性感的凸起揉按起來,有兩根手指還向下支撐住張開的陰唇,配合手指的動作,濕滑的舌頭直接向陰道口展開進攻。

「┅┅啊┅┅他在舔我那里了┅┅不要┅┅快停下┅┅呀!」從陰部上傳來的陣陣感覺讓慧寧產生一種幻想,似乎很久不跟她親熱的老公又在溫柔的愛撫著她,那近乎魔鬼地接觸讓她真的想要放縱,她結束了自己的發言,放松了雙腿,「啊┅┅哦┅┅」心中不斷發出呻呤聲,濕潤的陰唇和陰道口輕微的抖動。

那人也覺察到慧寧的快感,忽然離開了。快感被打斷,一下把慧寧帶回到現實,她連忙坐好,剛要并攏被分開的雙腿,就覺得有一根粗硬的東西頂在陰部向里面插入,「不要┅┅啊┅┅」那東西不費力地盡根而入,積壓的快感猛地釋放出來,從慧寧的喉嚨處發出哼聲。

知道那不是男人的陰莖,雖然被玩了半天,但終究沒被奸污,這也是讓她唯一可安慰自己的事,還不曾有別的男人占有過。她伸手抓住插入自己身體的東西向深處送入,知道有人在看她更是覺得剌激,自己都感到陰道在夾緊那東西。

粗大不知名的東西讓慧寧就快達到頂峰,她自己抽送著,另一只手揉著已充血漲大的陰蒂,隨著速度的加快,高潮就要來了。如果此時那個委員仔細觀察一下,相信肯定能發現她的異狀媚態。

有一雙手伸過來硬拔出了她身體中的怪物,臨近高潮的身體一下冷卻,慧寧全身僵在那里。那雙手將一張硬卡紙塞進她手里,慧寧慢慢抬起手來,原來是一張拍立得照片,由于光線問題,那照片很暗,但還是可以清楚看到內容∶一條被割破的紅色內褲下,黑色的陰毛以及暗紅色陰唇裂縫,那里面隱隱還露出鮮紅的顏色。

這就是自己剛才暴露的陰部嗎?看來真是,慧寧的冷汗都流了出來∶「這家伙要干什么?難道要┅┅」她信手翻轉相片,只見背面有一行極潦草的字,寫著「想要全套相片和高潮嗎?休會后影印室見!!」慧寧不由呆住。

慧靜駕著姐夫的車子飛駛在寬闊的道路上,兩個技工分別一前一后的陪伴著她,還是那稍高的技工坐在副駕駛座,不斷地提示慧靜將這車子的性能發揮到極致。慧靜是第一次如此快駕車,心里也覺得很刺激,在有些較急的轉彎中不由失聲叫出來。

「好!小姐,請在前面停車。」慧靜聽話地減速停了下來,「小姐你大概也試出來沒什么問題了吧!剩下由我把車子開回去了。」那個子稍高的技工說道。

慧靜點點頭,推開車門和他交換了位置,「請扣好安全帶!」那技工笑著等慧靜弄好后才發動車子,「嘎」的一聲,車子似箭般沖上公路飛快向前駛去,道路兩邊的樹木好像被誰推倒一樣閃在車后。

「到底是干這行的,技術就是不一般。」慧靜不由發出贊嘆。

剛才一路的飛駛巳讓她覺得有些累了,現在享受這種既平穩又高速的行駛確實是種放松。她舒服地靠在皮椅上,閉起眼睛思想著回家后晚餐的做法。

大概沒過多久,她覺得車子速度慢了下來,然后停穩,「已經到家了嗎?不會這么快吧?」她睜開眼睛,卻見眼前一片黑暗,稍楞了一下,才反應到這里是條隧道,但這隧道似乎很長,遠處才能看見一圈光亮。「這是哪兒?為何┅┅」慧靜緊張得想站起身來。

就在她解開安全帶的同時,一條布帶猛的從后面勒住了她的脖子,「你,你們要干┅┅」慧靜雙手抓住還在收緊的布帶拼命掙扎說,她腦海里早亂成一片∶「難道要殺我,可為什么?」脖子上的布帶把所有的氣息都勒在喉嚨中,她張大了嘴卻吸不進多少空氣,那布帶似乎停止了收緊,慧靜的眼睛已適應了車內的黑暗,她看到剛才駕車的技工注視著自己,臉上表情很怪。慧靜驚恐地抓著布帶,盡量讓自己好過些。

小姐,我們只是想和你玩玩,你只要乖乖聽話,不會把你怎樣的,但你要是讓我們不爽,阿方是不心軟的,是吧?阿方。」阿方看來就是身后那人,兩人都低聲笑起來。

「原來是這樣,為什么發生在我身上?」慧靜緊閉起眼晴,恐懼和屈辱的淚水從臉上直淌下來。

「怎么樣啊?小姐!」隨著一聲無意義的問詢,一只手直接按在她的右乳上大力的揉起來,慧靜不由全身一震下意識向后退。

那人立刻獰笑起來∶「小姐你還能跑去哪里,阿方!幫她省點力氣。」慧靜只覺靠背向后倒去,自己隨著躺倒在皮座上,脖子上的布帶也先松了松接著收緊,剛剛吸進的空氣又被勒住,慧靜張大嘴拼命喘氣,卻有一根散發著惡臭的陰莖插進她嘴里,甫一進入就開始攪動,「不要┅┅嗚┅┅嗚┅┅不┅┅」慧靜發出的抗議聲變成陣陣嗚咽。

「好好舔吧!記得要用舌頭,阿方爽了就會放松勒著你的繩子!」聽說可以放開脖頸上的束縛,慧靜只好違心的吸舔起那難聞的肉棒。大概看她很聽話,阿方果然撤開了那條繩子,脖子上被放松,慧靜回報似的用力啜起嘴里的性器,她雙手撫弄著阿方的卵袋,可以明顯感到嘴里的肉棒像受到鼓勵似的抖動。慧靜希望他趕緊射出來,她也許就可脫身,但在身上游動的另一雙手卻不斷地打擊她單純的想法。

連衣裙很容易地被人脫下,對方并不想費力氣剝光她的衣物,只是將胸罩向上一推,立刻就用雙手接住那彈出的雙峰,「嘿!保養得還真好,又柔嫩,顏色也正┅┅」耳邊不時傳來對自己身體的評價,慧靜羞愧地滿臉通紅,真恨不得把耳朵封起來。

下身一涼,掩蓋著女性生殖器官的內褲終于被剝下,看來自己實難逃被奸淫的噩運。「啊┅┅別┅┅不要碰┅┅」那人的手伸入迷人的溪谷后,沿著股縫向上到恥丘,在陰道口停住,大概看未能馬上插入,便用唾液沾在手上全抹在她陰門上,那種沾滑的濕感讓慧靜直打哆嗦。

也不等她有何反應,那人雙手撐開她的大腿,陽具試探性地頂了頂,藉著唾液的潤滑大力插了進去,「唔┅┅不要┅┅」慧靜嘗試扭動腰部躲避,但未能改變事實,她只好收緊陰道,希望可早些結束,同時更賣力地吸吮著出入于嘴中的肉棒。

「小姐你還真夠緊的,好!我也讓你爽爽!」他固定好慧靜的腰部,沖剌一般抽送著自己的性器,「唔┅┅哦┅┅哦┅┅」從慧靜喉間發出的不連貫呻吟使兩個男人都加快了速度,下身猛烈的沖擊讓她產生一種身體裂開的感覺,性快感違背意的逐步累積起來,她不由挺起腰部讓結合更為緊密。

那男人卻沒幾下就哼起來,慧靜感覺到下體內陰莖斷續的抽動,也知道精液射入了體內,剛來到的快感被中斷,她有些失望地放松腰部,任由那人趴在身上喘氣。

那人向阿方打了個手勢,阿方抽出還插在慧靜嘴里的東西,兩人交換著爬過她的身體。看來還沒有結束,慧靜心想。

阿方將她改成狗趴,從后面開始插入,這種姿式似乎插得更深入,「啊┅┅好大┅┅這樣會┅┅」阿方的肉棒很是粗大,而且并不是只顧著抽送,每次抽出時還有技巧地將龜頭旋轉在陰道口處摩擦,被中斷的快感很快有挑了起來,慧靜迎合地晃動腰部,「啪┅┅啪┅┅」的撞擊聲從交合處不斷發出。

她正想發泄地搖頭,閑著那人手按在她頭上,頭上有聲音傳出∶「幫我舔干凈這里。」陰部陣陣的快感襲來,讓慧靜已喪失了思想,她伸手扶住已軟癱的肉棒,張開秀氣的嘴唇含了進去。

休會的時間到了,慧寧拖著沉重的身體向影印室走去,原來不遠的路今天卻顯得好長,有幾次她都想轉身逃開,但想到相片的內容她只好繼續前行。

被照到下體,又讓他看到我淫亂的樣子,這可怎么好!如果他要威脅,我該┅┅」慧寧用力晃晃頭,盡量不臆想可能要發生的事情。她走到門口,停了一下,然后咬咬牙推開門走了進去。

從窗戶中射出的午后陽光并不能讓慧寧有溫暖感,室內一個男人背對著她立在窗前,聽到門聲,那男人轉過身來,看著眼前呆立不安的美麗女立委。

「原來是他,不可能┅┅」慧寧有些意外地發現這男人竟是立委主席的司機阿健,「他怎么可能進入到會場里?除非┅┅」她立刻想到阿健有可能很早就躲進會議桌下,這樣就可逃避開眾人的目光。

「在想什么呢?我的美人兒,是不是很意外?」阿健得意的笑起來,接著又說∶「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想要什么,我等這天已經好久了,你快些決定吧!你的時間是寶貴的。」說完他笑著等待慧寧的反應。

「你想怎樣才把相片給我?」話一出口,慧寧就知道自己說錯了。果然,阿健笑笑,伸手拉開褲上的拉鏈,費力的掏出自己已勃漲的性器,隨手套弄著說∶「只要讓我滿意,相片立刻還你。」眼前男性器官的形狀,粗大的肉棒上可清楚看到血管充血由淺變深的樣子,前面漲大反著亮光的龜頭,這些讓慧寧產生一種身處夢境的感覺。除了老公,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別的男人的勃起,她忙將頭轉過一旁,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腦海中有一聲音不斷告訴她不能越界。

「剛才你不是很想要嗎?現在卻裝起清高來了!」阿健的幾句話讓她的頭腦幾乎不能思考,看來這一關是躲不過了。自己難道真的渴望被奸淫嗎?從下身傳來的趐麻感告訴她對刺激的反應。她矛盾地向阿健走去,眼前似乎只剩下那粗大的陰莖。

她走到阿健身前慢慢蹲下身體,用雙手輕輕托起那丑陋的性器,阿健低頭看著她,隨著她纖細手指來回的撫弄,他享受的哼出了聲。等慧寧張開嘴唇,將他的肉棒含進嘴中套弄時,他簡直要大聲叫出來,直不敢相信如此美女竟替自己口交。

連慧寧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要這樣做,嘴里充滿的肉感和從前端分泌物發出的腥味把她的理智完全攪亂,她動情的舔啜著不屬于老公的陰莖。但阿健可不想就此達到高潮,射精并不是現在的目的,敏感的性器傳來濕熱的感覺,甚至偶爾可清楚感到慧寧的舌頭滑過龜頭,他強吸了口氣將已涌到陰莖的精液抑制住,馬上抽出陰莖,看著慧寧有些不解的眼神,他裝出兇惡的獰笑說∶「趴到影印機上去!」看慧寧趴好后,他走過來抓起深色西裝裙的下擺向上翻到腰部,已沒有內褲掩擋的下體已完全暴露,他彎腰將慧寧的大腿分開,陰毛盡處的紅色裂縫竟是濕潤的,微微向兩邊張開著似在催促他的插入。當阿健如的將已漲痛的陰莖插入慧寧濕潤而緊密的陰道后,慧寧才知道也許自己一直渴望著男人強有力的抽送,這種罪惡的刺激不是老公張強可以給予的,她幾乎是剛被插入就達到高潮。

下午校長給所有班級老師開會,學生們都像獲得新生般涌出學校,易海和易剛兩人也就不用等媽媽來接了,兩人先后回到了慧靜的住處。

弟弟易剛進屋后直接躲進房間也不管家中有沒有人,易海回來后先是搬了椅子各屋忙了一陣,折騰完了他推開和易剛同住的屋門。看到有人推門,易剛忙向枕頭下塞了些東西,有點兒慌張地站了起來。

易海看了看他,沒理睬他自顧自的從書包中摸出個黑色金屬合子,他拿到電視前連好幾根線后打開電視機,又摸出個類似紅外控制器的東西擺弄了一陣,電視上就出現了畫面,易剛愕然發現畫面上竟是浴室里的情景,沿著易海的按動,小姨以及爸媽的臥室都依次出現于屏幕上。

大概認為沒問題了,易海關掉了電視機然后得意的看著易剛,說∶「怎么樣小剛?夠新鮮的吧,這是我的朋友送我的。」易剛還是呆立著,不知要說什么。

「這你還不明白,高材生?」易剛的學習很好,所以哥哥經常嘲笑他∶「我們在這兒什么都能看到,也許還能看見爸爸和媽媽┅┅」他沒再說下去,但就憑他一臉的壞笑誰都能看出他想什么。

「萬一被┅┅發現┅┅」易剛終于開口了。

「你放心吧,這東西相當小,不信你找找去。」看弟弟要去,他忙拉住說∶「等一下再去,我先跟你說個秘密,」他看易剛注意在聽,就接著說∶「這東西不光可這樣看,還可以局部放大呢!對了,你記得去年小姨來我們家嗎?」易剛想了想,搖搖頭表示不記得。

「就是那次她和媽媽在聊姨夫的事,那天我就坐在她對面,她穿一條好短的裙子,還沒穿褲襪,我正好可以看到她里面竟然穿條白色縷空絲質內褲,那簡直就是透明的,邊上還露出幾根黑黑的毛毛呢!」邊說他還吞口水,彷佛眼前就出現他話中的情景。

「你怎么能亂想呢!那可是┅┅」易剛才說一半就被易海打斷話頭∶「算了吧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枕頭下就藏著一條紅色內褲,那可是媽媽的,你剛才是不是正對著它打飛機呢?」易剛的臉一下漲的通紅,連忙叫著∶「你胡說!」看他有點兒要急,易海笑著說∶「不用認真,我不會告訴媽媽的。到晚上你就和我好好欣賞吧!」說罷轉身走出屋門。

到了自己花店門口,慧靜停好車子,匆匆收拾好車內的座椅和身上凌亂的衣物,幸好這時周圍沒什么人,想來家里也還沒人回來,慧靜迅速的鎖好車子跑進店里,插好門后才長出了口氣。

低頭看看身上的連衣裙已被撕破了好幾條口子,間中暴露出的肌膚簡直就像在表演牛肉秀,想想那兩個技工竟每人發泄了三次,而自己竟有四次高潮,雖然是被強暴但還能如此高潮迭起,連自己都不敢相信。

慧靜急于清洗掉殘留在身上的男人精液的味道,她走上樓梯脫下連衣裙隨手丟進垃圾桶,胸罩和內褲大概讓那兩個男人撕爛丟的早已不知去向了,慧靜就這樣赤裸的走進衛生間,打開水仔細沖淋起來。

突然有人走進來,嚇得正在調整微型攝影機角度的易海慌忙停下來,然后迅速躲回房間,將耳朵靠在門上靜靜聽著,同時向易剛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易剛識趣的輕輕走過來和哥哥一起聽著外面的聲音。

腳步聲慢慢到了走廊,停下后向另一方向走去。易海拉開條門縫向外望去,只看了一眼就拉易剛向外望,易剛卻沒看到什么愕然看著易海,易海詭異的笑了笑,拉開門輕手輕腳的走了出去,沒等易剛明白過來,易海又匆忙走回來,將門反鎖好后才輕聲說∶「快把電視打開,有你好看的。」兩人忙三倒四地打開電視,易海按動了幾下遙控開關,畫面鎖定住浴室。

易剛驚異地發現小姨竟出現在畫面中,而且還全身赤裸,雖然有些水汽使畫面顯得霧蒙蒙的,但依舊可清楚地看到浴室內的情景。易海將畫面推至可完整顯示慧靜的身體后又逐漸調整清晰度,隨著畫面逐漸的清楚,兩人都張大了嘴呆在那里。

畫面中的慧靜正仔細沖洗著身體,從花灑中噴出的水流順著她的頭部流向全身,她似乎很享受這種溫水的撞擊,閉著雙眼兩手在身上撫摩著,接著她拔下花灑向自己下身沖去,另一只手隨著水流揉起下身來。她慢慢分開雙腿,將水流直接向上沖向陰部,揉搓幾下后,用兩根手指分開陰唇的裂縫,她自己抬頭張開了嘴。雖然沒有聲音,但可以想像出她發出了舒服的呻吟,她緩慢地將中指插入自己的陰道,大拇指則按住陰道上方的凸起有規律地劃起圈來,中指也變為抽動起來。當然她絕想不到自己的這一切正被兩個孩子興奮地注視著。

光只是暴露出的胸部乳峰以及和雪白肌膚成反比的雙腿間黑色的圖案,已經讓易海易剛兩人支起了帳蓬,更別說讓他們清楚的看到手指在陰道中的抽插。易海最先忍受不住,直接拉開褲子掏出肉棒套弄起來,易剛見哥哥這樣,也不好意思地露出自己的家伙解決起來,終究兩人年齡較小,又隨著鏡頭中慧靜自慰的刺激,沒多久就先后射出了精液。

終于結束一天的工作,想到自己的車子,張強走出校門就叫了出租車直奔回花店。看到那部車子泊好在門口,張強高興地走過去,打開車門坐到駕駛位置,心中不禁對老婆充滿了感激之意,幸好有她不然就自己不知何時才能處理好,且還要耽誤工作。他信手拍了拍方向盤,四下看了看,令他不解的是車內的椅套很凌亂,想了想大概是修車的技工弄亂的,這也沒什么,自己整理一下就好了。

沖好淋浴的慧靜披上一件絲質睡衣,坐在沙發上修整起自己的指甲,她看看表,離姐夫他們回來還有一個多小時,就先放松放松罷。突然大門傳來「砰」的一響,是誰回來了?!慧靜嚇了一跳,慌忙站起來向下望去。大門被推開,竟然是姐夫。沒道理的,他怎會這么早就回來?

姐夫正用一種平日沒見過的神情望著自己,不好!自己竟穿成這樣讓姐夫看見,全身未穿內衣只有這件絲質睡袍,而且下擺只能蓋過大腿根,這樣和沒穿衣服毫無分別,又是從下向上望,自己還不都讓姐夫看光了?慧靜稍微蹲身用雙手護住要害,轉身奔進自己的睡房。

靠在門后,慧靜不停的喘著氣,連自己都不明白為何這樣緊張,大概是姐夫那怪怪的表情。慧靜深吸了兩口氣,走到衣柜前,還沒打開衣柜,臥室的門卻開了,姐夫走進來后隨手關好門還插上。慧靜不知說什么好,就呆呆地看著他。

「小靜,我有點兒事情想問你。」姐夫張強終于說話了,聲音挺平靜,沒什么異常,但慧靜還是向后退了兩步,想起自己的衣服,她又趕忙坐到床上,這樣至少可躲避姐夫的正視。

「姐夫,你想問什么?」躲開了姐夫的視線,慧靜定了定神問道。

姐夫慢慢從一個提袋中摸出幾樣東西,說∶「就是這件事。」「這┅┅這是┅┅」慧靜仔細一看,姐夫手中的赫然是套被撕爛的粉色胸罩和內褲,另外還有團衛生紙,上面沾滿了微黃色的粘液。「這┅┅不就是┅┅」慧靜心中不停的責怪自己怎么不仔細收拾車內,竟然沒注意到這些東西,她愣住不知如何解釋。

「其實你也不用說什么了,你就是個淫蕩的女人!」慧靜愕然看著張強,實在想不到他如此說自己。

張強用力將手中的東西丟在慧靜身上。他在車座下發現的這些東西,開始還不明白,直到發現角落里的那灘液體,他用衛生紙沾起后才知道是什么,從上面散發出的腥味讓他想嘔吐,氣得他抓起這些東西推開花店的門就走進來,進來后正好看到慧靜站在樓梯上,穿得簡直是透明,微黃的睡衣下一雙長而健康的腿,大腿間呈倒三角形的黑色毛發,連下面陰部裂縫處都掩蓋不住,只是顯得下體有些神秘感,上身突起的乳峰上連暗紅色的乳頭都可看得一清二楚。整個身材雖不如慧寧,但也很是吸引人,張強不由想起早晨上班時校巴上那女孩兩腿間白色的圖案。自己本來的一腔憤怒竟轉化為性欲的沖動,他克制不住的跟著進了睡房。

慧靜挪動身體躲開丟過來的東西,正不知如何解釋這事時,姐夫突然撲在自己身上,慧靜抵擋不住一下就被壓倒在床上。

「你要干什么,啊┅┅別,你是我姐夫,你┅┅」在她倒在床上的時候,姐夫已從下面猛的掀起睡衣,這絲質的東西又怎能抵擋住大力的拉扯,「哧」的一聲就破掉了,慧靜雙手護住胸前,用力擺脫著姐夫的身體。

「該死,竟然沒穿內衣!」只好夾緊雙腿不讓陰部暴露出來。

「你┅┅不要,快停┅┅止呀,姐夫┅┅」

她卻不知道她的掙扎及叫喊,讓張強更加興奮,慧靜的全身已無任何衣物阻擋,他費力的將慧靜的雙腿分開一些,然后將腿擠進她雙腿間,現在無論她如何夾緊都沒有什么用處了。

張強雙手抓住慧靜亂擺的雙臂向兩邊按在床上,張開嘴含住那微晃的乳峰,嘴里充實的肉感和可明顯感到發硬的乳頭都讓他覺得滿意,他努力的騰出只手解開自己的褲帶,摸索著脫下內褲,漲硬的陰莖一下得到解放彈了出來,他將臉埋在慧靜的胸部上不斷親吻著,下身一挺,陰莖就靠在慧靜的陰部上自動探索起入口來,龜頭被陰毛刺激得發酸,必須要趕緊插入了。

「別┅┅不,快停下┅┅」感覺到姐夫的肉棒在自己陰道蹭來蹭去,慧靜著急地挪動腰部,卻不想雙腿放松了原來的緊夾,而且這一挪動正好將陰道的位置暴露出來。感覺到龜頭前端接觸到柔軟的嫩肉,張強不猶豫地挺動腰部,陰莖上感到逐漸濕軟和抽動,終于插入了。

陰道被姐夫無情的插入,慧靜哭了起來,徒勞地向后扭動著身體。張強盡根插進后,先停了停,充分享受過慧靜陰道內的緊密后,開始高速的抽動起來,完全不顧慧靜的反抗,只是需要發泄自己的欲火。大概強暴的刺激和事前的緊張,不過五分鐘張強就發出了哼聲,隨著陰莖最后幾下的沖刺,一股股精液都射進了慧靜的子宮。

知道已結束了,慧靜低聲的抽泣著∶「這,這該和姐姐怎么說?」聽到她的話,張強一驚,清醒了過來,該怎么辦,一會兒老婆和孩子回來有多尷尬,他匆忙提起褲子也不理慧靜,低頭跑了出去。聽到樓下關門的聲音,慧靜隨手抱起枕頭大聲的哭了起來。

張強駕車飛速的繞著公路沒目的的亂行,心里亂成一團,該怎樣和老婆解釋呢?但慧靜不會告狀,幸好家里沒別人,他當然做夢也想不到剛才的一切都被兩個兒子看到,而且還害得兩人又打了次手槍。張強終于將車泊在學校旁的一間酒吧外,進去先喝一杯然后再說吧。

「阿強!這兒!」張強剛走進去就有個熟悉的聲音喊他。

「阿丁,你怎么在這里?」

被他稱為「阿丁」的這人是他的好友兼同事丁成,為人很活潑開朗,就是三十幾歲還未成家,此人最好研究東南亞一帶的各種巫術,而張強對現代科學深信不疑,所以兩人見面總是爭論,雖然見解不同,但朋友終究是朋友。

張強坐到丁成的旁邊,要了杯啤酒渴了起來,丁成笑著說∶「你今天是怎么了?這么晚也不在陪老婆,我是孤苦伶仃一個沒人管!」看張強不理他,只是自顧自的喝酒,他笑笑端起酒杯,說∶「來,陪我飲一杯!別那么沉默,不又是跟大嫂吵架了吧?」張強無奈的端起酒杯,兩杯相碰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張強剛要一飲而盡,卻發現丁成呆望著自己的臉,并顫抖著問∶「你家里發生了什么事?」看張強欲言又止的樣子,丁成著急的說∶「你家里一定有事,快告訴我,很重要的!」張強吃驚地看著他緊張的神態,這家伙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有事發生在我家里?」丁成焦急地說∶「我說了你可不要不相信,有人在你家里出術,你想想有沒有什么類似符咒的東西在家里?」張強愕了一下,忽然想起了睡房的門楣上那兩張不知寫些什么的黃紙和面小鏡,他不由問道∶「是有,那是做什么用的?」「我現在也不清楚,這樣吧今晚你別回去,等明天我陪你回家去解決它。」看著他肯定的樣子,張強點了點頭,那今晚又會發生何事呢?

終于等到女友去港公干,才得以解放!此篇文章只差最后一部分了,希望在她回來前可以敲好貼上,請支持小弟的朋友靜候一兩日,多謝捧場!

「該怎么面對老公和孩子呢?我該┅┅」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慧寧回到了花店,一方面她好想抱住老公痛哭一場,將事情全部說出等候他的原諒;另一方面真的不意見到他,就是如此矛盾的想法讓她幾乎是蹭進大門的。

沒想到家里空蕩蕩的,似乎沒人在,她長出了口氣,大概還是不知該如何面對罷。樓上的餐桌上倒是擺好了豐盛的食品,旁邊立了張紙條,慧寧一看是妹妹寫的,大意就是身體不舒服,已經先吃過睡下了,姐夫去加班有可能不回來,這些菜是給慧寧和兩個孩子準備的。

看見老公晚上不回來,慧寧又長出了口氣,她走到慧靜的睡房門前,輕輕敲了兩下,聽沒有聲音,她就又轉到兩個孩子的門前敲敲,里面傳出易海的聲音∶「是誰?我們正在做功課。」「是媽媽,我今天好累,沖過淋浴就要睡了,你們自己乖乖的,好嗎?對,晚餐小姨都做好放在桌上,我們都吃過,你們不用叫我們了,自己好好吃吧!」聽到里面兩個孩子的答應聲,慧寧放心去沖淋浴了。

兩個孩子再度有了眼福,爽爽的看著媽媽的淋浴秀,幸好他們還年輕,不然多來幾天這樣的,非害他們精盡人亡了。

兩個孩子吃過晚餐后互相對望著,心照不宣的笑起來,易海不知從哪兒摸出兩根細長的鐵絲,用手比劃著撬開門鎖的姿勢,易剛向他搖搖頭,示意不能這樣做。兩人坐在餐桌旁無聲的打著手勢,似乎沒想出什么計劃。

「叮咚┅┅」樓下的門鈴忽然響了起來,兩人都嚇得一抖,易海忙跑下樓,開門關門聲響過后,很快他又跑了上來,手里還提著一個速遞公司的郵件紙袋。

他不理易剛,自己走進房間,易剛好奇的跟了進去,易海低頭注視著紙袋,向跟進來的易剛說∶「高材生,把門關好!幫我想想如何把這紙袋拆開再粘回原樣。」「這是誰的郵件?」易剛好奇的問。

易海抬頭笑著說∶「是媽媽的,你想不想看看里面是什么?」說罷向他擠了擠眼。

要偷看媽媽的郵件,易剛的心跳都加快了,血液直涌上臉部,想到剛才媽媽慢慢脫下衣服,完美的身材甫顯露時,他幾乎是同時將精液噴射了出去,害得哥哥還譏笑了他半天。

他見易海摸出把小刀小心地從郵件的接縫處開始啟起,只是拆開它就把兩人折騰得直冒汗,當哥哥的手摸進郵件時,易剛的心直提到嗓子里,似乎心臟也隨哥哥向外抽出的手而被帶出。

里面拿出的竟是一卷錄影帶和一個小紙袋,兩人沉默的互相看看。然后易海打開紙袋將里面的東西倒了出來,是十幾張立拍照片,兩人分別拿起幾張翻起來。

照片并不清楚,大概是從一個采光不太好的地方拍的,但還是可清楚看到上面影著個女人的下體,深色套裙向上翻到大腿根,居然是艷紅色的內褲從中間斷開,里面黑黑的陰毛下暗紅色的陰唇和中間的裂縫完全可看到。

兩人先呆了一下,然后迅速的再翻下去,后面的幾張更過份∶那女人的雙腿被分開得更大,陰部間的裂縫被兩根手指張開,里面鮮紅的顏色和復雜的女性結構完全呈現,依稀可見到深色的陰道∶還有一只手拉開陰唇的裂紋,騰出了根拇指正按在那女人的陰蒂上,食指和中指則深深插入陰道,手指上反出的光亮證明陰道內充滿著愛液;另外還有一張是那女人的手指正要插入自己的陰道,陰道口大開著,那女人手上無名指還戴著枚戒指。

兩人本已隱隱想到了照片中的女人是誰,一看這張照片兩人都呆住了,互相對望著。過了一會兒,易海想到還有卷錄影帶,那上面錄了些什么呢?

電視畫面上傳來的一幕幕更讓兩人驚呆了,兩人眼中都慢慢露出恨意。易海匆匆粘好郵件,走出了房門,易剛聽見他敲響媽媽的睡房門,并說∶「媽媽,有你的郵件!我從門下面塞進去了。」說完他很快地跑了回來,忙打開監控看著媽媽的睡房。

聽到兒子的說話,本來躺在床上的慧寧爬起身來,見門口真的有一個郵件紙袋,她走過去拾起來,坐在床上拆開郵件。看到相片和錄影帶,是他!這個混蛋終于把它們還了給我,她發狠般抄起把剪刀,把相片弄得粉碎,然后扔進垃圾筒中。

但錄影帶的內容她卻不清楚,她打開電視將錄影帶放好開播,畫面中出現的竟然是影印室的情景∶她正在翻著相片,漂亮的臉龐因生氣漲得通紅,阿健淫笑靠近她,把她壓在影印機上,從后面將套裙翻到腰上,分開她雙腿然后雙手固定好她腰部,將陰莖插入她的陰道抽送起來┅┅慧寧不由用雙手捂住自己的眼晴,但還是有聲音傳進她耳朵∶兩人下體結合處發出的「啪!啪!」聲和自己淫蕩的呻吟聲,阿健還在說什么「裝得挺高貴,其實還不是意讓男人干┅┅」、「剛才還說不要,瞧你現在這個浪樣┅┅」、「你下面夾得夠緊的,孩子都不小了,竟然還能這樣┅┅」、「你又高潮了,像你這樣的身體應該去拍小電影,不然真浪費┅┅唷!你還在夾緊呢!怎么?干得比你老公更能讓你爽吧┅┅」刺激的語句讓慧寧拼命的晃動起頭來,她迅速的取出錄影帶,用力的丟在床幫上,黑色的塑膠向四面飛散,慧寧抓起掉在地上的帶芯,從衣柜中摸出個火機把它點燃。看著垃圾中相片和帶芯的殘留物,慧寧的眼前依舊是自己趴在影印機上,向后面晃動著挺起屁股的情景,慧寧搖搖頭擺脫這種思想。

這下看那混蛋還再怎么威脅我!咦┅┅不對,那錄影帶會不會有復本呢?想到這兒,慧寧又緊張的起來,那家伙還要讓我做什么,難道還要┅┅不知為什么一想到這里,慧寧就覺得口干舌燥起來。

「瞧你夾得這么緊,不舍得我了吧,我就好好干爽你┅┅」殘斷的語句和腦中涌現的片段畫面讓她的臉都漲紅了。她伸手摸了摸,還真的很燙,其實不只是臉上,她全身上下都被這種屈辱帶來的剌激漲得發熱。

她躺了下來,希望自己的心里靜一些,但柔軟的被褥碰到身上時,馬上又讓她想起阿健粗暴的撫摸,她隨手摸在自己的胸部上,意外發現乳房挺立著,連乳頭都硬得發痛,她雙手輕輕揉撫乳峰,自己的手帶給胸部的趐麻感迅速傳到了全身。

「哦┅┅唔┅┅」屋里有個聲音在低聲呻吟著,慧寧驚訝的發現那呻吟聲竟是自己發出的,難道我真的需要男人干嗎?不會的,我有老公,我愛他!但另一個思想卻清楚地展現∶阿健挺起粗大的陰莖猛烈插入時,她忘情的扭動腰部,似乎需要更緊密結合的情況。

她不由伸手摸向下體,雖然隔著睡衣,依舊可以感覺到有濕滑的液體滲出,手指的觸摸帶給陰部陣陣的抽動,她慢慢掀起睡衣,手指終于可直接摸到陰戶上了,她輕柔的分開兩片濕潤陰唇,一根纖細的手指按壓住發硬的陰蒂,自己觸摸自己的性感中心,慧寧從嗓間吐出一口憋了很久的氣體,她緩慢地并攏食指和中指,向已完全張開的陰道插去,腦海中則幻想著男性生殖器官的勃起。

「不好了,媽媽!小弟的肚子好痛,你快來看看吧!」門外傳來易海焦急的叫聲,一剎間慧寧的全身都已僵硬。

第二天一大早,幾乎整宿未眠的張強拍醒了還在酣睡中的丁成∶「喂!喂!

醒醒吧,說好今天去我家的!」

丁成邊揉著睡眼邊向墻上的掛鐘望去∶「竟然才六時多一些,你不能等下再叫我?」張強推搡著他∶「趕緊起吧!我給學校去個電話請假,你快點!」由丁成駕車駛到慧靜的花店門口時,天色還是很早,張強心事重重地不進去,丟給丁成鑰匙逼他先進去看看∶「這是進你家里,我進去不太好吧?」想起時間太早,丁成也有些猶豫,但看張強執意要他先進去,丁成猜想昨天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情,還是自己打頭陣吧。

屋之后,眼前是一排排高低有序的花瓶,瓶中還插著各色花束,從張強那里丁成已知一樓是花店,所以并不驚訝。他轉身上了通向二樓的樓梯,奇怪的是竟沒有一點兒聲響,大概他們還都在熟睡吧,丁成更放輕了自己的腳步。

一上樓,很顯眼的門楣上那面小鏡和兩張黃色符紙就吸引了他的注意,他慢慢走過來,藉著窗外透過的還不太亮的陽光仔細端詳著,看了半天,他不由嘆了口氣,看來要先問問這東西的由來了。

他繞過走廊,意外發現一個房間的門開著,他湊過去探頭向里面張望,他看到里面張強的兩個孩子赤身裸體的躺在一張床上,正在發育中的陰莖在兩腿間聳立著,丁成知道這是種生理現象,即算是不舉者在夢中也能如此。但令他驚奇的是房間里異常凌亂,似乎有搏斗過的跡像,椅子掀翻在地上,連床都好像挪動過位置,還有些不知道做什么用的繩索以及到處可見的用過的衛生紙。這里昨天夜里發生了什么事情?

聽說兒子不舒服,慧寧忙從床上跳起來,也沒想到自己的穿著會對發育中的男孩有什么影響就推開房門走了過去。

「小剛你怎么樣了?媽媽要進去了!」慧寧輕敲了敲虛掩的房門,然后拉開門走進去。

易剛正臥在床上用被子捂住頭臉,易海則站在床邊似乎正手足無措的等待著媽媽,慧寧忙走到床邊,伸手去掀被子,「來,讓媽媽┅┅」話還沒說完,蓋在易剛身上的被子猛地掀了起來,一下壓在慧寧的上半身。

這種突出奇來的變化嚇了她一跳,她剛要起身就覺到背上有人用力壓下來,并抓住她試圖掀開被子的雙手,迫使她上身趴在床上,「你們┅┅」隔著被子,慧寧的聲音變成了「唔,唔」的哼聲,被子外隱約傳來聲音∶「你快點┅┅」隨著慧寧感到小腿被人握住,很有力的將她的兩條腿拉開,她不太明白兩個孩子要干何事,只是隱隱覺得有些怪。

跟著有東西繞過她腳腕束緊,竟然是繩子,等她想起用力掙扎時,發現雙腿都被緊縛在床腳上了。

「他們要干什么?」慧寧心中涌現不好的預感,「但我是他們媽媽,他們也許就是開個玩笑吧!」但腳腕被繩勒的疼痛在告訴她,這絕不是玩笑。

接著有人向上翻起她的睡衣,雙手隔著內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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