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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做好準備的交換

“滴滴滴”手機里傳來QQ的音訊聲。讓正在沉思于工作的我嚇一跳,好在我是一個人一間辦公室,不會引起不好的影響。

  我打開QQ窗口。

  “這個周末我們準備來A市,有空出來坐坐?”發來信息的是杰,我的一位外地網友,距我這兒200多公里,高鐵只1個多小時。

  “我得回家問問她。你知道的。”我思索了一下,回答。

  “看來你的工作還有得做啊。其實就是出來坐坐,也沒別的意思,認識一下嘛,我們帶著小孩的,要有什么也不方便。”杰回到。

  “那應該沒什么問題吧。你們什么時候到?”“中午之前吧,看買到幾點的高鐵票。”“OK,到了打我電話,我請你們吃飯。”“行。”幾句簡單的問答后,彼此下了線。

  雖然只是寥寥幾句,但卻讓我在心里泛起一陣悸動,雖然離我想象中的還差著幾步,但卻要真實的邁出見面的第一步,我竟然如年輕時一樣心砰砰直跳,那一下思想雜亂的不想做任何事情,只期待著與妻子晚上的視頻。

  在單位食堂的晚餐讓我食之如蠟,拒絕了同事出去玩幾把的邀請,我早早回到了單位安排的單身宿舍,打開了隨身帶來的筆記本,無聊的瀏覽著網上的新聞。

  晚上9點30分,計算機QQ里準時響起了邀請視頻的鈴聲。我有些急促的點擊了同意。畫面閃開,里面現出一個白皙的女人,她簡單的穿著一件白色襯衣,慵懶的坐在計算機前,濕漉漉的頭發簡單的挽個髻。

  “老婆大人好!”我激動的打上幾個字。

  “今天這么乖,沒出去瀟灑?”“天大地大,約老婆最大。”“看不出來出去沒幾個月嘴巴都學會甜了,平時都這樣哄別的女同事吧。”“天地良心,我對她們都純潔的跟一張紙一樣。”“是草紙吧?”“家里有這么一個尤物老婆,誰還會出去玩那些個花花,家里都還沒喂飽呢。”“是嗎?”她的語氣里明顯帶著不信任。

  “當然。”我有些心虛,“老婆,你的衣扣扣高了。”我趕緊轉移話題。

  “有嗎?”老婆低下頭,故意將胸往前挺挺,雖然是寬松的白色襯衣,卻絲毫不能阻擋那驚人偉岸所襯起得美妙曲線,兩道渾圓飽滿的弧線彷佛擠得胸前沒有一絲多余的空隙,加上被故意小一號的襯衣擠壓出的兩點凸起,完全可以看出她沒有穿胸罩。

  “是啊,不過還是有走光。”我咽了咽口水。

  “你是說這樣?”老婆側了側身,將胸口側對著攝像頭,昏暗的燈光下,閃過那一抹驚人的半坡白皙。

  “你越來越騷包了。”我邊打出流口水的圖案,別寫到。

  “人家哪有。”視頻里老婆忍不住輕笑了一下,“這才是騷包。”她微張開口,微微伸出艷紅的舌尖在嬌艷欲滴的紅唇上輕輕一掃,那么自然,絲毫不做作的嫵媚,卻讓我瞬間感覺唇干口燥。

  “你別亂來啊。”我口是心非的。

  “什么亂來?”老婆嬌笑著伸手解開第一顆衣扣,當解到第三顆時,或許因為襯衣胸圍太小,胸前的飽滿早已在抗議襯衣的約束,衣扣解到一半竟似被無形的力量拉開,一對飽滿白皙的乳房迫不及待的彈出兩道驚人的弧線,顫顫巍巍的在我眼前抖動。

  “我終于感覺到你那流鼻血的學生的感受了。”我竟然也會有一種要流鼻血的感覺。那是一件真實的事,老婆是中學語文老師,平時都是一身職業裝,有次穿著小西裝自習給學生講解古文時,沒注意自己襯衣第三顆扣子給撐掉了,一直不停的叫學生站在身邊,似乎沒注意到自己的走光,直到一個男生站在她身旁流了鼻血。

  “你討打呀!”這一直是老婆最囧的一件事,盡管已為人婦多年,每次說起,她都會羞紅了臉。

  一陣調笑后,老婆終究沒有再進一步,要知道最終我還得依靠五姑娘,按她的話說:那是純浪費子彈,還不如留著自己用。

  “周末會有個朋友兩口子過來。”找著一個機會我告訴她。

  “哪兒的?”“A市。”她似乎感覺到什么,隔了很久才回答:“來干嘛?”“帶小孩去歡樂谷,到時候咱們一起去。”“呃。”她回一個字,彷佛很有默契的沒有去追問這個我從未提起的朋友,或者,其實她知道我所說的這個朋友的含義。

  我叫莫青,今年36歲,一個獨自在外地任職的公務員,妻子蘇婧,比我小5歲,中學語文老師,162的個頭,相貌恬靜,從大學時就是被號稱宅男女神,如今雖然已有過生育卻依然保持著88D、64、90的傲人身材,渾身散發的輕熟魅力,幾乎秒殺一切眼閃狼光的男性。我無數次在無意的觀察中,看到跟她交談的男士彷佛不經意的掃過她的胸前和眼中閃過的炙熱,幸好,這個天使魔鬼的混合體早早的大三時就被我采摘,我是她的初戀。

  記得曾經有個網友說過:每個男人心中都有一個魔鬼。我也不例外。家里有這樣一個尤物,我其實根本看不上外面那些庸脂俗粉。然而,時間長了我還是不可避免的發現:再美得東西,還是會有審美疲勞。我開始關注別的少婦(很奇怪,我一直對少婦情有獨鍾),而且有一種我難以啟齒的綺念一直環繞在我心中:剛結婚在做愛時我常跟老婆開玩笑說,面對著她,只要是個男人都得變成狼,愿意為她精盡人忙。結婚十年后,我竟在一次酣暢淋漓的做愛后,邊繼續流連于她胸前幾近完美的渾圓,邊感嘆說,這樣的好東西不能拿去分享真是可惜。老婆驚詫之余,狠狠罵我是變態。這使我開始正視自己的內心,加上獨自在外一次又一次抗拒著各種誘惑,我忽然覺得其實有個辦法可以很好的解決這個問題,那個魔鬼終于從最深處開始跳出來,不斷誘惑著我,直到有一天,在艱難的再一次抗拒了外來的誘惑后,我跟老婆QQ里交流自己的掙扎時,說了“交換”兩個字。

  理所當然的,這個想法被雖然夫妻間肆意交融,但骨子還是很傳統的妻子的言辭拒絕,甚至是非常嚴肅的告訴我:如果再有這種變態想法,離婚也不是不可能。這讓我備受打擊,似乎一下失去了對性的興趣。即使每周一次的回家,在房事上也開始變得敷衍,甚至有時竟然半天搏不起來,即使看了片也是興趣寥寥。

  要不是她一個閨蜜跟我在一個單位,知道我每天的行蹤,她幾乎要懷疑我在外面是不是有了別人。這樣的局面持續了好幾個月后的某一天,跟朋友拷了幾部動作片,其中一部名字叫“夫面前XX”的,才看了一半多,我竟然一柱擎天,還沒看下一部就迫不及待的拉著她去辦事,那一次少有的讓妻子幾次巔峰,癱軟后她輕輕的說:“你真的病了。”為了我的“病”,她開始慢慢跟我說一些我感興趣的話題,雖然看得出骨子里還是抗拒,但也不再從語言上反對我,我也不敢做的過分,很多時候都不會將某件事情說明,對于找什么樣的夫妻,有什么要求,她都不置可否。我們很默契的不會把事情挑明,但都知道是什么事,就如這次來的這對夫妻。

  周末,我早早的回了家,因為期待著什么,我沒有跟老婆提要求。因為知道什么,老婆也沒有索求什么。而且竟然有些彼此尷尬的早早睡下。

  第二天上午9點多,我接到了對方的電話,說還有半小時就到了。我趕忙帶著老婆、女兒開車趕往高鐵站。

  “你就這樣去能認識他們嗎?”路途中,一直沉默的妻子忽然問了一句話。

  “好認”妻子的話讓我心一陣狂跳:她果然是知道的,而且沒有抗拒。至于怎么好認,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10點15分,高鐵準時到站,看著涌出的人群,我有些激動,又有些緊張,雖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如果真的沒認出來,還是非常尷尬的。好在對方確實好認,也或者是彼此真的有緣吧,雖然在網上視頻過1、2回,但當對方夫妻走出來時,我一眼就認了出來:果然是夫帥妻靚,男的曾經是健身教練,現在自己開著一家健身俱樂部,一個很帥氣的男士,我姑且叫他強吧。強的愛人叫燕妮,比我老婆略高,曾經是某寶的模特,典型的性感靚女,男士壯碩的手中,抱著一個4、5的男孩。我側眼瞄了一眼老婆,第一次見到他們的老婆臉有些紅紅的。

  總算之前跟他們夫妻都交流過,所以中間沒有怎么冷場,而且他們也知道我家的情況,除了有意回避了一些事情,看得出他們也在刻意迎合著老婆。第一次的見面形成其實很簡單,就是兩家帶著小孩一塊去游樂場,他家的小男孩特別喜歡我家女兒,時刻跟在她后面,這讓我們兩對夫妻不知不覺有了單獨交流的機會。

  看得出他們對我們十分滿意,卻不知道妻子是什么感覺。盡管知道她都清楚,我依然沒有把握撕開這層膜。不過不管怎么樣,一天的游玩大家都十分的開心,妻子也似乎撇開了她刻意回避的問題,把這當做了一次普通的家庭聚會。

  晚飯我特意安排在了一個水庫邊的農家樂,老板養的一條胖乎乎的松獅引起了兩個小家伙的興趣,輪流抱著它玩的不亦樂乎,這時候我們兩家終于得以稍微安靜的坐在了一起,看著兩個小家伙大唿小叫的滿院子跑,我的心中充滿了愜意,兩家人就如認識了許久的朋友,已是毫無隔閡的交流、歡笑,心情也不知不覺放松了下來。

  晚飯的客人比較多,等著上菜還要些時間,不過反正我們不趕時間,反而多了些交流的時間。交流中,我暗自瞄了老婆幾次,今天她刻意穿著一身保守的職業裝,襯衣、長褲,可她一直就不知道,不管什么襯衣其實都擋不住她的波濤洶涌,反而因為勒身的設計,更突顯出她的偉岸。強看向老婆的眼光閃爍著異樣的光芒,妻子顯然也發現了,每次面對強炙熱的眼光時,都會有些驚慌的躲閃。我也在偷偷觀察著燕妮,她不似妻般豐腴,要苗條一些,但一身白色的緊身齊步裙,鼓啷啷的恰到好處的勾勒出她迷人的線條,配上她白皙纖細的大長腿,整個就一迷死人的OL。聽強說她原來其實是某寶的臀模,這使我雖然知道她是正面坐著的,但還是忍不住時不時的眼神會往下瞟,燕妮顯然也發現了,有些忸怩的將翹起的二郎腿前的短裙擺往前拉拉,雖然其實也拉不了多少。我尷尬的咳嗽幾聲,端起茶杯掩飾。強呵呵的笑了,站起身來:“上個廁所。”強的離開,讓妻子似乎放松了一口氣。燕妮狡黠的笑了,湊到她耳邊輕輕問了句話:“你覺得我老公怎么樣?”妻子腦袋嗡得一聲響,幾乎瞬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你說什么?”她的聲音有些異樣。

  “我說你覺得我老公怎么樣?”燕妮故意加大了音量,恰好能讓我聽見。

  妻子臉唰的一下紅到了耳根:“什么怎么樣?”“怎么樣就是你覺得滿不滿意咯?”燕妮沒有再刻意壓低音量。

  “這跟我有什么關系?”妻子有些驚慌的回答。

  燕妮咯咯的笑著,沒有再追問讓妻子窘迫。而我也看到,待強回來時,面紅耳赤的妻子已幾乎不敢直視強,弄得強有些莫名其妙。

  第一次見面就這樣結束了,分手時他們都十分愉快,妻也似乎已忘了之前的窘迫,雖然在強咄咄逼人的逼視下還有些不自然,但至少不再像之前那樣躲閃。

  將強一家送到賓館,我們也帶著已熟睡的女兒回了家。一進家門,妻就急急的進了洗手間,說一身臭死了,要洗澡,醒來的女兒則占據了另一個廁所。恰此時我肚子忽然疼起來,急忙催著她出來,她只好沒洗幾分鐘抱怨著出來。坐在馬桶上一陣放松后,無意的一偏頭我看見洗手臺邊的洗衣簍里堆放著妻子換下的衣物,最上面是她換下的黑色內褲。咦,怎么會有些亮晶晶的閃光?我記得那是純色的啊。我好奇的起身拿過來,黑色內褲的襠部正中間那是一小團浸濕,用手指輕輕一捏,有些滑滑、黏黏的。

  原來如此,我會意的笑了。

  那一晚,我異常的兇猛,妻也略帶著幾分狂野的迎合著我,下身許久未有的濕滑讓我都有些吃驚。她全程閉著眼。

  有了第一次愉快的見面,之后我們與強夫婦的交流順暢了許多,彼此在網上也視頻了幾次,當然都是正常的聊天,誰也沒提別的東西。期間,強還單獨加了妻子的QQ,聊了兩次,具體聊了什么,強總是有些神秘,妻子也是支支吾吾的不肯告訴我。轉眼又到了周末,強約我們帶著小孩去他們那兒玩海,妻爽快的答應了,還特意換上了一件碎花長裙。結果到了之后才知道,他們離海濱還有幾十公里,強說兩個小孩會讓當幼師的小姨子帶去兒童兩日夏令營玩,晚上睡夏令營區。

  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反正我看見老婆聽見后臉紅紅的,看向我時眼神還有些驚慌的躲閃。

  上午我們還是跟孩子們玩了一上午,直到中午強的小姨子決定帶孩子們去趕夏令營的飯點,跟其他孩子一起吃午飯。強則開車帶我們來到海邊,安排了一家5星級酒店的餐廳一個臨海包廂,餐廳在海灘后的懸崖上,用餐是小方桌,臨海一邊是整面的落地玻璃,能夠遠遠的看見海灘,包廂的一角放著一架三角鋼琴,果然是一處高大上的所在。

  進去后,強提議大家交換著坐,說是交流著融洽些,兩個妻子都同意了。不過都是第一次在這樣一個相對密閉的空間,4個人多少有些尷尬。說話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當然,也因為主導氣氛的兩個男人此時心思都不在了這上面。我看見強右手撐著腮幫,側著身面對妻子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什么,左手放在桌下,妻低頭躲閃著他的目光,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回著,偶爾像受了驚一樣不安的抬起頭,看我一眼,發現我似乎沒怎么注意她,又低下頭。我一邊觀察著老婆,一邊也注意著身邊的燕妮,她今天穿著一件橘紅色的齊步裙,胸前開出一個桃型口,張揚的露出一條幽深的溝,使得我的眼神大部分時間都在那上面流連。

  “你看你們喜歡吃什么菜。”燕妮在接過服務員的菜單后,借口要研究一下,讓服務員先離開,然后將菜單遞給了我,遞過來時,手臂挨我一下。

  “這里的菜我不熟悉,你給我分析下。”我對燕妮說。她答應著湊了過來,跟我翻著菜單,有意無意間,她的飽滿會在我手臂上觸一下,讓我感受到那份驚人的彈力。

  “這菜是怎么做的?”我左手將菜單樹起來擋在我和燕妮面前,右手虛指一下菜單。

  “哪道菜?”燕妮又湊過來,卻不曾想我右手乘勢放了下來,直接摸到了她大腿。

  “你膽子真大。”燕妮輕聲嗔我一聲,偷看了對面一眼,發現強跟婧根本沒看這邊。也就沒有了其他表示。

  燕妮的腿很圓潤,皮膚如同撒了滑石粉一樣的滑,讓我頃刻間樹起了帳篷。

  燕妮顯然發現了,吃吃的笑著:“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都?難道你經歷過很多男人?”我不好意思的左手伸進褲子將蠢蠢欲動的家伙掰開。

  “是啊,怎么樣。”燕妮挑釁似得一抬頭挺胸,胸前的溝更突兀了。

  “好大哦。”我色色的盯著那條溝。

  “還不是沒你老婆的大。”“這你都看得出來。”“我老公說的。”她偷偷附在我耳邊說,哈出的熱氣在我耳蝸里,熱熱酥酥的。

  “這色坯。”跟強我已經很熟悉了。

  “聽說你以前是做臀模的?”我輕聲問她,右手在說話間已勾進了她雙腿間,讓她裙擺撩起,在她大腿根部流連了一伙兒,忽然食指直入谷底,摁在了她溫潤的兩瓣間,那兒已能感覺到濕的溫度。

  “你濕得好快。”我偷偷在她耳邊說,順口輕輕咬了咬她的耳垂。

  “你好壞。”她有些微喘。

  “那你是喜歡好男人還是壞男人?”我手指用了用力。

  “那看你能有多壞咯”燕妮雙眼迷離的看著我。

  “好像看看臀模的臀有多迷人。”我的手指在她雙腿間隔著內褲快速的抖動。

  “你待會就能看見了。

  燕妮的水色嬌艷欲滴,雙腿間更是水漬滲透而出,讓我的食指也有了黏黏的感覺。

  “水好多。我就喜歡水多的女人。”我一舔她的耳孔。

  她吟唔一聲,幾乎答不出話來,只是雙腿緊緊夾住我蠕動的手,閉上眼,緊咬著唇,還不忘雙手扶著樹立的菜單不讓它倒下。我靈巧的右手不甘于此,無名指摸索著勾住燕妮已浸濕的內褲邊,往外一拉,她不留痕跡的輕抬起雙腿,讓我能夠輕松的拉開她的內褲邊,我的右手三根手指瞬間浸入了一個滑潤濕漉漉的所在,兩瓣異常滑嫩的蚌肉包裹著我的手指,水漬由我的手指縫隙間滲出,弄得我一手的滑膩。我卻愛死了這種感覺,輕輕在她兩瓣間的縫隙里摳動,燕妮渾身顫抖起來,雙腿彷佛想更張開些,又似乎想繼續夾緊,整個人身體都已坐的變形了。

  “當啷!”她的一度失控讓桌上的調羹被翹飛了起來,砸在桌面后又彈到了地毯上,讓4個人都嚇了一跳。

  我躬身下去撿,卻看見對面的桌下,妻子的裙擺也已被撩到了大腿根部,強的手正試圖攻入她的雙腿間,知道我在下面肯定都看見了,妻驚慌的夾緊了雙腿,雙手死死擋住強。兩人糾纏著。

  “干嘛呢,撿個調羹要這么久。”燕妮拍了我一下。

  我笑著起身:“下面有西洋鏡呢。”“是嘛,好看嗎?”燕妮眼喊深意的回答,眼光卻看向對面。

  妻子更驚慌了,強卻得意的看著我們,右手忽然伸過去在妻子胸前摸了一把。

  “呀!”妻子嚇得趕緊雙手護胸,卻見下面一哆嗦,我知道她雙腿間已經失陷了。她幾乎不敢看我,閉著雙眼,可以看出她的雙手仍在下面與強搏斗,但在強狡猾的上摸一下。下更進一寸的偷襲下,妻子很快就淪陷了,也放棄了掙扎。

  第一次見到這樣場景的妻子,讓我目瞪口呆,幾乎忘了身邊的燕妮。

  此時,強膽子更大了,換了只手進去,妻子只象征性的抗拒了一下,就放棄了。強左手輕輕一攬妻子的肩膀,妻順勢半靠在了他懷里。桌面下強的右手早已直接從她的內褲上方插下,在她溝谷上方的芳草萋萋處輕點、彈,妻閉著雙眼不敢看我。看出她的放任,強挑釁的對我笑笑,左手伸到妻子的左腋下,慢慢但堅定的拉開了妻子連衣裙的側拉鏈,毫不猶豫的把手伸進了妻子的連衣裙,4根手指一鉆一挑,妻子的胸罩已被撥到了她乳房上方,一個陌生男人的大手緊跟著握住了原本被我珍寶般珍藏的圓潤玉乳。

  “真的好大。”強陶醉的,“起碼有36D。”他的手指挑逗著妻乳房上可愛小巧的豆豆,并感覺到它很快就挺立了,耳邊傳來妻子的微喘。

  看著強對愛妻的挑逗,我的下身漲到了極致,感覺腦袋充血,下身就如泥鰍般想找個洞鉆進去。這時,一只手撫在了我雙腿間,是燕妮。

  “都好大了呢。”燕妮看著我,然后俯下身去,隔著褲子在我的高聳上親了一下。我感覺到我的褲子拉鏈正緩緩被拉開。

  “咄咄咄!”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4個人被嚇的差點跳起來,竟然都忘了這是在酒店。

  “我去上廁所。”妻子滿臉潮紅的推開強,匆匆向廁所走去,邊走邊將已被擠到脖子的胸罩拉下,并快速拉好拉鏈。

  “我也去”強反映迅速的對我眨眨眼。妻子廁所門剛準備關,強就一腳擋在門縫里。

  “啊!你干嘛,出去!”妻子嚇壞了。

  “噓,別叫啊,服務員要進來了。”廁所門剛剛關上,服務員走了進來,詢問客人是否可以點菜了。我努力想聽清廁所里的動靜,心思哪在這上面。倒是燕妮鎮定自若的點了幾道菜,并吩咐可以馬上上。服務員答應一聲退了出去。

  看我的眼神一直不停的在廁所打轉。

  “妒忌了?”燕妮湊過來,在我還沒消停的雙腿間一摸。

  “哪有。”其實我心里真的還是酸酸的,有種想結束的沖動。

  “口是心非。”燕妮嗔了我一眼,手在我雙腿間愛撫著。不過顯然我的心思都在了廁所里。

  此時,廁所里,妻子仍然在跟強掙扎著,她的裙子早已被撩到了腰間,強的一只手在她內褲外面愛撫著,妻子試圖推開他,卻被強用身體半壓住。

  “不要。”妻子輕聲哀求著。

  “為什么不要,我想你想好久了,早就想品嘗你那對超大饅頭了。”強在她臉頰、耳垂狂亂的吻著。

  “我老公你老婆都在外邊。”“他們又不介意。我老婆都當你面跟我做愛了,你以為還有什么障礙。”“我不習慣……”“我會讓你習慣的。”強再一次強行了妻子裙側的拉鏈,略微粗魯的往下一扒,妻的裙頓時上下空離,只象征性的纏在了腰間。妻穿得是一件肉色的胸罩,沒有胸墊的那種,因為根本不需要,碩大的乳房很簡單就填滿了所有的空隙,并很自然的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溝。

  “真漂亮。”強直接將妻的胸罩推離,一對水靈靈白嫩嫩的大白兔迫不及待的彈了出來。妻的乳房是屬于極品的,從強的角度看去,妻子胸前一對寶貝渾圓飽滿,高聳挺立,絲毫不因她的站立而有下垂的感覺,寶貝的頂峰,一圈并不大的淡紅色乳暈包圍著兩粒小葡萄大小的凸起,粉嫩的讓人垂涎欲滴。強俯下身去,將那粒葡萄貪婪含在嘴里,吸吮著,不時伸出舌頭挑逗著。妻子的喘息開始變重,雙手捧著他的頭,不知是要推開,還是要拉進。她的另一只乳房,如面團般在強的手中變化,從乳房根部搓到頂部,只需連著乳暈輕輕一拉松開,整只乳房就會如同灌滿水的氣球般彈動起來。

  “放開我。”妻子聽見就在一道玻璃門外,我跟服務員交流著,心慌的試圖掙脫強的糾纏,卻又不敢鬧出更大的動靜,這讓強得以一步步的深入。

  妻子被背靠著頂在冰冷的墻上,強有力的手將她雙手高高舉過頭頂,這樣顯得她已跳出的乳房更加堅挺,強用左手將妻子頭頂上的雙手死死摁住,他的力量太大了,以至于妻根本沒有辦法掙脫。強的另一只手從妻子腹部摸起,一直摩挲著向上,手掌心不離開妻子肌膚的一直磨到她的乳房,整只握在手中,隨著他手掌心的轉動,妻豐滿而富有彈性的乳房宛若吸滿水的面團,被揉動的時而呈橢圓,時而變凹下,變幻著各種形狀。

  強邊揉著妻的乳房,邊嘖嘖的贊嘆著:“太完美了,這是我見過的最完美的乳房,真讓每一個男人迷醉。”說完,他手繼續往上,摸過妻的脖子,臉頰,繼續往上,直到雙手在妻頭頂交匯,握住了妻的雙手,這樣一來,他整個的緊貼在了妻的身上,雖然他還穿著衣褲,妻子卻已恐懼而清晰的感覺到了他的火熱和堅硬。

  “我想要你。”強在妻的耳垂邊親吻,低聲喃喃的,“給我好嗎?”此時,妻已聽到門外傳來關門聲,服務員已出去了。耳邊穿來強喃喃說話的熱氣,她肉麻的躲了躲,卻躲不了多遠。

  “給我。”強喘氣開始有點粗,他感覺到自己下面已腫脹到了極致,就像入水的泥鰍一樣,急切的想鉆進一個洞里。此時,他能感覺到妻子的掙扎明顯弱了下來。

  “能感覺到它嗎?”他下體用力頂了頂妻子的雙腿間,嚇得妻子全身向上一躲。“它在流口水。沒辦法,誰見了像你這樣的尤物都會流口水。”他依然在妻子耳邊低語著“你摸摸它,摸摸它就能感覺到它的火熱和急切。”強已放開了妻子手,但依然將妻子緊緊擁在懷里,讓她不能動彈。

  妻子無力的扶著他的手臂,躲避著他唇邊傳來得熱氣,此時,她的胸罩只是象征性的半搭在肩上,不知在什么時候的糾纏中,她的連衣裙已從身上剝離,掉在了地上。

  “你不想嗎?每個人心中都會有一個魔鬼,我想成為你那個魔鬼。”強繼續在妻的耳邊低語,手一刻不閑得在妻的身上游走,甚至從她的腰后直插下去,摸在妻的豐臀上。其實妻的臀才是我的最愛,宛若水蜜桃般鮮嫩多汁,挺翹光潔的沒有一條多余的紋線。強顯然也發現了,手在她的雙臀上流連著,順勢將她的內褲往下擠,露出渾圓的臀瓣線和前面一撮最隱秘、最性感的黑色。

  妻試圖去推開強,卻發現渾身上下使不出任何力氣,只能如癱軟般任由強摟著,同時驚懼的發現自己在強的喃喃細語和大手的摩挲下,雙腿間有一滴晶瑩慢慢的匯聚,直到雙腿縫隙的嫩肉再也無力裹住的緩緩從中間的縫中淌出,有些癢,又有些粘,但更主要的是驚懼和對我的羞愧。她緩緩閉上了雙眼。

  強馬上發現了妻的變化,嘴里手里卻沒有停:“你所要做的只是享受就好。

  我會為了你從一個魔鬼變成天使,帶著你一起去天堂。“說話間他的右手已繼續深入,從她兩個臀瓣間滑下,毫不猶豫停留的穿過她的雙腿間,還沒接觸到妻子最隱秘的肌膚,已感覺到了她雙腿間的熱度。

  “我知道你也想要的。”強親吻著妻子的發鬢和耳垂,右手的三根手指如愿以償的覆蓋在了妻最滑嫩、最隱秘的地方,感覺到那滑膩膩的一大片,他隱晦的得意笑了。手指在她雙腿間輕輕摩擦,那里太滑了,以至于中指不時會被陷入兩片嫩肉的包圍中。

  “你看這樣多好。”強用手指和無名指小心的撐開那兩片滑膩的嫩肉,中指直搗黃龍,用指腹按在中心,輕輕一用力。

  “嗯……”妻子禁不住的一皺眉,低哼了一聲。

  “你的心還在抗拒,但你的身體早已背叛了。”強得意的笑了,“感覺像快要決堤了。”他的手指開始用力,速度開始加快。

  妻子閉著雙眼,緊咬著下唇,試圖阻止那羞人的呻吟脫口而出,但天哪,他太會玩了,他不是一味的蠻力,靈巧的手指彷佛如彈鋼琴般在自己下體挑動,翻弄,她簡直想興奮的尖叫,卻又不敢,此時,她的下體在強的手指下已完全淪陷,然后是她的身體,她已完全放棄了抵抗。

  強已不再控制妻子,而是雙手在她雙腿間會師,在他雙手快速的舞動中,妻渾身顫抖著,雙腿間的晶瑩已順著她大腿根部流下。

  “你好敏感。”強喘著粗氣將妻緊緊壓靠在墻上,將濕漉漉的手指伸出來,“看看它,多晶瑩剔透。我喜歡死它了。”妻伸開眼,看見了強浸濕的手指,那上面的粘液看上去彷佛給他手指鍍了一層透明的膜。

  “你準備好了嗎?”強再次在她耳邊低聲道,“我知道你也迫不及待了。”他稍稍離開妻子的身體,右手伸下去,有些急切的拉下了自己褲子拉鏈。妻子閉著眼,沒有乘機逃離。

  幾秒鐘后,強手在妻的腰上稍稍向外一用力,妻已會意順從的轉過身去,面對墻雙手扶在墻上,將頭埋起來。

  在妻轉過去一剎那,強已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從后面緊緊將妻子摟在懷里,右手伸到兩人中間扶好,將碩大的龜頭在她濕漉漉的雙瓣間搓了兩下,充分感覺到了她的滑,然后腰一用力。

  “唔……”妻忍不住還是哼出了聲,一根碩大在自己泥濘的陰門上稍微停留之后,那么暢通無阻的擠了進去。

  在進去一截后,強長吸了一口氣:“寶貝,你那哪是陰道,就一嘴,會咬人呢,我差點泄了。”他不敢完全進入,只敢在龜頭完全進去后停在那里,感受著那膩人的包裹,再抽出來,又進去,再抽出,再進,直到3、4個回合后才完全進去。

  最后一次完全的進入,兩人下體結合部被擠出的粘滑發出拉開了我的褲鏈。

  我只感覺下身一涼,早已高高翹起的陰莖露出了它“吱”的一聲響。

  妻的頭高高昂起,眼卻閉著。

  “我這樣能力強的人都不敢動啊,一動就有要射的沖動。真不知道平時你老公是怎么忍得住的。”耳邊傳來“老公”兩個字,妻的眼睛忽然睜開了。身后的強卻渾然不覺,下體開始緩緩的抽動:“真緊,一點不像孩子的媽。平時經常鍛煉吧?估計你老公也用得少,才會這樣緊,太緊了。啊哦,舒服,舒服死了,你讓我直想到征服征服。”強的抽動緩慢而有力,每次深入都讓妻身體支撐不住的往下一點。

  “這屁股,這屄,這不是尤物什么是尤物。寶貝,我會讓你爽死的,你一定會愛上我的寶貝,愛上我的。忘掉你老公吧,今天我就是你老公。”強扶住妻的臀部,低頭看著自己的陰莖在她的臀瓣間進出,每一次進出都帶出一股股蜜泉,將自己的陰莖裹住,卻沒發現妻子的眼神越來越清明。

  忽然,妻子猛得一起身,強的陰莖被快速的拔出體外,刺激的妻一哆嗦,又差點癱軟下來。但她只稍一停頓,便從強的雙手間躲開。

  “怎么了?”強有些愣愣的,大屌還突兀的樹在那里。

  “瘋了,真的瘋了。”妻子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下,手里穿著自己的內衣。

  “怎么了這是?”“瘋了。”她一抹眼淚,將連衣裙的拉鏈拉上,拉開了門,正看見餐桌旁,我的褲子拉鏈拉開著,燕妮在俯首在我雙腿間起伏。她看我一眼,彷佛不認識我一般,推門出去,那股從未有過的冷漠讓我渾身發涼。

  “綺妮!”我嚇壞了,根本不記得怎么推開的燕妮,匆匆拉上拉鏈追了上去,留下面色難看得強和嘴邊還殘留著引人遐想的液體,一頭霧水的燕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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