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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格(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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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格1-2

                嚴啟

  阿嚴站在城堡二樓的落地窗前,看著一隊軍車開進院子的大門,這確實是一個寬大的莊園,一隊車走了好一陣才在城堡前的小廣場上停下來。一個保安局的上尉從領頭的軍用吉普上跳下來,三兩步跑到早已守候在廣場一側的康面前,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后簡短地匯報了幾句。康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上尉連忙立正敬禮,轉身向隊尾的軍車招唿著。

  兩個士官模樣的保安警察從隊尾的軍車里鉆出來,提著鑰匙來到車隊中間那輛黑色囚車前,不大的功夫囚車的門打開了,隨之幾聲呵斥,一陣清脆的鐵鏈聲從黑洞洞的車廂里傳出來,一個白花花的身體出現在眼前。

  在這個該死的雨季,今天真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嚴一早起來時,濃霧還彌漫在整個山谷里,而此刻久違的陽光居然把霧氣吸食得一干二凈。從山谷里吹來的風混雜著潮濕的泥土的芳香,就是隔著厚重的玻璃窗也依然可以聞到。在嚴的記憶中,他的整個童年就是唿吸著這種氣味長大的,但自從來到萬榮,這種味道就和他的童年一起遠去了。

  一聲女人的驚叫聲,打斷了嚴的思緒,他看到那具白花花的身體從囚車里飛了出來,重重地摔著濕軟的草地上。

  「幸好這是雨季,要是在干熱的旱季,她這一跤估計要把這個肩膀摔碎了。」嚴這樣想著。

  一個士官罵罵咧咧地從囚車里跳下來,女囚能這樣飛出來,大概就是拜他所賜。但是,那個士官的怒氣似乎還沒有消退,他先是踢了地上的女人兩腳,又抽出腰間的警棍和另一個士官一起沒頭沒臉朝著地打起來,被鎖得結結實實的女囚甚至連躲藏都做不到,只能在泥地里蜷成一團,痛苦地哀嚎著。

  首先失去耐心的是康,「混蛋!」他大喊著,「老子讓你押犯人,不是讓你殺豬的!」

  那兩個士官立刻停了手,不知所措地看著康。他們這么做完全是想在主子面前顯唄一下,畢竟眼前的這個女人是這個國家的頭號公敵和漢奸婆,在過去的四年多時間里,讓她在痛苦中哀嚎、或者遭受母畜般的凌侮是取悅主子最有效的方法,這在保安局里是盡人皆知的事情。只是以他們卑微的身份是不知道這一切從今天要會發生一些改變了。

  氣急敗壞的上尉沖過去打了兩個士官幾個耳光,然后,催促著他們把女犯人從地上拖起來。一直拖到囚車的前面,正對著嚴的窗戶。嚴終于可以清楚地到女犯人的樣子——她依然是全身赤裸著,那副不銹鋼的腳鐐依然拖著她的兩腳之間,腰間也依然鎖著一圈鐵鏈,另有一根鎖鏈與腰間鏈子相連,從她的胯下繞過去,成為了一個鎖鏈組成的貞潔褲。嚴知道在那兩腿間女人隱秘的蜜穴里,此刻一定插著一根十幾公分長的大鉚釘,同樣她的肛門里也應該有一根,被「鐵內褲」死死地束縛著。

  「這幫家伙,把瑯南礦井的裝備又用上了。」嚴冷笑著想。

  再往上女人的雙手毫無懸念地被倒剪著鎖在脖子上的鐵環上,這使她的雙臂不僅向后拉到極限,還迫使她不得不始終高昂著頭。這使她的目光正好與嚴相對。嚴分明看到,那張原本呆滯的臉上,快速劃過了一串復雜的表情。先是吃驚,而后是驚恐,繼而是哀怨和憂傷。仿佛是離家已久的孩子,看到破敗的老宅時的哀婉神情。嚴突然意識到這里原本就是這個女人的家,她曾在這里度過了快樂的童年和萬妙的少女時光。這一刻,嚴的心底甚至升起了一絲同情。

  然而女人凄楚的眼神,又開始像煎鍋里慢慢融化的糖塊一樣,逐漸擴散、迷離開來,與之相應的女人的臉色也越發紅潤起了。這讓嚴也感到有些奇怪,一個赤條條的在男人堆里生活了4年多的女人,總不會因為回到了「家」,就開始變得害羞了吧。忽然,女人深深地低下頭,原本緊抿著的小嘴發出一聲驚叫。接著,那女人竟然在一群男人面前就這么公然的排泄了,由于她的陰道里確實塞著一個大鉚釘,大量的尿液不是垂直地從私密處流出,而是四散地噴射出來。眾人措不及防地向四面跳開,但還是有人被濺到了。被獨自丟在地中間的女人足足排泄了一分多鐘才結束。可想而知,接下來女人得到了應有的教訓,康帶著一群人,用皮鞋和皮帶狠狠地教訓了她。女人再被拖起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都污穢不堪,鼻涕、眼淚和血水更亂糟糟地煳了女人一臉,那樣子活像一只剛從泥坑里爬出來的野豬。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骯臟的氣味,隔著窗戶似乎都可以聞到。

  一個原本精彩的「歡迎儀式」就這么被這只母豬給毀了!此刻嚴心底的那一點點同情,早已被深深厭惡所取代。嚴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當初費盡心思把這個女人弄到這來的想法是不是太過異想天開了。

  看著兩個嚴的貼身警衛極不情愿地架著那只腐臭的母畜走進側門,嚴陷入了深深地沉默,他正在努力地把記憶中的那個風姿綽綽的大小姐和眼前這具糟糕的軀體聯系起來。太陽已升上樹頭,清晨的涼意早已散盡,當女人被架上青石路面,走近城堡的陰影里時,清脆的腳鐐聲也隨之響起來,在陰影灰暗的光線下,女人身上的污穢暗淡了,在兩個警衛深綠色制服的映襯下,女人的身體看起來慘白而柔軟,纖細的腰肢和豐滿的臀部形成了一對優美的S曲線,她本來就有一雙長而勻稱的腿,此刻被腳鐐拖拽的,似乎更長了。女人的陰柔之美慢慢從污穢中萃取出來。

  「把她好好收拾一下,等下午再見她的時候,希望不要讓我失望。」嚴對一直站在身邊的蘭說。

  「上校,您就放心吧!」蘭一邊答應,一邊俏皮地笑著。

  嚴忽然用十分嚴厲的眼神盯著蘭,嚇得蘭立刻收住了笑容:「這里是她的家,她比我們任何人都熟悉這里,一定不能出差錯!」

  「我明白,我一刻都不會讓她離開我的視線的!」蘭忙忙答應著。

  是的,她就是格,那個曾經觸動阿嚴少年情懷的女人,那個讓嚴向往和渴望男女之情的女人,那個被嚴毀掉一生并被推進無盡煉獄的女人,那個嚴要徹底征服的女人。

  臨近傍晚的時候,嚴讓人在面向山谷的小花廳里擺了一張小方桌,又開了一瓶紅酒,獨自喝著。日暮的山谷里下起了小雨,但半山的城堡還沐浴在斜陽里。
  「今天真是雨季里,難得的好天氣。」嚴這樣想著,慵懶地把身體靠到藤椅上。自從朗叔死之后他一直在忙著收拾局面,現在一切基本都得到了控制,他有理由要放松一下了。

  「上校。」一個侍從小心地唿喚著,「蘭姐說,她準備好了。」

  嚴壓制著激動的心情,簡單地說了聲,「好。」然后坐直了身體。

  首先聽到的是腳鐐聲,金屬撞擊木地板的聲音有些沉悶,但在空曠的城堡里,產生了很大的回音,搞得一邊侍奉的傭人也好奇地抬起了頭。

  腳鐐聲在樓梯口停了一下,然后是鐵鏈撞擊樓梯的聲音,隱約地還可以分辨出高跟鞋敲擊樓梯的咔噠聲。一個身影從樓梯拐角處轉了出來。女人在那里遲疑了一下,便緩緩地走下最后一段樓梯。盡管雙手被拷在身后,還有一副礙事的腳鐐,女人卻依然努力地讓自己保持優雅的姿態,一步一頓地走下樓梯。

  小花廳離樓梯不算太遠,斜斜的陽光正好照到樓梯的邊緣。首先走進陽光的是一只銀灰色的尖頭高跟鞋和一段光潔的腳背。女人穿的灰色長裙基本蓋到了她的腳踝處,那副不銹鋼腳鐐的鋼箍像某種誘人的裝飾一樣,忽隱忽現。當另一只腳出現在裙子邊緣時,可以看到裙子的正面浮現出一條長腿的輪廓,緊接著是一陣清脆的鐵鏈聲。灰色長裙的上面是一件大開領的白色毛衣,烏黑的長發被認真的打理過,變得蓬松而光澤,好像波浪一般披散下來劃過毛衣的邊緣,脖子上的那個鋼圈此刻也成為了一件點睛的「首飾」。站在陽光中的女人,像是一朵剛剛綻放的水仙,淡雅而高潔,似乎任何的觸碰都是對她純潔的玷污。這是多么有趣的事情,在過去的4年里,嚴無數次地注視過這個女人赤裸的軀體,哪怕是她最隱秘的部位也曾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他的面前,盡管總會有人在他面前贊許這幅身體的美妙,而且,嚴也確實安排過各種男人去侵犯這個身體,但他自己卻已經很久沒有對這個身體產生過任何感覺了,恩,如果一定要說感覺,那她能讓嚴感受到的就只有惱怒、厭惡、焦慮和疲憊。然而此刻,那種少年對成熟女性的原始向往和沖動再一次充盈在嚴的心中,他幾乎是情不自禁地站起身來,迎著女人的方向邁了一步。

  嚴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他迅速調整了自己的動作,側身指著方桌另一邊的藤椅緩慢而堅定地說:「大小姐,請這邊坐。」

  女人停下來看著嚴,她的臉上似乎劃過了一絲不安。是的,作為保安局最重要的犯人,這個女人在過去的幾年經歷了太多正常人無法想象,也不可能體驗的「荒唐」的事情。上午還赤裸著被士兵們踢來踢去,此刻卻自被捕以來第一次穿上了一身正常的衣服,這一切看起來確實很像是場惡作劇。如果換做是別人恐怕早就跪在嚴的腳下,哀求這位魔鬼上校的寬恕了。但是,格確實沒有讓嚴失望,她最終還是緩慢地走向了那把椅子,甚至還在經過嚴身邊時還以禮貌性的微笑。
  「這是一個多么頑強和驕傲的女人!」嚴暗暗感嘆到。

  直到格走到藤椅前一直跟在一旁的警衛才把她背后的手銬打開,但順勢又把那雙手鎖到了身前。

  嚴一直都很滿意他保安局的這班兄弟們,這不僅表現在他們有著高度的忠誠和堅強的意志,還在于他們在任何細節上都不馬虎。這也是為什么嚴可以在短短4年里從朗叔的一個小跟班變成這個國家的實際控制者。

  「請坐吧。」嚴一邊說著,一邊幫格挪開椅子,格輕輕地坐下去,幾縷柔順的長發不經意地落在嚴手背上,那種如絲綢般柔滑的感覺,如電流般瞬間穿透了嚴的身體,擊中了他心中的柔軟。他連忙抽開了扶著椅背的雙手,坐回到桌子對面的藤椅上。

  桌子對面的格安靜地坐著,低垂著眉眼,看著自己面前的高腳杯,那里已經倒上了一小杯紅酒。

  「歡迎回家,大小姐。」嚴一邊拿起面前的酒杯語氣柔和地說。

  格猶豫了一下,緩緩地把雙手從桌子下面舉起了,由于雙手被緊緊地拷在一起,她只能用兩只手抱起杯子。一聲清脆的撞擊聲,深紅色的液體隨之在玻璃杯中蕩漾開來,那紅酒特有的果香慢慢擴散。

  嚴享受著這美妙的氣味,抿了一大口。格卻只是象征性地濕了一下嘴唇。當她將酒杯放回桌面時,嚴注意到了她那雙傷痕累累的手。盡管經過大半年的休養,絕大部分傷口已經愈合,但那些交錯在手指和手背上的疤痕,看著仍然觸目驚心。和格身上其他的傷痕一樣,這些創傷有一大半都是在嚴的授意下被康和蘭他們搞出來的。經過這樣暴虐的摧殘之后,難道這個女人還會對自己產生感情嗎?
  「能讓她聽話的唯一方式大概就是皮鞭和烙鐵吧。」嚴又想去了昨晚,蘭詛咒般的聲音。

  把格弄回莊園這件事,康盡管不太情愿,但也只是簡單地質疑了兩句;而蘭就不同了,她從一開始就竭力地反對,甚至是破壞嚴的計劃,直到嚴承諾絕對不會改變格的犯人身份,并把他不在莊園時對格的管理權交給她,蘭才悻悻地做了讓步。

  嚴收回思緒時,他注意到格已經重新端正地坐好,正側著頭凝視著窗外不遠處那棵古老的樟樹。

  「大小姐這幾年受苦了。」嚴一邊說著,一邊注意著女人的反應。

  格依然不為所動地注視著窗外,嚴只好自顧自地繼續說下去。

  「我想這里面有很多事情,都是不得已而為之。你也負責過情報部門,這其中的難處你也是知道的。」

  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不過事情總是在往好的方向發展的,你看那棵樟樹,4年前幾乎被火燒光了,現在不是又枝繁葉茂了嗎?」

  女人的肩頭微微抖動了一下,嚴突然意識到自己的這個比喻實在是太糟糕了,格不就是在那個夜晚被自己抓到的!

  「咳咳,」嚴干咳了兩下,「格,命運對大部分人都談不上公平,佛祖讓我們來到這個世界就是為了讓我們經受磨難,你這一生承受得越多,你完成的課業也就越多,這全是佛祖的安排。」

  「你知道嗎,朗叔已經死了,高拉那個變態也沒命了。那些害你受苦的人,都沒有得到什么好下場。我已經成為了這個國家實際的控制者,這一切也要感謝你的幫助,對了還要感謝你的弟弟福米吧。」

  女人身體一抖,她緩緩地轉過頭來,「福米已經死了那么久,他如何能幫到你。」女人的聲音平靜而緩慢,但在嚴看來她已經完全被擊中了要害,只是還在做最后的抵賴罷了。

  「那天晚上他只是炸壞了右手和右眼吧,我想法國的名醫們早就給他治好了,要不他怎么能幫我弄死了朗叔和高拉?哈哈哈」嚴放肆地笑著,一面看著恐懼的表情逐漸堆積到格的臉上。

  「你要怎樣?」格有些顫抖地說。

  「大小姐,福米是我在這個莊園里最好的朋友,他還幫我干掉了你的仇人,我不會對他怎么樣的,只會默默地為他祈禱,希望他過得更好。」

  看著格緊咬著嘴唇,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一道狡黠的光劃過嚴的眼角。面前的這個女人是如此的頑強和堅韌,面對那些正常人早已崩潰的凌辱和摧殘,都一直頑固地堅持著。在刑訊者看來,這確實是沒有盡頭的苦熬,有時候能讓這個女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或者不知所措的驚慌,也成為施刑者們可以炫耀的資本。而此刻,她恐怕正在努力地抑制著跪倒嚴腳下的沖動吧。

  「娘格,這瓶紅酒是我特地叫人從教皇堡帶回來的,是2008年的葡萄釀制的,那一年,你也在那里吧。你不想再嘗嘗這酒的味道嗎?」

  在嚴的注視下,格顫抖著捧起那杯子,慢慢地喝凈了杯中的紅酒。嚴慢慢地站起身,踱到格身邊,他伸手撫摸著格的長發,他明顯地感覺到格蜷縮在下面的身體正在微微地顫抖。

  他慢慢地俯下身去,低聲說道,「娘格,是你給我取的這個名字,那一晚是你救了我,也是你,讓我得到了今天的一切。我會好好報答你的。」

  說著,向格的嘴唇吻去,那一瞬間,女人像是完全被凍住了,甚至任由男人的舌頭深入她微張的嘴唇。但片刻的失守之后,女人便離開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又像未經世事的小女生一樣試圖推開男人的身體,這顯然是徒勞的,現在的嚴已經長成了魁梧的青年,再不是當年瘦小枯干的「小黑蛋」了。

  格嘗試著掙扎了幾下后停止了反抗,嚴明顯感到他親吻的那對嘴唇變得柔軟起來,格緊繃著的身體也慢慢舒展了。嚴順勢將格從藤椅上攬起來,抱在了懷里,他可以感到格的身體依然在微微顫抖,但不再躲避他的親密接觸。

  嚴享受著初戰告捷的滿足感,康和蘭他們此刻一定已經看得目瞪口呆了吧。嚴盡管有著遠超同齡人的閱歷和堅毅,但他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青年,在一連串的成功之后,他掩藏已久的自信和欲望都在膨脹,他渴望真正得到眼前的這個女人——從心理到肉體。今天至少已經已經打垮了她的驕傲。這不是一個很好的開始嗎?

  嚴這么想著,突然一探身將格抱了起來,女人在這一連串突然起來的攻擊下完全亂了方寸,竟然輕聲地驚叫了一聲。

  「不要怕,嚴不會傷害姐姐的。」嚴的聲音像是安慰,又像是命令。

  女人認命似的閉上眼睛,靠在嚴的肩頭。最后的一縷夕陽將嚴的影子長長地拖到樓梯上,嚴循著那影子的方向走去,消失在最后的陽光里。

  這一年,嚴20歲,格30歲。

                格晨光

  一連串的精神上的重創和嚴突然的親吻,讓格完全亂了方寸,她原本是個堅強,而且自制力極強的人。面對持續的酷刑和羞辱她甚至還能與刑訊者各種糾纏。但這個下午嚴的種種言行卻都超出了格的預料,令她對無法預知的未來產生了巨大的恐懼,她甚至不敢睜開眼睛去正視它。

  直到格被放到床上,她的身體還在微微地顫抖,她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其實躺在她過去臥房的床上。她感到嚴在脫她的裙子,并且順手剝掉了那雙高跟鞋,高跟鞋摔在地板上的聲音讓她心頭一緊,毫無疑問地,接下來會是一場疾風驟雨式的強暴——盡管這種強暴她已經經歷了成千上萬次——是的她確實仔細計算過的,在那些疼痛得無法昏睡過去的夜里這是她打發時間的方式之一。但是此刻格卻緊張地好像是要獻出那道膜的小姑娘,臉也有些發熱了,格也對自己的表現感到丟臉,舉起拷著的雙手試圖去遮擋自己的臉,沒想到嚴順勢抓住了她的手銬把它舉過格的頭頂,然后格身上僅剩的那件毛衣被一直褪到胳膊上。

  格用這時才微睜開眼睛向嚴望去,她看到嚴已經脫掉了上衣,露出他結實的身體,她扭過頭去回避著嚴的目光,但多年的「訓練」,讓她習慣性地分開了雙腿。

  她感到一只大手在他身上游走,這只手溫暖而柔軟,和班康監獄那些粗糙的長滿老繭的苦刑犯們的手完全不一樣。這只手緩慢地游走在她的身體上,而不是粗暴地直奔乳房,這讓她的心里略感安慰。這個曾經被格當小弟弟看的男孩子,給她帶來無盡地獄的小混蛋,此刻卻要占有自己的身體,這種違和感竟然讓經歷了太多荒唐奸淫的格也亂了方寸。

  「如果這是一場鬧劇的話,嚴確實成功了。」格這么想著,一對濕熱的嘴唇已經壓到了她的嘴上。格突然拼命的掙扎起來,激烈地在床上和嚴抗爭著。她突然覺得這種羞辱就和當年在班康兵營被強制與大黑交歡一樣令她無法忍受。她也不太明白,在經歷了那么多凌辱之后,本該完全麻木的自己,怎么會突然爆發起來,是因為福米暴露的事情擊潰了她最后的希望,還是與嚴太多的命運糾葛讓她覺得嚴在侵犯她最后的底線!

  然而,這畢竟是一場不公平的對抗,不要說格帶著的這一身枷鎖,就是給她一把槍,她那僵硬的手指大概也扣動不了扳機了吧。

  事實上,嚴的大手一掠過格的乳房,她就痛得一個冷戰。這都是班康監獄302那個禿頭三哥的杰作。

  「官爺,賞俺們幾根豬鬃唄!」昨晚她挪進302囚室時,便聽到三哥在后面諂媚地向看守哀求著,「這個臭婊子實在太狡猾了,一到后半夜她就偷懶呀,不好好收拾她可不行。」

  「行了行了,你席子底下的哪些私貨你以為爺不知道嗎?爺就喜歡聽這母狗叫春,她要是不能叫上一夜,明天你就給我叫一天!」

  「您聽好吧,保準又香又脆,還帶顫音的。」

  豬鬃,確實是一種奇妙的刑具,當它進入女人的乳房后,會順著乳腺神經的走向自動轉彎、跟進,就好像熱跟蹤導彈一般,而且又不會對女人那精妙的組織造成徹底的破壞,而當它退出是,又因為其特有的鱗片型表皮,如倒刺一般持續地傷害沿途的組織,給女人持續的疼痛感。

  「這里,跪在這里!」禿頭一邊指揮著格跪好,一邊從席子下面翻出一小把豬鬃,「你們,過來幫忙。」

  于是上來三個強壯的家伙,兩個人一邊一個死命踩住格的小腿,一邊用手抓著格的肩膀。中間的一個人則死死地揪住格的頭發,讓她始終昂著頭。

  禿頭舔著嘴唇,在格面前蹲下,一只手托起她雖然有些下垂,但依然豐滿的乳房,用手擠捏著,直到中間的乳頭充血變硬。便對準乳頭的中間,將一根豬鬃慢慢地插進去。插進二分之一的時候,禿頭抬起頭一臉壞笑地盯著格,已經滲出汗珠的臉,「母狗,痛就叫出來,官爺還在門口等著呢。」說著,便猛地將豬鬃插到底。

  女人立刻睜大了雙眼,一對眼珠像是要從眼眶里蹦出來,但是,女人大張著的嘴僵持了半天,竟然只發出了一聲沉重的嘆息聲。

  「哼,是不是被干多了,不敏感了?這樣怎么對得起官爺的一片好心呢」說著,禿頭猛地又把手里的豬鬃拔出大半。

  「嗷……」女人終于哀嚎起來。一邊努力地向前探這身子,希望借此減緩豬鬃抽出的速度。

  這當然是徒勞的,因為三哥男人一直牢牢地控制著她的身體。

  「這就對了嘛,只是還不夠清脆呦!」于是豬鬃再次插到底,但沒有任何喘息,又被拔了出來。這樣反復了五、六次之后,女人已經像剛才水里撈出來似得一身大汗了。

  「這才第一根呦!」禿頭笑著揮動著手中的那一把豬鬃,「美好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呢!」

  等到禿頭兩手空空時,格身后的男人已經換兩撥了,女人柔軟得如面條一樣的身體被勉強提起來,「準備好了嗎?兄弟們已經想了你一個多月了!」禿頭拍這女人汗淋淋的臉蛋說。

  是的這個牢房里住著二十個男人,他們每40天可以使用格的身體一次,這對于這些精力旺盛的重刑犯來說實在是有點兒長了,每個人都要好好地珍惜這一晚。為了保持良好的體力他們甚至安排了分撥睡覺的計劃,但總的來說每人兩次總是有的,個別精力格外旺盛地也會開展個小比賽,目前的記錄是一夜5次。
  這一切的娛樂,對于格則是無盡的痛苦,禿頭是個很「講究」的人,每個乳頭里都扎進10幾根豬鬃,每根豬鬃都傾斜一定的角度,均勻地擴散開來,嵌入她的乳房深處。不需要外力擠壓,就是身體的抖動都會牽扯著整個胸部像抓心撓肺一樣的疼痛。

  更何況男人們總喜歡揉搓她胸前的那兩個肉團,以獲得更大的刺激。

  「起來,你這只偷懶的母豬!」輪到禿頭時,女人被揪著頭發從地上拽起來,「老子砍了一天的樹,到晚上還要伺候你嗎?」

  女人被兩個人架著,踉踉蹌蹌地架到禿頭的胯骨上。

  「動呀,你這只死豬!」禿頭一把抓住了格的一個乳房,使勁地揉搓著。
  「啊……!」女人凄厲的叫聲像是發春的野貓。

  禿頭感到女人原本寬闊得好像下水道的下身驟然收緊,好像要把他的陽根吸進體內一樣。男人滿意地哼哼著,但上面的女人已經像抽了筋一樣向一邊癱倒下去,剛剛有感覺的陽根瞬間劃了出來。

  「你這只蠢豬!連伺候男人都不會。」禿頭翻過身去抓住女人兩個乳房同時用力揉著。女人大張著嘴甚至忘記了喊叫,一股酸水突然從她的嘴里涌出來,搞得一頭一臉都很不是樣子。

  「還是讓她歇歇吧,弄死了咱們都不好過。」有人說道。

  「晦氣!」禿頭抱怨著,「你們給她擦擦,繼續干她,不過不要在碰她的奶子了,我先去睡會兒,醒了在收拾她。」

  禿頭睡了,格似乎也在男人的抽插中,昏睡了一會兒。或者,是疼昏了?這個格也搞不太清楚,她只記得后半夜禿頭如約來找她了。這次她被兩個男人架著,坐在禿頭的胯骨上,禿頭那雙粗糙的大手,持續而有力地揉搓著她的乳房,每揉一下,她的身體就向上一竄,然后再沉重地落下去。她除了竭盡全力地哀嚎,就是默默地數著自己跳起來的次數。1、2、3、4……到374時男人終于興奮地射了。

  再后面的事情,或許還是乏味的輪奸吧,格已經不太記得清了。她只記得走廊里白熾燈耀眼的光線,和一些搖晃的人臉。她似乎又睡了一會兒,或者,只是在痛苦與疲憊的煉獄里游走了一圈。

  她的臉突然被重重地打了一下,女人吃力地睜開眼睛,感受著自己的身體,她發現自己已經坐立起來,靠在冰冷的墻上,一個人正揪著她脖子上的鋼圈把她的臉提起來,又是一個耳光。

  女人游離的知覺終于收攏回來,「張嘴!」一個聲音飄進她的耳朵,女人當然明白這是什么意思,只是她的大腦還在疲憊的泥塘里掙扎,「猴子,幫幫她!」
  有人托起了她的乳房,一陣突如其來的劇痛從女人右乳房的深處發起,迅速擴散開來。就好像有人抓住了她的一根乳腺硬生生地拔出來一般。

  女人哇地一聲慘叫起來,但聲音剛出喉嚨,一段硬硬的肉棍已經頂進了去。還沒等她喘過一口氣,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已經直沖進她的食道和氣管。女人應激性地劇烈咳嗽起來,但身前的男人毫無放棄的意思,反而緊緊地扣住她的兩腮,繼續釋放著他的尿液。

  女人真是太疲憊了,甚至連掙脫男人控制的力氣都沒有,她感覺那些液體不是流進了她的胃,而是肺。再被那里殘留的氣體擠壓上來,只是這回的通路不是口腔,而是鼻子和眼睛。

  男人放空了他的膀胱,丟下一臉鼻涕和淚水的女人退了下去,女人靠在墻壁和馬桶形成的夾角里,拼命地咳嗽著,并努力地把肺里殘留的液體擠出來。但下一個尿急的男人已經迫不及待地站到了她的面前,一個手揪起了她的頭發。幾乎是同時,格感到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乳房,她驚恐地向后縮著身體,一邊慌張地叫著:「別,別拔,我……唔唔。」

  沒等她說完,一只陽根已經捅進了她的喉嚨,女人清楚地感覺到她被托起的那個乳房前端,兩個手指開始捏緊她的乳頭,在那里摸索了一陣。

  「就這根吧。」似乎是禿頭的聲音,「準備好,一、二、三!」

  幾乎是同時,一股熱流沖進了格的咽喉,而更強烈的刺激則從乳房的深處傳出來,好像又一個乳腺被活生生地拔出來一般。女人像是被割掉了聲帶的小動物一樣,僵直著身體,卻只能從喉嚨地深處發出含煳不清地嗚嗚聲。

  豬鬃被完全拔出來時,喉嚨里的水流也結束了。格的頭無力地斜靠到那木質馬桶的邊上,在他的眼前,禿頭三哥笑瞇瞇地蹲在那里,他手里舉著一根豬鬃正用一塊抹布小心地擦拭著。

  「小母狗,剛才叫得還不夠響呀,看來下次要同時拔兩個才行。」禿頭說著托起格的兩個乳房在燈光里仔細端詳了一下,「這邊還有12根,那邊還有13根,還真要拔一會兒呢。」

  「只是不知道這個母狗的肚子能不能裝下這么多兄弟的圣水。」一個小弟在一旁討好地說。

  「格小姐可是個大人物,大人物的肚量可是很大的呦,」禿頭慢條斯理地揉搓著手中的那對乳房,看著格那張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溫柔地說「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對嗎?」

  一陣劇痛把格從痛苦的回憶拉回到荒誕的現實,嚴的大手正在揉搓她的乳房,她像是被電擊中了一樣,從床上彈起來。嚴被格強烈的反應嚇了一跳,「這里很痛嗎?」嚴關切地問著。

  格被這「幼稚」的問題搞得哭笑不得,只是扭過頭去默默地咬緊牙等待著更大的痛苦。但格卻感覺身上的男人退了下去,屋里突然安靜了。

  格緩了緩神,才發現原來這個房間竟然是自己的閨房,那白色的幔帳、低垂的水晶吊燈、床邊古色古香的梳妝臺,一切都仿佛是四年前的樣子。那一瞬間,格甚至以為這四年的殘酷經歷其實就是一場噩夢而已,但當她試圖浮起身子時,那周身的疼痛和手銬、腳鐐的束縛讓她明白,那自在、安逸的過去是永遠也不可能回去了。

  房門被推開了,嚴走了進來。格忙躺平了身體側過頭去,她用余光看到嚴拿著一玻璃罐子,里面裝著些煳狀的東西。

  嚴俯下身去,仔細地觀察著格那像一棵小菜花一樣腫脹開裂的乳頭,然后用手指沾了一些罐子里的東西,認真地抹在格的乳頭上。

  格幾乎是本能地輕聲叫了一下,女人過去四年的經驗告訴她,這時男人抹上去的應該是鹽、辣椒醬或者隨便什么強烈刺激人體的東西。

  嚴顯然被格的驚叫嚇了一跳,他停下的手中的動作,用關切的目光看著她,「很痛?」

  格并沒有回答。痛嗎?有一點點,但這種感覺和傷口上撒鹽完全不同,不是那種侵蝕神經令人精神崩潰的灼痛,只是一些隱隱的痛,好像幼芽突破泥土生長出來時刺刺的痛癢,而后,就是清新的空氣和溫暖的陽光。一絲絲惱人的癢從乳房的深處慢慢地聚集上來。

  「應該會有些癢,但忍忍就沒事了,這東西對你的傷口有好處。」嚴一邊說著,一邊又小心地處理起另一個乳頭。

  格靜靜地體味著神經末端傳輸來的感覺,她緊繃的身體開始逐漸松弛下來,她感到嚴的手此時已經游走到她的陰處。那里始終腫脹、疼痛得她無法并起雙腿,盡管女人沒法親眼看到,但她也能想象得出,那里的情況不會比乳房好多少。
  一股清涼的感覺從下身傳來,那里緊繃著的皮膚,好像也輕松了一些。女人忽然覺得身下的床是如此的柔軟和舒適,忽然覺得那在陰道深處摸索的手指是如此的溫柔。這么多年來,女人早已習慣了充斥在神經網絡中疼痛,無時無刻、無休無止,和這種強烈的連綿不斷的刺激相比,其他的感覺都成為了無足輕重的陪襯。除非她特意去尋找,否則,都會輕易地被痛苦的巨浪淹沒掉。

  身體的輕松讓女人的精神迅速放松下來,這種已經成為本能的恐懼和戒備心理,稍稍隱退一些,巨大的困倦感就占據了她的大腦。是的,她好像已經有很久沒有正常地入睡了。大多數時候她都是迷離在痛苦的現實和可怕的夢魘之間。與永遠也無法逃脫的疼痛為舞。

  「一切都會過去的,一切都會好起來!」在女人進入夢境的最后時刻,她隱約地聽到有人在她的耳邊細語道。

  這聲音、這場景、這身體上的創傷愈合時的絲絲連連的酥麻感,都好像似曾相識,若即若離。女人用她殘存的一點兒理智努力地尋找著一些支離破碎的線索,但疲憊的巨浪卻毫不留情地沖刷著她殘存的理智。她似乎正從皎潔的月光中伸向自己,她掙脫了鎖鏈的束縛,緊緊地抓住那只大手和父親的影子一起走進月夜里。
              嚴·格3-4

               朗叔焦慮

  朗叔有些無可奈何地向后靠倒在椅背上,在過去的兩個小時里,他好像把一輩子的話都說了,可眼前這個小姑娘甚至眼皮都沒有抬起一下。在昏黃的燈光下,格端正地坐在屋子中間的一把木椅子上,不過她那端正的坐姿多半是因為雙手被拷在椅背上的原因。精心燙過的頭發披散在肩頭,襯托著格那張嫵媚而端莊的臉,她自從坐到這里就一直低垂著眼簾,凝視著自己身前的地面,一副裝傻的樣子。
  她原來的衣服在她剛被抓到時就被扒光了——誰知道她會不會在哪件衣服里藏著氰化鉀。此刻女孩子只套了件寬大的綠軍服,胡亂地系了幾個扣子,一雙光潔的長腿從軍服下伸展出去,在椅子前并攏著斜伸到椅子的一側,一雙纖細的裸腳交錯著踏在暗黑的水泥地上。

  「一個半裸著受審的女犯人,怎么還能保持著如此優雅的姿勢?」朗叔感慨地想著。作為福山將軍緊密的戰友,他可以說是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姑娘長大的,他甚至幻想著如果自己有兒子,就要讓她做兒媳。然而此刻,命運的車輪竟然以這種方式把他們推到了一起——慈愛的叔伯,變成了殘忍的獵人;而活潑動人的娘格,變成了待宰的羔羊。

  「動手吧!」高拉有點兒不耐煩地催促著。

  朗叔看了一眼表,已經是早上7點了,自他們動手已經過去6個小時了,福山和福米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活不見人、死不見尸。這很可能讓一次速戰速決的斬首行動,變成一場難以控制的全面戰爭。這都要拜眼前的這個小姑娘所賜!想到即將失控的局面,朗叔的頭皮立時有些發麻,不能再猶豫了。他無可奈何地向高拉投去一個肯定的眼神。

  高拉立刻從桌子后面跳了起來,咆哮著沖到女犯人面前,二話不說就給了格一個重重的耳光,女人連同著椅子一起歪倒了下去。高拉又跟上去對連踢了兩腳。
  「把她拖起來。」高拉習慣性地推了推眼鏡說道。

  兩個打手迅速向前,打開格的手銬,把她架起來。透過高拉的肩膀,朗叔看到格的大半張臉已經腫了起來,她明顯是被踢岔氣了,漲紅了臉拼命的咳嗽著。高拉一把撤掉了那件礙事的綠軍裝,一對圓潤豐滿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來。高拉揉搓著那雪白的肉團,把中間那粉嫩誘人的乳頭揪起了,左右擰著,又用指甲掐進乳暈鮮嫩的肉里。

  「叫呀,你這只母狗,叫呀!」

  沒有回應,高拉只得到了一口帶血的黏痰。

  「吊起來、混蛋!給我吊起來!」高拉一邊咆哮著,一邊擦著臉上的污穢。
  這里原本是汽車修理廠的庫房,所以完全不缺各種起吊設備。

  格很快就被四肢大開地懸吊起來,兩個打手已經在她的身前和身后站定,不用高拉發話,唿嘯的皮鞭就開始有節奏地落到女人身上。這前后的兩個人像是商量好的,先是后面的人橫著一鞭打在女人滾圓的屁股上,當女人正努力地向上抽起身體,緩解這臀部的疼痛時,前面的鞭子已經落到了女人挺起的乳房上。女人再弓起肩膀時,她那袒露的裸背又從右上到左下重重地挨了一擊。就這樣女人像是在暴風雪中搖曳的一塊廣告牌,努力地想掙脫鎖扣的束縛,卻無論如何也無法逃脫風雪的折磨。那些紅色的、青紫色的傷痕開始逐漸在女人的身體上堆積起來,綜合交錯地覆蓋在原本光潔白皙的皮膚上。

  這時身后的那個刑訊者突然手腕一翻,皮鞭從格的兩腿之間直著向上正打在女人最柔軟、敏感的部位,小姑娘原本低垂的頭猛地向上揚起,喉嚨的深處發出一陣含煳的呻吟,她明顯是在努力克制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來。但她面前的男人顯然不是這么想的,這一次是從前到后,力道十足的鞭子再次擊中了女人柔弱的器官,女人像是真的掙脫了繩索的禁錮一樣,向上跳起來,但立刻又被腳上的繩索拽下去。

  正當那副可憐的身體加速下落時,身后那個男人的鞭子早已在半空中迎接她了,一聲清脆的鞭聲再一次從女人的下身傳出來,朗叔清楚地看到,鞭梢在女人的小腹上留下一道暗紅色的傷痕。一聲高亢的哀嚎,沖破了女人精神的屏障在空曠的庫房里回蕩開來。女人的第一道防線終于失守了。這屋里的男人們顯然都被這一成果鼓舞了,鞭子帶著風聲毫不吝惜地向女人的私處唿嘯而去,固定在上面的女人拼盡全力地向上拉扯著自己的身體,但這絲毫也不能減輕下身被持續侵蝕所帶來的痛苦。女人不知所措地甩著頭發,撕心裂肺地慘叫著。終于一股熱流從女人的下身流而出,格失禁了。

  前后的男人都停下了手中的鞭子,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大小姐也會尿尿的。」

  「能噴這么遠呀,看來小穴一定很緊的。」

  「福山將軍也沒見過你這么豪放的一面吧?」

  男人們肆無忌憚地嘲弄著可憐的女人,朗叔皺著眉頭聽著,眼前打吊著的女孩子深深地低著頭,但從她抽動的肩頭也能猜出她正在抽泣。

  「她快不行了吧?」朗叔這樣想著,卻見高拉走到了女人身前。他伸手抓起一只已經鞭痕累累的乳房,使勁揉搓著。女人的肩頭立刻停止了抽動,她明顯很緊張,但依舊低著頭。

  高拉對女人的反應顯然很不滿意,他一把揪起格的頭發。那是一張滿是淚水的臉,那凄楚的眼神,好像一個剛剛因為犯錯被大人責罰的孩子,但女人還在努力地咬著嘴唇,抵御著劇烈疼痛和羞恥感。

  「大小姐,受不了了吧!這才是開始,沒有人可以挺過一天的,不要再為難自己了。你的福山叔叔和福米他們在哪?」

  女人的嘴唇動了動,緩慢而堅定地說了一個字:「不!」

  這次用的是鉗子,那種平頭的鐵簽子這里有一箱子,除了朗叔,這屋里的每個男人都挑了一把。高拉首先動手,他夾起了格乳房底部的一小塊皮肉,先用鉗子加緊,然后手指慢慢地用力,眼看著那一小塊白色的皮膚在鉗子的鋸齒間被擠壓、變形、破裂最后滲出淋淋的汁液。

  一聲凄厲的慘叫聲震得朗叔耳根有點兒發麻,朗叔完全沒想到一把小小的鉗子能夠產生這么強烈的效果,他只希望眼前的這個小姑娘能夠早一點兒認輸,結束這場煎熬。

  又是一聲高亢的慘叫聲,幾乎沒有給小姑娘喘氣的機會,實際上高拉的鉗子還在格的乳房上狠狠地施加壓力時,另一把鉗子已經夾在了女人腰部的嫩肉上。上面剛一收力,下面的鉗子就開始加起力量來。

  就這樣像是掉進了無盡的循環,鉗子的好處就是每次只對一小片皮膚形成破壞,創面很小,更不會產生永久的傷殘,但同樣可以給受刑者產生劇烈的沖擊,并且只要行刑者愿意這場虐戲可以一直進行下去,直到受刑者精神崩潰為止。
  高拉似乎對女人的反應還不夠滿意,他俯下身子,用鉗子在女人的大腿內側輕輕地滑動著,女人立刻明白身前的這個男人想做什么,她開始拼命地扭動身體躲避那邪惡的鐵器。

  沒等高拉說話,就上來了兩個男人,一個死死抓住格的頭發,另一個抱住她的腰。現在高拉可以輕松地挑選他下鉗的部位了。

  朗叔完全沒有想到一個人能夠發出如此高分辨的聲音,他感覺自己的耳膜連帶著大腦的某個部分都在陣痛。

  高拉看來對女人的這次反應比較滿意,他直起身子,把那件普通又邪惡的鐵器舉到格眼前,「怎么樣,大小姐,你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叫得這么響亮吧。人的潛力是很大的,你有試過把把屋頂的瓦喊碎嗎?不要懷疑自己,你可以的!現在才是大腿,接下來時陰唇,然后還有陰蒂。你會越做越好的!」

  說著,高拉又俯下身去。

  昏黃的燈光下,朗叔看到格的眼神已經從凄楚變成了恐慌,他竭力地扭動著身體想躲避將要到來的痛苦,但這顯然無濟于事。當高拉找準位置,牢牢夾住女人陰唇上的一塊皮肉時,女人任命似地嘆了一口氣。

  高拉則笑瞇瞇地抬起頭,「我準備好了,大小姐你準備好了嗎?」高拉戲謔地調侃著,「1、2、3,開始!」

  果然是一段更為高亢的嚎叫聲,這次高拉用力的時間格外長,女人拼命地向后昂這頭,好像真的要將自己頭頂的瓦片喊碎一樣。

  當鉗子夾向另一片陰唇時,格突然拼命地搖著頭,嚎啕大哭起來。朗叔突然意識到這個女人應該是不行了。

  「高拉,等一下。」

  朗叔快步走到女人面前,高拉很不情愿地讓到一邊。朗叔輕輕托起女人的下巴,那是一張滿是淚水的臉。朗叔憐愛地撥開女人臉頰上幾縷濕漉漉的頭發,「好了,沒事了,說出來就沒事了。」

  一大束眼淚從女人美麗的大眼睛里滑出來,一直流到朗叔的手上。朗叔身體里某處深藏的柔軟被瞬間擊中了。

  「把娘格小姐放下來!」他大聲命令著。

  「朗叔,這個女人很狡猾的,等她招供了再放下來也不遲。」高拉在朗叔耳邊低聲說。

  朗叔完全沒有理會高拉的請求,催促著把可憐的小姑娘扶到了椅子上,還給她披了一件衣服。

  女人雙手環抱在胸前抽泣著,不知是因為冷還是恐懼,她顫抖得很厲害。
  「水、水」女人一直喃喃地重復著。

  朗叔忙不迭地倒了一杯水,討好似的端到女人面前。格顫抖著接過那杯水,貪婪地喝著。肥大的軍服下,女人白皙的皮膚上已經布滿了紅色的鞭痕,很多地方縱橫地腫起一道道的血楞,個別地方已經滲出了鮮血。女下身也同樣腫脹了起來,她再也不能優雅地并攏雙腿,斜插在椅前坐著了,此刻她正像個攬客的妓女一樣,大分著雙腿,向男人們袒露著女人的全部隱私。

  「看來她是真的挺不住了。」朗叔這樣想著。

  女人已經喝完了水,雙手捧著碗放在腿上。嘴里喃喃地說著些什么,朗叔連忙把頭湊過去。這時,女人突然將手中的瓷碗砸向朗叔,老男人慘叫了一聲抱著頭向后摔倒過去,大部分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女人卻已從椅子上躍起來,她的一只手中竟然還拿著一塊尖利的碎瓷片。只一轉眼的時間,女人已經撲到朗叔近前,一道寒光,女人手中的瓷片已徑直刺向那個倒霉的老男人。
               高拉欲望

  在高拉看來,朗叔一定是被那個可惡的女人施了魔咒,原本果斷精明的朗叔怎么就會在這個狡猾的母狗面前喪失了基本的判斷力?格被放下來后,高拉就一直小心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一個在北方大國學習了6年情報的女人可不像這么輕易就范的。但格真的動手時,高拉還是沒有及時反應過來,這個女人盡管遭受了毒打,又赤身裸體,但依然保持著敏捷的身手。直到她擊倒朗叔,又舉著瓷片要刺向他的要害時,高拉才看準機會一腳揣在女人袒露的軟肋上。

  女人斜著摔出去三、四米,然后就是被幾個打手圍了起來。再看倒在地上的朗叔,額頭上裂開了一個大口子,盡管用手捂著,還是血流不止。驚魂未定的朗叔被兩個侍衛扶著,緩緩走出倉庫,而在另外一邊,卻傳來了格歇斯底里地咒罵聲,「朗多你這只忘恩負義的老狗,我爸爸對你那么好,你卻恩將仇報,你不,嗚嗚,啊~ 」

  高拉循著聲音看過去,原來為了阻止那個瘋女人的喊叫,老魯正在用一把鉗子狠狠地掐她乳房上的皮肉。可老魯剛一收手,女人又罵了起來。「朗多、高拉你們都不得好死!」

  高拉感覺一股怒火在胸腔中迅速燃燒起來,「你們先送朗叔去醫療室,我馬上過來。」說著他轉身回到格的面前,順手拿了一把木質方凳重重地放在女人的面前。

  「手,兩只手到放上來!」高拉命令到。

  幾個男人七手八腳地把女人的雙手按在凳子上,高拉拿了一根長鐵釘,從女人右手背的中間釘了進去,然后是左手,女人的雙手就這樣平展著被牢牢釘在凳子上女人顯然被這粗暴的手段驚到了,她的頭被壓到凳子前,睜大了眼睛看著鮮血順著手背流下來,像是一個受驚的小孩子。

  「小母狗,你知道這竹簽釘進你指甲里是什么感受嗎?」高拉揮舞著手中的細長竹簽說,「到時候你恐怕就沒心情罵街了,只會后悔自己怎么長了那么多根手指,哈哈哈」

  說著,高拉將細長的竹簽插進女人右手的食指里。女人的肩頭立刻縮緊了,她一定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去忍受接下來的痛苦。但當竹簽緩慢而堅決地在她的皮肉間鉆行時,女人還是拼命地掙扎起來,甚至把那把凳子也拖離了地面。
  不得不又上來了兩個人壓住女人的胳膊,這樣高拉才成功地把那個竹簽一直釘進了女人的手背里。

  高拉像變戲法一樣拿了一把竹簽放在格的手邊,「母狗,這些簽子都是你的,慢慢享受吧。」說著拍了拍女人汗淋淋的臉。

  「老魯,你們繼續,我很快回來。」

  醫務室里,醫生已經開始為朗叔處理傷口,總的來說朗叔的傷勢還好。但朗叔的精神卻相當的不妙,他開始絮絮叨叨地回憶各種陳年往事,聽起來中心思想就是他對福山將軍如何衷心,福山一家如何對他忘恩負義。善于處置外傷的軍隊醫生對這種情況完全沒有概念,他覺得這應該是輕微腦震蕩的后遺癥,所以,最后決定給朗叔打了一針鎮定劑,讓他好好休息一下。

  高拉料理好朗叔回來的時候,已近中午了。隔著緊閉的鐵門他就聽到女人已經嘶啞的哀嚎聲。他抬頭看了一眼湛藍的天空,一片白云正從屋檐的上面緩緩地飄過去,在屋檐和山墻的夾角處,一只黑色的蜘蛛正在仔細地包裹著一只落在網上的蟲子,那只蟲子無助的掙扎完全無法干擾蜘蛛有條不紊地工作,就這樣一點兒一點兒地將可憐的獵物逼如命中的劫數。高拉突然意識到,屋里的那個女人就好像這只小蟲一樣,將任由他玩弄摧殘,他突然覺得這一刻的陽光是如此的明亮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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