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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窟的第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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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盧濤從撅著屁股的女孩肛門里抽出手指,放在鼻子前拼命地嗅著。

  「行了!那么認真干嘛!」岳大海不耐煩地說:「誰會那么仔細聞那個地方?都是一上來就直接掏槍開干的!就算有些特別變態的喜歡舔她們屁股,我們往里頭多加點香料,還有什么味道蓋不住?」

  「話不是這么說!自己洗的屁股,當然要洗到自己聞起來滿意才能交貨嘛!」
  盧濤又狠狠吸了一大口氣,「嗯……好了!沒有異味了!交給你!」

  盧濤在女孩屁股上一推,鎖著她的枷式小推車便滑到了岳大海面前。岳大海彎腰查看小推車上的牌子,「十二號房,松木味……都不知道什么白癡會喜歡這種氣味,難聞得要死!」

  「大概他老爸是木匠或者伐木工人吧?」盧濤笑道,走到下一個待處理的奴隸面前,「哇!今天中獎啦!老岳你快來看這是誰!」

  「等一下等一下……」岳大海雖然嘴上喜歡唱偷懶怠工的調子,但實際上敬業精神不比盧濤差,他往女孩肛門里灌滿了松木味芳香劑,又給她戴上攪拌式肛塞,按下開關,女孩便痛苦地嗚咽起來。

  岳大海這才走到盧濤身邊,定睛一看,也不禁大聲驚嘆。

  「這……這不是那個誰嗎?那個什么新聞女神……哦!那個秦楓的女兒!哇哦!長得比照片上還漂亮!她名字叫什么了?我怎么就想不起來了呢……」
  「她叫夏之韻!去年還被教育部評為『帝國中學生形象大使』!我當時一看她獲獎的照片,馬上就迷得要死要死的,還埋怨教育部怎么不設一個泳裝環節。
  哇,沒想到現在能看到她光熘熘什么也不穿的樣子!我他媽的真是祖墳修對地方了!「盧濤激動地說著,雙手早就不客氣地摸上了少女的乳房和屁股。岳大海也不甘落后地伸出手來。少女脖子和雙手被鎖在三洞枷板內,雙腿分開跪在推車的車板上,被四條皮帶死死扣住腳踝和膝彎,趴在車上無法動彈絲毫,只得緊閉雙眼默默忍受他們的侮辱。

  盧濤又摸了一陣,才戀戀不舍地松開手,一邊將灌腸器插入裝滿清洗液的大桶里,一邊說道:「聽說,今晚是她們全家團聚的日子!」

  「全家團聚?什么意思?」岳大海搓揉著少女的乳頭和陰蒂,迷惑不解地問。
  「她家被抄的時候,唯一跑掉的她弟弟,前幾天也被抓到了……」

  聽到盧濤的話,夏之韻猛然睜開眼睛,帶著鉗口球的嘴里發出急切的嗚嗚聲。
  「看來你還不知道啊!」盧濤頗有些懊悔自己的多嘴,他走回推車后面,岳大海趕緊閃身給他讓出位置,雙手卻依然不離少女誘人的身體。

  盧濤伸出手指輕揉著少女圓潤精美的菊門,「放松一點,不然等下會很痛…
  …你配合一點!這樣吧,你要是肯配合我的工作,我就把我知道的關于你弟的情況告訴你!好不好?「

  聽到他這番話,少女的肛門果然變得不那么緊繃和抗拒,盧濤又揉了幾下,指尖稍稍探入,頂開她的括約肌并繞著它轉了幾圈,這既是為了確認她括約肌的位置和松緊度,也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然后將手指拔出,趁著括約肌還未恢復原位,將灌腸器的尖嘴插了進去。

  「嗚……」夏之韻的肛門其實早在來到此地的第一天就已經被開發過了,并且在此后的兩個月里一直被持續地使用著,然而她至今依然連灌注清洗液都無法適應,只難受得全身顫抖。

  盧濤不緊不慢地推動灌腸器的活塞,將液體緩緩全部注入她的腸道內,然后擰緊尖嘴的閥門,旋轉旁邊的按鈕,使尖嘴下方的花瓣狀卡扣張開,牢牢扣住肛門括約肌,最后將管體從尖嘴上拆下,這樣尖嘴就變成了肛塞,留在夏之韻的肛門里。

  盧濤放下灌腸器,一邊握住夏之韻的雙乳開始搓揉(這是上頭允許「清洗室」
  工作人員在工作時間享受的福利),一邊悠悠說道:「你那個弟弟,聽說可真了不起啊!他好像才十五歲而已,卻多次躲過了保安局的追捕,據說還殺了好幾個特工。最后,還是靖逆侯想了個辦法,對外放出風聲說一個跟你們家案子有重大關系的證人被關在這里,只要找到他,你們家就能翻案。果然引得他自投羅網,冒充新來的侍童混進這里來——對了,你知道什么是侍童嗎?其實就是服務生兼男妓。從端茶倒水到打掃房間再到吹簫賣屁股,當然待遇也不錯,比我們這些人高多了!你弟弟在逃亡的過程中做過整容,把自己整成一個漂亮得跟姑娘一樣的小白臉,估計等下見面的時候,連你都認不得他了。可是再怎么整都沒用,他一開口打聽那個其實并不存在的犯人,馬上就被識破身份抓起來了……」
  幾滴滾燙的淚水落到盧濤的手臂上,他驚愕地看著夏之韻的臉,「你難道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嗎?這已經是差不多一個星期之前的事了!抓到他以后,保安局順藤摸瓜,又把一直包庇他的人也找到了,原來就是他女朋友的老爸,你應該知道是誰吧?就是東都醫科大學整形外科的主任,你弟的整容就是他做的。你弟這回算是把人家整個家都毀了,他那個小女朋友也一起被送到這里來了,聽說昨天晚上剛給他們舉辦了婚禮。當然,說是婚禮,其實就是當眾的性愛表演吧,聽說他們兩個都被整得挺慘的。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沒資格去現場觀禮啊,嘿嘿嘿……好,第一遍灌腸差不多可以了……」

  在經歷了痛苦至極的五輪灌腸和芳香劑灌注(為她指定的品種是檸檬香型,盧濤說:「這十有八九是靖逆侯指定的,他跟我一樣,特別喜歡檸檬味!」)后,夏之韻終于完成了體內清洗,被送到了前來第三清洗室「接貨」的淋浴室工作人員手中,準備接受被推入「娛樂室」之前的最后一道工序:體外清洗。

  「盧——濤!」身材嬌小,活潑可愛的第三淋浴室服務員何燕君接過束縛著夏之韻的小推車,杏核眼瞟了一下盧濤的褲襠,掩口嬌笑道:「看來我們的中學生形象大使很合你口味哦!」

  盧濤低頭一看自己胯下,頓時臊得滿臉通紅。待要解釋,何燕君卻已轉身,推著小車一路嬌笑而去。

  岳大海從另一輛綁著奴隸的小推車后閃身出來,「嘿嘿嘿,幸好我裝作干活,讓車子擋住我下面,不然我也要被她嘲笑了!」

  盧濤目送著何燕君推車上那具誘人之極的肉體,長嘆一聲:「唉!每天總有那么一兩個妞兒,能讓我這個不思上進的家伙也燃起十幾分鐘的斗志啊!」
  這里是距離帝國首都三百公里的帝國保安局第61號后勤服務基地,平凡無奇的名字掩蓋著它的特殊之處:這里關押著眾多容貌俊美,身份特殊的奴隸。曾經風光無限的他們,現在都只能被赤身裸體、披枷帶鎖地囚禁在不見天日的牢籠中,忍受著漫無盡頭的蹂躪、淫辱和折磨。

  可想而知,夏之韻和她的親人們是最受歡迎的組合。他們出眾的外貌和氣質不必贅言,三十九歲的母親秦楓被譽為帝國新聞女神,,兩個女兒夏之馨和夏之韻都是帝國名校的校花兼學霸,兒子夏之寧只身對抗帝國保安局的傳奇經歷更是名聞天下,即便是相對最不出名的兒媳婦楊雪,雖然身體才剛開始發育,卻也是萬中挑一的絕色美人坯子。這樣富有傳奇色彩的一家大小被囚禁在一起供人淫樂,只是想想都讓人覺得萬分刺激。

  正因如此,分配給他們的「娛樂室」理所當然地面積最大,刑具最多。鑒于慕名而來的賓客太多,常常需要排很久的隊。娛樂室還特地辟出一大片「等候區」。
  排隊等待的賓客們坐在舒適的沙發上,一邊狎玩著基地的女侍或男侍童,一邊從超高清大屏幕電視里觀賞由高清攝像頭全方位多角度拍攝的夏家眾人被蹂躪淫虐的場面,每個人都只看得血脈賁張、心癢難耐,恨不得馬上就輪到自己,去在那些迷人的肉體上充分發揮黑暗而殘酷的創造力。

  已經在這黑牢里與夏之寧正式成婚,變成了夏家兒媳的楊雪仰面朝天地綁在一張狹長的刑臺上,刑臺四個角各裝著一根底部和頂部均裝著鐐銬,可以調節高度的鐵桿。楊雪雙臂伸開捆在頭頂一側的兩根鐵桿根部,纖細的雙腿大張著向上抬起,腳踝捆在另兩根鐵桿的頂端。鐵桿被盡量升高,使她兩腿被繃得筆直。她的屁股懸在臺面之外,纖腰和粉頸都被細繩捆緊在臺面。兩個男人分別站在刑臺的前后,用粗壯的陰莖在她的口腔和陰道里用力捅著。第三個男人一邊把饑渴難耐的陰莖放在她的右手里來回摩擦,一邊狠狠地抓著她微微隆起的乳房,揪擰那精致如瑪瑙的小小乳頭。那個正在抽插她陰戶的男人也沒有讓自己的手閑著,他緊握住楊雪被束縛在鐵桿頂端的一雙腳踝,每次挺腰插入的時候,都著力拉扯,帶動腰部更猛烈地撞擊楊雪的下身。許多次當他插入之時,楊雪那纖細的腳踝關節甚至會發出不勝重負的咯咯輕響。

  腳踝、乳房和陰道里的劇痛使楊雪淚流滿面,她只恨不得用力捏斷手里的陰莖,或是咬斷深深插入她喉嚨,令她幾乎窒息的肉棒。但是她嘴里的牙齒早被拔光,換成毫無威脅的軟質假牙;而每次有人要享用她的手掌之時,娛樂室里的值班看守都會「貼心」地提示他們先用拶指夾給她的十指進行幾分鐘的「準備」。
  其實在經過三四次「準備」后,她的雙手在這一天余下的時間里就已無法再握緊了。但是來客們仍然樂此不疲地一再用那古老而有效的工具處理她的雙手,欣賞她慘痛之極的嗚咽和顫抖……

  離捆綁楊雪的刑臺不過幾步之遙的地方,一具曲線優美,玲瓏浮凸的誘人肉體被以一種奇怪的方式懸吊著:高舉的雙手和垂下的右腳踝分別被鐵鏈固定在天花板和地板上的兩個鐵環里,而綁在左腳踝上的第三根鐵鏈,則跟束縛雙手的鐵鏈掛在天花板上的同一個鐵環里,將整條左腿高高拽起,幾乎與右腿形成了一條直線。三根鐵鏈都被最大限度地拉緊,使柔弱的身軀像刑臺上楊雪的雙腿一樣被繃緊到極致,但是這具肉體所承受的痛苦,顯而易見地要比楊雪巨大得多。她,就是夏之寧的大姐,帝國中央大學的學生會長夏之馨。

  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站在夏之馨的背后,雙手伸到前面,緊緊攥住她堅挺飽滿的雙乳,陰莖則在她的雙臀中一出一入地侵犯著窄小緊縮的肛門。另一個男人則蹲在她身前,用一把毛毛蟲狀的刷子不緊不慢地在她那因為雙腿被極度分開而門戶大張的陰戶上反復刷擦。刷毛的軟硬猶如男人剛長出來的胡須般恰到好處,既可以給被刷的部位施以充分的刺激,又不至于給嬌嫩的皮膚造成過分的損傷。
  夏之馨秀美的面容扭曲著,雙眼瞪得大大的,全身上下唯一能動彈的腦袋瘋狂地搖著,戴著鉗口球的嘴里發出含混不清的陣陣嗚咽,身上每一處肌肉都在不由自主地顫抖著。雙腿被強力拉扯分開成一百八十度角,令她覺得髖骨幾乎馬上就要被活生生從中掰斷。而被毛刷刮擦的陰唇上傳來的痛癢酥麻交加的奇異感覺,與胯下撕裂般的劇痛,以及肛門里猛烈的沖擊感,匯集成唿嘯洶涌的怒潮,一波又一波地撞擊著她的神經。

  突然,似乎有一團烈火從她的下身迸發爆燃,火舌沿著陰道一路奔襲向上,一直燒到她的子宮入口處。夏之馨的唿吸為之停窒,大腦也變得一片空白,這一刻,整個世界似乎都變成一片痛苦的無底沼澤,把她徹底淹沒。

  蹲在她胯下的男人旋轉著被完全插入陰道的毛刷,看著夏之馨平坦光滑的小腹肌肉因為劇烈的痛楚而陣陣抽搐跳動,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獰笑,手臂向后一退,毛刷被整個抽了出來。夏之馨的身體頓時一瞬間松弛下來,筋疲力盡地像一團濕透了的棉絮般軟綿綿地掛在鐵鏈上。然而,她的神志剛剛恢復清醒,那把毒蛇一般的毛刷就再次兇殘地侵入了她的陰道,于是,她再一次陷入到極度痛苦的巨大漩渦之中。

  「喔!哈!」夏之馨身后那個正在雞奸她的男人突然發出幾聲暢快的吼聲,原來是夏之馨在劇痛中肛門不自覺地猛烈收縮,使那男人獲得了巨大的快感,竟一下子射了出來。

  射了精的男人意猶未盡地抱著夏之馨的身子,正想再玩弄一會兒她的乳房,卻被一個已經等急了眼的排隊者用力拍了拍肩膀,只得拔槍閃開。后來那人也等不及清洗一下姑娘的肛門,挺起早已硬得發痛的陰莖一插到底……

  毛刷又一次被抽了出來,這一回,它的使用者似乎也玩夠了,把它交到等在一旁的女侍手里,順手在女侍柔軟的胸上捏了一把。他剛轉身邁開一步,又一個迫不及待的排隊者已經占據了他原來的位置,這人可沒前一位那么多的噱頭和雅興,直接就把肉棒插進了夏之馨那飽受蹂躪的陰戶里。對夏之馨來說,雖然擺脫了毛刷的折磨,但是前陰后庭同時被強奸的滋味也不好受,特別是幾乎成一字型岔開的雙腿在兩個男人前后夾攻的撞擊下,撕裂般的疼痛越發強烈。

  夏之馨失神渙散的雙眼呆呆地望著數米開外的幾個人影,那是幾個男人圍成的一圈,圈子的中央,是夏家姐弟的母親秦楓。此刻,這位前帝國國家衛視的金牌女主播被頭下腳上地倒吊著,雙腿成直角岔開;一條粗糙的麻繩反綁了她的雙手之后,又繞到她的胸前,將她豐滿成熟的雙乳緊緊勒住,使之更加突出;勃起的乳頭被一對用細鏈子連著的鱷魚夾夾住,夾子的鋸齒之間甚至能看到微微滲出的血跡;從背后望去,可以清楚地看見一把銀光錚亮的鐵鉤深深地鉤在她的肛門里,而一條緊繃的橡皮筋將露在屁股外頭的鉤子末端和她的頭發連在一起,秦楓不得不極力向后仰著頭,否則肛門就會被鉤子扯得劇痛。

  在秦楓的頭部下方,并排擺著一正一反兩張沙發躺椅,每張上頭都躺著一個男人,躺椅的高度使他們豎起的陰莖恰好可以完全插進秦楓被鉗口環撐開的嘴里。
  兩個人手里各拿著一根機械爪,每當他們需要讓秦楓的嘴里換一根陰莖的時候,便會用它鉗住秦楓的脖頸,把秦楓的頭拉到目標陰莖上,再夾住她的鼻子或臉頰,牽扯她的頭部左右上下移動。有時會讓秦楓自己努力蠕動頭部來取悅他們,然而機械爪子并沒有閑著,而是在秦楓身上四處揪、擰、扯、鉗,首選目標當然是秦楓的乳房,甚至會伸到那對夾著乳頭的鱷魚夾上,再施加一份不小的壓力。
  除此之外,這種機械爪還可以作為電棍使用,只要把手柄上的通電開關推上去,銅質的爪尖上便會放出強勁而不致命的電流,讓秦楓被倒吊的身子像風中的枯葉一樣搖晃顫抖……

  給秦楓準備的道具當然不止機械爪一樣而已,另有兩個男人一前一后地站在秦楓的身旁,他們的武器,是一條一米多長,帶著手柄,形狀既像劍,又像尺的狹長薄板,材質是彈性和堅韌性都極好的一種金屬。人們給它取了一個古老的名字:「戒尺」。

  戒尺在男人的手中被高高舉起,帶著令人膽寒的唿嘯聲重重落下,在秦楓豐滿成熟的肉體上擊出清脆的啪啪聲,留下一道道淺紅色的印痕。每一尺落下,秦楓便會整個身子向上一跳,被陰莖塞滿的嘴里發出貓嚎一般的慘烈哀鳴。而兩個男人更不時往她兩腿中間那最為脆弱和敏感的陰部來上狠狠的一擊。每遭受這樣的一擊,秦楓的身子便會不由自主地試圖彎腰蜷縮,而這樣做的后果只是讓她的頭發和肛門同時產生撕心裂肺的劇痛。這種前后交困、進退兩難的痛苦漩渦每次都使秦楓陷入短暫的精神崩潰中,全身狂亂地扭動抽搐不止。每當此時,鞭笞者們便會暫停抽打,一邊伸手在她身上猥褻,一邊開懷大笑。等她的抽搐漸漸停息,才會重新舉起手上的戒尺,在「無關緊要」的地方抽上十幾下之后,再來一次「關鍵擊打」。

  一邊忍受著前后兩個小穴被狂暴地奸淫,一邊看著母親又一次在鞭笞陰戶的劇痛中近乎癲狂地全身抽搐,夏之馨默默地把被淚水浸得刺痛的雙眼轉向房間的另一邊,在那里,剩下的兩位親人正在那里遭受著整個房間里最殘忍的虐待。
  夏家被譽為「帝國顏值最高的家庭」,而這家的二女兒夏之韻,則又被譽為「皇冠上的寶石」。這個曾被皇后親手把「帝國中學生形象大使」綬帶掛在身上的少女,被捆在一張和楊雪相同的刑臺上,而在刑臺的上空,她的弟弟夏之寧被拉開四肢,面朝下地懸吊著。

  吊著夏之寧的,是一座高大的長方體刑架,立柱和橫梁的長度都可以調節,立柱底下還裝著輪子。人們把姐弟倆分別綁上刑臺和刑架后,再把刑架推過來,使他倆一上一下地對齊。

  姐弟倆當然和其他幾個親人一樣被剝得赤條條一絲不掛,夏之寧的皮膚白凈光潔得像深閨待嫁的少女,而夏之韻更是白嫩得可以用晶瑩耀眼來形容。夏之寧腰部異常突兀地向下挺出,十五歲少年的稚嫩陰莖完全插入十八歲的親姐姐嘴里。
  走近細看就會發現,原來有一條「珠鏈」緊緊地捆扎在他的陰囊根部,另一頭則纏綁在夏之韻的脖子上。再仔細看,那鏈條上的「珠子」,竟然是一個個黃豆般大小,表面布滿倒刺的鐵蒺藜。夏之韻的粉頸和夏之寧的陰囊上,都已經沁出了細微的血珠。

  夏之寧并不是被水平地懸吊著,他雙手的懸吊高度要比雙腳高一些,這樣不僅是為了增加他腰部挺出的角度,使他更加痛苦;也是為了使他的臉不至于離夏之韻的下身太近,從而妨礙人們享用那誘人美妙的女孩肉體。更重要的是,這樣人們可以更清楚地看到他的臉,更清楚地欣賞寫在那上面的極度痛苦、憤怒和絕望。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被他吐唾沫,因此人們給他戴上了一個外圈帶刺的鉗口環。

  又一縷帶著殷紅色的唾液從夏之寧被撐開的嘴里流出,滴到夏之韻沒有半根陰毛的光潔陰阜上,也滴在那條正在女孩陰道里反復進出的肉棒上。

  肉棒的主人低頭一看,不禁哈哈大笑,順手就給了夏之寧一記重重的耳光:「小王八蛋,你是怕你姐的逼太干,滴兩滴口水給她潤滑潤滑是嗎?」

  夏之寧的嘴里一陣劇痛,他睜大血紅的眼睛,死死地瞪著這個面目可憎的男人,仿佛要用眼中的怒火把他活活燒死。

  然而他這徒勞的憤怒,反而使這男人更加得意和興奮。他一把揪住夏之寧的頭發,把他的頭向下按,「眼睛再睜大一點啊!看清楚我是怎么操你姐的!看啊!
  仔細看啊!「說著,他一直在夏之韻胸脯上肆虐的另一只手,竟然抓住了夏之韻的乳頭狠狠地擰了起來。

  「嗚——」夏之韻發出凄切的嗚咽聲,被迫含著弟弟的陰莖,并在他的注視下被輪奸,已是無比巨大的恥辱;而她在忍受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時,還不得不努力保持頭腦清醒,在像這樣的劇痛來襲時,竭力控制自己不要下意識地咬緊牙關——當這場惡魔盛宴開始前,人們給她戴上硬質假牙的時候,她還大惑不解,直到夏之寧的陰莖被強制塞入她的嘴里,一個男人迫不及待地掄起皮帶,用力地抽了一下她的大腿時,她受痛之下本能地一咬牙,才在夏之寧凄厲的慘叫和抽搐中明白那些人的險惡用心。心中亦充滿了懊悔和歉疚,在那之后,無論身上被如何揪擰,陰戶和肛門被如何侵犯,她都苦苦忍住,絕不放松對自己的控制。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肉體和精神越發疲勞,她對自己的控制越來越艱難,已經發生了幾次失控咬痛了夏之寧的情況。她不敢去想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只能努力凝聚起最后一點意志力,死死支撐。

  隨著一股熱流在她的花穴里迸發噴涌,那條已經在她體內肆虐了許久的棍棒終于被抽離出去。夏之韻不禁舒了一口氣,下意識地活動了一下已經酸痛發麻的口腔和舌頭,卻立即感到弟弟的肉棒在嘴里瞬間變硬膨脹,她頓時反應過來,不禁面紅耳赤,羞得無地自容。

  她不知道的是:夏之寧早就被強制注射了助勃起藥物,盡管他也像身下的姐姐一樣在極力控制自己的身體,但是剛才夏之韻唇舌無意識的短暫運動,已經足夠讓他體內的藥物找到興風作浪的契機。而夏之寧此刻也和她一樣的羞愧難當。
  又一個男人站到了夏之韻的刑臺前,硬邦邦的龜頭頂在了花穴開口,夏之韻收攝心神,閉上眼準備面對又一輪奸淫。卻聽見一個人喝斥道:「喂!說好只許五個人上的,你干什么?」

  那個用龜頭頂著夏之韻的男人低聲下氣地央求道:「我已經排了兩天了,現在就差這個小妞還沒干過了,你就通融通融吧……」

  另一人卻是毫不容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前面光是排隊干秦楓就反復排了三四輪,這才沒空干這小妞,你怨誰呢?」他停了一下,語氣放緩道:「到旁邊去找個服務員,邊干邊看我們怎么折騰他們,不是也挺好的嗎?」

  那男人不敢繼續爭執,乖乖地退了下去。夏之韻和夏之寧的心里卻都打起鼓來,聽那一人的口氣,竟是還有更可怕的東西在等著他們。

  夏之韻不認識說話的這人,夏之寧卻跟他打過多次交道,他便是一手炮制夏家厄運的罪魁禍首,帝國保安局的少將調查官羅奇。夏家遭難以來,夏之寧一邊逃避追捕,一邊設法營救身陷囹圄的親人,與羅奇斗智斗勇。雖然憑借自己的絕世天才多次取勝,并讓羅奇的金牌獵捕團隊損失慘重,但最終還是一著不慎滿盤皆輸,落得如今的悲慘境地。夏之寧深知羅奇的聰明與殘酷,由他想出來的折磨花樣,必是地獄才能一見的出品。

  羅奇先把夏之寧嘴里那個長滿尖刺的鉗口球拿了出來,然后繞著夏氏姐弟踱了一圈,把手放在了夏之寧結實的臀部上。夏之寧暗吸一口冷氣,正不知他要玩什么花樣的時候,羅奇的手突然用力向下壓去。夏之寧的腰本來就已經被反折到極限,這一壓使他痛得大聲慘叫,而他已經勃起的陰莖也在夏之韻的嘴里插得更深,乃至頂到了喉頭,讓她幾乎嘔吐出來。

  羅奇的手一直壓了將近一分鐘才松開,夏之寧大喘一口粗氣,全身一下子沒了氣力,軟趴趴地掛在鐵架上。他還沒緩過勁來,卻感到羅奇的手又落到了屁股上,但這一回他沒有再狠命下壓,而是順著股溝緩緩摸索下去。

  「你……你要干什么?」一股強烈的不祥預感升上心頭,夏之寧的聲音竟然開始發顫,這可是他落入虎口以來的頭一遭。

  毫不意外地,羅奇的手指在夏之寧的肛門上停下了。在周圍的皺褶上來回摩挲了一會兒之后,用力地插了進去。

  「呃——」肛門里傳來難以名狀的感受,夏之寧弓起身子,發出難以抑制的呻吟。他之前喬裝成侍童潛入此地時,就已經被負責檢查的衛隊長玩弄過肛門,但當時他心中滿懷營救家人的希望,支撐著他戰勝屈辱,保持堅強。而現在他與家人一起身陷囹圄,毫無反抗能力地任人羞辱折磨,心中滿滿的都是絕望,因此當肛門再次受到狎玩猥褻的時候,屈辱對他的打擊遠勝于前。而令他更為屈辱和震驚的是,隨著那支手指在肛門里的動作,他的陰莖竟更為顯著地勃起了,把姐姐的口腔塞得滿滿的。

  夏之韻當然也感到了弟弟身體上的變化,對男性生理了解甚少的她并不知道那是前列腺受到刺激之后的反應,還以為是自己適才沒控制好已經疲累難忍的唇舌肌肉,又刺激到了弟弟的神經。心中又羞又急,兩行淚水汩汩而下。

  這一切都逃不過羅奇鷹一般敏銳的雙眼,他臉上浮起一絲陰沉的微笑,一邊加快手指運動的頻率,一邊冷語譏諷起兩姐弟來。

  「小伙子你怎么了?雞巴變得那么硬?那可是你親姐姐的嘴啊!難道說,你們以前在家的時候也經常干這事?二小姐?是不是被我說中了?你看你臉紅得真可愛……」

  聽著羅奇的譏諷,夏之寧又羞又怒,偏偏他的陰莖還在不爭氣地繼續充血膨脹;而羅奇的手在攻擊他肛門的同時,也在推著他的臀部左右前后晃動不止,這晃動使他的陰莖與夏之韻的口腔產生了摩擦,起到了火上澆油的效果。夏之寧驚恐地感到,自己的陰莖上正在傳來陣陣不折不扣的快感,而射精的沖動也是越發強烈高漲。

  「不行!不能這樣!那是我姐姐!我不能!絕對不能射出來!」夏之寧在心中瘋狂地吶喊著。這時,他猛然明白了為什么羅奇會把那個讓他十分痛苦的帶刺鉗口球從他嘴里拿出來,因為此刻那個球若還在,他可以用力咬它,放任尖刺深深扎入自己的皮下,憑借由此產生的劇痛來抵御下身那罪惡的快感。他試著狠狠咬自己的舌頭,但那橡皮擦似的軟質假牙卻連一點點痛感都制造不出來……
  而此刻的夏之韻也一樣處于極度驚恐之中,雖然落入魔掌的時間絕不算長,但是高密度的輪奸已經讓她對男人的身體有了充分的感性經驗。從夏之寧陰莖的硬度和膨脹速度上,她準確地判斷出,用不了多久,弟弟就會射精。被親弟弟在嘴里射精,這是她做夢也不敢去想的……

  「如果我咬他,他痛起來是不是就不會射了?」在極度的驚恐和絕望中,夏之韻的腦海里突然浮出這樣一個念頭。但她又立即拼命把它按捺下去:「我怎么能這么想?為了讓他不射在我嘴里,我就要下狠心咬他?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但是那個念頭竟是異常頑強,掙扎著在她腦海里叫喊爭辯:「為什么不行?為什么不行?難道任由他射在你嘴里,他心里就會好過嗎?你還不了解他嗎?用力咬他,阻止他射出來,這才是他最希望你做的事!趕快咬他!趕快!再不咬就來不及了!」

  正在夏之韻心中兩個聲音激戰不下的時候,她猛然聽到弟弟一聲令她肝膽欲碎的泣血悲鳴:「二姐!咬我!用力咬我!」

  夏之韻痛不欲生地閉上雙眼,牙關用力一合。當牙關閉合的那一刻,夏之寧發出的慘烈痛吼,就像一顆來自太陽系外的隕石撞在她的心上。

  正在這時,夏之韻突然驚恐地感到: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弟弟的陰莖里噴出,擊打在自己的喉頭上。

  「那是什么?難道是他的……不可能!我已經用力咬了他啊!不可能!……難道說,我咬得太用力了?那是他的血?不要!千萬不要!我寧可那是他的精液啊!小寧!是我不好!我不該咬你!原諒我!原諒我吧……」巨大的悲痛和內疚使夏之韻的精神瞬間崩潰,她就這樣含著弟弟的陰莖放聲痛哭起來。

  而夏之寧卻也同樣痛哭不止,與夏之韻不同的是,他清楚地知道從自己陰莖里噴涌出來的,是貨真價實的精液。他的痛哭,不但為自己的精液褻瀆了姐姐的身體而感到羞愧難當,更因為在遭受了巨大的痛苦之后依然徒勞無功而感到萬分沮喪和挫敗。

  其實夏之韻的假牙無論是硬度還是形狀,都還是與普通牙齒有很大的區別,即便是用盡全力去咬,夏之韻也不可能咬斷弟弟的陰莖。在之前持續不斷的刺激下,夏之寧的膀胱里早就積存了足夠的精液,這一咬造成的劇痛反而使他失去了對尿道括約肌的控制力,加上羅奇精準地把握時機,在夏之韻下嘴的那一剎,猛力按壓夏之寧的前列腺位置,遂使得他在劇痛中射出了精液。

  羅奇一邊繼續狎玩著夏之寧的菊門,一邊開心地欣賞兩姐弟痛哭流涕的模樣。
  等兩姐弟的哭聲漸漸小了,他才把手指從少年的肛門里抽出,繞到他的正面,一手捏住夏之寧的面頰迫使他張開嘴,把那支先前玩弄他肛門的手指塞了進去。
  「這就是剛才插進你屁眼的手指,怎么樣?沒嘗過自己屁眼的味道吧?好好品嘗一下,是什么味道?甜的?咸的?還是酸的?」

  夏之寧又羞又怒又惡心,拼命搖著頭想把這支可惡的手指從嘴里吐出去。其實他的肛門已經被極其仔細地清洗過,根本沒有半點污穢和異味。然而在心理作用的誤導下,他只覺得那支手指散發著讓人無法忍受的濃烈惡臭,加之羅奇故意把手指插得很深,反復狠戳著他的喉頭,促使那里的神經發出催吐的信號。每戳一下,夏之寧便發自肺腑地竭力干嘔,只嘔得他兩眼發黑,頭痛欲裂,腹內翻江倒海,仿佛要把整個腸胃都從食管里吐出來。但是他的胃里空空如也,又被喂過抑制胃液分泌的藥物,因此無論嘔吐反應如何劇烈,他都吐不出半點東西。
  仿佛過了很久很久,直到羅奇把手指抽出,夏之寧卻還在慣性的推動下繼續嘔了好一陣子才平靜下來。當他發黑的雙眼漸漸恢復正常之后,發現有幾個一絲不掛,雙手反銬的女人正跪在他的面前,仔細一看,頓時肝膽欲裂,那正是他的母親秦楓、大姐夏之馨和剛過門的妻子楊雪。

  原來就在羅奇把那個不守規矩的家伙從夏之韻身邊趕走的時候,秦楓等三人就已被從各自的刑具上解下,推到電視墻前,被迫觀看了姐弟口交射精的全程。
  夏之馨和楊雪幾度痛不欲生地把頭轉開閉上雙眼,卻馬上就被電棍電得死去活來,只得痛哭著看完那殘酷的畫面。而秦楓卻面無表情,仿佛事不關己,唯有不時滾落的熱淚述說著她內心的巨大痛楚。當羅奇用手指在夏之寧嘴里肆虐的時候,她們又被押到刑臺前跪下,正對著夏之寧的臉,和夏之韻飽受蹂躪的下身。
  秦楓看著兒子,臉上現出一個凄婉的微笑,微微地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母子連心,夏之寧頓時明白了母親的意思,于是對母親用力地點了點頭以示回應。

  夏之寧的目光又投到妻子身上,這對加起來才剛滿三十歲的少男少女,在幾個月的時間里卻已經歷了常人難以想象的劫難,在不屈不撓地奮起抗爭后,最終還是雙雙落入魔掌,并在這人間地獄里,在一眾惡魔的圍觀下,以極其痛苦和屈辱的方式,完成了本應神圣而甜蜜的結合儀式。

  此刻,這對稚氣未脫的患難夫妻凄痛地彼此對視著,楊雪嬌小的身子顫抖著,極力忍著痛哭的沖動,她身旁的夏之馨把頭靠近她的耳邊,想說幾句撫慰的話,卻又不知能說什么,只得用肩頭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臂膀。楊雪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人倒在夏之馨的身上,放聲大哭起來。

  羅奇心中帶著極大的快感,默默地看著這一凄慘的場面。直到旁邊的觀眾們發出不耐煩的催促聲,他才走上前去,抓住秦楓的頭發,把她拖到刑臺跟前。
  「秦主播,請把你的舌頭伸出來,舔一舔你女兒的騷逼。」他的措辭下流而殘酷,語氣卻彬彬有禮。

  秦楓抬起頭,無所畏懼地與這長著一副小市民面孔的魔頭對視,表情淡漠地搖了搖頭。雖然在這地獄里已經遭受了無數的蹂躪和酷虐,但作為前帝國宣傳部長的千金,地方大員的夫人,她那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和堅強意志卻沒有絲毫削弱,反而被磨礪得愈發強大。雖然身為女性,她卻比大多數的男人都更能體現《老人與海》中那一句「可以被消滅,卻不能被打敗」。

  羅奇松開了秦楓的頭發,向旁邊一揮手,兩個男人快步上前,把秦楓牢牢抓住。羅奇又做了一個手勢,不遠處一個女侍趕緊從身旁那個大小如洗衣機,外形卻酷似烤面包機的奇怪設備里,抽出了一把三角形的烙鐵,戰戰兢兢地遞給羅奇。
  羅奇把烙鐵舉到秦楓眼前,讓她看清這可怕的刑具。秦楓只覺得一陣火炙般的熱浪撲面而來,她咬緊牙關,嘴角一揚,竟向羅奇投去一個輕蔑的微笑。
  令她詫異的是,面對她的挑釁,羅奇臉上卻現出了滿意和開心的笑容。緊接著,她的眼前一花,那形狀酷似眼鏡蛇頭的烙鐵竟向她的雙眼直戳過來。

  「不要!」

  除了躺在刑床上的夏之韻,夏家的其他成員同時驚駭地大聲唿喊。秦楓也萬萬想不到羅奇竟會下這樣的毒手,心頭猛顫的同時,下意識地緊閉雙眼,同時身體用力向后掙去。

  然而那灼燙的熱浪卻在幾乎就要觸及她眼皮的時候,卻陡然轉了個圈子,像老鷹一樣從她面頰上掠過。就在秦楓迷惑而慶幸地心頭一松的時候,一股沒有任何語言能夠形容的劇痛卻在她的背上爆炸開來。

  楊雪從烙鐵刺向秦楓雙眼那一刻起,就把頭埋到夏之馨的肩上,而夏之馨和夏之寧也都同時閉上眼睛把頭轉開。聽到秦楓的慘烈悲鳴,他們腦中都浮現出一模一樣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慘狀。心中的悲痛如地震引發的海嘯,令他們的精神為之崩潰。夏之寧像一只垂死的困獸,發出痛不欲生的泣血狂嘯,同時猛烈地拉拽著捆住四肢的鐵鏈,身子在刑架上晃來晃去,全然忘記了自己陰莖還插在二姐嘴里,更沒有意識到那條把他陰囊和夏之韻脖子連接在一起的帶刺鐵鏈已經被他們二人的鮮血所浸透。夏之馨和楊雪兩人的頭緊緊貼在一起,身體像狂風中的落葉一樣沒完沒了地發抖,一起發出尖利刺耳的悲泣,仿佛要用自己的哭聲把秦楓那撕裂心扉的慘叫從耳朵里驅走。

  直到秦楓的慘叫因為氣力耗竭而平息下來,羅奇才把烙鐵從她背上拿開,那個常年在娛樂室服務,對「標準流程」極為熟悉的女侍一手接過烙鐵,另一手送上一支針筒。那里面裝的是強心興奮劑,只須往肌肉里一戳,便能讓人迅速恢復清醒,并在接下來的一兩個小時里有效地保護其心腦器官和血管。

  在藥劑的作用下,秦楓幾乎是馬上就恢復了清醒,然而背上受到烙燙的地方依然在鉆心刺骨地疼痛。她全身上下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全靠身后那兩人的夾持才勉強跪著。她大口大口地唿吸著,讓空氣滋潤剛才因為不間斷地竭力吶喊而火燒火燎般刺痛的肺臟。

  「你們幾個都把眼睛睜開,好好看看她。我沒燙她的臉,你們用不著這么要死要活的,特別是你們兩個小妞啊,別再跟小雞似的抖個沒完了!」羅奇在夏之馨身上踢了一腳,惡毒地譏諷道。

  聽到羅奇的話,夏之馨等三人都立刻睜開了眼睛,急切地向秦楓望去。秦楓聚集起身上僅有的一點點力氣,抬起頭迎接他們關切的目光,微微搖一搖頭,擠出一絲安撫的微笑。

  羅奇卻不給她更多時間與子女們交流,再一次揪住了她的頭發,直視著她的雙眼,溫柔和藹地說:「你知道嗎,現在的烙鐵都是用最新型的合金材料,按照人體生理學規律做出來的。剛才的烙鐵,可以在你身上持續釋放一個小時的高溫,你連一個水泡都不會起,但是造成的痛感卻一點不比燒紅的鐵塊或者沸騰的開水要輕。你已經嘗過它的滋味了,下面,就該輪到……」羅奇突兀地打斷了話頭,不緊不慢地轉過頭去,意味深長地望向他倆身旁夏之韻那毫無遮掩的下身。
  秦楓本已蒼白的臉龐頓時變得毫無血色,她極力抑制住出聲哀求的沖動,故作鎮靜,用微弱而堅定的聲音說道:「還是接著燙我吧。剛才我沒思想準備,所以才會叫出聲來。陰道、肛門、眼珠子,你喜歡燙哪里就燙哪里。我保證不出聲,你敢不敢試試看——呃!」

  羅奇狠狠地擰著秦楓的乳頭,幾乎要把它們從乳房上活生生撕下來。見秦楓痛得說不出話,才把手松開。

  「這里不是你家樓下的菜市場,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下面我就要你女兒替你這種庸俗的小市民行為接受懲罰!」羅奇直起身向旁邊的手下發令:「拖三個天平架過來,把她們三個都綁上。你!把加熱器推過來,給我仔細盯著她們三個的眼睛,只要覺得誰沒有認真看我的表演,就拿烙鐵燙這小妞的奶子!寧可認錯,不可放過!」

  天平架是一個用鐵管焊成,形似兩個彼此垂直,且共用底下那一橫的「土」
  字的刑具,秦楓、夏之馨和楊雪被各自綁在一具天平架上,雙手拉直平伸,跪著的雙腿大大地岔開,正面對著夏之韻的下身和夏之寧的臉。

  羅奇重新給夏之寧戴上帶刺鉗口環,拍了拍他的臉頰,「你也給我仔細看好了,不然你二姐會受更大的罪!」說完,他退開一步,從旁人手上接過一條戒尺,沒有任何預兆地用力揮下。

  隨著一聲沉悶的拍打聲,夏之韻和夏之寧的身體同時猛地一跳,夏之寧被鉗口環撐開的嘴里發出一聲含混的慘叫。原來是夏之韻嬌嫩的陰戶毫無準備地受到重擊,劇痛之下用力合緊牙關,把夏之寧的陰莖咬出一道深痕。夏之寧痛得本能地用力向上弓腰,卻又拽到了自己的陰囊,自是痛上加痛。

  然而夏之寧身子這向上一拱,卻也提醒了正痛得兩眼發黑的夏之韻,她急忙松開不自覺咬緊的牙關。然而就在此時,羅奇的第二下打擊又來到了,夏之韻的心里才剛剛生出「小寧不知道被我那一咬傷得多重」的念頭,牙齒就再一次不由自主地咬了上去。

  羅奇手上的戒尺每一次落在夏之韻的陰戶上,夏之韻的身子便是一跳,隨即夏之寧的屁股便向上一拱,繼而嘴里發出受傷野獸一般的哀鳴。這殘酷的場面看得在場的每一個男人都心潮澎湃,獸欲高漲。而跪在天平架上的三個女人則看得心如刀絞、目眥欲裂,恨不得閉上眼低下頭,把這不忍卒睹的凄慘畫面從視野和腦海里驅逐出去。然而一想到羅奇剛才的威脅,又不得不眼睜睜地看下去,連視線都不敢稍微偏移一點,生怕站在加熱器旁邊的那個侍女誤會自己沒有在認真看。
  羅奇又是一戒尺抽下去,夏之韻半懸在刑臺臺面外的屁股抖動一下,突然一股渾濁的黃色液體滴滴答答地從她下身流了出來。這個十八歲的少女,在殘忍的拷打下小便失禁了。

  羅奇的戒尺本已又一次高高舉起,看見夏之韻已然失禁,這才把手放了下來。
  他把戒尺頂端的棱角伸向夏之韻的下體,用力戳弄著她像吹氣般腫脹起來的陰唇,每戳一下,夏之韻的尿道口就又擠出一小股尿液。連捅了六七次,尿液才流盡不再涌出。

  羅奇轉過身來,用戒尺濕淋淋的下半截逐個輕拍秦楓等三人的臉,把夏之韻的尿液涂抹在她們嘴唇上。秦楓和夏之馨都含著眼淚默默地忍受著,毫無抗拒和躲避。楊雪扭著頭試圖躲開,結果羅奇的戒尺直接抽打在她的胸脯上,巨大的疼痛使她幾乎背過氣去,連叫都叫不出聲來。當羅奇再一次把沾著尿的戒尺伸向她嘴唇時,她也不敢再躲開了。

  羅奇把手中的戒尺扔掉,蹲下身去,捏著秦楓的下巴笑道:「知道嗎,這兩個孩子受這樣的罪,全都要怪你。你要是乖乖地去舔你女兒,就什么事都沒有——哎唷!」

  秦楓出其不意地吐了羅奇一臉唾沫,冷笑著說:「別把我們當傻子。就算我什么都聽你的,你也不會放過我們。你想怎么折磨我們都隨便,但是想要我們乖乖聽話,任你擺布?你還不如回家睡你親媽去吧!」秦楓一向優雅自持,即便是落入魔窟受盡折磨,也不曾罵過一句臟話。此刻又是吐唾沫又是口出惡言,可以想見她心中的怒火已經熾熱到了何等地步。

  羅奇完全沒料到秦楓會以這樣的方式反擊,被吐得滿臉唾沫的一瞬間發自內心地感到狼狽和丟臉。耳中又聽到旁觀席上傳來陣陣壓抑不住的低笑,一貫淡定的他也不禁有些惱羞成怒。他昏頭昏腦地站起身來,一邊用衣袖擦著臉,一邊快步走到烙鐵加熱器旁,隨手抽出那把三角形烙鐵,想了想卻又放了回去,抽出了另一把。

  這把烙鐵的形狀極為怪異,食指粗細,大約半米長短,呈螺旋狀,仿佛是一把特大號的酒瓶起塞器。羅奇舉著它走回到秦楓的面前,二話不說,在夏之馨和楊雪的驚叫聲中,徑直把尖端捅在秦楓的乳房上。

  秦楓被燙得全身發抖,她死死咬緊牙關,不讓自己慘叫出聲。但是羅奇很快便把烙鐵移開了,猙獰地笑道:「你不要誤會,我并不是想燙你,只是想讓你感受一下這東西的硬度,你有什么發現嗎?沒發現?那就再來一次!」他連珠炮似的一口氣說完,不等秦楓回答,又一次把尖端按在秦楓的另一只乳房上。

  秦楓一邊竭盡全力抵御著再次來襲的劇烈痛苦,一邊也不禁留意這條奇形怪狀的東西,這才發現它的柔韌性出奇的好,一按到皮膚上便能彎曲。盡管痛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她仍忍不住在想:這東西到底是用在什么部位的呢?

  仿佛是聽見了她心中的疑問,羅奇再一次將烙鐵挪開,冷笑著說:「想知道它是用在哪個地方的嗎?別著急,你馬上就知道了!」說著,他轉過身去,伸手摸了摸刑臺邊緣半懸空的夏之韻的屁股,中指在那圓潤精致的菊門上來回摩挲。
  秦楓見狀,一顆心都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

  「沒錯!這就是專門用來捅屁眼的!你做過腸鏡檢查嗎?這東西能像腸鏡一樣,在腸子里拐著彎鉆啊鉆啊,只要夠長,能從嘴里一直捅出來。」羅奇揮動著「起塞器」,得意洋洋地講解著,而秦楓只聽得毛骨悚然,驚恐萬分。「我手上這一條,看上去只有半米長,但它的實際長度卻是看起來的四倍!秦女士,就讓我們用它來測量一下,我們這位國民校花的腸子有多少米長吧!」

  這烙鐵在乳房上留下的燒灼感仍未褪去,一想到它即將侵入女兒嬌嫩的菊門和腸道,秦楓便萬分恐懼,她只恨不得向羅奇大喊:「別動她!要燙就燙我!來燙我屁股吧!要燙多久,要插多深都行!」但是她心中的另一個聲音卻在反復告誡她自己:「保持冷靜,千萬不要在他面前表現出一丁點的軟弱!更不能松口向他哀求,這個口一旦開了,我們就徹底完了!」

  看著秦楓臉憋得通紅,卻又咬緊牙關什么話也不說的模樣。羅奇狠狠地點了點頭:「好!你這個當媽的還真狠得下心!夏小姐,你可真是攤上了一個好媽媽啊!」

  夏之韻雖然看不見所發生的事情,但是從羅奇與秦楓的對話中已經明白了一切。她的心臟像打鼓一般撞得咚咚作響,身體也隨著羅奇對肛門的撫摸而不住顫抖。

  羅奇又拍了拍夏之寧的臉,看著他幾乎要噴出火來的眼睛,獰笑道:「眼睛瞪得這么大,難道你也想試試?還是先想好等下怎么忍著痛吧,后面有的是專門給你準備的好東西!」

  夏之寧憤怒已極,嘴里發出野獸般的狂暴叫聲,只恨不得把面前這個魔頭一口一口地撕開吞下。他和羅奇都沒有注意到,就在羅奇對他說了那句話之后,之前一直在顫抖的夏之韻卻平靜了下來。

  羅奇又向秦楓看了一眼,確認她沒有服軟的意向,便把那已經插入夏之韻菊門的手指抽了出來,趁著少女的肛門還沒來得及重新合上,將手里的烙鐵尖頭一下子插了進去。

  烙鐵雖然已經在羅奇手里拿了一陣子,但是就像羅奇之前所說,這種特殊的材質能夠長時間地蓄積和保持熱量,它現在的溫度,與剛從加熱器中拿出來時相比,只不過低了0。01攝氏度而已。

  夏之韻的屁股在烙鐵插入的那一瞬間,劇烈地顫抖起來,把那條束縛在她髖部的皮帶掙得咯咯作響。羅奇一邊用力按住她的大腿根,一邊轉動手柄,像鉆木塞一樣把這條巨大的螺旋鉆緩緩旋入她的直腸。

  盡管被鐵鏈子死死地束縛著,少女頎長的美腿還是狂亂地踢蹬不止,腳踝反復在束縛著它們的刑臺立柱上狠命撞擊,線條優美的十個腳趾也一再收緊蜷曲,這一切都在向觀眾們昭告宣示著她此刻所忍受的痛楚有多么強烈。

  「嗯?」羅奇突然停下了動作,仔細打量著被懸掛在夏之韻正上方的夏之寧。
  少年俊俏的臉龐雖然也深深地扭曲著,但是那明顯主要是因為內心的悲痛,而不是肉體的痛楚。羅奇手中的烙鐵已經在夏之韻體內插入了一個巴掌的長度,而夏之寧卻沒有像剛才夏之韻陰戶受抽打時那樣顯著地表現出陰莖被咬的跡象。
  而且,他此刻的眼神中流露著一種奇異的慌亂,臉也漲得通紅,這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

  夏之寧原本已做好了再次被吃痛不住的夏之韻狠狠咬嚙陰莖的準備,誰知,就在夏之韻的肛門即將被烙鐵插入之時,她卻做了一件令夏之寧驚訝萬分的事:用自己柔軟的舌頭墊在下排牙齒和弟弟的陰莖之間。于是,當烙鐵火燙的溫度在她嬌嫩敏感的菊門處爆炸開來,并沿著柔嫩的直腸緩緩侵入她身體的時候,她雖然還是不可抑止地咬緊了牙關,但是至少一半的咬合力卻成功地被她自己的舌尖攔阻下來。

  然而,夏之寧的陰莖雖然不再像之前那般劇痛難忍,但二姐的舌頭將它緊緊包裹住,那溫熱軟滑的觸感所造成的刺激在某種程度上來說,一點也不亞于牙齒狠咬;加之夏之韻在劇痛中整個口腔肌肉都用力緊縮,又無意識地使勁左右甩頭,使她的舌尖、雙唇和口腔內壁與嘴里的陰莖不斷地劇烈摩擦,那效果竟等同于給夏之寧進行激烈的口交。早被助勃藥物弄得敏感無比的少年身體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強烈刺激,陰莖理所當然地再一次迅速勃起脹大,與夏之韻的唇舌貼得更加緊密,受到的刺激也進一步加大。

  夏之韻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正在腸道里越鉆越深的灼燙烙鐵所攫取,只是靠著一點骨子里的堅強本能,堅持著用舌尖保護弟弟,自然根本無暇顧及弟弟身體的變化。而夏之寧卻在最初短暫的感動和感激之后,很快陷入了對自己身體生理反應的驚駭之中。姐姐在身受慘絕人寰的酷刑時還不忘保護自己,自己的回報卻是用精液再次褻瀆姐姐的身體,這樣的事情,光是想想便已令他羞愧欲死。然而,身體本能的誠實反應,卻又是不可阻擋地正在朝他最不情愿的方向迅速發展。即便他已經狠狠地咬著嘴里的鉗口環,讓上面的倒刺無情地割裂自己的口腔黏膜和牙齦肌肉,甚至狠下心用舌頭用力在尖刺上擦來擦去,然而這點痛楚與下體所受的刺激相比,簡直就像擋車的螳臂,擊石的雞蛋殼一樣微不足道。當然,他不知道,他體內那藥物的效力才是這一切的關鍵。

  就在幾個月前,在一場為皇室成員特地舉辦的行刑表演中,企圖勾引小公主,以此攀附上位的皇室家庭教師周曉平被注射了這種壯陽助勃藥物之后,竟一邊被寸寸臠割身上皮肉,一邊先后在自己的母親和妹妹的陰戶里射了精,當身上大部分地方都只剩下森森白骨的他咽下最后一口氣時,陰莖仍然硬邦邦地插在他那只有五歲的外甥女已經被嚴重撕裂的幼嫩陰戶里。這場表演令皇帝龍心大悅,行刑表演的策劃者因此被越級提升為憲兵少將,并獲得了三等侯爵的貴胄封號。他就是此刻正把熾熱的烙鐵往夏之韻肛門里轉著圈緩緩插入的羅奇。

  只往夏之寧的下身掃了一眼,羅奇那雙令無數人魂飛魄散的鷹眼立刻就看出了這少年反常表現的原因。這使他大喜過望,腦中立刻冒出了一個更加妙想天開的惡毒念頭。

  羅奇叫來那個剛才被他從夏之韻身邊趕開的倒霉蛋,把烙鐵交到喜出望外的他手里,囑咐他一定不要推得太快太急,要讓夏之韻的每一寸腸道都被充分地烙燙到。隨后讓人將秦楓等三女的天平架拖到了刑臺的另一端,他自己也走過來,站在夏之寧的身后,伸出兩支手指在秦楓面前晃晃,在她驚恐悲憤的目光下,又一次將手指插入了少年的菊門。

  夏之寧本來就已經處于射精邊緣,只是在用最后的一點意志力苦苦支撐,被羅奇的手指一捅,精關頓時失守,當著母親、大姐和妻子的面,再次把濃濃的精液射在了姐姐嘴里。

  羅奇一邊繼續用手指在夏之寧的肛門里用力攪動,使痛不欲生的少年發出沉痛的悲泣,一邊狂笑著問秦楓:「秦主播,你這幾個孩子,彼此之間的感情真是好的讓人羨慕!這都是你家教有方啊!」

  秦楓死死咬住下唇,不發一語,眼中仿佛要噴出火焰。她兩旁的夏之馨和楊雪卻已哭得死去活來。

  羅奇抽出手指,卻讓人又推了一樣刑具過來,卻是一部由小推車、大容量蓄電池組、控制器和許多種不同樣式的電極組成的移動電刑機。他先拿起一條形似糖葫蘆串的銅棒,將它深深插入夏之寧的直腸里,棒子上的凹陷處被肛門括約肌緊緊夾住,使它無論如何都不會自己掉出來。

  隨后是兩個連在同一條導線上的大號鱷魚夾,夾身的長度足有羅奇的中指那么長。羅奇卻先把夾子在秦楓三人的乳房上各夾了一遍,讓她們在顫抖和呻吟中充分體會了夾子的力度和銳度之后,這才轉身回到夏之寧的身邊。

  「喲!只一會兒的工夫,你又已經這么硬了?」羅奇用夾子尖端戳弄著夏之寧的陰莖根部,驚訝地調侃道:「先別急著射,雖然你二姐的嘴的確是人間極品,這個我是有親身體會的!但是,什么事都得一步一步來,你說是不是?秦主播,你也說兩句,讓你的寶貝兒子別那么猴急,雖說姐弟感情深是好事,但是一下子在夏小姐嘴里射那么多精液,她也來不及吞下去啊?你看,她這不是已經嗆著了嗎?」

  正如羅奇所說,夏之韻此刻正在劇烈地咳嗽著,夏之寧的精液,幾乎全部射進了正在劇烈唿吸的她的氣管里,讓正被腸道里的灼燙折磨得死去活來的她更是雪上加霜。

  羅奇獰笑了一聲,左手用力一捏,把夏之寧的睪丸擠得凸了出來,右手向前一伸、一松,只聽一聲沉悶的低響,巨大的鱷魚夾頓時將少年的睪丸死死咬住。
  夏之寧的腦袋嗡地一下,眼前金星亂舞,一股前所未有的劇痛從陰囊迸發出來,沖進他的小腹里橫沖直撞,仿佛是一頭野豬不小心被困在了里面,卯足了勁要撞出一條出路來。

  羅奇笑吟吟地看看夏之寧,又看看秦楓等人,等夏之寧身體的反應沒有那么激烈了,才把第二個夾子如法炮制地夾在他另一邊睪丸上,讓刑架上的夏之寧又是一陣痛苦之極的猛烈晃動。

  「啪」地一聲,羅奇按下了控制器上的開關。夏之寧正在晃動的身體突然像海中的飛魚般向上極力躍起,竟然將陰莖從夏之韻的口中抽出了一半之多;卻又在捆扎陰囊的細鏈拉拽下,重重地回落,硬得像鐵棒一樣的陰莖狠狠地直戳進夏之韻的喉嚨里,只把正在劇烈咳嗽的夏之韻壓得差點窒息。

  隨著電流一波又一波的洶涌來襲,少年的身體就像一具吊線木偶般反復起落。
  他的全身肌肉緊繃,條條青筋從白皙如女孩的皮膚下暴出,眼球也好象要從瞪大的眼眶中滾出來。他恨不得用盡全身力氣放聲嚎叫,但是喉頭卻不聽使喚地緊縮,把叫聲和痛楚一起死死封印在體內。在這慘絕人寰的極端痛苦中,他竟然絲毫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又一次把精液噴射進了夏之韻的喉管里。而他的陰莖還來不及向大腦發射「完成射精」的信號,就再一次接到了神經系統在電流威逼下發出的「充血、勃起、醞釀、發射」的指令。于是,海綿體內的血液不得不留在原地,維持著陰莖的硬度,使它硬挺挺地繼續隨著身體的抽搐起落,在夏之韻的口腔中來回抽插進出,并很快再次射精。然而這一次,以及后面接踵而至的許多次射精,都不是因為摩擦產生快感,而是因為那在睪丸和前列腺之間循環肆虐的電流刺激……

  而夏之韻的情況則更加凄慘,那條依舊滾燙的烙鐵此刻已經完成了對大腸的掃蕩,開始挺進到她更為嬌嫩敏感的小腸里,她只覺得有一股赤紅的巖漿正在咆哮著滾滾涌入她的體內,所到之處無不化為飛灰——不!如果真的化為飛灰,那才是她求之不得的。她多希望自己的心臟能就此永久停擺,希望自己的意識從此遁入無邊無際的死寂黑暗。然而她血管里的強心劑卻無情地粉碎了她這個悲愴的夢想,讓她的神經系統繼續清醒而堅強地面對著巖漿的沖擊和肆虐。

  除此之外,不斷從夏之寧體內噴涌而出的精液也變成了夏之韻的第二重噩夢,她的氣管里滿是胞弟的精液,不但令她唿吸困難,更令她的氣管黏膜產生了強烈的排斥反應,后果就是她近乎癲狂地咳嗽不止,肺部里仿佛被灌滿了沸騰的鋼水般,那疼痛竟絲毫不比正在被烙鐵折磨的腸道遜色半分。然而那精液還不同于一般的液體,異常粘稠,無論她如何歇斯底里地猛咳,大部分的精液都死死粘在氣管黏膜上不肯動彈,只是偶爾慈悲地讓開一點縫隙,放進一點點氧氣滋潤她的肺部,讓她的生命得以在最低限度上勉強維持。

  此刻的夏之韻,已經再也顧不得用舌頭去保護弟弟的陰莖了,隨著她每一次肝腸寸斷的咳嗽,夏之寧的陰莖便會被她的牙齒狠狠地啃咬一次,若夏之韻嘴里不是特殊的假牙,那陰莖恐怕早被她嚼成一團爛煳了。不過,陰莖被咬,對此刻的夏之寧來說,也只能算是一道無關宏旨的加味小菜,強烈的電擊,仿佛是三條粗大的鐵釘,被三把沉重的鐵錘敲擊著,一點一點地釘入他的睪丸和前列腺,把他的每一條神經,每一個細胞都摧毀得不成樣子。

  看到親人遭遇如此慘不忍睹的酷刑折磨,夏之馨和楊雪自不必說,就連秦楓都無法繼續維持她的堅強,忍不住放聲痛哭,只是心中還有一點點與生俱來的傲骨殘存,才使她沒有開口乞求羅奇停手。

  羅奇看著秦楓涕泗滂沱的模樣,心中充滿了無可名狀的喜悅。他看了看那個操作烙鐵的人,發現烙鐵已經完全插入了夏之韻的體內;又看看在下身的灼燙和氣管的堵塞上下夾擊中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夏之韻,以及已經無力再隨著電擊上下掙扎,而只是無意識地抽搐不止的夏之寧,終于合上了那個微不足道,卻又威力無邊的開關,又走到刑臺另一側,從那人手里接過烙鐵手柄,將它慢慢從夏之韻的肛門里抽出。

  抽出的烙鐵散發著裊裊白霧,那是在少女腸道上沾到的液體正在蒸發,足以表明它此刻仍具有相當可怕的溫度。羅奇嗅了嗅,沒有半點臭味,反而是一股檸檬的清香。他滿意地點了點頭:清洗室那些家伙的技藝是越來越精湛了(他模模煳煳地記得,那是一個跟他同樣偏愛檸檬味的家伙),值得好好表揚。要不然,明天上午的時候,這幾個女人就交給他們享用作為獎賞吧。當然,夏之韻和夏之寧明天天黑前誰也不能碰,以使他們的身心得到充分的休息,這樣才能有好的狀態來迎接明天晚上,后天晚上,今后無數個晚上的噩夢。

  他向秦楓又看了一眼,不出他的所料,她雖然輸得很慘,但是還沒有被打敗。
  不過,這個自高自大、不可一世的女人永遠也不會知道,羅奇就是喜歡看她這副竭力在絕望中徒勞地維持尊嚴的模樣,她的尊嚴和驕傲對她自己來說視如至寶,對羅奇來說卻只不過是一樣極其難得和有趣,能帶來極大快感的玩具。她若是將這份尊嚴和驕傲丟棄不要,變成一個毫無廉恥、茍且偷生的娼婦(就像她在貴婦圈里曾經的死對頭,比她早幾個月抄家下獄的帝國外交部禮賓司副司長,著名的美女外交家蔣宜瑩現在那樣),那羅奇才真會捶胸頓足哭天搶地呢……
  天亮以后,他,帝國保安局特別行動處處長,憲兵少將,靖逆侯羅奇,就會暫時離開這個基地,去追捕下一個目標。而她,前帝國外交部部長之女,前帝國西南大區副總督之妻,前帝國國家衛視首席女主播秦楓,將和她的女兒、兒子和兒媳一起留在這里,在呻吟、痛哭和慘叫中度過無數個像今天晚上一樣的夜晚。本帖最近評分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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