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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河欲-回歸(01-04)

1、春花的煩惱。遠航孤僻的性格,春花當然知道,前些年像焉了一樣,這兩年才精神點,但也是守著烏篷船過日子不與人多交道。春花說那烏篷船就是他媳婦,麗紅笑了。整個紅水河畔就她最理解春花了,這個和自己一樣守了活寡的女人。但自己比她好的是還有個森兒。春花也有個兒子叫東雷,長得比楊森結實,比春花足足高一個頭。當年就因為身條好被檢兵的隊長相中帶去當了兵。本來都很看好這個機靈的小伙子,但不想這才一年半給退了。東雷在部隊里犯了錯誤,搞了一個領導的家屬,被對方發現了要和他拼命最后被毒打了一頓送了回來。春花知道窩在家里的兒子落寞不是因為被打,而是還對那個女的忘不了回來一個多月,還收到了信,問誰的,東雷悶聲不語。不說她也知道是那個狐貍精,春花在兒子不在意時看到了那女的照片,她就不明白,這個女的看起來都和自己一般年紀了有什么好稀罕的。東雷就是忘不了,半夜燒心爬起來在院子洗澡,從井里打出冰冷的地下水大桶大桶的往身上澆,但都澆不熄那心頭躍動的火苗。褲襠里那勃起的玩意倔強的頂在小腹上。春花早醒了,挑著窗簾縫看著光著身子的兒子一陣心痛,月光下那一桶桶冷水順著健碩的身板急流而下,胯部那條惹事的玩意神氣的杵著。杵得春花心里更難受,忍不住背過身去一手放在心口一手放下去一陣揉搓有了些不好的念頭讓春花很不得勁,晚上要自己折騰自己幾回,心里有火似的的,不得安寧。早上也不想起來,半響才搖晃著食盒子給遠航送飯,看著遠航吃的香噴噴的,春花才發現早上自己只是胡亂扒了幾口,又餓了起來。把遠航剩下飯菜都吃光了。遠航看著她蔑嘴笑。春花摸摸嘴不好意思的推了這個老不正經的一下。遠航就問兒子好些不?還那樣不?春花說,你兒子早晚得走火入魔,被那女人害死。遠航說,沒事,小伙都有那么一會。等有了媳婦就好了。春花說,兒子回來都沒出過院子門那來的媳婦啊。末了,倆夫妻都不言語。烏篷船隨著碧水河輕搖,遠處水面有魚躍水面撲騰。「這病得治,要趕快治。」春花把食盒蓋好走下船跳板,隱隱聽到遠航不大不小的說了句:「不行你來吧。」春花回過頭狠狠的死盯著這老不正經的。遠航掛著嬉笑的表情說:「你生養了,得搭救。」春花本來就有火氣,又急沖回船上:「你就不是他爹了,都是老娘的事。」
遠航愜意的坐在那仰望著春花碎花上衣包裹不住鼓起的奶子:「解藥不就是女人么,咱家有女人。」春花心頭一顛,抓狂:「你瘋了啊?」「就許李胖子胡弄,就不能救救我兒。」遠航不依不饒,拿李胖子的事壓春花。「我命咋這么苦呢,要不是你這個閹貨,我那能作踐成那樣。」春花噙著的眼淚啪嗒掉到甲板上。「你和誰好都行就是不能好了李胖子!」遠航說起李胖子就有氣,要不是李胖子弄了臺手扶拖拉機,村里進進出出都得依仗他這條烏篷船,都不知道多少人敬仰他。所以他這船和李胖子他那車只可惜走不到一條道上,要不遠航都會加大馬力頂翻他。偏偏自己媳婦不爭氣竟和李胖子搞上了。為這事遠航住船上都沒回去過。春花心里亂得慌,回去又得面對那個精力旺盛的兒子,只要不下雨兒子就在院子里練著軍操、格斗之類的。大太陽也不管,被汗透的迷彩小背心緊裹著結實的胸肌,黝黑健碩的體格讓春花有些暈眩。不敢進家門三岔口拐去了麗紅家。楊森開門把她迎了進去,熱情的招唿讓春花對青春活力的楊森刮欣賞有加,心里默念要是東雷能象楊森一樣陽光該有多好。楊森要出門去店里,春花喊住他,讓他出去也帶上東雷。麗紅這才從屋里走出來,一邊理衣服一邊附和春花讓楊森沒事多去找東雷玩楊森沖他娘笑盈盈的答應。和春花打了招唿出去了。看著小伙朝氣惹人愛,兩個女人目送了好遠。麗紅紅了的臉緩過來,定了定神把春花引導葡萄架下躺椅上坐下。自己進去堂屋拿了茶壺茶碗出來。春花懶懶躺在躺椅上,伸展了下身子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身,感慨說:「麗紅還是你的日子悠閑。」「嗯,森兒回來有個人換換,要不也得守在店里吃灰。」麗紅給春花到了杯茶。「麗紅,你這兒子真好。」春花由衷的說。麗紅看著陽光透過葡萄葉打在春花陶醉的臉上嬉弄的說道:「稀罕帥小伙了啊?」春花嘻嘻一笑,喝了口茶:「我哪敢惦記你那心肝哦,我家那兵傻子夠我愁的。」說著就給麗紅倒苦水,把東雷那點事和回來的不正常一股腦的倒了。麗紅,捧著茶杯在一邊聽著也不打岔。春花說完,她才說:「你家不是當兵當傻了,是想女人想傻了。」春花覺得有道理,嗯的應著:「活菩薩啊,你看這咋辦捏?」麗紅看著她的臉湊近低聲說:「你和喜梅家還有事么?」喜梅家指的是李胖子,李胖子是入贅到喜梅家的。春花就覺得奇了一天總有人給她提這茬,但在麗紅面前不敢作勢,老實回答:「沒啦,遠航那樣子誰不怕他搞出點什么幺蛾子出來。」又不甘心的說:「兒子一回來就成天堵在家里哪許你有點啥念想啊?」
麗紅是想唆使春花把他兒子拿下,但又怕她接受不了疑心到自個身上了來醞釀了下怎么把這個話說出來讓春花接受。春花看著麗紅細細的眉角凝著,沒了主意:「菩薩誒,你倒是說給我聽聽呢?」
「多和東雷聊聊,別讓他一個人憋著。」麗紅確實組織不了語言,含含煳煳的告訴春花。春花憋心里的話被一丁點火花就引爆了,硬刺刺的說出來:「讓我做娘的去勾引他,給他糟蹋?」「呸。」麗紅碎了她一口茶水,回首看看屋里,怕長樹出來聽到了。堂屋沒人,麗紅壓低和春花咬耳朵:「還不曉得誰糟蹋誰呢。」日落時春花才回到家,這時已經徹底沒了魂,自家男人和最親的姐妹都把她往斷崖邊推搡著,本來就像跳崖的心徹底懸了起來。又想到月光下被水澆潑的身子,腹溝處處滋生出火苗。屋里望了一圈卻沒見著那懸崖下接著她的那個人。這時后院飄來飯香,春花才發現到晚飯的點上了,去后院廚房看到兒子把晚飯做好了。春花很是感動,多少年了廚房彷佛就是自己一個人的,就沒吃過一頓現成的兒子在部隊是在炊事班干過的,回來快兩個月了頭一回知道給做頓飯更讓春花激動的是這個在廚房麻熘的端菜上桌的竟然是自己認為當兵當傻的兒子。春花遮掩自己過分激動地情緒,去灶下把灶膛里的火給退了。「飯有些焦了。」兒子給她盛了慢慢一碗發現飯黃了鍋巴焦黑了不好意思的說。「沒事,娘喜歡吃過把火的,這樣飯香。」春花要掉眼淚接過飯就把飯端起來往嘴里扒,但被兒子攔住了:「娘,你慢點,以后兒子經常做給你吃。」東雷一邊給娘夾菜一邊說:「這些天給娘操心了,是東兒不懂事,現在都過去了,東兒以后一定好好的聽娘的話。」春花徹底忍不住了,眼淚啪啪的砸到碗里。心里不停的翻騰,這變故也來得太快了,叫人怎么接受得了,他來這么一出死就死啦,春花咬牙切齒的決定豁出去給他糟蹋了。2、東雷的伎倆。東雷不笨,只是鉆了牛角尖。部隊里丟了人也就算了,想不到指導員把他押到家還把他地丑事給他全村宣揚了一邊。東雷想死的心都有,他可以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包括他爹的看法,但就是不能被他娘看扁了。東雷對他娘可是怕的很,這也是從他爹哪里傳過來的,他娘在他記憶里就是個狠角色,說他爹是廢物、沒用的男人,他爹一聲不吭。娘對他很嚴格,平日里零花錢都是爹私底下接濟的。后來有一件事讓春雷改變了。那年春節,村里過年的氛圍格外熱鬧,小孩老人臉上都掛滿了歡樂,東雷和楊森他們本來在喜梅家玩的好好的本來說要熬,突然被哄了出來,伙伴們嘻嘻哈哈的咬耳朵,傳到東雷的耳朵里是喜梅家大人要親熱嫌他蠻礙事。那是他學會了一個詞過的親熱叫新春第一炮。回到家,發現家里冷冷的,爹娘估計又吵架了。娘側躺在他的床上,朝里面躺著不知道是醒著還是睡著。東雷瘋了大半晚趕緊小小翼翼的睡下。但是那晚確實玩得太瘋加上外面遠近起伏的鞭炮聲讓東雷睡不著,這時候東雷感覺到床在抖動,黑暗中傳來娘壓抑的哭泣聲。東雷嚇到了不敢動,但是沒忍住小心的轉過頭窺探了一下,就是那一下讓東雷記住了一身。平日里房間熄了燈就黑壓壓的一片但那晚因為是春節,按習俗堂屋要留著一盞燈,就是那該是的堂屋燈光從房檐上印過來讓東雷看到了他娘不知是么時候揭開了上衣露出那對圓潤的奶子,下半身早已脫光,兩腿叉開著一只手在急速的扣動著下身。那時候東雷已經從外人嘴里聽到爹的軟弱是來自于他的不行,青春期的他彷佛知道了娘的一個死穴一樣,滿腦子都是娘挺著身子扣下身的畫面。東雷彷佛從那一夜開始長大了懂得男人是要女人的,女人也是離不開男人的和楊森比賽尿遠的時候羨慕楊森那異于常人的巨物說,我要是有你那條雞巴就好了。后半句一直擱心里,我就可以把我娘肏的服服帖帖的,比村里的女人都女人就在他一天想著他娘能擼好幾次,就要忍不住把她撲倒時,他被檢兵撿走了要死不死的到部隊里認識一個政委夫人,長得和娘七八分相似,東雷就把她當成娘了。她成天閑著在炊事班幫忙,看東雷小伙精神不錯買菜出去都帶著,這一來二去兩個人搞上了。東雷再回到紅旗嶺真的沒臉見娘,只好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有時憋不住就在院子里拉練。午后楊森進院子,和他練了會格斗就要走,東雷和楊森是死黨,但自己這樣子也不愿和他多說話,見面不做聲就拿格斗的架勢。這次楊森臨走的時候回頭對他說了兩句話,頭一句是:差不多了,你小子的丑事大家都沒再議論了;另一句是:你去當兵那會你娘外面有男人了。東雷蒙了追出去,要抓楊森,楊森一反手格擋兩人推了一個晃蕩。東雷像喝了烈酒似的頂著楊森臂膀,兩眼發紅:「是誰?」楊森也發狠扎下馬步不讓他一分,怕告訴他做出什么傻事:「你曉得做啥?
你娘的苦你小子知道么?「東雷悶聲不說話就這么像牛一樣的頂著。「是個男人就把你家頂起來,別像你爹那樣讓一個女人出頭。」楊森對東雷娘的事都從麗紅知道的。楊森走后,東雷在院子地上躺了會,想起了一直擱心底那半句話。————-春花眼一睜開就想要穿那件衣服,她有一件李胖子買的無袖的上衣,李胖子說城里女人穿著好看,春花就覺得像背心一樣一撩手從腋下能看到半個奶子。洗臉的時候,春花還特地側身對鏡子撩了下手,真的能看到半個奶子,也能看到紅色奶罩。春花想了想回房把奶罩也脫了,還用兒子的刮胡刀把腋下那幾根腋毛刮得干干凈凈的。回到鏡子面前再看了下,仔細看能看到整個奶子,沒被裹著的奶子還在那跳動,沒兩下奶頭就被磨硬起來了頂在汗衫上。春花自己先紅了臉,啐了鏡子里的自己一口:「你個騷情的貓。」東雷起來到廚房時,春花在桉板上揉面團背對著兒子。她聽著兒子進來,刻意把腰身沉了下去,讓肥腚翹起來。她聽到兒子停在她身后了,甚至能感覺他眼光正盯著自己應揉面團扭動的胯部,她聽到了兒子在吞口水,感覺自己下身涌出汁液。東雷受不了,轉身娘桉板前面,看著娘低頭在揉面團,面團白白的在娘手下變化著各種形狀,就像女人被男人揉動的奶子一樣,東雷下身頂得高高的娘好像感覺到了似的,抬頭沖她甜甜一笑,因為手上都是面粉讓他幫忙把劉海弄一下。娘一抬頭東雷發現娘的奶子沒有束縛在歡跳,彈性正好。娘一舉起手讓他弄頭發時他從腋下看到了那只歡騰的奶子,好飽滿像個桃子一樣懸掛在那里。東雷感覺就要忍不住了,撩起劉海白皙的額頭上親了下。親完后悔了怕娘責備,但看娘露出想新媳婦一樣嬌羞的模樣。吖吖這個女人真讓人受不了,東雷逃似的從廚房出來。麗紅來的時候,春花餃子還沒包完。麗紅就洗了手來幫忙。兩個女人在廚房又一頓密謀,麗紅突然發現春花的穿著取笑起來。春花臉紅到脖子根抵賴道:「今天熱。。。」越描越黑索性豁出去:「還不是你們教唆的。」「別啊,有勸人從良的沒有逼人通奸的。這會我看小伙痊愈了,您呀可以歇著了。」麗紅想起了自己那會肉進不到嘴里時的煎熬。但回頭想想這煎熬何嘗不是一種幸福。「不行,我怕東兒走邪路。」春花干脆厚著臉皮說:「我得把握著。」「得了,別在我這貼金。」麗紅拿話噎她:「你那點心思我還不曉得。加把勁,我看火候足了。」
春花挨過來激動地說「我有點慌,原來怕東兒不稀罕,現在又怕……又怕。。」
「怕啥?」麗紅戲弄的問道。「就那個,」春花,腿緊閉著,顫抖著說:「這和李胖子不一樣,我沒點主意,今早上他親了我一下,我都差點暈倒了,他要是真那個什么,我一點氣力也沒有。」
麗紅看著春花要哭的表情,其實心里有羨慕的,腦海里閃過那個狂亂的雨夜,自己也是五迷三道的給出去的。沒羞沒臊沖春花耳朵說:「這不是做夢想的么,你閉上眼任他胡來就中了。」
春花快站不住了雙手撐住桉板,眼睛快流出水來:「你說會不會太快了啊,會不會不好啊?這要是。。。我好沒想好呢。」「呸,你是沒想好怎么弄得勁吧?」3、紅水河的蕩漣。春花是真沒想好用什么姿勢,晚上躺在床上春花真為這個問題傷腦筋就這么仰躺著,任東兒胡來當然得勁,但春花覺得自己會忍不住那羞人的表情都給他看的一清二楚的,這以后東兒叫娘還怎么答應啊。春花想想側躺在床上,這樣就不用臉對臉,但恐怕他生雛弄不得勁。她想著還是跪趴在床上翹起屁股,把飽著汁水的性器斜對后上方,這樣依東兒體格可以可勁的鑿實,桿桿杵到里面,末了注入的慫水也一滴都不浪費,滿滿的盛著。而自己可以頭埋在枕頭里,得勁了還可以使勁咬著枕巾不出丑。春花想著下身就像水里撈出來一樣,干脆把內褲脫了提到了床腳。心里空落落的,腹溝里邪火燒的很旺,春水流個不停。這時候聽到院子里有澆水聲。春花趕忙爬起來,開了窗看。東雷也睡不著,滿腦子都是娘白花花的奶子,一顛一顛的。快把他癲瘋了,下身雞巴也快硬斷了一顛一顛的。東雷耐不住了從床上跳起來,去院子里洗冷水澡。春花看著東兒胸膛寬廣,小腹結實,還連著那雞巴顫顫悠悠的在那里示威春花耐不住了手早就下去打磨了,兩片肉片水淋淋的在手指拍打下啪啪著響春花發出低低嗚鳴聲。東雷發現了那抖動的窗簾布,他知道那里有想要他整的女人,他挑釁的把昂首的雞巴朝那個方向聳立,一手抓住根部舞動著碩大的龜頭在另一手掌心上拍打,在安靜的夜里發出力量十足的啪啪聲。春花一手緊握著窗鉉不讓自己軟下去,那張牙舞爪的龜頭,那充滿力量的拍打彷佛啪打在她春水四溢性器上,那小子一點都不疼惜那么用力的拍打,春花快要叫出聲來了,腹溝一熱一股暖流涌出來,邪火燒遍了她全身,終于放開拽著窗鉉的左手哆哆嗦嗦的坐倒在地上。————這幾天天熱得燥人,給遠航送飯時,春花有點躲著他的目光,遠航也只敢在心里玩味著,不好打聽進展。日頭下山麗紅給她送過來一碗燉好的甲魚湯,春花接過來有些感動。麗紅真是好姐妹,幸虧有她這時候也就她能給自己支支招。要不然都沒出說去。在晚飯時春花像熬中藥似的熱著甲魚湯,彷佛它有著讓人發狂的藥性,有打開自己身體狂熱的解藥。但又想著東兒發狠的樣子春花腳就有些打顫。這時候東兒摸過來從她身后擠過去灶臺要打開水,平時春花會收腹讓讓,但這次只是欠了下身子,屁股倔強的翹著。讓東兒在錯身時一下沒擠過去,定在那里,春花感覺到一條硬邦邦的東西頂住了要害,不禁敏感的悶哼了一聲。東雷不放過這個機會,一頓明顯的頂撞,勃起的孽障在蓬勃的花園里一陣亂杵。突如其來的要命讓春花直接趴倒在灶臺倒吸氣。禍首這才干休,吹著口哨提水而去。春花這么短時間竟然給東強頂泄了身子。眼眶盈盈的嗚咽:「二流子。」晚飯,東雷看著女人紅著臉嬌羞的在一旁,心里別提多神氣了,一時高興吩咐:「拿點酒來」春花忙放下碗,去房里找出原來東雷爹討過來補氣的藥酒,給東雷滿滿的篩上一碗。又想壯壯膽給自己也倒了小半碗,她是真的有點被兒子的氣概怔住了東雷愜意的喝了一大口,火辣的酒順著喉嚨下去一直燒到胃里。汗馬上出來,迷彩背心背上濕了一塊,春花關心的讓他熱就脫下吧。東雷爽快的脫掉背心露出古銅色的胸肌。東雷記得往日里娘是最講究儀表的她曾經呵斥,光著膀子的東雷像個下人一樣。這會不只是讓他光膀子還把甲魚湯端到他前面,讓他多喝點,果然女人是善變的,想著舉杯和娘碰了下,豪氣的喝了一大口。飯后,東春花讓東雷去洗澡,不讓他收拾,說一男人要做男人該做的事,這些事女人來做就好。東雷知道娘終于意識到她是個女人了,也知道男人該做什么,就今晚吧東雷在院子里沖了個澡果然涼爽多了,娘也沒在房間里洗,低著頭提了桶水進了院子里的沖澡間,東雷聽著竹隔板里面撩水聲,藥酒合著甲魚湯的后勁涌上來,雞巴鐵硬的。里面水聲停了,傳來娘的聲音:「東兒,幫娘在提桶水。」「誒。」東雷在門頭接過娘從門后遞過來的鐵桶,打了慢慢一鐵桶,拎過去,娘在里面開了門,把他讓了進去,東雷放下水桶看到娘用紅色毛巾貼在胸口上擋著,其他部位都暴露在他貪婪的眼光里。娘并攏腿,有一塊黑色在那三角處。兩人對住了。東雷心里不停掙扎要不要直接把她扛會抗上去!又過了一會春花快堅持不住了,感覺自己快倒下了艱難的說:「你先出去吧,晚些幫娘按按背。」————————-東雷在娘房門口站了好一會,才鼓起勇氣敲門,門沒關一推就開了,房里有點暗,原來沒開點燈,只有盞蠟燭在梳妝臺上搖曳。蚊帳都放下了,透過輕掩著垂紗看見娘就俯身趴在床上,背上蓋著條干毛巾,下身穿著薄薄的褻褲。東雷心里叫好,這避免了兩人尷尬,反手關好門,來到床邊。娘臉朝里面別過去了,雙眼合著,睫毛微顫。一看沒睡著。東雷心里嘻嘻一笑,少了些許緊張。雙手搭在娘裸露的雙肩上輕輕揉捏。東雷在部隊里伺候過政委夫人,那個城里婆娘很會享受,和她在一起,東雷學會了許多伺候女人的功夫,現在都一一用到了娘的身上,還沒揉捏到下半身,東雷就感覺到女人身體因敏感扭曲起來。4、遠航回歸。聶遠航耐不住了,他決定去驗證下,鎖好烏篷船。踏著月色他步上了回家的路。沿途屋檐相接的夾道上,聶遠航疾步走著彷佛怕回到年少時怕錯過了一場祠堂前的那場戲一樣。三步并著兩步的踏在青石板路上惹得夜半不安份的土狗們吠吠相傳。終于走到了自己院門前,聶遠航有些落寞,多久沒回來了,想不到再回來竟然是這樣偷偷摸摸的光景。聶遠航從后院進去的,豬圈里豬仔哼哼幾聲讓他有些緊張彷佛做賊似的在后門前深吸口氣,卸下一路背過來的水壺將水順著后門傾倒在門與地相接的軸子上。然后把兜里準備好的薄竹片從后門縫小心向上挑開門栓,一寸一寸的推,后門就這樣無聲的開打了。聶遠航腹腔吸氣踮著腳進去,順著回廊移步到東廂門前。聶遠航長長的吸氣慢慢的吐出來,但東廂沒有半點聲響。他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又想是不是太晚了戲已落幕?不甘心的將眼對著鎖孔窺進去。眼前的一幕讓聶遠航倒吸口涼氣,看來這是幕永不落幕的大戲。廂房里點著燈,這燈不知道什么時候拿紅紙煳了個燈罩,紅色的光影充滿整個房間。原來碎花布窗布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現在掛上的是深藍色厚重的窗布,把這廂房和外面隔成兩個世界。梳妝臺上放了著洗臉盆,洗臉盆里還浸泡著擦臉的毛巾。衣箱上擱著碗筷,殘留的食物也不知道是來自于餉午還是晚間,反正就那么擺在那里隨時等著饑餓的人來添幾口。地上丟了好幾團草紙,這一看就不一會兩會了。這娘倆的癲狂讓聶遠航還是吃了一驚。聶遠航原想的是他們得了空會膩歪在一起,卻沒想到他們根本就沒得空他忙往床上瞧,床上也是凌亂不堪,床單擰得跟麻花似的,還有鋪墊的毛巾半搭在床上半搭在地下,枕頭睡到了床中央。聶遠航在床后面找到了那兩個人,春花躺在原本在前院的藤椅上,上身全光著要件不知道是什么裙子全裹在在腰間,下身不著片縷,打開著掛在藤椅兩邊扶手上。太羞恥了,聶遠航暗罵。這哪是娘倆根本就是一對貪歡的男女。再看,那個有著黝黑膚色的健壯男人,背心滴著還沒干透汗,蹲下身子右手捏著粗大的肉棒頂到女人此時早已開了花般的肉縫上。聶遠航為女人捏了把汗,這如傘狀撐開的龜頭斗栗那么大,比自己手里擰巴的細軟玩意不知道粗多少倍,她那就能受得下呢?女人披散著烏黑的長發,也有些緊張低首關注著這個即將入侵的強悍家伙。男人很滿意女人的有些乖又有些怕的表情,驕傲的將手里高昂的肉棒在含著露水的花瓣上敲打。女人受不了的看了男人一眼,纖長的手有力的攬過男人的脖子接上嘴,貪婪的吮吸發出嗚咽的悲鳴聲。男人不依不饒的敲打著早已因渴望而興奮顫抖的女人,一聲聲帶著水聲的啪啪聲讓聶遠航也興奮微顫。心里暗罵這大家伙要搞死人啊。男人將龜頭擠開粘滑的肉瓣,塞進一截。兩手搭在女人膝蓋上兩邊推開讓女人下身更加打開,更好的吞咽這根東西女人緊咬著毛巾慌亂的配合抬高將性器最大限度的交給男人。男人一沉腰,半截肉棒擠了進去。女人憋不住啊~的叫了出來男人把女人一條腿壓向她胸部,下身不放松有韻律的挺動。由快慢到快,很快就是密集的拍打啪啪聲。這韻律讓聶遠航感動,從和春花結婚以來,兩人就是奔著過日子生活的兩人在男女的事情上多是是晚間抹黑抱到一起,聶遠航一直認為這就是正常人家的夫妻生活了。但眼前的這一幕給他深深的上了一課,人家才是正正的肏屄,女人就是該這么用的。東雷的不慌不忙的肏弄讓聶遠航自愧不如,這還是半截在肏,身下的女人卻被干得高揚起細長的脖子,嘴張的合不攏。這該是有多能干的男人才能面對女人如此從容。被肏開的女人身體都是男人的,男人隔幾下深插一次,一次比一次深,女人反應就越來激烈,最后一下男人把雞巴頂到底時,女人有些癲狂的長長啊~了一聲。這一聲喊叫在今夜里分外明了,把聶遠航嚇到了。但再看東雷卻沒反應,下身頂住,俯身細細親吻春花的身體。只是一小會,春花的右臂就攀上了東雷的后背親密的撫摸。東雷又開始肏動。聶遠航看到還是那個姿勢,男人用大手握著女人的腰,用鐵硬的大肉棒狠狠的肏使。肏得女人奶子癲狂的晃蕩,晃得聶遠航煙花繚亂的,手里不爭氣的家伙晃吐了他一手的慫水。聶遠航靠著反鎖的房門跌坐在地上,沒來由的苦笑出來,心里突然欣慰的想到春花也終于做了回女人,也算沒白來世上走一朝。今晚的劇幕聶遠航覺得值得一看,難得一看的大戲。主演的是自己最親的兩個人,不遺余力的索取著對方也滿足著對方,這才是男人和女人要在一起的真諦。他們突破了倫常但自己不在乎,他更在乎春花找了李胖子,把清白身子獎賞給了敵人。這對聶遠航來說是莫大的恥辱。他更開心的是看到了東雷的男人一面,這才是真男人。聶遠航長長吐了口晦氣,以后有兒子在,家里就有了頂梁柱咯。廂房還在演得歡騰聶遠航還想看會再走,瞇眼從鎖孔看去,男人像塔一樣的站立著頂著懷里顫抖的女人,女人雙腿被男人抓著逃不了,雙手緊緊框住男人脖子,身子由著男人顛簸已經東倒西歪了。移動到床邊男人一把把女人到床上,女人堅挺著對著床頭跪趴在那,男人在后面肏雙手扶著春花屁股肏弄著。肏得得勁啪嗒一巴掌扇在春花哆哆嗦嗦的肥白屁股上。就聽春花嗯嗯一聲踏實了,屁股高翹挨肏.從與昂航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到他們后背,東雷蹲起來發狠肏弄的間隙讓東航看到了兩人連接部位。肉棒硬梆梆的撐開春花淫水掛滿的性器,每一次抽送都能帶出細密的汁液肉棒下掛著的蛋蛋像一對幫兇似的,隨著沖撞拍打著已經毫無反抗能力的陰部。東雷的沖撞越來越快,春花雙手支在那就像山洪中烏篷船被顛簸得沒有了方向。聶遠航都能聽到春花咦咦吖吖中帶著哭腔興奮起來,心里喊著,兒子你娘就得這么肏,給爹把她肏服帖了,讓他曉得咱聶家男人的厲害。東雷好像聽到似的一邊把他娘頂到了床頭,一邊連扇了身下哆嗦的屁股幾下聶遠航沒對春花動過手,也舍不得下不去手,但兒子這幾下讓他覺得由衷的痛快。原來女人喜歡男人上身時不把她當老婆使,得女人使,別心痛,可勁的使喚,你真不曉得女人比你想得耐肏多了,也許這就是偷人更得勁的原因吧。聶遠航想沖進去對著現在被肏得七零八落的媳婦慰問下:「媳婦兒,你得勁了不?」[本帖最后由xiawuqing于編輯]夜蒅星宸金幣+9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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