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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人生(完結篇)

五年時間,劉葉同正熊過足了事實夫妻的癮,綠奴王八子聰享盡了極度的屈辱后,妻子領著他又一次返回了他倆就讀的大學,一路慢走著來到了對夫妻倆,有著特殊意的定情樹下。「老婆,和熊哥徹底分了?」「是啊!」「為什么?」「我為他生了十一個孩子,把自已所有的一切都給了他,這么多年該玩的花樣也都玩遍了,我膩了,他也是,是時候分了。」「他好像也有了個年紀小他許多的人妻。」「他!從來不只我一個女人,我知道的就有兩個人妻!」「啊!」「唉……也就因為這,我才膩了,也覺得自已虧了,我這一世只有你和他兩個男人,可他卻有許多的女人!」「老婆,都怪老公不好,給你找了個這么花心的男人。」「跟你無關,也難怪他,男人從來都是花心的動物,哪能從一而終?」
「老婆,你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不就是個從一而終的……」「呵呵!所以,我成了你的妻子。」「老婆~~」「老公,還想再活一次嗎?」「你想嗎?」「想。」「那我也想。」「為什么跟著我?」「你知道的,沒了你,我再活一次又有什么意義!」「未雨綢繆,我早已買了前世的那幢別墅,你愿意同我再住上一回嗎?」
「你去哪,我去哪!」「……」樹下風韻猶存的婦女優雅的站立著,同一個跪在她臀后、對著她肥臀的中年男交談著,并訂下了一個關乎生死的來世約定,那個起初不大開心的少婦在得到身后男人說出那個毅然的承諾后,為之動容,神情有了轉變,露出了一絲微笑臀后的男人自然看不見背對他的女人神情,只是他十分熟悉她的肢體語言,在他說完后,女人輕抖的身軀把她激動的心情暴露了出來。看到女人身體出現這種表現后,男人很快也露出個會心的微笑,兩世夫妻,有些事不需言語挑明,兩人心里自然明了。這天后,兩人搬去了前世所住那個最后出事、令三人重生一回的別墅里,過起了一對有名無實、有愛無性的夫妻。這么多年綠帽淫妻生活后,兩人在這家中的關系有了進一步的變化,變成了妻為主、夫為奴的異常關系。也怪那個奸夫,讓劉葉的身體上有了屈辱的紋身、紋字,使得她再無出外尋歡、給丈夫戴綠帽的可能,她只能依靠自慰或是通過綠夫的嘴來泄欲。同時搬入后,劉葉對家中的那個綠奴王八更是有了進一步調教,務使他成為一個最下賤的丈夫,為來世……1、綠夫不得同妻子外的女性有親密接觸,或是背妻出軌。2、綠夫不得親吻自已妻子的嘴。3、綠夫不得用手同妻子身體接觸。4、綠夫不得用嘴接觸妻子性器、屁眼外的任何地方。5、綠夫不得用性器同妻子的身體接觸。6、出門時,妻子行前,綠夫在后,綠夫的目光不得從妻子的臀部移離7、在家時,綠夫最多不得把臉撤離妻子的臀縫超過五分鐘時間。這是劉葉給子聰定下了七條基本的家規,貼在夫妻那屋睡床的墻頭上,以供提醒著他。他和妻子少有一塊出門,偶而幾次出門時,他哪像個丈夫,就像個仆人、色郎,跟在妻子身后,盯著她的臀部,為她拎包,買單而已。在家里時,那就更別提了,他就像條哈巴狗似的,妻子站著,他跪著;妻子坐著,他仰著;妻子睡著,他趴著,除了妻子上大號時,他的臉和嘴絕少有機會離開妻子的臀部。在這般調教下,下賤的他很快就認識到妻子這么做的目的也在這期間,夫妻仍裝成在國外定居,一年回去兩人的父母那一兩次,每次都會留些錢。在原住地子聰父母那時,兩人還會帶上幾天孩子,每次回去,雙方父母總是讓夫妻倆能盡快把孩子接養過去,可是他倆總以在國外仍未安定下來為由,敷衍著四老。夫妻倆45歲時,兩人經過了兩年變態相處后,夫妻生活上又有了巨大的并且另類的變化。子聰這半年來幾乎從未出門,安心做起了宅男,劉葉倒是經常出門,可每次快到回家時,總會給丈夫打個電話,直到她返家準備好后,才會去臥室叫老公出來,跪爬出迎接她這個妻子。這事已然成了習慣。兩人通過電話后,子聰總是馬上回房,并關上門等著,劉葉到家后,第一件事是進入浴室,卸妝、淋浴后,穿戴上皮手套、高筒皮靴、輕薄的透氣面罩、只露出臀部的性感女王皮衣、一身黑色配套著裝,除臀部外包裹得密密實實,才讓丈夫能見到她。以上是白天,到了夜里,劉葉睡臥室的床,子聰則睡在床下內里空間。這張夫妻倆所睡的床,半年前就請人改造過,中空通氣,內能睡人,床上還裝有個活板,剛好能垂放下劉葉的臀部。夜里子聰總是先一步睡進床內里空間,之后把床合上,這時劉葉脫下著了一天的女王裝,赤裸著上床。還不想睡時,她總會拉開活板,平躺已身,剛好把臀部垂至床中,這時夫妻倆若是有交流,子聰每當說出「老婆」這兩字后,必須親吻妻子的屁眼一下以示親熱;若兩人都已犯睏,不想交流時,子聰總會說句「老婆,我愛你」后,親吻劉葉屁眼,直至臀部抬起,放下活板后才睡下。兩人才四十多歲,仍不時有著性需要,他倆仍是如此,一上一下誰出看不到誰,各自手淫著,并用言語交流。劉葉有著許許多多的自慰工具,這些工具還都是子聰上網選購買來的,劉葉每當自慰時,總會告知床中的丈夫,自已用怎樣的工具、如何自慰等等,而子聰這時也要在這床中不斷用言語羞辱著自已,譬如說他不是個男人、雞巴多么多么小等等。這般自慰下,劉葉不用說自已什么達到高潮以及高潮了幾次,可子聰射精時卻要喊出,讓劉葉知道。半夜,劉葉如需夜尿,總會叫醒丈夫,并找來備好的漏斗,拉開活板后關上燈,到老公說準備好時,開始對著漏斗放尿,讓老公喝下;而子聰夜里則不止要喝妻子的騷尿,還不能上廁所,尿急也只能憋著,直至天明。清晨,劉葉總是準時醒來,洗漱完畢,并著上女王裝后,才會叫喚起丈夫起身,從床中出來,跟著兩人去到衛生間里,她盯看著丈夫先放完尿,才坐上馬桶排便,排完后,她總會趴著洗手臺,撅起性感的臀部,要丈夫為她清潔便后的屁眼。到變故那日期臨近前的十來年間,作為丈夫的子聰再沒看過一眼妻子臀部外的任何地方。不知是人本就是善忘的動物,還是他就是個特別的個體,他記憶深處妻子的容貌、笑容、奶子……乃至他前世,上半輩子最愛的騷穴,隨著時間的流逝,已在他的腦海間漸漸模煳,他現在腦海最清晰的是,只留妻子的聲音和她的臀部、菊花。「戀臀癖」子聰一段時間里,一直覺得自已除了綠帽、性奴外,又被妻子開發出了一種變態性癖,直到變故這天到來的前一周,那天他才明白了過來。還在那棵定情樹下,子聰是遲來之人,女王裝只露臀部的妻子早一步從家出發,已等待了他許久。子聰一到很是自覺,在妻子身后直接躺到樹下的草地上,很快妻子的肥臀來到了他的臉上方,緩緩朝著他的臉坐了下來。「還記得我的模樣嗎?還記得我的笑容嗎?還記得我奶子、奶子兩世的種種變化嗎?還記得……」「都不太記得了。」「還沒全部忘掉呀?」「全忘了。」「你還沒明白過來?」「什么?」「你上世是娶了我這個人,是嗎?」「嗯。」「這世呢?」「這世……」「是對我的感情延續和變態性癖吧!」「啊……也對。」「如果有下一世呢?你要娶什么?」「你啊!」「不是我,也不再是感情,我要你娶的只是我的臀,我的屁眼,附加我的聲音而已。」「什么!」「將近十年時間里,你不是一直叫我最骯臟的拉屎的地方為老婆嗎?」
「可是……」「又將近十年間,你腦海里不是都快忘掉我屁屁外的一切,卻仍喊我的屁屁為妻嗎?」「這不對……我是因為你,所以才喊這個地方為妻的。」「因此我要你忘了我,只記得我這最骯臟的部位,如果有下世,你就跟它過一世吧!」「我跟……」「淫妻最骯臟的地方,跟最下賤的綠帽王八才是天生的一對,你說是吧?」
「是。」「你的雞巴倒是很誠實,同意后瞬間硬了不少呢!我是興奮了。」「老婆,我很興奮!」「那就說給我聽,哪個是你的老婆。」「是老婆你的……」「不對哦!想想再說。」「哦……我的老婆是劉葉的屁眼。」「你會娶它嗎?」「會。」「來世,你若娶了它,它可只會用來拉屎,被奸夫玩、操,而你除了跟它親吻外,別無用處,你仍會娶嗎?」「會的。」「呵呵!下賤的你要記得,下世的你娶的只是一個屁眼加上你的變態性癖,除此外再無其它。」「我會記得的。」「你表現得很好,我就給你點福利,讓你親吻妻子的臉蛋吧!」「臉蛋?」劉葉輕蔑的一笑后,指了指兩片臀肉,臀下的子聰就馬上會意了,抱著這兩片臀肉輕吻了起來。「你說我們下世的結婚照要怎么拍?」「不跟這世一樣嗎?」「當然,你只娶了我的屁眼呀!」「對呀!那就我親著我老婆的嘴,來一張!」「下一世我要做個人盡可夫的爛貨。」「隨你。」「下一世你要做一輩子的處男。」「同意。」「我們一見面就離家出走。」「嗯。」「我們一交往,我就讓你斷子絕孫。」「啊!你也太狠了吧?」「怕了?」「我求之不得。」「賤貨!」「……」三日后,變故如期而來,這次這幢別墅,內里臥室的床上只剩兩人,這對并躺在床上的夫妻,在床頂爛碎那刻,都是一臉的淡定、從容,還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如有旁人見到,絕對驚為天人。時光倒流,數十年前,那棵樹下,一身白衣,一名青春靚麗的美人,正在那癡癡的望著那條上山的小道,時間過了許久,麗人雖說內里心急如焚,可面上仍是一臉的不慌不忙,很是云淡風清的感覺。時間又過了幾分鐘,這時山道上出現了一個身影,雖說離著很遠,但這麗人只望了一眼后就已臉露微笑,并且開始脫起衣裙。近了……近了……滿頭大汗,著急地趕著的男人,到了樹下時四處張望,似找尋著什么。「來了。」樹后轉出一人,對他說道。「老婆!」男人看到那一身黑色女王裝、只露臀部的人,張口道后,很是激動,跟著馬上跪趴在了地上。「想我了?」「嗯。」shibingbo金幣+8感謝分享,論壇有您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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