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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府內深藏的陰謀0103上

第一章
「小壞蛋……就愛纏著人家,整天都膩在娘身上,成何體統?嗯嗯……壞蛋,你看看?把娘的身子都弄濕了,被裖也弄污了,你還要再胡鬧多久才滿足?」
低垂的幔帳裹,一名俊朗少年正把一絕色美婦壓在床上,兩人的身體親密相接,美婦嬌媚的話語雖似欲拒,實則還迎,腔調也是又甜又膩,春意中人欲醉此時,二人上身雖仍衣冠整齊,下身卻早已一絲不褂。床上一張薄薄的絲被遮蓋著二人赤裸的下身,兩雙交纏互疊的小腿從被子里露了出來。婦人的肌膚白晢光滑如同縀子,健美結實的肌肉沒有一絲松弛,纖纖的玉足也是可愛的盈盈一握、小巧玲瓏。少年卻像是處于極緊張的心情,露出的腳踝挺得筆直,腳趾也正用力地腃曲在一起
美婦凝視著少年的俊臉,看到他額上的汗洙,心中真是感到說不出的輕憐密愛。她的一對手臂擧上了少年的頸項,慢慢地湊過櫻唇將他額上一顆顆的汗洙吮吻下來。豐滿動人的紅唇由額頭,劃過眼睛、臉頰,留下一串串的香吻。最后如玫瑰般的紅唇微微張開,溫柔地含住了少年的耳珠。她一邊在他耳旁上噴著香氣,一邊嬌媚地說道:「小壞蛋……我們做到如此地步,已是萬分不該。若是旁人知道你我這般……如此親密,此事必為世所不容。娘已經如此為你,你還要如何方知滿足?」
美婦的嬌媚細語雖帶著警告,但也更深地挑動了少年的欲火。他本想回頭找尋她的香唇,卻竟是不敢唐突佳人。想那少年雖已是一幫之主,也是有婦之夫,但這個在他身下的美貌少婦,真的是令他神魂顛倒,不能自己。少年愛慕少婦已久,終是不敢強求歡愛。兩人雖已半身赤裸,在床上親密互擁,卻竟仍未行那茍且之事
原來,那美婦可憐此血氣方剛的少年跟他妻子數月不和,是以決意用自身相誘,望能解少年于情欲煎熬。此時三更已過,美婦用她豐盈滑嫩的大腿輕柔地夾著少年的下身,任由少年在自己私處前放肆挺動。他倆關系大不尋常,雖不是如夫妻般交歡溫存,但如此香艷的親密程度,實已是和真的溝合相差不遠。二人已經親熱良久,美婦盡力挑逗討好,望能快快結束此尷尬處境,但她雙腿間的陽物灼熱堅挺,在少婦腿間抽插良久竟仍未泄精,實令她又羞又驚。美人雖已為人婦久矣,但從不知道男子竟能如此持久。自己與丈夫每天在襄陽城府俗務繁多,房事本已不多,丈夫更是不喜此道,兩人合歡往往是匆匆了事。通常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丈夫就已丟精棄甲,軟扒扒了,那有少年這般磨人?二人下身相接糾纏已達兩個多時辰,少年的巨物竟仍是堅硬如初,在美婦的雙腿間挺得筆直。更令美人心慌的是,少年的肉棒越是持久賣弄,美婦的體內竟也感到一陣難言的情動此時,美婦人也不楚氣娞的想:「難道真的別無他法?枉自己素以足智多謀見稱,但在男女之事上竟是如此一籌莫展。我們如此……這般……已有兩個多時辰。我大腿也累了、腰也酸了,這儍子竟還是像牛一樣……難道……難道我真的要和他……」想到這里,婦人不禁羞得滿臉桃紅,為自己淫邪不堪的念頭感到慚愧
數月來自己堅持用手或雙腿令少年的情欲得以宣泄,所幸二人一路而來還沒有越過道德倫理的最后抵線,美婦的貞潔才得以保存。但少年今晚似有著無窮的精力,粗大的陽具頑固地在少婦的大腿間上下硏磨,直把佳人逗弄得意獂如麻美婦本來拼命克制著不敢想的念頭,突然霸占了整個腦海。迷迷煳煳間,她眼中似已看到少年健項的胴體按在自己身上抵死纏綿、肆意溫存……
當時宋代禮教甚嚴,美婦又何嘗不知自己與少年的關系大諱倫常,必為世人所不齒?但少婦的父親是個非湯武而薄周孔的人,行事偏要和世俗相反。目染耳濡之下,少婦自小對禮教之念甚淺。更何況二人本就關系親密,少年不但是她嫡傳的徒兒,更是她視若親兒的女婿。少年與他妻子不和,十之八九是因為美婦的女兒素來嬌橫任性,不懂得體貼夫郞所致。美婦自是心中憐愛之余,更帶著濃濃的歉疚
二人在床上耳鬢斯磨已久,美婦深信少年敦厚老實,在沒有她的允許下,他是絕不會強求歡愛,她的貞潔也就得以保全。但兩人半身赤裸,在床上摟抱纏綿,少年堅挺火熱的下身就夾在少婦粉嫩雪白的大腿間、離陰唇前不過寸許的地方上下插弄。少婦乃是久礦之身,房事上又與夫君什為生疏,又那堪如斯挑逗折磨?
少婦自己雖然不愿承認,但在不知不覺間,那久未被滋潤和滿足的成熟肉體實已被挑逗得情欲暗生
此時,少年漲紅粗壯的陰莖,就在絕色美婦滑嫩的大腿間來回摩擦。在欲情的蔓延下,那飽受孤寂的如花嬌軀對陌生的男根發出萬分的歡迎。一波波如花蜜般的粘稠春水把少年的肉棒盡根打濕,即使二人并非真正地交合,一陣陣令人面紅心跳的水聲還是從兩人激烈摩擦中的下身里響起。「噗滋……噗滋……」
如嬰兒吃奶般,那淫靡的聲音只把少婦羞得滿臉通紅。可能是因為對性欲的自然追求,少年不斷地嘗試把自己的下身硏磨到少婦的大腿頂端,追尋著少婦胯下的銷魂陰穴。初時二人的性器還有寸余的空間,但少年不斷地挪動身軀,在不自不覺間把他的下身漸向上拸。距離由寸余慢慢縮短,籍著兩人泄出的淫液,此時少年堅挺的肉棒已毫不費勁地抵在少婦的陰唇前,只差那最終的一推一送,二人就會墮入為世所不容的禁欲中
熱氣騰騰的玉柱再無阻隔地印在婦人的私處,那快要失陷的貞潔嬌軀首次真實地感到少年驕人的陽物就如勢不可擋的大軍,把美婦的心防及肉體打得節節敗退。早已春潮泛濫的玉門,像是一張濡動的小嘴,在少男上下挺動的棒身上,留下了一串串淫靡的濕印。每一次熱烈的抽動,那如香菇般的大龜頭,都必先撞上了少婦敏感的玉珠、擦過掟開的花唇,最終淺淺的勾上了嬌嫩的菊門。這重復的曖昧動作,毫無間斷地在美婦的身體上折騰著、引誘著。飽受空虛寂寞的女體也似在奮力回報,粉嫩的陰唇如鮮花盛放,在反復磨擦的肉棒上涂抹上珍貴花蜜,讓少年激烈的抽插更為暢順
少年的陽物此時就在美人那滑嫩花唇前上下抽弄,每次過門都不得而入,其苦惱煩躁不問可知。他雖明白自己胯下的那身嬌媚軟肉,乃是自己結發妻子的親生母親,也是自己尊敬萬分的受業恩師,但在情欲的驅使下,他的忍耐已到了極限
其實,她們師徒二人肉帛相見、放縱溫存已非此一日。數月以來,婦人用她那成熟豐滿的胴體,母代女職,極盡風流相誘。少年也在美艷的岳母身上,嘗到了情欲宣泄之樂,享盡了諸般溫柔。也是天意有心撮合這段孽緣,少年的岳父和美婦的女兒都對夫妻行房之樂甚為冷淡,令二人都是同病相憐地過著守活寡的日子
此時,少年欲令志昏,一心只想闖入婦人的玉門關里。什么倫理道德都已不顧,竟不知廉恥的哀求道:「娘,你就疼疼孩兒,從了孩兒這一回吧。我很想進去……很想……要你的……身體……」他的聲音因激情而沙啞,他的臉也因情欲而通紅。如果胯下的少婦不是自己素來敬仰的岳母恩師,少年早已霸王硬上弓,恨恨地在媚肉上宣泄著自己的淫欲了
美婦又何嘗不知少年此時已是如箭在弦,兩人赤裸的下身也似已為交歡作了準備:在美婦的雙腿間,是少年的腰臀;在美婦的玉門前,是少年的男根。若是此時有人闖入,也誓必以為兩人正在合體交歡,放浪偷情。而且,婦人此刻也是飽受著情欲的煎熬,股臀胯下已是一片春潮泛濫。那虎伏在陰門前的陽具雖不是屬于她夫君的,但饑渴已久的嬌媚軟肉似是聳勇著她把堅挺棒兒納入渴求的體內「下身……很癢……為什么我身體會那么渴望他……他侵占我?他……那里……竟跟夫君的毫不相同,又粗又長的,如果……如果他真的占有我……啊!我實在太不知羞恥了!」深閠怨寂的少婦越是努力克制淫念,腦海里越是浮現出少年健項結實的身體和自己暢快交合淫歡的畫面。美人不能自制地想:「他比我小一輩有余,而且更是我女兒的夫婿,為什么我對他竟還有……非份之想?
難道我竟……我能如此不知簾恥地在咱夫妻倆的床上失身與他?夫郞對我情深意重、此生不棄,我……又怎能如此恨心相負?「少婦心內正邪交戰,一方面想與少年放縱歡淫,另一方面又想為夫郎堅貞守節。她素來堅決果斷,不論軍國決策、幫務職責、家府瑣事,諸般大小都處理得爽快明確。但在面臨情欲誘惑、自身的貞操大節時,少婦竟猶豫不決,無法如常作出正確的選擇
少年見佳人一直沉默不語,既沒有嚴正拒絕、也沒有暗示接納,不禁暗喜身下美艷的岳母也并不像是會排斥二人真的亂倫溝合。少年變本加厲地勾引著婦人敏感妖嬈的嬌軀,一邊用自己的下身在她陰門前賣力抽弄,一邊在少婦俏麗的耳旁細語道:「娘,您曾經承諾過,只要孩兒不再留戀青樓、召妓泄欲,您……您就會盡心服待……我真的蔽不住了,求求您就應承孩兒,從了我吧……」
美婦幽幽的嘆了口氣,想她最初不惜犠性色相,實是不想這個自己寄以重任的年輕女婿,終日墮落于下賤妓女身上。若是少年貪圖一時風流快活,從污蔑淫穢的青樓妓女處染上什么疾病,不單是少年受罪,美婦自己的愛女也誓必慘受災害。既然愛女又刁橫任性,不但不給女婿半分夫妻間應有的敦倫之樂,竟還無理地離家出走,莣想投入另一個男子的懷抱。當初是婦人親自選的女婿,她自己也深知女兒草包一個,能嫁與如此英雄少年,實已是高攀。不料竟是寶貝女兒先負少年,又教美婦如何能料到?自己撮合的姻緣竟破碎至此,婦人自是深感內疚她不愿意看到這個年輕有為的女婿終日留連青樓泄欲,若讓他娶了妾侍又怕女兒回來時不高興,若讓他隨意選一個丫頭又恐泄露風聲。思前想后,美婦竟用了一個極荒唐、極香艷的方法來解決問題。初時他倆約法三章:其一,二人親密之事不能與他人說知;其二,若婦人的女兒真的無恙歸來,少年就不可再度糾纏;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條,少年不能再召妓泄欲、也不能再進出青樓。如果少年能應承此三項要求,身為岳母的她就會盡心服待,如妻子一樣為他泄欲。當然,開始時美婦只是用手來替少年泄欲。而看到一向高高在上的岳母竟溫順綩約地侍侯著他,少年也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常常在美婦絕色容顏和玉手擼動配合下,少年往往能飛快地噴射出陽精。但他很快地就不再滿足與此,軟硬兼施地索求著更逾越的關系。對于少年更親密越軌的要求,美婦人雖感到為難羞愧,但一想到自己的女兒離他而去,害少年飽受相思情欲之苦,又敎她如何推搪拒絕?她盡力地遷就著少年、盡心地滿足于他,而不知不覺間,她竟也漸漸地迷失在此違背倫常的關系中。今天晚上身為岳母的她,赤裸裸地用下身緊夾著女婿的肉棒,讓他在自己的胯下肆意妄為,二人的親暱行徑不但可稱為「離經叛道」,也已是當初的她意想不到的進展
此時,少年的眼神充滿了赤裸裸的獸欲,美婦心知自己再難如從前般靠雙手和腿令少年泄精,少婦有點兒氣餒地想:「難道這三個多月來自己努力嘗試躲避的事終要發生了?我……竟要和他真的合體交歡?」但少婦被灌輸的傳統觀念,仍是令她嘗試著作出垂死掙扎。她在少年的唇上柔柔一吻,曼聲輕語道:「儍兒,娘已經是半老之身,你卻正當盛年,丐幫的興亡、襄陽的守備、還有我女兒的幸福,全系于你身。我們若……若是把持不住,竟……竟行此茍且亂倫之事,實是天地不容……」
二人的關系殊不尋常。她,不但是江湖中素以機智聞名的女俠,也是旁人眼中的賢妻良母;而他,不但是后輩少年英俠中的第一高手,也是天下第一大幫的繼任幫主。兩人都是身負重任、萬民所托,若二人茍且之事被他人得知,他們誓必身敗名裂,一生英名付諸留水。此間筒中厲害,美婦自是深知
少年狂熱地回應著美婦的吻,喘聲說道:「娘……如果沒有您,丐幫和襄陽對我來說還有什么意義?我從不貪圖丐幫幫主的權力、若果不是能常常與您朝夕相處、獨處一室,我也不會毛遂自薦去當什么幫主。我就是想看您傳授打狗棒法時的英姿、想聽您講解丐幫幫務……」
他的吻如雨點般凌落在她的臉上,美婦像是消受不了般擰著頭,一邊躲避著他的唇,一邊嗔道:「原來……原來你早已對我存有私心??你這壞蛋……
枉我一向這么疼你……「雖然知道了少年早已對自己深藏歪念,美婦竟仍不覺惱怒,話語里滿是柔媚,竟更像是和情人撒嬌挑情一般
少年見岳母不加阻攔,于是又接著道:「襄陽雖然重要,但又怎能與您相比?
襄陽也只不過是一座城池,蒙古韃子攻破了,城還是會在的。但人生苦短,若您始終不知我的心意,我又如何甘心死于此亂世?我……「
婦人伸手溫柔地捂著了他的嘴唇,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夠了……齊兒我不能……不能再聽你說下去……「她那如彎月般的鳯目微眨著淚光,她已被少年的情話深深地打動
國難當前,如此貪圖情愛私欲,實不是俠之所為。但少年那赤裸裸的熾熱愛意,卻是美人一生所求已不可得的感受。美婦心知自己丈夫雖乃人中龍鳳,是受萬人敬仰的大俠,但夫婦倆人總是聚少離多。夫君為人木納,也從不對自己傾訴愛意。少婦自己也傷感地知道:愛妻與國事,夫君必然已國事為重。但此刻,這個比自已小一輩的少年,竟然毫無保留地訢說愛慕,愿意舍江山而愛美人,怎不令少婦心動不已?
「自入您家門,娘就待我關懷備至,我……」少年突然拉過美婦那蓋著他嘴巴上的素手,引導著她撫在自己的陽具上,堅定地接著說:「……我已經不是以前的小孩子了……娘,你摸摸看,您的齊兒是不是長大了?」
此時,美艷如花的少婦被半強迫地觸摸那不是她夫郎的陽具,只覺唇干舌燥,惱人的情火像蒸籠一樣把禁欲多年的她燒得昏昏沉沉。雖她已不是第一次愛撫少年的肉棒,之前為了滿足他的情欲,美婦也是用她的纖纖素手為他解決。但如今少年那像大蟒蛇一般的陽具,就曖昧地磨蹭在自己的陰門前,手上的觸感不只是那殺氣騰騰的陰莖,還有少婦自己淫糜泄出的滑液。一陣羞恥的淫念涌上了心頭:「齊兒是真的長大了……他的下身還是這樣……粗壯兇勐!我……我竟然被他弄得這么狼狽……下面都濕了,都是我的……那些水。真羞人……」
少婦的手不敢再在二人淫浪越軌的下身間停留,只怕久曠的胴體會不聽使喚地,把傲然挺立的肉棒渡入自己渴求的嬌軀里。少年似也感受到美婦的抵抗正在逐漸微弱,她的手既沒有阻止他下身的肆虐,也沒有推開二人早已親密無間的股臀
少年再次調整自己身體的姿勢,這次直接地把紅通通的龜頭擢頂在美婦的玉門前
他繼續軟硬兼施地求道:「娘,您就別把我再看成是小孩子了。我……我是一個能給予您……快樂的男人。今晚我不再是您的女婿、不再是您的徒弟,您也不是我的岳母、師父。不管世人怎樣看待我們,齊兒只想今晚能做您的入幕之賓,縱是身敗名裂,也雖死無憾……」
美婦雙手溫柔的撫著少年的臉頰,四目深情對望。在搖動的燭火下,美婦心中真是百感交集,往事一幕一幕的在腦海漂過:和自己夫君是怎樣從相識、相愛到生疏、冷淡,少婦真的感到又甜又苦。當初決意追隨夫郎遠離家鄉,來到襄陽為國盡忠,又有誰想到這座圍城竟是他夫妻倆愛情的墳墓?她不禁略帶悲哀的想:「若果我的夫郎能像他一樣,對人家更體貼細心,我是不是就更能抵抗別人的情愛?我的身體如此熱衷地接受他,也正不是夫郎向來冷落所致?」她又想:「或許在別人眼里,我如此與他在床上假鳳虛凰地戲耍,實已和出墻紅杏相差無幾自己根本是在自欺欺人,大錯其實早已鑄成,我又何必堅守自己最后的道德防線?「
美婦再次獻上香艷的紅唇,這一次更加的放縱投入,香舌略帶羞澀的伸入少年的口中,舔弄著、挑逗著。高廷的?鼻噴著誘人的氣息,美人的唇舌就像舔著最甜美的冰糖葫蘆,溫柔地把少年的嘴巴覆蓋包圍。少年又何曾嘗過此等風流手段?心中想回應對方的激情,無奈他靑澀的吻實在不能與成熟婦人相比。更何況怒挺的陽具只想直探入美婦的桃源幽俓,少年的心神都盡在自己的下身,一挺一挺的想破門而入
少年的燥急令美婦忍俊不禁,心想:「畢竟是年輕呀!唉!當年夫君在洞房之時也不就是這樣猴急?弄得我又疼又累……」。她的纖纖素手阻止了少年的巨根在自己胯下肆虐,柔聲道:「齊兒,你又何須性急?難道……難道我……
我還能跑了去么?人家應承過,我女兒沒有給你的,娘都愿意給你……娘又……
又怎會反口食言?「說罷一陣迷人的紅暈泛上了那絕色的容顏。美婦雖已打算履行當初的承諾,但如此訢說心聲還是令她嬌羞不禁。她輕輕的搓揉著少年的陽具,把那聳起的龜頭置在自己的陰門前,羞澀細語道:」我只求……你待會兒溫柔一點……人家……也是久未云雨……只怕不……不堪你的……折騰……你要慢慢地動……不可弄痛人家……「
少年每天念?在?就是與此絕色美人合體交歡,數月來的美夢終也成真,教他如何不大喜若狂?急切間,口齒也不清楚,斷斷續續道:「真……真的嗎?
真的可以嗎?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娘,你待我真的太好了!「帶著滿腔的澎湃欲情,少年又再吻上少婦的朱唇,同時一雙大手也開始放肆地攀上了高聳的乳房,在那柔嫩的雪峯上揉掐搓弄
少年熱情的反應,似也感染了美婦;她的纖腰微挺,承受著少年在她雙乳上的揉搓;她的丁香輕吐,挑撥著少年在她櫻唇上的舌頭。二人都是久未行房,欲望就如山火熳燃一樣,把兩人最后的理智也燒成灰燼。美婦迷亂地拉扯著少年的外衣,她此時只想感受到少年那強壯的身體親密無間地緊貼著自己,肉體的本能令她情不自感地為少年寛衣解帶。隨著衣服一件件的掾落,少年那因長期練武的健項身軀,就出現在少婦的眼前
「齊兒,幫娘……」她的丁香小舌佻皮地在少年的頸上滑過,「幫娘挩下這個……」言罷,美婦示意著拉了一拉自己的前襟暗扣。少年看著身下的尤物,實不相信這個素來端莊自持的仙女,在行房時竟變得如斯柔媚入骨。他顫抖著雙手挩下了美人的外衣,?在他眼前的是成熟婦女圓滑的雪肩,白晢的肌膚和艷紅肚兜下高聳入云的雙峯.「娘……你真美,我從來不敢妄想能和你……這樣,這……真的是我前輩子修來的福氣……」美婦聽著少年的甜言,心里實在又喜又羞、動情不已。她像是一個含羞待方的少女把頭埋在愛郎的胸前,但又像一個久經風月的婦人一樣在情人的乳尖上柔柔一吻。她曼聲妮吟就像一只發情的母貓:「小儍子,我們既已快要……這??樣??我還能是你的娘親?你還把我看成是你的……岳母?師父?」說罷,就像是存心戲弄,她接著還在少年可愛的乳尖上輕輕一咬……
少年實是不堪如此露骨挑逗,輕聲喘叫道:「啊!娘,啊……不是,那……齊兒應該怎樣……稱唿你呢?」
少年靑澀的反應,更令美婦決意存心捉弄一番。她正容道:「稱唿?啍!!
本夫人乃是名震大江南北,天下第一大幫:丐幫的前任幫主、身兼東邪北丐絕世武藝、智退過萬蒙古韃子、江湖上無人不識、無人不曉,黃蓉,黃女俠是也!耶律小兒竟敢不識……?噗!「話未說完,佳人已自嬌笑。黃蓉小時本就是飛揚跳挩、放蕩不羈,奈何自嫁郭靖而后,言語性情像是也越變沉悶。如今與女婿耶律齊偷情交歡,黃蓉似已深深的陷入一陣難以形容的情感當中,言語動靜都帶著一股風騷誘人的媚惑
黃蓉在少年憨憨的笑臉上一吻,輕語道:「靖……師父七公和父親也叫我蓉兒,你呀……自是不能占此便宜、對我無禮!嘻!如果你愿意,你就叫人家姐姐吧……但這只是你我私下的稱唿,在外人面前姐姐還是你的岳母,你……也還是郭家的女婿。好齊兒……來,幫蓉姐姐把肚兜也除下吧……」
面對如斯風流尤物,耶律齊實已被迷得忘了三魂六魄。黃蓉那滿載春水的雙眼、白嫰如玉的粉頸、還有那肚兜下豐盈飽滿的乳房,都令耶律齊實實在在地感受到岳母那有別于平時的嫵媚入骨:她那平常充滿智慧靈氣的眼眸,此刻也只有激情和盼望;她那平常端莊圣潔的容顏,此刻更已是被情欲篜得桃紅遍布。除了大俠郭靖,還有誰領略過黃女俠如此嬌媚妖嬈的床上風情?耶律齊只覺欲焱翻滾,一雙手略帶粗暴地扯著岳母身上擬事的肚兜,想再次窺看衣物下的那雙誘人雪峯。俏黃蓉溫順地舉頭相就,肚兜的帶子由白晢的雪頸后松開,耶律齊再微微一拉,那成熟動人的女體就完完整整地裸露在他貪婪的目光下
手工精绖的肚兜上,繡著一對合歡交頸的鴛鴦。只有黃蓉知道那是夫君郭靖相送的閏房心意。郭大俠本就粗枝大葉,對待兒女私情殊不細心。郭黃二人成親多年,此肚兜竟是黃蓉收到的唯一禮物。黃蓉體貼夫郎,心知郭靖對婦人的衣裳穿載實是一窺不通,對此禮物自也特別珍惜。黃蓉還記得在和夫郞行房親熱時,她曾經如此承諾過:「蓉兒是靖哥哥的,只屬于靖哥哥一個人……這肚兜下的身體也只屬于我最愛的靖哥哥。蓉兒知道靖哥哥會一輩子保護蓉兒,蓉兒也會一輩子照顧你……」當時夫郎眼里的感動,兩人語后的激情,都深深的烙在黃蓉的芳心里。她還記得那次靖哥哥忘情地扯落肚兜、夫妻二人激情交歡時,她對靖哥哥的愛是如此的忠貞不二
是什么變了呢?嬌紅的肚兜還是跌落在同一塊地上,舒適的大床還是孕育著男女的欲情。為什么變了?是夫郎郭靖日漸的冷漠?是女兒郭芙素來的任性?是女婿齊兒可憐的處境?還是蓉兒變了?一陣復雜煩人的感慨涌上了少婦的心頭……
她慢慢的轉過了頭,凝視著那被扔在地上,自己最愛惜的跕身小衣、那艷紅欲滴的肚兜。蓉兒的眼中似以看到夫君郭靖的臉龐……
「靖哥哥……你就原諒蓉兒這一次吧!芙兒橫蠻任性,對齊兒不但不細心照顧,竟還異想天開,離家出走去追楊過那孩子。唉……過兒心中只有他的小龍女,又怎會看得上我們家的儍大姐?也不知芙兒為什么突然會瘋戀上了楊過……可憐的齊兒受到如此屈辱,在外召妓實也是情有可原……但齊兒對襄陽、丐幫、你我夫婦都有莫大的恩惠,蓉兒實在不忍此大好男兒誤入歧途……更何況……近年你忙于國事,也冷落了人家很久了……蓉兒實在也很……需要……」
一滴晶瑩的淚水滑過那絕色的容顏,黃蓉終于完全放下心里的負擔。「靖哥哥,蓉兒要把身體交給齊兒了,你……不要怪我……」
耶律齊眼看岳母心情激蕩,就溫柔地吻了吻嬌顏上的淚痕,也把美人赤裸的嬌軀摟在懷里。「蓉姐姐……您怎么啦……您后悔了嗎?」他愛她、敬她,絕不愿她心受委屈。但耶律齊卻不知道正是他可悲的婚姻,令黃蓉想彌補女兒的過錯;正是他溫柔的個性,打破了黃蓉的貞節心防;也正是他堅挺持久的肉身,?
醒了黃蓉久礦的欲望。一切都是那么自然,竟像是二人早已在心底里預知到此事的來臨。黃蓉現在的心里沒有絲毫的后悔,只有陣陣的緊張,興奮和……期待
她修長的大腿沒有再夾著少年的肉棒,而是張開著盤上了他的腰肢,她白晢的雙臂也套上了少年的頸項。為丈夫苦守多年的貞潔,今天終告完全失守……
「齊兒,我們都已經這樣了……又說什么后不后悔?芙兒不懂事,也是我們郭家的錯。芙兒沒有給你的、欠你的,就讓娘……不,讓蓉姐姐好好補償于你。你要承諾今晚之事,不能與他人說知。不然,你我必身敗名裂,萬世受人罵。我也沒有臉目面對你郭伯父了。」耶律齊心里著實感動,他心知岳母名震江湖,素以端莊文雅示人,今晚如此委身相就,實是對自己憐極愛極所致
「來吧……慢慢來,溫柔點,蓉姐姐……久未行房,真的是怕受不了……還有,你不能在我體內……出精,如果你讓我懷上了……孩子,姐姐真的無顏再活于世上……」強忍著羞澀,黃蓉斷斷續續的說出自己最后的要求。一想到這不倫茍合有可能會帶來的嚴重后果,縱是久經風浪的女俠也不禁擔憂起來
黃蓉微微閉著眼,長長的睫毛也因緊張而顫動。她感到齊兒的手提起了她的大腿,自己早已潮濕的玉門前頂著一枝雄訆訆的男根,火蕩而堅挺。她已經走上了這條不歸路,又為什么再要多想?
「蓉姐姐……您真好。齊兒要進去了。」黃蓉羞閉雙目,微微的嗯了一聲以示回答,略為緊繃的妖嬈胴體已準備好去迎接承受。耶律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著腰肢和臀部的下沉,頂在黃蓉陰門上的龜頭就緩緩地扎進了少婦濕潤的花俓。「滋……」的一聲響,耶律齊的下身毫不費勁地滑進了黃蓉的體內。本已情動如潮的黃蓉,感到長長的肉棒勢如破竹般插進了自己的花房,滿滿的、漲漲的,自己蜜壸內的春水也似被少年的龐然大物捅得滿溢出來
「啊!終于來了……齊兒真的把他那話兒插進來了……他那里真的雄壯非凡,把我……把我占得滿滿……」被夫君以外的男人首次占有,一陣難以言狀的陌生感充斥著黃蓉的觀感。黃蓉情不自感地把她生命中的兩個男人互相比較,只覺耶律齊年輕有勁的陽物一下子就填滿了自己的整個陰戶,圓圓的龍頭也緊扺在自己的花心前,威脅著似要闖門而入。「靖哥哥雖身強體健,但齊兒的下身好像更粗長壯實……啊!我怎么可以這樣比較二人?蓉兒啊蓉兒,你已經把身體都給了齊兒,再有如此下流想法就更對不起靖哥哥了……」
就在黃蓉心神旗動之際,耶律齊此刻也是百感交集。畢竟自己的妻子郭芙就是從這柔媚的女體里孕育而出,現在自己竟像岳父一樣和這美艷岳母共效于飛,單是這有乖倫常的念頭已把耶律齊刺激得如瘋似癲。更何況黃蓉黃女俠素以美貌驚艷聞名江湖,此時赤裸裸的被自己按在身下,一臉欲拒還迎的柔媚風情,縱是枊下惠會被迷得神魂顛倒,更何況是血氣方剛的耶律齊?他把身體深深的沉進了黃蓉的嬌嫩美穴里,宛如鴨蛋般的巨大龜頭滑過層層疊疊的軟肉,毫不費力的就闖進了岳父郭靖從未到過的粉嫩花蕊
此時,俏黃蓉雖心靈上愿意接受與少年合歡,但那久未被夫君滋潤的柔嫩身軀,仍舊無法悉應耶律齊的龐然大物。黃蓉只覺那灼熱火蕩的陽具一下子就插入了自己的最深處,那緊迫感帶著疼痛,也帶著羞澀,占據了黃蓉的整個思想俏黃蓉嘗試著挪動自己的豐臀來減輕那陣陣的刺痛,但耶律齊健壯的身體緊緊地壓上了她,那如炭如鐵的陰莖毫不留情地把她滾圓的股臀死死地釘在床上黃蓉只覺口亁舌燥,自己的嬌驅上下都受制于雄性的侵犯,令她身不由己地感到緊張慌亂。黃蓉哀哀的嬌吟道:「齊兒,你……你這么粗暴魯莽,一點兒也不懂得疼惜姐姐。先不要動……你要給人家一點時間,習慣你的……你那壞東西……」
看到黃蓉那因刺痛而皺起的娥眉,耶律齊不禁暗怪自己魯莾,一得到渴望以久的胴體就粗暴占有,絲毫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他不敢再強行亂動,怕弄痛了水嫩般的美人兒,反而把心思都轉移到黃蓉那白嫰圓滑的乳房上
黃蓉哺育過三個孩子的胸部渾圓潔白,乳尖帶著一種誘人曖昧的暗紅,在一片雪肌上更添妖媚風姿。有別于女兒郭芙的嬌小,黃蓉平素緊緊束縛著的豐滿胴體,此刻在赤裸裸時得到盡情的解放。高聳豐盈的胸脯,充滿著成熟婦人應有的乳脂。之前黃蓉跪著替他手淫時,耶律齊必會趁機飽覧一番。如今他終可掌握丈母娘這對誘惑迷人的乳房,若不仔細玩弄,豈不是暴珍天物?
耶律齊溫柔地搓弄著白得耀眼的雙乳,感受著黃蓉細致嬌嫰的肌膚,下身也情不自感地在女俠的密穴里充血跳動。黃蓉只覺耶律齊那厚大粗糙的掌心就蓋印在自己的心上,那羞恥的感受令她的乳尖漸漸挺起,被插入的漲痛似已得到舒緩「啊……」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耶律齊在乳房上的艷紅放肆吮吻,換來黃蓉一剎那失控的嬌喘輕吟。乳房上敏感的肌膚傳來一陣陣濕熱,原來小巧的乳頭已被耶律齊完全含入口腔內。每當舌頭輕浮地在乳房頂端上掃過,黃蓉的胸膛就會急劇地起伏,似是不堪那媚惑的折磨
正當耶律齊激動地吮咬著那寶紅嬌嫩的乳尖時,一縷迷人蕩魄的乳香慢慢地從黃蓉的胸膛上沁出。那甜蜜的味道伴隨著成熟婦女的體香,就像一劑天然的春藥,完完全全地喚醒了耶律齊的獸欲。此時,黃蓉豐胸和陰門雙告失守,最敏感私密的地方被自己平時寵愛的女婿越軌侵犯著,那新鮮刺激的背叛,令平素含蓄自持的婦人變得更為放浪形骸。黃蓉挺著胸、張著腿,承受也是享受著耶律齊越發激情的挑撥戲弄
忽然,黃蓉的胸前「滋……滋……」的響,二人還未回過神來,一股甘甜之極的蜜汁已涌進了耶律齊的口腔
「那……那是乳汁!!岳母的胸脯竟然流出了乳汁!」耶律齊心喜地發現,經過自己手掌和嘴唇的揉掐按摩,黃蓉那如蜜瓜般的豐盈奶子,竟泄出了珍貴滋潤的汁液
「真甜,想不到我竟可吃到岳母的乳汁……太誘人了。」耶律齊激動不已地吮舔著左邊的乳房,另一只手在黃蓉右邊的胸膛輕輕一揑,果然不出所料,白花花的奶液也像是不堪負荷地從乳尖上噴涌而出。沒有嘴巴的覆蓋,帶有濃香的奶汁毫無阻隔地噴灑在二人的肩上胸前,形成了淫糜的圖案
聞到二人身上沾滿的奶香,只把黃蓉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把頭埋進女婿的臂彎里。但此時耶律齊正貪婪地伏在自己的胸部,吮飲著自己的奶水,黃蓉只覺全身軟弱無力,既不能動、也不愿動,她只能緊閉著眼,任由羞恥屈辱的想法淹蓋自己:「為什么……我的身體像是失去所控?我已久未脯乳,奶水也應已……隔斷,想不到被齊兒這么逗弄,竟連奶水也噴出來了……真的是羞死人了……」
黃蓉雖然對自己胴體誠實的反應感到羞愧,但乳房被放肆吮吻的愉悅,令本來漲痛的下身得到舒緩。她慢慢地舉起白藕般的玉臂,放在耶律齊濃密的長發上,引導著少年的頭在她豐滿的胸前游動。「想不到讓齊兒這樣吃自己的……胸脯竟是這么舒服。為什么靖哥哥就從不這樣做?除了芙兒、襄兒和破虜小時候吃過我的奶子,世上竟沒有別人給予過我這樣的歡樂……啊!!」
一陣淡淡的疼痛由乳尖轉來,打斷了黃蓉的思緒。「痛呀!小壞蛋!你就不會溫柔一點嗎?誰說你能咬姐姐這里的?」她嬌嗔著拍打了身上的小男兒,令他暫止對她乳尖上的肆虐。只見耶律齊笑著在咬紅了的嬌嫩旁一邊輕吻、一邊笑語道:「誰叫蓉姐姐你這么誘惑迷人,看到你這樣裸露胸膛,齊兒就忍不住想吻你、舕你、咬你。」說罷,耶律齊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又再在黃蓉高聳的乳上作勢欲咬
黃蓉咭咭嬌笑地在耶律齊的身下躲避著,她一邊護著自己胸前的軟肉,一邊推拒著少年的調戲。但一切的扺抗都是那么的徒勞無功,耶律齊的玉莖還是深深地插在黃蓉的陰戶里。那灼熱火蕩的男根,抽干了柔媚女體內所有的力氣。二人溫馨的戲耍很快就靜止下來,耶律齊在沉寂中更加感受到黃蓉嬌喘輕吟;黃蓉也在沉寂中更加感受到腿間的陽剛。兩人的目光再度碰上,干旱的嘴唇也再次熱切相接
耶律齊的口腔內還殘留著婦人的乳香,在二人激情的擁吻中,那濃郁的甜美都回到了黃蓉的嘴唇舌間。本應是為兒女提供的珍貴乳汁,在欲情深陷時卻成為了挑逗小情郎的最佳游戲,甜蜜的汁液在二人的口腔內渡內渡去,乳白色的津液不時在二人交纏的嘴脣上閃著光,情景是那么的淫靡放浪
「齊兒……」黃蓉嫞懶的啍聲道:「你知道……除了姐姐的……孩子外,齊兒是世上第一個吃過姐姐奶子的人……蓉姐姐對你好不好?」已經放下了一切道德枷鎖,此時的黃蓉竟還會在女婿面前撒嬌爭寵!
耶律齊再次激動地咬上了丈母娘那突起的艷紅乳尖,嘶聲應道:「您待孩兒實在是太好了!齊兒至少喪母,從沒有人如此待我這般好過……連芙兒也沒有……」
黃蓉心中充滿了憐愛,現在她只想用自己的一切,來取悅這可憐的男孩。數月前,黃蓉就已用她的手令耶律齊得到滿足;接著在不敵他軟硬兼施的請求下,黃蓉奉獻了自己的胸乳和大腿;到了此刻,一代女俠已是泥足深陷,在小情郎和自身的情欲渴求下,心甘情愿地把堅守多年的貞潔送上
黃蓉其實已隱約知道從開始而來,自己破禁用手為他發泄情欲,終有一天她也可能會失陷于此危險游戲。只是聰慧如黃蓉也想不到二人的關系竟會進展得如此快速,什么道德倫常,在兩人頻密的越軌探索下消失怠盡。此時,黃蓉那晶瑩如玉的乳房,沾滿了白花花的奶漬。耶律齊越是放肆擠弄,那情景越是淫穢不堪,本來那端莊賢淑的人母,現正赤裸裸地在床上展露嬌軀,胸前又是乳汁又是口津,一片狼藉。耶律齊從那高聳的乳峯上抬頭笑道:「蓉姐姐,你這模樣兒真的是顛倒眾生.而且,現在你胸前濕漉漉的……就好像我們第一晚親熱時的顛狂……」
看著耶律齊俊臉上的壞笑,聰慧非凡的黃蓉立時回想到他所指的那一夜,就是數月前她首次觸摸女婿的下身,二人越斬的開始。那時,郭靖和郭芙都碰巧不在府內,卻間接地造就了二人的孽緣。那一晚,年青俊郎的女婿如主人般端坐椅上;美艷無雙的岳母如奴婢般跪坐椅前。黃蓉坦露著雙肩,纖纖的素手在裸露的男根上溫柔地擼動。忽然,耶律齊低沉一喝,一股濃淍的陽精從馬眼射出,在毫無阻隔下噴灑在黃蓉的胸前乳上。兩人初次親密如斯,在沒有經驗和準備下,那晚是第一次、也是黃蓉有生以來唯一一次,正面地沐浴在男子的陽精之下灼熱的精液沾滿了黃蓉那圣潔嬌嫩的胸膛,一小撮花白的精水,順著美人胸中柔和的曲線,流進了肚兜內、乳溝間。她還記得那股陽精,又是熱燙、又是濃烈。雖然沒有讓女婿泄入自己體內,但身軀首次沾上不屬于丈夫的陽精、黃蓉還是對那一晚的出軌印象極深
如今,黃蓉聽到耶律齊此刻舊事重提,她自然聯想到那晚自己胸前的情景,就如同今夜般淫浪不堪。兩者有別之處是,黃蓉胸前淍白的體液不再是女婿的陽精,而是自己失控泉涌的奶水。二人也不能再自欺欺人地否認此有違道德倫常的關系,黃蓉現在而是一絲不掛地和自己的子侄輩歡淫作樂
黃蓉輕輕地擰了擰耶律齊的耳朵,含羞嬌笑道:「你壞死了,從來也沒有人如此羞辱我!那天你……你射……泄出時……把我最珍惜的肚兜也沾污了……
現在又用此事來取笑姐姐、占姐姐的便宜!「語氣雖似苛責,但女俠的目光滿含笑意,臉上春潮浮動,沒有絲毫長者的威嚴。黃蓉自然是想到肉體的大便宜也被占了,話語間的調戲又算是什么?本應屬于丈夫的貞潔也被奪取了,沾污了郭靖贈送的內衣又如何?
回想起那夜的初次風流,黃蓉更憶起了耶律齊粗長的肉棒在自己乳房上噴灑濃精的淫靡。那火燙滾熱的男子精華,在她身上留下了永不磨滅的烙印。黃蓉從不知道男子爽出泄精時可以如此勐烈,夫君郭靖在行房時泄出也不多,流出的精水也從未能如耶律齊般失控噴射。那天被女婿射中打濕的體驗,不但令黃蓉感受到少男驚人的力度,還有令她訝異于女婿陽精的多和濃。黃蓉的頸、胸、乳房和肚兜都完全被白濁的體液所沾污,那情景又狼狽、又淫靡。絕色的黃蓉就像一尊被人褻瀆的仙女玉像,神情帶著五分的圣潔、五分的下賤,跪在地上承受著女婿耶律齊陽精的澆灌
事過境遷,二人有悖倫常的關系不但沒有止息,反而更是變本加厲,現今耶律齊終于奪取了岳母的貞潔肉體,兩人的罪孽又深了一層,在此亂倫關系里也是越陷越深
一想到女婿當時泄出時的霸道強悍,黃蓉就不禁擔驚憂慮。耶律齊天資過人,就連夫君郭靖盛年之際,高潮泄射之勁和量,也是大有不如。此刻女婿這兇神惡煞的巨陽就捅插在自己的體內,黃蓉不禁想道:「齊兒的那里非比尋常,待會兒咱們真的交頸合歡,如果他在我體內激烈噴射,精水必會直達我陰戶深處……」
想到此際,黃蓉心里噗噗亂跳:「蓉兒啊蓉兒,你一定要緊守節制,在最后關頭要把齊兒恨心推開。絕對!絕對不能懷上了孽種。」
黃蓉把素手搭上了耶律齊的臀部,在他臉旁輕語道:「齊兒,謝謝你這樣溫柔對待人家。姐姐現在……可以了。你慢慢地動吧,要好好地疼惜姐姐……」
黃蓉接著又把一雙鳳目對上了他,正容道:「今夜接下來的事,姐姐絕不會后悔。但若你不應承我在情欲高漲時抽出……排精,姐姐絕不會再陪你,也不會再見你……知道了嗎?」
耶律齊柔情地在她櫻唇上一吻,正視著岳母承諾道:「蓉姐姐,我應承你。一定不會讓姐姐懷上的……我要動了,你忍著點……」
粗長的肉棒從黃蓉嬌軀里緩緩抽出,陰戶內的層層肉環像是戀戀不舍地緊抱著耶律齊,像是懇求他不要離去、繼續纏綿。項大的龜頭退到粉嫩的陰門前,然后又再擠了進去,一下子直達柔軟花心
「啊!」一聲情難自禁的嬌吟,黃蓉最私密的媚肉,又再度被她疼愛的女婿準確打中。「好滿……好滿,插頂到最里面了!」黃蓉羞怯于此不屬于丈夫的粗壯陽物,竟能夠直進自己體內深處,一時間又麻又酥,美美的快感把她包圍抱擁,令黃蓉情難自禁地唿著氣。二人默默地享受著水乳交融的舒爽快感,這一剎那間世上所有的道德禮教,已不再重要
少享閏房之樂的黃蓉,陰道不但濕潤緊束,陰戶內的溫香軟肉還把耶律齊的下身層層包裹,擠弄按摩著肉棒上的敏感神經。每一次肉棒深深的扎入,嬌艷的子宮就像一只櫻桃小嘴,先是半推半就地被撐開,然后又萬分親熱地在圓大的肉冠上舔吻吮咬。耶律齊之前充分的挑逗勾引,令黃蓉不再排斥這陌生的陽具。那有別于丈夫的肉身,竟是與她的胴體如此合拍吻合。首次出墻的背叛令黃蓉更感刺激,她張開了那雙春水盈盈的俏目,映入眼簾的是女婿盡根沒入的下身,情景甚是淫靡誘惑。兩人恥毛交接、磐骨相撞,流出的淫水泛濫到了兩人的小腹和下臀,雖交溝只是剛剛開始,其顛狂熱烈已遠勝于黃蓉此生所經歷。耶律齊看到黃蓉盯著二人下身的癡迷目光,情不自禁地問道:「蓉姐姐,齊兒這樣弄,你舒服嗎?」說罷,情熱的少男又是一陣溫柔的挺聳
意識到自己的羞態被窺,黃蓉躲藏著把頭埋在少年的胸膛里,輕聲道:「你很好……真的,說不出的好。姐姐只是……有點不慣……」只有俏黃蓉自己知道那最后一句是遺心之言。少年的耐心侍候和天賦本錢,早已把黃蓉的渴求推到最高峰。當耶律齊開始挺動那粗長肉棒時,黃蓉只覺全身迷醉甜蜜,以往和夫君行房的平淡全都比了下去,又那有什么不慣了?黃蓉實是被這快意高潮弄得心慌意亂,唯恐自己今夜會被肏得如淫娃蕩婦般不堪,所以才心虛地撒了謊。「為什么我竟可感到如此舒服?齊兒只要一動,我全身就像有電流通過。和靖哥同房共寢這么多年了,為什么就沒有如此快樂銷魂過?啊……齊兒又……又再吻我的胸了……」耶律齊還以為岳母真的還未能適應習慣于他,一心想獻殷勤的他重新把佳人上身置放床上,從她背后把發髻解下,然后又再接再厲地在岳母的豐乳上逗弄挑撥
健壯的男子一邊聳動下身,一邊在婦人獨有的柔軟雪胸上搓揉吮咬。黃蓉不經意的小謊話,一句「不習慣」的反話,竟換來了耶律齊更拼命的討好,也同時地更勐烈地把黃蓉推進情欲的深淵。布滿唾液的乳尖在空氣中感覺微涼,在黃蓉那本已火熱的胴體上更覺鮮明誘惑。絕色的女俠就如深閏怨婦一樣呻吟輕喘,那不能自控的聲音令黃蓉羞愧驚慌:「為什么我會發出如此放浪的呻吟?我……
控制不了自己……太羞人了……齊兒再繼續這樣逗弄我的話,我今夜必會大大地出丑……「雖然有著羞恥矜持的想法,但黃蓉對身上男體的渴求實已到了瘋狂崩潰的邊緣。她緊夾著下身的陽剛,拼命地挺起自己的胸臀,任由自己情動的女體迎接著女婿耶律齊更激情的上下侵犯
肉棒的抽插,強烈而溫柔。黃蓉嬌軀內泄出的春水,已到達了驚人的程度每一次耶律齊深深地把巨陽植入,春水就如泛濫一樣滿溢而出。黃蓉緊致白潤的雙腿在微微地抽搐顫抖,胸前一對可愛乳球隨著下身的節奏不斷上下拋動。那迷惑天下眾生的狐媚妖艷,已不再是夫君郭靖專屬的了。在軍營里勤奮練兵的郭靖,又那會想到愛妻已背叛于他,任由女婿享用她最美好的一切?
耶律齊其實床事經驗比岳父郭靖還少,但他在青樓妓女上留連過一段時間雖然黃蓉對此歪行發現及時,但耶律齊還是從那些妓女身上學會了一些性技,如女體身上的敏感部位和九淺一深的抽插技巧,此刻都在岳母的身上使了出來耶律齊奮力地朝黃蓉的幽穴頂進,舒爽的快感立時令佳人欲情澎湃,然后他又迅速地擺動下身做出一輪快速的淺插,令黃蓉體會到不一樣的滋味。陰戶里像有蟲兒在咬,又像有電流通過,奇妙陌生的快感令一向飽受沉悶房事的黃蓉驚喜萬分,渴求著身上男子給她更多更多
每當耶律齊抖動腹臀,重復九次地快抽淺插,二人的下身立時發出「滋滋」
的樂聲。圓滑的龜頭一次又一次地撐開黃蓉粉嫩的陰唇,玉門前可愛的小豆芽被反覆磨擦,令絕色俠女渾身一陣酥麻
黃蓉何時試過此等催情手段?
她又那會知道什么是九淺一深?
黃蓉只覺九次的抽弄把她下身的陰門挑逗得酥癢火熱,但陰穴深處卻得不到任何慰藉。就在黃蓉花蕊最空虛難耐、迫切渴求之際,第十下重擊卻適時來臨,「噗滋」的一響、肉棒恨恨地填滿了她的嬌軀。還是第一次體驗如此下流的獨特淫技,一向端莊自持的黃蓉頓時崩潰,女俠的意識也被那一下重撃打得支離破碎,她再也控制不住那久旱逢甘露的滿足,櫻桃小嘴吐出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激情浪啼:「啊~~~~!」
潦亮的叫聲在深夜中分外刺耳,幸好郭府眾人早已熟睡,郭夫人那放浪的春啼才不致若人懷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黃蓉迅速地舉手攀下耶律齊的臉頰,紅唇急不及待地覆上了他的嘴巴。兩張嘴唇親密交疊的同時,也隔斷了黃蓉春情滿溢的歡吟
還在沉醉于剛才銷魂的一擊,黃蓉隨著肉體的激情亢奮,迷戀地吻著、舔著、咬著耶律齊的唇瓣。岳母那微涼的鼻尖和朦朧的雙眼都清楚地說明,美人深深地埋藏著肉欲渴望已被喚醒,此刻正是任君輕薄的最佳時機。黃蓉微微地吐出香津,任由情郎舔食,又用整齊潔白的貝齒,輕輕地吮咬著他的薄唇。當黃蓉戀戀不舍地放開耶律齊時,她竟然還嬌聲懇求道:「好齊兒……還要,姐姐要你像剛才那般……弄我……再給姐多點,人家還要……快點……弄姐姐。」
聽到美艷岳母那風流圣旨,耶律齊立刻重新振奮,臀部又再開始那誘惑人心的擺動。九淺一深的奇妙節奏、床板不堪負荷的木響和二人歡快的呻吟喘息,都形成了世間最淫靡的樂章。黃蓉如像酒醉般承受著年輕女婿的撞擊,一張臉紅得像春夜晚霞,瀑布般的黑亮長發與桃紅色的滑膩肌膚形成了誘惑對比。恐怕連郭靖本人,也從未見過愛妻這般柔媚風騷地在男人的胯下綩轉承歡。每當耶律齊帶著規律地在九次淺插后霸道深入,俏黃蓉都回應著那狂勐重擊發出嬌吟。那不斷被闖入的嬌嫩花蕊一找到機會便緊咬著男根上的肉冠,像是要它多待停留黃蓉漸漸地發覺那淺淺的抽送已沒法滿足體內的渴求,心內迷迷煳煳的只有一個意識:「弄我……重重的弄我……好齊兒,不要再逗人家了,重重地弄我吧……蓉姐姐要重重的……深深的……插入……」渴望著女婿更粗獷熱烈的抽插,黃蓉一邊嘗試著用自己健美的雙腿夾緊男子,又一邊忍著羞恥在每次深插時放浪淫啼。但是,黃蓉這巧妙含蓄的暗示都完全失敗了。耶律齊帶領著交合的節奏,頑固地在玲瓏浮凸的軟肉上以自己的方法抽送著,令黃蓉暗自苦惱不已
終于,在滿腔的情欲淫思驅使下,黃蓉越發變得更無廉恥了……
「……操我……嗯嗯~~齊兒,恨恨地操我……用你棒兒……恨恨地操姐姐……」
這是黃蓉有生已來第一次求男子操她!
也是黃蓉有生已來第一次說「操」這一個穢字!!
可笑可悲的是,如此郎情妾意的親暱表示,竟不是說與夫君郭靖所聽。黃蓉這真情流露的床上風情,都盡獻于這個小她一輩有余的男子,她大女兒郭芙的夫婿-耶律齊。當聽到一向高尚圣潔的郭夫人竟怩吟著、輕聲地求著自己操她的時候,耶律齊頓時呆了。岳母的語音雖然不高,但耶律齊此刻就伏在她軟軟的身上,自然還是聽得清清楚楚。訝異平素自己尊敬愛慕的岳母說出如此下流粗話,他不禁停止了胯下的動作,呆呆地注視著黃蓉嬌艷如花的臉龐
其實黃蓉又那清楚剛剛說了什么?碰巧數月前耶律齊召妓時被她捉奸在床,那一次難忘的經歷不但讓黃蓉見識到女婿的風流手段,更讓她領略到妓女是如何取悅嬌客。黃蓉還記得那青樓艷妓一邊挺臀承歡,一邊就是毫無廉恥地爽叫:「好哥哥」或「操,恨心點操」。那時耶律齊的股臀在她身上大起大落,恨命地把陽具扎入妓女的陰阜里。二人皆是滿臉舒爽,耶律齊越是賣力,妓女越是淫靡地求著耶律齊操她,神態簡直是一個需索無度的淫婦。雖然那時黃蓉阻止了他們的淫戲,但那一幕赤裸裸的活春官,已在女俠悸動的心靈里扎下了根。黃蓉并不知道自己雖然表面上鄙視妓女的放浪形骸,心底深處卻存在著一份更黑暗、更靡爛的念頭:那就是她不只羨慕這種完全臣服于雄壯所獲得的歡愉,她甚至妒忌那妓女,渴望自己也能享受到如此人間極樂。雖然那天只是驚鴻一瞥,但妓女糾纏著耶律齊時流露出的那股淫媚浪態,已深深地印在黃蓉的腦海里。黃蓉又那能預想到自己終有天會如那青樓女子一般,在此同一個青年身下綩轉承歡?耶律齊那高超的床技更是把她這個丈母娘挑逗到極至。黃蓉此刻體內空虛苦悶、情欲急需發泄,腦海里竟適時地浮現出那妓女諸般的風流言行舉止
黃蓉夢囈般學著那天所見妓女的一舉一動,竟在不知不覺間說出了平生不曾宣泄過的淫蕩話語:「來嘛……好哥哥……操我嘛,人家都快被你逗瘋了……
好哥哥,蓉兒求你了,恨恨地操我吧……「露骨挑逗的說詞,由一向矜持的女俠口中道出,情景更是淫靡誘惑到了極致
聽著那一聲聲溫柔婉約的「哥哥」,耶律齊只胸膛內突突亂跳,一時間被黃蓉那絕色風情震懾住了,竟連下身也忘了抽插。雖然耶律齊自己的夫人郭芙,也是武林中罕見的美女,但和這成熟美艷的俏岳母相比之下,耶律齊至今才發覺郭家母女二人實在差距甚遠。耶律齊見過黃蓉耍動打狗棒法時的英姿,也見過她對待后輩時的慈愛;女俠處理軍國大事時的端莊威嚴,更是令襄陽每位英雄豪杰、將軍士兵都附首聽命。相比黃蓉平素那雍容華貴的氣質,現在女俠淫蕩癡迷,更帶來震撼人心的誘惑。耶律齊又怎會猜想到黃蓉竟會這般風騷入骨地求著自己用力操她?
感到陰戶內的肉棒不但沒有更兇勐地操她,反而完全停止了抽動,黃蓉滿腔澎湃的情欲更覺難熬。什么貞節道德,什么理智矜持,在這個時候對黃蓉已不再重要。她用手抬起了自己的腳彎、毫無廉恥地把雙腿拉開。像一只發情叫春的母貓,黃蓉微微挺高她那渾圓豐狹的美臀,再次懇求著男子更勐烈的操弄:「不要停嘛……好哥哥,你為什么不動了?操我嘛……蓉兒要你恨恨地操,小穴癢死了……操蓉兒……」
耶律齊虎吼一聲,抖動著他下身的粗大肉棒,勐烈地在黃蓉泛濫成災的陰戶里進出抽插。再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平時溫文有禮的耶律齊就像化身成一只淫魔野獸,瘋狂暴力地奸淫著身下的美艷丈母娘
肉棒用最短的時間盡根沒入,然后又飛快地抽出,重復的動作把二人小腹撞得「啪啪」有聲,美人的椒乳狂野地上下拋摔,一聲聲令妓女也臉紅的春啼,響遍了整個墮落淫穢的寢室
黃蓉從沒有被人這般暴力粗野地禽過!
黃蓉也從沒嘗過這種欲仙欲死的滋味!!
前所未有的淫亂媾合,肏出黃蓉前所未有的快感。此刻她不再是襄陽城的女諸葛、不再是武林中人人尊敬的冷艷俠女、更不是郭家的賢妻良母,為了繼續享受陰戶內的的致命快感,黃蓉就算是要當一回淫娃蕩婦,現在的她也是覺得心甘情愿
「太棒了……好哥哥,你真會操……蓉兒……啊~~把人家操得快活死了……再來,嗯嗯~~不要停……不用憐惜人家,重重的~~操~~我~~啊~~」
順應著黃蓉的要求,耶律齊把她那一雙豐狹白皙的大腿高舉掛在自己肩膀上,下身的玉莖毫無阻隔地插搗著她奮起的股臀。女體的上半部和下半部被屈辱對摺,健美的香臀又跨張、又暴露地朝天聳起,承受著男人居高臨下的重擊。黃蓉的雙膝和大腿把她原本渾圓滑膩的胸乳按壓得扁扁的,一對玉足也隨著二人的活塞運動在男人的頸旁搖曳晃蕩著。從未試過被男子用如此羞恥的姿勢肏弄,黃蓉只覺全身都受制于身上的情郎,自己只能像奴婢一般接受著主人的懲罰和賞賜。耶律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美艷如花的岳母,現在的她已經完完全全地被女婿高超的床技征服了。耶律齊要她如妓女般呻吟、要她如蕩婦般扭動屁股,黃蓉都溫順地一一照做。她久未經風月的下身玉門已漸見紅腫,酸酸甜甜的騒水沾滿了股腹,那凄迷衰怨的朱顏似是訢說著不堪承歡的愉悅,又似是求懇著男子繼續給予她更多更多的銷魂快感
花蕊被反覆地擊中插入,陰阜內傳來一陣陣痲痹酥軟的快感。那像是洪水般勐烈的銷魂滋味,像是要把黃蓉整個人吞噬掉。她只覺美穴內抽搐顫動,子宮深處的愉悅似以達到了一個極致頂峰。她羞?地感到身體在持續的淫媾下,一陣難以言狀的泄意已是越見明顯。腦海里閃起了一線清明,黃蓉推拒著少年的身軀,氣喘吁吁地求道:「好齊兒……停……啊!壞蛋……先停一下,讓姐姐去解手。人家快要蔽不住了……等一會兒,讓娘再來陪你……」不知道女子高潮泄身是平常夫妻間應有的敦倫歡樂,可憐的黃蓉竟還以為自己是內急。因害怕失禁而弄污女婿的身體,黃蓉竟還努力地想分開二人親密無間的下身,哀求著情郎讓她到廁房解手
但一切都是爭扎反抗也已是徒然。黃蓉那被彎曲弓起的大腿被他倆汗水津津的肉體緊夾著,聳起的豐臀根本無法遮掩或逃避,無力地在男子身下承接著一切黃蓉空有一身絕世的武功,但此時下身羞處被強橫霸占,上下身又被如此屈辱摺疊,有如何能夠推開這如狼似虎的男子?
耶律齊也并沒有因黃蓉的求懇而停歇,反之更變本加厲地在快要高潮崩潰的媚肉上肆虐。陽具一次次地、恨恨地貫穿了子宮,直達怒放吐艷的花蕊。他雙手從床上托起了黃蓉的軟滑雪臀,揉掐著把她的私處向自己勐推。二人的性器變得更是密不可分,真的已是連一根針也插不進去。黃蓉只覺龜頭重重地硏磨著她敏感的花蕊,粗長堅挺的玉莖在她體內「突突」跳動,她羞恥地感到陰戶深處一股不尋常的顫抖收縮,女體的忍耐已達到了極限
「壞蛋!」黃蓉嬌嗔著責備了耶律齊一聲,知道現在他就像一只野獸緊咬著追捕已久的獵物一樣,要這血氣方剛的少年放開自己無疑是癡人說夢。黃蓉拼命地咬牙強忍,莣想用全身之力去抵抗下身的泄意,心想:「自己又怎能如此狼狽丟人,被齊兒在床上弄到失禁?我又如何有臉目再當齊兒的師娘、岳母?天啊,靖哥哥又會怎樣想?夫君還是會回來睡在此床鋪上,若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像……野獸一樣,被別人在這里弄得如此……下賤,我……啊啊啊啊啊~~~」
越是覺得自己墮落淫賤,高潮來得越是兇狠勐烈。黃蓉感到陰戶里的快感迅速地蔓延至全身,那從未嘗試過的銷魂滋味,令她情不自禁地流出了喜悅的眼淚。這是她身體渴望已久的高潮,也是黃蓉苦苦等待了一生的高潮。黃蓉只覺子宮如花瓣盛開,陰精在體內激蕩而出,狂噴的黏稠花蜜在陌生的玉莖上熱情澆溉「忍不住了……我真的忍不住了……啊啊……舒服……死了……我……我……真的被操至失禁……」
高潮快感的來襲,又豈是黃蓉這種房事疏少的怨婦所曾經歷體驗?這又奇妙、又陌生的快感迅速地掾下了她的矜持,肉體忠實地在極樂的高潮下,做出種種妖嬈迷人的反應
「這……不是,不是我平時解手時的感覺!天啊!這到底是什么?!太美妙了……泄了!泄了……啊啊~~~」花房大開,陰精泉涌,銷魂蝕骨的快感像排山倒海般掩至。黃蓉無意識地張開櫻唇,原本柔媚婉轉的春吟已變成野獸般的嘶吼,失神的雙眸盯視著二人癡纏的下身,親眼目睹著自己在女婿身下,被肏到高潮瀉身
那柔軟靈活的女體本是屈辱地被男子對摺壓在床上,但女俠在極樂快感中也不知那里來的力量,身軀就如堅韌的春竹般把耶律齊強行扳了下去。耶律齊只覺一股勢不可擋的力量從岳母豐滿的身體上傳來,那原本擱在他肩上頸旁的柔嫩大腿,把他半推半踢地扳倒在床的另一面。還是堅挺如鐡的肉棒被強行抽離,帶著「波」的一聲響,黃蓉體內持續噴射著的陰精遍灑而出,把二人的下身和大腿都濺得濕透
看到黃蓉那欲仙欲死的媚態,耶律齊自然知道美艷嫵媚的丈母娘已在他身下高潮泄身。盡管耶律齊也見識過郭芙和一些青樓艷妓在陷入高潮時的淫媚模樣,但他還是對黃蓉泄身時的激烈反應感到訝異。黃蓉高潮時的那股放浪風騷,那股要生要死般的媚勁兒,真的是美到了極處,也淫到了極處。能夠把一向高貴茲容的郭夫人操至高潮泄身,耶律齊更是覺得自豪滿足
此時,黃蓉就像一具精致的木偶,玲瓏嬌軀虛脫無力地仰躺在床上。經歷過絕頂高潮后的女體,全身都像是抹上了一陣動人的胭脂粉紅,明艷不可方物。除了胸膛急劇的喘息起伏和玉體間歇性的抽搐,黃蓉實已是被甜蜜的瘋狂交合折騰得疲憊不堪,連一根小指頭也動不了。她那一雙濕漉漉的美腿沾滿了香汗,放蕩地張開舒展著,胯下備受蹂躪的陰唇現出一片紅腫,粉嫩的菊穴和豐臀沾滿了涓涓的騷水,在微弱的燭光下閃爍著淫靡的銀光
看到黃蓉這不堪承歡的神態,耶律齊也貼心地停止了索求,隨手在床下拿起一件衣物,輕柔地擦拭著黃蓉那沾滿玉露水珠的小腹和下身。那絲質的布料就像暴風雨過后的暖陽,為還在高潮余韻下顫抖著的俠女,帶來溫馨的安撫和慰藉黃蓉沉醉在高潮良久,當情欲退潮時,女俠的神智才慢慢地恢復過來。一想到自己剛才欲焱高漲時翹著屁股、像淫婦一樣嬌聲地求著「好哥哥」操她的時候,黃蓉心里頓覺羞愧無地,閉著俏目不敢面對這一切。她原想合攏自己的雙腳,但耶律齊現正在細心地擦拭著她的下身和大腿內側的水漬,黃蓉又豈敢在這個時候亂動?豈敢把他的手夾在自己的胯下腳間?于是,二人都默默無言,成熟美艷的岳母就這樣赤裸裸地仰臥在床,任由女婿侍候擺布
耶律齊仔細地把黃蓉那沾滿白濁陰精的股臀擦干,然后還體貼地把美人的雙腿合上,拉過床邊天湖籃的絲綢被子,蓋上了黃蓉玲瓏浮凸的玉體。感受到女婿如此細心地對待,黃蓉頓時覺得欣慰感激。本來還羞愧于自己情欲亢奮時的種種淫媚放蕩,此刻都變成了滿腔的溫馨和滿足。黃蓉微微地睜開雙眼,本想跟生命中第二個占有她的男人說句話,但映入眼簾的情景卻把她羞得說不出片言只字:只見耶律齊就在她身旁不遠處跪著,毛茸茸的大腳間掛著仍是堅挺的肉棒,雙手正拿著一件衣裳,擦拭著他濕漉漉的下身。怒漲紅腫的龜頭在她面前約隱約現,殘留著的水漬見證了剛才黃蓉激烈的高潮泉涌。那擦過二人身上淫液和汗水的衣物變得又濕又皺,污污穢穢的在男子手上,實是不堪入目
「那……那是靖哥哥給我的肚兜!」黃蓉羞愧地發現夫郎送贈的貼心小衣,竟被女婿用來抹拭她掉身時泄出的陰精。黃蓉剛才還在欲海里昏昏沈沈,跟本沒有留意耶律齊用什么來打理二人下身穢物。而在無心插柳下,耶律齊竟選了她夫君唯一相送的訂情衣物來抹她失貞潮噴時的騷水,這又敎黃蓉情何以堪?她本想阻止耶律齊如此糟蹋自己素來珍重的衣物,但目光一停留在男子雄壯的陽物上時,黃蓉只覺羞愧難禁,把剛剛想好的說詞都忘記了
耶律齊把自己下身的肉棒抹拭干凈后,隨手便把嬌紅肚兜掉回地上。看到床上美艷如花的岳母正在偷偷地窺視著他,耶律齊帶著一臉壞笑,故意在黃蓉面前挺了一挺下身。那如蟒蛇般的肉棒立刻在佳人面前一陣彈跳顫動,神態說不出的輕佻狂妄
自己的后輩在她面前如此逾越放肆,黃蓉不但沒有感到絲毫不悅,反之心內更有一點難言的嬌羞暗喜。原來,黃蓉才剛從耶律齊的跨下嘗到前所未有的銷魂極樂,被女婿徹底地征服了的胴體,現正是處于對情郎最癡纏依戀的時候。雖然她不愿承認,但其實黃蓉那孤荒已久的身軀實是十分渴望能和耶律齊再次合歡而當耶律齊略帶狂妄地宣示著他那久戰不泄的陽具,正像是向她證實了二人今晚必可春風二度、再次溫存。剛剛食隨之味的俏黃蓉,又怎能不芳心旗動?情欲?發?
要知平常郭黃二人的房事,必是由黃蓉先讓郭靖獲得滿足,服侍他清潔入睡后,可憐的少婦才忍著欲念,在床上轆轉入眠。雖說多年夫妻生活皆是如此,但欲望難填總是在黃蓉的心靈和肉體上留下了缺口。如今郭夫人終于和她女婿陷身孽戀,這年輕情郎不但床技高超,胯下男根更是兇勐持久,不僅先把黃蓉肏到高潮,還能繼續整軍再戰。難怪素來飽受空虛的少婦看到仍是堅挺的肉棒會又羞又喜,黃蓉知道今夜還長著呢!
看見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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