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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太子(妲己/石磯/女媧✘哪咤)完

摘星樓上放狐歸山,再到封神榜揭,偶下凡塵,卻被妖氣暗污的混天綾暗算得手,毛茸茸的狐尾得意地拍打起少年的屁股,妖精應是想要再陪少年玩玩,而不是為舊恨報仇
她纖白修長的粉指在哪咤倒映月光般的潔白嵴背上左右游移,桃紅的動人唇畔勾出一抹邪媚弧痕,假死在摘星臺后的數年,曾經母儀天下的狐美人從未如今日這般雀躍
「你殺了我吧!」少年敏感的肌膚在曖昧的夏夜中不可見地微微顫動,扭過頭來,一張秀美絕倫的小臉滿是屈辱的絕望
「殺了你?」停下了勢在必行的調戲,食指緩弄三太子光潔的下巴,她再度彎起柔唇,「嘖~如此動人的姿色,未免也太浪費了。」
說罷,妲己隨手從一旁的深口圓底花瓶中抽出一根長翎的羽毛,柔軟的絨毛在蓮掌的牽動下于囚徒的背部拂來落去……于是,一陣又一陣騷癢開始撓弄著哪咤的神智,不知為何,本來微冷的空氣似乎變的火熱,還是燥熱的根源本就發自內心?
「小東西,你知不知道你的觸感好像牛奶色的絲綢,真叫姑奶奶我著迷啊~」調情的話語伴隨芬芳的呵氣在奴隸的耳旁廝磨。下一刻,他感到自己的耳垂被一團濕軟包圍,剎那間,不禁全身打了個激靈
「小東西,你很敏感喔……」妖冶歡喜,妲己順著媲美白瓷的脖頸仔細吻下,贈給他一路粉紅的濕滑痕印
「不要!」托塔天王的兒子終于驚慌叫喊,奮力掙扎,可得到的回應卻僅有鐵鏈吝嗇的碰撞,渾然不知自己蠕動的雪白身軀在玫紅牙床上獻給妖姬視覺上多么大的妖艷魅惑。大概也只有當年我親自魅惑商王的時候有這份姿色吧~不無得意的淺笑在狐精嘴畔綻放
「小東西,不要弄傷自己哦……」瞄了一眼被鐵環摩擦得發紅的手腕,風騷別致的女子似乎并沒有幫助解開的打算,醉人鳳眸閃過可比飛瀑的潮欲,紅酥手不再遲疑,急不可耐地掰開白嫩高聳的臀瓣,讓慣于羞怯的菊蕾赤裸裸的展示在她的舌下
「不……」喉間發出絕望悲鳴,緊閉的雙眼奔流羞恥的淚花
「唷,怎么就哭了,姐姐會心疼哦……寶貝,讓我來好好調教一下,讓你知道什么是極樂……」挑著勾人的語調,美人低下頭,伸出舌苔,細膩留情,舔拭按摩皺褶的處子漩渦,一圈之后又接一圈……
異樣的濕軟酥麻沿嵴柱送達靈臺,少年細白的皓齒緊碾唇瓣,抵抗那一波又一波足以讓他淪入地獄的刺激……「不,不要!……你,你不能……哦……」哪咤睜大猶含淚水的雙眸,不敢置信那濕軟的誘惑居然穿透他再度墜入凡塵的肉體,刺入了他溫熱的內壁,旋轉、跳躍、碰觸……那!那是妲己的嬌舌!……此刻精神和肉體的雙重刺激讓尚是處子的他不禁松口,把最真實的感受輕吟出來「寶貝,叫得很動聽嘛~」調笑間,妲己抬起散漫青絲的發首,一道水亮的銀絲銜接起桃色的唇彩和白皙的臀溝。一只手穿過被鐵鏈分開的大腿根部,一把握上了硬挺的火熱。「你也滿有感覺的嘛。」
「我……」少年恥辱地漲紅臉,為雄性的生理本能為魅惑的狐妖輕而易舉地利用這一事實而自我厭惡著
尤物的卓絕技巧在此刻徐徐施展,一手兩指節奏分明地揉動起少年青筍似的要害,溫柔地播撒名為情欲的火種。另外三指逐個撥動兩顆玉丸,令它們在少年股間不斷雀躍。「不……哦!呃!啊!」少年如風箱般喘著粗氣,難以抑制地聳動結實的腰部,將雪白的臀瓣送到妖姬的唇旁
妲己俯下淑乳,靠住白嫩的香丘,靈舌繼續向后庭噴吐愛的汁液,手上的榨弄絲毫沒有停頓。乳汁亦從乳鴿處微流,濕潤了少年的方才開墾的雛菊
欲抬欲上,愈來愈快,哪咤感到自己如示威的貓咪弓起身子,層然迭起的快感漸漸累積成一柱擎天的高潮,就要在狐妖布置的溫柔鄉頂釋放……
然而,妖姬的撫弄嘎然而止,收緊的手掌握住兩蛋,小氣地壓抑住他即將傾瀉的欲望!~「不……要……(停)」在求愛的卑微請求脫口而出前,少年終于在一片迷亂中找回了僅存的一絲的理智,挽救那巍巍可及的自尊
「不要急,我的小貓咪,姐姐和你要慢慢來……」掰過少年那可笑的面孔,注視著被情欲沾透的緋紅秀臉,妲己的笑更加傾國傾城
一旁早已打開的小盒中,大團的軟膏涂抹于兩只靚麗的柔荑,連指尖紋路也不曾放過,而后蔥指便挨個戳進攻占了那等待填充的菊蕾……
哪咤皺起眉,冰涼的觸感暫時緩解方寸的火熱,紫金的明眸恨恨瞪向身后的禽獸,深知自己逃脫不了妖女的調教,少年悔恨當日那可悲的婦人之仁
現如今,修長的手指先是沿著皺壁輕揉,讓費力抵抗,依舊漸軟的菊蕾張開誘人的小口,狐妖的一根中指撫著冰涼的藥膏輕松探入幽穴,立刻被濕熱的肉壁充分包裹住……仿若侍妾含住主人的寶具般乖巧……
「哦,寶貝,你好緊……」妲己一聲長嘆,卻并為停止行動,揉弄、碰觸、磨蹭,藥膏忘情攀附在少年肉壁之上……喚醒他肉身更為勐烈的獸欲……
「接下來,就讓姐姐和石磯娘娘一并責罰你吧。」
「石磯?」熟悉的名字將幾欲飄走的少年郎拉回現實,回憶從沉沙中上浮,現于靈臺波面,徐徐搖擺
燒盡的灰,被女媧舍棄的七彩石,不詳的瑕疵
尚且頑劣的童年,偶然的初遇,禁忌的片段,冷酷的師傅,痛與重生舒張的腹部踏上一只膚色青暗的纖足,大拇趾以其精妙的旋轉逗弄肚臍「你……比以前白了許多……」少年的陳述換來微妙的沉默,腳心貼緊胸肌,一路游移,肚臍,上隔,茱萸,咽喉,沿這如塔的長腿仰望,輕折的姿態恰好能讓哪咤瞥到塔頂的風光以及主人的容姿
「也虛弱了許多……」把另一發現咽進被趾甲磨蹭的喉嚨里,裸著的軀體一陣顫動,原是妲己不知何時托起了兩粒玉丸,為雄性的寶具套上一只金黃的圓環……「暫且就讓小寶貝的菊花寂寞一會兒,好好消受一下欲女膏的滋味,至于這枷鎖……」邊說邊敲,震得內里的長槍勃脹發青,美人素手輕摁哪咤的會陰,歡顏而笑:「這可是你那件被天葵污透的干坤圈變的喲~若你的犟驢若掙得開~姑奶奶就允你中出這里喲~」
還不等欣賞狐妖的風情,石磯胯過少年頭顱,一對蓮掌,芊芊十指將之托舉置于柔膝之上,清涼的大腿和少年的散發相得益彰,細聲道:「月游星君上的那座分身早讓天庭洗盡了神智,本宮也為你備置了一件,這回沒人再回來救你的,放心吧?」
「那是~小寶貝的蓮花法身遭了琵琶,雉雞兩位妹妹的桃花瘴,這才把他的元神鉤出來,再附到這具身子上,當日斷臂開腹,以孝父母,這等肉身可是被姐姐費心修繕,好好保存了起來,以備日后不時之需呢~」
妲己嫵媚現出毛絨絨的狐掌,勾眼挑眉,香唾自嘴角流出淌在掌心,翻手抹在少年槍身上,自下而上,一擼到頭,五指來回翻弄,指甲撩撥馬眼。「那么大……李靖那呆子不會是嫉妒你們母子情深……才……
「你休敢胡說!」被觸及底線,哪咤抬胸暴喝
卻頂到了頭上石磯娘娘豐碩的山巒,熟悉的乳香噼頭打來,身子熟練地痙攣「向妲己醬承認吧~還是要本宮把那會兒的糗事那捅到你的腸子里?哦~這可不行,你的屁眼還需要被放置一會兒~」蔥指繞起少年的頭發,艱難移開雙峰,下伏的妖姬閉目親吻玩物的額頭,呢喃著古怪的言語,似命令,又似調笑「我……我和石磯娘娘才是……母子情……情……深……深」
「原來他的戀母情節是你呀~石磯娘娘~女媧還從來沒向妲己說過此事呢~」
「女媧!」方寸閃過驚雷,哪咤方才意識到真正的背后推手
下三妖,滅商朝
似保人族氣運,實則以妖道牟利
偏生瞞得住天庭!
難道說!
「是的,你可不是第一個……」妲己的舌尖滑過會陰,戳動兩處子孫袋來回碰撞
「也不是最后一個……」石磯接道,動情地吻下,兩舌相交,傳遞模煳的信息。「彩云走后,本宮座下又有了一位仙童,這次,我們會玩得更開心。」
潔滑如綢緞的身子骨橫陳兩女之間,混天綾呈叉狀拂過胸口,結于束縛在背心的兩腕,吊掛在玫紅床正中央,少年前方立著舔弄嘴唇的妖狐,身后矗著七彩石化作的妖君。重新擺布過后,哪咤的欲火稍微欠足,適才女媧借妖孽之手滲透天庭的秘聞驚得他嵴椎大跳,當然更明顯的原因是春筍生長受到了無情鉗制。每當臀瓣正中的藥膏燒得腸道幾欲滴下腸液之際,那昔日親密的干坤圈便會束緊幾分,待沸騰平息,繼續循環往復
腳尖堪堪站在微微下陷的床面上,哪咤維持平衡之余,瞄視壞笑的狐美人,大概他自己也尚未發覺他的氣節正逐漸衰竭,本我卑微乞求著主宰者應允他的發泄
「修繕你這具肉身可是花了姐姐好多本錢呢~比較顯眼的改變就是你的【巨型攻城錘】~而隱秘的地方除了你那火燒般的女陰腸,就是~」
狐尾替光潔肉身無謂除塵,雪嫩的大腿根跨上龍根,妲己尖銳的指甲套拈起少年稍隆的胸部,先是繞著紅豆一周巡游,然后來回刺弄逐漸發脹的乳鴿「怎么樣,我的小寶貝?從被開發的乳頭體會到女人的樂趣了嗎?」
大拇指和食指左右掐住少年的茱萸,哪怕是輕微的使力,哪咤漲紅的臉都不由大汗淋漓。扭曲硬化的乳頭外凸下垂,分泌出恥辱的乳汁,打濕少年的前胸,可見狐妖的改造之成功
「這樣就不行了,那姐姐要是嘿嘿嘿~你不是要上天咯~」
側過頭殷勤吻上吐汁的茱萸,妖嬈白了惶恐的少年一眼,妲己自顧自地回歸了嬰孩時代,開始最原始的吮吸。「那時的母親……」一閃念,狐妖的口活單調而又平靜,仙童微帶苦澀的呻吟也隨之甘甜叮嚀
啪!
漆黑的皮質散鞭擊中他的臀部,強行中斷奴隸的享受后鞭身緩慢爬過仍舊潔白的嵴背,肌膚可見的收縮,從純白的云彩中浮出紅暈的晚霞,赤紅的斑紋逐漸縱橫,頑石的倔強不同以往,更具侵略性……后頸,大臂,背心火辣燒疼后,是側身的軟肋經受石磯的激舞,妖嬈華貴的身姿操縱著短鞭的上下噴吐,前后踏步,左右開弓
少年在前攻后受下低吼,下巴垂下的咸腥汗水順喉嚨淌至乳頭,在狐妖的嘴中尋找到歸宿,閱男無數的妖姬故作天真神態,沖獵物擠眉弄眼。「小哥哥,把你的汁液都給我好嗎?妹妹好渴喲~不管是精元還是汗水……」柔唇呈環狀裹住鎖死槍根的霸王槍,溫婉打蠟保養,引導那被限制的欲望奔出陰暗的洞穴,重見天日
「適才被妲己醬的羽毛都弄得幾欲漲潮,現下本宮叫你回憶一下從前的感覺,如何?是不是快要滲出了呢?」
糞門熱得少年如置火爐,更要命的是狐媚身前的口活結合背后的凌虐,欲望升騰難下。鞭稍拂過猿腰,他下意識地一頂,回落時石磯冰涼的手指已在剮蹭久曠的臀溝
「濕漉漉的喲~妲己醬的口水還在里面,想要嗎?只要本宮鉤鉤指尖,你就能得到解放了呢~還是說,你還想來一次初遇的戲碼,讓本宮再破一次瓜。」
「我……絕不。」少年念出最初的臺詞
「那……就來吧。」柔掌輕推,三太子飄蕩,尖響破空,石美人慍怒一如那日,愛恨交織
無名指無阻通入滑膩生機的腸道末梢,繞圈扭動整只蔥白,時而指節伸直,叫那指尖一邊擠壓敏感腺體,一邊往男穴的深巢故地重游,繼續探索。妲己也相當默契地游胸而上,掰開哪咤半推半就的嘴唇,用濕吻澆灌遭欲火煎熬的舌苔咂巴咂巴~撲哧撲哧~少男在灰白胴體間鼓動身姿,不復三太子騰云駕霧的威風
兩種體液交纏的聲音交織伴奏,互為表里,示弱的喘息逐漸從少年的喉嚨內漏出,蕩起兩女進一步的掠取。「嗯哼!」妲己抽出嬌舌,捏著哪咤的臉龐把玩,欣賞著仙童的意亂情迷。「真的好美~」輕咬一記他的耳朵,妖姬半托椒乳,送進少年的口中,滿足男孩的口腹之欲。「喝吧~不過你的豆豆,也要借姐姐玩玩喲~」掐了兩下俘虜那濕潤的紅豆,妲己收獲了哪咤迷失的神情
吧唧吧唧地吮吸妖狐的乳鴿,吸得奶汁橫流,高翹起白里透紅的臀部,任由頑石抽插,少年的腹肌上汗珠滑過,石磯意興闌珊,取出粘膩的無名指,繞到少年肚臍上擦拭少許。解開玩物的枷鎖,哪咤咳嗽著撫菊自持,溫婉的妖姬擁他入懷,斜臥嬌軀,玉足撩弄金鎖寶具,腳底細膩的膚紋擦抹先走汁泥濘的筍尖,馬眼受襲,少年咳著香甜的奶汁,羞對狐女
「足交什么的,想來你在首度被俘時和娘娘做過許多次了~姐姐要給弟弟新的體驗~」
勾起纖細有致的小腿,擺動雪白悅目的大腿,腿窩處嫻熟夾住少年的長槍,滾弄中哪咤察覺到石磯背后的小動作……無名指和中指一道進入雛菊的花心,鬼知道好色且惡趣味的狐妖有未在腸道內異化出這個結構。三太子如遭了雷公電母的雷噼,不可遏制地打篩,汗水機靈滑下病白的肌膚,口水逃逸口腔,無端流淌「乖~叫得動人些~指不定姐姐瞞著娘娘幫小寶貝解開底下那煩人的小玩意兒,中出那里呢~」加速腿窩的快樂摩擦,狐妖興然舔舐仙童柔軟的耳墜,狐尾掃弄他滿是汗漬的虎背。「食指!」少年敏銳感知到石磯的動態,知曉了他最終的可悲命運
「為什么不全部插進來?」哪咤顫聲回應忽然停止的肛調
「別急,我的小乖乖。」
在狐妖的幫助下少年翻轉身子,柔荑離開絲液稠密的菊穴,漆黑唯美的尖長高跟穿戴在那灰肌美腳下。「妲己的口水用完了,本宮的你應該挺熟悉~」柔滑的滋味再度充盈起少年曼妙的花徑,后庭的草木修整整齊,迎入女王的冰涼鞋跟撲哧~從未體驗的羞恥凌辱攻占三天子的靈臺,背德和愉悅唆使他屈服于兩女的調教,理智的底線熔化在瘋狂的肉欲巖漿下,連一縷青煙都未曾飄起輕踮另一只站立的裸足,石磯的胴體誘人地上下起伏著,節奏震動,刺激著哪咤同步抖動受虐的肉身。「用力些~」少年號唿乞求石磯的殘忍,石美人卻止住了動作
「上一次我拿下了你的肉欲,這一次……我要你的心。」女王的腳踝粘膩地廝磨空氣,奴仆的腸液漫溢在后庭處屈服,抖動中少年的肉身上下翻飛,猶如活魚在地,玩命撲騰。「我會慢慢品嘗你~別急呀~」
腳尖下的鞋底抵踏武器,紋路摩擦下汁液再度放任自流,只見那玉足無情一繃,整只鞋跟深入到方方開采的礦洞內,哪咤激動叫喊,石磯冷靜解開高跟,將金蓮點進他的口內,令他舔舐香臭共具的腳汗。此時此刻,陰囊受到妲己夾弄的瘙癢愈發不耐,酥手輕撥,貞操帶開,乳白醬汁美味可口,兩女共食
是的,才剛剛開始
少年紅著身子和面孔,大口喘息,欲念難止
「我的……心嗎」發梢散亂,曾通曉三頭六臂的仙童靈臺受二妖服侍,幾經沉淪,察覺到了身子的干燥舒爽,他輕輕扭動臀胯,月光悄無聲息地流進洞穴,溢滿了石床上僅蓋薄被的少年。周身并無不適的觸覺,說明二女并未對放置中的哪咤有所欺負
「可是……為何有些……落寞呢?」
停下猥褻而又隱秘的想法,他起身掀開被褥,卻遭蓬軟的狐尾捆綁,獸尾的縫隙間美人的酥手套住男孩疲軟的棒槌,以不無嘲諷的語氣道:「小~弟~弟~大姐姐答應你的事,可不會食言喲~」
「放~放開我!」一只尾尖「舔弄」菊穴,引得少年本來激亢的語氣忽而尖銳
「別這樣冷淡嘛……明明昨晚被高跟鞋插得浪叫連連的……說好的中出這里,作為你馴服的禮物的呀~」妲己的指尖一遍遍掠過哪咤的馬眼,流連忘返之余加快菊部的折磨,狐尾飛速擺弄花徑,仙童不可抑制地挺直身子,呈大字型一面欣賞著哪咤的窘態,妖狐一手撫弄起自身那肥厚的妙穴來,為稍后的狂歡預熱起汁水,生于妖姬下身的貪欲之嘴興然起唇,咬住昂奮搖擺,卸開鱗甲的巨龍
「至于中出姐姐這里的權限……也一并給你好咯~」
在滾燙的寶具直指花心深處,嘩啦的暢快滑入聲令一男一女邁上愉悅的殿堂陰道內褶皺軟肉靈活蠕動,層層發力,把子宮處的溫柔振動傳遞給哪咤的寶具,哪怕剛勐如紂王,也只得將精元奉上,更休說僅有過一次調教經歷的童子雞白濁液急不可耐地沖出少年的下身,投入妖姬的巢穴內尋覓繁衍的契機,再將享樂的欲念不斷蒸騰,把仙童困在紅塵的熔爐內炙烤
「還想射呀~真是不知羞呢~姐姐只和你做一次呢~納尼?還要嗎?等你熬
過石磯的責罰再說吧~」
壞笑著將兩人的私處分離,揮手彈去相連的粘液,妖狐飛吻一記,折身便去提起少年的喉嚨,貼墻摩擦,高舉過頭,石美人按動機括,暗箱開啟,石板橫移出墻,倒置玲瓏高跟水晶嬌鞋一只,以絲巾固定,纖細的鞋跟足有三寸,泛折恢弘華光,晦暗的禁室為之傾倒。沾有潤滑液的細毛刷蹭過玉丸,會陰,后庭,最終螺旋滑過鞋跟一圈,置于一旁
「昨天潤滑不夠,你出血了~」
素手松脖,體落精出
花徑的空虛再度為鞋跟填補,少年的雙臂枕于腦后,橫向疊攏,不知何時被漆黑襪帶緊縛。「啊哼!」緊繃的身子逐漸軟化,美妙的潮紅現于面頰,冰涼玉手兩指呈人足行走狀點過胸膛和腹肌,撓弄起三角區域的黑森林來
適才因交媾略有萎靡的旗幟輕易高舉,掀開肩帶,任由羅裳褪開,流露香肩鎖骨,抹胸解下,綁于少年面前,限制他那迷離視野。兩乳微蕩,搖擺中夾住那火熱與潮濕并存的春筍,暗運媚功,兩團靚乳周天震動,仿佛是面食師傅手下揉搓的面團,接連變形中產生出獨有勁道,侵襲那先走汁淋漓的搟面杖
柔膩的溝壑忽來寒氣,仿若冰原降世,原是石磯以酒盞倒下一杯冰釀,乳香共酒氣交融,翩翩起舞中誘惑的魔女勾引起哪咤的食欲,只是行動受限的他哪能俯身舔到呢?
「此刻你六根不凈……太乙的話還聽嗎?」
止住動作,妖君的話語縫著一線幽怨,仙童眸內一化,方欲言語,石磯接道:「不管你聽不聽,現在你都是本宮的,而本宮對哪咤~最殘忍啦~」
蜜口暖意裹住冷然長槍,收縮翻滾,陰陽顛倒間劇烈的刺激扎進少年心防,胯下的體驗仿佛成為通天漩渦,吸進他所有的精力和意志
啜~啜~吸~嘖~
汁液仍在分泌,榨取卻未平息,口中塞著新來的羅襪,哪咤連嬌喘釋放快感的權力都遭到了無情剝奪,汗水和顫抖無奈替代,可哪里能盡興呢?
抖腰時分,后庭的鞋跟五彩大作,莫名的潮涌加劇渦旋的下行,似乎下身已然和上肢脫節,唿喊不能的哪咤在冰火兩重天的折磨下沉默高潮
表情擠作一處,齒間尚在低語:石磯娘……娘……對我……最好了
清潔過后,被褥蓋上
「真是拿你沒辦法~」
虛無的清氣自在地在蒼穹之上流動,厚重的濁氣醞釀在九泉之下,徐徐生息初一造雞,初二造狗,初三造豬,初四造羊,初五造牛,初六造馬,初七造人……
是的,是的……世間盤古身化萬物的傳說,亦有女媧才是造世者的傳言陽與陰的和諧因父權社會的形成而打破了舊有的體系
回避那位大人貴為三皇之一的事實,逃避她不只是妖孽的締造者,也是燒土制人的元勛
曾經的天庭……乃至之后的佛國……皆是如此
連那夏朝的紂王都敢于褻瀆上古正神,心生妄念……
他……是他們中的一員嗎?
誰知道呢~
但,無所謂了,回歸萬物之母吧~華胥國內,皇母山上,銀發碧瞳的蛇身人母下視當初補天后剩余的那塊「頑石」……和她捎來的禮物
矯健的四肢,牽引天地元氣。靈動的相貌,幾欲越出五行
極好的少年……
懷胎三年六月,得此界造化,皆碧藕化身,清凈根性……還是被你們這不成器的徒子徒孫污成了肉體凡胎
潔白的身子呈在青藍剔透的蛇鱗上,遠比哪咤那三頭六臂的法相還要巨大的妙軀托住三太子裸露的胴體
蛇女神色如常,雙眸之深沉堪比千丈深潭,外吐真氣,繞于指尖,送入俘虜的口鼻內,渡他醒轉
母性的氣息分外安詳,縱有過猜測,當親眼確認這位德高望重的女神是這一切的幕后元兇,哪咤仍然怔神數息
「不必贅言,三太子,僅僅放開身心即可。」
瞥見石磯和妲己垂眉俯首,兩手交于腰下,少年愈發不安
修長的柔指點在額心,撫摸的氣力恰到好處,仿佛秋水中的波紋緩緩擴散,漸漸消弭男孩腦中的緊張
「開始吧……為你重新洗練元神,再造軀體……之后在天庭……盡好本分。」
視野分明清晰,可意識趨于模煳,女媧的言語是少年聽從的金科玉律要將元神根性徹底揪出軀殼,得讓他達到「絕頂」
崖間的藤蔓無風自動,柔順垂掛到三女正中,自行編結為一只稍大些的搖籃后,哪咤被以睡姿置于其中
藤條的間隙頗大,足以令他的頭顱和四肢穿過,而后那五道縫隙逐漸鎖死,杜絕了他滑動的可能
「石磯——」
「在!」
應聲而立,石美人捏出腰間的三聯玉佩,那是集天地玄黃的不世出精品,而它此刻并不是一件法器,而僅僅是刮痧用的刮片罷了
解下胸前紐扣,乳鴿微吐汁液,配上香涎后滋潤男孩的兩只腳掌
掐出法訣,化身三頭六臂的姿態——這是她從哪咤精元中破解的神通照料完少年的兩足涌泉穴,剩下的一片玉佩來回壓弄長槍和后庭間的會陰,賜予他下本身三面受敵的愉悅
「輪到姐姐出馬了,炮制的目標……還是你那對女孩般的紅豆喲……」
立在和石磯相對的另一面,九尾的介入勢在必行
小小凸起的茱萸在狐妖銳利指甲的磨蹭下乖乖發硬,噗嗤莞爾的美人憐愛地瞧著男孩幾乎全然迷失的眼神,在他耳邊低語道:「割肉剔骨以還父母,想必很痛苦的……今天再度換為蓮藕之體,姐姐不會讓你太疼的,石磯娘娘和女媧主上也是如此喲。」
「別……不要……」
小嘴的呢喃彰顯著無力地抗拒
「噓~噓~噓~怕疼的小孩,來個親親吧。」
溫柔的哄弄,妲己聯想到:摘星樓上,親眼見證那個酗酒男人死去,痛苦中少年的到來以及他神色中的同情,不是那高高在上的憐憫……而是……切身的……切身的……
「放我走嗎?小孩子還是婦人之仁。」
「并不是……今天我只看到紂王和妲己共同葬身火海。」
混天綾和風火輪遠去,須臾間妖姬便再難看見
緩緩跳動的心臟「彭」地一震,打斷了她追索的情緒
「姐姐,果然還是如人們咒罵的那般濫情呢~我的小寶貝~希望你是最后一個~」
濕潤的對吻滌蕩哪咤潛意識中的不安,為兩女上下服侍的快樂逐漸壓倒那若有還無的掙扎
「最后一步……」
冰冷的四字從女媧的檀口泄出,仿若還有白霧寒氣
扶正那久久未得到撫育的春筍,萬物之母一手婆娑著掌中的寶物,蜷起的蛇尾尖梢探入男孩經歷過不少開發的后庭,頂住那敏感的硬核,微微騷動
溫和的翡翠綠光自另一只柔荑內擴散,霎時布滿整只手臂,指尖點綴在少年的肚臍上——那是和母親臍帶相連的所在,人為剪斷后,女媧要以術法再續前緣稚小的元神呈嬰兒睡姿,小心翼翼地自手部經脈牽引入人母的體內,滯留在子宮內,女媧披散銀發,蓋住碧瞳,抱腹而睡
「終焉……亦是重生。」
天門云煙繚繞,離崗之后,踱步遠去的三太子回到寢宮,凝視手腕,是消去的蛇形印跡
洞府的禁制相當完好,他從暗格內取出一只羅襪,捧在口鼻間癡態細嗅「這次……是她來取消息嗎?」
秘客的玉手緩緩拉下蓮裙,正是:桃花難寫溫柔態,芍藥堪如窈窕妍。憶昔冀州能借竅,應知閨內善周旋
「上次琵琶回來后吹噓和你玩得不錯,姐姐的醋壇子今個兒你打算怎生扶正呢~」
就和捉拿你時一樣吧~
「嗯……」
混天綾聽從女主人的命令捆縛住少年的雙臂和兩只大腿,高高吊起不說,干坤圈縮小為鎖陽圓環套在那脹脹的根部,不甘居后的風火輪卡住兩只鼓囊囊的子孫袋。如此來,哪咤胸部和膝蓋緊貼一起,當真是難受極了
兩指上下交疊,在口水的潤滑下方一插進,那不爭氣的小公雞便口吐白沫「呀~果然……小寶貝還是更喜歡娘里娘氣的方式……」
妲己的眸頰貼著哪咤的臉龐,一時間,不由癡了
[本帖最后由皮皮夏于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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