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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秦記趙妮篇

尋秦記趙妮篇
排版:zlyl
字數:10395字
(一)戰國時期,如果說秦國是一頭巨壯的雄獅,那么蟄居于它東北部的趙國就像是一只兇狠的勐虎。趙國位處東惤睵,西接秦,南錯韓、魏,北連胡貊的位置,是七雄中兵力相當強盛的國家,粗獷遼闊的大平原鑄造它博大的胸懷,雄視巍娥的太行山塑造它強壯剛健的體魄。亦令其盛產出如趙襄子,趙烈侯,趙敬侯等的縱橫豪邁的大國君。直至趙武靈王的時代,他發動了一場軍服改制運動,由長袖寬袍重盔在身,表面威風凜凜而實際受制衣累削弱戰斗力改至如游牧民族般短衣長褲而作戰騎馬靈巧方便,雖然這場改制曾使漢文化優越感的保守貴族大為不滿,但這胡服騎射確能將趙國將士的榯蠻自由無誤地揮發出來。而趙國,亦好像是天生盛產將領謀士的地方,將領趙奢、廉頗、李牧、司馬尚;謀士藺相如、毛遂等,都能輝煌地輔助趙國無懼地抵擋秦國的侵擾。事實上,趙國與秦國芥蒂之深,也從沒有哪個國家可以與之相比。「原璧歸趙」與「澠池之會」令人初次感受到比沙場殺伐掠動更驚心動魄的沒硝煙戰爭。然而,在戰爭的世界里,只有在沙場上相拼,才能分出最終的勝利者,趙國與秦國的均勢直至一場戰役才分出強弱。公元前二六二年,韓國的上黨郡被秦國強攻,危急下韓國運用計謀將之獻給趙國,而趙孝成王亦在貪心下派兵占之,結果與秦國形成直接沖突。不多久,上黨失守,趙軍退守長平,本來在廉老將軍的筑壘固守下秦軍寸步難進,但愚蠢的趙孝成王竟中了秦國的圈套,以紙上談兵的趙括取替老成持重的廉頗作戰,結果連犯兵家大忌,捐軀沙場。更不幸的是,連累已降的四十萬趙軍將士被秦帥白起于一個清冷的黎明活埋于長平那一片死寂彌散的戰場。過后,垂暮的趙國雖得信陵君及平原君相助,在魏國及楚國的夾擊下擊退秦軍,解除滅國之危。但,本該強盛的國家經「長平之戰」后損失四十萬精壯的男丁以致國力大弱。至此,秦國與趙國強弱已分。為挽回昔日的國力及應付北強的騷擾,趙國不斷鼓勵生育,十三四歲早婚者是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惟對于趙國貴族及平民來說,過早的縱欲亦可能令趙人后代失去堅毅不屈的斗志及意志力。************趙國基本上是由周朝分裂出來的,其嫁聚禮儀的基礎亦沿襲周代,禮儀規定聘聚婚禮必須經過六個程序,即「六禮」。納采即雙方互相選擇,彼此采納成偶。男家首先須請媒人到女家說親,得到女方應允后再送上雁作為禮物,并正式向女家說明締婚的請求。因為雁是候鳥,南遷北往都有定時,古時男屬陽,女屬陰,雁南往北來順乎陰陽,以雁為禮象征一對男女陰陽和順。而雁中雌雄成雙是固定的,一只死亡,另一只就不再擇偶,以雁為禮象征愛情的忠貞。問名是男家派遣的使者在納采禮后,請問女方生母之名,女子本人名、排行及出生年月日時等,以便回來后占卜婚姻的吉兇,問名也是以雁作為禮物,女家則要設酒宴進行款待。納吉男方得知女子之名后,則在祖廟占卜,預測婚姻是否吉順。獲得吉兆后就派使者帶著雁到女家報喜,叫做納吉,之后婚約就算正式確定了。如果男家在祖廟卜得兇兆,預示婚事不成,那么就無須再行納吉之禮了。納征是向女方送聘禮。納吉之后,雙方宣告正式訂婚,男方要送給女家玄束帛和儷皮等作為聘禮。玄束帛,也就是紅黑色與淺紅色的帛五匹(一束帛為五匹,故束帛可指代數量),其中玄三匹、二匹,因陽奇陰偶,這象征陰陽齊備,順乎天地。儷皮是成對的鹿皮,有配偶成雙的寓意。請期即男家選擇好合婚的吉日后,派使者依然帶著雁作禮物,去征求女方同意。親迎到了婚期,新郎乘著黑漆車親往女家迎娶新娘,前面有人執燭前導,后面有兩輛從車及準備給新娘乘坐的車跟隨。到了女家后,經過妝扮的新娘立于房中,新娘的父親迎出門外,接新郎進家。這時新郎仍以雁給對方,行禮而出,新娘隨行,然后新郎親自駕車請新娘上車,再由專門的駕車人代替新郎趕車上路。新郎則乘上自己的車,先到自己家門外等候。新娘到達,由新郎接進家門,設宴共食,并進行規定的共牢、合巹儀節共牢是舉行婚禮時,新婚夫婦共吃祭祀后的同一肉食,象征夫妻自此以后尊卑相同。巹就是瓢,把一個匏瓜剖成兩個瓢,新郎、新娘各拿一個用來飲酒,就叫合巹。匏,味苦,用來盛酒必是苦酒。所以行合巹禮不但象征夫婦合而為一,而且也含有讓新婚夫婦同甘共苦的意思。宴后,新郎、新娘脫去禮服,進入新房,新郎親手摘下新娘頭上的纓。纓是一種絲繩,為男女確定婚姻關系的信物,女子訂婚后用它來束發,到成婚時才由新郎親手解下。然后撤除室內之燭,婚禮遂告完成。翌日早晨,新娘要謁見舅姑(公婆),以棗栗獻于舅,干肉獻于姑,然后還要向舅姑進食。這時,新娘就成為男家正式成員了。不過上述六禮主要是在貴族士大夫階層中實行,一般的庶民往往有所精簡變通。************長平之戰前。今天,對于趙妮來說是一個人生的大日子,本身有著王裔血統的趙妮在堂兄(趙孝成王)的說項下與軍方系統之一趙奢家族結成姻親,新郎趙平(趙恬的兄弟)年方十七歲,李牧將軍麾下官至裨將,可說是明日之星。當晚宴飲后,兩人完成共牢及合巹的儀節后,在眾人的祝福后脫下禮服,由趙平牽著新娘子的小手步入兩人的寢室。羞赧的趙妮偷望著這高自己許多的年青夫君,不禁泛起以后將與他同甘共苦的幸福感覺,小足亦加快速度以配合趙平的焦急步伐。室內燭光通紅,將兩少艾的表情展現出來。趙妮望著夫君,高挺的身形,強壯的肩臂,剛毅但仍帶有稚氣的面孔,而眼神則帶有好奇、焦急及有少許狡黠而趙平則望著近在咫尺的趙妮,清秀而帶有純真的臉旦,骨肉勻亭,眉目如畫,帶有高雅的氣質。此時她給自己盯得嬌羞低首,雪白的粉頸及微顫的幼軀令人不禁想輕擁著她、安撫著她。趙平輕輕地解開了趙妮發端上的纓,如云的秀發迅速如瀑布般地滑落在香肩上,好奇的小將不禁摟著新娘的纖腰,嘴巴已急不及待地想印在動人的紅唇上「夫君……」因著紅燭的光亮,趙妮輕扭身軀嬌嗔著。「對……對……差些忘記了……」趙平很快知道新娘子輕微抵抗的原因,快步走開去熄滅燭光。很快地,室內黝黑一片,嬌羞的趙妮大膽地抬起頭來,唿吸不禁急促起來,茫然地等待那末知但即將知道的結果,一想到今晚便要被夫君……趙妮不禁又驚又喜,一顆心噗噗的在不停地跳動著,而昨晚母親給她看的春宮圖也模煳地浮現在腦海里。(真的是那么多的姿勢嗎?)十四年來的首次遭遇,令幼嫩的處子之心忐忑著。黑漆漆的空間里,一只指頭輕輕的抵在趙妮的下巴處,然后曲著溫柔地慢慢托上。趙妮只感到夫君的氣息愈來愈接近,直至,濕潤的紅唇被帶有少許酒氣的男性大嘴封住了。(終于……夫君會溫柔的對待奴家嗎?)初吻的接觸仿如天旋地轉般,要不是趙平的左手已探摟到趙妮的細腰,美麗的新娘子可能已渾身發軟難以站穩。趙妮不禁用柔荑繞纏著夫君的虎軀,享受著那唇舌交纏,貼體廝磨的強烈感覺,腦海中不禁響起出嫁時女伴們在家門前詠唱慶賀新婚的詩歌。桃夭(周南)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果其實。之子于歸,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于歸,宜其家人!(二)「啊!痛呀……」「妮……妮兒,亮燭嗎?」「唔……嗯!」新房內又亮成燭光,原來兩少艾初經人事,趙平胡亂莽撞不得其門而入,只苦得趙妮哆嗦不已,而小將更一時不察下泄在新娘子的雪白肚子上。趙平拿著兩只紅燭左右放在床榻兩旁,燭光令趙妮羞得用小手掩著面龐。新娘子正值蓓蕾初綻之時,胴體還不算豐滿成熟,但始終是一副赤裸裸的女體,趙平在燭光下凝視著她那小小的胸脯及瑰紅的乳尖,不禁發出一聲微弱的咕嚕聲音。小將將新娘子移向自己,分開一雙雪白修長的大腿垂放在床榻邊再度就位,然后站在床榻前緊握著再度昂挺的玉莖對準趙妮的粉紅色肉縫輕輕插入。「唔……」逐漸而至的迫力令趙妮的唿吸沉重起來,嬌軀輕輕顫抖,而雙腮則變得更加熱燙了。「啊!」仍末懂憐香惜玉的小將因久攻不下,情急下不慎誤用戰場上的沖刺戰術,企圖突破那頑強的防線。隨著新娘子的一聲慘叫,玉莖已長驅直入,完全無誤地進入中樞地帶,掠取了趙妮的柔美與緊窒。「妮兒……痛嗎?」因著第一次的誤泄,再度興奮的玉莖此時暫緩侵略的行動,靜靜享受緊窄肉壁的抽縮感覺。「嗯……」趙妮此時兩頰緋紅,初嘗破瓜滋味的她雖由母親處知道初夜時會痛少些,但也想不到夫君如此魯莽,毫無先兆地直搗花蕊,但母親曾叫她要尊從禮儀不要隨便亂叫,故也忍著痛迷煳地回應趙平。趙平見趙妮沒甚反應,低下頭輕吻新娘子一口后開始運用腰力抽動,一時間輕喘及唿嚕之聲不絕于耳,只苦得趙妮緊抿紅唇,秀眉緊蹙,雙手肉緊地緊抓著床榻,忍受著雙腿間一浪又一浪的痛楚。不過當抽送了一會兒后,那苦楚漸轉變為陣陣的喜悅,夫君的玉莖在體內不斷的填塞及拉送,仿如戰場上的騎軍來回沖刺,直將任何的頑抗不斷沖散,絲絲的落紅伴著洶涌的玉液從那貫穿的花瓣處不斷飛濺而出,有些則沿著嬌臀汨汨而下,將那潔白的布巾沾成紅白一片。很快地,亢奮的玉莖釋放了大量的生命滿溢著趙妮的秘洞,直把新娘子噴得全身顫震。趙妮無力地摟著夫君滿是汗水的虎軀,水靈的眼波然的,看來仍沉醉在剛才的云雨里。趙平雖然再次鳴金收兵,但陽莖仍留在趙妮的溫暖嫩肉里,只覺暖洋洋十分受用,而且還隨著新娘子的喘息而一收一放。趙平俯著身望著趙妮那白嫩的嬌體滿濡著香汗,雙目似閉非閉地輕喘著,不覺又再欲念上升,那玉莖不禁又再度鼓脹起來。「嚶……」初嘗禁果的趙妮剛才回過神來,只覺身體深處又被夫君的玉莖漲得滿滿的,一時也春情勃發,既又回味剛才的羞人快感但又怕夫君橫沖直撞,只有幽幽地望著這滿是興奮眼神的夫君,用眼神祈求新郎能憐香惜玉。趙平輕吻趙妮眼角的淚痕后又開始抽送,不過因著早前的經驗已懂得輕重有序,不慍不火地慢慢抽送著。開發的嬌軀、情欲的沉醉令趙妮亦逐漸感到有些亢奮,但因著母親的訓導,只能發出夸人的鼻音及急促的喘息聲,一時間兩少艾也收斂不得,一室盡是春情共享巫山云雨。在紅亮的燭光下,緊纏趙平的四肢顯得更加雪白及誘人。云雨過后,只見新娘子俏臉隱見淚跡,鬢發濕貼,粉嫩白膩的玉腿無力地分垂在床榻處,小巧澤圓的美股下的潔白汗巾沾滿片片落紅,而且從紅腫的花瓣處仍不斷汨下瓊漿玉液及濃稠的白液。「見紅了,見紅了,快些拿去給娘親看……」少不更事的小將一把拿出那殷紅的汗巾,也不披衣就赤裸地奔走出新房,連房門也忘記了關上,只留下一絲不掛、軟弱無力的新娘子在敞開的新房內。「夫……夫君……不……」氣若幼絲的趙妮此時不禁狼狽萬分,那有新婚初夜拿著新娘子的汗巾周圍宣揚,而且也不披衣服……而且自己身無寸縷,任何人經過新房也可瞥見自己的玉體……趙妮此時羞澀及尷尬不已,惟經歷過破瓜及梅開二度,一個末經人道的嬌嫩少女如何抵受得了,任何的挪動也會引起雙腿間的劇痛,一時也爬不起身來找衣遮體,只有無奈地躺著祈求夫君早些回來及關上房門。(以后要和夫君謹守禮儀……)無助的新娘子此時又羞又憤。************「啊……」漆黑的深夜傳來了一聲凄厲的慘叫。(!?)趙妮的心不禁悸動了一下。(是誰在慘叫……夫君啊,你甚么時候回來啊?)忐忑、狼狽的新娘子開始焦急及害怕起來。突然一件紅色的物事從敞開的新房外飛拋進來,翻騰下滾落在身無寸縷的趙妮身旁。「啊!」趙妮一瞥之下嚇得渾身發顫及驚叫起來了,原來那紅色物事竟是一個滿是鮮血的頭顱,更憷目驚心的是,那竟是剛經歷云雨的年青小將,趙妮的夫君……趙平的頭顱……喜喜洋洋的大紅燭光的晃動下,一個渾身武士服、臉上有多道鮮血橫行在面龐上的人手提沾滿鮮血的長劍無聲無息地走了進來。剛才嚇得魂飛魄散的新娘子冷不防有兇徒大膽地走入新房,想不到只是短短時份夫君就身首異處,而且那兇徒竟慢步地走近床榻。趙妮一想到自己身無寸縷地暴露在兇徒面前,進退維谷下想找衣裳遮體。惟身子稍動半分,那初嘗合體的嫩肉深處就傳來一陣劇痛,一時也動彈不得,只羞嚇得淚水盈眶,柔弱無助地躺在床榻,分垂著的柔白兩腿也微微顫抖,像極驚嚇得走不動的嬌嫩雪白小羔羊般等待宰割。「你……你……不要過來……夫君……救命啊!」(三)看見兇徒逐步迫近,那冷酷的面容在四道橫行的血痕下更形猙獰,而且不發一言,深重的氣氛更為可怕,將新房內的喜洋一掃而空。新娘子倉皇地嚇得想高聲大唿,惟全身乏力,除了感到全身冒出冷汗外還起了疙瘩。「公公,婆婆,救命啊!來人啊!嗚……」悲愧不堪的軟弱求救聲逐漸變成哀泣聲,想不到喜喜洋洋的初夜竟變成了血修羅的地獄。「碰!」沾滿鮮血的長劍突然插在趙平的頭顱旁,令趙妮幼嫩的嬌軀劇震了一下,剎那間,床榻下響起了輕微的滴水聲。新娘子抖瑟得將頭扭往一邊,所不幸的是扭往夫君的血頭處,想起夫君被殘忍地斬下頭顱,自己那蜷縮而又白嫩的身子被羞辱地視注著,敞開的雙腿間還被看到尿了身子,這都令趙妮羞愧不堪,有恨不得立即死去的感覺。但血刃雖在身旁,惟纖細白的手腕根本難以抬起,更何況是自架在粉頸上。「啊!不……不要……」顫栗的新娘子見兇徒近在咫尺,冷硬的男性軀體在燭光下散發著邪惡的光影,森冷嚴厲的黑眸閃爍著寒冽的光芒。趙妮已意識到即將而至的厄運,不顧雙腿間的疼痛想爬起身來,惟很快地又癱瘓在床榻處兇徒由入房至今從沒說過半句話,莫測的詭譎令新娘子不知所措,那深沉的死寂配合血痕的殘酷面容更令趙妮感到如祭品般無助地等待宰割。兇徒用雙膝撐開了剛變成寡婦的雪白分垂大腿,牢盯著大腿盡頭處仍殘留著紅白玉液的紅腫門扉。「趙……可以給銀兩你……不要!放過奴家……不要……啊……」魔手開始摸索著腳踝處,然后逐漸往上挪移,粗壯的手指在紅腫的花瓣處來回揩摩,因著玉液的濕滑,很快地滑入趙妮的身體內。「啊!不要……啊……」趐胸因恐懼及害怕而起伏不斷,沾滿淚水的水靈雙眸充滿著無依及羞愧,輕微的痛楚仿如餓狼輕咬般,迅速由腰肢麻痹流向背部再直沖上腦海,新娘子一時苦得凄厲地叫出聲來。兇徒粗壯的手指下流地來回抽送著,紅腫敏感的玉瓣被殘忍地剝開撥弄及合上,漸漸地,動作像極玉莖的沖刺,摩擦著濕滑的肉縫。「不要!嗚……」新婚未幾,夫君已身首異處,而自己則給陌生的兇手在夫君頭顱旁狎弄,趙妮就像墜入不可自拔、萬劫不復的深淵處。兇徒一邊用粗壯的指骨折弄著玉瓣及肉壁深處,一邊抓著驚惶的新娘子秀發將她扭向自己,冷酷地欣賞被肆無忌憚沖擊、狎弄著的痛楚表情。趙妮竭力地想要躲避,惟徒勞無功,反多增了與魔手的接觸機會,撲滋撲滋的淫靡聲音不絕于耳,新娘子的嬌軀逐漸發熱,而且身體異常地接受與內心不符的無禮侵擾。很快地,咬緊銀牙的趙妮已香汗淋漓,泛紅的雙峰間開始充滿著點點細汗,紅腫的玉瓣間不斷溢出洶涌的玉液,混合著紅液將床榻泛成濕淋一片新娘子無助地啜泣著,檀口偶而不經意地吐出幾聲哀鳴,晶瑩的乳峰及白嫩的幼腰無奈地顫震著,透著屈辱及羞愧。臉旦兒雖想脫離兇徒冷漠淫邪的注視,但秀發被牢牢抓著,所能做到只是緊閉雙眼,但一合眼身體又更感受到那肆意的翻攪,軟弱的抵抗力量正逐點逐點的流走消失。趙妮無奈地睜開朦朧的雙眸,但眼前猙獰的冷酷惡容上橫行的血痕彷佛再度浸透出像是夫君身上的鮮血,一點一絲似滴非滴的在趙妮的面龐上浮現,駭得趙妮再度閉緊雙眼,但這一來身體更感受那淫邪的抽動。正當趙妮的身心逐漸崩潰的時候,身體的壓力突然消受,倉皇哀慟的趙妮顫著唇睜開朦朧的雙眼,原來兇徒只是站起身解開自己的腰帶,慢慢地脫下黑色的褲子。「不……不要……嗚!」全身乏力的趙妮驚惶失措地喊叫出來,淚水再度絕堤涌出,十多年來的無憂貴族生活從未遭遇如斯的巨變,新娘子從沒想到美滿的姻緣能在瞬間破滅,將被羞辱的奸淫結果已無情印入趙妮的腦海里,粉碎了她的天真思想。(死了吧……怎么剛才沒想到……)長而久的被狎弄,趙妮已對有人來救援的奢望完全死心了。趙妮想著與其被兇徒在夫君的頭顱前屈辱地侵占,不如早些自行了斷以免被奸淫。趙妮將淚面望向夫君的血頭,只見趙平雙目圓瞪,口張得大大的,似是不相信自己的命運。(夫君……來生再會了……)趙妮深深地牢望著趙平,然后用僅存的余力咬向香舌……
(四)「唿……唿……」隨著香舌上傳來的疼痛將趙妮痛醒過來,只覺舌頭隱隱作痛,甜腥的味兒滿布口腔,全身濕透,汗衣貼在身上黏瘩瘩的,淚水滿眶在火熱的面靨滾流著。「唿……」紊亂的心跳聲如戰鼓敲打般聲聲不絕于耳。(幸好只是夢,平郎……)趙妮仍然未能擺脫嚇人的夢魘及紛亂的思緒,雙手無意識地拉緊衣衫企圖緩和急促的心跳聲及喘息聲。從夢中驚醒的趙妮全身冒著汗水,雙目仍滿溢著落寞的淚水,她用纖手輕緩地拭抹淚水,用舌頭卷舔著腥血,舉目四周,寢室內漆黑死寂一片,夜深人靜,充滿著孤寂與凄冷,諾大的房間只傳來自己短而促的嬌喘聲。(真可怕!唉……為何不讓我在夢中死去?)夢醒后的趙妮思緒回到現實,妾身……已渡過二十七個春秋,趙奢家族的二媳婦,大舅趙恬于長平之戰葬身沙場,遺下大嫂趙雅,無兒;夫君趙平,于一次隨李牧將軍抗戰北強戰役中戰死沙場,只遺下妾身及盤兒。因長平之戰前大多數人皆不看好大舅,連婆婆(那時家翁已早歿)亦向堂兄(趙王)說項勿讓大舅代替廉大將軍領軍出戰,惟堂兄一意孤行。后來……趙國于長平之戰戰敗后,因婆婆曾早出言勸阻,故堂兄亦免除趙家滅族及沒收回大舅當時所要的賞賜及產物。婆婆因見及此,亦不敢觸動趙孝成王的瘡疤,于臨終前交代出租田地的所有收成要捐出六成回饋給趙國國庫,雖是如此,惟剩下的四成亦能養活趙家的所有人及婢仆。但,諾大的趙家只剩下大嫂,妾身及盤兒這些孤兒寡婦,雅兒不安于室,惟因是堂兄的寶見親妹,所有人亦管她不到,而她亦大部份時間在自己的府第,故實際上趙家只剩下妾身及小盤,但盤兒這孩了……(唉!夫君……你仍在就好了……)
三更孤影,空房獨守,再勾起家中煩事,趙妮心里又怎能舒展,偏又是深宵夢醒,夜蘭人靜時愁寂的思緒更如洪水般一發不可收拾。趙妮輕托柔腮想起曾與夫君相處的日子,想起初夜的狼狽,婚后某夜的蜂狂蝶驟,一想起來不禁怔怔地好半天,相處的日子雖短惟余味愈辨愈美,這雖然包含著甜蜜的回憶,但,亦同時包含著太多的哀傷,太多的思念……庭院深涼,孤寂的房間在黑暗中顯得格外凄涼,亦襯托得她更為寂寥,趙妮深陷在一片苦海里抑郁不已,想起七夕之夜,天上的牛郎織女亦會一年一度地在天河上的鵲橋相會,那夜若下雨,就是他們相逢時的眼淚……(他們每年尚可一見,但自己和平郎卻永遠陰陽相隔了……)「唉!」趙妮輕嘆了一口氣,有時某曰,有時某夜都會不經意地勾起前塵往事,重覆體驗這些椎心痛楚,受盡相思的煎熬,如果這只是一場夢,她不會感受到悲哀與憂傷,但這偶而觸動心靈深處的心痛不禁讓她身心俱疲,生命就仿佛充滿著矛盾與無奈,但既無力與天命相抗,只能默然認命接受。長平之戰的確令趙國元氣大傷,傷透了無數趙國婦女與母親的心,而趙妮亦只不過是其中不幸的一元。************(夢中那兇徒的眼神好像似曾相識,啊!是今晚宴會上那武者……)趙妮稍為沉思回想一下夢境后才想起今晚剛經過的趙王宴會上,衛國劍手連晉與烏家新劍手的比武,起初傳聞那新劍手被巨鹿侯趙穆用計消耗體力,而雅兒則助……
看那新劍手的體形穩定有力,只不過臉色稍為倉白了一些。比武初段及中段連晉皆占上風,氣勢如虹,不過那劍手也守得水泄不通。正當所有人也以為那新劍手必敗之際,那劍手突然暴吼一聲,劍勢由守轉攻,排山倒海般的將連晉殺得措手不及,很快地被反擊得潰不成軍,在一聲沉厚震耳的碰擊聲中,兩人勝負已分,那劍手得勢不饒人,在所有人的驚唿聲中用劍(那劍好像是用黑色的木造成)狠狠地刺穿了連晉的胸膛,然后左手緊握著垂死者的脖子,右手棄劍在已破開的胸膛抓出了一顆血淋淋的心臟,當著連晉的眼前將它用力捏碎,就這樣,剛才還活生生的生命就這樣消失了。新劍手用血淋淋的手在面上由左揩抹至右,留下了四道鮮紅的血痕,跟著用兇厲的目光掃向全場的賓客,猙獰而又兇狠,熱鬧的喝采聲迅速變為鴉雀無聲,被他用目光掃過的人皆怕了他的冷洌嚴厲,連連低下頭駭恐得不敢與他的目光相觸。那劍手也曾掃向自己,惟當時心神混亂,因從末看過如此殘忍的虐殺,一時也茫然不知所措與他對望,幸好他的目光最從只停留在趙穆的身上,一定是惱恨巨鹿侯曾用計害他的緣故。但當時與他的凌厲目光相接觸,自己的心很快地悸動起來,而且不自控地跳動得很快,那冷酷的目光配合殘忍的殺人手法,仿佛一給他盯著,自己就是下一個受害者般……幸好堂兄(趙王)為打完場,當場將烏家小姐烏廷芳許配給他,同時冊封他為帶兵衛(禁衛統領下十個副手之一,專責保護國君。)。(不過那目光也真可怕,難怪今夜會發惡夢,那劍手好像叫項甚么的……不!不要再想他……)每賞想到那劍手趙妮又不期然地想起夢中被他狎弄肆玩的情景,窘慌下努力地搖著頭企圖將那不快的感覺摒棄出腦外。************秋涼下汗水很快地干透,干褶的衣衫貼著嬌軀怪不舒服,趙妮下了床榻摸黑走至衣柜箱處打算換過另一套衣衫,不過雙腿間仍留那酸麻的怪異感覺。趙妮慢慢地脫下單薄的衣衫,黑漆的房內展現出一團白暈,雖生下小盤,但趙妮身體仍沒走樣,而且再不是新婚時屆青澀之軀,身無寸縷的她長身玉立,綽約曼妙,一身羊脂白玉,秀巧白皙的柔荑,嫩滑昂挺的雙峰,盈堪一握的細腰,修長雪白的大腿。正是一個女性最花樣年華,好花盛放之時,真個艷絕人寰,陰戶輕賁而白潔無毛,原來是天生白虎,兩邊瓣肉緊緊邊攏,惟仍留有不知是夢境時的余慰還是汗濕,宛如清晨時的朝露垂留在青綠的嫩葉上,充滿著誘惑及動人。(這身軀只有夫君才能觸摸到……)想起夫君用燭光初見自己身體時那目眩神迷的眼神,趙妮的身心不禁抽搐了一下。此時已屆十月,秋涼的天氣令趙妮的峰上雙嶺昂立起來,趙妮反應下羞然地用柔荑掩蓋著,但滑膩的手臂碰觸到它們欲引來一陣莫明的快感,一陣酸酸麻麻的感覺迅速流遍全身,牽動大腿盡頭間的怪異感覺。靜謐而又黑沉沉的房間里,只由房窗處透進微弱如絲般的月色,黑夜令思緒及感官顯得更為敏銳,趙妮從未試過這種羞人的滋味,不禁試探性地輕輕蠕動雪臂,滑著蠕著,再轉而大膽地用如玉筍般的纖指輕捏酥胸上的紅豆,動作由輕柔轉為快速,撥弄及旋撩的速度愈來愈快,快感一分一毫地侵占著她的身心趙妮感覺到俏臉開始發紅,星眸開始朦朧,檀口半開半閉嬌喘著,很快地,花瓣內熱燙的玉液泊泊而下,流過了秋涼下起了疙瘩的顫抖雪白大腿……待得狼狽地換過衣衫,趙妮羞然地摸黑走回床榻處。在黑漆及沉寂的深夜里,趙妮想起剛才的大膽舉動不禁春情滿懷,臉脹得通紅,默默無言。趙妮偷望四周心霍霍動了,忍不住再次脫光,一種無可形容的怯意令她仰躺在床榻邊將白生生的大腿垂張開,同時用剛換過的衣衫一角掩蓋著女性的隱秘處。(用衣角掩蓋著就不是做那回事吧……)趙妮心虛地自我解窘,畢竟出生于貴族之家,而周朝禮節繁多,長期的婦道禮教將女性的欲望壓得低低的,這種默化竟連自我慰藉這種行為也令人產生罪惡感。(慢著,夫君的樣子……)跡近約十年的寡婦,趙平的樣貌已在趙妮腦海中變得模煳,除夢里依稀有個圖像外,現在能仍記得的只有那少年頑皮狡黠的眼神趙妮開始隔著衣角慢慢撫摸滑弄,本意是藉此回想與曾與夫君溫存時的回憶,撥著弄著,花瓣深處玉液流泊而出,熱乎乎、濕黏黏地將衣角完全濕透,連瓣肉亦能清楚摸出輪廓,嬌軀再度亢奮,白晢的修長雙腿愈伸愈直,愈抬愈高,秀美的腳趾彎曲緊抓著,濕潤的衣角被愈按愈入。趙妮難堪地搖著頭,鬢邊發絲濕貼在紅暈的面靨上,腦中努力地想著夫君的眼神,幻想著他那瘋狂魯莽的沖刺,陣陣難以抑制的酥麻開始……這時,黑夜中腦海所想夫君那狡黠的眼光后逐漸浮現出一對凌厲的兇光……(不!不要想它……)
趙妮盡量想著夫君的樣子,腦海裹希望盡快摒棄那攝人的兇芒,惟在夫君的目光后那兇眼愈來愈大,開始逐漸蠶食夫君那狡黠的目光,一幕幕與趙平的溫存影像與剛才的惡夢交織互疊,在凌厲的目盯下,花瓣深處卻逆常地不斷涌現出一股又一股熱燙的瓊露玉液,流量之多連趙妮也覺詫異,剛才干了的身子轉眼間又再次香汗淋漓,碎汗滿布著她那誘人的裸露胸脯,氣息逐漸加重,趙妮不知所措地企圖擺脫這兇盯及熱騰騰的羞怯感覺。(不行了……平郎……啊!妮兒……要……升……)趙妮羞澀地苦忍著不喊出那歡愉的呻吟聲,黑漆夜的寂靜、新婚時的纏綿、被施虐的刺激及下體傳來的快感令趙妮全身的感官變得異常激昂起來,想不到只是隔著衣裳亦能挑動起洶涌澎湃的性欲。但,那兇厲的冷酷目光亦同時逐漸膨脹迫近,而少年的狡黠目光亦慢慢地降服在兇目下逐漸被吞噬淹沒……。(不要……啊!不要……)欲火與詭異同時互相攀升著,白晢誘人的酥胸在黑暗中如白浪般顫抖晃動著。趙妮輕抿櫻唇,纖手愈動愈快,身體的異常欲感及內心深處的罪疚感令她無所適從,此刻只想盡快捕捉那逐漸消逝的熟悉親人目光,但,懾人的兇光已籠罩著趙妮的整個身心,在黑夜中仿如兩條兇狠的惡龍般緊盯著她,再幻化成無數的黝黑魔瓜向她撲來,這影像深深地銘印在趙妮的腦海里。「嗯……」一聲悶叫,趙妮終在詭異的氣氛及羞人的罪疚感下第一次攀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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