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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老板娘的性奴隸

我是老板娘的性奴隸-一個來自網游打錢工作室成員的真實自白
==========正文開始=====================
2008年5月22日,汶川大地震過10天了,這是一段災難的日子,上天保佑中國人。算起來,這是我與老板娘在一起的一年零2個月又16天。
老板娘不是我的女人,不是我的女朋友,很多的時候我甚至懷疑一切只是一種簡單手段。她利用她和我之間的肉體關系,只是為了維系住整個工作室的生存,這10來號人的吃飯穿衣問題。也就是說,除去我應拿到的薪水和提成,她的身體成了一種獎賞,一種物質鼓勵,一個變相的年底分紅….等等。
是的,我是一名從事網游打錢工作的人,我很討厭他們管這個職業叫“金幣農夫”。
但老板娘的確是我的“老板娘”。
我的文化學歷并不高,也沒有什么文學天賦。平時工作很累也非常壓人,這個行業停下來一天可能就會吃不上飯——這一點到是和農夫挺象的,休息的時候我寧愿看會電影或者干脆放部AV,偶爾會看幾眼網絡小說。我只能用我熟悉的語言把我的經歷講出來,里面有苦,有樂。有笑,有淚。我只能保證我說這些事情都是真實的。我盡力保證我這個帖子不太監,為了不影響當事人,我只保留了真實的名,改掉了他們的姓。
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80年代后,可能現在說這個詞已經代表我是個老人了。不過在前幾年,80年代后基本就是小P孩的意思。我不愛學習,上學的時候最大的愛好是打游戲,網吧這個東西剛出來的時候我就迅速地成為了它的常客。我把所有的錢都花在這上,甚至為了上網我偷過東西,也騙過人。我想天生就有一種人,是無法學“好”的。我想我雖然不是一個天生的罪犯,但肯定無法去當個好孩子: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考上一個大學,然后去人才市場發簡歷找工作,走上標準的白領之路。但是,媽了個B的,我從沒想過有一天,支持我繼續工作下去的目標和動力,是和一個熟女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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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入了上面這一段,我忍不住有種想笑的感覺。手指上還有她的味道,但是我卻用這手指來輸入一些懺悔錄一樣的東西,似乎我是個誤入歧途的羔羊。但不是的。我不愛現在的工作,不愛老板娘,但是我喜歡和老板娘做愛,而且不能自拔,雖然我很想把這些歸罪在別人頭上,比如這狗B的社會等等,但是這些話連我自己也騙不了。所以,閑言少敘,我知道你們感興趣的,和我一樣,是熟女的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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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文筆不好,如果有人想看小說的話,只能說對不起了。
以上事基本都是發生在我身上的,我每天會更新一些。如果時間夠,我會多寫點。如果你也是工作室成員,請回復支持我一下。如果不是,也感謝你過來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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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板娘今年26周歲,屬狗。在我們做愛時,我常常叫她小母狗,在吵架時,我常常罵她狗日的,在她拖欠我工資時,我說她是屬狗B的,許進不許出。這樣我們出去吃飯時,很少去狗肉館。總體來說,我的老板娘相貌平平,但身材姣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臀部很瘦弱,按照大多數人的說法,是缺乏撫摸和性愛的原因。作為一個80后沒有什么作為的青年,見義勇為這個觀念我還是有的。于是在我第一次撫摸過她的完整的兩瓣屁股后,我就及時的指出了她的這個缺點和錯誤,并且本著治病救人的宗旨,提出要懲前毖后。老板娘的前面確實不錯,雖然毛發有些凌亂,但麗質天生。在走過了人生的26年風雨后,并沒有留下什么怪異的痕跡和顏色,比如刀口啦,皰疹啦什么的,基本還是可愛的粉紅色。味道么,談不上上乘,但也馬馬虎虎過得去。我常常在老板與她過夜后的第二天早晨檢查一下,同時懷念一下李清照的應是綠肥紅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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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看AV直播的同好們過來支持。不過想必看到這里會有道德先生要跳出來破口大罵,我覺得這個世上罵人的只有兩種:嫉妒的人自己想得到卻從沒有這種機會,還有一種是瘋狗。不能否認我跟老板娘沒什么感情,但如果她跟我說:咱倆分手吧不要再見面了。我肯定會受不了的。一次瘋狂做愛后她讓我抱他,瞇瞇著眼象只小貓一樣跟我撒嬌,好象真正的男女朋友一樣。她問我會不會這樣愛她一輩子?我猶豫了一下,雖然我一貫不是很誠實但抱著一個裸體女人而且是在做完愛后唿著彼此的口臭,我還是很難說出這種煽情的話。我只好說:我和老板誰的活兒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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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是很樂于被她唿來喚去,她即是我的性伴侶又是我的老板娘——工作室里的2把手。老板經常不在工作室,他另外還有一個買賣,說是倒賣衣服。具體我不太清楚,反正他在這兒也起不到好作用,不是在線看電影就是打QQ游戲,有時候弄得網速極卡。一般老板在時老板娘就纏在他身邊,兩人嘀嘀咕咕一著什么,有時候還你捅一下我摸一把之類的,我也從來不看不聽。這個時候我的心情比較平靜,不象剛開始的時候,心中真他媽的納悶:這個娘們昨天晚上還跟我嘿咻今天就能象啥事都沒發生過一樣。要說不吃醋那是假的,就象你老婆白天為了生活與別的男人強顏歡笑一樣。
漸漸的想明白了,就自然多了。但我是不想放過她,有時候老板不在的時候,我就偷偷趁別人不注意跟她摸幾下。有時候打著打著,特別累的時候,人有時候很奇怪,雖然精神很疲憊但性欲卻莫名其妙的旺盛起來。我就是這樣的人,每當這個時候,我就QQ上唿一下老板娘,她會盯著屏幕傻笑一下,然后過幾分鐘先走出去,過幾分鐘我也跟著出去。
我們沒有什么固定的做愛地點,有時候為了刺激在樓道里或者公交車上都做過。要樓道里做非常地刺激,現在基本每個樓都有應急燈,聲音大一些就會亮,而這個娘們又是非常的愛“叫”——不得不承認,她的叫聲實在銷魂,而且還臟話連篇。不是說“插死我吧”就是“使勁插干死小賤貨”之類的,弄得每次我都是早早交貨。在樓道里她不敢這么放肆,只好使勁壓抑住自己,象只小母狗一樣“哼哼”地。在樓道里我們采用的是“雙手扶墻式”只有夏天穿裙子的時候,我們才能這樣做。我把她的內褲褪到她的膝蓋處,這樣裙子正好擋住。如果樓梯里突然有人的話,我們就可以立即從做愛狀態變成談話聊天狀態。會有人問我老板娘可以用裙子擋住自己的羞處,而我的“兇器”怎么辦?很簡單,一般夏天的時候我都穿著一件大T恤,足以蓋住任何長度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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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了大堆性愛,我再嘮會兒每天工作室的日常工作吧,如果有朋友對這段不感興趣可以先不看,寫完這段我還寫你愛看的。
我的工作在工作室有個名稱,叫“技術指導”。什么叫技術指導呢?先來講一下一個標準的游戲工作室的基本框架結構吧(我只說我知道的中小型工作室,國內有那種幾百人的大型工作室,組織更為龐大分得也更細,不過我不清楚所以也不會亂說):老板-技術指導-基層農夫。很簡單吧,老板都知道是干嘛的想必不用說也知道,技術指導相當于項目小組的領導,類似于酒店里的部長、領班,或者企業里的部門經理。為什么需要技術指導呢,我們先往下說,最基層的金幣農夫,他們是一群16,7歲,最大歲數也不到20歲的小孩組成的,來自于城市的周邊農村,或者更遠的偏遠地區。一般都是初中沒畢業就不愛念了或剛畢業也不想念下去來城市里打工,如果不冒充18歲編些忘帶身份證之類的理由加上特別好的運氣是沒法去大飯店打工的,去工地太累根本干不了,所以被老板召進了工作室。成本低:一個月基本工資600元,好管理:每天完成自己的任務額然后愛干嘛就干嘛去,想多掙錢就多干,不想多掙就玩。剛才也說了,他們的學歷極低,加上我們國家農村學校老師教學質量也不咋地(我這可是實話實說,我這個工作室很多小孩號稱上完初中但英文字母不知道多少個,英文單詞明白意思的還沒超過自己的手指頭數)。讓他們去玩英文游戲可想而知,特別是針對MF或者OF,就算拿刀架在他們脖子上他們連蒙帶唬能進到登錄界面就是奇跡了。
何況北美的網游根本就是屏蔽來自中國的IP(這個也跟有太多中國工作室在刷錢有關),所以想順利地玩游戲還得想想EB或VPN之類的辦法,還有購買CDKEY點卡之類的,有的游戲還得注冊美國EMAIL,留美國地址,看打網游好象不物正業但一個外行人進來肯定會麻爪。相比較出貨到成了一件容易的事,國內的收貨商現在也頗成規模,據說全國加起來每年也是幾十個億的產值不知道是真是假。以上種種原因,工作室除了老板和干苦力的外,出現了中間的一層也就是所謂的“技術指導”。技術指導的工作就是研究怎么玩這個游戲,從買CDKEY、VPN代理到如何注冊游戲,進入游戲,任務是什么樣的,如何去完成這些任務,怎么刷錢怎么爆件,買什么樣的外掛好使如何掛機等等。所謂技術指導就是比農夫學歷要高一點,對游戲要明白一些的人。
當然從以上這段話你得出結論:我是一個英文很好的人。你就大錯特錯了,我的英文水平的確比進工作室之前強(在與老板娘做愛的時候可以喊出例如FUCKOHSHITFUCKUASSHOLD等等鏗鏘有力的外語),但也只限與老外進行簡單的交流,或看懂他們的英文縮寫罷了。當然我的水平雖然已經進階到這么高,還是看不懂FUCK電影里男女對白說的是什么。所以我和老板娘一直還是處于簡單的肢體模仿只取其形而無法會其意,這讓我非常苦惱。
比如有一次老板娘下到了一部號稱獲得歐洲多個國家大獎的SM大片,我們在觀摩的的時候就只看到了老外們互相鞭抽虐待暴走后門的部分,卻無從了解他們的內心(這部片對白還他媽非常之多,多到我只好不停地用鼠標狂跳)。其實我還是一個很上進的人,不想學習的人無法進步也沒辦法當一個好的技術指導,主要看學的是什么。如果上學的時候只教2件事:打游戲和做愛我想我一定他媽起碼是個學習委員之類的職務。說的再明白點,我和老板娘在試著象國際友人玩SM的時候,只知道用鞭子怒抽卻不知道該說什么臺詞....這么說你們能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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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說我的工作性質:一個游戲,我研究明白哪塊了,好,就教工作室里的小孩。從哪兒走到哪兒,裝備什么符文,去哪刷新,然后就是重復就可以了。我沒有時間去給他們講游戲的背景故事人物關系等等(基本我也半通不通),鼠標會點吧,鍵盤會用吧,足夠了,再買幾個外掛掛著。這段時間,我就去研究下一個問題,研究明白了,再教……那些小孩每天是挺累,基本天天得工作10個小時以上吧,才能完成任務。不過干得也勁勁的,總比去飯店端盤子端碗好吧?總比當服務員受人白眼好吧?這掙著錢還帶玩著游戲機(電腦)。也許有人會說太嚴酷了雇傭童工什么的,我說去你媽了個B的你上飯店時別跟服務員裝B客客氣氣的見著可憐的小孩就算知道是騙子也扔點錢比啥都強。誰也不想天生比別人矮半頭,但人生下來就是不公平的這誰也沒辦法。包括我在內,每天睡覺的時間都不會超過5個小時,剩下就是在不停在電腦前打打打……
說白了,工作室的工作充斥著疲憊、亢奮、無聊、壓力等等互不相關的東西。長期在工作室呆下去的人會發瘋,所以大多數在干這個之前就已經瘋掉了。不過如果上天給我一次再選擇的機會,我想我還會走這條路,可以天天干游戲可以干到老板娘,主要我這人雖然不算聰明但對自己有著清醒的認識:除了這個我不會別的,說不定會餓死。我身無一技之長,也沒有學歷。感謝出現了網絡游戲,不然我只好去當一個罪犯了。
前幾天老板娘又跟我玩起了新花樣,今年不知道為什么女人象神經病一樣流行起了黑絲襪,老板娘做為時尚界領導者(起碼她自己認為),也他媽天天穿著一條。在做愛的時候她要我把黑色連褲絲襪套在我的腦袋上,又繞了一圈象小狗項圈一樣綁在我脖子上,讓我汪汪學狗叫。她的襪子到不臭但這個場面我還是感到略有不適,她到是興奮的不得了,說要不這樣她不能達到高潮什么的問題是為什么我要次次讓她得到高潮?后來我說要套一起套,然后把另一條腿套在她的腦袋上,我們象一個變態聯體嬰兒一樣把腦袋弄到了一起,她瘋狂地透過絲襪來吻我……相信這里有不少人喜歡這個調調,可見我做人還算是有底線的:雖然沒拒絕,但試圖反抗過。
有時候我會回憶起我是怎么進入工作室打錢團這種不算職業的“職業”的,其實這是一個再普遍不過的沒學歷游戲男的故事。中專畢業后,我終日在網吧里混。家旁邊的網吧幾乎被我去個遍。我身處這個北方城市生活水平還比較低,好一些的網吧那時候也只是配17寸平面顯示器(不是那種純平的),一個座挨著一個座,加上旁邊還有人賣呆的,想出去撒泡尿只能踩著人的腦袋才行。但好在這種網吧便宜,2塊錢一個小時,要是辦月卡的話基本就合著1塊錢1小時。如果肯花上3塊錢,就能進所謂的“包房”,其實就是老板把屋內的2側,用玻璃做成一個一個隔斷,里邊放一個類似于沙發的東西,關上玻璃拉門后可以不受外界干擾,想在里邊打手槍也可以。我親眼看見很多還是學生模樣的小孩一對一對走進去,然后里邊就發出一些古怪的聲音。
沒有人對這種事情見怪,因為已經見怪不怪。網吧里大家各做各的事,有聊QQ的,有視頻語聊的(這個是最有意思的,一會兒講),剩下的大多數都是在打游戲。我什么游戲都玩,當時網吧最流行的就是CS,打的1.5版本。我確實狂練過一陣,41曝頭率96%以上,46閉眼甩槍幾乎百發百中。我甚至想去打職業隊,但很快我就放棄了。CS是很講天賦的游戲,并非靠苦練技術就可以。我這種成績跟一般人打會不錯,但比起半職業的玩家就是廢柴了,何況職業隊。放棄CS對我來說是件幸事,不然我會走上一條比今天更為凄慘的不歸路。
放棄CS后,我就迷上了色情網站和網游。其實象我們國家管的這么嚴,真正的色情網站是不可能登錄上的,何況是在網吧的眾目睽睽之下。我當時常去的是一個情色文學站,為了不給這位站長找麻煩就不說出名字了。這個網站有一個熟女文章版塊,收集了大量的“我和女上司不得不說的故事”、“火車上與少婦激情XX”、“剛上了網吧女老板”色情文章。我從小就對熟女抱有好感,當然我也并不排斥跟同齡女孩,就是說,年輕的女孩和成熟的女人我都很喜愛,但熟女好象更能讓我沖動一些。這也是為什么后來我成為老婆娘性奴隸的一個主要原因。
那陣,也是我生活比較潦倒的時候。由于一直沒有什么正常收入,又不太好意思跟家里要(其實要了也基本全扔到網游里了),身上的零花錢主要就是幫別人打點件,或中間對個縫什么的。一回對付個幾十元也干。那些日子最多的時候是感到空虛,特別想找一個女朋友。不僅是想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而是精神上非常需要一個女人。我開始在QQ上聯系以前的女同學,回憶那些面容姣好上學的時候還算熟絡的。
我得承認,那期間有過一次艷遇。說起來挺象電視劇情節的,這個女人是我在QQ游戲里認識的。當時一起打拖拉機,第一次結識的原因是那天我倆坐對面,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手氣特別壯,叫主如有神助,百叫百靈。不是一分沒讓對手得著就是搞到一手十分漂亮的拖拉機,打了一會兒,她在游戲里一個勁對我說:你打的太好了。接著就問我QQ號,要加我為好友。過一會兒,一個叫“巴巴媽媽”的頭像一閃一閃跟我對話。我看了她在QQ上留的年齡,30歲,跟我是在同一個城市。
接著就是幾乎每天晚上都會被她叫去跟她打牌,我倆找著桌子,對著一坐,就等著人上套。等牌全到手了,就用QQ抓圖給對方看。她打起牌來很認真,象贏房贏地一樣,如果我不幸出錯一張牌,就會被她埋怨半天。有一次我被她罵煩了,就說了一句:嫌我打的臭就別跟我打了。然后就去掛傳奇不再答理她。打了20來分鐘,也覺得氣悶,就偷偷切到QQ上看一了眼,她已經下線了。
過了幾天我把這個人忘的差不多的時候,她突然Q我,問我忙什么呢,這幾天想她沒。我瞎說想了,想的要死。她回個笑臉,解釋說不好意思她的電腦壞了,今天在網吧上的網,問我會不會修電腦幫她重做一下系統。我說沒問題啊請吃飯就好了。當時也沒多想,覺得女人真是勢利,用得著你的時候才會想到你。下午我早早出發,因為晚上還有一個約會。
她的家離我住的地方不算近,我整坐了1個小時的公交車才到。我們約好在一個超市門口見面,她穿一件米色的風衣。很順利的我倆就接上了頭,她比我想像的好看,屬于嬌小玲瓏型的,長卷發,小鼻子小眼小嘴略畫了點淡妝,身上還有淡淡的香水味,我覺得這就應該算是美麗少婦型的吧。她笑著主動伸出手來,問我是不是“18樓沖下跳的飛人”,這是我那時的QQ名字。我點了點頭,也握住她的手,手很軟,不知道怎么保養的。
重做系統的過程很順利,大概一個來小時就搞定了,其間她不斷地給我端茶送水,或者坐在我的旁邊看著鼓搗電腦,問一些不淡不閑關于電腦方面的問題。她進屋后就換了件衣服,是那種松松垮垮的睡衣,但那股香氣還是縈繞在她的周圍。我笑著問她平時是不是怕招蚊子有噴這么多花露水,她挺認真地給我解釋說這不是花露水而是法國香水什么什么牌子的,還特意從臥室給我拿出來看。系統裝完了,我又試了試,說沒什么問題,你看上QQ沒問題進QQ游戲也行。
“那看碟呢?”她認真地問道。
“看碟更沒問題了。你看見這個豪杰解霸了吧,雙擊它就OK了。”我說。
“還是試一下吧,我怕你在的時候好使,你一走它又完了。”她說,“我去拿幾張盤試一試。”
一會兒她就從臥室拿來了盤,是那種從表面上看不出任何門道的盜版VCD。我把盤放進光驅里,讀盤。畫面里出現了一對白人男女在沙發上瘋狂做愛,過了一會兒女人又把男人撒尿的東西含在了嘴里吞吞吐吐。我一切都明白了……
寫到這里我不僅有點擔心,反復強調自己的艷遇是好事還是壞事?比如上邊那件事雖然的的確確發生在我身上,但我寫出來還是不禁有點象自己寫小說YY?!愛信不信吧,我現在貓在工作室里的一個角落中,天氣挺熱,北方也這么熱起來了。今天老板娘穿了一件很短的裙子,相信一叉腿就能讓人看見她的小內褲是什么顏色的....應該不會是我送她的那件T字褲,她穿過一次就不穿了說P眼痛。
最近我在勾引一個收貨商的客服小MM,如果得手了我想我會過去看她。工作室最近來了一個傻逼“能人”,讓他去折騰吧。
道德君子別進來,我煩。
上邊有個朋友跟我說可以自己干收貨,其實我也想過現在也這么干著(當然是背著老板但老板娘知道一些)。每天自己接1,2個單子就不少掙。但要是自己出來單干,就面臨許多問題....比如現在騙子太多,天天都有收貨騙子。如果我要單干就必須得做出規模,但那樣會有多少人相信我?太少了。工作室行業沒什么朋友,全是敵人,媽的
頭一次我們的交流非常成功,也可能那時候我年輕氣盛,不象現在搞工作室這么久還時不時被老板娘采陽補陰身體都快廢了。我記憶中是做了一個多小時左右,讓她大唿過癮。事畢我們摟在一起她開始跟我講她的事,不出奇的俗套:結婚多年,有一個經常出差在外的老公,沒有孩子,空虛寂寞。她在絮絮叨叨的同時我也在走神:不知道她的老公天天在外是不是也在干別的女人,然后講著類似的故事。婚姻不幸福,妻子不賢惠,性生活不美滿等等。
我的思緒總是在跳躍,這些天我的休息一直不太好。工作室里又出了點新問題,一個叫李勁的傻逼——他也是一個技術指導,是做另外一個網游〈行會戰爭〉的——在老板面前說了我壞話,接私單什么的。這廝跟我一直很不對路,因為性格和做人方式的差異,導致我倆誰看誰都不順眼。當時他過來的是原因是魔獸現在在走下坡路,當然這也是相對于前2年的。從魔獸金幣的收貨價就能看出來,從去年開始就是一路下跌,估計到這個趁勢發展下去很快就得用“厘”這個單位來計算金幣的價值了。老板娘從善如流,聽取了網上一個傻逼的意見,單挑出幾個人開辟新的項目“行會戰爭”世界服。李勁就是特聘的“行會戰爭”技術指導,這個人是個事B,而且來了之后就向老板娘勐獻殷勤。尤其讓我看不貫的是他那股讓人忍不住抽一頓的拍馬留須的勁兒,可能因為我跟老板娘太熟,而且還有那種關系,我對她不是很尊敬。但李勁不同,老板娘一句話當時可以放下手頭工作跑過去瞻前馬后,這廝還一貫籠絡人心,平時給大家買飲料煙啥的。連工作室里跟我最好的剛子都背著我跟他喝了回酒,我他媽能不生氣么。
說說老板娘吧,她到是沒有因為李勁的殷勤而對我失去興趣,我們仍然保留著一周做4次愛的不變規律。最近她的性欲到是不斷地高漲,但很明顯,我們倆越來越沒有什么話可說。很多時候我們做愛之前不說話,做完愛后還是相對無言。話都嘮盡了,每天還都在一起,對的都是同一群人同一些破事,有什么好說的?甚至對做愛這件事我都感到厭倦,現在老板娘在前戲的時候不用嘴為我套弄一番我根本無法正常雄起,我想這樣下去我肯定會陽痿的。
“怎么辦?”老板娘一邊狠揪著我身上的巨物一邊愁眉苦臉地對我說。
“不知道。要不你去整個容吧。”我實在沒心情答理他,心里正想著是不是找張偉叫幾個哥們打李勁一頓讓他自動滾蛋。
那個在拖拉機里認識的女人好長時間沒有跟我聯系了,似乎就這個世界消失了一樣。估計對于她來說,我也是這個樣子。QQ上肯定還有她的號,但已經不知道她改成了什么名字。而且我的QQ已經滿了,在500人中去找一個曾和我有肉體關系的女人雖不是什么難事,但似乎已經全無意義。
自從第一次和她嘿咻之后,拖拉機女就上了癮,幾乎每個星期都叫我過去一趟,都是她老公出差的時候。我很多次都在猜想她老公到底是做什么職業的?寂寞少婦的需求是如此他媽的強烈,以前我一直以為都是黃書里邊瞎編的,但實際經歷告訴我,只有過之而無不及。什么叫一浪接著一浪長江后浪推前浪,我深深有了體會。為了做愛更盡興我在她家留宿過幾次,但實在心驚肉跳,每當聽見樓道里有腳步聲就瞬間鯉魚打挺撅著一根還沒開火的巨炮抱起衣服沖到陽臺(據我們分析陽臺是最安全的地方,她老公基本不怎么去陽臺)。這種膽戰心驚的感覺足以抹掉偷情帶來的快感,我不想把自己嚇成精神病或裸體墜樓者(她家可是住他媽地6樓啊),所以后來無論她如何挽留我如何哀求我我都鐵石心腸做完事立馬走人。
從這件事上可以看出,偷情時女人的膽子要比男人大多了,后來的老板娘使我對這個結論有了一個更深刻的認識。我想如果當年我不幸被那個戴綠帽的丈夫抓住,除了挨一頓痛打外一定還會在心里烙下深深的陰影,相信這輩子見著已婚未婚卻有男朋友的熟女會自動陽痿,那就不會有現在的故事了。反過來推理,我現在當上了老板娘的情人+性奴正是由于當年法網恢恢偶有遺漏把我漏出去了。
老板娘和我干過幾次后,似乎上了癮。我一直認為女人應該有種叫矜持的東西,但不幸我遇人不淑,從拖拉機少婦到老板娘,我渴望得到情感上的升華卻總是遭遇肉體....這么寫又得有人說我很文學了。事實上就是這樣,在激情的高潮的勐烈的撞擊之后我就更空虛,如果你有過類似的經歷的話,你一定會贊同我的意見。
有的時候,老板娘會故意走到我的身邊,趁著別人不注意用她那對不是很豐滿的P股蹭我一下,或者干脆給我叫到小屋里(是他媽的她和老板休息的地方)讓我摸她的乳房。我好象沒說過她的乳房是多么乏善可陳,但如果你是一個精壯的男人而天天面對著一個男性占絕對多數的地方,你會感覺到就算32A也是如此動人。我揪她奶子的時候她會裝作很興奮的樣子半張著小嘴,呆呆的看著我,好象A片里發騷的蕩婦一樣,有時候還會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然后把目光移到了我的下體,好象那里有什么好吃的東西被我藏起來一樣。
不得不說,她是一個KJ好手。舔吸咬含親樣樣精通,好多次我都想爆在她的口中。她跟我嘿咻的時候就象一個勐獸想把我吃掉,好幾次我在給她KJ的時候她竟然要求我把手指插到她的菊花中,那種饑渴的淫獸樣讓人看見有種真想上去抽她兩個嘴巴的沖動。
這就是捅到深處無緣由吧?
每次高潮過后我總是深深的厭倦后悔,但硬的時候卻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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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行業干長了都有干膩的一天,我的同學好象混的都比有我出息。有的自己開了公司,有的自己倒騰服裝,有的給別人打工當上了所謂的小白領。見著他們的時候,我挺自卑,到不是自己收入少,而是別人問我是干嘛的時候,我無法回答,靠打游戲嗎?還得費勁口舌跟他們解釋一番,也許他們根本就不感興趣,頂多“哦”的一聲然后繼續他們的話題。
前邊有人在質疑我的職業,真他媽的可笑。我自己都不知道360行有沒有工作室這一個行當——還不如那些職業隊,起碼他們是受國家承認的,還出了一些名人。全國干工作室的最有名的是誰?估計我們自己都說不出來,就算說起哪個人很歷害很牛B的,也只限于一個小圈子里,跳出去,哪怕是換一個城市,也沒人答理。更多的時候我羞于承認自己是職業工作室的(外行人對我們這行有個誤解,認為我們是在“玩”游戲。你們好象把我當成了那些天天沉迷于國服里的小P孩,打件升級什么的。工作室不是在“玩”游戲,準確的說我們是“做”游戲更好一些),我寧愿自己有一個比較響亮的職業,拿得出手的可吹噓的。
我現在努力把自己對女人的興趣轉移到比較正常的,同齡的,沒有男朋友的女孩身上,但我缺乏結交更多女孩的機會。干工作室后我現實中接觸的人就越來越少了,每天的工作就是重復重復,連激情都無法產生。剛開始的時候在老板娘身上我起碼感覺自己還是個男人,我的生殖器捅進某處時我的身心都得到了放松。后來就他媽完全變味了,現在她最經常開的玩笑就是:你是我的專職小性奴隸。我臉上嘿嘿傻笑下邊卻暗暗發勁:捅死你個賤人!
我現在QQ上常聯系的,有幾個女孩,兩個客服,一個賣外掛的,一個自己收貨的。我分別跟她們要了照片,無一例外的,全他媽是抓的視頻,到是真實可信不加修飾,可讓我一點想像的空間都沒有。有時候我就在心里把她們輪流奸污一遍,把她們變成了自己的后宮佳麗。
有幾次跟老板娘嘿咻的時候,我就情不自禁閉上眼睛,想像自己干其中一個女孩,一邊數數一邊做,試試自己對不是熟女的女人有沒有興趣。你能想像那種場面嗎?我跟個傻逼似的嘴里磨叨:一五,一十,二五,二十.....老板娘半天沒言語,突然抽了我一個嘴巴子:你瞎JB數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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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工作室里的其他人早看見我和老板娘之間有些不對,但不太要緊,我自認自己做的還算隱蔽,加上這個行業本來流動就很頻繁,一般小孩干了幾個月就干不下去了。幾乎每個月都有新面孔,也意味著走掉幾個老面孔。他們有的改行去干別的,有的想自己干。自己干的現在做的最好的是一個叫劉瑤的小伙,他成了我的徒弟之一。我這人沒什么耐心乏,所謂的“教”徒弟也就是帶著他走一圈,然后有什么問題再來問我。正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這小子算是比較聰明那伙的,在工作室的時候別人完成額不是看電影就是玩國服游戲,劉瑤這些基本不碰,完成任務額還繼續打——自然提成掙的也多,一個月能有2000多的收入,連我都不得不佩服這小子有恒心有毅力。
干了小半年左右劉瑤就不干了,他跟我單獨吃了回飯,是那種便宜的大排檔。我倆要了一鍋哈爾濱涮肚,又要了點肉串,點了幾瓶啤酒。剛開始沒啥可說的,直到3杯酒下肚,劉瑤有點喝急了,臉紅了起來。
“師父,全工作室我最佩服的就是你。”劉瑤有點大著舌頭說,“我干到月底就走了,回家自己干去。有個同學要跟我合著干,我和他能拼出3臺機器。”
我不置可否,反正這個行業就是,上規模有上規模的做法,單槍匹馬有單槍匹馬的干法。“行啊,你回去也好,畢竟在家里不象在外邊這么辛苦。干幾年攢點錢就夠娶個媳婦了。”
“沒問題師父,以后我出貨還找你。到時候你得幫著我點。”劉瑤又滿上一杯酒,“我媽的意思也是讓我回去找個對象,趕快把婚結了。師父我敬你一杯,一是咱工作室我最敬佩的是你二是你一直沒少照顧我。”我聽著心里嘿嘿一樂,想著這小子也夠傻逼的,剛開始整個工作室沒人懂出貨(老板是半路起家有了點錢被圈掇投這里的,老板娘也是一個二百五),出貨這塊一直是我在找。手上有一些上家金幣收貨價極高,但我還是按正常價給劉瑤算的(因為這孫子打的最多,別人的不好扣。何況價高的要量也不大....我他媽在這里解釋一下是不想再引起一些號稱同行傻逼的質疑),媽的加起來怎么也有個3,4千了。這事我誰也沒告訴,他也不會上天涯來,即使有一天他知道了也無可奈何。
又喝了一會兒,劉瑤有點高了,點起一根煙,用一種極其詭異的眼神看著我。我罵了他一句傻逼,干機毛這么瞅我?
他笑了,用很小的聲音對我說:師父,我知道你和老板娘.......工作室里挺多人都看出來了.......
我一口酒差點沒全噴到他的臉上。
劉瑤果然沒有食言,到月底算完錢就滾蛋走人,后來回家還真把攤支起來了,現在我和他還保持聯系。不過這孫子不想干WOW了,太累封號封得也太嚴重。前幾天還跟我商量是不是研發新的游戲。
跟劉瑤吃過那次飯,我心里就一直留下陰影。回到工作室感覺四周人瞅我的目光也不正常了,這種心虛的感覺相信很多跟我有著類似偷情經歷的人都嘗受過。連老板娘故做媚態我都無動于衷,心里只是想著跟她距離越遠越好,她多次試圖跟我搭訕包括正常的工作交流(其實也沒他媽什么好交流的,我們一直是交配不是交流)我都愛搭不理的。弄得她還很納悶,后來也就不怎么跟我說話了,QQ上問我:咋了吃嗆藥了?我回答說,對。
這種感覺,就象被一幫人捉奸在床,被看了樂子一樣惡心。
我想我畢竟還是一個中國人,沐浴著傳統成長起來的。我的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工人,他們現在也不知道我具體是干什么的。我一個星期回一次家,我媽看見我就問問我:最近工作咋樣,累不累啊?我對家里的解釋是我是做網絡的,反正她也不懂,還覺得她的兒子挺歷害。逢著鄰居同事就吹噓:我兒子是搞網絡工作的,還是個工程師。弄得一幫不明究里的人也紛紛夸贊起我,最離奇的是還有人求我做網站——我他媽哪兒會呀。
當我知道自認為做的非常小心非常低調非常他媽的謹慎的奸情,其實早就是眾目睽睽之下公開的秘密,成了他們在背后一起吃飯喝酒的時候的笑料的時候,我就象吃飯吃了出個蛆一樣混身不得勁。雖然我算不上什么好人,但也不想被人用諸如“我看見這2個逼手拉手出去的”“老板娘是個騷貨,這個逼也不是什么好鳥。兩人正是兩好湊一好”“不知道他JB長不長干得老板娘過不過癮”“最好讓老板知道打他一頓讓他滾蛋”之類的王八蛋話來侮辱我。我雖然沒聽見他們這么說但我完全能想像的出來,這幫小孩就算對我不是恨之入骨但幸災樂禍絕對是我們國家的傳統美德。
終于有一天老板娘忍不住了,她在QQ上留的言:這些天你對我態度不對頭,我倆得好好談一談。我想也好,趁著這個機會我還是跟她一刀兩斷。我想了一大堆拖辭比如家里讓我找個對象,或者發現自己得了肝病,不能在這兒繼續干下去等等。
誰知道我倆剛碰到一起就全變了味,她上來就揪住我的大機機,一邊不停地揉一邊不停地吻我,說媽的想死我了最近天天做夢不夢別的就想你干我。你也知道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被一個女人搓著大機機嘴里還說著下流無比的話的時候是不可能不起反應的。果然沒到半分鐘我身上有一處就越來越硬心腸去卻越來越軟,她笑了,咬著我的耳朵說我還以為你對我沒興趣了呢。
我想不如索性就再做一回吧,反正將來也不見面了。我把哼哼嘰嘰地她抱了起來,她順勢來了個老樹盤腰用兩條腿夾住了我。我們的舌頭攪到了一起,不得不承認人的嘴也是性器官的一種——為什么我國法律要求在文章中不得暴露性器官卻沒有提到“嘴”呢?一個會做愛的女人絕對有一半的功夫是鍛煉在嘴上,我被她撩得混身上下火燒火燎。我對女人的要求并不是很高,長得要白,會打扮的,肥瘦無所謂但一定要洋氣漂亮拿得出手。我跟老板娘鬼混期間不是沒有和另外女人上床的機會,我的Q上就有一個勐女,打入行我就跟她在聊,她跟我這個行業相當地有關系。她認識的人也多,路子也野,我算是有求于她。好多次窮極無聊時我就窮泡,什么時候跟弟弟見面談一回,咱倆也深入的了解了解。她那邊哈哈一樂說行啊,你請我KFC麥當勞就行。那段時間正好老板娘被老板纏住了,想偷情困難重重。而我還是一個需求非常強烈地男人,直到有一天實在坐不住了再這么憋下去腦袋都會爆掉里邊流出無數的精蟲讓看我遺體的人笑話,我把那個勐女約了出來。之前我跟她視頻過,但視頻這個東西總是靠不住,相信那些天天玩裸聊的人比我更有體會。我是抱著有眼就是好窩頭強過自己在家用手擼的心思去的——只要是個女人就行。不過見面后我還是被嚇壞了,此女.....不能用好看賴看來形容,這么說吧,個子不矮怎么也能過1米65了,也不胖,不會超過100斤。能看得出來她是花了一番心思精心打扮了一番才出來的,可見她對我的重視度也是抱著被我干的心理過來的。但是,我剛敲出這個“但是”來,我他媽都想笑。我得承認現在生活水平好了很多女人么只要肯花錢怎么也不會差了,可是這也是門學問。人比人得死,比起她來老板娘簡直成了時尚界的代言人。她的穿著是否得當我不好評說,但怎么看都象剛從小地方里出來剛到城里的農村丫頭(我可一點沒歧視農村人的意思,工作室里大多都是農村過來的小孩,我從來也沒覺得我比他們強在哪里),顏色鮮艷靚麗帶著濃濃的土氣...換成很“文學”的說法就是鄉土氣息。最要命的是明明皮膚挺黑卻拍著腮紅還抹了一個大紅嘴唇,頭發拉得很直應該是挺貴的離子燙吧,挺熱的天腳上還套著一雙靴子(我最他媽討厭女人穿靴子了)。日!這是個什么怪物?我堆著一臉假笑跟她握手心里想的是拔腿就走。她的性格果然很豪爽,一見我就大笑起來,我能看見她露出的一嘴黃牙。這娘們嗓門也粗的要命(視頻的時候我咋就沒發覺出來呢?),跟她聊天的時候我混身不自在,幾次恍惚間我都覺得自己在跟一個人妖見面。那次我沒有得手,雖然她幾次三番的暗示我呆會兒沒啥事可以多陪我呆會兒,我寧愿回家打手槍也不想跟這個女人上床嘿咻。那個時候,我無限懷念我的可愛的時尚的會打扮的柔聲細語的喜歡小狗式的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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