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她姐妹老屋情- 第08章 籠中鳥啟示錄（上）
時間：2006年10月7日晚上七點。
當熟悉的老樓慢慢出現在我的視線中，當黑乎乎的老小區如同一位沉默的母親，默默地歡迎著離家的孩子回來時。我、沐羽燕和沐羽晴，已經結束了三天的泰山之旅，拖著有些疲憊的腳步，緩慢向著沒有金窩銀窩富麗堂皇，卻飄散著濃濃的溫馨氣息的家前進著。
走在車水馬龍的街邊，我不禁偷偷地望向自己的兩旁，去看看這永遠都看不夠的，比起任何美景都還要美上千百倍的一對姐妹花。
此時此刻走在我左手邊的，是我的女朋友沐羽燕。經過了三天的名勝游覽，以及幾個小時的火車勞頓。此時的她卻依然腰板挺得筆直，臉上也依然是標志性的平淡溫柔。
剛剛下了火車后，為了分擔我背負行李的艱苦，沐羽燕主動幫我背了一個不算太大的書包。她高挑身材上穿著的T恤加牛仔褲，白嫩的皮膚以及一頭烏黑吹順的長發，配上那個旅行包，儼然一副旅途麗人的樣子。
與此同時，在我的右手邊，則是我女朋友的妹妹，也就是我未來的小姨子沐羽晴。如果說沐羽燕看起來就好像游走在繁華都市里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
那她的妹妹就好像一個穿梭在人間的小精靈。
不同于姐姐淡定的樣子，沐羽晴的臉上依然帶著從啟程那天開始一直延續下來的興奮感。已經長到可以披在后背上的頭發，被沐羽晴梳成了乖巧的馬尾辮。
一頂泰山的紀念品小帽子，現在正扣在她的頭頂，配上沐羽晴不斷靈動著的明亮瞳仁，以及一笑起來就露出的兩個若隱若現的酒窩，讓她看起來極其的調皮可愛。
對于現在的我來講，人間仙境恐怕也就不過如此吧……
從北京到濟南，再從濟南回來。無論是走在街上，坐在火車上，甚至是攀爬泰山的途中。沐羽晴裸露在空氣中的一雙白嫩的臂膀，都和現在意義昂，經常挽住我的右手肘，她那張紅撲撲的小臉，也常常靠在我的大臂上。
記得剛開始，當我們坐上通往濟南的火車時，當沐羽晴突然坐到我身邊，用頭靠在我的臂膀上，并用雙手摟住我胳膊之時，我當時的心跳立刻開始加速，臉也刷的一下子紅透。但是，當我看向坐在我們對面的沐羽燕時，她卻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竟然沒有任何氣惱的神色，仿佛司空見慣一樣，一路上任憑沐羽晴對我撒嬌撒潑，也不帶說一個“不”字的。
“羽晴……你干嘛突然這樣……這樣我有點尷尬啊……”
當時在火車上，突然被沐羽晴摟住手臂的我，即使是一個大男人，也難免緊張起來。
“哎呀呀……我一個女孩子都沒說什么……你還這么害臊干嗎呀……”
看到我窘迫的樣子，沐羽晴不但沒有任何收斂，反而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雙臂也摟得更加緊實，“再說了……你是我未來的姐夫啊……小姨子和姐夫撒嬌有什么不對的嗎……姐姐也不會介意的……對吧姐姐……”
“呵呵……羽晴你也不要太淘氣了……勇他得需要時間才能適應你這個鬼靈精呢……”
雖然嘴里貌似在埋怨沐羽晴，但從沐羽燕臉上笑容滿面的樣子來看，她似乎一點也不反對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妹妹有肉體上的親密接觸。
“你看了吧……姐姐都說沒問題了呢……所以你就放松一點哈……”
沐羽晴說著，突然如同小貓一樣，用換嫩的臉皮輕輕蹭著我大臂的皮膚。
當沐羽晴滑嫩無比的肌膚，和我手臂上的皮膚開始揉蹭。當沐羽晴頭發上的陣陣香氣，混合著少女身體上的體香一起沖進我的鼻中。那一瞬間，我甚至有些分不清東南西北，仿佛墜入了幸福的云端，搞不清自己身在何方。
在這三天里，我們一路上有說有笑。有了沐羽晴這個可以活躍氣氛的活寶，以及沐羽燕完全放縱的態度，也讓我逐漸適應了這種氛圍，慢慢地竟然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逐漸習慣于和沐羽晴的打打鬧鬧。整個旅途中，我們在火車上打打撲克，到了泰山互相拍照，可以說玩得不亦樂乎。
如果說，只是和姐妹倆在旅途中有說有笑，只能算是凡人的天堂。那么每天晚上，當我們入住在酒店的三人房中。當姐妹倆一左一右包圍著我，或者睡在我身旁的單人床上時，我又從一個幸福的云端掉入了另一個云端。
自從國慶節前那一次三人的擁抱后，我突然注意到，沐羽燕和沐羽晴對待我的態度都有所變化。
對于沐羽晴來講，不知是因為破鏡重圓后的美好，還是出于對我那份或許還未消除的愛。整個國慶節，除了挽住我的臂膀，她還做了很多看起來更加出格的事情。
無論在家還是在外，當著她姐姐的面，她竟然敢在偶爾激動之余，突然撲到我的身邊，用鮮艷的紅唇輕吻我的臉頰。而在酒店里，沐羽晴還想出了一項足夠刺激的游戲，那就是用她的腳趾，輕撓著我的腳心。直到我哈哈大笑并不停求饒，沐羽晴才會心滿意足地終止這個游戲，并笑嘻嘻地，但毫無責備之意地數落我怕癢這個事實。
如果說，作為十八歲的情竇初開的少女，沐羽晴的做法已經夠出格的話。那么她的姐姐沐羽燕，向來沉穩端莊的沐羽燕，這幾天的做法就更讓人無法理解了。
在國慶七天的大部分時間了，沐羽燕都絲毫不阻止沐羽晴和我越來越放肆地親密接觸。反而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妹妹逗來逗去。甚至當沐羽晴親吻我的臉頰時，沐羽燕也絲毫沒有任何介意的表情，依然是一臉的從容淡定。
而且到了后來，當沐羽晴提議用腳趾撓我的腳心。沐羽燕不但沒有阻止，甚至破天荒地也加入了這個游戲，和妹妹一人一邊，用腳趾撓著我的兩個腳掌。最后，當我開始求饒，沐羽晴開始嬉笑時，就連沐羽燕也往往忍俊不禁，偶爾還會笑出聲來。
七天來，看著這對姐妹超乎常理的舉動。我的內心深處突然意識到一件看起來壓根就不可思議的事情。
難道姐妹倆想二女共侍一夫嗎？
娥皇女英……這個從古代流傳下來的故事，已經成為了這個一夫一妻制社會里，每一個男人的最大夢想。就算是我也不例外，盡管有道德觀在我腦海里不斷警告自己，不應該有這種非分之想。但每當我偷偷思索，有可能姐妹倆互相達成了協議，想一同分享我之時。我也難以免俗的，和其他任何男人一樣，難免因為興奮而臉紅心跳。
按理說，即便是最具傳奇色彩的都市小說，恐怕都不敢寫到一男二女的幸福生活。事實上，一想到姐妹倆同樣的天生麗質，以及互相不盡相同的，一個如清水一樣溫和，另一個則如火焰一樣熾熱的性格。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甚至不敢多想，我這個塵世間的凡夫俗子，竟然能在狗屎運地得到兩位美女青睞后，再度被她們選擇了共享……
但是……倘若不是共享我……姐妹倆這種愈發出格，但又互相融通的行為又代表著什么呢？她們身為女人，自然不方便開口這樣有些隱晦的話題。但她們的所作所為，似乎又在明確地暗示著我什么。
記得在濟南的第一天晚上，被這樣兩個美人包圍，我自然是興奮得很難入睡。
在漫漫長夜中，我都聽著一左一右姐妹倆因為熟睡而發出的，微弱而均勻的鼾聲，鼻子里聞到的竟是女人洗過澡后，散發出的精香加體香，在一陣胡思亂想后才能緩緩入睡……
而到了第二天晚上。由于房間過于狹小，導致三張單人床都拼在了一起，讓我和姐妹倆如同睡在通鋪上一樣。
如果說第一天晚上，我還僅僅只是很難入睡。那第二天的晚上，我就徹底失眠了。
直到現在，我還清楚地記得。那天深夜，在黑燈下火中。當我側躺在床上，以為姐妹倆都熟睡后。我面朝的沐羽燕竟然偷偷將身體蠕動了過來。
當沐羽燕的身體鉆進了我的被褥。雖然她上身還穿著睡衣。但是下體只穿著一件內褲的她，一雙白嫩光滑的大腿已經夾住了我的一條腿。而她的臉也輕輕埋進了我的胸口。
“勇……想讓你抱著我睡……”
或許只有在深夜里，沐羽燕才會脫去白天慣有的沉著穩定，變得如同小女人一樣在我懷里撒嬌吧。
“恩……”
一條胳膊被沐羽燕壓在脖子下方，另一條胳膊摟著沐羽燕的身體。
我同時將一條腿放進了沐羽燕因為側臥，而卷曲并攏的兩腿之間，然后被她的溫熱的雙腿緊緊夾住。
鼻子里聞著沐羽燕的陣陣香氣，懷抱著對方柔軟的身軀，一條腿感受著沐羽燕雙腿光滑的觸感，身體上又享受到沐羽燕的軀體在這個被褥中散發出來的熱度。
讓我頓時有些心猿意馬，以至于當沐羽燕的鼻息已經均勻，我卻仍然迷迷煳煳，始終處在半睡半醒的狀態。
就在我處在朦朦朧朧的狀態時，忽然一陣蠕動聲從我的身后傳來。當沐羽晴的胸脯隔著衣服貼上我赤裸的后背，我一瞬間如同被機靈一下一般，頓時睡意全無，渾身上下也緊張起來。
“姐夫……羽晴一個人睡不著……所以借你一條腿用用哈……”
沐羽晴小聲說完后，她的一只手摟住了我的腰部。
由于我的另外一條腿是伸向后方的，因此沐羽晴的雙腿，很快便和沐羽燕一樣，蜷縮著上下夾住我的腿。而隨著她摟住我腰間的手臂努力摟了摟，她的身軀也完整貼上了我的后背。與此同時，始終裝睡的我，卻緊張地注視著懷里的沐羽燕。卻發現她仍然在沉睡著，似乎并未察覺在她面前，也就是我這面肉墻的后方，自己的妹妹也湊了上來。
不想吵擾了沐羽燕，也多少有些擔心姐妹倆互相發現后會有什么不好的結果。
我就這樣，前半身包裹著沐羽燕的軀體，后半身緊貼著沐羽晴的身軀。兩條腿分別被姐妹倆的雙腿緊緊夾住，肉體上感受著被窩里三人份的熱度，幾乎當天都蒙蒙亮起來，才在緊張和興奮緩慢淡漠下來后，逐漸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當我迷迷煳煳地睜開雙眼時。姐妹倆已經分別在衛生間里洗漱了。
回想著昨晚的場景，再想到今早二人起床后發現對方到底是如何反應的。讓我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
只不過……那一天里，姐妹倆仍然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終于到家了呢……這兩天玩得還真是痛快……”
當我們走進家門后，沐羽晴終于松開了我的手臂，第一個跑到鞋柜處換鞋，然后心滿意足地伸著懶腰。
“時候也不早了……羽晴……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跟在妹妹身后也換好了拖鞋，沐羽燕將行李放進房間的同時，對著同樣走進她們房間的妹妹問道。
“姐姐先洗吧……羽晴有點累……想先休息休息……”
雖然看不到沐羽晴現在是什么樣子。但是從她們房門口露出的兩只小腳丫來看，沐羽晴顯然已經躺在了位于門口旁邊的床上，因此歡蹦亂跳的兩只小腳才能讓站在客廳的我看到。
“羽燕……羽晴，你們兩個先洗吧……我也進屋休息一下。”
看到沐羽晴一對白嫩的小腳丫，從去泰山開始連打飛機都不能打的我，立刻從心底燃燒起一股莫名的欲火。也讓我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趕忙逃進了自己的房間，并將房門扣上。
躺在自己的床上，腦海里回想著過去兩個晚上和姐妹倆睡在同一個房間，或聽著她們洗澡的涓涓流水聲，或看著她們穿著睡衣鉆進被窩的景象，或是昨晚被兩人夾在中間的情景。我徹底無法淡定下去了。
事實上，在國慶節前一天，在我、沐羽燕和沐羽晴終于重修于好之后。我只是在國慶節的第一天，趁沐羽晴下樓買東西的機會，和沐羽燕有過一次極為短暫，而十分不過癮的肉體交歡。之后的幾天里，無論在北京還是在濟南，因為有沐羽晴在身邊，我就再也無法釋放自己身體里的欲火。也讓我這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變得有點干柴烈火。
“媽的……要不先看看SIS吧……現在可不能失態……羽晴可還在家啊……”
發覺自己的下體已經高高隆起，我咬著牙克制著手淫的欲望，從床上一躍而起。但欲望使然，又讓我無法完全心平氣和下來。于是我便打開了電腦，登陸了SIS的網頁。
“哦……S作者的《雙成圣主》開始連載了么……趕緊看看吧……”
不知從何時開始，或許是接受了沐羽燕的扶她體質，也或許是從和沐羽燕的肉體交歡中，體會到了扶她娘與眾不同的刺激。最近這段時間，我在SIS上最關注的作者，自然就是那個始終致力于創作扶她作品的S作者了。
慢慢地，當我閱讀著《雙成圣主》之時，我的手掌已經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自己的肉棒，開始緩慢但用力地搓揉起來。
俗話說好事多磨。正當我沉浸在扶她小說的海洋里，肉棒越來越硬，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之時。當一陣鑰匙聲從我的門口響起，我頓時嚇得趕緊將掏出褲子的肉棒硬生生塞了回去。
但是，盡管我的動作已經足夠迅速。但我仍然沒來得及關閉電腦上瀏覽的色情小說網頁，就聽到身后的房門被慢慢打開了。
“姐夫……我還有點沒玩夠啊……你陪我聊聊天……”
當沐羽晴的聲音從我身后響起，我條件反射地轉過頭，用驚慌的眼神看向她。或許是注意到SIS網站上的綠色頁面，也或許是注意到了我藏在褲子里，但仍然硬邦邦的東西，在這一瞬間，我看到沐羽晴原本到了嘴邊的話被自己硬生生忍住，她的表情里也充滿著驚訝，雙眼瞪得圓圓的，嘴巴也變成“O”的形狀。
“糟糕……被她發現了……”
在沐羽晴的眼光中，我知道自己的茍且行為已經徹底暴露。無論是SIS的頁面還是我褲襠里的隆起，都毫無保留地暴露在沐羽晴的雙眼中。而且更糟糕的是，被她這樣注視著，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該用雙手護住下體，還是裝作若無其事，就這樣和她繼續對視。
應該是從剛開始地驚愕中緩解過來，也應該是為了緩和我倆之間這種尷尬的氣氛。沐羽晴吞了一口口水，然后展露出并不自然的微笑。
“哎呀呀……姐夫在看SIS嗎……讓我看看……今天又更新了什么好東西……”
沐羽晴收起了驚訝的表情，一臉嬉笑地，并一蹦一跳地跑到我的身邊。
“羽晴……這玩意兒你還是……別看了……”
雖然嘴上這樣說著，雖然右手也握著鼠標。但當沐羽晴在我身邊彎下腰，將頭湊在電腦屏前，當她一對深深的乳溝就在我視線里近在咫尺的位置時，我突然感到一陣唿吸困難，下體原本開始慢慢軟化的肉棒又開始有了死灰復燃的趨勢，握住鼠標的手也始終下不了狠心，去關閉SIS的頁面。
“哦哦……是S作者的《雙成圣主》嗎……終于更新了呢……”
看到SIS帖子里的內容后，沐羽晴似乎很興奮一般，將頭探得更深，乳溝也離我更加近了。
“羽晴……你干嘛說”終于“？等等……還有你是怎么進來的……”
聞著沐羽晴因為還沒有洗澡，而從渾身上下透露出的少女體味，我頓時有些心猿意馬。
多日來和沐羽晴沒大沒小地頻頻接觸，也讓我心中原本牢固的道德觀變得有些淡漠和模煳。
“嘿嘿……姐夫還真是健忘呢……你明明給姐姐配了把你這屋的鑰匙嘛……還有啦……S作者的文章，我在學校也經常用手機看呢……所以也算一直關注著哦……”
沐羽晴說著，突然用她柔軟的胯部輕輕擠了擠我，“姐夫……你起來啦……羽晴想好好看看行嗎……”
“好吧……那你坐吧……”
眼看沐羽晴十分強勢地要坐過來，我剛想起身，忽然意識到自己的下體又再度頂著褲子。于是我不得不話鋒一轉，“羽晴……雖然你也十八歲了……姐夫也不該管你太多……但這些東西還是不太好……你姐姐估計也快洗完了……你以后等我不在家的時候再慢慢看吧……”
“姐夫你真討厭……都已經這么親近了……還裝什么正人君子啊……”
當我說完這句話后，沐羽晴意料之中的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不過，當她突然一屁股坐在我的雙腿上時，我依然嚇到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
老實說，從沐羽晴開始走進我房門那一瞬間，一直到后來我離開自己的房間。我心里都很清楚，沐羽晴看似無厘頭式的舉動，很可能都是有意為之。
無論是進屋后看見我勃起的褲子裝作沒看見，還是湊到我身邊將乳溝露給我看，甚至是突然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似乎都是沐羽晴在進屋后就打算好了的舉動。當我的肉棒，隔著褲子頂在沐羽晴柔軟的屁股上時，我甚至能感覺到，她的身體似乎微微震顫了幾下。然后，那兩瓣軟綿綿的屁股，竟然如同嘗試觸感一樣，在我勃起的肉棒上上下摩擦了兩下。
“不行了……這樣肯定是不對的啊！”
當羽晴的體味越來越多地沖入我的鼻腔，當她沉甸甸的分量連同肉感的臀部都施加在我的大腿上，以及一股輕緩的，帶有無窮挑逗意味的摩擦感通過我的肉棒蔓延到我的全身。我在一陣刺激下，終于咬緊牙關恢復了理智。
“羽晴……讓我下去吧……你自己在這漫漫看好嗎……”
意識到不能再被這個小精靈繼續誘惑，我趕忙試圖從她肉感十足的屁股下方抽出自己的身體，從而不斷扭動起來。
“哎呀呀……姐夫你別亂動……人家正看得有意思呢……”
其實壓根沒有翻動網頁，估計也始終沒將注意力放在屏幕上的沐羽晴，卻好像在挑逗我一般，努力用屁股壓住我的大腿，同時一雙小腳竟然輕輕踩在我的腳背上，讓她腳底柔軟的觸感和溫度都完全傳遞過來。
就在此時，當沐羽燕的聲音從客廳里傳來時，我知道我終于得救了。
“羽晴……我洗完了，你去洗吧……”
聽到沐羽燕的唿喊，一直在座椅上來回糾纏的我和沐羽晴，突然同時停下了動作。而在下一秒鐘，沐羽晴也迅速從我身上下來，穿好了拖鞋就走向我這間房的房門。
“姐姐……我現在就去洗……”
走出房門后，沐羽晴似乎心有靈犀地將我的房門掩上。然后，我就聽到屋外姐妹倆的對話聲。
“羽晴……你在勇的房間里做什么呢……”
從沐羽燕的語氣中，我似乎聽出了一絲驚訝。
“哈哈……就是讓姐夫幫我在網上查點東西……沒什么事我就去洗了哈……”
略微帶著一點不自然，沐羽晴笑著回應自己的姐姐。
“哦……那你趕緊去洗吧……”
幾分鐘后，當細微的流水聲再度從浴室傳入我的房間，我知道沐羽晴已經進入浴室洗澡了。但就在此時，沐羽燕的聲音又從我的房門外響起。
“勇……你能過來一下嗎……”
“哦……哦……”
聽到沐羽燕的召喚，好不容易緩和下來，情緒逐漸平復，肉棒也重新縮回去的我慢慢從椅子上站起來。
當我推開沐羽燕的房門，一瞬之間，我幾乎為了眼前的景象要窒息了。
只見在我面前，在這間不知何時已經將窗簾拉起來的房間里。沐羽燕此時竟然只穿了一件單薄的上身睡衣，整個人背對著我，將垂順到腰間的秀發、挺翹白嫩的屁股，以及一雙修長的美腿，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我的面前。
在那一刻，我立刻明白了沐羽燕召喚我進屋的意思。只不過，多日以來又心煩又禁欲的我，一時之間還有點不敢相信，一直表現得淡定從容的沐羽燕，竟然也和我一樣，腦海里想的竟然是擠壓了幾天后，必須釋放出來的淫欲。
“老公……把門鎖上好嗎……”
長達兩周以來，沐羽燕終于又恢復了本應對我的親密稱唿。從她的聲音中，我聽出了一絲顫抖，以及一份無法再掩飾住的期待。
“好……好……”
聽到浴室依然傳來沐羽晴洗澡的聲音，肉棒已經開始抬頭的我，輕聲將房門反鎖上。
當我將房門關閉的一瞬間，如同女神一樣的沐羽燕終于轉過身來。當那還未讓我充分熟悉的，包圍敞開的衣襟中的渾圓雙乳、平坦肚皮，以及沐羽燕充滿紅暈的臉頰，微閉的雙眼，朱唇微張的魅惑，一起出現在我眼中時，我血液中壓抑了太久的欲望終于燃燒起來。
“羽燕……”
隨著我的視線注視到沐羽燕在柔軟陰毛包圍中，那根早已不再讓人感到恐怖，反而充滿了性欲的白嫩肉棒，早已高高翹起時。我清楚地感覺到，自己那根已經充分勃起的肉棒，已經在牛仔褲緊實的包裹下被壓抑得甚至有些疼痛。
“老公也已經忍不住了吧……正如同我自己一樣呢……”
沐羽燕說著，腳步緩緩向我走來。
我們彼此的默契讓互相不需要再說任何語言。當沐羽燕猛地撲入我的懷中時，她的玉臂已經勾住了我的脖子，我的雙手也按在了她一對翹臀之上。而我們的舌頭，也毫不費力地找到了彼此。
似乎真的是久旱逢甘露，也似乎是擔心沐羽晴在外面洗澡。我們沒有任何多余的纏綿和溫柔，很快就進入了發情一般火熱的狀態。尤其是沐羽燕，如果說我的欲望一瞬間被挑逗起來的話，那從她的反應來看，顯然那份欲望早已在我被挑逗的同時，就已經熊熊燃燒起來了。
這一次，用身體將我按在門上的沐羽燕，完全舍棄了平日里一切的虛偽面具，重新變回了和我最如膠似漆時，那個為愛甚至十分瘋狂的女人。
她的舌頭，起初就不將道理地奮力插進我的口腔，用極快的頻率繞著我的舌苔打轉，也一瞬間點燃了我的激情。當我們兩人的舌頭，在我的口中快速旋轉，互相感受著彼此舌苔上的濕潤和口水傳遞的快感時，沐羽燕又突然改變了方式，用她的嘴唇，用力將我的舌頭吸出口腔。然后，沐羽燕的嘴唇從四面八方包住我的舌根，如同在吸吮美味佳肴一般，不停地用腮部大力吸吮，舌尖還不時挑逗著我的舌尖。而隨著我因為拉長舌頭，不得已分泌出大量口水進入沐羽燕的口腔。
她甚至一邊賣力吸吮，一邊由貌似貪婪地，大口大口吞咽著，混雜在她口腔中的，我們兩個人你我不分的口水。
過去每一次交歡時，沐羽燕雖然也很投入，但往往都是閉著眼睛，一副清純可人的樣子。但這一次，從我和她的嘴唇碰上開始，她就始終努力睜著雙眼，并近距離注視著我的眼睛。嘴上不斷貪婪地對著吸吮，兩個人的眼睛里都倒映著對方越來越放肆的樣子。我和沐羽燕之間的熱度，開始呈現爆炸式的向著瘋狂前進。
就在我們熱吻的同時，沐羽燕的雙手絲毫不停，幾下就將我牛仔褲的褲扣解開。如同一個蕩婦一般，當我的褲扣完全松弛后，沐羽燕一把將我的外褲和內褲一并扒掉到腳踝，將我怒挺的肉棒暴露在空氣中。
就在我的肉棒完全掙脫了褲子的包圍，連同下體的陰毛一并展露給沐羽燕的一瞬間。沐羽燕的身軀突然用力向我擠壓上來。當她股間的毛發和我的毛發混雜在一起，當她火熱的肉棒和陰囊緊壓在我的肉棒和陰囊上，當她龜頭部位分泌出的愛液，瞬間滴落在我的龜頭上，傳遞過來濕潤的熱度時。我和沐羽燕都從鼻腔里發出一陣如同動物一般的，帶有滿足感的喘息聲。
誰說扶她娘下體的東西惡心？現在的我，看著我們身體之間，互相頂住對方，因此一同貼在我們下腹部的肉棒，不僅不覺得有任何不妥，當兩根肉棒都貼近在一起時，甚至感受到了無上的刺激之感。尤其是沐羽燕肉棒的硬度、溫度和濕度一起向我的肉棒傳來時，我原本摟著沐羽燕兩瓣屁股的手掌，頓時因為心中過于興奮而大力揉捏著上面柔軟的脂肪。也讓我面前的沐羽燕，身體隨著我手上用力的節奏，開始上下扭動起來。
“老公……再用力……捏我的屁股啊……對……就是這樣……啊啊啊……老公再用力一點……”
結束了激吻，松開了嘴巴之后。沐羽燕先將我的體恤拉到脖子處，讓我的胸膛和腹部完全展露出來。然后，她火熱的雙乳，一口氣擠壓上了我的胸膛。我甚至在一瞬間看到，那一對粉色的乳頭，在擠壓的同時下流地變了形狀。
隨著我們的身體越來越滾燙，我們之間的摩擦越來越激烈。我們的龜頭都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兩塊掙脫了包皮舒服，又擠壓在一起的龜頭，互相將分泌出的愛液不斷和對方混合，然后流淌在對方的龜頭和肉棒上。讓兩個人的下體充滿火熱的溫度，以及一片淫靡之氣。
“老公……到床上去吧……”
在沐羽燕熱情但仍然溫和地引導下，我就這樣腿上掛著褲子，脖子后面勒住T恤，平躺到了沐羽燕香氣四溢的床上。之后，在我的視線里，也仍然沒有脫掉睡衣，依舊敞胸露懷的沐羽燕，如同饑渴的母狼，雙腿跨跪在我的胯部兩側，上半身完全爬了下來。
“老婆……我還沒有洗……吃起來可是會咸的……”
當沐羽燕的舌頭和牙齒，貪婪地吸吮舔食我脖頸附近的皮膚時。我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股間，握著自己的肉棒，用龜頭去挑逗沐羽燕的肉棒。我的另一只手則繞到沐羽燕的雙腿之間，摸到了已經無比濕潤的陰唇和洞口。
“沒關系……只要是老公的味道……都會很好吃的……啊啊啊啊……老公碰羽燕的那里……感覺好舒服……”
已經努力舔吮著我的鎖骨的沐羽燕，當我的手指開始扣挖進那熱乎乎的潮濕洞穴時，立刻渾身震顫著發出了悅耳的鳴叫。與此同時，她的一只手也探入了自己的下體，握住自己的肉棒，竟然用龜頭對著我的龜頭用力拍打起來。
當兩個人的龜頭，互相甩著大量的愛液互相拍打之時，就連身為男人的我，也在龜頭這個最敏感的部位被敲打的同時，不由得輕聲呻吟起來。而受到沐羽燕下流動作的鼓舞，我扣挖在她陰戶深處的手指也開始劇烈抖動起來。
“啊啊啊……老公……我感覺太強烈了……要不行了……這次忍不住多久啊啊啊啊……”
感受著陰戶中的酥麻觸感，以及和我一樣龜頭被不斷拍打的刺激，沐羽燕只好放棄了對我肩膀的親吻，身體劇烈顫抖著，同時仰起脖子，一臉因為過于刺激而扭曲起來的樣子。
“老婆……如果忍不住就釋放出來吧……一會兒我再好好操你！”
早已被沐羽燕瘋狂的舉動挑逗到忘卻說話禮儀的我，一把抽出扣挖著沐羽燕陰戶的左手，用力壓住沐羽燕的腰肢，將她企圖逃開的身體狠狠地壓在我的胸前。與此同時，我原本握著自己肉棒根部的手掌努力張開，大拇指頂著自己的肉棒，剩下四根手指攏住了沐羽燕的肉棒，然后手掌用力一握，將兩根肉棒嚴絲合縫地合攏在一起。
“啊啊啊……老公……我真的忍不住了……要出來了……要出來了啊！”
當我的右手握住兩個人的肉棒用力套弄的同時，沐羽燕的右手從自己的后背上伸過去，繞過自己的臀部，用手指接替了我之前抽出的手，用力插進了自己淫水橫流的陰戶之中。與此同時，她的左手再度捧住我的臉頰，熾熱的舌頭再度插進了我的口腔，被我的嘴唇用力拉扯到極致。
“嗚嗚嗚嗚！”
在一陣狂動的震顫中，在沐羽燕閉緊雙眼，鼻腔里發出一連串呻吟的同時。我的大腿和陰囊上，同時感受到一股股熾熱的陰精，從沐羽燕的陰蒂口噴涌而出。大量到如同尿尿一樣的陰精，頓時刺激得我渾身一陣哆嗦。
就在沐羽燕陰精狂瀉的同一時刻，在我的手掌中，我突然感到她的肉棒猛然一陣膨脹。緊接著，一股股滾燙又粘稠的精液，如同噴泉一般激射上我和沐羽燕的腹部，其中一小部分，甚至順著她的馬眼一直延綿到我的馬眼。
陰精陽精加在一起足足高潮了有一分鐘之后，沐羽燕緊繃起來的軀體才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軟綿綿地趴倒在我的身上。不過，心知我還沒滿足的她，在趴下來的同時，體貼地將自己的屁股挪到我的肉棒上方。而我也心領神會，手握著自己沾滿沐羽燕精液的肉棒，將龜頭頂在了她的陰戶口。
“呵呵……不知羽燕的精液，會不會讓自己懷孕啊……”
懷抱著沐羽燕依舊滾燙的身軀，不時用龜頭摩擦著沐羽燕濕潤無比的洞口。我調笑地說著。
“老公你好討厭……我們的精液是不會讓人懷孕的……”
被我挑逗地嬌嗔了幾句后，沐羽燕突然再度將嘴唇趴在我耳朵邊，一邊用舌頭舔著我的耳廓，一邊吹氣如蘭地說著，“不過……今天是我的安全期……老公可以隨便射進去的……”
安全期……一個多么神圣的詞匯……為了這個詞匯，有多少男人愿意拋頭顱灑熱血，將自己的子孫液毫無保留地貢獻出來……正如同我在聽到這三個字后，胸口中已經足夠旺盛的欲火，頓時又被燃燒到了一個新的層次。
從和沐羽燕交往開始，總共沒有射進去幾次的我，頓時躁動地用肉棒慢慢探入沐羽燕的陰戶，用堅挺的龜頭，去撐開她緊實而溫暖的肉壁。而沐羽燕顯然也和我一樣，一想到自己心愛的男人將射在自己的身體里，她也主動用手掰開自己的陰唇，眼看就將用力套坐下去。
但就在此時，在這份短暫的沉靜中，我和沐羽燕同時聽到，屋外沐羽晴打開了衛生間的房門，拖鞋聲也同時響起。
直到沐羽燕從我身上迅速下來，并迅速穿好衣褲，我才終于明白，為何她始終不脫掉上身的睡衣。我不得不佩服沐羽燕的心細，畢竟比起渾身全裸，顯然只穿一條褲子要輕松得多。而對于對于我來說，始終將褲子掛在腳上，T恤掛在脖子上，顯然也是沐羽燕為了一會兒方便穿衣，而留下的后手。
當沐羽燕溫暖的軀體、溫暖的陰戶以及溫暖的嘴唇同時抽離，我在一剎那間感到一種巨大的空虛和涼意。在那一刻，我無奈地看了看自己如同小可憐一般的肉棒，然后又看了看沉淀在自己肚皮上，已經有些凝固的，剛剛沐羽燕噴射出來的精液。
“姐姐？姐夫？你們在屋里干嗎呢……嘿嘿……難不成壓根就沒干好事吧……”
隨著沐羽晴的聲音越來越近，我更加無奈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很方便地將T恤拉回了身體，將褲子套穿回下體。感受著肉棒再度被牛仔褲擠壓的疼痛，我簡直有點欲哭無淚了。
“對不起了……老公乖……你先去洗澡……一會兒我去浴室找你……幫你釋放出來好嗎……”
看著我一臉不情愿的樣子，沐羽燕走過來小聲說著，然后輕輕親吻了我的臉頰。
先于沐羽晴走到房門口，沐羽燕就打開了自己的門。事實上，當時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看到姐姐凌亂的頭發，想到我們倆偷偷待在一個屋子里。已經不是小孩子的沐羽晴其實根本不會不懷疑，甚至可以說，她連懷疑都不用，直接為姐姐和姐夫剛才做了什么下個定論就夠了。
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姐妹倆接下來的對答，完全顛覆了一般小說故事中，但凡捉奸之后應有的模式。
“姐姐在和姐夫……親熱嗎……”
首先出人意料的，是沐羽晴雖然有些吞吞吐吐，但卻將她看到的和意識到的一切，毫無顧忌地問出來。
“恩……”
再度出人意料的，甚至可以說讓人震驚的。歷來看起來保守穩重的沐羽燕，竟然當著妹妹的面就直截了當地承認。盡管她只是輕輕“恩”了一聲，但確確實實是承認！
“那……我不會打擾了你們吧……”
在我的視線中，沐羽晴偷偷看了看我下體還來不及快速消除的硬度。而當她發現我在注視著她時，她趕忙將視線轉到了一旁。
“……你先讓姐夫去洗澡吧……”
沒有再做過多的回答，沐羽燕將沐羽晴領進了屋，并走到我的身邊，“勇……你趕緊去洗吧……”
當沐羽晴走到我的面前時，我注意到她的臉上，不知是否因為水溫太高，而熱得充滿了紅暈。不過無論沐羽晴到底因為什么而滿面紅光，我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我自己此刻已經因為姐妹倆剛剛出人意料的對話，以及為了自己無法平復的下體而和沐羽晴一樣滿臉通紅了。
當溫暖的水流，澆灌掉我身上的沐浴露后。我低頭看了看自己那根雖然慢慢軟下來，但因為仍然充滿了未能爆發出來的精子，因而始終不會完全萎縮的肉棒。
看著自己的肉棒，我的腦海里卻混亂不堪。
“為什么羽晴剛剛可以若無其事地問？為什么羽燕更若無其事的回答……以羽晴的脾氣，她就算不大唿小叫，也至少不至于脫口而出啊？更奇怪的是羽燕，我從來沒見過她對性事如此開放啊……而且面對的還是同樣喜歡我的，自己的妹妹……”
“太奇怪了……最近真是太奇怪了……羽晴和我親密時羽燕也是這樣……完全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而且……那晚在酒店，她們兩個抱著我睡覺……雖然說抱我的時候，可以理解為倆人在抱的時候互相卻睡著了……但起床的時候呢？難道也看不到對方嗎……”
“雖然一家人其樂融融是很好……但這未免也太奇怪了……哪有這么融洽到，不介意自己男人和自己妹妹摟著睡覺的姐姐……也哪有在姐姐面前公然貼近姐夫的妹妹啊……難道……難道是……真的如同我意淫的一樣……姐妹倆都想跟我好……互相達成了共識嗎……不不不……雖然這么說看起來合理……但這個共識本身就極為不合理啊……”
淋著滾燙的洗澡水，當我正思緒萬千之時。忽然從腳底傳來一陣顆粒物的摩擦感。而當我抬起腳來一看，竟然發現有些黏黏的固定凝固在自己的腳上。
“這是什么……看起來好眼熟……不對！難道是……精液嗎！”
作為一個男人，我當然很清楚，什么東西遇水后才會變成這種黏著的顆粒物。無論我是否驚訝，我都不能否認，自己腳底上沾著的，確實是精液凝固后的固體。
而稍微深入思考一下，當時的我差點沒驚叫出來。
既然我還沒洗澡……那這些顆粒物，只可能是沐羽燕或沐羽晴剛剛在浴室里留下的……既然沐羽燕剛剛和我交歡時能夠迅速射精，那顯然這些顆粒物并不是她的……而我自己也壓根沒有射精……那……這些顆粒物的主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沐羽晴！
“難道說……剛才在我屋里挑逗完我之后……羽晴在浴室手淫了嗎……”
一想到沐羽晴有可能剛剛在浴室里手淫，腦海里不由自主浮現出當初偷窺她洗澡的景色。這讓我頓時陷入更為巨大的混亂，但不爭氣的是，一想到偷窺那天沐羽晴白嫩的小屁股，再加上我剛才無法宣泄的欲望始終存留在體內，我的肉棒竟然不聽話地再度勃起了。
老實說，如今的我，早已沒有了當初和沐羽晴共枕而眠在酒店里的克制力了。
經過了幾天以來的朝夕相處和親密接觸，我已經無法再逃避自己的心意，無法再用貌似合理的道德觀來壓制自己的欲望。
“無論如何……先把欲望釋放出來吧……要不然我都沒法面對沐羽晴啊……”
如是想著的我，開始手握住自己今天第三次勃起，之前被嚇軟過兩次的可憐肉棒就這樣，守著家里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女的我，只好悲催地打起了飛機。在我的腦海里，不斷浮現著沐羽燕剛剛激情似火的樣子，偶爾也會閃動出一些幻想出來的，沐羽晴剛剛在這個浴室里手淫的景象。
“老公……我進來啦……”
就在我手淫的的過程中，在我背對的方向，沐羽燕快速拉開廁所的門，然后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
“羽燕？”
多少被沐羽燕嚇了一跳的我，立刻停住了手淫的行為。當然，我停下手上的動作，并不完全是因為沐羽燕突然進來。更多的，則是我有些愧疚，因為自己剛才手淫時腦海里還浮現著沐羽晴的樣子。
“老公……羽晴現在睡了……你放心吧……然后，把水關上一下好嗎？”
沐羽燕說著，輕輕拉開了洗澡間的推拉門，“不過時間有限……只能委屈老公了……”
“恩……”
心里知道沐羽燕是過來完成自己剛剛的承諾，來幫我釋放的。
同樣也明白沐羽燕所謂的委屈，是指今晚不能再進入她的身體了。我雖然有些失望，但為了顧全大局，也只好聽話地關上了水流。
雖然對象是我的女朋友沐羽燕，但是一個大男人撅著屁股的樣子還是讓我多少有點羞澀。不過就在我試圖轉過身，正面朝著沐羽燕時，沐羽燕卻用雙手按住了我的胯部，示意讓我不要轉過來。
“老婆……讓我轉過來吧……難不成你想看著我的屁股嗎？”
陷入一種窘迫之中的我，柔聲哀求著沐羽燕。
“不……今天老婆就想從后面來讓老公舒服呢……老公剛剛已經讓老婆舒服過了……老公也應該舒服才對……”
不顧我的反對，沐羽燕悄悄伸出一只手，繞過我的會陰部，然后用手指輕輕撓著我的陰囊。
“啊啊……好癢……”
陰囊的表皮上傳來又酥又麻的觸感，讓我頓時魂不守舍，手掌也不由自主地握著自己的肉棒開始套弄。
“老公今天都洗干凈了……”
當沐羽燕的另一只手慢慢扒開我的臀部時，一股涼意頓時讓我渾身打了個哆嗦。
“老婆……那里還是別了吧……我感覺有點不好……”
雖然從大量色情文學中了解到舔菊肛是件非常舒爽的事情。但畢竟對象是沐羽燕，我還是多少有些放不開。
“反正是老公的……羽燕不嫌棄的……”
然后將滑嫩的舌頭輕輕舔在我的菊肛上時，當時的我頓時陷入了極度快樂的瘋狂之中。
一時之間，在這間狹小的浴室中，如果身邊有第三個人看的話，那一定會是一副極其下流的，連黃色小說也不會太多見的色情景象。
當時的我，就這樣一邊套弄著自己的肉棒，一邊感受著陰囊和菊肛處傳來的酥麻快感。腦海里幻想著自己作為第三人稱，站在浴室門口，目睹著沐羽燕這樣的角色美女半蹲在地上，探出頭去，用舌頭舔著男人菊肛的下流畫面。
“啊啊啊！要出來了……老婆……我要出來了！”
隨著積攢已久的精液開始沖出尿道，我頓時渾身抽搐，同時爽朗地叫了出來。
“嗚嗚嗚……老公……”
見我開始射精，沐羽晴更加賣力地用舌頭舔著我的菊肛，甚至用嘴唇吸吮我菊肛周圍的皮膚。而她原本掛弄我陰囊的手指，也轉而用力戳著我的會陰部。
當一陣陣精液從我的龜頭中釋放出來那一瞬間，我燃燒了過久的欲望終于完全釋放出來。而我的理智也終于回歸了自己的頭腦。
幾分鐘后，恢復了理智的我仍然站在洗澡間里沖洗著身體。不過在洗澡間的外面，沐羽燕卻沒有離去，而是靜靜地站在推拉門的外面。一股凝重的氣氛，仿佛突然降臨到了我和沐羽燕之間，從她沉默了好幾分鐘又不愿離去的樣子來看，我似乎意識到，她終于要和我說什么重要的東西了。
“老公……你……覺得這個假期過得如何？”
應該是深思熟慮過了，沐羽燕平靜但不失鄭重地問道。
“恩……這個假期過得很好……以前每個假期……我都只能一個人度過……今年有了你和羽晴……讓我單調的生活平添了不少色彩……”
等待著沐羽燕下文的我，同樣鄭重地回答。
“是啊……但無論再好的假期……也有結束的時候對嗎……”
“呵呵……這不像是老婆你會說的話啊……”
“老公……既然假期要結束了……我們總得有點突破對嗎？”
“突破？你指的是什么……”
事實上，當沐羽燕說出“突破”二字之時，我已經預料到，她之后的話題肯定和沐羽晴有關。而當沐羽燕稍微停頓半響，然后再度開口后，她的話語立刻印證了我的想法。
只不過，除了印證之外，我即將感受到的，更多是一成喜悅和九成震驚。
“老公……你知道……羽晴對你有感情對嗎？你也知道……我一直很清楚羽晴和你的感情對嗎……”
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沐羽燕突然用比剛才更大的聲音問道。
“我……”
聽著沐羽燕突如其來的話語，我突然不知該如何回答。事實上，我的心里明白，雖然這個問題略顯唐突，但其實也是遲早會從沐羽燕嘴里問出來的。更重要的是，盡管我嘴上無法堂而皇之地說些什么，但沐羽燕的話卻戳中了我的心窩，“羽燕……你到底要說什么……就請你明明白白地說吧……”
當我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時，沐羽燕足足凝視了我將近一分鐘。這一分鐘里，我清楚自己的內心世界，似乎已經被沐羽燕所看穿。也似乎是從我的表情里得到了某種答案，沐羽燕接下來的話就直奔主題了。
“是的……老公……實不相瞞……昨天晚上在酒店里……我和羽晴都知道對方對你做了什么……而且……我不想讓羽晴一整個假期結束后……還是一無所有……”
沐羽燕說完，也不顧我一臉驚訝，就向著門外走去，“對不起……老公……請你理解……以我的立場……只能說這么多了……具體要怎么做……必須由你來決定……”
“羽燕！你等會兒……話還沒說完啊！”
眼看沐羽燕一熘煙地離開了浴室，我趕忙跑出洗澡間，用最快速度穿好了四角褲。
但當我走出浴室時，看到的卻不是沐羽燕，而是一臉哀怨神色的沐羽晴。
沒有說哪怕一句話，沐羽晴只是怔怔地看著我，雙眼中蘊含著淚水就足夠了。
而我也似乎也不用多問，心里已經徹底明白了幾天以來發生的一切，以及沐羽燕剛剛所說的意思。
當曾經幻想過，但又不敢奢望的事情成為了自己身邊發生的現實。我竟然分不清自己心中是喜是悲……因為，盡管就算沐羽燕說的是真話……我也并不確定……自己如果左擁右抱……最后一定能讓姐妹倆有好的結局……因為我并不是一個圣人，更不是一個超人……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而已……
在這一瞬間，仿佛時間都已經凝固。在老屋狹窄的客廳里，浴室門口的我呆若木雞。我面前的沐羽晴眼中噙滿了淚水。而在一旁姐妹倆的房間門口，沐羽燕并未走進去，而是同樣站在門口，一雙妙目充滿了期待和緊張地注視著我和沐羽晴。
一切的疑問，似乎輕描淡寫地就被畫上了句號。其實我并不是弱智或者腦殘。
幾天以來姐妹倆的表現，已經讓我產生了非常嚴重的懷疑。如果不是姐妹倆下定決心，想一起將自己奉獻給我這個窮小子的話。那還有什么理由能解釋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呢？
看著姐妹倆一起注視著我的眼神，我突然想起三國里一句名言。“臥龍鳳雛，得一可安天下……”
雖然這個比喻不算太恰當……但用來形容這對隨便哪一個都絕對是人間美景的姐妹倆從某種程度講也算合適。一般人看來，恐怕能夠得到沐羽燕或沐羽晴其中一個就已經是今生的造化了。但沒想到，我這樣一個連一半水平都到不了的毛頭小子，竟然能同時得到兩個美女的芳心，甚至有機會能將她們一并收在身邊。
老實說，換做我二十多年以來任何一個時間點，我恐怕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有如此福分。但姐妹倆期待著又幽怨著的眼神，此時此刻已經明確地告訴我，這一切并不是我的憑空臆想，也不是故事里的虛假童話。這一切……是活生生發生在我身邊的現實，是必須由我去抉擇，去行動的現實。
在這一刻，恐怕再多的語言都不用再說了。和姐妹倆認識到現在的兩個多月里，我們一起發生了那么多的人間悲喜劇，一起品嘗過愛情帶來的酸甜苦辣，甚至早就已經超越了友誼這兩個字的臨界點。如果說，作為一個男人，在感受著兩股期待的目光中，還不做點什么的話，我簡直都無法原諒自己。
一個擁抱……僅僅是一個擁抱……
當我將沐羽晴抱緊在懷中時，我再度感受到了沐羽晴流出的淚水浸濕在我的胸膛。我也看到一旁的沐羽晴似乎也流著眼淚，但她的嘴角卻在微笑……
一切都是這么簡單……無論到底是否合乎倫理……無論是否合乎這個變態世界強加給我們的虛偽道德……只要我的行為可以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得起身邊所愛所珍惜的人……這就足夠了……
“羽晴……從今天開始……我會努力的……對不起……一直沒有回應你的感受……這段時間……雖然你經常嬉笑……但內心里一頂是難受的吧……”
擁抱著沐羽晴顫抖而柔軟的肉體，我悄聲說著。
時間：2006年10月8日上午10點作為可以進入公司新部門的五位成員之一，我和周文川，以及另外的一男兩女一起坐在唐敏的辦公室里。
“好了，該囑咐的我都說完了……其實也沒什么需要特別注意的……你們都是我親自帶過去的兵，我對你們是有充分信心的。另外，今天晚上大領導會請新部門的二十個員工一起吃飯，大家只要做好喝兩杯的準備就好了……”
或許是因為面對的都是關系背景極為復雜的優秀員工，唐敏今天異常地和顏悅色。簡單地說了幾句之后，卻突然對我說，“楊勇，你留下一會兒……其他人就趕緊收拾自己的桌子，準備搬到九樓去吧。”
九樓……這個公司里最神秘的地方……這個很多大領導都在辦公的地方……
今天將迎來一批年輕人的到來。或許是對九樓早就心存向往，其他人在唐敏說完后，便一臉喜悅地走出了辦公室。就連周文川，也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便迫不及待地走出了房間。
當整個辦公室里只剩下我和唐敏后，唐敏卻并未立刻和我說話，而是有些一反常態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并繞著辦公室里不大的空間踱著步子。不知唐敏到底為何單獨讓我留下，又得不到唐敏的指示，我只好傻乎乎地看著她。
雖然唐敏歷來給人以嚴厲的感覺，但似乎僅僅只是嚴厲而已。從我進公司到現在，始終也沒見過她如同現在一樣眉頭緊鎖，嘴唇咬著自己的指甲，一副愁上心頭的樣子。
始終無法得知唐敏叫住我到底是何原因，讓我頓時感覺到一股莫名的焦躁。
尤其在今天，在這個進入新部門的日子，讓我這個如同土撥鼠一樣的辦公室上班族，實在有些坐立不安了。
“唐姐……你……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實在憋不住的我開口問道，“是不是新部門有什么狀況……”
“新部門……啊……不是……你不要誤會……”
見我提到新部門，唐敏終于停住了腳步，轉過臉來看著我，“放心吧，你很優秀，新部門的事情沒有任何變故。”
“那到底是什么事……唐姐你但說無妨……”
其實，只要進入新部門沒有問題，我自然對唐敏接下來可能說的話來者不拒了。
“哦……不好意思……我剛才想事情想出神了……”
或許是看我實在有些焦躁，唐敏終于重新坐回了座位上，“是這樣……今晚大領導會請我們吃飯……但后天上午在上海又有一個重要的會議。也就是說……明天下午就得坐飛機離開……”
“呵呵，我還以為是什么事呢……出差的事唐姐你就不用客氣了……你當初告訴過我，我今后得四處奔波呢。”
不同于唐敏猶猶豫豫的樣子，我卻一臉的從容。事實上，從小到大因為始終過著窮苦日子，我還沒怎么去過外地。因此一想到要出差，我的心里確實沒有太多的排斥感。
“恩……你有這樣的覺悟很好……不過今晚估計不會少喝……所以明天下午就坐飛機走確實有些……”
唐敏言外之意，自然是今晚估計我得酩酊大醉。第二天又坐飛機估計身體會不舒服得很。
“放心吧！我年輕……我扛得住！”
心想既然是一次在領導面前表現的機會，同時認為自己身體還算可以。我繼續爽快地回答著。
“呵呵……你也不用太擔心……到時候我也會和你一起去的。這個會議很重要。咱們公司不可能光派你一個人前往……”
唐敏說著，臉上原本有些發緊的神情突然松弛下來，重新恢復了仿佛帶有唐敏標簽的自信微笑，“沒辦法……楊勇，你也知道……雖然大家今晚都不會少喝……但那些二世祖們……我是不敢讓他們去出差的……但倘若只有我一個人出差……又怕出狀況。”
“恩……唐姐你放心吧……今晚如果有可能，我盡量幫你多喝點……到時候去了上海，我盡量護著你。
“被唐敏說了兩句軟話，我趕忙見縫插針地討好著她。
直到當我從唐敏辦公室里走出來之，我都有點想不通，僅僅是一次簡單的出差，何況唐敏本人還和我一起走，她為何卻在說話之前苦思冥想了那么久的時間。
畢竟，一來唐敏是我的上級，二來她還是將我提攜到新部門的，可以說比較讓我信任的上司。僅僅是讓員工出差，完全可以不費那么多周折。
可惜的是，盡管憑借一定的成績躋身了新部門。但當時的我，可以說在人情世故方面仍然懂得太少。從某種程度來講，我閱人的經歷實在太淺，僅僅因為唐敏曾經幫過我，又在我面前露出過幾次笑臉，我當時就輕易地認為她值得信賴，完全忘記了唐敏實際上也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江湖這個事實，事后想來實在是天真地有些可怕。
當我走出辦公室，想到自己進入新部門的事情沒有出差錯，因此難免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但還沒等我舒展開自己臉上的肌肉，田亞維惡狠狠的臉龐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讓我的表情頓時僵住，笑容也不由自主地收了回去。
這一次，田亞維沒有再說些什么，但仍然恨瞪了我一眼后，便從我身邊擦身而過，徑直朝著唐敏的辦公室走去。
當我回到座位上坐好時，恰巧看到田亞維拉開了唐敏辦公室的房門。看著田亞維逐漸被門擋住的背影，我不禁為了她暗暗嘆了口氣。
老實說，就田亞維的遭遇，就算換了是我，恐怕都得氣的暴跳如雷吧。確實，作為部門里業績第五名的她，最終卻落選了新部門，而由一個名不見經傳，但背景絕對硬朗的女孩頂替。這份惱怒，可不是一兩句安慰能夠化解的吧。
記得在早上，當包括我和周文川在內，可以進入新部門的五個人都被唐敏叫進辦公室時，坐在我身邊的田亞維，當時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而在辦公室門口，我還特意為了田亞維的事情小聲問了問周文川。但得到的答案只是簡單的兩句話。
“她的業績是作弊出來的……頂替她那個姑娘早就內定了……”
作弊……內定……當田亞維在唐敏的辦公室里，做著外人無法看見，但我甚至可以想象出的激烈爭斗時。我并不清楚她是否知道進入新部門的那個姑娘是內定進去的。但我至少能確定，唐敏壓根就不會對她提起內定的事情。光作弊這一個理由，就已經足夠打發田亞維的了。
果不其然，從田亞維走進唐敏的辦公室一直到她哭哭啼啼地跑出來，總共也不過幾分鐘的時間。當我看到田亞維用手捂著嘴巴，一路飆淚地跑過我的身旁，向著廁所奔去時，我已經猜到，估計她不但沒有在和唐敏的交鋒中占到任何上峰，甚至很有可能被對方抓住“作弊”這個小辮子臭罵了一頓……
由于我的座位，是辦公室里大家都不愿意坐的，挨著樓道和廁所的位置。因此我可以很清楚地聽到田亞維在廁所里聲嘶力竭地哭聲。不過讓我奇怪的是，就算那些平日里和田亞維關系好的男性員工不方便進入女廁所去安慰她。但平日里也和田亞維常常在一起廝混，或者一起說閑話的女同事們，卻為何也沒有一個人走過去安慰安慰她呢？
不僅如此，在我的觀察中，我身邊的幾個同事，明顯也聽到了這足以震耳欲聾的哭聲。但是，無論男人還是女人，此刻卻都是一臉漠然，有的裝作沒聽見，有的裝作盯著自己的電腦屏幕，有的則貌似要站起來，但卻被一旁的同伴生生拉拽回座位。
是啊，痛打落水狗的事情……從古至今都屢見不鮮……大到國家存亡，小到辦公室里。似乎每個人都深諳這種帝王之術，懂得在這個非常時期明哲保身。畢竟比起和田亞維這樣的失敗者同流合污，甚至冒著得罪唐敏的風險，還是做個沉默的順民要好多了吧。
大智若愚……直到我聽著田亞維不斷響起的哭聲，我才知道這個詞語的精髓所在。在這個紛亂的社會里，雖然也需要聰明人，但絕對不需要自作聰明的人。
更重要的是，你永遠不要認為其他人都是傻子，會被自己拙劣的偽裝給騙倒。
像田亞維這樣，成天沉浸在自己虛偽的快樂中，恐怕也會蒙蔽住自己的雙眼和智商，忘記別人之所以隨聲附和，不過是因為每個人自私自保的本性吧。
晚上，坐著周文川新買的寶馬X5，我和他一起前往位于北京市建國門東南角的長富宮，那里也是今晚大領導請客吃飯的地方。
坐在寬大的副駕駛座位上，我的心里卻始終有些緊張。一方面是我從來沒有機會去見這個從來都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領導。另一方面，二十多個新部門成員里，也只有包括我在內的三個人沒車可開，這讓我難免有些心虛起來。
“文川……這個假期過得怎么樣？”
看著北京二環路上繁華的夜景，抽著今天我特地買的芙蓉王，我和幾天沒見，甚至都有些想念的周文川有一句每一句地聊著。
“哼哼……還不是老樣子……我那個嘮叨的媽媽，又在和我提結婚的事情了……”
一只手夾著煙，另一只手扶著方向盤的周文川，似乎提到自己的媽媽，臉上充滿著奇特的表情。
“結婚……什么結婚……沒聽你說過啊……”
“呵呵……你傻啦……我以前不是提過嗎……我說我這樣的人……婚姻是無法自由決定的……”
“哦哦哦……我想起來了……““算了……這方面你還是少知道的好……聽著也添堵，我說著也添堵……換個話題吧……說說工作的事吧……”
“哎……你要說田亞維么……”
“呵呵……誰要說田亞維啊……她現在和我們不在一個層面了……我要說的是唐敏……唐敏啊！”
“唐姐……”
聽到周文川突然提到唐敏，我實在有些意外。不過真正意外的話，周文川還沒來得及說。
“就是唐敏……你對她的印象如何……”
周文川說完，突然老練地從嘴里吐了口煙圈，眼睛也似乎瞇成了一條縫隙。
“挺好啊……為人干練，長得又漂亮……而且還幫過我……”
不明白周文川用意的我，趕忙反問道，“咋了……你丫有事就快說吧……別老這么繞彎子……”
“其實也沒什么……也許她真是發自內心地欣賞你也說不定……”
“喂！沒有你這樣話只說一半的啊！”
“呵呵……你以為我在賣關子……”
“難道不是嗎……”
“哎……兄弟啊……雖然你工作上很有拼勁……但實際上你閱人的經歷還是太少……而且因為從來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