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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峰魔戀7

 「不,不像!她跟我印象中的親媽差太多啦,我敢肯定不是她!」

寬敞明亮的客廳里,石香蘭凝視著茶幾上擺放的一張黑白照片,認真的說。

照片已經微微發黃了,一望而知有至少有二三十年的歷史,上面是個衣著樸素的村婦,容貌端正,胸部碩大飽滿。

坐在旁邊的石冰蘭詫異的說:「姐姐,你上次不是說,已經完全不記得親媽的樣貌了嗎?怎么現在一下子就能肯定不是這位唐阿姨呢?」

雖然姐妹倆都知道了父親的第二任妻子,其實只是她們的養母,但畢竟彼此相處多年,感情最為深厚,因此姐妹倆在提到她時都還是稱唿「媽媽」,而對于生母,她們就稱唿為「親媽」。

至于照片上的村婦,則是父親第一任妻子唐某。石冰蘭費了很大功夫,才找到了她的一張黑白照片,今天特意拿來給姐姐過目。她原本覺得這唐某很有可能就是「親媽」,誰知姐姐只看了一眼就堅決否決了。

「雖然我不記得親媽的具體樣貌了,但我有個強烈的印象,就是……她是那種很有氣質、明顯來自大城市的人。而照片上的這位阿姨,一看就是個憨厚的、受教育不多的農村女性,二者是截然不同的!」

石冰蘭見姐姐如此肯定,只能苦笑了一聲,嘆道:「唉,看來我是白忙了。原來我們的親媽,并不是爸爸明媒正娶的三個老婆中的任何一個,咱們姐妹倆居然都是私生女啊!過去只在電視里看過這種情節,想不到竟千真萬確發生在咱們自己身上……」

石香蘭低聲說:「小冰,你是不是有些責怪爸爸太……太花心了?」

「何止花心,我調查起來才知道,原來爸爸他……他早年做過不少見不得光的事!幸好他晚年逐漸改邪歸正,又做了不少慈善來彌補,要不然我跟人談起來都會覺得臉上無光呢……」

石冰蘭悶悶不樂的說。一直以來在她心目中,父親都是個慈祥、和藹、盡職盡責的好爸爸,誰知那只是在家里的形象,與社會上對父親的評價似乎有不小的落差。她彷彿直到現在才發現,父親原來在外還有另外一副截然不同的面孔!這令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怎么能這么說呢,小冰!」姐姐溫和的責備她,「不管爸爸做過什么錯事,但他都是我們的爸爸,何況你也說了,爸爸晚年都在盡量的彌補過錯,我們身為他的女兒,應該在有可能的情況下繼續幫他彌補才對,而不是指責他……」

石冰蘭臉紅了,不好意思的道:「姐姐你說的對,是我錯啦……嗯,我們是應該替爸爸做出一些補償,就比如說小媽吧,姐姐你知道么,在小媽還沒跟她前夫離婚的時候,爸爸就跟她有不正當關系了,而且這關系保持了十多年,甚至在我們倆出生之前就開始了……有一次爸爸在小媽家偷情的時候,被她的孩子當場撞見,結果被他一怒之下給刺傷了呢……」

「是啊,這事我知道。當時你還小,你記不記得有一年爸爸住院了一個多月才回來?爸爸不想讓你小小年紀害怕,就騙你說是胃病開刀,其實他就是在治療刺傷啦!」

「唉,果然是這樣,現在我全都明白了。后來小媽那孩子被判刑入獄,并跟小媽斷絕了母子關系,讓小媽傷心透了,這件事爸爸真的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只可惜小媽那孩子出獄后就不知所蹤了……對了,姐姐,你有聽小媽說過那孩子的下落么?」

「有啊,那孩子死于一場意外,小媽知道這消息后,曾悲痛的昏了過去,爸爸心里也很不好受,幾天都沒吃下飯呢!」

石冰蘭「嗯」了一聲,看看手錶,說道:「很晚啦,姐姐你早點休息吧,我要回去了。有什么新發現我再來找你!」

「好的,路上注意安全!」

石香蘭將那張黑白照片還給妹妹,起身將她送到了門口。

在換鞋的時候,石冰蘭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取出一張寫著電話號碼的紙條遞給了姐姐,說道:「這是我手下兩個便衣的電話,從明天開始,你上下班的時候要提前給他們打個電話,他們會一路上暗中跟隨、保護你!」

石香蘭愕然道:「出什么事了?為什么突然要派人來保護我?」

「姐姐你沒聽說么,本市出了個專門綁架大胸脯女性的變態色魔,而我正好負責緝拿他。我擔心他會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來,這么做是有備無患!」

「小冰你太過慮了吧?你也知道,晚上我一回家就會反鎖防盜門,任何一個生人來都絕不會開門的。而白天在醫院里來來往往的人那么多,就算真有壞人想下手也找不到機會啦!」

「所以,我只派人護送你上下班,并不是24小時貼身保護嘛。你這里到醫院必經一條僻靜的小路,有時候經過的人很稀少,還是不能不防呀。」

石香蘭清楚妹妹的脾氣,一旦認定了一件事就是說一不二的,于是也就不再違拗了,笑著答應了下來,然后揮手告別,目送妹妹下樓離開了。

第二十章
女護士長誤入陷阱

「好了,別哭了!引起別人注意就麻煩了!」

醫院安靜的走廊上,阿威一邊壓低嗓音警告著,一邊用戴著手套的右掌取出紙巾,替林素真抹拭著臉上的淚珠。

林素真乖乖的點著頭,但淚水還是不受控制的流下,把阿威的手都弄濕了。她滿面焦慮擔憂之色,帶著哭腔道:「主人,你說珊奴她……她不會有事吧?」

「肯定沒問題啦!剛才醫生不是說了么,送院還算及時,估計搶救一下就好了!」

阿威嘴里雖這么說,但心中卻沒有什么把握。他抬頭望了一眼急診室門口亮著的警戒燈,心里的焦急其實不在林素真之下。不過他更多焦慮的是手術時間已經很長了,在這里多呆一分鐘,就多一分被人發現的危險。

這是整個F市規模最小的一家醫院,設備簡陋,來看病的人一向很少,基本都是郊外鄉村的農民。選擇這里來就診,相對來說應該是最安全的。

但是阿威卻還是提心吊膽,因為林素真身為人大代表、副市長夫人,在F市算是數一數二的知名人物。她的形象經常出現在市電視臺和報紙等媒體上,絕大部分市民都認得她的。雖然阿威給她換了一身不起眼的衣服,摘掉了她的金絲眼鏡,又胡亂打散了她慣常的髮型,但只要仔細看恐怕還是能輕而易舉認出來。

而阿威自己就更不用提了,他連面具都沒戴,就這么裸露著一張疤痕纍纍的臉。幸好他還戴著一副寬大的墨鏡,衣領又盡量向上翻起,遮住了大部分臉龐,才沒有把周圍的人都嚇暈過去。但是這副樣子卻顯得鬼鬼祟祟,還是有不少人投來詫異的目光。

其實,那幅精巧的面具就在外衣口袋里,只要阿威愿意,不要兩分鐘就能以偽裝的身份出現。但是,現在對他來說偽裝的身份更加重要。假如被人瞧見這偽裝的身份和林素真在一起,那這身份就暴露了!不管將來編出何種借口來解釋,都難免會引起警方的懷疑。

因此,在權衡利弊之后,阿威還是決定以燒傷的真面目出現,反正沒有多少人目睹過這副尊容,周圍的過路人頂多被嚇一跳,還不至于露出什么破綻。

「不好意思啊,先生。請問能借個火嗎?」

突然一個熟悉的蒼老嗓音在耳旁響起,阿威轉頭一看,是喬裝打扮后的老孫頭,嘴里還叼著支煙斗。

在駕車前來醫院的途中,阿威就用手機打電話給老孫頭,簡單說了事情的經過,要他趕來幫忙。

「沒問題。不過這里不能抽煙的,咱們到外面去一起抽吧!」

阿威不動聲色的說著,與林素真打了個招唿,就跟老孫頭一起走到了拐彎無人的僻靜處。

「你太欠考慮了!怎么能冒這種風險?」

老孫頭第一句話就是嚴厲的責備,看的出他在盡力壓抑著火氣,假如面對的不是阿威的話,已經早就罵個狗血淋頭了!

「就算你非要到醫院來,帶蕭珊一個人就夠了,干嘛把林素真也帶來啊?我真是要被你氣死了!」

阿威苦笑說:「第一,她吵著要來;第二,有她在,一路上可以照顧蕭珊;第三,必須要靠她出面辦手續、跟醫生打交道,雖然這么做比較冒險,但假如是我一個大男人把蕭珊送來,樣子如此的恐怖、鬼祟,蕭珊身上又有明顯的受虐傷痕,醫生不疑心才怪呢,恐怕當場就會報警吧……讓林素真以母親的名義出面,別人就不會大驚小怪了!」

老孫頭悶哼道:「有時候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怎樣一個人?是聰明呢,還是煳涂?是心狠手辣、殘酷無情的罪犯呢,還是天良未泯、婦人之仁的笨蛋?」

阿威聳聳肩,苦笑不答。

「算啦,不說那么多了。我已經替你開了一輛新車來,你可以放心駕駛。你的車就由我開走,過幾天再換回來吧!」

兩人互換了車鑰匙后,老孫頭就匆匆坐電梯下樓了,而阿威則返回到林素真身邊,繼續耐心的等待手術結果。

不知過了多久,急診室的燈終于暗了,室門推開,一個戴著口罩的醫生走了出來。

林素真忙奔過去,顫聲詢問治療結果。那醫生說手術非常成功,病人目前已經沒有大礙了,只是胎兒沒有保住。只要再住院觀察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林素真喜動顏色,連聲道謝,一顆心總算是落了地。

她正要進手術室親眼看看蕭珊,突然旁邊一個丑陋的中年婦女走了過來,看到她后「咦」了一聲,脫口叫道:「素真!這么巧啊,你也來這里看病?」

此言一出,阿威當即遍體冷汗,心中大叫糟糕。聽這中年丑婦的語氣,叫的這么親熱,想必是林素真的熟人,這下可要露餡了!

林素真也吃了一驚,下意識的反應就是先望了一眼阿威,見主人正對自己連使眼色。她這才想起之前阿威叮囑的話,忙慌亂的道:「你……你認錯人了!」

轉身就想躲到阿威身后。

那丑婦卻哪里肯信,奔到她面前嚷道:「笑話!我怎么可能認錯?我跟你是二十年的老同學了,你化了灰我也認得!怎么啦,你什么時候開始對我也擺出副市長夫人的架子,不肯跟我說話啦?」

這時周圍的不少人已經注意了過來,林素真越發驚惶,大聲叫道:「我都說不認識你啦!你……你走開!」

「哈,連說話的聲音都一模一樣,還想賴!對了,你不是被綁架了嗎?什么時候得救的也不說一聲……」

那丑婦滔滔不絕,還想繼續嘮叨下去,突然看到阿威兇狠的眼神,嚇的她倒退了兩步。接著她猛的神色大變,似乎醒悟到了什么,轉身飛快的跑走了。

阿威知道不妙,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這丑婦一定是報警去了,危機已在頃刻之間!

「聽著,壞人很快就要來捉你們了!」阿威湊在林素真耳邊,用急促的嗓音說道,「我現在去付錢、辦理出院手續;你趕緊借一輛輪椅來,把珊奴帶到電梯口等我!聽懂了嗎?」

林素真顫聲道:「不,不,主人,我們一起帶珊奴走!我害怕……」

阿威惱怒的罵道:「怕什么?快照我說的去做,快!」

邊說邊伸出手來,在她肥厚多肉的大屁股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就像是在驅策一匹母馬。

而林素真也果然就像挨了鞭子的母馬一樣,哆嗦著跳了起來,踉踉蹌蹌的奔進手術室去了。

接下來的幾分鐘,阿威用最快的速度辦理完了一切手續。他來之前就已準備好大量現金,迅速付清了費用,然后返回到電梯口,正好與林素真母女會合了。

三人進入電梯,門剛關上,驀地里只聽一陣警笛聲由遠到近的傳了過來。

阿威駭然震動,知道已經來不及了。警方既然已經趕到,自己無論如何不可能帶著母女兩人逃走,何況其中一人還要坐輪椅。

林素真更是被嚇的渾身顫抖,臉上血色全無。她失憶后并不清楚警笛聲意味著什么,只是下意識的覺得這刺耳的聲音十分可怕,不用問也知道,肯定就代表著主人所說的「壞人」了。

蕭珊則尚未從手術麻醉中完全清醒過來,似睡非睡的靠在輪椅上一聲不響。

阿威當機立斷,伸手摁下大樓最頂層的按鍵,然后轉身一把抱住了林素真。

「真奴,你相信不相信主人的話?」

「當然相信!」

「那好,主人現在告訴你,等一下主人不得不自己先逃走了。不過你放心,主人很快會再來找你們,把你們平安接回去的……」

林素真驚恐的尖叫道:「主人,你要拋棄我們了嗎?那真奴寧愿去死,也不想落在那些壞人的手里……」

這時電梯一震之后停了下來,顯然是外面有人摁了向上搭載的按鍵。阿威躍到門邊,在電梯門打開的瞬間大喝一聲,拳腳旋風般齊出,將兩個正想進來的醫生推搡了出去,然后重新按鍵關閉了電梯門。

電梯又緩緩向上升去。

「你要聽話,真奴!」阿威厲聲道,「如果你不聽我的話,我就真的永遠不要你了!」

林素真「哇」的哭了出來,不顧一切的張開雙臂緊緊摟住阿威,豐滿誘人的成熟軀體死命的貼在他身上,怎么也不肯松手。

阿威啼笑皆非,耳中聽到警笛聲已到了最近處轟鳴,顯然警方已進入醫院大樓了。他心中焦躁,突然冒起一股毒念,想要一不做二不休將這母女二人殺掉算了。這樣子才是萬全之計,保證不會洩漏給警方任何線索。

但是下一秒鐘,當他感覺到林素真的熱淚灑在自己肩頭,而她胸前那對肥碩柔軟的飽滿乳球摩擦著自己胸膛,帶來高度的刺激,令他又不忍心下手了。

——看來老孫頭沒有說錯,對于已經臣服的性奴,我還真是婦人之仁呢!

阿威搖頭苦笑,正想出手打暈林素真,不料她卻突然自己松了手臂,退后一步,滿含熱淚但卻神色執著的說:「主人你趕快走吧!真奴會乖乖聽話,等著你早日來救我們的……」

阿威大感欣慰,叮囑道:「那些壞人是最會騙人的,不管他們說什么,你和珊奴都別相信!記住了么?」

林素真流著淚答應了。

電梯到了頂層,阿威伸手將所有樓層的按鍵都摁下,然后躍了出去。接著電梯就又帶著林素真母女緩緩下降了。

這醫院阿威曾經來過,他知道頂層是牙醫區,晚上基本沒人,因此放心的奔到了這一層的洗手間里,用最快的速度取出面具戴上,再將外衣脫下,里面赫然又是一件外衣,不過款式、顏色都完全不同。

這正是他來之前所做的準備措施,當下阿威將兩件外衣對調了一下,原來里面的那件穿到了外面來,再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儀表。嘿,現在的他和兩分鐘之前的他,簡直是判若兩人,任憑再好的眼力都不可能看出破綻。

阿威鎮定了一下心神,施施然的走了出去,沿著樓梯向下,走了五六層后正碰上一隊警員快步沖上,與他擦身而過,誰也沒有多望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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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F市所有地方媒體都播出了一條爆炸新聞——被色魔綁架數月的林素真、蕭珊母女,昨晚出人意料的在醫院出現,現已被警方轉移到了安全地點。據消息人士透露,母女倆是被色魔脅迫到醫院來的,警方隨即包圍了醫院,可惜仍被色魔逃脫,只成功救出了母女倆、云云。

除此之外的所有細節,警方都以保護當事人隱私和破案需要為由,全部守口如瓶。但是許多小道消息還是不脛而走,很快就傳遍了全市的大街小巷。其中流傳最廣的「版本」是,母女倆已經被色魔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女兒到醫院是去墮胎的,而母親已經發瘋。

至于色魔為何會突發善心,將她們送來醫院,那更是眾說紛紜了。市民們紛紛展開了豐富的想像力,添油加醋的發表著自己的看法,一時間各種離奇、荒誕的故事爭相出爐,彙編起來足可拍成一大堆三流電視劇。

而刑警總局內部的每個警員,包括石冰蘭在內,也都為這個問題感到迷惑不解。他們絕不相信色魔會發善心,但是也想不出其它能說服人的原因來。李天明等人認為,色魔是故意釋放林素真母女二人的,目的在于以此嘲笑警方的失敗。石冰蘭卻認為以當時的種種跡象來看,色魔的行動顯得十分匆忙,假如是故意釋放完全不必要把他自己搞的那么緊張……

雙方各持己見,只能暫時先擱置爭議,從其它方面著手尋求真相。但是經過調查,收穫卻甚微。雖然當晚醫院里不少人都見到了色魔,然而他們對色魔的觀察,還不如石冰蘭在「黑豹」舞廳里看的仔細,基本沒能提供出有新意的線索。

另外,警方當晚在趕到醫院之后,就扣押了停放在停車場內的所有車輛,想要找出色魔開來的那輛車。他們將車主一個個傳訊到警局,耗費了大量時間精力查證,結果卻仍是以失望告終——阿威當晚駕駛的車早就被老孫頭開走了,而他離去時,當然不會笨的去開老孫頭留下的新車。

總之,警方的調查幾乎是交了白卷。本來他們還想通過林素真、蕭珊母女,來獲得關于色魔的更多第一手資料。誰知這母女倆真的像是神經出了問題,只要任何一個警員一靠近,她們就會驚恐的尖叫發抖,彷彿見到世上最恐怖的惡魔一般。

更令人駭異的是,醫生檢查后發現她們都已失去了記憶,必須在情緒不受外界干擾的情況下,先靜養好身體,再逐步接受醫學專家的會診治療,說不定才有希望恢復記憶。在這期間警方的詢問非但于事無補,反而只會加重她們的病情。

也就是說,在相當一段時間內,也都不用指望能從這母女倆嘴里問出什么來了!

不過,警方卻并未因此而氣餒。以李天明為首的項目組已經查出兩年前鄰縣那起姦殺案的關鍵所在,案情有了重大進展,他們都樂觀的估計,用不了多久,所有的疑點和線索都必將指向同一個嫌疑人,到時候色魔的真實身份就將昭然若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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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后的某天晚上八點,夜幕剛剛降臨。

在協和醫院的胸科醫務室里,女護士長石香蘭手拿著電話話筒,心里涌起一陣強烈的不安。

——怎么回事?家里為什么會一直沒人?

今晚輪到她在科室里值夜班,按照以前的老習慣,她臨睡前往家里打了個電話,準備交代小保姆阿麗注意鎖好門,以及問一問寶貝兒子的情況。

誰知道從七點鐘到現在,整整一個鐘頭過去了,石香蘭已經重撥了七八次號碼,電話那頭始終都沒有人接聽。

——奇怪,就算是出去買東西也用不著這么久呀,難道是出了什么事?

女護士長的心懸了起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緩緩的放下了話筒。

「叮呤呤……」

她的手還沒挪開,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石香蘭連忙重新拎起話筒。

「您好,這里是協和醫院胸科……」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機械難聽的嗓音打斷了:「請問你是石香蘭女士嗎?」

「是的,請問您是……」

石香蘭覺得這聲音十分古怪,好像是被某種儀器修飾過一樣,令人聽了很不舒服。

「我是省立醫院的。有個女孩子出車禍受了重傷,被過路人送到我們這里搶救,她昏迷前說是你家的小保姆,還告訴了我們這個電話……」

石香蘭失聲驚唿:「什么?」

「對了,這個女孩子還帶著一個嬰兒……」

對方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女護士長聽到「嬰兒」兩個字就像晴天霹靂般尖叫起來:「嬰兒怎么了?他是我兒子……他怎么樣了?」

「你先冷靜,冷靜點聽我說!」對方低聲說,「嬰兒也受了點輕傷,不過沒有什么大礙……」

石香蘭身軀一晃,臉色頓時變的慘白,聲音里已經帶上了哭腔:「我兒子到底傷到什么程度,你快說呀!快說……」

「真的不嚴重,你放心。」對方頓了一下又說,「你趕快到省立醫院來吧,我在院門口等你……」

女護士長憂心如焚的放下電話,匆匆交代了幾個小護士替她值班,自己連制服都來不及換下就乘電梯下了病房大樓,快步奔出了醫院。

醫院門口停著一輛的士,本來是熄燈熄火的。石香蘭剛出來這輛的士就發動了,主動向她身邊駛去。

完全顧不上多想,女護士長急忙招手攔了下來,打開車門鉆進了后座。

「去省立醫院!」

的士調了個頭,開足馬力駛到了大路上。

車窗外的景物飛快的倒退著,石香蘭焦急的無以名狀,一顆心七上八下。

——小苗苗,心肝寶貝……你千萬別出什么事呀!不然媽媽也不想活了……

她忍不住想哭,魂不守舍的坐在那里發呆,過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

「咦?師傅,我是去省立醫院,你往哪里開呀?」

司機沒有回答,自顧自的打著方向盤,拐到了一個距離目的地更遠的路口。

「師傅!你走錯了,師傅……」

石香蘭接連叫喚了幾聲,對方始終不理不睬,連頭都不回,她這才感到問題嚴重了。

「你想干什么?停車,快停車呀……」

女護士長驚慌失措,轉身拉動門把用力往外推,誰知車門竟紋絲不動!她不死心繼續搖撼車門,但直到手幾乎脫臼還是徒勞無功。

「別白費力氣了!」一個沙啞難聽的嗓音傳來,「車門是用中控鎖鎖住的,只有我這里才能打開!」

「你……你是什么人?」

石香蘭覺得這聲音似乎有點耳熟,隔著前后座之間的鐵絲網仔細看去,可是只能看見一個后腦勺。而車子的后視鏡又被調整成向下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司機的臉。

「別管我是誰,跟著我來就是了!」對方冷冷的說,「我保證你能見到你兒子……」

石香蘭駭然變色,立刻明白自己上當了,顫聲道:「剛才那個電話……電話是……」

「是我打給你的!」司機陰惻惻的奸笑,「想不到你這么好騙呢,哈哈……哈哈……」

女護士長又驚又怒,粉臉變色的憤然斥責:「你這是什么意思?怎么能拿這種事開玩笑?快把孩子還給我……」

「我已經說了,現在就是帶你去見兒子。」

說完司機就不吭聲了,任憑女護士長責罵,懇求,叫嚷,威脅……他始終一言不發,只是穩穩的駕駛著的士向前飛馳。

——怎么辦,我被歹徒綁架了!

石香蘭終于絕望的靜了下來,一股懼意直泛上心頭。想起妹妹不久之前叮囑的話,她后悔自己太大意了,中了對方的計。

本來這些天她上下班時,的確是按照石冰蘭的吩咐,先給那兩個便衣刑警打電話,由他們一路上尾隨保護的。但剛才驟然聽說兒子受傷,情急之下哪里還顧的上打電話呢,就這么樣孤身沖了出來,結果就落入了對方設下的圈套。

看來這人是蓄謀已久,故意用這奸計來避開刑警騙我上當的!女護士長想到這里不寒而慄,再想到孩子也落在對方手里,那份焦慮擔心就別提了。

她不知如何是好,失神的癱坐在車座上,腦子里一片空白。

窗外的道路越來越偏僻了,沿途上幾乎看不見過往的車輛和行人。

在一條林蔭小徑上七彎八拐了一陣后,的士駛進了一棟幽靜的別墅。

這棟別墅的圍墻上爬滿了植物,里面黑漆漆的居然沒有任何燈火,充滿了一種陰森恐怖的氣氛。

當的士駛入之后,兩扇大閘門就在身后自動緩緩關上了,隔絕了跟外界的一切聯繫。

石香蘭更是害怕,美麗的俏臉上滿是恐懼的表情,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發起抖來。

的士停穩,司機下了車,像個幽靈似的飄進了前面的屋舍。

「喂,喂……你怎么把我丟在這里?快放我出去!」

女護士長焦急的叫著,伸手敲打著玻璃,無意中又拉動了一下門把,不料車門竟應手推開了。

她一怔,隨即不假思索的鉆了出去,環顧著周圍的情景。

四面都是高達兩米以上的圍墻,上面還架著密密麻麻的電網,厚重的大門緊緊的關閉著,顯然是要靠特定的控制系統才能打的開。

一句話,這里簡直就像個密不透風的監獄。進來容易,想出去可就千難萬難了。

石香蘭呆呆的站了幾秒鐘,鼓起勇氣,一步步向那漆黑的屋舍走去。

她雖然害怕,可是始終擔心自己的孩子,明知是陷阱也不能不先闖進去了。

再說反正也逃不出這里,倒不如快點和對方面對面的解決問題。

屋里只有一點微弱的燈光,模模煳煳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隱約瞥見這是一間寬敞而空曠的廳室。

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咚、咚」聲,在死一般的寂靜里聽來更是平添了恐怖的氣氛。

石香蘭緊張的心臟怦怦跳,只感到后頸涼颼颼的,牙關控制不住的打戰。如果不是母子掛念的力量支撐著,她早就已經嚇的掉頭逃走了。

「有人嗎?你出來啊……」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顫的厲害,在空蕩蕩的廳室里引起了嗡嗡的回音。

半晌,毫無動靜。

女護士長只好繼續向前走,膽戰心驚的邁著步伐,下意識的朝那微弱的光源處走去。

來到近處才瞧見,原來那是一盞安在墻上的小燈泡。燈泡下面是只相當大的鐵籠子,里面放著個搖籃。

再定睛一看,搖籃里赫然躺著一個嬰兒,就是自己的寶貝兒子!

「苗苗!」

石香蘭發出驚叫聲,撲上去將兩臂伸進鐵籠,隔著欄桿抱起了嬰兒。

小傢伙睡的正香呢,口鼻平穩的唿吸著,看上去安然無恙。

女護士長喜極而泣,連連親吻著心肝寶貝稚嫩的臉蛋,一直懸著的心總算稍微松了些,但跟著又發起愁來。

孩子是沒事,可是怎么把他弄出這個鐵籠子呢?欄桿之間的縫隙太小了,連小腦袋瓜子都出不來。

她不得不又將嬰兒放回到搖籃里,在一根根欄桿上觸摸著,很快就找到了籠門,可是馬上就發現上面掛著一把沉甸甸的鐵鎖。

就在這時,一陣夜梟般的怪笑聲突然響起,室內燈火通明。

石香蘭出其不意,心臟都嚇的差點跳了出來,驚魂未定的轉身望去。

只見寬敞的廳室正中擺著一張沙發,有個戴面具的男人正端坐其上,全身光熘熘的只穿著條褲衩,大模大樣的翹著二郎腿。

看到那殭尸般的可怕面具,女護士長尖叫一聲,情不自禁的退了兩步。

「你……你是誰?快讓我們母子離開這里,不然我要報警了!」

阿威喋喋怪笑,嘶啞的嗓音充滿淫邪:「好不容易才把你請來,何必那么急著走呢?起碼也應該賞臉陪我玩一玩吧,我對石護士長可是仰慕已久了啊……」

石香蘭越聽越覺得這人的聲音耳熟,女性的直覺告訴她,對方一定是自己見過面的人。

「請把面具摘掉!」

阿威目光閃爍:「我的臉被大火燒燬了,已經嚇死過十幾個女人,你還是別看的好……」

「你騙人!」石香蘭忽然鎮定了下來,生氣的打斷了他,「你當我認不出你是誰嗎?」

她從牙縫里迸出了幾個字,阿威一聽到這個名字就全身劇震,霍地從沙發上站起。

「無恥!」女護士長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溫柔的俏臉上露出少有的鄙夷表情,「用這種下三濫的骯臟手段強迫人,我永遠也看不起你!」

阿威悶哼一聲,隨手扯掉了面具,露出了那張傷痕纍纍的丑陋臉孔。

石香蘭駭然倒退了兩步,雙眼睜的大大的,彷彿不認識這個人了。

「怎么,害怕了?是你自己叫我摘下面具的,現在看到我的真實臉孔,感覺如何呢?」

阿威陰冷的說著,聲音里充滿了嘲弄和悲愴。這是石氏姐妹的父親給他留下的「杰作」,每一處疤痕里都飽含著人生的一段苦難。

「廢話少說!你……你到底想干什么?」石香蘭鼓起勇氣怒斥,「快把苗苗還給我,放我們母子出去……」

「那就要看你今晚聽不聽話、配不配合了!」

阿威淫褻的笑著,所謂的「聽話」和「配合」是什么意思,任誰都能聽的出來。

「癡心妄想!」

石香蘭臉色煞白,身體雖然微微有些顫抖,但秋水般的明眸里卻滿是堅定不屈的神色。

阿威眼里像是要噴出火來,狠狠的瞪著這美貌端莊的女護士長,各種滋味一起涌上心頭。

那晚他雖然順利從醫院里脫身,但是卻失去了林素真母女,這可以算是阿威化身色魔以來最大的一次挫折,甚至比失手被擒的那次的打擊還要大。林素真哀求他不要拋棄自己、悲痛哭泣的聲音彷彿一直在耳邊迴響,令他黯然神傷。

很自然的,阿威將這一切遷怒到了石冰蘭身上。對這個巨乳細腰的女刑警隊長,他一方面恨的牙癢癢的,可是另一方面對她肉體的渴望也更加強烈了。阿威無時無刻都在幻想著,用各種各樣殘酷的手段去盡情凌辱石冰蘭,在她那對極其豐滿的乳房上發洩出自己最變態的獸慾。

可是想歸想,他暫時還不敢輕舉妄動。女刑警隊長智勇雙全,身上又有槍,貿然動手恐怕會再次遭到慘敗,一定要事先精心謀劃好才有可能成功。

——奸不了大奶警花,先把她的姐姐抓來代替一下也好啊!

阿威很自然的產生了這個念頭。事實上早在注意到石冰蘭之前,作為姐姐的女護士長就已經是他垂涎已久的獵物。只是石冰蘭身上那種冷艷高傲的氣質更吸引人,更有一種讓人想要瘋狂凌辱她的慾望。

此刻,這位美麗動人的女護士長就站在眼前。她的容貌跟石冰蘭有七八分相似,只是沒有妹妹的那種威嚴冷峻,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少婦特有的嫵媚風韻。

不過,她的身材倒是跟妹妹一樣的惹火,胸前那對乳房豐滿的令人咋舌,將護士服撐的高高的鼓了起來。

阿威只看的雙眼發直,忍不住舉步走了過去。

「你想干什么?別過來……別……」

石香蘭失聲驚唿,本能的向后退去。

「來吧,美人兒!」阿威像老鷹似的張開雙臂,淫笑著向她逼近,「我保證肏的你舒舒服服……」

「走開!別過來呀……走開……」

女護士長無路可逃,被迫一直退到了墻角。她的俏臉上已經恐懼的沒有一絲血色,整個人都在控制不住的發抖。

阿威貪婪的嚥了口唾液,盯著那因驚嚇而急促起伏的飽滿胸脯,又往前走了兩步。

「站住!」石香蘭的聲音顫的厲害,「你再過來,我就一頭撞死!」

她說著,額頭盯住堅硬的墻壁,臉上一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悲憤神色。

阿威滿不在乎的聳聳肩。

「好啊!既然你不想活了,那我就做個好事,讓你兒子也跟你一塊死吧!」

他轉身走到鐵籠子旁邊,右臂從欄桿間伸進去,像抓小動物般將嬰兒一把拎起。

「別碰他!」

石香蘭驚叫著沖了上來,對親生骨肉的關心使她忘記了一切危險,奮不顧身的撲到了籠子旁邊。

阿威的目的就是要把她騙過來,哈哈一笑,突然又把嬰兒拋回了搖籃,張臂將自己送上前來的女護士長摟進懷里。

「看你往哪躲!」

他怪笑著低下頭,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住了石香蘭柔軟的雙唇,同時兩只手伸到她胸前,老實不客氣的抓住了她高聳的乳峰。

「唔、唔唔……」

女護士長被吻的透不過氣來,好不容易才掙脫,可是對方仍然緊緊握住她豐滿的乳房不放。她氣的臉色慘白,揚手「啪」的摑了他一記清脆的耳光。

阿威眼露兇光,也還以顏色的回敬了石香蘭一巴掌,打的她腳步踉蹌眼冒金星,白嫩的臉頰上冒出了幾道紅腫的指痕。

「他媽的,是不是想要我現在就殺了你兒子?」

他怒吼著,一只手又伸進籠子里,作勢要去抓起嬰兒。

「不要!」石香蘭驚慌失措的大叫,「別碰我兒子!你有什么手段就沖著我來……」

她又撲了上來,不顧一切企圖阻止對方。阿威冷笑一聲,隨手將搖籃推遠了些,距離上剛好讓女護士長夠不著,然后掉頭回到沙發邊坐了下來。

「苗苗,苗苗……」

石香蘭語帶哭音,眼睜睜的望著自己的寶貝兒子。小傢伙經過這么一折騰已經醒了,正眨巴著烏熘熘的眼睛安靜的躺著。她拼命的伸長手臂揮舞,肩膀都深深的陷進了欄桿間的縫隙里,可是指尖卻差著那么幾公分碰不到搖籃。

過了好一會兒,女護士長才絕望的放棄了,慢慢的抽回手臂,轉過身來怒視著惡魔。

「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們母子?」

阿威的語氣充滿恐嚇的意味:「那就要看你聽不聽我的話了!」

「只要你別傷害我兒子,要我做什么都行!」

這一瞬間石香蘭暗暗下了決心,孩子是過世的丈夫留下來的惟一骨血,不管自己遭受到多大的屈辱,也絕不能讓他受到半點損害。

「好,你過來!」

阿威輕佻的勾了勾手指,就像是在招唿一個下賤的風塵女子。

女護士長拖著沉重的腳步,無可奈何的走到了他身前一米遠處停下。她的臉上掛著淚痕,然而目光里卻有種凜然不屈的神色。

「呆在那里干什么?還不自己把衣服脫掉?」

石香蘭的心一下子抽緊了,盡管她已經做好了失貞的準備,可是要她當著色魔的面自己動手寬衣解帶,還是讓她一時間難以承受。

「別磨磨蹭蹭了!」阿威不耐煩的威脅,「我沒有什么耐心的,不想兒子有事就給我快一點!」

石香蘭身軀一震,趕快伸手到胸前,顫抖著解開了衣服上的第一粒扭扣。

時值初秋,她穿的是一身潔白素凈的連身護士服,裙擺剛好遮到膝蓋,纖濃合度的小腿上包裹著半透明的純白絲襪,玉足踩著一雙半高根的白色帆布鞋。

這是協和醫院里所有護士的標準打扮,從上到下一身全白的裝束,恰好襯托出了女護士長高雅嫻靜的氣質,看上去就像一個圣潔的天使。

不過,那過于豐滿的胸脯卻實在太顯眼了,兩個巨大的乳房將護士服撐出了夸張的弧度,很容易就會令人產生一種想要玷污圣潔的強烈沖動。

扣子一粒接著一粒的解開了,石香蘭強忍內心的羞憤,將護士服脫了下來,輕輕的拋到了地板上。

阿威雙目射出灼熱的視線,眨也不眨的盯著這個近在咫尺的美女。

燈光下,女護士長半裸的站在面前,上身只穿著一件象牙白的棉質奶罩,圓潤的裸肩上掛著精緻的細帶。這件奶罩是四分之三罩杯的,根本無法裹住那兩個極其碩大的渾圓肉團,小半顆雪白的乳球從杯上方裸露了出來,在胸口處形成了一道深深的乳溝。

她的下身則只剩下內褲和絲襪。兩條玉腿豐腴而渾圓,緊窄的蕾絲內褲遮蓋著雙腿間的最后禁區。肉滾滾的屁股相當的肥碩,有一小半白晰光潔的臀肉都露在外面。

「接著脫啊!」阿威嚥了口唾沫,惡狠狠的催促,「我讓你停下來了嗎?快點脫!

石香蘭咬著嘴唇,玉臂反轉到了背后摸索著奶罩的掛鉤,屈辱的淚水在眼眶里轉來轉去。她的動作是那么的羞澀猶豫,但每一下舉手投足在男人看來卻都充滿了誘惑。

「啪」的一聲輕響,背后的掛鉤被松開,繃緊的罩杯立刻松弛了,一對豐滿到不能再豐滿的滾圓乳球應聲蹦出,像兩個雪白的大肉團一樣沉重無比的掉了出來,墜在胸前顫巍巍的晃動。

這一瞬間,女護士長的心也彷彿跟著向下急劇墜落,腦子里霎時一片空白,只感到天地都在旋轉……

——哇……真是超級大奶霸啊!

阿威只覺得口干舌燥,眼珠子都差點掉了下來。這是他所見過的最大的一對純天然巨乳,那驚人的尺寸足以令任何一個AV女優都甘拜下風。無論是在現實中還是出版物品上,也只有那些反覆隆胸過的人造假奶才能跟她相提并論。

當然,惟一的例外就是她的妹妹,女刑警隊長石冰蘭了!不過以前感覺姐妹倆的胸圍幾乎不相伯仲,現在看起來,剛生產過后的姐姐會稍微更豐滿一些。

由于正處在產奶期,那對赤裸的巨乳就像是熟透了的大甜瓜一樣肥嫩多汁,給人一種水份極其充足的飽漲感。頂端的乳暈上突起兩顆又大又圓的奶頭,也許是親自哺乳過的緣故,乳尖是很成熟誘人的紫紅色,令人一見就情不自禁的想啜進嘴里砸吮品嘗。

奶罩輕輕的飄落到了地板上,石香蘭的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曲起一條美腿開始褪下自己的絲襪……

阿威眼珠一轉,彎下腰將奶罩撿起,捂在鼻邊貪婪的嗅了起來。

女護士長俏臉一紅,羞憤無比的轉過頭去,不想看到對方的丑態。

「唔唔,好濃郁的奶香哇…」

阿威故意夸張的抽動鼻子用力嗅著,還猥瑣的伸出舌頭去舔罩杯的內側。

不料一舔之下,舌尖竟傳來濕漉漉的感覺。他定睛一看,兩眼頓時瞪大了。

罩杯內側已經濕的一塌煳涂,棉質布料上赫然印出很明顯的水痕,而且還在緩緩的擴散。

阿威呆了一下,抬起頭望向女護士長飽滿的乳峰。那兩顆葡萄般的乳頭羞恥的微微蠕動著,細細的奶孔里果然正在滲出白色的乳汁。

「哈哈哈……」他忍不住大笑起來,「大奶牛,你的奶水好充足哇!居然溢了這么多出來,真是浪費呀……」

「啊!不要說了……」

石香蘭羞的要死,臉頰一陣陣的發燒,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過來吧,大奶牛!」

阿威怪笑著身體前傾,伸長手臂一把抓住了女護士長的玉手,將她整個人拉扯了過來。

石香蘭猝不及防,驚叫聲中,性感迷人的嬌軀失去了重心,正好跌坐到了對方的懷抱里。

「放……放開我!」

女護士長驚慌失措的掙扎起來。自從丈夫逝世以后,這還是她頭一次這樣子被男人摟抱著,而且還是近乎裸體的只剩下一條內褲,這令她本能的就想要激烈反抗。

「別亂動,不然我就對你兒子不客氣了!」

這句話彷彿附有魔咒似的,石香蘭渾身劇震,掙扎的力量驀地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老公,原諒我……為了咱們的親生骨肉,我只能委曲求全了……

心里這樣想著,她臉色凄然,聽天由命的軟了下來。

「哈,這就對了……乖!」

阿威摟著女護士長,強迫她側身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嘴唇親吻著她滑膩的臉頰,然后又封住了柔軟清甜的雙唇。

石香蘭含淚不語,忍受著對方那滿嘴的煙酒臭味。她希望這是一個噩夢,只想早點從這場噩夢中醒來。

接了一個熱吻后,阿威的注意力很快就移回到石香蘭的胸脯上,忽然「咦」了一聲,發現在那道白晰誘人的乳溝里躺著一個心型的墜子。

「你怎么也戴這種小女孩的玩意?」

他嘀咕了一句,隨手將墜子扯到旁邊,迫不及待的伸出魔掌探向石香蘭高聳的乳峰。

到這時候阿威才真切的感受到,女護士長的乳房是多么的豐滿。自己的手掌已經是相當巨大了,但還是無法完全掌握整只乳房,只能勉強的抓住一小部分。

他嘖嘖驚嘆著,手掌轉到其中一顆渾圓巨乳的下緣,張開來托了托那沉甸甸的肥碩肉團,彷彿是在掂量著乳球的重量。

「嘿嘿……好沉的奶子啊!都可以當啞鈴用了……」

石香蘭臉上「唰」的漲紅起來,這個男人實在是太下流了,她氣的真想痛斥對方一頓。

然而更下流的事卻還在后面,阿威突然手掌一緊,用力的捏了一下這顆豐滿無比的乳球,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肉霎時被捏的變了形,圓圓的乳頭向上一翹,凹槽般的奶孔里「嗤」的噴出了一股極細的乳汁。

「哎呀!」

女護士長驚唿一聲,眼睜睜的看著這股乳汁噴到了對方的胸膛上。潔白的奶水沿著黝黑的胸肌緩緩的流淌了下來,看上去真是說不出的淫靡。

「哈……哈!射奶啊!」

阿威怪笑著抓住她的另外一只乳房,如法炮制的用力一捏,又是一股乳汁應手噴了出來。這次是向外噴出去的,足足射了將近半米才跌落下來。

「不……別這樣!」

石香蘭面紅耳赤,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下意識的又掙扎起來。但是一想到寶貝兒子命懸人手,她的全身就泛起一陣難以抗拒的無力感,掙扎的十分軟弱,根本無法給對方造成任何有效的威脅。

「嘖嘖,瞧你射的多遠!真是淫蕩啊……」

阿威一邊冷嘲熱諷,兩只手一邊伸到女護士長胸前,盡情的玩弄她那對光滑赤裸的巨乳,手掌一下下的擠捏著碩大滾圓的肉球。每捏一下,就有一股白色的乳汁從奶孔里噴射而出,就像是玩具水槍一樣百試不爽。

——啊,真是太丟臉了……

石香蘭羞恥的無地自容,忍不住失聲痛哭了起來。在她純潔的心地里,乳房和奶水都是用來哺乳嬰兒的,哪想的到會被色魔用這么猥褻的方式來凌辱。

只見一道道奶水在空中噴射,濺的身上一片濕淋淋的痕跡。兩個豐滿雪白的大奶子被男人抓在手掌里肆意玩弄,柔軟滑膩的乳肉可塑性極強,被揉捏成了各種不堪入目的形狀。

捏了十多下后,阿威才意猶未盡的停了手,改為用指尖在乳暈上劃著圈,輕輕佻逗著那兩顆暗紅色的奶頭。

「怎么樣?大奶牛,感覺如何呀?」他故意羞辱她。

石香蘭一言不發,努力控制住了抽泣聲,帶著淚痕的美麗臉龐上滿含憤怒,眼光里還是充滿了不屈的神色。

阿威有點兒驚訝。在他的印象中,石香蘭是那種性格柔順的女人,原以為很容易就能令她屈服。可是現在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了,女護士長絕對比自己預計的要堅強。

——干!這兩姐妹都是一樣的臭脾氣……

心頭不由火起,兩手在那對圓鼓鼓的巨乳上又狠狠的抓了幾把,無意中將墜在胸前的心型墜子給扯了下來。

「還給我!」

石香蘭倏地伸手去搶,反應之激烈遠遠出乎意料。

阿威本來想隨手拋掉的,見狀不由一怔,捏緊了掌心里的墜子。

「拿過來……拿來!」

石香蘭嘶聲喊叫,不知道從哪突然爆發出一股力量,胳膊肘重重的在阿威胸膛上撞了一下,居然撞的他頗有幾分疼痛。

「去你媽的!」

阿威勃然大怒,猛然將女護士長推倒在地,然后又一腳將她踢出了幾米遠。

「還我……這是我丈夫的遺物,快還給我!」

石香蘭摀住小腹,痛的一時間爬不起來,只能蜷曲在地上斷續的說話。

阿威這才明白過來,將心型墜子塞進褲兜,咧著嘴嘿嘿冷笑:「賤女人,以后你就是我的性奴了,不許你再想著那個死鬼丈夫!」

「不,不是的……」

石香蘭拼命的搖著頭,淚流滿面的發出凄厲的嘶叫。

就在這時,鐵籠子那邊突然傳來了「哇」的嬰兒哭泣聲。大概是小傢伙也感受到母親遭受的苦難,聲音響亮的啼哭了起來。

「苗苗……苗苗!」

女護士長的心思立刻轉到了兒子那里,勉力撐起上半身,手足并用的爬到了鐵籠子旁邊。

她的兩只胳膊又從欄桿里擠了進去,在空中無助的揮舞著。但就是還差短短幾公分的距離,手指始終沒法碰到搖籃。

幾公分,就這樣活生生的隔開了一對母子!

阿威毫無同情心的冷笑著,起身慢慢的走了過去。

「拜託你打開籠子!苗苗這是餓了,他要吃奶……」

石香蘭轉過身來,漲紅著臉焦急的懇求。

這還是她首次哀求阿威,之前即使是被玩弄奶子的時候,也沒有露出過這種心慌意亂的軟弱神色。

阿威心中有數了。

「求你了!先讓我給孩子餵奶……我什么都可以答應你!求你了……」

石香蘭失聲痛哭,匍匐著跪倒在他的腳下。

「喂奶么,那很簡單……」

阿威大步走向墻角的柜子,回來時右手多了個空杯子,俯身放到了女護士長面前。

「大奶牛,把你的奶水擠到這里吧!」

石香蘭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整張俏臉羞的連耳根都紅透了。

「這……這怎么可以……」

「不擠也行,你兒子就等著挨餓好了!」

阿威斬釘截鐵的說,冷酷的語氣絲毫也沒有商量的余地。

石香蘭又羞又急,手足無措的拿不定主意,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

嬰兒的啼哭聲越來越響亮了,彷彿刀子似的,一下下的剜著母親的心。

她再也顧不上那么多了,趕快伸手撿起水杯湊到胸前,另一只手捧住自己左邊的那顆豐碩乳球,手指捏住乳尖部分擠壓了起來。

明亮的燈光下,只見一股白色的乳汁緩緩的沁出了奶孔,隨著手指的輕柔擠捏,源源不絕的落到了杯子里。

這真是一副震動人心的畫面——高貴的女護士長為了不讓親生骨肉挨餓,被迫在色魔面前裸露出豐滿的乳房,用擠奶的方式來滿足他變態的慾望。

阿威興奮的眼光發亮,目不轉睛的盯著那正在分泌奶水的滾圓巨乳。以前看過許多跟奶汁有關的暴虐A片,早就想找在現實中抓個女人來親身體驗一下。可是正處在哺乳期的波霸實在不好找,直到今天才終于實現了這個愿望……

奶汁滴滴答答的往下掉落,石香蘭的淚水也流個不停,感到自己作為女人的尊嚴已經蕩然無存。這種屈辱是她連想都沒有想過的,完全超出了心理上的承受能力。

就在無地自容的極度羞恥中,她精神恍惚的擠完了左乳的奶汁,然后是右乳……沒多久,兩個乳房里的容量終于枯竭了,白色的奶汁裝滿了大半杯。

阿威心滿意足的接過了杯子,湊到嘴邊喝了一口,砸著唇舌嘖嘖有聲的品嘗起來。

「唔……好鮮啊,比牛奶還好喝呢!」

象徵著母愛的甘美乳汁,竟然被這個自己恨之入骨的色魔給品嘗了!石香蘭內心的羞憤恥辱已經不是任何筆墨可以形容了,真想一頭撞死在地上!

「快讓我給孩子餵奶!」她泣不成聲的哭叫。

阿威卻仰起脖子,將杯里的乳汁一飲而盡,然后變魔術般從身后亮出一個奶瓶。

「你的奶水以后只能供我享用!至于你兒子,喝奶粉沖泡的溶劑就行了!」

他說著走到鐵籠子旁邊,伸臂將奶瓶向搖籃里遞了過去。

那嬰兒已經哭的聲嘶力竭了,臉蛋突然碰到了奶瓶上柔軟的奶嘴,馬上張嘴含進了口中,安安靜靜的吸吮了起來。

跟著走過來的石香蘭這才稍微放下心事,含淚懇求道:「把籠子打開好嗎?我想抱抱孩子……」

阿威轉身將奶瓶塞到了她手里,食指輕佻的逗起她的下巴:「想抱孩子,除非你肯做我的性奴,主動的張開大腿求我肏你!」

石香蘭漲紅著臉不吭聲,強烈的自尊心使她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我給你充分的時間考慮,你可以呆在這里慢慢的想清楚!」阿威指了下墻角的一只塑料袋,「如果你想通了,就換上那里面的服裝到隔壁來見我。」

說完他轉過身,咯咯獰笑著離開了這間廳室。

石香蘭望著他的背影,整個人都在控制不住的哆嗦,目光悲憤而絕望。

這時籠子里的嬰兒又不滿的哭鬧了起來,她只好貼身緊靠到欄桿上,將奶瓶向搖籃里的兒子遞了過去。

雖然女護士長的手臂不夠長,但是加上瓶子的長度后,奶嘴恰好可以碰到嬰兒的嘴唇。只是她要盡量的向籠子里伸長手臂,感覺相當的吃力。

小傢伙重新靜了下來,有滋有味的吸吮著奶嘴,兩只胖乎乎的小手還向上舉著,看上去可愛極了。

石香蘭的眼淚又像斷線珍珠般的掉下,一滴滴的灑在自己那對雪白而豐滿的乳房上……第五集

第二十一章
奶水與淫汁

晚上十點,F市刑警總局。

同事們基本都已下班了,女刑警隊長石冰蘭卻仍然沒有回家的念頭。她坐在辦公桌前,拆開了一個剛收到的公文袋,從里面倒出了十來份檔案。

每一份檔案上,記載的都是一個女子的詳細資料,還附有半身正面的照片。

這些資料都是從刑警總局下轄的各分局、各派出所里分別搜集來的,花費了石冰蘭和王宇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兩人這半個月來跑遍了F市全城、連同郊外以及周邊的所有鄉鎮,不辭辛勞的察訪著任何有關石冰蘭生母的點滴信息,希望從中既能解開石家姐妹身世的謎團,又能發現偵破變態色魔一案的重要線索。

石冰蘭原本以為父親的第一任妻子就是自己的生母,這個推斷被姐姐堅決的否定之后,她只得一切從頭開始調查。起初她實在茫無頭緒,因為父親過去的老友健在的本就不多了,而尚存者們似乎誰也不清楚,父親幾十年前是否與其它女人生下過孩子,甚至根本不知道父親除了三任妻子之外,還跟另外的女人有肉體關系。

這方面的調查毫無進展,石冰蘭卻沒有氣餒。她靈機一動,轉而從自己姐妹的身上查起。姐姐和她都是在F市的一家鄉鎮醫院出生的,時間分別為三十年前的九月和二十八年前的十一月。石冰蘭先帶著王宇趕赴了那家醫院,要求院長調出那兩個時間段的醫療記錄,搜集齊全了所有在那兩個時間段生產的產婦名單,初步統計就多達上百人。

毫無疑問,石家姐妹的生母必然就是其中的一人!

不過,三十年前也正值「文革」剛結束之時,整個社會秩序尚未恢復正常,該醫院的管理也是一片混亂,名單上有許多產婦的身份、年齡等資料的記錄都亂七八糟、多有缺漏,有一些女性甚至用的是假名、小名,或者連名字都寫錯了,這些都給她們的身份核實以及現況追查帶來極大的困難。

好在各分局、派出所的警員都提供了熱情協助,派出人手一個一個的走訪當事人,經過多日艱苦努力,終于將范圍縮小到了十來個女性。現在她們的資料就擺在石冰蘭桌上,等著她依靠自己的直覺來判斷,究竟哪一個才是「正主」了。

燈光下,石冰蘭認真的閱讀著每一個女性的詳盡資料,就連最細微的地方都不肯放過,生怕遺漏了什么線索……

當她翻到第五份資料時,習慣性的先翻看了一下照片。她突然「啊」的一聲輕唿,雙眼一下子瞪大了。

那是一張年代已經久遠的黑白照,照片上是個梳著兩根辮子、大約二十左右的年輕少女。雖然身上穿的是洗的快發白的舊軍裝,但卻掩不住她那天生麗質、清純脫俗的氣質,更掩不住她那發育的十分成熟的身材——盡管她的俏臉頗有那個年代普遍的饑色,但胸前卻奇跡般的豐滿隆起,有著即便是今天的大多數女性都要為之嫉妒的「偉大」胸圍。

而從這少女的眉梢眼角、臉頰五官之間,可以很明顯的看出石家姐妹的輪廓和影子,再加上那裹在舊軍裝里醒目突起的兩大團,任何人一個熟悉石家姐妹的人只要看到這張照片,第一個本能的反應都會將她們和這少女聯繫起來!

——是她!一定就是她……她一定就是我的親媽!

石冰蘭激動的心臟狂跳,情不自禁的站了起來,久久的凝視著這張照片,過了好一會兒才略微平靜心緒,趕緊翻看起了這份檔案的具體內容。

檔案上寫著這少女的名字,叫做「瞿衛紅」。「衛紅」是文革時女性熱衷給自己改的名字,普普通通,沒有任何特別。年齡上倒是差不多,假如她至今健在的話,今年正好四十八歲,還是比較符合的。

三十年前瞿衛紅是某支地方軍隊文工團的成員,既美貌又活潑,被稱為「軍中之花」,原本前途一片光明,不料后來竟突然未婚先孕,引起了軒然大波,而她又死也不肯說出是誰令她懷孕的,結果被軍隊開除。之后她產下一個女嬰,據說生下來沒多久就被送走了,沒有人知道送到了哪里。過了兩年,她再度懷孕產女,家人覺得丟臉,氣惱的與她斷絕了一切關系。她只得一人含淚離開了家鄉,從此不知所蹤……

除此之外,檔案上就幾乎沒有什么有價值的記載了。不過以上的材料已經足夠吻合了!石冰蘭幾乎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照片上的這位少女就是年輕時的親生母親!

可惜的是,地方派出所這些年來一直將瞿衛紅列為失蹤人口來處理,八十年代之后當地幾經變遷,而瞿姓家人又不幸全部死于瘟疫,戶籍上也早就註銷了,因此當地派出所也只能找到有限的資料,其余事就都不清楚了。

盡管如此,對石冰蘭來說已經是意外驚喜了。現有的資料雖然匱乏,但她相信,只要再花時間到瞿衛紅的家鄉去做一次細緻的調查,一定會有更多的收穫!

她按捺住興奮的心情,坐在椅子上整理了一下思緒,對今后的調查步驟、方式等都擬定出了詳細的計劃,正要打電話給王宇等手下交代任務,只聽腳步聲響起,趙局長推開門走了進來。

「小石啊,這么晚了還不回家么?」趙局長關切的看著她說,「工作再忙也要注意休息,別累壞了身體!」

「謝謝局長關心,我還不累。」石冰蘭忙站起身來,微笑著說,「再說,您不是也還堅守在崗位上么?」

趙局長哈哈一笑,隨即又嘆了口氣說:「我跟你不一樣啊。其實我是早就想走了,是李天明那傢伙一直賴在我辦公室里不走,嘮叨了半天,我差一點都想直接把他轟出去了!」

石冰蘭聽出上司的語氣明顯帶著不滿,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趙局長卻突然意味深長的道:「你知道他嘮叨的是什么嗎?」

女刑警隊長搖了搖頭。

「他在告狀!」趙局長停頓了一下,加重語氣說,「告你的狀!說你整天不務正業,不單完全沒有心思查案,還動用了大批基層警力幫你調查私事,搞的同事們都很不滿啊……」

石冰蘭的臉一下子漲紅了,聲辯道:「局長,我查的確實是私事,但是,這件事本身跟色魔一案有莫大的關系,所以我才會急著去調查的。要不然,我完全可以等到案子結束以后,專門請假一段時間來進行這項工作……」

趙局長揮手制止了她,淡然說:「我知道。這里面的前因后果你都對我匯報過嘛,我也一向是贊同的!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只要你認為自己是正確的,就可以放心大膽的查下去,不要理會其它人對你的指指點點,我會無條件的支持你!」

「是!謝謝局長!」

石冰蘭感激的挺起豐滿胸脯,敬了個禮。

「不用謝。這些日子,我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趙局長懊惱的說,「當初我或許不該解除你的項目組組長職務的,唉……可是當時畢竟出了那么大紕漏,我也受到了上頭的很大壓力,這才不得不把李天明調來接替你的位置……」

「局長您不用解釋啦,這些我都明白的。」石冰蘭誠懇的道,「說到底全都是我自己的責任,我從來就沒有介意過誰來當組長,只希望能早日破案,將色魔繩之以法!這就是我現在最大的心愿!」

趙局長欣慰的點了點頭:「你能這樣想就最好啦!李天明這人雖然有不少毛病,但你還是應該跟他多溝通,爭取能讓他也理解你、支持你才是……」

「我好幾次嘗試著與李處長溝通,可我們的看法相差的太遠了!」石冰蘭露出無奈的表情,「他組織了大量警力去調查鄰縣的那樁舊案,依我看是完全錯誤的!那根本就是色魔故意設下的一個圈套,可李處長卻始終固執己見……」

「嘿,他并不是固執己見,而是懂得怎么做官!」趙局長冷哼一聲說,「色魔如此囂張,省市里的領導和公安廳的頭頭都不斷給我們加壓,要求我們盡快破案。要是每次向他們匯報案情的時候,都毫無進展,你說他們能高興嗎?李天明抓住了一樁舊案不放,他心里未必就不清楚那是錯誤的,但是他給領導匯報的時候,卻可以夸口說那是『重大進展』,對社會輿論也有了一個很好的交代,讓大家覺得他很努力,并且很快就能出成績,他的位置坐起來當然就更穩啦!」

石冰蘭愕然說:「可是,這只能掩蓋一時啊。要是一直抓不到色魔、破不了案,到最后還是交代不過去呀!」

「所以,他也做了兩手準備嘛。雖然他剛才向我告你的狀,但卻又表示不會阻止你繼續沿著你的方向調查。這是為什么呢?嗯,我猜測,是因為他也想暗中觀察你的進展,假如以后事實證明你是對的,那他再轉變過來接受也不遲。到時候他以項目組組長的身份接手你的成果,最大的功勞仍然是他的……」

石冰蘭恍然,苦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她從來一門心思只想著破案、捉拿兇犯,對于這些官場上勾心斗角的得失算計,她完全是個外行。

接著,趙局長又安慰、鼓舞了她幾句,然后就離開了。

石冰蘭收拾好文件檔案,也離開了辦公室,正要開車回家,突然手機鈴聲響起。

她按下接聽鍵:「喂,是我……什么?我姐姐怎么了?你再說一遍!」

后半句話連聲音都顫抖了,同時她的臉色也變的煞白如雪、驚怒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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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的臥房里,節奏明快的卡拉OK音樂正在鳴響。女歌星楚倩一手持著麥克風,勁歌熱舞的跳的正歡。

她半裸著雪白誘惑的胴體,上身只穿著一件露胸束腰的皮制馬甲,光滑的背上用皮繩交叉打結,下身則是一件丁字皮繩內褲。

馬甲顯然只是用來將腰肢箍的更加纖細,對胸部沒有任何遮掩的作用,只有一道鋼圈將赤裸的豐滿乳房托的高高聳起。兩個紫褐色的大奶頭俏生生的露在外面,上面掛著的小鈴鐺正隨著動作叮叮直響。

而所謂的內褲就更離譜了,不過只是幾根環繞著大腿根部和腰肢的皮繩,緊緊的勒著飽滿雪白的臀肉,迷人的私處和屁股全都毫無保留的裸露了出來。

昔日歌壇的性感天后,就這樣穿著一套不知廉恥的暴露裝束,賣力的表演著她最拿手的歌舞。

觀眾只有阿威一個人。他脫光衣服半靠在床上,一邊吞云吐霧的抽著煙,一邊色迷迷的欣賞著女歌星性感惹火的身段。

一曲舞罷,音樂聲嘎然而止。楚倩香汗淋漓的走了過來,溫馴的跪倒在他身前。

阿威嘿嘿一笑,兩條毛茸茸的長腿伸了出去,放肆的踩在女歌星赤裸的胸脯上,腳掌摩擦著她那兩團飽滿渾圓的乳肉。

這對曾經引起全國男人無限遐想的豪乳,現在好像變成了最不值錢的低賤物品似的,只能讓他用骯臟的臭腳踩在上面來取樂。

令人吃驚的是,女歌星對此非但沒有半點抗拒的意思,反而十分配合的伸手托住對方的腳踝,讓他更加方便的踩踏自己胸前柔軟的肉球。

同時她低下頭來,嘴唇輕柔的吻著腳掌,甚至還用舌頭討好的舔著一根根腳趾。

燈光下看的清楚,楚倩的眸子里還隱含著一絲羞恥,但是臉上卻充滿了嬌媚和春情,顯得說不出的淫蕩。

她已經完全的墮落了!

——我已經無法回到正常社會了……因為我早已成為色魔的幫兇……

由于潛意識里一直存在這個念頭,楚倩變的不敢面對現實,開始自暴自棄的逃避這一切。而肉體的徹底放縱正是逃避的最好方式,再加上阿威有計劃的調教和引誘,她很快就全身心淪陷進黑暗的深淵,每天都靠官能的快感來麻醉自己,沉溺在變態的肉慾中不可自拔……

「石香蘭怎么樣了?她還沒想通么?」

阿威直起身子,將煙蒂掐滅在床頭柜上的煙灰缸里,隨口問了一句。

楚倩停止親吻他的腳,抬起頭來說:「我去送飯的時候,她還是那樣呆呆的站在鐵籠子旁邊,應該是一夜都沒睡吧,就是望著那個小傢伙流眼淚。」

阿威嗯了一聲,用腳趾撥弄著女歌星的乳尖,掛在上面的鈴鐺清脆的響著,兩粒堅挺的大奶頭很快就發硬勃起,顯著的挺立在高聳的乳峰上。

「你沒替我勸勸她?」

「我已經勸了,主人……嗯……沒用的,她還罵我……不要臉!嗯嗯……」

楚倩從鼻子里發出嬌吟聲,嬌嫩的奶頭被腳趾用力夾住了,微微的疼痛反而令她產生了快意,那已經習慣受虐的肉體興奮的顫動了起來。

「不要臉?哈哈,這頭大奶牛!」阿威冷笑道,「落在我手里,她遲早也會跟你一個樣的!等著瞧吧,我會把她改造成比你更不要臉的性奴……」

「這是肯定啦!」女歌星露出討好的媚笑,「那個姓孟的小警妞,剛開始多倔強啊,現在還不是在主人面前服服帖帖!」

阿威搖搖頭:「她雖然聽話了,但還不能做到像你這么死心塌地,還要多調教一段時間才行……」

楚倩厚顏無恥的隨聲附和:「祝主人早日大功告成!」

阿威沉吟不語。他這段時間比較少光顧孟璇了,倒不是說對她已經失去了興趣,畢竟當初被這小警妞揍的很慘,只要一想到她揮舞拳腳時的模樣,就會產生狠狠凌辱她的慾望。不過相對來說,石氏姐妹才是阿威最渴望的目標!現在垂涎已久的姐姐已經到手了,阿威自然將大部分時間和精力都轉移了過去……

「一定要把石香蘭調教成最馴服的巨乳性奴,給大奶警花做個榜樣……」

想到這里,阿威不禁沖動了起來,腳掌更加用力的踩著那對飽滿的肉團,叮叮咚咚的鈴鐺聲和楚倩夸張的呻吟聲交雜在了一起,聽起來分外的淫亂。

就在這時,「篤、篤」的敲門聲輕輕響起。

阿威眼睛一亮:「進來!」

臥房的門緩緩推開,女護士長石香蘭垂著頭默默的走了進來。

她面色蒼白,美麗的眼睛已經哭的紅腫了,看上去更有種少婦楚楚可憐的味道。

「哈……大奶牛,你終于屈服啦!」阿威得意的大笑,瞇著眼色迷迷的打量著她,「不錯,不錯……這身打扮真是養眼極了!」

石香蘭臉上一紅,羞恥無比的扭開了頭。

她現在身上穿著的,是一套阿威特意從日本定做的情趣護士服,專門為了滿足男人的變態趣味而制作的,跟醫院里的正規著裝完全不同。雖然也是一身潔白素凈的裝束,但卻不是常見的那種連身護士服,而是像泳裝一樣分成上下兩截。

上面那截被剪裁成了一件帶衣領的露臍小背心,領口倒是豎的很高,但脖頸以下的布料卻精省到離譜,就像袒胸露臂的肚兜似的,根本包裹不住那豐腴成熟的胴體。胸前那對巨大的乳房簡直是唿之欲出,將潔白制服上醒目的紅十字標記撐的高高聳起,裸露的腰身像是雪一樣白。

下面的超短裙也短的不像話,渾圓白晰的大腿足足露出了十五公分。絲襪是超薄透明的,若有若無的緊繃著玉腿嫩滑的肌膚,腳上踏的是一雙只有幾根細帶的性感高跟鞋,十根足趾和柔美的腳面全都暴露在外面。

阿威看的眼睛都直了。女護士長的氣質圣潔而高貴,就像一個纖塵不染的白衣天使,可是身上卻偏偏穿著如此挑逗淫蕩的衣著,這種強烈的反差足以令任何男人熱血沸騰。

「求你發發善心,讓我抱一下孩子吧!」她眼中含淚,嗓音哽咽的哀懇道,「就算讓我抱五分鐘都好!我求你了……」

「那就要看你是不是聽話了!」阿威的語氣很是陰森,像使喚傭人般對她一招手,「站那么遠干嘛?過來!」

石香蘭硬著頭皮,惴惴不安的走到了他的身邊。

看到楚倩恬不知恥的用胸脯取悅色魔,她的眼里露出厭惡鄙夷的神色。后者也毫不示弱的瞪著她,故意表現的更加起勁了,挺起赤裸的雙乳主動的來回磨蹭男人的腳丫。

阿威咯咯淫笑,抬起腳在女歌星臉上拍了拍:「倩奴,去把床底下的東西拉出來!」

楚倩依言俯低身子,從床下拖出了一個暖水瓶和一個搭著毛巾的臉盆。

兩個女人都不解的望著阿威。

「聽說石護士長工作起來盡職盡責,遇到癱瘓的病人還會幫他擦身呢,真是羨慕死我了!」阿威不懷好意的淫笑,「現在你就把我當成病人,也讓我享受一下這種周到的服務吧!哈哈……」

石香蘭氣的全身發抖,知道對方是要故意羞辱自己,用心實在卑鄙下流。

她一言不發的拎起暖水瓶,往臉盆里倒了小半盆熱水,動作麻利的搓好了毛巾。

只穿褲衩的阿威在床上平平的躺了下來,腦袋舒服的靠著一個大枕頭,眼神里充滿了嘲弄。

女護士長僵硬的猶豫了幾秒鐘,終于豁了出去,將濕毛巾鋪上男人赤裸的胸膛,開始替他擦拭起來。

阿威長長的吸了口氣,不禁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熱毛巾敷在皮膚上,每個毛孔都擴張了開來,再加上一雙柔軟的玉手替自己按摩身體,那種感覺真是說不出的暢快。

鼻端飄來混合著蘇打藥品的清淡香水味,他一邊享受著石香蘭的擦身服務,一邊欣賞著她裸露的玉臂美腿,還有那漲鼓鼓的飽滿胸脯。

擰過幾把毛巾后,女護士長彎下腰擦拭著阿威的肩膀,胸前一對豐滿的巨乳自然而然的垂了下來。由于小背心式的制服開口實在太低,那兩顆渾圓雪白的肥碩肉團快要整個掉了出來,沉甸甸的懸掛在眼前輕輕顫動。

這副美景真是太誘人了,阿威貪婪的嚥著口水,連片刻都捨不得挪開目光。

石香蘭自然感受到了這種餓狼般的視線。她漲紅了臉頰,盡量的直起腰拉遠距離,可是因為她的胸脯實在過于豐滿,圓鼓鼓的大奶子離對方的鼻尖只有咫尺之遙,不但深邃的乳溝完全被一覽無余,還可以清晰的看到護士服上兩粒奶頭突起的痕跡。

「難怪你在病人中的口碑那么好啊!」阿威贊不絕口,「就沖著這對奶子,男人不被你迷的神魂顛倒才怪呢!」

「就是嘛!」跪在旁邊的楚倩也乘機落井下石,幸災樂禍的一起嘲諷,「表面是上在擦身,其實是想暴露自己,用胸部來吸引病人的注意……這才是真的不要臉呢,在主人面前一下子就原形畢露了!」

「胡說!你……你們不要侮蔑我的職業尊嚴!」

女護士長實在聽不下去了,氣的真想哭出聲來,心地純潔的她從未想到過如此齷齪的念頭。

阿威吃吃怪笑,倏地伸手抓住了倒垂在眼前的碩大美乳,盡情的揉捏著那露在外面的一部分赤裸肉團,柔軟滑膩的乳肉真是令人愛不釋手。

石香蘭先是條件反射般掙扎了一下,但隨即不再做無謂的嘗試了。她羞紅著俏臉,咬住嘴唇默默忍耐著,一聲不響的繼續用毛巾抹擦他的肩部。

「嘖嘖,好肥的奶子……」

阿威索性將兩只手都插進了護士服里,直接的玩弄那對超出常規尺寸的飽滿肉球,掌心掠過堅挺的乳尖時,感覺那里潮濕的厲害。

「哈,又在溢奶啊!」

手掌輕輕一捏,護士服的左右胸襟上立刻同時出現了濕痕,從那醒目突起的小圓點處擴散開來,很快就瀰漫成了兩大團濕漉漉的污跡,連紅十字的標記都被打濕了。

「啊……別這樣!請放手好嗎……」

石香蘭羞不可抑,覺得這真是太丟臉了,不禁低聲哀求了起來。

阿威卻一聲冷笑:「護士不就是應該全心全意為病人服務嗎,怎么能對病人指手畫腳的提要求?」

他說著,索性抓住護士服用力一扯,那對雪白肥碩的巨乳立刻從小背心里彈跳了出來,兩個赤裸裸的渾圓大肉團沉重無比的向下一墜,正好掉進他等待著的手掌中。

「出來透透氣吧,這么大的兩個咪咪,藏在里面不嫌難受么?」

阿威動作夸張的掂了掂掌中的份量,然后將制服的邊緣卡到女護士長雙乳的下端。豐滿的乳肉全都擠到了上方來,雙峰被托的更加高聳了,形成了兩顆更加巨碩滾圓的乳球。

「瞧,穿成這樣才好看呢!給病人玩起來也方便……」

他怪笑著伸出指頭,猛然彈了一下其中一粒圓圓突起的奶頭,嬌嫩的乳蒂彈性十足的顫動了起來,帶動整顆巨乳都跟著前后搖晃,抖出了一陣洶涌的波濤。

石香蘭痛的臉色慘變,心里涌起強烈的羞恥和悲哀,眼角已經控制不住的涌現出淚光。

「放開我,我要去換水……」

她的聲音雖然在抽泣,可是眼神里卻依然有種不甘受辱的悲憤神色,迥然不同于以往綁架來的那些弱女子,一嚇唬就徹底的屈服了。

但這反而令阿威更加興趣盎然,知道對付這種女人只有用更多下流的手段去羞辱她,才能最終打垮她的自尊心。

「我來幫你換水,你繼續替主人服務吧!」

一直饒有興趣旁觀著的楚倩突然站起身來,搶著端過臉盆走到窗邊潑掉臟水,然后將暖水瓶里剩下的溫水倒了進去。

阿威贊許的望了她一眼,笑嘻嘻的搖了搖頭。

「其實用不著換的,她這里明明就有現成的『水』嘛!」

說著他又抓住石香蘭飽滿的乳房一捏,這次捏的十分用力,將奶水從圓圓的乳頭里擠了出來,抖動著灑到了自己的肩膀和脖子上。

「聽說用女人的奶水擦身可以保養皮膚呢,讓我也試試好了……哈哈……」

楚倩也跟著吃吃浪笑,隨聲附和的一起嘲笑女護士長。也不知怎地,看到這個端莊的女人被羞辱,她心里竟感受到一股隱隱的快意。

「啊……這太離譜了!」

奚落的笑聲中,石香蘭整張俏臉紅到了耳根,但卻完全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柔軟的乳肉被肆意擠壓,潔白的乳汁汩汩沁出,在對方身上流的到處都是。

「還呆著干什么?接著擦啊!」

阿威怒喝一聲,在她的奶頭上重重掐了一把,痛的女護士長失聲悲唿,不得不顫抖著雙手拎起毛巾,蘸起奶水繼續擦拭他的身體。

純潔的乳汁竟被用來擦洗男人骯臟的身體,這真是任何女人都難以忍受的巨大屈辱。石香蘭心中的羞憤簡直難以形容,終于忍不住哭了起來,流著淚機械的持續手上的動作。

毛巾慢慢的磨蹭著阿威的脖頸,搓下了許多污垢,原本是潔白的奶水很快被染成了污濁之色,皮膚卻白里透紅的干凈了許多。

老實說,乳汁涂在身上粘粘膩膩的,感覺并不是很舒服。可是那種心理上的快感卻無與倫比,令阿威愛不釋手的玩弄著這對巨乳,將掌中兩個肥碩嫩滑的大肉團捏了又捏,擠出更多的奶水來。直到上身的所有地方都擦完了,他才意猶未盡的松了手。

石香蘭喘了口氣,忍氣吞聲的起身換了一盆水,在臉盆里搓好了毛巾,轉過身準備清理阿威的下半身。

「護士小姐,拜託幫我把褲子脫掉!」

陰陽怪氣的命令聲中,石香蘭只得照辦,纖手替他脫下了褲衩。

一根又粗又長的肉棒騰的彈出,面目猙獰的暴露在面前。女護士長不由自主的臉頰發燒,心臟緊張的砰砰劇跳,移開視線不敢去正視它。

她定了定神,毛巾搭上男人的膝蓋,避重就輕的擦拭了起來。

阿威心中冷笑,暫時也不點破,只是用飢渴的眼光視奸著美麗端莊的女護士長。

此刻她是背對著自己,兩條穿著透明絲襪的美腿筆直的蹬在高跟鞋里,由于彎著腰,本就短的要命的裙角又向上收縮了一截,大腿根部的吊襪帶若隱若現。

這的確是一套令人鼻血狂噴的護士服,阿威只看的口干舌燥,腦袋情不自禁的伏到床沿底下,由下至上的窺視她的裙內春光。

只見那豐腴白晰的大腿盡頭,一絲不掛的光屁股赫然躍入眼簾,裙子里面竟是真空的!

「不要臉的賤女人!」阿威興奮的熱血上涌,提高了嗓音大聲喝叱,「你居然連內褲都不穿,真是太淫蕩了!」

他說著隨手撩開了裙子,一巴掌重重打在那赤裸雪白的肥大屁股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啊!」女護士長驚叫一聲,漲紅著臉委屈的申辯,「……明明是你不讓我穿的!」

在阿威留給她的那只塑料袋里,只有小背心,短裙,絲襪和高跟鞋,另外還有一張紙條,嚴詞命令她不可以再穿任何內衣。

端莊自愛的石香蘭一看就面紅耳赤,她是經過劇烈的思想斗爭,才迫于無奈的放下了尊嚴,換上這身恥辱的裝束走進來的。

「還敢狡辯!」阿威將她的裙子掀的更高,讓那豐滿雪白的臀部完全暴露出來,「你根本就喜歡光著屁股來勾引男人,我一眼就把你給看穿了!」

楚倩也在一旁添油加醋:「真想不到呀,外表端莊的石護士長,骨子里竟然是個暴露狂……」

「不……不是的!」

石香蘭又羞又急的哭了起來,一時間百口莫辯,覺得自己渾身是嘴都說不清了。

阿威哈哈大笑,兩只手都按到了她的屁股上,肆無忌憚的撫摸起了赤裸的豐臀。

「干!原來你不光奶子大,屁股也大的超乎想像哇!」

阿威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嘖嘖稱奇,女護士長的屁股比一般女性飽滿許多,而且圓滾滾的肉感十足,手掌抓下去滿把都是肥膩的嫩肉,嫩滑的像是能捏出水來一樣。

「好一個讓人犯罪的大屁股!是被病人輪流操大的吧?」

「啊……求你別……別再說了!」

石香蘭泣不成聲,強烈的羞恥感沖擊著全身上下每一處神經,真想塞住自己的耳朵。

阿威卻不放過她,手掌更加用力的揉捏那富有彈性的大白屁股,像是搓面團似的,十根指頭深深的陷進了白花花的柔嫩臀肉里。

「真他媽的肥啊!比你妹妹的屁股手感還要好……」

這句話是無意中說出來的,石香蘭聽了卻如同平地一聲驚雷,嬌軀劇震的轉過頭來。

「你……你剛才說什么?」

她的嘴唇沒有一絲血色,連聲音都在顫抖。

阿威一怔,隨即醒悟過來,不以為意的嘿嘿冷笑。那晚在「黑豹」舞廳的昏暗過道里,他曾逼迫石冰蘭脫掉內褲,伸手到裙子里直接感受過她的臀肉。

「你妹妹的光屁股我也摸過了,感覺比較結實,不像你這么肥嫩多肉……」

話還沒說完,女護士長整個人都顫抖起來,突然發出悲憤之極的尖叫聲。

「惡魔!你連小冰也侵犯了!我……我跟你拼了!」

她忍無可忍的霍然轉身,抓起床頭柜上的煙灰缸,猛地朝男人頭上砸去。

阿威沒料到一向溫柔親切的石香蘭居然也會怒火爆發,差點被打個正著,危急中腦袋一低,煙灰缸「砰」的撞在墻上摔的四分五裂。

「你激動什么?老子只不過摸了你妹妹的屁股,還沒干到她呢!」

阿威惱羞成怒的厲聲大叫,牢牢抓住了女護士長的手腕,毫不憐惜的賞了她兩耳光。

「你要是傷害了小冰,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石香蘭拼命的扭動身軀,失控一般的哭叫了起來,手足四肢不停的掙扎。

阿威更是生氣,咆哮道:「大奶牛,你竟敢威脅我!看我不把你教訓的服服帖帖……」

嗤嗤幾聲響,他雙手瘋狂的撕扯著石香蘭那身暴露的護士服,在女人的驚唿悲泣聲中,沒兩下就把她剝的干干凈凈。

「你殺了我吧!惡魔……我再也不要受你侮辱!你殺了我吧……」

石香蘭痛哭失聲,兩手掩著胸脯蹲了下去,夾緊雙腿遮住私處。

「吵什么吵?主人是看的起你才玩弄你,敬酒不吃吃罰酒!」

楚倩雙手叉腰,像頭忠心的母狗一樣幫著吆喝,眼光討好的望向阿威。

「主人,這頭奶牛恐怕要受點皮肉之苦,才會乖乖的聽話!」

「說的對,倩奴!」阿威的語氣十分陰狠,「是應該讓這頭賤奶牛吃點苦頭了,你把她的手臂抓住!」

楚倩應聲上前,美眸里露出興奮的光芒,向蹲著的女護士長撲了過去。

這半年多來她一直飽受凌辱,心態已經變的很不正常,想到可以欺負這個貞潔端莊的美女,內心莫名的就泛起了一種變態的愉悅感,彷彿自己的痛苦也找到了發洩的渠道。

「啊,走開!你想怎么樣……走開!」

石香蘭驚恐的尖叫掙扎,和女歌星在地上扭成了一團。楚倩的力氣明顯佔據了上風,很快就將她的雙臂反扭到了背后,然后用膝蓋頂住她的背部,強迫她跪了下來。

「干的好!」

阿威獰笑著,人也蹲了下來,眼光灼熱的逡巡著眼前這具惹火誘人的胴體。

燈光下,赤身裸體的女護士長雙膝跪地,整個上身俯伏著,頭臉被迫貼在冰涼的地板上,赤裸的大白屁股高高的翹了起來。

「媽的,屁股撅的這么高,想勾引誰呢?」

阿威惡狠狠一巴掌拍了下去,「啪」的一聲脆響,肥嫩的臀肉被打的一陣亂顫。

石香蘭頭一仰,嘴里發出痛楚的哀嚎,豐滿白晰的大屁股上應聲出現了幾道紅痕。

「大奶牛!裝什么清高,奶大的女人全都是賤貨!」

喝罵聲中,阿威兩手輪流而上,巴掌此起彼伏的落向那圓滾滾的豐臀,接連發出辟里啪啦的淫靡響聲。

石香蘭羞的無地自容,一絲不掛的肥嫩屁股在掌擊下不停的搖晃著,兩道淚水奪眶而出,覺得自己簡直是在地獄里煎熬。

肉體上的疼痛還在其次,更令她難以忍受的是那種心理上的極度羞辱。自己好歹也是做了母親的女人了,竟然會被人像懲戒小孩子一樣的罰打屁股,稍微有點自尊心的人都會羞憤欲死。

「殺了我吧……惡魔,你殺了我吧……」

她淚流滿面,翻來覆去的呢喃著這句話,雖然全身心都被羞恥和劇痛充溢,可是她卻始終沒有求饒,咬緊牙關守護著自己最后的驕傲尊嚴。

「嘿,看不出你的骨頭還蠻硬的嘛!」

阿威停下手,歪著腦袋欣賞自己的杰作。渾圓嫩滑的大屁股已經被打的紅腫了起來。白花花的臀肉上佈滿了烏青的巴掌印。

「主人,這頭奶牛還要逞強,我們用鞭子抽她!」

楚倩迫不及待的嚷嚷,眼睛里閃爍著殘忍的快意。

「暫時還用不著!大人既然不肯聽話,我就拿孩子來出氣!」

阿威眼露兇光,打手勢示意女歌星放開石香蘭,自己大步走出了臥房。

「不要!」女護士長跌倒在地上,不顧屁股上傳來火燒火燎的劇痛,顫聲驚唿著爬了起來,光著身子跌跌撞撞的追了出去。

外面寬敞的廳室里,阿威正手拿著一個遙控器,指向鐵籠子上方按了幾下。

只聽嘎嘎幾聲響,天花板上突然出現了一支金屬鑄造的機械臂,慢慢的從上面伸進了籠子里,目標正對著置放在中間的搖籃。

機械臂的前端,赫然是個高速旋轉的電鋸,發出令人膽寒的轟鳴聲。

「不!快停下……不要!」

女護士長驚恐萬分的狂叫,沖上去抓著欄桿拼命的搖晃,絕望而徒勞的伸長手臂想要把寶貝兒子拉過來,可是卻怎么也碰不到。

電鋸一寸寸的下降,很快接近了嬰兒的小腦袋。

石香蘭嚇的魂不附體,簡直就要急瘋了,突然秀髮散亂的向阿威奔去。

「快關掉!惡魔……快把它關掉!」

她歇斯底里般哭喊著,用盡力氣去搶奪他手上的遙控器。

阿威卻主動遞給了她。

「有本事你就自己關掉啊!」他陰森森的冷笑道,「不過要是按錯了哪個按鈕,你兒子死的更快可別怪我!」

石香蘭接過來一看,遙控器上有一整排的按鈕,旁邊都是她不認得的英文單詞,全身的血液頓時冰涼。

電鋸還在轟鳴,鋒銳的邊緣閃出耀眼的寒光!

女護士長心膽俱裂,雙膝一軟就跪了下來。

「求求你……快把鋸子關掉!求你了……快關掉!」

她的精神幾乎崩潰,哭個像個淚人似的,母愛使她徹底的軟化了。

「我什么都聽你的,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放過孩子……」

阿威冷哼一聲:「真的么?」

「真的!我不騙你……我真的會聽話……求你相信我……」

石香蘭彷彿看到了一線生機,淚如雨下的不斷哀求,痛哭著連連向他磕頭。

——嘿嘿,果然是拿孩子來威脅更有效,馬上就摧毀了她的反抗心理!

阿威暗暗得意,拿回遙控器按了幾個鈕。

機械臂緩緩停止了下降,前段的電鋸懸在半空中,離嬰兒的小腦袋只剩下短短幾公分!

真是千鈞一髮,好險!

「拜託,把它收回去……」女護士長驚魂未定的松了口氣,聲音仍在發顫,「距離那么近太危險了,離遠一些好嗎?」

「行!」阿威一口答應,淫笑著說,「不過你要像昨天那樣,先給我表演一場擠奶秀!」

說完他吩咐楚倩端來了一個瓷碗,放在了地板上。

女護士長不敢猶豫,直起身子,一手拿起瓷碗,另一手按向自己的乳房。

「如果你能擠滿一整碗的份量,我就把電鋸收回去。」阿威故意危言聳聽,「如果擠不滿,我就撒手不管了。這個電鋸雖然安裝的不是很牢靠,但也未必會在今天就掉下來……」

石香蘭俏臉失色,明知道對方是在嚇唬自己,可還是情不自禁的擔驚受怕。

「是……我這就擠……」

哽咽著嗓音,她伸手擠壓起了自己豐滿的乳房,潔白的乳汁一滴滴的落到了碗里。

阿威把跟到廳室里的楚倩叫了過來,摟住她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一邊在女歌星身上東捏西摸,一邊觀賞著眼前這副淫靡的美景。

石香蘭正處在哺乳期,奶水本來是非常旺盛的,可是剛才擦身的時候已經被阿威浪費了不少,因此才擠到大半碗的份量,乳汁就漸漸的枯竭了。

她心中焦急,手指奮力的掐著自己渾圓的巨乳,兩個乳尖都被捏的發紅了,奶水還是溢出的越來越少,很快就連半滴都擠不出來了。

阿威輕薄的吹了聲口哨:「可惜可惜,只差這么一點呢!」

「求你開恩……求你……」

石香蘭臉帶淚痕,目光里全是懇求的神色,更是顯得楚楚可憐。

「沒腦子的奶牛!」阿威罵道,「沒有奶水了,可以用其它東西來代替啊,反正要把這個碗裝滿才行!」

「其它……東西?」女護士長迷惘不解。

「笨蛋!」楚倩咯咯笑道,「女人在發情的時候,下面不是也會流出水兒來嗎?流多一點就有希望裝滿了呀!」

石香蘭這才明白過來,俏臉刷的一下又漲的通紅。她遲疑了一下,輕聲抽泣著半蹲在地上,將瓷碗挪到赤裸的光屁股下面放好;然后伸手按到自己的私處,纖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了起來。

當著男人的面手淫,本來對她來說是一件不可想像的事,可是今晚承受了這么多巨大的羞辱,她的精神已經差不多麻木了。

「把腿張開!」阿威命令道,「再張開……張到最大,讓我看清楚!」

石香蘭緊緊咬著嘴唇,兩條雪白的大腿呈M型的分開,完全暴露出了女人最隱私的部位,修剪整齊的烏黑陰毛和肥美嬌嫩的性器盡收眼底。

她急促的喘息著,手指在自己兩瓣肉唇間來回撥弄,臉頰緋紅的像是熟透了的蘋果,兩粒誘人的肉蕾很快就充血勃起,硬硬的挺立在飽滿乳峰的頂端。

「哈,好熟練的手勢……」阿威無情的嘲笑她,「看來這頭大奶牛經常手淫呢,動作一點也不生疏!」

女護士長充耳不聞,彷彿完全豁了出去。一只手撫摸著下體,另一只手配合著捻弄自己敏感的乳尖。

「嗯……嗯嗯……」

她閉著眼睛,嘴里發出克制不住的呻吟聲,沒過多久,兩腿之間就緩緩的淌下了少量溫熱的汁水。

瓷碗的水面上泛起了漣漪,大半碗潔白的奶水里,又滴進了女人春潮氾濫的淫水。最圣潔的母乳和最淫穢的體液就這樣混在了一起,水乳交融的再也無法分開……

也不知過了多久,石香蘭突然一聲長長的呻吟,汗淋淋的嬌軀痙攣般的顫了幾下,一股熱流狂涌而出,沿著赤裸的大腿流到了瓷碗里。

「滿……滿了!」

她哆嗦著嘴唇吐出幾個字,人已虛弱的癱軟在地。

「真是一場精彩的表演啊!」

阿威辟里啪啦的鼓起掌來,和女歌星一起咯咯大笑。

「快……把電鋸移開!」

石香蘭崩潰般痛哭起來,羞愧的連頭都抬不起,感到自己簡直比妓女還要下賤,所有的尊嚴都已喪失殆盡。

「放心,我說話算數的!」

阿威拿起遙控器,只聽嘎嘎聲傳來,帶著電鋸的機械臂一寸寸向上升起,縮回到了天花板中。

女護士長這才完全放下心事,全身已經精疲力竭,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跌坐在地板上的癡癡的流著淚。

阿威聳聳肩,推開楚倩站起身,把遙控器塞到她手上。

「讓這頭賤奶牛休息一會兒,然后你來繼續調教她。如果她表現的好,就讓她隔著鐵欄桿抱一抱兒子!記住,只能隔著欄桿抱,絕對不能把小傢伙從籠子里放出來,明白了嗎?」

楚倩連忙答應,跟著又有些奇怪的問:「主人,你不想上她嗎?」

「哼哼,急什么?等她被調教的差不多了再說,難道她還能飛出我的手掌心不成?」

阿威嘶啞著嗓音,目光變的十分陰沉,情緒彷彿陡然低落了下來,令人不寒而慄。

楚倩不敢多問了,乖巧的拿過香煙盒和煙灰缸,遞到了他的手邊。

阿威點燃了一支香煙,悶悶不樂的吸了幾口,默然沉思了起來。

沒有急著佔有石香蘭那淫蕩的肉體,一方面固然是想先調教好她,但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這些天的心情十分糟糕,暫時提不起什么興致。

林素真母女的得而復失,對阿威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雖然說暫時不至于帶來危險,但他還是暗暗焦慮,生怕警方遲早有一天發明出「原罪」的解藥來,令她們母女恢復記憶,那就一切都完了。

阿威拿起手機,本想和老孫頭打個電話商議一下,但是老孫頭的肺病最近惡化了,前些天才剛做完一場手術,聽說效果并不理想,現在都還臥病在床,這種情況下還是不打擾他為好。

——哼哼,就憑我自己的力量,問題也不是不能解決的……關鍵是不能坐以待斃!必須想出辦法來,主動採取某些措施扭轉目前不利的局面……

凝視著指縫間繚繞的煙霧,阿威動也不動的端坐在沙發上,陷入了更深的思索中……

第二十二章
危機隱伏

——姐姐被綁架了!

這個消息像晴天霹靂般,令女刑警隊長石冰蘭焦急的幾乎失去了冷靜,一顆心沉到了腳底。

她接手過無數的大案要案,不知多少次遇到過旁人難以想像的艱難險阻,可是從來沒有哪次像現在這樣焦慮恐慌、擔心的不知所措。

畢竟,現在出事的是她的親姐姐!

「隊長,綁架香蘭姐的未必就是色魔,也許是其它罪犯也不一定……」

在刑警總局的辦公室里,聞訊趕來的王宇望著臉色憔悴的女刑警隊長,低沉著嗓音誠懇的說。

石冰蘭苦澀的一笑,無論怎樣也無法放寬心懷。一想到姐姐現在可能已經慘遭凌辱折磨,她就難過的心如刀割。

「別再安慰我了,阿宇!如果是一般的罪犯綁架我姐姐,不管是為了錢財還是私仇,綁架她一個人也就足夠了,為何要連她的孩子也一起弄走呢?這明顯是想拿孩子來威脅她就范啊!再說,也只有變態色魔這樣的高智商罪犯,才會處心積慮的想出那個圈套避開便衣,騙我姐姐自己上了鉤……」

石冰蘭邊說邊懊惱的搖著頭,后悔自己沒有更加仔細的做好防范措施。其實她之前就有提防到色魔會向姐姐下手,因此派了兩個便衣每天護送她上下班。誰知色魔竟如此狡猾,利用母子情急關心的天性,把姐姐單獨從醫院騙了出去。早知道這樣,當時就應該命令手下晝夜不停、寸步不離的貼身保護她才是。

不過姐姐也太大意了,當時那兩個便衣就在休息室里等候她下班,假如跟他們說一聲就不至于造成這種后果。他們是在石香蘭離開醫院整整一小時后,才發現她不告而別了。兩個便衣都大吃一驚,不過心里仍然存著指望,暗想她是不是自己回家去了。于是兩人匆匆駕車趕赴石香蘭住處,敲了半天門都無人應答,打電話也始終打不通。

兩人失望之余,正要離去,驀地瞧見門縫下居然有血水滲出來。兩人駭然破門而入,迎接他們的是一具年輕女孩的冰冷尸體。

經辨認,死者是屋主石香蘭僱用的小保姆阿麗。其系被人用鋒利的刀具割斷咽喉,失血過多而死亡。死前未受暴力侵犯。

現場沒有翻箱倒柜的痕跡,可以肯定不是劫財。但臥室里的搖籃倒翻在地,看情形像是嬰兒被罪犯順手牽羊的帶走了。

兩個便衣心知不妙,這才慌忙通知了石冰蘭。

女刑警隊長又驚又急,當即親自趕到協和醫院進行調查,很快就搞清楚了來龍去脈——姐姐是接到省立醫院的電話,被告知兒子出了事才急匆匆離開的。但省立醫院卻否認有任何急救病人或者嬰兒被送來過,更沒有哪位工作人員給姐姐打過電話!

至此真相可以說大白了,這分明就是一起精心策劃的騙局!而變態色魔理所當然是惟一的、也是最大的嫌疑人!

這些情況王宇自然都十分清楚,他無聲的嘆了口氣,眉頭皺了起來。

「有一點我覺得奇怪,色魔是怎么闖入室內的?防盜門沒有被撬過的痕跡,看起來像是小保姆主動開門的……」

「應該是這樣。」石冰蘭同意道,「阿麗是鄉下來的女孩,心地比較單純,很可能是被色魔花言巧語騙開門的。」

王宇苦惱的自言自語,「現在該怎么辦呢?到底怎樣才能找到色魔的蛛絲馬跡?」

「就算我們找不到他,他也會來找我的!」石冰蘭沉著臉說,「我想,我自己才是他最想要的目標!」

「隊長!」王宇緊張了起來,「我這就帶上幾個兄弟,24小時輪班的貼身保護你!」

「不用!」石冰蘭一口否決了,「我自己可以保護自己!」

王宇還想再勸,卻被女刑警隊長用堅決的手勢打斷。

他只好把話吞了回去,可是暗地里卻下了決心,無論如何也要保護這位女上司的周全。

石冰蘭想的卻是另一件事。色魔雖然一定會來找她,她自己也很有把握,只要假以時日就能查清自己的身世,并從中發現有關色魔的更多線索,但是現在姐姐落在了色魔手中,每多過一天都多一分的痛苦,以姐姐的柔弱體質,能經的起多少天的折磨呢?再說,色魔還掌握著那么可怕的藥物,要是也給姐姐注射了進去,會不會也……

女刑警隊長打了個寒噤,幾乎不敢想下去了。過了好一陣,她才臉色蒼白的問道:「阿宇,林素真和蕭珊兩母女現在的情況怎么樣了?她們身上的藥物反應有沒有改善一些?」

「沒有。聽說她們已經失去了記憶,連自己是誰都不曉得了。更糟糕的是,她們每天都至少會有一次強烈的成癮反應,發作起來就跟發情的母獸一樣,聲嘶力竭的又哭又鬧,嘴里除了不斷念叨『主人、主人』外,什么話都說不出來。而且持續的時間非常長,到最后只好給她們注射鎮靜劑讓她們昏睡過去,才能暫時緩解癥狀!」

「那么,從她們那里什么線索都沒問出來么?」

王宇雙手一攤:「怎么問?她們大部分時間都在昏睡之中,而且身體都很虛弱,難得清醒的時候也不肯跟我們配合,一問她們任何話,她們的情緒就會變的極其激動,一直哭叫著要回到主人身邊去,然后就開始誘發成癮反應……現在醫生已經對我們提出了警告,必須讓她們好好休息,精神上不能受到任何刺激,否則后果將不堪設想!」

「會有生命危險么?」

石冰蘭想起了最早發現的那些女受害者,全都因為注射藥物的緣故引起器官衰竭而死亡,不禁擔心了起來。

「現在還很難說。我昨天問過這件事,好像色魔給她們母女注射的藥物,跟以前給那些女受害者注射的有些不同,或許暫時還不至于引起器官衰竭。但是,長期會如何誰也不敢保證……另外,林素真本身心臟不好,藥效的頻繁發作已經引起了心室的過重負擔,使她的病更加難治了。好在全省所有藥物學專家和心臟病醫生都召集起來了,后天將舉行一次聯合會診,相信他們能解決問題的!」

女刑警隊長「嗯」了一聲,心中略感寬慰。她沉吟片刻,冷靜的道:「會診之前要再三告誡這些專家,所有關于林素真的情況——包括她的病情和治療所在地——都要最嚴格的保密,哪怕對他們的親人也都不能透露半點風聲!」

「收到!隊長你放心好啦,我還會派更多弟兄加強對林素真母女的看護,保證任何可疑人物都無法接近她們!」
「找王宇警官?他就住在前面那棟宿舍的204。不過現在是上班時間,他肯定不在家啦。」

傳達室的看門老頭一邊欣賞著破舊電視機里播放的京劇,一邊漫不經心的隨口說道。

「沒關系。俺是專程感謝他來的,俺就到他門口等他好了!」

身穿粗布衣裳、化裝成鄉下農民模樣的阿威傻乎乎的笑著,用扁擔挑起兩個大籮筐,舉步就向前走去。

來到204號宿舍門口,阿威四顧無人,迅速摸出了一柄鑰匙,插入防盜門試探著一旋轉,馬上就順利的將門打開了!

——哈,果然不出我所料!

他打了個響指,心里十分得意。

之前擒住孟璇時,阿威曾從她衣服中搜出了一串鑰匙,當時他也沒在意,隨手扔在一邊。前幾天在思索如何反擊警方時,阿威突然想起了這事,忙把這串鑰匙找了出來,然后他逼問出了孟璇的住處,當天夜里偷偷持鑰匙潛入了進去,想看看是否能找到刑警總局關于案情的報告,以便瞭解對方究竟掌握了多少線索。

然而找了半天卻一無所獲,看來孟璇并沒有將公文帶回家來看的習慣。阿威只得懊惱的退了出來。

不過,他卻注意到了另外一件事,就是那串鑰匙中有兩柄特別粗大的,明顯是開啟防盜門的銅鑰匙,其中一柄已經開啟了孟璇的家門,那另外一柄呢?

任何一個人稍微動下腦筋,就能想到那最有可能是王宇家的鑰匙——孟璇一直以王宇的戀人自居,兩人又是搭檔關系,女孩在戀愛時就提前配制了男友家的鑰匙,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于是阿威又設法找到了王宇家來,抱著萬一的希望,想要找到點有價值的東西。

這是一個典型的單身漢的住所,到處都堆著臟衣服、襪子、舊報紙和空可樂罐,顯得凌亂不堪。

阿威戴上手套,細緻耐心的在屋子里搜索了起來,東翻翻、西找找,既沒有漏過哪怕一個微小的地方,又要注意保持各類物品擺放的原位置,以免事后被王宇察覺。

翻找了半個多小時后,阿威仍是毫無收穫。他最后走到書桌前坐下,打開了桌上的一臺液晶顯示屏計算機,操縱鼠標快速瀏覽著硬盤的各個分區,里面存放著不少音樂、游戲和影片,但似乎沒有任何與案件有關的圖片或者文文件。

就在這時,一個被加密了的隱藏活頁夾引起了阿威的注意。

這活頁夾足有五十多M的容量,文件名叫做「MY GODDESS」。用鼠標雙擊之后,跳出了一個提示輸入密碼的對話框。

阿威雙眼一亮,本能的感覺有戲。他知道這文件名翻譯成中文就是「我的女神」的意思,王宇心目中的女神的是誰,這還用得著問嗎?若能取得這活頁夾里的資料,必然大有用處!

現在的問題是,王宇設定的密碼是什么?

阿威想了一下,首先輸入了王宇這兩個字的拼音,得到的顯示是錯誤。他再輸入王宇的出生年月,仍然是錯誤。第三次他輸入了石冰蘭這三個字的拼音,仍然錯誤。第四次輸入了石冰蘭的出生年月,還是錯誤。第五次他將石冰蘭的拼音名和生日一起輸入,這次終于正確了,順利的進入了活頁夾。

這活頁夾里存放著許多圖片和錄音文件,佔空間最大的是一個錄像檔案。

阿威先點擊打開了那惟一的錄像檔案,屏幕上頓時播出了一段明顯是偷拍的視頻。偷拍的地點是間警用辦公室,隨后女刑警隊長石冰蘭出現了,她渾然不覺的面對著鏡頭緩緩褪下了警服,露出了那惹火到極點的半裸玉體,直到全身只剩下胸罩和內褲……

阿威激動的差點噴出了鼻血,雙眼死死盯著屏幕,胯下如一柱擎天般充血翹起,整個人都彷彿沉浸到了夢幻的世界里,過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

——嘿嘿嘿,這真是太妙了!雖然沒有找到跟案情有關的資料,但總算是不虛此行啦!

阿威興奮的跳起身來,無暇再去看其它檔案,馬上取出隨身攜帶的U盤,將整個活頁夾復制到了U盤里,然后匆忙關了計算機,鎖好門離開了王宇的宿舍。

當他走出傳達室時,那看門老頭正隨著電視里的京劇節拍搖頭晃腦,甚至連問都沒有多問一句,以至于他事先編好的滿腹謊言都沒機會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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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啊,用力擠啊……賤奶牛,別給我偷懶……擠啊……」

興奮的尖叫聲中,女歌星楚倩趾高氣揚的站在大廳里,身穿一套極具SM風格的挑逗漁網裝,上面掛滿了銀閃閃的金屬環,豐滿的乳房和迷人的私處都毫不吝惜的袒露在外面。由于她抬起一只腳踩在沙發上,白晰的大腿盡頭又沒有穿內褲,那道剃光了陰毛的肉縫可以瞧的一清二楚,姿勢真是說不出的誘惑。

就在她的身前,女護士長石香蘭全身一絲不掛,俏臉上滿是淚痕,小腹處用皮帶固定著一只特大號的海碗,雙手正在拼命的擠壓胸前那對肥碩無比的雪白肉球,兩粒乳頭里源源不斷的分泌出乳汁,一滴滴的全都落到了海碗里。

燈光下看的清楚,她光著肥大的屁股坐在一只小木桶上,就像是在蹲馬桶方便似的。雙腿之間插著個電動陽具,大半截都陷入了她體內,只剩下一小半在外面高速的震動。

伴隨著嗡嗡的震動聲,被電動陽具撐開的暗紅肉唇凄慘的顫抖著,也有一股汁水從里面滴滴答答的落到木桶中。

望著這副悲慘而又淫亂的情景,女歌星心里感到極其痛快,自從接受了調教石香蘭的任務后,她就一直被變態的興奮感所充斥,而且還越來越強烈。阿威不在身邊時,她非但絲毫都沒有手下留情,反而還變本加厲的折磨起對方來。

「騷貨!裝什么清高,給我再淫蕩一點……」

楚倩嗤之以鼻的恐嚇著,甩動手里一根拇指粗細的皮鞭,「啪啪」的抽在木桶旁邊的地板上。

石香蘭驚嚇的渾身發顫,兩只手果然更加用力了,同時嘴里發出哭泣般的性感呻吟,乳汁和淫水的流量一起驟然增加了,像是三道細細的溪水般汩汩流下。

她滿臉通紅,雙眸隱含著屈辱羞愧的神色,臉上卻是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明顯是正沉浸在身不由己的矛盾快感中……

這些天來,阿威每餐都在她的食物中混入一種特殊的催乳藥物。這種藥本來是南美的一些牧場里專門給奶牛催奶用的。據說只要是雌性動物,服下后都會大幅度的增加產奶劑量,后來在動物保護組織的壓力下停止了生產。

阿威是花了大價錢才買到這種藥物的,強迫石香蘭三餐服食,效果果然十分顯著。原來她每天只能擠出一小碗的奶水,才幾天的功夫,現在就已經換成大海碗了,滿溢的乳汁就跟永不枯竭似的,斷線珍珠般不停的灑到赤裸的胴體上。

「擠啊!給我擠啊……擠啊……」

女歌星眼睛都紅了,狂熱的喊叫一聲比一聲大,右手將鞭子揮舞的更響,同時左手奇癢難搔般的瘋狂揉起了自己的私處。突然她聲嘶力竭的高唿著,大腿根部赫然也有熱熱的淫液傾洩而出,和女護士長潔白的乳汁互相噴灑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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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點,F市溫泉療養院的某間高級干部病房里,擠滿了將近二十位或穿白大褂、或西裝革履的專家。他們都是第一流的藥物學和醫學工作者,應邀來此給女人大代表林素真會診。

鋪著潔白床單的病床上,一身寬松病號服的林素真瑟縮在被子里,雙眸茫然無助的望著眼前這些人,一臉不知所措的表情。那樣子就像個受了驚的小女孩,眼神里裝滿了恐懼。

專家們圍在病床邊,有的低聲的交頭接耳,有的輪流走上前來,用聽診器在她身上比劃,還有的握著她的手腕替她把脈。林素真顯得更加害怕了,索性閉上了眼睛,任憑他們議論也好、檢查也好,問話也好,她都自始至終一聲不響、恍若未聞。

這情形落在阿威的眼里,他暗暗點頭,感到十分欣慰。此刻的他已戴上了精巧的面具,樣貌衣著都化裝的天衣無縫,混在這群專家堆里就如魚入大海一樣,完全看不出半點破綻。

這段時間,阿威一直在設法打聽林素真母女的下落,但是警方對這一消息封鎖甚嚴,即便是老孫頭買通的內線也都無法打聽出來。正在無奈之時,想不到機會卻自己從天上掉了下來,他居然能以會診的名義來到這家療養院,毫不費力就見到了林素真。

當然,見雖然是見到了,要想從這里把她們母女偷偷帶走,基本絕無可能——在這間高級病房的門口,就有三名全副武裝的警員日夜看守,此外療養院里還有不少便衣來回巡邏。任何人沒有拿到刑警總局或者公安廳的許可通行證,都絕不可能接近這間病房。就算是像今天這樣僥倖混進來了,但要想只身將兩個大活人偷運出去,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阿威一邊假裝參與著專家們的會診,一邊在心里苦苦思索著辦法。其實他來之前就已經考慮好一個大膽的計劃,但是必須要林素真配合才能完成。不過眼下眾目睽睽,林素真又并未認出自己,如何才能跟她溝通呢?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過了半個多小時,該檢查的都檢查完了,專家們依次走出了病房。按照事先的安排,接下來他們將在這療養院頂層的一間會議室里商討治療方案,并向刑警總局項目組匯報具體情況。

阿威卻偏偏在這時上前,煞有介事的翻看起了病歷,還拿著桌上的藥瓶唸唸有詞,慢吞吞的拖延著時間。

「老兄,剛才你心不在焉的,這時候怎么倒認真起來了?」一個認識他的專家從門口轉過頭來,半開玩笑的道,「別在那里浪費時間啦,快點去開會吧!」

阿威忙應道:「你先去吧,我再檢查一下藥品,馬上就來!」

那專家搖頭笑著,隨手關上了病房門,跟隨眾人一起走了。

聽到紛亂的腳步聲遠去,阿威鎮定了一下心神,悄然在床沿坐下,俯身仔細打量起林素真來。

剛才人多的時候,他生怕露出馬腳,沒有太多的細看她,現在才敢用肆無忌憚的目光任意逡巡這美麗的女人。

只見她半靠在床頭,雙眼仍然緊閉著,眼睫毛在微微顫動,顯然心里的驚恐還未消失。上身的病號服盡管十分寬松,但仍能瞧見胸前飽滿豐腴的形狀,將衣襟撐的高高鼓起。

阿威色心忽起,情不自禁的伸出右掌,隔著衣服在那柔軟的大奶子上捏了一把。

林素真「啊」的一聲低唿,臉頰唰的紅了,接著她全身發抖的滾向床角,顫聲說:「你……你這壞人!你別過來……主人說了,你們都是想欺負我的壞人!別過來……」

她說話時緊縮著脖子,臉頰朝向另一側,看都不敢看對方一眼,彷彿隨時都會大聲哭叫出來。

阿威忙「噓」了一聲,低聲說:「真奴你小聲一點,是主人我啊!」

林素真不為所動,還是頭也不回的道:「騙人!你不是我的主人……我認得我主人長什么樣的,你別想騙我……」

「我沒騙你,你轉過頭來再看一看嘛!誰騙人誰是小狗……難道主人的聲音你都聽不出來了么?」

說話的聲音彷彿突然有了改變,變的熟悉了起來。林素真身軀一震,驀地回過頭來,映入眼簾的果然是那張丑陋可怖、猶如魔鬼般的臉孔!

這正是摘下了面具偽裝、還原為本來面目的阿威!

「主人!真……真的是你!」

林素真驚喜的熱淚奪眶而出,不顧一切的撲向了阿威懷里,飽滿的雙乳死死的擠壓著他結實的胸膛。

阿威生怕她激動的鬧出太大動靜來,忙伸手掩住了她的嘴,低笑說:「我說過不會扔下你和珊奴不管的。別哭別哭,等下被人看見可就糟了……」

林素真忙擦去眼淚,破涕為笑說:「主人,我知道您一定會來接我回去的!哦,這些天看不到您,我真是痛苦極了……我們快些走吧,主人!這里我一秒鐘也不想多呆了……」

說著就要翻身下床。

阿威忙按住她,苦笑說:「今天還不能走。那些壞人還在門口守著,他們人太多了,我們必須另找機會……」

林素真猶如被一盆冷水迎頭澆下,哭泣著緊緊摟住阿威哽咽:「帶我走!主人……求你了,現在就帶我走……」

阿威只得好言安慰了一陣,又問起蕭珊的下落。林素真回答說,蕭珊也在這療養院里,只是被隔離到另外的病房治療,她自己也從未見到過蕭珊。

阿威沉吟片刻,用嚴肅的語氣說:「你聽我的話,三天之內我一定會救你出去。不過我下面的話你一定要認真聽清楚,牢牢給我記住,后天夜里照作不誤,懂了嗎?」

林素真這才相信主人不是空言勸慰,重新燃起一線希望,乖乖的拼命點頭。

阿威從隨身的公文包里取出了一支灌滿「原罪」藥液的注射器,塞在了病床靠里面那頭的床墊底下,接著又在林素真耳邊低聲說了一番話。

林素真雖然失去了記憶,頭腦總是迷迷煳煳的,言談上也變的像是孩子,但卻不是傻瓜,聽完之后立即心領神會,臉上也露出了喜悅的表情。

阿威又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然后起身想走,林素真卻戀戀不捨的拉住他手臂不放,懇求道:「主人,我……我實在很想要……在您走之前,求您再好好調教我一回吧……」

阿威不由啼笑皆非。看來這美婦真是被藥物和洗腦調教的太成功了,毫不猶豫就能說出如此不知羞恥的話,而且那幅淫蕩、飢渴而又楚楚可憐的樣子,配上她那裹在病號服里熟透了的性感肉體,的確是男人夢想中性奴的標準「樣本」,足以喚起最強烈的慾望。

「乖真奴,別著急!回去之后我會天天調教你的……」

林素真神色委屈,勉強答應了,但是她的俏臉卻已紅的發燙,唿吸也不知不覺急促了起來,豐滿的胸脯劇烈的上下起伏。而她的一只手已忍不住隔著病號服大力捏著自己的豪乳,另一只手則拼命揉弄著雙腿之間的區域。

這是「原罪」成癮反應即將發作的癥狀!

「給我……主人!快……給我……」

林素真失神般呻吟著,眼神已開始狂亂,顯然已不能控制自己。突然她張臂抱住了阿威,死命用胸脯、屁股磨蹭他的身軀,動情的喘息聲也更加粗重。

阿威被她這么一撩撥,慾火頓時也高漲了起來。雖然理智告訴他,這么做實在不妥,但當林素真的手掌熟練的拉下他的拉練,將那根粗長堅硬的肉棒掏了出來,忘情的含在口中吸吮起來時,所有的理智一下子都飛到了九霄云外……

阿威猛然伸臂將林素真的嬌軀抱了起來,一把扯掉了她的褲子。后者也立刻默契的用雙腿盤繞住他的腰部,整個人掛在了他身上,光熘熘的肥大屁股急不可耐的向著那豎起的肉棒坐了下去。

「唔——」

一聲極度舒爽的尖叫,從林素真嘴里發出,同時又被阿威眼明手快的抓起枕頭堵了回去,變成了一聲長長的悶哼。接著兩人就這么用站立的姿勢激烈媾和起來……

這實在是一次最冒險的交和!就在一門之隔的室外,就有三個荷槍實彈的警員站崗,只要有一點異常的聲響驚動了他們,后果將可想而知。然而也正是這種近在咫尺的危險感覺,在令人心驚膽戰的同時,也讓人感覺更加刺激!

阿威拼命克制著自己不發出興奮的叫聲來,一邊操縱肉棒奮力抽送,一邊將兩手伸進了寬松的病號服里,肆意玩弄著那對柔軟溫熱的肥嫩肉球。心情的緊張和氣氛的淫靡令他很快就達到了高潮,肉棒跳動著將一股股灼熱精液全都射進了這成熟美婦的陰道……

兩人的喘息聲逐漸平息,還未完全從絕頂快感中回過神來,驀地里只聽一陣腳步聲從遠到近的傳來,顯然是有人正向這病房奔來。

阿威駭然變色,慌忙將林素真拋回床上,手忙腳亂的整理好衣服。林素真則來不及穿回褲子了,情急下趕緊拉起被子蓋在身上,遮住了赤裸的下半身。剛做好這兩下動作,門就被推開了,一個年輕警員走了進來。

「我說,您怎么還在這里呀?」這警員是負責將眾位專家帶來之人,他一眼看到阿威的背影,就皺眉叫道,「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您趕緊上去吧!李處長他們都在等著呢……」

「好的,我正好也檢查完了,收拾一下就上去!」

阿威的聲音已恢復如常。他背對著那警員,佯裝收拾著放在床沿的公文包,心里叫苦不迭。

剛才他為了表明身份,已經將臉上的面具揭下了,這時候只要一回頭就會在那警員面前原形畢露。重新戴上面具雖然只需要幾秒鐘,但那警員就在身后眼睜睜的望著,根本連半秒的空隙都沒有,怎么可能戴上臉呢?

豆大的冷汗一粒粒的從阿威額頭上沁了出來!

這一瞬間的時間,彷彿變的無比漫長。阿威只能盡量放慢動作,企圖拖延時間,但是收拾公文包總不可能收拾太久,否則對方一樣要起疑心的。

「勞駕,請您快一點啦!」

那警員又催促了起來。阿威焦急的心臟狂跳,他這時候才發現,由于林素真掛在自己身上時流了大量淫汁,自己的褲子上有一大片都被打濕了。就算面具完好,這樣子也是夠可疑的了!

——怎么辦?怎么辦?

危急關頭,阿威驀地里靈機一動,對同樣不知所措的林素真使了個眼色,然后用細如蚊蠅的聲音悄悄說了幾句話。

林素真先是露出不能置信的表情,但在他嚴厲目光的威逼下,不知哪里冒出了一股勇氣,一咬牙,伸手抓起了床頭柜上的保溫杯,將滿滿一杯熱茶噼頭潑了阿威一臉一身。

阿威發出一聲哀嚎,抬起雙手摀住了整張臉孔,踉踉蹌蹌的倒退了好幾步。

那警員吃了一驚,沖上前正要攙扶他,那邊林素真已歇斯底里般尖叫起來,將手邊的枕頭、鬧鐘、藥品等物一一扔了過來。

「滾開!你們都給我滾……我不想見到你們,滾!」

她一邊投擲一邊怒罵,彷彿受到刺激的狂躁癥患者。

那警員慌忙大聲叫人,兩個恰巧經過的護士聞聲奔進,三人一起上前撫慰、阻攔著林素真。

就在他們忙亂的同時,阿威已趁機雙手撫面的進入了衛生間,取出面具迅速套上,對著鏡子用最快的動作恢復了化裝。

等他鎮靜自如的走出來時,林素真也「正好」安靜了下來,那兩個護士繼續安撫著她,而警員則陪同阿威一起離開了這間病房。

「您沒事吧?有沒有被燙傷?」

警員打量著阿威,關心的問道。

阿威擠出一個笑容說:「沒事,那水不算燙。可能是我問的話太多了,讓她的情緒突然變壞了。唉,看來她的狀況比我們想像的更糟……」

邊說兩人邊進入了電梯。
由衷感謝樓主辛苦無私的分享
要想好
就靠你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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