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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全)

惡夢,這是惡夢,挽歌就這樣子的說服著自己,這個夢已經很多次了,挽歌也很

清楚自己接下來會面對的是什么。

幾乎放棄行動的,挽歌任由人抓著自己手臂,壓在石桌上,用鐵環將自己的脖子

和雙手、雙腳固定在桌上,挽歌翹著屁股,從石桌上可以往下看,自己在高塔之

上,而底下是一片人海,興奮的吶喊著不知意義的語句,歡唿著怪異的口號,激

烈又瘋狂。

『瘋狂的人類………』

無視自身的處境,挽歌心理帶著嘲笑的看著下面的人海,直到感覺自己的屁股一

涼。

『要來了………』

幾乎在挽歌閃過這念頭的同時,劇烈的疼痛跟著啪的一聲巨響,從屁股直直沖擊

挽歌的腦袋。

『            』

即使早有預感,但有那么二、三秒,挽歌的意識一片空白,她整個人的一切,從

身體到心靈,都像被那瞬間的劇痛整個支配一般,直到第二下的劇痛再次從屁股

傳來,挽歌的意識才又回到身體,然后化成激烈的吶喊。

「啊------!!!!!!!!」

以挽歌的吶喊為開頭,底下的人海爆出更加瘋狂的高唿,但不論是挽歌發出的尖

叫聲,還是底下人的喧鬧,都完全沒有辦法影響到后面人拍打挽歌屁股的動作。

那人以特殊而不帶規律的節奏,以堅定近乎虔誠的態度,使用著挽歌不知道的器

具,一下一下拍打著挽歌的臀部,一下一下,厚重、確實、兇猛的力道,打得挽

歌痛哭,一下一下不規則的拍打,確實的重擊,打得挽歌尖叫。

無法習慣、無法忍受,每一下的打擊都讓挽歌痛苦,也;讓她興奮。

在歡唿和吶喊聲中,挽歌感覺到自己,就像是個樂器,樂手就是后面的人,每一

下,每一記,用著那工具,操作著名為挽歌的樂器,奏放出名為哀嚎的樂曲。

沒有人理會挽歌的存在,沒有人在意挽歌的存在,她;只是一個在這場合被使用

的道具,一個負責發出哀嚎的人形樂器。

被無視存在的輕蔑,被當成物品的對待,幾乎讓挽歌羞愧欲死,但;她只能在那

人的拍打(操作)下,發出一聲;一聲的哀鳴、尖叫。

隨著拍打次數的增加,除了屁股的疼痛感外,開始跟著每一下的重擊,挽歌的陰

道、子宮便一陣抽搐,當拍打越來越快時,挽歌的尖叫越加高昂,底下的人海歡

唿更是熱烈。

而底下的人越熱烈,挽歌的反應越不堪,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雙腿一片濕滑,彷彿

每一下的拍打都有著水聲,每一下的拍打造成的抽搐越來越大,最后都讓她的雙

腿乃至腰臀都在抽搐。

她的陰道、子宮甚至屁眼,都因為殘忍的拍打而戰慄,懦弱背叛自己的主人,向

殘忍的兇手流淚哭喊,換來的是一記;一記更強的重擊。

挽歌不知道被打了多久,但就如樂曲終將結束,以挽歌做為樂器的這場演奏在一

記挽歌至今所挨打的最強力道中,以挽歌尖略的尖叫劃下句點。

在自己發出最高昂的尖叫同時,挽歌也感覺到自己的下半身已經不受控制的噴出

大股熱流。

「啊啊啊啊啊------!」

猛然從床上做起,挽歌緊張的伸手捂住雙腿之間后,松了一口氣。

「還好,沒尿出來……………」

「又作夢了……」

跪坐在床上,挽歌按著自己的小穴,自言自語著,臉色突然一紅,拿起手看向自

己的小穴,隔著內褲那一片明顯的濕痕,挽歌的臉蛋一片羞紅。

「討厭的夢……………………」

喃喃低語的抱怨著,挽歌的手指卻忍不住的伸進內褲,上下抽動著。

小小的套房里,慢慢響起壓抑的呻吟聲。

夢境(二)

「挽歌。」

「是,教授。」

挽歌抱著整理好的文件,正要離開教授辦公室,卻被教授喊住。

「妳這禮拜六有空嗎?」

「教授?」

挽歌訝異的看著教授,她們教授年過四十,已經成家立業,還有兩個小孩,現在

竟然……

「那什么眼神,是我以前老師想找妳啦。」

一看挽歌的眼神,教授便知道被誤會了,連忙開口解釋。

「教授的老師?」

挽歌更一頭霧水了,雖然是助理,但挽歌只是行政助理,幫忙教授處理文書業務

而已,與教授的專業沒有任何關聯,教授的老師為何要找她?

「妳之前不是跟我提過那個像是在祭祀的夢嗎,我上次碰到老師的時候順便跟他

提過,他很感興趣,所以想找妳去問問。」

「咦?那個夢?」

挽歌曾經在一次教授與學生談論亞馬遜、馬雅地區古代祭祀習俗的場合中,心血

來潮的提過那個夢境,當然是以旁觀者而非主角的身分,當時教授確實表示出很

有意思的看法,但是挽歌沒有想到教授會特意把這事跟他的老師提起。

「老師他對于古代祭祀的方面很有研究,對妳的夢也很有興趣,所以想跟妳聊聊

,瞭解一下細節,妳如果有空的話,老師說週六整天都可以,妳可以去看看。」

考慮了三天,挽歌還是拿著教授給的地址去那位李老師的家拜訪,對于自己的夢

境,挽歌也是充滿好奇的,而且那位李老師又是教授的熟人,挽歌也不擔心自己

的安全。

李老師的家位置有點偏遠,一路走來,雖然基本的生活設施附近都有,但人煙比

起鬧區還是有點稀少,按照地址到達位置后,挽歌便被眼前的獨棟豪宅嚇到,不

知是否這個影響,見到出來接她的李老師后,挽歌便覺得有種壓迫感。

李老師年紀大概五、六十歲了,中等身材但沒有發福的跡象,體型看上去有著經

常鍛鍊的結實,教授說李老師前陣子剛從海外研究的第一線回來,看來是貨真價

實的實戰派,而面對頭髮灰白面容嚴肅的李老師,挽歌有種自己是作錯事的小孩

面對老師的錯覺,明明沒做什么壞事,卻還是緊張不已。

還好見面后李老師便很熱情的招待挽歌,稍微閑聊一陣,詢問有關夢境的一些細

節之后,李老師面色怪異的拿出一份資料,便開始進入主題。

「趙小姐,妳在那個夢境里,所看到的祭臺是不是這個樣子的?」

李老師先拿出一疊照片攤在桌上,指著其中幾張的祭臺給挽歌看,挽歌看到照片

的瞬間,雙腿間的部位便猛然抽搐一下,照片中的祭臺模樣,跟挽歌夢里的石桌

一摸一樣,只是外型看上去更加破舊,似乎受到時間不少的摧殘。

「…李老師,這個是祭臺?」

慌張掩飾自己的身體反應,挽歌盡量讓自己裝作平靜的問道,李老師像是沒有注

意到,興致昂然的說道:

「這是大概在十六年前在雨林發現的遺跡,按照時間推測,大概是跟馬雅文明古

典期時期相同的東西,發現時的位置因為時代變遷的關系,成了一座小丘,但是

經過研究,那個地區以前是座平原。」

「經過調查,以那祭臺為中心,附近周圍有些住宅的殘骸還有生活痕跡,推測是

曾經有規模與一個小國差不多等級的文明存在。」

「我曾經受邀去調查那個祭臺,根據祭臺上的刻文,還有附近部落的口述后,我

大概推測出這個祭臺是作什么的。」

李老師興致勃勃的說著自己的發現,挽歌只是一張一張的看著那祭臺的照片,夢

里的回憶越來越清晰,那刻骨的疼痛,悲慘的羞辱,還有最后那解放的高潮,讓

挽歌忍不住緊緊夾著雙腿。

『討厭……濕…濕掉了…………」

身體的反應讓挽歌羞愧,強押著情緒,挽歌微紅著臉問道:

「跟我夢到的祭臺是一模一樣的,這個祭臺是?」

李老師像是等待挽歌開口一般,神色一正問道:

「妳聽過祭神嗎?」

「祭神………生人活祭那種?」

挽歌眉頭一皺,不知為何,她隱隱約約的討厭這個猜測的答案。

「不不,雖然是用人當祭品,但是并不是活祭那樣子血腥的。」

李老師搖搖手說道。

「這個祭祀儀式,是由祭女來代表將整個國家一年的罪孽向神明償還。」

「妓女?償還?」

挽歌對一堆的名詞感到困惑,尤其是妓女二字讓她說不出的異樣。

「祭典的祭,不是妓女的妓。」

李老師先糾正了挽歌的誤會,然后繼續說道:

「那個民族的人認為,每個人每天都會犯下一點小過錯,這些小過錯如果長期累

積的話,會讓神明憤怒。」

「所以每年一次,幾乎整個國家的人民都會在城中央的高塔集合,由神明的代言

人,可能是國王吧?由他代表全國的人,在高塔的祭臺上,鞭打祭女。」

「祭女是由20至30歲的女性擔任,擔任祭女的女子每年會在神廟里祈禱,然后在

祭典時才會離開神廟,由代言人在全國人民面前鞭打她。」

「鞭打………」

挽歌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利用桌子的掩飾,隔著裙子將手輕輕按在肉穴上。

『不行…怎……怎么在陌生人面前…………』

挽歌臉色修紅的低著頭,看著桌上的照片,但腦袋里卻不斷的想著夢中,想著被

鞭打的疼痛,想著被當成物品的羞辱,手指開始細微的、輕輕的,隔著裙子揉弄

著自己的肉穴。

「根據他們的說法,祭女要在祭臺上放開自己的一切,讓代言人鞭打自己,然后

放聲哭喊,向神明宣告他們在為自己累積的過錯贖罪。」

李老師像是沒有發現挽歌的反應,繼續說著:

「聲音越大,祭女被打得越慘,人民越是歡喜,那代表神明聽得越清楚,人民可

以平安的度過下一年。」

「你看這里,顏色跟其他地方不一樣吧?」

李老師說到這里,伸手指著一張照片說道。

『這是………』

偷偷自慰的行為被打斷,挽歌像做錯事的小孩紅著臉,順著李老師的手指看去地

方,臉色一下子暴紅,她知道那里是那里,在祭典中,祭臺上,她被強迫趴的位

置,剛好是她的跨間……肉穴對著的地方。

「經過檢驗,那個位置有人體體液的成分,雖然分析不出具體的成分,但我推測

應該是祭女被鞭打到失禁的尿液和…………」

說到這里,李老師突然不說了,但是挽歌卻很清楚他沒說出的部分,那是除了失

禁的尿水外,還有高潮噴出的淫水…………

「趙小姐。」

在挽歌幾乎沈浸在自己已經虛幻不分的感覺中,李老師卻突然喊她一聲。

「啊……是!」

挽歌身體一震,連忙挺起身子回應,桌子下的屁股和雙腿輕輕顫抖著,挽歌暗暗

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音。

『洩、洩了………………』

「我有東西想給妳看看,可以跟我來一下嗎?」

看著挽歌尷尬的反應,李老師臉上帶著異樣的微笑,對著挽歌說道,看著李老師

的微笑,挽歌覺得背后一陣發涼,但一股莫名的服從想法,讓挽歌乖乖的點頭。

帶著雙腿間濕熱的不適感,挽歌跟著李老師從客廳一起往屋子的里面走去。

當李老師打開一扇鐵門,帶著挽歌走進去后,挽歌第一眼看到的,是跟夢中一模

一樣的石臺。

站在石臺面前,挽歌整個人僵硬著,夢境中的物品出現在現實,挽歌發現自己思

考快出現崩潰了。

「這個是我按照那個石臺的規格請人重做的。」

李老師的聲音在挽歌身后響起,挽歌慢慢的轉過身子,看著李老師,李老師手上

拿著一個像鞭子又像板子的物品,原本讓挽歌感到壓迫感的氣勢暴漲,讓挽歌的

雙腿不由自主的打顫。

「我剛剛沒說完的,是那些體液除了尿液外,應該還有一部份是女子高潮時產生

的噴潮,只是這點大部分學者都不會接受這種說法,所以我沒有提出,但我想趙

小姐,妳應該相信吧?」

看著挽歌,李老師慢慢的摘下自己的眼鏡,沒有眼睛遮掩的眼神,彷彿透著一股

狠勁,挽歌已經不知道說什么了,抖著雙腿的點點頭。

「我一直研究,女子在刑罰中到底有些什么感覺,后來發現到的是女子幾乎都能

在強勢的支配下達到高潮,妳說是吧,趙小姐?」

舉起手中的鞭子,李老師突然用力朝著身邊的柱子揮去,清脆、厚重的巨響,充

滿整個房間。

在巨響的回音中,挽歌顫抖著雙腿,軟軟的癱坐在地上。

(三)

「我研究過很多個種族的祭祀儀式。」

從聽到那鞭打的巨響后,挽歌便失去所有力量,癱坐在地上任由李老師將她全身

的衣物褪下。

在注意到李老師看著自己脫下的內褲上明顯的濕痕時,挽歌曾想要伸手遮掩,但

李老師僅僅只是眼神的掃視,挽歌便放棄遮掩的企圖,不敢有任何動作,即使沒

有命令和脅迫的言語,僅僅只是眼神和氣勢,挽歌便單純、直覺的不敢對李老師

有任何違抗。

「我發現一些東西很有趣,類似這樣子虐待祭品,向神明奉獻的祭典,歷史上還

有不少,就連現代也還有簡化版留存。」

粗糙寬大的手掌壓著挽歌的頭,將她按在那仿造的祭典石臺上,用鐵環扣住脖子

「在那類的儀式中,被選為祭品幾乎都是女子,而且幾乎都是自愿。」

挽歌的右手被往右邊強拉著固定,然后是左手,李老師有力、確實的的將挽歌的

頭、雙手、雙腳一一固定在祭臺上。

挽歌已經不去思考為什么她會被李老師鎖上祭臺,她的雙眼空洞無焦距,近乎癡

呆的注視著前方。

雙腿間,早就濕透的肉穴,更是如源泉般滲出淫水,沿著大腿緩緩流下,有些更

直接自肉穴滴下。

但這些就像是本能的反應,挽歌完全沒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有任何異樣,從聽到

那聲鞭聲開始,她就知道自己應該被固定在石臺上,接受責罰的鞭打,這是她的

義務也是她的………渴望。

「像這個儀式,那些祭女,除了身為祭女的義務外,她們又是為什么想要成為祭

女的呢?」

將挽歌的一切全部拘束完畢后,李老師提著那根奇異的皮鞭,全身赤裸的走到挽

歌面前說道。

「我認為那是因為她們從祭祀的行為中得到超乎想像的高潮,但是這種論調在學

術派是屬于邪魔歪道,我也一直找不到可以證實的辦法,直到我找到妳。」

李老師那根半垂的肉棒就在挽歌的眼前,被鐵環固定著視線,挽歌只能直視著那

根肉棒,一股微微的騷臭味自李老師的肉棒,傳進挽歌鼻子,挽歌茫然的聞著那

味道,根本沒聽李老師在說什么。

『男人的臭味………』

聞著李老師的味道,挽歌茫然的想著,感覺到自己被強迫分開的雙腿間,有股濕

膩的泉流自肉穴不斷滲出,慢慢滴落到地上,挽歌忍不住的吐出舌頭,想要碰觸

在她面前的肉棒。

「妳一定能證實我的想法的,趙小姐。」

在挽歌的舌頭碰觸到李老師的肉棒前,肉棒便已經離開挽歌的視線,挽歌失落又

茫然的看著前方,然后聽到李老師在她的身后傳來這句話。

『這是………!』

「啪!!!」

『     』

一聲巨響,挽歌的意識空白了一瞬間后,尖聲叫道。

「啊……………!!!」

跟夢境一樣,相同的沖擊、相同的電流,挽歌一瞬間分不清現實與虛幻,但是當

她的尖叫聲沖出喉嚨后,挽歌便確定,自己在現實中,原本一直在恍惚的意識回

神,挽歌本能的想要開口阻止李老師。

「不…不要………啊……………!!!!!!」

第二下的鞭打,無視挽歌的哀求擊下,第三下;第四下,李老師像是化為機器一

般,無言的持續鞭打著挽歌的屁股。

「啊!!!!!」

一下又一下,李老師持續無情的鞭打,挽歌不知何時開始不再求繞,也不再阻止

李老師的動作,而是跟著那一下一下無情的鞭打,發出一次又一次,像從靈魂沖

破身體般宣洩的尖叫。

除了第一下的鞭打,挽歌發現自己的意識跟著之后每一下的鞭打,又開始出現渙

散,漸漸的,她的身體不再閃躲李老師的鞭子,而是主動的翹高屁股迎合那無情

的鞭打。

在每一下的鞭打中,挽歌感覺到自己的肉穴滲出的淫水,在鞭打下四散噴濺,有

些沾到鞭子上再回打到自己的屁股上,發出異樣的聲響,帶出挽歌肉穴更多的淫

水,流滿整雙腿,噴到祭臺上,積到地板上。

她的屁股,雙腳都在顫抖,肉穴拼命抽搐,甚至連屁眼也開始不斷縮緊,但挽歌

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分成了二半,她能清楚的知道下半身被鞭打所產生的訊息及反

應,但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失禁、尖叫、高潮,挽歌的腦袋里幾乎只剩下這三種反應,時間、空間、道德通

通不存在挽歌的意識里,她能聞到自己的尿臊味,夾雜在身體的汗臭味中,讓挽

歌開始出現詭異的快感。

挽歌覺得那三種反應也不是她控制產生的,而是李老師透過鞭子,命令控制下的

行為,她彷彿回到夢境中,那個在鞭子之下哀嚎,彷彿聽到高臺下民眾們的歡唿

聲。

【聲音越大,祭女被打得越慘,人民越是歡喜,那代表神明聽得越清楚,人民可

以平安的度過下一年。】

腦海中浮現李老師說過的話,挽歌突然覺得自己就要尖聲大叫,放開自己讓鞭打

的痛苦傳遍全身,讓自己的身體忠實的反應一切,向神明傳達自己的罪孽。

『我不是人,我只是祭女,我的任務…………………』

她不是挽歌,她現在只是個祭女,一個在祭臺上向神明傳達忠誠信仰的工具,一

個鞭打、哀嚎的道具。

「啊…!!!!!!!!!!!!!!!!!!!!!!!!!!」

在想通的這一瞬間,挽歌發出了至今為止最高昂的尖叫,在尖叫中全身不斷顫抖

著,肉穴、屁眼在顫抖中跟著尖叫一同,尿液、淫水跟著瘋狂噴灑,持續;不斷

當激動過去后,李老師也停止鞭打,挽歌的視線前出現的是李老師那與年齡不符

地硬挺的肉棒。

聞著混雜了自己的體臭味的男人體味,虛弱到極限的挽歌依然伸出舌頭,這次李

老師沒有閃躲,而是讓挽歌舔上他的肉棒。

『這是神明的獎勵…………」

舔吮著肉棒,挽歌在疲憊之中,茫然的這么想著。

三週后,李老師到挽歌的大學任教,挽歌自愿從原本教授的行政助理,轉為李老

師的行政助理,專門協助李老師將多年的研究資料,整理成一份論文。

這是一份薪水不算高,而且工作乏味的工作,同事們都抱以同情的心態勸說挽歌

拒絕。

但挽歌只是笑著拒絕,用一種脫俗的笑容;拒絕著,她在衣衫之下的屁股,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