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鹵水肥腸

鹵水肥腸


周大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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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兩點,我把安放在我的大鐵床上,大鐵床是我自己設計的,里面有很多機關,比如床板可以任意角度的傾斜,再比如腳這里的床板可以翻開,下面是水溝,可以讓血或水從那里流走,或者象我現在這樣用四個鐵環拷住安的手和腳,使她不能過分掙扎。我脫去她的衣服。安是屬于那種非常豐滿的女人,她的小腹圓鼓鼓的漲著,皮膚白白的,就象豆腐一樣。我用手輕輕的揉搓著她的肚子,非常的嫩非常的軟,我感覺到隔著她的肚皮的熱乎乎的腸子在扭動,甚至我覺得如果用力可以就這樣把她的腸子揉碎。安在我的揉搓下,啊~啊~的發出浪蕩的叫聲。

我憐惜的看著她,說:「會很疼的,你要忍住啊。」

安柔順的說到:「我會的,我一定盡量不叫出來的。」

「那我先開始給你灌腸了哦。」

不能在拖延時間了,晚上會有好多的客人在等著呢,我讓助手拿來了水管,管子的另一頭連著一個很大的容器,里面裝著的是稀釋后的洗劑。我把細長的管子插入安的菊洞,一直深入有10多公分。助手打開了伐門,洗劑開始流進安的肚子里,沒多久時間安的肚子就開始膨脹起來,安忍不住哼了一聲,我看了一眼她痛苦的表情,安慰道:「放松些,會比較不疼的,為了讓你的肚子干凈,我一定要多加些去污劑的啊。」

安懂事的點點頭,喘息的說道:「我知道的,我不會怪你的,可是真漲啊,啊~我的肚皮要漲破了,啊~我不行了,快停停吧。」

這時她的肚子已經大的象要快生產的孕婦了,我讓助手關掉伐門,把管子上的肛門栓頂了上去,然后把管子拔了出來。

「我要讓洗劑充分的溶解腸子中的污物,所以暫時不能把肛門栓取出,知道么?」我告訴安說。

這時的安已經說不出話了,她勉強沖我點了點頭,然后困難的唿吸著,由于腸子里面灌的很滿,她全身都疼出了汗,雪白飽滿的肚皮隨著唿吸劇烈的起伏著,汗水匯集到她深圓的肚臍中,象一汪泉水,而痛苦使得青筋都暴了出來,蹣跚在她滾圓的肚子上。

我兩只手扶住安的肚皮,用力的搖晃,并使勁的按來按去的,為的是洗去她腸子里面的宿便。「啊~不要啊~別按了啊,肚子~肚子要炸了啊,我不行了,
真的不行,我的腸子就要炸開了啊~」安再也忍不住的慘叫到。

我又繼續晃動著她的肚子,然后拔掉了她下面的栓子。

嘩的一下,黃褐色的水流帶著肥皂泡泡涌了出來,流到了鐵床下面的水溝里,我再用力的在安的肚子上擠壓著,幫助糞水從她肚子里流出。而安只能無力的躺在床上哼哼著。

「里面實在太臟了。」我擠著她又恢復柔軟的腹部說道:「我們還要在沖洗一次啊。」

不等安反應過來,我再一次把水管塞入她的體內,只是這次射入的是清水。
的確如此,為了讓所有的女人的腸子養的豐滿肥嫩,我們給她們吃的都是特定的飲食,為的就是使她們能在最快時間內可以供我烹飪,所以絕對沒有讓她們停止飲食,這樣安的肚子里當然全都是糞便羅,但這樣就增加了我們清腸的工作。不過只要可以提供客人們最美味的食物,我們的辛苦也是值得的。

我正想著時,安的肚子又一次膨脹起來,在水的推動的作用下,腸子在肚皮下面唧咕唧咕的滑動著,肚皮也撐的晶亮透明的,依稀可以看到粗的象蟒蛇的腸子在安的大肚子里推推搡搡。安這次安靜了很多,在巨大的肚皮要被漲破的痛苦中,嘴巴已經發不出聲音了,只有唿吸的力氣了,而肚子在急促的唿吸作用下一上一下的劇烈伏動,眼神已經開始有些渙散了。我知道她已經到了極限了,如果再不采取措施,那她馬上就會暈死過去了。

我幫她頂上了肛門栓,拔下水管,讓助手取來興奮劑幫安注射了一支。這是我們研制的特殊興奮劑,在任何情況下只要注射一些,馬上就可以恢復意志。果然,安的眼睛又開始有了光彩,只是疼痛立刻使她慘叫起來。我沒有時間憐香惜玉,一躍上床,用腳猛踩她的肚子。肚子象球一樣的硬,我用力的踩著,讓水在安的腸子中來回流動,好帶走所有的污物。安的慘叫從響亮到低聲的呻吟。我腳下感受著女人腸子的蠕動,再次讓助手拔掉了肛門栓。

這次涌出的水已經干凈很多了,不過還是有些渾濁,沒辦法,她的肚子太臟了,我知道還需要在清洗一次,不過不是現在,還要在等會兒。我踩空安肚子里的水后,跳下床,用手一邊輕輕揉搓她冰涼柔軟的小腹,一邊疼惜的對她說:「準備工作差不多了,接下來會更加的疼痛,可是沒辦法,一定要保持你身體的新鮮,所以我現在不能馬上讓你死去的,懂么?」

安的眼里含著淚水,疼痛讓她幾乎失去意志,可是在我溫柔的撫摩和輕聲細語下,她還是堅強的對我點了點頭。「那我開始了哦。」

助手拿來了一把5公分長的錐子,這是我專門用來刺穿肚皮用的錐子,因為如果太長就有可能刺傷神經,那么就不能感覺疼痛了。我一邊用左手用力按揉安的肚子,右手握住錐子頂在她的肚臍上。安的肚子原本就比較肥,脂肪很多,加上現在腸子已經清空,所以越發的感覺柔軟,無論我多用力的擠壓,她的肚子都好象完全承受了進去,毫無反抗之力。安在我的愛撫下,半閉著眼睛,非常舒服的樣子,鼻子「哼~哼~」的唿出團團熱氣。

安的皮膚真的很好,潔白、細膩,由于被清水的洗滌,又透出玉一樣的光彩。一渦深圓的肚臍,恰到好處的點綴在肚皮的中央。而我的錐子正要無情的撕裂她最美麗的肚臍,我右手一用力,哧的一聲,堅硬的鋼鐵毫不費力就穿透了女人的肉體。安「啊」的一聲,用恐懼的眼神看著我,我還給她一個鎮定的微笑。右手沒有停頓,直接把錐子捅到最深出。安的肚臍非常配合的緊緊咬住錐子,好象不愿意把鮮血放出來一樣。我拿錐子使勁在安的肚皮里面攪動,她的腸子好象是浸了水的棉花一樣,很有韌勁,我要很用力才能攪動起來,手有些酸了。腸子的牽動使得安象一只受傷的小動物,為了擺脫疼痛,她拼命掙扎,扭動著肚皮。其實那樣只是起到了反作用,因為好象是她自己使勁扭擺,來配合我攪混她的肚子。我以安的肚臍作為支點,用錐子在她的肚子里面來回畫著之字,錐子在腸子堆里滑過來、又滑過去,同時也把肚肚腸腸推過來、擠過去。肚臍上的傷口被錐子撐開來了,血泊泊的從傷口中流了出來。可以想象她的肚皮里面已經是一塌煳涂的混亂了,肚腸互相牽拌,混合著血液,隨著我的攪拌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安的臉痛苦的扭曲著,淚水滑下了她的臉龐,疼痛使她張大了嘴,可是卻發不出聲音來,血沫沿著她的舌根溢了出來。她的兩條腿抖的就象涮子一樣,映著肚皮上的鮮血,腿顯得那么的白,隨著抽搐和抖動,異樣的晃眼。

我左手扶著安的肚皮,右手把錐子稍稍抽出來3公分,然后再用力插進了她的肚子,一下、一下,我不停的用錐子頂著安肚臍上的傷口,朝不同的地方刺進安肚子里去。腸子太有韌勁了,有時候錐子好象頂在腸子上,又滑了開去,有時候卻插進了腸隊堆里,很難拔出來。我就這樣用錐子在安的肚皮里一邊翻攪一邊刺插。從表面看,安只有肚臍上一點點的小傷口,可是我知道肚子里面已經被我刺的亂七八糟了。里面的腸子一定已經千創百孔了。

安的肚皮又漲開了一些,那里面是大量的內出血和混合著血液的被刺破的肚腸。安無助扭動的肚皮伴著我錐子的抽插,一起一伏好象在跟著節奏伴舞。而她肚子里面,浸在血液里的腸子發出的嘰咕嘰咕的聲音又好象在給我伴奏。肚臍就象一座美麗的噴泉,隨著錐子的上下和我左手的擠壓,一波一波的噴出鮮紅的血。肚子里面實在太亂了,腸子都穿刺的差不多了,我知道,再不停下的話,安會死的。我拔出了錐子,隨著錐子的一下子拔除,腹腔內壓壓迫著血液瞬間飚了出來,一直噴到有1米左右高,緊接著一片黃紅色的腹腔內膜,迫不及待的跟了出來,這是大網膜,原本它的作用是腹腔的保護者,隔離腹內的臟器,使其不受外界細菌的污染。現在已經不再需要它了,我緊緊拽住從傷口露出來的腹膜,把它象一塊抹布一樣從安的肚皮里拉了出來,同時帶出的腹部的大量內出血,象小河一樣從肚臍中涌出來。接著有一小段腸子從肚臍的傷口中探出頭來,堵住了血液的外流,可是還有一絲一絲的血從堵著的傷口出嗤嗤的冒出來,內出血并不會因為腸子堵塞傷口而停止。

我讓助手拿來了一支止血針,幫安注射入體內,這種新開發的止血針,醫學上并不使用,因為它只是破壞傷口的血液循環,使傷口在幾小時內不再流血,而藥效過后,傷者的傷口就會迸裂并無法再止住,傷者也會因此流血不止而死。但安無法再繼續活在這世上,我只要她的傷口在數小時內不再出血就好,因為她在被吃之前必須不能死,必須是新鮮的,之后她將要永遠的進入別人的肚子里。
果然,肚皮的傷口不再出血了,可安的兩條白晃晃的腿卻抖動的更加厲害了,那是因為太疼了,腸子撕扯的痛,沒有什么人是可以忍的住的吧。我不禁非常的佩服女人的忍痛能力,我想如果換作我可能早就忍耐不住了吧,我一定會大喊大叫或早就昏死了吧。女人每月的疼痛和生孩子的疼都能忍住,而象安這樣接受我處理每個女孩都表現出做女人的堅忍,她們痛苦的流淚、困難的喘息、徒勞的掙扎抖動,最終默默接受,看著男人們享用她們。我為了這個世界的女子而悲哀。可我作為男人無法保護她們,眼看著她們接受死亡,還要親自處理她們,而還不能給它們一個痛快,卻同樣是我的悲哀。

我撫摸著可憐的安,心里雖然是這樣想著,可是體內卻涌起了一股強烈的沖動。雪白的肚皮上沾滿血漬,原本是肚臍的地方開了一個血洞,內出血雖然已經止住,可腹中還有積血不停的流出,受傷的腸子好象無視主人的痛苦,還湊熱鬧似的撐開傷口往外擠。眼前的情景沖擊我的腎上腺,我的下面快要爆開似的漲起。我爬上床,掏出我的陽具,從她肚臍的血洞中插了進去,她的肚子里面好燙啊。腸子立即緊緊的裹住了我的寶貝,腸子又軟又韌,隨著我的抽插在腹腔里擠擠搡搡,積血也一股一股的涌出來,真是天然的潤滑液,我鐵硬的寶貝沖擊著熱乎乎的柔腸,帶給我無限的快意。安的肚子也配合的隨著我的抽動而起伏著,我雙手愛惜的揉捏著,那么的柔軟。安的表情已經不似原先的痛苦,朦朧的眼神中,我分明看到了一種愛和渴望。在安的滾燙柔弱的肚皮里,我盡情的享受著,快感一直上升到最高處,終于在我一陣瘋狂的抽插后,把我的精華射入肚子的最深處。
擦干凈我身上的血跡后,我看見安虛弱的看著我,嘴巴一張一合,好象有話要和我說,我把頭湊到她嘴邊,只聽她費力的說:「求~求你,快~快些~讓~
我死~死吧,好疼~疼~啊~死啊…死…。」

我知道我越是慢就越是增加她的痛苦,我要盡快動手,可是安又怎么知道,她的痛苦還要再繼續很久才會結束,她要在今晚的聚餐上成為食物,而之前她是不可能死去的,而她死之前她的痛苦也絕不會減少一分一毫的。我又怎么忍心告訴她呢,我給了她一個鼓勵的微笑。

我把堵在安肚臍上的腸子往肚子里推進去,把安肚皮里的積血使勁的擠出來,隨著我的按動,血一泊泊的流了出來,調皮的腸子總是被壓力擠出傷口,還好傷口不是很大所以只是探出了一點點,我用2個手指塞住腸子,不讓它鉆出來,繼續按壓著,直到流血越來越少。

我讓助手幫我按住安抖動的腿,再次把灌腸碰嘴器,塞入安的下體內,隨著清水的流入,肚皮迅速的漲大起來,由于我用錐子刺破了腸子,流水順著肚腸的破洞流入了腹腔里,并且由于肚臍上的開洞,流水有了宣泄的地方,血水從肚臍的傷口不斷涌出,所以肚皮不會被漲的要爆開,只是總是有變的非常肥大的腸子想要擠破肚臍的傷口,躍出來,我用手指把它推了回去。這就是我為什么要用錐子代替匕首刺肚子的原因,因為用匕首的話就會割斷腸子,那么象現在這樣沖洗的時候,斷腸碎腸就會被被水壓和腹壓擠出肚子,而且塞不回肚皮里去了。而用錐子只是刺破了獨腸,腸子沒有斷,還連在一起,就很容易塞回到肚皮里。現在源源不斷的清水從安的下體灌入,再變成骯臟的血水從肚臍里流出,洗滌著她的肚肚腸腸,把里面殘留的血水和精液和污物全都沖出。一直到肚臍里流出的也是非常干凈的清水后,我讓助手拔出了安體內的管子。清水嘩的從下面噴了出去。
安已經無力抖動的雙腿,歪歪扭扭的搭在鐵環里,肚子也無力扭動了,只是跟著微弱的唿吸蠕動著,肚臍泊泊的往外冒水。看著她慘白慘白的大腿和肚皮,我體內突然涌起了一股暖流,我跳上鐵床,用一只腳睬住她的肚臍,往肚子里面用力一踏,原本緩緩流出的水,在我踩踏下,變成里一股水柱,直射我的腳心,癢癢的感覺直沖我大腦。我索性扶住助手的肩頭,另一只腳也踏上了安的肚皮,兩只腳輪流踩踏在安的肚子上,她的肚子是那么的慘白、那么的柔嫩,感覺就象踩在了海綿墊子上,卻又比墊子更有彈力,年輕女子的小腹是如此奇妙,又有彈性又柔軟。肚子里的水在我的壓迫下,逃命似的從安的下體和肚臍蜂擁而出。紙一樣白的肚皮肉開始變紅。一直到從她的體內再也擠不出一滴水來,我才從安的肚子上跳了下來。

再看安,她的肚皮已經完全被我踩扁了,肚肚腸腸里由于沒有水分,使的腹腔內凹,可憐兮兮肚皮肉干癟癟的陷在腹腔里。她的眼睛已經沒有了焦距,嘴巴半張著,舌頭軟軟的歪搭著,嘴唇和舌頭也變的白的和她的牙齒一樣,嘴里已經只有唿氣沒有進氣了。我的助手適時的拿來了興奮劑,第一支注射進去,毫無反映,再打一支,還是沒用。我急了,你可千萬別死啊,我是藝術家,我不是屠夫呀,我是要拿你做最漂亮的美食的,你要是死了,我還怎么帶你去見客人啊,我一邊撫摩她冰涼的肚子,一邊祈禱著:快活過來,剛才是我太沖動了,可是那樣的你實在是太美了啊,我忍不住了啊,你知道你給了我多大的快樂嗎,你可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死去啊。第3支鎮靜劑注入后,謝天謝地,安變的灰白的眼珠開始恢復黑色,并轉動了一下,隨著唿吸,肚子又開始緩緩蠕動起來,雙腿又神經質的抽搐起來,她的嘴里發出痛苦的聲音:「啊~疼~疼~啊~疼~啊~死呀~
死~」

我一直不停的撫摩著安的肚皮,用我的手給她溫暖,我說:「對不起,安,我不得不救活你呀,如果你現在就死,你就是不新鮮的食物,沒有人會喜歡你的,你所有的努力和付出都是白費啊,你不要怪我好么。」

安的臉因痛苦而扭曲,當她聽到我的話后用盡全力給了我一個溫柔的微笑,但立刻,兩行晶瑩的淚珠從她眼眶中滑落。興奮劑恢復了她的精神和感覺,疼痛再次襲來,肚子痙攣著,一段白花花的腸子從死灰色的肚臍洞口中滑出,毫無生氣的耷拉在肚皮上,我輕輕的把它塞了回去。

啟動床頭的機關,原本鎖住雙腳的鐵環松開了,而鎖住雙手的鐵環緩緩向上移動,把安直直的釣了起來,一直釣到鐵床的中央的上空,雙腿由于失去了束縛,神經質的在空中抽動。雙手被釣住的雪白赤裸的身體,在空中徒勞的扭動。我開動床上空的淋浴器,沖洗著安身上的血污和汗水,把她從上到下的每寸肌膚都洗的干干凈凈。冰冷的水刺激著她的肌膚,同時使她的意志更加清醒,疼痛更加的明顯了。嘴里發出象動物一樣的「嗚嚕,嗚嚕,」的叫聲,不過她的肢體語言更加豐富。她雙腿抖動,肚子痙攣,胸部抽搐,渾身都因痛苦而扭動,腸子因為地心引力的作用,又從傷口中熘出了一小部分,垂掛在小腹上面晃晃悠悠的。好象是迎著痛苦而跳的一支美麗的舞蹈。

我拿起一條干毛巾,拭去她身上的水珠,再次啟動床頭的機關,解開雙手的鎖環,把安平放在床上。她肚皮上上堆著的白花花的肚腸,它們雍懶的掛在肚皮上,隨著肚皮的唿吸,不知羞恥的蹣跚、扭動、展示自己。我再次把腸子塞進灰白色軟塌塌的肚臍洞口,并用手指扣了進去,把傷口稍稍拉開并提起來,接過助手遞來的特制調味品,從傷口口里塞了進去。安掙扎了一下,沒有用的,她現在就象是一只柔弱的小貓,如何用力掙扎,對我來說也只是輕輕就能擺布。同時助手用栓子把她的肛門、陰道塞住,尿道用針釘攏起來,免得調料漏出來,再拿一顆櫻桃堵住她的食道,現在安的肚子其實就象是一只袋子,其他地方都密封了,只有肚臍上的傷口是袋子的開口。我把所有調料從開口塞進去后,助手拿來一桶鹵水,我把鹵水桶一頭接著的管子塞入安的開口,擰開開關,鹵水順著管子流入腹腔,原本干癟的肚皮,因為有鹵水的注入,又漸漸豐滿起來。我一直等到肚子里所有的腸子都浸泡在鹵水里后,才把管子抽出,同時助手迅速的拿一塊膠布,貼在安的已經不能算肚臍的肚臍上,封住了傷口。這種特制可以粘住皮肉,防水防油,傷口被貼住后鹵水就密封在安的肚子里面。

腸子經過撕扯、揉捏、刺穿、擠壓后,得到鹵水的滋潤,現在貪婪的吸收著,安卻要繼續承受痛苦,調味料刺激著肚皮內的臟器,象火燙、象水煮、象刀割的疼痛,使安的肚腸在腹中翻江倒海的翻騰。雖然手上腳上綁著的鐵環都解下,可現在被疼痛折磨的奄奄一息的安,已經完全沒有掙扎的力氣了,可是由于興奮劑的作用,她的意識毫無迷亂,每一分的疼痛都真切的感受著。我把她抱在懷里,等助手在鐵床上鋪好被褥,再把她輕輕放在床上,她的皮膚比雪白的床單更顯蒼白,陷在柔軟的被褥中,顯的那么可憐無助。我拿過一條毯子,蓋在安的身上,用無比溫柔的聲音,象對情人一樣的對她說道:「再過一小時我們就要去見客人了,先乖乖睡一覺吧。

可我自己心里也非常的清楚,如此的痛苦,她又如何睡得著呢。安求助的看著我,眼中淚水淋漓,喉嚨咯咯作響,她扭動著身軀,卻無力翻滾,兩條雪白的大腿,胡亂的蹬著,只是輕輕地扯動床單。雙手努力的按住肚皮,卻又徒勞的滑來滑去,非但不能減少肚腹痛苦,反而幫助鹵水調料浸透腸子。我看著她的可憐模樣,心里涌起無比愛憐,我隔著毯子把腦袋枕在她的肚子上,臉貼著柔軟的腹部,透過毯子感受著腹部傳來的柔嫩和溫暖,鼻子里聞到的是鹵水的香味,耳朵聽到的是肚皮里的咕嚕咕嚕的美妙音樂,浸泡在液體里的腸子,不安分的漂動、推擠、翻滾。女人的肚子真奇妙啊,它永遠都能給你最大的滿足。現在這樣拿它當枕頭用,你永遠都找不到比這更好的了,柔軟,有彈力又那么溫柔,它不會拒絕,不會反抗,承受著你的重量和壓力,給你的卻是放松,并用腸子鳴奏出動聽的聲音,伴你入睡。我就這樣枕著無盡的溫柔,慢慢的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助手把我叫醒,我揉揉眼睛,一看,我已經睡了整整一小時了。再看安,她嘴唇微啟,喉嚨里已經沒有了咯咯聲,唿吸好象已經不是她自己的行為,只是空氣不舍得她死去,而自己進進出出,維持著她的氣息。臉上的痛苦表情已經變成木然,眼睛定定的看著我,可是沒有焦距,我不知道她是否看到了我,還是已經神游天外。我沖她微笑道:「你看我睡了那么久,你一直陪著我啊,你都沒有睡著么,還很痛嗎?」

安還是木然,光潔的臉紋絲不動,象大理石雕刻的女神,她的眼皮微闔了一下,算是對我的回答。

我跳下床,掀開她的毯子,天哪,我看到的是怎么樣的一幅美麗圖畫啊。安的兩手無力的垂在身體兩旁,雙腿也不在抖動,只看到白白的長腿微微的叉開,可以看到下面的風情,兩只小腳呈一種奇怪的角度歪耷著。微弱的唿吸,使她美麗的胸脯和肚子幾乎看不到起伏,只有肚皮上的暴露青筋,蹣跚著微微蠕動。她的皮膚是那么的白,襯著雪白的床單,發出一種象玉石一樣的光彩,只有肚皮上的皮膚不同,由于鹵水的作用,原本慘白的肚皮,泛的出一種病態的黃色,從肚子的中央象四周擴散,似乎有些透明,象琥珀一樣,隱隱可以看到肚皮里面的鹵水流動,和腸子滾動。我伸出手,卻又不敢碰她,只怕稍稍的用力就會毀壞了這美麗的作品。

我象看工藝品一樣,忘我的欣賞著她的軀體,直到助手推來了餐車。我抱起安,輕輕放在餐盤里,餐盤是美人魚型的,安躺在里面真的象一條美麗的人魚。我撕開她肚皮上的貼布,鹵水靜悄悄的流了出來,肚子正中的傷口象死魚的嘴,張的大大的,吐出肚里的水,可以看到里面白花花,又有些發黃的的肥腸。腸子好象已經被鹵水煨爛,沒有力量再掙扎出來,只能被鹵水流出的動力,推來推去,最終安靜的躺在肚子里面。等到鹵水不再流出,我揀了一朵最美麗的大白菊插在肚子中央。在挑了一朵黃色的漂亮小野菊,放在安微微張著的小嘴上。都完成了,我再一次看了一眼美麗的安,對她說到:「這樣的你真的是太美麗了。」

安渙散的眼神努力的集中在我的臉上,一秒鐘,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我分明能夠讀懂她給我的回答。助手推著餐車走進餐廳,我靜靜跟在一邊,守護著安。
我們的出現引起了轟動,客人們蜂擁著圍繞在餐車邊,爭相欣賞著安:雪白年輕的身體,肚子中央美麗的白色菊花,底下的皮膚,一種不可思議的病態的黃色向周圍蔓延開來。烏黑的繡發,眼神迷離,小嘴銜著黃色的野菊,細長的雙腿不經意的叉開著,流露出底下另人向往的無比美景。這樣躺在美人魚的盤子中,沒有一絲瑕疵。好象天際墜落的仙女,又好象深海中來,找不到歸路的人魚。人們贊嘆著,絲毫忘記了他們的目的她是他們要的食物。慢慢的客人們從驚嘆中醒來,

「開始吃吧」

「肚子都餓了呢」

「好漂亮,真不知道從那里開始」

「鹵水肥腸是周大廚的拿手好菜,大家要好好享用哦」

人們紛紛議論著,有人已經開始拿走了安肚皮中間的菊花。

我不忍心看著安的腸子被人家咀嚼,所以,退出了餐廳,躲在包房里休息,只聽到餐廳里傳來客人們的談話。

「真香啊,好嫩,入口就化,肥而不膩,好吃啊。」

「你看,你看這個美女多漂亮啊,難得的是她居然還活著呢。」

「你們說,她能不能感覺到我們在吃她的腸子啊?」

「好吃,真好吃,我們下次還要來吃的哦。」

「笨蛋,周大廚料理女人腸子是最一流的,他還有很多其他的名菜呢,下次吃別的菜呀。」

過了會兒,老板進來了:「老周,客人們已經把腸子都吃完了,要送去燒烤了,你還去看看么?」

我立刻走了出去。當然,老板最清楚我的習慣,每次客人吃完腸子,這些姑娘就要被送去燒烤,那就意味著她馬上就要死了,所以我都會去見她最后一面,和她道別的。餐廳里,安還是安靜的躺在盤子里,她的肚子已經空空如也,眼神迷茫的注視著空中,好象對周圍的一切都沒有感覺,我溫柔的撫摩她的頭,對她說道:「相信我,今天你是最美麗的,讓你這么痛苦,真對不起。」

安努力的聚集目光看著我,她嘴里的小野菊微微的抖動著,我拿起小野菊,居然看到安正朝我綻放出一給美麗的微笑。一剎那,我的淚水蒙上了眼眶,淚眼中我看到助手正推著盛著安的餐車朝廚房去。我夢游般的離開了餐廳,背后傳來餐廳里的嘩然。

「看到沒有,她居然會笑」

「腸子都沒有了,肚皮都掏空了還笑的出」

「天哪,太美了,周大廚真乃神人也」。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把黃色的小野菊放在了烘干箱里,拿出來時,它已經變成了一朵小巧而精致的干花,我把它放在了一個美麗的玻璃瓶子里,那里裝著很多很多,各色的美麗小干花,這是我的收藏。我把玻璃瓶子放在我的鐵床邊,鐵床上的白色被單有些凌亂,那是剛才安留下的痕跡,我靜靜的躺在上面,感受著安的氣息。安現在已經死了吧,已經被烤成金黃色了吧,這樣可不好看呢,為什么有那么多人愛吃女孩的肉體,我綴泣著。人們都叫我作周大廚,可是我不喜歡,我不愿是廚子,也不愿做屠夫,所以我不烹飪除腸子之外的任何部位。我一直自認為是個藝術家,我只喜歡女人的腸子,女人的肚子,我只想把它們變成藝術品,可是為什么有那么多庸俗的人要破壞我的藝術和我的夢想呢。

我拉過曾經蓋著安的毯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開始幻想著,剖開女人們的肚皮,讓腸子流出來,讓血染在腸子上,或者不剖腹,只是抽出女人們的腸子,拿在手里把玩,也或是把女人美麗的肚子開個洞,把手伸進去揉捏腸子,擠出血來,我在幻想中得到了高潮,我只喜歡這樣。

你也喜歡這樣么?你也喜歡女人血淋淋的肚子和血淋淋的腸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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