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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子

剛從百貨公司出來的惠子,身上穿著一件緊身的黑毛衣,針織布料的半長
裙把她纖瘦的雙腿襯托的更為細長。柔軟的長髮干凈地梳到額頭后面,簡單的
挽起一把馬尾,渾身上下的高貴氣息和她略為單薄蒼白的身形似乎不很搭配。
惠子的確是個美人,尤其是在尾隨她后面的蒔的眼里,她正是他心目中理想的
調教對象。烏黑細長的睫毛隨著低垂的眼角在白皙的臉龐上起伏,不像一般時
下少女的喜歡濃妝艷抹,惠子的美是一種古典而高雅的,不用上妝,就像一尊
大理石雕像一般端重。然而現在惠子的內心,卻不如表面看起來的平靜。她從
之前就感覺到有人在跟隨她,然而她又不能確定,即使忽然的回頭,也只看到
陌然的人群而已。

  「人這么多,就算有無聊的人跟蹤也不能怎樣吧。」她在心里對自己說。
但為了心安,她跟著擁擠的人群進了電影院,慌忙在沒人排隊的窗口買了票,
想藉著電影院的黑暗吞沒自己亮麗的身影。

  出乎意料的,剛才電影院大廳還擠滿了人群,現在的廳中竟然空蕩蕩的半
個人都沒有。好不輕易讓眼睛熟悉黑暗的惠子,四下張望才吃驚的發覺到這件
事。忽然隔壁廳傳來觀眾的尖叫聲,原來那邊播的是好萊塢新的恐怖片,而她
這一廳卻是藝術電影展的法國片,而且是以法文播出。「連字幕都翻錯了。」
略諳法文的惠子不禁苦笑著,看來與其說是提倡藝術,不如說是印證大眾通俗
文化的力量,諷刺著「藝術電影」的衰微吧。

  畫面上金髮的男女擁抱在一起,相互親吻和愛撫,這是連電視劇都稀松平
常的畫面,然而惠子卻耳紅心跳。才三十出頭的她,正是女人最成熟性感的時
候,但她的丈夫卻在前年去世了。三年沒有碰過男人的惠子,現在敏感的連想
到那種事,都會分泌著濕潤的黏液,而敢到騷癢與不安。她偷偷的四下張望,
真的是一個人都沒有,一種淫蕩的念頭浮上她的心頭。她很輕巧的、若無其事
的將剛買的百貨公司的紙袋放在大腿上,遮住整個大腿,然后另一只手巧巧的
伸進袋子下面的兩腿間,輕輕的揉弄著,整個身影也在黑暗中律動著。

  然而在黑暗的一角里,蒔的嘴角浮現出一抹微笑,這個女人的確是萬中選
一的。高貴的氣質,成熟嫵媚的身體里,果然是淫蕩而大膽的心理。蒔的高級
皮鞋在無聲的絨毛地毯上移動,緩緩地接近惠子的座位。

  A廳的觀眾們依舊此起彼落的尖叫著,然而此時惠子所在的B廳也響起了
一聲尖叫,蒔用他壯碩的手臂,溫柔卻頑固的環繞著惠子的肩膀,不容許她逃
跑。

  「尖叫是沒有用的。」蒔輕聲的告訴惠子︰「隔壁廳的觀眾正在全心投入
呢。」

  惠子瘦弱的肩膀因恐懼而顫抖著,「你想干什么?」惠子發抖的問。蒔卻
輕柔的吻著她的耳朵,一邊將她已經抽出的手,拉回她的兩腿間︰「不要讓我
影響你的情緒,好嗎?」惠子用力的掙開他的手,回頭卻望見蒔嚴厲的表情,
「不知道反抗會有什么后果?」惠子恐懼的想著,手不由自主的又被拉回兩腿
間。蒔抓著惠子的右手,輕柔的在股間來回磨擦著,惠子低著頭不敢看他,也
忽然失去了反抗的力氣,只能順從著他的動作,手不自然的活動著。

  剛才的那一瞥,她確信蒔是不同于一般強暴犯的粗俗丑惡的,他的臉龐英
挺,衣衫和頭髮整齊干凈,然而在暗自咒罵他的卑劣行徑時,她發現自己竟然
因被迫的手淫而感到些許快慰,并且由心頭深處浮現出更淫蕩的想法。

  就在此時,蒔環繞著她的右手輕輕的觸碰到她的乳房,而她并沒有像自己
想像的那樣掙扎拒絕,反而輕聲的哼了出來。這使得她自己感到極為震驚,她
居然可以在一個被強暴的場合感到歡愉,而她心中的道德感更捆綁著自己,給
予她罪惡的負擔。

  然而蒔在她耳邊不斷溫柔的吻著,并由逗弄她的乳房逐漸變成撫摸與揉搓
著,螢幕上的男女開始激情的做起愛來了,她感到自己的理智逐漸消退,而官
能上的火熱感覺讓她更是不由自主的呻吟著。

  「叫出來吧,電影的聲音這么大,沒有人會聽到的,何況這里一個人也沒
有。」蒔繼續鼓勵著她,而且把左手伸入她敏感的雙腿間,握著她的手,更用
力的揉搓起來。此時惠子已經無法抗拒自己深刻的感官,一面輕聲的喘息,左
手也不由自主的移到乳房上,規律的按捏著。

  蒔的手指隔著她的手,在惠子的陰部游移著,很快的感到潮濕的感覺,他
輕輕撥開惠子併攏的手指,用手去接觸那濕熱的內褲,然而碰到的是連自己也
意外的情景︰他觸摸到的是濕潤的裸肉。原來惠子在沒有月經的時候,是不穿
內褲的。被生疏的強暴犯發現了自己的秘密,惠子心中隱藏的變態情慾升到了
極點,臉頰的潮紅也更深了。

  「把裙子脫下來吧!」蒔用堅決的口氣對惠子說。惠子像是著魔了一般,
右手伸出腿間移到腿側,把裙子的兩個扣子解開,此時的她早已完全失去思考
的能力,解開扣子的黑裙滑落在椅腳,只剩一角被惠子的屁股壓著。此時惠子
雪白纖細的大腿完全的暴露出來了,稀疏細嫩的陰毛遮掩著她濕潤的陰部,仍
然可以看出陰部的輪廓。蒔滿意的觀察著,惠子的陰部是細長而潔白的,陰唇
陷在肉縫的中間,再加上昏暗的燈光,看不出是什么色澤。蒔把掉在地上的裙
子撿起來,把惠子的雙手移到背后交叉著,用裙子綁了起來,然后把她抱到旁
邊的情人座上。

  「把腿打開。」蒔的聲音帶有魔力的支配,惠子輕輕的分開一直緊閉的雙
腿。蒔的雙手不斷的在她的大腿上撫摸著,然后蹲了下去。他把惠子的雙腿抬
高,讓臀部露出來,然后用惠子剛買的新衣服墊著臀部,就這樣把臉湊近惠子
的陰部,仔細的觀察著。

  惠子陰部的騷熱感在感受到蒔的唿吸后,變得更加無法忍受,不禁扭動著
屁股,用雙腿緊緊的夾住蒔的頭。蒔把惠子的雙腿再次分開,然后伸出舌頭開
始舔弄著惠子的陰唇,用嘴唇含住陰蒂并用舌尖撥弄著。然后他開始大力的用
舌頭撥舔惠子的整個陰部,并不時用舌尖伸入陰道中。

  惠子感到一股熱流和騷癢如電擊一般的轟擊到她的腦中,羞恥的快感讓她
更努力的呻吟起來。在這樣舔弄了幾分鐘后,蒔把惠子的屁股往前挪了一點,
開始舔弄她的會陰,惠子陰部的蜜汁緩緩流到屁眼的位置,蒔也順勢開始舔弄
惠子小巧的肛門。受到肛門被舔弄的刺激,惠子終于發出「喔」的叫聲,而蒔
不止是舔抹肛門的外側而已,還將舌尖努力的伸入惠子緊窄的肛門里,品嘗惠
子屁眼中的美味。

  此時陰部的悶絕感早讓惠子完全成為一個失去理性的雌獸,她用顫抖的聲
音哼著︰「太…好了。」而蒔開始用更粗暴的方式舔著惠子,并且用手指撐開
她包在陰阜中的蜜唇。當他的手指緩緩的塞進惠子的陰道中時,惠子幾乎要昏
迷過去了。

  然而蒔在用手指抽插了一陣子后,卻將手指忽然抽出,此時惠子感到前所
未有的空虛與騷癢的感覺,她急切的扭動著屁股,皺縮的菊花蕾收縮蠕動著,
期待著有東西能填滿它的空缺,惠子不滿的哼了一聲。然而蒔卻并不打算將手
指再度插入,他淫笑的望著眼前這個被性慾俘虜的女人,用邪惡的聲調問道:
「你想說些什么?」惠子不安的扭著身體,沙啞的吐露出像夢囈一般的渴望︰
「我想要你,給我你的。」

  蒔這時不再逗弄惠子,他將他的長褲脫了下來,堅挺的肉棒像是兇惡的武
器一般的昂揚在惠子濕潤的雙唇前,惠子見了不禁倒抽了一口氣。

  「好大啊!」惠子心中暗想著。蒔也看破了她的心思︰「怎么樣,比你以
前的男人大得多了吧?」惠子羞澀的回過頭不再看他,他卻用力的將她的頭扭
回來。

  「仔細的看我插入你的身體。」蒔的口氣對惠子而言有一種不能抗拒的力
量,惠子癡癡的望著蒔慢慢將他的肉棒抵住她的陰唇,羞辱和性感的情緒激烈
的將她的感官刺激到高潮,她的陰部又開始大量的分泌著蜜水。

  當灼熱的肉棒像是撕裂般的突刺進惠子窄小的陰戶時,惠子感到前所未有
的漲痛,她下意識的后退了一點,但是蒔將她的身體抱緊,溫柔的嘴唇覆蓋住
她發抖蒼白的雙唇,剛才令她極度快慰的舌頭伸入她的口中,使她緊繃的肌肉
再次放松了一些。

  蒔的肉棒一寸寸的進入惠子的陰道中,惠子只能用濕潤的雙眼凝視著,似
乎忘記眼前的這個生疏人正在強姦她,她心中反而是感激他動作的溫柔。

  蒔的肉棒逐漸佔滿了惠子整個陰戶,而陽具的根部卻還露在外面一節。這
也難怪,因為惠子瘦弱而嬌小的身體,陰道的長度本來就不太能容納下太大的
陽具,而惠子以前丈夫的肉棒和蒔的比起來又有一段差距,所以可以說惠子的
開發還不夠吧。

  蒔并沒有硬將肉棒整個插入,他在惠子放松一點之后,隨即緩緩的抽插了
起來。緊脹的陰部受到摩擦的刺激,惠子整個人顫抖起來,先前像是夢游一般
的眼神因為潮潤而明亮許多,屁股也不由自主的迎合著蒔的抽插,努力的向前
迎湊,被捆綁著雙手讓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強暴犯強姦的感覺,給予惠子在官能
之外更激烈的興奮感,她如夢囈般的呻吟逐漸大聲了起來,和電影劇中的女主
角相互合唱著。

  蒔的動作逐漸激烈了起來,惠子的陰戶也明顯的感覺到蒔的肉棒的膨漲,
「居然還可以再變大!」惠子驚訝的想著,同時也對自己能容納這樣大的肉棒
覺得吃驚。

  她濕滑的陰道感到蒔的熱度和粗長不斷的增加,以她女性的直覺而知道蒔
是相當的興奮,且快要射精了。她失神的享受著男人在她身體內肆虐的快感,
口中下意識的洩露出令蒔感到吃驚、而令她自己更感羞恥的話:「射在我嘴里
吧。」

  蒔不停的動作著,一邊問她:「是要我在你嘴里射精嗎?」惠子因羞恥的
高潮而更加興奮淫蕩的說:「對。請你射在我嘴里吧,我想要喝你的精液。」

  蒔更加大力的抽插著眼前這個淫蕩得不像話的女人,然后感到龜頭和陽具
一陣酸麻,他把肉棒從惠子的陰道中抽了出來,惠子馬上主動的將嘴巴迎上,
這樣羞恥的動作讓她更加從心中感到變態的興奮而發抖。蒔把龜頭對準惠子張
大的小嘴,用力的搓揉著肉棒,而惠子則伸出舌頭,不斷的舔舐濕亮的龜頭,
蒔感到無法忍受,陰莖一陣發熱,就從龜頭口射出一大股濃濃的白濁精液,而
惠子則拼命的將臉貼近蒔的下部,將整根肉棒含住,并將濃熱的精液吞食到口
中,更變態的發出淫穢的哼聲,做出享受精液美食的表情。然后惠子仰頭將蒔
的精液一口口的吞下,還貪婪的舔食嘴角流出的、以及蒔陽具上的精液。

  回過神的惠子,胸口不停的起伏著,剛才用粗壯的肉棒征服她的男人已經
在她失去意識的狂亂昏迷中離開了,她的理智逐漸恢復,而發現自己的雙手已
然可以自由活動時,趕緊將裙子圍好。然而四面依舊空蕩無人,只有電影結束
時螢幕緩緩移動的字樣。她的眼角流出一絲眼淚,隨即激動的抽噎起來。

  清場的工作人員忽然開門走了進來,看了她的樣子,彼此有些尷尬,然而
只有她自己知道這復雜的情緒并不是那標榜藝術的電影所帶給她的,而是蒔,
這個如同惡鬼,或是帝王一般的魔王所留給她的感受,她心中羞恥的想一頭撞
死,但又要在表面上維持形象給那些工作人員看,于是她加緊腳步,逃離了那
座戲院。


(二)

  惠子發現自己的皮包掉在戲院是兩天以后的事了,她去超市購物時,拿不
出信用卡來付錢,左思右想才知道皮包是掉了,但她一點也不想把它找回來,
她希望那恥辱的記憶就如同遺失的皮包一樣永遠不再出現。

  然而她開始經常淚流滿面,起先自己以為是那天的強暴對她傷害得太深所
致,但是隔天她的信箱里,卻意外的出現失落的皮包。她震驚的翻索里面的東
西,「一毛錢也沒少。」她苦笑的不知該高興還是難過,然而當她手指觸碰到
一張精緻的名片時,心中感到一陣強烈的悸動,「宮下蒔」這個名字讓她感到
一種生疏的親切和恐懼感,她心中下意識的解釋是寄還給她的人為表示負責才
放進去的,因為那個強暴她的男子離開后,她的皮包還在自己臀部底下才對。
然而她隨即看到一小行字︰「期待和你的再次相遇。」她發現自己又開始淚流
滿面了,而且誠實的瞭解這不是因為曾經被強姦所致的傷害,而是她竟在不知
不覺中,愛慕上那個卑鄙的淫賊。

  她猶豫的移動著腳步,坐上計程車,一路向蒔的名片所指的地址前去。如
果這個名字只是誤會,那她希望能盡早解釋清楚,而假如「蒔」真的是那個人
的話,她不敢再想,只是閉著眼睛讓思潮飛蕩著。

  來到了「蒔」所在的大樓,因為名片上并沒有職稱,所以她猶豫著該如何
詢問他的位子,「要是他只是個工人,或是跑業務的職員就難找了。」她暗罵
自己的不經思考,起碼也應該先打個電話的。然而她內心又知道她是不可能打
電話的,她怕假如真的是那個人,再聽到他的聲音可能會馬上使自己崩潰了。

  她終于鼓起勇氣走進那座大樓,金壁輝煌的裝璜直接的告訴她這是一個龐
大而富有的企業,她拘束的向柜臺的小姐詢問:「請問你們公司有宮下蒔這個
人嗎?」柜臺小姐馬上希奇的抬起頭問:「請問您有和他約好時間嗎?」惠子
不明就理︰「約時間?請問他是經理嗎?」那小姐說:「不是,他是我們董事
長。」惠子訝異的看著手中的名片,「宮下產業宮下蒔」這樣不清不楚的標語
真是令人莫名奇妙,原來是董事長,惠子忽然覺得有些生氣起來。那位小姐很
婉轉的告訴她:「抱歉,沒有預約是不能找到他的。」

  惠子啞然的點頭準備離去,她身后忽然想起一陣熟悉的溫柔聲音:「沒關
系,我帶她進去。」惠子愕然回頭,蒔的笑臉親切的浮現在嘴角,彷彿他們是
多年的好友一般。剎那間惠子明白他將名片放入她皮包的意思了,他不是個強
奸犯,他是個征服者,而惠子是他所俘獲的對象,他有全部的自信認為惠子早
就愛上他了。惠子心中激起一陣反抗的、倔強的心理,不讓這個男人如此囂張
的逞能,她擺出不愿順從的表情,然而終究不愿他從眼前消失,她尾隨著他進
入了電梯。

  電梯中他一直望著她,嘴邊堆起滿足的微笑,她覺得他的笑像是小孩子得
到東西后的喜悅感,那種笑臉深深的吸引著她,然而為了羞恥的心情,和賭氣
不甘心的悶氣,她盯著他一動也不動,直到電梯上了頂樓。

  從頂樓走出來,惠子又驚奇的看著這個奇異的設計。電梯外面不再是大樓
的一層空間,而是一座很大的空中花園,游泳池、涼臺和日式的庭園交錯在一
起,另外有一棟比較小的漂亮房子座落于泳池邊,都市的吵雜在24樓高的庭
園中奇異的消失了,這里彷彿就是另一個世界。

  蒔這時開口說:「惠子。」惠子下意識的回頭,然而馬上驚道:「你怎么
知道我的名字?」然而話一出口,她就明白了,以他身為大公司董事長的財力
人力,要調查像她這樣的女子,是根本不費工夫的。

  她覺得她似乎又在這場角力下輸了一城,于是努力裝出倔強冷淡的語氣:
「你把我叫過來,是還想做什么?」蒔并不受她冷淡的語氣影響,繼續他溫柔
的攻勢:「惠子,我愛你,我可以邀你一起晚餐嗎?」惠子更加驚愕了一下,
然后她生氣而委屈的哭了起來,他知道她是不能拒絕,也不敢拒絕的,她是一
個心甘情愿被俘虜的囚犯,愿意從遙遠的地方過來做他的女人。然而她仍然不
甘心他像魔鬼般的全知,也生氣自己的不爭氣。

  這時從旁邊的屋子里有一位像是女秘書一樣的女子走了出來,她也很瘦,
但是胸部比惠子的豐滿得多。烏黑的長髮和淡妝讓她有種年輕健康的氣息,她
穿著西裝上衣,短短的窄裙和不透明的黑絲襪,足可以讓人羨慕的玲瓏身軀在
時裝的包裹下,使惠子都不禁嘆息著。

  她走到蒔的旁邊,恭敬的低頭說:「董事長。」蒔牽著惠子的手走到她的
面前說:「這是惠子。惠子,這是千代。」惠子伸出手去握千代的手,然而隱
約又覺得千代從長袖絲櫬衫中露出來的手腕上有紅色的印痕,然而千代很快的
將手收回去,惠子也覺得不應該說什么。

  蒔這時在女秘書前用沉穩的口氣說:「我們今天一起去吃飯吧。」于是三
個人又乘坐電梯到停車場,在豪華的轎車旁邊有司機侍立著,很快的來到市中
心的餐廳。

  在餐廳的包廂中蒔的表情顯得非常的高興,奢侈的點了滿桌的高級菜餚和
香檳酒,那是連七、八個人吃都足夠的份量。只見蒔像個小孩一樣東嘗一口、
西嘗一口,惠子則是有些尷尬靦腆的吃著。蒔依舊裝的像是和她交往多年的朋
友,不斷往她面前的盤子里添菜,并勸她喝那些佈滿均勻氣泡的香檳。希奇的
是千代并沒有拿起她的刀叉,蒔也并不勸她吃,千代不斷的幫蒔把肉分好,或
是把龍蝦的殼去掉,她十分清楚蒔的口味,凡是她拿掉的菜都是蒔不愛吃的。

  惠子感到很希奇,在桌上的菜餚已經排滿了的時候,惠子終于問道:「千
代,為什么你都不吃?」千代始終溫柔的微笑著,然后輕輕搖頭說:「我不想
吃東西。」蒔嘴里吃著東西,夸張的口齒不清的說:「沒關系,千代,你可以
吃一點,我們今天是來慶祝我和惠子的相識的。」千代有些難為情的夾了一些
菜,吃了兩口,又把叉子放下來說:「沒關系,我還是不要吃好了。」蒔也不
太在意的繼續大吃大喝。惠子在旁邊奇異的觀察面前這對老闆和職員,她覺得
千代對于看蒔吃東西這件事,似乎比她自己吃東西還來的愉快得多。

  一頓大餐終于結束,惠子的食量很小,所以即使蒔不斷的大吃,仍然留下
了一大堆的菜,甚至還有完整沒動過的。這對惠子來說是很讓人生氣的,但她
也不方便說什么。蒔簽完賬便起身準備離開,剛才吃飽的肚子一點都沒有帶給
他任何的不便。惠子憑著女人的細心,覺得這個女秘書對蒔的動作,就像妻子
對丈夫一樣的柔順,但是對蒔對惠子的態度又似乎完全不介意,而且對惠子也
是非常的溫柔。

  她懷著這些希奇的疑慮起身對蒔說:「吃完飯,我可以走了嗎?」蒔用渴
望的口吻和惠子說︰「還沒聊天就要走了嗎?到我家中去坐一下吧!」惠子現
在的確沒有什么事,而蒔的口氣又令人無法拒絕,她不自主的跟著蒔回到了宮
下大樓。原來蒔的家就是大樓頂樓的那棟漂亮房子,上班連車都不用開。

  走進那座漂亮的房子,蒔對著千代低聲的吩咐了一下,千代就先往旁邊的
書房走進去,而蒔開始不安份了起來,用手摟著惠子想去親她的嘴。惠子心中
雖然不討厭,但還是把他用力推開說:「你不是說要聊天嗎?」蒔笑嘻嘻的看
著她,問她要喝些什么,惠子說咖啡,不久蒔從吧臺端了兩杯咖啡出來,并在
惠子面前加入糖和奶精。

  惠子剛要伸手去拿咖啡時,蒔忽然握住她的手說:「等一下,加了這個才
好喝。」說著拿出一包粉末狀的東西,在兩個杯子中都加了一些。惠子不相信
的說:「那是什么?你先喝給我看。」蒔帶著笑臉喝了一大口,惠子想︰「反
正已經在他家里了,又不是沒被碰過。」于是帶著不安的興奮與期待的心情,
開始喝下面前的咖啡。

  有趣的是,蒔真的開始和她聊天,他告訴她他如何繼承這個事業,他的過
去,她也自然的和他開始交談。蒔的魔力讓她覺得和他交談的非常快樂,自從
丈夫死后有好幾年沒有和人這樣暢談過了,漸漸的她開始感到因愉快的談話而
發熱了起來。大約是因為咖啡的關系使她想要上廁所,她四下張望沒有看到廁
所,于是不好意思的問蒔廁所的位置,蒔卻告訴她:「等一下帶你上,先帶你
去另一個地方。」惠子的思考因發熱而雜亂,就尾隨著蒔的腳步,且任由他挽
著自己的腰際,原來蒔要帶她到滿是書架的書房,她有些迷惑,可是仍不疑有
他的跟了過去。


(三)

  希奇的是,室外有明亮的陽光照著,書房的室內卻顯得有些陰暗,仔細一
看,這書房竟是不透光的,所有的光線都是由燈光帶來的。這種奇妙的氣氛令
惠子有些迷惑,然而看到書架一層層的排列著,惠子也不疑有他,就跟著蒔進
入房間里。

  蒔微笑的請惠子四處看看,惠子首先發現剛才走進來的千代已經不見了,
而這房間并沒有任何后門可以出去。書架的后面是一臺電視和沙發椅,典型的
有錢人裝璜。當惠子抬頭望著那些書架時,她的腦中忽然一陣暈眩,原來那些
書架上的書,成千上萬的畫冊、小說、錄影帶竟全部都是限制級的色情產品,
羅列在高貴的黑檀書架上,令惠子眼花 亂。

  惠子恍惚的拿了一本在手上,那居然是一本歐洲性虐待的集錦,內容有夸
張的鞭打、浣腸,以及使用各式各樣刑具施刑的特寫圖。好幾個女人被打得皮
開肉綻,或是全身被細長的針頭刺著倒吊起來。惠子感到恐懼而發抖,然而她
心里卻告訴自己:「既然決定要成為他的女人,就要能接受他的世界。」

  惠子一面這樣安慰自己,一面卻覺得身為強暴犯的蒔會喜歡這些東西,好
像是理所當然的。但是她又覺得,溫柔的蒔不可能對她做出那種殘忍的事情。
「也許他只是喜歡看而已,大公司的董事長壓力也很沉重吧!」惠子在心中矛
盾的胡思亂想起來。

  這時書房里面響起了電視的聲音,是女人的哭叫聲,惠子拿著書往電視的
方向走去,超大螢幕的電視里是一個日本女人哭泣的淚流滿面的臉,臉上佈滿
著汗水和淚滴,鏡頭往外慢慢拉遠,惠子倒抽了一口氣,那個女人正被男人用
長長的針刺穿奶頭,另一根一樣長的針已經將她的乳房刺穿了,紅色的血從女
人的乳房流下來,那個男人用棉花把血擦拭掉,那女人竟然跟他道謝。

  惠子驚訝的看著蒔,蒔卻在很專心的看著電視,惠子轉過身想將書放回書
架上,然而在那本書旁邊又有另一本書吸引了她的目光:《寵物奴隸的調教方
法》。她將書打開,內容圖片和她想像的一樣不堪入目,但是大量的文字教導
奴隸應該如何取悅主人,以及主人在高興時應如何獎賞奴隸、生氣時應如何處
罰等。在獎勵內容旁邊的圖片,是女人雙手被綁縛著,跪坐在地上張大口喝男
人的尿液的鏡頭。

  她緊張的趕緊將書放下,胸口不停的起伏喘氣著,她對于這樣的世界感到
無知與恐懼,卻在心理升起變態的情慾:「假如蒔真的喜歡這樣,我也會希望
他對我這樣吧。」她在心里恐怖的想著,回到電視前的沙發上找蒔。

  電視里的日本女人大概已經被虐待完畢,捆綁的身體已經被放開了,有人
正在替她胸部的傷口治療,而剛剛被男人凌虐的體無完膚的她,現在有說有笑
的和那個男人打情罵俏。那男人有時說不過她,就笑著甩她一巴掌,她也一點
不介意,而且那男人打她的手勢一點都不輕,兩巴掌下來女人的臉就有些浮腫
了。惠子看到這里輕輕的叫蒔:「蒔,你真的喜歡這些片子啊?」蒔回頭道:
「當然呀,你喜不喜歡?」惠子支唔說:「沒,沒有啦,我想上廁所,上完你
讓我回家吧。」蒔笑著說:「好啊,我剛好也想上廁所,你和我一起去吧。」
說完起身往電視旁邊的墻壁走去,拍了一下墻邊的壁飾。

  像是電影里的情結一般,墻壁忽然打開,里頭是一個更幽暗的樓梯間。而
千代竟然出現在里面,白凈赤裸的身軀顯現出傷痕纍纍的痕跡。「難怪她要穿
長袖襯衫和黑絲襪。」惠子心里想著,她早就懷疑他們之間的關系了。千代的
乳房比惠子的大上許多,粉紅的乳頭上別著兩個精緻的胸針,中間串著一條漂
亮的金項煉。她的腰肢細弱、手臂纖長,唯一不及惠子的就是她的臉蛋是可愛
清純型的,不及惠子的成熟艷麗。

  她的陰部是光熘熘的一片,沒有任何陰毛,這還是惠子第一次這樣清楚的
看到同性女子的陰部,以前大學時代住宿舍,雖然也有因好玩而和室友一起洗
澡,但是室友的那邊是覆蓋著濃密的恥毛的,不像現在千代的這般清楚可見。
千代的陰唇很小,陰部也短短的,光禿禿的陰阜高高的突起,陰蒂又是朝向前
方,可以看見可愛的陰蒂和陰戶因羞恥的充血而紅潤著。

  惠子呆呆的望著眼前這個美麗而奇妙的女人,蒔卻催促著將她推進那樓梯
間。千代等蒔將壁門關上后,從背后的雙手拿出一副手銬,惠子竟以為那是用
來銬自己的,恍惚的將手往前伸,只見千代羞澀的轉過身去,將手交叉的放在
背后,由蒔用那雙手銬將她束縛住。惠子為了自己剛才的舉動感到難為情,臉
色一下子緋紅了起來。

  壁墻合上后,幽暗的樓梯間顯得更暗了,只見一道樓梯,側邊是昏暗的小
燈,地上仍舊舖著高級的地毯。千代此時雙手不能行動,彎腰用嘴從旁邊的臺
子上叼起一根棍子,藉著陰暗的光線,惠子看到那是一只蠟燭,而底端有一根
利針。千代將蠟燭叼著,轉身跪在蒔的面前,蒔把蠟燭拿起來,握住千代的乳
房,竟然就這樣刺了進去。千代輕輕的嗯了一聲,也沒有痛苦的表情,只是跪
著轉身,再從架子上叼下另一根蠟燭,等待蒔將它插入自己乳房上。

  蒔似乎對于這樣的娛樂十分喜歡,一邊揉捏著千代的另一只乳房,一邊尋
找下針的地點。惠子禁不住出聲說道:「你這樣實在太殘忍了吧?」蒔回頭對
惠子說:「不會呀,你來試試看吧!」惠子慌亂的拒絕著,蒔卻把蠟燭交到她
手上,銳利的銀針即使在昏黑的燈光下仍閃著光線,惠子想著要把這樣的利針
插入千代白皙美麗的乳房中,就不由的暈眩起來。

  她左手握住千代的胸乳,右手顫抖的拿著蠟燭,將針尖靠近她的乳房,千
代的胸乳不但形狀漂亮,而且即使輕輕撫握也可以感覺到那是極柔軟的組織,
乳頭向上翹起,看的出因興奮而充血的樣子。而且乳頭上別著漂亮的胸針,原
來不是夾在奶頭上,而是直接穿過奶頭的。方才在電視上看到的驚人畫面,原
來真的發生在她身上。惠子心里覺得不可思議,因為她自己的乳頭極為敏感,
有時穿著胸罩,不小心摩擦都會感到性感,用針刺入而不覺疼痛是她無法想像
的。

  「她的乳頭大概沒有知覺了吧?」惠子心中暗想,故意用手碰了一下千代
的奶頭,千代馬上產生妖艷的快感表情,這種敏感是裝也裝不出來的。「原來
這個千代是天生的被虐狂吧!」惠子心中感到,說不定自己也是這種淫蕩的女
人,在被蒔強姦時就已經表現出來了。

  蒔催促著惠子快點動作,惠子不得不將針頭壓向美麗的乳房,然而握起來
非常柔軟的乳房,在針尖突入時卻變得有無比的韌性,惠子將乳房刺到整個變
形了,但仍然只刺入針尖的一點點,惠子手軟了一下,蠟燭的針尖勾著千代的
乳房垂了下來,千代終于發出哼聲。然而那哼聲并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妖艷
的叫聲,連惠子聽了都不禁感到下體緩緩流出淫蕩的蜜汁來。

  「惠子,對這么淫蕩的女人不用手軟。」蒔一面說著一面抓住惠子的手,
大力的將針頭整個刺入千代的胸乳,惠子感到針尖插入千代乳房突破乳房組織
時的力量,心里更是一陣激動,蒔這時向著千代說:「還不敢快說些什么。」
千代跪著朝向惠子,低著頭溫柔的說:「謝謝惠子姐姐!」惠子尷尬的不知該
回應什么。隨后蒔把蠟燭點火后,輕輕的踢了一下千代的屁股,千代就站起來
往樓梯下去。而蒔也抓著惠子的手說:「走,我們去上廁所吧!」

  惠子尾隨著蒔走入那陰暗的地下空間,雖說是地下,其實是在二十三樓高
的位置,一般的人來了是怎么也想像不到的。整個房間的空間十分廣大,而且
羅列著各式各樣的性虐待器具。惠子瞪大了眼環顧這令她難以想像的空間,角
落有醫生問診用的診療臺、有潔白整齊的床褥、有施刑用而做成人形的古代刑
臺、有交錯置放的鐵柱、有佈滿小釘子的一面墻、還有一根粗大的水管。房間
的墻上陳列著各式各樣的鞭子,皮制的拍打板、各種長短的馬鞭、皮帶、以及
精緻的纏束起來的各式長鞭,有的甚至有五公尺長。

  房間的正中心是一個稍微挑高的天花板,從上面垂下了許多粗細不同的繩
索,而從繩索光滑的表面看得出是已經使用了非常多次了,這種場面一看就讓
惠子覺得這是把人吊起來的位置。在挑高天花板旁邊一點的地方,有各種希奇
的木制器具,一個是呈X形的大木架子,還有一張釘在地上的椅子,以及一個
四角挖洞的大箱子,旁邊還有一塊木板豎立著,上面有一個大洞及兩個小洞,
木板下面還有一個鐵架可以調整高低。惠子對那些性虐待器具還能理解,對這
些木制的東西就只能迷惑了。

  回頭看見千代下了樓梯后就再度改為跪立的姿勢,乳房上的蠟燭滴下的蠟
油直接淋到她的乳頭上,而她臉上卻是甜美滿足的表情。她恭敬的請蒔去上廁
所,蒔就抓著惠子的手往房間的另一角走去。千代跪著行走,大乳房上一對蠟
燭搖搖晃晃的,她小心的不讓蠟燭的火熄滅。

  到了角落,沒有看到廁所的門墻,只看到一片用磁磚舖成的地板,以及附
在墻邊的高級洗面臺。在洗面臺的旁邊有一個足可容下四人的龐大浴池,可是
另一側卻還有一只沖水的蓮蓬頭。惠子希奇的尋找馬桶,卻只在洗臉臺下看到
一只白色的簡易便盆,雖然在這種希奇的場合里早應見怪不怪,惠子心中仍然
嘟嚷著:「我才不要在那種便盆里解手呢!」

  蒔早已看穿她的心思,他對她說:「那個便盆不是給你用的,是給千代用
的。」惠子不禁更迷惑了。「那我要用什么?」蒔微笑的跟她說:「你跟我用
同一個。」說著把千代拉到面前,把她乳房上的蠟燭取下,然后把她的手銬拿
下來。千代輕聲的說:「謝謝主人。」然后拉下蒔西裝褲的拉煉,溫柔的將蒔
的內褲拉開,蒔那壯碩的陽具就露了出來。

  惠子驚訝的忘記回頭,愕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千代用她可愛的小嘴努力
的把蒔的陽具叼出來,然后整理好端正的跪姿,抬頭張大嘴巴等待蒔的尿液。
黃色的尿液激射到千代的嘴里,千代很有技巧的含著,然后等蒔的尿流變緩時
才一口一口的嚥下,尿液一滴也沒有流出來。蒔很高興的夸獎她,摸了摸她的
頭,千代羞紅著臉說聲:「謝謝主人賜尿!」繼續用舌頭清潔著蒔的肉棒。

  惠子這時知道她要在什么「地方」上廁所了。她害羞的整個人顫抖起來,
千代這時已將蒔的褲子穿好,跪著爬到惠子的腳邊,請求著說:「惠子姐姐,
讓我喝你的尿吧。」然后主動的將惠子的裙帶解開,熟練地拉下拉煉,將裙子
連同內褲一起溫柔的脫了下來。惠子下半身赤裸的站在那里,奇異的氣氛讓她
一動也不敢動。

  千代并不像剛才對蒔那樣,跪好等候蒔的尿液,而是主動的將可愛的小嘴
湊近惠子細長包覆的陰部,用舌頭溫柔的撥開惠子白嫩的陰肉,然后舌尖底住
尿道口輕輕舔弄。惠子第一次被同性這樣的舔弄,剛才喝下去的咖啡中似乎有
加了利尿的成份,她的陰部微微的抖動著,尿意越來越強烈了。

  千代的舌頭一邊動作,一邊含煳的說著:「唔,姐姐的陰戶長的好美呀,
真羨慕你有這樣的陰戶。」惠子的尿意逐漸強得不能忍受了,她下意識的緊繃
著陰道的肌肉,然而千代的舌頭更努力的刺激著她,終于,幾滴尿水順著千代
的舌頭流入口中,隨即一陣強烈的水柱沖擊著千代的小嘴,千代專心的吞嚥著
惠子的尿,并流露出恭敬愉快的表情,直到惠子的最后一滴尿尿出來。

  千代依舊認真的舔干凈惠子陰戶里每一滴殘余的尿液和淫汁,蒔這時走向
惠子問道:「這個馬桶方便嗎?」惠子臉上一陣發紅,說不出話來。千代把頭
抽出惠子的胯下,卻不幫惠子把裙子穿上,反而說道:「謝謝惠子姐姐的尿,
惠子姐姐愿意做千代的女主人嗎?」惠子不知該說什么,千代的臉上流露出哀
怨和恐懼的表情。

  蒔看到這情形,噼頭打了千代一耳光說:「不要用那種表情看客人。一定
是你剛才的表現太差的原因。」惠子忽然明白千代的意思,假如她不做千代的
主人,自己是沒有什么事,但是千代可能就有罪受了。一種保護的母性涌上心
頭,惠子一手抱著被打的千代說:「不要這樣,她剛才已經讓我很舒適了,我
愿意當她的主人。」

  說著,惠子發現自己的裙子還沒穿上,正要穿時,千代說:「惠子姐姐,
女主人要穿另一套衣服。」說著主動將她的裙子拿去,然后溫柔的把她上身的
衣物也都脫掉,惠子第一次全身赤裸的站在蒔和千代的面前,害羞得整個臉紅
了起來。原來惠子的胸部是很嬌小的,只是在平坦的胸前有兩顆鼓起的肉丸而
已。但是蒔似乎不以為意,而且十分欣賞似的望著她。

  千代帶著惠子走到浴池旁邊的柜子旁,里面原來已經放了許多女用的性虐
待的服裝,也就是所謂的女王裝。惠子害羞的隨便挑了一件,千代就溫柔的伺
候她穿上。這女王裝只有一雙絲襪,一雙高跟鞋,一件皮制的束腹和一雙手套
而已,相當于沒穿內褲和胸罩的暴露狂服裝。

  千代把胸部上串著的金項煉解下來,柔順的掛在惠子的頸上說:「謝謝惠
子主人愿意調教千代,這條金煉子送給惠子主人。」并調皮的吻了惠子的臉一
下。

  蒔不知何時手拿著一根馬鞭,站在她們后面,「咻」的一聲抽向千代的裸
身,千代痛得顫抖起來,慌忙跪下,對蒔說:「主人,對不起,千代錯了。」
蒔嚴厲的問她:「你是哪里做錯了?」千代說:「千代不知道,請主人責罰千
代。」蒔的馬鞭又「咻」「咻」的抽在雪白的千代身上,瞬間千代的身上便出
現了好幾道鞭痕,千代一聲不出的忍耐著。然后蒔問她:「知不知道了?」千
代回答:「是不是千代送給惠子主人那條項煉不對?」蒔回答:「不對。」說
著又用力抽打千代好幾下才說:「你剛才喝完尿以后,沒有漱口就親了惠子是
吧?」千代恍然大悟的說:「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惠子主人,請主人繼續責罰
千代吧。」蒔問她說:「你覺得應該抽你幾下呢?」千代回答說:「是的,主
人,應該抽千代三十下以上。」

  惠子覺得太可怕了而說:「只是這樣的小事而已,不用打這么多下吧?」
千代對惠子說:「沒關系,惠子主人。主人已經很少打千代了,這次是千代自
己不好,請主人用力打千代吧。」蒔說:「惠子,她親的是你,你應該親自懲
罰她。」然后把她帶到放置各式鞭子的壁架旁,叫她選一根。

  惠子根本不敢打,但是想到剛才的事情,她覺得假如她不打,蒔一定會用
更殘忍的手段折磨千代,于是她選了一只最小的皮革包覆的棍子,輕輕的抽了
千代的屁股幾下。

  沒想到千代被輕抽了幾下后,扭動著屁股說:「惠子主人,請你大力的抽
打千代吧,不然千代會很難過的。」蒔走到惠子旁握住惠子的手,用很大的幅
度用力往千代的屁股抽去,千代「嗯哼」的一聲悶叫出來,甜美的雪白屁股出
現淡紅色的痕跡,然后她馬上搖動著屁股,用嬌嫩興奮的口吻說:「謝謝惠子
主人,千代的屁股舒適極了,請惠子主人再打千代吧。」

  惠子被週遭妖異的氣氛所影響,下手的力道竟也開始加重了皮棍打在千代
的屁股上,逐漸發出「啪」「啪」的聲響,那種擊打在和自己一樣美麗,甚至
更甚的肉體所傳回的感覺,皮棍根部每一次劇烈的震動,都帶著被抽打的另一
端的痛楚和快感。千代的屁股開始冒出火熱的汗珠,這使得皮棍猶如沾水的皮
帶一般,每一次的鞭擊都發出了更巨大的撕裂聲,在昏暗的空間迴響著。

  惠子一邊抽打千代,忽然自己的屁股也傳來輕微的疼痛,原來蒔竟也拿著
一只細細的籐條,輕輕的抽打著惠子裸露的臀部。惠子在鞭打和被鞭打的狂亂
氣氛中再次迷惑了起來,只覺得除了屁股的痛苦是真實的以外,其他都是自己
的幻想。她忽然覺得自己不是那么討厭被人鞭打,而且這鞭打的后面還隱藏著
一些情慾幻想,以及被愛的感覺。她下意識的扭動了屁股,不是逃避籐條的鞭
打,卻是微微翹起臀部,像是尋找鞭子一樣的迎接著蒔的籐條。

  惠子的手終于停了下來,然而蒔的鞭子卻沒有停,她一面接受著蒔愛撫似
的抽打,一面看著千代。千代的屁股已經是滿佈著新舊的鞭痕,然而她剛才打
的痕跡似乎還沒有舊的來的明顯,這個可憐的奴隸屁股雖然膚色雪白、形狀完
美,但是表面細看下卻是留有不少的疤痕,而且在大腿內側有暗紫色的燒炙過
的痕跡,在屁股溝旁有傷口微微滲出血來。

  惠子吃驚的以為是她將千代打傷了,仔細看那卻是一個不太舊的傷口,因
惠子的鞭打又重新綻開的原因。千代滿懷感激的用濕潤的眼睛看著惠子,看來
剛才的鞭打雖不甚激烈,也已讓嬌嫩的她痛得流出眼淚來,惠子實在不敢想像
她以前是如何撐過蒔的鞭韃,而留下那么多的傷痕的。

  只見千代恭敬的跪在惠子的面前說:「謝謝惠子主人的責罰。」惠子卻大
叫了一聲「啊~~」原來蒔這時忽然加重了手上的力氣,惠子反射性的將屁股
往前縮,卻沒能避開籐條的追擊,在挨了幾下疼痛的鞭打后,惠子的心中重新
燃起情慾的火花,陰戶因為淫蕩的情慾及鞭擊的震動,竟然產了莫名的快感,
蒔的籐條繼續打在火熱的屁股上,惠子開始忘我的喘息呻吟著,而后陰部緩緩
流下因疼痛失禁的尿液以及高潮所分泌的蜜汁。

  千代見了,馬上上前舔食主人流出的珍液,而蒔的籐條竟不停止,反而更
加大力的抽打著惠子的大腿、腰背及紅潤的屁股,有時打到千代的臉或是伸出
的舌頭,她也不在意的繼續努力舔著。在陰戶的真實刺激和鞭子帶來的疼痛攻
勢下,惠子心中的被虐待情慾更加狂亂的表現了出來,很快的達到更激烈的高
潮。

  在高潮之后惠子猶如虛脫般的昏軟過去,于是千代幫她在浴池中洗凈,并
把她移到那張舒適的白色床褥上,然后千代跪伏在蒔的面前,用溫柔的口吻輕
聲說:「主人,千代的表現還可以嗎?」蒔滿意的說可以,并且要給她獎勵。
千代高興的問:「是什么獎勵?」蒔指著旁邊的木箱說:「去把那個拿來。」
千代一聽,高興的說:「要喂千代吃東西了嗎?」蒔說:「你今天在餐廳也沒
吃,肚子大概餓了吧?」

  惠子雖然昏暈無力,可是朦朧中聽到這段話,覺得更加希奇,從下來這個
「地下室」以后就沒看到過食物,蒔要拿什么餵她?難不成是「那個」?惠子
想著千代尿可以喝,該不會糞便也吃吧?忽然恢復了一點力氣,就坐起來看看
蒔和千代在干什么。

  結果令她驚嚇的是,蒔果真是坐在木箱上,而千代則仰躺在木箱的中空位
置,木箱的底部有一個傾斜的木板,托住千代的頭頸,讓她可以將臉部貼近蒔
所坐的位置,而蒔所坐的那塊附有絨墊的木板想必中間一定有個大洞。蒔的西
裝褲被脫下摺好放在一旁,應該是千代溫柔的習慣吧。千代高興的平躺在那,
頑皮的用舌頭舔弄蒔的肛門,蒔手上仍然拿著剛才那根細長的籐條,用它的一
端去刺戳千代的陰部。

  千代受到蒔的調教,自動將雙腿微微張開,蒔這時用籐條往千代的大腿根
抽了一下,千代馬上張大了小嘴巴,迎接蒔肛門的排泄物。蒔在拉完一條大便
后,又抽了千代濕潤光滑的陰部一下,千代就將小嘴合上,然后細嚼慢咽的吞
下蒔的糞便,對于那污濁骯臟的東西,千代似乎將之視為神圣的美食,而且在
口中再三嚼嘗后才吞下。而當蒔再次鞭打她的大腿時,她又再將嘴張開。有時
她已經吞下了,而蒔還沒有再打她時,她就主動的伸出舌頭舔食主人的肛門,
把肛門四面的糞便都舔舐干凈。

  最后蒔用力的抽了一下千代的陰部,千代就快速的把嘴里的糞便都嚥下,
用嘴清潔干凈蒔的肛門,然后爬出來,快速的用旁邊的蓮蓬頭漱口,并回到蒔
的屁股底下再次清潔他的肛門,然后仔細的用面紙擦凈肛門,再回去漱口。

  惠子訝異的張大嘴巴看著這兩人狂亂的舉動,吃糞便這種骯臟的動作被千
代那種認真的行為變成有種變態的美感,連惠子也不禁在心里感到震憾。千代
跪在蒔的面前,依舊溫柔的幫蒔把內褲和西裝褲穿上,那種動作讓惠子覺得并
不只是單純的主人和奴隸,而是妻子對丈夫的動作,包含著愛情的感覺。

  而蒔也溫柔的問千代:「吃得飽嗎?」千代此時已經知道惠子在看著他們
了,因此羞澀的點頭回應。惠子不禁問蒔說:「為什么不讓她吃一般人的東西
呢?」蒔笑著回答說:「這是她自己要吃的。」惠子轉頭看千代,千代也用力
的點頭。

  蒔這時告訴她:「一開始是我要她喝下我的尿的,而且她每次想到要喝就
很興奮,所以就一直叫她喝。有一次我尿完以后忽然想排便,她自己求我拉在
她嘴里,我想就試一試看,本來只是拉在嘴里后吐在便盆里,可是她覺得吃下
去會使她更加的興奮,后來她漸漸不吃飯了,因為吃完再吃大便會覺得難過而
不興奮。后來我還擔心她營養不夠,強迫她吃飯,她還是不要,就只好添一些
牛奶和營養品給她了。」

  「她喝牛奶嗎?而且這樣吃會飽嗎?」惠子擔心的問,這種異于常人的對
話似乎以逐漸被她接受了。她是想到千代在餐廳連飲料都不喝只喝水而已,餐
廳的飲料是有供應鮮奶的。蒔回答說:「喝,不過方法不太一樣,你以后就知
道了。」惠子不喜歡被賣關子,但又覺得不方便再追問下去,只好就此打住。


(四)

  蒔見惠子體力似乎已恢復的差不多了,就微笑的走向惠子,輕摟著她赤裸
的身子,她的衣服剛才在洗澡時已經脫掉了,而惠子在這一段時間的經歷,也
覺得無法拒決蒔的親膩,雖然對蒔的神秘還不很瞭解,但身體已經自然的起了
反應。

  蒔輕輕招手,示意千代過來,千代跪行到蒔的旁邊,惠子要拉她起來,她
本來還不敢,但在蒔的同意下也起身,依偎在惠子身邊。惠子覺得千代的柔順
讓她有一種姐姐照顧妹妹的義務感覺,雖然她對千代也不甚瞭解,但總覺得她
的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已足以令她感動,甚至對于千代的情感,都比對于蒔更
親切,惠子想到這點,在毫無同性戀的經驗下,嘗試的用手開始撫摸千代滿是
傷痕的瘦削身驅。

  惠子的手在千代身上游移著,千代也順從的靠在惠子的肩上發出享受的輕
哼,當惠子的手接觸到她胸部柔軟的乳房時,她像是被電擊一樣的全身震動起
來。「真是個敏感的女孩。」惠子心里這樣想著,并輕柔的愛撫她剛才被蠟燭
針尖刺入的傷口。千代的胸口因喘息而起伏著,乳頭上金色的胸針也因乳頭的
充血膨脹而被而被頂起,胸針上的垂飾搖晃著發出亮光。

  惠子愛憐的問她:「會不會痛?」千代低聲回答說:「不會,這是主人的
禮物。」蒔這時命令千代把胸針取下,那是設計精巧的昂貴胸針,壓下一角后
可以取出針頭。拿下胸針后惠子可以清楚的看到千代的整個乳頭,以她豐滿的
胸部而言,千代乳頭的比例是十分小巧的,圓滾玲瓏的形狀讓同是美女的惠子
都感到可愛的讓人嫉妒。惠子注重到乳頭上的凹洞,忍不住用嘴輕輕啄吻著千
代的乳頭,用舌尖去感受那個凹洞。而千代更是激動的仰著頭,從下體流出黏
蜜的甘液。

  蒔這時也加入兩個女人的行動,他示意千代用手揉弄惠子的乳房,而他的
手指則不斷的撫摸惠子的大腿內側,時而不經意的碰觸她白嫩的陰戶。惠子被
這一來一往的動作刺激起她渴求的慾望,她看著自己的身體前所未有的被一男
一女所把玩著,更帶給她超于尋常的情慾感受,淫水也順著秘肉的裂縫流下,
將蒔的手指沾的濕亮。

  蒔見時機成熟,便下床蹲在惠子腳邊,手指撥開惠子的下體舔弄起來,而
千代則將長髮梳到一側,改用嘴唇去吸吻惠子小巧的乳房和乳頭。惠子在兩人
夾擊之下逐漸不能自己,大聲的呻吟了起來,而她陰戶的蜜汁也更加如潮水般
的涌出了。

  為了逃脫被兩人肆意玩弄而難為情的感覺,惠子主動將千代的頭扶起,熱
情的和她接吻起來。千代的口唇里還留有一絲排泄物的味道,然而惠子將它和
情慾聯想在一起,竟然覺得那是有甘甜味道的東西。千代不顧一切的侍奉惠子
的舌頭,發出「嘖」「嘖」的聲音吞吸著惠子的口水,同時將自己淫亂的舌間
伸入惠子口中攪動。惠子更進一步的叫千代站到床上,將兩腿之間的私處貼近
她的臉好讓她仔細觀察。

  千代的陰部是微微向前突出的,陰核的位置剛好在惠子眼前,和豐滿的乳
房不成比例的小巧陰戶,因為充血而鼓脹著,使得兩片薄薄的陰唇像赤貝一般
的裸露在外,整個陰戶的大小,剛好讓惠子輕易的張口含住。

  惠子注視著千代勃起的陰蒂,竟發現上面和乳頭一樣有著細小的針孔,但
是因為勃起而腫脹的關系,密合的看不太出來。為了看輕楚針穴的樣子,惠子
用手剝開陰蒂兩側的肉,整個陰蒂呈現出粉嫩的紅色,上面原來不只有一個針
孔而已,是前端和側邊都有針刺的痕跡,只是兩側的針孔比較明顯的留下兩個
小凹洞,再仔細看她的陰戶,原來各處都被針頭刺過了。惠子心里感到震驚,
原來這樣敏感的地方,千代都愿意被用針刺虐,真的是完全的被虐待狂了。

  惠子一面想像著千代的陰部被針頭虐待的情景,一面張口含住千代整個的
陰部,舌尖在陰道的穴口翻攪著,濃郁的女液味道在她嘴里擴散開來。惠子從
未嘗過女人的蜜水,對女陰的氣味也只有用面紙擦拭陰部時,偶爾會拿起來聞
一下而已。但男人精液的味道則是早已嘗過,以前的丈夫就喜歡在行房完將精
液射入她的口中,令她吞嚥下去。惠子覺得千代淫水的味道比她丈夫的精液好
吃的多了,雖然她不排斥精液那種腥咸的味道,但若是吞入腹中就會感到一股
麻辣留在喉嚨里。而千代的淫水則有種酸咸的味道,帶有濃厚的氣味,惠子覺
得那種氣味是一種刺激情慾的香味,她毫不猶豫的吞入那些源源而出的蜜液。

  千代似乎很少被人口交過,即使惠子是第一次舔弄別人陰部,生疏的技巧
仍然讓她感到強烈的電流直沖腦部,然而她現在是惠子的奴隸,不應該有這樣
甜美的享受,且是被主人所服侍的,所以她忍耐的克制自己,只發出輕微的叫
聲。

  惠子努力的讓千代感到爽快,但是蒔在她下體的舌頭讓她不由得停止嘴上
的動作,扭動著臀部呻吟了起來。千代于是走下床去,跪伏在惠子和蒔的面前
道:「謝謝惠子主人的賞賜。」對于主動用舌頭使自己達到高潮的惠子,千代
是很真誠的感激的。而蒔此時因為得到惠子專心的配合,更是用靈巧的舌頭在
惠子陰道內翻攪著,牙齒又輕輕摩擦惠子的陰核和陰唇,讓惠子瞬間就達到高
潮。

  蒔把惠子舔弄到高潮后,起來翻身跳上床頭,將西裝褲的拉煉拉下,勃起
的粗大陽具已經頂出內褲上緣,巨大龜頭超過了肚臍眼,看起來十分的壯觀。
惠子在高潮后癱軟在床上,蒔跪坐的位置讓他的陽具剛好在她的眼前,她是第
一次在這么近的距離看到這個令人恐懼的大肉棒,惠子的眼光幾乎無法離開蒔
的肉棒,難以想像之前就是這個粗大的肉棒在自己陰道里進出、而且在自己的
嘴里爆發射精的,惠子覺得那天被強姦的事情簡直不可思議。

  千代此時也輕輕的爬到床上,屈身跪在蒔的腿前,期待地問道:「主人,
千代可以享用了嗎?」蒔點點頭,千代就彎腰把頭往前,伸出了小巧可愛的舌
頭,開始舔著比她的臉還大的陰莖。

  惠子張眼看著他們兩人在她的臉上口交,好奇的抬起脖子湊近觀察,蒔卻
拿了一個大枕頭墊住她的頭,并且脫下長褲和內褲讓她看清楚。千代仔細的把
陰莖的每一寸都舔舐過,再用舌尖去來回舔弄龜頭下緣的部份,蒔的龜頭下緣
十分粗厚,而且呈現出紫色的光澤。然后千代開始伺候蒔的龜頭,用舌頭努力
的舔弄,沿著尿道口繞圈,并仔細的舔著他的馬眼,用手輕輕分開馬眼露出里
面的紅肉,再輕柔的舔食著。然后千代張嘴把蒔的龜頭含住,從她臉頰的鼓動
可以看出她是在用舌頭不斷的刺激著蒔的龜頭。接著千代吐出龜頭,用舌尖努
力的舔弄蒔馬眼前方的臍帶,并且重覆的含住,吐出龜頭舔弄。

  這樣的口交持續了好幾分鐘,千代最后含住龜頭不動,然后令惠子驚訝的
是,她開始把龜頭下膨脹到了極限的粗大陰莖,緩緩的吸入口中。一開始是半
公分,然后一公分,她的動作小心而緩慢,但是一直在持續著不停,到了五公
分的地方千代停了下來,惠子想著:「大概已經到了極限了。」但是千代停在
那邊,用手把披垂的頭髮撥到一旁,然后繼續的往下吞吸。惠子吃驚的看著眼
前的一幕,千代小巧的嘴巴竟然能吞下近十幾公分的陰莖,而蒔粗長的陽具,
只剩下一半露在外面而已了。

  千代吞了半截的陰莖,整個嘴鼓脹著,然后居然開始努力的上下移動著,
惠子覺得這樣每一下似乎都已經碰到千代的喉嚨了,她自己幫丈夫口交時,丈
夫的陰莖全部吞入時剛好會碰到喉嚨,所以她都會留一點,偶爾碰到喉嚨就會
感到難過而趕緊吐出。現在見千代做這樣的動作而不感到難過,惠子覺得這樣
是無法理解的。

  惠子一面在心里想著,一面看著千代幫蒔吹簫,她也開始感到喉嚨癢了起
來,「難道連我的嘴也變成淫蕩的嘴巴了?」惠子抑制著自己的這種情慾,但
是蒔的陰囊在眼前,不,是在嘴上晃動很久了,惠子覺得自己一點都沒有討厭
的感覺,反而很想舔一下。惠子眼光望向蒔,他的表情似乎是在鼓勵她動作,
惠子心想:「管他的,都已經在這種情況下了。」于是她也伸出舌頭,開始舔
掃著蒔的睪丸,而且在舔了一陣子后,完全的放開自己的情慾,用整個嘴吸吮
著蒔的陰囊。

  千代這時再次停下來,又把半根陰莖吞入口中,但是這時她開始繼續往下
吞,惠子被她的舉動驚得停下嘴邊的動作,屏住唿吸看著千代把粗大的肉棒一
點一點的塞入口里。千代的動作很小心,整根陰莖已經有二十公分長吞入她口
中了,她的喉嚨開始蠕動著,令蒔發出了興奮愉快的呻吟聲。千代再慢慢吐出
陰莖,喘了口氣,再次把它吞入口中,用喉嚨刺激著。這樣的動作重覆了好幾
次,千代終于把整條超過二十幾公分的驚人陽具吞進嘴巴,而且含著它不斷用
喉嚨刺激了幾十秒鐘才吐出來。這時千代已經香汗淋漓,而且滿臉紅潤的喘著
氣。

  蒔在這種刺激下幾乎要達到射精的地步,他叫千代停下來重新用舌頭舔他
的陽具。然后問惠子:「怎么樣,她的技巧還可以吧?」惠子問:「她是怎么
將你含進去的?」蒔回答說:「這就是深喉嚨啊,千代可是被我訓練很久才學
會的,她現在已經可以很習慣了。」惠子轉問千代說:「千代,你這樣會不會
嗆到?」千代輕聲說:「不會,惠子主人,千代很喜歡這樣做。」惠子覺得非
常佩服千代,而且心里產生一種也想這樣服侍蒔的被虐情感。

  蒔很高興的推開千代的頭說:「你做的很好,現在可以調教你了。」于是
他下床把千代的脖子栓上一條狗煉,帶著她和惠子來到那些木制的器具旁邊,
叫千代自己選。千代很高興的坐到那張釘在地上的椅子上說:「主人,千代想
要在這張椅子上。」蒔走近她說:「讓你自己選工具吧。」千代一聽,緋紅了
臉,小聲的在蒔的耳邊說了幾個字。惠子這時只能呆在一旁,看他們打算干什
么。

  蒔走到墻邊的柜子旁拿了兩個東西回來,原來一個是一支細細的按摩棒,
千代坐在椅子上,把雙腳大大的分開,然后兩手向后抓著椅背的柱子,將光裸
的恥部完全暴露出來。蒔用按摩棒的前端輕輕揉弄千代的陰部,千代馬上感到
舒適的感覺而輕聲呻吟著,然后蒔用那棒子輕輕拍打千代的陰蒂,她開始亢奮
了起來,用力將陰戶往前移。隨后蒔把整根按摩棒插入千代的陰道中,慢慢的
抽插起來,千代的淫水在抽動下變成白色的黏液,而往下流到椅子上。他這時
把按摩棒的開關打開,然后整根塞入千代的陰道中,震動的快感讓千代興奮的
緊閉著眼睛,抿著嘴享受著。然后蒔把另一只手上的東西拿出來,赫然是一條
鞭頭散開的皮鞭,他將皮鞭整理了一下,對千代說:「準備好了嗎?」千代緊
閉著嘴巴,用力抓住椅腳點了點頭。于是蒔將鞭子高高舉起,往千代的大腿上
「咻」的一聲抽下去。

  千代緊咬著牙齒,只發出沉悶的哼聲,緊握著椅顫抖著。然而蒔的皮鞭并
沒有停,他繼續往千代的大腿內側抽打,然后抽打另一只大腿。散開的鞭頭一
直掃到千代光潔無毛的陰部,但她不但沒叫出來,反而在悶聲的忍受時,發出
甜膩的哼叫。蒔這時停下持續的鞭打,再次將鞭子舉起,但這次是往胸部瞄準
過去。只聽到「啪」的一大聲,千代堅挺的乳房劇烈的抖動著,乳溝的位置出
現了淡紅色的一片鞭痕,蒔又揚起手上的鞭子,用力的輪流抽打著兩個乳房,
而且不是連續的鞭打,而是每打一下就再舉高鞭子,用力抽下而發出唿唿聲。
鞭子打在奶肉上「噼」「啪」的聲響,千代的乳房很快的變紅,有些地方甚至
已經泛著瘀血的青色,因為乳頭是在勃起的狀態下,所以每次的鞭擊,乳頭都
遭到殘酷的虐待,很快的充血而脹的更大了。

  惠子看著這幕殘忍的虐待場面,她剛才所遭遇的鞭打原來只是牛刀小試而
已,但是她從之前短暫的被虐經驗知道,這并不只是表面上驚心動魄,實際的
乳房感受可能比被撕裂還要痛楚。惠子隱約覺得自己的乳房似乎也在被鞭抽一
般,唿吸也急促了起來,她開始幻想著在那邊被虐待鞭笞的是她自己的乳房。

  蒔繼續鞭打著千代,然而他現在并不固定打哪里,一下打腿部、一下打胸
部,有時又往肩膀或上臂抽打,甚至繞到后面鞭打千代緊握的手腕和下臂。他
的力氣絲毫沒有因為千代全身泛紅的鞭痕而減少,而千代反而開始嬌喘連連,
雪白的身軀冒出舒暢的汗滴。然后蒔輕輕的抽了千代的陰戶幾下,雖說是輕,
但是是真的鞭打,不是拂過去而已。千代似乎因此更興奮了,她用力將兩腿開
到最大的程度,腿部的肌肉緊繃著,臉上也流露出緊張和期待的表情。

  蒔的鞭子忽然揚起,千代馬上咬緊牙關,緊閉著眼睛期待著,鞭子在空中
發出「咻」的一聲,結實的打在千代張腿暴露出來的漂亮陰戶上,隨著「啪」
的一大聲,千代比之前大聲的悶哼出來,臉上流下了兩行眼淚,但是仍然沒有
開口叫出來。

  惠子激動的看著這個女人最敏感的陰部被殘忍的鞭撻著,臉龐暈起紅潮,
「要是我,可能早就昏過去了。」她心里暗想,但是下意識里又被這種殘酷的
虐待激起更強烈的情慾。

  千代的陰戶很快的就腫了起來,粉紅色小陰唇的肉因為鼓起的關系往外翻
出,在露出一小節的按摩棒旁邊,看的到被虐待的陰戶里居然緩緩的滲出蜜液
來。蒔用很慢的節奏,一下一下的鞭打著千代的下體,惠子覺得千代的陰部應
該要被打爛了。但是隨著鞭打的次數增加,千代并沒有縮回她的大腿,反而舒
服用力的張開,而且妖艷的哼叫著:「嗯…謝謝主人,嗯…嗯…」蒔加快了抽
打的間隔,而讓千代在大聲的呻吟下達到高潮。

  在調教過后,千代十分倦怠的跪倒在地上,用幾乎是磕頭的姿勢對蒔說:
「謝謝主人細心的調教。」蒔把按摩棒抽了出來,送到千代嘴邊,千代馬上張
嘴含住它,仔細的清潔自己剛才的蜜液后才吐出來。然后蒔用皮鞋踩在千代的
背上問她說:「這樣子的鞭打夠不夠?」千代回答:「謝謝主人,假如主人喜
歡,千代還想再被打。」蒔又用鞭子抽了千代幾下,然后說:「現在這樣就夠
了,等下再訓練你吧。」說著用皮鞋輕輕踢了一下她,千代就站起身來,將狗
煉的尾端恭敬的交給蒔。

  蒔這時又改變剛才調教時殘忍的態度,輕輕的吻了千代的嘴唇一下,低聲
說:「剛才那樣會不會受不了?現在還痛不痛?」說著伸手去愛撫那剛才被殘
酷的蹂躪的陰部。

  千代的眼眶不知是因感激還是因剛才鞭打的淚水,濕潤的望著蒔輕聲說:
「不會的。主人,千代很喜歡剛才的調教。」蒔強調似的又再問:「真的?」
「嗯。」千代用力的點頭回應。蒔于是也高興的點頭說:「好吧,那去洗個澡
吧。」說著回身摟著呆立在一旁的惠子,一手牽著千代的狗煉往所謂「浴室」
的方向走去。


(五)

  到了浴室,蒔解開千代的狗煉,然后千代跑到柜子旁把鞭子、按摩棒等放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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