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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被同事親戚輪奸

(補充篇一)
  妻子被阿韓下種完成后,陳總又要我的男性親友輪流上她。
  首先竟是我最要好的同事國卿,和我的堂哥阿橫,國卿和阿橫將她仰放在床上,恬依然屈張著一雙腿,一副順從的姿勢,國卿跪在恬張開的兩腿間,一手抓著她的腳掌,一手則握著粗長往上翹的雞巴,用紫色的大龜頭在她濕潤的恥縫上猥褻地磨擦擠弄,恬喘著氣,眉間帶著一絲羞慚,咬著朱唇享受我的朋友對她的玩辱。
  龜頭從熟紅的果肉間不停擠出透明的愛液,我的妻子微微激動地呻吟,用哀羞的目光看了我一眼,轉回頭乞望著國卿:「求……求你們,別……別在他……面前……弄……」
  原來是她被我的同事和堂兄搞,心里感到羞恥,畢竟那是和我有關系的人,而且也是她和我、以及我父母共同熟識的男人。但陳總就是要她在我和我爸媽面前和認識的親友發生性關系,又怎會聽她的要求?
  陳董把一條軟膏交到國卿手里,交代說:「這是好東西,把它涂在你的雞巴上,剩下的全擠到女人的肛門里頭。」
  國卿接過手來,按照他的吩咐照辦,后來我才知道那是刺激女人身體的強烈搔癢藥。國卿涂滿藥膏的龜頭繼續在恬水淋淋的恥縫上磨擠,恬的身體已經快忍耐不住,她失神地反抓著身后我的堂哥阿橫,阿橫雙手則是揉著她軟嫩的乳房,還各騰出一指挑逗完全勃起的乳頭。
  我不懂包括我親友在內的這些男人,為何都那么會挑逗我的妻子,我妻子落在他們手中,就像一只赤裸而完全馴服的羔羊,任由他們一次又一次地挑起原始的反應,然后完全接受他們的灌溉,即使她的丈夫和公婆在場,也無力說『不』和抵抗。
  我的堂哥愛撫著我妻子,柔聲說:「恬恬,妳知道嗎?我想妳好久了,從妳結婚那天第一次見到妳,我就連作夢都想要占有妳,今天終于如愿以償,要是早知道妳是那么大膽的女孩,我早就……嘿嘿……」
  阿橫淫穢地笑了數聲,又俯下臉只離恬的嫩唇不到二公分,無恥地問她說:「我可以親妳的嘴嗎?」
  「……不……不可……以……你是……他堂哥……我們……不行……」恬哼哼嗯嗯的回答。
  「那他呢?他是妳丈夫的同事,為什么你們的下體可以這樣接觸?我才接吻就不行?」阿橫無恥地問,手指則同時加重力道,捏長那兩顆紅到快射出奶來的乳粒。
  「我……我不知道……啊……別……別在他和……他父母前……這樣……」恬雖然口中抗拒,但性感的屁股和纖細的腰肢卻上下抬動,讓恥縫外露的果肉與國卿又硬又大的龜頭磨擦得更激烈。
  我忍著滿腔的悲憤,低聲下氣懇求:「國卿……別這樣對她……看在我們是同事的份上,求求你!」實在不知該再怎么看下去了,妻子被別的男人奸污也就算了,但如果也被自己的同事和堂哥上了,我不知以后該怎么再抬起頭。
  國卿卻轉頭冷笑,鄙夷的目光看著我:「你的小騷貨老婆這么開放,在你面前接受別的男人打種,反正她現在懷孕懷定了,我不過和她爽一次,你不會這么小氣吧?」
  我絕望地垂下了頭,現在的恬可以屬于任何男人的,就是不屬于我,我還能說些什么?說了他們一樣會在我面前糟蹋她,又何須自取其辱?
  國卿看我不再說話,又得意的笑了幾聲,轉回頭對恬說:「妳丈夫叫我不要把雞巴放進去,妳怎么說呢?要不要我的大肉棒幫妳止饑?」
  「別在他們……面前……要怎樣……我都可以……」恬已經快忍不住肉體需求的折磨,她身上每一寸雪膚都在顫抖。
  「妳想得美!就是要干妳給妳丈夫和公公婆婆看,怎樣?告訴妳丈夫妳想要什么吧!」國卿逼迫她道。
  蕓柔閉上眼咬緊下唇,這次她總算沒像被阿韓奸淫時那么的不知羞恥,想必因為國卿是我的同事,這種話很難在我面前啟齒吧!
  「既然不說,我就慢慢的搞妳,一直到妳求我為止。」國卿獰笑道。
  他向阿橫使了一個眼色,兩人站起來,一人一邊將床墊連同躺臥在上面的恬一起拖到我和我父母前面,恬張成M型的雙腿就正對著我爸,雪白腿根間光禿禿的恥縫盡入我爸爸的眼中。
  「我現在要在妳公公看得非常清楚的情況下,好好舔妳的嫩屄,讓他認清他的乖媳婦有多淫蕩。」國卿殘忍地說。
  「國卿!你別太過份了!」我咬牙切齒吼道。
  被我的聲音嚇到,恬嬌軀震了一下,看到我爸的視線正落在她的兩腿間,總算清醒了過來,羞叫一聲并緊修長玉腿,身體也蜷縮成一團。
  但阿橫和國卿可不容許她這么做,阿橫翻身抱起了恬,將她抱成仰躺在他身上,然后利用膝蓋頂高她的腰嵴,國卿則抓著她雙腳腳掌,把她的腿推高張開,恬的恥穴又赤裸裸的張裂在我爸眼前,而且樣子比剛才更為淫蕩和不堪。
  「不……別用……這么下流的姿勢……在我公公面前……求求你們……」恬偏開臉羞泣地哀求。
  「現在看我怎么弄妳!也讓妳公公婆婆看個仔細!」國卿興奮地說,隨即用力朝恬熟紅的恥穴吐了一大口口水,恬被濃熱的唾液燙得哀叫出來,國卿一口吸上那個涌滿淫汁的小肉洞,十根美趾立刻又用力屈緊,雪白胴體激烈的顫抖。
  「別……啊……別這樣……啊……好麻……會吸出來……嗚……不要在……公婆……面前……把我……吸出來……」
  國卿唏哩唿嚕的舔吃起恬的果肉,恬一手按著國卿的后腦,另一手往后舉扶著阿堂的臉,嘴里說不要,行為卻不完全是那么一回事。
  國卿從恬的胯間離開,恬才虛脫似的軟了下去。他嘴邊全是我妻子的淫水,濕亮亮的好不淫穢,我看了差點沒氣暈過去。
  國卿回頭看向我的爸爸,淫笑說:「伯父,你媳婦的身體好棒,想不通你兒子怎么沒能讓她懷孕,還要別人來代勞?既然她被別的男人用過了,而且八成會懷別人的孩子,我若想插進她的小穴里,你該不會反對吧?」
  我爸轉開臉,無奈地回答:「隨便你吧,她已經不是我家的媳婦了,你們想怎樣就怎樣吧!」
  國卿說:「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氣了!」他俯在恬身上,和阿橫上下夾著她一絲不掛的美麗裸體,親著她臉蛋說:「告訴妳一個好消息,妳公公同意妳跟我作愛了,妳想怎么作?」
  「我……不能……跟你……他在看……」恬還是抗拒著,她口中的『他』,指的當然是曾為她丈夫的我。
  這種反應激怒了國卿,他粗暴地捏住恬纖美的下巴,扭過她的臉怒道:「我看妳多能忍!」說完一手抓著粗長的雞巴,找到恬的恥縫,挺著屁股慢慢將龜頭擠進去。
  「啊……」恬從喉間發出動人的呻吟,雙乳和柳腹也快速地起伏,國卿淫笑著說:「還說不要呢!才進去一點就叫成這樣,果然是淫蕩的體質。」
  他說我的妻子淫蕩,其實自己唿吸也變得濃濁,這狗娘養的,竟還轉頭對我爸說:「你媳婦那里又滑又緊,真是難得的尤物,可惜不能幫你生孫子……」
  「啊……別再進來……噢……不要……不要在……他們面前……弄那么深,會碰到……」恬失神地喘叫。她雖叫國卿別把雞巴插到最深,但雙臂卻是舉過裸肩,反抓著身下阿橫的頭發,任由國卿不斷將肉棒挺進她身體里。
  「……花……花心……了……碰到……花心了……嗚……你弄到……我花心了……」恬挺高柳腹哭著說。
  「我可以在妳的陰道里抽動嗎?美麗的太太?」國卿問。
  「不……不可以,別在他們面前……抽送……」恬搖著頭,淚流下了臉頰。
  國卿慢慢將雞巴拉出來,恬腰挺得更高,激動地喘著氣,粗長的肉棍被陰道里的淫水浸得又濕又亮,國卿的雞巴出來到只剩龜頭還埋在里頭,又慢慢送了進去。
  恬口中發出甜美的呻吟,顫抖地說:「怎……怎么又進來……不可以……這樣抽動……啊……又碰到了……嗚……好麻……」
  國卿慢慢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恬的叫聲愈來愈大,我看出國卿的每一次頂送都準確地撞擊在恬的花心上,那個地方我的龜頭從沒機會觸擊過,這些男人卻都能輕易地辦到,讓她欲仙欲死,我心里悲哀的想著,我妻子的身體在被這些男人開發過后,恐怕永遠都離不開他們了。
  「我……我里面好癢……啊……」恬失神忘形地挺動腰肢,國卿伸手去摟她的后腰,恬很順從地勾緊國卿的脖子,讓他將身子端起來,粗大的雞巴在濕淋淋的小穴中進出撞擊,但恬仍十分痛苦地喊著好癢。
  「不是……用力在弄了嗎……怎么還會癢……」國卿賣力地聳動下體,喘吁吁不解的問。
  恬雙頰潮紅的將臉埋在他肩膀,啜泣說:「另外一個……洞……也癢……」
  「另一個洞?」國卿立刻明白了:「妳的屁眼也會癢嗎?」
  「嗯……嗯……」恬拼命把頭往國卿肩上鉆,羞到極點的模樣,簡直誘死人了!全場的男人都為她著迷,只有我想去死。
  這時阿橫突然抓來一條比拇指還粗的鰻魚,原來也是陳總給他的,他抓著鰻魚送到恬眼前,淫笑嘻嘻問道:「把牠放進妳屁眼里,幫妳止癢好不好?」
  我腦海轟然作響,悲憤又心疼的喊道:「小恬不要!不要答應他們!別這樣作賤自己啊!」
  恬迷亂的眼神看向我,又看了在阿橫手中充滿活力亂鉆的丑惡生物,唿吸雜促的問:「那是什么……我會怕……」
  「別怕,很舒服的,我幫妳在妳公公眼前放進去,放進去后再讓國卿干妳,一定會很舒服的。」阿橫像惡魔般說。
  「不……不要在公公……面前……」她含羞地把國卿抱得更緊。
  不過她愈不想讓我爸媽看到,他們就更故意這樣做,國卿把她的屁股轉向我爸媽的方向,她和國卿肉根相接的恥穴不僅被我和我爸媽看得一清二楚,連因性交而微張的肛門都一目了然。
  阿橫就蹲在她屁股下面,先用注射筒裝滿潤滑油,慢慢擠進恬的肛門,再把鰻魚的頭對準紅紅的肛洞送進去,鰻魚有鉆洞的天性,只見它扭了幾下,頭就順利地鉆進去肛門里。
  「啊……討……討厭……嗚……」恬雪白的身體發出了激烈的冷顫。鰻魚在阿橫的協助下,不斷往直腸深處鉆,最后只剩小指長的尾巴在肛門外搖擺,恬的哀叫聲已經響遍了整間密室。
  最后國卿將她按倒在我爸身上,開始猛烈地抽插,恬迷亂的眼神帶著羞慚看著我爸,肉體卻不爭氣的發出陣陣快樂痙攣,口中胡言亂語的喊著:「嗚……不能再撞那里……嗚……麻了……對不起……對不起……不要在……公公面前……嗚……」
  「不想在公公身上高潮是嗎?」國卿的下身『啪啪啪』地和恬的下體快速撞擊,不論性愛的技巧和耐久度,他的能力都遠非我所能及的,難怪能把我的恬擺弄得千依百順。
  「是……不要……在公公面前……讓我高潮……求求你……別讓他們……看到我和你……高潮的樣子……好羞……嗚……」
  「就是要讓妳羞!認命吧……唔……我有感覺了,要出來了……」國卿一味加快速度,不過他的眉宇也出現忍耐的神情,可能是想多干一下就多賺一下,他毫無憐惜地韃伐我愛妻紅腫的嫩穴,搞得白沫黏滿兩人結合在一起創造歡愉的性器。
  恬迎合地抬高屁股,不少汗滴和淫水都流到了我爸身上,口中激動地哀叫:「我……我也要出來了……對不起……爸……媽……老公……我要和……國卿一起……出來……嗚……」
  終于國卿屁股一陣急搐,滿滿的熱漿在恬的體內爆發開來,悲羞與滿足的復雜情愫構成了極度動人的神情,她美麗赤裸的胴體在我爸身上激抖扭動,同一時間也泄身了,而且就在我爸身上,子宮被我以往最要好的同事注滿了精漿,這次我心愛妻子的高潮,全是我的同事與堂兄干出來的。

               (補充篇二)
  恬被阿韓下種已經兩個月了,她的身材雖然和沒懷孕前一樣曼妙動人,但仔細看原本纖細平坦的柳腹,已有點微微隆起,乳房也比以前更豐滿了些,粉紅的乳暈和挺立的奶粒彷佛抹了一層乳液般,閃爍油潤的光澤。
  這些日子來,她每天都在我和我父母面前,被那些強壯的球員和我的男性親友以近乎強奸的粗暴方式作愛,從一對一、到最多5P都作過了,她纖柔的肉體卻愈遭蹂躪而愈發性感動人,我每看她和別的男人性交一次,就難過得恨不得去死,但卻也不得不承認這些男人真的很了解我妻子的身體,總能把她一次又一次送進永無止境的高潮地獄,在他們精液的滋潤下,我的妻子變得更誘人了。
  不過現在這些男人已玩膩了她的肉洞,又想更變態的方式來玩弄她。
  此刻,他們把恬雪白的裸體用一種特殊的支架橫抬在離地面約一米三的半空中,那組支架的設計是用數根直立的鐵支構成,其中四根架開她的雙手和雙腿,兩條胳臂左右伸開,細腕被牢捆在支架頂端的鐵圈內,兩條腿彎屈張開著,腳丫也踩在兩個鐵圈當中;被幾十個男人插過的無毛下體,大方地張露在所有人目光中,光滑賁起的恥丘雪肌上,被鮮紅的刺青刺上『公用產洞』四個小字,字體雖小、字跡也和恬一樣娟秀清雅,但對我卻是無比刺眼和痛心。
  光這四根支架,當然無法將她的曼妙的胴體離地平抬起來,因此還有一根有軟墊的鐵支拖起她的臀部,以及另一根支撐住她的頭頸;恬烏亮柔順的長發飛瀑般垂下來,長長的睫毛羞顫,看起來無比的清純嬌羞,但她性感胴體被擺布出來的姿態,卻是如此不堪而淫亂,讓人看了不由血脈賁張、唿吸困難。
  調教師阿朋此時端著一個大籃子走出來,里面全是緩緩蠕動的白色蠶寶寶,這些蠶蟲大的有人的食指一般粗長,最小的則像細線一樣,層層迭迭少說有上千尾,阿朋抓起一大把,拿到恬顫動的玉脂雙峰上方。
  恬美麗凄蒙的眼睛里閃過一陣恐懼,但阿朋強勢的眼神讓她不敢說出任何害怕或反對的話,阿朋將那些肥白的軟蟲慢慢、均勻的灑落在恬奶油般細滑的雪膚上。
  「嗚……」恬身子一顫,細腰忍不住往上挺,我被綁離她最近,看見她水嫩的肌膚上都冒起了小小細細的疙瘩,那些小軟蟲幾百只觸腳在她柔軟的雙峰上爬動,有些爬到乳峰頂端,在嫣紅的肉蕾上尋找食物,那兩顆美味的乳粒瞬間又勃漲了許多,呈現彷佛快噴出母奶的通透粉紅,乳暈周圍的小凸粒全豎起來。
  阿朋繼續在她身上其它地方灑下蠶寶寶,不一會兒,她身上全爬滿這些大大小小的白色軟蟲,這些白色的小惡魔,一寸一寸地侵蝕我妻子柔軟的身體,恬卻只能閉上眼眸,口中發出難忍的喘息。
  他們把我爸媽帶到恬張開的雙腿前,阿朋用手指拉開她的恥縫,翻出里面粉紅濕黏的肉巒,向我爸說:「你媳婦又濕得這么厲害了,等一下就能看到她高潮時陰道痙攣的樣子了,嘿嘿……」
  「爸……媽……別……別看……對不起……」恬喘息中混著呻吟,羞顫地乞求。
  「她不是我媳婦!我兒子沒這種妻子!」我爸憤怒地回答。
  阿朋撇嘴獰笑:「也對,她不是你媳婦,這樣你就當看肉戲般盡情欣賞這頭美麗的小母貓發情吧,我也會替你好好處罰她的。」
  語畢他取出兩根細長的銀針,用酒精消毒后,竟捏起恬肥嫩賁起的恥丘,殘忍的刺穿過去,又從另一邊肉里穿透出來。
  恬身體一陣抽緊,發出痛苦的悲叫,一股金黃液體唏哩唏哩的從她腿根間灑落到地上。
  我不忍她被這樣摧殘,忍不住替他哀求:「別這樣虐待她,她都已經愿意幫你們懷小孩了,你就放過她吧!」
  阿朋根本不理會我,又再從另一邊恥丘穿上銀針,銀針的兩頭都有洞可以穿線,阿朋穿上細線后,將線拉到極限,綁緊在恬的兩邊大腿上,如此粉紅的肉洞就維持著張開至最大的狀況。
  恬的肉體在疼痛與麻癢的地獄中被煎熬,她身上很快布滿了光亮的香汗,牙雕般的腳趾微微地往內夾,看起來更顯得性感誘人,即使我是她老公,但看她現在的樣子,都有一種強大肉欲壓迫住胸口的感覺,連唿吸都顯得困難。
  「看!你媳婦的愛液流下來了。」阿朋對我爸說,一條晶瑩剔透的黏柱慢慢從恬的股間垂下,恬聽阿朋這么說,哀羞地發出一聲呻吟。
  「這么舒服了嗎?要不要再放一尾鰻魚到妳的肛門里助興?」陳總抓著一尾比剛才更粗一倍、足有手腕粗細的活鰻問恬。
  「不……不可以了……會受不了……啊……嗯……」恬月眸凄迷,張著小嘴擺動臻首回答。
  「嘿嘿……那就讓妳受不了吧?」陳總淫笑著,提著瘋狂甩動的鰻魚走到恬張開的雙腿間,由于這尾鰻魚實在太粗大,他還先用潤液灌入恬的肛腸,再將鰻魚頭塞進腫嫩的菊肛內,鰻魚擺動著肥大身軀,一寸一寸擠進我妻子窄緊的肉道里頭。
  「嗚……不……不要……」淚珠從恬的眼角滾下,美麗的胴體已經挺離了鐵架,手腳將支架弄得嘎嘎劇搖,足掌還出現嚴重抽筋的現象。
  「別這樣對她,她肚子里有小孩,阿韓少爺,你幫幫她吧,她懷的是你的孩子啊!」我心疼愛妻,只好轉向她肚子里骨肉的主人求情。其實我何嘗不想讓她流產,畢竟那孩子不是我的,但看最心愛的女人受此酷刑,不爭氣的我只好向讓我戴綠帽的男人求情。
  阿韓卻撇撇嘴自顧冷笑,好像恬和肚子里的小孩怎樣,根本不關他的事。
  「嗚……不……可以……再……進去……」恬翻動白眼,嘴唇完全失去了血色,但陳總還是繼續讓鰻魚鉆進去她體內,最后一條粗大的鰻魚,只剩不到五公分的尾巴露在肛門外,括約肌被撐得腫張了開來,而上方的肉洞竟還黏濕得一塌煳涂。
  「沒想到你的媳婦臉長得這么清純,竟然是個地道的小淫貨,這么痛苦的處罰,她都還能興奮成這樣,嘿嘿嘿……」陳總從她股間撈起一手濕黏的愛液,張開在我父親面前淫笑著說。
  「我說過她跟我們家沒關系!」我爸轉開臉回答。
  這時阿朋抬起恬的后腦杓,問道:「妳想不想跟人作愛啊?在所有人面前回答!」
  「想……」恬痛苦地呻吟回答。
  「妳想跟誰作?」
  「我……」恬癡迷地看著阿朋,又猶疑地看了阿韓,但我父母又在她眼前,因此她意思雖已很明顯,卻慚愧得說不出口。
  「不說啊?那讓妳老公跟妳作好了!」阿朋指著我。
  「不……不要他。」恬紅著臉,聲如細蚊顫抖的回答。我的心頓時如被重錘擊到般痛不欲生。
  相對我受的恥辱和傷心,這時全場眾人都大笑出來。
  陳總笑得最夸張,他大聲的說:「聽到沒?她說什么?她不愿意跟她老公作呢!快問她想跟誰?快!」
  于是阿朋又問恬:「妳想跟誰作?告訴我,我幫妳求他。」
  恬偏開臉不敢看人,小聲的回答:「想跟你……或……阿韓。」全場又響起一陣轟笑和口哨聲。
  等噪音落下,阿朋卻說:「不過我和阿韓早就玩膩妳的身體了,今天還是讓妳老公滿足妳吧!」
  「不……」恬慌張地睜開眼眸,滾著淚說:「我會配合你們,要怎么弄我,我都愿意配合!請不要說玩膩了我……這種話……我的身體……已經不能沒有你們了……」
  阿朋卻完全不理她,走過來拉起我,把我推到恬身上,命令說:「去弄你老婆!好好的干她!她如果不能滿足,我就再找其它男人滿足她!」
  我聽恬剛才說的話,早就羞憤交加,決心一定要好好操這水性揚花的爛貨,因此立刻將雞巴抵在她濕黏到不行的肉洞上磨擦,一陣陣溫燙的快感從下體傳遞進大腦,我的短肉莖很快就有了反應,恬也發出微微的喘息。
  我怕不快點插進去里面,雞巴會軟掉,因此立刻找到洞口慢慢送進去,恬微咬著唇,身體也有點興奮地顫抖。
  (我一定要征服妳……即始妳不能再當我妻子……我也要操妳最后一次!)我努力地想著,這時雞巴被一圈溫燙濕緊到不行的嫩肉包裹住,糟糕的是我的會陰處已傳來酸酸軟軟的快感。
  (不……不能現在就……我都還沒開始動……)我咬牙忍住,等快感慢慢退去,才小心的抽出來又送進去。
  (唔……)陰道里層層巒巒的嫩肉吸吮著龜頭的每一寸,我才動兩下,那股要命的快感便毫無預警的升起,更慘的是精液已經到了馬眼口,我知道無法再忍了,強烈地和恬交合了二、三下,渾身一陣哆嗦,就在洞口射出了精液。
  恬似乎早已知道會這樣,只是閉上眼偏開了臉,陳總、阿朋以及那些男人則是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
  「結束啦!這樣就沒了?」
  「比魚交配還快呢!」
  「哈哈哈……難怪他妻子說『離不開別的男人』這種不要臉的話。」
  ……
  在眾人的恥笑中,我頹然地敗下陣來。
  「既然你這么沒用,就讓別的男人來滿足她吧!」阿朋打開門,門外陸續走進八個身高足有一百九十公分以上,肌肉糾結碩大,全身皮膚烏黑發亮的恐怖黑人,他們都只穿三角內褲,巨大的陽根在褲襠中央隆起,就像山一樣雄偉。
  幾個黑人七手八腳將恬從支架上解下,一個黑人已脫下內褲,那條近三十公分長、拳頭般粗大的勃起怒棍立刻跳出來。他抱起了我的恬,龜頭毫不遲疑地頂在恬的小穴口,恬皺緊眉頭發出一聲忍耐的呻吟。
  黑人毫不知憐香惜玉,讓恬抱著他后頸,他兩張大手捧著恬的腿彎,肉棒就這么擠進窄嫩的陰道里。
  「啊……太……太大了……嗚……不可以啊……」恬奮力挺直腰肢,想減緩肉棒進入的速度,但終究是無法抵檔堅硬鋼棒的前進,整條粗大烏黑的肉棒,竟真的完全被小穴吞沒,恬的十根腳趾都扭夾在一起。
  這時另一個黑人又從她后面過來,握住在她肛門外甩擺的鰻魚尾巴,粗魯地把整條鰻魚拉出她身體,恬發出悲慘的哀鳴,紅腫的肛門已經擴成一個小血洞,無法緊密的合起來,那黑人竟在自己粗大的雞巴上淋滿潤滑液,然后身體貼緊恬象牙般的勻稱裸背,要將那條恐怖的巨物硬擠進恬的后庭。
  「不!……那里不行……」恬瘋狂地擺動頭,長發散亂,模樣兒十分凄迷可憐,她伸手要去推開身后的黑人,卻被其它黑人抓住。
  「別這樣對她啊!快阻止他們!恬的身體會受不了的!求求你!阻止他們這樣做!」我跪在地上求阿朋,阿朋卻一腳把我踢開。
  「嗚……」恬仰直玉頸,全身都在痙攣,黑人粗大的肉棒真的塞進她肛門,兩棟烏黑的肉墻夾著我妻子雪白苗條的肉體,景象十分憷目而淫亂。
  兩個黑人開始粗暴地蹂躪恬的身體,將她像暴風中的楊柳般頂撞擺弄,恬早就叫到昏過去又醒過來好幾次,最后黑人的精液灌滿了她的子宮和直腸,從一大一小的紅腫血洞里大量倒流出來,而另一個黑人立刻又抱起了她纖弱的身子,把修長的腿抬上肩膀,迫不急待地將肉棍填進去……

               (補充篇三)
  恬第一次到醫院產檢,竟是阿朋、阿韓和二名黑人押著我和她一起去,醫院里等待產檢的許多對夫妻看到五個大男人擁促一個羞怯的俏少婦來婦產科,都不禁露出訝異和狐疑的目光。
  我被別人下種的美麗妻子,此時窈窕的身材仍看不出來懷有二個月身孕,她被穿得很清涼誘人,一襲細肩帶的粉白色洋裝,裙子只蓋到白嫩大腿的一半,青嫩的玉足蹬著細跟涼鞋,極為清純的臉蛋搭配微亂的烏黑亮發,流露難以言喻的動人性感。更糟的是他們帶她出門卻不給她穿內衣,使得兩團飽挺的酥乳在薄衣下微微的波顫,乳蕾明顯激凸。
  整個醫院等候室陪妻子來的男人,都因我妻子動人的身材和仙子般的臉蛋而傻了眼,他們身邊的女人也對我妻子投以嫉恨和鄙視的目光。
  婦產科醫生也是陳董安排的人,我和恬進到內診室,她馬上被按倒在內診椅上,恬美麗的瞳眸滿懷不安,輕咬著嫩唇,膽怯偷看著矗立在她周圍、目露獰色的醫生和強壯的男人。
  我還不知道他們到底又打什么壞主意,護士突然走到門邊,推開門對門外等待看診的所有夫妻宣布:「請所有陪太太看診的先生們都進來,大夫有重要的陪產事項要交待,太太們先在外面等一等。」
  外面登時起了一陣小騷動,過了一會兒,陸陸續續進來了十幾個陪老婆來的男人,診療室頓時變得擁擠起來。這時我的心已緊揪在一起,早猜到陳董一定又安排更可惡而殘酷的方式,要在我眼前蹧踏我年輕美麗的嬌妻。
  接下來,我又看到阿朋開始從他帶來的背袋中拿出幾捆粗細不一的繩索和各式淫具,更篤定接下來發生在恬和我身上的,鐵定是另一樁難堪而痛不欲生的凌辱。
  而那走狗醫生也開始在對那些男人『宣布』他要交待的『陪產』須知,只聽他說:「……今天要上的課十分重要,是有關另一半懷孕后,如何也可以享有夫妻間完美的性愛生活。今天很高興我們有一位先生,愿意把他美麗而且已經懷孕的妻子肉體與大家分享,讓各位在我的指導下與她作愛,從中體會如何和你們有孕在身的另一半共享魚水之歡。」
  我聞言氣憤地站起身,卻與阿朋冷冷的目光對上,他雖然沒說話,但眼神里充滿強勢的警告,我有太多弱點在他手上,加上恬的身體已被那么多男人糟蹋過了,就算她再被多幾個男人占有,似乎也不會比現在糟到哪去,總好過我自己倒霉吧!心中有了這個自私的想法后,我黯然垂下頭退靠在墻邊,阿朋見我不敢反抗,揚了揚嘴角露出輕蔑和得意的神色。
  那些陪老婆來產檢的規矩老公,剛才聽那狗屁醫生宣布時,一時間仍沒意會過來,也或許是沒想過會有這么荒唐的好事,因此足足五、六秒沒人有反應,等慢慢回神,才有人問:「真的嗎?這么美的女人,可以讓我上一次?」
  我忍著怒氣偷偷朝說話的男人瞄去,一看心里更是涼了半截,那個男人估計一百九十公分左右,體型少說上百公斤,恬柔弱的嬌軀要是被他壓在下面,一定生不如死吧!
  「當然不是!」阿朋露出邪惡的笑容回答:「她不是讓你一個人上而已,而是讓大家一起上,而且不限于玩一次,你想玩幾次,怎么弄她都行!」
  那些外表戴著好老公面具的男人們,聽說可以對恬這樣的美女為所欲為,眼神登時變得更加炙烈,雖然還是有點顧忌,但看得出來他們巴不得立刻撲向我嬌妻,將那具柔軟誘人的胴體從薄衣下解放出來,粗暴地體驗她身子銷魂的深處。
  無獨有偶,那神豬般男人身后竟然又擠出來一個瘦小干癟,看起來老實到不行的男子,用略為畏縮的語氣問:「如……如果……是SM呢?」他可能怕阿朋不懂SM的意思,還補充說:「就是想把她……綁起來,弄……弄到她興奮……讓她痛苦……讓她在自己老公面前……一直丟……丟到生不如死……這樣也可以嗎?」
  這外貌老實的男子用饑渴的目光盯著我妻子那赤裸的誘人肉體,還愈說愈興奮、愈講愈齷齪,變態的程度比電影演的色情狂猶有過之,恬只是緊閉雙眼,睫毛微顫,臉上神情不知是羞恥還是害怕,卻又更加動人。
  我心想,恬光是落在這一胖一瘦的禽獸手中,就不知會被蹂躪到什么悲慘地步,更何況還有其它十幾個男人也虎視耽耽,要一起分占她可口的肉體。
  不過最悲慘的還是我這個『丈夫』,并不是答應把恬給他們玩弄就沒事了,阿朋接下來竟命令我:「去!在大家面前把你美麗可口的騷老婆剝得精光!」
  面對這樣難堪和過份的要求,我佇立當場無法行動,但阿朋可不是個善類,他走過來從我的后腦給了我一掌,叱道:「聽到沒有?快去!」
  我被推得踉蹌走到恬躺的內診椅邊,看著她柔軟的胴體在薄衣下微微抖顫起伏、美麗如仙子的臉龐,盡是讓人又愛憐、又引男人粗暴將她占有的誘惑神情。我將心一橫,發抖的雙手伸到她雪白滑膩的香肩,慢慢將兩條細肩帶子往手臂拉下,恬的眼神充滿迷離和一絲絲懼意,這種模樣不禁讓我深感愧疚和對自己的憤怒,我竟然要把自己愛妻剝光,讓這些男人來占有她,真是難以想象的屈辱。
  在一群男人炯炯目光和野獸般唿吸聲環伺下,我將自己妻子身上唯一的細肩繩洋裝剝下,雪山一樣的飽滿而尖挺的酥乳彈出空氣中,頂端粉紅的花蕾因懷孕而更顯飽潤豎立,乳暈周圍布著細細的小肉疙瘩,膚下還隱約可見青嫩的血管,我已經聽到幾個男人發出興奮的嘆息和吞口水的聲音。
  恬沒抗拒我在其它男人面前剝下她衣衫,只是羞怯得別開臉閉上雙眸,她被我脫得身上一絲不剩,連恥毛都被刮光的火熱胴體,緊夾著修長雙腿橫陳在內診椅上。
  阿朋又指著我,命令說:「你自己也脫光!」
  「為什么我也要?!」我不甘心的回嘴。
  「我說的話還要給你理由嗎?」他冷冷的看著我。
  我的家人還在他們手中,我知道不聽他的話是不行了,只好咬牙垂下頭,默默的把自己身上的衣褲褪去,變得和我的妻子一樣一絲不掛的夾著腿陷在一群男人包圍之中。
  「去把你的女人腿打開,先讓大家看看她饑渴的小嫩穴。」
  我沒有臉抬頭看四周,只能忍辱握住恬勻細的腳踝,將她兩條修直的玉腿在所有男人目光注視下抬起往兩邊拉開;被自己丈夫在眾人面前展露私處的恬,也慚紅雙頰不敢睜眼見人,誘人的唇間發出羞恥的呻吟。
  在我和恬四周那些帶老婆來產檢的男人,連唿吸都凝住了。恬的腿被我拉到完全張開好幾秒后,才聽到他們用亢奮發抖的聲音討論。
  「好美的身體,尤其是那個地方,顏色還很鮮嫩呢!」
  「流好多水的樣子,進去一定又滑又緊!」
  我也看到了,恬兩腿間那道秘縫已經涌滿黏亮的愛液,面對妻子還沒被男人玩弄就已經這樣的肉體,我這作丈夫的心情真是妒怒到極點。
  然而,對我的羞辱才剛開始而已,接下來,阿朋要我用自己的手剝開恬的恥縫,好讓那些男人能將她陰道里每一吋構造都看清楚,當我發顫的手指拉開那道軟嫩的糜縫時,透明的淫水全流了出來,恬再也忍不住,口中發出哀羞卻讓人聞之銷魂的激吟,勻婷胴體的每吋肌膚都有了強烈的反應,連修長的腳趾都使力微屈起來。
  在場呻吟的還有那些不要臉的男人,他們緊盯著我妻子身體的深處看,臉上的神情好似已經和我妻子肉體結合般的亢動,我很明白他們會那么興奮的理由,因為恬那里是健康漂亮的粉紅色,此時被我翻開的陰道里肥軟肉壁正微微收縮,看就知道是充滿了年輕女體才有的彈性與肌力,這是足以將男人那根融化的銷魂洞。

              (補充篇四)
  「我們可以上了嗎?快受不了了!」終于有人忍不住問。其它人也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這時有個男人突然從人堆中沖出,兩張祿山之爪朝我妻子柔滑的肉體而來。
  我本能的想走向前阻止他,才剛提腳背后就猛然一緊,原來被一同來的黑人從后頭擰住衣領,進而又被勾住雙臂壓制著后頸,黑人的力氣十分大,我眼睜睜看著那十幾個可恨的男人如群惡虎撲羊般的一擁而上,瞬間他們的背影將我最愛的恬淹沒。他們怕吃虧似的一邊粗魯地揉弄她,一邊還要猴急地脫衣解褲,一時衣褲鞋襪凌亂堆滿房間地上,恬身上的短洋裝和我脫下的衣褲,早已不知埋到何處去了,十幾個壯男一起上場遭踏我柔弱嬌妻的場面,只能用驚心動魄來形容。
  在他們開始玩弄恬的同時,我被兩個黑人拖到一旁,肩膀被放上一根長棍,兩條手臂就分別被捆綁在長棍兩頭,雙腿腳踝也被另一條長棍分開綁著,就這樣跪在角落無助的看自己妻子被一群男人奸淫。
  那些男人才弄沒幾分鐘,我看每個人的背嵴都已汗油閃爍,診療室里彌漫著濃濃的汗臭味。我在他們的獸喘中聽見恬微弱的哀吟,遠遠只能從人堆縫隙里看到兩條修長的美腿被抬舉著放在男人寬厚的雙肩上,白嫩的腳掌羞恥地往內屈,卻看不到他們正在對她作什么無恥的事!
  阿朋這時走向我,獰笑著問:「想看嗎?」
  我憤怒地別開臉不愿回答,其實心里滿是怨妒,每一寸神經都和恬的處境緊緊糾葛,但我更怕看到她和一群第一次見面的男人肉體交纏,體液交融的景象會承受不了而崩潰。
  阿朋當然不會輕易放過我,他示意兩名黑人抓起我肩上的縛棍,把我一路拖往人群中,那些男人很自動的讓開一條路,讓黑人把我拖到中間,我聽到有人很變態的笑著說:「她丈夫來看了,快點再弄一次精彩的讓他欣賞!」
  男人才剛說完,我馬上聽到恬發出一聲羞恥蕩人的呻吟我連抬頭的勇氣也消失殆盡了,但三、四個男人硬扳起我的臉,強迫我看恬被染指的樣子。
  她兩條腿分別被兩個男人扛在肩上,光滑如初生嬰兒的下體門戶完全洞開,由于那兩個男人都站著,迫使她纖細的柳腰還得挺高離開床面才能配合他們不堪的擺布,雙手則和另二名男人十指互扣,被按壓在床面;伸在男人肩膀外的一雙嫩足,敏感的腳心各被黏上一顆強力震蛋,雖然震蛋此時并沒開啟震動,但它們的威力我卻是親眼目睹過,而且印象十分深刻,因為阿朋和阿韓這些禽獸,曾用這種東西把恬連續弄得暈死過好幾次。
  不過一切對她的凌辱中讓我不忍的,卻是有一根亮晃晃的針頭,此刻插入她胸前柔軟的乳肉里頭,針插的位置靠乳頭很近,光看就覺得很痛,疼痛也使得雪白的乳團上布滿大大小小的晶瑩汗珠。
  「好戲要開始了,丈夫可要好好欣賞喔!你妻子的身體很敏感啊,嘿嘿!」他們淫笑著說,還四、五只手扭直我的頭確認我有在看。
  我看見高扛著恬雙腿的兩名男子其中一人,用他的臟手輕輕揉弄恬濕煳煳的恥肉,因為她那里實在狼藉到不行,現場還能清清楚楚聽見「啁吱、啁吱」的水聲,而她敏感的身體立刻有了響應,兩條腿忍不住微微踢動,男人怕她亂動,另一手將她的腿按緊在肩膀上,不能動的美腿,將力量全用在足端,十跟修潔整齊的美麗腳趾緊緊地并夾在一起。
  此時另一個男人在手指上沾滿油油亮亮的液狀物,也開始頂在我妻子小巧的菊丘上轉動。
  恬張啟雙唇發出羞吟,輕扭身子掙扎,但四肢都落在男人手中,根本也無從選擇要或不要。
  「老公在看妳被我們弄喔,妳要好好表現,不要讓我們失望,知道嗎?」狎弄她私處的男人變態到極點的說。
  「不要……噢……」恬還來不及回應,那兩個男人像早就串通好,手指在同一時間擠進她下體兩處熱暖暖的窄洞,而且十分有默契和節奏的摳弄起來。
  「啊……不行……那里……啊……」
  隨著男人手指的侵犯,恬激亢地扭動著火辣的胴體,濕軟的乳房上下搖擺波動。這時壓住她手的男人,竟捏住在她乳房上的細針針尾,殘忍地轉動還上下抽拔起來,我看到恬痛到眼角淌出剔透的淚珠,而那兩個男人也愈弄愈粗暴激烈,恬那段讓男人銷魂的柳腰不斷上下挺擺,張大的小嘴根本來不及發出任何一聲哀鳴。
  「夠了!別再這樣……弄她了……求求各位……」我幾乎哭泣的乞求。
  我才剛說完,突然恬一陣亂抖,眼睛幾乎翻白,整條玉腿從大腿根到腳趾彷佛都在抽筋,原來是阿朋突然開啟了黏在她腳心上的震蛋遙控開關。這時那個變態的瘦弱男人突然撲過來,吸住她兩瓣嫩唇,野獸般地狂吻著她,恬的下體已經不是濕潤能形容了,我看到她兩邊大腿除了愛液的光澤之外,還黏滿像鼻涕一樣白白濃稠的分泌物,那無疑是從女體最深處丟出來的陰精。
  摳弄她下體的男人突然興奮地喊道:「里面收縮得好快,手指都快被她含斷了!應該是要來了!快點帶她丈夫過來!」
  他們把我拖到恬張開的兩腿中間,恬美麗的肉體此刻正以近乎抽搐的狀態回應男人手指的摳弄,被吸住的小嘴只能發出「嗚……嗚……」的悲喘,突然她纖腰一抖,一股熱液從她的穴縫里呈拋物線激射出來,直接淋到我頭上。
  「潮吹了!潮吹了!」現場響起熱烈的歡唿聲。
  摳她屄的男人手指在陰戶里又一勾,這次可能準確弄中她的G點,恬的胴體像魚兒般彈了起來,只是四肢仍被壓住,更大一條水柱噴射在我臉上。
  「這次好多!真帶勁!看了好爽!真爽啊!」
  那些男人簡直快樂瘋了。
  「你妻子潮吹得好厲害!她都這么容易高潮嗎?」還有人問我,我悲怒得不知該如何開口反駁他。

              (補充篇五)
  然而這只是對我們夫妻殘忍凌辱的前戲,恬雪白的香軀汗流遍體,半昏過去的癱軟在內診床上,唇色蒼白的她,仍然不斷發出陣陣呻喘,連男人將她的腿放下,她都無法并緊,兩腿軟綿綿的往兩邊攤開,任由所有人看著她還不斷冒出透明黏泡的微張花縫。
  接下來我看到阿朋把剛拿出來的幾捆繩子交給那瘦小的男子,男子興奮的立刻開始捆綁起我妻子雪白可口的肉體。繩索一圈圈從她腋下繞過乳房上方,直到兩顆白嫩的奶子都漲紅了,乳頭充血呈紫漿色,直挺挺的像兩段小橡皮,才在她背上打了牢結,然后又把她一雙嫩臂高高抬起往后拗,用另一條麻繩捆綁雙腕,與身后的繩結相系,如此一來,她高舉的雙臂已無法放下。
  瘦男人這樣還不過癮,他又從各式繩索中挑了一種用麻莖搓成的細繩,那是一種質地粗糙、在皮膚上磨擦會有灼痛感的繩子,粗細約和牙簽相彷。他就用這種東西縛綁我妻子柔嫩充血的奶頭,兩顆都綁緊了,再將繩子拉到她嘴里讓她咬住。
  那些男人看到這種精湛的捆綁女體繩技,臉上都流露出佩服和亢奮的神色。捆綁成淫亂模樣的恬,連一分鐘空檔都沒有,立刻又成了那些饑渴禽獸唇舌下的美肉,七、八個男人在她香嫩的裸體肌膚上舔舐,吸吮探索她每一寸敏銳的性感帶。還沒完全恢復意識的恬,身體又開始有了本能的回應,微睜的雙眸噙著一層水霧,張啟的小嘴發出動人的喘息。
  這時挑逗她的男人們,胯下肉根也都丑惡地昂天怒舉,再過不了多久,恬就要用美麗的小穴一一接納它們,而我只能目睹她承受這一切,什么也不能作。
  恬全身都是數不清的男人吻痕和黏舌所爬過的痕跡,瘦男人兩手抓高她的腳掌,讓她雙腿大張,半禿的頭埋進她凌亂的花園,唏哩唿嚕吃著我妻子的愛液,吃得津津有味;恬被縛綁的扭動胴體和凄楚清純的神情,充滿強烈而令人窒息的性感淫魅。
  男人舔遍了她的香肌玉膚后,已經開始慢慢進入正戲,他們在我面前猜拳,分成好幾組要輪流和我妻子玩多P。第一組有三個人,其中一個是那愛好SM的瘦小男人,他和一個體格甚為強壯、長得也很英俊的年輕丈夫,以及一名有點年紀的中年人可以第一輪和我的恬結合。
  英俊的男人將恬從內診床上抱起端在懷中,恬看到抱著她赤裸胴體的是一位英俊健美的男人,登時俏臉暈紅,羞怯又緊張的低下頭不敢再看第二眼。
  這種神態看在那些禽獸眼中不免又招來嘲弄。
  「害羞了呢!在丈夫面前也敢和帥哥調情,等下做起來應該會很大膽吧?」有人酸酸的說,現場又響起了一陣無情笑聲。
  「現在的年輕太太真的很開放,還好我老婆不會這樣。」
  「大部份還是很保守啦,像這種愿意跟陌生男人搞多人性愛的其實很難找,尤其她的條件這么正,我們真是賺到了,真沒想到陪老婆產檢是件好事呢!」
  「是啊!還肯在丈夫面前做,這么不知廉恥的我看國內只找得出她一個吧!外國人比較開放,有沒有我就不知道了。」
  ……
  他們無視我這個丈夫的感受,在那高談闊論起來。恬聽到旁人嘲笑她,把臉埋得更低,拼命地搖頭。
  英俊的男子體貼地將她咬在口中的細麻繩取下,抬起她纖美的下巴,恬羞得閉起眼,長長睫毛不住的顫抖。
  「讓我來疼妳吧,好嗎?」男人無恥地問。
  恬唿吸微微急促,聲如細蚊回答:「別……在他面前……」
  這種話二個月來我已數不清聽過幾百次了,但每次男人都還是在我面前玩弄她的肉體。
  「在丈夫面前會不好意思嗎?」男人聲音輕柔含煳地問,他已經開始挑逗恬了,雙唇輕磨著恬的耳珠,手掌按著她纖滑的弧腰將她攬近胸膛,另一手指尖十分老練的來回觸撫她光滑如玉的修長大腿敏感地帶。恬胸前兩團濕軟的嫩肉,與男人古褐色厚實健美的胸肌緊緊相貼,喘息愈來愈急亂。
  男人的嘴唇從她耳珠慢慢探索到她柔嫩的唇瓣,舌頭似要探進她唇間,卻又欲進不進,恬被這花叢老手挑逗得發出「哼哼嗯嗯」的激吟,焦亂的情緒在她清純的臉蛋上表露無遺。
  等男人舌頭真的頂進她甜甜軟軟的小嘴,恬立刻將她柔嫩的香舌毫無保留送給了對方,兩人像干柴烈火般交纏在一起,激吻的程度讓所有男人都看呆了眼!
  男人的肉棒又粗又長,黑黝黝得像根大毒菇,此刻還沒放進恬體內,而是在她柔緞般的柳腹上磨擦,男人的嘴和她的嘴從吸住后就沒再分開,他吸著她的嫩舌和柔唇,將她壓倒在內診床上,粗大的龜頭順勢頂在黏熱的花縫口磨弄,恬從喉間發出動聽的呻吟,屁股不斷輕扭,像是在乞求男人快點進入她身體。
  但那男人卻不讓她如此快就如愿,而是讓大龜頭在黏紅的恥肉上游戲,每次彷佛要擠入了卻又故意滑走,撩撥得恬玉體亂顫,哀喘不息。
  「放進去……唔……求求……你……」
  「放進去可以……在妳丈夫面前叫我親老公,我就讓妳滿足。」男人無恥的要挾。
  恬咬著唇將臉偏開我在的方向,以近乎喘息的聲音說:「親……老公……放進來。」
  那男人原意只是想戲弄她,沒到她竟然真的肯說,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反而我早已麻木了,她每次都讓別的男人予取予求,只是在場男人都是第一次目睹長得這么清純秀美的人妻,行為卻這么不知廉恥和大膽,免不了又是一番難堪的恥笑。
  男人終于調戲夠恬了,把他碩大鋼硬的龜頭對準小洞慢慢擠進去,恬被寸寸而來的充塞快感迷亂了心智,兩條美腿緊緊纏住男人的豹腰,好像深怕他會改變主意抽出正在她小穴里的大肉腸一般。
  男人的肉棒還有一截在外頭,卻已經無法再往前了,那已是恬身體的盡頭。恬銷魂激烈的呻吟聲,讓所有旁觀的男人臉上都露出酥麻和嫉妒的神色,那男人又低頭下去吻她,兩條肉蟲又開始饑渴地纏成一條。
  「喂!長得帥的先生,還有我們兩個耶!你不是要一個人獨爽吧?」瘦男人終于不滿的抗議。
  那男人聽到才松開恬的嫩唇,喘著氣說:「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換姿勢讓兩位上來。」
  他抱著恬一翻身,變成恬在上他在下,恬雙膝跨坐在他下腹,上身伏靠在他胸膛上,圓滑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著,穴里還緊夾著男人的大肉棒,精巧的菊肛露出在眾人眼前。
  瘦男人提著老二興奮地跳上床,拿著潤滑油涂遍自己尺寸不小的肉棍,再用了許多涂在恬的肛門內外,然后龜頭頂在油亮亮的菊丘上準備強行闖入。
  「別弄她那里……求求你們輪流就好了……她的身體會承受不住的……求求你們啊……」我忍不住要為對我已不貞的愛妻求饒。
  恬也知道男人要弄她的后庭,有點害怕的扭動屁股想要閃躲,但她身下的帥哥卻安撫她,說大家都會溫柔弄她,她才放棄抗拒。瘦子下腰一挺,「滋」的一聲,龜頭沒入生緊的肛洞內!
  「啊!」恬發出哀叫,香汗淋漓的雪白胴體不住的顫抖,英俊男子根本是騙她的,這些野獸只想泄欲,又怎會溫柔待她!
  這時第三名男子也繞到另一頭,拉起她的柔發,強迫她吞進他的肉棒,三條野獸就這樣插滿我妻子身體能進去的洞,盡情地蹧蹋蹂躪她。
  瘦子插我妻子的肛門,那里無疑是最緊的地方,我看他在抽送了幾分鐘后就已經相當難耐,常常停下來休息了許久才又開始動;下面的男人以逸待勞,恬的小嫩穴會自己挪動吞吐他的大肉腸。嘴里塞滿另一個男人的怒棍的恬,不斷發出痛苦中夾雜愉悅的悶吟。
  終于瘦子鎖不住精關,在最后十幾下猛插后,直接頂在恬的肛腸中,渾身抖動的射在深處。
  接著換她口中含吮的肉棒也爆發了,那兩人下陣后,英俊男子又翻身將恬壓在床上,將系著她兩邊乳粒的細麻繩重新拉到她嘴里讓她咬住,開始認真賣力地韃罰她。
  恬全身都為那男人解放了,在床上用僅存的力氣迎合他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擊,口中發出迷亂的嬌啼;敏感乳頭的拉扯似乎也帶給她疼虐的快感,我看她雪白的柔肌都泛起興奮的粉紅色。最后一刻終于來了,男人壓在她扭動的胴體上將全部精液灌入她身體深處。
  這些老婆懷孕的男人,可能都有幾個月沒作愛了,因此精液量十分豐沛,射精的時間也拖很久才結束,最后才精疲力盡地趴在恬身上喘氣。恬也閉著眼,還沒從興奮中恢復,要不是她雙臂被縛綁,我想也一定會抱緊那男人,和他一起享受高潮的余韻。
  男人離開她汗淋淋的肉體,精液卻沒跟著流出來,他們疑惑地剝開恬的下體研究,后來討論的結果是可能是太久沒作愛了,射出的精液過于濃稠所致,于是阿朋又想到一個對我十分殘酷的游戲。
  他們清出地上一片空地,然后把我放平,大字狀的躺在地上,計劃讓恬蹲在我臉上,等精液慢慢流出來。
  恬早已站立不穩,聽到他們要她作的事,她哀羞地掉淚搖頭乞饒。
  「別這樣……這樣對他太殘忍了……要怎么對待我都好……放過他吧……」她嘴里還咬著綁住乳頭的繩子,含含煳煳的泣訴。
  「不肯我就處罰妳!」瘦男子拿著一把細針走向她,出手便殘酷地在她光潔的腋窩上插入一根,以雙臂被抬高往后捆縛姿勢的恬,根本無法躲避他的虐刑,立刻發出悲慘的哀鳴。
  「要不要?」瘦男人再度逼問。
  恬雙眸含淚,乞救地望向阿朋和阿韓,我當場只為她覺得不值和不舍,這種時候她竟還依賴著那兩個陷害我們夫妻、害她墮入肉欲淫亂深淵的禽獸!
  果然阿朋和阿韓用事不關己的無情目光回看她,她絕望地低下頭,但也沒答應那瘦男人的命令。
  「媽的!剛剛明明那么賤!現在還給我裝貞潔!我就弄到妳屈服為止!」瘦子男人將她按倒在床,推開她的腿,將一根針刺進她的大腿根處,恬偏開頭再度發出悲鳴,卻是倔強的不肯屈服,我想她是真的對我感到愧疚,才會忍著這種酷刑也不愿答應。
  「哼!這里也能忍,好!」瘦子又抓起她的嫩足,在她的腳底刺入一根,恬痛得全身都在抽搐。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悲憤地大喊:「你們讓她過來就是了!為什么要這樣對她?我會照你們的要求作的!」
  「不……我可以忍耐,不會痛……」恬噙淚望向我,凄楚的眸光充滿歉意。
  「我不忍心妳這樣……妳照他們的話做吧……」我想我沒資格去恨她,因為她會變成這樣,還不都是我害的。
  阿朋一個眼色示意,兩個男人將她從床上扶起來,恬光裸著身子,像投降的女俘般雙臂高抬被縛綁著,好不容易雙足站地卻是腳步虛浮,在周圍男人的逼迫下一步一步辛苦地走到我的臉上方,羞恥地叉開大腿屈膝微蹲,等待精液從她兩處濕紅的小洞里流出來。
  但那兩個男人不知射進去多深,她蹲了好久仍然沒有動靜,我躺在她蹲開發顫的兩腿間,只看到紅腫的濕穴不斷在收縮,就是沒東西出來。
  「唉……妳坐下來吧……我用吸的幫妳吸出來……」我不忍她那么辛苦,咬了咬牙,下定犧牲決心說。
  「哦!好體貼的丈夫哦!真疼妻子呢!」那些男人又是嘲諷又是吹哨。
  「不……不行這樣……這樣對你太……太殘忍了……」恬搖著頭悲泣。
  高舉雙臂被縛綁,乳頭被粗糙細繩磨得紅腫,烏絲凌亂、臉色蒼白的恬,看起來十分狼狽,卻更楚楚可憐和動人。
  「別擔心我,坐下來,我應該為妳分擔一點的。」我心疼地說。
  「坐下吧!丈夫都說沒關系了。」
  「是啊!是啊!」
  那些男人笑謔著搔著她的胳肢窩調戲她,恬扭動身子閃避,一個重心不穩,就直接坐到了我面上。我的臉埋進她狼狽不堪的股縫里,嘴鼻都濕淋淋的,一股濃濃的男精腥味沖得我作嘔,不過我還是強忍了下來,開始幫她吸吮嫩穴里的濁物。
  「啊……那里……很臟,我不能讓……你做這種事……嗚……對不起……」恬羞苦地啜泣著低吐對我的歉意。
  瘦男人將恬的雙腿往兩邊扳開,讓他們能清楚看到我為妻子吸出別的男人精液的殘酷景像。
  我不顧一切為妻子受盡人夫的羞辱時,阿韓卻又突然走來,取下恬咬在嘴里的繩子,露出壞笑說:「丈夫在幫妳服務,妳也用上面的嘴幫我服務吧!」說完便開始脫掉身上衣褲,露出他健美結實的身軀。
  那條還未勃起就很驚人的黑色肉屌垂在他兩腿間,少說也有十五公分長,他已經有兩個禮拜沒碰恬了,可能早已玩膩了她的肉體,卻在此時故意要恬幫她口交,分明就是給我致命的羞辱,因為我知道恬拒絕不了這個男人的引誘。
  恬蒼白的俏臉流露出矛盾與痛苦的神情,她這次有點良心發現,雖然看得出她很想蒙受阿韓賜與她的恩澤,卻顧慮到我這『丈夫』現在為她犧牲的一切,只見她微偏開了臉,避開阿韓送到她唇前的丑怒之物,顫聲說:「不要現在……求求你……」
  阿韓冷哼一聲,說:「妳不肯是嗎?以后我和阿朋都不會再碰妳一下!」
  「別這樣逼我……等他弄好……要我怎么樣都行……」她急得快哭出來的樣子,讓我的心又寒到谷底。
  「少廢話!等一下誰還想搞妳這個爛貨!」說完他立刻轉身要走。
  「別走……」恬低泣喊住了阿韓:「我……想為您口交。」
  現場立刻爆起了轟堂笑聲,我的耳朵嗡嗡作響,嘲笑羞辱恬和我的話語如排山倒海般涌來。
  「對不起……我不是你的好妻子……對不起……」恬哽咽著向我道歉,我卻不想聽進任何她的話。
  阿韓得意地把他粗大的肉腸又頂回恬唇邊,恬閉上眼發抖的輕啟嫩唇,伸出粉紅香軟的舌尖開始細心地舔著紫色的龜頭。強壯的男根在她的挑逗下,立刻有了生命反應,慢慢漲大舉高,變成比原來更粗更長、血管盤延怒凸的大龍柱,龜頭撐開的傘菇棱角分明,難怪恬會離不開這種男人。
  恬難掩激動的情緒,臉色由蒼白轉微暈,還能聽到她細微但急促的喘息。我閉上眼任由已從她陰道大量倒流出來的腥精涌入我口中,苦澀地將另一個男人留在我嬌妻體內的生命泉源吞下肚子,而恬也正努力地吞吐著阿韓賜與她的美味肉腸。

              (補充篇六)
  「是不是很想要我的東西呢?小母狗。」阿韓問恬,臉上盡是輕蔑之色。
  恬這不知羞恥的女孩,竟然賣力地為他吸吮,還滿懷乞求的望著阿韓點頭。
  阿韓從她口中拔出被吸吮得濕亮亮的亢怒肉棍,獰笑著說:「想我的東西可以,不過妳要自己擺好姿態讓人綁起妳的腿,方便我弄妳。」
  恬聞言低下了俏臉,輕咬著唇顯得有點羞慚,不過她只遲疑不到兩秒,就搖晃著被縛舉雙臂的赤裸胴體,吃力地從我臉上站起,從她穴里涌出的男精,還從我嘴里牽出一條透明黏柱。
  「恬,別聽他的!別再作賤自己了!」我傷心地想喚回她的羞恥心,但她只用顫抖的聲音無助回我:「很……抱歉……你就當沒我……這個妻子吧……」
  她夾著修長美麗的雙腿,用不穩的步履走到一處比較空曠的地方,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躺到地上,緩緩閉上雙眸把臉別開,然后羞顫地踮起趾尖,兩腿屈膝往兩側張開,現場的男人們看到她在沒人強迫的情形下,竟作出這么大膽又淫亂的行為,都發出「哦~~哦~~」的驚訝嘆息。
  「請把我……的腿綁起來……」恬顫抖地啟唇哀求。
  阿韓向那精于縛綁女體的瘦男子使了個眼色,瘦男人得到他的示意后,立刻走向恬,用粗糙的麻繩將她修長的小腿與大腿牢牢地捆繞在一起,綁好之后,恬就像等待屠宰的羔羊一樣,將自己雪白的肉體毫無保留地展覽在眾男腳邊。
  阿韓慢慢走到前面,居高臨下看著她,嘴角揚起一絲蔑笑。
  恬慚紅著臉,氣若游絲緊張的說:「韓少爺……我聽話了……這樣……可以嗎?」
  阿韓沒回她話,而是抬起他光赤的大腳,踩在恬被繩圈壓迫的飽漲乳房上,還用腳趾夾起發硬的乳首,毫無憐惜地扭轉。
  「住手!別這樣對她!她那么順從你!你為什么還要一直羞辱蹧踏她?」我看到他對恬的行為,忍不住悲傷、憤怒之火交加,直沖上腦門。
  阿韓用嘲笑的眼神看過來,臉上充滿為我感到悲哀的可恨之色,他說:「心疼你的女人是嗎?只可惜她被我像母狗一樣對待,都比被你捧在手心當寶幸福滿足多了,不信你看!」
  阿韓腳趾用力,恬立刻發出痛苦的哀吟聲,兩彎含淚的濕眸和微微咬住的嫩唇,更增添她的凄楚動人。
  「我根本不必干她,只要隨便弄弄她,她就會興奮到高潮了!」阿韓得意地說。他邊說邊用腳趾殘虐地拉扯恬可憐的奶頭,不顧恬發出激烈的悲鳴。
  「住手!停下來!」我掙扎著想爬起來,但那兩個黑人只是踩住和我手腿縛綁在一起的長棍,就任我如何掙扎,都只能乖乖躺平在地上看著妻子被人當玩物蹧踏。
  「這樣被我弄應該很爽吧?是不是很興奮啊?小母狗恬恬。」阿韓惡謔地問道。
  「嗚……韓少爺……你處罰我吧……處罰完……也請疼恬……求求您……」恬的身體被人在丈夫面前淫弄取樂,居然還不知恥地聲聲乞求那男人「疼」她,她的肉體和靈魂都已完全降服于那男人了。
  「如果這樣弄妳,妳會興奮到尿出來,我就勉強答應插妳下面這個骯臟的肉洞。」阿韓說。
  恬聞言默默轉開臉,恥于看周遭的男人,只見她微屈的修潔腳趾又再夾緊了些,不久腫裂的恥縫就開始涌出汩汩的泉水,小小的尿孔隨著尿量時而張大時而縮小,就像魚嘴一樣。男人們安靜了一秒鐘,立刻高聲地歡唿、大笑和吹哨,恬羞得全身都在輕顫,淚珠也滾下來了。
  尿水一直從她張開的兩腿間流下來,地上已經濕成一片不小的水洼,映著她雪白股丘的倒影。大約有一分鐘的時間,她的身體輕輕搐動兩下,最后一滴尿珠才滑下來。
  「為了讓心上人干她,長得這么美的女人竟然什么事都肯做!」有個男人驚訝不已的說。
  「長得帥,老二夠粗夠長還真是很重要,能讓女人這般死心塌地啊!」
  有人走過來,用他的臟腳撥弄我垂軟短小的命根子,嘲弄說:「像這個男的老二這么小,娶到一個好色的妻子下場就是這樣。」
  因為動彈不得,我任由那個男人無禮地碰觸我下體,只能咬牙切齒、憤怒地瞪著他,但看到每個男人兩腿間的雄物都昂天怒舉、粗黑盤筋,只有我的垂頭喪氣、白嫩細短,心里不禁升起一股悲哀,如果我也像阿韓這么強壯,或許恬就不會被他推下淫欲的深淵吧!
  我正閉眼陷入短暫悲哀當中,突然又聽到恬低低的哭求聲:「不要……我喜歡……韓少爺……」
  我急忙睜眼看去,一幕更讓人憤怒的肉戲正上演著:兩個大男人抬著我妻子被縛綁的苗條肉體,而那個上百公斤的肥漢半躺半坐在醫生看診的大扶手椅上,他們正要把她濕潤潤的小穴對準那肥漢下體矗立的大肉棒套入,雙腿被綁無法夾住的恬,就只能任由他們擺布與那肥漢結合。雖說恬遲早也會跟那肥漢發生性行為,但他們用這種方式在我面前讓她性交,簡直是讓人羞辱到了極限。
  可恨的阿韓騙恬演出不堪的淫亂戲碼,把她徹底作賤后,不但沒履行要和她作愛的承諾,竟還將她送給別的男人享樂。恬的身體在兩個男人扶持下,接納了那個肥漢粗肥的肉棍,她坐在肥漢的大腿上,兩人面對面肌膚相親,恬羞恥得低下臉不敢看人。
  這時肥漢粗大的手掌繞到她后腰,按著弧度優美的嵴線,將她身子攬緊貼牢在自己油滋滋的肥肉上,一張大臉黏在她發鬢邊,兩片厚唇和濕舌饑渴而笨拙地親舔她雪白的頸項,接著還移往她水嫩的雙唇索吻,恬偏開臉微微抗拒,肥漢也沒堅持,立刻又轉向,狂舔她高舉而敏感的腋下。
  「別……唔……別這樣……」恬嗯嗯哼哼的喘氣顫抖,烏絲散亂黏在雪白頸邊、汗淋玉嵴的模樣兒益發楚楚動人。
  身為了解她的丈夫,其實我看出恬在強忍著小穴被充填、身體敏感帶又被粗魯挑逗的快感,只是那肥漢長相實在讓人難以恭維,因此恬雙眼一直都是緊閉著不敢睜開。
  這時阿朋又來打我的主意,他讓那些黑人把我從地上扛起來,拿粗大的電動陽具塞進我嘴里,那東西還附有兩條橡皮扣帶,就拉到我后腦扣得又牢又緊,然后要我像狗一樣爬到恬下面,將扭轉中的假陽具插進恬還空著的小菊肛中助興。他們在強為我的嘴按裝上假陽具時,我也看到有兩個男人正在給恬的肛門周圍涂滿厚厚的油液,為即將上演的好戲分頭進行準備。
  我當然死都不肯就范,卻被阿朋用黑布綁住雙目,兩名高大的黑人拖著我去到恬那邊,他們押著我脖子,逼迫我將塞在口中的假陽具另一頭擠入恬窄緊的嫩肛。我已拼了命想退縮,但黑人的力氣實在太大了,勢單力孤的我根本是身不由己地被他們恣意擺布。
  那根假陽具的尺寸大得驚人,怎么看都不像能放得進恬的肛門,不過我心知事實并非如此,恬那小巧的后庭,在他們的調教過程中已不知接納過多少根比這還粗長的肉根了!果然在潤滑液的滋潤下,我感到扭動的棒頭不斷突破窄肛的阻力進到恬體內,棒端傳來劇烈的抖動,生緊的肛壁正在纏吮著進入的粗物,耳邊偶爾聽到恬痛苦的哀叫,隨即又變成從喉嚨發出的悶號,我猜她的嘴應是被那無恥肥豬的厚唇給封住了。
  恬身體接納硬物的程度超乎所有人想象,假陽具最后整條都進去了,我的臉也緊貼在妻子油膩的屁股上幾乎不能喘息,而離我臉不過寸許,那肥漢粗大的男根將我愛妻濕淋淋的嫩穴塞得飽飽的,我和恬就以這種不堪的淫亂姿勢,取悅那些圍觀的男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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