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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村婦



    接到公社的通知,李寶庫嘬著牙花子犯難。按規矩,公社干部下鄉蹲點都是
住在大隊部,可看看大隊部的樣子,哪像個能住人的地兒呢,破破爛爛的泥坯房,
土墻上咧著縫隙風都能灌得進來,下起雨來滴滴答答的,外面大雨屋里小雨。

    人家孫多福好歹是公社武裝部長,黨委委員,那是主要干部,這樣子的地方
怎么好讓他住?

    好在老婆的一席話讓李寶庫峰回路轉。

    “我說你也別煩神了,干脆叫他住到咱家里來,這樣子三頓飯好有個人照應,
臟衣裳也好替他洗洗。一個大男人,又沒得個媳婦兒在跟前,到底不是個事兒。”

    李寶庫忍不住拍了下腦門,對啊,家里房子多,收拾一間出來費不了什么事,
總好過住在大隊部。最主要的,公社干部住在自己家里,自己的女人總要照顧的,
名正言順的可以不出工了,還能拿到高工分,一舉兩得的事情。

    孫多福背著背包跟隨著李寶庫不緊不慢地走,李寶庫幾次要接過他的行李,
孫多福堅持不讓。其實孫多福的背包就是條軍用被子,總共四斤來重,像軍人那
樣打成個背包后面掖了一雙膠鞋。他不讓李寶庫背的目的是要讓紅旗大隊的男女
老少們都知道,自己是來扎根的。

    這是個典型的農家院子,建在河邊的一塊高地上,前后兩進共六間房子,都
是新砌的土坯墻,茅草房,鉆天榆作的房梁,屋面上還鋪了油毛氈,看起來亮閃
閃的。

    你可別小看了這房子,那時大多數人家住的都是筒字形的房屋,南北座向,
俗稱“丁頭府”,從南至北三間一熘排開,也是土坯墻,茅草屋,但大多是楊樹
梁,大門開在最南面的墻上,越往里走越暗,最里面的一間簡直就是漆黑一團,
剛從外面進來的人要好半天才能看清里面的光景。

    而李寶庫的房子是旁廈子,東西座向,各個房間的光線都是透亮的,這在其
他的房子中就顯得鶴立雞群了。

    由于房屋多,李寶庫便把家里安排得井井有條的,不象別的人家亂糟糟的一
團。

    后面的一進房子,李寶庫自己跟媳婦住東邊一間,里面擺了張老式的雕花木
床,一年到頭都撐著一頂白綻紗帳子;靠床邊是一塊又寬又大的踏板,跟床等長,
主要用于晚上睡覺前坐在上面用腳盆洗腳,睡覺的時候衣服也脫在上面,方便得
很;靠床頭擺了張辦公桌,上面放著罩燈、報紙雜志、鋼筆、墨水瓶什么的;房
間里還有個三門櫥大衣柜,上面安了一面大鏡子,櫥頂上摞著兩只木箱;西邊一
間擱了兩張小床,他兒子來寶跟女兒巧蓮一人睡一張床,并擺了一張燈柜,用于
放放油燈什么的;正中的一間是堂屋兼餐廳,屋中央擺了張老式的紫紅色雕花八
仙桌,平時一家人就在上面吃飯,小把戲做作業也在上面,來人到客接待也是在
上面;靠北墻放了一張家神柜,柜門上用紅漆印著兩個大大的“忠”字,襯在鵝
黃色的心型圖案上分外醒目;柜上面正中央靠墻的地方擺了尊比較大的毛主席揮
手致意的白瓷站像,瓷像下面是四卷“紅寶書”(毛澤東選集),墻上貼著好多
獎狀和煙標紙,還有一張《紅燈記》里李奶奶和鐵梅高舉紅燈的劇照。

    前面的那一進房子,正中的一間前后都開了門,便于進進出出的。一間亂七
八糟地放著一些農用具和糧食等物品,另一間就這么空著。

    兩進房子的西側豎著砌了兩小間房子,門朝東開著,靠北邊的一間當作廚房
用,另一間也空著;東側就是一條彎彎的小河,南北走向,河水終年不息地流淌
著;隔著房屋和河水的是道寬寬的堤壩,有個碼頭直通河面上,淘米、洗菜、汰
衣裳都在碼頭上。堤壩東側臨水的一面栽著幾棵高大的楊柳樹和苦楝樹,還有一
棵桑樹。屋后東北角,也搭了個一點點大的房子,那是個簡易的茅房。

    看到孫多福他們進門了,馮春花忙不迭地迎上前去,一邊伸手接過孫多福的
背包一邊罵李寶庫:“人家公社干部大老遠的來,還讓人家自己背背包,你是個
木頭啊你?”

    孫多福望著眼前這個女人,心里忍不住的一亮:中等偏高的個頭,剪了個二
道毛子,烏黑的頭發用鐵發夾別著,顯得一絲不亂;發夾上還夾著幾根短短的紅
頭繩,繞成朵小百合的模樣。橢圓形的臉蛋白白凈凈的,還帶著點微紅;生就一
雙彎彎眉,兩只丹鳳眼,眼角微微有些上翹;圓潤的鼻子,小巧的嘴唇。藍底白
碎花的襯衫緊緊地裹在身上,把兩只奶子都勒得顯了形,翹挺挺地鼓在那里。褐
色的褲子,黑色方口布鞋。整個人看起來既精神又清爽,還帶著點風流的味道,
一看就是經過精心打扮。

    李寶庫并沒有理她,朝孫多福笑笑:“這是我媳婦,不懂規矩,孫部長你別
見外。”又轉過來對他女人介紹說:“這就是孫部長,還不趕緊去給部長鋪床?
鋪好床讓孫部長休息下子,你再抓緊忙飯去。”

    孫多福沖李寶庫翹翹大拇指說:“你好艷福吆!”又扭過頭來朝馮春花微微
一笑:“今后要麻煩你啦!”

    “孫部長說哪里話啊?能為你服務是我前世修得來的,就怕我們鄉下人長得
丑,手腳又笨,部長不滿意哩!”馮春花邊說邊用那雙狐媚眼睛一勾一勾地瞟著
孫多福,把個孫多福的心里勾得癢癢的。
第五章:

    五月人忙,這話一點都不假。

    先是菜籽成熟,待菜籽秸變黃、籽莢還帶著青色,有七、八成老的時候,就
要起早帶晚地把它們割下來,再運到打谷場上去。這項活計必須要在早晚做,中
午絕對不行。因為早晚有露水,菜籽秸是軟的,不像中午,太陽一曬,籽莢紛紛
爆裂,碰都不能碰。等到滿場的菜籽用連枷拍打離莢時,大麥也該老了。等小山
一樣的麥把子從田里運上場,小麥又成熟了。

    俗話說:蠶老麥黃一伏時。昨天你看麥田里還青梗梗地一片,第二天再去望
就滿眼的金黃。小麥全部運上場堆在那里,就是一座座大山,那時候沒有收割的
機械。收割時,男勞力主要負責運,不管多少菜籽捆或麥把子,也不管多遠的路
程,都要靠他們的雙肩一擔擔地挑上來,一步步地移過來;女勞力主要是負責割,
不管多少畝田的菜籽或麥子,都要用鐮刀一把把地割下來,再一堆堆地捆好。

    這個活計看似輕松,其實整天彎腰撅腚地弓著個身體,面朝黃土背朝天的,
比挑擔還累。老人和小把戲們,則拎著個竹籃,分散到麥捆已經清運結束的田塊
拾麥穗,顆粒歸倉。

    無論是大隊和生產隊的干部,這時候一樣不得清閑,生產隊長們照例和群眾
一起勞動搶收,大隊干部則忙著下到各個生產隊檢查督促。

    但紅旗大隊有兩個人不忙,他們就是孫多福和馮春花。

    孫多福是公社干部,只需要白天下到各個生產隊轉轉,看看全大隊的生產進
度怎樣,查查大隊干部蹲點生產隊在位情況,晚上一般不需要出門。

    馮春花往年在這時候總要和大家一起勞動的,安排在場頭上干些輕巧活,晚
上也要開夜工。但今年不一樣,孫部長住她家里,總不能讓孫部長成天餓著個肚
子吧?也不能叫孫部長天天穿身臟衣裳吧?更不能讓孫部長一個人待在家吧,萬
一有個頭痛腦熱的或是酒喝多了,誰來給他端茶倒水呢?

    這天,孫多福例行公事的檢查完幾個生產隊的情況,熘熘達達地回到李寶庫
家吃飯。

    李寶庫有事回不來,家里就孫多福、馮春花和兩個小把戲。馮春花歡天喜地
忙了幾個菜,個個都吃得挺香。吃過飯,兩個小把戲都去上學,馮春花麻利地把
桌上碗筷收拾到竹籃里,拎到河邊碼頭上洗刷干凈,孫多福則躺到前屋東房間的
床上看書,看累了便想再睡上一覺。

    孫多福住進來后,前屋的糧食、農具和雜物早已轉移到靠廚房的那間小屋里,
三間房屋都打掃得干干凈凈,最東面的一間做了孫多福的臥室,最西邊的房間空
著,放了只洗澡用的木盆,一家人夏天就在那里洗澡。

    農村人沒那么多講究,一般的房間都不裝房門,李寶庫家也是。

    他原來只在他們兩口子睡覺的房間裝了一扇門,其余的房間都沒有,孫多福
來了后,他怕人多了不方便,便在前屋的兩個房門口各掛了條門簾。

    馮春花把一切都收拾停當,一腳跨進前屋,掀起東房間門簾,看到孫多福還
半躺在炕上看書,便朝孫多福嫵媚地一笑:“你真用功啊,不像那個死鬼,又不
曉得忙到哪塊喝酒去了?”孫多福也朝她一笑,并沒有說話,繼續看他的書。

    馮春花放下門簾,踢踢篤篤地跑出門,進了北邊的屋里,一會兒工夫,又踢
踢篤篤地走過來,手上拿著一套內衣,轉身進了前屋的西房,嘴里自言自語,:
“這個破天,動動就一身汗。”

    不一會,西屋里傳來放澡盆的碰撞聲,倒水的嘩嘩聲,脫衣服的悉悉率率聲
和撩水搓身體的聲音,孫多福的書看不下去了,睡意也跑得無影無蹤。滿腦子都是
一個豐腴的女人赤裸裸地在洗澡的情景,一會兒模煳,一會兒又具體。他想不通
的是,平時中午她從沒洗過澡,怎么今天就我們兩個人在家,你中午要洗什么澡
呢?再說天氣并不是太熱,根本沒必要嘛!

    孫多福想起來一件事:前天早晨他起床上茅房,到了茅房門口他就問了句里
面有人嗎?農村的自家茅房是不分男女的,進去前先問一聲,有人咳嗽一下就是
;也有的女人們喜歡把褲帶解下來晾在廁所墻頭上,表示里面有人,而且是個女
人。

    孫多福問了兩聲也沒人答應,便一腳跨了進去。

    這一進去方傻了眼,馮春花正從坑上往上起身,內褲還沒來得及提起,就那
么裸著個毛茸茸的下身亮著白花花的屁股站在他面前,立時把孫多福鬧了個大紅
臉,尷尬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馮春花卻大方得很,狐媚的一笑,說了句我就好了,才慢騰騰的提起內褲,
系好外面的褲帶,晃晃悠悠的往外走,臨了還不忘回頭沖孫多福一笑。

    就那么一笑,孫多福忍不住的遐想了半天,眼前凈是馮春花白晃晃的身子。

    眼下,大白天的她又洗澡,這明擺著的意思傻子都想得出來。

    想到這,孫多福再也按捺不住自己,躡手躡腳的來到西屋門前,輕輕地把門
簾子挑開一道縫。

    馮春花正坐在澡盆里,兩條白花花的大腿叉著撇在盆沿兒的外邊,毛巾蘸著
水撩著身子,常年不見日頭的身子粉白肥嫩,鼓脹得兩個奶子挺立著,已經擦得
略微發紅。

    孫多福就覺得自己的下面忽忽悠悠的立了起來,支成了個小帳篷。

    馮春花今天是故意的,就是要勾引孫多福上了她的身子。

    馮春花骨子里是個風騷的女人,尤其喜歡炕上那點事兒。李寶庫外面有不少
的女人,身子淘換的有些空,每次馮春花急皮儈臉的求歡,李寶庫都是蜻蜓點水
似的應付,每次還沒覺得怎么樣,李寶庫就哆嗦著完事了,然后死狗樣的翻下來,
把她涼在一邊,于是心里那股火便泱泱的往上竄,有時候恨不得就手抓個物件塞進
自己的身子,隨便蹭蹭也好過這么癢著。

    急了眼的時候,馮春花逗弄著大隊會計來過那么幾次,偷偷摸摸的也沒盡了
興。畢竟是書記奶奶,一般人哪敢碰?她再難耐也不能沒來由的掉了價,胡亂的
抓個男人就干,于是,更多的時候只好自己用手解決,可那畢竟不是個事兒。

    好在,孫多福來了,馮春花豈肯白白的放過?

    前天,她在廁所里就是故意不吭聲的,好讓孫多福進來。

    她以為孫多福看到她裸露的下身會忍不住的摸她一把,這才故意的慢騰騰的
起身,讓內褲就那么在大腿上當啷著。可惜孫多福有些懵了,并沒有什么動作,
于是心里邊隱隱的有些失望。好在馮春花太懂男人的心思,知道孫多福一個血氣
方剛的老爺們熬不了幾天,喜滋滋的醞釀著自己下一個計劃。

    今天,就是馮春花計劃實施的日子。

    孫多福扒著門簾兒看得心急火燎,就像有貓爪子在心里面撓,渾身的難受。
他真想立馬沖進去,一把抱起這個全身赤裸的女人,摜到自己的炕上,痛痛快快
的玩一會,好好的發泄一下。可是,殘存的一點理性還是讓他止步不前,他并不
肯定馮春花是否在有意的勾引,萬一這女人鬧起來,那就沒臉了。

    想到這,孫多福強壓著自己內心的欲望,戀戀不舍的又慢慢地退回東屋,頹
喪的躺在自己的炕上。

    馮春花等了半天也不見孫多福進來,卻聽著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又回了東屋,
不免有些氣急敗壞:個膽小的東西,你怕個雞巴啊!看來今天不主動點,還真是
沒戲了。

    馮春花噌得一下站起來,有了主意。

    “哎呀,我的媽吆,蛇﹍﹍”馮春花光著身子邊尖叫著邊赤腳從西房間跑出
來,幾步跨進東房間,一頭扎到孫多福的床上,鉆到他的懷里,全身顫抖個不停,
雙手卻緊緊抱住孫多福的身子。

    孫多福還在回味著剛才看到的情景,就聽著一聲尖叫后,還沒反應過來,懷
里就鉆進個肉乎乎的女人,一時有些手足無措。女人的身子哆嗦著,兩手還緊緊
地抱著她,腦袋在他懷里扎了兩下卻仰起臉,把個嘴撅成個肉嘟嘟的摸樣湊了上
來。孫多福正低著頭看,張著的口便被女人堵住,肉乎乎的舌頭帶著口水,泥鰍
似的鉆進來,胡亂的在口里纏繞,自己的舌頭便被挑起又滋熘一下被女人吸過去,
瘋了似的允吸。

    孫多福腦袋里嗡的一下,血立刻涌上來,掙脫開的胳膊便反抱住了馮春花,
一只手抓住馮春花多肉豐滿的屁股,揉搓了起來。

    兩人在炕上疊著親了好一會兒,馮春花終于撒開嘴,透了口氣,摟著孫多福
的脖子,哼哼著在他耳邊說:“狗東西,想死我了。”

    “我也是。”孫多福喘著氣說。

    馮春花松開手,分兩邊支在炕上,立起壓在孫多福的上半身,往上又湊了湊,
將晃蕩著的兩個大奶子吊在孫多福嘴邊,顫著音兒說:“寶兒誒,快……給我嘬
嘬。”

    孫多福抬起頭便含住了她早已矗立的奶頭,像個餓極了的豬崽兒,滋滋有聲。
馮春花“啊”的叫了一聲兒,拽著孫多福翻了個身,讓他壓著自己躺在炕上。

    孫多福饑渴的在兩只奶子上來回的吸著,口水順著嘴角淌下來,混合著嘴的
裹弄發出咝熘咝熘的聲音,馮春花聽著聲音越發的春情蕩漾,手禁不住胡虜著孫
多福的頭發,慢慢地往下推。孫多福的身體順勢被推得下挪,掃過馮春花上下起
伏的肚皮,停在她黑黝黝毛發密布的下身。

    馮春花早已噼開兩腿,把自己的那個地方張得開開的,水汪汪的兩片肉亮晶
晶的唿扇,鯰魚嘴般的開合著,不時的白沫泛出來,順著腚溝往下淌。

    “舔……幫我舔……”馮春花有氣無力迭聲的說,急促又有些躁動。

    孫多福連忙伸出舌頭,在馮春花濕漉漉的陰部禿嚕禿嚕的舔,盡管馮春花剛
剛洗過,但褶皺的地方仍散發出隱隱的腥臊味道,這股騷氣沖進孫多福的鼻孔,
沒來由的讓他迷戀萬分,恨不得立時把整個臉都填進去,伸長的舌頭貪婪的在那
里上下騷動,不時的還伸進溝壑,帶出一些咸睲的濃液吞進口中。

    馮春花哪里經受過這些,被一副舌頭弄得幾乎暈死過去,呻吟的聲音越發迷
亂,翹起的大腿因為興奮異常幾乎挺直,像兩棵白楊般的向上直立,手更盡力的
分開自己的緊要處,往前湊著趣,口里不住聲的胡言亂語:“……哎呦……不行
了,狗東西太會弄了……親,使勁親,癢死我了。”邊說著邊騷蕩地挺聳著個身
子,像旱地里踹跳的鯽魚。

    孫多福埋頭苦干了一會兒,估計憋住了氣,抬起臉大口的喘。

    馮春花麻利的起身,抓著孫多福翻了個,把孫多福摁在了炕上,三下五除二
的扒下了他本不多的褲褂。孫多福下面的家伙卜楞一下彈了出來,黑粗黑粗的立
在那里,馮春花像抓個棒槌似的一把攥在了手里,便再不放開。

    “我給你裹一會,別放我嘴里,等下沒玩兒的了。”說著話,馮春花埋下身
一口含了進去。

    孫多福嗷的一聲,觸電般的立馬僵直了身子,馮春花卻一手揉著自己的奶子
一手握著,上下的吞吐,把個孫多福舒服的直勁兒哼哼。

    馮春花看他的樣子不免有些擔心,抬眼瞟了一下,叮囑道:“不行了說話啊,
別流嘍。”

    孫多福閉著眼正美著,覺得自己那里一涼,忙急促的催:“嗯嗯,快點,別
停。”

    馮春花咯兒咯兒一笑,又噙了進去。過了一會兒,又把身子挪過來,屁股對
著孫多福頭的方向,橫跨了上來,把下身往下一沉,便湊在孫多福臉上。

    孫多福正舒服著,覺得女人身子壓了上來,忙睜開眼,磨盤似的屁股山一樣
的聳在眼前,眼前毛茸茸一片纖毫畢露的豁然展現,白白的腚溝中間黑黢黢的兩片
肉從中間分開,一張一合間露出里面粉紅的褶皺,還在涌動的水溢滿了四周,毛叢
被打濕凌亂的一縷一縷的粘溺在白皙的肉上,腥臊的味道又沖進他的鼻孔。

    孫多福趕忙抬起頭,伸出舌頭,喝西瓜樣的吸熘吸熘的舔著,馮春花卻有些不
過癮,更往下壓了壓,那地方前后移動著不管不顧地在孫多福臉上蹭,頓時,孫多
福臉上就像被抹布囫圇的擦了把臉,滿臉的沫沫唧唧,什么味道都有。

    李寶庫查看了各個生產隊的生產進度后,覺得晚上有必要開個會,再督促一
下后進的生產隊,同時布置下一階段的主要生產任務。但是,有孫多福在這里蹲
點,他不敢擅自作主,便趕回去向他匯報一下,順便也打個盹兒。

    進了院子,沒看到一個人影。他估摸著孫部長準在午睡,便想等他起來再說,
于是先回到自己的房間,但媳婦也不在床上。大晌午的,她能跑到哪兒去?

    冷不丁的,他好象意識到了什么,便輕手輕腳地來到前屋探著頭,支愣著耳
朵聽。

    果然,東屋那邊悉悉索索的聲音傳過來,嬉笑呻吟還有男女興奮的喘息聲,
在寂靜的過道里格外的清晰。

    李寶庫的腦袋一下子就大了,一股怒火蹭的一下直往心頭頂冒:好你個孫多
福,欺負人都欺負到我家里了,這真是拉屎拉掉個膽兒,操你媽的,看我不收拾
個你!李寶庫越想越惱火,順手抄了根扁擔就要往屋里沖。

    剛一動,又停下來,李寶庫畢竟不是一般的老百姓,大小是個干部,這一點
理智還是有的,這不是個好事,萬一鬧起來可不好聽,自己的媳婦搞破鞋,面子
也掛不住,孫多福完蛋自己也撈不著好。這里外拗啕的事咋也不能干。轉念又一
想:老婆搭上了他其實也不是壞事,日子還長呢,求他的地方肯定有,有媳婦在
他不敢不幫忙。再說,肯定是這個騷娘們兒主動勾的,他太知道自己的女人是個
什么東西了,見著個男人就跟饞貓見到了腥魚,恨不得一口吞下去才好。

    想到這里,李寶庫悄悄地放下了扁擔,想退出去算了,就只當啥也沒看見。
可那屋里的動靜卻越來越大,勾得他沒來由的湊了過去,手指顫顫巍巍的把門簾
挑了一條縫,盡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李寶庫眼里看到的情景還是讓他腦子又嗡
了一下。

    此時自己的女人正跪在炕上,頭抵住炕席把個白花花的豐腴的屁股撅得老高,
孫多福站在地上,兩只手扒著馮春花的兩瓣肥肉,用力的挺著身子,把自己的家
伙努力的往自己女人下身抽送,頂一下還啪的摑一下馮春花屁股蛋兒,嘴里問著
:“說,舒坦不舒坦!?”

    “舒坦!你個狗日的,有勁,”馮春花披散著頭發,扭臉看一眼身后的孫多
福,眼神迷亂恍惚,身下吊著的奶子被他撞得鐘擺樣的亂晃,嘴里叫著:“狗日
的……寶兒啊,再使勁……干,使勁干。”

    孫多福嘿嘿的笑,賣命得一下一下頂,啪啪有聲,兩人身體連接處,孫多福
粗硬的家伙兒在馮春花的下身進進出出,白花花的水兒膩煳在他黝黑的老二上,
像摸了一層油,閃著亮光。

    馮春花手反著掏過去,摸索著撐開自己的那條被孫多福肆意進出的肉縫,感
受著肉棍在手指間的滑動,呵呵唧唧的呻吟,嘴里默默的念念有聲:“進去了,
進去了,進我的逼里了......"

    李寶庫有些喘不過氣來,身子無力的倚靠在門框上,眼睛卻仍死死的盯著里
面,按道理說眼睜睜的看見自己的老婆在搞破鞋,應該義憤填膺的,奇怪的是自
己的老二卻不爭氣的挺了起來。

    里間屋的男女還在不顧命的干著,李寶庫深深地吸了口氣,閉上眼調息了一
下心跳,耳邊自己媳婦的聲音卻灌了進來,他不有自主的又湊了上去。

    “夾你,夾死你。”這邊馮春花已換了個姿勢,仰在了炕上,兩手挽住膝窩
兒,兩條腿便分向左右,頭卻努力的抬著,眼睛放光,盯著看自己的下身,那地
方正被孫多福一下一下干著,越看越覺得興奮,嘴里便越發的胡言亂語。

    李寶庫知道自己女人的毛病,不但最好這種事,還好興在辦事的時候說一些
亂七八糟的瘋話。也正是因為這些話,著實的增添了一些刺激,搞得他沒聽見幾
句就繳了槍,落下了不少埋怨。好幾回他跟馮春花說別再弄這些沒用的景兒,馮
春花知道他受不了也答應了,但每次干著干著還是脫口而出,后來李寶庫索性任
她去。

    這邊李寶庫看得有些胸悶,可馮春花卻愈發的來神兒:“老孫……寶兒誒,
舒坦么……”

    孫多福哼哼著答應。

    “舒坦就干,使勁干,干我的逼。”馮春花叫喚的越大聲,孫多福干的越賣
力,開始還有問有答,后來估計是累了,只是悶聲喘氣,屋里只聽得馮春花一個
人一邊快活的叫喚一邊斷斷續續的自言自語。

    “狗日的,大屌……大雞巴……干的我舒服,操啊,操我的逼。”

    “長我逼里算了,天天的操我……中不……"
    
    " 讓你可勁兒操……操我騷逼……中不……"
    
    " 把你個大雞巴咬下來,塞我逼里……中不……"
  
    " ……我身上的眼兒都讓你操嘍,逼……屁眼兒……都讓你操……中不……中不啊……"

    李寶庫再也聽不下去,蹣跚著撫著胸口躡手躡腳的退出來,想走卻有些不甘
心,于是冷不丁的大聲咳嗽了一下。

    這一聲兒咳嗽對屋里那對正美得不亦樂乎的男女來說,無異于晴天霹靂。孫
多福知道李寶庫回來了,嚇得立馬趴在了馮春花身上,馮春花正說到興頭兒上,
也被這突然的一聲咳嗽嚇得戛然而止,縮在孫多福懷里再不敢亂動,倆人就那么
互相抱著卻想不到趕緊穿衣,只是哆嗦著緊張的聽著院里的動靜,忐忑的等著,
等什么他們也不知道,都有些懵頭懵腦。

    時間過得那么慢,屋里靜的針鼻兒掉下去都能聽到,可半天也沒看見李寶庫
挑門簾進來捉奸,院里的腳步聲卻越來越遠,后來就再沒了動靜。

    倆人這才長吁了一口氣。

    知道自己的男人走了,馮春花膽子又大了起來,噼開腿示意著孫多福接著弄。

    可孫多福早已沒了那個興致,想著李寶庫現在回來一定是有事情,過一會估
摸著還得回家,便推搡著馮春花草草收場。馮春花還沒過癮,不情不愿的穿衣,
嘴里狠狠地罵著李寶庫,還不忘叮囑孫多福下次找機會再弄。

    當李寶庫再次轉回來的時候,孫多福已經坐在了院子里,手里拿張報紙似模
似樣的看,馮春花蹲在一旁慢悠悠的洗著衣服,倆人就跟剛才什么都沒發生一樣。

    李寶庫也沒點破,他知道還沒到時辰,現在捅破了這層窗戶紙,今后就難處
了。

    當李寶庫把自己的想法跟孫多福匯報時,孫多福立馬表示同意。要換在以往,
孫多福不會這么爽快地表態。干部就是這樣,哪怕自己心里早就贊同了你的事情,
嘴上卻并不忙著先表態,還要裝著再考慮考慮的樣子,這樣才顯得出自己的干部
身份和派頭,說起話來才有威信。

    孫多福不是不懂這個道理,他是覺得有點對不起李寶庫,甚至見了他都有點
不好意思,目光也不怎么敢跟他交流,畢竟自己睡了人家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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