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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煞愛煞竟是昂然巨物




次日起來,小婦人早已上班去,何芳走過她的房門,從門簾空隙處望進去,只見小張猶自好睡,不知他昨晚幾時才回來,大概前晚他才討了沒趣,昨晚不會再去撩撥她吧?

他這時雖帶著一點勝利的驕傲,然而奸淫了人家的太太,心里總也不免有幾分歉咎似的。

夜里,小婦人洗過澡后,看時鐘已經走過九點半,何芳還沒回來,心里正急,再過了十多分鐘,才聽到外面腳踏車聲音,果然是何芳回來了。他一回來,拿著換洗衣褲就到洗澡間去。

小婦人在房里又特意修飾一番,她知道何芳喜聞香味,便在身上各處多 了一些香水,又準備了一盆熱水,準備事后擦洗之用。

何芳洗過澡后,巴不得房東早些睡覺,以便他摸到玉美房里去干好事。他知道小婦人已在下面等他,兩人真是望眼欲穿,好容易才聽到房東夫婦關房門的聲音,他就跟著躡手躡腳摸到樓下小婦人門首,輕輕把門一堆,只見小婦人已在門后站著微笑。兩人趕快便把房門關上了。

何芳一聞到小婦人身上濃烈的香味,十分歡喜,便摟著她在身上各處聞香,先隔著衣服撫摸了一陣,然后叫她把衣服脫光,他自己也很快的脫得精赤條條的。

小婦人一看他脫下褲子,露出那壯大的陽具來,又羞又愛地便用纖手去摸弄它。那東西在何芳進來與她調情時,已經昂舉起來,禁不得小婦人纖手又把它一陣摩挲,更堅挺得猶如一條鐵棍一般黑黝黝地昂首吐吞。

小婦人用纖手握著那大陽具,不覺噯唷一聲:「你這家伙,怎么弄的,又粗大,又堅強,你用什么方法使它養得這樣好,我的丈夫也算得不錯了,可是比起你來,實在差得多了!」

何芳一面摸弄著她那高聳的乳峰,一面回答說:「這是父母生成的嘛,我怎么曉得它怎么會長得這么大呢!」說著,便把她按倒在塌塌米上。

小婦人握著他的陽具,愛不忍釋地說:「這樣說來,我該感謝你的父母,替你生成個這么好的寶貝,而且第一個就給我享用。」

何芳一手摸著她的乳峰,一手摸著她的嫩白肥臀說:「那么我也得感謝奶的父母了,他們替奶生成這樣豐滿而又高聳的乳峰,腰肢又細,腿又圓,屁股又大,簡直是精心的杰作!」

小婦人嬌嗔著說:「我不許你說我的父母,我這身體是我自己 煉出來的。我們學芭蕾舞的,因為腳尖須用力,所以全身要用勁,不但腰肢會自然瘦小,臀部肥大,乳峰也會長得高聳挺撥的。」

「怪不得奶有這么好的身段,可惜以前都被別人享用,以后我要獨占奶的身體才甘心。」何芳說著,把一只手探到她那隆起的陰門,覺得下面已經有些潤淫,他知道在性交以前,先行撫摸調情,不但可增進彼此快感與淫欲,而且還使陰道滑潤些,免得干澀生痛。尤其像這樣粗大的陽具,沒有淫液的濕潤就很難插進去,女人陰戶是動物肉體上最柔軟的東西,實在經不起摩擦的。

小婦人因為昨晚干事勿忙,讓他一下就把陽物插進陰道,好生疼痛,今晚雖然淫情已經大動,還不敢急急的催他 進去,先充份享受他的愛撫,只覺得何芳手指所撫摸之處,身上的電流就滾到那處,等到何芳摸遍了她的全身,她的全身好似都通了電流,血液沸騰,人好像飲了醇醪醉了。

這時陰戶里淫液已越來越多,摸著何芳像火般熱的粗巨陽物,實在已不能再等了,里面麻癢癢的,急須這陽物進去磨擦磨擦,因此催著何芳說:「好人,你趕快上來吧,我需要你了。」

何芳一摸小婦人底下,只覺得濕黏黏的淫液已濡濕到陰戶外面,便騰身而上,伏在小婦人身上,先把她的兩股分開,再用手撥開她的陰唇,把陽具對準陰門,然后用力挺一下,只聽「嗤」的一聲,那根粗大的陽物已盡沒入 中,把個小婦人舒服得直透腦門,不禁「唉唷」連聲。

那何芳一見那東西一進去,就使她快活得緊緊地把自己抱著,曉得婦人快活透頂,他接著又用力抽送起來。那婦人這時已自動的把兩腿高高舉起來,屁股也自然翹起來,陰戶更正對著那巨陽,讓那條巨陽蠻沖直撞,一下!兩下!三下!┅她也就一聲、一聲叫「媽呀!」「噯呀!」不住的騷聲浪叫。

不一會,她已經香汗淋漓,嬌喘唿唿,她不知道何芳那來的精力,猶自勇往直前不斷的抽送,使她覺得上氣接不上下氣,只好叫道:「心肝,寶貝,你暫停一下吧!我的氣都喘不過來了。」

何芳見她這樣一喊,也就聽話暫時停止了抽送,讓陽物塞在 內聽她里面自然的動作,把那陽物吮吸著,磨旋著。

這時小婦人因為汗水蒸發的關系,身上噴 的香水更是發著陣陣的濃香,而且肌膚更顯得滑膩異常!何芳抱著她的嬌軀,不勝愛惜地一再狂吻,享受著她遍體透出來的陣陣幽香撫摩她的乳部和豐滿的臀部┅

他不知道下面到底成什么狀態,很想看一看,于是便用兩手貼著塌塌米,把上身騰起,下視那根粗壯的陽具正插在她的陰戶內,只露著一點根部在外面,那兩片暗紅色的陰唇把它密密地包圍著,他把陽具輕輕的向外一抽,只見半根陽具濕淋淋地盡染了黏黏的淫液。

小婦人正感十分受用,忽被他把陽物抽出了一半,里面頓有成為真空的感覺,麻癢癢地,很不好受,便輕擺柳腰,表示不耐。

何芳只是好奇,看看把陽具撥出后她的反應,現在看她這樣,知道她還需要他給她 ,為了要使她獲得最高的滿足,于是他故意撩撥她,把陽物全撥出來,然后用手輕揉著她的陰核,一面不斷接吻,猛力吮吸著她的舌尖。

要知舌尖和陰核都是人身極敏感的部位,最易剌激性的沖動,小婦人被他一再撩撥著性欲,陰戶內沒有那東西塞著,好不難受,禁不住低低地輕喚:「來吧!心肝,趕快給我 吧!」

何芳知道她又是忍熬不住了,于是就把那粗壯的陽物,故意的在陰門外徘徊挨擦,遲遲不進,這使小婦人更加難忍,禁不住連聲催促:「我的好人,決 進去吧!我實在熬不住了,快點 吧!猛力 吧!」

何芳這才把那根又燙又堅強的陽物像兇神惡煞般「 」一聲,一 到底,把個小婦人像本能的反應以的,猛一聲「噯唷!」同時把兩腳迅速翹起來放在何芳肩上,把陰戶挺得高高地一任何芳瘋狂地的猛力抽送,她緊閉雙目,享受著最高的快感。

誰知這次何芳抽得更兇,一連好幾百下的猛力抽送,不管小婦人浪聲浪叫的喊著什么,他充耳不聞地只顧逞他自己的快意,把小婦人緊緊抱住用勁的狠抽猛送,陣陣如狂濤沖激,下下都直抵花心┅

小婦人何曾有過這樣的酣戰,這一場真不知已經丟了若干次了,下面淫水滔滔,已把底下墊著的一條毛巾濕成一大片,那巨大的陽物進進出出時,又帶著嘖嘖的聲響,更刺激了何芳的淫興,一發用勁再一連好幾百下的猛抽,真把小婦人 得發昏。

小婦人本可稱為一個淫蕩的女人,尤其正值青春年少,淫欲極強,她向來沒遇到精力這樣充沛的男人,能夠一口氣猛 近千下,把她 得要死要活,起初她還會浪聲浪叫,到后來竟迷迷煳煳的,不知口里發著什么聲音,她幾近乎昏迷的狀態了。

這樣繼續了一會,然后何芳才像噴泉般把他的精液向她的花心深處一陣一陣的射出┅

這時小婦人已經嬌弱不勝,快感已達于恍恍蕩蕩的縹緲境界,等到射精完畢,她自然地把雙腳放下,各部神經也恢復了松馳,只眼睛緊閉著領略馀興,而這時何芳也已感到神疲氣耗,就擁抱小婦人嬌軀昏然睡去了。

十多分鐘后,兩入都已清醒過來,小婦人十分滿足地說道:「昨晚上雖然我說已經滿足,其實還算是十分的滿足,因為我怕床鋪吱吱的響被人聽到,今晚我才真正感到心滿意足了。只是你似乎不怎樣的疼我,只管自己痛快,把我千 萬 的,都不想看我能禁得起你這樣的瘋狂不?我真是恨你!」說著,把他的大腿擰了一下,其實她嘴里說恨,實在是表示他真可愛極了!

何芳哎了一聲說:「奶這人真是要命!把奶 得不夠,奶埋怨人家,就好像欠奶三世的債似的,把奶 夠了,奶又要擰人家,難怪孔老夫子也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奶說恨我,我才真正恨奶哩!奶父母生好,本來是為了要給我 的,結果奶竟讓那小雞巴的先 了幾年,叫我氣不氣嘛!我現在只想把奶 死才甘心呢!奶還好意思擰我。」

小婦人嗲聲嗲氣地說道:「你要 ,盡管你 就是了,還算什么老賬,以前我又不認識你,我嫁給別人那能算我的錯,我嫁人時,你恐怕還是個蘿葡頭在國民學校讀書呢!」

何芳說道:「奶也不過大我幾歲,怎么會說奶嫁人時我還是個蘿葡頭呢?」

小婦人問道:「怎么不呢?你今年幾歲了?」

「十九歲,奶呢?」

「我廿三歲,大你四歲,我十五歲就已經嫁人,那時你才十一歲,怎么你不是個蘿葡頭呢?」

「什么?奶十五歲就嫁人?」何芳驚異地問。

小婦人不覺黯然神傷地說:「你不知道我是個苦命人,我的母親早死了,我父親是個窮人,因此從小把我抱給人家做養女。我的養母很不好,在我十五歲那年,她就把我賣給一家咖啡館里,咖啡館女主人強迫我接客人,我死也不肯,可恨那女主人十分兇狠,有一晚,他叫一個身體十分肥胖的男人,大約有四五十歲,她幫他把我褲子脫了綁在床上讓那個臭男人奸污我,我哭喊也沒有人能聽到,只有讓那個男人為所欲為了。」

「那奶是被人強奸了的,當然錯不在奶,壞的是那個臭男人和那咖啡館女老板,尤其奶那個喪心的養母,簡直要拿來千刀萬剮。」何芳也不覺恨恨地道。

「可是,我更怨我的爸爸,他不該把我給人做養女,在我所認識的養女中,十個有九個都是這樣的不幸,雖然情形彼此不同,被迫賣淫,大抵都難逃這樣惡運的。」

何芳心里嗟嘆著,這時忽然好奇地問說:「奶當時被那個臭男人強奸時也有快感嗎?」

「你這個壞人,人家不幸,你還問這樣的話來!」小婦人不覺又用纖手擰了他一下說。

何方連忙陪笑說道:「不,不是!我絕對不是說著玩來,因為我是在研究一個問題。」

「什么問題?」

「因為我聽人說過,強奸是很難成立的罪名,據說即使最強壯的男人強奸最嬌弱的女人,只要這女入不合作即使身體被壓得不能動彈,雙手被捉牢不能活動,而她只要稍為轉動下體,或者稍為掙扎一下,那陽物就絕對無法進去,尤其是處女,更不可能。」

小婦人聽了,不覺憤憤地說道:「這樣說,你還認為我自愿被那個臭男人奸淫了!」她說著,就要把他推下去,自己要掙扎著起來,顯然她真的生氣了。

何芳用蠻力壓著她,不讓她掙扎,然后卻細聲向她陪罪說:「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我認為奶是不懂得這道理,自認是無法抵抗,所以只好讓他任所作為了。」

「天報應你將來也被人強奸了,看你說是強奸的,還是自愿的。」小婦人不覺憤怒地說。

何芳見她真的動氣了,恐怕再說下去,真影響到感情決裂,只好再三陪小心,不談這話題,把話題引到現在的問題去。他說:「心肝,我真正愛奶,連日間做事也不時想著奶,奶不但三圍長得好,搞起那事情來,奶更是迷人,奶簡直使我發狂,恨不得把我的陽物永遠塞在奶那里面,我們永不分離。」

女人是最愛男人奉承的,小婦人經他這樣一說,便又回嗔作喜,說:「我也是這樣,恨不得你永遠和我住一起,不要分開。」

「最要緊的是我那話兒要永遠塞在奶的陰戶里,我們就像連體嬰的一般,可惜上帝造人時,沒想到這點。」他忽然異想天開的說。

「要是這樣,我們那能見得人?」小婦人不覺噗嗤笑了起來。

小婦人玉美自從結識了何芳以后,兩人男貪女愛,夜夜交歡,真可算得享盡了人間樂趣。

但她因為每晚應付何芳,而他的性能力亦強旺,每次被他弄過后,雖然快感達到極點,但也弄得心神交疲,而且往往何芳走了不久,她丈夫又回來了。

而這時小張根本不知道太太已經被人弄過,還接著向她求歡,小婦人不但沒精神應付,而且對他已不感興趣,所以總是藉故推辭,不是說經水來,就是說身子不適,偶而有時為了怕小張見疑,不得不應付一回半回。

但是古語說得好:「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她被何芳弄過后,只覺得小張既沒何芳儀表漂亮,那話兒又比不上何芳的粗大堅強,至于持久力更是差得遠了。

因此小張可說是情冷意灰,小張由于過去嫖妓過多,和小婦人姘居后,生活又苦,而她的性欲又特別旺盛,每次他都勉強曲意承歡,所以他的身體日趨虛弱,本已漸感無法應付太太性的要求,更何況小婦人的陰戶已經嘗過了異味,對他不但深感無味,且感憎厭!

因此她有時甚至故意使刁,使他早泄,然后又埋怨他無能,使得小張自覺慚愧,卻絲毫不疑太太有外遇,以為太太對性的冷感,主要是由于自已的性無能,因此夫婦倆的情感日漸冷淡下去。

這家房東夫婦,最近又在他倆夫婦房間旁邊空地上搭蓋了一間小房世租,這天有一單身女人來租住,這女人是從鄉下逃婚來的,名叫阿珠,因為她父親貪錢要把她嫁給一個滿臉大麻子的屠夫,她不愿意,所以才逃來臺北。

她在一家工廠做工,但有時也做夜工。今年已經二十歲了,卻真正還是個處女哩。

但是,自從她來臺北做工后,染上了都市的風習,不但喜愛裝束,也極愛聽其他女工門談男人經,因為來臺北不久,一時還沒男朋友,不過夜里想男人想得異常厲害!

有天夜里,她想起來小便,忽聽得房里嘰嘰唧唧的聲音,有燈光從裂縫中漏出,她為了好奇,就從縫隙中向隔房窺探,只見一對男女精赤條條地緊抱在一起,那女的把兩只腿舉得高高的,男的緊抱著女的屁股一顛一顛地用力 那女人,女的不斷的發出騷聲浪叫:「哎唷,哎唷,你真要把我 死啦!┅我┅真快活┅死┅啦┅」

要知阿珠是鄉下的女孩子,雖然懂得男女之事,但何曾見過這樣情形,她雖然看不到那男的是什么樣子,但她曉得隔壁是住著一對夫妻,一定是他倆夫妻在行房。

她想不到自已有這種眼福,盡情的飽覽春光,直看得她的陰戶癢得難熬,淫冰泛濫,三角褲已經濡濕了。

使阿珠最感興趣的,她一直想看一看那男的陽物究竟生的是什么樣子,但是那男的一直背向著她,那陽具一直緊抵在那婦人陰戶內,使她無法看得見。而在他最后把那東西撥出來時,他又背著身在向一面盆里洗濯,使她始終無法看到,使她感到深深的抱撼。

當阿珠看完那一幕令她銷魂蕩魄的活春宮后,她只覺得兩頰發燒,陰戶內麻癢難熬,自個兒悄悄地躺在塌塌米上在冥思幻想,回味著剛才所看到的一幕。

這時她的陰戶內實在已癢極難熬,她只有用自己的手指伸向陰戶內磨磨搗搗。

然而那究竟難以滿足欲望,她幻想著此時如有一個俊俏的少年郎把她緊緊地抱住,也照著剛才所看到那樣,把男人特有的東西塞到她陰里去,那將是多么的快感啊!想到這里,不覺臉上一陣熱似一陣┅

忽然她又把念頭轉到閣樓上住的那位單身少年身上去,那少年不但人生得俊俏已極,且樣子誠實,看來一定還沒有女朋友,自己如果能夠配上這樣俊俏的郎君,生活再苦也心甘情愿的!

她又想到自己面貌也還不差,近水樓臺,如果能僥幸被他垂青,有遭一日他也像隔壁這對夫妻一樣把她擁抱著親親熱熱地睡在一起,那她對這人生也再無所求了。

她這樣胡思亂想著,不覺漸漸昏然入了夢鄉。

次日,因為她今晚要值夜班,所以早上要多睡一會,但是翻來覆去總睡不著,不免又想起昨晚所見的那一幕。誰知不想剛已,一想又不覺春情蕩漾起來,淫水自陰戶內不斷出來,只覺得陣陣難熬,只得用老方法用手指伸入陰戶內暫且磨磨癢,有時又用手磨擦陰核,藉以聊慰春情┅

這時隔房小婦人早已上班去,只有小張一個人睡著。昨晚他因較早回來,所以今早也醒的早,想起最近太太對自己的冷淡,心里十分難過!

正想著,忽覺隔房有些微聲響,想起最近好像搬來一個單身女房客,她這時為什么還不出去呢?難道她也是過夜生活的人?

他為好奇心的驅使,忽想窺望一下看那女的在房里做什么?于是他悄悄的站起來搜尋看壁上有否漏縫,果然被他發現有一處小小的洞,他就從洞里偷窺隔房的動靜。誰想不看猶可,一看起來,不禁淫欲沖動,下面陽物立時勃起,淫興大發。

原來他這時正看到隔壁新來的女房客仰臥在塌塌米上,松下三角褲,正用自己的手在手淫。

那女的陰部高高隆起,屁股又白又嫩。他愈看,下面的陽物愈堅挺起來,不覺坐了下來,用兩手輕輕搓著,愈搓愈硬,愈是想找女人泄火,可惜太太這時已經上班了,想到隔壁女人,可惜才來不熟,只好摩弄自己的陽物過癮。

這邊女的因為忽聽到隔壁似有聲音,好奇心又起,心想難道兩夫婦還未起來,或者白天也在干那事也說不定,倘真的這樣,這回可要看清楚些,那男人的陽物究竟生得是什么樣子┅

想著,她又起來找著昨晚窺探的那個小洞。這一看,真被她看著了。雖然張太太已經走了,只有小張一個人在里面,但小張卻一個人脫光了褲子在摩弄著堅挺挺的陽具。

阿珠一看那東西像一條香蕉似的,紅中帶紫。直挺挺,亮光光的從黑黑的一叢陰毛里鉆出來,看來使她又興奮,又羞慚!不禁淫心大動┅

這小張自己摩弄著陽具,究竟有過太太的人了,手淫不過癮,不免又想到隔壁的女人來,他不知道她是否還繼續著在手淫,于是站了起來,向那板壁走去。

這邊阿珠看見小張忽然站起,心里一驚,但看他站起來時。下面陽物卻顫抖著,又昂揚著,像是一門高射炮,使她又舍不得不看。

真是無巧不成書,不想小張一站起來,也到那小洞上向隔壁望去,四目在那小洞上相遇,兩人齊穿破了彼此的秘密,這時小張倒喜出望外的一直窺視對方,但女的卻羞得無地自容,急忙將身體離開那小洞,讓板壁遮蔽著,趕快把衣褲穿上。

她惟恐小張找上門來,芳心不住的忐忑跳動,幸而過了好久,對方迄無動靜,略略的安了心。

她急著想離家,希望暫時沖淡這羞愧的心情,但不能不梳洗就出去。

她匆匆地到廚下盥洗去。

誰知小張業已想好了妙策,當她到廚房里去盥洗時,他卻乘機潛入她的房內,等到她回來時,他一把便把她抱住,向她求歡。

阿珠大大吃了一驚,一時慌得不知所措,又怕房東發覺,只好低聲怪責說:「你怎么這樣亂來!你已經是有太太的人了!」

小張不讓她再說下去,低聲附耳對她說:「不要怕!我太太和房東他們都早已經上班,房東太太也已經買菜去了。道屋子里只有奶我兩個人,我們都不要欺瞞,奶我都需要性的滿足,為什么我們不互相安慰?奶可以干萬個放心!我是個至誠君子,我是真正的愛奶!」

說著,便緊緊地抱著阿珠,先用手探她的胸前雙峰,接著把她按倒在塌塌米上,另一只手便脫她底下的褲子┅

阿珠還想說話,但她的舌頭已經被他的舌頭吮住,下面一根又燙又硬的東西已經抵住她的陰門,要掙扎,已感不能。

小張一看阿珠已經失了抗拒的意志,便放心干起來,他把陽物用力向她陰戶直搗,可是她究竟還是一個處女,雖然手淫時已把處女膜弄破,但膣口仍然窄小,他的陽物一時無法插入,只好用唾沫涂在龜頭上以增加滑潤。

然而他的陽物與膣口大小懸殊,使他不得不用強力插入,這使阿珠大感不勝,痛楚得不自覺的用手推他緊壓著的身軀,微微呻吟著。

小張原先見她手淫,以為她早非完壁,雖知她仍是個黃花閨女,大喜過望,倒不免有點憐惜之意,因而低聲道:「奶勉強忍耐些吧!先痛苦,后快樂,只要東西進入之后,奶就會覺得渾身通暢,快感無比了。」

阿珠勉強忍著痛楚,總算讓龜頭進入了三分之一了。

然后小張想設法增進她的淫欲,便用手摩弄她豐滿的乳房,尤其那一點紅暈色的乳頭:果然處女的乳峰大不相同,不但豐滿有彈性,而且乳頭異常堅實,愈摸愈硬朗,愈能動人淫興。

另一方面他又不斷吮吸她的舌頭,須知舌頭與乳峰是女人身上最為敏感之處,也最能刺激性欲。經小張一再挑撥,果然使阿珠淫興太動,不但不再用手迎拒,而且還自動用手撥開左右陰唇,順勢握住小張的陽具使它進入。

當她摸著小張的陽物時,只覺火辣辣地一根堅硬的肉柱,不覺微微呻吟道:「怎么這樣大!弄得人家好痛!」

小張經她纖手一握陽物,益使他那話兒更加堅硬,尤其聽到她痛楚呻吟聲和埋怨他的話兒粗大,更增加了他男性的驕傲與性的沖動,竟大奮雄威,用力一下猛 ,幾乎盡根 入,直痛得阿珠緊皺眉頭,宛轉呻吟地埋怨他說:「哎┅唷┅痛死人啦!你怎么這么粗魯,不顧人家是否承受得起┅輕一點啦┅」

「好、好,以后我輕一點就是。」

小張細聲安慰她,并輕輕撫摸她的乳房和豐美的臀部各處,不敢再過于粗魯。

但是他還留有一部份陽物在陰戶外面,總感到不稱意,于是把她兩腿抬得高高地放在他的肩上,慢慢地把那條陽具盡根送了到底,輕輕地向里磨旋一下。

「哎┅」阿珠當他把陽物盡根沒入時,不禁又起了呻吟,但哎字才出口,那龜頭直頂花心時所生的快感,使她下面的那個「啊」字也停止發不出聲來。

這時她才深深地領略了兩性交媾的快感,不由得抱緊了小張,好讓他用勁 她。

小張此刻已經體會到她已漸入佳境,于是接著輕輕的抽送起來。

然而小張把那陽物送到底時使她所生的快感,因小張繼續開始抽送,使她又覺得有些痛楚,她要求小張不要動,但小張這時性欲正熾,那里肯聽她的話,竟不斷的狂抽狂送起來。

男人往往性欲沖動時無法自制,小張開始還因阿珠是個處女,所以還稍加憐惜,徐徐的 入,以減輕她的痛楚┅

及至他陽物已盡根直抵花心后,里面處女柔軟的溫熱的花瓣緊緊地包圈他龜頭,使他快感無比,又兼之默察到阿珠已經開始嘗到了快感的滋味,因此他便不復顧慮,竟狂縱他的性欲沖動,開始猛力抽送起來,接著的是,阿珠連續發出宛轉不勝的呻吟,更助長了他的淫興,使他在太太那里所失去的威風均在阿珠身上施展出來。

一方面阿珠皺著眉頭,不住的哼哼唧唧,「哎唷!哎唷!媽呀!啊┅痛啊┅哎唷┅輕一點┅慢一點┅啊┅」

她這樣嬌聲喘叫,小張那里管她,他只顧逞他的獸欲,狠命的抽,猛力的送,似乎在補償他在太太那里所受的冷淡。

阿珠所發的宛轉不勝的嬌喘愈急促,只有使他愈要逞狂的橫沖直撞,把阿珠抱得緊緊地,不讓她掙扎,不讓她透氣,簡直像發了狂一般。

最后,他終于達到快感的最高潮,開始向花心處射精,此際阿珠雖然唿痛,但在射精這一階段,卻也緊緊地抱著小張,讓她那含苞待放的花蕊,承受甘露的津潤,同時也達到了快感的極峰。

云雨已畢,小張把陽物撥出來,阿珠則開始埋怨小張沒半點體恤,她第一次怎禁得起這樣風狂雨驟使她痛楚不堪┅

小張歉然地抱著她狂吻著,一面說:「心肝,請原諒我,我因為實在太愛奶了,所以竟情不自禁地弄奶,我想奶雖然第一次難免痛,但奶所承受的快感也很夠吧!」

他正在極力溫存著阿珠,外面有足步聲傳來,似乎是房東太太買菜回來了,兩人都怕事泄,趕忙起來穿了衣褲,小張臨走,還拙阿珠抱著吻了一回,又約定下次幽會的時間,才依依不舍地熘回自己房里去。

從此,小張上半夜讓太太給別人弄,他自己總在早晨太太去上班之后,熘往阿珠房里弄阿珠。只偶然一次半次的和他太太干上一場,但是那好像一場沒有鑼鼓管弦的清唱,太太只是勉強的應付,他也是有氣無力地瞎演一場,彼此各懷鬼胎。

卻說小婦人自從有了何芳以后,心滿意足,根本不關心小張,也不知小張與隔壁女工有染,只有阿珠雖然與小張打得火熱,心里卻得隴望蜀,暗里卻又在愛慕何芳,因為她感到不僅是小張已有太太,他們之間只算是露水姻緣,而且不免還擔心事情被小張太太發覺。何況何芳既比小張生得俊美,又未結婚,正是未婚少女寤寐以求之的理想對像。

因此她每次遇到何芳,總是裝做狐媚之態,向他飛媚眼,存心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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