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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撿到了一個女孩

我今年三十二歲,是個普通的上班族。
  每天早上鬧鐘準時八點響起,百般不情愿地起床,迷迷蒙蒙地刷牙洗臉,懶懶散散地穿襯衫打領帶。我很不擅長打領帶,所以
幾乎都是用掛式的。然后開著半舊的小轎車,隨便停在附近的一家超商,買了咖啡還有飯團,帶到辦公室去。
  回家也是一樣,到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將電視打開,我喜歡有電視的吵鬧聲,這讓我為了省錢以及毫無生氣的小小套房多了一
點點的人氣。然后將超商的食品大口大口地嗑完,洗完澡之后穿著一條爛爛的四角褲,喝了冰箱里的啤酒,百無聊賴地打開租來的
漫畫和小說,偶爾上上宅男們的網站,潛水在里面看他們戰文,有時候真的太無聊的時候,會去買新的網路游戲來玩,但是大多不
超過一個禮拜,永遠都在新手時期放棄。
  我交過幾個女朋友,全部都無疾而終,甚至是不得善終。我與家人關系很普通,大概是一周會打回家一次的那種。父親母親都
是再普通不過的公務員,我也是再普通不過的人,像社會上巨輪中的一根小小螺絲,少了這根螺絲,整個巨輪照樣可以轉動。
  直到我撿了那個女孩子,那個普通的女孩子。我們還是普通,除了某些地方有點詭異之外,我們就像普通的同居男女朋友。
  她是在一個滂沱大雨之夜,被我打滑的老舊汽車撞倒在地的女孩。我當下很驚慌,沖出車外,因為是在小巷弄,而且剛加班完
的夜晚,沒什么人,我車子也沒熄火,大燈亮著打在那個渾身濕透的女孩子身上。
  這個女孩看起來大概二十來歲吧我猜,長得算是好看,身高也跟一般女孩子差不多,長長的頭發被雨完全打濕黏在臉頰以及肩
膀上,她身上穿著一件T恤還有短褲,穿著夾腳拖,一臉倦容地看著我。
  我急忙問她:“沒事吧?”
  她聳聳肩,自己爬了起來說:“嗯,沒事。”
  我本來松了一口氣,突然大叫說:“咦?怎么會沒事!”拉過她的手,她整只手臂全部都擦傷了,大腿也是,掉了整塊皮,我
無比緊張,“你家呢?我送你回去好嗎?你為什么沒撐傘?你的傷口這么大,讓我先替你買藥,然后你回家請家人幫你包扎好嗎?

  她突然回抓住我的手,若無其事地問道:“大叔你一個人住嗎?”
  大雨中她的聲音有點迷蒙,有點魅惑,我傻傻地點了點頭。
  只見她整個人湊上我的耳畔,輕聲說道:“我沒打傘,沒有家可以回,沒有換洗衣物可以換,大叔你可不可以先收留我一晚?

  我當下簡直是傻了眼,這是仙人跳嗎?我反應機伶地拒絕:“我幫你買藥,找間旅館,替你付錢,讓你在那里待一晚好嗎?”
  “但是你撞傷了我。”女孩直勾勾地看著我,讓我渾身不自在,她濕透的衣服露出了里面黑色蕾絲的內衣,她的胸部大小適中
,若隱若現。
  之后她將手臂舉了起來,只見傷口的鮮血跟雨水摻在一起,煳爛成一團,十分可怖。我一向懦弱又心軟,當下嘆了口氣,說道
:“來吧,在我這里待一晚,我家里有急救箱。”
  她沒聽我說完,就俐落地站起身來打開我的副駕駛車門,坐了進去。
  我跟著上車,兩個人都濕淋淋的,我轉頭對她說:“安全帶綁好,我這臺爛車不小心打滑了喔。”
  她笑了笑,突然湊到我眼前,輕吻了我的嘴唇。
  我嚇了一跳。
  她乖巧地系上安全帶,語氣輕松地說:“這是頭期款,感謝大叔收留我一晚。尾款洗完澡再付。”

  女孩在我的引領下進到我那簡陋的租用小套房,里面就跟一般男性沒什么兩樣,十分凌亂,沒有任何隔間,窗邊一張雙人床。
  她看看地上的木頭地板,又看看全身濕透的自己,她將雙腳在門邊的踏墊上擦干,跳躍式地進了我的浴室,更正,是擅入我的
浴室。
  我的臟衣服都還沒有洗,全部都堆在里面耶。
  我全身也是濕透,但是這樣子我已經很習慣了,了不起開個冷氣幾個小時后地上的水就會干掉。
  我聽見浴室的蓮蓬頭水打開的聲音,卻沒聽到關門聲。
  “你在洗手嗎?你可以先把浴室的浴巾拿來用,那條我還沒有使用過。你的傷口要先包扎。”我有點擔心地說。
  只聽得女孩說:“浴巾?在哪里?”
  我嘆了口氣,將門鎖上,雖然是大叔一枚了,但是一個人住還是難免會擔心遭小偷。
  我順手打開衣柜拿出另外兩條毛巾,走到浴室門口,卻看到了令我傻眼的畫面。
  女孩子全身赤裸裸地站在我眼前,她的乳房看起來是C罩杯的大小,衣服褲子散亂地跟我那些陳年臭衣服堆在一塊。
  她的下體恥毛全部剃光,光熘熘的,不是白虎吧?我心里閃過這樣子的念頭。女孩的頭發此時因為淋浴的關系全部往后濕披在
背上,露出兩只小巧可愛的球型金屬耳環。
  我也是一個正常的男性,很快地就勃起了,也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是她沒有告訴我她要做什么,我不敢輕舉妄動,不然我這個
“好心而且木訥的大叔”形象是不是就此毀滅了呢。
  于是我以靜制動,準備見招拆招。
  但是這個僵局沒有持續很久,我瞥見她手腳的傷口,忍不住說:“你這樣子傷口一直沾水會爛掉的啦,趕快隨便洗洗澡,出來
包扎傷口了。”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慢吞吞地拉了我浴室里的板凳坐下,張開雙腿,露出她光熘熘無毛而被陰唇包覆的小穴。
  她的手指頭在小穴上繞著圈圈,蓮蓬頭的水還是一直流著,我像個笨蛋一樣站在門口看她。
  但是我應該是一個反應還算快速的大叔,就在她的手指頭插入她的陰道里,然后與水不同的、牽著絲的手指頭在轉出來的當下
,我很快地就拆開了皮帶,脫下西裝褲,還有我的襯衫,僅贅一條內褲。
  我就這樣赤著雙腳踏進了浴室,她把我的內褲脫下來,丟往那一堆成山的臟衣服,開始幫我口交。
  她的口技很普通,然而誠意十足,我已經很久沒有跟女人做愛了,被她一含,很想要先用口交的方式射一發。
  “傷口不會痛嗎?”我強作鎮定,好像我是身經百戰閱女無數的男人一般。
  “我……唔嗯……喜歡疼痛啊。”她一邊含著我的肉棒,一邊說著,順手把我的手拉去抓她的頭發。
  我撫著她的頭,想要她讓我更舒服一點,于是輕抓她的頭發,順著我覺得舒服的方向移動。
  “大叔……你應該用力一點。”她含著我的卵蛋,嘴里像是含笑般地請求。
  這個女孩子在這方面是被虐狂嗎?我當下這么想著,于是更加粗暴地緊抓她的頭發,搖著她的腦袋。
  她被這么一抓,似乎更加起勁地,嘴和我的陰莖碰撞發出“噗滋噗滋”的淫靡之聲。
  我覺得我快射了,萬一射在她嘴里該如何是好,雖然我是很想如此啦。我趕緊剎車,她見到我停下來,抬起頭來,一雙貓眼眨
了眨,似乎很善解人意地說:“我可以幫你全部吞掉喔。”
  我連忙說:“不行,我不讓女孩子做這種事情。”我還是一個體貼的大叔,眼前這個帶傷的女孩子,還不趕快包扎傷口。而且
我好想射。
  “但是我超喜歡吃精液的。”她說得非常露骨,露骨到我再沒有猶疑,抓著她的頭猛朝我這里撞。
  我整個射在她的嘴巴里,她面不改色地離開我的陰莖,挑逗似地玩玩它,然后親親它,她的嘴像是含著什么東西似的,我說:
“快點吐出來,那味道很惡心。”
  只見她“咕嘟”一聲,像是咽了咽口水般,再次張開嘴講話時,嘴里已經空無一物:“你怎么知道味道很惡心,你吃過嗎?”
她笑著說。
  這女孩竟然吞了我的精液!!!

  后來我們一起洗了頭還有洗了澡。
  我坐在板凳上,她半跪著替我洗頭發,她的指甲半長不短,抓起頭來很舒服,我很抱歉地對她說我只有男性洗發乳,她笑說:“稀釋一下就可以洗了,男性和女性的洗發乳差別只在于去污力的強弱。”
  她的用字遣詞讓我有點訝異,因為剛才她轉過身去時,我發現她的背上有刺青,比較像是圖騰而不是混黑道的那一種,但是她說起話來又是緩慢溫柔,一點江湖味都沒有。
  女孩很細心地用毛巾替我擦背,我從來不知道原來在淋浴時擦背竟然是這么舒服的事情。我的小浴室里沒有浴缸,但是有水和毛巾的擦拭就是很舒服。我很邋遢地用的肥皂在她手上也像一塊溫潤的美玉,在身上磨蹭得很舒服。
  女孩幫我洗鼠蹊部時亦然,她惡意地輕彈了一下我的小老弟,我著實驚了一下,隨即笑著將蓮蓬頭舉到她頭上淋水,她也笑開來了。
  她的頭發很堅持要自己洗,于是我倆相互退讓,我替她洗身體。她的手腳上依舊是有傷口,我小心翼翼地替她抹上了肥皂避開傷口,然后沖干凈。
  “這樣我的傷口就沒有洗到。”她嘟著嘴。
  “傷口哪里能抹肥皂,你有一點醫學常識行不行!”我笑罵她,彷佛我們很熟似地,竟然還可以吐槽。
  “那幫我舔干凈。”她伸出她的手臂,我傻在那,“口水不是可以消毒嗎?”
  “當然不可以。”我嘆口氣,“你從哪里學來奇怪的消毒常識?”
  她還是倔強地將手傷擺在我的面前,全身赤裸,身上的水還在滴,我心里想,這樣一舔下去,蜂窩性組織炎會不會就這么出現了,我會不會就這么過失致死了,或是蓄意殺人。
  然而她的胴體實在是太誘人,白嫩的肌膚、赤裸的乳房、無毛的陰部,加上手腳上紅艷艷的傷口。
  我轉念一想,突地將馬桶蓋蓋上,強行將她押上馬桶蓋上坐著,她一點抵抗也沒有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我強行,更正,很輕松地將她的雙腿打開,亮晃晃的蜜穴就這樣門戶洞開地展現在我眼前。
  粉紅色的陰道口,還流出些微黏稠的液體。
  我抬頭看她,她也低頭笑看著我說道:“傷口不是那里耶。”
  我有點發怒,這個女孩子怎么這么不珍惜自己身體,傷口這么大片本來就不應該碰水。
  雖然心里暗咒她不珍惜自己身體,但是我也沒有珍惜她的身體,畢竟她根本不是我的誰,只是一只路邊撿到的野貓罷了。
  我伸出舌頭舔了她的小穴,那里真的很濕潤,不是因為剛才洗澡的緣故,咸咸黏黏帶著強烈淫蕩氣息的液體摻進我的唾沫里,被我吞下去。
  我的舌頭靈活地在她的蜜穴鉆動著,她開始嬌吟,這讓我原本就勃起的老二更加興奮,我不禁加快速度舔舐她腫脹挺立的陰核,她的手扣上我的后頸,緊緊抓著我的肌膚,指甲微微陷入卻不會疼痛。
  我微微抬眼看她的表情,似乎真的很享受似的,全身不斷扭動,腳趾也蜷成一團,整雙腳環住我的腰間。
  慘了,我想要在這里干她。
  我緩緩起身,去吻她的唇,她也沒有抗拒,我剛才吞掉她的淫水在我們的口中交換著回到她的體內,她的唇吻起來很軟很濕,我整個人往前挺,要用陰莖去插她的穴道。
  “先幫我包扎傷口。”她突然放開雙手,迅速伸腳輕輕抵住我的胸口。
  我又被她愚弄了一次,準備要開罵時,只見她滿面哀傷地說:“傷口越來越痛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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