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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精與留金



  第二天早上,我和梅寧約定當晚一起去機場接她的未婚夫林彼德,然后我先回家了。

  在家門口,可能是我開防盜門發出的響動被對門聽見了,一會兒賀國才就找上門來。

  「你他媽的昨天說好了來我家,怎么沒來?怎么打電話也打不通?!害得我和小賈白等你半天。小賈都氣死了。」賀國才壓低了聲音。

  「對不起,昨天我小姨子從美國回來,我去給她接風了。實在沒辦法。」

  「怪不得呢!沒關系。和你說件事,」賀國才在沙發上坐定了,迫不及待地對我說,「你知道嗎?這次我已經下了狠心,背水一戰,我已經通過一個銀行的朋友,搞了一筆貸款,做為銀行保證金,準備要下一筆大的訂單,每月進一百二十噸!」

  「你是在開玩笑吧?勞爾(就是我給他介紹的那個東非客戶)他那兒統共才能供一百四五十噸。全給你了,我們公司吃什么?再說,他也不可能將大頭給你的。」原來勞爾都是給我們公司一百噸左右的供貨,給賀國才三四十噸左右。

  「哥們,你跟我一起干吧。我給你六分之一,不,七分之一的干股,只要你把勞爾拉過來。」

  「你不是開玩笑吧?我怎么拉過來?!我們公司花了三年多的時間,才培育好這樣一個優質客戶,前前后后我們公司在他那里投了多少錢,你知道嗎?」

  「我管他呢!許放。你把你們公司現在給勞爾的海參收購價告訴我,離開你們公司前,你再以你們公司的名義,給勞爾發一個更低的收購價格,我再在你們公司原收購價的基礎上,再抬高三個美元,全部吃進,那個老黑肯定會把全部的貨都供給我。想一想,整個南部市場的非洲天然優質海參,都將由我們來供貨。許放,咱們哥們可就發了!」

  「不行!你這是要我去犯罪!!第一,事情沒你想像的那么簡單,我們和勞爾他們簽了長期供貨協議。第二,我擅自發給他一個很低的收購價,他肯定要直接問我們公司老總的原因,然后事情必然要敗露。第三,……」

  我頓了一頓,看著賀國才的眼神從狂熱變成冷漠,硬著頭皮接著說道:「雖然我們公司老總對我很操蛋,但是,如果我昧著良心,讓公司失去這個效益還算不錯的業務,連累到大傢伙兒,這將是一種損人利已的行為。我絕不同意。」

  賀國才瞪大眼睛看我半天,彷彿不認識我,遲遲才收回眼光,點燃一根煙,深吸一口,慢悠悠地吐出來,隔著淡藍色的煙圈,面無表情地對我說道:「你丫個傻屄,現在誰還管別人。你們那個小國營公司,現在不死,早晚也要死,不死在我的手里,也要死在別人的手里,或者讓當官的給敗光。勞爾要是和你們中斷供貨,你們公司也絕不會遠涉重洋和他們打官司的,國營公司嘛。至于具體怎么運做,咱們可以再商量,但是,一句話,我已經沒有退路了,貸款的手續已經辦完,二百萬定金已打到我的帳上了。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死定了。」

  然后他扭轉臉去,看著客廳一角,淡然說道:「許放,我這人沒什么本事,就是有一條,江湖上的朋友很多。我從來都恩怨分明,誰要是想害我,我翻起臉來,親娘老子也不認,誰幫過我的,我一定要加倍償還。」

  我身子一抖,知道賀國才說的一點也不夸張。


  「你當初寫在紙上的勞爾的聯系方式,那張紙,我至今還留著。我絕沒有別的意思,你別拿那種眼神看我!我留著它的意思,主要是到老都要念著兄弟你的好。如果當初不是你幫我,到現在,我這條小蝦米,不定還在哪條小河小溝里翻騰打挺生死掙扎,哪能像現在這樣隔著大洋做這種動則上千萬的大生意。」

  「而且,我還有些大的想法,據我了解,現在美國也有一些進口,是從東非到香港再到美國的,太搞笑了,如果我們直接從非洲到美國,賺他娘的綠票子,哥們,咱們可就腫起來了。」

  這種威逼利誘的話,賀國才居然以滿懷感恩的語氣說了出來,時而動情地拉著我的手,時而微笑中暗含殺機,讓我一時無語。賀國才查顏觀色,馬上挪到我身邊坐下,親熱地摟著我。

  「許放,都說花無百白紅,人無百日好,如果和我合作,什么你也不要怕,我們一切都經過法律公證,你的股份,我的股份,寫的清清楚楚。咱哥倆,先不論咱倆的女人,就說咱哥倆,我相信,我對你的為人,已經非常了解了。你對我的看法呢?」

  然后賀國才做了一個手勢,「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很喜歡我這個人。我這個人,為什么能從菜市場販魚蝦,一直做到現在,成立了一個注冊資金五百萬、固定資產都……這樣的公司呢?因為第一,我夠朋友,其二,我有種本能,我知道誰喜歡我,誰愿意和我做朋友,誰防著我,想害我,我都能感覺到。」

  我知道,這個傢伙抓住了我的要害,內心里,良知和貪念、意氣和理性、沖動和畏懼及種種復雜情緒交織纏繞、激烈沖突著,一陣恍惚中,看著賀國才,竟不由地點了點頭。

  接著賀國才打出最后一張牌:「我從我的帳戶里挪出七十萬,做出你入股的資金,當然,公司章程還要做個規定,這股份不能隨便變現的。你來當總經理,我當董事長,我給你絕對的權力,讓你可以盡情地施展你的才能,什么國際貿易啊、法語啊、英語啊、企業管理啊,你就把你這十多年的所學,全部發揮出來,一定能把咱哥倆這家公司做大!」

  「……行了,就這么定了!」賀國才看我無力地抱著頭,唉聲嘆息的樣子,哈哈一笑,用力拍一下我的肩,「還有一條,本董事長在此宣布,賈月影女士將成為許總的秘書,梅雪小姐,來當我老人家的秘書,許總,你同意不同意?」

  話音未落,聽到有人在身后故意地清咳一聲,回臉一望,一個俏生生的麗人身穿一件白色寬松的毛衣,已經半扶沙發,不知不覺出現在我們的背后,正是半月未見的賈月影。

  典雅的發型,眉毛描得細細彎彎的,紅紅的嘴唇嬌艷欲滴,鵝蛋般的臉頰,白皙的頸子,玉臉含春,笑靨如花,少婦清雅的肉體氣息和濃烈的香水氣息交混著撲面而來,使我頓覺唿吸困難。她歪著身子,一只手半是含羞半是動情地打了一下我:「看傻了!我問你,昨天為什么沒來?哪兒混去了?」

  「昨天,我……我孩子病了,發燒,我看孩子呢!」我不由撒了個謊。

  賀國才突然向我眨了眨眼,我才意識到自己前后的說法大相逕庭。

  賈月影看了看賀國才,意識到有些問題,便笑瞇瞇地拷問我:「你也學會撒謊了?!說,哪兒去了?」

  看著她無比美麗的姣好容貌(我再次意識到,梅寧和梅雪加起來,也沒有這個女人漂亮),我像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不由心怯起來。

  「沒有,真的沒有。確實是孩子生病了,之后家里又來了個親戚,我給她接風了。」

  「親戚?是梅雪的親戚嗎?………不會是你小姨子吧?」賈月影好像很隨意地說道,一只手還伸過來輕輕地撫著我的頭發。

  賀國才大奇:「你怎么猜著了?」

  賈月影一怔,突然之間憤怒起來:「真是你小姨子?!她從美國回來了?怪不得!!你們家梅雪知道嗎?」 我一下猜了出來,定是梅雪和她講過我們以前的事。面對她氣得扭曲的臉,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質問。

  她使勁扯了一下我的頭發,「你!我給你打電話,請你吃飯,你要是不來,就算是出于禮貌,起碼也應該回一聲。居然把電話給關了!許放,我恨死你了!你們男人……都無恥至極!」

  說完掩面跑了出去。

  賀國才向我眨眨眼,「噢,原來是姐夫和小姨子的那檔事。你說,我們家小賈怎么就沒個妹妹呢!嫉妒死我了!你小子!」

  我傻愣愣地呆坐在沙發上,不知如何是好。生活一下子變得如此復雜起來!

  「再不去安慰安慰我媳婦,我可真的要不高興了。」賀國才拉我起來。

  到了他家的客廳后,我和賀國才都聽到里屋嚶嚶地哭泣聲。賀國才再推我一把,不無激動地對我道:「小賈真的挺想你的,我都有些吃醋了,快點去疼疼她吧。給你兩個小時。夠不夠?」

  說著摸摸自己褲襠,「我操,我都求你了,快點干我那個騷屄老婆吧。」

  我和他剛走到臥室的門口,小賈撲到門前,光噹一聲,把門給反鎖死了。

  賀國才嚇了一跳,我和他互視一眼,他有些不高興,使勁拍門,「開門!開門!」

  「月影,開門,天天在外面念著他,回來怎么又拿起勁來了!開門啊!」

  「滾你媽的!抽你丫大嘴巴!」里面回罵道。

  賀國才覺得大丟面子,罵了一句操,抬起腿了,竟一腳把門踹開。

  「娘的,讓你接客你就得接!」

  賈月影一面哭罵著一面撲上來,對準賀國才就是一巴掌,「日你媽的,操你大爺的賀國才!」

  我看情況不對,急忙去攔,賈月影見到我,氣得渾身亂顫,「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抬手對著我的臉,又是一巴掌,被手急眼快的賀國才一把抓住:「騷貨你吃錯了藥了!!看我們哥倆不強奸了你!來,小許!」

  說畢他一把橫抱起賈月影,就走到床邊。

  賈月影又撕又咬,賀國才開始失控,對準小賈的臉,出手很重地抽了幾個耳光,同時示意我上前。賈月影被打得幾乎暈厥。

  我呆在那里,看著賀國才已經開始脫去賈月影的外衣,五內俱焚,好像賈月影竟成了我的老婆,正在被賀國才施暴。可是面對賀國才強橫兇惡的勁頭(再加上小賈畢竟是他的老婆)我全身僵硬,不知如何是好。

  賀國才又摸了摸自己的臉,已經被賈月影抓出血來,他更加狂暴:「我奸死你這個騷屄!」

  怒罵聲中,賈月影除去內衣和褻褲,已經被脫得光光的了,像一只雪白的小綿羊,無力自衛,任人蹂躪,清醒過來后,也只是死閉著眼,任淚珠從光滑柔美的臉上滾落。

  賀國才一只手把賈月影的雙手用力壓到頭上,另一只手將賈月影的三角褲拉到膝蓋彎,露出她芳草凄美的陰戶和兩片紅紅的陰唇,伸進兩只手指開始用力摩擦起微開的陰戶間的那粒小肉芽來。

  賈月影疼得抽了口涼氣,身體一下僵硬起來,她張開嘴巴,破口大罵:「你大爺的賀國才,我操* 你媽!狗雜碎!沒種的王八犢子!戴綠帽子的老烏龜!知道你為什么沒孩子嗎?因為你的種不行!」

  賀國才被徹底激怒了,他也不管我站在邊上,使勁地將兩根粗大的手指捅向賈月影嬌嫩無比、尚且干澀的小肉洞里,好一通亂插,小賈看著我,在羞辱和無力反抗的悲哀中,尖叫著哭泣著,雙唇上的顏色已經褪盡,左臉上有一道深深的青紫,雙頰上一些頭發被淚跡沾住,雨打梨花般格外地令人憐惜。

  賀國才在施暴的過程中愈加亢奮,右手一面死死抓緊賈月影的雙手,下半身壓住賈月影修長的雙腿,左手時而用指甲刮著小賈的肉芽,時而緊抓賈月影大腿內側最嬌嫩敏感的皮肉,抓得她發出陣陣悲鳴,或者用無名指食指和中指同時插進小賈緊繃繃的花瓣縫隙,毫不留情地撐開在她的肉洞里反覆地挖掘扣弄。

  越是這樣,賈月影的反抗越激烈,她的雙腿十分健美有力,賀國才一度沒有壓住,反而被她用膝蓋一下頂住了腰部,差點岔過氣去,然后她向我和賀國才大吐唾沫,開始進入一種近乎顛狂的狀態。

  賀國才低聲罵了句:「操,你丫死定了,小許,來,玩死她!」

  我在賀國才的指揮下(我內心里也很害怕她這副樣子),兩個人一齊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壓住了她。

  那么潔白粉融的女性肢體壓在身下,很難說是什么東西,一下子刺激起我和賀國才的罪惡神經來,我們采取一種最有效最簡單的方法,開始報復她。

  賀國才讓我壓著她的下體,他強壯有力的肢干則壓在賈月影的上身,兩只手反覆地襲擊著賈月影的腋下,撓著她的癢癢肉。

  賈月影哭著喊著叫著罵著,兩只潔白光滑的小腿在我的手下里死命地掙扎、每一塊肌肉都在緊繃和打著哆嗦、十只玉石像牙般的圓潤玉趾緊促而大幅度地抽搐著。我在興奮中忘乎所以,也參與到這次蹂躪中,壓下臉,在小賈散發著淡淡酸臭的體味里,舔著她美妙無比的玉趾和腳底板。

  只過了三四分鐘,賈月影的叫聲變完全變了腔。

  「媽呀……啊………我要死了……啊……。我要……。殺死我吧……。啊…親爺爺………親老公……親弟弟……啊……我受不了了………啊………」

  「你是不是個爛貨?」賀國才一面撓著一面羞辱著她。

  「是………是……放了我……。吧……我是爛貨呀……啊……。」賈月影的叫聲開始沙啞。

  「好吧。」

  當我和賀國才松開手時,賈月影軟在床上,已經再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了。

  賀國才得意地看著她道:「小騷貨,你還鬧不鬧?給你臉你還不要臉,老子還有更厲害的手段,看你可憐,算了,小許,咱們今天放過她了!」

  賈月影看著我們兩人,亢奮至極的眼神里顯出一種異樣的羞澀和迷情,她用極低的聲音說了句:「王八蛋,還有什么招數……就使出來吧。」說完,便摀住了臉。

  我和賀國才互視一眼,他低聲道了句「操」,便指揮著我,開始了又一次瘋狂無情的殘暴蹂躪。

  我和賀國才一人一面側躺在賈月影的身邊,各把她一側的胳膊和大腿拉直、壓在我們的手下和腿下,然后各把頭埋進賈月影的腋下,從她的腰際到腋窩,來回地親著。小賈在我們擺弄她的時候,只是劇烈地喘息著,完全地配合而沒有一絲的反抗。

  「啊……癢死我了………天……我……我……我要……死了……啊……不…不……求求……你們殺死我吧……殺了我……我難受死了…………不……不……啊……啊……」

  「……嗯……我……我不行了……我要暈了……我……啊……老公……我要完蛋了……」

  突然間,賈月影不再有任何徒勞的掙扎,扭曲至極的五官一下子僵在那里,眼神變得空洞無物,只是屁股簡單地哆嗦了一下,一股清亮的液體從她的秘處射向半空中。

  經過這樣的溫柔暴力,賈月影再也無力掙扎了,強烈的刺激電擊著她的官能神經,老公和情人毫不留情的施暴和身體本能的失常反應使她的情緒走向另一個自暴自棄的極端。她含淚的眼睫毛死死地閉著,白皙的臉上涂上了一抹醉人的暈紅。空氣里迷漫著一股賈月影騷尿與體香相摻和的誘人氣息。

  賀國才的憤怒這才有所平息,揚揚下巴向我示意,共同參與到對賈月影的性愛之樂中去。

  我猶疑著,手慢慢伸向賈月影在激動中起伏不定的乳房頂端。

  賈月影突然睜開眼,看著我罵了一句:「還裝什么孫子呢,你以為你是好東西啊!……有種你就盡情地使壞吧……」說得最后一句時,她意識到自己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尊嚴可言,最后的語氣放浪中暗帶不堪與人的羞澀。

  我趴到賈月影的身上,一手捉住一個乳頭,比往常更加用力地揪著、扯著、用牙齒咬著,一直到她的乳頭連同乳暈都鼓得快綻開了。  在極度痛苦、自虐和快感的交流電擊般的襲擊中,小賈慢慢地停止了一切的反抗,俏臉微紅,緊咬下唇,一雙秀目時而瞟我兩眼,時而沉醉地閉上,雙手抓住床欄上的兩根細柱,雙腿之間,賀國才的手指在她的陰毛中間大肆地掠奪她的美肉和浪水,在賀國才粗暴中暗含挑逗的動作下,小賈扭動著那圓潤修長的大腿再次失控地發出一陣痙攣,圓滾滾的秀臀開始激烈地扭動起來。

  「啊……啊………啊………疼……求你……輕點………」
  賈月影似掙扎又似挑逗似地在我和賀國才的身下、輾轉扭動著她一米六五、不肥不瘦、勻稱苗條、美得無以復加的肉體,罵聲轉為低低的吟哦聲。

  「我………我……。你們這對流氓……你們害死了我……我……哦!」

  她突然使勁抖動起屁股,下腹的肌肉激烈地收縮著。

  賀國才突然罵了一句:「娘的,愛水也流了不少呢!」

  「騷貨,想換個溫柔點的人嗎?」

  小賈眼神異樣地看著我,嘴里只是斷續發出似哭似笑的聲音。

  「哦………不要………可以…………請繼續對我的下面粗暴點………」

  聽到這話,我的雞巴也硬了起來。

  「小許,來吧。騷貨已經動情了。」

  我飛快地脫光衣物,躺到小賈的身邊。

  「姐姐,我來了。」

  「………弟弟……你大哥弄死我了……」

  「爽嗎,賈姐?」

  「……嗯……弟弟,求你不要參加進來………姐可受不了你們兩人………」

  「那怎么行!」賀國才說道,「今天我就是要把你送給小許,當做一份不成敬意的禮物,祝賀我們合作成功呢!」

  「哦………把我當成不成敬意的禮物……弟弟,姐姐很賤的……你收不收姐姐的身體當禮物……。隨你……處置的……」

  小賈的語氣里透出一種極端的自虐來。

  賀國才把小賈推到我身邊,然后從后背將小賈的白色乳罩解開。另一只手繼續從小賈的屁股后抽插著小賈的肉洞。

  「品一品,我老婆是不是已經差不多了?」

  我與賈月影面對面地側躺著,感受著她嬌美急促地喘息,和玉體每一處微妙的顫動。在這種淫蕩無比的氣氛中,我終于禁不住誘惑,低下頭,一口便將賈月影高挺的乳丘含到嘴里,果然,舌尖頂到了一塊又硬又漲的肉豆豆。

  「賈姐……你這里為什么這么硬?」

  「姐姐身體就是這樣……哦……姐禁不起你們兩人的……挑逗……啊……」

  「姐姐………你底下什么感覺?」

  「燒起來一樣……。姐是爛貨嗎?」

  「賈姐不是爛貨,賈姐永遠是我心中最美的女人。」我用手環住了賈月影的細腰,感覺到她平滑溫熱的小腹在激烈地起伏中,正在逼近一次快感的巔峰,兩只手捉住賈月影挺如山包的乳峰,捻摸和掐動著,頭和小賈的頭交頸纏綿中,在她的長長的頸部,一再地用熱氣唿著她的耳垂和下頜。

  「你錯了……。姐是爛貨………姐正被后面的壞男人插弄著,啊……而且,姐………快到了!」

  賀國才把賈月影推給我,自己開始脫除衣物。

  「弟弟快弄………一會兒,姐又要被他玩了……姐這次要丟人了……啊……姐要當著你的面,丟給別人了……」

  賈月影只是與我緊緊擁抱著,將身體與我貼得嚴絲合縫,兩只腿卻同時并得很攏。

  「小許,還是老規矩,你先來吧。」賀國才脫完衣物后,陰陽怪氣地笑道。

  「哦,弟……怎么是你……先來欺負姐……你知道姐已經身不由已了……你要上姐姐,姐姐只能由你上的……隨便你操了……」

  我聽到賀國才發出了咽唾沫的聲音。


  我摟著賈月影,反覆地親吻著她。可是她的雙腿,還是并得死死的。

  「弟……姐姐已經被你大哥弄得受不了了……隨便什么人都可以上的……下面好癢……。你真要趁你姐情亂之時…鉆姐姐的空子?本來姐準備昨天給你的,可你沒來,只好讓你大哥給玩了,玩死了好幾次,你知道嗎?」

  賈月影臉色紅潤至極,說著說著,嬌媚的眼神突然透出一點異樣。她推開我的臉,輕咳一聲,然后再次環住我的上身,吻上了我。

  我感覺她的嘴里津液滿腔,正欲將舌頭伸進去時,突然滑熘熘一口東西被她弄到我的嘴里。

  然后賈月影一下子分開我,仰倒在賀國才的懷里,捂著嘴咭咭笑著道:「我吐了一口痰到你嘴里了,哼,誰讓你昨晚上和你小姨子鬼混,噁心我來著!」

  我含著那口東西,看著嬌嗔難掩的賈月影,呆了一呆,馬上毫不猶豫地將痰咽了進去。

  賀國才和賈月影都傻了,賈月影激動至極,一下子抱住了我:「弟………這么臟的東西………姐只是開個玩笑,你………為什么要咽下去?」

  賀國才也嘆到:「怪不得你賈姐要愛上你,行,你小子。」

  賈月影伏在我耳邊,嬌羞地低聲說道:「今天是我的危險期,要不,你也把你的臟東西,吐到我的陰道里去吧。」

  然后小賈又對賀國才說道:「我要看一看是你有問題,還是我有問題,今天我可是準備要被他射進去了,如果真懷上了,你就當是親侄子養著好不好?如果懷不上,那就說明是我的問題了,你就讓他們家小梅給你懷一個,好不好?」

  賀國才激動地看了我和小賈半天,最后大聲道:「我操,哥們豁出去了,你這個爛貨,你就把老子的綠帽子戴到底吧。看看是我有毛病,還是你有毛病。」

  小賈摟住我,「當然是你有毛病,姐今天準備被弟弟給種上,弟,把姐……給操了吧。」

  然后她分開兩腿。

  我挺著硬得不行的大雞巴,翻身上馬,直直地插了進去。
  賀國才說道:「我還真想看看,我兒子是怎么被別人給操弄出來的,騷屄,我聽說,女人和其他男人偷情時生的孩子都好看,越浪越好,今天,你就好好給老子浪一回。萬一真是我不行,你可得給我生出個漂亮點的孩子。」

  小賈半躺在賀國才懷里,兩只手向后環抱著賀國才的后腰,賀國才兩條腿架起賈月影的兩只玉腿,并向我完全地張開。他的手當然也沒有閑著,上下齊攻、挑逗玩弄、撩撥刺激著小賈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到底是多年的夫妻,對賈月影的性感區了若指掌,只一會兒小賈便一敗涂地了。我看著難受,也俯下身去,趴到賈月影的胸前,與賀國才一人一個,品嘗起小賈已勃起硬挺的嬌羞乳頭。

  「老公,弟弟,你們弄得我……好癢……老公………你非要人家在外人面前出丑了……。我……求你了……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啊…姐姐身子熱得厲害……姐姐的水流出來了,你大哥把姐的浪屄已經準備好了……弟弟,來播種吧…在姐姐的花房里撒……」

  我挺著雞巴,對著賈月影熱乎乎、溢出一線乳白色浪水的肉洞,緩緩插了進去。賈月影在賀國才的懷里只是輕輕地顫抖著,一直插到底后,賀國才更用力地掰開小賈的大腿,并推著小賈的屁股和后腰,使我一直頂到小賈肉洞的最深處,我和小賈的身體完全地貼到了一起。  「哦………老公……。弟弟的雞巴已經完全進去了……。嗯……啊……。好難受…………啊……。老公……。我想動一動……你松開我的手好嗎…………」

  賀國才將小賈的雙臂拘到后面,并從小賈光滑的后肩伸過頭來,把下巴頦伸到小賈的頸下,弄得小賈仰俯之際,極度地酸癢難耐。我則把手伸到胸部,捉住小賈胸前的一只堅挺的又膩又滑的雞頭肉,不斷地摩擦和逗弄著,身體下面巨大的肉棒,在小賈如火如荼的熱烈反應中,越來越粗,只是暫時不得動彈,直直地頂著小賈嬌小緊窄的陰道,越來越深入她的花房嫩蕊中……

  小賈赤裸裸一絲不掛的雪白玉體,在我和賀國才兩人的三明治式的包夾中,身前背后、上體下陰、內里外在,無一處不感受到極端的刺激,雖然美妙難言,但是前后的夾貼和我與賀國才緊緊的束縛又容不得她半點扭動的自由,只能讓她在微微的陰道收縮之中,在似哭似泣的沙啞浪叫中,在柔若細柳的痙攣抽搐中,在一波更比一波高的慾海狂濤中向上無限地攀升、飛躍……

  「動吧……頂死我了……老公……親弟弟……。這樣不如殺了你姐姐呢……哦……啊……哎喲……抽動一下吧……。我的肉洞里開始流啦……。再不動……姐姐要爽死的……老公……求求我弟弟………插死你老婆吧……嗯……嗯……啊…………」

  「啊…我真的不行了……我要丟了……老公……我要丟給我弟弟了……我…啊………我的愛液……。要丟了……。松開手……讓我動動吧……只求求你們,在我丟的時候一定要讓我動彈一下………」

  賀國才給我一個眼色,我居然馬上領會了,就是不要馬上讓她到,于是,我往后一縮,一下子抽出了肉棒。

  小賈軟綿綿地向后一靠,倒在賀國才的懷里,猶自不停地喘息,但是正是人在半空中的那種極度地空虛,使她的眼神格外地明亮。

  「小壞種……你為什么不繼續使壞………姐姐這里………好難受的……」

  「姐,你再忍一會兒,你的水太多了,弟弟給你吸出一些來。」

  「哦,不!不!!」雖然賈月影連蹬帶踹,還是被賀國才給壓住了上身,抬起了屁股。下面的兩條玉腿也被我分成近九十度,兩片肥美的淋乳汁鮑魚發著熱騰騰的香味,被我含到了嘴里。

  「弟………你非要弄死姐啊……姐真的受不了了……不要……你非要我死的話………請………把………舌………頭……啊……伸進去……。不要讓姐姐半死……不活的……啊,天啊……受用死了……」

  我用手小賈的陰唇徹底分開,露出熱乎乎的肉洞,我一面用手反覆地摩擦著小賈硬硬的小陰核,一面把剛才用肉棍搗出的一圈圈白色的浮沫從外到里細細地舔光、吸光。

  小賈上身還是被她老公束得死死的,下面的兩條玉腿多少還有些活動空間,只能在小腿的挺伸和玉趾的抽搐中發洩出極度難耐的快感。

  「我要丟的時候一定要讓我動彈一下……」她再次哀求我和賀國才,我們幾乎異口同聲地搖頭拒絕,小賈終于明白了今天這種艷刑是一定要從肉到骨頭實實在在過一遍了,「好吧……」她羞色難耐地抬起手將食指頭伸進了口里,準備在癢到極致、快感到巔峰時咬一口來分散一下注意力,卻被賀國才毫不留情地再次壓到床沿。

  賈月影芳心不禁又羞又氣,玉靨上嬌暈如火,帶著哭啼之聲呢喃著:「嗯…壞老公……你非要我被別人弄得爽死啊……好吧,我也不求饒了,弟弟,一會兒你下手越重越好……把姐姐整死才好呢,哼,壞老公……你媳婦兒這次可要完全地把身子交給別人了…開始了…好…癢啊…對…我的那塊肉…你這么挑逗會…出人命的…啊…求你…把舌頭伸進去吧…啊…啊…啊…。啊…啊…啊……嗯…………到了……到了……啊……天……。讓我……死吧……」

  我感覺到小賈的小腹開始極度的痙攣,花房深處電顫般地激射出一股乳白色的狂流,接下來便全身軟成一團稀泥了。她的東西正被我的嘴接個正著,像是一口溫熱的酸奶,我含在嘴里,品了兩下才咽下去。

  我再次壓到她的身上,肉棍沿著她又熱又濕又緊的水簾洞,在唧唧的水聲中順暢地插到小賈最深的穴心里,一面攪動著,一面等待著她的甦醒。

  「……親弟弟……你把你姐姐給弄死了……插吧………插死我吧………使勁動………好弟弟………姐的身體都是你的……。你怎么動都行……」四五分鐘后,小賈終于醒來。賀國才把她放到我的身下,自己挪到了一邊,變成了正式的觀戰者。

  小賈這次終于可以躺在床上,舒暢自由地自主動作了,隨著我的動作她又羞羞答答地嬌啼婉轉、呻吟起來,一雙明玉般的修長美腿緊緊盤在我的腰際,長長的肉棒帶著絲絲連連的淫水,在鼓漲飽滿的陰阜中,時深時淺地插入和抽出,厚厚肉壁上的細嫩穴肉,繞著雞巴發出陣陣無規律的抽搐、痙攣……慢慢地,我的龜頭不斷碰觸到她小洞深處最神秘、羞澀的花蕊……

  「頂到了……我……親弟弟……你操死你姐姐了……。我……我那里已經準備好了……你想射進去就射進去吧……。把你的種子撒滿我的花心……嗚………老公……我要先丟了……來吧……。再深點……鉆死我了…………」

  記不清多少次的抽插了,我的雞巴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體內深處頂動著,并漸漸加重力度。賀國才平躺在床上,小賈在他身上,用兩只嫩藕細蔥般的玉臂嬌軟無力地撐著自己瀕臨高潮的胴體,我伏在她雪白無瑕的后背上,緊緊摟住她長長的腰身,更加兇狠粗暴的抽動頂入著。

  「我又要洩了……老公………你也射吧……給我種上你的種吧……我的花心都完全被你捅開了……可以射了……。」

  小賈已經感覺到我的雞巴突然停止了抽動,在她的體內微微地顫抖起來。

  她聲音細弱但依然很清楚地對賀國才說道:「這次我們可要一起洩身了,希望他會使我懷上他的種。」

  「射了……壞弟弟……你射到里面去了……今天姐是危險期……你把種子射到里面吧……子宮里盛滿了……哦…我也要丟了……我丟給你了……只丟給你…我的好弟弟……」

  我一面噴射著一面繼續地大幅度抽插,當賀國才親眼看到我怒射著精液的雞巴再一次頂到賈月影的陰道內時,竟沒有打手槍,而激動地和我同時射了出來!

  小賈叉手叉腳地癱在床上,屁股下墊著塊枕頭,使我的精液可以在她的陰道里多留一些時間。
  中午我們一起出去吃飯的時候,賀國才生怕遲則生變,給他的助手打了個電話,讓他的助手問一下法律顧問和工商注冊人員,如何從公司的股份里分出七分之一,折合七十萬人民幣的股份,轉到我的名下,并讓他們盡快準備一份參股紀錄書和新的公司章程,保證合伙人不能隨意將股份變現或轉賣。

  晚上的時候,在我臨出門之前,他將一份文件送到我的手上:「我的許總,你現在已經是我們公司的第二大股東了。」 (十) 前因與后果

  也許是因為近年來自己的經歷總是不順,我的性格有了很大的變化,猶疑和敏感慢慢地替代了樂觀與無畏,對于這些送上門的好事,我本能地再次進行了抵制。

  「……我再想想吧,我還要和小梅再商量商量。我看,還是……」我幾乎不敢看賀國才的眼睛。

  賀國才點點頭,「我也不逼你。如果你真的覺得我這個人不可信,你也不要替我擔心,要怪只怪我自己吧,老是一廂情愿地以為朋友之間都好說……不說了不說了,大不了從頭再來吧。」

  「賀哥,我不是那個意思………」

  「好了,你什么也別說了,」他斷然絕然地打斷我的話,「現在在這里你還是我兄弟,出了門咱們就…從此你也不欠我我也不欠你,大家相忘于江湖吧。」

  說到這里,他的眼睛也有些濕潤了,「對你,你的能力、你的為人、你的心地,我都沒看錯,唯一看走了眼的、不,唯一沒想到的就是你是一個文弱書生,可以讓你幫著參謀策劃,但是如果要求你更多一點,比如共謀一件大事,比如真正讓你掌管一家企業,你還是不行的。你缺乏那種膽略。來,咱們再喝一杯,算是訣別酒吧。」

  「賀哥,這一點你說錯了,我不是沒有你說的那種膽略………」

  「行了,別說了,你不用再說任何話,」賀國才一揚脖,逕自把手里的酒喝掉,「這些年黑道白道五湖四海認識了不少人,但沒有一個能被我算做是朋友,你,許放,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怎么能為難我唯一的朋友,要求他做力所不能的情非已愿的事情?!對不起,哥們,我不怪你,你也不用為我擔心,哥哥挺得過去!」

  「賀哥,我已經決定了,和你一起干!」

  「好。」說完這個字,賀國才的歡欣只持續了數秒,接著沉默了一會,看看我,嘆一口氣,又突然間拉緊我的手,「咱們公司剛剛遇到一個小麻煩,你能不能解決解決?如果你不敢,你現在馬上就說,如果你相信我,相信我是一個規規矩矩的生意人,如果你有一定的膽色,咱們……可以試著操作操作。」

  「膽色我有,你說吧。」我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的助手剛剛告訴我,我跑的那筆貸款,還是沒有批下來,給否了。可是像我們這種私營小企業向銀行申請開立信用證,非得要有全額的資金擔保的。你原來不是說你們公司制度很松散嘛?公司法人章和財務章都隨便使用。你們公司的上級公司又是一家很大的央屬大公司,在中行有無限授信額度,你看,你能不能在走之前,利用現在制度上的一些漏子,偷偷地開一個你們公司的擔保?」

  「老弟,相信我吧,我絕對是規規矩矩的生意人,我們收貨后一定會履約付款的。這一次的利潤,絕對超過20%,只要我們這一步起來了,以后我們的層次絕對就能上一個臺階了。」

  我不假思索地點頭同意。當時我只是想到,賀國才如果不付款給銀行,黑掉那一百多萬的話,他就太短視了,如果和勞爾合作做三四年的話,怎么也能掙上個五六百萬。勞爾是我一手經營起來的客戶,沒有我,勞爾是不會搭理他的。

  于是當天下午,趁元旦放假,我回到公司偷偷地開了封擔保函,蓋上章,帶著合同的復印件,把擔保開立完畢。開保函的時候,我并沒有簽上自己的名字,而是簽上了我們公司老總的名字和財務副總的名字,而我自己的名字,從頭到尾也沒有留下。但是出了中行的西門,我突然間非常地害怕起來,留不留名字其實無關緊要,真要是出了事,一定能查出是誰的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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