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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嫻的突然消失


  牛乃夫醒來的時候,眼睛正吃力地爬過枕頭的隆起盯著那只叫得很響的手機。
  兩只手一番胡亂的摸索,在被窩里找到了自己的眼鏡,但模煳的鏡片告訴他其實戴上與摘下已藏書吧沒有什么區別了。是娜娜打來的電話。
  「喂,牛總,你在哪兒啊?」
  娜娜的語氣里透著焦急和擔心。
  牛乃夫努力想喚醒記憶,但一片暈脹。他支起身來尋找床頭柜上的賓客提示卡,手機那頭的娜娜更為著急:「喂,喂喂,牛總,牛總……」。牛乃夫終于看清了酒店的名字:「我在國際酒店419,沒事!你上午去找一下王科長,把昨天說好的事都落實了,我再休息一會兒。」
  接完電話,牛乃夫這才看到手機里還有兩個未接電話和一條短信,兩個電話分別是嫻和小蘭的,短信是嫻的。他直接打開嫻的短信,那二十來個字頓時讓牛乃夫像肺氣腫患者那樣感到胸悶氣急:我回老家了,不用找我,這個城市給我的只有傷害和痛苦!牛乃夫趕緊撥打過去,嫻已經關機。此刻,她或許已憂郁地行駛在通往老家的高速公路上,內心充滿著對他的失望與失落。
  牛乃夫覺得口腔里干得像是枯燥的木頭。他光著身子爬下床沖了一杯咖啡,并在昨天干涸的茶杯里續滿了水,然后又這么光著身子靠坐到床頭,點燃一根煙,看著虛無著的煙霧,忽然想到那短信中的文字似曾相識。
  那也是在如這個客房般有些狼藉的環境里出現的。那時,嫻已在牛乃夫連綿不斷的追逐下積雪似地逐漸融化,并在一個微醺的夜晚和微醺著的他一起偷偷來到一個叫「雅謦」的賓館,這個名字聽上去很適合在欲望中幻想的人們去釋冰化雪。當牛乃夫將嫻終于以占有者的姿態攬入懷里時,嫻臉色緋紅,微笑著像是充滿了某種期許,又像是有什么被疏導了出來。「我是你的第幾個女人啊?」
  說這話時,嫻的臉上帶著些許惡作劇般的調皮。
  嫻在床上并不風情萬種,只是微微閉著眼柔柔地躺著,任由牛乃夫在她的每一寸肌膚和每一處可以點燃快感的部位撫摸舔舐,間或發出幾聲小貓樣的低吟聲。
  嫻的膚色很白,幾乎沒有一絲瑕疵,手感細膩潤滑,尤其是那蜜穴讓人根本看不出她已有一個3歲女兒了。陰毛稀疏且柔軟,不是很黑的那種,兩片粉嫩中帶著淡褐色的花瓣輕輕閉合著,像新鮮的百合。當牛乃夫的手指分開花瓣探向蕾蕊時,蕾壁翕動著發出富有彈性的包裹感,穴道不是很深,因而很輕易的就讓指端觸碰到了那微微隆起的蕊芯。嫻的身體隨著手指的撥動已開始了輕微的扭動,但依然沒有如蓮和小蘭她們那樣的激情綻放。
  嫻的這種被動式的神情與姿態,反而讓牛乃夫有了更為強烈的征服欲望和開發的想象。之后的一切,便如同A片或H文里演繹的那樣,肉體相互融合,欲望之火在肉體的融合中被不斷引燃并漸臻迅烈。嫻的蜜穴意想不到的潮濕潤滑,牛乃夫側躺在嫻的左側,將她的左腿高高扛起擱在肩部,從側上方完成了插入的步驟。這樣的姿勢不但令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能產生類似于撬動的感覺,而且使嫻的陰戶完全暴露在他手指掌控的范圍內。牛乃夫一邊一邊有力而深入地突擊著,一邊用手不停地摸弄刺激她的陰蒂。盡管嫻的呻吟依然如貓叫一般,但體溫卻明顯升高,白皙的肌膚上泛起了紅暈,布滿嫩嫩皺褶的蜜穴有節奏地收縮著,兩只手輕輕地抓扯起他的頭發,兩個舌頭的纏繞則更為緊密而熱烈。
  在這癡狂的過程中,牛乃夫的一只手不知怎么又摸到了她的菊門處,那兒也已體液弄得膩滑滑一片。牛乃夫把手指伸了進去,她一把推住了他:「不……不……不要啊!」
  但牛乃夫沒有放棄,還是輕輕捅了進去,并隨著肉棒的動作淺淺地抽插著手指。她的眼睛閉得更緊,貓叫聲有些變調并變響,而神情卻似乎很享用的樣子。牛乃夫開始加快節奏作出最后的突擊沖刺,席夢思也適時地發出了急促的「吱嘎」聲,嫻緊緊地抱住了他的頭,貓叫聲成了「啊……啊……啊……」
  的唿喚,像是唿喚著全部的快感盡情地迸發……
  在高潮來臨的那一剎那,蜜穴中細密的皺褶似乎更加膨脹起來,有吸力一般將肉棒不停地包裹和吸吮,下體開始不安地扭動,在牛乃夫「哦」的一聲中兩個人幾乎同時抽搐痙攣,又幾乎同時地慢慢松軟下來,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而那根手指依舊停留在緊緊收縮著的菊門處……當他們還在潮汐未退中纏綿時,嫻的手機響了,她拿過一看就迅速下床向廁所跑去,并回頭對牛乃夫說:「我老公的電話。」
  牛乃夫點燃一根煙,一邊吐著煙圈,一邊回味著剛才的一切。他從來就對身邊那些女人們的家庭情況不感興趣,對她們身邊男人的背景情況也不感興趣,也不介意她們是否還有別的男人,只要別在他面前招搖過市就行,他唯一需要了解的就是她們身邊的男人是不是他所認識的或者是朋友,牛乃夫從來不會去覬覦和染指認識的人的女人和情人的。突然,廁所里傳來了嫻異常激動的聲音,像是被滾油燙著了一般,有種刺耳的撕裂感:「你去死!我現在就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個豬頭,你去死吧!」
  嫻出來時因憤怒而臉色漲紅,胸脯劇烈起伏。牛乃夫什么都沒問,他知道人的隱私只有當擁有者自己愿意時,旁觀者才能得到真實的謎底,他不想因為自己的好奇破壞了剛剛建立起來的融合,現在所要給她的就是無聲的撫慰。他再一次將她摟進懷里,嫻低著頭枕在他的胸口,身體有些發涼,欲言又止,只是把手機遞給了他,說道:「這是我剛才發給那個豬頭的。」
  牛乃夫打開一看:我明天就回老家,你別再來煩我,我這輩子就害在你手里了!
  「呵呵,你真的生過小孩了嗎?」
  牛乃夫最不愿意介入的就是身邊女人的家庭矛盾,他一邊撫摸著嫻,一邊故意扯開話題,「你那里很緊啊!」
  他知道,嫻早晚會把一切都告訴他的。
  嫻撲哧笑了起來,嬌嗔地拍了他一下,指著左側臀部上一塊不是很大的褐斑說道:「我女兒是早產,生下來才四斤多。你看,這是妊娠斑。」
  「叮咚——」
  房間的門鈴忽然想起,把牛乃夫從胡思亂想中驚醒。他光著身子跑到貓眼處一看,竟然是娜娜。他趕緊去翻找自己的衣褲,可短褲卻一時找不到了,只得拉起掛衣柜中的睡袍披上,打開了門。
  娜娜因為不放心牛乃夫,而且知道他現在肯定又饑又渴、胃里難受,于是就買了他平時愛吃愛喝的康師傅鮮蝦魚板面、青檸味脈動維生素飲料和紅牛功能飲料,又買了達喜、洛賽克等胃藥。當她看到蓬頭垢面、臉色憔悴的牛乃夫有些局促地站在門口,娜娜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而房內撲鼻而來的酒味和煙味,更讓她覺得惡心。
  這天,娜娜穿了一身黑色套裝配以黑色提花蕾絲和黑色高跟鞋,氣質冷艷。
  牛乃夫跟在娜娜的身后,看著她放下購物袋的姿態,像是一株有著致命誘惑的鳶尾花,被一步裙包裹襯托著的臀部在彎腰時顯出圓滿的膨脹曲線。牛乃夫有時真希望不要在自己的公司里天天看到娜娜,而是在酒桌或歡場邂逅這樣的女人,就如同遇到蓮、嫻、小蘭和婷婷們那樣。
  「牛總,你真的沒什么吧?」
  娜娜用眼睛的余光掃視著房內的景象,床榻之上亂作一團,床頭柜滿是煙灰,牛乃夫的衣服褲子散落在沙發和地上,一個墻角處還有一條短褲。
  牛乃夫聽出了娜娜話里的揶揄之意,仿佛咳嗽似地嘿嘿干笑了兩聲,但顯然還有比整理眼前的混亂讓他覺得更要緊的事,就像奄奄一息的狗仍然會為眼前的骨頭而亢奮那樣,他拍了拍娜娜的肩說道:「你還是趕緊去找王科長吧,這種事最怕夜長夢多!我這兒真的沒有什么啊,歇一會兒吃點東西就好了,中午我就到公司。」
  娜娜放下手里的東西,正準備轉身離開,忽然發現掉在地上的皮夾看上去已是空空如也,她的嘴角微微撇了撇,不易覺察地「哼」了一聲,低著頭閃身出去了,牛乃夫沒有能夠看到她那一刻的表情。他看著娜娜婀娜的背影,聽著高跟鞋踩過走廊地毯的咚咚咚的聲響,再一次不可控制地懷念起嫻。
  自從那次以后,性愛幾乎成了牛乃夫與嫻每一次見面最不可或缺和迫不及待的了。嫻像是要在牛乃夫身上尋找代償,又像是在利用一切機會擺脫某種糾纏一般,她恨不能每天都要牛乃夫來陪她,哪怕是兩個人就坐在車里一邊聊著天一邊做些隔靴搔癢似的擁抱親吻。而那時的牛乃夫正深陷日本av東熱、問答無用、mesubuta、DMS Night24等重口系列的蠱惑煽動之中,他陸陸續續地網購了諸如跳蛋、G點棒、窺陰器、振動肛栓、AV按摩器、酥麻電玩器、后庭震動拉珠、無線震動乳峰夾以及口枷、皮制連體束縛帶等等二十余件成人助性用品,再加上必不可少的潤滑油、醫用酒精等,在一只抽屜快要被塞滿時,他便將所有這些都鬼鬼祟祟地裝進了那只黑色密碼箱。
  從此,牛乃夫帶著那只密碼箱如同一個匍匐于黑暗的盜賊,不斷窺探著可供下手的目標,但他又極其挑剔,如果不是十分鐘意和醉心的女人,他幾乎沒有興趣去欣賞她們被各種器具調教刺激著的那種所謂的在欲仙欲死、欲罷不能狀態下的癡迷癲狂表演,因為那些器具即便是只使用其中的幾件,在事后疲憊中的清洗、擦拭、消毒、包裝、藏箱這些必須的步驟,也是很讓人感到繁復和討厭的。直到他遇到了嫻,頓時有了一種如饑渴難忍的沙漠跋涉者驀然看到一片綠洲般的欣喜若狂,他強烈地感覺到,嫻是可以也是值得他去把密碼箱里的一切演繹到他無數次想像的境界的,其后的事實發展也明確無誤地驗證了他的預感的準確性。
  只是,眼下嫻不僅讓那只密碼箱以一種灰熘熘的姿態離開了那間他們無數次翻云覆雨的巢穴,更是用一條冰冷的短信宣布著她以一種傷心欲絕的神情開始了消失,這讓牛乃夫像一條眼睜睜看著骨頭滑落深溝的狗,感到了隱隱的刺痛與不舍。
  他并不死心。在吞服完胃藥吃好康師傅鮮蝦魚板面稍作休整后,便用結賬剩下的房間押金打的趕到了嫻的租住屋。屋內并沒有全部撤退應有的狼藉,除了不見了一只紅色旅行箱和衣柜中部分物品,以及他的短褲睡衣還有未用完的避孕套分別出現在兩只垃圾桶里外,一切看上去都依舊井然有序。牛乃夫不覺笑了一笑,他知道嫻的消失很可能只是一種象征罷了……

  牛乃夫把垃圾桶里的短褲、睡衣和避孕套撿起來放回原本的位置,坐在整理得一絲不茍的床上,環顧四周。這是一個90式的單間,盡管屋內的裝修以及家電物品等看上去已有些陳舊,抽水馬桶里的漏水聲如同墻上的掛鐘般很有節奏地不停嘀嗒著,但由于地處市中心的繁華地段,租金卻頗為不菲,尤其是離嫻上班的地方很近,步行也只需七、八分鐘。
  在這個只能稱之為陋室的空間里,嫻盡一切可能讓它擁有著家的感覺,她換上了湖藍色的提花窗簾,鋪上了玫瑰紅與淺桃紅相間的床罩被褥,把燈光也都調成了溫謦柔和的乳白與淡黃,更為巧合的是還放置了牛乃夫妻子同樣喜歡的馥郁的百合花,白色的和粉色的。牛乃夫嗅著那熟悉的氣息,摸著那柔軟的床榻,再一次想念起嫻,想念起那個讓蓄謀已久的念頭變為現實的日子,如同吃膩了貓糧的貓無比想念起捕鼠的日子一般。
  雖然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他們的性愛依然顯得波瀾不驚,但嫻對于牛乃夫的依戀卻無可救藥地越陷越深,這在很大程度上要「感謝」她丈夫的經常夜不歸宿和隔三岔五的家庭暴力,并且也在很大程度上由于他而最終導致嫻走進了牛乃夫為她準備的這個巢穴,以及最終打開了那只密碼箱。
  那是一次按照慣例的兩個人赤裸裸地翻倒在床的時刻。牛乃夫一如既往地用手指撥弄探訪著蜜穴,挑逗著它迅速地濕潤,并用唇舌吮吸舔舐乳頭,傾聽心臟逐漸快速的跳動和胸腔中嗚嗚的低吟,當她的臉上潮紅一片,身體開始不安地扭動時,他的眼前終于跳出那些蠱惑煽動了他很久的AV畫面,便湊到她耳邊悄悄問道:「你……你以前玩過工具嗎?」
  嫻突然睜大了眼,用迷惑的神情扭頭看著他,只是喘息依然有些急促:「什么工具?」
  牛乃夫嘿嘿一笑,臉上呈現前所未有的猥褻,翻身下床拿出了那只密碼箱,擱在床頭柜上輕輕地打開,一股濃重的酒精味撲鼻而來,顯然牛乃夫已在事前作了細致的消毒處理。嫻探頭一看,頓時發出了一聲驚叫:「你個流氓,要死啦,拿這些來干什么啊?」
  她的臉更紅了,但咽喉處卻發出了很響的吞咽聲。
  牛乃夫把她撲在身下:「呵呵,這些很好玩的,也很刺激的哦!」
  「不要,不要啊!」
  她擺著頭,神情中卻似乎有些許的好奇與渴望。
  牛乃夫仔細地在那些部位涂抹好潤滑油,然后先打開了一個跳蛋輕輕地觸向陰蒂,她啊的一聲渾身一顫,雙腿下意識地猛然夾緊,隨后拉過枕頭遮住臉。牛乃夫推開她的雙腿放平,再一次將跳蛋貼到陰蒂上,又拿起G點棒探進蜜穴慢慢地抽送攪動,花蕊處潮濕一片。在淫蕩的嗡嗡聲中,她的胸口急劇起伏,下體不斷地擺動,口中嗚嗚啊啊地呻吟著。不一會兒,她一把抱緊了枕頭,腰部用力抬起:「啊……啊……要來啦……要來啦……」
  牛乃夫加快了跳蛋和G點棒的摩擦抽插速度,在一聲大叫之中,嫻整個人都高高弓起,渾身抽搐,枕頭下面發出含混而沉悶的嗚咽聲——這是牛乃夫看到她最激烈的一次高潮。
  沒有給她過多的喘息,牛乃夫拔出G點棒,將跳蛋塞進了蜜穴,然后為一支不是很粗的振動肛栓套上避孕套,在上面傾倒了些潤滑油,向菊門探去,當嫻明白了他的意圖剛想掙扎時,振動肛栓已十分順暢地滑入,而一支中型AV按摩棒以更為夸張的急速振動再次貼在陰蒂上。這同時三點的襲擊,像一股強電流瞬間穿透,使她的身體猛然跳動起來,一只手慌亂地想把按摩棒推開:「啊……不要啊……太癢了……受……受不了了啊……」
  牛乃夫沒有理會,在她徹底迷亂了的情緒感染下,他的神智也陷入了某種癲狂狀態,反而把G點棒又塞進了穴道,將AV按摩棒的震動推到最高檔,并且加快了振動肛栓的抽插速率,淫水混雜著潤滑油呈白沫狀從穴口溢出,極具視覺沖擊力。
  嫻在從未體驗過的強烈刺激中進入了一種完全忘我的境地,她一把甩掉了枕頭,散亂的頭發汗津津地貼在臉上,曾經的貓叫聲徹底變成了哦哦大叫聲,整個臉部都有些變形,神情分不出是在忍受痛苦還是在享受快感,原本柔軟的身子一下下地繃緊,雙手抓扯著床單,雙腳在床上亂蹬,僅僅一分多鐘,她的身體再次猛然抬起,抽搐得比第一次更加厲害,手指緊握,腳趾緊扣,喉嚨處的嗚嗚聲象是拼命地壓抑著什么。牛乃夫看著眼前在高潮的蕩滌下欲仙欲死的嫻,感到極度膨脹的肉棒馬眼處也有粘液涌出并滴下。
  她身體緊繃了好一會兒,才長出了一口氣,癱軟下來,就像是窒息者終于唿吸到新鮮的氧氣一般。當牛乃夫拔出跳蛋、G點棒和振動肛栓時,又渾身痙攣了幾下,她顯然還在無邊無際的洶涌中飄浮,閉著眼一只手死死地拉著他,一只手急切地在尋找著他的肉棒,語無倫次:「我……我要你的……我不……我不行啦……快啊……我……我要你啊!」
  面對著這樣一種只在AV中見過并令他無數次希冀向往,如今卻這般清晰鮮活而生動地展現在眼前的場景,牛乃夫早已是欲火焚身了,再也顧不上密碼箱里還有的那些躍躍欲試的器具,在一灘膩滑黏稠的泥沼中毫不猶豫地跳入到無邊無際的洶涌之中……牛乃夫沒有想到,這些看似毫無生命的塑料與硅膠制品,僅僅是做出些不斷重復的震蕩和顫動,就真的能讓一具活生生的軀體靈魂出竅,完全被機械所控制、被欲望所主導、被快感所淹沒,高潮一波貫通一波。這簡直就像是個預言,我們在誘惑面前究竟能抵擋住什么,又能去抵擋多久呢?
  「用工具是不是很爽很刺激啊?」
  當一切最終歸于平復清醒后,牛乃夫笑嘻嘻地問道。此刻,嫻的整個陰戶因器具的強烈震顫與摩擦已呈現出了一篇鮮艷的紅,像是一碰就會滴血似的,曾經閉合著的兩片花瓣也正微微綻開,粘連的汁液讓這些看上去如桃花帶露一般。
  「嗯!不過我還是覺得你的那個好,這些工具太快了,弄得下面好癢好難受,現在碰都不能碰啊!」
  嫻一邊把玩著AV按摩棒,一邊微微喘息著,忽然她一下坐了起來,將AV按摩棒扔進密碼箱,狠狠地擰了牛乃夫一把,「去死,跟了你這個壞人,我現在怎么也變得這么流氓了啊!」……
  「她會回來嗎?」,「她會回來的!」。牛乃夫帶著如此復雜的心情離開了那個巢穴,隨便在街上吃了碗餛飩,到達公司時已快下午二點,剛一進辦公室,咔嗒咔嗒的高跟鞋聲就跟了進來。娜娜簡要地匯報了上午去國稅局的情況,一切都很順利,10萬元的所謂罰款也繳了,而且王科長還專門教了如何來做這本帳,所有的看上去都很OK。娜娜把昨晚的包以及車鑰匙給了牛乃夫,轉身出去時又說道:「中午前有個鄢總來找過你,是個女的,說是一個叫蓮姐的介紹她來找你的。」
  牛乃夫一聽到「是個女的」和「蓮姐」,心里莫名其妙地閃過了一絲慌亂:「鄢總?她有說是哪兒的嗎?找我什么事?」
  「具體的她沒說。哦,她留了張名片在這兒,讓你有空聯系她,說有急事找你。」
  牛乃夫接過娜娜遞過來的片子一看,上面的公司名稱和人名聞所未聞——迅達物流有限公司總經理 鄢然。名片印的很精致,人名也很有些令人遐想,名片上還殘留著淡淡的香奈兒女士香水味。「不認識。你去和她約一下,讓她明天上午十點鐘過來吧!」
  牛乃夫故意用滿不在乎的姿態將名片遞還給娜娜,輕松地說道,「對了,你早上那些東西買了多少錢?我還給你。」
  娜娜白了他一眼,嘴一撇,咔嗒咔嗒地走了出去。
  牛乃夫對娜娜幾乎有了一種依賴,畢竟是在國際大公司做過的「海歸派」,盡管在眼下這種小公司里僅僅只能是內勤文員的身份,但在內部管理、事務協調、對外聯系等方面駕輕就熟、得心應手,在各種應酬場合也是魅力盡現又張弛有度,并且還幾次幫牛乃夫及時指出和糾正了合同中的漏洞,更為重要的是每次和她在一起他總會有種很微妙的感覺,這讓牛乃夫越來越覺得離不開她了,因而對于娜娜平時的一些古怪刁鉆,他也只是一笑了之。
  整個下午出奇的平靜,平靜得都讓牛乃夫有些不知所謂了。平日里聽慣了娜娜高跟鞋走來走去的聲音,看慣了娜娜或冷艷或調皮或認真或嬌嗔的表情,而今天一下午她再也沒有來過,的確使牛乃夫心里頗為空蕩。面對著墻上搖曳的影像,他默默地想著:今天要早些回家了!
  牛乃夫撥通了妻子的電話,告訴她今晚他要回家吃晚飯的。平時妻子一聽到丈夫要回家吃飯,總是會掩飾不住內心的欣慰與期待,但今天有些奇怪,妻子在電話那頭只冷冷地「哦」了一聲,就把電話給掛了。牛乃夫不禁忐忑不安起來,大腦如迅即打開的百度、谷歌搜索器,光速般地搜索著這一段時間來自己可能露餡的種種蛛絲馬跡,發現那些見不得光的事至少在家人面前還是偽裝的天衣無縫的,難道每天都是家里單位兩點一線從不涉足社交場合的妻子在什么地方聽到了些風吹草動?
  牛乃夫在七上八下思前想后中好不容易熬到妻子下班到家的時間,就急急忙忙地趕回了家,妻子的車已停在樓下。一進門,還沒等他有機會發揮所擅長的哄逗妻子的本領,就感到了氣氛的不對,燈都沒開,廚房里也沒了往常煮飯炒菜的熱鬧,定睛一瞧,妻子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里攥著他前天換下的西褲,眼露慍色,面若冷霜,胸脯急劇起伏,看上去火氣還挺大。還沒等牛乃夫開口,妻子就一把將褲子扔了過去,怒吼道:「你看看那上面是什么?」
  牛乃夫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拎起褲子翻看了一下,沒看出有什么不妥,抬頭剛想問個究竟,妻子漲紅著臉撲過來翻到褲襠處朝他眼前一戳,再次怒吼道:「你看看,你看看,這是什么?」
  褲襠拉鏈處斑駁著一些類似于鼻涕風干樣的東西。牛乃夫頓時怔住,氣血上涌,面紅耳赤,那些東西應該是前天晚上在KTV廁所里和小蘭瘋狂時留下的,因為天黑加上回家時有些暈頭轉向,所以沒有能夠及時發現。他一邊用腳將大門關于,一邊囁嚅著快速尋找借口。褲子借給別人穿了?喝粥不小心潑到的?被人整蠱惡作劇了?……這樣的借口連牛乃夫自己都覺得幼稚可笑,羞于啟齒。他知道,在目前的情況下裝傻是最好的選擇。
  妻子轉身進了房間,房間里傳來了充滿委屈與怨恨的抽泣聲。牛乃夫小心翼翼地跟了進去,像一個被當面抓獲的蟊賊,一臉尷尬地想嘗試著坐到妻子身邊,妻子一把推開了他。牛乃夫支支吾吾道:「前天晚上我……我喝醉了,也……也搞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了,我……我好像沒……沒做什么啊!」
  他只得祭起「酒后失憶癥」這最后的掩耳盜鈴式的法寶了。
  「哼!你別當我們女人都是傻子!你包里整天藏著避孕套想干什么?」
  妻子抹了一把眼淚,臉色更加陰沉,「你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破事我不想管,只是別讓我和兒子當面碰到!」
  邊說邊從床頭柜里摸出把嶄新的剪刀,不銹鋼制造,刀刃鋒利,寒光逼人,看都不看牛乃夫一眼,拿起張紙對著它狠狠剪動了幾下,冰冷的咔嚓聲令人毛骨悚然,慘白的紙屑以倉惶的姿態如酩酊般紛紛跌落。
  牛乃夫一身冷汗,不敢再多說什么。看來平時大度的妻子,還是趁他不注意時偷偷檢查過了他的東西。他趕緊退出房間,把褲子上的那些東西拿濕毛巾仔仔細細地反復擦拭干凈,然后卷起袖子進了廚房,盡管他除了會泡方便面會用電飯鍋煮飯外幾乎什么菜都不會做,但他知道這是當下唯一能緩解氣氛并給予妻子一些安慰的最好行動。
  這天晚上牛乃夫完全陷入手忙腳亂之中。他做了雪菜毛豆、方肉炒木耳、榨菜雞蛋湯,自我感覺味道還行,妻子沒有吃他做的飯,而是自己下了一碗雞蛋面,吃完就黑著臉洗澡上床去了,始終沒看丈夫一眼。牛乃夫不敢吭聲,無比自覺地做著婚后幾乎從沒做過的那些事——洗碗抹桌,到老爸老媽家接兒子,檢查兒子的作業并伺候他上床,洗好全家一天換下的衣服又把妻子的幾雙皮鞋擦得锃亮……
  當做完所有這些后,牛乃夫感到有些腰酸背痛,抬頭一看墻上的掛鐘已近子夜,不覺嘆了口氣:妻子真是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