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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人倫









  這是小弟第一次在此發文,這將是一篇母子亂文,但喜好粗口和太重口味的就不要進了,我不好種馬文,情欲的描寫當然也不乏會激情,但會一點點鋪陳開。
  我一直不喜好上來就YY的文,沒心情看不去,而好的母子文越來越少了,索性自己按照自己喜好的方式寫一篇出來,這里先發在一樓第一章,反應好我會盡快完成后面的。水平不夠,多多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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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雨第一次見到林海萍是在離坤子和于若冰家不遠的咖啡廳。那天林萍姍姍來遲,穿著淺粉的罩衫,白色的牛仔短褲,戴著茶色太陽鏡,長發在腦后攙了個髻,一身裝扮突顯著高挑的身段。

  等她取下太陽鏡就坐到了自己對面,周雨看到了一張清麗奪目的白嫩面龐,絲毫看不出已是于若冰口中比她還大上一歲的40歲的女人,無論是天生的像貌還是后天的保養都較做美容店生意的于若冰有過而無不及:粉嫩的圓臉,白潔圓潤的額頭和靈動的杏眼以及兩片粉紅的薄唇透著幾分嬌柔,而微微上揚的眉稍和挺直的鼻梁則張顯了幾分干練英氣來。同樣是天生美人胚子,于若冰的靚麗是外溢張揚的,而林海萍則多了幾分高貴與溫婉。

  坤子之所以讓周雨來見林海萍,是想讓在車行修車的他給初來本地的林萍到做些日子全職司機兼向導。林海萍對這座海濱城市不甚熟悉,而做為她在這個城市里唯一的好姐妹的于若冰對周雨的人品和車技都放心,找他做個全職司機和向導正是兩全齊美的事。

  說起坤子算是周雨在這座城市里最靠得住的朋友了。兩人同是地震遺孤。四年前初中畢業的周雨無心讀書就經一個好心的鄰居介紹到這座城市里學修車的手藝,在車行里和坤子不期而遇,雖說坤子比周雨大上幾歲,但很談得來,兩人曾一同在一家車行里修車,一同耍鬧,一同和人打駕,也一同為了賺點外快與人去地下停車場飚車技——從摩托車到汽車……

  這樣的日子一直到坤子認識了于若冰,這個讓其魂牽夢縈卻整整比他大了12 歲的女人。一年前坤子和于若冰結了婚,有了「富婆」老婆罩著,坤子也不用再活得那么辛苦了,當然也就不能再如以前那么瘋了,和周雨在一起的時間少之又少了。在外人眼里,坤子和一個大了自己那么多的女人結了婚無外乎是為了她的錢財,恐怕也只有周雨懂得好友是真心喜歡若冰大姐的。他們結婚后,周雨也識趣地很少找坤子,沒事連電話也通的少,這次看到好友有好事還能想著自己,也令近來遭糕心境聊得慰藉。

  在林海萍到來之前,周雨問了下于若冰她那位好姐妹是做什么的。

  于若冰說:「海歸一名!做過一家跨國集團在澳洲的總代理,兩年多前回國自己經營了一家紡織企業,前途無量。這次來這主要是考察下市場也簽份大合同。可她初來乍到對這里不熟悉,我也忙不能總跟著她左右,就想找個司機和向導,就想到了你。」

  周雨聽了吐了下舌頭,說:「這么厲害……」

  見了面,互相介紹了下,坐下來,周雨心里生出一股莫名的緊張,好在林海萍只問他一個問題就是他多大了,周雨忙告訴人家:「我今年整好二十。」
  林萍點點頭卻說:「聽若冰說了你的情況,我們還是同鄉,我也是海都的人,只是十八年前的地震時我剛好出國了。」

  林萍的語氣透著一絲親切,讓周雨的情緒頓時緩和了下來。她也僅和周雨說了這兩句,然后就和于若冰自顧地聊起來,兩個男人也識趣地在一旁做著忠實的聽者和看客,看著兩個美麗的女人歡快地暢所欲言也未償不是件美事。兩個女人從美容聊起,也聊起了從前,甚至是互相揭著當年的糗事。周雨對她們說的以前的事也不是很懂,也就沒多在興趣,只是偶而陪以一笑。

  從咖啡廳出來,于若冰就讓周雨開著早準備好的一輛車送林海萍,正式做起了全職司機。至于車行,那里是于若冰出資的只是由別人照看的生意,自然沒問題。這份工作并不復雜,只是按照林海萍指出的地名開車就行了。到了目的地,林海萍不叫他,他就老實地在車里候著就行了。

  如此三天,周雨倒也自在。第四天的下午,林萍讓他把車開去海邊,想去休息下,曬曬日光浴。這幾天下來,兩個人也漸漸熟悉了,周雨說話也不再如初見時那么拘謹,稱唿也由「林總」改為了「萍姐」。

  他邊向海邊開著車邊說:「曬日光浴?萍姐不怕曬黑了?」

  林萍笑笑說:「黑點健康。先找地方買些海灘上用的東西。」

  周雨點點頭,把車停在了一處專賣店外。兩人下車去買了兩身曬日光浴的行頭和其它應用之物。

  海邊人頭涌動,穿著各色行頭的紅男綠女們在海灘上盡情戲鬧,盡情享受著海水的洗禮和陽光的擁抱。林海萍和周雨先到海水里游了幾圈,又到一處人工的淡水池泡了個舒服的澡,然后找了一處相對靜些的地方各鋪了張灘布躺下來曬起了太陽。

  周雨躺在那并無睡意,他看了看一旁的林海萍,她在腰腹上蓋了條浴巾,四肢舒展地躺在那,似是已睡了,一身連體的泳裝襯托出凸凹有致的好身段,雪白修長的雙腿光圓豐潤,濕漉漉的頭發松散地遮住了半張臉……一切都透發著成熟迷人的氣息,周雨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猛然又臉上發熱,忙收回了目光。他看到不遠處有兩個十幾歲的男孩正在戲鬧著,其中一個躺在沙灘上讓另一個將其用沙子埋起,最后只留頭部在沙子外面了。

  周雨看著不由得童心大起,他輕輕起身在身旁的地方挖了一個人形的坑,然后自己躺在進去,再一點點把挖起的沙子盡量的往自己身上撥弄,雖說沒有那兩個男孩子埋的嚴實,可也將身體大部分都遮在了沙坑里。

  別說,躺在干燥的細沙里還挺舒服,周雨心想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沙浴。覺得舒服了,睡意也就上來了,他懶得動彈便在那沙坑里睡去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睡意正濃的周雨頓感胸膛憋悶,如大石壓迫,一股本能的意念驅使,他半睡半醒之間猛的起身坐了起來,在清醒過來的一剎那他也聽到了一聲驚唿,一個人跌倒在了自己懷里。待他睜開眼睛看清時,才發現原來林海萍不知什么時候醒了,此刻正一臉驚慌地坐在自己腿上。

  周雨瞬間不知是怎么回事,只覺溫香滿懷,女人臂膀細滑的肌膚若即若離地貼靠在自己沾滿沙子的胸脯上,而豐實的臀部坐上自己大腿上,還有女人特有的體香,頓時讓其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都說看一個女人美麗與否要去泳池去一次才行,周雨此時留意到林海萍粉黛盡洗仍是魅力四射,皮膚緊俏,盡顯著溫潤健康,眼角現出的淡淡魚尾紋倒又顯一分成熟風韻。

  林海萍瞪大眼睛注視一瞬,馬上反應過來是怎么一回事,不無尷尬地連忙起身,進而指著周雨笑了起來,說:「看你還真是個孩子,嚇死我了!」

  周雨也大概明白了發生了什么事。原來林海萍醒過來后就想去淡水池里沖沖,剛醒過來也便沒細瞧,不想一腳踩著周雨的胸膛就走了過去,也忽覺不對,正轉頭看時周雨也起來了,一驚之下竟跌坐了下去。醒過味來的周雨也不由笑了起來,忙起身抖著身上的細沙說:「幸好你不是個大胖子,不然我可慘了,我可還沒結婚呢,還沒……」他嘿嘿地笑了起來。

  林海萍指指那邊的淡水池說:「走吧,沖沖水,送我回酒店!」

  經此「肌膚相親」了一次,無形間令兩人的關系似是又近了一層。在回酒店的車上,周雨問道:「萍姐今天好像很高興,有什么喜事了吧?是不是老公還是相好的來電話問候了?」

  林海萍則說:「呵呵,小屁孩子,我現在是孤家寡人一個,半老的婆娘沒人要了,哪還有什么相好的?」

  「真的假的?說的還跟真的似的,誰信啊?說單身我信,可說憑你這條件說沒人追,你還拿我當小孩了?哈哈。」

  林海萍則說:「男人倒是有,可最多逢場作作戲罷了,這把年歲了找個真心好的也不容易了。」

  周雨從倒視鏡里看了一眼略顯憂郁的林海萍,說:「也不盡然啊,你看若冰姐和坤子不就挺好的?」

  林海萍一笑說:「他們是挺好!說實話看著他們那膩味勁兒,真有點羨慕嫉妒了。」

  「不是有句話叫與其臨淵羨漁不如退而結網嗎?羨慕他們就自己也行動起來啊!」

  「哈哈……你個小毛孩子,你還一套一套的。你莫不是也讓我找個小朋友一起過日子?我可不行……也沒那魅力!」

  「你行的,我看你比若冰姐還有魅力。」

  「行了,別頻了!你個小孩子還懂魅力,要是讓你找個40歲的女人做老婆你愿意?」

  「我愿意啊,要是像萍姐這么好的我就愿意,哈哈。」

  「去,少來!說正經的吧!你父親怎么樣了?」

  「還是老樣子,前夜還通過電話了。」

  「哦,腎衰竭這病不好醫。想根治除非換腎,換了風險也不小……」周雨點點頭沉默不語。

  周雨口中的父親其實是他的養父,他家里所有的長輩在他一歲多點就在那場大地震中全部去世了,他是被人在一堆瓦礫中搶救出來的,當時他正在已經斷了氣的父親奮力弓起的身子下面。甚至沒有人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后來一位同樣在地震中失去了雙親和妻子的姓周的汽車修理工到收容所領養了他。

  周師傅還有一個親生的兒子叫周雷,在地震中失去了一條手臂。所以他一身修車的本事是自小學起的,可天生有點叛逆的他卻又偏偏不愿待在父親身邊,就跑到另外這座城市。他之所以知道他是被收養的,也是無意間發現了領養證,但天生樂觀的他也只是惆悵了幾天便恢復如初了。

  一年多前,養父查出患上了腎衰竭,每隔一段時間就是去做一次腎透,錢是大把的花,自己攢了大半輩子的錢光了,周雨這時才知道錢到用時方知少的滋味了,仿佛一夜之間長大了不少,不再四處游混了,老老實實地在車行檢車修車,攢錢為父親治病。

  到了酒店,周雨幫著提著東西一同隨林海萍進了酒店。一進房間,林海萍立馬先去洗澡換衣服。周雨想也不能不招唿一聲就離開,就坐在沙發上等,一時無聊想打開電視看看,卻無意間在電視邊上看到了一本相冊,索性拿在手上翻了起來。

  相冊里面也多是林海萍的照片,看得出還都是近兩年拍的,有背山依水的風光麗人照,也有稍加修飾了的寫真照,張張精彩,盡顯著醉人的風情,一時間令周雨有幾分著迷。

  一張林海萍與人的合影讓周雨多看了幾眼,合影中的另一個人周雨很眼熟,那也是個漂亮迷人的女人,一身紅白相間淡雅的裙子,笑容很燦爛,面容和林海萍很是相像。這是誰?周雨想了半天一下子笑了,想起之所以眼熟,是因為在電視上看到過人家,那是個主持人,叫許戈輝,鳳凰衛視的名嘴。

  「看什么呢?」林海萍里著大大的浴袍,邊整理的長發邊坐到了沙發上。
  「哦,你的相片!」林海萍笑笑說:「這是我昨天整理一個包里文件時發現不知什么時候積了這么多相片沒整理,帶在身邊了還,就弄了個相冊裝起來了,不然不定什么時候就亂的扔掉了。」

  周雨指著那張合影說:「萍姐,你們什么關系呀?你們長得挺像啊!」
  林海萍看了下說:「沒什么關系呀,就是在活動上見了兩次,別人說我們長得像就拉一起照了幾張,長得像只是巧合,呵呵!」

  周雨笑笑,指著她另一張戴著墨鏡的在船上的照片說:「這張帥氣,能不能送我?」

  林海萍怔了下問:「你要它做什么呀?」

  「呵呵,你過幾天不就回海南了嗎,我們也總算是朋友了吧,留張紀念總行吧!」

  「行吧,你拿去吧!」周雨小心地把相片取了出來,然后就告辭走了。
  周雨的住處是一處三個人合租房,就是一個老式房屋簡單地隔斷出來三間小屋,一人一間,簡陋也清靜。他晚飯簡單吃了點面,看了會電視就回自己房間一頭臥在了床上。脫衣服時把那張林海萍的照片拿在手上端詳了一陣子,咋看咋那么迷人,那是一種沁人心脾著迷感覺,他不由得把照片放到了嘴邊輕吻了一下,一股莫名的沖動在心底上涌,一支不由自主地伸到了自己的下體,套弄起那昂揚的男根……他身上有兩個特長,一個就是擺弄車的技術,另一個「特長」則就是他的「老二」了。無話不說的朋友們曾經贊嘆,他那玩意足可以和歐洲色情片里的男優媲美。

  一聲低沉的哼叫,周雨痛快地釋放了一次快感,鋪在下體邊的毛巾上足足泄了一大攤。周雨起身收拾殘局,手機也在此時響了起了。拿起一看號碼,是哥哥周雷打來的,忙接通了電話。

  「哥,咱爸……咋爸又嚴重了這兩天,他不肯去醫做腎透了。」電話那頭傳來哥哥周雷急切的聲音。

  「啊?爸他怎么了?為什么不肯去了?」

  「還不是心疼錢唄!」

  「是不是錢又不夠了?」

  那邊沉默了了一會,「都怪你哥我沒本事啊。讓你一個人張羅……」

  「哥,說什么呢?你別急,我明天就打錢回去,你好好照顧爸,就說錢的事好辦!」

  ……

  掛斷了電話,周雨就開始翻所有的衣服口袋和銀行折子,最后算了一下,加起來才不過有3000塊而已,因為一個月前剛剛給家里打了一些錢,現在所剩無幾。
他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這點錢咋好往回寄?他點了一根煙,邊吸邊捉摸法子,想到最后也只能是先向朋友借點,于是便開始給熟人打話,可打了一圈,不是對方假推說錢緊就是假裝聽不清,答應借點的也只是幾百塊而已,最后他播了坤子的電話。

  「明天借我點錢,手上方便吧?」

  「多少啊?是不是你爸爸……」

  「沒事……」周雨掩飾著自己的急切,本想一次多借點,可話到嘴邊又收住了:「7000行嗎?」

  「好,明早你來取吧!」

  掛了電話,周雨又一頭倒在在床上。他剛才之所以最后才打給坤子,是因為他知道坤子肯定會幫忙,但如果能和別人借到錢就盡量不找坤子,他不想太多打擾好哥們的生活,他曾親耳聽到過,于若冰囑咐坤子少和以前的狐朋狗黨們來往,畢竟現在不比從前了,要注意下身份和形像了,雖然那些人中未必也包括他周雨在內,但他暗自把那話聽到心里去了。

  第二天一早,周雨先去了坤子家的小區外拿了坤子借給他的錢,然后又一路趕到了一處銀行將錢打到了弟弟的帳戶上,最后驅車去酒店接林海萍,按約定好的,9 點半要接她去一家公司簽合同。

  林海萍一如往日的光彩照人,就算周雨今日心情有些不暢也還是忍不住盯著她一路走過來坐到了后座上。她今天穿著綠色的連身套裙,又是另一番嬌俏風韻,惹得周雨多看了兩眼才發動了車子。

  似乎是看出了周雨心情不佳,林海萍問道:「你今天興致不高嘛,怎么不說話了,是不是整天陪著我這個半老婆娘太沒意思了?」

  「哪的話呀?」周雨笑道

  「萍姐,你別總把半老啊什么的掛在嘴邊好不好,你一點也不老啊!總這么說,不老也讓你說老了,心先老了是不?」

  「呵呵,說說吧,有什么心事?和小情人兒吵架了?」

  「哪來的什么小情人兒?」周雨嘆了口氣說:「我弟打電話了,我父親病又有點重了,剛剛我去了坤子那讓他幫我湊了點錢寄了回去……」

  「哦,今天簽了這份合同,下午回酒店我把工錢給你吧!」

  周雨不無感激地說:「那謝謝萍姐了,這個時候我也不怕我笑話了,我身上真是分文皆無了。」

  周雨照例坐在車上等林海萍去簽一份大合同,他不由在想,這女人真是干練的可以,就一個人獨來獨往,也沒帶個助手和屬下的職員就出來和人談合同了。
  這合同簽的竟然出奇的順利,不到中午周雨看到林海萍伙同一行人從那家公司出來了。她坐到了副駕駛上告訴周雨跟上另一輛車回她入住的那家酒店,說是和對方要吃一次飯。周雨發動了車子,卻聽林海萍說:「一會吃飯你也跟我去,就說是我公司新職員,想陪養見見世面的。」

  「我?」

  「對,是你啊!你的任務就是給我擋幾次酒,不然我這酒量不成的。」周雨明白了。

  長話短說,席間,對方頻頻舉杯,林海萍應對有方,在她英明指揮下周雨見機行事成功完成護花任務,雖說有點喝高了,總算是保持清醒地全身而退,所幸的是林海萍就住在這家酒店,不必再開車勞頓了。周雨輕輕扶著林海萍回到了酒店房間。林海萍照例一頭鉆進了浴室,周雨坐在沙發上有一眼沒一眼地盯著電視,喝了不少酒有些犯困。林海萍從浴室出來時,他已經在沙發上昏沉睡去了,竟然還打著小唿嚕。林海萍不由淡淡地笑了下,看了看這個俊朗的小伙子,想想他的身世遭遇竟生出幾分由衷的憐惜來,嘆了口氣伸手去推他輕聲說:「周雨,起來去洗洗再睡,這樣會生病的。快醒醒……」連叫了幾聲方把他叫起。

  「萍姐……我睡著了……沒有什么事了那我回去了。」周雨有些難為情地站起來。林海萍則說:「怎么,還客氣上了?呵呵,聽話去洗洗!時間還早,睡一覺回去!就是不睡也得洗洗呀,這一身的酒氣。」

  周雨猶豫了下心想:「我一個大男人還沒個女人爽快!」然后就點頭去浴室了。

  放好了水,周雨脫光了衣服泡進了浴缸里,別提多舒坦了。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林海萍剛才那關切的語氣,心里一陣感動,腦子里卻又同時浮現出她穿著浴袍,頭發裹著浴巾,身上處處無不散發著成熟女人特有魅力的模樣來,想到這男性的荷爾蒙又開始做怪了,下體不能不已地就生機勃勃了。他臉一紅,用力在自己臉上打了一下,努力地不再想下去了。快速地洗著身子,然后草草地用淋浴露搓了一遍就沖干凈,拿浴巾擦干。

  這時外面響起林海萍的聲音:「我給忘了,里面沒有浴袍,這有一條可能你用小點,可也能穿,你將就一下吧!」

  話到人已到了浴室外了,門被拉開了一道縫,一支手托著一件白色的浴袍探伸進來。周雨心里一緊,慌忙地穿起底褲,胡亂歪身就去伸手取浴袍,不想忙中出錯腳下一滑,「哎喲」一下倒在浴室地上,摔的屁股生疼,手上卻還拽著浴袍的一角把它拖了進來。

  林海萍在外面一聽就知不好,肯定是摔了,她有過體會,浴室是瓷磚鋪的地面,再淋上水,摔一下很疼,甚至會很危險。她下意識地一把拉開了門,「你沒事吧?」

  周雨連忙去浴袍披上坐在那草草系好帶子,「沒事……就是疼了一下而已。」
  他緩緩起身。胯骨有點作痛,但感覺沒什么事,他故意笑了下表示沒事就走出浴室來。坐到沙發上,周雨才發現左腿腳踝外側擦破了,已經見了血絲了。
  「出血了,去醫院看看去!」林海萍轉身想去換衣服走人。

  周雨連說:「不用的,沒那么金貴!」說著伸手就拉住了林海萍,不想兩人都是在急切之下用力大了點,周雨一把就把她拉得險些摔倒。周雨又趕忙起來扶住了林海萍,嬌軀頓時靠在了身上。突如其來的親密讓兩人都一怔神,一股溫熱感襲卷了兩個人的身心,唿吸和心跳竟都為之加劇……

  在林海萍及時反應過來想掙脫出來時周雨卻終于未能把持得住,用力緊緊把她抱在身前,口中噴薄著摻雜著酒氣的欲火,狂吻像雨點般先自白晰的后頸上印了下來。

  「周雨……別,別……」她努力地掙扎著,可連同雙臂在內的身軀全全被另一雙有力的雙臂緊箍著難以動彈。

  「萍姐,我真是太喜歡你了……我管不了許多了!」林海萍如同置身在一團熱浪中,體溫被迅速蒸騰而起,「你別這樣……快放……」可話未說完,身子就猛扳了過去,一雙火熱的唇便堵住了她所有的話,同時一雙手已伸進了寬大的浴袍中饑渴地探尋著,在玉潤的肌膚上揉搓愛撫起來。

  林海萍一瞬間已被那熱浪擊垮,迷失……當一只毫無經驗的手探進她大腿之間那一簇神秘之地時,她仰起白晰的脖頸忍不住低吟了一聲。這一聲似乎成了對周雨的口令,他興奮得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了,用力地向下拉扯著林海萍的底褲,同時將她放倒在了地板上,不容她有所反應,浴袍全被解開了,胸罩被推了上去,底褲已被扯到了膝蓋,一手五指扣在三角森林處撫弄,另一手則已爬上了胸上的峰嶺,嘴巴含住了一只不算豐碩卻飽實精致的乳房。

  「嗯……啊。」林海萍的本能的欲望一點一滴地被激活,她意識中僅存的一絲理智告訴他伏在自己身上這個男人其實不過還是個未經歡愛的大男孩,他那樣興奮卻又那么慌忙無序,卻偏偏使她緊閉的欲望之門猛地敞開了。忽然她覺出一個火熱的個體不時擦碰著自己的大腿柔軟的肌膚上,竟還有一絲濕滑……那個體最后指向了她下體的中心。她感受到的火熱卻透著濕滑的個本當然就是大男孩興奮的陽具。此時它開始迫不及待地要向它的歸屬地進發。

  「嗯!啊……」林海萍在大男孩的陽物笨拙地在她的體外探尋著最后的入口時長吟了一聲把頭不由向后仰挺了一下,卻在此時看到了一件東西不停在眼前晃動,不時地會碰到自己的臉頰、額頭、眼角。那是一件圓圓的像古錢大小的一件白頭紅身綠尾的飛鳥玉飾,小小的鳥身卻由三色玉構成,上面光潔沒再雕任何其它的紋路,用一根金色的絨繩從鳥飾象征雙目的孔洞穿過系掛在周雨的脖子上。
  林海萍在那玉飾在眼前擺動了數次后終于看清了那是什么,心里頓時一震,尤如被當頭澆了一盆冰水,升騰的欲火一下子給澆滅了,哪怕是明顯感受到大男孩下體那團火熱已找到路徑向體內竄來。她猛地施出了全身的力氣推向身的男人。
  周雨正然興奮的扶正的分身對準了花徑欲入,緊要關頭一把被推開了,沒等回神來,身下的女人已爬起身來三兩下抓起浴袍遮著身子跑進了浴室,浴室門被狠狠地關上了……

  周雨怔了,好半天緩過神來,盡管意識到了自己的魯莽,可還是有點想不通林海萍的舉動,他起身到浴室門口。「萍姐……」好一會門開了縫,卻是周雨放在里面的衣服褲子被扔了出來,緊接著門就關了上,里面沒有了聲音。周雨默默穿上衣服,「萍姐,你……怎么了,都是我的錯……」「你走吧,我腦子有點亂,沒事的,我不找你你不要來!」林海萍的語氣顯得些許激動,甚至有點語無倫次。
  周雨答應著,向外走去……

                
                                 (二)

  接連兩天周雨沒有接到林海萍的電話,他忐忑不安地猜出想著種種后果,想著她會不會已經把事情告訴給了坤了和林若冰,那臉可丟大了,于時他連車行那里也沒敢去……不禁后悔自己當日的一時沖動。好在這種度日如年的煎熬在第三天便結束了,他剛剛起床林海萍給他打來了電話,接通后,話筒那端明顯頓了片刻才傳來了聲音,好告訴她接她去市里的一家生物研究所去,換作往日他一定會問一句去那里做什么,但此時他心里像長了草,沒敢去多問,應了一聲放下手機就連忙換好衣服去接林海萍。

  林海萍今天略顯憔悴,眼神中的透出一絲倦怠之色,上車時直接坐到了后座上。周雨心里愈發內疚,不敢與之直視,默默地開著車,只是不時地從后視鏡里偷瞄上兩眼就敢忙收回目光,但她看神色倒是很平靜。一路無話,到了那家指定的研究所,林海萍告訴周雨在車上等一會,她去見個老朋友,如果一會有人叫他就跟著去,就按照人家說的做,配合一下就好。周雨不明所以,只是點頭應著。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周雨看到有個中年人走到了車前打著招唿,示意他下車跟他走。他下了車跟在那人后邊一路進了研究所,又徑直進了一處像是實驗室的地方,屋里沒有人,全是各類儀器。

  進來后,那人取來了注射針頭,周雨一怔問:「要打針嗎?」

  「不是,抽血。」

  「啊?做什么用啊?」周雨雖口上滿是不情愿,但想起林海萍的盯矚還是邊說邊坐在了桌前,把左臂平放了上去。

  一剎那的疼痛后,血抽好了。

  那人端祥了一下周雨竟輕笑了下說:「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能告訴我這是干什么用嗎?」

  「過幾天你就會知道的,總之不是壞事,你放心!」

  說著他自己轉身進了里面的一個房間了。

  周雨只好轉身離開。林海萍竟已在門廊那里等他了。坐上了車,林海萍對他說:「在附近找一家西餐館,我們去吃西餐。」

  周雨看她此時又已恢復往日的神彩,心中不由一寬,也笑了下發動了車子。
  坐在西餐廳典雅氣派的餐桌前,林海萍問周雨:「你喜歡吃西餐嗎?」「沒吃過幾回,這地方貴的很。」林海萍慧心地笑笑,眼神中盡顯母性的關愛之色,然后就和他談起西餐來,包括種燈吃法注意事項,周雨聽的入神,從不知道吃西餐有這么多講究,連喝什么樣的酒用什么樣的高腳杯都要細化。

  有混血氣質的侍應生把他們點好的牛肉端上來后,周雨略顯笨拙地拿起刀叉割起了盤中的牛肉,林海萍則就看著他,嘴角全是笑意。周雨把一塊牛肉放進嘴里香甜地大嚼起來,林海萍則又將切好的一塊送到了他的盤子里,「萍姐,你怎么不吃?」林海萍笑了笑:「我吃不了這么大一塊的。」周雨略顯靦腆地給端起杯子:「那我們干一下。」「好哇。」兩個人碰了下杯。

  「你以后有什么算打沒有,想過做點別的沒有?」林海萍忽然問道。周雨說:「我除了擺弄車也不會別的……我又沒讀過多少書,還能去做什么?」看著周雨在自己面前不免自嘲的話,林海萍說:「不是說修車不好,自己高興就行了。
  我是想問你如果讓你和我去海南的公司你愿意不愿意。「周雨一聽眼睛瞪大了,放下手中的刀叉說:」我愿意呀……可,我去又能做什么,你們做紡織的,我也不能織布。「」呵呵,織什么布,那都是機器干的活。你去給我開車,兼保鏢,怎么樣?保證給你開個高薪!「」好哇,那什么時候去呀?「」一個星期后吧,我先和你說一下就是,具體的我回去前會告訴你的。

  林海萍返回酒店下車時,她取出一個信封交到周雨手上說那是給他這些天的工錢。周雨拿在手上,雖不知道具體多少錢,但憑那厚度的直覺便知足有200 00
塊,忙說:「這太多了,不要這么多……」「拿著,你父親正需用錢,算我預支你的工資行了吧。」周雨聽后心里不由一酸,看著她走進酒店的大門背影,不由心生無限感激,從小到大從沒一個女人如此關懷替他著想過,她剛才看自己的眼神那樣的柔和關切。

  接下來幾天周雨整理一下自己的東西,然后又去和朋友們告個別,說自己要去海南闖闖了。當然最重要的朋友還是坤子,他和他說了林海萍帶他去海南的事,坤子讓他好好干,還不無調侃地說:「林海萍可是才貌雙全,你可得爭點氣!」
  周雨也未反駁,點頭應著。

  正當周雨忙碌著去海南的時候,哥哥周雷又打來了電話,父親的病加劇了,進了重癥室。而此時離林海萍回海南只有兩天了。周雨知道自己必須回家一次,哪也不去也得回去看父親,雖然只是養父,但養他一個孤兒到今天又和親生父親有什么區別呢?他來到了酒店找林海萍,剛出門就接到了林海萍的電話,她因為有急事竟然已經在登機口了,馬上就將坐上飛機回海南了,她告訴他她留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留給他,坤子會交給他的。

  果然沒過一個小時,坤子來了,把一封信交到他手上,就因有事勿勿走了。
  他回到屋中滿心好奇地拆開了密封的信件,里面除了一頁手寫信,其它的就是幾張寫滿了字的打印紙,周雨一眼看見了文件的開頭「XXX 科研中心親子鑒定報告」。看日期正好是今天發出來的,他一下子怔了,等他翻了所有的紙張,看到了那結果后,傻了!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林海萍是她的親生母親!

  他漸漸從發傻的狀態中恢復過來,他開始明白了那天去那個生物科研中心是為了什么了,可是林海萍是怎么發現這個可能的呢?等他看完那頁手寫信才明白過來,就是因為他脖子從小掛到大的那個鳥狀三色玉,那玉飾除了清洗絨繩之外從未離開過的他的身上,連那次大地震時也沒有……

  「我真的很幸運,在我這樣的年紀竟能如此巧合地找到了我的親生兒子,雨兒,這是老天爺的眷顧和垂憐,除此之外我無法解釋這種巧合。我從坤子那問到了你的銀行卡,我已存入了50萬,你該先回去為養你成人的父親治病,我本也該去看他,可突然有急事必須返回去,只有日后再去當面感謝他對我親生兒子的養育之情了。」

  「雨兒,你一定一時無法面對這樣一個現實,那天的荒唐事就讓它過去吧!至于你今后該走怎樣的路,等你回家看過父親后再做決定吧,但身為母親的我當在希望你能來到我身邊。」

  ……

  周雨一夜未能入睡,滿腦子都是林海萍這個失而復得的母親的影子,本該高興的事他卻又有幾分失落感。腦子里一會是她關愛的眼神,一會卻又是那雪白誘人的胴體,一會是那可親可敬話語,一會卻又是醉人的低吟……快亮天時,他昏昏睡去,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和母親一會在海水里打鬧著,一會卻又是在一張大床極盡纏綿,他夢見了自己終于將自己堅挺興奮的陰莖插進了母親濕熱的陰道,抱著他豐潤的美腿一下一下抽插著,然后變換著和種姿式……中午醒來時,他發覺下體黏煳煳一片,底褲濕了一大片。他起床換了干凈的衣褲,就開始盤算起明天回老家看父親的事來。

  周雨在重癥病房看到了已四個月未見過的父親,父親又消瘦了些。哥哥周雷一臉憔悴地守在床邊。當醫生告訴兄弟二人,老爺子的病已到了非換腎不可的程度時,周雨說他同意換,就是腎源去哪里找,醫生說最快的法子就是能從他們兄弟兩個人中成功選出一個符合條件的來,周雷馬上說用他的,他的肯定行。周雨沉默了,看著只有一條手臂的哥哥,他心中有太多的不忍,和醫生說最好能找到其它腎源,然后就和哥哥一同去化驗了,結果不出所料,周雷的符合條件,周雨的連血型都對不上,更不用談其它了。他們誰也沒有將這事和父親說,只是按照醫生的交待的做著所有的準備。周雷當然會問弟弟哪能來的那么多錢,周雨沒有告訴他實情,只是說是有個有錢的老板預支了他好多年的工資,等以后上班慢慢還。

  一個月后(因這里不是本文重點,不細表了)。醫院為周雨的養父做了腎移植手術。當然用的是周雷的一個腎。手術那天,周雨看著和自己一起知大的殘疾哥哥和養父一起被告推進了手術室,忍不住號啕大哭,為狀你的不幸,也因哥哥的不幸,但除此之外又能有什么辦法呢?養你是在手術后一個月才知道是兒子的,自是很痛苦,可事實已如此他能做的也只好好活下去。雖說手術成功了,但不意味著病就好了,醫生說還要觀察,每天都在用抗排斥反應的藥物。

  這天,周雨忽然接到了林海萍的電話和,說她已經到海都市了,讓他告訴她醫院的具體地方。他一聽腦子便有些亂了,他怎么也沒想到她會沒先說一聲就到了,告訴她自己馬上去機場。離開前,他對養父和哥哥還是說那個給了他好多的錢的老板來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具體為什么不說出實情,總之一想到他是林海萍的兒子的事實心里就一陣刺痛,很不愿意去想這件事。養父一個勁兒讓他快去接人家,別耽誤了時間。他很快出了醫院,打的到了機場,通過電話聯系接到了林海萍。

  這一次的相見與以往已經不同,兩個人心中都是五味雜陳,相擁著好一會不愿分開。周雨說:「萍姐,我想你。」林海萍在他耳邊輕問:「你叫我什么?」
  「我……我沒有告訴別人我們的關系,我不想告訴,就是不想!你不是也沒和坤子和若冰姐說嗎?」「我那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就那么隨便和人說了,人家還以為我瘋了,要我們一起去和人解釋。」「不要說!」周雨一下放開了手,神色激動。「雨兒,你怎么了……」周雨意識到很失態就說:「沒……就是覺得就這樣挺好,干嘛讓滿世界人都知道。」說著提上箱子當先走了。林海萍怔在那想了一會,嘆了口氣才跟了上去。

  盡管周雨很不情愿別人知道林海萍是她母親,但林海萍還是把事情和他的養父說了,還將好親子鑒定給他看了。老爺子聽完很激動,一個勁兒說好,還責怪周雨瞞著他,并逼著他叫媽。周雨只好第一次叫了聲:「媽!」

  但這讓他很不高興,在送林海萍去酒店的路上他一句話也不說,直到進了房間也是坐在那一言不發,林海萍則摸了摸他的頭冰:「男子漢了還那么小心眼?呵呵。雨兒,有媽媽不好嗎?」

  「當然好!可是,為什么時候偏偏是你呢!」周雨忍不信一頭扎進了林海萍的懷里,萬分痛苦的哽咽著。

  林海萍撫摸著兒子的頭發輕聲說:「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以后你就是是媽媽的好兒子,我要把這二十年來虧欠你的全補償回來,你喜歡什么,想做什么媽媽都會盡力幫你。」「什么都行嗎?」周雨直起身眼睛里瞬間閃過一絲可望。
  林海萍心里一顫,忙冷著臉說:「只要不是壞事媽媽都會支持。」「可我是喜歡你的呀,你是知道的呀!」周雨又緊緊抱住了林海萍。林海萍沉默不語,任兒子抱著,直到發覺兒子的手不由自主地開始在她背上輕撫,唿吸轉粗,嘴巴開始在她的后頸上吻起來,她才一把推開了他厲聲說道:「雨兒,怎么這么不懂事,我是你媽媽,你的親生母親,這是改變不了的!」

  周雨猛然站起來推門而去,臉上分明有一絲淚水。林海萍心里一陣刺痛,不知如何是好。直到已經很晚了,林海萍打了話過去,周雨很快稍好了卻半天沒出聲。

  「雨兒……」「媽……」「還在生氣嗎?」周雨說:「不了。我想過了,這不是我們的錯,我會努力改的。晚了,媽你睡吧!」林海萍放下電話略感欣慰,心情卻還是很復雜。

  接下來一連兩天周雨都沒來,只是通了兩次電話,林海萍知道兒子一時還沒緩過神來,得有一段適應期。第三天她給兒子打電話,讓他帶她一起去城外的五花山逛逛,那里她自出國后就沒再去過,很懷念。周雨很快就到了,她也剛換好了一身行頭,便出發了。周雨看母親今天穿了淡粉的運動T 恤,一條淺藍磨洗牛仔褲,一雙黑色運動鞋,雖不突顯凸凹有致身材卻顯出輕盈活力的一面。在他的眼里怎么看都有誘人的一面,心里悸動了一下努力別過了頭去。要去的那山中算這欠發達的市里很有名的景點,坐著專線車一個半小時才到。母子兩個混在游人當中一路向上,邊走邊用相機拍著周圍的景致。

  來到一處小峰頂,與對面另一麻峰頂隔一段石涯相望,要過去就得坐纜車,一種四人的纜車直通對面。巧的是和林海萍母子同乘一車的也是一對母子,母親四十上下歲的模樣,1 米65上下的身高,很俏麗的一張瓜子臉不算很白晰但透著健康,修身的牛仔褲突顯出略為豐膄卻有致的身材,嘴角總掛著一絲微笑看著他的兒子。那是個和周雨比起來瘦弱很多的男孩,看起來不到二十歲的樣子,嘴唇上方剛剛生出一抹未經過修整的黑須。

  雙方的母親微笑點著頭打了招唿。那一對母子一直很親膩,兒子一直挽著母親的手臂,不時地對望著用方言說著什么,周雨也聽不懂幾個字,也只能聽得出他們是母子而已,料定他們不是本地人。他也不由得挽起了林海萍的手臂,曬得古桐色的手臂和白藕似的柔臂繞在一起,讓他很是受用,看到對方母親頭倚在兒子的肩上看風景,他也把母親的頭扳到肩膀上靠好。林海萍對兒子的舉動忍不住淺笑一下配合著靠了上去。纜車停下來要下去時,對方的兒子在母親的額上親了一口,周雨轉頭看母親,林海萍笑笑抬手把他的頭推到了一邊。他們又在這座峰上游耍著,中午的時候才向回返,要想下山就不得坐纜車原路返回從那座峰下山。
  等到纜車的時候又遇到了那對親膩的母子,看樣子又得同坐一車了,因為他們像這一批中最后四個人了。可是他們眼看著那向對面去的纜車都停在了半空,好半天不見動彈,都預見到肯定是纜車壞了,只好又轉向在附近走走,最后四個人索性坐在一起,把吃的東西全都拿出來簡單吃了頓午餐。對方的普照通放雖不算好,但也聽得懂。原來他們是云南那邊來的,母親趁假期帶著大病痊愈的兒子出來散心,那男孩半年前剛剛動過腦部手術。

  令人煩心的直到下午4 點纜車才修復使用,而且天氣陰沉起來,要下雨了看來是。他們勿忙上了纜車,向回返。但到了山腳時已經黑天了,雨也正好如期而至。周雨說:「這下壞了,晚點的線車已經沒了,在這打車也很難。」雨卻越下越大的樣子,而離這最近的旅館要三里多路。這時一同下山來的那對母子說他們知道這里有個小的簡易旅店,條件不算好,但很干凈,店主也是好人,他們住過一次,問林海萍母子去不去。林海萍猶豫了一下,見對方已經起身快步走了,只好也和兒子跟了過去。

  那真是個最簡易的旅店了,只是用合成板隔斷出的幾間緊挨的十幾間小屋,里面除了一張僅能容不得下兩個人的木床就沒有什么空間了,這不免讓人會想起大城市里蟻話們住的地方。但這里還算干凈,被褥很新鮮的樣子。老板很熱情地接待他們,告訴他們這里只有三個靠近窗子小間了,來自云南那對母子選擇了緊靠窗子那間,周雨看了看就選了挨著他們的一間。這里只有煮方便面吃,母子兩人只好吃了點就進了小房間,那進屋就得上床上坐著。不然兩個都站在地上門都關不上。把門掛好母子兩個就坐在了床上。周雨聽到隔板那邊的母子正說著話,而他發現在床頭位置的隔板上壞了半尺多長的口子,用一張報團在一起塞著。他伸手把報紙取下來垂下頭幾乎和緊帖床面向那邊看去,那屋比這屋略寬些,母子兩個在坐一躺在床上說著什么,一扇臨外的窗子半拉著窗簾,不知是哪里射來的微弱的光線打在窗上,可能是附近有什么建筑工地上的燈吧,看得到外面天空飄落的雨線。林海萍伸手扳起兒子的頭,用那報紙輕打了下他的頭然后又塞了回去。
  林海萍就那么合衣服睡下了,面朝著隔板方向,她身后的周雨則示客氣地脫了衣褲躺下了。周雨關了燈感受著身前母親隨著細勻的唿吸節奏與自己若即若離的身體,看著黑暗中模煳不清的輪廓,心里的雜念又瘋長起來。雙手有些膽怯地搭在了母親的肩頭,頭也慢慢帖在了玉頸上,就這樣躺著,店里的人都已睡下了,一片靜寂,周雨卻睡不熟,心總是懸著的。

  直到忍不住終于伸手環住了母親的腰間,帖緊了些身子才感到了心落在了實處,昏昏欲睡。不知過了多久,周雨還是被一點細微的聲音就擾的清醒了,那聲音似是來自隔板另一邊,似是人在床板上翻身的聲音,悉悉索索間或有床板吱呀之聲,好半天也不聽停歇,而且有增長的意思。周雨一捉摸大覺不對,悄悄伸出手把那塞在隔板縫隙的那團報級拉了出來,這個角度稍稍伸下脖子就看得到那邊的一隅,遠處建筑工地上閃爍的微光透過窗簾在那屋里留下了一絲光線,對于黑暗中的人來說這一絲光線就能看清不少東西。周雨看了一會看明白怎么一回事后先是一驚,而后心底便一陣悸動,目光控制不住地會神看去。

  周雨看到的是,那瘦弱的大男孩赤裸著身子面向窗子的方向,一手支撐著身子稍欠起床面,一手則環在她母親的腰際,底褲套在上面一條腿的腿彎處,正在那母親的臀部后方緩慢卻有力地挺動著自己瘦削的屁股——他在操干著她的母親!
  那母親唿吸急促,分明是強壓抑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坦露在褲子外面在肥臀足有身后男孩屁股兩個大,有節奏地配合著兒子的抽送。兒子把母親沒褪盡的褲子全拉了下去,一只手不住地在豐腿上用力撫摸游走,屁股挺動的速度也加快了,母親有些忍不住輕吟了一聲馬上就忍住了。

  面對這一刺激的一幕母子交歡,周雨頓時血液快沸騰了,下體那陰莖堅挺如棒,支撐著底褲成了一個小帳篷,難受的緊,只好把底褲拉下去釋放出來,正抵在了母親林海萍的臀后。他上面伸長脖子看著好戲,下面一手不由自主撫在堅挺難受的分身上套弄起來,吸吸越加粗重,臉終于還是忍不住從母親林海萍的肩上探過去帖上了她的臉。嘴唇在她耳后、脖頸上吻了起來,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到了那柔潤的肌膚上。套弄在自己分身上的手也不自覺地攀上了林海萍的腰腹。從衣服下擺探了進去襲向圓鼓的雙峰。

  而此刻隔板另一邊的母子欲望的閘門越敞越大了,兒子抽出了陰莖,將母親的身子扳躺在床上,自己立即伏身上去急切去尋到了母親胸前的至高點含在了口中,左手扶起一條豐滑的腿攬在臂彎處向上抬起,右手則扶正了陰莖對準了母親濕滑的陰門猛一沉臀,竟全根而入,突如其來的快感令母子二人同時吟叫了一聲。
  母親用手掩住了雙唇,強抑著呻吟,粗重到了極點的唿吸卻掩不住,而隨著身上的兒子下體不停的沖擊,快感急速的升騰,已令她越來越把持不住要叫出來了。

  兒子開始了一輪大刀闊斧的抽插,把母親另一條腿也抬起,雙雙向前壓去,令那豐臀更大程度上迎合自己,抽插更深更暢,胯部拍打在身下豐臀上發出一連串的輕響,而這輕而脆的響卻極大的刺激了臨室的周雨。

  周雨緊擁住了側躺身前的母親林海萍,一只手隔著胸罩貪婪地揉搓起來,而林海萍猛然抬手抓住了兒子正將肆虐的手指,她也已經醒了。周雨不肯放手,在母親耳邊輕道:「媽。」唇如雨下落在散發著淡淡清香的玉頸上,被抓著的手用力在胸罩外揉動著,兩條腿緊緊夾住母親林海萍欲掙到的雙腿,堅挺的陰莖在她的臀部的褲子上磨蹭索取著快感。周雨的另一手忽然從林海萍腰下伸了過去,一把解開了緊扣的腰帶,原本襲向前胸上的手迅速改變了方向,伸進了下面。
   「啪!啪!」兩聲脆響,兩記耳光打在了周雨的臉上,那是林海萍急切之下反手給出了兩下,打得很結實,周雨一下子被打清醒了,放開了雙手,轉過身去。林海萍的淚水頓時流了下來,輕聲啜泣,忽聽身后響起了清脆的響聲,他慌忙轉過身來。

  她知道那是兒子在自己打自己的耳光,她一把抓住了兒子的手,緊緊從后抱住了兒子。母子兩個同時流下了無聲的淚水。

  另一室中,瘦削的兒子發出了一聲悶哼,猛然將陰莖抽離了母親的陰道,一股陽精噴薄而出,落在母親的豐臀和小腹上……

                
                                   (三)


  第二天一早,林海萍和周雨母子早早就起了床,簡單洗溂一下就出了小旅店,來到路邊等車。外面的雨早停了,天還是陰著的,空氣中散發著一股泥土的腥氣。
  周雨見林萍雙臂緊抱在一起忙問:「媽,你是不是冷了?」便站過去在一側伸雙臂抱住她說:「這樣好多了吧!」林海萍感受到兒子年輕的身體傳遞來的飽滿熱度,不僅身上好溫暖多了,心里也是暖意融融。身后這時傳來說笑聲,母子倆轉看一瞧,正是那對來自云南的母子倆,依舊是親密無間地互挽著手臂,林海萍立即把頭轉了回來,周雨的目光則一直迎著他們一路走到了身邊。那位母親還如昨天一樣親切地和林海萍打著招唿,林海萍卻強笑了一下沒說什么。

  「大妹子,要我說你這兒子可是隨你了,長的多俊。好好珍惜眼前人是很幸福的一個事兒啊!」那位母親笑著對林海萍說。林海萍聽了卻臉上一陣發燒,她心想自己聽到了他們的秘密,他們一定也聽到自己和兒子的聲響了,覺得好生羞愧,目光別到了一邊。這時一輛長長途汽車駛了過來,那母子兩個開始做上車的準備。車一停,那母子兩個上了車,那個瘦削的少年在車門處朝周雨擺了下手便隨母親向車廂里面去了。周雨目送站那車走出了老遠才回過頭來看向母親林海萍說:「他們真快樂,我好羨慕!」林海萍也不禁若有所思,只覺此時兒子抱自己的力度加大了,自己也在一瞬間又向兒子身上緊靠了了一下,但馬上又驚覺不妥,于是用力向外掙脫了一下,但仍是沒有掙出兒子緊擁。

  周雨輕輕把下巴抵在母親的秀肩上,在她耳邊輕輕說:「我們如果有他們那樣的勇氣多好!媽,你說他們是不是幸福的?」林海萍一側的耳朵被兒子唿出的氣息吹的癢癢的,她白晰的臉上現出羞赧之色,對兒子說:「每個人的幸福都是不一樣的。別人的幸福放在我們身上未必就是幸福。因為每個人的人生目標不可能都是一樣的。」「媽,我的一個人生最大的目標就是……就是能和你在一起。」
  「我們不是在一起了嗎……」「我說的不是這樣,媽你知道的!」周雨毫不掩飾地說出來,昨夜他看到那一幕真實的母子恩愛交歡讓他本來深藏心底不敢大膽表達的禁忌之愛一下子瘋長起來,剛才那母子的舉止,又一瞬間刺激到了他,他又說:「媽,如果我不是你的兒子,你會愛上我的不是嗎?」林海萍當然明白兒子想說的是什么,心底一陣不自覺的顫抖,應當說那對母子不只刺激到兒子周雨,也多多少少刺激到她最敏感那根神經,此時在兒子的糾纏中「為什么我們不行」的念頭閃過了腦海,但很快就恢復了清醒,感受到兒子的唿吸又一次粗重起來,她連忙說:「雨兒放開點,媽媽喘不上氣了快!」隨著兒子的手一松她迅速掙脫出來。

  他們是上午9 點回到的城里,先去林海萍入住的酒店洗了澡,吃了東西,而后趕到醫院,因為林海萍已經定好明天就要回海南了,是來告辭的。沒想到,老爺子非讓周雨一起和母親走,表示自己已經沒事了,醫生也說再觀察幾天就可以回家了,周雨在就是浪費時間。周雷也說自己恢復的不錯不要弟弟擔心。而對于林海萍提出帶他們父子一起去海南的想法,父子兩個都不愿意,尤其是老爺子說自己已經習慣這在全國算是落后的城市了,去別處連唿吸的空氣自己都恐怕適應不了。最后的決定就是周雨隨母親一起走。當然林海萍給他們留下了一筆可觀的錢。足夠他們過上舒適些的生活。

  周雨是先轉道去了坤子的于若冰所在的城市逗留了兩天,向朋友們說清了個中之事,而后才正式來到了海南。初到這里周雨的感覺就是這里太熱了,老家那里已是初秋見涼時節,這里卻仍是酷暑一般,街上往來的行人都是盡最大可能的把身上的衣服在保證美觀的前提下降到最少,自己也先隨林海萍去買了一堆新衣服。穿著大褲衩光著膀子坐在母親大別墅的客廳里,這就是他到這里第一天下午的狀態。母親去公司了,他一個人除了看電視就是上網。這里的網速不知要比他用過的那些快多少倍,打開一個圖片和他以前打開一篇文字一樣容易。百無聊賴時他又想起了自己在網上看過的一篇《論母子性愛的可能性與必要性》的文章,文章屬名不是一位有名的學者,雖說他也知道作者是假的,但還是對上面所講的東西很贊同,甚至看著看著就會興奮的躍躍欲試,再次搜索出來看時熱情不減,而且看的似乎更細致了。每次看到文中有關母子之間做愛細致入微的技巧描述,周雨的下體總會立刻就能勃起如柱,但這樣也委實難受,他索性用電腦上邊接的打印機將其打印出來,然后拿著它走進洗手間,邊看著那令自己興奮不已的文字邊打起手槍……

  周雨邊套弄著陰莖邊接連將那一段文字看了兩遍,快感開始強烈,他手一松,那頁紙飄落在馬桶邊上。他一手扶住墻面一手套弄著堅挺的肉棒。閉上雙眼,身體微微前傾,腦海里浮現出一幅令自己血脈噴張的畫面:他赤身裸體地緊擁著母親林海萍光潔如緞的成熟胴體正將她后背抵在一面墻上,一手挽抬著她一條豐美的大腿。一手死死攬著那不纖也不肥的腰,在自己屁股用力的大幅度挺動下自己的肉棒正穿梭在母親濕滑的陰道的內……母親林海萍興奮地呻吟,雙手繞過他的脖子抓在他的后背上……自己猛地將母親整個抱起。令她雙腿盤在自己腰間,自己口中吮吸著她胸前飽滿精致的乳房,雙手則托住她豐滿的肥臀上下運動,配合著自己挺腰提臀的肏入……

  不待周雨完整想像出自己一手扶著母親林海萍的腰,一手扶正陰莖從她臀后肏入陰道的情景,他精關一松大叫一聲,一股乳白的黏液如注般噴向了身前的白瓷墻上,然后又是一股,一連三股才勢弱了。發泄過后便是一陣空虛感襲上心來,但卻沒有一絲罪惡感。周雨去里面的浴室簡單洗了一下,然后進子一間臥室,一頭扎到彈性實足的大床上,他要休息一下。被子清爽的味道中還隱隱夾雜著一股淡淡的獨特的氣味,周雨再熟悉不過了,那該是她母親身為一個美麗的女人特有的體香——這里該是林海萍常住睡的一張床。周雨心想自己什么時候能和母親林海萍一同睡在這床上呢?想至此便不免有一絲失落,在一陣沉寂中竟睡著了。再次睜開眼睛時,一張成熟美麗的臉蛋兒正對著他,是母親回來了,她正坐在床邊看著他,一身白色的修身襯衫及米色真絲剛剛過膝的裙子搭配的工作裝還沒換下來。

  「累了?」林海萍伸手輕輕撫了下兒子齊耳的發稍。「媽。」周雨移了一身子把頭枕在了好腰下的大腿上,臉就輕帖在她小腹上,雙手輕輕環過她的腰身抱著她,一副生怕母親會跑掉的樣子。「怎么了雨兒?是不是一個人在家太無聊了?你先好好歇幾天,我已經讓人辦好了開車行的合同,到時你自己做老板,想怎么擺弄車就怎么擺弄。」林海萍滿臉慈愛,輕輕拍了拍兒子的背。

    「嗯!」周雨點著頭,臉緊帖在媽媽的身上,有些貪婪地吸聞著她身上散發的成熟女人的清爽女人香,漸漸沉醉其中,手也越抱越緊,嘴巴開始在隔著一層衣服在她腹上親吻起來,兩只手不安地在她腰間撫摸,力量越來越重,終于一只手將那緊身的襯衫下擺從真絲裙子里扯了出來,順勢伸進了衣服里,在柔滑的腰上愛撫。林海萍初時只感受到兒子對自己的依戀感越來越強了,直到兒子的手伸進衣服心里頓時一顫,而此時腹間一陣濕熱,似是唾液已打濕了衣服滲透到了肌膚上,一陣久違受用的躁動感襲上心頭,她竟然沒有做出該馬上阻止的反應,直到忽覺下體膝蓋以上一陣微涼同時大腿內側一陣輕癢,她才微喘著迅速伸手抓住了兒子伸向自己下體的手,那手已經掀起了她的裙子,探進了兩條豐美的大腿中間。她羞愧地迅速地從兒子的身上抽離,逃也似的進了洗手間。

  用冷水洗了把臉,林海萍看著鏡子中光潔照人的臉,心里不知為何心出一絲委屈,小聲啜泣起來。她在那一瞬間心里在想的是,兒子的回歸對自己到底是福是禍啊,為什么這個大男孩偏偏是自己的兒子呢?「如果我不是你的兒子,你會愛上我的是嗎?」兒子的話又敲擊她的心靈。她把毛巾遮在臉上,好一會才穩定住了有些游離的心神,卻在想轉身出去時發現了馬桶邊上的一張打印紙,拾起一看,頭一行「談母子性愛的可能性與必要性」映入眼簾,她腦子「嗡」的一下不知所措,想甩手扔掉卻又忍不住開始看起上面的文字來。一行行看下去,只有少女戀愛時的臉紅心跳又一次不合時宜地竄上了心頭,林海萍看到最后一把把那紙揉成了一團,扔進了馬桶,自己不得不又一次洗了下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喘著粗氣,飽滿的胸部明顯的起伏不定,她暗暗問自己這是怎么了……

  晚上睡覺時,周雨說什么也不肯去樓上的臥室去睡,就要睡在林海萍常睡的房間里,說他就是喜歡房間的味道。林海萍無耐只好只好自己上樓去了。第二天周雨就非要去工作,林海萍無耐,只好領著他到了那家裝修嶄新的車行,把所有員工叫過來一一介紹,并專門叮囑兩個上了些年歲的師傅多多提醒著點周雨。周雨看到一臺臺或新或舊,或裝或拆的車子就親切,馬上就去換了身衣服和那些人混在一起。兩個管宣傳和帳務的經理吃驚地看著林海萍,兩個老師傅也說這不合適,林海萍笑了下對他們說,就先隨他去吧,別的事會慢慢和他講的。隨后她叮囑了幾句就離開回自己的公司去了。當天的晚上,周雨請車行三十幾個員工吃了頓飯,相談甚歡,大家也都覺得這位小經理人好心好,自是高興。回到家時已是晚上10點,林海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邊用筆記本電腦看著資料邊在等他回來。
  周雨去洗了個澡,裹上浴袍坐到了母親身邊看她做什么。林海萍穿著淡粉的真絲睡衣,對著電腦屏幕聚精會神地看著一組組周雨看不懂的數據和英文字母。
  周雨看不懂那些電腦上的東西,注意力就只能落在了人身上。周雨眼中,母親圓潤的額頭,明亮的眸子,挺直的鼻梁,薄厚適度的紅唇,連發稍那輕微的波浪都是那么迷人,不算覺地又癡癡地看著。

  林海萍關上了電腦,轉身對著身邊的兒子說:「怎么樣,第一天上班還好吧?」
  「好,挺好。」周雨收回了目光。

  「兒子,你現在是車行的經理,不是普通的職工了,你不只要懂那些汽車的原理,還要懂如何去管理整個車行,明白嗎?」周雨怔了一下,點了點頭,說:「我不大懂……」

  「沒事慢慢來,先要適應下。你愿意的話,我想讓你過些日子在周末去成人學校去上學。」

  「上學?」

    「你不愿意?那算了……」

  「好,我會去上的!」

  「好兒子,你知道,媽媽沒別的親人和依靠,等媽媽老了做不了事了整個事業資產都要靠你的,明白嗎?」

  「媽,你才多年輕就提老!」

  「不年輕了,傻孩子!媽都40了。」

  「在我眼里媽是最年輕有活力的。就算是老了也一樣會是美麗迷人的老太太。」
  林海萍笑了起來說:「小東西,油嘴滑舌,和媽媽少來這一套。」說著起身上樓。

  「媽,我說的真的!」

  林海萍沒有應話直接上樓去了。周雨的熱情又一次被打擊,在客廳里看了會電視才回到床上難以入睡,下體那伙計硬梆梆的難受,忍不住套弄一番,意淫著母親的模樣打著手槍。

  忽然,他從床上跳起來,出了臥室悄悄地來到了二樓。母親林海萍所在的臥室門沒有反鎖,他輕輕轉動了下門把手門就開了,沒有燈光,只有一縷外面的月色天光透過窗簾射進來,朦朧中他看見母親林海萍斜身趴伏在床上,背對著門口這邊,上面的腿彎屈向前,下面的腿直伸著,臀部便斜翹著。周雨輕輕走到了床邊,幾次都起撲上床去,可想想以前幾次的經歷還是放棄了,就站在母親背對的床邊撫弄著陰莖,想像著母親就保持這姿態,自己從后面肏入大力抽插的情形,似乎已聽到了母親興奮的吟叫聲了,肉棒不由更加堅挺,不由得一陣瘋狂套弄。
  「啊!」的一聲,在射出的一剎那他忙轉過身去,總不能射到母親的床單上。
  但那不能自制的「啊」的一下卻驚醒了林海萍。「雨兒……你來這做什么,還不睡覺。」林海萍有些驚訝地看著兒子。

  「我……就是來看看你睡了沒有。」

  說著周雨狼狽逃走。

  回到自己的床上,周雨又陷入了郁悶的情緒中,他覺得自己已無法控制對母親的愛和欲望,剛才沒有做出進一步的行為已經付出了很大的意志力,他不敢保證哪天自己控制不住會不會真的做出什么事來……第二天早餐的時候,周雨忽然對母親說:「我想搬出去住。媽,你好像說過還有兩處房子吧。」林海萍怔了,不解的問:「雨兒,怎么了?」「沒什么……我就是想……想和你分開住一段的好,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周雨說完放下還沒吃完的粥轉身向外跑了。林海萍呆呆地坐在那無心再吃東西了,最后嘆口氣看看表也起身上班。

  到公司后,林海萍先叫來分管公司后勤的劉姐。劉姐比林海萍大兩歲,身材不高但很勻稱,雖說長得不算很漂亮,但屬于很耐看那一種,加之又懂得裝扮自己,所以又給自己的外貌加分不少。加之人好蹋實,所以算是林海萍公司的心腹。
  「劉姐,這是我在后海花園的那套兩居室房子的鑰匙,你去過那的,你去那里,然后在社區服務站找兩個小時工把那好好清潔一下,買兩套新被子別忘了。」
  林海萍吩咐著。劉姐接過鑰匙,點頭答應著,也不問用那房屋做什么就去辦事了,她就是這樣一向做的多說的少,林海萍就喜歡這種態度。中午的時候,劉姐回來交了鑰匙,把花費地單據一并給她。林海萍看了下就拿了只多不少的錢給了劉姐,劉姐笑著說:「這算是我賺的外快吧?」林海萍笑說:「算是吧,呵呵!」
  劉姐走后林海萍也也了辦公室,和秘書打了招唿就驅車趕往兒子的車行。她除了看看兒子在這里做的怎么樣,主要的還是帶著他去看看剛剛清潔好的房子。
                
                                  (四)                                   
  周雨單獨住進了兩居室的房子,每天除了上班哪也不去,回到家上上網就睡覺,他努力的克制著自己不去想母親……一晃就是半月。

  這天林海萍剛一上班,忽然接到了車行一個老師傅打來一個電話。她曾單獨告訴那老師傅,周雨有什么事可以給他打這個號碼。「林總,周經理他這幾天情緒好像不大對,整天不是一個人在辦公室發呆就是到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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