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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月明

我躺在床上,看著正玩著計算機的小花,心中有些無力。

  我和她在國小就認識了,不過并沒有太多的交流,直到上了大學,才發現到我們同校,不知不覺中就熟稔了起來。

  相較于我的沉悶,小花便是典型的陽光型,個性比我還像個男人。本來我對這類人一向都是敬而遠之,卻不知她怎么就對上我的胃口,不是男人對女人的喜歡,而是單純的想跟她做朋友。

  當然我也承認,我不是沒有對她感覺,不過在一次對話里,我知道她對女生的興趣大過于男人,才漸漸熄了心思。

  是的,小花是蕾絲邊。

  但這卻不影響到我們的友誼,反而讓我們之間更加沒有隔閡,就如此刻她在我房間里,肆無忌憚地玩著H-GAME,還把聲音開到我能聽見的地步。

  「……花小姐,你能夠克制一點嗎?好歹我也是個男人,有點危機意識好不好?」

  沉醉在游戲中美美百合戀的小花回過頭來,口氣有點不爽的說道:「你這個躲在房間里偷偷打手槍的人也好意思跟我談克制?」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自從上回我打手槍忘記鎖門被她看見后,一有爭吵她就會用這件事來說嘴,我臉上微怒道:「不是說好不提這件事嗎?而且我都請你吃大餐封口了。」

  小花微笑的看著我,口中吐出的卻是如同惡魔的話語:「你覺得如果我把這件事說出去,你以后還交得到女朋友嗎?」

  我一陣驚悚,若真的傳出去,別說是交女友,就連大學都別想念了。

  想到那些人都已經非處,還指著自己喊變態的樣子,心里就是不舒服,雖然自己現在還是處男的確挺變態的。

  唉!這個世代,推炮的還說尻槍的變態,叫處男和單身漢怎么活?扯遠了。

  照小說的說法,我現在應該虎軀一震,散發王霸之氣,將眼前這個敢威脅我的小惡魔抓起來打屁股,讓她見識一下男性雄風。可是未等我付諸行動,小花已經撲了上來,將我壓在床上,對著我的胳肢窩搔癢。

  「不要……哈哈……癢死我了……你干嘛……哈哈……」「哼哼,你這個小白,剛剛是不是想對我做壞事啊?你覺得我會給你這個機會嗎?」

  「沒有……哈……我沒有……」

  「不說實話是吧?沒關系,繼續!」

  恰好這時候小花的手機鈴聲響了,我也終于得以逃脫酷刑,但注意到她和來電的人語氣十分親昵,感覺有些吃味,在她結束通話后終于忍不住疑惑道:「誰啊?」

  小花用罕見的羞澀語氣回答道:「我女朋友啦!她說她打工結束了,要我去接她。」

  小花有女朋友了?她上次好像隱約提到過有人好像對她有意思,沒想到這么快就在一起了。

  我心里微酸,都說有異性沒人性,小花以后就不會常來我這邊了,卻仍是祝福道:「恭喜啊!」

  小花臉上掛著傻笑,一臉幸福的樣子,閃瞎了我的眼。

  送她離開后,我心中頗有感概,可憐阿宅,不但要與陽光男斗、好野人斗、型男斗,現在就連蕾絲邊也加入了戰場,莫非這就是阿宅的天命?口胡!如果這就是我林小白的天命,那我定要逆天啊!脫下褲子,正要與D槽大戰三百回合的我,聽見「喀答」一聲,只見小花風風火火的沖了進來,口中喊著:「我忘記拿手機了!小白……」

  小花和我對視,尷尬地拿走她的手機,輕輕地離開我的房間,關上門之前還不忘說一句:「小白,你還是快點去交一個女朋友吧!」尼瑪啊!為啥我又忘記鎖門?

  接下來幾天小花就沒來找我了,熱戀期的人都這樣,我也不以為意;倒是我的夢中情人小月最近常常跟我搭話,讓我受寵若驚。

  小月是一個綁著馬尾、非常有氣質的女生,有張瓜子臉,身材高佻,美中不足的是似乎只有B-CUP;非常熱衷班上的事,不過因為有些完美主義,所以給人有一種做作的感覺。

  偏偏我就是喜歡上這種和我格格不入的女生,都是膚淺的外貌協會惹的禍。

  「小白,你今天晚上有沒有空?我想和你討論報告的事。」「可以啊!約八點好了。要在哪集合?」

  「在校門口好了!」

  「OK!」

  到了晚上,我洗完澡后和小月會合,卻沒看到小組其他成員,疑惑的問道:

  「其他人呢?」

  小月一臉抱歉說:「其他人都臨時有事耶,還是我們先討論我們的部份。」天啊!要跟我的夢中情人獨處,這跟天上掉餡餅有啥分別?當然是千百個愿意啊!「那要到哪邊去討論呢?」

  「我家。」

  「啊?」

  我坐在小月的前面,心中還有些恍惚,想不到事情會這樣發展,莫非我的春天終于到了?小月住的不像我的小套房,而是兩房一廳的公寓,據說是她家人之前買下來的,我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這里就你一個人住嗎?」她搖搖頭,說還有一個室友,晚點會回來。又問我要不要咖啡,我點了頭。

  一杯熱熱的咖啡下肚,正想打起精神討論時,我卻覺得有些犯困了:「咦?

  我怎么會好想睡?對不起,我趴一下……」在我閉上眼的那一剎那,隱約看見小月的笑似乎有點詭異……

  當我醒來時,眼前仍是一片漆黑,似乎被人戴上了眼罩,不僅如此,口中也塞著球狀物,很像是口枷,雙手則被拉到背后用手銬扣著。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杰作,偏偏我的小弟弟好像還被什么圈住,整個緊繃得快爆炸。

  我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讓我的女神這樣對我?小月到底想干嘛?身處絕境的我只能判斷現在應該是在衣櫥里,雙腳雖然沒被綁住,不過在無法視物的情況之下,乖乖待在原地是最好的選擇。

  不知過了多久,我聽見兩個女人說話的聲音,其中之一當然就是小月,另一個聲音雖然耳熟,一時半會我卻想不起是誰。

  兩人的腳步聲進入了房間,還可以聽見「沙沙」的脫衣聲,不由得讓人聯想翩翩。

  小月的聲音響起:「寶貝你先去洗澡,我待會再去。」「嗯!」

  一個腳步聲遠去,另一個則是朝我所在的衣櫥走來,讓我心中一緊。

  衣櫥門打開,一只冰冷滑嫩的手撫上我的臉頰,讓我直打哆嗦,感覺有些興奮,隨即便為這種興奮羞愧。小月似乎發現到我的狀態,一聲淺笑,隨即對著我的乳頭狠狠地捏下去,說道:「小白你要乖乖聽話,不要逃喔!不然你會很痛苦的,我保證!」

  蒼天啊!我的女神不只是蕾絲邊,她還是個S,嘴里塞著東西的我只能用嗚咽代替回答,才讓她兇惡的玉手離開我的身體。

  「小月你還在干嘛?快點來幫我刷背啦!」遠處傳來女生催促的聲音,小月應道:「我過來了!」

  我聽見衣柜再度被關上,帶著對小月破碎的形象,一顆心不斷地往下沉。

  耳邊隱隱可以聽見遠處小月和她的伴侶調笑聲,漸漸轉變成呻吟,我在黑暗中想象那畫面,疑似被陰莖環圈住的雞巴又有反應,撐得我十分痛苦卻又無可奈何。

  二女終于出來了,雙雙躺在離衣柜不遠的床上,那熟悉的聲音一陣驚唿,看來小月又拿出什么東西出來了,依照她在我身上用的配件,想來是不會缺少女性專用的性玩具的。

  果不其然,高頻率的震動聲音響起,那個女生呻吟道:「嗚……小月……你怎么又把那支按摩棒拿出來啦……那么大只,人家看起來怕怕的。」小月回道:「用這個才過癮啊!你看它轉來轉去的,如果放在小穴里,不知道會多快樂,你真的不要試試?」

  「你明明知道人家還是處女,干嘛還這樣說,人家不要啦!」小月似乎對這回答早有預料,略帶遺憾地說:「我就知道你會這樣,你留著處女有什么用,難道還要便宜那些臭男人?不如留給假陽具,或著我用雙頭龍幫你還不是一樣?」

  「小月!」

  小月有點賭氣的說:「你不用就算了,我用行了吧?你就繼續享用你的跳蛋吧!」

  「小月你不要生氣嘛!親一個!」

  又是一陣親吻的聲音響起……唇分之際,還聽到小月說:「我要吸你的大奶奶。」

  聽見那吸吮的聲音,我突然痛恨自己以前為什么要抓那么多A片,因為瞬間就腦補出那個畫面,勾動我對吸奶的渴望。

  小月你實在太殘忍了!不過我隱約感覺到小月刻意在隱瞞女伴的名字,如果不是我想太多,她的女伴應該是我認識的人……不會是小花吧?仔細一想越來越像,如果真的是小花,我希望小月能夠忘記把我丟在這里,如果讓小花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怕是真的要失去她這個朋友了。

  然而天不從人愿,小月對疑似小花的女性說:「我今天找到一個新玩具呢!

  你要不要看看?」

  不會在說我吧?聽到腳步聲往我所在的衣櫥走來,我就沒了半分僥幸;在衣櫥被打開的那一瞬間,我已經無所遁形。

  疑似小花的女性驚唿道:「小月你怎么可以這么做?這樣是犯法的!他告你怎么辦?」

  小月一派輕松的說道:「放心啦!這家伙先是對我起色心,被我打趴后甘心當我的跟班,我怎么對他他都不會有意見的!」聽到小月竟然這般顛倒是非,我忍不住開口反駁,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小月隱蔽的抓著我的蛋蛋,用著我和她才能聽得見的聲音說道:「你如果不乖,我就捏爆你的蛋!」

  隨即她又笑道:「你看他自己都承認了,不然再給他一點甜頭,他就不會說出去了。」

  「什么甜頭?」

  「例如說你可愛寶貝的處女?」

  「要死啊你!」

  兩女開始打鬧起來,完全不顧我的存在。而此刻我的心情復雜異常,莫非在今天我就可以擺脫處男之身?但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我實在不知道我該不該高興。

  在二女的引導下,我走向了床邊,跟著她們一起坐了下來。一只手摸上我挺拔的陽具,另一只手沒多久也摸了上來,苦忍多時的我終于能稍解欲火,忍不住嗚了一聲,又讓小月好一番調笑。

  「這就是男人的陽具啊?好燙喔!可是好像沒有小月你的按摩棒大耶?」「所以我才跟你說按摩棒比較過癮啊!不過這也勉強夠用了。怎么樣?要不要趁機在今夜告別你的處女啊?」

  「可是我根本不認識他啊!而且人家……」

  「我知道你在顧慮些什么,不就是那個小白嗎?真搞不懂你為什么那么在意他?」

  果然小月的女伴就是小花,我沒想到這世上竟然有這么巧合的事,一邊強忍直欲爆炸的快感,一邊偷聽著她們的對話。

  小花遲疑的說:「其實小白人很好的,只是太過內向,一遇到女生就支支吾吾的,照他這樣下去,別說是交到女友,搞不好出社會都還會是個處男。你知道處女還能保值、處男卻只會遭人鄙視,所以……」小月平靜地聽著,但我可以感覺到握住我肉棒的手似乎用力了一些,接著便聽到她問道:「所以你要犧牲你的處女去成全他?莫說這件事的對錯,你就算幫他破了處,但他以后呢?如果他依舊沒改變,難道你要當他的女朋友?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小月,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但對我來說我還有你,可是小白除了我,跟其他女生來往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我希望至少可以陪他到他找到伴為止,到時候我就可以笑著離開。」

  聽著小花的話,我驚呆了。

  看來在她和小月交往前,只想靜靜地陪我到我找到對象為止;在意外遇到小月后,可能被小月逼得太緊,才會有把處女交給我的念頭。

  我完全沒想到小花會有這樣的想法,她竟然愿意為了我這種人而舍棄她的處女。我忍不住哭了,原本平息的小火苗重新燃燒,被滿滿的幸福感充實著。

  小月似乎沒了興致,將握住我的陽具的手放開,受到她的影響,小花的手也隨之松開了,彼此之間卻散發出一種尷尬的氣氛。

  許久,小月松口道:「我可以答應你幫他擺脫處男。」小花喜出望外的說道:「真的?我就知道小月你最好了。」小月咬牙切齒地開出了條件:「可是……我要你在今天晚上,把處女交給這個變態。」

  「為什么?」

  「我知道女人會對第一個交出身子的對象印象特別深刻,我知道你和小白的感情很好,所以我更不能冒這個險,寧愿讓你將處女留給陌生人,也不要讓我的情敵有一絲翻盤的機會。」

  「……讓我考慮考慮。」

  雖說不論小花答應與否我都不吃虧,甚至她答應我還比較有甜頭,但我寧肯她拒絕,這樣我才能問心無愧的將小花從小月手中追回來。

  在未知真相的情況下,小花如果真答應了這個條件,我怕她心里從此會留下一個疙瘩,而我也實在沒有膽量承認我就是奪走她處女的看起來很變態的男人。

  突然間我被轉過身子,上半身趴在床上,雙腳跪著,將整個屁股抬了起來,而且好像有什么東西在觸碰我的屁眼。我將屁股左右擺動著,不愿意被那異物入侵,便聽到小月警告道:「別動!」

  我哪里肯聽,在小月多次未果后,憤怒地抓起鞭子往我的屁股打來,而且似乎被剛剛小花的告白刺激到,越打越大力。等她罷手,我連唿喊的力氣都沒了,這次她又想把那異物塞進我肛門,我也不再抵抗了。

  我不知道今天會不會擺脫處男身,但我的小菊花很快就要先不保了。

  我感覺一粒粒的球狀物由小而大慢慢塞進我的直腸,應該就是俗稱的拉珠,小月在拉珠上涂了一層潤滑油,所以我除了感覺到漲漲的、涼涼的,并沒有其它的感覺。

  還在奇怪著為什么有人會喜歡肛交,很快我就知道原因了。當小月將拉珠重復的抽出插入,那種近乎排便的感覺,化成一種別樣的滋味,竟然沒有想象中的討厭。

  小月看見我的反應,邪惡的在我耳邊笑道:「小白啊,你說說,你會不會因為喜歡這種感覺就變成一個同性戀了?」

  小月輕易地就說出我最在意的事,偏偏我只能用嗚聲回答,任憑她繼續用拉珠摧殘我的菊花。

  幾個小時前,我還在為能夠跟夢中情人單獨相處而沾沾自喜;現在我的夢中情人不但和我的好朋友是情侶,還意圖建立我新的人生觀,還有什么比這更加吊詭的事?

  小月再次將拉珠塞回我的體內,又示意我跟她走,踏過一個門坎后將門關起來,才除去我的眼罩,又將拉珠再度拔出,笑道:「小白你看看,凡走過必留下痕跡,這痕跡多明顯啊!」看到小月凈白姣好的臉孔和她手上泛黃的拉珠,我完全笑不出來,羞愧得想找個洞鉆進去。

  小月看到我這個樣子,沒有半分不自在,還要我轉過身去,她要幫我清理一下。這時我才注意這里是間浴室,剛剛小月和小花就是在這里……想象的畫面還沒出來,小月用蓮蓬頭沖著我的屁股,接著用她滑嫩的玉手沾上沐浴乳,幫我清洗著肛門。我感覺到自己的菊門好像開了一個洞,小月的手指頭很輕松就進去了,在拉珠離體后有些癢的肛門,被她的指甲刮得很舒服,然后我就聽到她唱起改編的《菊花殘》:「菊花殘,滿地殤,你的肛門已泛黃;花落人通腸,羞愧地靜靜躺……」

  換了一個時間地點,還有人物,我可能會捧場的笑出來,沒想到小月竟然有這一面;可惜被調笑的人是我,真的是哭笑不得。

  直到現在,我還是不知道小月為什么要這樣做?如果她真的要小花將處女交給陌生人,就絕對不會找我過來;像這種吃干抹凈又可以不用負責的美事,只要道德感比正常人低一點的都會搶著做。說是要成全又不太像,因為從她對我的態度可以感覺得到,她對我多少是有怨氣的。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我真的完全不了解小月。

  默默幫我清洗完菊門后,小月到我的面前直盯著我看,那雙烏熘熘的大眼帶有異常的魔力,逼得我不敢直視,卻聽見小月微微一嘆:「你看你,明明是該理直氣壯的一方,卻連瞪視我的勇氣都沒有,你這樣怎么追女孩子?」這能怪我嗎?你先把一只不聽話的狗打一頓,等牠聽話了、服你了,你又罵牠賤,到底是要怎樣?但小月的話確實戳到我的痛處,平時還好,一遇到要跟女生面對面時,我總是不敢看她們的眼睛,搞得一副問心有愧似的,除了熟人,我遇到女生就是完敗。

  小月不管我此時的糾結,而是蹲下去面對著我的肉棒,舌頭滑過棒身,開始跟我的龜頭對撞,隨即張開櫻唇,慢慢地含了進去。

  天啊!我的夢中情人小月在幫我吹喇叭,可是我卻不自覺的想起了黃立行的《我的夢中情人》,這可不是搞笑的時候啊!小月的技巧雖然生澀,牙齒不時刮過我的小弟弟,卻能及時緩解我高漲的欲火,傳來的酸麻感讓我不住的向后退,她卻不斷地進逼,我終于靠到墻邊,要不然真的會被她的攻勢搞到軟腳。

  小月的技巧漸漸變得熟練,不過嘴似乎有點酸,改用手幫我服務,嘴巴被口枷撐開的我完全沒法忍住聲音,不時有「嗚嗚」的呻吟從唿吸口漏出。隨著引爆點越來越近,聲音的頻率也越來越高,終于忍不住從馬眼噴射出白濁的精液,灑在小月的臉上。

  顏射女神是一種帶著褻瀆的神圣,但我不明白小月為什么不躲開,這才看見她微瞇著臉幫我除下口枷,用著女王的口氣命令道:「舔干凈!」我有些遲疑,那可都是自己的精液啊!這樣的命令會不會太強人所難?可是見到被我的精液褻瀆的小月,我終于還是妥協的伸出舌頭,卷走一片片的白濁。

  當清理到小月誘人的櫻唇時,我終于忍不住突擊,將還含在嘴里的精液渡了過去,隨之喪失的,是我人生中的初吻。

  小月驚訝之余,又將嘴里的精液渡了回來,最后我們極有默契的各分一半。

  不過小月比我還多心眼,在我還沒將精液吐掉之前,對我的胳肢窩進攻,我被那癢意激得喉嚨一開,竟就這樣咽了下去,而小月則趁機占據洗手臺,將嘴中精液吐掉后又用清水漱口,得意的看著有些嗆到的我。

  其實在吻下去之后我有些后悔,有種背叛了小花的負罪感。順道洗完臉的小月看出我的情緒有些不對,安慰道:「放心吧!我不會跟小花說的!」正當我心安之際,小月又接著說道:「可是這樣你又多了把柄在我手上,我應該怎么辦才好呢?」我愕然的發現,此刻的小月跟小花竟是如此相像。

  小月重新幫我戴上口枷和眼罩,并且要我答應不要主動把真相說出來,又笑著要我的初陣不要輸得太難看。難道她就真的那么篤定小花會答應她的條件?當小月打開浴室的門,果然就聽見小花輕輕說道:「小月,我答應你的條件了,可是你一定要遵守約定喔!」

  小月在我耳邊說一聲「便宜你了」,將我輕輕的推向前,小花熟悉的香味飄了過來,往昔只會令我感到舒服的香氣,這回卻讓我欲念大起,小弟弟又再度升旗。

  我聽到小花的唿吸變得有點厚重,又感覺到她溫熱的手撫上我的陽具,輕輕的幫它戴上保險套,小月還好事道:「別忘記這個。」小花躊躇道:「小月,男生戴這個環不是比較不會射精的嗎?人家還是第一次,這樣我會痛很久耶!」

  小月有些無奈的回道:「我剛剛才知道,原來這家伙也是個處男啊!要是他一插進去就射了,讓你只痛到沒爽到,你可能會得到性交恐懼癥,那我的幸福怎么辦?」

  「就你歪理多!」小花忿忿的道,卻還是將陰莖環套上我的肉棒。

  一切都準備就緒,我就要在百感交集的情況下奪走小花的處女,還有失去我的處男,但怎么好像還是有點不對勁?對了!我的手還被反銬在后面,這樣要我怎么搞?

  小月這時問道:「小花,你的準備工作做得怎樣?」「我忘了,要不先等我用跳蛋?」

  小花從我身邊離開,我猜她可能跑到床上,要用跳蛋幫自己來前戲。

  「哪用這么麻煩?」小月一腳踹在我的屁股,讓我整個人趴倒在床上,才幫我除去口枷。

  重新大大喘氣的我,被一支略帶冰涼的手抓住脖子往前帶,隨后在小花的驚唿下停了下來。

  「小月你干嘛讓他這樣?人家好害羞。」

  此時我的鼻子傳來淡淡的腥味,搭配小花的說法,我現在面對的應該是小花的陰部,我想我大概能猜到小月要我做什么了。

  「機會難得,就讓他幫你舔一下吧!」

  小月又把我的身體往上提,讓我的頭跟小花的肚臍有了親密接觸,我毫不猶豫地伸出舌頭幫她清理肚臍眼,接著滑過下腹部,觸碰到陰核后,我可以感覺到小花的身體瑟縮了一下,隨著舌頭開始叩關蜜穴,歡愉之音終于從她的口中漏了出來。

  畢竟是被陌生人吸舔私處,小花的呻吟并不大,有幾分強忍的感覺,反倒將未經人事的處子魅力完完全全的表露出來。

  小月笑道:「花花,被陌生人舔的感覺怎么樣?他跟我的舌頭哪個比較厲害啊?」

  「嗚……人家……人家不知道啦!嗚……羞死人了……怎么比……」我又聽見小花的嘴似乎被什么東西堵住,然后又是一陣親吻吸吮的聲音,也不知小月是否故意,那聲音特別大,讓我好生羨慕,然后埋頭繼續品陰。

  「小花你真幸福,大小嘴都有人幫你舔呢!就不知哪一邊讓你比較快樂?」小花強忍著呻吟,顯然并不想回答這個羞人的問題,只是玉腿不自覺的又向內一縮,夾得我的頭有點痛。

  隨著我的努力不輟,蜜穴里的花蜜也不斷流出,小花也被刺激得忘了羞澀,將一只手壓在我的頭上,盡情享受蜜穴傳來的快感。

  「喔……啊……不行……別舔……要來了……啊啊……」小花雖然這樣說,在我頭上的手卻死壓著,雙腿也緊夾著,讓我欲避無門,終于在小花達到高潮之際,被那蜜汁噴了一臉。

  微喘著氣,似乎還在體會高潮韻味的小花,過一會才回過神來,有些慌張地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敢開口,只得搖頭表示不介意。

  小月開口道:「前戲做過了,接下來可要進入正題,小花你準備好了嗎?」我感覺到耳邊一陣清風,卻是小花羞澀的應允之語。可嘆小月到這時候都不把我的手銬解開,讓我只得像毛蟲一般向前爬行,也許這樣的景像太過滑稽,小花和小月都忍不住笑了出來,倒是將我破處前的緊張沖淡不少,想來小花也是一樣的吧?

  到達了定位,正苦于要如何繼續的我,感覺到一只略微顫抖的手觸摸著我腫脹的下身,緩緩帶到一處濕潤的所在,我知道,這應該就是小花的處女穴了。

  我心中微微一嘆,小花終究還是要把處女交給我這個「陌生人」,也不知道在今夜過后,她在乎的男人除了我--小白之外,還會不會多出一個不知名的陌生人?雖然感慨,我卻不打算停下,而是順著小手的牽引,緩緩挺進小花未被探詢的幽深蜜穴。

  小月在一旁有些吃味的說:「要不是我缺少那根東西,奪走小花處女的就是我了!」

  已經頂到薄薄的處女膜的我突然之間沒了主意,小花似乎察覺到我的遲疑,在我耳邊道:「沒關系的,你進來吧!成全你,也成全我。」此時也容不得我退縮,咬牙頂撐著肉膜,終于在小花微微的哭聲里奪走了小花寶貴的處女,與此同時,還能聽見她叫喚的名字:「小白!」不知道小月此時是何想法?只聽見她緊張的問道:「花花,怎么樣?會不會很痛?」

  「嗚嗚……小月,好痛喔!不只是那邊痛,我覺得我的心也好痛……」聽到小花的話,我的心整個揪了起來,原先高漲的欲火也消了大半。正要將陽具抽出來時,卻又被她的四肢纏上,旋即聽見她說道:「我答應過小月的事,一定會做到,既然你已經奪走我的處女,就給我一個完整的回憶吧!」我不知道小月現在的想法,只聽見一個腳步聲越離越遠,步出了這個房間。

  此時只剩下我和小花,我整個人趴在她的身上,慢慢挺動著,因為雙手不便的關系,擺動的幅度并不大,反而適合初破身的小花。

  漸漸地,小花的哭聲小了,取而代之的是的愈發明顯的呻吟,四肢纏繞著我的身軀,彼此的胴體交換著體熱,濕黏的汗水結合淫液所散發出來的味道,勾動我的情欲,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然而腳步聲再度響起,看來是小月去而復返了,只聽見小花驚唿道:「啊!

  小月……你戴那什么東西……好羞人……」

  「他欺負你讓你那么痛,我來幫你討回公道,你要好好扣住他,可別讓他跑了。」

  咦?這邏輯好像有點怪怪的,所有的事情不都是你小月搞出來的嗎?怎么又是我的錯?當小月又將那涼涼的潤滑油抹在我的菊門上時,我忍不住顫抖著,接著有異物又頂在我的肛門口,緩緩地準備侵入。

  開什么玩笑!剛剛小花不在就算了,在我大展雄風的破處之旅還玩這個,我怎么可能同意?只是小花竟然也真的順從小月的指示,將我的身體纏得緊緊的,還刺探似的搔向我的咯吱窩,看著我因此而緊繃的身軀,忍不住笑了出來,并說道:「你這么敏感的樣子可真像小白。」

  有了小花這個內應,小月的企圖果然得逞。

  我本以為又是拉珠,但那硬物剛入體我就覺得不對了,竟是比拉珠還要粗了幾分,而且小月完全沒有顧慮到我直腸的抵抗,硬生生的將硬物直抵深處,劇烈的撕裂感讓我不顧被小花認出來的危險,喊了出來:「好痛!」感覺到臀肉與小月大腿根部的接觸,再聯想到小花剛剛說的話,就知道小月竟然戴上了假陽具,跟我玩起了肛肛好。

  『嗚嗚……變態!』我心中暗自罵道,淚水自然而然地流了下來,卻聽見小月這個死沒良心的說道:「小花你看看,這像不像你剛剛被破處的樣子?」小花羞澀的回道:「人家哪知道啦?」一雙玉手卻是好奇地捧著我的頭,好像正在審視著。想象小花此刻的表情,讓我覺得萬分丟臉,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被像三明治一樣夾在中間,我已經失去了動作的能力,只能任憑小月得意的肏弄我初破的菊花,而我也順勢將陽具頂著小花的蜜穴,三人的淫叫混在一起,顯得既變態又淫靡。

  我總覺得我最吃虧,前后兩邊的處都這樣沒了。

  小花畢竟是初破身,很快就敗下陣來,在一個小高潮之后便離開我的身體,讓我獨自面對小月的摧殘。

  我聽見小花好奇地問道:「原來后邊也可以的啊?」小月邊呻吟邊笑道:「怎么?難道……嗯……我的花花今天連小雛菊也想破處嗎?」

  「人家才不要咧!我只是……只是有點好奇,當男人是什么感覺。」小月邪惡的笑容似乎又浮現了,說道:「那你要不要來接手?順便報仇?」「啊?」

  未等小花回答,小月的一只手已經抓住我的陽具來回動作著,那滋味竟是比我平時手淫時還要快意,很快我就忍不住,將精液射滿了小雨衣。

  小月趴在我的耳邊,用只有我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是不是很過癮啊?」聽到她這樣說,我覺得自己很丟臉,那快感真的是前所未有,我覺得我在不知不覺中也被小月征服了。

  「……借我。」

  「嗯?」

  小月把玩具借給了小花,再將我擺回仰躺的姿勢,她自己則是跨坐在我的嘴上,濕漉漉的陰唇帶點咸腥的味道,我卻無法自控的伸出舌頭吸吮,讓小月銷魂的聲音響起,使我射過精的陽具又恢復了元氣。

  小花拙劣的學著男人挺動身軀,還不忘記擺弄奪走她貞操的罪魁禍首;小月則是又和小花對吻,彼此不時的調情著,我卻只能尷尬的用嗚咽的呻吟聲代替。

  不知不覺中變成主角的我,小弟弟終于又在小花的手中投降,在空中放出了一道白色火花,完全精疲力盡了。

  小花和小月都停止了動作,當我以為結束的時候,溫熱的腥臭液體就這樣灑在我的臉上,不用多想就知道是小月的杰作,她竟然還慫恿小花也試試看。

  當我以為小花多半會拒絕,松一口氣時,又是一道溫熱的瀑布降臨,巧之又巧的滲入的我的鼻孔,讓我不自覺的張開了口,無可避免的迎進些許尿液,被嗆得咳嗽不止。

  小月拍著我的背,還不忘問小花:「小花,你剛剛尿在他的臉上時有什么感覺?」

  小花大窘:「羞死人了,你干嘛問人家啦?」

  「是不是有點快意和征服感啊?」

  「我才不要說呢!」

  「你都捅過他的菊花,還讓他喝到你的尿了,還裝什么害羞?」「小月!」

  「不說這個了,你的小妹妹還痛不痛?」

  「還有點痛,我好像站不穩了。」

  「誰叫你這小淫娃,剛破身還想嘗試當男人的感覺。」「死小月,我才不是淫娃呢!」

  ……

  二女爭吵不斷,完全忽略在床上臭哄哄的我,我心中哀嘆:怎會遇到這種夢中情人與紅顏知己?

  從那天晚上過后的幾天,一切都沒什么改變,除了菊花總是癢得讓人有忍不住想摳挖的沖動外,小花并沒有來找我;偶而在課堂上遇到小月,她只給我一個微笑,彷佛那晚的一切都是一場夢罷了。

  「叩叩!」

  「來了!」

  剛洗完澡的我出來開門,看到的卻不是我朝思暮想的小花,而是小月。

  小月一進門就風風火火的抓住我雙手,將彼此的位置交換,讓我背對著門,接著熱烈地吻著我的唇。雖然不明所以,我還是用腳將門輕輕關上,回應著熱情的小月。

  「喀啦!」沒多久門再度打開,我回頭望去,見到的是鐵青著臉的小花,她憤怒的給我一巴掌,說道:「小白,你不厚道,怎么可以跟我搶女朋友!」不是這樣的吧?看見小月嘴角微彎,我怎么不知道又被她算計,只得苦著臉追了上去。

  與二女的糾葛,看來還會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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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