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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著他的她

1.

  夜晚,一家飯店的大堂內燈火通明,一場盛大的婚宴即將舉行。

  身為這場婚禮的男主角,聶海正稍有些緊張地做著最后的準備。不過雖說是最后的準備,他其實也沒什么可以做的了。但比起無所事事地等待最后時刻的到來,就算是整理整理衣領也能讓他減緩一點壓力。

  「喲,我們的新郎官準備好了么?」

  此時走進來的正是聶海本科期間的室友兼這次婚禮的伴郎,周川。

  看到這位損友出現,聶海笑罵道:「你小子又跑哪里去了,現在才過來?不要給我在關鍵時候掉鏈子啊。」周川苦笑著答道:「你以為我想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腸胃。」「那倒是,學校的時候就看你整天占著廁所,好幾次害得我只好跑到隔壁寢室借廁所。我都不知道受了隔壁多少白眼。」「大哥,我錯了行吧?這點破事你都不知道說了多少年了。」看著周川做出求饒的搞怪模樣,聶海不禁莞爾。只是日常的幾句閑扯,他心中因為婚禮將近的焦操就減少了幾分。

  周川看了眼房間里的鐘,打趣道:「都這個點了,新娘也該過來了,該不會逃了……」話還沒說完,他身后就傳來女孩子的罵聲,「阿川,胡說什么呢!看本大小姐怎么收拾你。」隨著話聲,一個少女推門進來。粉色的連衣裙搭配上她本身可的氣質,想必走到哪里都能吸引一大批男性的目光。

  聽到她的聲音,周川立刻嬉皮笑臉地轉過身去,做出一副討饒狀。而那少女雖然做出一副要嚴懲的氣勢,但嘴角與眼眸中的笑意卻把她的心情出賣了。

  打從少女進來那一刻起,聶海的眼睛就片刻不離地盯著她。那雙眼睛里不僅充滿了溫情和喜悅,同時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情愫。直到另一個人走了進來,視線才轉移了目標。

  純白的婚紗包裹著她的嬌軀,接近D罩杯的雙峰向前高高聳立,裸露在外的雙肩則展現出她羊脂般的肌膚,一條白色發飾將她原本披肩的長發綁在腦后,更襯托出超凡脫俗的容貌。

  與這個傾國傾城的美人相比,之前進來的少女頂多只能算是可愛罷了。

  就算是早已習慣戀人美麗姿色的聶海,看到這幅景象時,內心也不禁受到一陣沖擊。

  「你今天,真是,漂,漂亮……跟,仙女,似的……」聽著自己結結巴巴的聲音,聶海不由臉紅,真心想把這條一到關鍵就打結的舌頭給抽一下。

  「哪有這么夸張……」聽到這句話,穿著婚紗的麗人發出嬌羞的聲音。

  看著她雙頰遍布的紅暈,一時之間,聶海整個人都看癡了。

  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整個房間剎那間陷入了奇異的寂靜中。

  「咳咳,老哥你別犯花癡啦。要看的話,之后有的是時間。」被這么一說,聶海也不好意思再繼續盯下去了,只好摸摸頭答道:「我這不是在看這件婚紗么,之前小星你保密的那么厲害,瞄一眼都不準,現在當然要多看幾眼回來咯。」「哼哼,笨蛋老哥,現在知道你妹妹品味有多好了吧。看你還敢不敢把我當小孩子看?」耀武揚威了一番后,少女仿佛這才想起來自己作為新郎妹妹,同時也是伴娘的責任,牽著身后麗人的手,緩步向聶海走來。

  「笨蛋老哥,我這可是把曉月交給你了哦,要是以后你敢對她不好,我第一個饒不了你。」聽到這句話,被叫做曉月的女子和聶海兩個人同時羞紅了臉。

  倒是周川笑著拿少女打趣,「人家父母都還沒發話,你倒是先撂下狠話啦。」「哼,曉月可是我最好的閨蜜。要不是笨蛋老哥,我才不會把她交給其他臭男人呢。」周川故意做出一番失落狀,「你這么說,我也是其他臭男人之一咯。」「什么?你都有了我,居然還敢對曉月動歪腦筋!」少女聞言立刻大怒,揪住他的耳朵大聲呵斥。

  「哎喲,我的小星星,除了你,我怎么會想其他女人呢。」看到周川一副吃痛的表情,少女雖然嘴上還是不饒人,但捏住耳朵的右手卻是放了下來,還關心地看了看他的耳朵。

  看著兩個人在那里嬉笑打鬧,聶海不禁莞爾,之前與曉月之前婚宴前的尷尬感也一掃而空。

  他向身旁的麗人伸出說道,「來吧,我們也該走了。」曉月紅著臉將戴著婚紗手套的芊芊玉手放在他手上,緩步跟上他的步伐。

  2.

  婚宴進行之中,新婚的夫婦在舉行完儀式后,開始一桌一桌地向客人敬酒。

  在喝了不知道多少杯酒之后,老實說,聶海自己都有點搞不清楚到底走過幾桌,又還剩幾桌要去了。平時酒量就不太好的他,現在基本上是靠身旁的周川扶著才能好好走路。

  在向又一桌自己已經不太記得清臉的賓客敬酒之后,他側過頭看著身旁的女伴。大概是因為喝了太多酒,自己的妻子,林曉月的雙頰升起了一大片紅暈,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無比妖嬈。

  就算到了現在,他都有一種不真實感,這樣漂亮的美人居然會成為自己的初戀,甚至和自己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

  原本只是目光不經意間掃過,但也許是在酒精的影響下,他的注意力逐漸集中到新娘邊上的那名少女。

  即使是現在這種半醉半醒的狀態下,聶海也知道自己的目光無論如何也不可以這樣盯著自己的妹妹。但是很多時候,人的理性并不能決定自己的行為,所以他現在還是這樣盯著,眼神中甚至還帶上了一絲情欲。

  從小開始,他和妹妹就很親密,但是那也只是兄妹之間的親密,究竟從什么時候起,這純粹的目光中開始染上情欲了?

  大概是從很早以前,早到自己已經記不清了的時候就開始了,但他真正對此有所自覺,是在她和周川交往以后吧。按理來說,不管是作為哥哥,還是作為摯友,他都應該為這兩個人的結合而祝福。但從那時候起,他的心中開始出現了一種自己也不明白的感覺。

  聶星對他來說,再也不僅僅是那個懵懂可愛的女孩了,因為與周川的相遇,她發生了某種根本性的改變。雖然她還是照舊賣萌裝傻,時不時地耍一下自己這個笨蛋老哥,但他就是明白,她已經變了,變得可以吸引自己的欲望了。

  當然,這并不是說他對曉月毫無感覺。事實上,任何一個性取向正常的男性都不可能對這個美人毫無感覺。更何況曉月并不是只有容貌的花架子,不管是在學業上,還是在思想上,她都有很多自己獨到的見解。和她相處,永遠不會遇到和其他女性聊天時所感受到的那種淺薄。

  她并不喜歡名牌,她衣柜里所有的衣服加起來,價格可能都比不上某些人的一身行頭,但就是用這些服裝,她卻能搭配出其他女性望塵莫及的美感。

  她也不喜歡耍小性子,他和她交往了4年,就沒吵過幾次架。即使是他的錯,她也愿意包容,愿意等他自己改正,而不是橫加指責。

  可以說,其他男性在與女性交往中遇到的那些問題,他基本上一個也沒遇到過。他原本以為這樣完美的女性只存在幻想中,但是她的存在打破了現實與幻想的壁障。

  更重要的是,她愛他。這并不是口頭上的山盟海誓,「愛」這個字,他很少能從她口中聽到,但是他永遠都能從她的眼睛里感受到那份愛。

  執子之手,夫復何求,這是聶海的真實感受。

  明明有了完美的戀人,居然還對自己的妹妹念念不忘,還有比自己更糟糕的男人么?他經常這樣自嘲。

  就在他胡思亂想的當頭,聶海突然發現那個女孩不知什么時候已經來到了自己身邊。

  難道她發現了自己的目光?一滴冷汗從聶海的額頭滴下,滿腦子的醉意也消散了不少。

  「老哥,曉月好像喝太多酒了。我帶她下去休息一下。」聽到少女附在自己耳邊輕聲說的話,聶海不由松了一口氣。仔細打量了曉月一番,她臉上的紅暈確實濃郁得不太正常。身為戀人的自己居然沒有能發現她身體的不適,甚至還需要妹妹的提醒才能注意到。這個時候還在胡思亂想與妹妹關系的自己簡直是個人渣,要不是身處人群之中,他真想打自己一個耳光。

  「那就拜托你了。」

  少女輕輕頷首,又向他身邊的周川使了一個什么眼色,周川立刻做了一個手勢回應,這大概是獨屬于他們兩個之間的聯系方式,身為哥哥的他已經無從插足了。

  他就這樣目送著聶星扶著曉月離開,臨走之前,曉月還回頭向他笑了一下,迷離的目光中充滿了化不開的濃濃愛意。

  是啊,這才是屬于他的歸宿。也許是時候對妹妹放手了。

  3.

  婚宴一直鬧到很晚,在想通了一些事情之后,他開始放開嘴巴喝酒,甚至連新娘什么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

  被伴郎和幾個好友抬回新房后,他先是到廁所吐了個底朝天。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想起來還有一個人在等著自己。

  打開臥房的門,一副近乎藝術結晶的畫面沖擊了他的腦海。

  淡淡的月光偷過窗簾的縫隙傾瀉在整個臥室,她坐在床邊,美得不可方物,甚至讓人懷疑這是不是不屬于塵世間的天使降臨于此。

  「抱歉,婚宴上酒喝多了,吐得有點厲害。」

  「沒事,」女子的聲音中不帶一絲惱意,絲毫沒有因為在大婚之夜被冷落而生氣,「過來吧。」他聞了聞身上,一股刺鼻的酒味撲鼻而來,「唔,要不我先洗個澡吧?」女子輕輕搖首,嬌羞地說道:「快過來吧,你還想讓我等多久啊?」他深吸一口氣,清理腦中萬千雜念,向戀人緩緩走去。走近了才發現,此時的曉月身上早已不是那一襲純白婚紗,而是換上了一套白色的睡衣。

  他第一次見到這套睡衣,事實上,這是他第一次見到曉月穿睡衣的模樣。

  如果一定要聶海在林曉月身上找一個缺點,他也只能想到她那極其牢固的貞操觀。交往了四年,不要說女子的私密處了,就連胸部都沒有讓自己見過。他不知道別的女孩子是怎樣,但是曉月一年到頭都對自己的身體嚴防死守。他也不是沒有試著提過這方面的需求,但每次都被曉月引到其他話題上。

  接吻倒是有過很多次,只要不是在公眾場合,曉月對此并不是很抗拒。但在此之上,就只有寥寥數次摸胸的經歷了。有一次他想乘勢把她推倒,不過看著滿是淚光的面孔,滿腔的浴火瞬時化為烏有。那次事情之后,曉月就連自己的胸部也不怎么讓他碰了。

  至于讓女友用口來幫自己解決這種事,更是想都沒想過。可憐他明明有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友,還是只能靠自己勤勞的雙手來解決欲望。有時候,他也會想,自己對妹妹的欲望會不會就是被這種禁欲的生活給憋出來的?

  不過這樣的日子,今天也就到頭了。想到這里,一股抑郁已久的憋屈之氣便從胸中泄了出來。

  他快步走到床前,直接把曉月整個人壓倒在床上,近距離感受到戀人纖細的嬌軀與柔軟的腰肢。曉月對此并沒有太大的抵抗,只是發出細若蚊音的抗議,「先把衣服脫了啦。」他貼著她的耳朵輕輕說道:「你來幫我脫好么?」即使在黑暗之中,他也能隱隱約約看見剎那間布滿整張臉龐的紅霞。不過她還是點點頭,把雙手劃入兩人之間的縫隙,一顆顆揭開襯衣的扣子。雖然看不到,但可以用身體感受到那雙纖細的小手微微顫抖的樣子。

  感受到自己身下的嬌軀漸漸平靜下來,他也開始用手摸索著去解開對方那套睡衣。

  當衣服脫了大半,聶海低下頭,徑直吻在了曉月的肩膀上,之后一路向下,逐漸攀上了豐滿的雙峰,最終到達了頂端嬌嫩的蓓蕾之上。

  伴隨著不斷的吮吸和牙齒的輕咬,口中的蓓蕾很快變得堅挺,耳邊更是傳來戀人輕微的嬌喘。

  按照網上的初體驗教程,這種程度的前戲還遠遠不夠,女孩子的第一次需要男性更加細心的呵護。

  不過就在他想將頭繼續向下探索的時候,曉月卻拉住了他的手,「不用這么在意我的……你也,忍不住了吧。」聽到這句話,聶海確實感受到自己的分身已經膨脹得難以忍耐了,而且就這么一直頂在曉月滑嫩的大腿上。

  被女方這么催促,恐怕不會有愿意再拖下去的男人吧。他站起身來,飛快地脫掉自己的褲子,同時看著曉月拘謹地脫掉了內褲。

  畢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網上找來的資料此時完全派不上用場,就算看不清實際的情景,僅是想到戀人赤身裸體地面對自己,聶海就一陣頭腦發脹,甚至搞不清楚下一步該做什么。

  不過相比他的無能,曉月的狀態就要好多了。即使處在深深的羞澀之中,她也能正確地引導男方。

  僅僅是被戀人略顯冰涼的小手握住分身,聶海就覺得自己的頭腦快要被快感所引爆了,就連什么時候被引導到了女子的私密處前都完全沒注意到。

  「笨蛋,難道最后一步還要我來么?」

  聽到戀人滿是羞澀的聲音,聶海連忙定下心神。他握住曉月的雙手,然后腰部緩緩用力,因為還不夠潤滑,分身進入得十分緩慢。

  僅僅只是頭上進去了一小部分,聶海就感覺好像已經到頭了似的,女子的密肉緊緊地纏住他的龜頭,超乎想象的緊致甚至讓他的龜頭隱隱發痛。

  不過對方那邊感受到的疼痛想必遠超自己,曉月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她五指近乎痙攣地握住自己的掌心卻是做不得假的。

  這樣拖拖拉拉地弄下去,只會讓曉月更加感到痛苦,如今之計,唯有一鼓作氣。

  「抱歉,曉月,接下來會有點疼,受不了要告訴我啊。」「大笨蛋,夫妻之間哪里需要道歉?」聽到這句話,聶海也不禁自覺好笑,自己與曉月已經不再只是簡單的戀人了啊,自己應該更加認真地考慮所謂「夫妻」究竟代表了什么。

  不過比起那種復雜的東西,現在還是身下的戀人更加重要。

  一旦下定決心,也就不是什么難事了。猛的一發力,分身似乎突破了什么東西,很快就全部進入對方的身體。

  「弄疼你了吧,抱……」

  道歉的話語直接被戀人用櫻唇封住,兩人就這樣在身心合一的狀態下忘情地吻在了一起。

  「好開心……真的好開心……」雙唇初分,曉月喃喃自語道。

  身處黑暗之中,聶海也能注意到兩行熱淚從戀人的臉頰緩緩滑落,就算遲鈍如他,也可以感受到這并不代表的并不是痛苦,而是滿滿的欣喜,「恩,能像現在這樣在一起,我也很開心。」曉月露出一絲微笑,那是在黑暗中也能照亮人心的笑容,「繼續吧,我身體里的小家伙告訴你還沒有滿足呢。」聶海憐惜地輕浮戀人的臉頰,「再休息一下吧,你下面還痛著吧。」曉月輕輕搖首,「已經沒有那么疼了,只是感覺漲漲的,你就按著自己的心意來吧。都讓你等了這么久,怎么能再讓你等下去呢?」語畢,兩人又一次忘情地吻在了一起。之后的事情,聶海就記不太清了。

  第二天早晨醒來,聶海發現戀人還沉沉地睡在自己的臂彎里。看著她如同嬰兒般甜美的睡相,他忍不住在她額頭輕輕地吻了一下。

  他再一次確定,這個好女孩才是自己的歸宿,只屬于自己的奇跡。不是自己的東西終究不是自己的,有些事情還是深埋心底,以后再也不要想了吧。

  4.

  「新婚第一天就被要求上班,真不知道你們老板怎么想的。」林曉月一邊幫丈夫打理領帶,一邊抱怨道。

  「抱歉,抱歉,「聶海則自知理虧,拼命道歉,「公司突然來了一個大生意,完全忙不過來。」「好了啦,我又沒有怪你的意思。只是,下不為例哦。」「這次的生意忙完了,我一定會補償你的。」「哼,你要是敢忘了,我可饒不了你,小星可告訴了我不少你的弱點。」不過雖然嘴上這么說,曉月臉上卻還是泛起了滿是愛意的笑容。

  整理完了著裝,聶海狠狠吻了曉月一口,然后馬上向門口奔去,畢竟時間可不會因為情侶之間纏綿的愛意而減緩腳步。

  「多大的人了,不要這么急,走慢點啊。」

  等戀人傳來答復聲,他人已經跑得不見影了。

  望著緊閉的大門,曉月輕輕地撫摸剛剛被親吻的唇,臉頰更是泛起了紅霞。

  這時,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打斷了她的回憶。

  「忘帶什么東西了么?叫你跑那么快。」

  然而她打開門看到的并不是戀人笨拙的笑臉,而是另一張古靈精怪,卻與前者多少有些相似的臉龐,「曉月,我來看你了哦,還是說我現在應該叫你嫂子了呢?」看到這張臉,一股寒意涌上曉月的心頭,她下意識地想要把門關上,但身體長久以來的本能卻讓她什么都沒有做。

  「哎呀,阿海居然不在家啊,虧我還這么早過來探望他呢。」而當這個微笑的男性出現時,曉月更是感到一陣暈眩,「你們怎么知道阿海今天會不在家的?」「嘛,誰知道呢?說不定是因為我給他們公司介紹了一個大生意也說不定,那可是我給他的新婚禮物呢,業績上去了可不要忘記感謝我啊。」男子隨意地聳聳肩,就直接旁若無人地走進了房間。

  他坐在安置在門關的小凳子上,翹起二郎腿,「哎呀呀,這家的主人怎么都不招待一下客人?」「是啊」,可愛的少女則站在他身旁笑瞇瞇地隨聲附和,「至少給我們找雙拖鞋來換啊。」曉月自然聽出了兩人的言外之意,如果是在別處,她早就順從了。但是這里是他和她的新房,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后的避風港。然而現在這個男人想把這里以及他和她在這里的甜蜜回憶全部都踩在腳底下,這又讓她如何能夠接受。

  仿佛看出了她內心的糾葛,男子笑著從身旁少女的包中取出一個Ipad,「唔,看來這里有的人忘掉了自己答應過的東西了,要我給阿海看一下這些有趣的東西么?」「不要!」這句話仿佛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徹底壓彎了曉月內心的嵴梁。

  她跪倒在地上,緩緩爬到男子的腳前,不久之前還在親吻戀人的櫻唇咬住了鞋帶,輕輕地甩動脖子將其扯開,然后嫻熟地將舌頭伸入皮鞋與后腳跟的縫隙處,忍耐著兩者惡心的味道,將鞋子輕輕定開,之后用潔白整齊的牙齒咬住鞋的子,緩緩將其脫下。

  把鞋子叼到鞋架上,接著她又用類似的方法處理了男子的襪子。同樣的事情,她早已做過數十、數百次,很多動作甚至不需要去思考,身體就會本能地完成。

  「唔,拖鞋選哪雙呢?打開鞋柜找太麻煩了,就用掉在地上的那雙吧。」曉月叼著襪子,看了眼男子所指的拖鞋,那是她為戀人精心挑選,之前他還穿著的拖鞋。連這點心意,他也要踐踏么?

  但是她明白自己早已別無選擇,比起這些,要是被戀人知道了那些事情,死亡都不算什么了。

  當她用嘴為男子穿上本應只屬于戀人的拖鞋時,曉月不禁要想,究竟發生了什么,自己才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5.

  四年前,那是大一下半學期的一個晚上,那時,林曉月和聶海已經交往有一個月了。寢室里只有她一個人,另一個室友,聶星前幾天發了條短信,說是要踏上尋找自我的旅程,上課點名的話,讓自己幫忙照應一下。

  若是其他人說這種話,林曉月肯定是要懷疑一下的,但對于聶星,盡管只相處短短半年,她也明白這個機靈古怪的女孩真就能做出這種事,所以也不是很擔心。

  但是現在想來,那就是一切的開端吧。

  8點鐘的時候,林曉月收到一條短信,聶星說她已經回來了,要不要來學校邊上的酒吧喝一杯。說是酒吧,也就是一個學校學生晚上喝幾杯小酒的地方,倒是沒有什么社會人士。林曉月和同學去過幾次,覺得氛圍也還不錯,便就答應了。

  當林曉月來到酒吧的時候,聶星已經坐在桌子旁,還幫她點好了一杯酒。即使在昏暗的燈光下,也能注意到她滿臉遮掩不在的疲憊,略微紅腫的雙眼更是說明了許多東西。

  「發生了什么事情?」

  「沒,沒事……對不起。」吐露出言不由衷的話語,聶星什么也不肯說,只是一個勁地喝酒。

  林曉月也跟著喝了幾口,想著要安慰一下室友,但之后她的意識就漸漸模煳了。

  等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床上,手腳都動彈不得,頭更是疼得想不起來之前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只能勉強認出這似乎是學校附近的一個旅館的房間里。

  「看來我們的大美女醒了啊。」耳邊傳來男人輕薄的聲音,她轉過頭,發現一個男人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更重要的是,她認識這個男人,周川,聶海的室友,除了見過幾次之外,她再也想不出和他還有什么其他的聯系。

  但接下來,林曉月逐漸清醒的意識發現了一個更加可拍的事實,她的室友,聶海的妹妹,那個活潑可愛的小姑娘聶星現在居然赤身裸體地坐在周川身上,不斷地扭動腰肢。就連未經人事的林曉月也知道他們究竟在做什么。

  「你在對小星做什么!」林曉月想要上去制止那兩個人,但被膠帶緊緊捆住的手腳卻讓她連站起來都做不到。

  「曉月,對不起!嗚……都怪我,現在連你也……嗚……對不起……」聶星抽泣著不斷道歉,同時還在周川身上上下起伏。

  看著聶星凄楚的樣子,林曉月哪里還有怪罪她的心思,而滿腔怒火自然直指房間中的另一個人,「你這個禽獸,居然連朋友的妹妹都不放過。」然而,讓她氣絕的是,這個男人居然大方承認了,「沒錯啊,我就是禽獸,而且不但是朋友的妹妹,我連朋友的女朋友都不打算放過。」「什么?你……」被他這么一說,林曉月這才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現在究竟身處多么危險的環境下。

  「不要,放過曉月吧,我會乖乖的,求求你,讓她走好不好?」遇到這樣一個美少女苦苦哀求,大部分人都會心軟吧,但能做出這種事的男人絕不屬于大部分,「小星星,這可不行,我們之前說好的哦,記得么?」「放開小星,有什么事沖我來好了。比起那種沒胸沒屁股的小鬼身材,我要好多了吧。」作為一個美女,一個了解自己價值的美女,林曉月深知自己對男性的誘惑

  但是周川并沒有像她想象的一般朝自己撲過來,只是淡然地說:「真是位仗義的美人,不過不知道你這么說的時候,有沒有想過男友又會怎么想。」林曉月一時語塞,想起與男友之間點點滴滴的時光,他溫厚的面龐以及帶著溫情的眼神,她又怎么能背叛他呢?但是讓她什么都不做,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最好的朋友被一次次被凌辱,又怎么能做到?

  「這樣好了,」男人突然露出看不出深淺的笑容,反而更加令人驚懼,「我們各退一步如何?」「你什么意思?」

  「雖然我覺得沒必要,不過姑且問一句,你還是處女吧?」突然被人問到這種隱私之處,就算是林曉月也不禁羞紅了臉,若是換一個情景,她肯定就一個巴掌就會上去了。但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她還是勉強點點頭算是作答。

  「那便是了。就算是我,也不想搶先一步拿走好友女友的處女之身。而且哪一天你在床上被發現處女早已失去,想必不知道如何解釋吧,若是把我捅出去,這邊也會遇上不少問題。但如果我就這樣把你們兩個放走,對我未免太過吃虧了,至少也要讓我射一次才行。」「射,射精?」口中結結巴巴地說出這個不曾說出口的詞語,林曉月心中還是驚疑不定地思考著男子的提案。他大費周章把自己抓過來,只是要自己讓他射一次,怎么想都覺得這里面處處透露著詭異。

  為了搞明白他的心思,林曉月還是試探著問道:「你就不怕我們走了以后報案抓你么?」「嘛,你若是不在意自己室友身敗名裂,大可以試試。」說罷,他還指了指床頭柜的數碼相機,那里面想必滿是他對少女所做的諸多罪行。

  對于威脅,林曉月只能努力周旋,「那你又怎么保證,之后真的會放過我們?」「我不能保證,但你只能選擇相信我。」男子的回答讓林曉月啞口無言,她只能繼續絞盡腦汁想出其他問題,「你就算說要我幫你射,我這手腳都被綁住,又能做什么?」男子依舊保持著那種深不可測的笑容,「手腳是綁住了沒錯,但是林大小姐你這嘴不還好好地張著么?」聽到這種露骨的暗示,林曉月也不禁張目結舌,「用,嘴巴做……什么的……怎么可以?」「你不愿意也可以啊,反正小星下面這張小嘴更加讓人欲罷不能。」聽他這么說,林曉月不由地把注意力集中到依舊在男子身上不斷扭動腰肢的少女身上,當她注意到的時候,聶星已經是一種出氣多進氣少的狀態了。其實她早應該在少女停止抽泣的時候就發現異樣的,但她畢竟還是一個女孩,不管外表怎么逞強,對于那種事情總是會下意識地移開目光。

  「快停下!放開她,我同意就是了!不要再讓小星做這種事了!」如果只有自己一個人,林曉月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同意男子提案的,與其要她去舔男人惡心的那玩意兒,還不如死了算了。但是這里不止她一個人,小星不僅是她的好友,更是那個人的妹妹,要是小星因為自己的猶豫發生什么什么不測,僅僅是想到那個人得知消息時的表情,她就感到一陣揪心的痛楚。

  在她的強烈要求下,小星被放到了床上休息。不過即使對一個昏迷了的少女,男子也沒有放下警惕,依舊把她的腳用膠帶纏住,一面逃跑。

  終于結束了聶星的苦難,然而林曉月明白自己的才則剛要開始。

  跪坐在粗糙的地毯上,林曉月抬起頭就可以看到男子的笑臉,不過比起那個,眼前這根擎天玉柱讓她已經沒心思去想別的東西了。剛剛雖然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但現在真正見到實物,這個未經人事的女孩才感受到一種打心底的恐懼。

  在過去的十八年里,林曉月一直是父母眼中的乖女兒,老師眼中的好學生,這樣的她自然沒有機會去接觸男性生殖器這種R18的東西。因此她也搞不清楚這在男性中到底是大是小,是不是正常規格,但對她而言,這種東西已經大得可怕了。

  「那么我們開始吧,還是說我現在應該再把小星抱回來比較好?」「你!」羞紅了臉的林曉月狠狠地瞪了他一樣,但很快又恢復成不知措施的樣子,「這個……這個……要……怎么……」老實說,連林曉月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在說些什么,但男子顯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也不打算繼續為難下去,「第一次口交沒經驗,可以理解嘛。你就按我說的做吧。」聽到口交這個詞,林曉月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但還是微微頷首表示了解。

  「先用舌頭舔幾下。」

  盡管心中十萬個不情愿,林曉月還是將臉湊近,雖然惡臭的氣味撲鼻而來,她依舊堅定地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舐陰莖表面的液體。

  「小星的愛液味道怎么樣?不要這么拘謹,舔雞巴舔得勤快點。」原來是小星身體里流出來的液體么?味道似乎也不是那么糟糕。盡管只是無意識中這么想了一下,她對于舔雞巴這件事似乎沒那么抗拒了。

  不知不覺中,她已經在周川的指導下把他的陰莖舔了個遍,甚至連背對她臉的那一面也用舌頭側面輕輕掃過。

  「那么接下來就是把雞巴含到嘴里。」

  「含,含到,嘴里?」居然要把這種東西放到嘴里,這么大的東西怎么放進去?想到這里,林曉月不禁吞了口口水,順帶吞下了不少她從男子陰莖上舔的液體。

  不過事到如今已經不能再退縮了,她顫抖著張開雙嘴將男子的陰莖一點點含進去。但只是進去了一個龜頭,她就已經覺得惡心難耐,不由自主地將其吐出來,咳嗽練練。

  「這樣就不行了么?小星昨晚可是含了一個小時呢,要不要現在叫醒她給你再演示一下啊?」想到這種事情連續做一個小時,林曉月不禁覺得頭皮發麻。同時,一想到小星在這幾日到底遭遇了多么悲慘的經歷,她更加覺得不能放著那個少女不管了。

  沒有回答男子的問題,她只是張大朱唇,一口氣將陰莖吞下了大半。異物頂住喉嚨的不適感本能地催促身體把這個東西吐出來,但是她還是以堅強的意志抵抗這種不適,慢慢地開始上下套弄。

  然而就在她逐漸適應的時候,一雙大手突然按住了她的后腦勺,直接把她的腦袋壓了下去,整條陰莖更是直接沒入了她的櫻桃小嘴。

  無論林曉月有怎樣堅定的決心,喉嚨被龜頭沖擊帶來的巨大痛楚還是讓她劇烈掙扎起來。但是那雙大手始終牢牢地按住她的腦袋,無論怎么掙扎都無法撼動分毫。

  等她漸漸減緩掙扎的力度,男子則開始主動擺動腰,用陰莖一次次地沖擊她的喉嚨。每次全部沒入,她的臉都會陷入男子濃密的陰毛中,好幾根甚至進入了她的鼻孔,讓她無比難受。男子濃烈的體味則不斷沖擊自己的鼻腔,再加上喉頭不斷受到的沖擊,甚至讓她產生一股強烈的吐意。

  經過了不知道多少次沖擊,男子的陰莖好幾次甚至直接插入了她的食道,林曉月整個腦子都感到昏昏沉沉的。又是一次猛烈的沖擊,不過這次男子的陰莖沒有抽回去,而是頂著她的喉嚨停頓了下來。

  正在她迷迷煳煳的意識對此感到迷惑不解的時候,一股濃稠的液體突然從陰莖的頂端爆發出來。這就是射精么,這是她的第一個念頭。接下來,她馬上意識到這些精液將要射在自己的嘴里。

  雖然進行了猛烈的抵抗,但就像剛才一樣,所有的反抗都被那雙大手給無情地鎮壓了。一股又一股濃稠的液體不斷噴進的小嘴中。想當然的,少女的嘴巴無論如何都是容納不下的,而除了少部分從嘴角流出,大部分都順著勢頭沖入了食道中,甚至有一些直接進入了氣管。氣管中進入異物,林曉月馬上劇烈咳嗽起來,那是人絕對不可能抵抗的生理沖動,相比之下,精液味道引起的反胃感都算不了什么。若不是這時周川已經把結束射精后疲軟的陰莖從少女口中抽了出來,必然要被咬上幾口。

  林曉月跪坐在地上,雙手被綁在背后,只能彎下腰不斷咳嗽,白色的精液混雜著口水不斷從嘴中滴到地毯上,一部分進入氣管的精液更從鼻孔和鼻水一起流出來,其中的痛苦實在難以言表。

  當氣管的不適慢慢減緩后,精液所帶來生理與心理的雙重沖擊才浮上表面。

  這就是男人的精液么……好惡心……居然吃了這么多下去……好想吐……林曉月的腦海中除了這些混亂的思緒,已經容不下別的了,因此她直到整個人被陰影覆蓋的時候,才發現某人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身后。

  當扭頭看到周川高大的身軀以及手里拿著的小刀時,林曉月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要被強奸了,甚至無法生起任何反抗的念頭。

  不過男子手中的小刀并沒有切開林曉月的衣物,轉而切開了綁住她雙手的膠帶。

  就在她已經完全絕望的時候,突然絕處逢生讓林曉月感到一種不知所措的茫然感,「這就,結束了?」男子笑瞇瞇地蹲下身對她說:「怎么,林大小姐還想再來一發么?」聽到這句話,林曉月嚇得臉都發白了,只能拼命搖頭。

  他遞過來一張紙巾,「把臉擦擦,小臉都花了。」她只能茫然地結果紙巾,看著周川站起身來,轉身離開。

  就在他走出房間,即將關上門的時候,周川突然停下,讓林曉月原本已經寬下的心再次高懸起來。

  「這間房的錢我已經付過了,明天中午之前交房就好了,你們今晚就在這里休息吧。聶星的衣服在衣柜里,走的時候不要忘了。」說完這句話,門這回徹底被關上了。

  確認自己真的已經安全了后,林曉月整個人攤到在地上,久久不能站起來。

  6.

  這件事之后又過了幾個月,林曉月和聶星兩個人誰都沒有再提起那天的事情。

  聶星失蹤的那幾天到底發生了什么,林曉月最后也不得而知,那只數碼相機回過神來的時候就不見了,想來應該是周川在她咳嗽時拿走了。

  至于報警的事,既然聶星沒有提,林曉月也就沒有提,一方面是因為周川手里可能有著足以讓聶星名譽掃地的東西,另一方面,最后的口交讓周川在林曉月心中烙下了無法磨滅的恐懼。

  這幾個月里,聶星雖然還是依舊像以前一樣活潑,但林曉月也能看出里面大多是強顏歡笑,不過卻也無計可施,只能希望時間沖淡一切。

  聶海似乎也看出了聶星的不正常,因而多次來找林曉月商談,不過她又怎么能把那種事說出口呢。不過幾次商談之后,聶星的事情雖然沒有解決,兩人的關系反倒是親密了很多。

  照理來說,經過了這種事,她應該對周川避之不及,連帶著也該斷了與聶海的聯系,但是她就是無法對這個為妹妹牽腸掛肚的傻哥哥置之不理。另一方面,周川事后雖然和她見過好幾次,但卻依舊是以前那副樣子,好像和她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似的,讓她有時候不禁懷疑那天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噩夢。一開始她每次見到就找借口離開,但到后面也就慢慢沒這么警戒了。

  所以當林曉月收到男友的短信「小星好像有點不太對,能馬上來我寢室一趟么?」的時候,就絲毫沒有懷疑的前往了。就算她發現打開門的是周川,也只是猶豫了一下便進去了。

  因而當林曉月發現自己男友的手機雖然在桌上,人卻不在的時候,已經沒有機會逃走了。

  看著周川向自己走來,林曉月不禁一下慌了神,「你別過來啊,在靠近我就喊人啦。」即便如此,周川臉上依舊是那種深不可測的微笑,「喊人么?好啊,我剛好可以多找幾個人分享這個視頻。」林曉月定神一看,周川右手拿的手機確實正播放著什么,而等她看清內容之后,心臟狂跳,像是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似的。那正是她為周川口交的錄像。

  「怎么會?」林曉月捂住嘴驚恐地說道,她明明記得那個時候周川手上什么都沒有拿。

  「過程什么的一點都不重要,反正結果就是這個視頻現在在我手里。」對此,林曉月只能破罐子破摔地說:「你要是敢把這個視頻給別人看,我就告你強奸。」「是強奸么?這個視頻怎么看都是你情我愿啊,你看看我哪里有強迫你。」她半信半疑地湊上前去看那個視頻,發現視頻拍攝的取景很有技巧,完全沒有拍到自己手腳被捆綁的部分,看上去就像自己主動為眼前的男子口交一樣。

  這樣的視頻簡直要讓林曉月暈厥,要是流到網上,真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小星會給我作證的,你休想逃脫法律的制裁。」但對于這個威脅,周川依舊很是淡定,「聶星么?我可以保證小星絕不會給你作證的。」原本林曉月是絕對不會相信小星會背叛自己的,但是看周川胸有成竹的樣子,又不禁懷疑起來,這個世界難道真的可以這樣顛倒黑白?

  「那你究竟想要怎樣?」從最初的沖擊中冷靜下來后,林曉月明白對方專門把自己叫過來說這件事絕對是所圖謀的。

  「嘛,只是旅館那一夜太令人難以忘懷了,這幾個月每天晚上都讓我輾轉難眠,實在是想要再感受一次。」聽到他的暗示,林曉月立刻羞紅了臉,「你!真是不要臉!」「不錯,我就是不要臉,只是不知道林小姐愿不愿意賞我一個臉?」不過,林曉月多少也猜到是這個結局,若是小星真的不愿意給自己作證,那她真的是有口難辯啊,不管怎么想,這都是一個無解的問題。

  「那……我再幫你……射,射一次,你會刪掉那個視頻么?」「保證刪,甚至不留任何備份。」「那……你保證這次不會拍視頻么?」

  「保證不拍,你可以事先檢查。」

  「那……這次你不可以像上次那樣,強迫我做……做那種事。」「保證不強迫,我絕不用雙手。」「那……不準……射,射在……嘴里。」

  「保證你說射哪就射哪。」

  「那……

  ……

  如果這樣的話,只是再一次也許沒有問題。不知不覺中,林曉月在潛意識里已經不再對這件事本身產生抗議了。

  本來的話,她這樣聰明的女孩子本也不會答應這種毫無保證可言的約定,但上次周川最后信守承諾這一點讓她多少對他產生了一些信任。

  因為以上種種,林曉月最終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那……好吧,只此一次。」「既然達成了共識,那我們就開始吧。」說罷,周川直接動手開始解褲帶。

  「什,什么!在這里!?」對此,林曉月大驚失色,「阿海進來看到怎么辦?」「唉,不肯在這里么,那我們各退一步怎么樣?」語畢,指了指寢室里的衛生間。

  作為一個愛干凈的女孩子,林曉月怎么也不會同意在男生寢室的廁所做那種事情,因而厭惡地搖了搖頭。說到底,她就連男生寢室的廁所本身都不愿踏進一步。

  「是么?那就沒辦法了,」周川苦惱地嘆了一聲氣說道,「既然交涉破裂了,那就只能硬上了。就算被抓到,應該也能靠那個視頻混一個通奸吧。」看著周川健壯的身體想自己緩緩靠近,銘刻在她腦海中的夢魘再一次覺醒,恐懼剎那間席卷了她的每一根神經。兩害相權取其輕,在經歷內心的無限糾結之后,林曉月終于還是咬住下唇輕輕頷首。

  不過在開始之前,她還是堅持要照剛剛約定,仔細檢查了一下廁所,確保沒有任何攝像設備存在。至于那段手機里的視頻,無論怎么說,周川都只同意這次射完了才刪。

  把一疊不知道從哪里找出來的報紙鋪在地上,跪坐在上面的李曉月不禁產生了一種時空錯亂之感,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旅館中的夜晚,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這一次她的手腳都沒有被綁住。周川則從寢室里搬了一張椅子進來,向以前一樣大刀闊斧地坐在上面。

  「之前我們說好的哦?這次怎么來都是我說的算,只要讓你射了就行吧。」「恩,不過我保留提建議的權利。」7.

  林曉月紅著臉用手輕輕觸碰了一下男子胯下的那個東西,和之前在旅館的時候不同,軟軟地垂在下面,絲毫沒有挺立的昂揚感。

  「用手輕輕握住,上下套弄。」

  林曉月瞪了他一眼,但還是按著他說的,用自己的玉手握住男子疲軟的陰莖,上下套弄起來。她是再也不愿意把那個東西放進嘴里了,如果能只用手解決的話就再好不過了。

  沒過一會兒,那陰莖就在少女手中漸漸膨脹起來,很快就挺立起來,但比起之前在旅館見的樣子,還是略遜一籌。

  但是硬了以后,套弄起來反而不是那么容易了,干澀的表面帶來的巨大的摩擦力讓手的移動受到了不少限制。

  「你可以用舌頭把口水涂在雞巴上面,潤滑以后就容易多了。」林曉月想了一下,并沒有遵照他的話,反倒是用廁所里水龍頭的水沖了一下手再繼續套弄。

  對此,周川什么也沒說,只是繼續微笑地看著少女的舉動。

  過了不知道多久,林曉月覺得自己的手都酸了,但是眼前的男子還是沒有要射的樣子。甚至每當她套弄的速度緩下來的時候,陰莖還有要變軟的趨勢。

  因為上次的口交其實本身并沒有持續太久,所以林曉月本以為這次也不會用上太久,稍微忍耐一下就過去了,然而現實完全不是這樣。難道真的一定要用嘴巴才行么?但是那種恐怖的感覺她實在不愿意體驗第二次了,那天晚上吞下的精液讓她足足反胃了一個星期。

  似乎看出她的猶豫不決,周川又親切地給出了新的建議,「如果實在不愿意用嘴的話,用胸部怎么樣?」胸部?看著自己傲人的雙峰,林曉月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很簡單的,用胸部夾住雞巴揉搓就行了。」

  「胸,胸部,夾……夾住?變態!」反應過來的林曉月罵了一句,完全沒有要遵從的意思,只是換了一只手繼續上。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曉月覺得兩只手都已經酸得使不上勁了,但是男子還是完全沒有要射的意思,她不得不認真思考一下他的提案。

  「用……胸部的話,你不可以看!」

  「可以啊,你用那邊的毛巾把我的眼睛遮起來好了。」看著男子被毛巾遮擋得嚴嚴實實的腦袋,林曉月完全沒有想到對方會這么配合,那接下來難道真的要用胸部去為他服務么?

  看著男子因為沒有套弄就開始慢慢軟化的陰莖,少女知道自己不能再猶豫下去了。

  時值酷暑,林曉月今天穿的是T恤搭配短裙。糾結了一下,她沒有把T恤整天脫掉,只是將下擺提過胸。解開胸罩,一對玉兔立刻彈了出來。C罩杯的胸部,即使別人不說,她也知道這在同齡人中已經是相當傲人的了。夏天的時候,走在路上,男性的目光也多半集中在胸部上。所以,一直以來她都會盡量選擇那種偏向保守,或是能藏住胸部的衣服。

  但是現在,自己把居然在一個男人面前袒露自己從來不曾給其他人看過的胸部,就算那個男人看不到,林曉月臉上還是羞得發燙。

  深吸了一口氣,她鼓起勇氣,挺立上身將男子的陰莖用胸部包裹住,僅僅是這樣做,原本疲軟的陰莖就立刻挺立起來了,相比用手,效果實在是立竿見影。

  又照著他之前所說,用手壓住胸部的兩側,緩緩揉搓,陰莖更是以肉眼可見的程度膨脹了幾分。看到這種效果,林曉月也顧不上生理本能的厭惡感,只求趕快把這件事結束。

  一分鐘之內就能結束了吧,她不由地想到。是的,如果再給她一分鐘。

  當聽到開門聲傳來的時候,少女的身體瞬間僵硬。

  「咦,怎么寢室沒人燈還開著?」

  是那個人……怎么辦……他回來了該怎么辦??只是聽到男友的聲音,林曉月立馬慌了神。

  周川依舊是那副淡定的微笑,中氣十足地說:「我在廁所呢。」「阿川你小子上個廁所,怎么把我的椅子都搬走了?」「不要這么小氣嘛,阿海,拿來放放電腦而已。」「上廁所都不肯離開電腦,你小子也太夸張了吧,還有啊,下次用自己的椅子。」「這不是你的椅子離廁所最近嘛,你坐我的椅子吧。」把聶海打發掉后,周川俯下身,在林曉月的耳邊輕聲低語,「繼續啊,林大小姐。」「怎么可能繼續啊,阿海就在外面!」聽到男友聲音后,林曉月早就停下了乳交的行為,連T恤的下擺都拉下來了,不知所措地跪坐在地上。

  「沒關系的,他又看不到。」

  「別開玩笑了!這種時候哪還能繼續……繼續那種事!」林曉月氣急敗壞地怒斥道,不過還是有意把聲音壓低,生怕被外面那個人聽到。

  周川用略帶遺憾的語氣說道:「是么,那你是不打算繼續了咯?」如果是之前的林曉月,應該能夠察覺到男子說這句話時所帶的危險氣息,但是腦子因為男友在門外而變成一團亂麻的她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這種時候怎么可能去干那種事啊!」周川嘆了一口氣,將綁在頭上的毛巾拿掉,然后輕聲說:「真是遺憾啊,看來這次是真的交涉破裂了呢。」聽到他這么說時,林曉月才對男子所要做的事情有所察覺,然而已經太晚了。

  只是一下子,少女就被男子撲倒在地,嘴更是被他寬厚的大手牢牢捂住。

  「嗚嗚!」林曉月拼命抵抗,但少女的力氣怎么可能敵得過成年男子。

  將林曉月壓在地上后,周川空閑的另一只手從T恤的下擺伸入,一下子就抓住了少女飽滿的乳房。一邊用力揉搓,一邊還在她耳邊低語,「唔,剛剛雞巴被夾著的時候就這么覺得了,這奶子摸起來手感果然好。」自己的胸部被男子旁若無人地玩弄,更重要的是男友居然就在門外,林曉月腦子里一時之間只剩這兩件事。現在的少女就好像一只進了漁網的魚,無論怎么掙扎著撲騰,都逃不出漁夫的手掌。

  當男子的手放開自己的胸部,從T恤里抽出來的時候,有一瞬間,林曉月覺得自己即將得救了。然而下一瞬間,當她發現自己的裙子被向上扯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落入了更大的危機。

  然而她的掙扎是如此的無力,短裙終究是被扯到了腰上,露出了純白的內褲。

  驚覺自己貞操危機的林曉月不禁流出了恐懼的淚水,難道一個女孩子最重要的東西就要這樣被那個禽獸搶走了么?

  內褲被扯到膝間,少女最私密的地方被男子粗糙的手指緩緩觸摸,讓林曉月陷入了最深沉的絕望中。

  就在她已經做好之后和男子拼個魚死網破的心理準備時,男子手指卻突然停了下來,再次在她耳邊如惡魔般低語,「就在這里奪走你的處女實非我所愿,不如我們各退一步,怎么樣?」這個提議猶如對落水者的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林曉月除了拼命點頭別無他法。

  「我要求的也不多,和之前一樣,讓我射一次就行了,不過怎么來我說的算。

  當然不會傷到你的處女膜就是了。」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少女再一次妥協了。

  「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把你的嘴放開了哦。如果你想尖叫就叫吧,這個樣子被阿海看到的話,會困擾的可不止我一個人呢。」嘴巴就這樣獲得自由的林曉月終究是沒有尖叫。只要求助的話,門外的男友一定無論如何都會救出自己的,但是自己現在這幅樣子真的能被他看到么?胸罩被扔在地上,裙子被拉到腰上,內褲被扯到膝間,這樣被壓在另一個男人身下的她,如果被那個人看到了,他究竟會怎么想?林曉月甚至不敢認真想下去。

  「這次的話……我想用……這里。」隨著男子的話聲,原本頂在少女私處的手指緩緩上移,漸漸頂到另一個凹陷處。

  「那里是!怎么能用那種地方!?」發覺男子所指地方的林曉月不禁羞憤地抗議。

  「哎呀呀,這次怎么來可是我說的算的呀,交涉又要破裂了么?真沒辦法呢。」男子的手指作勢又要移回原位。

  察覺到這一點的林曉月只能急忙答道:「是你說的算,但是那……那種地方,跟本放不進去啊。」「你有見過自己拉出來的屎么?那么粗的東西都可以拉出來,我的雞巴放進去自然沒有問題。」對于男子的這番污言穢語,林曉月羞紅了臉無言以對。

  看到她表示沉默,男子露出稍稍不耐煩的樣子,「那你就自己決定吧么,到底是想被我的雞巴插屁眼還是小穴?」「快點選啊,再不選,我就兩個都插算了。」

  聽到這句話,嚇得快要說不出話的林曉月終于作出了回應,「我選,我選。」「哦,選哪個呢?」林曉月結結巴巴地答道:「屁……屁眼。」

  「既然這么不情愿,那果然還是選小穴吧。要拜托人的話,把話說清楚點。」聽出了周川的言外之意,林曉月又一次臉紅耳赤,光說出屁眼這種詞對她這種女孩子就已經竭盡全力了,他居然還嫌不夠。

  不過當男子的手指漸漸陷入她的私密處時,林曉月只能帶著哭腔說:「請用你的……雞,雞巴,插我的……屁眼。」「既然被這樣拜托了,那就沒辦法了呢。」

  男子的手指漸漸地沒入少女的肛門,直到進入一個指節才停下。肛門被入侵倒不是特別痛,但卻有一種異樣的充實感,讓林曉月非常的不舒服。

  林曉月捂住臉,根本不敢看自己底下是什么情景,因此當她的手被拿開,被男子挺立的陰莖頂住臉的時候,她只能茫然地抬起頭看向周川。

  「舔一下,如果不把雞巴弄濕就插進屁眼,痛死我可不管的哦。」如果自己不舔,他大概真的會就這么直接插進去,林曉月可以看出周川的眼神是認真的,并不禁為之戰栗。

  這是她這輩子第二次舔雞巴,幾個月前那次經歷仿佛還近在眼前,明明只做過一次,但具體該怎么做卻記得清清楚楚。雞巴的味道也還是和以前一樣,但比起上次,惡心的感覺要減輕了不少,不過她還是不敢含進去。

  另一邊,男子的手指還在開拓少女的肛門。第一個指節之后是第二個指節,第一根手指之后是第二根,然后是第三根,林曉月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肛門居然可以一下容納下這么多根手指。

  「一次居然可以放進去三根,林大小姐的屁眼真是了不起呢。」林曉月根本不敢回話,只能專心于用將唾液涂在男子的陰莖上。

  似乎是感覺差不多了,男子將手指從少女的肛門里抽出,兩只手握住她的美臀往兩邊拉開。

  林曉月就這么趴在地上,卻又不敢回頭看身后的情景,仿佛等待行刑的犯人。

  當龜頭整個插進少女肝門的時候,一種仿佛身體被撕裂的疼痛感充斥了她的所有神經,進入她身體好像不是人類的身體而是一根燒紅的鐵棒,林曉月不禁發出一聲痛苦的悲鳴。剛出聲,她就明白糟了。之前她與周川的對話全都是壓低了聲音進行的,為的就是不讓外面那個人聽到,但剛剛那聲悲鳴是那么響,外面的人肯定聽到了。

  果不其然,門外立刻傳來了男友熟悉的聲音,「喂,阿川,我怎么聽到廁所里有女人的聲音啊。」一瞬間,即將被男友發現的恐懼感席卷了林曉月的身體,甚至壓倒了肛門剛剛被撕裂般的疼痛感。

  「我在看片呢。」即便發生了這種事,周川的聲音還是那么淡定。

  「靠,拉屎的時候看片,你有沒那么變態的啊。」「調劑下生活節奏嘛。」「喂,你該不會是躲在廁所里擼管吧?」

  「別說的好像你沒做過這種事啊,人之常情嘛。」「得,我不管你了,但你下次這么做,給我用自己的椅子啊。」「大哥,我錯了,下次再也不碰你的椅子了,行不?」「說起來,你在看什么?質量怎么樣?」「清純美少女肛門破處,我這才剛剛開始看呢,要不傳你一份?」「肛交啊,那我還是算了吧。」在進行這番男生寢室的日常對話時,周川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伴隨他緩緩沉下身,他的陰莖整根沒入了少女的肛門中。

  在這種時候聽到男友中氣十足的聲音,對林曉月簡直是一種折磨,相比之下,肛門被蹂躪的痛苦也不算什么了。一邊忍耐肛門中異物侵入的痛苦,她還必須用手牢牢封住自己的嘴巴以免又發出什么聲音。

  絲毫不顧及身下少女的感受,男子在陰莖完全進入后就開始了大力抽插,時不時地還會拍打一下少女高蹺的美臀,發出清脆的響聲。

  即使再怎么努力保持沉默,受到如此粗暴的對待,少女還是不由地發出悶哼聲,唯一讓林曉月感到幸運的是,男友似乎真的把這些異響當做島國動作片中的聲音。她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否希望對方發現這個聲音是自己的,自己又是否希望對方將自己拯救。林曉月混亂的大腦已經搞不清楚這些了。

  不清楚又過了多久,男生們的聊天似乎沒有要停止的趨勢,話題已經從av女優轉移到了最近的國際問題上了。突然,一陣熟悉的音樂聲在門外響起,那是林曉月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了的聲音,即是男友的手機彩鈴,又是他的手機鈴聲。

  可以聽到陽臺門打開的聲音,他似乎去陽臺接電話。一時之間,廁所里只剩下男子的身體與少女臀肉不斷碰撞的「啪啪啪」聲。

  就在男子的陰莖不知道第幾次頂入少女的直腸深處時,她男友急切的聲音再次從門外傳來,「喂,阿川,停下了。」那個聲音是那么近,仿佛他就在她面前似的,甚至能感受到男友來自門外的視線。少女感覺到一股熱流從小腹下升起,腸道更是因為緊張而收縮,將男子的陰莖緊緊纏住。

  周川沒有答話,反而用雙手緊緊按住少女的美臀,然后把腰更用力地向前頂去。

  就在這個少女心神激蕩的時候,一股又一股的粘稠液體從男子的陰莖前端爆發,進一步侵入到少女腸道的深處。若不是林曉月用最后一點意識死命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想必會發出比之前更大聲的悲鳴。

  不過門外的男子對這一切都一無所知,只是繼續說著他的事:「我妹妹要過來了了,我去接她上來,你給我趕快收拾好。「還沒等到周川的答復,就聽到他急匆匆地離開了。

  就算男子已經將疲軟的陰莖從她的身體里拔了出來,少女還是一動不動地趴在地上,高高翹起的臀部上不但留下了好幾個男子的手印,肛門依舊以一副凄慘的樣子張開著。

  直到男子將她的內褲從大腿上一口氣脫了下來,林曉月才有所反應,「你,你在做什么啊!「「啊,你是說這條內褲么?」周川晃了晃手上純白的小褲褲,「這個就給我當作紀念品吧。」「怎么可以?快還給我。」林曉月努力直起身子,想要把最后的遮羞布搶回來。

  周川氣定神閑地躲開她的手,直接將手中內褲捂在胯下,擦拭自己的陰莖,「這樣你還要么?」看到貼身的內衣被拿去做那種事情,林曉月氣的快要哭出來了,「你這個,這個,混蛋,居然,居然……「「這樣下去真的沒問題么?」周川還在淡定地清理自己下身,「再過一會兒,阿海可就要回來了哦,你現在這個樣子恐怕見不了人吧。」林曉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樣子,不禁發出小聲的悲鳴。原本的短裙被拉到腹部,少女隱秘的私處從正面看過去一覽無余,更重要的是,乳白色的精液混雜一下黃色的東西從還未收攏的肛門里緩緩滑落,已經流到了大腿上。

  「哎呀呀,真是惡心,黃色的是大便吧,我的雞巴上都沾到了一些呢。轉過身去,我幫你擦掉。」周川驟然轉變的態度讓林曉月有些難以接受,但不知所措的她還是轉過身去讓他清理自己身后的穢物。,由輕柔的布料劃過大腿,將上面的液體抹去。

  擦拭完后,周川輕拍了一下少女的翹臀,「剩下的就靠屁眼好好夾緊吧。」在周川清理的時候,林曉月也沒有閑著,她整理了下皺褶的T恤,重新拉好裙子,拭去臉上的眼淚和嘴角的唾液,而當她尋找之前放在地上的胸罩時,看到的景象簡直讓她氣絕。白色的胸罩正被周川提在手上,「把我的胸罩還回來!」「這個么?我看到掉在地上,就撿起來當抹布用了,你的屁股不就是用這個擦的么。」周川說完,隨手把胸罩扔了過。李曉月接過來一看,發現兩個奶罩的內側都被涂滿了白黃相間的穢物,什么?難怪那個布料的觸感這么熟悉。在內褲被奪走拿去擦那種地方之后,連胸罩也被那個男人拿去做了那種事,林曉月簡直欲哭無淚。

  被涂上了那種東西以后根本沒法穿了啊,但是沒有內褲的話說不定還能不穿幫,沒有胸罩的話……看著鏡子中自己胸前白襯衫隱隱透出的兩個紅點,林曉月根本沒有勇氣這樣走到大街上。

  就在她考慮要不要就這樣捂著胸回宿舍的時候,男友的聲音就遠遠地傳過來了,「小星,你就算走錯路,也不至于走到另外一幢樓吧。」「唔,聽這聲音,他們已經到了樓梯口了啊,看來你只能留下來了啊。對了,你要出去么?我是不呆在廁所里了,還得把阿海的椅子還回去。」沒有管還在天人交戰的林曉月,周川就這么徑直打開了廁所門,帶著椅子走出去了。

  聽著男友的聲音越來越近,林曉月捏住手中的胸罩,已經沒有時間讓她猶豫了。

  8.

  當聶海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的女友像往常一樣靠著墻站著。

  「哎呀,曉月你先到了啊。」聶星從聶海的身后蹦蹦跳跳地出現,臉上帶著過去幾個月不曾出現過的開朗笑容。

  林曉月略顯驚訝地看著自己的室友,她可沒告訴過對方自己要過來的事情。

  聶星卻沒有要解釋的打算,只是牽住林曉月的手往寢室里拉。

  林曉月本身實在是不想進去的,光是見到周川就讓她身體僵硬,她實在無法想象什么人能夠在做出這種事后,還能繼續像以前一樣淡定地和自己打招唿。但是剛剛經歷過那種事,她的雙腿現在還在發軟,根本經不住拉,只能跟著聶星走進去。

  短短的幾步路,卻讓林曉月感覺走了很久。一方面每走一步都會引起肛門處火辣辣的疼,另一方面,第一次沒穿內褲外出,又感覺底下涼颼颼的,她既要注意步幅不要太大以免走光,又必須夾緊肛門不讓直腸內的精液再流下來。同時,胸罩內側的粘液此刻全都相當于涂在她的胸部上,光是想想那些粘液是怎么來的,就讓林曉月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聶海笑著看著兩個女孩的互動,完全沒察覺其中的貓膩,「好了,小星,你專門把我們叫到一起到底想干什么啊?」「當然是要宣布一件大事啦。」

  對于眼前的展開,林曉月不禁感到一陣古怪,「什么呀?」「嘻嘻,」聶星放開林曉月的手,快步走到周川邊上抱住他的手,「我們交往啦!」周川似乎也有點措手不及,苦笑道:「喂喂,我可沒聽說過今天要公布這件事誒。」晚一步進來的聶海頗為無語地看著這一幕,「我說你們兩個這幾個月怎么都感覺奇奇怪怪的,竟然跑過來跟我玩這出?你們兩個什么時候好上的,我都沒發現。」「因為哥哥你是個遲鈍的大笨蛋啊,當然發現不了咯。」「阿川你小子給我妹妹灌了什么迷魂湯?居然能降伏這個牙尖嘴利的小妖精。」「誰叫我長得帥呢,沒辦法啊。」「你也好意思說,當初是誰死皮賴臉地來追我的啊。」「好啊,你追我妹妹之前居然敢不跟我這個哥哥報備?皮癢了啊,小子。」「嘻嘻,人家的事才不要你做主呢。」……

  看著眼前三人在那邊嬉笑打鬧,旁邊的林曉月卻完全不能感受到任何喜悅或者愉快的成分,心中只有一股寒意不斷漫延開來。

  很多事情都搞清楚了,難怪周川能確定小星不會為自己作證,因為小星一開始就是站在他那邊的。現在仔細想來,那個視頻本身就很古怪,取景巧妙地避開了她手腳的膠帶,固定的攝像頭不可能角度這么好,明顯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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