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妾無妻
有妾無妻(一)
從美國回港工作已經兩個月有多,還有四、五封待回的信還沒有寫,終于碰到一個 幽靜的周末了,雙親與哥嫂都赴澳門渡假,連女傭也順便請假了,剩我獨個兒在家,吃 完了樓下餐室叫來的葡國雞飯,便打算“開筆大吉”了。
我攤開了信紙,正想執筆疾書!
不料,門鐘一響,來了一位我平時叫她冰姐的族親,單看她兩只手都挽住的東西, 就曉得她是剛從長洲出來的離島姑娘了。
看來,她今晚是不作歸家想,面對著這位好多話講的“長舌”姑娘,我那四、五封 信肯定是寫不成的了。
她把東西全放在廳中,對我說要把一籠竹絲雞送給我的媽,一箱雞蛋送給我嫂嫂, 還問我女傭是否在里邊。
“他們全部都渡假去了,有我獨個兒留在家中!”
于是,她便把那籠雞送進了廚房,并把自己的行李擺放在一邊。
我指了指客房對她說道∶“冰姐,上個月你也來住過的呀!行李應該放在里邊!”
“我知道,可是今晚不同以前,今晚所有的房間都是空的,我有權去選擇我喜歡住 之房間的,阿凡,是不是呢?”這位又多嘴又多肉的女性說道。
“是的。”我隨便敷衍了一句。
“當然啦!這是多么湊巧的事情呀!全家的人都離開了,留下你一個人,而我又 恰好到來投宿,”她附帶著一個媚笑才繼續說下去道∶“那還不是天造地設,可以任由 我選擇一個自己喜歡的房間么?”
“好呀。”我隨便地說道。
“難得阿凡你也贊成,真好!”她再給了我一個嫵媚的笑容,然后便手挽著行李, 一直往我的房間走去。
“冰姐,那我的房間呀!”我急忙說道。
“我知道啦!你還沒有從美國回來的時候,我曾經住過很多次了,那個房間又清靜 又幽涼。”她把帶來的行李打開,取了一套睡衣出來。
“冰姐,請你再選擇另一個房間好不好?我的衣服還沒有收拾好呢!”我連忙跟著 走進房間去,
“等會兒替你收抬好了,我是非常喜歡這個房間的!”她一邊說話,一邊把自己的 上裝脫下來。
嘩!香港回歸,真是一個新潮的時代,連離島姑娘也學懂不佩戴乳罩了,所以,她 一把上衣脫下來便是赤裸裸地暴露著自己的胸脯┅
此情此景,可真令我的心顫蕩了幾下┅
因為,她一向所穿的上裝可能是在島上向那些攤檔買回來的,所以又長又闊,穿在 身上,三圍的尺碼便無端端損失了!
現在,我才有機會真真正正地參觀她上中兩圍的真面目。
我的天!這個平時不太吸引我的女人居然在一分鐘之內,使自己前后判若兩人,那 優美的線條,我從不祈望能從她的身體上見到!
不過,事情往往是要碰碰機緣的!
這個飛來艷福不先不后,恰好在我的心情有時代之轉變的時間到臨,而使我對過 度新潮女性的興趣大打折扣。
她自顧自地脫著衣服,當她連長褲也脫掉之后,回頭瞧了瞧,意外地發覺失去了我 的蹤跡,這使她大為詫異,于是便走出來客廳尋找我。
此時,我正蹲在電視機前,把電視機開了,并且正忙著選臺┅
“你┅你為甚么會走出來了?”
“我認為,”我笑著說道∶“那并不是男人應該逗留的時刻!”
“你不看著我替你收抬東西就是你的錯,”她無可奈何地說道∶“或者,我能把你 平日的習慣完全改變也說不定呢!”
“那又有甚么問題呢!我明天重新收拾一遍就行了!”我原本是準備選中文臺的, 但有心令她別煩著我,故此便改選了英文臺。
但是,她仍然是半裸著身體坐在我的身旁,要與我一起觀賞電視,對著這么的一個 女人可真是煩透了!
看來,她今晚肯定是有目的。
如果她不是有心刺激起我的情焰,她是不會如此脫去衣服,穿一條薄薄的內褲而 裸露著乳房坐在我身旁的。
無可奈何之中,我得起身離座,到房中取出她的睡衣讓她披上,才再一起坐著觀 賞電視。
“這又何必呢!”她邊披衣服邊說道∶“對著電視機該有多熱啊!”
“可是,”我提醒著她說道∶“鄰家是可以透過窗口望見我們的呢!”
聽到我這么說,她才只好聳聳肩膊把睡衣披在身上。
“剛才的一剎那,我確曾細細地欣賞過她,不論這離島姑娘的臉是古銅色的,但經 常藏在長褲里的一雙大小腿確屬雪白的!
冰姐是我的族姐,但他并不是離島出生,我知道她是在出世后才遷到長洲居住的, 她之肌膚根本就很雪白,所以當整條玉腿在我視線呈現時,我實在是無法忍耐。
假如我不是曾經自己對自己訂立了時代的轉變,我今晚真會把那只美麗的腿子搬 到床上逐寸逐寸欣賞。
“你┅你為甚么總不出聲的?”她向我問道。
“看電視時是應該投入的!”我說道。
冰姐無言,可是一會后她又拉著我的手輕撫著她大腿上的小墨痣問道∶“阿凡,美 國醫生肯做這般細小的脫痣手術嗎?”
“這么小又何必脫呢?”
“它可是影響人體的美觀呢?”
“大腿上的墨痣又有誰會注意到呢?”
“在床上,面對著自己所心愛的情人時,”她嫵媚地笑著說道∶“我不希望它給我 的軀體帶來任何不美之感覺嘛!”
“我┅我并不以為有甚么大問題!”
“你先閉上眼睛摸一摸,”她又帶動我的手撫摸高了點,說道∶“看看有沒有什么 不良的印像?如果沒有,才能使我下不必脫的決定。”
“沒有呀!”我隨便摸了摸便立即縮手。
“阿凡,”冰姐這時幽幽怨怨地問道∶“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把同姓的女子視作自 己同胞姐妹一樣?”
“為甚么會這樣問呢?”我詫異起來。
“就因為你的態度!”冰姐幽幽地說道∶“你簡直不把我當作是女人看待,我不相 信你在美國住了三幾年就變得像個苦行憎似的。”
“我┅我并不知道你在說些甚么呢!”我感到很愕然。
“你不知道甚么意思?”冰姐吃吃地苦笑著說道∶“我現在懷疑你的頭腦很守舊, 至今仍存在著“同姓不婚”的傳統觀念,”
“這┅這是家訓嘛!”
“別胡扯,現在是甚么時代了?其實,就算你保持著同姓不婚的觀念,也無須如此 緊張的,因為傳統上是同姓不婚而已,并非同姓不交呀!而且,我們又不是打算要結 婚,在這明媚的春天,又恰巧是一室兩人,大家交一晚親密朋友又有何不可呢?”
她還沒說完,已經拉住我的手抱向她的腰肢,然后把半個身子投入我的懷抱內。
“你今晚好像很熱情呢?”
“我┅我等待今天的日子很久了!”
“冰姐,并不是我遭受著同姓不婚這四個字的威脅,只因為近來我的心情大變,一 變就變到退后了半個世紀,我覺得歐洲之傳統婚姻制度才是最完美的兩性享受,所以我 向自己定下了一個觀念,今后對任何女性,除了正式結婚以外,不亂來了!”
我誠懇地對她說道。
“你┅你這是甚么意思呢?”
“不論你是我的族姐也好,女朋友也好,我將一視同仁,不分彼此,一律保持半個 世紀前之禮貌。”我說道。
“你┅你怎會變成這樣的呢?”
“可能由于我是在外國接受高等教育的吧!”
“那換句話來說,”冰姐不滿地說道∶“你是否定了現代最進步的兩性關系,而要 保持最落后的一夫一妻制度?”
“正是,”我點點頭。
“那有甚么好呢?”冰姐嘆了口氣說道∶“你認為除了夫妻之外,任何男女偶然打 打友誼波都是要不得的,今夜,你為了貫徹自己的主張,所以望也不望我一眼,因為你 已認定我根本不會變成你太太的是不是?”
“可以是這么說,”我點點頭。
“還有甚么其他的意思呢?”
“我不敢望你一眼,是我的一番好意!”
“你沒有想過這樣做是會辜負了人家的嗎?”
“你的心中想什么我不知道,”我對她說道∶“但至少,我已發覺到你的吸引力很 強,如果我再多望你幾眼,我相信自已一定不能抵受你那甜美的誘惑,到時便會破壞了 我千辛萬苦保衛著的心理防錢。”
“原來我在你的眼中,竟然是有著如此強大的吸引力嗎?”
冰姐甜甜地笑著說道∶“那我先謝謝你對我的贊美!”
“這是我的衷心之言!”
“可惜!我卻是非常的不幸,恰巧在你立心回返半世紀前的婚姻制度的時侯才向你 示愛!假如是早一頭半個月,現在說不定就能坐在你的懷中,享受著你的撫愛了!”
她一邊說一邊有所動作,居然坐到了我的懷中,捉著我的手撫向嬌軀┅
“謝謝冰姐的厚賜,”我平淡地對她說道∶“可惜我現在已再不欣賞那種吸大淋式 的單純感官享受,我認為此種享受有著犯罪感而無慰藉感。”
“我可不知道甚么是犯罪感!慰藉感!”
“我現在已經覺悟,作為人類最寶貴的是情而非欲,有情無欲的是超人,有欲無情 的是野獸,而有情有欲的呢,便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人。”
“人家留學你也留學,為甚么會變成這樣的呢?”
“冰姐,”我正正經經地對她說道∶“我玩那種野獸式的把戲已有幾年,越來越感 到乏味,就算有個像冰姐那般身段迷人的美女陪在我身旁又怎么樣呢?大家半點情愛的 痕跡都沒有,單純是器官的磨擦,發泄一完便各走各路,把人類幾千年來的文化產物, 靈欲結合論棄諸腦后,這多可惜,我們即使不珍惜我們的文化遺產,也不應輕視了我們 祖先的享樂經驗!”
“甚么是享樂經驗?”
“這點是清清楚楚地明擺著的,我們的租先從野外穴居發展到生活于高樓大廈,從 搶親奪美到一夫一妻,不論智愚貧富,都一致擁護這個制度!”
“不見得吧?”她搖搖頭。
“你應該明白到,新潮還新潮,現在社會上正常的夫妻,他們任何一方有外遇就會 被稱作通奸,而你們這些新潮朋友視通奸為落伍呢?但你們并不知道自己的祖先,在未 建立目前這種制度之前,不但會偷去朋友的女伴,還拿走朋友的生命!”
“我┅好像正在上性愛歷史課呢!”冰姐本來聽得好悶,但又被挑起了好奇心,卻 是點著頭在頃聽著。
“事情并不單這樣,”我繼續說道∶“當這個殺人奪美的人碰到了更強的對手, 那他很快又會給別人搶去他的生命及女伴。”
“這就是所謂的弱肉強食了!是嗎?”
“正是,”我點點頭∶“這種血的教訓,促使那些已開化的部落要制定正確之性的 紀律,修改再修改,才建立了現時最進步的一夫一妻制。”
“其實,我真不知道一夫一妻制有甚么好處?”冰姐搖頭說道∶“對著一個男人 要過整整一世,悶也悶死人了!”
“那是由于你是人性直覺的感受,要知道,這一夫一妻制度不特解決了千多年來男 女間的很多糾紛,還讓人類享受到了靈欲一致的性愛快樂,”
“我可不知道甚么叫靈欲一致,”冰姐搖搖頭。
“你本身有沒有親密的男朋友呢∶”我問道。
“我并不知道親密男朋友的定義!”冰姐頓了頓又問道∶“你是不是說那些曾興我 上過床的男人?”
“可以這樣說,那些男人與你在床上的時候,除了直接刺激你的器官,令你感到愉 快外,你腦海中又有些甚么感受呢?”
“我┅我可想不了那么多!”冰姐坦白地說道∶“其實在那個時候,還有甚么心情 想其它呢!我只顧興他融化在一起了!”
“那是你太過淺薄了!”
“淺?我可不淺!近十寸的東西我也容納過呢,”冰姐搖搖頭說道∶“我也不薄, 表弟曾說過我底下那唇兒肥厚┅”
“我可不是指的這一方面,”我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本想不理會她的了,可肚中有 話不吐不快∶“冰姐,我告訴你一件事情吧!”
“你說甚么我都喜歡聽的!”冰姐甜甜地笑著,竟然把我的手捉著伸進衣內,再讓 我的手掌貼肉觸摸著她的乳房。
她的這番好意我不能拒絕,因為,如果我拒絕了她,相信她這輩子都會恨我死的, 那又何必呢!
“我在美國的一次雪災中,被迫在一條不知名的鄉間耽住了三天兩夜,同一對年紀 已九十多歲的老夫老婦談了很久,才發覺到上一代人才能真真正正享受到婚姻的幸福, 比我們快樂得多了!”
“他們快樂成甚么一個樣子?難道可以整天都串在一起嗎?”
“他們認為,”我繼續說道∶“男女有了靈的契合,愛的共鳴,情的維系,然后共 享肉體歡樂的時侯,才能深入到迷離的境界!”
“那還不容易!”冰姐吃吃地笑著說道∶“像你所說的那么一種迷離意境,我應該 是已經享受過了!”
“你也享受過了?”我愕然地問道。
“當然,我是不會欺騙你的,小情人!”她笑著說道∶“迷幻藥并不十分名貴,而 我尋找起來也并不十分困難?”
“你也服食過迷幻藥?”
“那有甚么稀奇?”冰姐洋洋得意地笑道∶“最怕是白粉,迷幻藥有啥了不起!”
“可是后果就不同了!”我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真多慮,甚么后果不后果的呢?”冰姐望著我說道∶“最怕的后果無非是一時 失誤而弄大了肚子!”
“人家經過性愛,事后心安理得,深感同甘之樂!”我向她問道∶“你事后又有甚 么呢?不外是空空洞洞地,一片模煳。”
“事后我又可以尋找另外一個的嘛?”她嘻嘻哈哈地笑著。
“那是你的心態,而我的心態和以前確實是不同了!”
“怪不得你快要愛成一個古怪的道學家了!”
“人是在不新地變化的,接受了外界的感應就會自己作出新的選擇!”
我繼續說道∶“那對老夫婦的生活與今代人作婚外戀后有罪惡感恰成對比!老夫老 妻坦誠把當年的快樂回憶津津樂道,趣味盎然,使我覺悟,才有今夕毅然放棄有欲無情 的肉戀觀念,開始尋求靈欲一致的永遠伴倡來渡此甜蜜的人生!”
“他們真是一對頑固的老家伙!”冰姐吃吃地笑著說道∶“其實也難怪他們的,近 百歲的老人了,除了回憶回憶,難道還有活力進行甜蜜的接觸嗎?”
“你┅你不該這樣說的!”我感到有點氣惱。
“那我┅我也好完全服從你的理論,也受得有靈欲一致的性愛才是真正快樂的性 愛好了!”她吃吃地笑著。
“這才是我的好冰姐呢!”我滿意地點點頭。
“可是,”冰姐又笑道∶“我的心理準備還未充份,尚需一段時期才能達到你所說 的意境。”
“只要你有誠心,慢慢便會轉化的了!”我誡懇地望著她,
“不過,冰姐嫵媚地瞧著我說道∶“我今晚到港島來,是打算找男朋友來獲得一點 短暫歡娛的,以松弛一下緊張的精神生活。”
“你┅你的意思是┅”我呆呆地望著她。
“自然,我之第一個意愿是與你過一個偷快的晚上!否則便唯有求之其次,看看維 寧表弟有沒有空了!”她瞧住了我,等侯我的答復。
“你┅你竟然是這么性急?”
“你有所不知的了!”冰姐嘆了口氣說追∶“我整日生活在鄉間,對著的都是那些 沒有情趣的鄉下人,我好悶嘛!”
“那我主張你去找表弟,我知道他近來應酬并不多!”
“好呀!那我先打電話去找他,”冰姐拿起了電話筒。
她微微想了想便記起了電話號碼,撥通了電話后便問琴姐的小弟在不在家。
她聽到了琴姐的笞覆后便馬上沉下了臉,然后又問何時能回到家中?
看來,琴姐可能說不知道,她便只有放下電話瞧瞧我。
在這種情形之下,我趕忙把精神全放在電視晝面上,理也不敢理會她。
她看到了我這個模樣,便打開了手袋取出了一本小冊子,然后便依著號碼逐一打給 給她要好的男朋友┅
終于,她還是頹然地躺在沙發上┅
能今她獲得發泄的男朋友原本并不少,可是世間事往往就如此作弄人,當她最最需 要的時候,男友們剛好個個都不在家!
她呆呆地坐了一會兒,然后便沒精打采地走到酒櫥前,隔住玻璃櫥門選酒,最后便 取了一枝伏特加出來。
我急忙走過去,告訴她這是相當劇烈之酒來的。
她點點頭表示明白,但依然是把烈酒取了出來。
為了免她胡問,我自己拿過酒來倒了兩杯,將她的那一杯配上了些利酒,再加入冰 水,而我的那一杯則只和了小小冰水。
之后,我還開了一包炸薯片,倒了一些炸腰果,然后請她坐到桌子邊,陪她緩緩地 喝酒┅
她一杯又一杯地豪飲著,足足喝下了三杯才肯收手,然后一邊陪著我看電視一邊在 打瞌睡┅
我知道她是有點醉意了,便請她睡到床上去,省得在涼風中感寒。
她點點頭,雙手按住了我的肩膊,這形態,顯然是表明要我扶住她才肯進房休息。
于是,我好扶住她進入房間內,她一到睡床邊便抱住了我,身子往后仰倒下去。
我跌在她的身上,這樣,便不容我不吻她了!
不同少婦型的女人接吻還可以逃避一切,但一經唇舌交歡,不論我的意旨多堅強, 都逃不出生理方面的影響。
“替我把睡衣脫下來吧!”我們的親吻剛告一段落,冰姐便深情地望著我說道。
“這┅這怎么好呢?”我吶吶地說道。
“不必怕羞了!”冰姐吃吃地嬌笑著道∶“你自己也該可以感覺到的,你同樣有著 迫切的需要呢!”
“我有需要?”我愕然地望著她。
“還在騙你的冰姐嗎?”她嫵媚地望著我的腰際說道∶“那兒,不是已經隆起一團 的東西了嗎?”。
經她這么的一提醒,我才知道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作好了準備,所以,怪不得她 要我替她脫衣服了。
明知她的睡衣下邊再沒有甚么的了!亦明知脫掉她的睡衣后會發生怎么樣的后果, 但我只能照著她的意思去做┅
睡衣給拋到了床上,她的那對乳房又清清楚楚地呈現出來了┅
冰姐的乳房美不美?”她輕托著自己的乳房笑問道。
“各花入各眼,每個人的鑒賞力都是不同的。”我站在床邊說道,
“那你的觀感呢?”
“比起那些西婦來就差得遠了!”我毫不客氣地對她說道∶“我曾見過比你大上一 倍的呢!”
“還提那些鬼婆作甚么!”她的臉兒脹紅著說道∶“她們的肌膚像層牛皮似的,我 們是中國人嘛!”
“如杲是單論中國人,”我點點頭說道∶“你的這雙乳房可說得上是特大號的了! 而且,形狀也很不錯。”
“你喜歡它們嗎?”冰姐面露喜色!
“喜歡又怎么樣?不喜歡又怎么樣呢?”
“如果你喜歡的話,那你便快點爬上床來捉它們,”
冰姐吃吃地笑著說道∶“就算你不喜歡,同樣也要捉住它們的了!”
“為甚么?”我愕然地問道。
“你們男人,欲火焚身可不是鬧著玩的!”
她一本正經地說道∶“如果你就這樣將它們封著,將會損害了你的身體!”
“那我是再無選擇馀地的了?”我笑著問道,
“可又不能這樣說,”冰姐笑笑說道∶“你們這些男兒要解決還不容易!只要手指 頭弄幾下,那就甚么都噴出來了!可是,這同樣并不是正道,最好的路途退是藏進冰姐 為你準備的洞兒內。”
“冰姐真會說笑!”我望著她說道∶“你那洞兒又怎會是為我而準備的呢?那平時 你是用來做甚么用的?”
“今天有空嘛!今天可是為你而準備的嘛!”
冰姐并沒有尷尬的表情,拍拍床邊說道∶“來,來嘛!讓冰姐看看你這幾年變成怎 么一個模樣,正常不正常!”
“甚么正常不正常?”
“就是看看你的筋兒嘛!”一她吃吃地笑著道∶“小時候一起玩,見你是小指尾般 的一小截,整天提不起勁來,見到就心痛死了!”
“如果我那時能提得起勁來,”我譏諷她說道∶“那我可就慘了!可能整天被你抱 進房內呢!”
冰姐可是毫無杵意,竟然還是吃吃地笑道∶“小時候,我就看你必成大器,而今我 就可以得到證明了。”
望著她那聳蕩的乳房,我的心內起著一股莫名的沖動,反正是逃脫不掉的了,我樂 得大大方方地坐到她的身旁。
“這才聽話的嘛!”冰姐一邊說,一邊便摸向我的腰際┅
“你要看很容易,”我為了維持作為一個男子的尊嚴,便干脆把衣服全脫了下來, 赤裸裸地站在她身前道∶“你要看,看個夠好了!”
“嘩!果然是不得了!”冰姐憐愛地撫惜著我那怒挺著的筋兒說道∶“不見幾年, 可是已經長大成人了!”
“怎么樣?”我的好奇心迫使我問∶“比起你其地的男朋友,它的體態如何呢?”
“幼嫩了點,”冰姐一本正經地說道∶“可是已成型,假以時日,必成一具百戰百 勝的威龍?”
“威龍?”我奇怪地問道∶“甚么叫威龍?”
“那是教女人們見了又驚又怕、又喜又愛的筋兒!”冰姐解釋說道∶“就憑你這威 龍,天下女人都會為你心醉呢!”
“我還有點不明白,”我此時竟是把她視作自己的老師了∶“你說我還幼嫩,但你 要知道,它已經見識過很多華洋美女的了!”
“一條威龍的出現必有其成長過程的,”冰姐甜甜地笑著說逍∶“除了具有型,還 要鍛練操縱,如杲意志不能控制的話,那就會變成一條死龍的了!”
“如何鍛練操縱呢?”
“你今晚可是碰著了一個好老師!”
冰姐吃吃地笑著道∶“我是此中高手中的高手,待會,我當好好地指點你,”
既然是能夠獲益,我的興趣可就來了,連忙便坐到她的身邊,雙手也撫向了她那雙 雪白無瑕的半圓球體!
“看你的手勢,”冰姐吃吃地笑著說道∶“原來也是此中能手呢!”
經過了幾年在歐美杜會中浸淫,老實說,對于這件事情我已經歷得多了,比她美的 我玩過,比她更有藝術性的我也遇到過呢!
“冰姐,”我此時有點不耐煩了,對她說道∶“你還是別那么多的說話好,我既然 已應承你,便必定能今你快樂的!”
“既然是這樣!”冰姐吃吃地笑著道∶“那我就閉著嘴好了!”于后,她整個人就 躺進床里邊,讓出一個位置讓我躺下來。
別個男人在對付女人的時侯,通常是從女性的上邊著手,然后向下慢慢發展的,當 到達中部之焦點時,也就是整個過程中的高潮。
那就是說,他們先從女性的秀發與櫻唇著手,然后向下經粉頸、胸脯、小腹而達 神秘的三角地帶,再進一步便是將自己所多馀的放進去,兩體便恰恰可連結在一起了, 當然,也有些男人是從胸脯著手的,特別是對著一個擁有一雙美乳的女性,更應該是這 樣┅
我呢?與別的男人有些分別,我是從中央突破的,我首先把她的內褲剝了下來,然 后就讓兩個赤裸裸的身軀顛頭倒腳地躺著┅
此時,我所面對著的是一個肥美,鮮嫩的豐臀,白致致的肉光今人食欲大開,食指 大動,我溫柔地撫摸著那團團嫩肉,更兼顧及那兩條渾圓的大腿┅
大腿的里里外外,臀部的前前后后,我的手掌在盡情游覽著┅
每當我的手指滑過那山谷中的水溪時,她的身體便禁不住悄悄地抖動,要知道,那 到底是女性最最敏感的地方呢!
漸漸地,隨著她身體的扭動,我所面對著的再不是那圓盤似的明月,卻是已來到一 個滿布絲絲青草的幽谷┅
這可真是一個人間仙景啊!
沿著兩條長長渾圓的山嵴,交匯時是一個肥美隆起,草兒滿布的高原,在那草叢的 中央,即又是一個被遮蓋著的洞穴、穴中可是有一股清泉。
隨著那兩條山背漸漸地擴展,那洞穴可是越來越清楚地呈現出來了,即原來是個火 山口,嫣紅色的巖體也露出來了┅
說也奇怪,活躍的火山口原是不毛之地!可是┅
更奇怪的是,這火山口竟然是存著一扇門,紅色的門兒互疊著,讓外邊的視線不能 清清楚楚地觀察火山口內的活動情況。
我的手掌仍溫柔地撫摸著那兩條渾圓的山嵴,而這兩條山嵴是很有靈性似的,隨著 我的動作在擺動著┅
我的嘴唇也出動了,輕吻在那肉光致致的山嵴上┅
冰姐面部的表情我看不見,因為她是在我的下方,但我仍然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 已是激情滿布,正拿捏著我的筋兒把玩著┅
彼此,此時所接觸著的都是對方最最敏感的部位,這真是很危險的事情,一個不小 心便會弄得火山爆炸的了!
自然,如果是她爆炸起來,情形不會很嚴重,最多便是從火山口中涌出點點滴滴的 春液,不會有甚么壞的后果!
但要是我被挑逗得爆炸開來,嘻嘻,可就嚴重得多了!火熨的熱液將會濺在她的俏 臉上,而最壞的后果卻是事情告一段落,冰姐若要好好地享受我,卻是要重新開始慢慢 培養了。
要知道,雄性每經過一次噴發,便需休息調整,待那火山口高高地撐起來,才能作 第二次的噴發的啊!
啊,我忽然感到一陣的濕暖在浸潤著我┅
不用看也知道,這定然是不怕死的冰姐把我的筋兒拉進了她的口腔內,用她那紅紅 的唇舌來吮舐我!
這真是一個很舒適的時刻,要知道,男人的筋兒浸在女體的口腔內要比浸在火山口 中舒適得多!
因為,火山口內是死寂的,最大的刺激只來自四周肉壁的逼夾,而在女體的口腔之 中,即有著幾種活動著的東西來刺激之。
小舌頭,可以輕輕地卷動著,舐著你那滿布敏感的筋體┅
紅唇兒,可以時松時緊地逼夾你,比那神秘的地帶還來得靈活┅
最要命的是那兩排雪白的貝齒,只要它們一出動,輕輕地噬刮著你,啊!那時的你 必不能再控制自己了!
為了讓她能充份地享受我的東西,我便改變了姿勢,一下子爬到她的身上騎著她, 眼睛則仍然望著她那桃源兒┅
冰姐滿意極了,因為這種姿勢今她能更充份地享用我,不用再辛苦地用她自己的頸 部來遷就我了。
就像是吃雪條似的,她舐得滋味極了!
要知道,雪條是不能整條放在口內慢慢舐的,那將會凍壞了嘴唇,而我的這絳東西 知是不會,因為它是火而不是冰!
就這樣,我身體的每一部份都在享受著┅
筋兒,被她的唇舌在挑弄著┅
袋兒,被她的手掌輕輕地撫摸著,小腹的兩側,貼緊她那雙飽滿的乳房在擦動著┅
眼兒,飽享了眼福,女性那最神秘的部位便在我的眼底下,我要欣賞外邊,隨便就 可以,苛刻一點要欣賞里邊,則只要掀起小紅唇便可以了。
手兒,在接觸著女體最嫩滑的地方,那處是見不到陽光的,乎永遠都見不到陽光 的,自然是最最嫩膩雪滑的了!
鼻兒也未能閑下來,因為它在嗅索著,嗅索著女體的幽香┅
嘴唇自不待說了,因為它一會兒便要出動,用它那柔滑的表皮來代替粗硬的手指, 它將會享用到王母娘娘所釀造的玉液!
而那只最無用的耳朵也將要負起任務,因為它將要傾聽這嬌艷美少婦的無詞之歌及 那從洞中透出的磨擦嘖聲,并會將它們化作催情的電波重播出來,讓我刺激得更強,更 挺,更硬,更健美!
冰姐用鼻管微微地哼叫著了┅
我的手指輕輕接開了那遮掩著桃源兒的幼線,輕輕地敲著門┅
其實,此門是不用敲的,我之手指微微地觸到了,小紅唇便裂了開來┅
里邊,原來并沒有熾熱的巖漿,僅冒出點點滴滴晶瑩的露珠,那透明的液珠,代表 鮮花在欲迎我的降臨!
我輕輕地撥弄著小紅唇,搗碎著露珠┅
馬上,桃源兒便濕了一大片,而我的手指兒也煳上了一層濡濡之滋潤液流┅
抱著了好奇心,我把手指插了進去┅
呵!那真是一個奇妙的世界!
我的手指在一個有限的空間旋擺著,揉擦著她的內壁, 磨著她的核體兒┅
我再把一只手指插進去了,兩只靈活的手指并排地旋擦著┅
“唔┅唔┅”她的哼叫聲越來越濃烈地傳過來了┅
她的雙腿在舞動著,而她的豐臀也難耐地扭動著┅
我涌起一陣無名的沖動,馬上便按著了她的雙腿,令她的臀部再不能活動,然后便 將嘴唇湊了過去┅
舌頭,如蛇地伸了出來,輕舐那薄薄的唇片兒┅
接著,我那靈活的舌頭馬上便透進了薄唇內┅
“呵!”我忽然驚唿了一聱,自覺下體傳來一陣銷魂的痛楚,馬上便抬起頭來。
原來是這要命的小淫婦用牙肉緊緊地刮了我一下┅
她也把嘴內的東西吐出來了,一雙奪魂的媚眼望著了我,好像對我問道∶“怎么樣 呢?時侯是差不多的啦!”
“為甚么這樣大力咬我?”
“人家喜歡嘛!”她吃吃地笑著。
“你以為這是香腸嗎?”
“比香腸還要可愛哩!”
“怕了你啦!”我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有牙的地方太恐布了,一個不小心便會終 身追恨的呢!”
“你怕就放在無牙的地方好了!”
“我正想如此做!”我毫不客氣地點點頭。
“那你就進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的!一她聽見我如此說,馬上便屈起只腿擺出了 一個陣勢,對我勾勾手指說道∶“來嘛!”
對這種女人,你如果怕了她,她就會轉過來欺負你,但你只要能夠把她征服,那她 就會服了你的。
話說得多則無謂,為了更貼切地享受冰姐這個飽脹多汁的蜜桃兒,于是我便跳下床 來,站在地上提著她的雙腿準備進攻。
“阿凡,你不用憐惜我的!”
其實,說這句話是多么的無聊啊!
冰姐,只要你真能有令我倦戀的好處,我又何需掩藏實力,盡量地在你的體內大展 拳腳┅
冰姐,你這樣的明說出來,只是證明你確有要命的需要!或者,你是充滿自信,我 是沒有能力弄傷你的!
眼望那春水盈盈的桃源兒,我提著肉筋兒對了對位置,馬上便全軍推進,迅速占領 了那舒適的田園┅
隨著我運動量的加劇,冰姐終是在我的腰際下嬌喘連連了。
接著是自己那寶貴的精力源源使用,噴濺。
當我感到疲倦的時侯,不禁又有點后悔,我所堅持的旨意呢?
這還未了,當我們事情洗完澡時,冰姐又把事情提出來了┅
“難得一場辛辛苦苦撲出來香港,”冰姐滿足地嫵媚地說道∶“又承蒙你錯愛給我 獲得了充份的享受,我真要感激你!”
“只希望你別再來煩我!”我也老老實實地說道。
“我┅我這怎算是煩你呢?”
“我沒有太多的時間,”我對她說道,“況且,我還要追求自已的理想,我不能被 你耽誤了!”
“那好罷!”冰姐吃吃地嬌笑著道∶“你今天的時問已被我預定了的,那么,便和 我來個初戀好了!”
“初戀?”我詫異地問道。
“帶我出去看一場電影吧!”她近乎在哀求,只手捉住了我的手臂,說道∶“就和 我去看一場電影吧!”
無奈之下,我只得匆匆穿回衣服,手挽著這個容貌并不算太差的情人姐姐一同出門 去了。
想不到,新潮的情人姐姐她所帶我去看的是一套有味的的成年人電影,場中男性占 了百份之八十,她卻安之若素。
當電影院熄了燈,她就把身子靠了過來,暖暖融融的一個趐香玉體蜷縮在我懷內, 使我有了一種奇異的感受。
我把右手抬了起來,輕輕地搭在她的肩膊上┅
冰姐,你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女人呢?你好像是把明天當作了世界末日,所以便一 切歡樂都擺在今宵了!
面對著一個如此開放的美麗女性,我又怎能變作為翻生“柳下惠”呢?
所以,我也并不反對。
我也想過,好吧!今夕就算是我投入創時代的前夕吧!多享受一下器官上的刺激, 那又有甚么閱系呢?
在電影院中,我們的動作還算是十分規矩,就像是一對純情的學生情侶,這可能是 由于雙方剛剛得到了滿足的緣故吧!
出了電影院,冰姐簡直就像是個“夢游者”,一只手緊緊地抓住我的手臂,把頭靠 在我的肩膊上,不管到了甚么地方都擺出著同樣的姿勢。
“要去宵夜嗎?”我低聲問道。
“買東西回家宵夜便可以了!”她深情地望著我的眼睛說道∶“但如果到館子中宵 夜就不要了┅”
聽到她如此說,我清清楚楚地明白她的意思,她只是希望早點回家,早點上床,然 后又可以及早接觸到我那令她心顫的┅
既然她希望這樣做,我得尊重她的意見,到夜店中買了一只燒乳鴿及二個三層漢 堡飽便回家去了,
在這樣的情形下回到家中,自然便會有疲倦之下文的了!
剛開門進入了房間內,她連衣服也沒有更換便抱住我要親吻,我便連唇脂也吮進了 嘴里。
這樣的親吻足足維持了幾分鐘,然后,她才壓低著聲音在我的耳邊低訴著┅
她說她非常高輿,能與一個足跡遍天下的男子漢共渡最可紀念的良夜,她感到非常 榮幸!
“紀念些甚么呢?”我笑著問。
“紀念你浪跡天涯數年,忽然有志重返靈欲一致的婚姻生活一次,而我居然成為和 你靈肉分享最后一次之唯一對手,所以,我要想盡辦法今這一夜晚顯得多姿多采,令彼 此畢生難忘!”她徵笑著說道。
“怎樣做才能今我們畢生難忘呢?”我好奇地問道。
“你有沒有興趣呢?”
“當然有!”我沖口而出。
“那你先把全樓的燈光熄滅,然后再把電視機扭亮吧!”她說道。
“好的,”我依照著她的意思全做了,然后又回到她的身邊問道∶“現在又該做些 甚么呢?”
“暫時不用再做甚么了。”冰姐在黑暗中吃吃笑道∶“從來,我做愛都是在睡房的 睡床上,而今晚,我要興你改為在客廳的地毽上,既不開燈,也不是沒有亮光,由電視 機來權充照明好了!”
“換句話說,”我笑著問道∶“我們是一邊做愛一邊欣賞電視?”
“正是!”
“你能保證我會有這個本領嗎?”
“我相信你有,”冰姐吃吃地笑著說道∶“經過剛才興你的第一次接觸,我便知道 你不是個超人也是個能人的了。”
“未必!”我嘆了一口氣道。
“你怎會對自己沒有絲毫信心的呢?”。
“你知不知道,當我們的腦子正在吸收電視所播故事的時候,一切其它的官能都會 暫時休止下來的,為了服從腦子的命令,不擾亂它的思潮,到時我或者會軟垂下來也未 必,你可不能因此而責怪我的啊!”
“如果我能選得好的地置,在我的循循善誘下,相信是不會發生那種事情的!”
冰姐說道∶“無論如何,我都要試一試的了,”
“那就隨便你好了!”我說完便又問道∶“你準備采取怎么樣的姿勢呢?”
“你還是先把衣服脫下來吧!”她說道∶“先讓我考慮一下。”
其實,要一邊做愛一邊看電視也是一個難題來的,于是,我也一邊脫衣服一邊想著 辦法┅
兩個異性相親,正常的接觸辦法當然是面對面進行的,這樣既符合生理的構造,也 能令彼此能欣賞到對方的神態。
但是,如此一來,就必能會有一個不能看到電視的了!
要一邊做愛一邊能欣賞電視,除非是跟隨著野獸交尾的形式,從后邊推進才能令雙 方的面龐都能朝著同一方向,
冰姐把衣服脫下來之后,便擺蕩著一雙豪乳在客店中緩緩踱步,思考著我們的偷快 節目如何進行好┅
“我有個辦法不知行不行!”我提議說道。
“你說出來讓我聽聽。”她赤裸著身體踱過來,俏生生地站在我身前問道。
電視機七彩的畫面在幻化著,室內的光錢也不所地變換著色彩,顯影在冰姐身上的 幻彩更是好看極了!
我把一張單人沙發搬到了電視機的前邊,說道∶“我就坐在沙發上,而你則坐在我 懷中并套著我的筋兒,如此一來便可以達到目的了!”
“這樣也好!就是缺乏了點刺激性,”冰姐點點頭說∶“不過,反正我們有的是時 間,一邊做愛一邊修正好了。”
于是,我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而我那通紅的筋兒,在我手指的扶持下正硬挺挺地 斜向上翹了起來┅
“看你的模樣可是誘死人了!”冰姐吃吃地笑著。
說實話,在這七彩變幻著的室內,我這翹起著的硬家伙確實是令人注目的,可不是 嗎?它那渾圓的軀體明明就是我身體的第五肢干!
“有甚么好看呢?”我笑著對她說道∶“最重要的還是實用,不然,有得看而沒有 得用可就愛死你了。”
“真可愛!我真恨不得把它吞進肚中呢!”
“我可沒有這個能耐,”我笑笑說道∶“從你的口腔到你的小腹,直量也起碼要兩 尺才能抵達,就算從你下邊的嘴唇透進去,起碼也要有尺半的長度才夠得著呢!不過, 辦法是應該有的。”
“有甚么辦法?”她挺感興趣地問道。
“用小刀把它切下來不就可以了嗎?”我哈哈地大笑起來說道∶“不過,可惜我這 里又沒有小刀。”
“你沒有小刀我可有呢!”冰姐緩綬地向我迫過來。
“你┅你那來的小刀?”
“我不必用刀子的?”冰姐吃吃地笑著說道∶“但我有牙,相信牙齒的作用與小刀 沒有兩樣。”
說完,她便裂開著嘴唇,露出了兩排雪白整齊的貝齒,并且大模斯樣地低下頭咬過 來┅
“你┅徐真的這么殘忍?”我急忙護住了主要的部位。
“你逃不了的啦!”她跪倒在我的身前,讓我的兩條大腿把她的腋底夾著,然后雙 手撥開了我掩護著主要部位的手指,張口便咬┅
“唷┅”我被她這突然的動作嚇得驚唿了一聱,在毫無抵抗的環境下,終于被她一 口咬住了┅
“完了!完了!”我迷迷煳煳地叫著,頭發根陣陣涼。
可是,她這么的一口咬過來并沒有為我帶來痛楚,知是感到了被一股濕暖的液流包 裹著,好舒服!舒服極了!
冰姐把嘴唇張了開來,并把我的東西也吐了出來。
人還在!筋還在!我可是放心了,
“你┅你為甚么要這樣嚇我?”
“我并不是嚇你!”冰姐吃吃地嬌笑著道∶“只是我知道你這么的模樣,我是不能 套下去的,就算勉強套得下,彼此都會有些微的痛楚,故所以先為你滋潤一下,口涎的 作用有時比潤滑劑更有效呢!”
“那,”你即是說∶“我的手頑皮地逗著她的乳房說道∶“現在可以開始了!”
“可以,隨時可以進行的了!”冰姐說完便站起身來,誰即便轉身緩緩地坐下來┅
我輕輕地托著她那豐膩的美臀,隨時校對著正確的位置┅
初次的接觸失敗了,我那堅硬的筋兒竟然是滑過一邊,未能從那窄窄的夾線透進桃 源洞中!
冰姐又直起腰來,隨后又緩緩坐下┅
又是一次失敗的接 ,她的桃源洞兒仍是空空如也!
“你┅你是怎么搞的?”冰姐發急地問道,
“我也想問問你呢!”我莫名其妙地銳道∶“怎么你總是滑過一旁去的?好好的一 條柱兒你不吃進去,是不是忘了開門呢?”
“你摸摸好了,”冰姐哎了一口氣說道∶“早已是中門大打開。”
我當真摸過去,杲然是發現門兒已大開,并且沁滴著粒粒露珠兒┅
“你也摸摸我好了!”我負氣地說道∶“比鋼條還要硬呢!”
冰手家那溫暖的素手也撫了過來,笑笑說道∶“杲然是硬度十足的呢!”
“那你再試試好了l”我對她說道。
“你要用手捉著自己,幫忙著推上去。”冰姐指導著,她又坐下來了┅
我抓住自己的家伙對準著那小洞兒,眼看著已經是被套住了,腰肢用力往上一頂┅
“喲┅冰姐慘叫了一聱,雖即便向前撲了開去┅
“你┅你怎么呢?”我趕忙過去從地毯上把她扶起來。
“你!你頂錯了位置,那硬挺挺的東西頂得我痛極了!”冰姐哭喪著悄臉兒。
我忙彎下腰去為她檢查看,撥開了那濃密的毛叢,果然是發覺那嬌嫩的肌膚已是紅 腫了一大片。
“對不起,”我連忙抱歉說道∶“都是我不好?”
“不關你的事!”冰姐嘆了一口氣說道∶“是由于我們未能配合而已!”
“那我們現在應如何做?”
“這樣吧!”她嘆了一口氣道∶“我要先休息一會兒,你替我斟杯酒過來吧。”
我把她扶到沙發上坐下來,過去斟了杯酒遞給她,趁著她喝酒的當兒,我憐愛地替 她撫摸著那殷紅的嫩膚!!
冰姐可能是感到十分舒服,便干脆把一只玉腿擱在我的大腿上,并把雙腿分開來, 讓那個蜜桃兒盡量地呈現著┅
我的手指是十分俏皮的,就在那鮮嫩的地方為所欲為,要捏就捏,要挑就挑。更不 時采取著性愛時的動作瘋狂地插進抽出┅
冰姐任由著我施為,只是在悠閑地喝著酒,好像那地方根本便不是她所擁有的,她 有如是欣賞著生春宮┅
我的手指更勤快了┅
終于,我的手指倦了,動作慢了下來,
冰姐喝完了杯中酒,隨手便把酒杯拋開去,臉上客出淫淫笑容。
眼望著我問道∶“玩夠了?”
“我相信現在可以了!”
我答非所問地說道∶“你看看,可能是那些酒精化為春液,現在已泛濫開來了!”
“春水再 盈也是沒有辮法的!”她吃吃地幻笑著道∶“由于位置不對,再這樣下 去你非把我弄傷不可!”
“那我們該如何做?”
“你先躺在地毯上!”她命令道。
我如言躺了下來,一那肉筋兒高高地翹挺著┅
冰姐橫跨在我的腰際,面部對著我雙腳,然后緩緩坐下來┅
這是一次完美的接 ,絲毫沒有任何困難,但只見水花四濺,我們那火燙的身軀便 連結在一起了!
這姿勢對我來說并沒有甚么好處,因為她的玉背雖然也很美,但到底沒有胸脯那般 地充滿著誘人的曲錢!
我暢快地聳挺著腰肢┅
“別動!”她制止我道∶“把只手從我腋底伸過來抱著我的胸脯。”
我如言做了,不過,我并不是四方木,并不是呆呆地抱著她的胸脯,而是一手一邊 牢牢地握住了她的兩個乳房。
“你好狡猾哦!但動作是做對了!”她雙手伸下去,抱住了我兩條大腿,奸笑著說 道∶“現在緩緩站起來!”
“要我就這樣抱著你站起來?”我愕然地問道。
“正是!”冰姐吃吃地笑著道∶“運用你的腰力,腳力,保持著現在雙方接觸的姿 勢站起來。”
“我怕支持不住呢!”我如實說道。
“你一定要這么樣做的!”冰姐正色說道∶“不然,坐下來時,你又不能讓我套進 去,就只有保持這個姿勢要你坐到沙發上了!”
我肯定自己不能這樣做,我說道∶“但我有另外的方法,同樣可以讓我們連結著坐 到沙發上而不必這樣辛苦的!”
“你又有些甚么方法呢?”
“你先站起來,脫離我站起來!”
冰姐倒是很聽話,連忙便脫離了我站起來,我也隨著爬起身,站到了她的身后,然 后要她把纖腰往前別下去。
“你要從后面進入?”
“憑我的這個尺碼,應該是綽綽有馀的了!”我邊說著,幫忙她托起了那肥美的 臀,然后便順著她的裂縫把東西滑進了草叢中!
“喲┅”冰姐微微地呻吟了一聲。
由于動情的她已蓄滿盈盈春水,我的小腹很快便貼住了她的美臀,換句話來說,我 的筋兒已全推進入不毛之地了。
此時,我再把雙手扶到了她腰肢的兩側上,激情地抽動了幾下┅
“喲┅喲┅”冰姐雖然是低垂著頭,她不能見到甚么,但她能感覺到充份的擠塞, 那擠塞感又帶給了她無比的滿足!
我倦了,扶著她的腰肢坐到沙發上,此時又是冰姐發威的時侯了,只見她邊看電視 邊在劇烈地活動著┅
左旋旋,右旋旋,中間又壓聳了幾下,使我那深藏不露的東西興奮得只顧在抖動┅
我們輪番在活動著,亦輪番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的節目。
當我站起來展開沖刺的時侯,我可以邊刺邊看,邊看又邊戮,每一下的動作都是那 么勁當冰姐處于被動的時候,她自然是無法可以看到電視了,但當她坐下來旋磨時,她 卻又可以細致地欣賞著。
電視中的節目很豐富,可是卻及不上我們這人生舞臺中的交合來得更有刺激性!
劇烈的動作所帶來的后果是匆匆到達高潮,很快地,我便擁住了她的小蠻腰頂聳了 幾下,然后便一泄如注了!
半小時之后,我們在浴室中一起洗澡,她說自己的理想總算是實現了,能夠一邊做 愛一邊著電視。
我笑著否認這是一邊做愛一邊看電視,因為在整個過程中,我對這一套電視片的對 白一句也聽不到,就算是全套看完了也等于沒有看。
雖然如此,但我到底證明了一件事情,就是官能的享樂才是享樂的最高境界,亦只 有這樣,才更能增加上代人靈欲一致論的價值!
“那你到底有甚么感想呢?”冰姐輕輕地揉擦著我的背部。
“你以為一邊看電視一邊做愛是非常的別致,而不知這樣做便使靈肉無所適從而把 快樂打了折扣!”我說到這里便閉上了眼睛,
“看來,你又有另一番理論的呢!”
“在我的幻想中。”我充滿怡情的神態說道∶“能找到一個世問上最可愛的女人, 把我的本領、事業、戀情全面奉獻給她,等能換到她之真心情愛時,再經過一場堂皇的 婚禮,然后便歡欣地相擁著在洞房中進行靈欲一致的做愛,如果我真有著這么的一天, 我將會是多么的快活啊!”
“我也十分神往你的境界!”冰姐舒了一口氣說道∶“可惜我與你同姓,最多只能 彼此有興致時便交合一下,你是沒有興趣與我結婚的!”
“你也知道?”我笑了起來。
“知弟莫若姐嘛!”冰姐雖然是有點尷尬,但想到了我曾辛辛苦苦給她的好處,她 便忍住了。
“我真的不能與你結婚的,”我興致勃勃地說道∶“在我幻想中的太太必然是一位 圣潔的貞女,第一個爬在她身上的男人就是我。”
“全面的古典主義?”她吃吃地笑著。
“一點也不錯,你認為《春閨秘史》好呢?還是《夫婦樂園》好?”我問道,
“我才不知凡夫搞的那些騙人的網絡故事,但我知你是提倡復古了?”
“你不能這樣說的,你的模樣好像在笑我落伍,其實,我不過是要忠實奉行上一代 世界流行的一夫一妻制而已。”
“那到底是上一個世紀所流行的事情啊?”
“我要問問你,為甚么欣賞古典情色文學的人,你不笑他落伍,但欣賞上一代婚姻 制度的人,你卻視為落伍呢?”
“我并沒有說過你的行為是落伍的呀!”冰姐吃吃笑道∶“不過,我是怕你不容易 找到對手而已!”
“這個你放心好了,”我充滿著自信地說道∶“我不認為自己會孤立,瞧著吧!你 不久便會收到我之結婚請柬的了!
“你這樣有信心?”她吃吃地笑問著!
“走著瞧好了!”
“這樣,為姐姐的先預祝你馬到功成了!”
有妾無妻(二)
從舊同學的口中,知道李軒龍當了一家工廠的廠長,于是我便去拜訪他,準備興他 好好地敘敘舊。
老同學非常客氣,留著我吃午飯,還特別為我開了一瓶名酒,他知道我在歐美生活 了很久,對飲酒不會陌生。
大家一經飲酒,也就無所不談了┅
“阿凡你結婚了嗎?”他拿著酒杯問道。
“暫時還未有。”我老實地回答。
“你的年紀已不小了啊!”他親切地問道∶“作為老同學,我可勸你要早點成家, 未婚雖然是自由點,但到底是沒有正常的家庭生活過呢!”
見到他如此關心我,我便把我準備奉行舊制婚姻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個自然好。”他并沒有反對∶“那你準備怎么樣做呢?看看我這個老同學能否 助你一臂之力。”
于是,我便說明了自己的來意,我希望在工廠物色一個天真無邪的純潔女性,最好 是未經與人戀愛過的,由我給她啟蒙和作感情上的培養,最后使與她舉行婚禮而成為夫 婦。
“這樣做很好,”他笑著說道∶“你心目中有沒有一個模特兒呢?”
“沒有,”我搖搖頭說道∶“最好是你為我安排一下。”
最后,李軒龍使建議,我以參觀工廠為名,巡遍全間工廠,從五百名女工友中選出 幾個容貌不俗的,然后再讓他進行側面調查,查出及格的才設法介紹給我認識。
我當然接納她的這一個建議,于是便與他步出了寫字樓┅
由下午二時到五時三十分為止,我足足花了兩個多鐘頭去覽遍這五百個女工,才向 他示意僅得兩個人合我的心意。
李軒龍根據號碼,粗略地從人名冊中調查了一下,兩個人中一個已經有了丈夫,僅 得胡珊一個容許我追求而已。
我考慮了一下,認為既然無可選擇,那么就無須作側面調查了,便讓李軒龍派一名 伙計和我同到胡珊的家中,介紹說我是一個專欄作者┅
“你準備如何進行呢?”
“你便說我需要調查工廠工友的家庭狀況,而由于認為胡珊的容貌相當漂亮,將來 就算把她的照片送到外國雜志杜,編輯先生也會樂意登載的,這樣的理由希望能獲得她 的合作,約好一段較長的時間作款款深談。”
李軒龍不槐是我的好朋友,點點頭便答應了下來,并派總管唐君主持這件事情,以 便協助我。
經過了一番的接觸,結果,胡珊是爽快地答應了,并約定星期天的下午,她請我到 她的家中詳談。
唐君在百忙中也抽出時間帶我到她的家中,一經介紹過后,唐君便離開我們獨自回 去了這間位于大廈第六層的小小單位,只得我同她對住桌子吃東西┅
我沒與她談話邊欣賞著她那 美的神態┅
胡珊小姐除了有一副 美線條的身裁外,最美的便是一只晶瑩可愛的眼睛和兩片嫣 紅薄薄的唇兒。
她的鼻子雖然不很高,但因為配合著圓月般的臉型,倒變成是相當秀氣的了。
當日我巡視工廠時,她之所以引起我注意的原因就是那副優美身裁的側影,她擁有 了窄窄的纖腰,豐隆的乳房┅
當日,她在十碼外已吸引住我了,走到她的身邊一看,臉型映進了我眼底,便成為 當天我認為最完美的一位女性。
今天呢?她經過了較多時間的刻意打扮,比起昨天來更是美麗得多了,但亦比起昨 天多了一份俗氣。
因為,她以為畫眼線及涂眼蓋是最時代化的,也就刻意加工地涂抹了一番,而不知 我欣賞的反而是自然美。
我們用過少許的茶點及客氣了一番外,我便重復表達了自己的來意。
“沒有問題,”胡小姐微笑著說道∶“既然是李廠長介紹你來的,我定必與你充份 合作而令你的訪問能完美地結束。”
見她如此開明,我便坦白地說明需要美麗小姐照片的理由來┅
“你認為我真的很美麗嗎?”她嫵媚地問道。
“你知道工廠中共有多少女工呢?”我笑著問道。
“大約五百人吧。”
“你知道就好了。”我笑著解釋道∶“全工廠有五百女工,但我只選擇了你一個, 由此可知,你便是李廠長之機構中的廠花。”
“我自覺并不太美!”胡珊垂著頭說道∶“你是過獎了。”
“我們的眼光是代表群眾的,相信不會錯。
“我怕你所拍出來的照片會被人家訕笑呢。”
“不會的,”我鼓勵著她說道∶“你應該充滿自信,你的確是很美,我們的眼光是 不會錯的。”
“那你便隨便拍好了。”胡珊終于站起來。
于是,我便把手中的照相機開動了,并且教她擺了幾個普通的姿勢,拍了幾款后, 再與她傾談┅
我以訪問家庭狀況為名,問她同居的是些甚么人?
“都是同廠的工友。”胡珊坦白地說道∶“這個單位共一廳兩房,共住了六個人, 我和一個堂姐共占一個房間。”
“為甚么你不與父母同住呢?”
“父母他們家居在新界的鄉間中,胡珊說道∶“家離工廠很遠,家中人口又多,在 家中居住是很不方便的。
“你今年有多大年紀?”
“剛好是二十歲。”
“都這么大了,”我開玩笑問道∶“為甚么還不結婚呢?”
“這有甚么稀奇呢?”胡珊笑著反問我道∶“聽說在美國,一個女子二十歲還未出 嫁就肯定是出了毛病,有這回事嗎?”
“你知道是甚么原因嗎?”
“我知道就不必問你了。”
“那你又怎么知道這回事的呢?”
“是工友們告訴我的。”
“他們的觀點有點不對,”我笑著解釋道∶“不能這樣說的,因為美國經過歐戰、 韓戰及越戰,男人陣亡在前錢的大多了,就因為這個原因,國內的女兒家便過剩了,十 個中倒有兩個是不能嫁出去的。”
“那她們能來香港多好日”她打斷了我的話題。
“為甚么?”
“因為香港沒有發生過戰爭,而逃亡來港的青年又是男性居多。”
她笑著說道∶“香港可是患女人太少呢。”
“所以你就產生了皇帝女不憂嫁的念頭是嗎?”。
“我可沒有這樣說過。”她嫣然她笑了笑。
“換句話來說,”我繼續剛才的話題∶“在美國社會中,嫁不去的女子觸目皆是, 而二十歲未能嫁入又有甚么稀奇呢?”
“真有這樣的事情?”
“是的,”我點點頭說道∶“如果說二十歲未嫁就是出毛病,那么毛病便是出在美 國的社會而非美國的女性。”
“我┅我可不知道這些大道理。”
“那你心目中,美國的未嫁女子是出了甚么毛病呢?”
“我┅我怎知道。”
“是不是石女、性病這類毛病呢?”
“我┅我真的不知道,只是人云亦云而已。”
“所以,看問題是應該全面地親察的。”
“我很喜歡能聽到你的解釋,”胡珊對這類問題很感興趣,又問道∶“那么女人二 十歲還未嫁,到處都很通行嗎了”
“美國社會陰多陽少,因此年于達二十歲而還未出嫁的女人很多,但在我們香港就 不見得是陰多陽少,所以我才有詢問胡小姐為甚么還不結婚的必要了了,由于我真的想 知道結果,所以便特別緊張地等待著她回答。
“這┅這教我怎么說好呢?”
“只是把你的感想說出來便可以了。”
“我說了出來你可不要取笑我呢!”
“我們正進行著嚴肅的訪問呢!又怎會取笑你。”
“許多工廠姐妹都把社會悲劇推在我們女子早婚的身上,而由于女子早婚,早生孩 子,一名二十歲的少婦,已經是抱著一個、手拖一個、肚子內還藏著一個了。這種悲慘 的事情我聽得多了,見得多了。所以對那些滿腦子想結婚生孩子的男子漢惹也不敢惹, 連上館子,上電影院也敬謝不恭,因此之故,我就二十歲了還未結婚呢。”
“那你有過親密的男朋友嗎?”
“沒有。”她爽快地搖搖頭。
“原來如此,”我的心安定下來了,便笑著說道∶“這可能是由于香港的人口密度 太高了,造成生活指數高漲,誰也視結婚生子為畏途,因此便有的人士違反自然生態。 違反人類生理,大力提倡遲婚,而胡小姐也加入了他們的組織是不是呢?”
“不是提倡遲婚,只是不敢早婚而已。”
“胡小姐,”我一本正經地說道∶“那些不敢早婚的人,可以違反自然,但不可以 戰勝生理,那么,在生理需要的情況下,你們又怎樣處理呢?”
“我沒有研究過這一個問題。”
“因為你懶于去問人,是不是?”
“是的。”
“那么,”我微笑著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