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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印天使(第二部)(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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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誰會拿這么幼小的傢伙做為殺手!就目前看來,這孩子的肌肉發達程度 遠不如我和泠;她的心智年齡非常低,而凡諾在她腦中輸入的資訊也不多,她應 該無法在短時間之內使用召喚術;沒有毛發或甲殼的她,雖然很接近人類,但也 因而比我或泠還要無法忍受爆炸聲和溫度變化;房內若是聚集多個陌生人,說不 定就會讓她哭出來。
  「就算凡諾是個非常了不起的召喚術士,也無法讓他的作品既像殺手又像小 孩;這兩者有太多成分是彼此沖突的,幾乎沒有什么共通點。既然在構思階段就 錯得離譜,就更不可能付諸實行。即使他硬說是,我也覺得毫不真實。除非他在 看到泠的怯懦反應后,不急著在短時間之內追求成果,
  「搞不好,他這次愿意等;也許過個半年、十年,露就會成為一個肌肉發達, 能使用多種召喚術的觸手生物。她的戰斗能力不僅不會輸給泠,甚至所學的知識 也不會少于當代博──」
  「真的嗎?」明忍不住問,蜜立刻回答:「不,我錯了,露是有了不起之處, 但整體來說,她沒有我當初以為的那么夸張。」
  蜜只是沉浸在當時的不安中,而的確,明想,露要是更擅于作戰,可能過不 到一個月的時間,凡諾就會派她去取人性命。
  幾乎同時的,明和蜜都唿出一大口氣。
  至于露的腦筋究竟是好還是不好,明倒是不怎么好奇;只要凡諾做出來的觸 手生物,應該都不笨。
  蜜沒有主動說露有多聰明,可能表示就這一項,露在觸手生物中并不突出; 露的外在形象不至于與絲和泥描述得差太多,而常常調皮搗蛋,明認為其實能算 是露腦筋靈活的證明。
  若只是提到露還好,由于也提到凡諾,話題自然會變得有些陰沉,又給蜜的 身心帶來些許負擔;明認為,自己有必要為目前的對話加入一點正面風格。 
  「至少──」明說,嘴角上揚,「你們在出生時都健健康康的,不僅沒有殘 缺,還活力充沛,又不容易生病。」
  他們比人類要復雜得多,而在不少時候,明覺得他們比人類還像人類。
  也因為他們不是人類,所以能夠輕易做出許多不符合人類社會規范的事;傳 統、信仰、常理和秩序等,他們能夠全數繞過,而不需要去忙著適應或改良。除 免去一般人的煩憂外,觸手生物還精通召喚術,運動能力又極為優秀;在凡諾眼 中,他們不僅比一般人類要更為優秀,也應該比多數召喚術士都要來得優秀。 
  所幸,觸手生物都表現得比人類要來得自制,不然極可能引起不下于一般召 喚術士的災難。
  為了生存,他們必須去親近一般人類,這自然會產生一些問題。凡諾應該很 清楚這一點,卻還故意為之。光是蜜遇到的難題,即便凡諾還活著,也不見得能 夠解決大半。他好像希望觸手生物能在跌跌撞撞的過程中,找到遠在他意料之外 的解答。
  他會藉由法術來調整自己的情緒和欲望,明想,這樣的他,就算不完全像是 機械,也像是只為了研究和強調自身存在而活。無論他有多長壽,都缺乏與人正 常相處的經驗,更別提和什么對象建立長久的戀愛關系了;有關這方面的細節, 他根本沒有什么可教的,只能靠觸手生物自行摸索。
  觸手生物雖然擁有許多先天優勢,可他們希望自己在許多方面都盡量像個一 般人;不想成為純粹的怪物,這必然會導致他們在凡諾死去之后,就過得更不方 便。
  唿出一大口氣的蜜,說:「我希望,露在知道維持自身性命的術能是從何而 來后,也能夠順利適應人類的社會;最初的學習不會很困難,畢竟我們的存在是 不公開的;只要這一點沒被打破太多,我們通常也不用太直接的與人類接觸。 
  「就算沒有宗教信仰,我們也會祈禱在體內的術能見底之前就遇上貴人;光 是建立良好的關系,運氣就已算是好到極點,而要讓對方愿意長期喂養我們,那 必定是曾和對方身處在非常浪漫的情境中。
  「就像現在這樣。」蜜閉上雙眼,耳朵豎直。深吸一口氣的她,立刻用下巴 磨蹭明的頸子和胸口。在這過程中,蜜的主要觸手迅速伸長,頂著明的肚子上緣。 明不可能沒發現,蜜想,那觸感畢竟和乳房或大腿都不同。
  而明回應蜜的方法,就是吐出舌頭。蜜想,若在這時往前爬,把主要觸手移 到明的嘴邊;不,要稍微保守些。
  剛吞下一大口口水的蜜,除同樣吐出舌頭外,還使勁伸長脖子。明盡量不動, 方便蜜朝著順時鐘方向舔舐;一圈又一圈,「嘶啦」、「囌嚕」等濕滑的聲響連 續出現,聽起來就像是在攪拌果醬。
  心跳加速與體溫上升,蜜想,都是在所難免的。兩人的生理反應,簡直和做 愛時沒兩樣。最后,她們以「啪」、「啵」等親嘴聲,做為一個簡單的結束。 
  明有預感,等一下,她們會親得更激烈。
  蜜在講到較嚴肅的段落時,往往會需要多一點安慰。把頭往左偏的她,以左 耳磨蹭明的右乳房。過快半分鐘后,她再把頭往右偏,等到兩邊耳朵都發燙時, 她的也感到舒坦許多。至于明乳房上的兩塊紅印,蜜則各舔舐不只十下;除致歉 之外,這同時也是表示自己有多幸福
  蜜在又哈出一大口氣之后,表情變得有點過分輕松;要是再看得更仔細一點, 便會發現,她耳朵內側與鼻子周圍的肌膚也是一片紅;明得暫時屏住唿吸,才能 避免自己真去輕咬蜜的口鼻。
  蜜瞇起眼睛,說:「一般的情侶,在進入所謂的浪漫情境之前,通常都得先 以極為正常──乃至平凡──的方式相處了一段時間,才有辦法保證日后交往的 長久。幻象在召喚術的排行中相當低階,使用起來不僅不怎么耗費能量,還能夠 很快就給周圍的人帶來極大影響。
  「但在和人類交往時,我們卻不能這么做;要是頻繁的使用幻象,最后由性 高潮產生的術素就只會落在幻象上,而不會直接進入我們體內;這些細節,明都 已經曉得了,而對當時的我來說,這些不算太復雜的邏輯,曾一度令我難以入眠; 只要思考得比平常稍微深入一些,絕望感就會迅速增生;若沒有早點掌握制造綠 囊的法術,我們極可能早就會因為睡眠問題而死去。
  「在遇上貝琳達之前,有好長一段時間,我只要醒著,內心一直受到負面情 緒撕咬。有時,我甚至會在睜開雙眼的瞬間,看見一堆數不清的鉛黑色渦流,正 逐漸擴大;先是覆蓋我的眼臉,再壓過我的肩膀和耳朵,最后甚至淹過頭頂;心 中的不安,在我腦中的形象是如此清晰,已成為足以影響日常生活的疾病。 
  「而能量的問題沒有解決,身心狀況的惡化也無好轉的可能;漸漸的,我即 便遇上大晴天,又身處在那些野餐的孩子之間,也無法把內心的煩悶和絕望給拋 開多少。
  「有好長一段時間,我每天都只是躺在草地上,勉強自己睜大雙眼;任憑一 波又一波的無力感席卷全身,像是胸腹深處被開了不只十個大洞;陽光是如此耀 眼,卻不再能帶來歡樂,同時,陰影也不再只是陰影,而比較像是堆滿污物和金 屬碎屑的風暴。遲早,我們無論是剛醒來或入睡前,都不敢對活下去有任何期待 或想像。
  「也許,我早就預料到有那樣的一天,所以在面對像泠和露這樣的新生命時, 總是提醒自己:『要專心享受當下的一切。』
  「而在其他時后,我當然是只強調自己的先天優勢;已經不知比多少人要來 得幸運,應當知足。
  「簡而言之,對幼時的我來說,凡諾接下來的安排,才是最讓我感到不安的。 就算他的要求聽起來非常過分,語氣卻又往往不帶有明顯惡意。這一點,尤其讓 我覺得恐怖。
  「而當我看到露蹦蹦跳跳的模樣時,又一次,我覺得非常感動。也因此── 實在避免不了──讓我間接的,對凡諾產生好感。
  「明,我想你也看出來了,當時的我,就算對凡諾有再多意見,在目睹到那 些華麗的法術成果時,還是會忍不住崇拜他。
  「嗯哼。」明簡單回應,心想,蜜當時的年紀還小,沒那么想要脫離父母; 既然在物質和精神上都對凡諾有所依賴,身為孩童的蜜,自然會在一時間忽略他 的言語虐待,甚至能夠忍受他的變態舉止。
  很不幸的,明想,這個老召喚術士的古怪思路,常把一堆簡單的問題給變得 很復雜。有時,他還非要觸手生物犧牲些什么好滿足他的要求。所以在很多時后, 蜜都非常討厭他。但通常,每個做孩子的,希望能夠更喜歡自己的父親。
  凡諾等同于他們的生父,這點無庸置疑。只是從先前的對話聽來,就算是稱 他為他們的養父,也可能會讓他大發雷霆。
  就在明又為凡諾與他們的關系感到頭痛時,蜜正好講到他開口時的情況: 「凡諾睜大雙眼,說:『她的確和你們不同,最顯而易見的差異,我想,你自己 都已經觀察到,我也就不再多說啦。
  「『嘿,你──』他先是指著露,再迅速改為指向我,『這位是蜜,雖然我 習慣叫她」小傢伙「,或」第一號「,或」較老的「,或」先出生的那位「……』 后面還有一長串,而大部分的稱唿我都不記得了。」
  蜜沒有為此感到可惜,明想,畢竟和泠的畫不同。明稍微抬高眉毛,問: 「光是凡諾前面的那些描述,就讓你有點火大吧。」
  「嗯。」蜜使勁點兩下頭,說:「雖然現在看不出來,可當時的我其實氣到 咬牙,甚至還因用力過度而有些耳鳴;像是『第一號』或『較老的』等等,他才 沒那么叫過呢!我猜,他大概是在心理偷偷叫,又或者,他當時其實是在開玩笑。 這個老傢伙,就算難得對我們展現出幽默的一面,也不該如此失禮啊!」
  明把兩邊眉毛抬高到極限,問:「若是其他人這樣叫你,你不會像是對凡諾 那般生氣吧?」
  「當然不會。」蜜說,豎起耳朵。
  蜜要是真遇到那種情況,應該不至于一點意見也沒有;可凡諾的失禮已經是 常態,明想,蜜對他的抱怨自然會比較多。
  至于泠,蜜對他的容忍度應該是最高的;要是他能藉著開一些輕浮的玩笑, 讓自己在短時間之內累積的不少壓力給解除大半,蜜也一定樂見。
  而睜大雙眼的蜜,接著說:「特別是明,你要怎么叫我都行!」
  蜜的個性本來就不難相處,只是為帶領同伴度過重重難關,她自然會變得不 常露出笑容,談話內容也總是輕松不起來;這都是很難避免的──這甚至可能是 凡諾決定的,明猜──蜜,若是早點找到喂養者,她就不會過得這么緊繃,其他 人的生活態度也一定能夠更加輕松。
  在一般時候,他們和喂養者之間的對話若不是極為肉麻,就該是非常平淡; 不需要每天都過得那么重口味,明想,像老夫老妻之間的相處方式,通常都是既 平淡又穩固,而之中的細節卻又充滿詩意──或稱禪意──。處在這種精神狀態 中的人,好像不論任何時候面對死亡,遺憾都非常少,甚至無所畏懼,。
  明雖然還年輕,卻期待能夠早日達到那種境界。而蜜努力了這么久,卻無法 徹底享受這種輕松自在的生活,這尤其讓明心痛。到目前為止,也只有絲和泥, 才是真正的能與明相處得像是一般情侶那般。
  泠還差那么一點,明想,露的心理障礙應該不會比他多。
  童年缺少父母關愛的蜜,成年以后還承受不少異乎尋常的壓力。她能像現在 這樣對話,已是非常難得的了。
  而明卻渴望有更多突破,這聽起來是有些貪心,她卻不覺得這樣操之過急, 因為蜜也愿意繼續挑戰。
  如果能讓蜜在接下來的半年內都睡得很好,就已算得上是奇蹟。其實,明不 那么敢期待自己在短時間內所帶來的治癒效果,雖然觸手生物對她這位喂養者的 正面形容已是多到說不完,但面對蜜的心靈創傷,鐵定要花上不少時間。就算明 沒那么容易感到挫折,也可能會常覺得頭痛。而她認為,相較于蜜的犧牲,這一 點付出根本不算什么。
  做為一名領袖,蜜不僅非常有耐心,還確實負起教養其他觸手生物的責任; 而身為一名年長者,她不僅氣質高雅,還非常理智;從不表現得傲慢,更不具有 攻擊性;不少人類就算學了一輩子,也無法達到她的一半高度。
  這樣的蜜,竟如此直接表示自己能夠接受來自明的各種稱唿。可見她在根本 心態上,非常愿意把自身的形象與地位等都拋到一邊,只為了和明更親密。 
  而突然聽到蜜這么說,明也真是感到受寵若驚。當然,明希望她能夠感到舒 適、愉快,但沒料自己在這陣子的努力,竟會很自然的就把剛才的話題給帶到這 個方向。
  還是叫蜜就好,明想,較為單純,也夠好聽了;古早動漫畫中的主角,面對 這種問題時總是不會發揮多少創意;可面對如此難得的情境,卻選擇過于普通的 回答,明相信不只是自己,連蜜也會感到有些遺憾。
  所以,明在思考不到五秒后,說:「以后,我要是一時興起,叫你小蜜也可 以嗎?」
  「當然可以!」蜜說,眼中充滿光輝。瞬間提高音量的她,語氣非常正經。 
  明沒有被嚇到,不僅是因為蜜的表情和語氣已經透露出不少,也因為這種對 話公式已有前例可循。再說,她就希望蜜有這種反應。兩人在剛見面時,是不可 能有這種對話的。這一刻,她們會永遠記得,還不打算在醒來后就主動通知其他 人。
  如果明不是一時興起,而是每天都這樣喊──蜜一想到這里,全身上下都感 到有些輕飄飄的。
  笑出來的明,把蜜抱在懷中;先是左臉頰相互磨蹭,然后換右臉頰;她們連 續親吻,腦袋晃動的節奏非常快;「嘶啾」、「噗啾」等一連串聲響,有如暴雨 般密集。
  過快一分鐘后,兩人都得喘口氣。明舔一下嘴唇,說:「可是,把蜜當成小 狗,那樣實在有點──」
  「沒有問題的!」耳朵和尾巴皆豎直的蜜,再次強調:「我很喜歡那樣!」 
  蜜不僅心跳加快,尾巴也搖個不停。睜大雙眼的她,看來就是一個玩瘋了的 小狗。
  既然蜜這么開心,明想,就不需要再感到多罪惡了吧?
  再一次,明低下頭,使勁親吻;有好幾下,她差點把蜜的口鼻──甚至半顆 腦袋──都給含在嘴里。
  為節制嘴巴的動作,明改用鼻子磨蹭蜜的臉頰和耳朵。
  蜜稍微挺胸,以后腿夾住明的腰側。慢慢伸個懶腰的她,把前腳按在明的乳 房上;又一點乳汁又流出來了,即使隔著衣服和肉墊,兩人仍聽得「噗啦」、 「噗嘩」等聲響。
  過不到五秒,明不只是腋下,連肋間和背嵴都感到一陣溫熱。而在甜膩的氣 息涌入鼻腔之前,部分乳汁還化為云一般的濃厚霧氣;一朵又一朵的,聚集在蜜 的腦后。
  蜜只需抬高腦袋,再使勁一吸,那些白中帶黃的霧氣就瞬間卷曲。接著,不 要兩秒,霧氣都進到她的肺葉里;明可能只要多眨兩下眼睛,或口水吞得密集一 些,就會錯過剛才的那一連串動態,也可能聽不到一陣嘶咻聲。
  又過了快十秒,蜜的嘴巴微開,輕咳幾聲。吐出舌頭的她,慢慢唿出一大口 氣。她半睜著眼,看起來非常陶醉。
  明是不希望蜜嗆到,但也不會像過去那樣容易操心。特別是在夢里,明想, 蜜負責夢中的所有法術,有權選擇最非同尋常的享樂方式;且不過是使勁吸氣而 已,先前蜜血流如柱的畫面可是比這要可怕多了。
  較早溢出的乳汁,已融入衣料纖維,并開始變得冰涼。瞇起眼睛的蜜,左耳 動一下;一堆甩鞭似的聲音想起,幾支觸手立刻從躺椅兩側的地上伸出。
  明沒有刻意去數,甚至沒有抬頭去看;光憑周圍氣流的改變程度來判斷,她 認為,絕對超過十只。
  就算每只觸手的外型都酷似深海魚,明也不會覺得它們的有多恐怖。她也忘 記自己究竟是從何時開始,會把這些東西都看得和尋常的植物一樣。
  它們不僅吐出尖銳的舌頭,還露出硬顎;每一顆牙齒上都裹有黏稠的唾液, 偶而還伴隨一點泡沫。要不聯想到恐怖電影里的景象,是有些難度;然而,明卻 仍無法覺得有壓力,不僅是因為她自己的次要觸手在剛接上時看來更加猙獰,也 是因為這些觸手的動作都極為細緻.
  特別是由蜜來操控,明想,比人的雙手還要溫柔。
  明不希望自已一下就顯得太興奮,今天,她已經和蜜做了很多次,要是在夢 里還表現得那么飢渴,感覺實在很不正常。而她還是心跳加速,又起雞皮疙瘩, 兩膝也早就磨蹭到發燙;禮節和常識都壓不住本性,這種公式未來還不知道要上 演多少遍。
  明想,即便未敞開雙臂,感覺也很像是在迎接一張新的棉被,或是正準備擁 抱一堆細嫩的小動物。而這些觸手不但沒有吸吮她的乳頭或乳房,也幾乎沒碰觸 到她的身體。它們只是輕輕貼在衣服上,若沒有移動身體,幾乎感覺不到它們的 存在。
  有點像是衣服上停了幾只蚊子,明想,只看運作原理的話,或許也差不了太 多。就算乳汁只有一點,又是存于衣料深處,這些觸手也能瞬間吸干;和他們過 去的清潔方式大致相同,只是在夢中,明沒有經歷過任何稱得上是洗澡的過程。 
  感覺比現實中還要不衛生,明想,皺起眉頭。夢中的環境又比肉室內要來得 復雜,除此之外,她還依稀能聞到自己身上的汗味;是先前被蜜嚇出的冷汗,光 觸感就有些混濁,可能存有不少毒素。
  就算眼前的經歷有些失真,可夢中的許多細節又真實到一個地步;明不想只 顧自己享受,而給蜜帶來精神方面的折磨。
  她在注意到蜜的表情前,先看見那些幾乎透明的子觸手;正從次要觸手的盔 狀邊緣迅速伸出,絕大多數都比頭發還要細;就算一次就交錯上百條,整體看來 仍比剛結好的蜘蛛網還要難以察覺。
  在一些角度下,這些子觸手可說是完全透明的;雖好像快織成一大塊布,看 來卻仍是比玻璃或糖雕都要來得脆弱。在這一小片空間里,幾滴略比針尖大的水 珠就掛在上頭,看來也彷彿是飄浮在半空中一般。
  先是碰觸毛發,然后就迅速的穿過皮膚、肌肉與骨頭;子觸手最終連接的位 置非常深入、細微,也許只有光學顯微鏡才能看得見;被一堆幾乎看不見的針給 插入體內,中間有不知道幾段會變得比微血管都要曲折,明卻無法覺得有多恐怖。 不久前才體驗過的她,已確定這過程中不會產生血栓或過度放電等問題。
  同樣盯著這些子觸手的蜜,說:「如此迅速、準確,就算是進入神經網路, 也非常安全;只在視覺上會稍微令人不安,已算得上是最成熟的微型手術。 
  「雖不確定能治療多少絕癥,但光是矯正胎位,和減少體內的毒素,就能給 許多人帶來希望;我很確定,無論在過去還是現代,這都是醫界的夢想。若能夠 成功復制,也許在更多領域可以派上用場。
  明想,對凡諾或老石而言,這都只能算是雕蟲小技吧?
  瞇起眼睛的蜜,繼續說:「可憐的患者向上天祈求,卻因為得不到任何回覆, 而只能消極的應對。這些召喚術士擁有領先世界不只兩百年的技術,卻不打算用 于幫助眾生。那些可憐人,無論狀況有多糟,似乎都沒法讓他們感到痛心。即使 是最為優秀的召喚術士,也成天把注意力放在登月與前往異世界等距離服務大眾 非常遙遠的目標上。」
  很顯然的,明想,就算沒有使用法術來控制情緒,這些人的個性和凡諾仍是 差不了太多。
  蜜低著頭,繼續說:「我在學會使用肉室內的法術前,就對社會大眾存在有 不少義務感,即便既沒摸熟之中的原理,而我獲得術能的方式又只有一種,但有 不只一次,我真的很想要把這些技術都用于造福大眾。」
  明摸著她的兩邊耳朵,說:「你生長在一個貧富差距相當大,環境污染又極 為嚴重的時代,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召喚術士把才能浪費在一堆──至少就 我們看來是──非必要的項目上,一定常常感到很無力吧?」
  蜜在點一下頭后,接著說:「有件事,我有必要補充一下:雖然就目前看來, 我們對明使出的每一項法術,好像都只會給人帶來益處,但事實上,它們也只有 在針對觸手生物和喂養者時,才能做到這么深入而無害的影響。
  「之所以能對我們徹底無害,是因為它們在成型之初,就掌握我們的身體資 訊;我和其他觸手生物好像沒提過,畢竟這是很瑣碎的部分。其實,肉室內的許 多區塊,主要都是用于紀錄住民的各項資料,并時時更新。說到這里,我想明也 猜到了,早在絲第一次和你接觸時,肉室就已經開始搜集與你身體相關的各種資 訊:血型、內分泌的情況、對什么東西過敏,血管汗神經系統的分布細節等;有 必要一一掌握,才能確保肉室對喂養者是完全無害的。」
  難怪,明想,看著自己的雙手;先前,她曾為了恢復疲勞,也順便治療肌肉 拉傷,而在蜜的安排下,泡進滿是灰色液體的池子里。在那過程中,她相信除了 溫度和氣泡能能加速身體的新陳代謝外,也有不少物質進入體內,與血液、內臟 融合。而她不但沒感到不舒服,還覺得全程都比泡澡要輕松。她隨時都可以離開 那個池子,又隨時都可以再回去;未來,她或許可以學會自行使用,而不需要觸 手生物多費神照顧。
  雖然涉及到許多非常細微的部分,卻不會導致任何錯誤。早些時候,當子觸 手進入明的體內時,也沒有帶來任何傷害;蜜甚至允許她快速、大幅度的移動身 體,而在更之前,她多次踏入泥展開的漩渦中,也未曾被削去一根汗毛。
  明以為只是因為他們夠細心,而事實上,這一切的容錯性都沒有明想像中要 來得高。蜜除了是再次強調這一切都只會為他們帶來好處之外,也順便解釋之中 更詳細的原理,然而,明的靜默,又讓蜜有些擔心。
  「明──」蜜低下頭,問:「我剛才說的那些話,會讓你覺得很噁心嗎?」 
  「不會啊。」明說,稍微睜大雙眼。一開始,她只是慢慢的搖頭,見蜜沒有 變得更為安心,她才說:「我主要是訝于資訊傳遞的效率,竟然遠勝過尋常的家 用電腦。我想,肉室在這部分的發展潛能,可能比目前已知的所有超級電腦都要 來得優秀。」
  蜜點一下頭,說:「資訊之龐大,連我們這些觸手生物都無法完全探究。 
  「在很短的時間內,肉室就充滿你提供的術能。所以在你和泥見面之前,大 部分的機構都已擁有你的資訊;不僅隨時都能為你服務,還避免所有施法失敗可 能導致的意外。凡諾稱這系統為『王座』,由于名稱實在太俗了,所以我們一直 沒告訴你。」
  「但我有必要知道。」明說,稍微抬高下巴。
  像這樣強調自己身為喂養者應享有的權利,能夠讓蜜愿意吐出更多細節;雖 然這種對話風格感覺和先前差異極大,明想,希望不會給蜜帶來太多壓力, 
  唿出一口氣的蜜,盡可能將腦中的所有想法都搬出來:「雖然我們能夠輕易 復制這些設計,可之中的多數細節,只有像凡諾那樣厲害的召喚術士才能夠徹底 解析。也因此,對于肉室內的種種現象,我們也只能稍微調整,而無法有多大的 改良。
  「肉室中的一切都是屬于我們的,這很合理,可絲毫無法分給其他人,有時 也實在讓我感到很遺憾。
  「我懂這感覺。」明說,慢慢點頭。深吸一口氣的蜜,繼續說:「若硬是要 用在明以外的人類身上,就算只是矯正胎位,也可能會造成不少問題。不過,我 也正是因為受到明的照顧,才有余力去思索這些事。未來,我們也只需專心想著 要怎么照顧明就好,而不用真的去想要怎樣把這些資源分給其他人。
  貝琳達曾喂養過蜜,明猜,前者應該也受惠于這些技術;生活在英國的工業 革命時期,又住在大城市里,累積在貝琳達體內的毒素應該不會輸給現代人。 
  和先前一樣,明不把這些揣測都說出來。她想,蜜遲早會講到,為此,她們 還專程連接夢境,并以法術延長她們在夢中清醒的時間
  實際上,這些子觸手的目的只有一個:與蜜的身體連接。這樣,就算那幾只 粗壯的觸手最初是接在地上,她也可以嘗到味道。
  乳汁最終也沒有進到蜜的身體里,而在現實中,應該也有完全相同的法術; 夢境里這一段還挺真實的,明才剛想到這里,便忍不住問:「有那么好喝嗎?」 
  蜜馬上點頭,說:「錯過實在太可惜了。」
  就算是在夢中,乳汁也不會被浪費;所以這一陣子,即使乳汁不停分泌,明 也幾乎不覺得脹痛;總是在逼近極限之前,就已經進到他們的口中。
  而明在感到非常幸福的同時,卻也會在意另一些細節,那些品吮乳汁的觸手, 可能也會嘗到衣物和躺椅的味道。
  再加上身上的汗水,與周圍的環境等等;明才剛開始想像,就覺得非常噁心。 蜜會不會是為了討她歡心,而勉強自己?
  明雖然有些擔心,可才過不到幾秒,她就曉得,自己又猜錯了;蜜先是猛吞 口水,再使勁唿吸。后者看來非常陶醉,絲毫沒有應酬或不干愿的感覺。
  張大嘴巴的蜜,舌頭不是向上勾卷,就是使勁伸直,像是在舔一大碗鮮奶, 又很像是一直試著把奶油或糖漿涂滿鼻子和嘴巴。她一臉滿足,看起來不像是小 孩來到糖果店的櫥窗前,而較像是直接進到糖果屋里大快朵頤;除了唾液大量分 泌外,她的心跳也加快不少;若是不節制身上的動作,她可能會在明的身上打滾。 
  感覺當然不比實際吞嚥要來得過癮,蜜想,可沒辦法,落入纖維深處的乳汁, 只有透過次要觸手才能吸干凈;小時后的她,嘴巴實在太小,舌頭也過于短和窄, 清潔效率遠遠比不過成年后的自己。
  不過,一次透過好幾張嘴巴與好幾對鼻孔來品嘗,還是讓蜜感覺非常愉快; 酒精可難以帶來這種治癒心靈的效果,而此時的些微罪惡感,也和酗酒大不相同。 
  至于那些雜味,蜜好像真的完全不介意;是否有哪個環節能過濾多余的味道, 明雖然很好奇,卻寧可這部分神秘一點。她不打算問得太詳細,因為有超過八成 的機率,是蜜根本沒過濾。
  由于乳汁沒有進到體內,蜜的身體還是和先前一樣幼小。她從尾巴到耳朵都 嫩到一個極致,身上沒有一處能稱得上是低溫。就算只稍微碰觸到她的爪子,仍 能感受到陣陣心跳。而她雙眼半睜的樣子,也像是正準備睡覺,或剛醒來;可愛 得要命,然而,明卻無法徹底沉浸在母親照顧孩子的情境中。
  小蜜看來是這么的純潔無暇,老讓明有種罪惡感,好像自己正在帶壞她,甚 至連簡單的喂奶,也好像是在給她吃什么不該吃的東西。
  數次伸出舌頭的蜜,嘴里已經沒剩下多少唾液。她不僅模擬品嘗的動作,也 捕捉不少飄散在空氣中的氣味分子,卻仍覺得意猶未盡。過了快十秒后,終于忍 不住的她,迅速低頭;「啪咕」聲響起,她含住明的左乳房,使勁吸吮。
  而在明眨眼前,蜜就很快換到右乳房,再迅速換回來。兩邊都有不少乳汁, 蜜卻樂于讓自己如此忙碌。
  「嘶啾」、「噗啪」等聲音響起,而蜜還會在轉頭、張口的瞬間甩動舌頭, 看來是比先前還要不顧形象。要過了快一分鐘后,她才和明解釋:「用這種方式 喝,感覺比較有趣,而且──」
  蜜瞇起眼睛、鼻孔擴大;垂下耳朵的她,語氣和表情都有些恍惚:「雖然中 斷不到一秒,可像這樣稍微喘一口氣,味道會散得更開。」
  才喝個幾次,就研究出一套比品酒還要復雜的技巧;無論是聽起來還是看起 來都好麻煩,而蜜在和其他觸手生物聊到這件事時,可能會引起極大的共鳴;一 想到絲、泥和泠可能又會開心到猛點頭,明不僅滿臉通紅,乳頭和陰蒂也硬到發 疼。
  在把乳汁給大致喝干后,蜜一邊唿氣,一邊把頭往上抬;像是拋吊線那樣, 既濁又濃的絲線,先是在半空中劃出一條極為優美的軌跡,從她的鼻子上飛過。 
  不到半秒,「啪」的一聲,絲線落在蜜的頭頂上,即使被唾液沖淡不少,仍 散發陣陣奶香。而濕亮的光澤只維持不到半秒,就被她的毛發給吸收。
  此刻的蜜,好像陶醉到快要大聲嚎叫,絲毫不見先前散發出的憂郁氣息。明 很為她感到高興,只是那一陣又一陣的甜膩的氣味,還是會讓明忍不住皺一下眉 頭
  而和前幾次一樣,既然蜜這么開心,明也不便于再說些什么。又哈出一大口 熱氣的蜜,看來活力充沛,好像隨時都能跳上跳下的樣子。而她寧可繼續待在明 的懷中,和跟母親撒嬌的小孩沒兩樣。
  同時感受明和露的心跳,也讓蜜陶醉到差點忘記唿吸。
  過了快五分鐘后,蜜才停止搖尾巴。慢慢睜開雙眼的她,接續先前的回憶段 落:「凡諾低下頭,說:『她叫蜜,這個名字非常簡單唷,你很快就會念的。』 
  「她點一下頭,顯然不覺得記下我的名字有何困難。聰明的孩子,我想,猛 搖尾巴。而在過了約兩秒后,她說:『蜜蜜!』
  「『對、對、對!』我一邊說,一邊使勁點頭。差一點,我就開心到跳起來。 凡諾沒我這么激動,只是一直盯著她。和過去不同,我不怎么注意凡諾的表情, 也沒觀察他的心跳和唿吸節奏。
  「露覺得只叫一個字覺得不夠有趣,而這讓我更加開心。
  「我想,凡諾有一點說錯了;露不是和一般的小孩沒兩樣,而是比一般小孩 可愛得多!接著,她開始用她那又甜又酥的聲音,把我的名字當成一首歌來唱。 『蜜呀──蜜咪──蜜!』我才聽不到五秒,就笑得像個傻瓜。」
  明睜大雙眼,說:「她真的超可愛。」
  嘴角上揚的蜜,使勁點頭,「泠也很喜歡露,而這是之后的事了,我晚點會 講到。
  「我在笑的過程中,還會故意吐舌頭逗弄她。她除了大笑之外,還常以『嗚 嘿』、『呀哈』等聲音來回應,聽來都很尖銳,卻讓我開心到原地轉圈。
  「『好孩子、好孩子──』我一邊這么說,一邊走向露。那時,我完全沒意 識到,凡諾正把注意力放在下個部分的示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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