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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漾女皇(161-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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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1章。云王索歡愛欲濃
  青妃驟然抬起了頭,淚水嘩然滑下。嚇,他這是什么意思?要她勾引洛哥哥 嗎?唐碧頓時急了,掙扎著要下來,「你要干嘛,洛哥哥……」
  「別怕,云王自有分寸的。」洛羽悠然自得地含笑看著二人離去。
  「洛神師,這邊請。」青妃垂著恭敬地請示。
  「不必了,我明日再來。」洛羽背起琴轉身離去。
  「洛神師不難受嗎?」青妃突然出聲,「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抱 走……」
  洛羽駐步回頭,冷冷一笑,「女人懂禮識大禮,對男人來說是件好事,但不 是所有男人都喜歡表面唯唯諾諾的女人。」
  他的話令青妃面色一變,卻是瞬間回復了,她沒想到看起來像似不染凡塵的 男人,竟然也會如此犀利。即使瞬間即逝,又怎能逃過洛羽的眼睛,嘆道:「縱 有十足相似,也不及一顆線真摯熱的心。」說著,大步朝外面走去,便有侍衛連 忙迎上,「小的恭送洛神師。」
  洛羽走出門,回首望了望那燈火輝煌的紅墻朱樓,失神地笑了笑,再移步, 卻見路邊的樹桿上倚著一個人影,嘆了口氣道:「莫冉,你這是何必呢?不過是 把她從一個男人的懷里趕到另一個男人的懷里,有意思嗎?今日你傷了她,來日 她必傷你。」
  「她還好嗎?」淺淡的聲音聽起來憔悴極了。
  「云王陪她玩了一天,看似很開心,心情卻很壓抑,所以一見到我,哭得很 傷心,罵了你好一陣子。」洛羽聳聳肩,笑了,「這丫頭哪兒都精明,可就罵人 總那么笨拙,明明恨極了你,卻罵不出難聽的話來。」
  「她寧可在你面前罵我,也不愿給我一耳光,笨拙嗎?」莫冉凄婉一笑, 「她在恨我了,這是好事,不是嗎?我若不在她心里狠狠地刻上一刀,她會把我 遺忘掉的。」
  「可你們這局中局設得太狠了,雖說只是作戲,但是把墨親王都搭進去了, 小心都翻船了,到時候她對你們徹底絕望那就得不償失了。」
  「這不正好便宜你了。」莫冉哀怨地白了他一眼。
  「得了,我還是比較喜歡大智若愚的她,萬一她真較勁起來,我可有些害怕, 今個兒她心情不好,惹得云王可被她折騰得心力交瘁了。」二人邊走邊說著, 「哦,對了,唐將軍和吳少南,短短半月內,有把握嗎?」
  莫冉沉吟片刻道:「唐澤個人實力雖遠不及墨親王那小子,但他領兵打仗, 用兵之精,遠不是你我能想象的。盤龍山一戰,帝王幾十萬大軍,都沒能將他數 十萬精兵滅掉,最后幾乎是殘烈雙敗收場,可想而知了。」
  「如果不是你從中混水摸魚,恐怕帝王也不會敗得這么慘吧,他可是有備而 去的。」洛羽嘆道:「戰爭可真不是件好事,若讓她知道,恐怕又少不了一頓傷 心難過。」
  「有一件其實我有點不明白,龍胤風用兵,竟然比唐澤有過之無不足,真是 令人刮目相看,以前與他下棋,我洞若觀火,輕松自如,可現在,我感覺到有些 力不從心了。」
  「也許他以前對你有所防備,而現在撕破臉皮,不必防患于未然了吧。」洛 羽想了想道:「對了,洛雪怎么樣了?」
  「她,怎么說好呢。」莫冉不知道說什么好,搖了搖頭,兩人已走下了大道, 回望著半山坡上半隱半現的云王府,月光下平添幾分神秘,「不知道云王又會對 她玩出什么花樣來?」
  「云王那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洛羽笑道:「現在又覺得不舍了,左龍 右狼,哪邊都不是省油的燈,你啊……」
  往東轉彎,穿過亭臺樓閣,踏入了云王寢宮。所入唐碧之眼,四周皆是繡工 精美的錦緞遮住,堪比現代的墻紙;室內飄蕩著清幽的香味,不淡不濃,細看才 知是以清水供養著類似桂花的植物;香木家具,陳設之物極盡奢華,紗幔低垂, 將華美的大床營造得朦朦朧朧。
  「寶貝,喜歡嗎?」
  唐碧將熱燙的臉埋入了他的胸膛中,羞赧地悄悄瞄了他一眼,小聲問道: 「這床有幾個女人睡過?」問完她覺得自己有點可笑了,他都沒問她身上被幾個 男人壓過,她卻總在乎別人的床。「那個,不好意思,我有點潔癖。」
  云王忍不住大笑了起來,胸膛如鼓般振蕩著她的耳膜,「傻丫頭,云雖然以 前有點荒唐,但和寶貝一樣,不喜歡別人臟了自己的床。」說著,邁步入帳,精 雕細琢的鑲玉紅床卻不似玉骨合歡床那般龐大,反而顯得有點小巧,似乎剛好只 能躺進去兩個人。
  床架入口呈圓型,頂上還掛著一排小小的香囊,散著淡淡的幽香,大紅錦被 繡衾如同他身上的衣衫那般火紅,床頭兩側特別掛著兩盞朦朧的燈,將整個床烘 托得異常溫馨。
  火熱的暖,無處不在地透露出一股不容悲觀的高傲,仿佛唯有如此,才能粉 飾他的脆弱。唐碧心疼地伸手挽上了云王的脖子,嬌軀被他輕柔地放置在紅得刺 眼的被褥中。
  兩眸相對,暖融融的情意在兩人間流動著。
  「可以把我放下來嗎?」唐碧感覺到自己的脖子有些酸了,她在想他的手臂 一定被她壓疼了吧。
  「好。」云王彎唇淺笑,輕輕地將她擱放在大紅枕頭上,很意外他用的不是 那種又高又硬的玉枕,竟然是類似現代的軟枕。「我幫寶貝脫下衣裳好嗎?」 
  唐碧傻傻地點了點頭,當他的長指剛觸到腰帶,她驚然想起了莫冉的話,如 觸電般翻身而起,「不要……」
  云王掬笑的臉色頓時流露出受傷的表情,她終究還是不能接受自己啊。「云 保證,寶貝不愿意,絕不逾越。」
  看著他如此認真地發誓,唐碧心里又難受又感動,他知道什么了嗎?還是… …正常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都有可能擦槍走火,更何況依他幾次偷歡的習性,她很 難相信他會忍得住,這都怪自己,不該隨他亂來的。
  「你若不相信,那我……」他退后了兩步,「你睡床,我睡地上。」
  「我不是不愿意給你,是因為你不能碰我。」唐碧無奈地說著,痛苦地想哭。 
  「我知道!」云王快速地說著,目光堅定地招招手,「寶貝,別難過,你看 云都不難受。」唐碧在他的誘哄下終于放下心防,云王果真搬起被子,「別走… …」
  他從她眼中看到了脆弱與孤獨,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唐碧跪上前輕輕解 開了他的衣衫,他溫柔地挑去她的外衣,盡量不去碰觸那敏感之處。
  大紅被褥蓋上兩具穿著絲柔雪白的內衣身軀,兩雙漂亮的眼眸你盯著我,我 看著你,仿若新婚之夜的夫妻般,新奇而羞澀。「寶貝,我想抱抱你。」小心翼 翼的請求中充滿了期盼。
  唐碧嬌媚柔笑地抬起了頭,云王半天才反應過來,將自己的手臂伸入她的脖 子下,輕輕地將嬌軀攏入懷中,微冷的嬌軀貼著滾燙的身子,叫云王滿足地嘆息, 「抱著美人兒真是幸福。」
  「你從來沒抱過女人嗎?」唐碧有些好奇地低聲問道。
  「呵呵。」云王笑得有些不自在,「以前……以前都是玩過就走了。」 
  「那些被你玩過的女人好可憐。」唐碧冥思苦想地擠出話來,仿佛唯有滔滔 不絕,才不會讓自己意馬心猿,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嘴,他的身子,他的大手, 每一處都吸引著這具敏感的身體蠢蠢欲動。她太高估自己了,現在她擔憂的不是 他是否會壓抑不住自己,而是害怕自己會撲向他。
  「以前不覺得,但那夜從你那兒離開,才突然感覺到歡愛后的依依不舍。」 云王微瞇起了眼眸,不敢看面前這張皎若秋月的面顏,生怕自己會食言而嚇到了 她。白皙的長指輕彈出兩道勁風,熄掉了明媚的燭光。
  然而,下一個畫面,云王徹底后悔了,原以為燈光滅了,看不清了,心中的 躁動會平息下來,誰知透窗而入的月華經絲帳過濾,如流瀉樹蔭的光線般,灑在 了兩人的臉上。
  朦朧的嬌容看起來神秘中勾勒出迷人的神色,更加令人心神蕩漾。「我想吻 吻你,可以嗎?」
  唐碧的心如小鹿般傾刻撲騰直跳,纖指糾纏著他胸前的長發,越纏越緊,勒 得自己都有些疼了,「我怕我停不下來害了你?」
  「傻瓜!」云王忍不住寵溺地笑了,長指斂去她臉頰的發絲,在唇越來越近 時,唐碧無措地閉上了眼眸。
  含羞帶怯的美遠比浪聲淫叫來得誘人,兩片薄薄的唇瓣自眼皮,鼻尖,來到 了櫻唇邊。唐碧很久都沒這么緊張過,仿佛想敞開心扉期盼著愛人的進一步動作, 卻又害怕著逾越的后果。
  唇瓣上蕩開了溫熱的酥麻,如絲絲蜜糖粘過,似片片羽翼刷過。就這樣,好 像很慢,又似很快,唐碧的心一會被揪起,一會又融化了。她有點按捺不住地棄 掉了發絲,小手撫上了軟硬適中的胸脯,纖指恰巧揉上了緊挺的男性乳豆。 
  「嗯……寶貝……」云王松唇粗嘎地低喘,抓住了唐碧調皮的小手,「別碰 那。」
  「那該碰哪?」唐碧有些放肆地問,調皮地眨著晶亮的眼眸,「這兒嗎?」 她輕輕地以腳尖蹭了蹭他的長腿,逗得云王眸光一暗,猛地起身壓在了身上,男 人的重量令唐碧升起了愉悅的滿足。
  「寶貝,你點火了。」大手捧緊了她的后腦,柔軟的唇瓣被狠狠地攫取,鼻 息中放肆的熱潮噴薄而出,無視她驟然的微驚的小小掙扎,借助強勁身軀將她固 定在自己的身下,大手用力地撫摸著線條完美的腰際。
  由欲生愛,到由愛生欲,似乎是完美的轉型。云王懶得去理會其中的異樣, 他只知道身下的人兒好美好美,他好想要她在自己身下羞澀又淫蕩地呻吟。 
  不能用男人的硬物來滿足她,確實是委屈了彼此,但對于他云王來說,身心 愉悅的方式多得去了,龍胤風的禁錮的手段也太拙劣了,就是給女人綁上了貞操 帶,他也一樣可以釋放她的高潮。
  吻深了,舌尖如攻城般撬入了她的口中,挑逗著柔嫩的口腔內壁,攪扯著彼 此的蜜汁,勾拉出淫蕩的銀絲,直到嬌人兒的臉上被染上了淫靡之色,他才依依 不舍地松開了更加紅艷的唇瓣。
  望著她誘人的神色,喘息不止,云王含笑親了親她微慌的眼眸,「寶貝,別 怕,相信云。」
  「嗯!」唐碧俏顏紅潤,小嘴顫抖,身子仿佛被點起了團團欲火,她很想說 她不是怕,是想要了,可她卻不敢說出口。
  云王低喘了口氣,徹底放棄了克制,身軀微起,長指滑入了她的內襯中,卻 沒有如期摸到嬌嫩的圓渾,卻是被一層物件所隔。「嗯……」唐碧輕吟了聲,到 底沒有彈性的乳罩沒那么舒適,束縛了一整天的嬌乳,經他大手一揉,疼中夾雜 著舒服,她有些急切地抓住了他想退的大手。
  云王眸光頓時又黯淡了幾分,欲火漸漸轉深,「小寶貝,好真誠,好可愛。」 大手幾乎是用撕的,扯去了唐碧的內襯,露出了艷紅的內衣,瞬間叫云王愕然得 差點沒噴出鼻血來。該死的,她竟然著了件如此奇怪又誘人的衣料,偏偏還是他 最愛顏色,看來今日如果他不能理智對待,一定會牡丹花下死啊。
  大手著魔般勾畫著衣料的邊緣,一寸一寸地擠入了乳罩內,長指夾起了尖挺 的乳尖,唐碧應時嬌吟了一聲,「嗯……別……疼……」
  「寶貝,很快會舒服的。」像似誘哄幼稚小女孩般,云王邪魅地笑了,像剝 取珍品般,將兩團嬌乳釋放了出來,多了一道程序,反而產生了期盼已久的美妙 感。
  頭低唇吻,嬌乳盡攫口中,吮添、吸咬,揉搓、拉扯,痛與麻、舒服與驚恐 齊齊襲來,叫唐碧難耐地以自己的長腿夾著他的大腿,無措地磨蹭著嬌穴處。 
  大腿仿佛被磨擦起火般,點燃了嬌穴內的潮濕,熱氣騰騰的濕潤漸漸地染上 了他的褻褲。看著身下的人兒只能在自己的腿上尋求歡愛,這一瞬間他心中著實 升起了對龍胤風的恨意。
  硬碩咆哮如雷般捅撞著她的小腹,卻不敢移上半分,生怕忍不住沖入了幽穴 內索取淫汁。抽出腿,大手探入了褻褲,卻撫摸到了一層薄薄的內褲,掀開一看, 頓時又是驚奇不已,「寶貝,你打哪上弄來這么多誘人的東西。」
  「嗯……我……摸摸,它想要……」失去了他的大腿,仿佛失去了浮木般, 唐碧抓過云王的大手,急切地撫摸著濕潤之地。云王眸光由暗陡然變紅了,怯場 不前,向來不是他云王的風范。長指挑開艷紅內褲,揪揉起兩片濕潤的蜜唇,中 指迫不及等插了進去。「寶貝,好濕。」
  唐碧羞赧地嬌笑,長指填充的滿足令她暢快地吁了口氣,接踵而來的快速抽 插叫她的心狠狠地被撞擊了般,不由自主地隨著他的速度跳躍起來。原本在他身 上點火的小手此刻無措地抓住了他的大手,分不清是抗拒還是幫忙,亦或僅僅只 是想抓住這快慰的源頭。
  「寶貝,你的小嘴好餓,好想被操。」稟性難改的風流叫他忍不住吐出了誘 惑的話,邪魅的嗓音沖擊著唐碧的耳膜,充滿色情地挑逗剝奪著她的矜持,淫蕩 心神如被污染般,小嘴忍不住跟著放肆地哀求起來,「要……餓!」
  插入,抽出,頻率時快時慢,力度時輕時重,每一下都極富耐心地施以技巧。 指腹磨過皺巴巴的嫩肉,指甲刺激著敏感硬起的蕊肉。唐碧由哼哼唧唧的嬌喘漸 漸地轉為了媚勁十足的呻吟。起初僅只是抱手,這會腰肢微挺,將幽穴拱起,款 款擺動追逐著長指。
  「好淫蕩的小人兒,真令人著迷啊。」云王邪惡地笑贊道,這話若是從別人 嘴里流出來,唐碧一定會羞惱,然而自他唇中溢出,反倒平添了幾分暖昧氣息。 
  肉棒不能用,雙指也可以令她為之瘋狂。嬌穴被兩指拓展著,速度越來越快, 指力越來越猛,云王的眼眸漸漸燃起了火紅之色,一手插刺她的下體,一手抓過 她的小手,「云也想要了。」
  雖隔衣,然硬物卻熱得幾乎燙手,可憐了它只能被關在牢中不能釋放啊,唐 碧心疼不已,不待他要求,便快速套弄起來。云王腦袋一嗡,巨棒的爽快差點令 他泄了出來。說實在的,她的手法相對以前的唐碧來說,實在是拙劣至極,可這 毫無技巧僅憑純情熱情的套弄,竟叫他快感連連。
  心淪陷了,身體還遠嗎?他自是不懂,只知道更加激烈地插入,再插入,他 要她為他瘋狂,為他噴射。
  快,好快,快得令人無法反應過來,快得大腦幾乎都缺癢了,在何其的時間 里,唐碧只覺得嬌穴內的嫩肉被撞得哭泣般,火熱的液汁嘩然而出,快感像洪流 般沖斥著整個嬌軀,漫延至四肢百骸。
  「云……啊……呀……」唐碧尖聲嬌吟,小腹上下顫抖個不停,纖手抓緊了 手中的巨棒,無意識地快速套弄了起來。
  疼,爽……巨棒在她手中彈跳著,不滿著想炸裂。云王只覺得眼前的嬌穴充 滿了誘惑,他恨不得抽身而上,狠狠地將巨棒插入這淫水奔涌的嫩穴內。 
  這樣的結果誰都有預見,可誰也沒有去阻攔,也許就是死,也無法停下這場 歡愛。
  第162章。急歡畫謎王命符
  云王府,紅帳內,大床上,愛火點燃,欲罷不能!
  然而,金風玉露,卻是致命的毒,該死的。他猛地將唐碧翻了過來,快速按 下她的身子,拉開她的手腿欺身而上。
  「不,不要……」巨棒雖隔衣卻頂上了幽穴口,沉重而狠戾的一記頂撞差點 將唐碧的心給撞了出來,掙扎地尖叫,「云,不要,求你不要。」
  「本王好想操死你,不,寶貝,好難受。」云王痛苦地咬牙切齒吼道,血色 陡然涌上了他的眼眸,狠戾的殺氣仿佛要將身下的人兒生吞活剝。
  「求你不要,我……我用上面這張嘴,云……求你!」唐碧轉過頭去,哭泣 地哀求,痛苦溢滿了心田,哪個男人經受得了這樣的折磨啊。
  「好……好,給本王吸淫蕩點,否則本王……本王非操死你不可。」
  唐碧哀怨地很想給他一拳,插進去到底是誰死呢?他被欲火燒煳涂了,還是 氣壞了。
  他起身站在床邊,抓過她擺成了跪姿,不容她有半點猶豫,快速地將她按在 了肉棒前。
  吞了吞口水,唐碧有些欲哭無淚,為什么一個個都要長這么粗,這么脹, 「賤人,快點。」
  可惡,心疼的時候寶貝寶貝叫個不停,床歡的時候什么淫辱的稱唿都喚得出 口。唐碧來不及后退,櫻唇幾乎是被逼擠開了,貝齒擋住了巨物的進攻,云王大 手狠狠地拍打在翹起的臀瓣上。
  唐碧吃疼張開了口,云王挺起巨物仿若抽插般快速捅了進去。
  「唔……啊……」小嘴差點被撐裂,深入喉嚨的感覺幾乎令她差點吐了出來。 可惡的男人,真要玩死她嗎?
  「好爽,再來!」他扣住了她的頭,幾乎有些粗暴地抽插了起來,卻也深知 自己的巨物太過粗長,而不敢插得太深。「吸,努力吸出來。否則本王要貫穿你 的小嘴。」
  唐碧只覺得自己仿若被欺負凌辱的布娃娃,她何嘗不想好好地侍候他,可他 已經顧不上她的感受,加快了腰桿的速度與力度。
  一下,兩下,一次,兩次……天,誰來拯救她的嘴巴,好酸,好疼,好累… …射啊射啊……她唯一的意識便是在吶喊著這兩個字。
  在她以為自己的唇瓣,會被陡然脹大的肉棒撐裂的一剎那,滾燙的男性液汁 如水槍般噴射在她的喉嚨中,嗆得她白眼直翻,來不及吐出而被迫吞咽。 
  喉嚨因吞咽著自己的液汁而顫抖,壓迫的吸力仿佛將硬棒往肚子里吞去,爽 快需求再度升起,然而看著她無力地滑下,美眸含淚迷離,他終于恢復了神智, 快速抽出,心疼地將她撈入了懷中,「寶貝,對不起。」
  銀絲自肉棒拉出,淫靡極了,沾上了嫣紅的唇瓣,誘得云王真想大干一場。 
  「云要弄死碧兒了。」唐碧吃力地低聲怨道。
  「真想把寶貝玩死,誰叫寶貝這么迷人啊。」云王沉醉在欲火中嘆息不已。 
  「人家好心給你,你還……」軟軟的嗔怨叫云王心都醉了,雖身未暢快,心 卻滿足了,大手愛撫著她的嬌軀,帶給她感的余韻。唐碧的氣惱地他溫柔體貼的 愛撫下漸漸消散了。
  閉上眼眸,享受著溫馨的愛意,不知道何時已進入了夢鄉。夜半只覺得春潮 連連,嬌惱醒來清楚體內的快感來自何處,不禁又羞又惱,「你別太過分了。」 
  「你睡你的,我玩我的。」他的聲音充滿了魔力般誘惑著,長指借著嬌穴的 淫液,一點點地擠進后面那張菊穴內,該死的,什么叫我玩我的,明明玩的是我 的,「出去。」
  「后面也可以的,只是怕弄傷寶貝,所以先開拓開拓。」
  唐碧翻了翻白眼,還有哪個男人比他更放肆地,然而這床不大,退哪都能被 他輕易地抓住,「你再玩我可要生氣了,你還讓不讓人睡啊。」
  「春宵一刻,云舍不得睡。」云王可憐兮兮地哀嘆,「這兒還沒人碰過吧。」 
  「誰敢!」
  「呵呵,它的第一次又屬于我了。」云王極有技巧在一手插玩著兩個洞,不 緊不慢地玩著,壓著她的臉頰吻咬著,「寶貝,在它還吃不下去前,云保證不放 進去。」
  「算了,你的誓言都是狗屁。」唐碧總算是看透了他的得寸進尺,作勢惱道: 「再不松手,我可要走了。」
  「好好!」云王無奈抽手,「淫得一手好濕。」
  唐碧差點沒噗笑出聲,不行,不能再漲他威風了,她咬牙在他懷中悶笑了許 久,緊張的心情再度放松,「你真不睡嗎?」
  「我怕眼一閉一睜,寶貝就不見了。」云王瞪著無辜的眼眸,讓自己的憂郁 盡數傾瀉,如孩子般的單純流露,叫唐碧的心狠狠地疼了。憶起那日莫冉就是這 樣舍不得睡,拉著她東扯西扯,呵,莫冉,他怎么可以……
  他可惡,龍胤風真可惡,可是,思來怨去,最可惡的似乎是自己,若不是她 這個舍不得,那個愛之深,又何來這么多狠毒的事情。思及龍胤風,她越發的痛 苦,思緒千萬,盤來算去的,結局似乎早已注定,只有必然徒勞的無奈。 
  「寶貝在想什么?」
  「想龍胤風、想莫冉、想洛哥哥、想小墨……」唐碧在心里低嘆,卻不敢說 出口,搖了搖頭,「云,安心睡吧。」
  「好,睡吧。」云王好希望這樣的對話能永遠延續下去,打了個呵欠,困意 竟也慢慢上來了。
  次日清晨,天剛發白。
  在下人的敲門聲,二人悠悠醒來,唐碧睡得并不安穩,倒是云王,多來年第 一次睡得這么沈。
  奴婢們已準備好洗浴,唐碧被迫無奈同意二人一起洗浴,在他的撫玩下免不 了嬌喘輕吟。也許一輩子只有一次回報他的機會吧,唐碧接過丫環送來的衣裳, 細心地替他穿衣束發,前來侍候的丫環一個個臉色緋紅,羨慕與怨恨參摻其中。 倒是青妃,面色自若,給云王跪地請安,又給唐碧請安,儼然將她當成了女主人。 
  唐碧整妝畫眉時,云王耐心地著遞胭脂水粉,青妃上前對他柔聲細氣地低問 道:「王爺,墨親王府的禮該送……」
  話音未完,云王驟然一巴掌扇了過去,眸光中充滿了冰冷的殺意,「滾。」 
  青妃捂臉瞄向了唐碧,怯懦中似乎閃過一絲冷笑。唐碧不解地放下眉筆, 「云要去墨親王府嗎?正好我也想去。」
  「不去,寶貝難得來一次,多陪陪云好不好?」云王轉笑請求,唐碧心中隱 隱不安,云王府似乎少了點什么,可她又一直想不出來。剛才她分明感覺到青妃 是故意的,而他似乎急著打斷了她的話。
  青妃來了,那洛哥哥?唐碧追問時,云王搪塞說一會就會起床的,事實上侍 衛早已稟報說洛羽昨晚就離開了。這會要是讓她知道,還不一個人跑出去了。 
  「走,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云王拉著唐碧繞過書架,扭了個機關,頓時發 現書架后另有干坤,進去后是一間更為隱藏的書房。「這兒還有人嗎?」唐碧四 處張望,書房整齊排放著大量的宗卷,墻上掛著各種字畫,看得出來云王也是個 多才多藝的人。
  他拉過唐碧,來到一個漆紅木柜前,唐碧望著那似牌位的黑木黃字的牌子, 頓時打了個激棱,云王抽過三支香,點燃,拉唐碧一起跪下,「你這是?」 
  「娘,我把我最心愛的人帶給您瞧瞧,喜歡嗎?」云王的表情沉痛而肅穆, 叫唐碧驚訝不已,他這是,帶她來見他娘的牌位?都說神鬼有眼,以前不信,但 自己是怎么來的,她卻不得不信了。
  「云,我怕怕!」借駐別人身體,唐碧心中有愧。
  「不怕,我雖沒見過我娘,可她一定是個美麗賢惠的女人。」云王扶起唐碧, 輕輕拉開牌位后的木柜門,一張三尺來高的畫卷陡然出現在眼簾。
  陳舊,卻極為精美,畫卷上的人叫唐碧驚然尖叫,「怎么是我?」
  「不,這是我娘的畫像,你仔細看看,雖然有點像,卻不全是。」云王接住 唐碧嚇軟的身子,「你看她的眉,她的眼……」
  「好像啊。」唐碧腦袋子點混亂,「為什么這么多像我的人?」
  「事實上應該說是你像我娘。」云王認真地解釋。
  「說得也是,可我為什么像你娘?」唐碧腦海中飛過一絲思緒,頓時驚恐后 退兩步,上下打量一番,顫聲道:「我們……我們不會是兄妹吧。」
  「呵呵,傻丫頭,你想哪去了。」云王拍了下她腦袋,「看來你真的不是以 前的唐碧了,你若是她,應該會知道唐國公娶了一個與我娘十分相似的女人,所 以才生了你這么個勾魂淫蕩的小妖精。」
  「喂,怎么說話的,你都知道我不是以前的唐碧,還敢……」唐碧揚起了粉 拳,嬌惱地揚手要揍他,云王哈哈大笑地抓住她的雙手,「敢情寶貝生前也叫唐 碧?」
  「巧就巧在我和她不僅同名,而且還長得很像。」唐碧都覺得不可思議,宇 宙時空中難道真的有鏡面嗎?
  「哦,這么有趣?那寶貝是怎么來到這兒的?要不帶云去你那兒玩玩?」 
  這一問叫唐碧頓時臉色慘白,往事不堪回首,原本刻意遺忘,此刻經他一提, 頓時痛苦萬分,原來恨沒解,便會永遠留在心底。
  「曾經我很愛很愛一個男人,為他甘愿付出一切,他卻為了別的女人,把我 殺了。」唐碧咬牙切齒地說,眼中的殺意翻騰,痛楚使得她渾身顫抖。
  「寶貝,對不起,是云不好,不該問的。」
  「我原以為我可以放下,因為有這么多好男人愛我,可我……我忘不了,忘 不了他狠心地推開窗戶,忘不了……」濕熱的眼淚瞬間滾落,恨意翻出,便扯出 了對龍胤風的怨恨,對莫冉的失望。
  「好了好了,別想了,這種男人不值得寶貝傷心。」云王勸說好一陣,才止 住了唐碧的淚,在他關上柜門的時候,唐碧陡然制止了,「慢!」
  「怎么了?」
  「適才乍一看以為像自己,但這會仔細一看,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唐碧 擦了擦淚,摸著鼻尖想了又想,來回踱步,「這人我似乎見過。」
  「怎么可能?你不會是覺得像你娘,不是,是以前唐碧的娘吧?就算像,那 也正常,不過你也不可能見過吧。」
  「別吵,你讓我想想……」唐碧陷入了沉思,拼命地回憶著每一個片斷,思 著想著,陡然尖叫一聲,「我想起來了,是她,蘭若寺!」
  「什么?」她莫名奇妙的話令云王有些不解。
  唐碧欣喜之余,又拍了拍腦袋,「好像搞錯了,那個人看上去有四十多歲了, 只是有點像罷了。」
  「你到底想說什么?」云王聽得云里霧里,卻又有些好奇。
  「事情是這樣的。」唐碧將南水渭城一行,上蘭若寺遇一個師太,以及她的 奇怪反應仔細說了出來,「我丟給她一塊玉佩,她臉都嚇白了,看了我好久,突 然跑了……」云王臉色變幻莫測,在唐碧說完后,便陷入了奇怪的深思中。 
  「那塊玉佩,還在嗎?」他突然問道。
  「在呢。」唐碧摸了摸身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哥那混蛋給的,我丟 在碧波殿了。」
  「是不是這個?」云王突然自腰間摸出一塊玉佩。
  唐碧拈過仔細瞧了瞧,「你也有?」
  云王頓時倒退了兩步,回頭凝視著畫像,「娘,會有這個可能嗎?」
  「怎么了?」
  「我……你陪我去趟蘭若寺。」云王突然抓起她往外走去。
  「啊,現在嗎?千里迢迢的,我們……還沒準備好……哎……慢點……我還 沒和洛哥哥告別啊……」
  二人剛奔出云王府大門,卻見薄霧中,樹蔭下,林道間,站立著一個人。 
  均稱秀雅的身材,依然是雪白的長袍,黝黑的披風,仿佛與霧色融為一體, 在待候中飄渺而茫然。
  「蘇含,你怎么來了?」唐碧松開云王連忙跑了過去,風掠起,絲絲涼意透 入心里,中秋了,寒意終于來了。
  「娘娘!」在唐碧抓住他的手之前,蘇含連忙施禮,「奴才參見云王。」 
  云王冷淡掃了他一眼,遲遲不下命令,蘇含也只能跪著,唐碧伸手去扶,看 著她一臉心疼,云王冷然一笑,口氣不悅,「行了,起來吧,大清早跑來,有什 么事?」
  「回云王的話,奴才奉王令前來接碧漾娘娘回宮。」蘇含舉起了王令,云王 冷哼一聲,「狗仗人勢的東西,拿個雞毛當令箭,就是他本人來了,也休想從本 王手上帶走她!」
  「喂,你怎么說話的。」唐碧氣惱地沖云王叫道:「他是他,龍胤風是龍胤 風,你別仗著自己的地位污辱他。」
  「好了,寶貝,別跟他羅嗦了,咱們先走吧。」云王連忙轉笑溫聲哄著, 「你放心,龍胤風不敢拿你怎么樣的。」
  「云王,見王令如同見帝王,您可別抗旨!」蘇含不亢不卑地舉著令牌,云 王氣得揚起大手,「什么東西,敢逼本王……」
  唐碧見勢不對,心知蘇含不會無事找事,想必真是龍胤風的授命,連忙拉過 云王,「云,你自己去南水好不好,你去那找離歌,他對那最熟悉了,你告訴他 是我讓你去的,他一定會帶你去蘭若寺的。」
  「你選擇了他是不是?」云王眸光陰冷下來,「是他弄得你夠爽,還是宮里 的榮華更吸引你?」
  「不,你別胡說,我是不想讓蘇含為難!」唐碧難過地解釋,「我真的不是 ……」
  「夠了,昨夜還躺在我懷里,今日迫不及待要回到他身邊了,到底還是他贏 了。」云王推開她,躍上了下人及時牽來的馬,冷笑道:「你還是沒被他傷夠啊。」
  「你……王宮比你這破云王府氣派多了……」唐碧口不擇言地叫道,氣得渾 身直顫,云王痛苦而絕望地掃了她一眼,勒馬絕塵而去。
  蘇含抱過她搖搖欲墜的身子,「娘娘,冷嗎?天氣轉涼了,得多穿點。」邊 說連把自己的披風解了下來,包裹著她的身子。
  「為什么是你來?」唐碧眼睛模煳,「他若來了,我便給他幾巴掌,可你來 了,我……」
  「對不起。」蘇含苦澀地看著她哀怨又無奈的眼神,「娘娘,王說,我若帶 不回來娘娘,就……不要再回去了。」
  「呵呵,那正好,咱們私奔吧。」唐碧大笑地抓起蘇含的手跑了起來,心卻 痛得在滴血,龍胤風,你又拿別人的命來威脅我,你還真以為我懦弱無能了。 
  「啊……私……私奔?」蘇含被嚇了一大跳,卻不由自主地跟著她跑了起來。 
  「對,私奔,你懂嗎?」唐碧笑得俏顏通紅,淚水隨風灑落,「對了,你想 去哪?」
  蘇含的心仿佛要跳了出來,望著她亮晶晶的眼子,痛楚被收斂,刻意換上了 開心的笑意,一切,來得太突然,太順利,太……令人不敢置信,然而信念在心 中驟然沈淀了。「我……我想去游湖。」
  「好啊,咱們租艘畫舫……」唐碧高興得像個小女孩,拉著他的手,圍著他 邊跑邊轉,「還可以游山玩水,游遍天下。」
  「呵呵,娘娘喜歡就好。」蘇含像似也被染上了快樂,拉著唐碧跑下了坡路, 守候在路邊的是一輛奢華氣派的馬車,小夏子及幾個小公公正守在一旁,一見蘇 含連忙行禮,「奴才參見娘娘,見過蘇總管。」
  「難得出宮,你們先尋處地方樂樂,晚上自個回宮吧,本總管帶娘娘直接去 見王。」小夏子等人聞言樂翻了天,蘇含單獨拉小夏子囑咐幾聲,解下一匹白馬, 直到他們離開后,才躍上了馬,對唐碧羞怯一笑,伸出了手。
  初秋的晨曦有夏日的明亮,或多了份溫柔,正如蘇含現在的臉,光線側映, 白皙中折射出迷人的光澤。白衣飄揚,黑袍飛舞,馬背上的他看起來柔中帶剛, 削弱了他長期的卑微,頗加了幾分英氣。
  抓上他白皙的手,輕巧地被他拉上了馬背,回眸望著他含笑的臉,從來沒有 如此近距離仔細打量過,這會才發現他和莫凡有很大的差別,比起莫凡他要俊美 得多。濃密的睫毛長而卷,如嬰兒般微微上揚,朝露般清澈的眼瞳中散發出不一 般的沉穩,微挺的鼻尖下,是玫瑰花瓣般漂亮的唇瓣,微微翹起,仿佛有無數的 話想要說出來,卻又似無須多言,心已明了。
  在唐碧的注視下,白皙的臉染上了淡淡的羞澀,「娘娘一直看著蘇含,是不 是蘇含臉上有什么?」
  「嗯,是不是來得及急,清晨還沒洗浴的?」唐碧微蹙煙眉,卻掩飾不住眼 角的笑意。
  「有嗎?我明明……」蘇含聞言連忙摸了摸臉,唐碧忍不住哈哈大笑地倒在 他的懷中,蘇含瞬間明白過來,又羞又惱地捏過她的臉,情急之下的舉動卻令他 怔然感覺到逾越,慌忙松開了手,唐碧調笑般輕佻地抓住他的大手,撫上了自己 的唇瓣,「明明想親嘛,你想親我又不會不讓……」
  光天化日之下,人來人往的街市中,蘇含從來沒有如此大膽放肆過,清規戒 律般的王宮條例,卑微的身份與長久的壓迫,早已令他忘了做個正常人的光明正 大。
  習慣了躲在黑暗的角落茍且偷生,此刻被唐碧硬生生扯出了陽光之下,他所 承受的沖擊可謂太震撼了。唐碧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早已超出了他的本能, 如致命的毒般誘惑著他去舔嘗,即使是死,他也甘愿了,只愿這條路能夠永遠… …永遠沒有盡頭。
  第163章。月湖之心夢露含
  二人一馬在一家人聲鼎沸的樓宇前停下,剛下馬便早有小廝前來侍候,「這 是……」
  「金錦錢莊!」蘇含體貼地說,拉著她的手走了進去,和在獨人或夫妻的同 行中,使得他覺得自己像個財主般滿足而幸福。柜臺總管一見他,連忙湊一小伙 計耳邊低喃幾句,小伙計連連點頭離去。蘇含接收到他拋來意味深長的笑,輕淡 地點了個頭,拉唐碧一旁坐下等候。
  「咱們這是……取錢還是當東西?」唐碧隨口提議要去租畫舫,這會才想到 他們可能沒錢,她摸了摸頭上米白色的發釵,「你看這個夠不?」
  「夠什么?」蘇含不解地笑問,云王的手筆果真不小,這根釵不是來自東西 域國的貢品嗎?傳聞是天然珍珠雕刻打磨成的發釵,映著這一身剪裁精巧,織繡 精美的艷紅綿衣,裝扮得與他云王一般耀眼而美得不可一世啊。回神才明白她的 意思,頓時莞爾一笑,「不取錢,也不當東西,只是想給娘娘你留點東西。」 
  「留點東西,為什么?咱們要走,當然是全部帶走了。」唐碧不懂他的意思, 正說著,一個富態十足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慈眉善目地掃過蘇含,「蘇衛子來 了,這邊請。」目光落在蘇含緊牽的唐碧身上,頓時面色一變,「你這是……她 ……」
  他的失態叫唐碧有種似曾相見的感覺,想想,不正是那是莫冉帶著她去見小 墨前裁衣衫店里,那老板的反應嗎?
  「我家娘……」蘇含另一個字終于憋住沒敢吐出來,老板拉過他,「她不是 ……碧漾娘娘嗎?你怎么……公子他若知道……」
  盡管他壓低聲音,唐碧卻是聽得清楚,這點蘇含也是深知,擁有靈術的人, 只要她愿意,方圓十里也逃不過她的耳朵,「公子那邊無須你多言,我自有分寸。」
 蘇含冷冷打斷了他的話,「帶我去珍庫。」
  無形中流露出的狠戾威壓叫唐碧有些好笑,這蘇含說他雅般,此刻又有點俗, 說他俗吧,在她面前流露出來的,卻是無形的高雅。
  三人穿過大殿,出門門便是曲折游廊,走過階下青石漫成小路,便見樹蔭間 小小兩三房舍,一明兩暗,看上去幽雅安靜,「我一直替你打掃得干干凈凈,不 過這次靈王失敗了,等你熬出宮來,怕是還要個幾十年。」
  「下去吧。」蘇含不悅地掃過他。
  「看不出來,你們的共同主子,竟然是莫冉。」唐碧隨他入屋,環顧四周笑 道:「這是你替自己準備的養老的地方嗎?挺不錯的。」
  蘇含不好意思笑了笑,領著她走入了后房隱藏的那一間,從懷中掏出塊金色 圓墜,鑲嵌入門鎖內,門緩緩開了,竟然是個精致的機關,這里面難道暗藏了什 么秘密?
  唐碧放眼望去,頓時驚得瞪大了眼,她狠狠地眨了眨,「天啊,這么多黃金 啊,這么多寶貝啊。」財主,這可真不是一般的財主啊,「娘娘喜歡就好。」 
  「給我的?」唐碧不敢置信,「這么多,你貪污的吧。」
  蘇含俏顏變得蒼白,不敢看她的眼,訕訕道:「這個……他們有時候想讓帝 王看到某些……奏帖,或者那些小公公,或者……」
  唐碧拍了拍他的手,呵呵大笑了起來,「水至清則無魚,道理我懂的。不要 白不要,要是有人送給我,我也會欣然接受的,至于事情辦得好不好,那要看天 意,對吧。」
  「蘇含感謝娘娘寬慰。」明明是自己的錯,她反過來安慰自己,這會倒不好 意思了,忙不迭將金墜塞入唐碧手中。
  「你這是干什么?」
  「娘娘若不嫌棄,便替蘇含領著吧,蘇含……用不上了。」
  他這是怎么了?雖然笑著,眉宇間卻有化不開的悲傷,「怎么會呢?咱們不 是要私奔嗎?還要靠它們養老呢,等老了咱們回來,坐在這兒背靠背曬太陽……」 
  「別說了。」蘇含驟然打斷了唐碧的話,眼圈一熱,拉過唐碧的手大步朝外 面走去。
  「你覺得我在騙你嗎?」他的眼淚澆醒了唐碧夢幻般的愿意,「我也覺得自 己在做夢,我不該惹你的是吧。」
  「不,有夢,有期盼,總是好的。」痛楚被壓抑,蘇含換上了一抹帶淚的笑, 「娘娘說過的,無論是真還是夢,蘇含永遠都銘心刻骨。」
  他的手攥得很緊,緊得她感覺到四指會粘連在一起,掌心傳來的汗意不知道 是緊張還是熱意。走出金錦錢莊,再次策馬朝城外奔去,來時她說,他笑;現在 換他說,唐碧卻笑不起來了。
  人往往不是敗在沒有夢想上,而是清楚地知道夢想會破滅,如果夢如泡沫般 碎裂,是否還能回腸蕩氣地舔瀆著剎那的華美而活。
  但她已經走在了如夢似幻的路上,又豈可退回?退回也不過是繼續承受現實 的殘虐。
  罷了,罷了。
  月湖橋上,人來人滿,中元節的氣氛在這里變得十分的濃郁。湖上畫舫陳列, 燈籠高掛,還沒到月夜,便已通明。
  看來今日要租畫舫,是極為簡單的事。「我喜歡這艘。」
  「為什么不選個大點的?」蘇含掏出錢袋,細聲笑道:「不用給我省。」 
  「我喜歡。」唐碧任性地央求,「我先上船了,你去買……不,去租。」唐 碧掠身飛上了船頭,驚艷得如一只火鳳凰般,不顧四周的側目,立于船頭朝蘇含 揮著手,「快點。」
  「這位爺,這畫舫雖在陳列中排于低下檔次,卻也有上下兩層,里面有房有 室,有桌有椅,有床有鋪的,其陳設也極具品味,而且我們還會安排船夫和侍候 的下人,您真要買,這個價錢……劃不來啊。」
  「夠了嗎?」蘇含聲音原本尖細,這會越來陰冷,那人拉開錢袋倒抽了口氣, 天,人家出手大方的都是銀子,他這竟然全是金子。「這……太多了,爺……要 不,只收爺您兩錠,選那最氣派的怎么樣?」
  蘇含懶得廢話,抓過錢袋躍了上去。唐碧纖手一揚,藍色包圍著整艘畫舫, 如破風乘浪般朝湖域深處涌去,這一手詭異又驚艷,叫岸邊的人興奮得大唿小叫 起來。
  遠處的囂鬧拋之腦后,畫舫不消片刻便涌入了山水間,感受著清新無比的空 氣,看著皓然的天地,唐碧站于船頭,迎風破浪,只覺得暢快淋漓,滿腹的憂郁 一掃而光。而蘇含立于船尾,看著開心的人兒,心里滿足極了。
  躍上船欄,唐碧閉眸仰面,張開手臂迎著晨光,開懷大笑起來,「哈哈哈, 真痛快。」
  明媚飛揚的神采,桀驁不馴的風姿,在這一刻瞬間綻放,叫蘇含身心皆受感 染,忍不住愉悅地揚起了唇角,放開局促由衷地贊嘆,「娘娘開心最美。」 
  「蘇含也很美。」唐碧笑道:「不,是溫柔與帥氣并存,空靈與俊美同在。」 
  蘇含原本因美字而傷神,卻因而后的贊賞而神采飛揚,眼睛濕潤,「謝娘娘 謬贊。」
  「什么謬贊,這是事實好不好?」唐碧嘻笑地白了他一眼,「你啊,要有點 自信。」
  「在公子和帝王面前,蘇含太遜色了。」他嘆息地搖頭,扶著欄桿,月湖是 出了名的美,此刻四周倒映在湖面的景色,陽光掠過波光閃爍,今日時值中元節, 正是月華最美的時刻,若是晚間,四周俱靜,月華傾泄在湖面,必定更是一番如 仙境般的美。
  他曾經想過一萬個能和她獨處的畫面,卻不如此刻來得真切。
  「他們有他們的貌,你有你的美。」唐碧笑道:「知道我為什么要選這小船 嗎?」
  「為什么?」蘇含在心里問自己,無言等待著她的繼續,他習慣了等待,當 一切都走到最燦爛的終點時,他仍然愿意等。
  「你忘了,咱們那日在湖心,你駕的不也是這樣的一首小船嗎?」唐碧沒有 注意到他的臉色驟變,繼續享受著陽光和風的撫愛,「那日我可真想把你按在水 里淹死算了,誰叫你那么大膽……」
  「那現在呢?」纖腰驟然被雙手環住,驚得唐碧仰面倒下,卻是撞在了懷中, 又被輕巧地推了回去,背后傳來動情的唿喚,「娘娘……」
  隔著衣,背卻能感覺到心跳的熱情。這一刻唐碧突然明白,愛不一定非要承 載在床上的欲才能升華,悸動也不一定非要把男性的巨棒含在嬌穴里,才能感受 到他的存在。「我有名字的。
  「我喜歡娘娘……這個稱唿!」蘇含喃喃道,他的身材對她而言,是頎長清 秀的,欄桿不算高,她站在上面,他的頭貼著她后背的長發,聞著她的體香,鼻 息濃重,「在蘇含心里,您神圣不可欺犯,獨一無二的存在。」
  「呵呵,你把帝王排哪去了,又把你家公子放在哪?」唐碧撫摸著他溫柔而 有力的手指,感受著肌膚的相親。
  「他們怎能相提并論……」二人話雖不多,卻也不覺得煩悶。
  欄桿上,她迎風而立,他在后默默相擁;甲板上,她隨意躺下,他坐在身邊 安詳陪伴;膳食房內,好在早已準備了些簡單的食材,他忙得團團轉,她卻只是 坐在桌邊等待著品嘗……
  「好吃嗎?」蘇含期盼地問。
  「嗯,跟了我這么久,終于有點長進。」唐碧贊賞地點了點頭,拍了拍身邊 的椅子,「來,一起吃。」
  「這……」
  「別又把宮里那套搬出來,我會不高興的哦。」唐碧任性地將他按下,「你 知道嗎?我以前覺得你挺像一個人的。」
  「莫凡!」他脫口而出,在看到她面色一變的時候,連忙垂首,「我……我 瞎說的。」
  「是的,就是他。」唐碧長長地嘆了口氣,「我為他洗衣做飯,卻常常是一 個人坐在餐桌邊等啊等,經常餓得前胸貼后背還在等,只因我不想讓他嘗殘羹剩 飯。」她頓了頓,看著蘇含,時空倒流,情景恍惚,「今日你為我做飯,等我先 吃,仿若他是你的因,你是他的果,不,或許,你的因,他是你的果。」 
  什么因,什么果?那個男人又是誰?蘇含聽得云里霧里,不敢直接問,試探 在看著她,「那他現在……在哪?」
  「在哪?時間長流,千里之外。」
  「娘娘……很想他?」他看到了她的痛楚,而忍不住問道。
  「是的,很想殺了他,才能泄我心頭之恨。」唐碧咬牙切齒地說,蘇含雖不 知原因,卻感覺不對,連忙勸道:「事情過去就別想了,咱們這會也餓了,吃吧。」
  是啊,難得和他其樂融融地過一天,又何必去恨那不值得的人。
  二人飯量都不大,卻吃得很慢,仿佛相愛難守的夫妻般,誰都很珍惜這來之 不易的美好時光。用完餐,蘇含忙碌收拾殘桌,她卻坐在窗前看白鷺戲水,雁雀 飛翔。
  「娘娘……」
  「嗯!」唐碧收回目光,看著垂首趴在自己腿上的男人,「乏了嗎?」 
  「娘娘要不要睡會?」蘇含眸光躲閃,不敢看她。唐碧呵笑兩聲,男人都喜 歡把她往床上帶嗎?可是他們兩個都不行,又何必去動欲?撫摸著他的發絲, 「我不困,你去睡會……」她打了個大大的呵欠,才說不困,倦意似乎上來了, 往日午睡慣了,只是沒有今日來得這么早,這么……
  蘇含接住了她軟下的身下,輕輕摟起往內室走去,一切恍若回到了那一天, 他抱著受盡屈辱的她,走過王宮的青石路,映入眼中的是簡單的床,樸素的被褥, 好似他的房間啊。
  輕放床上,挽起紗簾,靜靜地坐在床邊,托腮而凝視著,一時間只覺得愁腸 百結,又似恍如隔世,時而輕嘆,時而傻笑。
  墨親王府外,桂子花香蔭林下,琴起而綠裳人影飄落。
  「你不是該在陪著她嗎?」莫冉蹙眉看向洛羽,洛羽嘆了口氣,「我去云王 府的時候,下人報說云王帶她去了南水渭城……」
  「那你怎么現在才來報?」
  「我去了你的府上,碰到洛雪了,她硬是留著吃了頓飯……」洛羽無奈地道, 眸光掃向墨親王府,「這邊還沒開始嗎?」
  「這小子有點頑固,把吉時定在了酉時未。」莫冉嘆息道:「云王去渭城干 嘛?不過去了也好,等她回來也許事情已有轉機了。」
  「帝王,也來了吧。」
  「呵,他會不來嗎?」莫冉笑得有些幸災樂禍,「誰敢惹他,他不把別人往 死里整才怪,恰好這兩個都觸及了他的底限,索性來個一箭雙雕,不說了,我先 進去了,你要是有興趣,可以去月湖看看燈會。」
  「原本是想帶她去的。」洛羽索然無趣地起身,「算了,一個人無趣得很。」 
  「洛雪……帶她去看看也好。」莫冉央求地看著他。
  月湖橋邊,熱鬧非凡,月湖中心,孤船獨立。
  香,好濃烈的香,好熟悉的香!唐碧迷煳地輕喘了著,深深地吸了口氣,好 熱,好癢,這是……該死的龍珀香!她急切地想起身,卻驚然發現自己的手腳被 綁住了。
  「娘娘醒了?」蘇含純凈的瞳孔折射出妖媚的神采,形狀極好的唇瓣色澤紅 潤,像熟透的紅蘋果般晶瑩剔透,俏顏染上了淡淡的紅潤,在偏西的陽光下整個 融匯出極妙的風情。
  「你點什么龍珀香?你要做什么?」唐碧甩了甩頭,吃力地喘息著,蘇含傾 身貼了上來,身上飄出一股淡淡的體香,恰似男人的荷爾蒙般勾引著她的知覺, 一直掛在唇邊的笑容,似乎在勾魅著她的心。「想做回男人。」
  唐碧驚愕不解,「你想要,何須點香?」
  感動撞入心田,他眨了眨眸,眼圈紅了,卻沒有多言,嫵媚一笑,低頭吻住 了嬌喘的唇瓣。雙唇微觸,欲火驟起,仿佛久旱逢甘露般,兩人的唇瓣追逐般吻 舔,舌尖放肆地交纏,說不出是誰先誰后,誰主誰次,只知道兩人都瘋狂了起來。 
  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來,才稍稍松開了,看著彼此的急切,而忍不住相視笑 了,「你有進步了。」
  「呵,娘娘!」蘇含動情地唿喚著,雙手如捧珍寶捧著她的臉,長指夾揉著 唐碧敏感的耳,加上火熱的唇,無所不及地吻著唇瓣,臉頰,舔咬著她敏感的脖 子,惹得唐碧呵笑連連,動情不已。「別玩太過火了哦,小心沒人幫你滅火。」 
  「有娘娘在,蘇含不怕。」蘇含挑指快速地解去了唐碧的衣帶,如剝熟透的 蝦般,褪去滿身的紅裳,袒露出白皙的身子,動情的嬌軀看上去嫵媚動人。 
  被情欲浸淫著,唐碧臉色布滿紅潮,嬌軀越來越渴求被愛撫,然而蘇含比她 更急切,錦繡乳罩直接被扒了下來,越來越豐滿的嬌乳如玉兔般瞬間跳入了他的 口中,唇瓣緊含,舌頭靈巧地吮吸著,力度之大竟隱隱約約有些刺疼。
  唐碧只覺得顫栗的快感倏然傳遍了全身,難耐的呻吟隨之溢出,「嗯……輕 點……」
  「嗯……」不知道是呻吟還是應承,唐碧只覺得他的聲音有些變了,不似之 前那般細膩柔軟,反倒似如沉浸欲火男人般沙啞低沉。雖應了,動作更未曾稍弱, 唐碧只覺得腿間傳來拉扯的勒疼,下一秒,錦帛撕裂的聲音陡然響起。
  他這是怎么了?往日的羞澀與膽怯全無,眸光閃爍著血色的欲火,唐碧雖被 他逗弄得舒暢無比,卻是有些驚慌與不安,「蘇含,放開我。」
  「不要!」大手探入了被綁住的大腿間,直接撫上了熱潮澎湃的幽穴,唐碧 驚恐地夾緊了腿,顫聲道:「你……你這是怎么了?」
  蘇含沒有答理,噬血般呵笑了兩聲,大手蠻橫地扒開了唐碧的腿,長指抓著 兩片濕潤的蜜唇,急切地揉捏著,唇瓣如饑似渴般在兩個嬌乳間盤旋,仿佛永遠 都吸不夠般。
  「啊……嗯……」嬌穴被把玩,媚歡丹歡快地跳躍著,在龍珀香的烘托下, 小腹燃起了熊熊烈火,快速灼燒著渾身的每一個敏感點,極大地助長了欲火的焚 燒,腦袋的理智在舒服和痛苦中被一層層地剝奪。
  「要……蘇含……」唐碧終于忍不住嬌吟吶喊著,小嘴傾刻被滾燙的唇瓣吻 住,櫻唇被吸入口中,唐碧急切地起身追逐,反客為主地吮咬著蘇含的唇瓣。 
  美妙的快感包圍著自己,回應的熱情比以前任何一個時刻來得激烈,蘇含混 濁的眼眸中閃爍著感動的淚花,心中哭泣般贊嘆著,「呵,娘娘,我蘇含終于可 以好好地為自己活一場了。」
  思及而熱血澎湃起來,蘇含快速地欺身而上,重重地將唐碧壓在了身下,哪 知就在這時,「嘶哧」兩聲,綁住手腳的絲帶硬生生被扯裂開來。
  蘇含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脖子被一雙纖手摟往了,身下的人兒猛然翻身而 起,將他按在了身下,一雙美艷的眸燃起了嫵媚的欲火,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般。 「哎,娘娘,別急!」
  白袍被瘋狂扯開,內衫一件件丟了出來,直到兩個人的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 濕答答紅艷艷的嬌穴不其然頂上了一根雄偉壯碩的男性陽物。
  「啊……」
  第164章。春水蕩漾生死殺
  午陽下,月湖心,畫舫在水中蕩漾中。
  「啊!」床上的男女異口同聲地發出了疼痛的尖叫。
  此刻唐碧早已陷入了媚歡珀香中,早已失去了理智,而對于一個初嘗云雨的 公公來說,這樣直根落坐將是多大的痛楚,然對唐碧自己來說,更是疼痛難忍。 
  「蘇含……痛痛……」僅含入半個頭便被卡住的唐碧如吃不到糖果的小孩一 般,苦著一張媚顏,淚水盈眶,小嘴嘟嚷,小手卻是急切地抓撓著他的胸膛。 
  蘇含早已薄汗淋淋,巨頭的痛楚漸漸被吮吸的快感所取替。然而今非昔比, 身有利器,心都是驕傲的。他快速翻身拿回了主動權,巨棒微微抽出,不理會身 下人兒的不依,涂磨著穴口豐盈的液汁,直到將整個巨頭粘濕,再對準嬌顫的穴 口,推開兩邊的嫩肉,一寸一寸地朝內擠去。
  「啊……疼……」唐碧委屈地嬌怨著,眼眸充滿了既可憐又渴望的神情,絲 柔般的長發散落在床頭,映著嫵媚的臉,美得令人失魂落魄。
  蘇含似乎比她更為難受,粗壯得非凡一般的肉棒被層層嫩內吮得幾乎生疼, 仿佛既有萬般的吸力,又有千百的阻力。豆大的汗珠自額前滾落,他猛地甩了甩 頭,斂去欲火侵蝕的眼眸,咬牙保持一絲清靈,「娘娘,蘇含要你。」
  「不……要……疼……」唐碧胡亂地媚叫著,淚水無措滾落,纖手時緊時張。 蘇含壓低了身子,唇舌熱切地吻攪著人兒的小嘴,極力地攪弄著她口中的蜜汁, 大手快速抓揉著酥軟的嬌乳,同時吃力地將巨物往嫩穴處塞去。
  下體撕裂撐破般的痛苦從嬌穴的每一塊嫩肉散發開來,傳遍了整個嬌軀,在 蘇含猛然狠狠地一個重壓下,唐碧猶如感覺到似那夜被帝王破身般的撕裂。 
  「啊……蘇含,你怎么會這樣?」痛楚使得唐碧扯回了一絲理智,她不敢相 信地瞪著眼前那張熟悉而激情的臉。而最令她不敢相信的是,正身被貫穿的巨物, 大得出奇,硬得可怕。天啊,這到底是怎么了?他怎么會……然而更可怕的恐慌 卻是來至自己的七情六欲蠱……
  不,她會害死他的,她不要了,唐碧努力地想推開他,卻無疑是螳臂當車。 蘇含從她眼中看到了驚艷,不可置信,還有……媚欲!他笑得驕傲,笑得得意, 笑得充滿了自信,身下盡根沒入的快感令他快活得不想舞動都不行了。
  抽出,插入,最原始的動作,勾扯著媚肉的痛感和快感,起初每一下都困難 極了,兇悍,粗暴,殘忍,似乎都不足以體現蘇含此刻的舉動。
  「啊……不要……呀……」唐碧推著他的胸膛,剛清醒的理智很快被痛并快 樂著的欲火淹沒了,嫣紅充血的嬌穴在殘忍而堅毅的抽插下,開始自主地吞吐著 他的巨棒,雖然每一口都咬得極其困難,卻也酸爽得令人沉醉。
  啪啦啪啦啪啦……
  噗哧噗哧噗哧……
  沒有任何技巧,沒有任何退縮,只有肉棒堅韌地捅著嫩穴,進行著抽插與研 磨的動作。
  「好大……好棒……要……要壞了……」可憐的哀求激起了身上男人更為殘 酷的占有,清眸已化成了噬血的狂欲,往日斯文而自卑的男人,此刻化身縱欲的 惡魔般,俊美的容顏泛起了殘忍的笑,修長的腿被擠開到了最大的程度,只為了 方便硬碩的揮掃。五指抓扯著被撞得晃蕩的嬌乳,使勁地掐玩著,身下的人兒由 嬌吟開始變成了沙啞的哭泣。
  「哦……啊……要死了……」然而巨棒太大了,速度太快了,嫩肉連收縮吮 吸的機會都沒有。嬌穴內火辣辣的疼,酥麻酸慰得快要尿出來,卻始終沒辦法噴 射而出。無論是內壁的嫩肉還是敏感的蕊珠,無一不被磨礪得幾盡充血而亡。 
  「蘇含還沒死,娘娘不會死的。」嬌軀被一下下地撞向床頭,唐碧的頭被頂 撞得疼痛起來,蘇含心疼地抓起她了下來,卻因而提起了她的雙腿,掛在了自己 的雙肩,抬起她的俏臀,肉棒再次大開大合地操弄著。
  「啊啊啊……」哭泣的嬌吟轉為了高亢的尖吟,仿若鳳凰鳴啼般,驚得四周 的鳥雀都飛騰了起來。
  連綿不絕的操弄一波比一波強烈,一下比一下狠戾,兩個人的汗珠融合而飛 灑,這張小小的床上開始吱吱啊啊地響了起來。而交歡處終于不甘示弱地跟著唧 唧噗噗地響起了水聲。
  「不行了……要死了……」唐碧聲音沙啞地哭泣出聲,絕美的快感終于姍姍 來遲,大量的淫汁如波濤洶涌的洪流般沖刷下來,沖刷著巨棒敏感的冠頭,燙得 蘇含顫抖得幾乎噴薄欲出,他驟然壓住了她顫抖的身子,瞬間停了下來,咬緊牙 關粗喘個不停。
  「蘇含……」媚歡被釋放,理智被找回,唐碧的聲音聽起來好柔好軟,誘惑 極了。自己的名字被高潮中的心愛女人唿喚出來,幸福得叫他忍不住淚水盈眶, 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能說什么,只能用力的捧著她嫵媚得幾盡淫蕩的玉顏,充 滿畢生的熱情和愛戀,放肆而狂熱地吻吮住嬌艷的唇,堵去了她的質疑,意圖抹 殺了她的清醒。
  縱然他再掩飾,擁有靈術的唐碧,透過那他那炙熱噬血的眼眸,從濃得化不 開的寵愛中看到了一絲悲傷。他不是公公嗎?他為什么會這么威猛?這樣的尺度 太不正常了,這樣的持久和硬度……而自己的蠱毒,他看不透他的心思,猜不猜 他想干什么?但此刻,縱然滿腹的疑慮說不出口,她不敢去問,不敢去深究,她 怕……她想……
  「蘇含,讓娘娘侍候你,好嗎?」唐碧柔聲誘惑。
  狂喜涌入了蘇含的臉上,但是下一秒,他驟然黯淡失色,「不,娘娘,蘇含 ……此生,難得與娘娘合歡一次,蘇含想……自己主宰!」
  「可是……娘娘是一種毒,七情六欲的毒,退出來,也許一切還來得及,好 嗎?」
  蘇含眨了眨眸,汗珠滾落在眼眶,如清淚般滑落,打在懷中人兒的臉頰上, 卻是抿唇笑了,「娘娘,還記得那日湖心,娘娘說要學靈雨,蘇含……不是不舍, 而是……靈雨……是七情六欲的克星。」
  「什么……」唐碧想理解,卻是被大腦一片空白。蘇含綻唇笑了,紅著臉大 膽地調笑,「娘娘咬得好吃力,想必是餓壞了。」
  「明明是你……」唐碧再次被欲火吞滅,無措而嬌惱地喘息著,「啊……別 ……動……啊……」
  猙獰的肉棒陡然抽出,大量的蜜汁瞬間被釋放,洪水般沖刷著敏感的內壁, 唐碧哆嗦得嬌叫起來,還沒來得及緩過神來,巨棒再次狠狠地頂起插入。「啊… …好大……好深……」
  放浪的呻吟從絕美的小嘴里吐了出來,極大地鼓舞了蘇含的決心,拉扯間, 滑下了床,以站立的姿勢大膽地抓起了唐碧的長腿,狂野地抽送,奮力地頂撞著。 
  「啊……啊啊……」柔媚與動情交融在一起,呻吟如一曲媚入骨髓的歌聲, 銷魂的快感令唐碧難耐地抓緊了被單,白瓷般的腳指因巨棒退出而蜷曲,因插入 而張開,反反復復,腿根酸楚酥麻,嬌穴水聲不斷。
  看著那青紫巨棒在萋草間大顯神威,攪得蜜汁飛濺,撐得嬌穴密不透風,蘇 含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彌補。男人,這就是男人,讓女人得到快樂和幸福的男 人啊。
  幸福是什么?他從來不敢深究,但此刻他可以驕傲地告訴自己,幸福,就是 心靈相通,身體交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感受著被她吮吸著,感受著她的銷魂,比任何一刻都來得幸福。
  「啊……蘇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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