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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陽簪(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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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奇案
  俠女和采花賊的較量,歷來是江湖中人最津津樂道的故事,無論哪一方勝出, 都能作為不錯的談資,人們希望美貌的俠女更多一些,采花賊的武功更高一點, 這樣江湖才不會顯得那么無聊。
  列陽縣不知何故來了很多江湖人,三五成群坐在酒家里談天說地,小二挨桌 聽去,眾人所說實為同一件事——穆遠重出江湖了。以小二的見識,當然不知穆 遠是何人,問過老板也說不知道,此事便只好放下了,他們是本分的生意人,不 想與江湖事有任何牽扯。「臨風劍」穆遠,二十年前威震江湖的大人物,一手 「臨風劍式」敗盡各派弟子,武林大會一戰揚名天下。能在江湖上揚名立萬,自 然要有過人的武功,但穆遠的名望很大一部分卻來自他的出身。
  靈溪派、玉巒派、圣心堂、千嬌樓和朱氏山莊,江湖之中公認的五大派,各 個都有上百年的傳承,獨門武功博大精深,凡在江湖中行走的五大派弟子,都不 是能輕易招惹的角色。穆遠并非五大派中人,「臨風劍式」脫胎于「小連環劍」 ——江湖中人人都會的入門級武功。能將下等武學練到極致之人,本就是鳳毛麟 角,何況穆遠一人連敗五大派首席弟子,「天下第一劍」實至名歸。
  「哎,你們知道穆遠為何事重出江湖嗎?」一位佩刀的虬髯大漢低聲道。 
  「當然知道,是為了金虎幫。」與他同桌的另一位豪客道,「金虎幫被九仙 寨滅門,幫主董金虎與穆遠有些交情,所以請他出山主持公道。」
  「都怪這董金虎行事太過招搖,討個漂亮老婆自己又護不住,白白便宜了九 仙寨。」獐頭鼠目的矮個子道,「那娘們被九仙玩了三天三夜,全身上下沒一點 傷口,硬是被活生生干死了。」
  「如今既然請動了穆遠,想必九仙寨沒多少好日子了吧。」虬髯大漢將碗里 的酒一飲而盡。
  一位搖著折扇的年輕公子走進店里,聽得半刻后高聲道:「你們這幫江湖人, 當真遲鈍得緊,穆遠已經死了,竟無一人知曉。」
  大堂內登時安靜下來,虬髯大漢站起身,沖公子一抱拳問道:「敢問這位少 俠,從何處聽說穆遠已死?」
  「聽說?哈哈。」年輕公子折扇一合道,「臨風劍就插在九仙寨門前,長了 眼的都看得見。」
  「想不到這九仙寨竟如此厲害,穆大俠也不是對手。」矮個子站起來道, 「聽聞穆大俠有一獨女,如今年方二八,出落得亭亭玉立,不知現在何處?」 
  「這我可不知道,只聽說她放出話來,定要替父報仇。」
  「九仙聽到這消息,怕是要樂開花吧。」矮個子道,「難不成這小姑娘的 『臨風劍式』比穆大俠還要厲害?」
  「穆大俠練得一手好劍,卻不會教徒弟,他這個女兒從小便送上了千嬌樓。」 
  「千嬌樓大戰九仙寨,有意思,有意思。」酒家又進來一位眉清目秀的公子, 「在下靈溪派謝廣志,向公子打聽那位穆姑娘的下落。」
  「靈溪派弟子不常在江湖行走,我要如何信你?」
  「憑這個。」
  后來的公子伸手往背上一扯,纏起的布條紛紛落下,露出一支四尺來長的槍。 
  「銀桿黑尖,龍絲纏縛,確是靈溪派廣字門的槍。」持折扇的公子做了個揖, 「可惜在下實在不知穆姑娘的下落,公子請另尋他處吧。」
  「湖畔柳,谷中家,半降玲瓏花。」謝廣志道,「公子還是不肯透露一二嗎?」 
  持折扇的公子一愣,旋即微笑道:「好說好說,你且收下這個。」說著話便 拉過謝廣志的手,用折扇在掌心劃了幾下。
  「多謝。」謝廣志將槍重新裹好,轉身離開了。
  「寧不知!」謝廣志剛走,突然有人站起來指著持折扇的公子叫道,「你是 『卦圣』寧不知!」
  「既被認了出來,我也不好抵賴。」寧不知重新打開折扇,「今日之卦已算, 各位若有難處,還請改日吧。」
  「卦圣」寧不知,江湖上「奇門四圣」之首,號稱無所不知無所不曉,鐵口 直斷必能應驗,但此人每天只算一卦,而這一卦算給誰算多少,全憑其意愿,若 是他不愿說,旁人便是出價千金,也絕買不到一個字。
  「寧公子,我聽說你這每日一卦的規矩偶爾也會破例。」虬髯大漢抱拳跪下, 「在下實在有大難處,還請公子救命!」
  「你是何人?」
  「林某不才,承蒙江湖朋友抬愛,給了個『翻江獸』的別號,甚是慚愧。」 
  「『翻江獸』林悔,我知道你所求何事。」寧不知道,「勸你莫要強為,再 搭上朋友的性命。」
  「寧公子何出此言?」
  「話盡于此已是破例,多說無益。」寧不知說罷,搖著折扇離開了。
  百里驁是九仙寨老八,他躲在山洞里已經整整兩天,身旁之人是老九秦霄, 「素雪仙子」穆秋晴追殺了他們數日,好容易有個休息的機會,二人絕不會輕易 放棄。
  「也不知老大和老二在算計些什么,非要咱們招惹那羅剎婆。」百里驁左臂 的傷口隱隱作痛。
  「誰能想到穆家的小娘們這么厲害。」秦霄雖然沒有負傷,可隨身的兵器早 就丟掉了,「咱怎么不像殺穆遠那樣,也給她來個智取?老二不是挺擅長用陰招 的嘛。」
  「不不不,穆遠只要殺了就行,這小娘們可得活捉。」百里驁砸吧砸吧嘴, 「那胸脯,簡直極品,打起奶炮肯定比董金虎的老婆爽。」
  「還好咱哥倆已經到這兒了,按照老二的說法,應該沒大礙了吧。」
  「咱們就等她追來,然后把她帶進前面的樹林,依計行事。」
  山洞不遠處,謝廣志坐在樹梢上擦著槍,一道雪白的倩影由遠及近,他趕緊 停下手上的動作,屏息凝神隱藏自己的行蹤。
  「淫賊哪跑!」穆秋晴看見山洞里的百里驁和秦霄,大喝一聲便提劍沖了過 去。
  「傻妞啊,沒事喊什么。」謝廣志心道,「你這樣弄,我還得換地方。」 
  若是山洞里的兩個人跑出來,謝廣志的位置剛好能被看見,他收拾東西,雙 足在樹枝上一點,身形如鬼魅一般飄上了另一棵樹,看看覺得不合適,便再次施 展輕功,總算找到了滿意的位置。
  穆秋晴一直追到了樹林深處,百里驁和秦霄突然不見蹤影,她才意識到自己 可能中計,當下便警覺起來。「嗖嗖嗖」三枚暗器飛向穆秋晴,她腰身輕扭,手 中長劍挽出一道劍花,將涂了麻藥的飛鏢盡數擊落。剛剛站穩,右腳又被繩圈套 住,穆秋晴未及反應便被倒吊至空中,同時一根削尖的竹子朝她的小腹扎來,竹 子不似飛鏢一般能用劍擊落,她只好割斷繩子,整個人重重摔在地上。
  穆秋晴迅速站起身,四周卻沒了動靜。
  「大概是手段用完了吧。」她心里這樣想著,開始尋找脫身的路徑。
  「小美人兒,急著走嗎?」不知從何處走出四名男子,百里驁和秦霄也在其 中。
  「你們又是誰?」穆秋晴握緊長劍。
  「我是九仙寨老四吳義真,他是老五劉凡。」
  「很好,我能一次殺掉四個。」穆秋晴提劍道,「給我爹償命吧!」
  誰知她剛走出一步,突覺腦袋一陣眩暈,打了個踉蹌險些摔倒。
  「小美人兒,想知道你怎么中的毒嗎?」吳義真走上前,扔掉穆秋晴的劍, 抓起她的手摸個不停,「藥粉包在繩子里,只要一割斷就會撒下來,此時你正全 神盯著竹子,神不知鬼不覺。」
  「你們卑鄙!」
  「哈哈哈,不愧是父女倆,說的話都一樣。」劉凡道,「不過你不會馬上死, 憑你的身體,讓我們樂呵個七八天不成問題。」
  穆秋晴無力掙扎,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吳義真扛起穆秋晴道:「我和老五送她回去,你們把這里打掃干凈,別讓人 查過來。」
  二人走后,百里驁正收拾地上的陷阱,忽聽身后有破風之聲,他連忙轉身, 只見一道寒光閃過,長槍就插進了秦霄的胸口。人影隨后出現在自己面前,他下 意識伸手去擋,卻不料對方并未用拳腳來攻,而是從身旁拔出長槍,以迅雷不及 掩耳之勢將他雙掌和脖頸釘在一起,就掛在方才吊起穆秋晴的樹上。
  「這破槍真不好用。」謝廣志喃喃自語道。
  他沒有拔下那支黑尖銀桿槍,而是從樹上拽下來另一個包裹,里面同樣是一 支長槍,通體烏黑且沒有槍纓,槍頭呈劍形,還帶有兩根倒鉤,造型怪異得很。 吳義真和劉凡全然沒注意到自己被人跟蹤了,尤其是吳義真,手放在穆秋晴的臀 瓣上,隔著不多厚的布料不住揉捏,軟彈的觸感讓他心猿意馬,哪還能顧及到別 的事。謝廣志跟著他們一路找到九仙寨,說是山寨卻連個小嘍啰都沒有,這能幫 他省下不少勁。簡陋的竹籬笆后面是一座兩丈多高的木樓,造得頗有些氣派,門 口匾額上「九仙寨」三個大字卻歪歪扭扭,謝廣志推斷這里曾經必是某個小門派 的地盤,只是現下被九仙寨所占而已。
  還沒進門,吳義真便大喊道:「大哥二哥,抓回來了。」
  從屋里走出一個人來,此人身形高大面如重棗,下身圍了一張虎皮,上身打 著赤膊,大大小小的傷疤不下二十余處,左肩有道較新的劍傷,還搽著金瘡藥, 想必是穆遠所留。
  「大哥,抓來了。」吳義真把昏迷不醒的穆秋晴放在地上,「老八老九斷后, 等會兒回來。」
  「老二,把架子抬出來。」老大沖屋里吆喝道,「咱們就在外頭給這娘們開 苞,也算是告慰老六老七的在天之靈。」
  九仙寨只有五個人,謝廣志覺得勝算又多了一分。
  老二和老三抬著木頭架子從屋里出來,謝廣志一眼就認出那正是被稱作「自 在機」的器械,在較大的妓院中能見到。自在機是人形木架,有五根桿可以旋轉, 女人被綁在上面無法反抗,男人通過轉動舵盤,強迫女人擺出自己所想的姿勢, 以增加淫樂過程的快感。
  「綁上去。」
  吳、劉二人都是熟手,三兩下就給穆秋晴剝得干干凈凈,然后抬至自在機上, 用皮帶牢牢捆住,老二提過一桶水將其潑醒,穆秋晴胸前兩顆嫣紅的肉粒在冷水 刺激下高高挺立起來。
  「你們干什么!放開我!」清醒過來的穆秋晴拼命掙扎,撞得自在機吱吱作 響。
  「老五老六,大哥學習不精,害你們被穆遠所殺。」老大毫不理睬架子上的 女人,「如今父債女償,你們在天之靈好好看著,我就在這里給她開苞。」 
  穆秋晴正破口大罵,一團腥臭的布塞進口中,讓她只能「嗚嗚」地叫喚,雙 腿雖盡力并攏,然敵不過自在機之力,被迫大大張開,她眼看老大解下虎皮,脫 掉褲子,手腕般粗細的陽物高昂著,一步步向她走來,事已至此無可挽回,穆秋 晴干脆閉上了眼。
  「呃!」一聲低哼傳來,接著便是人倒地的聲音。
  「三哥!」吳義真最先看見,抽出樸刀便向謝廣志砍去。
  他還未近身,長槍又奪走了劉凡的性命,五人本就要奸淫穆秋晴,自然站得 較近,這正是謝廣志等候多時的良機。「當」的一聲,樸刀被長槍撥開,吳義真 只覺得脖子一痛,鮮血便止不住地噴出。
  「你是什么人?」五個字的功夫,老二也死在槍下,老大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殺你的人。」
  老大第二句話還未說出口,人頭已從脖子滾下。謝廣志未理會穆秋晴,徑直 走進屋子里翻找起來,大約一炷香時間,他手中拿著個小瓷瓶走了出來。 
  「唔……唔……」穆秋晴示意將她放下。
  謝廣志取出她口中的破布,但并未將她周身束縛去除。
  穆秋晴不解道:「你是誰,怎么不放了我?」
  「我是謝廣志,你的未婚夫。」
  「騙人!你不是!」
  「反正也沒人能見到他了,就當我是吧。」假謝廣志道,「他這標致的未婚 妻歸我了。」
  「你說什么!」穆秋晴雙眼露出驚恐之色。
  「姿勢擺得剛剛好,我可不能不領情。」
  假謝廣志右手攀上穆秋晴的酥胸,不顧女人的叫罵,手指捻著乳頭道:「今 日你的清白必定保不住,若為你師門著想,最好閉上嘴聽我說。」
  「淫賊!我殺了你!」穆秋晴自顧自地大喊大叫。
  假謝廣志抬起右手,重重扇了一記耳光,惡狠狠道:「我讓你閉嘴!」 
  見穆秋晴終于安靜,假謝廣志舉起瓷瓶道:「此乃冰消雪融丹,專用于千嬌 樓中人的春藥,能破你的護體心訣。」
  「不可能,千嬌樓的心訣專克一切迷魂媚藥。」
  假謝廣志拔出瓶塞,從中取出一粒綠豆大小的紅色藥丸,不由分說便塞進穆 秋晴陰穴之中。
  「此藥氣味甚強,投入飲食必會被察覺,如我這般放入便是最簡單用法。」 假謝廣志收起瓷瓶道,「只消半刻,立見分曉。」
  穆秋晴初始覺得無恙,漸漸感到小腹部生出一股熱氣,沿氣脈游走全身,體 內的真氣毫無反應,哪怕自己調動,也截不斷那股熱氣。不久這熱氣便催出一身 香汗,兩腿間的裂縫隨之酥癢難忍,奈何手腳皆被捆住,無法動彈。
  「好難受……幫幫我……」穆秋晴四肢被捆,徒勞扭動著。
  「起效了。」假謝廣志并起兩指,在濕漉漉的陰戶外一抹,放到鼻子下嗅了 嗅道,「果然,又是一樣的奇異香氣。」
  「淫賊……我殺了你……」穆秋晴自覺受了奇恥大辱,平日里連她本人都羞 于觸碰的柔軟密地,竟被一個陌生男人隨意撫摸,偏偏開口處的小肉疙瘩極不爭 氣,銷魂蝕骨的愉悅感讓她幾近崩潰。!M7r  U)tF% L「v- i  T9
 V9l。aV一江春水汩汩流出,假謝廣志的手掌上掛了透明絲線,火候已到, 他脫掉褲子,胯下之物不僅尺寸巨大,而且堅硬異常,與他清秀俊朗的臉對比鮮 明,架子上的女人著實被嚇住,這男人的性器比方才九仙寨老大的還要猙獰可怖。 
  「忍著點。」假謝廣志雙手扶住穆秋晴的纖腰,將陽具緩緩送進她體內。 
  「別,那么大進不去的!」穆秋晴嚇得花容失色。
  假謝廣志腰部用力一頂,陽具便整根沒入,撕裂的痛楚讓穆秋晴哭了出來。 
  「好疼!你別動!」即使有冰消雪融丹在撐著,未經人事的處子之身也難以 承受如此巨大的陽具,痛苦的尖叫聲過后,一絲血水從兩人結合之處緩緩流出。 
  「疼也比死了強。」假謝廣志低聲道,「這是唯一的解法。」
  男人的動作很溫柔,穆秋晴覺得疼痛輕了不少,而有種讓她忘掉一切的美妙 感受正在漸漸加強。
  「哦……嗯……好舒服。」穆秋晴被口中發出的呻吟聲嚇住,自己明明在被 人奸淫,怎能有如此想法,于是慌忙閉上了嘴。
  「男女之事本為人間極樂,叫喊出來更能體會其中妙處。」假謝廣志道, 「此處四下無人,又何須壓抑本心呢?」
  「哦……」牙齒咬得再緊,下身由劇痛化成的快感卻不可壓制,「好舒服… …再快些……」
  假謝廣志腰部發力,緊窄的甬道對他來說亦是不小的挑戰,既要留神防止弄 傷身下的女人,又得讓她連續多次泄身,對付少婦的大起大落必會摧殘剛綻開的 嬌花,非得小心翼翼循序漸進才行。
  「淫賊……用力……捅穿我!」穆秋晴從呻吟之中擠出這么句話。
  若是數月之前,假謝廣志肯定勇往直前全力以赴,但那樣一來,穆秋晴必定 數天無法自如活動,他沒有聽從,只把雙手撫上胸脯,使出各種竅門左右開弓, 弄得穆秋晴只能嗯啊亂叫,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來。雖說一時沒能如愿,穆秋晴終 是到了巔峰,她死死咬住嘴唇,發出沉悶的哼聲,身子向上拱起,小穴里更是波 濤洶涌。假謝廣志乘勝追擊,迎風破浪,又足足抽插了一刻鐘,眼見穆秋晴白眼 一翻昏死過去,這才鳴金收兵。
  假謝廣志放下穆秋晴,紅白摻雜的液體從她兩腿間流出,滲進土里便沒了蹤 跡,地上只有幾件被撕壞的衣裙,他記起翻找冰消雪融丹時曾見過一套完好的女 子服飾,樣式雖普通了點,至少能蔽體。假謝廣志找到衣服,正欲給穆秋晴換上, 卻發現屋外沒有了她的身影,一愣神的功夫,劍光已逼至身前,待看清那妖嬈嫵 媚而略帶煞氣的裸體后,假謝廣志微笑著挪動腳步,靈巧避開劍鋒,一手抓住持 劍的手腕,另一手順勢將穆秋晴攬入懷內,在飽滿的乳肉上又捏了一把。穆秋晴 還有后招,左手抽下發簪刺向他的腿,這一擊并未奏效,不僅雙手都被制住,屁 股上還挨了一巴掌。
  「你真要光著身子和我打嗎?」假謝廣志道,「不識相就再把你綁回去。」 
  「淫賊,放開我。」
  穆秋晴在使性子,言語中聽不出半分恨意,此種表現假謝廣志早已熟識,自 己并無性命危險,只是又多一筆情債而已。
  「我放開你,你乖乖穿衣服,不許動手,明白嗎?」
  「死淫賊,臭淫賊,得罪千嬌樓,沒你好果子吃。」穆秋晴邊穿衣服邊罵道, 「害死謝廣志,把靈溪派也得罪了,我看你能活多久。」
  「謝廣志不是我殺的,他死前把隨身的長槍托付給我,按我的理解,這是連 未婚妻一起托付的交情。」
  「反正我不喜歡他,你說什么是什么吧。」穆秋晴穿好衣服道,「淫賊,再 不殺我,我可就回師門了。」
  「我不叫淫賊,你可以叫我陳公子。」
  「三,二,一,好了,你就等著被千嬌樓追殺吧。」穆秋晴一瘸一拐地離開 了。
  看著佳人遠去的背影,假謝廣志搖了搖頭,他骨子里是個好色之徒,行事與 那些臭名昭著的采花賊并無二致,只是愛他的女人遠比恨他的多。
  「獨孤兄,你天賦異稟,著實令人敬佩啊。」寧不知突然從屋頂躍下,「可 你這處處留情的風格,尊師當真不管?」
  「不能白讓你看場好戲,不如你幫我算算,哪個女人會害死我,我好留神應 付。」
  「哪個能害死你我不知道,愿意為你而死的倒是不少。」寧不知道,「沒想 到三年沒見,你這容貌變得連我都快認不出了。」
  「何止是容貌,過去的獨孤塵三年前完全消失,死過一次能讓人明白很多事。」 
  「比如行走江湖化名謝廣志或者陳公子?」寧不知道,「塵公子,陳公子, 不寫下來倒也不算假名字。」
  「算是體會之一吧。」獨孤塵道,「不說這個,九仙寨也有冰消雪融丹,這 藥一瓶值七百兩銀子,這幾個不入流的小蟊賊從哪兒弄到的?」
  「不入流?九仙練的武功結成陣勢才厲害,你偷襲得手就說人家不入流,不 太合適吧。」
  「怎么不合適?我師哥一流,我是二流,你是三流,謝廣志穆秋晴就已經不 入流了,這幫人還不如他們。」
  「謝廣志和穆秋晴可是江湖公認的一流高手,到你這兒反倒不入流了。」寧 不知道,「也罷,我不與你爭論這個。你剛說九仙寨也有冰消雪融丹,是在別處 也找到過嗎?」
  「我已經拿到八瓶了。」獨孤塵道,「數月前,我遇見一位落難的千嬌樓弟 子,她告訴我一件怪事。」
  「我也有所耳聞。」寧不知道,「千嬌樓近幾月外出的弟子,只有少數能平 安回去,剩下的或被奸淫,或被殺害。」
  「而且死相和熟睡別無二致,找不出死因。」
  「如此說來你也在調查此事。」寧不知道,「幾月下來可有結果?」
  「我推測外出弟子都中了一種奇毒,如不化解,時候一到必定毒發身亡。」 
  「可還有幾人是平安回去的。」
  「幾人?」
  「七人……」寧不知恍然大悟般,「她們和穆秋晴一樣,都是被你救的!」 
  「沒錯,我知道解毒之法。」獨孤塵道,「我每救一人,都能找到一瓶冰消 雪融丹,這一點你怎么看?」
  「怕是有人要對付千嬌樓啊。」寧不知道,「冰消雪融丹非得先制住才能用, 散發給江湖上的采花賊倒不失為好辦法。」
  「解毒的方法也很奇怪,必須讓中毒女子短時間內反復泄身才行。」獨孤塵 道,「被奸淫的那些人很多也毒發了,就是泄身次數不足的緣故。」
  「難道董金虎的老婆竟是這么死的?」寧不知道,「可她并非千嬌樓弟子, 又是從何處中的毒呢?」
  「還有一件事,中毒的女人動情之時,陰戶流出的水有股奇特的香氣,即使 塞入冰消雪融丹,也聞不到藥本來的酸腐氣。」
  「我記下了,興許廖三能知道是哪種毒。」
  「廖三是誰?」
  「『奇門四圣』中的『毒圣』,對天下各類毒藥都有研究。」寧不知道, 「咱們就此別過,我若是弄清了結果自會去找你。」
  寧不知走后,獨孤塵在屋里仔細搜索,他連房梁都沒放過,可惜依然毫無收 獲。
  「怪了,冰消雪融丹能破千嬌樓心訣,可對尋常女子并不好用。」獨孤塵自 言自語道,「若是有人鼓動我算計千嬌樓,我怎么會不留下只言片語呢?」 
  「喂,淫賊。」穆秋晴去而復返,「我想這封信可能對你有用。」
  「什么信?」
  「我在衣服里發現的。」穆秋晴將信遞給獨孤塵。
  信封內僅短短六個字:「千嬌樓,陰陽簪。」
  「又是陰陽簪。」獨孤塵收起信件道,「你是千嬌樓弟子,可曾聽說門內有 個陰陽簪?」
  「倒是聽說過龍鳳簪。」穆秋晴道,「那是千嬌樓開山祖師留下的寶物,里 面藏著本門最高深的武功。」
  「這龍鳳簪現在何處?」
  「只是聽說,從來沒人見過。」穆秋晴道,「我周圍的師姐妹都說龍鳳簪藏 在本門禁地,但誰也沒膽量進去找。」
  「全是語焉不詳的傳說,看來只能等了。」獨孤塵道,「你還不走,找我有 事?」
  「淫賊……」
  「我不叫淫賊,你應該叫我陳公子。」獨孤塵道,「你若是愿意,叫聲相公 也行。」
  「就叫淫賊,大淫賊,壞淫賊。」穆秋晴頓了頓道,「你陪我去趟鳶州吧。」 
  獨孤塵不為所動,穆秋晴推了他一把道:「我跟你說話呢。」
  「你在跟淫賊說話,和我有什么關系。」
  「你就是淫賊。」穆秋晴道,「我讓你陪我去鳶州。」
  見獨孤塵仍是一言不發,穆秋晴改了口道:「陳公子,陪我去鳶州好不好。」 
  「你去鳶州干什么?」
  「玉巒派掌門壽辰,千嬌樓同為五大派,自然要派人去賀壽,我師父估計已 經動身,咱們現在走剛好能匯合。」
  「這么說謝廣志也是要去鳶州的。」獨孤塵喃喃道,「可去鳶州明明該往北, 他往西是何道理?」
  穆秋晴沒聽清獨孤塵的話,只道是他怕跟同門見面,便道:「我不會告訴我 師父你強暴我的事,你不用擔心。」
  「嗯?」獨孤塵道,「哦,我不擔心你師父,憑她的功夫還殺不了我。」 
  「你敢瞧不起我師父!」
  「教出你這樣的徒弟,她的本事也好不到哪去。」
  「喂,我『素雪仙子』在江湖上也是鼎鼎大名……」
  「是誰在自在機上被我干暈過去了?」獨孤塵打斷了她。
  「那是我報仇心切誤中歹人奸計,要不他們哪能打得過我?」
  「行走江湖不僅要有武功,還要有腦子。」獨孤塵道,「九仙寨這幫不入流 的角色,也就能抓抓你和你爹這種有勇無謀的人。」
  「不許你說我爹壞話!」
  「論輩分,你得叫我一聲師叔。」獨孤塵道,「以你爹的劍法,對付區區九 仙竟然把命丟了,我說他有勇無謀哪兒錯了?」
  「那……那他都死了,你就不能照顧我的心情嗎?」穆秋晴很委屈,眼淚在 眼眶里打轉。
  「我說錯了好吧。」獨孤塵道,「我這人向來不會說話,你還是別跟我一路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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