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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奇俠(1-5)



字數:14523字
  
                (一)

  「蕭大俠伉儷、唐大俠、康大俠、朱大俠臺鑒:

  今日開始,蕭家劍廬,雞犬不留,權力幫君臨天下,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見字即離蕭家,否則格殺勿論!

  三絕劍魔、百毒神魔、飛刀神魔頓首。」

  不多的字數中充滿了殺意,蕭夫人孫慧珊與蕭秋水持劍立于振眉閣前,「秋水,將你的劍拔出來,敵人只怕就要到了,記住,無論發生什么事情,都要想辦法守住振眉閣,不要讓人驚擾到里面的老夫人。」蕭秋水微顯詫異,要再說什么卻正好看到母親的臉色極是凝重,看來自己的任務就是守在這里了。蕭夫人劍橫當胸,柔和的月光照在她身上,不禁讓她回想著二十年前闖蕩江湖的往事。
  就在這時,不遠處突然傳出犬吠聲三長一短,隨即又是三短一長,「不好!敵人已經闖過劍廬的伏擊,看來就快要到這里了!」蕭夫人臉上微微變色:「秋水,我去看看,一定要守住這里!」說著一掠,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敵人來得好快,卻不知是誰?那里面的老夫人又是誰?」蕭秋水握緊手中的長劍,眼睛藉月光四下搜索著。

  浣花劍派中犬組負責守衛,鷹組負責偵察,龍虎組各負責搏殺和內務,另外的鳳組則是蕭夫人孫慧珊自己的親兵。蕭夫人站在甬道的進口處,心里卻暗暗后悔為何將鳳組臨時派去了劍廬而使這里無人防守,四下里本還偶而傳來的犬組的示警聲忽然停止,周圍靜寂無聲。

  「既然來了,就現身吧!」蕭夫人向著幾丈外的一片陰影道。

  只聽到一陣稀疏的掌聲,接著三個佩劍的華服少年慢慢走了出來,「果然不愧是頂頂大名的十字慧劍。」其中一人道。

  「劍魔傳人!」蕭夫人手中的劍緩緩抬起,三絕劍魔的徒弟可不能輕視。
  還是剛才說話的那個人向蕭夫人施了一禮:「在下等三人想向蕭夫人借樣東西。」

  看對方居然溫和有禮,蕭夫人稍微放松道:「什么東西?」

  那人微笑著向振眉閣方向一指,蕭夫人搖了搖頭,那人嘆了口氣,笑容依舊不改,又深深一揖后道:「想孫女俠二十年前已經名動天下,在下等想必不是對手。但師命難違,相信孫女俠亦可以理解,」他拔出佩劍,身邊的兩人也跟著拔劍,「如此就多有得罪了!」話音未落劍光已起,蕭夫人挺劍剛要格擋,斜刺中忽然有一道刀光直向她胸膛飛來,這下根本令人毫無防備。但蕭夫人也不是徒有虛名,上身急閃,那刀擦破點肩膀的衣服飛了過去。

  「你們不是劍魔傳人!」蕭夫人的臉色極是難看,能躲避開這刀實在不易。
  那人「哈哈」笑了起來:「我叫沙云!」又向后指指:「他是沙雷,這位是沙電,我們的師傅是飛刀神魔,還有個大師兄叫做沙風,想必……」有個聲音接道:「我一直在這里!」斜刺中有個人慢慢走出來,笑著道:「剛才那刀就是我發的,夠快嗎?」原來一直就有人躲在那邊,蕭夫人暗罵自己不小心。

  沙云接著道:「在下還有一事不明,希望孫女俠見教!」蕭夫人緊盯住他那張秀美的幾似女人的臉龐點了點頭,沙云頓了頓,道:「二十年前,孫女俠的樣貌雖然無緣得見,但今日一見,卻令在下等心存仰慕,不想孫女俠育有三子一女還能保持如此!」

  蕭夫人其時已快至四十,但一方面因保養得體,另外又因兒女懂事沒費太多心,所以看著也就似三十幾歲,反而歲月的侵蝕倒是讓她更有女性成熟的魅力。
  蕭夫人聽他雖然說得有禮,但調笑之意卻再明顯不過:「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沙云笑了,眼睛直視在她的胸上:「好教孫女俠知道,在下幾個有一癖好,就是喜歡和像孫女俠這樣的女人玩!」笑聲說著起了變化,身后的三人也跟著笑起來。「想必孫女俠不會令我等失望!」

  「胡說八道!」蕭夫人氣得臉上一層寒霜:「接招吧!」竟然和自己說出如此下流的語句,蕭夫人長劍一擺,四朵劍花分別向四人刺去,四人同時「噫」的一聲,大概沒想到她的劍招如此精妙,然后都是退步讓開劍刺。

  四個人幾乎同時揮手,立刻就有不少于二十柄飛刀向她直射過來。蕭夫人急退,直到背嵴碰到后面的墻壁時,才揮出一道劍光,飛刀消失。四人慢慢收攏將她包圍在核心,沒見他們動,就又是十幾柄刀飛出,退已無可退,蕭夫人大喝一聲,手中的劍光突得暴漲,十字慧劍終于發出,四人縱身而起,滿天的刀光頓時籠罩住劍光,「噗噗」幾聲響,蕭夫人緩緩倚墻向下滑落,只見腿和肩膀上各插著一柄飛刀。

  沙云笑笑,拍了拍手:「十字慧劍果然厲害,但可惜碰上的是飛刀神魔!這下孫女俠能讓在下等如了吧?」

  看四人不懷好意的表情,蕭夫人有些心驚,他們還真要……士可殺不可辱,「西樓!我先去了!」蕭夫人抬起手中劍就向脖頸處刎去,劍卻到了沙云手中,他迅速點了蕭夫人的啞穴和麻穴,才笑著道:「怎么?寧死也不意!那好,在下等就不客氣了!」說著一雙手就搭在她的肩膀上,變掌為抓,「哧哧」幾響,就將蕭夫人的衣服撕個干凈,肩部和腿部的傷勢讓她幾欲昏去,但要是昏過去也不至于聽到他們的淫褻語句了。

  她斜躺在墻邊,從身上傳來的陣陣冷意,知道沒有衣物可以阻擋這些淫賊的目光:「讓我快點死去吧!快點!」

  剝光蕭夫人的衣裙后,沙云向后退了退,和三人并肩欣賞著。只見蕭夫人斜躺在墻邊,從肩和腿上流出的鮮血更顯出玉體如雪般白晰,趐胸豐滿因冷意或是緊張,那上面褐色的兩顆乳尖竟羞恥地挺立著,柔軟而平坦的小腹下覆蓋著濃密的黑色體毛,兩條健康渾圓的長腿在微風中輕抖著。

  沙云「嘖嘖」道:「孫女俠風采不減當年,實在是令小生開眼!」說著他欺過來將蕭夫人的雙腿分開,陰毛覆蓋下的女性秘密完全呈現在他眼前,被敵人看到自己的下體,蕭夫人心中開始流淚:「看,這里居然還很鮮嫩,根本不像生育過的樣子,」沙云緊盯在那因他而緩慢張開的肉唇,藉月光能看到深色的肉唇里鮮紅的一線,他笑了笑向身后道:「誰先來?」

  「當然是我了!」沙風一躍到他身邊,隨手接過抱在他手中蕭夫人的腿,迅疾地脫掉自己的褲子,一條粗大的肉棒「騰」地一下跳了出來,沙云笑了笑后退了幾步。

  沙風看看身下不能掙扎的蕭夫人,笑著道:「馬上我就讓你領略爽的感覺,那絕不是蕭大俠能帶給你的!」蕭夫人的眼中突然冒出一陣狠意,不知為什么倒讓沙風打了個冷戰,這眼光讓他記起自己第一次奸淫少女時那女孩的眼神。那時他剛學成想闖個名頭,獨身一人殺光了整村人,只留下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從他開始奸污到結束,那女孩一直都是這種眼神,事后他也將她殺死,就是因為受不了那目光。

  沙風吐了口水在自己手上,套弄了幾下自己的肉棒,獰笑道:「等我們都爽夠就送你上西天,讓你在路上等你的蕭大俠!」他不再看蕭夫人的眼神,低下頭抬抱起她的雙腿,將肉棒對好位置后,腰部一用力,龜頭就擠進了蕭夫人的肉唇中。看來真的逃不掉,蕭夫人雖被控制住要穴,但也有感覺,她知道對方已插入了,只要再向前挺動,自己一生的名節就被毀掉。

  沙風大笑著用力向前頂,龜頭前端被陰道內壁夾住的快感讓他興奮不已,他要徹底占有這當年的有名俠女。

  眼前一亮,那是什么?沙風覺得自己的眼睛有點花,繼續用力插入,忽然下面使不到力量,他一驚忙低頭看,卻發現自己的肉棒已經完全插入了蕭夫人的陰道里,但是沒有感覺,他向后稍稍移動,才看出那肉棒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身體,這是怎么回事?沒等他想明白,眼前又是一亮,這下他徹底不用再想了。

  沙云也看到一亮,但沒覺有變,依舊等待著輪到他的時候,但馬上看到沙風仰天倒下,脖子上和下身血流如涌,是劍傷!誰有這么快的身手?他馬上轉身,月光下不知何時多了一人,還沒等他看清,只覺胸上一涼,也再無知覺。

  沙雷和沙電盯著那人,發現來人竟是個老婦人的打扮,但這人一出手就殺了他們兩人,委實可怕,兩人互視一眼急速躍起,八把飛刀帶著風聲向那人飛去。
  那人似乎并沒發現,隨手又是一道亮光揮出,飛刀不見,沙電倒下,沙雷緊按住胸前的傷口澀聲道:「你,你是……何人?」

  「我姓張,張臨意!」聽到這個名字,沙雷就死了。張臨意昔年憑一柄陰陽劍名震江湖,他的劍法甚至早就超越當今七大劍手。

  張臨意解開蕭夫人的穴道,扔下件外衣,轉身就走:「在下相救太晚,蕭夫人莫怪!在下還要去保護老夫人!」蕭夫人看著他的背影,眼中一行清淚直滾下來,她費力地將還插在自己陰道內的已斷肉棒拉出,狠命甩在地上,原來她并不知道當時沙風的肉棒已被砍斷,只道他已經完全占有了自己。

  她穿上衣服后,橫劍就要自刎,心中想到自己的身體讓敵人占有,雖敵人已死,但還有何面目再見家人?但等想到現在敵人大舉來攻,自己一死,浣花劍派非亂不可,她放下劍,長嘆了口氣,忽地又舉起劍,猛砍在身旁沙風的尸體上。

                (二)

  「九天十地十九人魔只來了三個嗎?」蕭西樓在廳中踱步。

  一直幾乎是未發一言的朱俠武突然接口道:「權力幫想滅浣花劍派,不會如此輕敵的!」

  蕭西樓略微沉思了一下,壓低聲音說道:「俠武兄有所不知,老夫人正在府上。」

  「老夫人在這里?」朱俠武先是一驚,接著語調都變得惶惑起來:「原來是這樣,權力幫不僅想滅浣花劍派,看來用意只怕……」

  蕭西樓凝視著他輕輕點了點頭,又停了下道:「所以我認為肯定還有高手會來!俠武兄你昨夜逼退了‘飛刀神魔’沙千燈,我也僥幸將‘三絕劍魔’孔揚秦逼走,唐大俠雖然殺了‘百毒神魔’,可也受了重傷,還有康先生的傷勢不見好轉,現在就剩下俠武兄你、我、秋水、賤內、玉函和超然,敵人方面卻不知道底細,我看……」

  正沉吟間,只見廳口處人影一閃,卻是蕭夫人孫慧珊走了進來,雖然她穿著極其整齊,但以蕭西樓的眼力馬上就看出妻子的肩、腿處帶傷。

  「你怎么……樣?」

  聽到丈夫關切的詢問,蕭夫人心中一酸險些掉下淚來,定了定神后,她才故作輕松地笑道:「只是些皮外傷,剛才在振眉閣外碰到了敵人!」

  蕭西樓微皺起眉頭向朱俠武看去,朱俠武點點頭道:「果然是這樣!不然讓玉函和超然兩人保護蕭夫人去振眉閣,一則先療傷,另外加強那邊的防守!」
  蕭西樓接道:「好主意!就這樣吧!」

  鄧玉函向廳外的黑暗中望了望,猶豫道:「伯父,那這里該……」

  「放心吧!我們兩個老家伙還挺得住!」蕭西樓狂笑道,目光卻注視著蕭夫人,兩人眼神相交,似乎千言萬語都融入了其中。

  雖已是黎明,但天色依舊漆黑一片。玉函、超然和蕭夫人謹慎地向前走去,再經過條長長的甬道就到振眉閣了,三人不由都加快了腳步。不遠處突地亮起盞紅燈,「是沙千燈!」鄧玉函停下腳步,注視著紅燈緩緩拔出了長劍,左丘超然也握緊了拳頭,兩人都同時向前跨了一步將蕭夫人擋在了身后。

  紅燈在黑暗中閃動著光亮,藉著光亮竟然沒有發現任何人影。三人都屏息靜氣,眼睛卻四處掃視著,畢竟對方也是「飛刀神魔」,一絲疏忽都可能造成敵人的機會。可四處只聽到飛吹樹葉的微響,好像這周圍除了他們三人就不再有任何生物。

  鄧玉函望向蕭夫人,等她點頭后忽大聲喝道:「既然來了,還不滾出來!」
  依舊是無任何回音,鄧玉函又是一聲大喝,縱身而起,劍光閃處紅燈滅,隨即就聽見紅燈內「啵」的響動,隨風飄過陣濃濃的紅舞。

  「不好!有毒!」蕭夫人反應夠快,拉住身邊的左丘超然向后就退。

  黑暗處有個聲音「哈哈」笑道:「我的合歡散是躲不掉的!」

  聞聽是淫藥,蕭夫人臉都氣得煞白:「沙千燈,你居然用這種下三濫……」
  話未說完,忽然一股淡淡的香氣進入鼻內,「現在說我下三濫,一會兒還不知道怎么感謝我呢!」話音越來越遠,竟是已離去。

  「你……」蕭夫人只覺得一陣頭昏,她勉強向旁邊退了幾步,玉函和超然兩人還站在原處一動不動,「你們怎么樣?」話剛問說,就見兩人一起向她轉了過來,眼神都變得說不出的可怕,又待要問,突感到體內不斷的燥熱襲來。

  「藥力看來發做了……」只一想間,那燥熱變得更加猛烈,在身體內四處沖撞著,「熱!好熱!」涌向下體的燥熱迅速轉為麻癢,而且立刻那麻癢就傳到了外陰部,她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煳起來,忍不住要用手去止癢,但僅存的意識告訴她眼前還有兩個兒子的好友。

  「對了!旁邊就是鳳組的住處!」她摸索地向旁邊的房門摸去,一邁步間,外陰部的麻癢更加厲害,隨即她感覺到大腿根有濕潤的液體向下流動。她努力地控制著進入房門后,隨手將外衣除去,那燥熱非但沒有得到緩解,反而一下燃了起來,「噢!好熱!」她歪倒在床上,整個意識混亂了起來。

  她覺到自己的內衣不知道被什么人撕掉,有人用雙手揉搓著她一直漲痛的乳峰,似乎還用嘴去啜、去咬,另外有人把她雙腿分開很大,用手指探入她最神秘的地方,來回抽動著,她想睜眼看卻沒有那力量,只是張嘴一味的呻吟著。接著有人將一根粗硬的東西插進她的體內并瘋狂擺動著,又有人用很硬的東西在她的菊花蕾處亂杵,似乎藉前面淫液的潤滑而擠了進去然后也高速地抽插著。她不記得是什么時間結束的,感覺中只有自己大聲的浪叫和一波波的高潮,還好像他們在自己身體內注入了些清涼的液體,隨之就沒有了知覺。

  「嘿!想不到便宜了這兩個小子,沙老鬼也真是夠笨!說好了等她一個人時再下藥!」窗外有個面的黑衣人喃喃道。剛才里面的那一幕他似乎全都看見,現在床上只剩蕭夫人孫慧珊躺在那里,「藥效想必也要到了,看來我還是回去再裝……」正轉身間忽又想到蕭夫人裸身的樣子,好像又有點依依不舍,他推開門走了進去。

  蕭夫人仰躺在床上,秀目緊閉、紅唇微張、雪白的肌膚映襯下,雙乳傲然挺立著,平坦的小腹下黑色的體毛分布均勻,桃源洞口輕啟,隱約可看到快樂的源泉涌去,里面微露出的艷紅色宛如青年女子一般。

  他深吸了口氣,脫掉下身的衣物,將佩劍放在一旁,跨上床,輕輕撫摩著蕭夫人的大腿,然后抱起她的雙腿向上抬起,蕭夫人的下身完全暴露了出來,他咽了口口水,不眨眼睛地注視著蕭夫人雙腿間深紅色肥厚的肉唇,將自己的肉棒壓了上去。

  龜頭尖感覺到對方的柔嫩和濕滑時,他笑了起來:「浣花劍門,我們不光要滅掉你,還要從身體上直接征服你!」


                (三)

  蕭秋水仗劍立于「振眉閣」前,遠處的拼殺聲已經被偶而傳出的雞鳴聲所代替,看來敵人的進攻也停止了。他心中暗暗想著:不知道前面會怎么樣?想到這里,他的心情好亂,父親母親他們沒什么事吧?還是去看看吧!心里的焦急讓他幾乎是飛奔到了前面。

  大廳中的氣氛依然很凝重,蕭西樓自顧地踱著步,看到父親的樣子,蕭秋水的心松了一半,但母親呢?

  朱俠武一直閉目養神,但他的反應最快:「秋水,你那邊沒怎么樣吧?」蕭西樓也關注地望向他。

  「朱叔叔放心,那邊沒有敵人來攻。爹,我娘呢?」

  聽說沒有敵人,朱俠武又閉上了眼睛:「我不久前讓玉函和超然保護你娘去了振眉閣,怎么,你沒遇見嗎?」蕭秋水聞言一楞。

  門口處腳步聲響,進來的正是玉函和超然,兩人一見蕭秋水不由呆住了,嘴都張了張,但誰也沒言語。

  「我娘呢?」蕭秋水一個跨步就握住了鄧玉函的手臂。

  「我們……」鄧玉函看了看左丘超,然后吞吐著正想說什么,不遠處一聲慘唿傳來,「是黃河小軒!」、「聲音是唐大的!」蕭西樓和朱俠武幾乎是同時沖出大廳,蕭秋水楞了楞,隨后也跟了過去。

  「黃河小軒」前面有座小亭,浣花溪中流,在亭下流過,有個人正盤膝坐在亭內,面對溪水似乎在運功打坐。不過這個人只怕永遠不能再運功打坐了,因為他的身上被一柄劍刺入,背后入前胸出,大概那個殺手好像也不敢站到他的身前去。這個人正是四川唐門唐大,現在他居然死了,刺客卻不知是誰。

  「看來有內奸!」朱俠武冷冷地注視著遠方,蕭西樓沉思了一會兒道:「還有康先生那里……」話音未落,朱俠武的臉色卻變了:「快去觀魚閣!」

  「振眉閣」甬道旁的小房中,那黑衣人挺起肉棒壓向蕭夫人的下體,他將她的雙腿扛在肩上,自己卻低著頭緊盯著下面交合的部位。藉晨曦的光亮,能清楚地看清蕭夫人陰部的構造,兩片經摩擦和被淫液沾滿的肉唇反出亮紅色,無奈地向兩邊撐開著,里面淺紅色的嫩肉下更深色的小洞中還在向外溢出白色的精液。
  幾種深淺互配的顏色在黑衣人的眼中變幻出淫糜的誘惑,他深吸了口氣,確定好位置后,腰部一擺,「嗤」的一響不費力地插入了進去,瞬間肉莖就被柔嫩的陰道內壁所包圍。他緩慢地擺動了幾下,輕嘆了口氣:「想不到已經有四個孩子,這里居然還能夾緊!」看看時候不早了,他加快的抽插的速度。

  其實他并不知道,沙千燈的淫藥依舊在蕭夫人的體內起著作用,雖然經剛才兩個年輕人的澆灌已經化解了不少,但她的年齡正處在虎狼之時,這時又被人插入,淫藥的力量加上自己的生理一起被催動。

  被壓在下面的身體開始有了反應,黑衣人吃了一驚,他停下動作,注視著對方的身體,卻發現蕭夫人嘴唇輕啟,正喘著氣發出輕微的「喔……喔……」呻吟聲,腰部也在向上一下下地聳動,似乎認為結合的還不夠深入。

  黑衣人笑笑,原來是開始發浪了,正好享受,他繼續大力地擺動起腰部,蕭夫人居然不知羞恥的配合著他的動作顛聳了起來,嘴里的淫叫也逐漸大了起來,一時間屋內充滿了兩人的喘息聲和下體交合的「啪啪」聲。

  隨著快速的進出,黑衣人感到蕭夫人的陰道越來越緊,肉莖向內的壓力和快感也不斷地加大,他不由發出了低吼,體內積壓的精液迅速涌向肉莖,猛的爆發了出來,一波波的高潮讓他忽視了蕭夫人陰道內的收縮。

  已經高飛的意志突然被一絲清涼所激醒,她感到自己逐漸明白了,那絲清涼依舊在體內沖撞著,那是什么東西?她努力地體會著身體的反應,一切都是那么真實,是什么清涼的液體正從自己的下體涌入,在更深的地方飛散,陰道內傳來陣陣撕裂般的疼痛,但那里面的充實不正說明自己……

  她微睜雙目,趴在她身上黑衣人的樣子出現在她眼前,這些難道都是真的!
  自己竟是被人奸淫了。感到體內的屬于入侵者的東西正逐漸萎縮,她強忍住要流出的淚水,暗暗用力,準備就在此時將這人斃于掌下,但體內一團空蕩,根本就沒有力氣可用。不如……她心中暗想道:既然已被他奸淫,干脆先裝作不知道,到有了力氣再殺他,一則可還自己的清白,二則倒要看看這人到底是誰。
  過了不久,那黑衣人喘了幾口氣,好像有點不舍地爬起身來,又看了看蕭夫人被征服過的身體,笑了笑后,飛快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握起寶劍就竄出了屋子,幾個起落間就不見了蹤影,他卻不知道那寶劍終于暴露了他的身份。

  「觀日劍!」蕭夫人怔怔地發呆,似乎忘掉了自己遭遇的凌辱,另一件更可怕的事情縈繞在她心頭:「不可能的,怎么會是他……」

  朱俠武首先沖入了「觀魚閣」,康劫生正坐在床前,一臉關切之色,「你父親怎么樣?」康劫生緩緩搖了搖頭,「讓我看看!」朱俠武跨步就到了床前,康出漁的頭上汗淋淋一片,表情很痛苦,朱俠武輕嘆一聲,向劫生道:「好好照顧你父親!」說罷轉身而出,然后輕掩上門,向隨后趕過來的蕭西樓等搖了搖頭。
  蕭西樓低下頭嘆了口氣,剛要說些什么,「啊!」的一聲慘叫從遠處傳來,「不好!是振眉閣!」蕭西樓提氣飛縱,幾個人緊跟在后面。

  大家趕至現場時,都是驚愕不已。「振眉閣」前站立著個人,竟是個死人,他的劍才抽出一半,敵人卻已經刺穿了他的咽喉,這死人竟然是聲名猶在七大劍手之上,出道在七大名劍之先的「陰陽神劍」張臨意。

  「他是……」蕭秋水的手按在了劍柄上。

  「他就是張臨意,張老前輩!」提起這名字,連朱俠武都深吸了口氣,蕭西樓接著道:「不可能敵人的劍比張老前輩的快,而是張老前輩沒想到對方會下殺手。」

  朱俠武看了看張臨意的神情,點了點頭:「看來殺唐大的也是這個人,他利用他們的不備才下得了手!」

  「那振眉閣里……」蕭秋水忽然想起了什么,「老夫人沒事!」門「呀」的一聲打了開來,蕭夫人孫慧珊走了出來,她先看了看自己的兒子,然后深深地注視著自己的丈夫,在后面的鄧玉函和左丘超然下意識抖了一下。

  「我有個計劃,」蕭夫人看來不想廢話,她簡單說道:「我們先去睡覺,到傍晚我自有辦法!現在權力幫是不會進攻的!」

  「睡覺?現在……」

  「對!睡覺!」


                (四)

  天近黃昏,大家聚集在大廳中靜待蕭夫人的計劃,雖然說是睡覺,但蕭秋水等如何睡得著,想著周圍強敵的圍迫,始終是輾轉反側。權力幫的另一輪攻擊在什么時間開始呢?

  蕭夫人環視四周,然后沉聲道:「秋水,你和超然、玉函一定要逃出去,到桂林把孟師叔、易人、開雁等召回來,聽說南海鄧玉平和唐門的唐剛、唐朋也在那里,只有等他們趕到,我們才能和權力幫一搏。」

  孟師叔是蕭西樓的師弟,「劍雙飛」孟相逢。易人、開雁就是蕭秋水的兩個哥哥。

  聽母親這樣安排,蕭秋水小心地觀察著父親的表情,心里希望父親并不同意這個計劃,「我和你父親剛才商量過了,不用想太多!」蕭夫人正色道。

  「我們為什么不集中這里的力量,把權力幫的人一一擊殺,然后再一起去桂林……」

  蕭秋水話音未落,蕭西樓皺眉怒道:「胡說!這里是祖祠之處,怎可隨便易據!而且以現今情況,權力幫高手眾多,現在還沒有大舉強攻,一是他們不知我們的底細,二是在等后一撥的兵力援助,我們在此苦守,無疑做困獸之斗。如果有人沖出去,一方面可以找人來援,就算沒有人趕到,還可以將權力幫的狼子野心公諸天下,」他輕嘆了口氣,語調和緩下來,接著說道:「為父也知道你的個性,在這種時候,你不忍離開。但只有你們成功沖出去,蕭家才有救,你不用擔心這里!」

  蕭秋水霍然站起,大聲道:「好!我去!」

  蕭西樓微笑著向夫人望去,「好孩子,這個擔子就交給你了!」蕭夫人點頭道,她頓了頓,似乎不知道該怎么說,過了好一會兒才低聲道:「咱們這里有內奸!」

  「是誰?」蕭秋水搶道。

  「是康出漁父子!我可以肯定唐大俠和張老前輩都是被他們殺害的!」
  「劫生?不可能!他怎么會……」蕭秋水一下楞住了,因為他從未聽過母親說沒經確定的事情,只不過他卻不知道母親是怎么知道的。

  「這小子!我殺了他……」鄧玉函手按劍柄,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大家先冷靜一下,我已經派了六十名虎組弟子埋伏在觀魚閣附近,估計他在九天十地十九人魔中的位置不會低的!所以先不要理會他們。」蕭夫人淡淡地道。

  忽然門外一個清脆的聲音道:「是誰殺了我哥哥?」跟著一個黑衣人走了進來,赫然是個容色嬌美的女子。這女子帶著一臉的憤怒,藉僅存的陽光映射,這女子的目色分明,容貌清明如水,臉上白皙的鼻梁挺起美麗的弧型,因憤怒而緊抿的雙唇沒有半點血色。她的懷中橫抱著個人,蕭秋水看到那人正是唐大。
  「你是……」

  「她就是唐門中年輕一代的高手,唐方!唐大嫡親的妹妹!」一直未發一言的朱俠武接口道。

  「唐方!」這個名字和容貌讓蕭秋水感覺到好熟悉,雖從未謀面,但卻好親近,他怔怔地注視著唐方,一時間思緒萬千。

  眼前這個英悍的年輕人的注視,讓唐方的心中也起了波瀾,一方面對他的鹵莽有些不快,另外卻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猛地躍了出來,她的心一下跳得好快,本來煞白的臉色也飛出了道紅云。

  「唐侄女,是這樣的!」蕭西樓微咳了一聲打斷了兩人的尷尬,唐方忙轉過身聽不久前發生那段悲劇,她還可以感到身后剛才那年輕人的動作,不知道為什么,好像那年輕人的舉動都讓她很在意。

  「原來是這樣,權力幫既然殺了我哥哥,那就看看能不能把我也殺了!」聽完蕭西樓的話,唐方恨恨道。

  「唐姑娘,不如你和秋水他們一起沖出去,去桂林找救兵,然后我們和權力幫再一決生死!」原來那年輕人就是蕭秋水,這名字早就聽阿柔說起過。

  「好!世伯,我去!」唐方心中暗暗地念著蕭秋水這幾個字,彷佛要將這名字永遠記住。

  日幕蒼茫,又是夜近。

  蕭秋水、唐方、鄧玉函和左丘超然都換好一身勁裝,面容都是凜冽而異嚴,因為這場突圍馬上就要進行。

  夜色已全然降臨,大地昏沉一片。

  「是時候了!」蕭夫人注視著丈夫的臉色,只見蕭西樓左手一擺,四下里頓時燈火通明,一隊龍組劍手右手劍左手火炬迅速向異外沖去。「我們全力沖向東南,你們立即向西北面突圍,一定要小心!」蕭西樓夫婦提劍趕了出去。

  只聽東南方向胡哨聲四起,接著兩邊的聲也不斷響起。「現在!」唐方輕叱道,鄧玉函和左丘超然架起雙目淌淚的蕭秋水躍身上馬,四馬長嘶,箭般沖出。
  冷風如刀撞在他們胸口,四處都是敵人的唿喊聲和兵刃發出的風響,「我們沖出去,沖出去再說!」殺聲混亂,誰也不知道誰是否還活著。

  又是黎明,蕭秋水一身血污,緩慢地走著,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沖出來的,也不計較身上的傷痛,只是在想:唐方你在哪里?左丘和玉函你們沖出來了嗎?
  體力的大量流失使他實在支持不住了,就要倒下去時,他聽到一陣清揚悅耳的笛聲,蕭秋水強振精神,循笛聲向前走去。

  那笛聲傳自湖畔的小亭內,蕭秋水不由向小亭方向走去。悠揚的笛聲方盡,卻有把二胡接奏下來,本就適合表現哀婉的樂風,在這人手中更顯滄桑。不多久那二胡聲漸低,逐漸消失貽盡,然后又是清婉鏗鏘的揚琴聲響起,音樂如流水、如馬上的環佩。

  蕭秋水本是性情中人,不覺熱血盈胸,亭中的情景隨著他距離的縮短也變得清晰,上面有三個人,大概都是二十來歲的樣子,其中一女子吹笛,另外兩個男子拉二胡和彈揚琴。

  一曲既終,蕭秋水忍不住拍手叫好,才發覺臉上已多了兩行長淚。那三人齊向蕭秋水看了看,笑著點點頭,各自又提起手中的樂器,這回是三人同奏。笛聲高亢嘹亮,二胡和揚琴卻發出不協調的「錚錚」聲,一入耳際,蕭秋水只覺心跳莫名其妙加快,而且熱血直向頭涌去,他剛要捂住耳朵,曲風卻變了,樂音緩慢而輕浮,好似沒了力量一般,但每一個音符的變動都使得蕭秋水的心跟著猛跳。
  他看見那女子緩緩站了起來,放下了手中的笛子,但耳際依舊傳來的笛聲是從那而來,她慢慢向他走了過來,身上的白色長袍隨著擺動,好像下凡的仙女一樣。

  令蕭秋水不敢相信的是,那女子隨手將身上的白袍脫掉,全身不再有任何的衣物,他想閉上眼睛,樂音卻似挑動般引領著他的心情,他漲紅著臉向那女子看去,就見她肌膚雪白,烏黑的頭發高挽在嬌美的臉龐上,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晶瑩若滴,似乎有著千言萬語想要表露;挺直的鼻梁下,一張秀美的小嘴正微張著,鮮紅的顏色似要脫框而出;堅挺的乳房傲然矗立在胸部,頂上鮮嫩的兩朵紅蕾不正是嘴唇的顏色;纖細的腰部映襯著小腹的平坦,一雙渾圓筆直的雙腿根整齊地排列著黑色的體毛,隨著她邁步的走動,隱約可見那下面的隱藏的神秘。
  隨著音樂的挑逗,蕭秋水好像著魔一般吞咽著口水,胯下那根男性的象徵也不爭氣地聳動了起來,自己就像是個偷看女孩洗澡的人一樣貪婪著掃視著越來越近的美體。

  那女子注視著他雙腿間的隆起,嘴角一挑微微露出笑容,她靠近蕭秋水的身體,輕抬起條腿去摩擦著他里面漲硬的器官,蕭秋水不由喘起粗氣,想要伸手擁抱,卻見那女子臉上有不悅之色,只好任由她脫掉自己下身的衣褲。

  隨著一陣柔嫩濕熱從龜頭上傳來,他驚訝的發現那女子竟蹲下來,用嘴含起自己的肉莖,緩慢地吞吐起來,她的目光向上,靈活的眼神像在問他:「舒不舒服?」

  音樂聲加快了節奏,那女子嘴上的吞吐也變得很快,而且吞得更深,蕭秋水覺得全身的血脈都集中在了一起,隨著靡糜的節奏跳動著,不住地向自己肉莖涌去,心志就要隨這種快感飛上天了。

  突然有人在他肩膀上一拍:「老大你在干什么?」音樂聲嘎然而止,蕭秋水一驚,回頭看去正是鄧玉函在身邊,再回過頭來一片寂靜,只聽見亭中那三人在嘆息,低頭看看自己衣褲皆在,剛才那活色生香的女子在哪里?

  「老大,我和唐姑娘也來了!」說話的是左丘超然,唐方正俏生生地站在他身邊,一時間他興奮地忘記了所有,只是緊握住唐方的小手:「你沒受傷吧?」
  唐方紅著臉搖搖頭,隨他握著自己的手。

  「老大,剛才你在干什么?我看見你閉著眼晃著腦袋!」鄧玉函有些奇怪問道。蕭秋水心中一動:「好險!差點就上了敵人的當!」他向亭上的三人一指:「那三個人是敵人!」


                (五)

  說話那人緩緩從林中走出,旁邊正是飛刀神魔沙千燈和三絕劍魔孔揚秦,那人相貌生得隨便,衣著隨便,舉止更是隨便,長袍擺擺道:「左右的左,無常的常,生死的生,左常生!」

  果然權力幫還有接應,看來準備非常充分。蕭西樓和夫人對視了一下,「一洞神魔!」

  左常生笑著點點頭,眼睛卻盯在蕭西樓的劍上,神情依舊是那么的隨便。
  「蕭兄,此人交給我了!」身后有個聲音道。未等蕭西樓回頭,那人已搶前一步,卻是朱俠武。

  左常生那不在意的表情,一下子就變得如一條繃緊的弦!朱俠武突然就出手了,那張網象天羅一般地罩了下來,左常生就是那網中的魚,可是那網破了!左常生一轉身手中就多了兩片好似鈸一樣的兵器,那網罩下時,他袍袖一擺,已經破網而出了。

  朱俠武連眼也不眨一下,瞬間就左掌、右拳、左腳、右腿攻了過來,一個人同時攻出雙腿和兩手,是極不容易的。左常生的臉色變了,雙鈸立刻迎向朱俠武的雙手,狠狠剁了下去,朱俠武手上的招數立刻隱去,但雙腳還是一齊踢在了左常生的肚子上,然而衣袍中竟是個空的軀殼,原來「一洞神魔」的外號是這么來的。

  朱俠武雙腳踢空,左常生的雙鈸卻分別擊在了他的臉和胸上。朱俠武的五官淌血,人卻并未倒下,他突然消失的雙拳又突然出現,打在左常生的兩邊太陽穴上。

  看著左常生搖晃著倒下,朱俠武才向后退了幾步也緩緩倒下,蕭西樓連忙伸手扶住,眼見己方的高手又倒下一人,他的心理非常沉重,正沉吟間,蕭夫人俯身在他耳邊道:「我們先撤!」

  看丈夫的眼光中似有疑問,她又低聲道:「別忘了我們的目的是拖延!」
  對!拖延!秋水那孩子不知怎樣了!蕭西樓慢慢站直身體,長劍一擺,做了個手勢,幾個龍組弟子迅速接過重傷的朱俠武,大家轉身就退。

  飛刀神魔沙千燈和三絕劍魔孔揚秦倒是吃了一驚,「想走,沒那么容易!!
  追!「身后幫眾立刻蜂涌而上。

  「蕭兄,你這是要帶嫂子去哪里呀!」聲音好熟,兩個人正阻住蕭西樓等的去路,說話那人手捻胡須,正是康出漁父子。

  「你們,怎么……」看蕭夫人錯愕的神情,康出漁笑得更是開心:「就憑那幾個小輩也想攔住我,嫂子也真看得起在下了!」

  蕭夫人的眼睛似乎噴出了火,挺長劍沖了過去,蕭西樓微一頓,身后追兵的聲音也逐漸的逼近,他仰天清嘯,轉身迎了上去。

  劍光如烈日初升,迅速灼人眼簾。觀日劍法已出,蕭夫人嘴里低唿,手中長劍光亮暴漲直迎上觀日劍,兩人不由分說就戰到了一起,「叮當」清脆的劍撞擊響聲,蕭夫人突然發現,對手并不如想象中的厲害,幾下過招就被自己逼退了不少,再戰幾合,父子倆人竟轉身向林中退去,「非要殺了此賊不可」,蕭夫人仗劍追了下去。

  天已初亮,身后的打斗聲已變得越來越遠,蕭夫人發現自己處身于一狹長的山壁邊,一側深不見底,另一側則徒手難攀!那父子兩人還在不緊不慢的跑著。
  「不好,可能是陷阱!」蕭夫人猛然明白了過來,剛放下殺康出漁之心,還沒等轉身,笑聲就傳了過來,「嫂子,看來你是真要殺在下,那在下和小犬只好硬領了!」笑聲微含譏諷之意。

  既已如此,只好硬拼了!蕭夫人咬了咬牙,長劍抬起指向康出漁父子,康出漁笑了笑:「嫂子的身材很不錯的,反應也夠激烈,剛才忘了告訴蕭兄!」他似乎頗遺憾的嘆了口氣,眼光卻在蕭夫人的身上掃視著。

  「你……無恥下流之徒,竟然當著你的兒子,你………」蕭夫人氣得混身直抖,自己的清白終于是讓他玷污了,卻還在逞口舌之利。

  「當然很有意義了,劫生還是個處男,什么事都需要嘗試的,不然嫂子的身體不就……」

  「卑鄙!看劍!」蕭夫人動了真氣,一抖長劍,幾朵劍花立刻將父子倆人罩住,「哎喲!」康劫生轉身就地一滾,閃過了攻向自己的一劍。

  康出漁并不含煳,劍光晃起反把蕭夫人困在其中。其時蕭夫人生氣已經犯了武學大忌,再加上手臂和腿上的刀傷,劍招也就只能施展出平時的一半。眼見敵人的招數精奇,只好閃身避讓,她卻忘了還有個小賊就在身邊呢。腿上一麻,蕭夫人向前撲倒,接著身上也是一麻,倒下前剛好看見康劫生詭異的笑容。

  「劫生,干得漂亮!來!」兩人直接坐到蕭夫人旁邊,「你們,你們要干什么?」

  「在下對嫂子你的身體一直不能忘懷,就請嫂子寬衣了,嫂子莫怪!」嘴里說著,手里可沒閑著,「哧哧」的聲音傳來,蕭夫人已經被他剝得精光,「你們……」身體不受控制,但還是有感覺的,「下流!」

  「上次嫂子是中了沙千燈的淫藥,說來也不算光彩,這回可是正式的!來,劫生看著!」居然讓他的兒子也算是秋水的朋友來觀看,蕭夫人臉氣得煞白,將眼睛緊閉,心里卻暗道:西樓,你快來救我吧!我該怎么辦呢?

  「嫂子你誤會了,我是想讓劫生他享受一下你的身體,也算是男人了!」說著康出漁嘿嘿的笑了起來。竟然想這樣,難道還要失身給小輩不成,蕭夫人心痛幾欲死去。

  有雙顫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撫摩著,那一定是康劫生。蕭夫人不甘心的睜眼道:「劫生,我怎么也算是你的伯母,你別……」但等她看到康劫生的樣子時,她的心已經涼了下來。

  只見康劫生漲紅的臉龐使得還算英俊的樣貌變得扭曲,嘴張得很大,吐氣聲清晰可聞,兩眼在她的身上搜索著,眼光的灼熱讓她全身直抖。隨著視線雙手游蕩到了她的隱秘地帶,手指沿著白晰的大腿根向下滑到了交叉處,探索著烏黑的體毛終于找到令男人歡樂的通道口,輕微的撫摩讓蕭夫人感覺好癢。

  「停止吧,不要再繼續了!」她心里喊道。

  「劫生,這樣你才會方便!」說著康出漁不費力氣的握著蕭夫人的兩個腳腕向兩邊分開來,隨著腿部逐漸分開拉大,蕭夫人陰毛下覆蓋的幽秘山谷慢慢呈現出來,兩片深紅色肉唇也因受力由一條裂縫而緩慢羞恥的張開,里面若隱若顯閃亮的光澤。

  被強迫的看到自己的陰部,蕭夫人終于控制不住的流出淚水,「嫂子,這你就不好了,現在是在教劫生呀,你應該高興點!」康出漁的聲音更是令人作嘔,「劫生你快點,伯母都著急了!」

  康劫生無力的點著頭,脫光自己的衣服,一條丑陋的男根挺立在胯下無恥地擺動著,隨后他就緊張地趴在了蕭夫人的雙腿之間。馬上就要受辱了,沒人能幫助我嗎?蕭夫人無助地亂看著,身體也因緊張抖動了起來。

  「劫生,你不要這樣,不要,要不伯母用……」說到后來,蕭夫人的聲音低得好似蚊子,「嫂子,你說什么?」康出漁一臉壞笑道。

  「我用……」

  「用什么地方?」

  「用嘴可以嗎?」能暫時逃過侵入下體的侮辱,蕭夫人的臉憋的通紅。
  「好呀,劫生快謝謝伯母吧!」

  「撲」的一聲肉響,康劫生的肉棒頂開柔軟的肉門沖了進來。

  「你,哦!你!」蕭夫人吃驚的時候不想身體已經失陷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根更是粗大的肉棒直接沖進她正張開的嘴唇,她想要合嘴,臉頰上隨之一麻,嘴竟然不能合攏。

  原來康出漁在他兒子身后一推,將康劫生的身體同蕭夫人結合,自己卻侵入了蕭夫人的小嘴。

  「嫂子,這可是你說的!別怪我!」康出漁滿足的淫笑著,隨著腰肢開始擺動起來,眼睛盯著蕭夫人的臉,清楚的看著自己的肉棒進出。

  不用誰教,天性很快讓下面的康劫生動作了起來,年輕的氣力和堅硬度充滿了整條肉莖飛馳于令他快樂的通道。只覺女人的身體甚是奇妙,本來有些干澀的陰道逐漸濕潤了起來,柔軟的包裹著他密集的神經叢,每一次進出都能明顯感到里面嫩滑的刺激。

  蕭夫人無聲的閉起眼睛,自己徹底讓敵人侵入個遍,頭腦里的羞辱好象旱雷一聲聲炸響,同自己意志相反的身體卻逐漸有了反應,嘴里的腥臭和下體陰道的充實好象兩道鋸齒將自己分為兩半,一半竭力想擺脫困境誅殺侮辱自己的人和自己,另一半則探索身體的感覺似乎羞恥得想要迎合。兩種心態在腦海中猛沖,竟轉向下體膨脹,隨著康劫生每次深入的沖刺而逐漸加巨,瞬間爆發了出來。
  康劫生只覺肉棒前龜頭被顫抖的陰道內壁用力夾住,那種舒服感似乎只有在夢中體會過,腰間接著一陣酥麻,他低哼了幾聲,感覺大量體液向蕭夫人體內深處射出。

  康出漁馬上也覺到了這個變化,下體的肉棒被嘴唇包得變的火熱,蕭夫人胸前挺立的乳峰也微微顫抖著,上面兩顆深紅色的乳尖似乎也在漲大,他馬上推開了兒子,環抱起蕭夫人的雙腿,借著剛才兩人的體液將肉棒插入蕭夫人的陰道深處,兩手按住還在顫抖的乳房大力揉搓起來。

  「哦……哦……」潛意識中希望被撫摩的胸部終于爆出快感,蕭夫人無聲的呻吟著,下面的陰道更無恥的夾緊著侵入的男人器官。

  「很舒服吧,嫂子!」康出漁輕手一拂,「哦,哦」蕭夫人嘴里立刻發出了大聲的呻吟,山中隱隱閃出回聲。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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