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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格(0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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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格第一次B

  格第一次見到那個男人是在一個冬日的下午,剛剛從地處熱帶的祖國來到北國的格還一時難以適應這個國家冬天的寒冷,盡管從教室到她的公寓只要走幾分鐘,她卻覺得自己已經凍得神經麻木了,她基本上是機械地邁著步子,唯一的希望就是趕緊沖回自己的小公寓,能夠把凍僵的雙手放在溫暖的暖氣上,讓自己快要凍掉電的大腦重新運行起來。然而,剛到公寓樓門口,格就被兩個人攔住了。
  「昂格小姐」一個謝頂的中年男人,十分恭敬的和她打著招唿,但卻很不知趣地擋住了公寓的門。

  原來是教務主任,格禮貌地陪著笑,十分無奈地停下了腳步。

  「這位是嚴少宜老師」中年人指著身邊的一個年輕人說,「以后他會給單獨給你輔導語言。」格向那個男人的方向點了點頭,說實話,當時她根本沒有看清楚這位家庭教師的模樣,因為她已經凍得要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不知趣的教導主任卻依然在喋喋不休地介紹著這位嚴老師的種種優秀履歷,也不管初學北文的格聽不聽得明白。

  「昂格小姐,外面很冷吧!咱們還是進去說吧」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打斷了,教導主任的嘮叨,緊接著是撲面而來的暖風——那個嚴老師已經拉開了公寓的大門。一股暖流瞬間從格的心底升起,她不免抬眼認真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男人。

  他穿著一件藏藍色的厚呢子大衣,帶著一條灰色的圍巾,他的身材并不算高大魁梧,但剪裁得體的衣服,讓他顯得十分干練、精神。他有著一張周正輪廓分明的臉,濃濃的眉毛下是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此刻正微笑著看著自己。少女的心在那一瞬間揪動了一下,她努力地驅使著自己已經麻木的面部神經,盡可能的做出一個深情的微笑,然后迎著撲面而來的暖風走進了公寓樓。

  「昂。格小姐,您好!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吧,我叫嚴少宜」在溫暖而明亮的公寓大廳里,那個男人一字一頓的做起了自我介紹,「今后我會作為你的語言老師,教你說北語。」

  說著他伸出了右手。

  格遲疑了一下才把自己的手伸出去,她本想禮儀性的碰一下男人的手了事。沒想到,她冰冷的幾近失去知覺的手碰到的是一只溫暖而厚實的手,那只手比格平時用來恢復知覺的暖氣片要舒適柔軟得多,當那個男人握住她潔白修長的小手時,她覺得整個身體似乎都跟著溫暖起來。

  在過去的幾個月里,才剛剛16歲的格先是失去了自己的母親,然后,又和弟弟一起被送達這個舉目無親、滴水成冰的北國。就在幾天前,她最關愛的親人——她的弟弟福米,也離開了她——爸爸安排弟弟去了一所遠在北國另一邊的少年軍校。盡管格明白這一切的安排都是爸爸的好意,都是爸爸再三權衡的結果。但這一切的變故對于一個16歲的少女來說,也來得太多突然和猛烈。她總是不免對父親的決絕心生怨恨,感覺自己像是被整個世界流放了。在這個原本就冰冷陌生的城市里,她終日都帶著禮貌性的微笑,卻又小心地隱藏著自己柔軟、柔軟的內心。她甚至覺得那微笑已經成為一張厚厚的面具,把渴望溫暖和關愛的自己與這個冰冷的世界完全地隔絕開來。格覺得這樣挺好,如果得不到,也就不必擔心失去。

  然而,就在這短短的一、兩分鐘之間,格竟然覺得自己精心筑起的堡壘似乎一下子就被這個嚴老師找出了破綻。他的那只溫暖的大手哪里是握在自己的手上,去仿佛在托起她行將破碎的心了。

  情竇初開的少女,勉強抑制著內心的激動,輕聲說:「嚴老師,以后叫我格就好了。」她能清楚地聽出自己聲音中夾雜著一些顫音,她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那么我們的課就從今天開始吧!」

  興奮的少女幾乎是蹦跳著向電梯跑去,她迅速的按下了電梯的按鈕。

  「叮!」一聲清脆的鈴聲——電梯到了。

  「電梯到了,嚴老師~ 」格一邊招唿著,一邊向嚴的方向轉回頭去。可一瞬間一道刺眼的白光射進她的眼睛,晃得她頭暈目眩。她努力地掙扎著,試圖用手去遮擋那些亮光,卻發現雙手被死死地拉向兩邊。她努力地收集著自己身體的各種感官信息,可還沒等她完全清醒過來,強光中已經出現了一只大手的輪廓,她看著那只手滿滿地握住了自己乳房,那手上粗糙的老繭像砂紙一樣磨得那里柔嫩的皮膚生疼。可是很快,女人的注意力就轉移到了另一只手上。那只手在女人的眼前炫耀地晃著。在那手指之間分明夾著一根又細又長的竹簽。

  那簽子尖銳的頭部在光影中劃出恐怖的弧線,然后停留在女囚粉嫩可愛的乳頭上方。在那里頓了一下,就緩慢而堅決地探入下方柔軟的腺體中去。

              8、老魯做工

  「醒了,她醒了!」一個人興奮的說。

  老魯連忙湊過去看。女人確實醒了,但眼神依然迷離得不能聚焦在一點。
  「還要加把勁,不能讓她有任何喘息!」老魯這么想著,就滿滿地抓起女人的乳房。那是一只圓潤豐滿的成熟女人的乳房,原本像半個剝了皮的白瓤瓜扣在那里。因為表面上蒙著一層汗珠,握在手里時那滑膩的感覺好像是捉到了一條剛出水的魚,完全用不上力氣。老魯不得不松開手在褲子上抹了抹,重又抓起它。這一次,老魯實實在在地感受到了那光潔細嫩的皮膚固有的滑順,和飽滿豐盈的乳房組織給他的充實感。

  老魯突然想到,他曾經見過這對乳房,在最高法院大樓落成儀式上。是的,是的!那天他被高拉叫去充數,就站在嘉賓通道的邊上。他看到一個年輕的女人跟著福山將軍緩緩走來,遠遠看去她穿著一件深色的絲綢襯衫和黑色的闊腿褲,一雙同色的高跟鞋像是在捉迷藏一樣,只在女人抬腳的瞬間才從褲腿下閃身出來,令人不禁心生雜念。慢慢的老魯看清楚女人穿的是一件十分別致的開領襯衫,那襯衫沒有扣子,是右襟蓋在左襟上,然后右襟的末端變形成為一條絲帶在女人左側的腰間系成一個蝴蝶結,襯衫的領子隨意的立著,隱藏在柔順的長發里面,襯托出女人的一份干練和自信。那剪裁合體的襯衫和束緊的腰部,則讓女人的胸部堅挺突出,從腹部向上,那凸起的曲線似乎隱藏了女人所有惱人的誘惑和秘密,就那么緩緩地由遠及近,近到觸手可及;又那么緩緩地由近及遠,遠得無所適從。
  那個令人神迷的女人不就是格嗎?造化弄人她此刻居然就這樣不著一縷、大敞著暴露出女人所有的秘密鎖在一群粗魯的男人中間。她的痛、她的苦、她每一刻的感官體驗、甚至她的進食和排泄,都完全控制在這些男人手里。老魯忽然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他越發肆意地把女人的乳房揉捏成這種扭曲的形狀,直到他確認女人已經找回了自己的知覺,就把另一只手里的竹簽舉給女人看。女人的左乳房里已經釘進了一根簽子,老魯小心地調整這手腕的角度,讓竹簽微微傾斜著,從女人那粉嫩的乳頭頂端慢慢地插進去。乳頭部分是很容易穿透的,老魯甚至可以感覺到竹簽尖銳的頭部撕裂開女人乳腺時的那種流暢感,就好像他用刀割開一塊生牛肉。但接下來,事情就變得麻煩了,身下的女人開始發瘋似的扭動身體,好像要把那對傲人的乳房從自己的身上甩掉。

  老魯只好再招唿幾個人來幫忙按住女人的身體,其中一個人揪起了女人的頭發,讓她的臉貼到自己的乳房邊上。

  「睜開眼,看著!」

  女人驚恐地睜開了眼睛,隨即一大滴眼淚順著眼角滑下來,但接下來她便咬緊了嘴唇,似乎還準備繼續堅持。

  老魯毫不猶豫地繼續發力,女人的乳房原本就厚實,被老魯握起后就愈發增大了從乳頭到胸骨的距離。老魯于是重復享受著竹簽劃開牛肉搬的流暢感,直到簽頭頂到女人的肋骨再也無法行進為止。只是這次女人近乎雌獸搬的哀嚎,大多擁堵在她的胸腔中,沒有之前那么響亮了。

  女人的每一只乳房都可以插進5只簽子,第一只從乳房的正中間進入直直的插到底。另外四只則要傾斜一定的角度斜著刺下去,分別在上下左右四個方向沿著乳房的邊緣插到根部。這樣做完之后,整個乳房就好像一頂被五根竹竿支起了的人皮帳篷,成圓錐狀立在那里,不管女人的身體被擺弄成什么姿態,她們都會像兩個耍脾氣的小女孩兒一樣,倔強地挺立著。更美妙的是,你哪怕只是用手指輕輕彈一下乳頭,女人也會因為乳房深處敏感的神經被拉扯刺激而不自覺地抖動一下。

  為了達到這樣完美的效果,實際操作起來是需要很高的技巧的,角度要剛剛好,不然很有可能會從乳房的邊緣穿刺出來,或者,干脆穿破女人的胸膜刺進肺里。更何況再柔弱的女人也會在這無盡的痛苦折磨下,變成殊死掙扎的母獸。她們會以各種難以想象的方式扭曲自己的身體;那些原本躲藏在脂肪和柔嫩皮膚下的肌肉,也會像練過健美的男人那樣,充血膨脹起來,爆發出令人驚嘆的蠻力。在那樣劇烈的抖動下,要精準地保持竹簽的行進軌跡是要很好地把握力道和節奏的。

  老魯絕對是這方面的行家,他不僅很好地確保竹簽的行進軌跡,還善于控制著節奏。簽子在肉里行進的速度總是忽快忽慢,在合適的時機老魯還會惡作劇似的手腕用力讓竹簽做圓周形的攪動。而在臺子上的那個女人就可憐了,她完全不知道下一秒會是怎樣。一邊她大敞的下身幾乎一直有個男人的陽根在那里進進出出,帶動得她的心血就好像在風浪中失去動力的小船,忽上忽下;另一邊,那個有著粗糙大手的男人,卻總是看準她心血跌宕的瞬間,再對她敏感脆弱的神經以強烈的刺激,就好像迷航的小船正從浪尖墜落,以完全失重的狀態急速下墜,課就在那虛無恐怖的瞬間卻又迎頭被另一個更加強大的巨浪拍了起來。這樣雙倍的強烈刺激很快就撕碎了女人的意識,女人的眼神開始擴散看去,進而像神經病人那樣不安地飄忽起來。

  「說吧,你爸爸他們去哪了?」

  「快說吧,我們有的是簽子,我們還可以干很久,直到你的乳房會變成刺猬!」
  「爸爸……爸爸………」女人竟然開口說話了。

  所有人都停了下來一起注視著那個滿臉涕淚和汗漬的女人。此刻正站在女俘虜胯前的那個家伙,他粗大的陽根就那么半進不進地卡在女人的陰道里,都顧不上把它抽出來,看著十分的滑稽。

  就這么僵持了片刻,老魯見女人只在那里閉著眼喘氣,就毫不猶豫地轉動起了手腕。經過這大半天的較量,老魯早就發現眼前的這個女人完全不像她外表看著的那樣陰柔秀婉。

  「這個狡猾的母狗,八成又在耍滑頭吧?」老魯心中暗想「不過這至少說明她已經快堅持不住了,再加把勁,也許她就會徹底崩潰!」

  于是老魯干脆抓住那個乳頭上露出的另外幾個竹簽的尾巴,放肆地攪動起來。
  僅僅喘了一口氣的女人,瞬間睜大了雙眼,頭死死地頂住金屬臺面拼命地向后昂去,她的背整個離開了桌面,身體形成了一個拱形,那對插著。她大概是想用這樣激烈的動作擺脫掉老魯的手,但這完全是徒勞的,女人大張著嘴巴,卻只能聽到她喉嚨深處傳來的低沉的嗚嗚聲,然后,女人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同時一股酸臭的液體從女人的嘴里和鼻子里溢出來。

  可憐的女人在下一次唿吸時,又把鼻腔里充盈著的自己的胃液吸進了氣管里,這又引發了第二輪更加劇烈的咳嗽和痙攣。這下她胯前站著的男人可爽到了,他基本上不用動,女人那抽搐的身體就在半分鐘之內讓他一瀉千里。

  女人又足足折騰了三分鐘那恐怖的痙攣才逐漸平息,此時,她的臉上、身上都已經是污穢一片。一個打手提了一桶涼水從頭到腳給女人胡亂沖了一下。大家又重新圍了上去。

  「想說了嗎?」老魯一邊問,一邊威脅性的把手放到了女人的乳房上。
  那身體下緊繃的肌肉已經松弛了下去,豐滿的乳房又從新變得柔軟而滑膩。在老魯的手觸碰到那里的肌膚時,他明顯地看到女人打了一個激靈,然后身體可是微微地顫抖起來。她是在恐懼地抖動!看來女人是真的不行了。

  「我說,我說!」女人顫顫巍巍地說,「爸爸他們去了梁贊叔叔那里。」
  「梁贊,那個福山的表兄?那家伙并沒有涉足政治,而是,繼續做他的山野農夫。他的農場也確實離這里不是很遠。這個答案似乎挺合理」老魯這么想著,卻把手伸向了一根突出在外的竹簽。

  女人驚恐的眼睛就一直沒有離開老魯的那種手,她的臉已經變得慘白。
  「真的,真的!別別別再扎了。」女人開始嗚咽起來。

  「他們是怎么離開別墅的?」老魯不為所動地抓住了那根簽子。

  「他們是從密道走的。」

  「密道?」

  「哎呀,痛呀,給我點兒水吧。」女人又開始耍滑頭了。

  「快說!」老魯不耐煩地扭了一下手中的簽子。

  「嗷~ 」女人慘叫了一聲,「地道,地道就在廚房邊的儲藏室里,可以一直通到山后。」

  一股怒火沖進了老魯的胸口,搞到現在這個女人居然還在說謊!朗叔安排在別墅里的眼線早就繪制了那里的詳細地圖,那條地道自然也在地圖中。所以,昨天行動之前,密道的出口處就已經安排了一隊人蹲守,那里連只老鼠都沒出來過!
  老魯轉到女人的胯前,這樣他可以同時用起兩只手,還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的表情。

  一聲野獸般凄厲高亢的嚎叫從房間中響起,那聲音仿佛要沖破屋頂的瓦片,一直沖上天宇去喚醒沉睡的天使,然而,除了驚起一群昏睡的烏鴉之外,這個世界依然自顧自的遠行著。唯有可憐的女人在那里抵抗著無法形容的巨大痛苦和折磨。

  老魯的耳膜幾乎要被震破了,此刻他基本上就是趴在女人的身上,低下頭去就可以看到女人那扭曲變形的臉,而女人的恥骨正在一下一下地撞擊著他的小腹。他突然想起了剛剛那個被格搞得齜牙咧嘴一瀉千里的家伙,于是,抱著試試看的想法脫掉了褲子。

  女人的下面已經是一片狼藉了,猶豫了一下,老魯選擇了后面那個肉洞插了進去。和前面曲徑通幽的肉縫不同,這里膩滑而緊致,括約肌收縮的緊迫感十分強烈。一開始,老魯還試著抽插了幾下,可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完全不用費力,他只要控制好雙手扭動簽子的節奏,身下的那個小姑娘就可以野獸般嚎叫著,一緊一松地嘬吸他的陽根,好像要把它整只吞進身體里一樣。看著女人肛門周圍的褶皺舒展開來,又忽的收緊在一起,對抗著自己陽根的張力,翻卷著向她的身體里收縮回去,最后又忽的展開彈出來。這景象比盯著女人那因為痛苦而扭曲變形的臉有意思多了。

  就這樣搞了好一陣,老魯才意猶未盡地射了。然而,馬上就有另一個家伙站到了女人的胯前。大家都躍躍欲試地要嘗試一下這個新玩法。可憐的女人,被搞得幾乎瘋掉了。她開始胡亂地說一些名字和各種不著邊際的出逃路線,這顯然沒有用,沒有人憐憫她,所有人好像都變成了沒有情感的野獸,只是在欲望的驅使下,享受著感官的歡悅。大概到第四個男人的時候,女人終于如愿以償地昏了過去。

  太陽此時已經染成了血紅的顏色,凄慘地掛在樹冠的下面,半邊天的云彩也像是血染過似的,呈現出斑駁的血色。漫長的一天就要過去了,接下來是更加黑暗、更加冰冷、更加漫長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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