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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團錦簇(07下)

第七章傾塌下楚冰身高一米七八,站直的時候張文海大概只到她的鼻子,可是兩人都坐下時,楚冰卻能小鳥依人般靠在張文海肩頭,足見她雙腿的長度。「我和廣益集團的董事長都說好了,她會幫你的。」張文海說道,「等會兒我帶你去找她好嗎?」「可我不想乞求別人的幫助。」「那你準備怎么辦,繼續做援交女?」張文海說道,「董事長說給你的錢算作債務,你畢業之后要去廣益集團服裝部當模特,用工資來償還。」楚冰漸漸止住了哭聲,說道:「我不信,你怎么會認識董事長?」「這你就別管了。」張文海說道,「你要是不信,等會兒可以自己去廣益,我不跟著。」「為什么要等一會兒?」「因為我買了你四個小時呀。」張文海把楚冰壓倒在床上,雙手享受著棉花般柔軟的觸感。「你……你怎么突然……」楚冰羞紅了臉,「我這才第二次,不知道該怎么做,要不然你……」話還沒說完,楚冰發現張文海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神情嚴肅地盯著窗簾「來,把衣服脫了吧。」張文海悄悄下床打開了房門,探出頭看了看,然后示意楚冰趕快出去。「我操,又大又白,來讓我好好玩玩。」張文海把房門關好,一個人撲到床上,兩眼死死盯著窗戶。沈進覺得時機已經成熟,旅館的窗戶沖著小巷,雖然沒什么人,但他也不能一直待在外面,他掏出隨身攜帶的手槍,「嘭」地一聲打碎窗戶,快速翻了進去。張文海沒想到對方居然有槍,趁他落地未穩,抓起床上的枕頭就扔了過去沈進擋住枕頭,卻被隨之而來的一拳打得胸口生疼,他沒時間瞄準,向著面前的人影連開兩槍,可惜右手被對方架開,兩槍都打在了地板上。沈進左手從靴子里抽出匕首,向前一揮將來人逼退,右手再次舉起,卻只覺得手腕一陣劇痛,再也拿不住槍。「千萬別讓他和槍在同一間屋子里。」這是隊長在對抗演習時給同組人的告誡,「那樣你只是在給他送武器而已。」踢落手槍的一瞬間,張文海快速貓腰,右手從空中撈過手槍,左手擋開沈進的匕首,整個人后退兩步,向他連續開了三槍。沈進睜著眼倒在血泊中,張文海則從窗口看見了一隊警察,他立刻明白了一些事,卻同時產生出不少新的疑問時間來不及,張文海只能先處理更要緊的事,他立刻撥通了賀婉欣的電話:「快,讓公司的保安先去女校看住門,你也去,無論是誰都不能進。」「怎么了?」賀婉欣有些摸不著頭腦。「快!」張文海大吼道。電話立刻被掛斷了,賀婉欣雖然一頭霧水,還是決定照張文海說的做「余蓉,你和田老師還在逛街嗎?」張文海又打給了余蓉。「還在逛,我們吃過晚飯就回去。」似乎聽出了張文海語氣有些急促,余蓉問道,「文海哥,出什么事了嗎?」「沒事,只要你別回學校就沒事。」張文海說道,「如果我沒聯系你,就和田老師找家賓館住下,千萬別回學校。」「知道了,文海哥。」電話打完,張文海終于放下心來,這時房間門被打開,幾名警察舉著槍包圍了他。「帶走!」領頭的男警察給張文海帶上了手銬。在公安局門口,譚麗麗看見從警車上下來的張文海,走上前問道:「陳隊長,怎么回事?」「殺人。」領頭的警察簡單說了一句。「去找你表姐,她在學校。」張文海對譚麗麗說道,「和她待在一起,別讓她出事。」「好。」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么,譚麗麗還是轉身去了停車場。張文海被帶進了一間小屋子,他發現屋內沒有攝像頭,便肯定了自己的判斷「陳隊長,你是姓陳吧。」張文海一字一頓地說道,「孤、芳、會。」
「你說什么?」陳隊長下意識把手放在了槍套上。「嘖嘖嘖,別沖動。」張文海說道,「小心手槍走火把你給打死。」「怎么,你還敢襲警不成。」陳隊長冷冷地說道。「那你把我帶來這里,又是什么目的呢?」張文海面帶微笑,「我還在想,這孤芳會怎么突然瘋了,現在看來是內訌啊。」陳隊長眉頭稍稍皺了一下。「完嘍,維持這么久的平衡要塌嘍。」張文海說道,「陳隊長,你覺得自己能幸存嗎?」「我不懂你在說什么。」「剛才死的那個是叫沈進吧。」看見陳隊長吃驚的表情,張文海說道,「看來我猜對了。他是第一枚犧牲的棋子,你呢?」「表姐,不好了!」譚麗麗火急火燎地跑到賀婉欣面前,「表姐夫,不是,張文海被陳隊長給抓了,說是殺人。」「殺人?」賀婉欣顯然要冷靜得多,「他現在在哪兒?」「公安局啊。」譚麗麗說道,「他讓我來找你,保護你的安全。」「你等等。」賀婉欣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喂,趙律師,我想讓你去公安局救個人……」公安局內,張文海坐在椅子上哼著小曲,陳隊長則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心里完全想不通,他明明帶著手銬,怎么就把自己的槍繳了呢。一個年輕警察從門外探頭進來說道:「隊長,來了個律師要帶他走。」
「不放。」「這……不太好吧。」「他媽的。」陳隊長極不情愿地給張文海解開手銬,「你走吧。」「剛才槍沒走火,你運氣真好。」張文海說道,「快想想對策吧,要是沒有了利用價值,我怕你活不過兩天。」另一個穿西裝戴眼鏡的男人走了進來:「張先生,我姓趙,賀董事長讓我來接你。」「趙律師,中國管警察的人叫什么來著?」「督察。」「對,就是督察。」張文海說道,「等會兒我要做兩件事,第一,向督察指控他們辦案違反程序,第二,給美國大使館發一封郵件。」「張先生,這種事讓我來吧,我比較專業。」「也對。」張文海抖了抖手腕,「走吧。」回到學校,賀婉欣和譚麗麗一起圍上來詢問情況。「沈進想殺我,被我反殺了,還有那個陳隊長是孤芳會的人。」張文海簡單地解釋道,「我現在有很多問題,能不能先讓我靜一靜。」「陳隊長是孤芳會的人?」譚麗麗問道,「你怎么知道。」「那片區域本來是你負責的,就算有人聽到槍聲報警也應該是你去。」
「我是接到槍擊的報警了,可還沒來得及去。」「但陳隊長立刻就到了,說明他早就埋伏在那里。」張文海說道,「我懷疑孤芳會內部分裂了,有人想借我的手殺沈進。」「那他們……」「小麗!」賀婉欣打斷了她,「咱們先走,讓他一個人安靜會兒。」張文海一個人躺在保安室,思來想去也沒什么進展,本來條縷清晰的局勢因為沈進的死瞬間變得撲朔迷離,沒辦法,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畢竟眼前的混亂對他和孤芳會都是一樣的,隨機應變正是張文海的拿手好戲。張文海覺得腦子有點發漲,于是閉上眼想要休息一下,但門外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還是讓他坐了起來,他從腳步聲判斷出前來找他的是黃婷婷、李瓊雪和高嵐三人,正好自己也有事想說,還能順便做點有趣的活動放松放松心情。黃婷婷推門進來問道:「主人,你沒事吧。」「沒事,你們怎么知道的?」「網上都傳開了。」李瓊雪說道,「有好幾張你被警察帶走的照片。」
「真快。」張文海說道,「是孤芳會,他們有個殺手叫沈進,不過被我反殺了。」「主人,肯定是高嵐給他們通風報信了。」黃婷婷說道,「要不他們怎么會知道得這么準?」「真的不是我。」高嵐辯解道,「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還說,主人見楚冰的時間地點只有你知道,而楚冰根本不知道她見的人是誰。」李瓊雪說道,「如果你沒說,難道是主人自己殺自己不成?」「可真的不是我!」「我知道不是你。」張文海把高嵐抱進懷里,她立刻放聲大哭起來,「你們三個把手機換了吧,孤芳會可能植入了木馬,通過竊聽聊天記錄掌握了我的安排。」
「好親熱啊!」門外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不是說要一個人靜一靜嗎?」
「校長。」黃婷婷和李瓊雪首先打了招唿。「校長?」張文海把手伸進高嵐的裙下,來回撫摸著,「我說怎么一直沒見過學校的校長。」「這當然是我的學校,只不過我不常來。」賀婉欣看見張文海的動作,不免有些臉紅,「你把手拿開!別當著我的面欺負她。」「校長,主人沒有欺負我。」高嵐很享受地抱著張文海。「哼!」賀婉欣索性扭頭不看,從包里拿出一封信側著身遞給張文海,「我剛才在門口撿到這封信,應該是給你的,你回來的時候忘了說了。」「信?」純白的信封表面沒有字,張文海拿出紫外燈一照,隱藏起來的「ToWarlock」清晰可見。賀婉欣說道:「是給你的嗎?」「錯不了,Warlock是我在海豹突擊隊的代號。」張文海說道,「你拿到的時候這封信是什么狀態?是插在門縫里,平放在地上還是斜靠著墻?」
「斜靠著墻。」賀婉欣回憶了一下,「這有什么不同嗎?」張文海接著問道:「長邊著地還是短邊著地?」「長邊。」「正著放還是倒著放?信封的封口朝里還是朝外?」「那誰能記得住啊。」賀婉欣說道,「有什么特殊的意義嗎?」「不同的放法代表不同的含義。」張文海說道,「斜靠墻的放法代表了『觸發』,長邊著地說明里面是圖片。」賀婉欣問道:「觸發是什么意思?」「滿足條件則執行動作的意思。」張文海撕開信封,里面只有一張男子的照片,「你認識他嗎?」賀婉欣仔細看了看,搖搖頭說道:「不認識。」「照片后面寫著BWEB,意思是B等級提防。」張文海說道,「大概就是說如果我看到這個人,應當把他當作敵人,而且危險程度較高。」「那你剛才問我正反是什么意思?」「正著放說明內容沒有密寫,反著放說明有密寫。」張文海說道,「如果正著放,那么封口朝向就代表觸發后是否需要回復;如果反著放,那么封口朝向就代表了解密方法。」「那怎么辦?我真沒記住正反和封口朝向。」賀婉欣覺得有些對不住張文海「沒關系,這次信息很簡單,應該是正著放封口朝外。」張文海把信收好,一把抱起高嵐說道,「我們要上床了,你是旁觀還是參與?」「去死吧張文海!」賀婉欣扭頭就走,還重重地關上了保安室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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