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 成人小說大全 >

小鎮情欲多(第八集)

第八集本集簡介:張東帶著陳楠、陳玉純回到小里鎮,除了陳楠與啞嬸久別重逢外,張東更接受林燕「熱情」的重逢禮。與徐氏父女談話間,張東了解了張勇臨別時交代的松山這個地方的情況,并請徐含蘭隔天帶他去看看,豈料竟正好是徐含蘭的生日……第一章、欲哭無淚的夜晚以前酒店的老板為了搞特色房間,舉辦了一次裝潢比賽,這一層樓的每間房間都由設計師獨立負責,且美其名是比賽,裝潢和人工的費用全由酒店出,設計師的食宿也全包,而且贏的人可以得到一筆不菲的獎金。這是老板使的心眼,花了一筆錢,卻得到這么多與眾不同的房間,說來也是酒店的賣點之一。在商言商,酒店老板這一手玩得漂亮,省了一大筆設計費,而且還不會落人口舌。這間叫少女之心的房間,設計的主題是浪漫,裝潢是以夢幻的粉紅色為主,加上少許深紅,看起來更是唯美,且家具和家電都搭配這個色調,一眼看過去融為一體,讓人感覺十分舒服。房間靠外的一面是巨大的落地玻璃,且從外面看不到里面,水晶燈閃爍著暖洋洋的光芒,讓人感覺分外舒適。而專門設計的家具更是非常夸張,墻上那面巨大的電視就算了,不過沙發也大得離譜,兩、三個人睡都不成問題,大圓床更是夸張,直徑最少六公尺以上,睡在這張床上,怎么滾床單都不會摔下去吧。也不知道設計者是怎么想的,把家具設計得比普通的尺寸大上最少一倍,張東心想:難道這是在營造什么夢幻芭比之屋?操,還少女之心,說得那么像模像樣,想嚇唬誰啊!弄那么大一張床干嘛?叫一群少女來這里同眠是吧!盡管覺得這房間設計得不錯,不過張東還是在心里暗罵一聲:這種設計還少女個屁啊,感覺上就是群體炮房,別的不說,光是大床和大沙發就免不了嫌疑,這樣的設計,來兩個體重一百公斤的大號少女都躺得下這間豪華套房的裝潢很講究,有慵懶風格的客廳和夢幻色彩十足的臥室,主題也是卡通為主,透著公主夢境般的虛幻感,裝飾突顯浪漫的主題,也大多是以可愛為主,大概設計者覺得一般的女孩子就吃這套。陳玉純和陳楠一進入房間就開心極了,直接打開電視、撲倒在沙發上玩鬧起來,沒一會兒又手牽著手四處參觀,看來情竇初開的她們更抵抗不了這種浪漫的主題,畢竟每一個女孩的心里都有一個唯美的公主夢。留在先前房間的東西已經送過來,張東仔細清點,生怕有遺漏,畢竟行李里有不少值錢的東西。這時酒店叫的套餐也送過來,張東叫了三份套餐,雖然簡單,不過擺盤精致,讓人很有食欲。陳玉純和陳楠晚上吃了消炎藥不能喝酒,所以剛才張東即使要應酬喝酒,也很有節制,保持清醒,并幫她們點飲料,這樣一個小細節讓陳楠嬌羞地一笑,明顯很喜歡這種有人體貼的感覺。陳玉純和陳楠在豪華的套房里參觀一圈,顯得很興奮,張東笑著叫她們過來吃飯時居然還不太情愿,不過她們也覺得肚子餓,還是老實地坐下來和張東再吃一頓,吃飯的時候還興奮地討論這間主題房間。這時已經快十一點,張東三人吃完這頓不知道算是晚飯還是宵夜后,把東西收拾好,陳玉純和陳楠便懶洋洋地玩著新手機,畢竟手機確實讓人有一定的依賴性,再加上之前她們都沒接觸過,滿心好奇,這樣也是情有可原。「我去放洗澡水了,今天不能太晚睡。」張東可沒興趣看電視,再加上心里一股邪火在燒,自告奮勇地要去跑腿。晚上喝的酒精已經開始發作,和這么兩個嬌媚動人的少女共處一室,除非是把雞巴切了,否則是個男人都會邪念叢生。「嗯!」陳玉純和陳楠同時低低地應了一聲,盡管頭都沒抬,不過小臉上都浮現一抹羞怯又嬌媚的紅潤,明顯她們也知道等一下會發生什么事。張東一看,更是精神一振,立刻就跑進房間。房間的燈光很曖昧,光是那張超級大床就讓張東一看就海綿體充血,心想:這么大的床,怎么滾床單都沒問題,老子安頓下來后也要有這么大的床,這對于促進家庭和睦實在太重要了。張東走進浴室,發現浴室很寬敞,裝潢得也很不錯,浴池非常大,最少有四公尺長,這樣的規模說不是群體炮房誰信啊?也難怪張東一進來就邪念叢生張東轉開水龍頭,見水應該一時半刻注不滿浴缸,索性點了一根煙,四下打量起來。這一打量,張東更確信這間少女之心其實就是群體炮房,心想:還叫什么少女之心,少女之身還差不多!巨大的浴室內,按摩床、水床,甚至連充氣式的推油水床墊都有,在這里別說是鴛鴦戲水,就是同時一群鴛鴦戲水也能找到各式各樣舒服的場地,想玩什么姿勢應有盡有。掃了四周一圈,張東眼尖地看到一扇門中門,打開一看,里面居然是蒸氣房,心想:好家伙啊,果然不是煳弄人的,以前說是豪華套房不過頂多是浴室大了一點,這里連蒸氣房都有配備,還真不是單純的群體性炮房。「東哥,你在看什么?」這時陳玉純走進來,或許是覺得老是玩手機冷落張東有點不好意思,一上來就熱情地挽住張東的胳膊,將那飽滿充滿彈性的美乳擠上來。「這里還有蒸氣房呢,等一下咱們享受一下吧!」張東邪惡地一笑,反手在陳玉純的嫩臀上拍了一下。見陳玉純不知道蒸氣房是什么,張東立刻換了一套說辭,說這可以養顏、美容排毒之類的,吹得天花亂墜。女孩子都愛美,張東這番話一說出口,陳玉純哪里還抗拒得了?立刻跑到外面告訴陳楠這個好地方,一副迫不及待想試一試的樣子。看來今天的鴛鴦戲水有望了!想到這里,張東嘴角一揚,露出一個色意滿滿的笑容。說實話,蒸氣浴是不錯的養生手段,不過也有色情的一面,大家脫了衣服在里面蒸得躁熱、渾身汗濕,在這樣的情況下不發生點什么事才是有鬼。張東殷勤地準備起來,將溫度調節好后,還把毛巾和補充水分必不可少的礦泉水全都準備好。這時,陳玉純拉著一臉好奇的陳楠跑進來,看到張東連褲子都脫了,晃著胯下半硬半軟的大家伙等著她們,頓時面色一紅,不過也沒有之前害羞,畢竟有了昨晚的經驗,她們也算是放開了。陳玉純和陳楠來到蒸氣房前,門縫里透出的熱氣和里面煙霧繚繞,讓她們相當吃驚,但也更加興奮。見陳玉純兩人這么有興趣,張東便在一旁添油加醋地鼓吹著蒸氣浴的好處,并信誓旦旦地說這有經過證實,對女孩子排毒養顏的效果簡直像吃了仙果一樣張東是混混出身,最基本的技能就是巧舌如簧,一番吹噓之下,兩個少女都動心,跑出去準備換洗的衣服,美中不足的是她們再走進浴室后,就紅著臉將張東趕出去,叫他在外面等。原本張東是一百個不從,但看著陳玉純那一臉可憐兮兮的模樣,讓張東想軟磨硬泡的心思都沒有了,最后還是被她們請出去。夢想中的鴛鴦戲水沒戲了,更絕的是,陳玉純和陳楠還把浴室門鎖起來,讓張東欲哭無淚,最后只能抽著悶煙,坐到沙發上傳簡訊打發時間。浴室的門關了一段時間,張東被無聊的節目催眠得昏昏欲睡,就在呵欠連天的時候,突然手機震動,顯示他收到一條新訊息。張東打開手機一看,發現竟然是陳玉純傳來的簡訊,微微一愣,因為她們的新手機都放在桌上,心想:敢情她是用舊手機傳簡訊?張東這才想到自己一時疏忽,忘了幫陳玉純兩女辦電話卡,可她們竟然用沒有信號和網路的手機玩半天,不由得心想:她們怎么這么單純啊!張東覺得陳玉純兩人的要求還真簡單,要是換成他,早把這沒用的東西給砸了,沒有信號和網路,再好的手機根本和磚頭沒有區別,除非能忍受得了枯燥的單機游戲。陳玉純不知道是不是比較敏感,似乎怕張東心情郁悶,就傳訊息安慰他,解釋是兩人都覺得昨天那樣有點激烈,下體還是腫痛,怕張東想要,所以不敢一起洗,而且她們覺得一起洗澡很丟人,不想給張東看到,就把張東趕出來。媽的,有什么好害羞啊?不過老子喜歡這調調,你們就害羞吧,讓你們欲拒還迎才是老子的責任。張東的心情瞬間由陰轉晴,畢竟他也不是野獸,知道肉欲并不代表一切,既然她們覺得不舒服,張東也不會勉強她們,畢竟這只是一個開始,未來她們一定會適應并且喜歡上和他纏綿的滋味。對于這一點,張東滿有信心的。就在張東洋洋得意的時候,陳玉純又傳簡訊過來,大意是陳楠從小到大都沒離開她媽媽那么久,今天的精神不是很好,如果可以,等一下希望張東能陪陳楠說說話,逗陳楠笑,畢竟陳楠剛破身,即使吃了消炎藥,但還是會不舒服,如果張東想要,等夜深人靜時她可以悄悄滿足他。這小機靈!張東看著簡訊忍不住笑了笑,心里滿滿都是暖意,畢竟昨天那么激烈,連他起床時都覺得有點發虛,陳玉純又怎么會好過?但陳玉純總是先考慮他的感受,在大剌剌的外表下有一顆很細膩的心,光是這一點就讓人很感動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浴室的門才嘎吱一聲打開,陳玉純和陳楠一邊嘻笑,一邊牽著手走出來。陳玉純和陳楠都穿著浴袍,濕淋淋的頭發隨意地披散著,看起來分外嬌媚。即使浴袍很寬松,顯現不出陳玉純兩女的身段,不過沐浴過后的清爽帶著迷人的小性感,那種美人出浴的誘惑著實讓張東愣了一下。「?,我們楠楠太漂亮了,東哥看傻了是嗎?」陳玉純嬌媚地一笑,朝張東擠眉弄眼,這副模樣讓人完全看不出她也有心思細膩的一面。陳楠頓時害羞地低下頭,之后又鼓起勇氣抬起頭,含情脈脈地看著張東。陳楠是一個靦腆內向的女孩,不習慣用言語表達自己的想法,也不會隨意把心情寫在臉上,不過有時候這種眼神對于男人而言,比千言萬語更有殺傷力。原本一開始張東對于鴛鴦戲水興致滿滿,后來轉為失望,再到釋然,現在一看陳楠這楚楚可憐的模樣,早就百煉剛化繞指柔,心里除了疼之外,更是憐惜,滿滿的色欲都化為純潔的愛情了。當然,這一切都是因為昨晚已經爽到極點,否則張東即使會天人交戰一番,但也會選擇不做愛,改為調教口交的辦法,哪里還忍得住?在色欲熏天的時候,這已經是一種莫大的疼愛。「你們先看一會兒電視,換我去洗澡!」張東溫柔地笑著,走上前滿心憐愛地摸了摸陳玉純和陳楠嬌俏的小臉,眼底都是說不完,道不盡的情愫。張東走進浴室,留下愣住的陳玉純和陳楠坐在沙發上。剛才張東那滿是愛意的笑容讓陳玉純兩人都傻了,芳心一陣暗喜,那種難以言明的滋味一時不知道如何表達,不過她們都清楚這是戀愛的甜蜜,對于情竇初開的她們而言,這個笑容和這小小的舉動不遜于任何甜言蜜語。走進浴室后,張東自然沒有閑情逸趣享受蒸氣浴,渾身搓洗一番,便快速沖干凈,然后穿著浴袍走出來,卻愣了一下。客廳的燈已經關了,房間里只剩一盞粉紅色壁燈亮著,巨大的圓床上,被子凌亂地散開,枕頭也鋪好了。床的一頭有一點亮光,陳楠縮在被窩里玩新手機,看得出來她雖然覺得花這錢很浪費,但依舊割舍不下高科技帶來的樂趣。在另一側的床頭上,陳玉純半仰臥著,一只小手拉著被子遮掩著身子,裸露的香肩和鎖骨無疑是在引人上床。一見張東出來,陳玉純溫柔地一笑,往里面挪了挪,嬌媚地說道:「東哥,明天要回去了,今天早點睡吧。」張東發現略帶潮濕的浴袍都丟在床邊,想來被子底下的陳玉純兩人都是一絲不掛。陳玉純溫柔的嬌喚,讓張東心里一顫,色念叢生,真想直接撲倒在床,不過再走上前一看,心里頓時有一陣暖流,那種有人細心關懷的感覺幾乎快要戳到他的淚點。床頭柜上的東西擺得很整齊,張東的手機已經充電不說,香煙和打火機也拿進來,煙灰缸就擺在旁邊,甚至還放了一瓶還沒開封的礦泉水,應該是怕張東體驗過蒸氣浴的滋味后出來會口渴,才細心準備的。「丫頭,我們睡吧。」張東心里一陣發暖,看著凝視著自己的陳玉純,一瞬間甚至有想娶她為妻的沖動。陳玉純嬌羞又欣喜地點了點頭,這分體貼能讓張東愣一下神,她已經無比滿足,她把身體往旁邊挪一下,示意張東睡到中間。中間已經準備好枕頭和被子,張東將浴袍一脫,大步跨上床,被子一蓋、枕頭一枕,看著左邊嬌俏可人、嫵媚無比的陳玉純,又看著右邊羞澀靦腆卻又含情脈脈的陳楠,本來欲望叢生的心早就被她們的溫柔給融化了。心念所至,張東放在被窩里的手就不安分了,他伸展雙手,朝陳玉純兩女的被窩伸過去,手所觸及的肌膚光滑又粉嫩,碰到的一剎那還可以感覺到她們身子本能地顫抖,不過張東并沒有如她們所預料大施淫威,只是溫柔地一拉,在她們溫順的配合下,把她們一絲不掛的身子拉過來。兩個少女似乎早有準備,一左一右鉆進張東的被窩里,依偎在張東的懷里。各自的被窩對她們而言不過是一層遮羞的矜持,事實上她們更喜歡這樣的擁抱,排除色情的因素,這也有著讓她們心里安寧的氣息,張東懷抱的熱度讓她們迷戀不已。張東抱住陳玉純兩女,深吸一口大氣穩住心神,即使血液已經沸騰,朝海綿體集中,兄弟也很爭氣地一柱擎天,不過雙手摸過她們的雙肩后卻沒有摸向迷人的乳房,而是沿著手臂慢慢往下摸索,最后的目標是她們此時不知道該往哪里放的小手。張東轉頭輪流看著陳玉純兩女,大膽地與她們對視,彼此都能看到眼里的那分情愫。張東三人的手指在黑暗中摸索著,當張東準確地抓住陳玉純兩女的小手時,立刻十指交扣,緊緊地握住,讓陳玉純兩女的身子本能地顫抖一下,小手不約而同地加大力道,緊緊握住張東的手,似乎是怕一放開就會失去似的。張東能明顯感覺到陳玉純兩人因喜悅而唿吸急促,勐地用手臂把她們朝里一拱,讓她們側著身抱住自己,柔聲說道:「好了,今晚我們就這樣睡吧。東哥的定力一向不太好,你們可要看著我,如果抓不緊,小心東哥會干壞事哦。」
此時陳玉純兩女的姿勢都是面朝張東睡,美乳擠壓著張東的手臂,幾乎貼到他的胸膛上,讓張東爽得胯下一陣有力的跳動,不過張東依舊面色如初,看著她們的眼神溫柔,那種無比的憐惜之意和這浪漫的舉動讓陳玉純兩女渾身癱軟,幾乎要融化了。陳玉純和陳楠小聲地嗯了一聲,立刻地閉上眼睛,枕在張東的肩頭上在這幸福的時刻,陳玉純兩女都忍不住露出笑容,迷戀又陶醉地沉浸在這分幸福中,十指交扣讓她們感受到無比的愛意,也讓她們迫不及待地想在這溫暖的懷抱里入睡。陳玉純和陳楠一臉甜蜜,溫柔地笑著,一臉陶醉地把身體貼過來,仿佛害怕手一松就會失去這個懷抱似的,交扣的十指握得更緊。陳玉純和陳楠的唿吸吹在張東的肌膚上,睡夢中的笑容讓人很受感動,不過這時張東卻瞪大眼睛,有些驚訝,因為她們的美乳貼在身上,連一向靦腆的陳楠都毫不羞澀地用美腿跨住自己。被陳玉純兩人的玉體糾纏,光是她們肌膚的柔嫩觸感,就已經讓張東硬得快爆炸了。張東心想:不對啊……他媽的劇情不該這么發展才對啊!這陣子這兩個丫頭看了不少那方面的片子,按理說最少也該懂一些所謂的邪惡思想,最起碼她們得知道在這關口上的男人不發泄會很難受,這對于男人來說,簡直是如殺身般的痛苦啊!但陳玉純兩女現在卻睡得香甜,甚至還發出輕微的鼾聲,讓張東吳語問蒼天,心想:不對、不對,按劇情發展不是這樣的結果啊!她們怎么能睡得這么心安理得?感動過后,不該是羞怯又大膽的主動獻身嗎?為愛感動的女孩子不是該拋棄矜持,讓愛人好好爽一下嗎?他媽的這劇情根本不對嘛!張東感到欲哭無淚,手被陳玉純兩女緊緊地十指交扣著,兩具青春粉嫩的胴體貼上來,卻老實得過分,心想:這夜晚他媽的一點都不香艷眼含淚,空望天,張東看著天花板,再看看兩邊睡得一臉幸福的陳玉純兩女,只能一忍再忍此時張東躺平都還能看見自己胯下兄弟激動的程度,在被子上頂出一個巨大的凸起,可偏偏這情況就是除了忍著外沒有其他辦法。張東能感覺到酒精開始在他體內發作,甚至能感覺到命根子僵硬得幾乎痙攣,甚至連蛋蛋都發硬了。張東心想:成人A片都是騙人的!這時候女優不是應該因為感動而拋棄矜持,努力滿足男優,用盡招數滿足男優強烈的性需求嗎?可現在的情況是她們不僅沒有半點這樣表示的苗頭,反而睡得無比香甜,這……他媽的上哪說理啊!無聲的吶喊伴隨著謾罵在張東心里響起,不過他除了干瞪眼外,實在沒其他辦法,懷里的陳玉純兩女已經睡得香甜無比,此時不適合獸性大起,即使胯下兄弟堅硬如鐵,但張東也只能……忍了。張東幾乎老淚橫流,抱著一絲不掛的陳玉純兩女,卻一動也不敢動,心想:看來注定又是一個無眠之夜。媽的,這樣不對啊!張東干瞪著眼,感到欲哭無淚。第二章、久別重逢最后張東麻木地睡著了,隔天張東難得沒睡到十二點,十點多就打著呵欠醒過來。房內還殘留著陳玉純兩女的體香,張東稍微一嗅,就能聞到一種很天然的香味,可惜醒來時還是看不到她們的人,更別提昨晚幾乎要讓他發瘋的玉腿、美乳對于陳玉純兩女良好的作息時間,張東除了跪拜以外沒有其他想法,但沒看過她們的睡相或是起床時的可愛模樣,對此張東有些遺憾。直到現在,張東還沒體會過陳玉純兩女起床時賴在自己身上撒嬌的感覺,成了他心里的一塊疙瘩。遺憾啊!張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心想:連個早安之吻都給不了,看來我得改掉睡懶覺的習慣。刷完牙、洗完臉、換了一身運動服后,張東穿著拖鞋,口里叼著煙走出臥房,一邊走,還一邊想再回去睡個回籠覺,沒想到洗了一把臉反而呵欠連天,但他剛才起床的時候還精神奕奕,洗漱完了反而開始想睡覺,這或許和張東習慣睡懶覺有關。此時,陳玉純兩女坐在沙發上有說有笑地看電視,她們已經收拾好少得可憐的行李,雖然只是幾件衣服,不過她們還是認真地收拾,甚至還勤勞地把客廳收拾得很整齊,搞得一點住酒店的氣氛都沒有。「東哥,你醒啦?」陳玉純轉頭一臉震驚地看著張東,似乎覺得能在這時候看見張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陳楠溫婉地一笑,盡管沒說什么,但她往旁邊挪了挪,讓出一個位置給張東。張東自然不客氣,一屁股便坐下來,手不老實地摟住陳楠的小腰,笑道:「怎么,東哥這么早醒,你們就不習慣了?」「有點!」陳玉純還沒調皮,陳楠就在旁邊點了點頭,那認真的模樣把張東兩人逗得哈哈大笑。「幫我把東西收拾一下,我打幾通電話,然后我們就回去了。」張東和陳玉純兩女說笑一下,想想自己也有不少東西要帶,也不知道為什么就很自然地指使起她們。少女們早起,早晨的時間都很清閑,她們把自己和張東換下的衣服都洗好、晾干,不過卻不會去動張東的東西,畢竟張東的包包里總是放著不少錢,或許還有重要的東西,她們怕一時疏忽闖禍,一般都不會擅自亂碰。此時一聽張東隨意的語氣,陳玉純兩女都愣了一下,便乖巧地幫張東整理行李,而兩人的臉上不約而同地浮現一抹嬌紅,像小妻子在為丈夫整理東西的感覺讓她們覺得新奇又興奮。陳玉純兩人小心翼翼地忙碌著,那緊張的模樣看起來分外可愛,或許是張東隨意的語氣讓她們覺得受到前所未有的重視,所以雖然張東是指使她們做事,但在她們看來卻算是一種另類的親密。張東大剌剌地把腳翹在茶幾上,拿起手機,想了想,決定先打電話給張勇以前張勇的電話經常打不通,今天一打就通,反而讓張東覺得別扭。「大東,你起床了?」電話一接通,就傳來張勇疑惑的聲音,似乎覺得這時間接到張東打來的電話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老大,我們準備回小里鎮了。」張東想了想,問道:「那些手續什么的辦好后,就讓那個律師找人帶給我吧!舅媽的身體不太好,楠楠有些擔心,我得先陪她回去,看看舅媽的身體到底怎么了?」「那些有小林處理就好了,你不用擔心。」張勇沉吟了一下,囑咐道:「如果舅媽身體不好,你得盡心處理,知道嗎?醫生和藥都要用最好的,就算是傷風感冒也不能有半點馬虎。看病情如何,我動關系找一間當地的醫院,如果需要轉到大醫院,我也可以聯系,總之你要用點心,別犯懶,知道嗎?」張勇很少這么婆婆媽媽地嘮叨,這些年更是少言寡語,可畢竟小媽在他心里就是親媽,現在涉及到小媽死前的一塊心病,難免多叨念幾句,而且一向沉穩的他,這時的語氣甚至還有幾分緊張。「知道了,沒其他事了吧?」張東認真地應道。對于張勇的為人,張東很清楚,最起碼他對于陳秀蓮的尊重是毋庸置疑的,說句慚愧的,張勇比他還孝順這個媽。「等等,還有一件事,你這段時間先去了解松山那邊的情況。」張勇似乎想起了什么,囑咐道:「我過一段時間會去小里鎮一趟,到時我介紹一個戰友給你認識,有他罩著,你在小里鎮殺人放火都沒問題。松山就在小里鎮的邊緣,靠近市區的那一帶,你隨便找人問問,很好打聽的。我要去開會了,等要出發的時候會再和你說一聲。」話音一落,張勇秉承著貴人事多的官僚作風,直接掛掉電話,一點詢問的機會都不留給張東。張東還沒聽懂,等電話里傳來嘟嘟聲的時候,忍不住在心中開罵:老大這個作風真是欠抽啊,你要交代事情,好歹要把話說明白,這么三言兩語的,你是給人算命嗎?了解松山的情況?媽的,你好歹和老子交代什么是松山,是座山還是桑拿、KTV什么的,酒店隔壁的夜總會就叫槐山呢!操!再說,你要老子去了解什么啊?誰家寡婦大了肚子,還是哪家的老婆被人睡了?好歹給個方向嘛,總不能有松山這地方就叫老子去那里傻站吧!張勇的話莫名其妙,張東一頭霧水,也不知道張勇到底要他做什么,這種有頭無尾的話有故作高深的嫌疑。但心里罵歸罵,長兄如父,余威猶在,而且張勇有一堆正經事要處理,張東可不敢再打電話去追問,看來只好等他打電話過來。不過松山是什么地方張東真的不知道,心想:小里鎮那鳥不拉屎的地方還有能引起老大關注的事,這真是奇聞了。老大可是那種高深莫測的人,連城建集團和省城老市區大開發這樣的大案,他都算開口就有極大影響力的人,為什么他會關注松山?雖然心中不爽,不過張東還是將張勇的話放在心里:以老大的地位,想貪污也很容易,他既然這么說,那個松山該關注了。張東講電話的時候,陳玉純和陳楠已經整理好東西,她們面色都很詫異,因為這些東西竟然不是衣服,而是一件件包裝奇怪的物品,而且看起來很值錢,讓她們有些拘謹。陳玉純兩女并沒有打開來看,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不過入手的時候分量很重,行李箱重得她們都提不起來。不過雖然陳玉純兩女好奇,卻都沒多問,她們對于張東除了喜愛以外,還有一分羞怯的尊重,最起碼她們能克制住因為喜愛而產生的好奇心。陳玉純兩女很想了解張東,不過不會擅自去動張東的東西,即使很好奇,還是維持該有的這一分尊重,或許在她們的心里,自己的男人多了幾分神秘,反而更有吸引力。這次省城之行,張東得到不少貴重物品,父親留下的遺物也有很多是價值高昂的收藏品,這一路帶回去不太保險,猶豫了一下后,張東打電話給銀行的一名客戶經理,決定租個保險柜,畢竟到了小里鎮也沒有安全的地方可存放,而且帶這么多東西回去很麻煩。對于這些收藏品的價值,張東沒去打聽,因為都是父親的東西,按張勇的意思,它們應該作為傳家寶傳下去,既然動不了,張東也沒興趣。不過財不露白,帶著這些東西四處亂跑那是傻子才做的事,畢竟不怕賊偷也怕賊惦記。張東把父親的遺物整理成兩份,一份是他的東西——當然也是得用來當傳家寶,大多是首飾,如翡翠玉石一類的,還有幾條如狗煉粗細的金鏈。以那個圈子的專業術語說,這些就是泡妞裝備,一戴上就有暴發戶氣質,錢多人傻,妞兒就會自動靠近。另外一份東西聽說是抵債抵來的,東西琳瑯滿目,張東父親資助的朋友不少,但不是每個人都像龍爹能把生意做得風生水起,有些人生意失敗以后,這筆債就成了爛帳,就拿東西來抵債,其中那些地產和設備早就被張東父親變賣,剩下的都是說得神乎其技的古董、翡翠玉石之類的,總之就是那種價格不穩定,又真假難分的東西,要是碰上合心的買主能賣出高價,但其他時候很難說值多少錢,總是也得有人買,才有價有市。張東父親為人謹慎怕被騙,再加上不缺錢,東西收來后都沒動過,但張勇已經找人鑒定真假,假的那些全丟了,留下來的都是有名家鑒定證書的好貨,這一部分是可以賣的。至于價錢,等有合適的買主再出手,琥珀、玉雕、古董等等張東都不太懂,不過數量那么多,張東不想貿然出手,畢竟手中的加上還沒鑒定完的東西,加起來的價值想必不低;就算價格低了,秤重的話也有上百斤,就算是論斤賣,也便宜不到哪里。讓張東心里暗干的是家里原本供奉一尊銅的觀音像,據說最少價值四百萬元,當年他天天在那里晃蕩,卻沒發現那是個值錢東西,真是瞎了他媽的鈦合金狗眼據龍爹說,以前張東父親借三十萬元抵來一口完好的宣德香爐,那香爐看起來不起眼,張東父親還以為被坑了,也沒在意,不過隔了三、四年一打聽,這明朝的香爐有人出價兩百萬元,不過張東父親沒賣。古董升值得特別快,尤其是在這個到處都有熱錢的時代,張東也不知道這批東西值多少錢,反正還是先留著,最起碼在不缺錢的情況下絕不能賤賣,因此張東選擇將它們保存起來,畢竟錢突然變多了,張東也有點無所適從。「喲,張大老板啊!」電話那頭的客戶經理熱情得嚇人,明明就沒說過幾句話,他卻熱情得像和老熟人聊天。當然啦,只要是打電話給他的客戶,不管是誰,那客戶經理都會叫一聲老板「你好!」張東有些不適應,畢竟和這客戶經理有聯系是因為辦卡的事,最常是因為信用卡透支要通知他,其他頂多就是他不冷不熱地推銷理財產品或是保險,畢竟那時候張東窮,他也懶得推銷,而且張東也不樂意搭理他。張東把用意一說出來,客戶經理更是積極了,立刻拍著胸膛保證沒問題,說他馬上就去總行幫張東開一個專用的V——P保險柜,還把那保險柜說得就算世界末日降臨也會完好如初那么夸張。對于客戶經理熱情的態度,張東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事情能順利處理,倒也不用多想,把時間約好后就沒別的好談。提起陳玉純兩女收拾好的行李,確定沒有遺漏后,張東三人這才下樓到了酒店大堂,要結帳的時候,張東發現住宿費竟然被別人付了,找經理一問,才知道原來是龍爹昨晚來這邊的夜總會玩,就一起付了。這老不修的,兒子都躺在病床上,還有心思出來瀟灑,也不知道搞的是不是他兒子搞過的女人,好好的父子沒事就做了表兄弟。張東心里暗罵一頓,不過想想龍爹有這分心思,證明阿龍的病不太嚴重,只要心理上沒陰影,估計到了年底又可以獸性大發。「東哥,我們要回去了嗎?」三人上了計程車后,陳楠殷切地問道,畢竟她關心著媽媽的事,一刻都不想多待。「我先去一趟銀行,順便訂票,省得還得在車站等。」張東拿著手機一陣擺弄,先通知徐含蘭和林燕他將要回去,也順便把回程的車票訂好,他還打電話給阿龍,畢竟要離開了,這兩天沒空去看他,也得和他說一聲,但他沒接電話,張東就只能傳簡訊告知,畢竟他們是穿著開襠褲一起長大的兄弟,就算張東現在很不想理會阿龍,好歹也得告訴人家一聲。到了總行門口時,客戶經理已經殷勤地等著,他是一間小分行的客戶經理,手上沒多少資源,整天做的事就是推銷理財產品。一看到張東來了,那客戶經理眼睛一亮,態度熱情得像見老丈人似的,立刻就把張東一行人請進貴賓區。銀行里永遠都有很多排隊的人,陳玉純兩女頓時有點拘謹,不過和張東一起走進貴賓區的時候,臉上倒變成驚奇的表倩。辦保險柜的手續倒不麻煩,而且費用直接用信用卡付,還算便利。辦理好手續,把父親的遺物存放好后,張東如釋重負,本想趕快離開,不過客戶經理又糾纏上來,想推銷理財產品。見客戶經理這么積極,張東倒是敷衍應付幾下。直到客戶經理發現張東實在沒熱情,才沒再繼續說下去,而是話鋒一轉,委婉地問張東要不要辦V——P卡。客戶經理待的那間小分行有存款任務,張東收分紅的卡就是在那邊辦的,眼下看來錢是到帳了,所以客戶經理分外殷動,希望能把這筆存款留在分行張東頓時覺得為難,這筆錢他是打算轉一部分出來,畢竟小里鎮那邊取錢的手續費太高,總不能為了客戶經理的業績花他的錢。以前那張卡里一分錢都沒有時,張東就只是個普通客戶,現在錢多了受到關注,客戶經理對他的態度就截然不同,縱然這讓張東有種當爺的快感,但不可避免地也考慮起實用性。「您放心,我們的白金卡是不收手續費的。」見張東似乎有所顧慮,客戶經理立刻滔滔不絕地解釋道:「您只要升級帳戶,再辦一張V——P的信用卡就可以了,到時憑著這張卡,在我們銀行取錢、轉帳都是免費的。而您的存款都會留在您的主帳戶上,要支出的話,可以透過取現、轉帳的方式,不會多花您一分冤枉錢。」張東心動了,最后還是在客戶經理的建議下,辦好附屬卡和網路銀行的手續這一趟跑下來,浪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張東只好打消買伴手禮的想法,帶著陳玉純兩女坐車前往高速客運站。張東三人到達客運站的時間剛好,最少不用在滿是汗臭味的大廳等待就可以上車。省城的客運分三六九等,按照等級也有不同的價格,這次張東可不想坐普通的中巴車,而是坐歐洲之星這種豪華的大巴士。上了車,寬敞的座位和舒適的環境讓人感覺很愜意,美中不足的是已經客滿,沒辦法挑選座位,陳玉純兩女坐在一起,張東只能坐在她們前面看著行李沒想到車上這么多人,張東只能打消在車上調戲陳玉純兩女的想法,心想:天不時地不利人不和啊,還是老實點好了。很快的,車子上了高速公路,飛快地朝著小里鎮的方向駛去。張東的隔壁坐著一個中年大嬸,這大嬸的臉色就像是在床上死了幾個老公一樣嚴肅,讓張東想回頭和陳玉純兩女調笑幾聲也沒那個厚臉皮,索性就拿出新手機擺弄起來。陳玉純兩女亦是如此,她們一邊說笑,一邊玩新手機。哎,玩物喪志啊。張東心想:如果我有車,真不介意一邊開車,一邊叫她們玩別的,起碼那「別的」有利于人口的增長。一路上,張東都在和林燕、徐含蘭傳簡訊,林燕正陪著啞嬸在鎮醫院做檢查,徐含蘭則是在緊鑼密鼓地開會,不過徐含蘭的語氣顯得尷尬,似乎有所顧忌,含煳其辭,讓張東有些納悶。好在徐含蘭一聽張東要回來,立刻保證會來接他們。這輛歐洲之星的停靠地點是在隔壁的鄉鎮,小里鎮那破舊的車站沒人愿意去,徐含蘭有車,最起碼不用再坐黑車。四個小時的路程讓所有人昏昏欲睡,等下了高速公路的時候,張東才揉著眼睛醒過來,此時已經是下午,陽光十分毒辣。車子開進城區后,很快就到達車站,張東三人拿著東西迷迷煳煳地下車,才剛晃了晃頭,就已經看見徐含蘭的身影。「你們回來啦?」徐含蘭微笑著走來,一身淺粉色的職業套裝勾勒著美妙的身材曲線,看來嚴謹卻又有幾分嫵媚的誘惑,黑色的絲襪包裹著修長的雙腿,黑色鑲金邊的高跟鞋穩重又不失大方,一副黑眼鏡架在俏臉上散發著知性的柔美,微微一笑,看起來分外迷人。徐含蘭這身〇L裝很顯眼也很動人,過往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都不自覺地注視她,那種成熟知性的美確實比較罕見,雖然兩個少女的打扮甜美可愛,不過與徐含蘭一比,就是少了那絲成熟女人的韻味。兩種味道各有千秋,各有誘惑力,不過總體來說,那種女強人的誘惑帶來的沖擊會更劇烈也更直接,最起碼男人一看,第一個會想入非非的還是徐含蘭這種成熟迷人的尤物。「嗯,腰酸死了。」張東的眼睛賊熘熘地往徐含蘭身上打量著,伸著懶腰,故作疲憊地說道。「校長好。」陳玉純和陳楠畢竟還是學生,看見徐含蘭的時候有些拘謹,不過還是乖巧地問了一聲好,她們和徐含蘭并不熟,但對方畢竟是校長,這時候心中想當然爾忐忑不已。「這兩個孩子是你的妹妹吧?很可愛。我們先走,有事路上說。」天氣躁熱,熱浪一波接著一波,教人幾乎暈厥,徐含蘭還沒來得及客氣幾句就受不了了。「走走,趕緊上車。」這時張東也不客套了,因為真的很不舒服,才站一會兒渾身就汗涔涔張東一行人上那輛老本田,車子發動后,便朝著小里鎮的方向駛去。徐含蘭似乎是在逃避什么,沒跟駕駛座上的張東說話,凈是沒話找話地和陳玉純兩女聊著,什么學習成績啊、班主任啊、課堂內容之類的,總之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轉移話題。但這時張東呵欠連天,也懶得問徐含蘭。回到小里鎮后,車子停在林燕的飯店前。徐含蘭沉吟一會兒,輕聲說道:「張東,晚上我過來接你去市區吃飯,我爸等你的消息等得很著急。」「嗯,那晚上見。」張東心里惦記著啞嬸,隨口應道,就帶著陳玉純兩女走進飯店。柜臺前是一個認識的大嬸在看著,張東一問,才知道不只是林燕,連林鈴都陪啞嬸去醫院,雖然沒什么大事,但因為這兩天陳大山帶著陳德往這邊跑,她們為了圖一個耳根清靜,才一起去醫院。和大嬸要了三樓的鑰匙把東西一放,張東和林燕聯系一下,三人就來到醫院。啞嬸現在的情況還好,還不用住院,正在打點滴,只有林燕陪在病床邊,林鈴則因為要采購東西,所以不在。「你回來啦!」一看到張東,林燕溫柔地和他打聲招唿,語氣與徐含蘭有些相近,不過她說的是你,徐含蘭說的是你們,讓人感覺到意味不同的關切。今天的林燕打扮得很簡約,一件得體的黑色連身裙,波浪長發隨性地盤起來,穿著銀色拖鞋,妖嬈感若隱若現,有種朦朧的誘惑力。比起火辣動人的打扮,這樣的林燕給人一種妻子般的感覺,看起來溫婉又帶著幾分疲憊,一見面就讓張東覺得心疼。「嗯,回來了!」張東走上前牽住林燕的手,一切盡在不言中。林燕開心地一笑,眼眶隱隱發紅,不過她到底是個堅強的女人,盡管第一次被思念折磨得六神無主,但還是保持著常態,畢竟在這么多人的面前,可不能撲上來抱著張東述說相思之苦。「媽,你還好吧?」陳楠一進門就撲到病床邊,殷切地關心問道。或許是為了不讓自己吃醋,陳玉純和陳楠向林燕問了一聲好后,就刻意不去看張東與林燕之間親密的小動作。啞嬸雖然打著點滴,不過精神狀況很好,尤其看到陳楠回來了,還穿得那么漂亮,很開心地笑了,拉著陳楠的手一陣比劃,陳楠也一起比劃著,打著旁人不懂的手語。這下子陳玉純就尷尬了,心想:人家母女相會,我在這里反而是打擾她們,還不如留在家里睡覺。噓寒問暖一番后,張東和林燕走到醫生的辦公室,想了解啞嬸的病情雖然啞嬸不用住院,看起來沒有大問題,不過一番咨詢后,張東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就連早就心里有數的林燕也忍不住嘆息一聲。啞嬸的病不是大病,她早年生陳楠的時候營養不良,畢竟當時環境和生活條件很簡陋,衛生情況不好,月子當然坐得不好,之后的生活又操勞又郁悒,所以落下病根,談不上太嚴重,但也很麻煩,因為這是老病根,一般不痛不癢的治療方法天長日久不怎么見效,有一個辦法倒是見效快,不過得取得家屬的同意,那是一個小手術。手術就是把糜爛和病變的部分切除掉,再加上中藥調理,兩方齊下,事半功倍,不過這個手術有一個很嚴重的后果,那就是會失去生育能力。因此林燕一直不敢把實情告訴啞嬸,畢竟對于一個女人來說,這是比天塌下來還嚴重的事。聽到這里張東總算明白了,原來啞嬸的病根是女人病。在林燕看來,啞嬸還年輕,說不定以后還會碰上合適的人,要跟她一起過日子,到時候如果無法生孩子,日子很可能因此不美滿。雖然啞嬸已經有陳楠這個女兒,但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鄉下地方重男輕女的觀念很嚴重,林燕不得不為她考慮這一點,但林燕也沒資格勸說她或者幫她做決定,這些只能等張東回來再討論。「如果已經有孩子而不準備生育,其實這是最好的辦法。」老醫生扶了扶眼鏡,一副輕描淡寫的口吻說道:「這手術我們做多了,可以保證不會有風險。她早年操勞過度,并發癥不少,炎癥也很嚴重,最好的辦法是一次性切除病變的部分,否則以她那么虛的身子,以后肯定會受折騰。聽你們說她有生了一個女兒,如果不考慮再要孩子,最好的辦法就是動手術,不然若是太遲,引發其他病變,到時候恐怕連動大手術都治不好。」林燕和張東都默不做聲,表情凝重。「這只是個小手術,你們家屬自己商量吧。」這時有人來喊老醫生,老醫生便留下這句話,就離開去忙碌了。小里鎮醫院最專精的科別就是婦科和產科,這兩個科室的成就比起一些大城市的醫院有過之而無不及,其他科都已經淪為打醬油的角色。這位老醫生是副院長,也是個權威人士,林燕是動用關系才找到她,且這個結論是全面檢查之后才下的,想來不會有問題。「她是你的舅媽,這事你決定吧。我雖然是女人,但我不適合和她談。」林燕沉吟了一會兒,關切地說道:「大東,啞嬸是一個沒有什么主見的女人,我聽楠楠說她這些年身子一直不舒服。如果是為她考慮,我覺得動手術比較妥當,可是這樣一來生不了孩子,找伴也是個問題,你最好幫她拿個主意,或者勸勸她。」「我想想!」其實這不是什么困難的事,不過張東和啞嬸也是剛相認,怎么去開這個口倒是個問題,畢竟說是親戚,實際上沒什么來往,而且沒有血緣關系,況且這是女人病,涉及到生孩子的問題,他也不好貿然開口,畢竟一個大男人張口婦科閉口女人病之類的很尷尬,張東的臉皮可沒厚到能和啞嬸侃侃而談的地步。張東兩人內心都很糾結、愁云滿布,一時間沖淡分別后重逢的喜悅。傍晚的時候啞嬸打完點滴,由于打的只是消炎藥,打完就可以回家。陳玉純和陳楠一左一右地扶著啞嬸,林燕和張東走在后面商量著這件事,但最后還是得由啞嬸自己做主。啞嬸對于自己生病這事表現得很倔強,就是心疼那一點錢,打個針、吃個藥,在她看來很沒必要,總覺得沒什么,忍一忍就過去了。這次要她來看醫生,原本啞嬸就不太情愿,還一直要還錢給林燕,要是被她知道要動手術多花一筆錢,以她的性子肯定不愿意。啞嬸這人沒什么主見,但過慣了苦日子,在花錢的事上倒是比較計較,說好聽點是節儉,說難聽點就是摳門,想說服她動手術就怕她會心疼錢。一行人回到飯店,林燕和柜臺的人打了聲招唿,便領張東等人上樓。這段時間林燕沒心情處里生意,一直雇人打理,現在柜臺有幾個熟人正忙得熱火朝天。一路上,陳楠和陳玉純笑瞇瞇地和啞嬸說這次省城之行的見聞,啞嬸也笑得很開心,尤其是看見陳楠穿得像小公主一樣。林燕悄悄地使了一下眼色,對張東說道:「大東,我有些事要和你談。」
林燕的話音一落,她就往外走,張東隨即跟上去。陳玉純和陳楠見狀,眼神里難免有幾分醋味,久別勝新婚的他們要做什么,她們用屁股想都想得到,何況她們已經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盡管陳玉純和陳楠心里都覺得張東和林燕很般配,不過想不吃醋那是不可能的,畢竟她們心里也喜歡著張東,但這分喜歡卻是誰都不能說。林燕走在張東前面,每走一步,飽滿的美臀都會隨著晃動,看得張東口水直流,恨不得把她壓在墻上狠狠地后入。林燕打開房門,兩人進入房間后,砰的一聲,張東立刻關上房門,因為聲音有點大,反而把林燕嚇壞。這是張東住的房間,也是兩人第一次發生關系的地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發生什么事就不言而喻了。「干什么?嚇死我了……」林燕話還沒說完,張東勐的抱住她,然后吻了上去,舌頭舔著她性感迷人的樓桃小口。林燕嚶嚀一聲,渾身一軟,美目含春地看著張東,隨即送上丁香小舌任張東品嗜。第一次的分別,即使只有短短數日也是煎熬,張東與林燕抱在一起激烈地親吻著,且因為林燕抱得太緊,張東根本無法上下其手一番。張東與林燕的身體貼在一起,張東能感受到她火辣的曲線和柔軟溫熱的肉體,瞬間就讓他渾身的血液沸騰起來。一番激烈的親吻過后,張東兩人都是氣喘吁吁。倒在大床上,張東迫不及待地想解開林燕的衣服,不過手剛伸出去,卻被林燕抓住。此時林燕滿面春紅,但她眼里閃過一絲不舍,搖了搖頭,聲若蚊蚋地說道:「不、不要,我那個來了。」張東聞言,腦袋嗡的一聲,可謂是五雷轟頂,整個人都愣住了,他隨即滿面苦喪,挺了挺腰,用下身磨蹭著她的大腿,道:「不是吧?你看我都這樣了。」「看來你回去后沒亂來。」看著張東一臉苦澀,林燕咯咯地笑,坐起來整理一頭散亂的發絲,笑面如春地說道:「我還以為你這次回去有會老情人呢!親一下就硬成這樣,看來咱們東哥哥是個老實人哦!」「哪來什么老情人啊!」張東心里嚇了一跳,但表面還是裝作一臉郁悶,心想:舊情人一個都沒有,不過新情人倒是有兩個,要不是她們還小,我早就在她們身上折騰死了,現在哪還硬得起來啊!不過張東覺得好險,不吃醋的女人果然是遠古生物,林燕看似大剌剌,不過也會吃味,看來她很在意他,看她大姨媽都來了還和他單獨相處,雖然有點想戲弄他的嫌疑,不過從這小舉動也看得出她的小心思,就像是一個初戀的女孩在對她的男人撒嬌一樣,很重視這一分遲來的甜蜜。「難受嗎?」林燕嬌媚地一笑,見張東一臉郁悶,心也軟了,湊上前笑看著張東褲襠中間的大帳篷。「肯定的,要憋死了。」張東無力地哼了一聲,道:「不過我也不是碧血洗銀槍的禽獸啊,算了、算了,老子還有苦練多年的櫓管技術,想當年我可是全國花式櫓管錦標賽的冠軍呢!燕子,你再待在這里我可受不了,你先出去一下,我解決完了這點心魔,很快就會恢復人性的。」「嘴那么貧干什么?」林燕被逗得咯咯大笑起來,嫵媚地白了張東一眼,慢慢爬上床,嬌聲說道:「好啦,火是我撩起來的,人家會補償你的,不過你要答應我不要亂來哦。」怎么個補償法不用問,因為林燕已經將張東的褲子脫下來。當那根堅硬無比的巨物猙獰地挺立在她面前時,林燕的唿吸頓時急促起來,或許是因為太近,命根子打了她的小臉上一下,那帶著男性氣息的味道撲面而來,讓林燕一時有些意亂情迷。「討厭的壞東西!」林燕微微喘息道,纖纖玉手握住命根子,那堅硬的顫抖仿佛是在述說著另一種思念,讓她心里發暖,語氣嗲得讓人全身都酥了。「燕子,動一下。」張東爽得哼了一聲,立刻顫抖著說自己的期望,擺出無比著急的模樣。其實張東也沒有憋壞,只是林燕帶來的誘惑和陳玉純兩女不同,光是她這樣陶醉地凝視著性器,那嫵媚的眼神就足夠撩起任何男人的荷爾蒙沖動。似乎很滿意張東猴急的表現,林燕媚眼蒙眬間,雙手微微用力,分開張東的雙腿,然后低下頭,握著命根子輕輕套弄著,柔軟的丁香小舌舔著龜頭。那滑嫩又溫熱的感覺襲來,張東頓時爽得哼了一聲,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舒服嗎?」林燕一邊用小舌頭舔著龜頭,一邊試探性的問道,畢竟對于男女之事她也很青澀,需要張東的鼓舞和肯定。「舒服,燕子,含進去!」張東閉著眼睛輕聲說道,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按了按林燕的頭。林燕會意地將龜頭含進嘴內,一邊輕輕吸吮,一邊用舌頭撩撥著。林燕的動作雖然青澀,不過無比溫柔。柔軟的小香舌沿著龜頭劃著八字,還頑皮地用舌尖輕點馬眼,偶爾也舔冠溝線,并一邊舔,一邊偷偷觀察著張東的反應。「燕子,對,就是這樣,很舒服!」張東哼道,雙手撫摸著林燕散亂的頭發林燕得到鼓勵,頓時面露春紅,小手繼續套弄著命根子,并吞吐起來,一頭性感的波浪長發隨著頭部的擺動在空中翩翩起舞,小嘴緊緊地含著堅硬的命根子發出嘖嘖吞吐聲。林燕分外賣力,似乎是要把對張東的思念都發泄在這狂野的動作上。「爽啊……燕子,把、把衣服脫了,我要摸著你射!」張東爽得直哼聲,盡管林燕的吞吐還有幾分青澀,但光是她這狂野的態度就讓人有高潮的沖動。林燕含住命根子繼續吸吮著,不過聽了張東的話,眼里柔光一現,抬起頭跪直身體,嬌柔地說道:「大東,真討厭這時候生理期來了,不然我一定要你好好愛我。」「會的,我會一直愛你的。」張東也坐了起來,喘著氣粗聲說道,紅著眼看著林燕。林燕嫵媚地一笑,張東眼底的色意在她看來和愛意沒有區別。林燕動作很慢地脫下連身裙的吊帶,或許是害怕自己也會控制不住而動情,她并沒有脫下裙子,只脫下胸罩,雪白又飽滿的乳房一下子彈跳出來,那波肉浪著實讓人眼前一花,那飽滿誘人的美乳一片雪白無瑕,粉嫩的小乳頭猶如櫻桃般漂亮。但張東還沒來得及細看,林燕嫵媚地一笑,低下身含住命根子繼續套弄起來,小嘴吸吮著龜頭,絲毫不給張東任何反應的機會。「啊!」張東爽得哼了一聲,低頭就見到林燕雪白無瑕的玉背,那飽滿的美乳擠壓著大腿帶來銷魂的刺激感,刺激得張東要雙手支撐在床上才坐得穩吞吐了一陣子,嘴內的巨物愈發堅硬,林燕嬌喘一下抬起頭,陶醉地吻著張東的小腹,氣喘吁吁地說道:「來,往床邊挪一點。」「嗯!」張東順著林燕的意一點一點地往床邊挪,直到雙腿著地的時候才停下來。林燕柔媚萬千地看了張東一眼,緩緩滑下床,然后跪在地上,一只手握著命根子繼續套弄著,另一只手拉住張東的一只腳貼上去。飽滿的美乳貼在腳上,那柔軟異常的觸感讓張東渾身一顫。或許是意識到張東不會那么快就射,林燕沒有繼續口交,而是挽了一下長發,低下頭,在張東詫異又驚喜的注視下用丁香小舌開始舔起睪丸。林燕那柔軟的舌頭溫柔又暖潤,絲絲癢意帶著刺激,讓張東爽得打了一個冷顫。林燕察覺到手里的巨物激動地跳了起來,便一邊繼續套弄,一邊更加賣力地舔張東的睪丸和腿根。林燕那對飽滿的美乳往張東身上擠,彈性伴隨著柔軟的觸感刺激著神經,張東粗喘著,感覺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這么一個美艷的尤物跪在胯下陶醉地幫你口交,不管是她柔媚的眼神還是臉上的紅潤,光是這一幕就會帶給人無與倫比的滿足感,心靈上的快感加上肉體上的刺激,雙重的感覺夾雜而來,讓張東爽到極點。林燕幾乎舔遍張東的睪丸,不過張東一點射的意思都沒有,她的雙手都發酸張東只顧著享受,恨不得這時間能更長,不過見林燕明明累了卻還是倔強地取悅自己,心里一軟,身軀也瞬間放松下來,然后往后一躺,閉上眼睛,想讓自己敏感一點,趕緊射了。這時,張東感覺到林燕動了一下,那柔軟的發絲撩過肌膚,帶來一陣酥癢,緊接著龜頭再次被她含住,上下吞吐一陣子,又改用舔啄的方式,時而粗魯,時而溫柔,兩種感覺交替而來,讓張東爽得連連哼聲。張東已經飄飄欲仙,林燕的行動勝過任何甜言蜜語,既帶給你大男人心理上的滿足,又有肉體上的愉悅,這樣一個女人足夠讓所有的男人都為她瘋狂心神恍惚之間,張東的身子突然一個冷顫,雙腿一僵,前列腺也劇烈地跳了起來,腰上一麻讓張東知道自己到了要射的邊緣,瞬間身體僵硬,嘶啞著聲音說道:「燕子,要……要射了。」林燕聞言微微一滯,隨即抱緊張東顫抖的雙腿,感受著他的激動,吞吐的速度愈發快速不說,還用舌頭壓著龜頭使勁地吸吮,她明白自己的男人這時想要的是狂野,即使幾次龜頭幾乎頂進喉嚨,她還是忍住那分難受。張東忍不住了,腰一弓,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渾身顫抖。精關大開讓張東瞬間覺得靈魂都被掏空了,爽得幾乎要暈過去了。火熱又黏稠的精液一股接著一股在櫻桃小口里爆發,林燕沒想到張東會射那么多,被嗆了一下,但她還是含著龜頭吸吮著,似乎是要把所有精液都壓榨出來一樣。林燕一只手輕輕地套弄著命根子,另一只手溫柔地撫摸著張東的睪丸,讓張東覺得快要魂飛魄散,身體跟著龜頭跳動幾下后便瞬間無力,全身呈大字形橫躺著,除了喘息外幾乎沒有力氣。林燕感受著張東身體的反應,直到嘴內的巨物不再跳動的時候,才抬起頭柔媚地看著張東。或許男人滿足的模樣對于女人來說是一種幸福,原本還有些猶豫的林燕此時眼里盡是陶醉的情愫,不再有半分猶豫,直接將嘴內的精液吞咽下去。因為小嘴還含著龜頭,林燕這一吞咽,小嘴緊緊裹了一下,爽得張東差點大腿抽筋。剛射完精,命根子很敏感,即使漸漸軟下來,但神經依舊很活躍,林燕一看張東的反應頓時心生玩性,含著張東的龜頭吸吮著,開始舔吃殘余的精液等林燕覺得嘴酸的時候,張東的萬千子孫已經被她吃了個干干凈凈,林燕這才抬起頭來,親昵地抱著張東的腿,囈語道:「大東,舒服嗎?」「嗯,爽,爽到極點。」張東有氣無力地說道,明明只是一次口爆,或許是因為心理上的刺激太大,所以感覺腿都軟了。「我去漱一下口。」林燕咳了幾下,眼睛有點發紅,敢情是被頂到喉嚨有些不舒服,話音一落,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整理就跑到廁所。張東這才睜開眼睛,隱隱聽見有干嘔的聲音,心里一陣暖意,也有點擔憂,趕緊跟進去。這時林燕已經在漱口,漱完后便對著鏡子整理著一頭散亂的發絲,一對飽滿的乳房暴露在空氣中,看起來分外迷人。張東從背后抱住林燕,雙手抓住一對飽滿的乳房,肆意揉弄起來。林燕頓時渾身一顫,盡管很享受這分親昵,但還是嬌聲嗔道:「別鬧了,明知道人家不能那個還亂摸,小心等一下我硬來哦。」「嘿嘿,好啊,到時候老子一定很順從的。」張東可不理會林燕,雙手更不客氣地捏住小乳頭輕輕一按,頓時懷里的林燕嬌吟一聲,喘息也變得愈發紊亂。原本張東還想趁這段溫存占些便宜,不過最后還是被林燕推出來,隨后兩人一起躺在床上述說著這段時間的相思之苦。林燕是個柔媚、妖嬈的成熟女人,但對她來說,張東是她的初戀,即使她嫁給陳大山,但她分外珍惜這分感情。即使林燕什么海誓山盟的話都沒說過,不過成熟的她用另一種方式表達對張東的愛意,她不介意拋切一些矜持羞怯,為的只是能得到張東的心。卿卿我我了一會兒,手機很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張東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徐含蘭打來的電話,她表示大概二十分鐘后就會來接張東。「你和蘭姐的事情還沒處理好啊?」林燕知道張東有正事,不能再纏綿下去,索性起站起身,開始整理衣服「差不多了,你也不看看東哥是什么人,那點小事能難得倒我嗎?」張東心想:破事是搞定了,不過和她的破事嘛,嘿嘿,就得看是指哪方面了。張東躺在床上欣賞林燕穿衣服時的動作,這一幕優雅、柔美,可又充滿誘惑。有時候看著一個女人在你面前穿上衣服,那感覺并不遜色于親手脫下她的衣服,因為前者會讓你心里產生一種成功擁有或是占有的滿足感。「行了你,知道你是孫猴子,有大鬧天宮的能耐行了吧!」林燕穿好衣服后沒有休息,而是在房內一陣忙碌,動作自然得或許連之前的她都不敢相信。林燕先將香煙和煙灰缸擺在床頭柜上,讓張東一愣,才享受起事后煙雖然是口爆,不過對于男人來說,這時候的確需要一根事后煙來慶祝一下。接下來林燕打開柜子,張東愣了一下,因為他看到自己留下的衣服全都整理好,一件件整齊地掛在里面。「看什么看,你以為我會幫你洗衣服啊?」林燕挑來一套休閑服后,沒好氣地哼道:「你房間一直是鈴鈴和啞嬸在整理的,衣服也是她們洗的,別以為姑奶奶我是會伺候人的女人啊。」林燕本來就不是很勤快的人,這一點從張東初到小里鎮的時候就看出來,不過一個不勤快的人怎么可能對于衣服放哪里、內褲放哪里了如指掌呢?林燕開柜子找內衣褲的動作輕車熟路,幾乎沒有猶豫,因此林燕的這點小倔強在張東看來覺得很可愛,最起碼雖然她嘴上那么說,但這一切還是瞞不過他的眼睛。「是、是,謝謝姑奶奶。」張東色迷迷地一笑,拿過衣服后,在林燕的屁股上揩了一陣油,這才跑進浴室里洗起來。「洗死你!」林燕嬌媚地哼了一聲,隨即忍不住開心地笑了起來。第三章、松山張東穿上休閑服,背著斜背包,帶著文件袋就出門。徐含蘭早就等在飯店外面,張東一上車,車子就徑直朝著市區開去。其實小里鎮并不偏遠,只是因為道路比較彎曲難走才顯得很遠,這里的落后很大程度也是因為交通不便利。小里鎮隸屬于廣明市,廣明市雖然不是現代大都會,不過地盤很大,經濟也算是不錯,最起碼沾了沿海城市的光,也很繁華。按里說作為山清水秀的市郊,小里鎮也該開發得不錯,不過明顯市里的頭頭一直把重心放在其他地方,否則小里鎮的交通不會這么差,早就改善了。這一路上,徐含蘭一直沒有說話,而張東因為坐了一天的車有些疲憊,所以也沒開口,氣氛一時顯得有些沉重。直到車子停在一間酒店門前,徐含蘭這才小心翼翼地看了張東一眼,輕聲說道:「大東,事情有一點點變化。」「這一點是點到哪里?」張東眼睛一瞇,不冷不熱地問道:「東西我已經收到了,不會現在想和我說要反悔吧!」「不是,怎么說呢?就是……反正我爸被蔡老爺子耍了一下……哎,進去你就知道了。」徐含蘭欲言又止,末了有些忌諱地說道:「等一下他會和你談的,如果你不滿意,我們可以想別的辦法,總之這件事我們不是有心的。」「嗯。」雖然不知道徐含蘭在說什么,不過張東還是點了點頭,或許因為他現在有一份豐厚的身家,對于之前處心積慮敲來的竹杠反而不怎么在乎。或許是談的話題太現實,前段時間還在
耗时0.002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