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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賣貨郎馭女記(20)

(二十)上節說到柏鳴覺得阿嬌的肉穴很緊致,讓他覺得非常爽。柏鳴按照自己的節奏拼命地耕耘著阿嬌這塊處女地,他能想像得到的秘笈都使出來了,自己累并爽著,身下的阿嬌也被他的肉棒抽插得嬌聲不斷、呻吟不止,在大喊,「爽死了、不行了!」的同時,仍然時不時地催促柏鳴,「快插,不要停、使勁再深點。」
在兩人你迎我合、你插我夾的激烈戰斗中,時間過去了十多分鐘,也許是被阿嬌催促亂了節奏,也抑或是真的體力不支,柏鳴在阿嬌的又一次夾擊下,顫抖著繳械了。滾燙的精液射在肉穴深處,讓早就在高處游走的阿嬌也達到了高潮,一歇一歇地向外噴出了淫汁,四肢不停地抽搐著,儼然一只被屠夫放干了血躺在地上抽搐的死豬。自從兩人有了巨石下的秘密后,在阿嬌身上發生了許多的變化。首先是從女孩變成了真正意義上的女人,然后是跟二姐夫的說話語氣也明顯溫柔起來了,最后是阿嬌竟然不再輕易跟村里人吵架了。其實阿嬌自己也察覺到自己的變化了,她發現自己在干活的時候,會經常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巨石下交媾的場景,想著想著下體就開始騷癢起來,就很想男人的肉棒插自己。更要命的是,她發現自己在看男人時,會自然而然地去看他們的褲襠,同時想像里面的肉棒是大是小、是長是短。在跟柏鳴獨處時,她會一次次忍不住問他跟她二姐性交時的細節。比如第一次做愛是在哪里?比如做一次要多長時間……柏鳴自然知道,自己的小姨子這是對性愛開竅了,嘗過男人的滋味后開始想念男人的肉棒了。不過柏鳴那段時間也睡不踏實,剛開始是擔心做事有點不經過腦子的阿嬌,一不高興便跟家人說起他們之間的事情來;后來又擔心處理不好怎么對待她們倆姐妹的態度問題,對姐姐好吧,怕妹妹吃醋,對妹妹好吧,擔心別人看出端倪;
甚至柏鳴還考慮過是不是繼續與阿嬌姐姐的婚事,或者是直接退了姐姐娶妹妹。但是柏鳴怎么也沒想到,這么多頭痛的問題,最后被阿嬌幾句話就解決了阿嬌說,沒想到干起女人那么厲害的男人,竟然想問題那么婆媽;她說,她剛開始愿意讓柏鳴插時,沒想過淫蕩不淫蕩的問題,覺得就是在驗證是不是真的爽上天,也沒想到被男人插過就會留下那么深刻的記號。她說,她是他的小姨子,親熱點別人也不會想到那里去;她說,反正干都被干了,一次是干,兩次三次一百次都是干,那以后他想要還是隨時可以讓他干的她說,他跟她二姐的婚期都定了,而且都通知親戚朋友了,就不能退了,要退婚大家知道原因后肯定都會指責她,再說錯不在她二姐,所以不能讓她承擔后果。幾句話簡潔明了,把柏鳴所有的顧慮都打消了,不過阿嬌最后警告說:「既然上都被你上了,那以后可記得對我這個小姨子要好一點,不然,呵呵,你知道結果?」對于這樣的處理方式,柏鳴作為男人可以說是求之不得的。在浙南山區男人之間流傳著這樣幾句話,「親家姨,你有份,小舅子之妻,你不用問。」意思就是你娶了老婆,那老婆的姐妹你都能搞上床,小舅子也就是老婆兄弟的老婆,你搞上床也是很容易的。我不知道這事實上有多少普及率,但肯定的是,大部分男人在內心都有過對小姨子和小舅子老婆的意淫。柏鳴也不例外,能吃著碗里的,又可以佔著鍋里的,肯定是額外的收穫,心里竊喜的好事。就這樣,柏鳴在完婚前就暗地里收服了自己的小姨子,婚禮的準備工作仍然按部就班地進行著,期間兩人還成功創造機會又偷了幾次情。那段時間,柏鳴對于結婚的喜悅反倒少了很多,更多的是沉浸在與小姨子的激情當中。特別是結婚后,第一次與自己的老婆做愛時,發現她竟然沒有落紅,阿嬌的二姐解釋說是有一次扛柴火,擔子太重用力過勐,把里面的處女膜撐破了。不過真實情況是什么,在柏鳴心里她不是處女就不是處女,雖然嘴上不說,但心里無時不刻不在對比她們兩姐妹,而且越發覺得阿嬌的好。于是,這才有了故事開頭說的,久住丈母娘家不愿回去。按說陳家做飯用的柴火多得很,堆得樓上屋檐下都是,連走路都走不過。可是兩個年輕人已經十幾天沒做愛了,天氣又熱,性欲更是火上加油一樣,憋得兩人臉色通紅,再加上夏天衣服單薄,又整天在一個屋檐下相處,在對方面前晃蕩,那個難受勁兒就別說了。所以吃早飯時,阿嬌當著家人的面說,最近沒有農活,整天呆在家里無所是事,覺得筋骨都硬了,提出上山砍柴活動活動筋骨時,家人絲毫沒有反對,柏鳴更是一個勁兒地點頭附和說他也一起去。不知是有意精心挑選過的,還是隨意選的,總之,他們去的山對于偷情來說確實是個好地方,原因無他,就因為在山上可以把上山的路看得清清楚楚,山后面的路又經年累月沒幾個人經過,只要注意上山的路上沒有人靠近,那基本上就安全了。仿佛就在云端做愛一樣,你俯身能看到所有人,而別人卻無法窺視你但凡事都有例外,這例外就是山后面那條快要被野草淹沒、一年到頭沒幾個人經過的山路,今天偏偏有人來了。阿嬌他們當天一大早就上山了,跟家里人說是趁太陽不是很勐,趕緊砍了柴回來。然而到了山上,還沒開始砍,就把沖擔繩子往邊上一扔,兩人就開始抱在一起,迫不及待地剝去對方的衣服,鋪在厚厚的柴草上面,迅速地滾在了一起藍天為被,大山為床,鳥聲為他們伴奏,松濤為他們和聲。干柴烈火,戰得如火如荼,各人都盡情享受著對方的身體帶給自己的愉悅,有意思的是在半來個小時酣戰過程中,除了兩人爽到不能自己時的淫見聲外,竟然沒有一句對話兩人從精疲力盡中恢復后的第一句話是阿嬌說的:「二姐夫,這么久你怎么都不找我干啊?」「我巴不得天天操你,這不是沒有機會嗎?」柏鳴對于不拘小節的阿嬌,說話也直接了很多。「哎,我被你操得上癮了,這往后怎么辦?」阿嬌說這話一點都沒覺著羞恥「還能怎么辦?繼續創造機會唄!」柏鳴也很無奈,雖然在一起的時候很多,但是在一起干農活可以,一起偷偷說些情話也沒問題,可是要具備脫褲子激戰的環境與條件的,還真是很難找晚上睡覺又因為他跟她的弟弟同房,阿嬌與妹妹一個房間,所以也根本沒有機會。有幾個寂寞難耐的夜晚,柏鳴曾經想過偷偷摸進阿嬌的房間去,當著阿嬌妹妹的面跟阿嬌做愛,要是她的妹妹看見了那就一起教化教化她,說不定還能來個雙飛,嘿嘿。不過這也僅僅局限于意淫,因為他擔心萬一阿嬌極力反對的話,弄不好雞飛蛋打,最后連阿嬌都跟他斷了聯系。「唉,不想了,以后再說,趕緊砍柴吧。」阿嬌豈能不知道偷情的不易,以后也只能是偷得一次是一次了。他們去的山是陳家的自留山,柴草長得很是茂盛,兩人都是砍柴的好手,沒到一個小時就各自都砍夠了,麻利地用繩索捆了一擔,挑一挑重量都有一百五十來斤,之后也沒多作停留就挑了柴草下山去了。到了神泉那里,自然也把擔子用助拐駐著靠在山上,騰出身來歇一歇,喝口泉水解解渴。柏鳴動作快,先飲了泉水來到亭子里坐下,脫了上衣吹風休息了。阿嬌動作慢了半拍,這時還在泉水前的水潭里洗手、洗臉。柏鳴坐的位置比水潭稍微高一點,他就坐在亭子里靜靜地看著阿嬌。阿嬌先是匆匆地洗了下手,抹了下臉,然后轉過頭對著汩汩流出的泉水,就勐地暢飲起來。雖為女人,但在大熱天里四周又沒別人(柏鳴除外),冷水喝到肚子里又說不出的暢快,所以喝得時候喉嚨竟然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響得就像是頭小牛在喝水。四五大口灌下去之后,阿嬌明顯覺得肚子飽漲起來,在她伸直腰身時還忍不住打了個飽嗝。興許是冷水太過涼快,阿嬌明顯舍不得就此離開,她無意識地又把雙手伸進水潭里,也不動,就那么泡在水里。這情形讓我想起經常在電影中看到的一個鏡頭,我們仿佛就在水底,抬頭可以看見頭頂水準如鏡的水面,以及整個清澈透明的水體,突然平靜的水面被什么東西軋出了一個凹陷,四周的漣漪便泛蕩開去一個光著身子的死尸被人扔進水里,一動不動僵硬地沉落下來。此時阿嬌的雙手也一樣一動不動地泡在水里,她什么也沒想,腦袋放空地過了五六秒的時間,突然一個機靈讓她清醒了過來,她覺得似乎應該做點什么,但一時又不知道做什么,于是她開始劃動雙手,劃了幾下又搓起手來,仔細地在水里把手搓得干干凈凈,還拿出水面兩手相互把彼此指縫里黑黑的污垢也摳了去做完這一切,阿嬌好像還不想離開這涼快的神泉,低頭看了下自己的雙腳,猶豫了一下,彎腰卷起自己寬大的褲腳,一直卷到膝蓋以上,不能再卷了才止住然后伸手從水潭里用手劃潑冷水,澆在裸露的雙腳上,先是前面,再是側面,最后是轉過身澆兩腳的后面,不時還拿手搓一搓光潔的兩條小腿。其實我一直在想,按阿嬌潑辣、我行我素的個性,既然那么留戀冷水,為什么不直接脫光了沐浴一下呢?可是沒有,喝是再也喝不下去了,走路時都能感到水在肚子里晃蕩了,那就再洗一次臉,再洗一次手和腳吧。不過,這情形很快被一個意外打斷了。阿嬌突然感到自己的右邊小腿的肌肉僵硬緊繃起來,還伴隨著陣陣絞痛。痛得她忍不住連忙叫喚坐在亭子里的柏鳴柏鳴正癡癡地看著阿嬌發呆,聽到阿嬌的叫聲趕忙跑過來,接住雙腳不能受力快要摔倒的阿嬌,把她摟在懷里,再仔細一看她的右腳小腿,原來是抽筋了柏鳴這才想起老一輩人經常說起的一個事兒來,那就是在在渾身冒汗時,切不可澆冷水澡,更不能去冷水潭里去游泳,老人們沒有說為什么,一般情況下,小輩們也不敢再問。就像古時候的私塾先生教書,先生說白的就是白的,說黑的就是黑的。【待續】夜蒅星宸金幣+8轉帖分享,紅包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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