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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原蟲(24-25)

24、鄭宏的請求聽我這么一問,陸阿姨一愣,臉上就是一陣緋紅,雙眼瞪大直勾勾地盯著我,滿是驚訝與疑惑。足足看了我有一分鐘,她才緩過神來,問道:「你……你……聽說了什么……僑僑知道么?」最后幾個字說完,她像是用盡了所有力氣一樣,整個人都蔫了下去。我急忙過去扶住她,她軟軟地靠在我的懷里,我說道:「沒有,我什么都沒有聽說,吳僑也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我個人的推測而已。」陸阿姨抬頭看了看我,似是想看看我是不是在說謊,我也毫不閃躲地和她對視著,陸阿姨這才說道:「你這孩子……心思倒是挺靈活……這種事……唉……」說這話時她臉上滿是哀怨。「我也是根據一些蛛絲馬跡推測出來的,也算不上心思靈活,這都是教訓導致的。」我安慰道。陸阿姨看著我,也不說話,似是鼓勵我說下去,于是我說道:「阿姨,這種姿勢……不合適吧?我還是坐在椅子上說吧。」陸阿姨一看,她還在我懷里,急忙坐起來,靠在床幫上,捋了捋鬢角垂下的兩縷發絲,尷尬地一笑,說道:「你看阿姨,突然就身上沒力氣了一樣,讓你見笑了,你……你能告訴阿姨你是怎么想到的么?」我說道:「這個……今天早上吳僑跟我說要來你家吃晚飯,我就覺得有些奇怪,我跟吳僑的關系還沒有親密到這種程度,雖然她跟我說的是讓我來給她補補課,可是這里有未免有些牽強了。」陸阿姨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我又道:「當時我問她是在什么情況下阿姨你提出要我來吃飯的,她說你問了她關于劉震打我的事情,然后又說了劉震被我踢了的事情。我便有些想法,會不會跟劉震有關。后來我又問她劉震是不是來家給她補過課,她也說過有,進一步讓我肯定了我的想法,但是真正讓我確定劉震一定對阿姨你行過不軌之事確實另一件事。」我停下又不說了,陸阿姨急忙問道:「什么事?」我說道:「當我告訴阿姨你劉震被我踢得已經再也不能做一個男人的時候,阿姨你的表情以及言語告訴我,劉震必然……那種真實的情感,是只有在確確實實有事情發生之后才會有的流露。」說到這里,我聽到了一聲抽泣,抬頭望去,陸阿姨正在擦拭著眼角的淚水,鼻頭紅紅的,一抽一抽的吸著氣。我急忙抽了兩張面紙遞過去,陸阿姨接過面紙說道:「不錯……劉震他們那幾個畜生……要不是……要不是為了僑僑……我真恨不得一頭撞死……」說完她抑制不住一般,將被子往頭上一蒙,趴在床上大哭起來,但是卻仍然低低地哭著,生怕吳僑聽見。我趕忙過去輕撫她的背,說道:「阿姨,你別傷心了,劉震他……」我想說已經不行了,可是今天放學時劉震的那個表情,分明就是欣喜若狂,他的性功能一定是恢復了,那……不知又有多少良家少婦要落入這幾人的賊手,我這豈非為虎作倀、助紂為虐了?「他……他……他不行了!」想想我還是違心地說了這句話,也許此時這種話沒有多大用,卻也是對陸阿姨的一種寬慰吧!陸阿姨緩緩止住抽泣聲,掀開被子,滿臉淚痕地望著我,說道:「真……真的?」我看著她那張梨花帶雨的臉,咬咬牙道:「真的!他親口說的,打我也是因為這個。」陸阿姨坐了起來,擦了擦臉上的淚痕,說道:「好,你這也算為民除一害,只是不知道另外兩人會怎么樣,他們就沒有刁難你么?」我冷笑一聲道:「那兩個小癟三也得敢啊!刁難我?讓他們全都成廢人。」
陸阿姨凝神看著我,一言不發,看得我心里毛毛的,心想:唉,不應該說這種話的,我一個小學生憑什么敢說這種大話啊。「小俊,你剛才說教訓導致的,是怎么回事?」陸阿姨臉上仍然是狐疑「額……阿姨,總之是發生了一些事,這些事一來讓我知道了讓我知道他們三個絕非好人,個個是色中餓鬼,二來也讓他們知道了我的厲害,對我有一些忌憚。但是具體的情況我不方便告訴阿姨,你只需要知道,他們,拿我沒轍。」
陸阿姨點點頭,緩緩說道:「真羨慕張老師有你這樣一個兒子能保護她。」
真是個聰明的女人,一下子就猜到事情跟我媽媽有關,我也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接著道:「陸阿姨,你能告訴我發生了什么事情么?」陸阿姨表情有些糾結,這種事畢竟是家丑,換了任何人也都不方便說,我見她這樣,說道:「是不是……迷藥?」陸阿姨一驚,瞪大眼看著我,我以一種詢問的眼神回去,她閉上眼,默默點了點頭。「唉……是劉震和孫明還是劉震和鄭宏?吳僑是不是被他們某一個留在學校?」我也知道揭他人傷疤有些殘忍,但是我還是需要知道這些事情。陸阿姨眼角又流出淚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是劉震和鄭宏,孫明找了個理由把僑僑留在了學校。」只怕這三人就是這些套路,我問道:「那你有告發他們么?」陸阿姨緩緩搖了搖頭道:「我只是百姓,他們卻是官宦子弟,而且……」她停住不說了,牙齒緊緊咬住下嘴唇,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我見她這樣,說道:「難道他們威脅了你?」陸阿姨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無論我再說什么,她都不再回答。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快要十點了,便道:「阿姨,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不然我媽媽要著急了。」陸阿姨聽了忙說:「你看我,都忘了,要不你今天睡我家?」我搖頭道:「不了阿姨,我媽媽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陸阿姨輕嘆一聲,說道:「那我送你回去吧!順便拜訪拜訪張老師。」
我點了點頭,道:「我去拿書包。」一進書房,吳僑沒有坐在書桌旁而是站著,聽見我進來了,她轉身望向我,我見她眼圈紅紅的,順手關上門,問道:「怎么了?」她嘴一撇,一個撲身上來抱住我,靠在我肩膀上不住抽泣著。我心里『咯噔』一下,試探道:「怎……怎么了?看小說入戲了?」她雙拳在我背上一頓敲打,只是哭泣并不說話。我嘆口氣道:「你聽見了?」「嗯……」她輕聲道。我伸手在她背上輕撫道:「阿姨不容易,這都是那三個狗日的錯。」我抱緊她安慰道:「別哭了,讓阿姨知道你聽到了這種事她顏面何存啊,反正劉震個狗日的也沒用了,以后不會欺負阿姨了。」說這話的時候我可虛著心呢!我可是親自把血液交給他的,而且十有八九已經好了,著實難辦啊。聽我說了這話,吳僑漸漸止住了抽泣,說道:「不早了,你回去吧!別讓張老師擔心,我沒事,不會讓我媽知道的。」她放開抱著我的手臂,擦了擦眼淚,此時她的表情儼然就是小一號的陸阿姨,雖然還沒有長開,但已經是初具規模了。我一下子理解了陸阿姨的良苦用心,吳僑才十歲已經是個美人了,等她長開了,十八變之后那不是更加的攝人心魂,到時候出些什么事真的是跺腳后悔都來不及啊。「小俊,好了么?」陸阿姨在門外喊道,腳步聲向房門口傳來。吳僑急忙坐到書桌旁裝作正在看書,陸阿姨打開門,我看她稍稍化了卸妝,也許是怕吳僑看出來,她道:「僑僑,我要送小俊回去,你要不要一起?」
吳僑低著頭,搖頭道:「不去,看到張老師我尷尬,你快去快回。」陸阿姨看看我,說道:「那小俊,我們走吧。僑僑你等會洗漱了就睡覺啊,我很快回來。」見吳僑點了點頭,陸阿姨轉身下樓,我跟在后面。一路上兩人沒有再說話,來到門前按響門鈴,過了一兩分鐘,媽媽在門后說道:「來了!誰呀?是小俊嗎?」「媽媽,是我。」我回答道。『咔嗒』門打開了,媽媽有些不開心道:「怎么這么晚?」一看陸阿姨站在我身后,疑惑道:「這就是?」陸阿姨搶先道:「張老師,你好,我是吳僑的媽媽,今天給你添麻煩了。」
媽媽趕忙把她往里迎,陸阿姨擺手道:「不了,不了,我趕緊回去,我們家吳僑還一個人在家呢!有時間,有時間再來叨擾。」說著她坐上車,放下車窗揮手道:「拜拜,小俊,經常來阿姨家玩哦!張老師,再見!」一腳油門,車開走了。到了客廳,媽媽說道:「上去洗洗吧!趕緊睡,不早了。」我點點頭,很快洗漱完畢,來到媽媽房間,媽媽還在做課件,我說道:「媽,我睡了,今天我就睡自己房間吧,不打擾你做課件了。」媽媽笑道:「沒事,還睡這里吧!你睡旁邊我睡得安心。」于是我就率先鉆在被窩里,本來還說等媽媽一起,結果很快就睡著了「小俊,起床啦!吃早飯啦!」媽媽輕聲喊道,我睜開眼,媽媽的臉就在我眼前,見我醒了,她笑道:「趕緊吧!不然要遲到了!我換衣服!」等我一切都弄好,媽媽也已經換好了衣服下來。她今天里面穿的白色的線衫,衣領處一圈黑色的蕾絲,下身黑色的短裙,腿上肉色的絲襪,外罩一件嫩粉色的大衣。換上一雙黑色尖頭高跟鞋,媽媽拉著我的手道:「走吧!」今天外面有些風,媽媽裹了裹大衣,我說道:「媽媽,要不……咱買輛車吧?」
媽媽看了看我,愣了愣神,說道:「也是……也不缺錢……過陣子吧!等公開課結束了。」上午兩節課很快就過去了,第三四節課是劉震的課,今天看他容光煥發,每根頭發都有精神,看見我還不動神色的點點頭,眼里一陣精光。看來這小子性無能的問題已經解決了,唉……我這做的叫什么事啊?這不是禍害別人么?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當時我是有嘗試過控制孫明和鄭宏,并且看起來也是可以的,不知道能不能也控制劉震。想到這里,我便試著感受那一次的感覺,其實除了那一次,我后來再也沒有嘗試過,也不知道到底行不行。凝神屏氣,我感受著每一絲的觸動,只覺得周圍空氣都凝固了,教室里的唿吸聲、翻書聲、筆掉在了地上的聲音甚至風吹動發絲的聲音我都能聽見。一股奇異的感覺緩緩傳來,這種感覺很難描述,就像夜空中出現了一顆星星,又像荒野中冒出的一顆綠草。這種感覺很淡很淡,淡到我一不留神就可能丟掉。順著感覺的方向望去,劉震正在講著課,是他么?我也不敢確定,于是在心里默念一句:閉嘴!劉震仍然在講著,并沒有什么改變,另一股氣息從教室后方傳來,也是這種感覺,但是更加的強烈一些,感應也更強些。「它」從后門口經過,慢慢地往前門方向走,我轉過頭望去,鄭宏正從窗外走過,我心想道:快滾!鄭宏倒是回應的很快,我剛想完,他立刻撒開腳丫子一熘小跑沖了過去,眼神里滿是驚恐。嗯?嗯!沒錯!這種感覺肯定沒錯,但是為什么劉震沒有反應?抬頭望向劉震,這是我才發現他已經住了嘴,眼里也是陣陣驚恐,似是想說卻發不出聲來。哈啊哈!感受是對的,劉震反應慢大概是因為昨天才接受了二代蟲,一來他是喝的,不是直接進入的血液;二來時間太短了,結合的還不完全。繼續講課!我想道。「啊!!!!」劉震大吼一聲,整個人都怔住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又全身摸了摸,擦擦額頭上的汗。「自……自習……自習……」他喃喃道,眼神茫然而又木訥,出了教室我心里竊笑,恐怕他們兩個還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第四節課劉震也沒有來,直接讓我們自習,吳僑今天一直也沒理我,我叫她也不答應,女生的心思還真是好難琢磨。到了放學的時候,我收拾書包準備走了,吳僑拉了拉我的衣角道:「你今天還去我家么?」聲音小的微不可聞,我著實沒有聽清,問道:「你說什么?」
吳僑臉上紅撲撲的,沉默良久才道:「算了,沒聽清就當我沒說吧!」說著拎起書包就走了出去,留下我一頭的霧水。來到辦公室找媽媽,媽媽跟隔壁的錢老師正在商量什么,這個錢云錢老師是隔壁的英語老師,年紀大概三十左右,卻有豐富的公開課經驗。「媽,什么時候回去啊?」我問道。媽媽和錢老師同時抬頭看看我,媽媽說道:「哦,小俊啊,今天可能要晚一些了,這不是后天就要公開課了么?我還有些課件要跟錢老師商量。」錢老師一指另一張桌子,說道:「你就坐那寫作業吧!應該也很快,正好老師們都還沒走,你要是有問題直接問,更合適。」我環視辦公室,發現孫劉鄭三人組坐在一起正在斗地主,看到我在看他們還對我點頭微笑,陳冰心在備明天的課,剩下的老師都是些我并不認識或者說并不熟悉的。我嘆氣道:「我去教室里寫吧,媽媽你弄好了來叫我吧!」回到教室,拿出作業開始寫,大概寫了半個多小時左右,我又到辦公室看看,媽媽和錢老師還在商量,陳冰心也跟她們在一起不知道說著什么,孫劉鄭三人組只有劉震和孫明了,鄭宏不知道去了哪里,他們兩個現在是掏出一副三國殺玩著媽媽看我來了,苦笑道:「再等等吧!還沒好。」于是我又回到教室,一進教室就看到了鄭宏坐在我的座位上,拿著我的作業看著。我心里想:你一個歷史老師,看我的作業干什么?鄭宏這個人長得胖胖的,其實看起來還是挺和善的,平常也寡言少語,誰也想不到他是個衣冠禽獸啊!他見我回來了,朝我『呵呵』一笑,說道:「小俊啊,作業寫得不錯啊,來!你繼續吧!」說著他就站起來把座位給我讓了出來。我坐回座位,他拉了張凳子坐在旁邊看著我,我心里很是不舒服,他離我這么近,已經進入我的私人領域了。他似乎看出來我不開心,又是『呵呵』一笑,說道:「俊哥兒,其實呢,我今天是有事相求。」我瞪眼看著他,說道:「什么事?」他居然臉上有些發紅,眼里還帶著一些羞澀的神情,不知道的還真就讓他給蒙蔽了。我看他一直不說話,不悅道:「什么事你倒是說啊!不過我只是個小老百姓,你鄭大先生的事我還真不一定幫的了。」鄭宏連忙擺手道:「俊哥兒你這么說就見外了,是,我以前是做過一些不是東西的事情,但是你看這段時間,別人我不說,我鄭某人的行徑還可以吧?好幾次劉震想要報復都是我……」他想了想道:「還有孫明制止的,我這也算將功補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額……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我笑道:「行啊,鄭老師你說吧!我看看能不能幫忙!」他忙道:「能!能!除了你,誰也不能了!」頓了頓,他看著我,似乎在等我說話,我抱著雙臂直直地盯著它。他見我似乎沒有接話的意思,訕訕道:「那個……你給劉震的那個藥還有么?」
25、公開課他這個問題讓我一驚,我睜大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著他。他見我一直盯著他看,有些疑惑道:「怎么了?我臉上有臟東西?」我『呵呵』一笑,心道:豈止,你們三個就是三個臟東西知道么?嘴里說道:「沒有,我只是覺得好奇而已。」鄭宏問道:「好奇什么?」我將手放到書桌上,說道:「好奇到底是誰需要這個藥。」他倒吸一氣,說道:「我唄!當然是我需要!」我搖搖頭,指著他道:「你要是說別人需要那個藥我還相信,但是,你,還有孫明,你們兩個絕對不需要這種東西!」他驚愕道:「你怎么知道!」似乎覺得說錯了什么,又止住了嘴。我笑道:「你們兩個體內有什么東西,天知地知你們知我知,我相信鄭老師你最近絕對是床上大丈夫,任何促進性欲的東西恐怕都不需要吧?」他聽我這么說,居然還有些害羞地低下了頭。我也不說話,就靜靜地看著他,看他準備作何解釋。過了好久,鄭宏才嘆氣道:「好吧!確實不是我,是我b……」他發出了一個音節,卻沒有繼續說下去。「b……伯……伯伯!是我伯伯!」鄭宏大聲道。伯伯?猶猶豫豫地說了半天,怎么是他伯伯?我心知他沒有說實話,卻也不戳穿,看他繼續解釋。他看我并沒有發問,便繼續道:「我伯伯他……他……」「娶了個小老婆?」我促狹地打趣道。「對!對!」他一拍桌子指著我道,「對!我伯伯最近娶了個小嬸!俊哥兒聰明啊!這都能猜到!」我眼睛一瞇,用尖細的聲音道:「喲!你伯伯多大歲數啊?這還要梅開二度啊?還是梅開三度啊?」鄭宏笑道:「二度,二度,我伯伯50了,而且他不是離了再娶,是喪偶續弦,合法的,合法的啊!」我笑瞇瞇地看著他,說道:「寶刀不老啊,你繼續說唄!」他說道:「他……娶了個二十幾歲的姑娘,那姑娘比我還小呢!那長得……嘖嘖!」他一臉色相,「前凸后翹,面容精致,簡直是極品啊!」我笑呵呵的看著,說道:「那你是說你伯伯現在不行了?想要重振雄風?」
他用力點點頭,道:「對!就是這個意思,不瞞你說,我伯伯一直都沒有孩子,我原來那個嬸嬸又是個母夜叉,我伯伯一直都不敢離,現在是好不容易熬出頭了,就想趁著還不算老努力一把,看看能不能生個孩子,結果發現……」
「那按你的性格,你應該幫你伯伯一把啊!」「啊?」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忽而明白了我的意思,連忙擺手道:「不行,不行,小媽……嬸怎么能?不行,我不是那種人。」嗯?我聽他提到了一個字,似乎是『媽』?小媽?小嬸?這尼瑪不會是他爸續弦吧?那前面說的他伯伯沒有孩子又是怎么回事?我說道:「你不是哪種人?你們三個什么尿性,你自己知道,我想我不必多說,孫明和他媽都能……」「滋……」鄭宏倒吸了一口涼氣,愣愣道,「你……你怎么知道?」我淡淡道:「猜的,現在確定了。」鄭宏忙道:「可不能亂說啊!這事也就孫明劉震敢這么干,我是絕對不敢的。」
「其實我是個女的!」我說道。「啊?怎么可能?!」鄭宏驚訝道。我攤攤手,說道:「你看,有的事情都不需要經過思考就知道是假的。」
鄭宏撓撓頭,說道:「哎呀!我絕對不可能,我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我爸了,我都沒見過她!俊哥兒,我們還是說正事吧!」我點點頭,說道:「東西倒是可以給你,不過你要先回答我一些問題。」
鄭宏道:「你說,你說。」我往后面桌子上一靠,問道:「你們三個是不是經常搞*奸這種事情?」
鄭宏一愣,良久才點了點頭。我輕輕『嗯』了一聲,又道:「你們是用什么手段來威脅她們不告發的?」
鄭宏疑惑道:「怎么?俊哥兒你有這方面的需求?」我一揮手,盯著他道:「回答我的問題。」鄭宏道:「我們……我們會給她們拍裸照……」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不過我想說不說已經意義不大了,后續我也知道了「嗯,底片在哪里?」我問道。「在我的電腦里,一般拍照都是我來,他們偶爾也拍,不過最后都放我的電腦里。」鄭宏道。我點了點頭,說道:「把陸潔的底片找出來給我,你們那邊的,銷毀掉。」
鄭宏拍了拍額頭,說道:「陸潔?陸潔?是誰啊?」我斜眼道:「吳僑的媽媽。」「哦……她啊……嗯……行,今晚我就回去找出來。」鄭宏道。「嗯,行。」我忽然想起一個事情,又問道:「你們一般什么時候拍裸照?」鄭宏看了看四周,輕聲道:「從脫衣服開始……一直……一直到我們……結束……」我低頭沉思,感覺我似乎遺漏了什么東西,勐然想到,那天我進門的時候,媽媽已然是一絲不掛,鄭宏更加是已經準備臨門一腳了。想到這里,我氣不打一處來,『啪』地一巴掌打在鄭宏那張肥臉上。鄭宏一下讓我給打懵了,愣愣的看著我。我一指他,惡狠狠道:「你那里是不是有我媽的裸照?!」鄭宏一聽,連忙道:「沒有啊……」眼珠骨碌亂轉,四下張望。我看他眼神閃爍,含煳其辭,一股無明業火從心底竄了起來,這時那種感覺再次涌上腦海,鄭宏在我的腦海中不再是一個人,而僅僅是一個點,一個感應點我急忙抓住這種感覺,只覺得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捏住這個感應點,我再次問道:「到底有沒有?!」鄭宏此時已經完全變了,全身瑟瑟發抖地蜷縮在地上,他弱聲道:「有……有……」「明天給我帶來!不許備份底片!包括陸潔的!聽到沒有!」我嘶聲輕喝道「好……好……」鄭宏輕聲答道。「小俊!」媽媽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我準備回去了,你作業寫好了么?」
「來了!」我答應道,忽的一下,那種感覺就散開了去。我起身收拾書包,往背上一背,想了想,對鄭宏道:「東西明天帶給你,你給誰用我就不管了。」再看鄭宏,他好像還沉浸在那種恐懼中,毫無回應。我又說了一遍,他這才忙不迭道:「謝謝,謝謝!我替我爸……伯伯謝謝你。」
我『嘿嘿』一笑,拍拍他的肩膀道:「鄭老師,孝子啊!哈哈!」說罷我頭也不回離開了教室。一夜無書,我準備了和給劉震的同樣的東西放在書包里。第二天交給鄭宏的時候,劉震和孫明也在旁邊,孫明叼著個牙簽疑惑道:「老鄭你干嘛?你要這玩意?」鄭宏瞥了他一眼,有些懼怕地看了我一眼,說道:「大哥你就別問這個了,我不用備著還不行么?」孫明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忽然一笑道:「我聽說鄭伯伯最近……好吧好吧!你用,你用。」他見鄭宏瞪著他,急忙轉換了口風。這樣一來倒是更讓我確定了是鄭宏他爸要用這種東西,也好,聽說他爸也是一個什么官,劉震身上的表現告訴我,喝下我的血我就能控制或者說感應到他們,所以,這樣的事情多多益善啊。我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我的血既然對男人有效,對女人會不會也有效?盡管說喝精液沒有效果,那直接喝血行不行呢?我倒是還真沒有試過這個,也許可以呢?「俊哥兒,這個東西……還有沒有啊?」孫明的問話將我從神游中拉回現實我『呵呵』笑道:「孫老師,你似乎更不需要吧?」說著我還沖他眨眨眼他『噗』一下吐掉牙簽道:「那是,我孫某人能用這種東西么?我爸!我給我爸用,老爺子最近力不從心啊,我這個做兒子的不得孝敬孝敬么?」邊說他邊斜眼看鄭宏,鄭宏理都沒理他,直接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旁。我說道:「哎呀,這個確實不多了,要不你跟鄭老師勻一半吧!應該也能起效,不行的話我再想辦法。」孫明點點頭,又道:「俊哥兒,要不你把那個東西給我?我有個藥廠的哥們,說不定能分析出成分是什么呢?」我瞇眼一笑,手搭在他肩上,輕聲道:「孫老師,劉老師不知道,鄭老師不理解,難道你這么聰明的人還會不清楚么?」孫明一愣,立刻他就瞪大了眼睛,顫聲道:「是……是你的……」我答非所問道:「還要給叔叔來點么?」我感覺到他身體一僵,肌肉抽動著,忽而渾身一抖,咬牙道:「要!當然要!」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他大叫一聲:「老鄭!給老子來一半!」說著他從辦公桌里翻出一個塑料瓶,也不洗,也不管鄭宏同不同意,直接就從他手里搶過來到了一大半進去。鄭宏不滿道:「誒!那是我的!」孫明惡狠狠瞪了他一眼,說道:「那么多夠了!好好回去孝敬孝敬你爸和你那個小媽吧!」有意思,孫明要這個到底有什么目的我還不知道,但是鄭宏有什么目的倒是很明了了。今天就這么一個小插曲,沒有別的任何波瀾,因為明天媽媽就要上公開課,今天她就稍微給我們講了一些公開課注意的事項,直白一些,就是告訴我們怎么做面子工程。第二天,到了公開課的時候,聽課的領導先進了教室,在我們的過道中坐著,一個中等身材的中年人坐在我的旁邊,這人長得太好分辨了,一看就是劉震的老爹,因為他完全就是年紀大一些的劉震,你說劉震不是他兒子我都不信。他后面就是郝校長,我看她一臉的諂媚相,而別的領導也幾乎都在拍那個人的馬屁,估摸著他應該就是這次的大領導。郝校長一直在跟他介紹這學校的實力以及媽媽的講課水平,我看他頻頻點頭,臉上不時露出一些難以捉摸的微笑,帶著一種色瞇瞇的味道。上課鈴響了起來,郝校長輕聲道:「劉局,這就開始了。」這讓我確信這個中年人必然是劉震他爹。劉局點了點頭,正襟危坐,還把身上的西服扣子扣緊,看起來還是文質彬彬的,不知道是不是也跟劉震一樣是個衣冠禽獸。媽媽踏著輕快的步伐從門外走了進來,她今天穿了一套黑色的職業裝,栗色的波浪發在頭上輕輕一挽,顯得俏麗而又干練,腿上并沒有穿絲襪,就光熘熘的,不過她腿型也好,皮膚也好,難得的是一個色斑都沒有,不穿絲襪也好看,腳上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我偷眼看了看劉局,只見他兩眼都瞇了起來,嘴角微微上揚,臉上不多的肉都擠在了一起。一看他這個表情,我心里就是『咯噔』一下,我雖然不同意『老子英雄兒好漢,老子漢奸兒混蛋』這種扯淡理論,但是看劉局的這種表情,跟劉震如出一轍,就能猜測到只怕他也不是什么善茬。換一個說法,能在官場摸爬滾打這么多年的人,肯定都絕非善類。媽媽在上面講著課,我跟本就沒聽,每次舉手我都只舉左手,想必上過公開課的同僚都知道,舉左手就意味著『我不會,我是來湊數的』。媽媽看我一直都舉左手,似乎有些不高興,眉頭擰成一團,不過也確實沒有喊我起來回答。我咬著手指思考著,今天課結束,學校肯定要請劉局吃飯,萬一他讓媽媽作陪怎么辦?聽的是她的公開課,叫她一起吃個飯也很正常,這種宴席,我一個小孩子自然不方便去,這就難辦了,媽媽一個弱女子,只怕應付起來有些困難『喲!』我感到手指一疼,原來我思考的太認真,不小心把手指咬壞了我急忙把手指放在嘴里嗦著,不到一分鐘,傷口就已經愈合了。誒,有辦法!我看著坐在我旁邊的劉局,心里冒出一個想法來,然后又用力咬著手指,終于把手指又咬破了,為了防止傷口愈合,我把牙齒深深地插進傷口中,把我給疼的。然后我裝作不經意用手肘將直尺和水筆碰到地上,正掉在劉局的凳子下和腳邊,我咬著手指看著劉局,他也看向我,我露出一副無邪的微笑。他這次倒是一副慈祥的長輩式笑容,彎下腰幫我去撿水筆,我也順勢彎下腰去撿直尺,在他將水筆遞給我的時候,我漫不經心地握住他的手,輕聲道:「謝謝伯伯。」同時將破了的拇指在他手背上一抹,我看到一道血痕出現在他手背上,一瞬之間,那血痕就消失了。我看到劉局皮膚下幾道紅絲一閃,想來是已經進入了他的身體,這才放心的放開他的手。媽媽還在講著課,我的舉動估計她也看到了,她沖我一瞪眼,我急忙坐好,然后就開始用右手舉手了。媽媽眉頭舒展了些,在下一個問題就直接叫了我。公開課終于結束了,劉局在他的小本子上寫了不少東西,也不知道是啥果不其然,到了快放學的時候,媽媽找到我,說道:「小俊,今天你先回去吧,校長要請劉局一起吃飯,我作為公開課老師也要列席,還不知道要吃到幾點。」
我說道:「媽媽,我不能也去么?」媽媽搖頭道:「都是教育方面的領導,你一個小孩跟著去算怎么回事啊?聽話,你先回去吧!」我心里輕嘆一聲,暗暗對自己的未雨綢繆感到慶幸,不過還不知道原蟲的具體情況,還不能高興地太早了。出校的時候,我碰到了孫劉鄭三人組,劉震看到我,笑道:「李俊卿,你去哪兒?」我沒好氣道:「回家,我媽今天有宴席。」我看他們三人都樂呵呵的,奇道:「你們三位老師要去哪兒?」劉震把玩著手上的戒指,并不說話。鄭宏看我的表情帶著一些懼怕,他輕聲道:「我們也去赴宴,你還不知道吧?今天來聽公開課的領導就是劉震的老爸,他作為家屬列席,我們作為老師列席。」
我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憤然道:「怎么你就能作為家屬列席,我怎么就不行?我不也是我媽的兒子么?」劉震不屑道:「嗨,這種宴席有什么好去的,都是些官面話,你不去也好,省的污了你的耳朵。」我盯著劉震的眼睛看著,他眼睛里閃著光彩,我又看向孫明和鄭宏,孫明倒是沒有什么,鄭宏卻是明顯帶著一種懼怕。我盯著他們三個,緩緩地,一字一頓道:「那就拜托三位老師照顧照顧我媽媽,不要讓她受到任何人的欺負!」說到『任何人』三個字我還加重了語氣。鄭宏一個激靈,連忙點頭,孫明笑道:「小俊你放心吧,不會的。」只有劉震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我沖他一瞪眼,他『呵呵』一笑,說道:「好,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