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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御醫(201-263)

第201章問渠哪得清如許(一)「好啊,好啊,老章大哥,你隨時來,我的天咱這地別的沒有,鄉村野味絕對管夠,青山綠水隨你閑游。那個啥老章大哥,你什么時候會過來,我好去接你。」
牛波覺得章楊夠義氣,自己也要夠味。「過幾,也許十,應該不會超過半個月。」章楊也只是給了個莫名其妙的時間,搞得牛波摸不著頭腦。這老章啥腦袋,自己要來還說不準。「那行,我隨時恭候,來了就陪你玩個爽。」牛波嘴上答應,心里卻琢磨怎么安排這事。自己這荒山野地,哪里有什么能讓老章入眼的地方,人家在大城市里,花花世界都見過,真的不稀罕自己這片地方。說不定,城里的繁華見慣了,就喜歡這荒山野嶺的荒涼和原始,自己帶著他打獵,釣魚啥的,怎么都行,到時候再說吧。閑扯幾句,章楊掛斷電話,牛波騎著自己的小摩托車回到村里,先去水庫和藥園那邊看看,看到水庫邊居然也停了兩輛摩托車,兩個哥們正在整理工具,看樣子準備開工釣魚。這倆哥們有意思,不知道這個水庫是有主的吧。自己放進去幾千塊的魚苗,每年還要上交給村里那么多錢,正想著怎么撈回來,現在竟然有人想要來這里釣魚,這是打算竊取我的勞動成果,這是那啥沒節操滴。牛波笑瞇瞇的開著摩托車過去,想不到里面的一位看到牛波過來,揚手跟牛波打招唿,「牛老板,是你呀,我們來跑你的水庫釣魚,練練手藝,你這里的魚味道也好啊。」「咦,哥們你怎么認識我,知道這水庫是我承包的?」牛波覺得奇怪,自己可是基本在家不見影的,這位怎么會認識自己呢。而且看到自己好像很熟悉的樣子,一眼就認出來。「嗨,你現在是大名人了,怎么能不知道,我跟你說吧,這周圍喜歡釣魚的,不知道你的不多,你等著吧,他們很快都會來的。」此人看到牛波過來,還是繼續收拾工具,根本沒有一點要收攤子的意思「不會吧,我又不常露面,承包的時間又那么短,才不會有那么多人認識我。哥們你這么說實在是抬舉我了。」牛波摸不清這位的來路,只是覺得這位很有意思,明知道水庫是自己承包的,還敢在這里繼續釣魚,也沒看邊上的牌子。「好吧,我告訴你怎么認識你的。」來人從包里拿出一本證書,牛波一看就知道了,原來這位也是釣魚比賽的參賽選手,牛波看到上面這位是業余級別的選手,名字叫王剛。「哦,王哥,我說呢,你怎么會認識我這個無名小卒,原來是上次參賽的,自己人,自己人,熱烈歡迎。王哥,給介紹下這位哥們吧。」牛波看到另一位一直沒說話。「呵呵,這位是我的一個釣友,上次有事,沒趕得上報名,正有些后悔呢,現在是律師,劉勐,我們都是港口鎮的。跑你這里玩玩。」王剛很熱情的給牛波介紹。看得出這位是一個很活泛的人,喜歡交際「哈,歡迎劉哥來玩。港口鎮離這里三十多里地呢,你們竟然知道我這地方。你們那我去過,好像也有個小河吧,那邊有沒有魚。」牛波隨口問道。「有是有,可是那邊的魚能釣不能吃。那邊經常有造紙廠化工廠偷偷的放水,里面剩下的小魚最多是兩把重的小鯽魚,魚肉里都是臭味,喂小貓小貓都不吃。」
王剛很健談,跟牛波說起來自己那邊的事。「也是,那種水里的魚真不能吃,我們村前頭的那條河,以前也經常有黑水過來,這兩年好不少,基本沒出現過。」牛波深表同情。龍泉村前面有一條河流過,不算是小河,寬度都有五六十米,最寬的地方超過百米。就是這樣的河流,以前上游黑水多的時候,滿河里也見不到多少魚。老遠就能聞到臭味。黑水只要一來,黑水所到之處,半大不小的魚都會竄到表層,亂張嘴亂蹦跳,好像發瘋了一樣。半小時之后小魚就翻上白肚皮,兩小時之后半斤多沉的魚就開始發瘋。再過一個多鐘頭,村里人就可以在河邊隨手撈起來暈頭轉向的大魚來,鯉魚,鯰魚,鯽魚更是不用說,一斤多重,兩斤多重的鯉魚輕松就可以拿到,還是半死不活的那種。第二,水面上就是臭魚一片,那味道順風三五里地都可以聞到。經過這么幾次,河里就幾乎見不到魚。也就兩三年前,政府大力整治,很多放臭水的廠子都被關掉。不過最近這兩年有開始有偶爾排出的情況,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廠子搞得。「是呀,你這里的魚上次我們帶回去一部分,做湯之后才感覺味道太好了,這次劉哥問我哪里的魚好釣,我就想起這里來了。牛老板,全算我們買你的魚,等最后釣完咱找稱稱,市場價多少錢,我們就給你多少錢。」王剛說出自己的打算。牛波擺擺手,「免了,王哥,你也不要叫我牛老板,叫我牛波就行。既然是參賽隊員,我就感謝支持了。隨便釣,釣多少都是你的,中午可以到我家里吃飯。」
「那怎么行,聽說你這水庫也投入不少。」王剛看來真的很熟悉這里。「沒啥,就看你支持第一次比賽這事,就知道兩位是真正的釣友。今年還會舉辦一次,到時候歡迎再來,劉哥,你們在這里玩,我回去看看。」牛波跟兩人告辭。「好好,你先去忙,我們在這里釣著玩,我說牛波老弟,謝謝了啊,有空到港口鎮,我們哥倆請你喝酒。」王剛和劉勐起身跟牛波打招唿,看著牛波離開。「這哥們不錯,本來以為可能不給咱們釣呢。」劉勐跟王剛說到。「那怕什么,這里的魚確實不錯,大不了咱真的花點錢,看吧,這里面可是有大魚的,搞不好咱們釣上來一條大的,也可以一釣成名。」王剛很是投入,甩下去魚鉤,不一會就看到魚漂亂動,在下沉的瞬間手一抖,一條鯽魚躍出水面。「不錯,這里面的魚真的不少。」劉勐也把魚鉤甩出去,一會看到魚漂亂動,不一會也釣到一條鯰魚,雖然個頭不是很大,但是總算是有了收獲。這樣的節奏讓兩個人的熱情更足,開始更忙活。牛波離開這里,琢磨兩個人提供的信息。這兩個人知道釣魚比賽的事,主動來這里釣魚,自然是好事,可是以后要是來人多了咋辦。總不能隨便來個人就釣,一點報酬沒有。看情況,以后可以考慮來人收錢。進門費十塊錢,這個都可以進,或者二十,太多了就不好了。然后看收獲,如果釣到大魚,就再收錢,沒有釣到就算了,這樣每氣才開始變熱,釣魚的好時節才開始。恩,以后可以考慮在魚塘邊搞個小飯店,來釣魚的餓了,可以現場烹調,很多漁場都是這么設計的。只不過自己沒有會做菜的熟人,再說,這里才開始,有飯店也沒用,還是人氣的問題,等人氣再足點。牛波想想候天和馬義的漁場,現在不知道怎么樣了,按照自己的估計,他們漁場應該可以使用,里面的魚應該長得蠻像樣子,一斤多重應該沒問題。特別是花鰱,生長的速度很快,有的應該可以長到一斤半重。候打電話,問起他漁場的情況,可是電話里卻聽到候的漁場發展不好?
塘子里的魚沒問題,不過我在網箱里的魚麻煩了,昨交代出自己情緒低落的原因,讓牛波覺得這個世界太悲催。自己才和兩個人談論污染的問題,這馬上就遇到這件事。「你等等啊,我找人問問這事應該怎么處理。」牛波風風火火跑回水庫那里,看到劉勐正釣上來一條一斤多重的鯉魚,樂得嘿嘿笑。好吧,正好過去問問。牛波走過去,打一聲招唿,說起候天這事,劉勐給出幾點意見,不外乎就是通過政府途徑跟那邊交涉。首先是要確定污染源,找到是哪家工廠排放的毒水,然后就要拿到證據,搜集到毒水和排污工廠的排水證據。拿到之后就要跟地方政府反應,然后和對方所在政府交涉。這個流程估計比較長,中間環節比較多,可能拖個三個月兩個月都辦不好,最起碼要經過市里這個環節。對方既然敢排放,自然是有當地政府支持。「我擦,這事竟然這么麻煩,我跟我那朋友說讓他先找證據,謝謝你劉哥,我先過去看看情況到什么程度,以后或許打官司會找你做律師,哈哈。」牛波又風風火火離開。牛波騎車趕到陳家莊,找到候,「你確定是河水污染的問題,不是有人對付你啥的。」第202章問渠那得清如許(二)「沒有,不會有人對付我。我早晨這是夜里的事,早晨我來看的時候,臭水的味道還沒散盡,我的魚還在箱子里亂蹦,到現在就都死光了。」候天很肯定。「你怎么想起來把魚弄到這里面養了,魚塘里的地方不夠?」牛波覺得很奇怪,原來可是沒考慮在河里養魚的事,這家伙是想錢想迷了,竟然知道開拓飼養空間。魚塘里的魚密度太大,前些日子送魚苗的人過來看了,說塘子里的魚長得太快,還問我們用了什么飼料,然后就說密度大了,需要分出來一部分。我們就想到網箱養魚,撈出來一部分放到網箱里,結果沒幾很生氣。「哦,能確定就好。馬義哪里去了,你們沒有想辦法找人給賠償么?」
牛波問道。「馬義去查哪邊這黑水是從哪里來的,現在估計有結果了。其實也好找,就是臨縣的那幾家小紙廠,以前關過,現在又偷偷干起來了,」白說到。「知道他們會放黑水,你們還敢在河里養魚,你們是什么打算?白扔錢玩還是打算靠這個收拾人,我想就算是你們想他們賠錢,也絕對不夠中間折騰的路費、訴訟費啥的。」
牛波實在搞不明白這倆猴精怎么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唉,哪里想到這些人又開始排放了。我是知道他們放黑水,但是他們都是放在自己廠子周圍的深井里的,很少冒出來。這次這個冒黑水的也不知道是哪一家,等馬義去調查出來的,跟他們一定不算完。」候天恨恨的。「你怎么打算,怎么跟他們不算完。」牛波看到候天恨恨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人家那么遠,還能咋整人家。聽到劉勐說的情況,牛波感覺到這事很有難度,或者說不是一般的有難度,畢竟是跨縣的糾紛。「老大你不知道,這些年咱們河邊上的這些村莊,各個村里得肝病,得癌癥的為什么這么多,我問過醫生了,人家說就跟咱這河流這些年被臭水污染有關。他們說咱喝的水跟河水是連著的,咱這些年喝的壓水井里的水,里邊就有河水里的臭水。」老大你想想,河里的魚都被那些臭水嗆死了,咱好好的人,很激動。「你說的這個我知道,確實是這樣,肝臟的一個主要作用就是排毒,體內毒素多了然會傷害肝臟,然后就會有肝病。毒素多了,身體免疫機能下降,可能會導致癌細胞擴散的幾率大增,所以人患癌癥的就多,你說的有道理。」牛波表示贊同。「我就說。老大你看你也同意我說的,這樣的話咱們為什么不找他們的麻煩,這次我們看到底是哪個廠子放的水,找到他們就讓他們賠錢,狠狠的要。不然咱就說到。」「行,那我支持你,陪你等馬義,看他能不能搞清楚是哪個廠子的問題,然后咱去找他們。這個證據你們準備的怎么樣,沒有證據,他們可不會承認的,怎么跟他們要賠償。」牛波還在想著劉勐說的證據的問題。「證據,證據有什么用,有證據他們也不會承認,這事就是要直接找上門去,找他們的負責人,找到他們家里去,不信他們不給錢,亂放臭水,禍害了我們這些年,早就該給我們賠償,老大你說對吧。」牛波點點頭,看著眼前的死魚,想起來九叔。九叔的身體垮得這么快,確實跟這個黑水有關。以前九叔身體還真不錯,可是因為家里孩子多,經濟狀況一般,就很喜歡撈魚,撈每次黑水來之后嗆死的魚。撈起來自然要吃,說什么臭魚好吃,臭肉難聞。有幾次還讓牛波吃。可是牛波吃過一次就不想第二次,那種味道真的就是黑水的臭味道,實在是吃不下去。不僅九叔吃,村里吃的還很多,所以村里這些年稀奇古怪的病很多。九叔的身體自己算是給調理好了,可是村里還有很多人的身體都不咋滴。牛波不能一個個把他們拉過來給解決問題,只能等著哪天身體真的出毛病了才能出手,村里人還未必能相信他。牛波想到這里,還真覺得有些無奈。等了好久,牛波見到馬義還沒有消息,已經有些著急。「給他打電話,怎么還沒動靜,不會是出什么事吧。咱們一起過去看看。這些魚就扔這里吧,你拍個照片,算是證據,讓人看下別給亂動。「候天點點頭,安排好這點事,跟著牛波就走,道路很熟悉,基本沿著河流向上走。雖然是臨縣,可是從實際距離來說也不是很遠,距離他們這個村莊也就是四五十里地的樣子,跟到自己的白馬縣城差不多。不遠就是臨縣的縣城,已經可以看到縣里建筑物的影子。候天看到遠處過來馬義的身影,喊一聲馬義才停下來。牛波看得到馬義的樣子很狼狽,身上的衣服都破了,還好像有些濕,上面有些泥土,嘴角還有點血,有些腫。「怎么回事,你跟人打架了,怎么弄成這樣子。」牛波看到這樣覺得心頭冒火,馬義這是明顯的受欺負了,哪里的人這么蠻橫「老大,我找到他們的廠子,還在往外冒水呢,我要找他們管事的,要讓他們賠錢,結果那里面一個小年輕,聽說我是白馬縣的,還聽說我要他們賠錢后,直接就把我攔在門外,我跟他們爭兩句,他們就直接動手,要不是我跑得快,挨得更狠。」我擦,這什么狗屁廠子也太囂張了,竟然敢動手打人。真是無法無天了。「
馬義,你說清楚,你確定就是那個廠子里放的水,放到咱們那邊的河里的?「牛波壓著怒氣問馬義,知道馬義還是很穩重的,辦什么事都很靠譜。「確定,絕對確定,我是順著河水找上來的。這一拉熘幾個廠子,就他家是造紙廠,別人家的廠子離河遠,根本流不到咱們那邊的河里,就這家,老廠子了,以前就是他們禍害大,關過一段時間,現在又開的。」馬義看來打聽的很清楚。「那個廠子的背景是什么情況,里面的負責人打聽清楚了么。就像候對付你的保安還有那青年也打聽清楚,咱們慢慢收拾他。」牛波聽到馬義這么說,拿定主意要整這幫孫子。「恩,我想辦法打聽,廠子我知道,就是負責人的詳細情況我沒搞清楚,才剛過去問一下,就被他們打了,我跟他們不算完。」馬義也是咬著牙。「我擦他罵了隔壁的,竟敢這樣欺負人。放臭水不說,找上門了還不承認,還敢打人,老大,咱找幾個人,現在就把他廠子給砸了,砸完咱就跑,就不信他能找著咱,看誰能折騰。」候天氣的喘大氣,看到馬義的樣子更是生氣。「別著急,先找地方把馬義的傷處理處理,最起碼消消腫。你們這邊有熟人吧,只要調查清楚他們的詳細情況就行,其他的暫時先不要管,我保證讓你們舒服,把你們受的委屈都給找回來。」牛波看到馬義的臉腫的厲害。「我沒事,就是挨了一拳,很快就好,我吃點消炎藥就行了。明晚上就找人,我和候吧,明天再來處理這事,行不行,老大?」馬義很心急。牛波點點頭,只能這樣了。不清楚的情況下貿然出手,也不會有什么好結果,牛波只是問了那個造紙廠的名字和位置,知道就在河邊不遠,根本沒有名字,是個套院,前面是個辦公樓,后面一個小門進去才是造紙廠,廢水是從后面排出去的。牛波跟著馬義,遠遠到黑造紙廠的位置,看馬義說明具體情況,三人走開。牛波先回家,兩個人去里面打探消息。牛波答應了,等兩人走開后就折返回來,換了一套裝束,打扮成一個小學生的樣子,到廠子的門前。「干什么的,這里不能亂進。」一個黝黑又胖的保安止住牛波,看出來牛波雖然沒有威脅,可是畢竟是外人。老板可是交代好,不準亂人進來的,特別是才趕走一個來找麻煩的,這立馬又來一個,真的是讓他警醒。「哦,我是要畢業的學生,想來找工作,聽說這附近有廠子,沒找到,想問問這里是不是。」牛波隨便想個理由,覺得自己這身打扮也比較適合,很像個學生,說自己找工作也比較合適,或許能混進去。「找錯了,這里不是廠子,更不要人干活,你趕緊走,別再這里亂轉。這里是廢料,你要再亂轉可就要把你抓起來了,當你是小偷,趕緊走。」胖保安訓斥牛波。看到這保安五大三粗的樣子,知道就是這個家伙打的馬義,牛波繼續靠近,胖保安一拿腰里的橡皮棍,「你干什么,說了不能過來,想挨揍是吧!」第203章問渠那得清如許(三)揍我,我還不知道想揍誰呢。牛波這樣想著,還是繼續向前走,「我問過這村里的人了,你這里是個廠子啊,為什么說不是呢,你這里有不是什么黑廠子,不會是里面會制毒吧。」
胖子聽到牛波這么說,覺得自己遇到個二愣子,或者腦子有點問題的家伙。看打扮明顯是個學生,可是在這個點來找工作,穿的還這樣隨便,根部就不像是找工作的。再說了,自己讓他走開,他還往這邊走,就好像沒聽懂自己的話一樣指定是來搗亂的,剛剛打走一個,得到小領導的表揚,這個又送過來了,自然不能放過。「你看來是真想挨揍,那就別怪我。「胖子一棍子砸過來,對準的是牛波的胳膊。「哎呀,你干嘛要打人!」牛波顯得很驚慌,一下蹲到抱頭,躲過胖子的這一棍。一反手打在胖子的兩腿間,胖子嗷一聲躺倒,兩手抱著小頭。手里的橡皮棍自然也扔到地上。牛波騎在胖子身上,抓著他的衣領,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這一巴掌下去,胖子的嘴角就流血了,在牛波的身下嗷嗷叫,唿喊里面的同伴出來。可是這里距離里面的車間還有一百多米,還真沒人聽見。「尼瑪,老子都這樣了,你也跟著欺負。想我堂堂大學生,找個像樣的工作就不行了。今天想找個你們這樣的廠子,覺得已經夠窩囊了,你個看門的竟然還攆我,還想打我。我揍死你,讓你那么囂張!」牛波一邊打一邊說,顯示出自己很郁悶的樣子。「住手,別打了,住手,我哪里知道你是大學生,以為你是搗亂的。」
胖子真以為牛波是個倒霉的大學生,走投無路來到他們這個小廠子。這里是工業園的邊上,來找工作還真有可能,自己也許太小心了。「你早干什么了,我不打你打誰。老子都兩天沒吃口像樣的飯,把姿態都放低到你們這樣的廠子了,尼瑪還給我這樣。老子不要工作了,我先揍你一頓。」
牛波在胖子臉上又來兩三下,肩膀和胸部又來幾拳。「別打了,沒錢吃飯我這里有錢,我還有幾十塊,別打了!」胖子沒想到自己遇到一個瘋子一樣的家伙,偏偏力氣還這么大,壓在自己身上自己就是爬不起來。挨揍這一會胖子后悔自己太負責,剛揍一個揍得意了「麻痹的,你給我我也不要,想讓我搶劫啊,我還沒活夠。我擦你大爺,讓你想打我。」牛波在胖子肚子上又來兩拳,爬起來就跑。里面跑出來四五個人,牛波解決起來不是問題,可是暫時不想鬧的動靜太大。牛波撒丫子跑到拐角處,騎上摩托車就走,里面的人跑出來,牛波已經跑得沒有影。看到地上的胖子還沒有爬起來,趕緊拉起來文怎么回事。「剛才來一個小子,說自己是學生,要來找工作,我看著不像,沒讓進,結果他趁我不注意,一腳踢在我老二這里,疼的我岔氣。要不然我揍死他。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小東西,絕對是來搗亂的。」胖子臉上已經腫了,說話也不清楚。「今天怪了,剛來了一個要賠錢的,又來一個搗亂的,這兩個人不會是一伙的吧。」有人提出這樣的疑問,結果得到胖子的否定。「不像,先來的那個一看就是村里的,剛才這個白干白凈的,確實像個學生,要不然我也不會被他下黑手。媽的,我再見了他,我一定揍死他。哎喲,我老二那里還疼,扶著我起來,站一下看能行不。」胖子終于被拉起來。牛波騎車出去開發區,沒多遠就找個旮旯換上另一身裝束。看樣子就像是周圍閑逛的村民,臉型也改變了不少,剛才帶著的眼鏡框子也收起來,慢慢開車回去。估計兩人打聽消息要很久,估計要跟那些人見個面,吃個飯啥的。牛波先回家等,在這里沒什么結果,不知道兩人要折騰到什么時候。這個廠子在,就不用擔心這人跑了,等兩人打聽出來結果再說,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牛波回到家,又去二哥家里看看。二哥下午又服用一次,這次的效果沒有上次那么明顯,不過身體卻輕松了許多,二嫂看到牛波又過來,臉色好得多「小波來了,我弄兩個菜,你跟你二哥喝點,你給你二哥弄得這個效果太好了,這才喝兩次,這氣色就好多了,說吧,想吃什么菜,我給你們做。」「二嫂,免了,不能在你家喝酒。再說我也不饞酒,你現在還是安穩點好。二哥這才喝兩次,就這樣,不行量再減點,喝完明天再看。那個,沒跟別人說吧。」
牛波不放心,還是問了二哥一句。「廢話,我又不是不知輕重的人,你這個是好東西,我怎么會跟人亂說。你放心,以后我也不會跟人說。不過,小波你這東西可是很金貴的,我現在可沒錢給你。現在藥園還要往里投錢,沒你家的藥園快。」二哥跟牛波提錢的事。「二哥,這東西不是錢能買到的,所以你也不用提錢的事。咱自己兄弟,說這些就見外了。你身體好點,以后幫我家多出幾次苦力,哈哈。」牛波跟二哥開玩笑。「出力小意思,咱就不怕干活。你這些年天天上學,這村里的活你還真不會干,放心,到時候保證先干你家的。大叔也不是能干活的。」二哥很爽快。回去到水庫的位置,看到王剛和劉勐準備收拾攤子回去了,兩人都釣到十多斤魚,看到牛波過來,自然是樂呵呵的。「牛波兄弟,謝謝了,你這里的魚真多。「「客氣,以后常來玩,不過,過一段時間這里管理可能要規范點,鎮上可能會安排人在這里收入門費,所以這段時間快點來,哈哈。」牛波半開玩笑半認真。「小意思,就這個收獲,一次入門費五十塊都會有人來。怎么著,你這個和鎮上是合營的?怎么還要鎮上的人來收錢呢。」劉勐有些奇怪。「這里不是階段性的要舉行釣魚比賽么,所以鎮上要加強這里的管理,這個目前只是個想法,還沒有實施。鎮里要保證這里魚的數量和質量。」牛波這樣解釋。兩人離開,牛波也回家。這兩個今天收獲不少,吃了自己的魚,可是用圣水養的魚,味道自然是鮮美的。十多斤的魚,普通的話市場都要三四十塊,更何況自己這樣的。慢慢來,知名度還不夠,等這里每天要是有十個八個人來,就差不多可以,門檻費不要太高,十塊二十塊的應該沒問題,權當做賣魚了。回到家,老媽也問起釣魚的事,「小波,今天來咱們水庫釣魚的那兩個,你也不管管,釣了十幾斤魚走了,怎么的也要給咱家點錢吧。」「媽,這倆哥也是參加釣魚比賽的,我還指望他們倆多介紹人來呢,就沒打算要錢。就像雞窩里的引蛋一樣,拿走了可能雞就不在這里下蛋了。等一段時間,來的人多了,咱們再收費,要是來十多個人,人十塊錢,一天也是一百多,對吧。」
「那不行,十塊錢太少了,至少要二十。」老媽覺得小波太大方。牛波不跟老媽爭,說啥就是啥,反正現在還早。好不容易熬到飯后,牛波跑到桃園的小屋里趴窩去。這里的空氣清新,無人打擾,實在是靜養的好地方牛波沒有靜養多久,就接到候天的電話,在那邊請一些人吃飯唱歌之后,打聽清楚了對方的底細。那邊靠著一個副縣長的關系,老爹叫云千里,兒子叫云飛,爺倆都是很能玩的人,黑白道上都有人,不然的話也不會能支持下去。據說好像市里還有關系,跟當地的混社會的也認識不少人。候天和馬義在打聽消息的時候只說自己家的魚被毒死這件事,結果那些人勸他們放棄,為了那點東西不值當跟姓云的撕扯,不劃算。馬義當時也表示偃旗息鼓,回來就跟牛波打電話,說明具體情況。牛波聽過后,對兩人的反應表示贊同。「你們做得對,在人家地頭上,示弱就示弱吧。不過,今天下午找你麻煩的那個胖子已經被我收拾一頓,你可以不用管這事了。「「那咱們就這樣了?就算這點魚不算啥,咱這些年受到他們廠子的禍害可是不少,無論是人還是莊稼,都被他們家的這個廠子搞得不像樣。就是他們的這個廠子,前些年排放量更大,主要就是他們家作惡。」候天不甘心。「先等等,慢慢來吧,估計受害的不是咱們一家,你們先把家里的魚塘收拾好,這事我給想想辦法,看能不能通過正常途徑解決。」牛波跟兩人解釋。第二酒地準備回去,卻看到路上一個高挑的美女在獨自步行。這美女的身高足有一米七五,身材曼妙不說,膚色更是白皙。我擦,長腿絲襪,極品誘惑。云飛慢慢在美女的身邊走過,看到美女的臉蛋后再也忍不住。吱嘎一下,在美女的面前停車,「美女,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哥哥請你吃夜宵怎么樣?」美女沒有說話,只是給了云飛一個白眼,讓云飛的骨頭一下子酥了。打開車門,不管美女的掙扎,一下子把美女拉進去,鎖上車門。第204章問渠那得清如許(四)「你干什么,讓我下去!」美女很生氣,云飛很得意。「妹子,不著急,我就是請你吃個夜宵,走吧,我帶你去我的別墅,想喝洋酒咱就洋酒,想吃西餐咱就西餐,保證你滿意,還有家庭影院。」云飛看到美女拒絕的不是很堅決,心里自然很高興。現在,哪個美女不喜歡香車,咱這個可是寶馬。美女聽到他這么說,卻不吭聲,云飛載著美女飛車到自己的別墅。一個中年人看到云飛回來,還帶著一個高挑的美女,哼了一聲,「別折騰的太晚了,你什么時候能讓我少操點心。」美女有些緊張的跟著云飛上去,不一會就下來,直接來到云千里的面前,「云總對吧,云千里?」聲音有些沙啞,不太像清脆的女聲。云千里臉色變了,「你是什么人,把我兒子怎么樣了?」手開始向后伸。「別動,不要找麻煩。」一伸手,云千里就暈倒過去。然后美女走進屋里,看到里面一個女人正拿起電話,準備撥打出去,美女伸手一指,「你要想讓他們倆個死,你現在就打,我只要錢不要命,別逼我。」女人抖抖索索,嚇得話都說不出來,美女過去一樣對脖子一下,讓女人暈倒在地,美女沒有管女人,回到外面,提著云千里走到云飛的屋里,對著云千里揉兩下,云千里就慢慢蘇醒過來,睜眼看著美女。「時間關系,不說廢話,我跟你借點錢花,以后有錢再還你,沒錢就算了。」
美女的聲音響起,讓云千里覺得不舒服,這個人一定不是女人,自己兒子瞎眼了,男女都分不清就把人帶家里來,這才是真正的引狼入室。「我兒子怎么樣了?」云千里問道。「和你一樣,暈過去了。」美女回答,然后伸手,「把錢拿來吧,五十萬,我趕時間。」「我沒有錢,你知道我們不會把錢放在家里的,我的廠子現在是負債經營,欠了銀行一大批錢都還不上,真的沒錢。」云千里顯得很平靜。啪!啪!美女直接兩個耳光抽在云千里的臉上。「沒錢才怪了,你的廠子這些年賺了這么多昧心錢,怎么會沒有。就你那個造紙廠,每年讓多少人招病,你能沒錢。我跟你說,我的親人因為你的廠子排放廢水,現在已經是癌癥晚期。「美女從桌子上拿過一把水果刀,找兩張餐巾紙包著刀柄,對準躺著的云飛。「拿錢來,要不然就是你兒子,錢和兒子,你選一個。「「真的沒錢,好漢你別逼我,我要是有錢我絕對給你。」云千里還不死心。「好,你看著。」美女一刀刺向云飛的腹部,云千里牙一咬。可是美女的目標卻不是腹部,而是一下劃開云飛的腰帶,然后挑開小褲褲,露出來云家傳宗接代的器官。云飛的大肉棒還算正常,比一般人的也就小那么一點,和牛波的沒得比。「沒錢好辦,我會把他這東西給除掉,讓他成為新世紀太監。然后,你也不會躲過,不要想著你可以再造香煙,你也會成為太監。我給你一分鐘的考慮時間,拿錢還是不拿。」美女的刀尖已經指到云飛大肉棒的位置。「等等,我拿,我拿,家里也就一兩萬現金,我們家里不會放錢的。」
云千里還是不松口,顯得可憐兮兮的。「好吧,你很硬氣,就是不知道你兒子怎么樣了。」美女看到房間里居然有繩子,不知道是留干嗎用的,一下子把云千里打暈,然后找到繩子把他綁起來,弄醒云飛。「啊,你是誰!」云飛看到自己帶進來的美女手里正拿著刀,自己的兩手也被綁住,自己的老爹也被綁著,頭還歪著,不知道怎么樣了。「你把我爸爸怎么樣了,你這是想吃官司!「「切,你是個煞筆,你把我帶進來,我都這樣了,你說我要干什么。我剛才問你爸爸家里又么有錢,你爸說沒有,我都打算要把你的小兄弟割掉了,他還不松口,我覺得沒經過你的同意就把你的器官割掉有點不仗義,所以弄醒你。」
「啊,不行,別割,我不想太監。」云飛想要捂著自己的寶貝,卻發現自己的手已經被綁住,只好用力夾著腿「不割也可以,你告訴我錢在哪里,帶我去拿,我就放過你。」美女的聲音更加粗,精致的面容,配上粗豪的聲音,實在是不搭調,這個時候云飛才知道自己帶進來的是什么,自己只是精蟲上腦,竟然把一個老爺們帶進來,怪不得這么高。「我真不知道,錢都是我老爸老媽知道,我身上有幾千塊,我基本都是刷卡的。」云飛用嘴指著自己的懷里,牛波伸手過去,拿出來一個錢包,里面的幾千塊一股腦都收進自己的懷里,把那些卡直接扔掉。「恩,不錯,我只要現金,不要卡。你是說你老爸知道哪里有錢是吧,那我問問他。」牛波把云千里弄醒。云千里看到自己兒子那驚慌的樣子,不知說什么好。自己這兒子真的是敗家子,瞎著眼把牛波帶進來,男女都搞不清。「行了,我也不跟你啰嗦,你們爺倆說錢在什么地方。云飛,剛才你老爸說沒錢的,你信不信?」牛波看著云飛,又看看云千里。聽到云千里還說沒錢,牛波走出門去,再回來的時候手里端著一大盆醬油一樣的東西。樣子像是醬油,味道卻很刺鼻,兩人一聞著氣味就知道是什么,這種味道他們太熟悉。可是,這個人要干什么,從哪里找來的他們廠子里的廢水,沒有處理就排出去的水?牛波把盆放到地上,從茶幾上拿起一個小碗,「云千里,剛才你兒子給了我一點錢,我暫時放過他的火柴桿,你不是說沒錢么,我讓你兒子說有沒有錢,來,云飛大少爺,嘗嘗你家純凈水的味道。」「我不喝,我不喝,那水有毒!」云飛扭著頭掙扎。「我擦你媽,你也知道有毒,有毒的話你老爹還讓廠子里往河里放臭水,我們天天喝臭水污染的井水是怎么過來的,你也嘗嘗味道。」牛波捏著云飛的鼻子灌進去一碗水,才停下云飛就開始哭號干嘔,想要把臭水吐出來。「云老板,還有沒有錢?沒有對吧,我再來!」牛波又拿起碗灌了云飛一碗,云飛實在受不了了。「爸,你快救命,把錢給他吧,一會我要死了!「「放開他!我給你錢!」云千里著急了,他知道那水的威力,這些水灌進去,就是喝毒藥,指不定再過幾小時他兒子就嗝屁。「你放開他,我給你錢。「「不行,咱們這里的規矩是三杯美酒敬親人,這才喝兩碗,怎么的也要再來一碗,哈哈,我覺得這樣有意思,嗯嗯,你也要陪著你兒子喝。」牛波又倒了一碗,灌進云千里的肚子里,第三碗水接著送進云飛的肚子「好漢,你放我我兒子,我跟你去拿錢,我把家里的錢都給你,一點不留,你放過我兒子,讓我兒子去醫院吧。」云千里看到云飛已經開始口吐白沫,不知道是嘔吐的還是被毒水搞得中毒,好在還能聽到兒子的呻吟聲。云千里才喝下去一碗水就害怕了,那股味道嗆人不說,下去后他就感覺到肚子很疼,想把自己吃的所有的東西都吐出來,不然的話自己也會不知什么時候就會暈倒。「不著急,著什么急,三碗不過崗,這水來勁,怎么的你也要喝三碗再說。」
牛波強制著云千里又喝掉第二碗,云千里看到自己兒子已經開始翻白眼「好漢,我求求你,讓我現在去拿錢,你饒過我兒子吧,等事情過了,我把我的廠子關了,我再也不放臭水了,我以后要是再放水,你就要我們一家子的命。現在你就放過我吧,我去給你拿錢。現在就給你!」云千里也不管交完錢牛波會怎樣收拾他。看到云千里實在急了,云飛還在那里吐啊吐,把膽汁都要吐出來,被單子上醬油的顏色打濕一片,還在那里呻吟。云千里這里汗都下來了,臉色也發黃,就放著云千里去拿錢。云千里才被放開就騰騰跑下去,找到自己的保險柜。急火火打開,把里面的現金和首飾,存折,一股腦交給牛波,「好漢,現在行了吧,家里真的這有這些了,我要是再留一點,讓我一家子出門就被汽車撞死。」
牛波把現金和首飾收進一個小包裹里,對著云千里的頭皮指一指,「記著,再放臭水我還收拾你,保證讓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看到云千里磕頭點地后跑上樓,牛波轉身離開,順手一招把寶馬車收進空間,包裹自然也放進去。云千里跑進去,看到自己兒子已經呻吟的少氣無力,趕緊撥打急救電話,才接通就叫喊,「趕緊的,我是云千里,我和兒子喝了造紙廠的廢水了,快來救命啊。」打完急救電話,云千里又撥打電話報警,「110么,我家里被人搶了,我要報案!我們爺倆也被人投毒了,要去醫院搶救!」兩邊接電話的人又有些疑惑,特別是醫院的救護人員,這云千里自己家里就是開造紙廠的,為嘛要喝造紙廠的廢水呢,難道說是爺倆都喝醉了?第205章問渠那得清如許(五)臨縣的警察趕到現場,看到急救車也在云千里的門口,正要進門抬人。帶隊的警察大喝一聲,「等等,你們先不要進,我們要查看犯罪現場!」云千里見到警察過來,趕緊讓他們進門,「警官,我老婆被打暈,我們爺倆都是被他一下就打暈。啊,我們家的車也丟了,你們一定要盡快破案,快救命,我兒子快要死了。」警察進去咔咔拍照,然后去家里要看他們家的監控錄像。房間里那女人也醒過來,看到家里的樣子,嗷的一聲又暈過去。警察一看,揮揮手,示意先把這一家三口送醫院,警察開始找尋作案者的蛛絲馬跡。云千里在縣里也是知名人士,醫院也不擔心沒錢,把爺倆拉進醫院,就是開始洗胃,知道被灌了造紙廠的廢水,自然也知道怎么治,一番忙亂之后,看到爺倆神志清醒,送到豪華單間,繼續觀察治療。警察觀看過程,有幾個疑點覺得不解。第一,這爺倆為什么會把一個陌生的女人帶回家,云飛也就罷了,應該是酒后,云千里為什么沒有阻止,是不是以前就有這種情況,已經習慣。第二,給他們爺倆灌的廢水從哪里來,據說女子是路上云飛遇到的,那這些廢水是什么時候帶進云家的,總不可能爺倆把廢水放在自己家里的。第三,寶馬車是停在院子里的,爺倆沒聽到車聲,路上的監控也沒看到寶馬車的影子,這車到底到哪里去了,就好像憑空消失一樣。不然的話無法解釋車輛丟失的事實。沒辦法,只好親自去問云飛一家。警察到醫院里,看到爺倆只是有點虛弱,神智還是很清醒,不過估計三兩天吃不下飯,做夢都會想起那股刺鼻的味道,吃什么東西都會自動吐出來,特別是液體類的,只能打營養針。「云老板,現在詳細說下當時的經過,還有你們的損失情況,有助于我們警察破案。」領頭的警察看來跟云千里也還算熟悉,就在醫院里了解案情。在聽過兩人說過事情的大體經過,知道兩人確實沒有夸張,跟家里的攝像反應的確實一致警察提出幾個疑問的時候,云家父子也不好解釋,云飛確定那個人是空手進的他們家,根本沒有帶什么東西。只是有一個小手包,可是那里至多能放點錢放點手機,其他的事不用想的,解釋不清那廢水是哪里來的。寶馬車的鑰匙還在云飛的身上,也沒有聽到汽車發動的聲音,因為爺倆只是難受,神智一直清醒。搶劫的人只是把錢財和首飾拿走,存折啥的都沒要。不過,爺倆想起來女人說的自己家親人重病住院的事。警察覺得這事可能也是假的,人都不大可能是女的,所以這個理由根本不大可信。估計是搶劫者隨便編的。不過從這人給兩人灌造紙廠廢水這一點看,說得好像又有點可能,這里可以選擇做突破點。隨后警察獲得破案的突破點,因為廠子里的小管事過來匯報,說了昨天發生的事。警察立即把這事聯系起來。先是上門找人,然后就是換人打人,再然后就是晚上云家被搶,如果說這三者有聯系,也是順理成章。不得不說聰明人大有人在,牛波雖然足夠小心,還是被警察摸到蛛絲馬跡。要不是手段太驚人,估計警察很快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他們頭上。牛波不知道這些事,只是知道自己的空間里軟妹子又多了幾萬,還多了一些首飾,外加一輛寶馬車。回到家,進到空間里查看的時候,牛波才發現一件很暈的事,只顧著順手牽羊把車收進來,沒想著拿鑰匙,難道說自己還要再回去一趟?
算了,沒有就沒有吧,反正現在自己也沒個駕照,開不了車。再說,這車也開不出去,根本就不敢露面。等哪天找個合適的地方賣了吧,估計可以賣個幾十萬。牛波一覺睡到大晚上造紙廠老板家里進人了,敲了他們好幾萬塊,還把他們家的車給搞走了。「好,不知道是誰這么的手段,竟然比咱們先動手一步,不過,這樣的話咱們就不好過去了,正趕上風頭。反正找你麻煩的胖子已經揍了一頓,其他的事等等再說。」牛波看到兩個人很高興,就連比較沉穩的馬義也禁不住笑著。「對,老大你說得對,這個時候我們就不能過去了。要等這段時間過去再說。」
馬義很贊同牛波說的話,這個時候湊過去,就是給自己找麻煩,送過去給警察抓著玩。「好吧,本來想折騰折騰那王八羔子的,現在就便宜他。也不知道哪位好漢動的手,真解氣。聽說讓那爺倆喝了造紙廠的水,喝的他們都住院。我現在有點擔心,那邊的警察有可能來找咱們的麻煩,咱們可是才打聽過他們的詳細情況的。」
候天想起來這件事。「不會吧,你們跟那些人關系不是很鐵的么,他們會主動跟警察說這個事?不是說江湖好漢跟警察不對路么,才不會主動跟警察說。再說了,你們要不是跟他們知根知底,怎么會去找他們打聽消息。」牛波覺得不解。「現在哪里有什么特別講義氣的,大多數都是為了錢,我們要不是跟他們吃吃喝喝,喝酒唱歌,他們也不會跟我們說那些。今請他們玩,警察真要是找到他們頭上,他們一定會說出我們。」候天說到。「沒事,老大,沒什么好怕的,我們就是打聽怎么了,就因為他們放臭水,把我們的魚給弄死了,我自然要找他要賠償,這個沒什么好說的,警察來了也不能說什么。再說,那些人也不一定就把我們說出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馬義說到。牛波點點頭,覺得馬義說的有道理。警察不定現在就能找到破案的思路,再等到探查消息也要等一段時間,就算是問到那些人,也未必能交代出馬義他們的事。不過,牛波還是斷了自己要給兩人錢的念頭,更不要說告訴他們那是自己搞的事。秘密在一個人心里是秘密,要是兩個人知道,就要做好全世界人都知道的準備。因為,每一個人心里的秘密多了,都會有傾訴的需要,會把秘密分享給自己最信任的人。雖然傳遞某個秘密信息的時候,總要告訴對方不能再告訴別人,但是當你告訴你信任的人這是秘密的時候,他的心里可能沒那么重視。如果真的是秘密,你干嘛告訴我?所以,這件事,牛波絕對不能告訴他們兩個人,就爛在自己肚子里最合適。「恩,是的,那這件事就先放一放,便宜他們了。照你們說的這樣,他一定在住院,去找他們也沒什么意思。過段時間再說。我覺得你們這段時間也安穩點,好好把魚塘打理好,也就把損失的這點錢賺回來了。」牛波說到。「是啊,我們不去湊這個熱鬧,只管看熱鬧就行。」馬義說到。拉著牛波要去鎮上吃飯,牛波還是推辭了,跟兩人到他們的魚塘看了一圈,看看長的確實快,又趁著他們不注意的空,往里面放了一點圣水,只不過是趁著撒飼料的空。雖然這樣,還是讓兩人感覺點異樣。因為牛波撒下飼料的時候,魚群活躍度太高,好在牛波撒的時候,也是到處都撒,半小盆飼料扔進去,讓滿塘子的魚都活躍起來,爭先恐后搶食吃,讓候天和馬義兩個人還是注意到了。「老大到底是人品好,喂個魚都這么大動靜,就好像你喂的是仙丹一樣,我們喂魚的時候,從來就沒見到這里面的魚這么歡實過。」候天隨口說道,卻幾乎接近事實。「哪有那么神,說不定這里面的魚喜歡陌生人,看我來的少,出來歡迎我呢。」
牛波也隨著開玩笑,然后準備離開。既然這里沒有什么事,自己還是回去的好。告辭兩個人,牛波離開陳家莊,沒有走多遠,就看到兩輛警車過來,從牛波的身邊駛過,駛進陳家莊。牛波覺得有點奇怪,這個時候警車來做什么。看車牌都是本市里的,為什么是兩輛呢,牛波看著警車,突然意識到不對。「馬義,我剛看到有兩輛警車去你們村,不會是昨天那事,找到你們頭上吧。我覺得這事有點邪乎,別真的是咱們猜測的那樣,你臨縣的那邊朋友把你們賣了吧。」牛波給馬義打電話,看看兩人的意思。「不可能,沒那么快,老大你想多了。」馬義笑著跟牛波說話,覺得這事很不靠譜。那哪能說的這么準,說可能有麻煩,麻煩就來了。牛波想想也是,回到家正在水庫邊查看,忽然看到一輛警車開到自己面前,車上下來兩個人,一個人亮出證件之后,「牛波先生,我們是臨縣公安局的,有些事要你協助調查。」協助調查!搞什么!還是臨縣的。牛波覺得不爽,知道是那事。看了幾個人一眼,「要我協助調查,調查什么就問吧,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過,你們是臨縣的,直接來找我是不是合乎程序,怎么的也要通過我們地方派出所吧。」
第206章問渠那得清如許(六)「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清楚,既然我們來找你,自然有找你的理由,你跟我們走一趟就是,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一個小警員瞪了牛波一眼,手里的手銬弄的卡卡響。牛波當時就毛了,小樣,嚇唬誰呢,「哎我說哥們,你什么意思,我怎么感覺你是說我犯了什么事一樣?我跟你說,你要是想問我什么就穩穩當當的問,要是有什么證據證明我犯了事,你拿逮捕令來抓我,你現在在哪吹胡子瞪眼干什么。」
「你看誰吹胡子瞪眼了,我跟你說,你好好配合調查!」小警員過來伸手就抓牛波的手腕。牛波啪一下把他的手打開,「你閃一邊去,文明執法知道不,動手動腳干什么。別拿著自己的警察身份欺負人,你要講規矩我跟你好好說,不跟我講規矩我也沒必要搭理你。」牛波拿起電話,立即給老柴撥電話,「柴所長,我牛波,現在有臨縣的公安人員過來說要我協助調查,還想銬住我,這合不合規矩?」「啊,牛波兄弟,你等等,我馬上過去。這事他們做的不地道,怎么會這樣。」
等老柴掛斷電話,牛波往地上一蹲。「我們這邊的派出所長馬上就過來,你們想問什么,等他來了再說,他不來,我什么都不會說。「「哪那么多好事,快跟我們走!」小警員怒氣沖沖,還真么見過牛波這么囂張的,一般的人見到警察,基本上都是叫干嘛就干嘛,這個可好,根本就不拿他們當回事,真是讓這個小警察惱羞成怒,想立即收拾牛波一頓。「你再過來試試!警察也不行,你要是不講規矩,就別怪我給你難堪。哎,那位哥們,你是杏花鎮派出所的吧,我見過你,難道你也不知道規矩么,隨便把人帶過來,就想讓他們把我帶走?」牛波看著后邊嘀嘀咕咕的一個小警察,覺得很面熟。「牛波,我知道你,但是這是我們在辦案,你要配合,雖然是臨縣的同志,但是一樣是我們系統的,需要配合的工作我們必須做到。你跟我們走一趟。」
那位看到牛波已經認出他,也過來說話,語調還算柔和。「晚了,我已經通知我們牛所長了,他一會就過來,等他來了再說吧。我自然是相信公安,但是不不敢保證每個公安人員都能按規矩辦事。」牛波瞥了那個怒氣沖沖的小警員一眼,看到那位還在瞪他,顯得自己很威風,牛波笑笑,直接忽視他。等老柴風風火火跑過來,看到牛波還在地上蹲著,邊上幾個人還沒走,幾人見到老柴過來,簡單說明情況,老柴跟牛波說到,「走,牛老板,我跟你去杏花鎮,就是做個問詢記錄,臨縣那邊的事動靜不小,怪不得兄弟們著急。」「去就去,柴所長我跟你說,我不是說不配合,而是受不了拿我當嫌疑人一樣。還是那句話,有證據直接抓我,沒證據就按照規矩來。」牛波一點沒有怕事的意思,跟著幾個人來到杏花鎮派出所,做了問詢記錄「昨晚二十三點左右,你在什么地方,有誰可以證明?」在簡單記錄牛波的個人信息之后,警察直接詢問這個問題,沒有再旁敲側擊「那個時候,我差不多該睡著了,就在我家的桃園小屋。至于證人,沒有,就我自己住,哦,昨天晚上九點多我才去園屋,家里人可以作證。」牛波只能這樣說。「你前和馬義兩個人一起去了臨縣,而且想要去云千里家里找麻煩?」
負責問訊的臨縣警察很威嚴,問道這個問題的時候語氣也般的很嚴厲「是的,不錯,是去了,是有這個想法。」牛波沒什么不好承認的。事實就是這樣。「你們為什么要去找云千里的麻煩,準備對云千里做什么!」負責審訊的警官更加嚴厲。「為什么找他的麻煩?這個要問他自己為什么要放臭水。而且這些臭水都禍害我們好多年了。這次候天和馬義養的魚都被毒水給嗆死了,他們就順著河找到那里,那個什么小造紙廠的位置。」牛波依然是實話實說,應為這個沒什么要隱瞞的。「要說對云千里做什么,當然是找他要錢。網箱里的魚都被他放的臭水給毒死了,我們自然要找他問責,最起碼要把我們的魚錢要回來。農村人做點小生意不容易,那幾百條魚怎么的也是兩千塊左右,必須要找責任賠償。」「然后你們就找人打聽他們家的具體信息,找人上門報復對吧。」警察問道。「恩,聽他們的意思是準備那樣。哎,這位警官你什么意思,我們什么時候上門報復了。我們昨天晚上才探聽出他們的信息,還沒上門找他們呢,結果就聽到他們家被人收拾的消息。既然這樣,我們傻了才會再去找他們的麻煩。」
牛波覺得這個警察有誘供的嫌疑,如果不是自己腦子還比較清醒,恐怕就煳里煳涂上了套。這個警察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偏袒自己人太明顯,看來就是想盡快破案。「不要逃避問題,馬義和造紙廠的保安發生沖突之后,你主動替馬義找回來挨打的屈辱,去把造紙廠的保安又打了一頓,有沒有這個問題?」警察繼續問,這一問卻讓牛波有些被動,記得自己是跟兩人說過自己回去揍保安的事,他們兩人會不會交代。「馬義被打我知道,可是你說的我去打造紙廠保安的事,我可是覺得很奇怪。你怎么會懷疑是我打了保安呢?」牛波做出很吃驚的樣子,還是沒有承認。他在賭兩人不會出賣他,再說自己當時候說的時候,兩人記得也沒怎么在意。「那你說那個時間段你在干什么!有誰給你證明!」警官的語氣變了,看來是發現了牛波的一點異樣。看得出這位也是辦案很久的老家伙,對別人的一個細微舉動都會察覺到,差不多達到火眼金睛的水平,怪不得讓他過來。「證明,我還是找不到,那時候他們兩人在這里,我自己回家等消息了。他們兩人有損失,我能跟著過來看看就不錯了,你覺得我為什么會幫他們沖鋒陷陣,出頭露面?」牛波說這話的時候很平靜,很淡定。再以后,警察的問訊發現就毫無價值了。事實就是牛波估計的那樣,兩個人并沒有說出牛波告訴他們打保安的事。候天和馬義也經過不少陣仗,知道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自然是能少交代一點就少交代一點。問詢的結果,牛波雖然有作案的時間,但是差的是作案動機,而且就算是有作案時間,那樣的話牛波的時間也是非常倉促的,理論上難度是非常大的,時間特別緊張。再加上離奇古怪的學生找工作,美女倒搶,劫這樣的事,確實非常離奇。那輛古怪的寶馬車,失蹤的更加離奇。到現在也沒發現有什么關于車的蛛絲馬跡,檢查一路的監控,也沒發現寶馬車路過的影像。那輛寶馬車確實離奇消失因此,牛波回到家,又被交代注意保持開機,隨時準備傳喚。牛波沒吭聲,只是點點頭。走出去,也不管身后那些人嘀咕什么。老柴跟著牛波一起走,看到老柴過來,牛波唉聲嘆氣,「真特么晦氣,我這段時間是不是該找個算命先生看看了,最近運氣也太差了。老是跟你們公安系統打交道。我那邊的是還沒利索,這邊竟然也被嫌疑。」「嗨,他們也沒辦法,你不知道我們這活也不容易,遇到個案子,特別是有點背景的,不給破案那壓力大了。就他們說這案子,涉案金額那么多,還有一輛寶馬車,這要是抓到罪犯,最起碼要二十年。」老柴跟牛波解釋。「老柴哥,這就咱倆。要我說這人就活該被人敲詐。這家子確實不是個人玩意,弄個廠子把河污染成這個樣子不說,就那爺倆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說實在的,要不是趕上這事,我真有可能跟馬義和候天兩個人上門找他去。」牛波氣唿唿的。「哎哎,我說老弟,你激動可以,但是絕對不能去湊這個熱鬧。特別是這段時間。本來你們三個就是懷疑對象,要不是因為跨縣區,你們真不好說會不會被種點照顧,就是這樣,你們也是屬于被管制狀態,不能隨便離開的。」老柴跟牛波透了底。「管制就管制,本來就是被管制,虱子多了不咬人,我怕他個鳥。」牛波很不服氣的樣子,讓老柴也毫無辦法。老柴把牛波送到家,留著吃飯也不留下。「你又干什么了,一趟一趟的給派出所叫過去,你就不能安穩幾這幸虧是柴所長把你送回來,要不然別人又以為你犯了什么事一樣,弄得我跟你爸都不好跟人解釋。」老媽對牛波一通埋怨。「哪里干什么了,他們就是找我了解點事,我能干什么。要是干什么壞事也不會讓我回來的。老媽你就放心好吧,我保證不給你惹事。」牛波跟老媽一通保證,同時也提醒自己,下次做事要更小心,自己麻煩不說,還讓家里人擔心。這邊才把家里安排好,那邊看到胡楊的短信:老地方集合,就在今晚第207章廚房也有戰爭(一)好吧,領導召喚,不去是不行的。想起來那天和胡楊在休息室里的刺激,牛波覺得情緒又好了點。這件事也可以和胡楊商議,估計她會有更好的建議如約來到胡楊的小窩,進門牛波就往沙發上一躺,等著胡楊去做飯。胡楊看到牛波這樣子,過來對著牛波的胸口就是一拳,「過分了啊,竟然這樣子,也不說要給我幫忙,你這是要打算做皇帝,等我我來伺候你?」牛波不說話,一把把胡楊拉倒,壓在自己身上,抱著胡楊不讓動。胡楊掙扎幾下,看到牛波還是不放松,就親了牛波一下,伸手向牛波的大肉棒那里摸過去,摸到處覺得那里竟然毫無戰意,胡楊笑了笑。「咋了,小男人,灰心喪氣的。誰有招惹你了,還是追女孩子沒追上,跑我這里還拉著臉。你看看,連家伙器都不能用了,我摸了這半天還是軟蛋,再這樣我可就攆人了。」胡楊的手用力捏了牛波的大肉棒,位置自然是桃子的位置。「哎喲,胡姐,你這是要我命,雞巴也能亂捏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今天差點被臨縣的警察給帶走,竟然是因為他們那里的人被人敲詐了。恩,就是臨縣那個放臭水的造紙廠廠長,把咱們這邊人養的魚給毒死了不說,出事還找到我們頭上。」牛波說到。「恩,你說說,到底怎么回事,污染的事不是小事,收拾他們有各種手段。」
胡楊要起身,可是牛波抱著胡楊的腰,就是不讓她起來,還在胡楊的胸前亂拱一氣,弄得胡楊癢癢的。「要不咱到臥室里說,先不做飯?「「我是不餓,不想吃飯,不過你忙了一天,估計很累了,要不我做飯給你吃。」
牛波說著,一只手還是在胡楊的屁股和大腿上亂劃拉,沒有要放人的意思。胡楊看到牛波確實沒多大興致,也放開牛波的大肉棒。聽到牛波介紹事情的大致經過,胡楊開口,「這事你們沖動了。特別是那個馬義,怎么會跟那邊的保安直接沖突。你們要做的就是收集證據,就是找到他們排放污染水的證據就可以了,剩下的就交給媒體或者政府。」「嗨,這事我們想過,不過中間環節那么多,不定風聲很大,最后雨點多小,就算是最后把廠子整垮了,我們的賠償估計還是很少,甚至沒有。別的不說,就說河邊上這些村莊收到的污染,把他的廠子賣十次也賠不起。」「你說的不錯,不過要想從根本上解決,還是要走正規途徑。現在既然他們這樣,你們就可以通過官方途徑解決這個問題,找到證據,媒體報道,上級施壓,把這廠子關掉完事。沒有了這個廠子,人就好收拾了。」胡楊看著牛波還悶悶不樂,覺得好笑。「好吧,你說得對,只要他們不再找我的麻煩,我也不稀罕搭理他們,再不安生,就按照你的套路來,直接把他的廠子給搞關門完事。」牛波聽從胡楊的建議,暫時放下這件事。其實按照牛波的想法,還是暴力型的。你不是想要秘密開工么,我就給你來個大動靜,比如弄一些大炮仗,在廠子的后墻邊上,把院墻給炸開一大片。這一下,動靜自然不小,巨大的爆炸聲會讓四鄰驚醒。然后呢,會有人介入調查。爆炸案,雖然使用的是炮仗,可是動靜卻很大。把院墻盡可能的給多炸倒一片,甚至牛波可以直接憑著自己的力氣,給他推倒一大片。里面的東西自然是會公之于眾。之后呢,里面的東西想隱藏也隱藏不了。爆炸案沒什么好擔心的,工具不是危險品,也沒造成傷亡事故,警察不會多追究。剩下的就看當地政府如何處理了。再有媒體參與報道,這個場子也就差不多了。也許他的后臺想要伸手,但是總會有跟他不對眼的吧,搞一下他就不敢再伸手,這樣的話,這個造紙廠差不多就可以完蛋了。牛波這么想,心里舒坦一些,跟著胡楊去做飯,順手揩油,忙得不亦樂乎。胡楊看到牛波的情緒好了不少,享受牛波的幾下撩撥之后,還是把牛波推出廚房,不一會搞出幾個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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