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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家人妻系列前傳·淫蛇御經(09)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希望大家能點一下右上角的「紅心」,舉手之勞。************第九章玉兒哪里都好,只是如她的夫君張管家說得那樣:是個小財迷。她比較貪財,看到姜老頭又把她心痛的那十兩銀子塞進了她的手里她這才滿意地拍胸脯道:「哼,這還差不多,只要你聽我的,你放心夫人那邊我去幫你說項。」「那是甚好,老朽下半生的富貴就靠你了。」姜老頭抱拳行禮道。玉兒自從陪嫁嵐夫人到了這將軍府,身份也漸漸高了起來,大院里的丫鬟、婆子、家丁們見了她都很是高看,更不要說嫁給張管家以后了,經常有下人私下討好她,求她疏通,哪個要是不懂禮數少了銀子,她是決計不會幫的。久了她也漸漸養成了些許驕縱性情。她是心靈通透之人,一看這姜老頭有求于自己便像往常一樣拿捏起來,心里想著怎么在這姜老頭身上也敲一筆銀子或者……忽的她想到了一個讓她感到心跳的主意,于是便道:「姜大叔,其實你要想獲得夫人賞識必須先讓小少爺開心才行。把小少爺哄高興了自然夫人會高看你一眼的。」「小少爺?可老朽根本就無機會見到他啊。怎么哄他開心?」姜老頭疑惑道「哎,姜大叔,虧你都這么大歲數了,小少爺哪里不是有我在嗎?我天天陪著他,當然知道他喜歡什么咯。只要我稍微提點你一下,你投其所好必然會讓他高興的。」玉兒一本正經道。「哎呀,玉兒啊,你看我這腦子,你不提醒我都忘記你的身份了。那你說小少爺現在喜歡什么啊?上次我給他畫的馬他喜不喜歡?」姜老頭急忙問道「不瞞你說,你畫的馬雖好,可你也知道小孩子愛好多變。他現在已經過了喜歡馬的那一陣兒了,所以對你的畫也不感興趣了。」玉兒煞有介事道。「啊?那我豈不是白畫了?那他到底喜歡何物?」姜老頭無奈道。「咳咳,他嘛……其實……其實他一直都想跟老爺的貼身護衛田成學些武功,可是夫人不想讓他跟老爺一樣從小耍槍弄棒。所以沒有答應他的要求。可是只有我知道他哪里會死心啊?天天跟我發牢騷說他想能天天看到田成……」玉兒干咳兩聲便瞎編道。講真其實是她想利用這姜老頭討好小少爺心切,便以小少爺的名義讓他幫自己畫一副自己朝思夜想的田成的畫像。「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讓我幫小少爺畫副哪個田成的畫像?」姜老頭不確定的征詢玉兒的意見道。「聰明,一點即通,正是。姜大叔你果然心思活絡。」玉兒見這姜老頭果然中計便滿意地夸贊道。「可是我不認識那田成,也沒見過。不知在哪里能看到他?」姜老頭急忙詢問道。「他啊,還沒有成家,所以每日三餐都去后廚餐廳的。至于怎么認他嘛,你可以問那孫老二……」玉兒提示道。「原來是這樣,那就好辦了。我今晚吃飯時就會留意他的。不過這小少爺喜歡什么風格的呢?僅僅是給他畫個臨摹畫像嗎?還用不用給他畫個什么武功的姿勢?我估計那樣他更喜歡……」姜老頭揣摩道。「咳咳,這個嘛,你最好還像畫那匹『紅赤駒』一樣,畫出他的雄健身姿那就最好了……」玉兒又干咳了兩聲道,臉色微紅。「對對對,男人嘛以雄健為美。玉兒提醒的是。我一兩天就畫好,保管讓小少爺愛不釋手。呵呵。」姜老頭自信滿滿道。「那就看你畫的怎么樣了,我兩天后過來拿可以吧?」玉兒表面心靜無波,可內心卻早已蕩起了陣陣漣漪。以后可以隨時都能看到田成了,這怎能不讓她期待呢?「可以,兩天的時間我肯定可以畫好了。」姜老頭肯定道。「好,那我到時候再來,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玉兒告辭道。說著她便把那幅她自己的畫像收好離去了。姜老頭送玉兒出了屋門,望著她匆匆離去的苗條背影,臉上浮現了一絲怪異的笑意,口中低語:「田成?……呵呵,我倒要看看是何尊容竟能讓這管家的妻妾都動了春心?哼哼,小妮子,論這耍心機你是還太嫩了點兒……」*********************田成此時心里頗為不自在,自他晚飯進了這餐廳后便覺察到了有一道目光時不時的偷瞄自己,這種事他以前也經常遇到,一般都是個別的羞澀小丫鬟,不過田成心中早就有了心儀之人怎會把她們這些庸脂俗粉放在眼里?所以平時他都對這些偷瞄過來的目光渾不在意。可今日不同,因為他發覺偷看他的竟是那姜家老頭兒。「怎么回事?難道他知道了我曾經跟蹤過他的兩個兒子,還盯梢過他的住所?不可能,這件事只有張管家知道,最多主公也知道,別人是萬萬不可能知道的。難道……」田成心中猜測著不過面上佯裝并未察覺。「嗯,這田成果真是生的高大威武,英氣十足難怪連玉兒這等已有家室的人妻都為之動心了。不過看他面相特質明明還是處子之身。」在餐廳角落飯桌后的姜老頭此時也正在邊上下打量著田成,邊在心中暗暗詳細記憶著他的外貌特征好回去迅速臨摹下來。田成匆匆吃完飯扭身走了,這期間他看都沒有看那姜老頭一眼,他不想讓姜老頭發現自己早已覺察到他的窺視,他想一會兒再悄悄返身跟上這姜老頭去看看這老頭兒在搞什么名堂?姜老頭當然不知道田成早就發現他了,也不知道此時田成的想法,他仔細觀察著田成起身、扭身等等一系列動作特征,并暗暗牢記于腦中。田成一消失在眼中他便也急速地起身返回院子了。回到小院里他來不及插門便風風火火的回到屋里,迅速地取出畫筆、紙張,點上蠟燭開始認真地憑著記憶畫起田成畫像的草稿來。*********************齊振鵬在餐廳見到今日孫二行為有些不同于常,竟然主動給哪個姜老頭端飯不說,午飯、晚飯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每次都是沒怎么吃幾口便急急慌慌地回去了,這讓他頗為掛念,生怕孫二出了什么異常。吃完晚飯后他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去看看孫二。(書中代言:說起來這齊振鵬跟這孫二是打小在一起長大的好玩伴,兩人的父親都是伺候張家老爺子的,只不過孫二的父親是管家,而齊振鵬的父親只是個廚房的幫廚而已,從小兩人便玩在一處,頗為要好。成年后又都跟著大少爺張敬德做了家丁,在這將軍府中他二人是最要好的。孫二長齊振鵬兩歲,所以平時齊振鵬都喚孫二:「孫二哥。『)齊振鵬繼承他老爹的事業也在將軍府中幫廚,他下定了去看看孫二的心思后便磨蹭到其他廚師、幫廚都離開后,最后一個留在了后廚,出來時順便拎了一壺酒,偷偷切了一大塊醬牛肉準備當作下酒菜。齊振鵬拎著酒和醬牛肉來到馬廄時天色已黑,馬廄院子里黑漆漆一片,只孫二休息的那間屋子亮著燭光。幾匹馬早已臥在了馬槽邊沒有了生息。院子里只能聞聽到蛐蛐不知疲倦的煩人的啼叫聲。齊振鵬生怕驚動了那幾匹已經安休的馬,于是躡手躡腳地來到了孫二的小屋前。他伸手輕輕一推那房門發現早已被從內插上了。他正要敲門卻隱隱聽到從屋里傳來陣陣奇怪的聲音:似叫非叫似哼非哼。「這是……莫不是孫二哥真的身體不適了?」齊振鵬心中暗念好奇心驅使下伸手沾了唾液在窗棱不顯眼處的窗戶紙上戳了一個小洞,湊眼過去觀瞧。在燭光的映照下只見:在屋內西墻根的床鋪上一個人正赤裸著全身,他一手拿著一副畫,目光死死地盯著畫面,(由于距離有些遠,蠟燭的光又有些昏暗,所以齊振鵬對那幅畫并不能看真切)嘴中似乎也喃喃自語著什么,而另一手則握著他已經暴起的黑黑的陽具來回擼動著。齊振鵬看到這里哪里還不曉得這孫二在做什么?只是這孫二正在看的那幅畫像讓他有些好奇:「原來害孫二哥茶飯不思的罪魁禍首竟是這畫像?到底是誰的畫像讓孫二哥如此癡迷?竟然……我且敲門進去看個究竟。」想到這里齊振鵬先是在門外干咳了兩聲,又虛以腳步聲以提醒屋內的孫二,然后便敲響了房門。「誰啊?」屋里傳來孫二悉悉索索穿衣的聲音并伴隨著他緊張地問話「是我,二哥。我看你今晚沒有吃好特意拎了酒肉找你來喝兩杯。」齊振鵬道。「咳,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振鵬兄弟啊。稍等我馬上給你開門。」孫二這次的聲音平靜了許多。片刻后孫二開門齊振鵬拎著酒菜進得屋來,齊振鵬并不急于問孫二那畫像的事,而是寒暄幾句后兩人擺開桌子倒了兩碗水酒,就著切好的醬牛肉片邊喝邊吃待酒過三巡看到孫二面紅耳赤之時,這齊振鵬才緩緩地說道:「孫二哥,你怎得還沒有托媒婆找個中意的女子?早就到了婚配的年齡了啊。」「我怎么會沒托人找呢?我的老父親都托了好幾個媒婆了,只是……」孫二黯然道。「唉,那就難怪了,孫二哥,那你也不能……」齊振鵬本想勸說孫二別老是自暴自棄的躲在屋里看著一張破畫干那種猥瑣的事。可話到嘴邊卻有不知該如何開口了。「不能怎樣?振鵬老弟我早就發現你今天來了吞吞吐吐的,這可不像你啊,咱們兄弟有話直說嘛。」孫二兩碗酒下肚舌頭有點大,不過說話倒是更加直爽了「好,既然說到這里我也就不憋著了,孫二哥,找不到滿意的女子不打緊,大不了我讓我們后廚的幾個幫廚的大嫂幫你留意就是了,可你千萬不能自甘墮落到每天癡迷于一副破畫,搞得茶不思飯不想的,這樣下去你會走火入魔的。」齊振鵬借酒壯膽說出了一直憋在肚子里的話。「你說什么?什么破畫?我……我沒有……」孫二吃驚地瞪大了眼睛盯著齊振鵬大著舌頭否認道。「孫二哥,我是為你好。你就別裝了,剛才你在床上的舉動我都看的真切。」酒壯熊人膽,齊振鵬懇切地勸導道。「啊?你竟然……」孫二被齊振鵬一點破,剛開始知道被人偷窺有些生氣,可又想到自己剛剛的那淫穢的舉動不禁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竟不知說什么好了齊振鵬看到孫二尷尬的囧樣心中有些不忍,便摟住他的肩頭低語道:「孫二哥,一張畫有何好看的?不如那天咱們一起去藏春樓逛逛?」「誒,你懂什么?我的畫可不是普通的畫。我是不去青樓的,要是傳出去就更沒女子愿意嫁給我了。」孫二不屑道。「什么?不是普通的畫?不就是一副畫嗎?跟真人是無法相比的。那藏春樓有幾個姑娘還是不錯的,要不要……」齊振鵬又開始勸說,不過很快他就被孫二打斷了。「我的畫跟真人相貌無異,而且只要我想可以請高人畫任何自己喜歡的女人,哪些青樓的臟女人怎么比?」孫二得意道。「跟真人相貌無異?怎么可能?咱們將軍府的幾幅名家畫的人物畫像我也是見過的,不過如此而已,說實話跟真人差太多了,我總覺得這些所謂名畫大家都是浪得虛名。」齊振鵬顯然是不信孫二的說辭。「嘿,你還別不信。好吧念在咱們是多年的好兄弟的份上我可以拿出來我的寶貝讓你也開開眼。」孫二喝了幾杯酒后早就把對姜老頭的承諾忘在了腦后,他起身搖搖晃晃地從床下的一個小木箱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那幅玉兒的裸身畫像把酒碗、醬牛肉推到一邊,又用干抹布擦拭了桌子,這才將那幅畫鋪在桌子上,其實齊振鵬早在隔著窗戶紙偷看時就已經對這幅畫好奇了,所以他不免早早就伸長了脖子盯著慢慢展開的畫紙。隨著那幅畫的慢慢展開齊振鵬臉上的表情也愈發的精彩了:先是好奇后來又變成了吃驚,接著目光中又多了幾分熾熱,待這幅畫全部展開時他的的目光已經呆住了。孫二看到了齊振鵬臉上的表情變化愈發的得意道:「這畫怎樣?振鵬兄弟我可曾騙你?」那齊振鵬愣是半天才回過神來,目光仍然不舍得離開那副畫吃驚道:「這……這不是玉兒嗎?畫得太逼真了,你怎么會有她的裸身畫像?莫不是你跟她……她可是張管家的二房啊,你也太大膽了吧?」「嘿嘿,兄弟啊,你想多了,我雖然一直暗暗喜歡玉兒可跟她并無絲毫逾越。這正是高人的高明所在,能只看玉兒一眼便畫出她的這幅裸身畫像來。」孫二看到了齊振鵬臉上的驚愕表情愈發的得意。「竟真的有如此高人?這可是比咱們將軍府的那幾幅名家畫的要逼真不知道多少倍哩。孫二哥,你能不能拜托這位高人也幫我畫一副畫像?」齊振鵬的表情已慢慢由驚訝變成了羨慕道。「咱們兄弟有什么好說的?沒有問題啊,不過這高人畫像收費倒是高昂的很,一般人恐怕很難接受的。」孫二道。「銀兩不是問題,只要他能幫我畫。」齊振鵬立刻興奮道。「那就好,你想畫哪個?不會……不會也是玉兒吧?」孫二問道。「當然不是玉兒了,我早就知道你喜歡玉兒怎么還會去畫她呢?我想讓高人幫我畫……」齊振鵬說道這里竟有些吞吞吐吐了。「畫誰啊?怎么忽的不說了?這屋里就咱們弟兄但說無妨,我又不會出去亂說。」孫二見齊振鵬猶豫便好奇地催促道。「好吧,那我可說了,二哥可要給我保密啊。我想讓高人幫我畫:嵐……嵐夫人。」齊振鵬終于磕磕巴巴的說了出來,不過卻驚壞了旁邊的孫二。「什么?嵐夫人?兄弟啊你膽子也太大了吧?沒想到你看起來不聲不哈的心倒是蠻大的。嵐夫人豈是你我這種下人能妄念的嗎?」孫二吃驚地說道。「哎呀孫二哥,誰妄念夫人了?我只是覺得嵐夫人好美,就是天上的仙女也不過如此,再說我只是想讓高人幫我畫嵐夫人著盛裝的畫像又不似你這般畫裸像,應該沒有那么嚴重吧?」齊振鵬連忙解釋道。「這……話雖是這么說,可要是被人知道了你估計也就沒法再呆在府中了。還是畫別人吧,咱們府中的丫鬟還是有幾個頗有姿色的,那才是我們可以染指的。」孫二勸解道。「唉,看過了夫人再看咱們府中的那幾個丫鬟就沒法入眼咯。既然是要花大筆的銀子還畫哪些天天見面的丫鬟有什么必要?」齊振鵬搖頭不認同孫二的觀點「對啊,你說得也有道理,既然花了銀子自然是要畫自己孺慕之人咯。」孫二也漸漸被齊振鵬的說辭說動了。「孫二哥你還沒有答應到底幫不幫這個忙呢。你放心我就是把嵐夫人的畫像當作仙女畫一般敬仰看待,也不會讓別人知道的。」齊振鵬道。「嗯,好吧,既然話已至此我怎么可能不幫你呢?不過要是畫夫人這銀兩估計是少不得了。」孫二道。「哦?大概得多少銀子?」齊振鵬關切地問道。「最少得四十兩紋銀吧。」孫二隨意報了一個數,其實他心中估計如果不是畫裸像的話最多一二十兩足以,余下的便是他的賺頭了。「這么多?」齊振鵬驚愕道。他大小跟孫二一起長大自然是深知孫二的為人了。他只是沒想到自己帶了酒菜好心來看他,這孫二居然還能獅子大開口刮自己一層皮。「是啊,你還畫嗎?」孫二催問道。「畫,只要能天天看到嵐夫人如此逼真的畫像也是值得的。孫二哥不知你何時能拜托那位高人幫我畫啊?」齊振鵬堅定道。雖然知道自己被這孫二惡宰了一道,不過還好他平時在后廚幫廚也負責去集市上采買食材,所以平時也沒少撈銀兩,四十兩銀子對他來說也不算的什么,自己又不認識那位繪畫的高人這個虧只好認了。「只是嵐夫人一般都在后宅,出來走動的機會很少,也就每逢集市或去寺院上香拜祭時才會出門。要想畫還得等她出門時才行啊。」孫二道。「孫二哥說的是,不過夫人的貼身丫鬟艷兒跟我倒是挺熟,她每次來后廚都是我幫她盛飯的,我可以通過她探聽一二,只要一有夫人出門的消息我就通知你,你再告知那位畫像的高人跟隨觀察就是了。」齊振鵬道。「嗯,好吧,也只有如此了。那我等你的消息,等有夫人外出的確切消息時我再去幫你聯絡那位高人。」孫二道。*********************次日午飯田成發現那姜家老頭又在顧沔自己,今早吃早餐時也發現了同樣的情形自己便喝了口菜湯簡單吃了兩口便躲走了,可這午飯是正餐他總不能再躲走吧?只能強忍住心中的怒氣佯裝不知,邊夾著盤中的菜邊狠狠地啃著手中的大餅姜老頭其實昨晚就已經把田成的畫稿畫了個七七八八,只是晚間光線不好,有些面上細節他沒有看仔細,他趁今日早餐、午餐時間特意提早來餐廳等著田成好看個仔細。通過這兩次的詳細觀察心中大定,田成的詳細面貌特征已被他深深刻入自己的腦中,待飯后便可回去補足昨晚畫稿中的細節特征了。后廚的齊振鵬此時的心情可大不同于田成,他此刻似乎因為有了大發現而心情激動不已:他發現今日孫二對哪個姜老頭更加的恭敬有加,不僅親自給那老頭打飯還滿臉賠笑著陪在一旁。「難不成這姜老頭就是孫二哥口中所說的哪個繪畫高人?我且試探他一下。如果真是他那自己有什么要求便可以直接找正主了,免得被那孫二哥再從中盤剝一道了。」齊振鵬興奮暗想。見到姜老頭吃好后離開了餐廳,齊振鵬便匆忙脫去了幫廚的圍裙也跟了出去。遠遠的跟在姜老頭跟孫二身后。到了路口孫二回馬廄去了,姜老頭繼續向后院走去。姜老頭進了自己的小院,剛準備脫衣再沖個涼水澡便聽到院門好像被人推開了,傳來了腳步聲,可由于有密密麻麻的葡萄架的阻擋視線他一時看不到來人的樣貌,他以為是玉兒便隨口道:「不是約好明日來取畫的嗎?怎么今日就來了?」
來人哪里是玉兒其實是一直尾隨而來的齊振鵬,他聽到姜老頭的話更是確定了自己的判斷,于是內心激動緊走幾步來到姜老頭不遠處行禮道:「姜大伯,是我。」姜老頭本以為是玉兒,可突然冒出來個七尺的漢子怎能不讓他驚訝,看這人有些面熟可是自己卻怎么也想不起他來了,于是問道:「這位小哥,恕老朽眼拙,請問你是……?」「姜大伯,你忘記了嗎?前幾日你來后廚盛飯時我有幫你拿過大餅的。」齊振鵬連忙道。「哦,我記得了,你是廚房的大廚。原來是你,不知你來此有何吩咐?」姜老頭被他一提醒馬上記了起來,于是道。齊振鵬回頭看了一眼沒有插上的院門,生怕自己跟姜老頭的談話被別人聽到,于是道:「姜大伯,的確是有事找你,咱們屋里談吧。」「也好,也好,進來吧。」姜老頭說著便引著齊振鵬進了屋。齊振鵬進屋后關好了房門,這才開口道:「姜大伯,聽說您會繪畫?而且比那名家:薛稷畫得都栩栩如生?」「你……你聽誰說的?」姜老頭心中一驚,雖然知道自己剛才說漏了嘴,可是看他的樣子分明是知道詳情的樣子,不似是剛剛聽了自己誤答玉兒的話才知道的。「實不相瞞,姜大伯,孫二哥跟我是好兄弟,我是昨夜聽他說起的。」齊振鵬怕這姜老頭不認帳,便把孫二抬了出來。「原來是這樣……哎,他怎會這樣?這么說來你是專程來找我畫畫的了?」姜老頭無奈地搖頭道。「是啊,姜大伯,我也是給您銀子的,您為何這般表情?」齊振鵬看到姜老頭的不快表情詫異道,聽他剛才的話語明明還給別人畫畫的,又不止孫二一人,可他怎么聽到自己要找他畫畫就這般表情?「哦,你誤會了,跟你無關,是孫二答應老朽:我給他畫那幅畫的事他是絕不對外人說的。」姜老頭解釋道。「姜大伯,這事也不能怪孫二哥,我也是無意間看到那幅畫的,他無奈之下便同我講了。你放心,我同他情同手足這件事我是會保密的。」齊振鵬怕這姜老頭去怪罪孫二,連忙解釋道。「原來如此,你找我想畫何人啊?孫二把我的規矩都同你講了吧?」姜老頭這才釋然道。「我想讓你幫我畫……」齊振鵬說到這里停住了,回頭不放心的看了看關好的房門,看到那道門關的嚴嚴實實后,這才大著膽子道:「我想讓你幫我畫嵐夫人的畫像。」「哦,嵐夫人,什么……嵐夫人?莫不是這府中張將軍的夫人?」姜老頭驚問道,他剛開始沒有反過味來,可后來一琢磨便覺得不對了。「咳咳,正是……正是夫人。」齊振鵬忐忑的小聲回應道。「這位小哥,你……你膽子也太大了吧?畫嵐夫人要是讓人知道你我還能在這府中干得下去嗎?」姜老頭委婉的拒絕道。「我只是把夫人當作保佑的仙子而已,畫副她的仙容畫像保佑我并無不妥吧?總比你畫張管家的二房玉兒的裸身畫要正大光明的多吧?」齊振鵬怕這姜老頭不給他畫,于是又拿出他給孫二畫的那幅玉兒的裸身畫來側面威脅他,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你要是老老實實畫還則罷了,不然老子把你畫玉兒裸身畫的事告訴張管家。姜老頭又不是傻瓜,哪里聽不出齊振鵬的威脅之意?于是他思索再三后才嘆息道:「這……那好吧,我答應你就是了。不過我從來沒見過嵐夫人可怎么畫啊?」
齊振鵬見他松了口便喜道:「這個不勞你費心了,我到時候會通知你見到嵐夫人的,你到時候多看幾眼就是了。」「哎,也只能如此了,到時候你來找我就行了。」姜老頭道。齊振鵬看他一副不情愿的樣子,便趕忙從懷中掏出十兩銀子拿出來塞進他的手中道:「又不是讓你白畫,喏,這是十兩銀子的定錢,畫好后再給你些銀兩。」
姜老頭拿到銀子面容果然舒展開了,被人拿住了把柄還不白畫已經就很不錯了。不過他突然腦筋一轉想到一事于是便道:「老夫最近畫了幾幅畫,油彩費了不少,在這府中又不便隨意出入,你能不能先幫我去一家店鋪捎個口信,讓他們幫我從波斯商人哪里預定些油彩?」「自然是可以,我天天外出采買食材倒是便利,你告訴我那家店鋪的商號就是,我去給你預定便是。」「那好,你稍等,我把我要采購的油彩種類寫下來,你拿了這紙條再去。」說著姜老頭拿出一張紙條,用小楷筆邊想邊寫了起來,洋洋灑灑寫了滿了整張字條,這才作罷。他把寫滿字的紙條遞給了齊振鵬,然后道:「喏,你拿去送到西城門附近街上的『奘記皮貨鋪』,務必叮囑伙計一定要交到他們掌柜的手中。還有我這油彩的配方不要讓別人看到,不然我賴以吃飯的絕活可就不保了。」「好的,姜大伯,你放心好了,我保證不會讓任何人看的,定會為你保密的。日昳時分我要奔走市買,正好幫你把這單子交于那家店鋪。」齊振鵬承諾道。順便收起那紙條看也不看就塞入了懷中,起身告辭去了。這姜老頭照例送齊振鵬出了院門,關上院門后臉上露出了不屑地笑容低語道:「乳臭味干的小娃娃也敢來脅迫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要不是看在你可以經常外出采買便于傳遞消息,哼……」他邊低語著邊回到了院子里,邊脫去衣衫又要沖澡修練了。至于那田成的畫像只好等沖完澡后再專心地畫了……再說這齊振鵬出了那姜老頭的小院,拐了幾道彎回到了前院家丁們居住的大院里,躲進了自己的小屋里便從懷中掏出了哪張字條。他是很好奇這油彩的配方的,聽那姜老頭說是什么要保密的配方這就更讓他好奇了。可他打開那字條一看就傻了眼,只見那字條上密密麻麻的寫著像蝌蚪一樣的文字,他根本就看不懂。心中不禁駭然:「這是什么文字?難道是波斯文?這姜老頭難道還懂波斯文不成?看來這姜老頭真是深藏不露啊,果然像孫二哥所說不是凡人。」既然看不懂他索性就又把它收好,躺在床上午睡而眠。日昳時分,齊振鵬按照日常習慣出了將軍府去幾家熟識的鋪子采買食材去了。辦完了正事他才想起了姜老頭的叮囑,于是找到了西城門附近街上的那家『奘記皮貨鋪』。只見這『奘記皮貨鋪』是一棟三層的小樓,門前生意冷清,行人寥寥,不過想想也是這初夏時分誰還會來買這保暖的皮草呢?齊振鵬暗自好奇心想:「明明是賣皮貨的怎么還做油彩生意?那姜老頭也是初來乍到怎么會知道這家店做油彩生意?好生奇怪。」齊振鵬雖心中好奇可還是遵守承諾,拎著菜籃邁步走進了這家『奘記皮貨鋪』,腳剛一落地就看到一伙計打扮的年輕人驚喜地招唿道:「客官,快快進來,您可是要買皮腰帶?還是皮靴?」看他那表情分明是好久沒有開張的樣子。「不,我是來買油彩的。也不是,我是來預定油彩的。」齊振鵬道。「油彩?什么油彩?小店只賣皮貨,從來沒有做過什么油彩生意啊。」這小伙計被齊振鵬說的一陣抓耳撓腮,茫然道。齊振鵬被小伙計這么一說先是一愣,后來他回想起那姜老頭反復叮囑他要把字條交給掌柜的,可能這小伙計的確不知道有這生意也是可能的。于是他探手入懷取出了那紙條道:「交給你們掌柜的,他知道怎么回事。」這小伙計接過了那紙條,攤開來看了看然后搖頭道:「這是什么字?看不懂。好吧,你稍等我上樓交給我們掌柜的。」說罷攥著那紙條「噔噔噔」急火火邁步上樓去了。這伙計上了樓,敲響了一扇房門,立刻從里面傳來一個鼻音很重的聲音警惕地道:「什么人?」伙計連忙道:「掌柜的,是我四賴。」哪個鼻音很重的聲音不滿道:「是你啊,不是交待過你沒事不要輕易上樓來嗎?怎么回事?難道你忘記了不成?」伙計一聽掌柜的不高興,連忙解釋道「是有人指名道姓要給你一張字條,還莫名其妙的說什么要您幫他預定油彩。」「預定油彩?什么亂七八糟的,咱們只做皮貨生意。」那掌柜的聽到這里莫名火起。伙計聽了嚇得一身冷汗忙道:「知道了,我不理他就是。」說罷轉身預下樓而去,正在這時傳來一聲尖嗓門的聲音道:「等一下,把紙條遞進來。」說著那道房門「吱呀」一聲開了道小小的門縫。「是,冗管帳。」說著這伙計知趣的把哪張小紙條沿著那道小門縫遞了進去只片刻就聽那個尖嗓門低聲道:「大人,是上師傳消息來了。」「噓,叫掌柜的,我看到了。」鼻音很重的聲音道。又約莫過了半刻,屋里傳來掌柜的聲音:「四賴啊,你告訴哪個來送信的,就說我們已經收到了,會幫他預定好油彩的,以后只要他缺了就可以來找我們幫他預定。」「是,掌柜的,我這就下樓回復他。」伙計聽完掌柜的指示連忙下樓回復齊振鵬去了。待伙計的腳步聲漸漸消失,才又從屋內傳出聲音來:「大人,沒想到這上師真是大膽,居然親自冒險住進了河西都護府。」「冗措姆,以后就是沒有外人也不能再叫我大人了,一律改叫掌柜的。」
「是,大……掌柜的。沒想到上次哪兩個家伙居然是上師特意安排的兩個徒弟?真是瞞天過海的妙計啊,只是這么做會不會有些太冒險了?」那個尖嗓門低聲道。「你懂什么?瓜州那邊有乞力徐將軍的鼎立配合,定然是讓官府查不出絲毫破綻。上師乃有大智慧之人,醞釀這么久的計劃豈是你我這等凡夫俗子所能理解?不過,真沒想到上師他們師徒的進展這么快,不僅他的兩個徒弟順利的安插在了赤水軍中,更有甚者上師本尊竟然也安然入駐了河西都護府。我等在涼州開拓這么多年何曾有上師這般進展?」鼻音很重的聲音道。「大……掌柜的。上師叮囑我們他有事需要我們配合時會通知的。咱們在涼州城中的一切活動都先停下來,以配合他為主?」那個尖嗓門低聲道。「嗯,這也是坌達延將軍的指示,以后咱們在涼州城中的一切調度要聽命于上師,以配合他為主。」鼻音很重的聲音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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