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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鳳凰

火鳳凰(一)
五年前,他從國外留學回來,在他回來之前,我雖從未見過他,但是每次接到他那特有的男性低沉又富磁性的聲音的電話時,我總覺得有一種莫名的沖動,加上公司里上上下下的女同仁對他即將回來的那種期盼的表情,更讓我的心里一再的升起一種被強暴的欲念。
七年前我進公司擔任秘書的工作之前兩個星期,他赴美留學,兩年間,同事若提到他,個個興高彩烈,幾乎沒有人不喜歡他。因為他的出國進修,我們的總經理才由黃先生暫行代理,我后來也才成為黃的秘書。
一堆人紛紛的要求老板讓她們去機場迎接他,一個人人喜愛的單身貴族,下星期一起,他就是我的上司了。我從未見過他,可是我我卻覺得對他熟悉的不得了。
他回來的一個月前,董事長找我,告訴我他要回來,黃副總要調高雄國內部總經理,問我是要跟他到高雄還是留在臺北。我因對高雄不熟悉所以選擇留在臺北。也因為如此,我就自然的成為他的國外部總經理的秘書。于是董事長交代我找一間高級的大廈,幫他租妥,并且在他回來前裝璜好。于是我開始主動跟他連系,問他想要住的一些狀況。在我找好房子,將房間的隔間狀況傳真給他的幾個小時后,他用CAD畫了一套裝璜圖傳了回來,速度之快,內容之仔細,結構之完整,真是令人不敢相信,天哪!這人就是我以后的老板。
我開始張羅裝璜的細節,他給我的指示是︰“就像你以后自己要住在里面一樣。”同事都開玩笑的說︰“你在替你們準備洞房。”要不就是︰“你們的新房裝璜的怎樣了?”我真的好像是自己以后要住在里面一樣,每天下午都會到工地去檢查有沒有沒做好的地方。其中我一直不了解的就是,他堅持他的床一定要是實木做的,一個極為堅固的高架床,弔十個人也不會垮下來的高架床。
終于在他回國的前三天,完成了一切,在我親自的將各處做了最后的清理工作后,又累又欣慰的躺在床上,一張堅固無比,又大又舒適的床上,我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突然他站在我面前,用著他那深邃的眼光直視著我,彷佛要看穿我的內心深處期待被強暴的意念。我脫下了我全身的束縛,赤裸裸的跪在他面前。我將他整根陽具毫無保留的吞入我口中,我貪婪的吞噬著他的身體,他是我的,沒有人能跟我爭奪,我用力的吸吮著,同時一手開始撫摸我的私處,就在他高潮的那一瞬間,我也無助的狂洩著。
一陣顫動后,我醒了過來,竟然是一場夢,我竟然在他的新床上做了一個淫夢,而且還第一次在夢中確實的達到了高潮,并且弄濕了他的床。我趕緊一而再的擦拭著被我淫水弄濕的地方。心中不住的悸動著。
在我做了最后一次檢示,將那一盆我自己插的火鳳凰擺好,我帶著一顆忐忑不安又興奮的的心趕到公司特意為他辦的歡迎餐會上。我終于了解為什那多人為他著迷,即使他剛經過十幾二十小時的旅途勞頓,加上日夜顛倒的時差,我卻完全看不出他有任何勞累的跡像,談笑風生,妙語如珠,180的身高,壯碩的身材,比我夢中的他更為吸引人。
餐會結束了,公司的司機開車將我兩載回到我們的家,不不不,他的住處,一個月了,我已經習慣了這個“就像你以后自己要住在里面一樣”的感覺。
司機將他的行李搬進來,問我是否要等我載我回家,不知怎的,我竟然告訴他︰“不必了,我還有一些事要跟總經理報告。”他跟司機點點頭說︰“你先回去休息吧,待會我自己送洪秘書回去。”
在我一一將房間中的每一項裝璜設備跟他報告完了之后,我們走進了他的臥室。他看了那盆我刻意插的花一眼后,眼中看著我,說︰“是你自己插的?火鳳凰!”我點點頭。
突然,他眼光落在床上我前兩天弄濕的地方,口中發出︰“咦”我全身開始顫抖著,完了難道我沒擦干凈嗎?
火鳳凰(二)
他指著那天沾滿了我的淫水的地方,露出驚訝的表情說︰“這床單上的???”我頓時張口結舌的︰“我我”那種羞愧的感覺強暴著我全身的神經,然后突然一陣天昏地暗,再也無法控制的暈了過去。我感覺到,他以敏捷的身手將我扶住,然后將我抱起放到床上。
在昏迷之中,我一再的夢囈著︰“總經理我我不是故意把它弄濕的,我我不是故意的。”恍惚之間我聽到他說︰“沒關系,濕了就濕了,擦干就好了,好好的躺著休息一下,你一定是累壞了。”
我不斷的做著夢,不斷的掙扎,不知說了多少遍“我不是故意的”,但是下意識里,卻不太愿意醒過來,因為每一次的掙扎、夢囈之后,總可以感到一陣關懷,一種溫暖的撫慰總是在我掙扎、夢囈之后出現在我的額頭或是手臂上,一種從未有的快感,一種溫柔又體貼的感受。隨著那種溫馨的感覺,逐漸的我的心似乎平復了不少。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當我張開眼睛時,只見他坐在床邊的一張椅子上,手中拿著一條毛巾,輕輕的幫我擦著額頭上的汗水,我勐的想坐起來,可是身體卻虛弱的不聽使喚。他使了個手勢,要我繼續躺著。
“這一陣子一定是把你給累壞了,躺著休息一下,我再送你回家。”
“總經理我我不是故意把它弄濕的,我”
他沒等我繼續說下去就接道︰“弄濕了有甚關系?再換個枕頭就好了,剛剛因為你睡著了,我沒法幫你換。”他一面說著一面走到床的另一邊,拿著另一個枕頭走回來,示意我把枕頭換過︰“換個干的枕頭會舒服些。”
“可是總經理,床單我”就在我不知如何解釋下去的當時,他接著說︰“這床單上的花紋,竟然跟我想要的一模一樣!你真是有眼光,竟然能找到跟我想像的一樣的東西,難怪董事長會把這件工作交給你。”
天哪!他只是驚訝我何以能找到這張床單,并不是發現了我洩在他床上的淫水。我整個心放松下來的激動,再次的讓我昏厥過去。不過這次不再惡夢連連。
當我再次睜開眼時,他并不在床邊,頓時一種失落的感覺涌上心頭。我走出臥室,聽到他在書房整理東西的聲音,緩步的走到書房門口,看到他正將他的行李中的書一本本放到書架上,當他見到我時,臉上露出一種關懷的微笑︰“好一點了嗎?要不要我先送你回家?免得你家人擔心。”
就在我“好多了!”即將出口之際,我突然改變了我的內容,我摸著頭,露出虛弱的表情︰“頭還暈暈的。”天哪!!我竟然說謊!我到底在做甚?我舍不得離開!我已經被他的風采給迷住了。從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讓我為他說一句謊話,可是他的溫柔、他的風度、他的太多太多他的讓我迷戀著,一個我第一次見面卻又自覺得熟悉異常的男人。
“如果不想在床上躺太久,那就先在客廳休息一下,我快整理好了,待會煮個咖啡喝。”
這時我才發現他已將他的行李整理的差不多,而且一一的擺設完成,一個咖啡Maker已經裝好,上面的時間顯示著1︰38,已經半夜了,我竟然毫無回家的打算。我住在一個租來的套房,一房一廳,雖然不大,可是這些年來,我一直認為它舒適極了。平時在家里,我習慣脫去所有的束縛,一種自由自在,全然解放的舒暢。可是今天我卻一點都不想回到那里,突然間,我變成好怕孤獨。
“喝咖啡嗎?”他整理好他的行李,走出書房,問著我。我點點頭。
他打完咖啡豆,將咖啡煮上,頓時咖啡的香氣充滿著整個屋子。他倒好了咖啡,端到茶上,在我對面坐了下來。
“要不要先打電話回家報一下平安?”他問著我。
“我只有一個人在臺北工作,家人都住在花蓮。”
“花蓮!好地方,我當兵的時候也在花蓮壽豐。”
就這樣我們開始天南地北的聊著花蓮,一瞬間我們的距離好像拉近了許多。
喝完了咖啡,他看看手表,“哦!兩點半了,該送你回家了,明天一早,我要回臺中老家一趟,兩年沒回去了。”他穿好衣服,拿著司機留下的車鑰匙,他似乎完全不知道我心中的不愿離去。
車子開出地下車庫,我盤算著,終于心中一橫︰“明天我可不可以搭你便車到臺中?我一個好朋友也住臺中,好久沒見到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搭你的便車去看看她。”
雖然我們約九點他來接我,可是八點四十我就在樓下等了,我已經無法控制我的心了。準九點,他開著車子出現在我面前。“抱歉讓你久等了。”
“不會的,我才剛下來。”我的謊話似乎說的越來越自然了。
“跟朋友連絡好了嗎?“他問道。
“我剛剛打沒人接,可能還在睡覺,星期日總是會晚點起床吧。十點的時候我再試看看。”
我哪里有朋友住臺中啊!
十點了,他拿他的行動電話給我,我該撥到哪里呢?就撥自個家吧,“喂,王媽媽嗎?我是小雯哪,”“對,請問小娟在不在?”“呵,她到高雄去了!”“下星期三才會回來?”“沒事沒事,王媽媽再見。”收起電話,我裝出很懊惱的樣子︰“她到高雄去了,要下星期三才會回來。”
就這樣子,我跟他回到他家,見到了他的父母親,他們兩老對于他回國極為興奮,但是最興奮的還是他帶著他的“女朋友”一起回家。雖然他一再的解釋說我是公司的同事,來臺中找朋友,剛好不在,所以兩位慈祥忠厚的老人家可不管那多,中飯、晚飯中不斷的幫我夾菜,休息時他母親不斷的拉著我的手,數說著他的一些趣事,他雖不再解釋甚,卻不時莫可奈何的搖著頭。
晚飯后,在他母親一再的“要再來玩噢,一起回來哦”的叮嚀中我們出發回臺北。
“不好意思,讓你受窘了。”
“不會不會,他們兩位老人家對人真好。“
回到家中不久,電話響起,可是我雖然喂了幾聲,卻沒人回答,大概是打錯電話吧!?我倒也沒甚特別在意。好興奮的一天,興奮的我竟然難以入睡,而明天是第一次上班,應該說是第一次跟他一起上班。我不得不想辦法讓自己累到睡著,雖然常常這樣做,可是今晚卻有一種不同的感覺,在我腦中,我的手指就好像他的手指一樣,不斷的撥弄著我私處的那幾條弦,我的口中隨著五弦琴的彈奏,時而高亢,時而低沉的發出音響。就在萬馬奔騰之后,我緊繃的身體獲得了解脫,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像浪潮般一陣陣的侵襲著我的深處,我快慰的進入夢鄉。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他的工作能力實在驚人,幾次的會議中當大家還在猶豫不決之時,他已理出細節,很快的做出有效又容易執行的細則。我再一次了解為甚同仁那喜歡他,他總是將一些本來極為煩瑣的工作變為單純化,凡事一針見血,不拖泥帶水。他常跟我們說,把事情效率化,省下來的時間才能多休息,多安排一些自己的閑暇活動。
在一個周末,他邀請辦公室里的同仁到他那喫飯。我終于知道為什他只一個人,當初卻要我訂做一張那大的實木餐桌。原來他喜歡邀朋友到家里喫飯,他的烹飪技術真是一流的,我并非情人眼中出西施,他的烹調人人夸贊,他煮的咖啡特別香,他泡的茶韻味十足,在公在私,你幾乎很難挑釁出他的缺點。不!不對!他有一項缺點,他唯一的缺點就是除了同事間的關系之外,自從臺中回來后,他從不給我一點機會接近他。雖說一視同仁,但是我總覺得他應該對我特別一點。
同仁逐漸離去,小陳問我要不要順道載我回去,我告訴他我還有一些事要跟總經理報告,待會再走。
“還要再喝點甚嗎?來一泡凍頂烏龍好嗎?”
他一面泡著茶,我們一面聊著,他突然問道︰“你跟小娟連絡過了嗎?”
“小娟?誰是小娟?”我不解的問著。
他拿出他的行動電話,按了幾下按鈕,將手機放在耳邊,過一陣子后,他說著︰“喂,王媽媽嗎?我是小雯哪,”“對,請問小娟在不在?”“她到高雄去了!”“下星期三才會回來?”“沒事沒事,王媽媽再見。”他收起電話,看著我︰“她到高雄去了,要下星期三才會回來。“
“你根本沒有一個叫小娟的朋友住在臺中對不對?你撥的根本是你自己的電話是不是?”
我全身就像是觸到電一樣,手中的茶杯不住的抖著,我我我整個人崩潰了,再一次的我暈了過去。
當我醒過來時,我發現我整個人被綁在餐桌上,頸部在桌子邊緣,小腿與大腿被繩索綁在一起,同時又被拉開固定在餐桌兩邊,私處毫無保留的張開著。
“為什要騙我?”他嚴厲的問著我。
“我”我該如何回答他呢?“請你原諒我,總經理,只要你原諒我,任何懲罰我都愿意接受!”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不能怪我。”
“任何懲罰,我都愿意接受,只要你原諒我。”
他開始用他的舌尖在我乳房四周游走,不時的輕吸著我的乳頭,我興奮的呻吟著。
他并沒有將我的手綁起來,只是用一條繩子將我腰部固定在餐桌上。
我終于知道為甚他要一張如此大而又堅固的餐桌了。
我用我那可以活動的手,解開他的腰帶,拉下他的拉煉,輕撫著他將內褲頂的高高的男性像徵,他移到我面前,我隔著他的褲子,用我的舌頭舔著他的突起物。
接著我用我的手,隔著他的褲子將他的陰莖捏住,連著褲子一起,整個套進我嘴里,不斷的套弄著。
我愿意接受任何的懲罰,我甚至于主動的去懲罰自己。我越套越快,越套越緊,也越套越深,我完全不顧他的褲子磨擦我的嘴唇所帶來的痛楚,我全力的套弄著。
突然,一陣顫動由他陰莖發出,他臉上起了種奇異的變化,他的喉嚨中發出令人沖動的聲音,我快速的脫下他的內褲,一股炙熱的精液,噴在我臉上。
我我被一股額頭上的暖流給驚醒過來,他坐在我面前,用著熱毛巾輕拍著我的額頭及臉部。
天哪!我竟然在他面前做了一個這樣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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